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姑姑江翠薇(35岁)、婶娘廖淑敏(34岁)、堂姐江佩瑜(21岁)

这天,妈妈生日,晚上请了一些亲朋好友到家里来庆祝,男人们在一边拼酒,女人们可就斯文多了,在一旁泡茶聊天。

我也和姐姐,妹妹,表阿姨玩着桥牌。

一会儿,有人提议打麻将,于是摆了四桌就开始玩起方城大战了。

我不会玩,就站在一旁观战。

过了一个钟头,婶娘累了,说要去睡,要表姨妈替她打牌,姑姑也说累了,于是便和婶娘,堂姐三人回客房去睡。

她们走了之后,我看得眼睛也很酸了,望着大家还赌得非常起劲,反正我是局外人,也不用跟他人讲一声,就慢步走过庭院,打算回卧房去睡。

走到客房边,看见灯光还亮着,心想:奇怪,婶娘和姑姑她们不说累了么?

怎地还没睡呢?

凑近耳朵去想偷听她们说些什么内心话,怎有忒大的兴致。

只听得婶娘的声音道:“翠薇妹子,妳说有能止痒的按磨器,快拿出来看嘛!快嘛!”

又听得姑姑道:“嫂子,先不要看我的按磨器,还是妳先和佩瑜表演妳们解决饥荒的办法给我参考参考嘛!”

佩瑜堂姐堂姐在一旁道:“姑姑,我不好意思嘛!平常晚上都是妈妈小穴痒了,就压上我,要我和她磨镜,我还不太会呢!”

我一听就要有好戏看了,便赶紧从窗缝里偷窥,只见婶娘抱着堂姐,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睡衣,像是在揉摸着堂姐的乳房。

堂姐扭着道:“妈!妳揉得我好难过哟!”

婶娘道:“哎唷!妳这小妮子可是发浪了,来,让妈妈摸摸看。”说着,手就伸入堂姐的睡裤探着。

堂姐忸怩地道:“嗯!妈……我不要嘛!……羞死人了……”

婶娘道:“佩瑜,妳的小阴户都已经汪洋一片了,骚水连内裤都浸溼了嘛!”

堂姐被刺激得难忍,手也伸过去捏她妈妈睡衣里的奶头。

婶娘哼着像痛苦又舒服的声音,好个母女互摸图!

堂姐道:“妈,妳的乳头都硬了,还不是在想呢?”

婶娘道:“佩瑜,不要再羞妈妈了,好热呀!我们脱衣服吧!”

说着脱去她自己及堂姐俩人的睡衣和内裤。

呀!

两具光滑柔细的胴体在床上滚着,婶娘分开堂姐的玉腿,压了上去,用自己湿润的阴户去紧抵着堂的小穴。

两人都闭上眼睛,轻扭细腰,两只骚穴互相磨着,转着,躺在下方的堂姐也用力向上挺着,阴唇对磨,不留一点空隙,玉臀挺摆耸动,两只骚穴的淫水流得满床都是。

她们越磨越起劲,口儿也互吻着,四只乳房互压互搓,喉咙中吐出了许多不堪入耳,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模糊叫声。

一下子,两人又双双分开掉头,互相用嘴舐吻对方的骚穴,忽吸忽咬,忽急忽缓。

想不到女人们也有这么一套解决饥渴的办法,真使我看的叹为观止。

婶娘磨舐了一会儿,光着身子把坐在旁边看戏的姑姑给拉了近来,替她脱去了衣裳。

只见姑姑一对大乳房挺在胸前摇摆个不停,乌黑的阴毛密密地盖住阴户。

姑姑知道该她表演了,于是从手提袋中取出了一个盒子,拿出一支像男人的鸡巴样的橡胶阳具,把那突出许多小粒的龟头按在阴户口磨着。

不一会儿,就从她阴缝中流出了一些浪水,另一只手的指头揉着自己的阴核,屁股摆动着,口中也浪声叫着:“啊!……哼!……啊!……嗯!……哼哼……”地呻吟着。

接着把假阳具插入穴里,进进出出地干弄着,只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在客房里响着。

姑姑嘴巴一张一合着,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不一会儿,便挺着屁股,浪浪地泄了。

这一幕只看得婶娘和堂姐俩人目瞪口呆,不,还有窗外偷窥的我也惊讶极了,心想那真是个好宝贝,改天要设法弄到一根送给妈妈,让她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安慰自己,不要在用细小的手指头了。

姑姑叹息了一声,坐起来对着婶娘道:“嫂子,这种玩具虽好,但比起真枪实干的滋味还是差了一大截,光是那质感和热度就比不上真的大鸡巴,可恨我那死鬼老是出差,所以我才托朋友买了这玩意儿,不得已时,也算聊胜于无了。嫂子,我在想妳们那磨镜的把戏也大概如此吧!唉!总比不上真的男人鸡巴插穴的滋味舒服。”

婶娘也叹着气道:“可不是么?自从佩瑜她爸爸在外头养了小公馆,很少回家,更没插我,只有和佩瑜磨镜来解解火了。”

堂姐在一旁插口道:“妈,姑姑,磨镜也很爽快呀!每次我都磨出了浪水哩!怎么妳们说这还不好呢?”说着,天真地望着她妈妈和姑姑。

婶娘道:“唉!孩子,妳还没经过男人插干的滋味,当然不晓得那种滋味有多爽,唉!只欠了根大鸡巴来奸插我的小浪穴,好久没干了,实在好痒啊!”

我在外头看得,听得难受得紧,再听了她们的对话,便不顾一切地转到客房门前,冲了进去,爬上床就搂着婶娘,说道:“婶娘,姑姑,佩瑜姐姐,我来了。”

她们三人的三张娇靥霎时都涨得羞红满面,堂姐更是拉着被子就要盖住赤裸的身躯,边羞道:“龙……弟……你……你怎么……进……进来……了……”

我说道:“我在外面憋好久了,好婶娘,好姑姑,佩瑜姐姐,妳们帮我泄泄欲火吧!”

她们这才知道我刚在外面,已把她们刚刚三人的浪态和所讲的话都看到及听到了,更羞得秀脸如大红布般地低头不语。

我一下摸奶,一下扣阴,有时又去摸姑姑的娇躯或堂姐的身子,她们被我挑逗得欲火再生,扭腰摆臀,吟声不绝。

我褪下衣物,拨开婶娘的双腿,用手扶着阳具对着她的穴口猛力一插,便全根到底。

婶娘到底是结过婚又生了个女儿的女人,阴户比较宽松。

我口里喊道:“好姑姑,先帮我推推屁股嘛!等一下便轮到妳舒服了。”

我见婶娘娇软无力,艳丽迷人地躺着任我插弄,便使出浑身解数,用力猛肏,如此十几分钟,便使她淫水泉涌,全身抖动,渐入高潮地喘着道:“喔!……一……龙……好宝宝……你真……能干……插……得婶娘……好舒服……快……婶娘疼你……唔……小骚穴……就是……被……插死了……也……也甘心……哎哟……用力……我……我要丢……丢了……啊……嗯……”如此泄了三次,全身软趴趴地昏迷了过去。

我见她如此不耐战,知道她久未实战,又先前和佩瑜姐姐磨过了镜,是以这么快就举旗投降了。

便拔出阳具,转个方向压着姑姑,她本来跪在我后方推我屁股,增加冲力,一边也色极地用手在自己阴核上揉着,见我拔出了阳具,对着她干过去,便急急平躺在床上,双腿八字型地大开着,好似欢迎着我的大鸡巴。

我见她身体肌肤胜雪,圆润丰满的臀部,双腿平滑修长,一对乳房,像刚剥开的荔枝果肉一般地细嫩柔软,却又颤抖抖地富有弹性,两个奶头像葡萄般凸起着,那惹人的身材,不像已婚妇人,倒像是刚破瓜的少妇,真是完美无缺,光泽细嫩,而且那种少妇的成熟味道,更是叫我心跳不已。

我彷佛从她身上看到了姐姐和妹妹将来的缩影,二十年后,她们也该是如此吧!

姑姑的骚穴洞口此时已是淫水四溅,浪态百出,我压上去后,把那热烫的鸡巴抵住她的阴唇外轻轻磨着。

我磨了会儿,自己也欲火如焚,血脉喷张,那只大鸡巴已大量充血,涨得有如一根烧红的铁条。

于是对着湿润的阴户,把坚硬的阳具用力一插,全根被她淫水充盈的阴户包了进去。

姑姑那小穴里被我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地,一丝丝空隙都没有,她躺在下面,水汪汪的媚眼流露出万种风情,她腰儿扭,臀儿摆,企图从我身上求取由她的丈夫,也就是我姑丈那儿得不到的性高潮。

我用力狂插,想让她获得从没有过的快感,这样不怕她以后不成为我另一个性的俘掳。

在干穴的过程中,不停地发出:“啪!啪!”的肉与肉碰撞声和:“噗叱!噗叱!”阳具插入阴户挤出空气声。

姑姑的花心一松一紧地吸吮着我的大龟头,看来姑姑小肥屄的内功还不错,我边插边道:“好姑姑!妳的小穴穴像个会吃人的小嘴,吸得我的鸡巴头酥麻死了,啊!小穴真紧,里面又热,玩起来真棒,又美又舒服,令人销魂蚀骨,姑丈真是艳福不浅地能娶到妳,能和妳插穴真个算我几世修来的福气呀!”

姑姑浪哼道:“哼……死相……你玩了……人家的太太……还……说风凉话……我是你……亲……姑姑呀……要不是……刚刚……怎会和你……插穴……好侄儿……大鸡巴小心肝……啊!……姑姑第一次……尝到这么好的……滋味……乖儿……插……插快一点……姑姑好痛快……好美啊……快……快……再快一点……也……也用力一点……把姑姑……插死算了……我要……要上天了……我的小丈夫……亲丈夫……小穴穴要……泄了……泄给我心爱……的……亲侄儿了……嗯哼……”

姑姑已被我肏得浑身酥麻,媚眼如丝,花心颤抖,淫水不停地往外流,丰肥的粉臀一直挺送迎合着我的抽插,娇喘呼呼香汗霪霪。

姑姑的浪叫声,以及那骚媚淫荡的表情,刺激得我好似出闸猛虎逮到猎物般地狼吞虎咽咬噬而食,双手紧抓她那两只浑圆的小腿,用足力气,一下比一下又猛又重地狠肏着。

大龟头像雨点似地打在花心上,含着大鸡巴的大小阴唇,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不停地翻出凹进。

淫水搅弄声,娇喘声,浪叫声,媚哼声,汇在一起,交织成一曲春之交响乐,好不悦耳动听,扣人心弦。

姑姑抵档了半个钟头后,终于不支而退,缴械投降了,只听她媚态十足地浪道:“哼!……哦……心……肝宝贝……啊……太美了……姑姑好爽……啊……好舒服……要……丢了……小穴……泄了……喔……喔……”

全身抖动,奶子左右摇晃,浪出了精水,混着她的淫液流得床单湿了一大片,不知明天来整理客房的人会怎么想呢?

我见饥渴的姑姑也被我征服了,便把阳具插了几下,拔出来,用她们的三角裤擦一擦,向佩瑜姐姐爬过去。

她已在一旁看得全身发热,浪水直流了,要不是尚未经人事,恐怕早就冲过来抢大鸡巴了。

看着她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她胸前起伏不定,平坦的小腹,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带,充满了神秘感,令人向往,黑黑阴毛藏着尚未开发的阴户,微露着粉红色的阴唇,还滴着浪水呢!

我趴到她身上,阳具在阴户口一动一动地顶着,撬开她还没被人干过的阴唇,徐徐插入。

佩瑜姐姐先是疼得娇呼不已,我便吻着香舌,揉着乳头来挑逗她的春心和淫性,她可能是生平第一次被异性如此爱抚,有些羞赧及紧张,想是既舒服又难受吧!

小阴户中被流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又粘糊糊的,我的大鸡巴在她毛茸茸红通通的小屄里也感到渐渐地松了些。

心想开苞要速战速决,于是粗长的鸡巴用力一挺,只听得她一声惨叫:“哎呀……我的妈呀……痛死了……”小穴穴里被我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好像要撕开一般,虽有大量的淫水润滑,还是痛得她粉面煞白,豆大的汗珠由额上滴出。

佩瑜姐姐急忙用手抵住我的腰际,口里叫道:“龙弟……不要动……姐姐好痛……我……的小穴……太小了……要撑破……了……我受不了啦……啊……啊……姐姐会被你……搞死的……”

我知道这是处女破瓜的自然现象,也不担心地开始抽插着。

一面玩弄着她那一双肥嫩尖翘的乳房与艳红的乳头,一面欣赏着那细皮嫩肉,雪白娇艳的胴体,也加快了大鸡巴的速度。

这种轻怜蜜爱,恣意挑动的攻势,渐渐地使她脸上的表情改变着,显出一种快感,惬意,骚浪而淫媚的神情啦!

我见她双腿时而乱动,时而缩抖,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娇靥上两颊赤红,媚眼微眯,春上眉梢,大屁股也挺着直扭,知道她尝到甜头,渐入高潮了。

于是开始用劲地狠插猛干起来,大龟头次次猛捣花心,干得她是欲仙欲死,眸射淫光,娇浪透顶,春情荡漾着叫道:“啊!……好弟弟……你要……搞死姐……姐了……啊……啊……姐姐的子宫要……要被你……捣穿了……哎呀……肏死我了……姐姐的魂……都……飞了……亲哥……哥呀……饶……饶了妹妹……吧……好丈夫……我……我要泄……要泄了……”

她在一阵扭动屁股,极力迎凑,一阵浪叫后,小穴心猛缩着,泄了一大堆阴精之后,四肢大张地抖颤着。

我连续大战三女,其中又有两人与我有亲密的血缘关系,婶娘又是我叔叔的老婆,而她们三人在我胯下皆俯首称臣,娇呼我亲丈夫,使我如君临天下似地得意不已。

我又从姑姑开始,继而婶娘和堂姐母女,轮番地又干遍了她们一次,才在阳具的酥麻快感中把阳精射给佩瑜姐姐,让她享受男人精液喷洒的舒爽感。

一阵绻缱,温柔地拥着她们三人,频频吻遍她们的娇躯,使她们美得浪酥酥地,才和她们另约日期再战后回房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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