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睡奸爱母

沫千远以为娘亲没听清楚,再次说道:“儿子打算迎娶蜂后,我已和她行过周公之礼,而且还和她阴阳双修过了,所以昨晚才能意外突破的。”

“你学了双修功法?怎未曾听我儿提起过。”

“说来也奇怪,儿子是在梦中所学,此功法名唤【阴阳轮回诀】,听梦里的女子说,还能帮助双修的女人提升阴元品阶,哦,对了,有一幅画,我拿给娘亲来看。”

沫千远起身,取来搁置在柜头的锦盒。

顾卿仙仔细瞧过画卷,葱白嫩指划过纸皮表面,寇红指甲更显玉手芊芊,左腕蓝水玉镯随之轻晃,衬托得手儿软香如玉,肌肤凝霜赛雪,好似吹弹可破,只是她并未发现任何特异之处,对儿子的话将信将疑。

沫千远见娘亲不信,便说道:“儿子认为,只要继续和蜂后双修,相信很快便能突破到结丹后期,而且昨晚双修过后,蜂后也突破到元婴中期!”

“是吗!”

顾卿仙芳心悸动不已,脸颊泛起两片红晕,因为只要儿子达到结丹后期,那么就该与他进行第二次夺取原始阳元的赌约了,想想很快就能名正言顺与儿子欢好,不由得穴儿麻麻痒痒的。

想来昨晚可是自渎了一回,即便手儿再怎么柔滑娇嫩,也没有男人的肉棒子来得好使,听到儿子此番言论,性欲又愈发地高涨似火,恨不能当下与爱儿缠绵,但是做母亲的需要显得矜持些,这才在他面前举止端庄。

沫千远不知母亲的想法,只见她时而斜睨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随时等候着被母亲训斥。

“既然如此,那么为娘相信你,不反对你娶蜂后,但是在没有突破到结丹后期,是不可以出谷历练的。”

顾卿仙故意如此说,就是想限制他的行动,不想他外出涉险,当然这其中也是夹带有私心的。

“啊!可是儿子好久没有见过柳笙香了,还答应去见她的呢。”沫千远时常会用鸳鸯戒与娘子闲聊,所以一些经历她都十分清楚。

“待我儿突破到结丹后期,为娘与你一同去见她,想必蜂后已经答应加入玄羽宗,日后你也可以把柳笙香接来流沙峡谷同住。”

“那……好吧,一切听从娘亲吩咐。”

沫千远坚信,用不了多久便能突破,只要这些日子找蜂后频繁双修即可,不过看母亲脸色泛红,难不成她是想着等到了结丹后期进行第二次赌约,不由得心神一荡,在母亲凹凸有致的丰腴娇躯上多看了几眼,眼神也变得炙热无比,口舌也有些干燥发涩。

顾卿仙凤目怒横,重重敲了一下他的脑瓜子,呵斥道:“看什么看!我是你亲娘!”

沫千远只得低下头去,摸了摸生疼的脑壳,只是视线落母亲的胸部,隐约透过罗烟紫裙,瞧见她的丰满酥胸起伏得厉害,看来是被自己给气的,虽然与母亲有过肉体之欢,但母子身份还是不敢轻易僭越。

听闻王城遗迹附近又现上古秘境,而蓝锋与一众师兄弟们聚集在齐罗城,准备一同前往秘境寻得仙缘。

如今弓鹤轩身为一城之主,时常会为了一些琐事,与身为商会会长的蓝婷萧商讨。

而弓鹤轩与她在闲聊中得知,原来一向敬仰的蓝锋是她的侄儿,此时就在齐罗城中,不由得求她帮忙引荐结识。

蓝婷萧也有心让侄儿与弓鹤轩结交,这对蓝锋今后的成长必然是有所助益的。

蓝锋却不屑一顾,更是口出狂语:“城主又如何,区区一介凡夫俗子,难道还要我去巴结奉承,若不是承继他祖上的权力,他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见不见,不配与我修仙一辈为伍。”

蓝婷萧心知侄儿心高气傲,听此一言,也只得作罢,只回复城主说他侄儿近些时日繁忙,无暇拜访。

过了几日,蓝锋前往上古秘境,在秘境中遇到了云梦楼的楼主符绮宣,见她正与一头凶残的魔兽恶战,便毅然出手相助,只因她芳容惊艳,姿色不俗,不过并不知晓她的身份,实际乃凤玄宫的妖女,否则早就刀剑相向。

符绮宣什么人物没见识过,纵使蓝锋玉树临风又如何,见他和别的男人一样,看她的眼神色眯眯的,她早就对这种轻浮的男子习以为常,简单言谢几句,便独自离去了。

蓝锋对此女却是念念不忘,当出了秘境,回到齐罗城,才得知符绮宣乃云梦楼的楼主,便时常前往云梦楼听曲消遣。

符绮宣是弓鹤轩的心上人,此事齐罗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即便弓鹤轩坐上了这城主之位,却依然不肯委身于他,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乃一介凡人,无法入道修仙,就算在一起又能厮守几度春秋。

因为城主的原因,在这齐罗城内没有人敢碰符绮宣半个手指头,更别谈和她亲近了。

但是蓝锋不同,他乃百谷修真派的弟子,以前又是云倾宗的少宗主,如今在年轻一辈也算是小有名气,修为已是结丹中期,阳元五阶精纯,不知有多少女人排着队想和他结为双修道侣,而他看中了符绮宣,反倒认为是这女人的福气。

符绮宣本来也没把他当回事,当得知他经常斩杀凤玄宫的妖族女弟子,这态度就不一样了,变得和他越发亲近了,所谓欲先取之,必先予之,她打算借刀杀人。

时而会陪他喝点小茶,弹琴作画,甚至在五彩池中卖弄舞姿的时候,当众对他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好生羡煞旁人。

弓鹤轩自从接管城主之位,事物较为繁忙,极少有空去云梦楼快活,符绮宣与蓝锋的暧昧关系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只是冷冷一笑,心中已有盘算。

“城主,要不属下替你除去此人?”旁坐一位结丹期的中年修士说道。

“不可,他毕竟是蓝会长的侄儿,你们若是动手,没办法保证蓝会长不知晓此事,再说了,若是引来他的同门师兄弟,这百谷修仙派,我更是得罪不起。”

弓鹤轩右手翻阅书册,左手托着茶杯,轻轻嗍了一口,甚是从容淡定的样子。

“那不如连蓝会长一并除去,我早就看她不顺眼,这些年她挣得盆满钵满,还不知足,还要抢老夫的生意。”

另一名尖嘴猴腮的筑基期老者愤然说道,他也是当年帮助弓鹤轩夺取城主之位中的功臣,近些年来在城中开有数家店铺,早就盼望坐上商会会长的位置。

弓鹤轩吐出一抹茶叶嫩芽,皱眉道:“别忘了,蓝会长还有个老相好,难道杀了她,坐等沫千远来寻仇不成,再说了,我和沫千远也算是过命交情,这种在背后重创自家兄弟的言论,以后就不许再提了。”

“城主说得极是,老朽愚钝了。”

老者躬腰拱手后不敢再言,屋内其他人也未敢言语,良久过后,弓鹤轩搁下手中账薄,淡淡说道:“拨五十万灵石,送去鬼煞狱,此事办得干净利落,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城主放心,属下明白。”结丹期的中年修士拱手言道,心知主子是要出钱买凶,只是有些心疼这五十万灵石。

三个月后……

流沙大峡谷中,蜂妖一族为顾卿仙建造的住处竣工了,历时半年时间,占地近约十亩,坐北朝南,外围砌有两丈高的围墙,又挖来不少高大翠竹,以遮挡烈日阳光的暴晒。

南面是出入的大门,紧靠大门的西侧为单层瓦房的平屋,主要是堂屋和厨房,还有三间留给丫鬟的厢房。

东侧是一座三层高的竹屋阁楼,此地作为顾卿仙起居的卧房,高楼之上设有露台,可纵览星月,又可见东北面冒着袅袅热气的温泉,温泉旁边建有凉亭,四周移来不少奇花异草,景色可谓十分惬意。

而北面还有一处正方形的空荡大屋,屋前有一道厚厚的石门,屋内皆由玉石铺成,以便集聚四方灵气,只是屋内再无开窗,道家讲究天圆地方,所以此处建得四平八稳,屋内的空间也是方方正正,如此以便阴阳之气流动调和,此屋是留给她今后闭关之用。

这三个月来,沫千远常去蜂王殿与蜂后阴阳双修,再加上一些丹药的辅助,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已然达到结丹后期境界,刚好顾卿仙的住处竣工,母子俩人首次在此堂屋共桌用膳,弄了满满一大桌子菜肴,以表庆祝之意。

本来蜂后要给顾卿仙安排几位雌性蜂族的下人,但顾卿仙清静惯了,又有洁癖,只说暂时不用。

顾卿仙夹了一片煎成酥黄的鱼肉,送入朱唇细嚼,只道:“我儿厨艺不错,以后搬来和为娘同住吧。”

沫千远从小就烧过饭,对厨艺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虽说不是烧得那么美味,不过至少是还能吃得惯的,想来娘亲一人居住在此处,估计也是有些孤独寂寞,以前娘亲不在身旁,母子间的感情也是近几年才建立的,又因各自修行的关系,相处的时日并不多,便咽下口中饭食,满口应承道:“好好,吃完饭后我去蜂巢小屋收拾些衣物。”

他倒是没有太多衣物需要收拾,不过那副阴阳轮回诀的画卷无法收入空间袋中,所以还是要拿过来的。

俩人吃着菜肴,不知是否因为天气闷热的缘故,顾卿仙紫色薄裙包裹的丰胸处,那突起的乳尖儿两点有些发暗,发湿。

沫千远给娘亲夹菜的时候,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不由得多瞟了两眼,不过嘴上没说什么,也不好提醒娘亲。

殊不知这是顾卿仙之前食用过蜂皇玉浆的缘故,虽然好几个月过去了,但是一整天下来,乳头总是会分泌几滴奶水,导致她的肚兜常常湿漉两团,有时候一天会换几次肚兜,她总是为此感到心烦意乱,直到问过蜂后才知晓原由,这种情况可能会持续小半年,因此她才改穿肚兜和吊肩裙,少了几分仙气,却多了几分肉欲。

“娘亲,那柳笙香来后也和我住在此处吗?”沫千远问道。

顾卿仙想了想,回道:“为娘还不知这丫头品性如何,到时候再看吧。”

“她很乖的,一定和娘亲处得来。”沫千远为了不和娘亲分开居住,也只得拼命为娘子说好话。

“喔——可是为娘听你萧姨说这丫头泼辣得很。”

“哪有,那是她性格开朗,一点都不泼辣。”

“你倒是挺会向着她说话的。”

“若有人说娘亲的不是,我也会向着娘亲说话。”

“咯咯~我儿什么时候嘴巴也变得这么甜了~”

母子俩又闲聊了会,说起将要协助柳若眉创建玄羽宗一事,其侃侃而谈,滔滔不绝,欣慰儿子是个十分有担当,在面对各种问题上会想方设法去解决的男人。

用膳过后,顾卿仙便独自上竹楼歇息去了,又将此竹楼开启了禁制,不允许任何外人靠近此处,因此蛇虫蚁兽也驱之在外,而且不论里头有何动静,即便身在隔壁墙外,也无从探得住宅内半点虚实。

沫千远收拾好碗筷,便匆匆赶去了蜂巢小屋,收拾自己的行囊搬来和母亲同住。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沫千远重返此处,默念几句母亲教给他的法决,便顺利步入母亲居住的竹屋阁楼,一层一层都不见母亲身影,直到迈上顶楼,在延伸出丈余宽的空中露台,才瞧见母亲慵懒地睡在躺椅之上。

而在这露台一角,还有只白瓷大坛,坛中有一株梨树,在建造此地的时候,顾卿仙便特别强调过此事,看来她很喜欢观赏梨树绽放的雪白花朵。

圆月当空,最是夜色撩人时,成熟美妇玉体横陈,借由倾洒的月光,尽显妩媚娇美之态,柔若无骨的手儿轻倚脸颊,细腻的蓝水玉镯落在腕间,紫玉耳链耀眼生辉,一条粉腻玉腿从裙裾裸露半截,横卧的肉臀更显紧实高翘,窈窕柳腰又衬曲线玲珑。

顾卿仙早已察觉儿子来此,只是美目微紧,放松心态,脸颊残留淡淡的醉人红晕,静静享受夜晚凉风吹拂,树叶沙沙作响,虫儿低声细语,缕缕梨花清香,仿佛又回到了曾经憩息在辟心谷的小亭子里,真叫人心旷神怡。

沫千远一时看得愣住,只轻轻道了一声:“娘亲……”

顾卿仙未曾睁眼,手中不知从何处捻来的酒杯,懒懒地柔声道:“过来,陪为娘喝会小酒,说会儿话。”

沫千远瞧见旁处还有一张空着的躺椅,便脱了鞋子,躺在上面,望着天空璀璨的星辰,顺手接过母亲递来的酒盅,轻轻抿了小口,感叹人生岁月如梦,尘世繁华如烟,不知些许年后,母亲是否还会与自己共赏明月,也许今时今刻,才最是令人难以忘怀。

俩人静静凝望天空,品着香醇小酒,渐渐昏昏睡去。

直到夜间子时一刻,沫千远被一股尿意憋醒,便起身飞下楼阁,给绽放的野花洒水浇肥。

而沫千远再次躺卧躺椅,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侧着首,静静凝视母亲风情万种的睡姿,她的一只手儿轻拢,抬起搁在枕边,显露的白嫩腋窝特别诱人。

丰满的酥胸随着每次呼吸上下轻晃,两粒乳尖儿始终傲然挺立,湿漉的两块水印格外明显,真想剥开来一探究竟。

想起三个月前,娘亲曾答应过他,待他突破到结丹后期后,会给予他第二次夺回阳元的机会,不由得色心大起,鼓起勇气轻轻唤了一声“娘亲~”,见她并没有醒过来,看来睡得很沉,

他壮着胆儿,走进前去,嗅到一股母性雌肉的香气,瞬间激发了心底的兽欲。

按住她圆润的香肩,轻轻摇了摇,见她依然无动于衷,于是放在她香肩上的手掌,就再也不舍得缩回去了,只因娘亲的玉体柔软温热,摸起来特别的舒服。

指尖在娘亲酥滑的香肩轻轻滑过,就像在撩动自己的内心,扑通扑通跳动得厉害,顺着裙袍松起的肩口,颤抖地探入到饱满的酥胸上,隔着柔丝肚兜,抚摸起来,手感异常绵软酥滑。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娘亲的俏脸,担心她随时会醒转过来,掌心的爱抚依然未停,细听娘亲吐息如兰的呼吸声,似乎她毫无察觉之意。

手指触碰在她肚兜湿漉之处,正有一颗勃起的小肉粒,二指轻轻一捏,只听娘亲嘤咛一声,吓得做贼心虚的他慌忙缩回手掌,再次躺回了躺椅上。

过了片刻,沫千远见娘亲仍未醒来,只不过她胸口湿漉大片,原来刚才她的乳尖儿被捏得飙射一缕奶汁,侵湿了胸口大片肚兜,而沫千远不明所以,不明白娘亲为何会流奶水,只是看着诱人的胸部,更加没有一丝睡意,反倒胯间肉根迅速肿胀勃起,他想亵渎娘亲的肉体,已然是不争的事实。

他不记得小时候母亲奶水的滋味了,好想再次品尝试试,强烈的欲念驱使他再度起身,这回他悄无声息地扯下娘亲裙袍的两侧吊肩,露出胸口大片白腻的香肌玉肤,那精致的锁骨窝几可盛酒,嫣红的肚兜被双峰高高隆起,肚兜上绣着艳丽的粉红莲花,乳首的突起处有一团团的水渍,正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

不禁咽下流到嘴角的口水,舔了舔干燥的唇舌,呼吸变得急促紊乱,再把那柔丝肚兜向上掀起,两只柚子状的肥乳暴露无遗,艳红的乳晕周围还渗透点点莹润奶珠,嫩白的乳肉肌肤,可见其涨奶导致的隐隐而显的青筋。

他在娘亲躺椅旁蹲了下来,脸庞离娘亲的胸部越来越近,不知不觉,鼻尖靠近了白白嫩嫩的硕大肥乳,深深吸了一口气,浓郁的奶香充斥鼻腔,慢慢扩散至他的心房,成熟爱母的味道在冲击他的大脑神经,兴奋得满脸涨红如鸡血。

只是他一直盯着大粒殷红如葡萄般诱人的乳头,不敢再进一步冒犯娘亲,害怕她醒来后会责怪自己。

其实顾卿仙早就醒了,就连儿子下去撒了泡尿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回来后抚摸她的身体也没有抗拒,她早就想和儿子再行肌肤之亲,但是不敢主动开口,担心儿子认为她是个淫娃荡妇,有损在儿子心目中的母亲形象,便一直装作熟睡,只待他主动来袭。

沫千远犹豫不决,内心几番挣扎过后,最终暗自道:“只轻轻尝一口就作罢……”

他伸出颤抖的舌头,舌尖轻轻绕着娘亲泌奶的乳晕舔了舔,只觉有股奇妙的腥味,忍不住又用嘴巴含住她的奶头,吸吮出新鲜的奶水,又觉是淡淡的甜味,还夹杂着母亲温热的体温,估计之前分泌的奶汁时间久了些,所以才会有腥味。

母亲的奶水与蜂后的有所不同,不似蜂后那般甜如花蜜,不过入喉后却特别滋润丝滑,让人情不自禁会含住奶水,将其流淌在口腔里,在各个角落充分细细品味。

“嗯……”顾卿仙轻吟一声,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娇躯还僵直了一下。

娘亲似乎稍稍有了反应,不知是不是她睡着了也会有感觉,不过见她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嘴巴仍然不舍得离开她的乳头,继续如婴儿吃奶,“吧唧吧唧”吸个不停。

顾卿仙嗅到一股腥腥的气味,悄悄眯开一丝儿眼帘,原来儿子掏出了他的大肉根,正一边吃着她的奶水,一边用手套弄肉根自渎……

沫千远吸吮了好一阵子,直把一只柚子状的乳房吸得难以再流奶汁,又换到另一边去,继续吃另外一只肥美乳房,贪婪地吸吮着。

顾卿仙一动不动,任由儿子亵渎她的玉体,只是两只乳房被吃得又酥又麻,浑身软弱无力,自己的欲望开始逐渐增大,遍体如火中烧,小穴越发骚痒,又不敢夹腿厮磨,可谓十分苦恼。

他弯腰含着母亲绵软的乳首,又飞速撸动阴茎近百来下,却根本解决不了性欲,一丝射精的征兆的都没有,甚至越撸越难受,便自欺欺人想着:“娘亲应该不会醒来吧,我都用这么大力吸她的奶子了。”

他放开胆子,抓住娘亲的玉手,把下体阴茎贴到她娇嫩软滑的手心里,又帮助其寇红指甲的葱白五指,紧紧箍住肉根,急不可耐地挺动起屁股,握住娘亲的玉手,间接地替自己套弄肉根。

“哇……娘亲的手儿好软~”

顾卿仙握住烫如火杵的肉根,极度渴望它能肏入自己发痒的骚穴里去,没曾想过会以这种方式给儿子手淫,又暗自骂道:“坏孩子……你倒是摸摸娘亲的下面呀……唔……娘亲的下面已经有水流出来了……”

月色之下,娘亲的芳容更为惊艳,细长秀美的柳叶眉,似醉非醉的桃花目,笔直高挺的小琼鼻,朱润微翘的嫩檀唇,再配上菱形俏脸,又有耀眼的紫玉耳链衬托,显得她孤傲高冷,气质逼人。

“嗯……”顾卿仙再度轻吟,诱人的檀唇微启,呼出热热的气息。

“娘亲真好看……”沫千远一时看得痴了,突然脑子一热,涌现一个邪恶的想法,嘴巴松开了娘亲的乳房,阴茎也从她的玉手里抽离出来。

顾卿仙以为儿子不再玩弄她的身体,谁知一股腥腥的气味扑鼻迎来,原来儿子把肉根凑到她的唇前,准备插入她的朱润翘唇里,这可如何是好。

想想被他插进来也就罢了,问题是这小子刚刚还撒了泡尿,都没有洗过的呀……

本来自己就有洁癖,平生不喜近人,难道任由儿子胡作非为么……

可是……

可是……

还是好想要他的大鸡巴……

沫千远一手握住缠绕青筋的狰狞肉根,把剥开了包皮的红艳肉菇凑到生母的唇前,凝望母亲圣洁的红檀翘唇,又感受到她鼻间里喷出的热气,激动得肉根频频勃动,马眼处溢出一滴淫水,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一点点把龟头凑近她的红唇。

顾卿仙的内心还在挣扎,想着要不要立刻醒来,把儿子臭骂一顿,但是儿子阴茎散发的腥糜气味,就像一股催情迷药,流动着勾魂摄魄的魔力,让她浑身醺然欲醉,春心荡漾难平,一边暗呼不要,一边却不敢拒绝。

“不要,不要过来……儿子的鸡巴好脏的……不可以插到为娘的小嘴里……要插就插为娘的小穴……唔……咸咸的……涩涩的……还是被我儿把鸡巴插进嘴巴里来了……”

沫千远把龟头前端贴到母亲柔软的红唇,慢慢地缴入到她的唇里,感受到大半个龟头被唇瓣紧紧包裹住,他扭动屁股,把龟首转动,撬开了她的皓齿,立刻感觉到龟头被热热的唾液浸泡,龟头底部还有软软滑滑的香舌垫着。

他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屁股微微抖动,聚精会神体会母亲口腔粘膜包裹肉根的绝妙滋味,暗自想道:“嗯……我轻微动一动……娘亲应该不会醒来的吧……娘亲的小嘴好温暖……好湿滑……小舌头好像抵到了敏感的马眼儿……好想插得更深一些……”

顾卿仙只觉得儿子的肉根又粗又壮,把口腔塞得满满的,甚至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暗道他真是坏透了,但不知为何,心里又感到高兴,多年没尝过儿子鸡巴的味道了,想起来还是四年夺取他原始阳元的夜晚,哎……

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怎会和儿子做这种世俗不被允许的禁忌之事……

只因侧首而卧的母亲一动不动,他只好挺动屁股,将肉根在她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起来,刚开始很是小心翼翼的,渐渐地便搅得口腔里发出淫荡的水声:“咕叽咕叽咕叽——”

而且她晕红的脸颊被肉根戳得鼓起,似乎还听到她发出小小的娇喘,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微妙,不断刺激着沫千远的大脑,显然让人异常兴奋,虽然心里有一丝犹豫,不过还是加快了肉根摩擦口腔的速度。

装睡的顾卿仙暗道:“唔唔……儿子的大鸡巴都快插到为娘的喉咙里来了……嘴巴里蓄满了唾液和儿子分泌的咸涩淫水……人家实在不想吞下去呀……呜……还是让其顺着嘴角流掉吧……”

只是沫千远为了追求快感,屁股挺动得越发厉害,而且肉根也插得越来越深,一缕缕口水从她的红唇里满溢而出。

顾卿仙再也坚忍不住,只感觉儿子要把口腔的淫水都快速捣入到她的喉管里,而且插得这么用力,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娇嫩的喉头,就算是个普通凡人也该被他惊醒了吧,若再不醒来,傻子也知道她是在装睡的。

她缓缓睁开朦胧含星美眸,柳眉微蹙,闷声哼唧:“呜,呜呜……嗯哼……呜……”

螓首乱摇,使足了劲儿才把儿子推开,大肉棒总算吐了出来,大口娇喘吁吁,瞪着他娇叱:“你做什么!”

“娘亲不是答应过我,等儿子到了结丹后期后,可以夺回第二次原始阳元吗?”

沫千远的语态略含埋怨,好似在责问娘亲:“只不过是为了拿回本该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罢了,你又何必惺惺作态。”

“咳咳……呸呸……那也不可以如此胡来……为娘又没说不还给你。”她用柔柔的手背擦拭唇边残留的粘稠唾液。

“娘亲别生气,大不了儿子帮你舔下面好了。”沫千远一时思绪混乱,说出的话连自己都觉得荒谬。

“你!谁要你舔了,不害臊!”

顾卿仙凤目怒横,气不过又重重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良久后才碎骂道:“还傻愣着干什么!难道要为娘帮你脱衣服不成!”

沫千远眉开眼笑,一边脱去衣物,一边厚着脸皮笑道:“嘿嘿~就知道娘亲最疼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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