第53章

李卫国好烦躁,这几天说不出的邪门。

前两天,接一线报说:柳叶巷33号有人聚赌。

这是个好差事,扫盘子还可以罚一笔款,他最喜欢。

虽说越了点界,但毕竟只过一条街,他带了两个实习生就开车去了。

远远地找个机关,把车停了,徒步摸了过去。

楼下是个半聋老头和一中年妇女,一见穿警服的,那中年妇女就起身奔后面去,老头子挡着装聋做哑。

李卫国哪里吃这套,扑过去一把制住中年妇女,让两实习生控住人,推门一看,晕了半截,里面净是白花花一片,十来个男男女女搞吸毒群交,看得他那个堵心。

里面怕是药太迷了,他喝了数声,没人理睬他,他们该咋咋的,抽抽插插,淫声浪语,就象厕所里一群白蛆。

打电话去局里,二十多分钟后才来人帮忙。

又怕人跑,只好亲自看着这片雪臀粉腿,回家后半天也没卸下火,那个憋,没法说。

昨天,又接一电话说有人嫖娼,实在不想去,可偏偏连续出了两起群架,人手都出去了,110催了两次,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开车去了。

到了那美容院,甩下大呼小叫的老板娘,直冲举报的二楼包厢去。

哪里知道,撞门进去后就个一丝不挂的大奶婆娘,吃了春药似的,抱住他死不肯松手,全身上下挤挤擦擦,那个肥腻呀!

把他体内不多的荷尔蒙都调动起来,丹田里的火直往下面冲,可就是到不了根子上去,那个滋味真是没发形容,要是那里能竖起来,甭说后面只跟个老板娘,就是再多人看着,他也要把那个骚娘们插了。

可惜,一切都没发生,在那里没任何动静的情况下,他只好把那裸女推开,请老板娘帮她把衣服穿好,带回所里问话。

盘了半天,那女的除媚眼抛个不停,再说些能让人把早饭都吐出来的话外,一无所获,气极的他直接把她送去劳教所,自己回家冲了个冷水澡,冻个半死。

呆坐了半天,才想起早上泡的参须菊花茶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冰凉的茶水一下肚,与往日感觉大不相同,腹中升起一股邪火,直烧子孙根。

一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惊喜交加,多年的阳根居然立了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裆处一时站起,一时坐下。

“天哥,天哥,”胡文喊坐在客厅里看无聊肥皂剧的方天,“他好象喝下去了。”

“真的?”方天立刻跑进里间,接过胡文的望远镜问:“你保证药物起作用了?”

“绝对,绝对。这药是汤普公司的最新研究成果,比伟哥强一百倍,你就是根蚯蚓他也能变根钢条,那研究员卖的时候号称除女人和太监不能保证竖起来,上至八十岁下至八个月他都能让你三条腿走路。”胡文用种夸张的口吻说。

“那么好东西,怎么他不推出市场?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卖?”方天不解。

胡文笑笑,说:“这个东西太霸道了,据说吃了后血液循环速度加快不少,要是有个什么心血管毛病或高血压立刻见效。就算没毛病的,用多了也要出毛病来。”

“哦。”方天应声,再嘱咐说:“张扬那边准备好了吗?”

“刚打电话去了。”胡文再指着一角说:“这里,他们从后门进去了。”

方天放下望远镜,果然一辆面包车开进派出所后面宿舍,回过来一望,李卫国已经走出办公室了。

胡文早注意到了,低声对耳麦说:“按三号计划,阻难兔子五分钟。”

李卫国悄悄摸摸用手插在裤兜里压着第三条腿,准备溜出去快活快活。

多年没发现自己雄风,心头居然有如鹿撞。

“啪”“滋”隔壁房间里两声响,吸引了他注意力。

本来两个规规矩矩坐在凳子上的三陪女不知道怎么打起来了,那个看起来瘦小一头的居然给了那个高大丰满女孩一巴掌,还顺势撕破她上衣,露出个雪白大奶子。

“我操你个大奶子,平时在场子里抢我生意,今天到派出所里面也要和我抢帅哥。”说着对那个实习生挤个眼色。

那实习生哭笑不得,见李卫国站在办公室外面,忙咳嗽一声,板着脸说:“你们老实一点。”

那大奶子本来作势要扑过去扯她头发,见李卫国出现,也就转脸去,嗲声喊:“李头,李头,帮我做主呀。”那情景就和平时在场子里打架叫人撑腰一样,大奶子一摆一摆的也不遮挡下,看得李卫国手里是滚壮欲出。

李卫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要是进去势必要帮那个实习生做笔录,要是不进去,人家还真以为他和那野鸡有什么干系。

其实内心里,他是想把那大奶子叫进自己办公室里面,狠狠插那骚货,可想归想,真做他可没胆子,对里面一挥手,说:“你们别闹腾,让小刘好好做口供,我还有点事。”转身退回自己办公室。

坐回椅子,头脑冷静了一点。

要是现在出去真找个鸡卸火,火倒是能卸下来,可以后的手尾怎么处理哦。

不成要把她包下来吧,不包下来落个嫖娼的名头,也不得了。

自己这么大个年纪,临退休要是出个这事,老脸往哪里放哦,有心打电话给前老婆,一时开不了这个口,二个她也不会相信,左思右想,左思右想,还是没辙。

回去再洗个冷水澡吧,做了决定,又一口把那个消火的叁须菊花茶喝个干净。

方天拿着望远镜呵呵笑着,李卫国猫着腰,躲躲藏藏回家去的样子,都落入他眼中。

“里面的摄像头早装好了吧?”方天问胡文,他可不想塌了半秒精彩镜头。

“早就装好了,张扬还试过几次镜头了,要不先插插?”胡文说。

“算了,要是播现场吧。”方天淫笑着坐在沙发上。

“天哥,要不要叫个红牌进来陪陪,不然没处消火,要靠自摸解决问题哦!”胡文关心地问。

方天听他一提,蛮感兴趣,问道:“有什么好红牌哦?”

“就是上次电视台才艺秀的前两名呀,哪个跳新疆舞的挺不错。”胡文推荐说。

“也好,你打个电话通知她们,开个房洗个澡,事一顺利就过去庆祝庆祝。”方天考虑后说。

“好,好,”胡文连忙打电话,再回问句:“开两个房还是一个房?不如天哥摆一张床上一箭双雕,多爽?”

方天一笑,说:“开两个房吧,那个跳新疆舞的给你,我要那个跳韵律操的。”

李卫国好容易才避开所有人视线,偷偷跑回家,看着墨绿色的防盗门,心里居然有几分青春期的冲动。

推开门,急切的他脱光全身的衣服,在镜子里又一次看见自己威风凛凛,激动的泪水都流出来,颤抖地手摸着,他想高呼:“我又行了。”

他熟练地套动着,心里计划着,该怎样透风出去,让别人知道自己又回复雄风,所门口那个卖烟的何寡妇嘴巴够大,可是怎么能让她相信呢?

嘿嘿,最好让她来这里亲自试试,记得她老公死的时候才三十好几,现在应该才四十出头吧,哎,刚才怎么没把她叫上来,还怕她知道,躲着躲着。

突然,耳边传来阵奇怪的声音,好象,好象,女人在发浪,怎么会呢?

李卫国象只发情的春狗,到处找着。

终于发现源头,轻轻地轻轻地他推开一条门缝,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

这是他纯洁的美丽的天使般的女儿吗?

床上那个正在发浪的骚货,是他的女儿吗?

他不信,他想进去看,他想大声呵斥:“你是谁,你怎么躺在我女的床上。”

翻滚过来,那个熟悉的侧面,把他击溃。

火直冲他头脑。

欲火直冲他头脑。

他觉得自己象个游魂。

他觉得自己象个不受自己控制的游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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