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主母偷窥

近些时日,蓝锋一直在云梦楼里花天酒地,晚上陪寝的妓女都会换着花样来玩弄,而且每晚的女子都会不同,有时兴起,甚至招来数名女子共同陪寝,至于花销用的灵石,用完了便去找姑姑蓝婷萧索要,可谓一掷千金,挥霍无度。

蓝婷萧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就这么一个侄儿,多次劝说也无济于事,只好由着他的性子来。

郁菱芳俏立在的屋檐之巅,紧盯远处楼阁中的窗台,瞧见蓝锋赤身裸体,与一名妓女相拥而眠,约莫睡下一炷香的时间,她随意挥动【陵白】软剑,幻化出无形虚影的荆棘,环绕在自身四周,二指滑过剑刃,泛现一层绿光,手儿一翻,掌心中化出一只金甲魔蝎,爬上她的左侧肩头,悄悄隐藏了起来。

手中再化一副恶鬼面具,遮住了幕篱斗笠下的冷艳俏脸,高跟鞋踏上银白飞剑,紧闭周身气息,鬼魅般的身姿,融入漆黑的夜里,悄然朝着蓝锋所在的窗口飘去。

蓝锋睡得正酣,突闻窗门碎裂,一名黑衣女子持剑袭来,细长的软剑伴随数道荆棘藤蔓,刺向他周身数处要害,绿芒剑尖更是直逼他的喉咙。

还好他反应及时,一手擒住了刺来的剑身,剑尖离喉结仅差了半寸,但是身体各处遭受荆棘划伤,疼得凄厉惨叫,猛然运起掌心,一掌拍在女子胸口,将她身体拍飞出去,撞碎了屋里的案桌。

同床而眠的妓女尖叫一声,赤身裸体,连滚带爬,下了床榻。

郁菱芳一击未能得手,也不去管爬下床的妓女,高跟靴踩碎地板,纤柔的身姿旋转飞跃,再度挥剑朝蓝锋刺去。

蓝锋从床榻站起,化出折扇,击偏刺来的软剑,另使出傍身法宝,名唤【八卦炁玄镜】,铜镜悬空飞转,在郁菱芳身后一丈处停了下来,倏地射出一道强烈的白色光芒,映出一个“炁”字。

郁菱芳手腕扭转,软剑如灵蛇摆舞,追寻他的胸口挑去。

蓝锋转动折扇,顺着袭来的软剑回旋飞绕,大声喝道:“给我死!”

只见浮空的【八卦炁玄镜】,射出的“炁”字,映在她的腰后,瞬间烧然了她的黑衣。

郁菱芳感觉到腰后传来剧烈疼痛,如烧红的热铁,烙上了娇嫩的肌肤,她坚韧的忍耐力远超常人,硬是咬紧牙关,不躲不避,继续挥剑近身刺去,将蓝锋死死逼入墙角。

蓝锋汗如雨下,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敌人,忽见她左肩窜出一物,一只金甲魔蝎甩出蝎尾,冷不防间,便刺中了他的左眼。

顿时惨痛如猿猴嚎叫,当下失了分寸,喉咙一凉,鲜血喷涌而出,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目,跪了下来,噗通倒在床榻里。

郁菱芳一经得手,便拍灭了腰后燃起的火星,收回了金甲魔蝎,重重甩动软剑,剑身抛出一连串的血珠,溅洒到了墙面上,就像是嫌弃此人的鲜血,玷污了她手中的【陵白】宝剑。

而蓝锋的宝兵她都弃之不要,立刻跃入窗外,踏剑远去,遁入黑暗之中。

发生的这一幕,不过只在数个呼吸之间,当其他人赶到时,早已没了杀手的踪影。

蓝婷萧听到半夜有人敲门,便遣丫鬟去问,才得知侄儿蓝锋的死讯,慌忙穿妥衣物,赶去云梦楼。

可是当见到侄儿的尸首,已然溶解过半,尸身绽放朵朵雏菊,面容都已模糊不清,惨状不堪入目,想到万妖宗灭她宗门,如今连唯一的血亲也尸骨无存,不禁嚎啕大哭,内心凄寒无比。

沫千远本想陪水妙仙去见蓝婷萧的,但是水妙仙知道她痛恨对万妖宗,还是放之不下,便拒绝了沫千远的好意,一同回到了流沙大峡谷。

柳氏母女听闻是沫千远结识多年的道侣,与她相处倒是融洽,没有像蜂后那么排斥,便给她安排好了住处,交代了一些创建宗门的琐事。

而沫千远独自一人,前往齐罗城去寻蓝婷萧了。

刚来到蓝婷萧的宅邸,便听到院子里有女人哭泣的声音,心中倍感焦虑,也就懒得敲门,直接翻墙跃入院中,只见蓝婷萧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两名丫鬟杵立在她身后,一人端着洗漱用的脸盆,一人托盘里放着一碗米粥和几蝶小菜,丫鬟说道:“主母,粥又凉了,奴婢重新给你做一份吧。”

蓝婷萧未回话,突然听到有人翻墙而入,落下重重的脚步声,抬头寻声望去,原来是沫千远,便不顾在场的丫鬟,起身向他奔去,一把紧紧扑入他的怀里。

沫千远抱紧她的娇躯,感觉到肩头有泪水滴落,便关心问道:“萧姨,你这是怎么了?”

蓝婷萧嘴唇颤抖,哽咽回道:“呜……侄儿……侄儿蓝锋……昨晚……遭受鬼煞狱的杀手……已经命丧黄泉……”

“什么!鬼煞狱!难道是有人出钱买凶,可知他最近得罪过什么人?”

沫千远倍感震惊,要知道,蓝锋可是萧姨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之人,如今遇害,真担心萧姨悲伤过度,一夜白头,定是要好生安慰她。

“不知……可怜我苦命的侄儿……年纪轻轻就丢了性命……呜呜……”

“萧姨不要太过伤心,此事我一定替你查明真凶。”

沫千远摸了摸她的头发,又瞅了两个丫鬟一眼,对她们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把手里的东西搁在桌上。”

“奴婢遵命。”两名丫鬟不敢多言,心知沫千远和蓝婷萧的关系非同寻常,放下东西,就各自回了房间。

沫千远拉着蓝婷萧的玉手,坐到院子里的石椅旁,见她眼眶里的泪水还在打转,甚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十分叫人心疼,便拧了一条毛巾,替她擦拭布满泪痕的俏脸,关心问道:“萧姨,你还一直没吃东西吧。”

“吃不下”蓝婷萧受到他的关爱,顿觉心里舒坦许多,声音没再哽咽。

“我喂给你吃。”沫千远端起米粥,捏着勺子,喂到她的唇边。

蓝婷萧只好张开樱唇,吃掉勺里的米粥,见沫千远痴痴凝望着她,想到身为长辈,竟被养子喂食,顿觉有些羞愧难当,便从他手里接过碗勺,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对了,你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沫千远见萧姨有此一问,却不敢说明来意,只回道:“没事,就是想萧姨了,来看看你。”

蓝婷萧咽下口中米粥,知道他定是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出口,也不去追问他,只像个小女人一样,低声说道:“那你可不许走,要好好陪陪萧姨。”

“嗯,我哪儿都不去,就陪着萧姨。”

蓝婷萧浅浅一笑,便把米粥喝完,然后扭臀起身,侧着丰腴的娇躯,坐在了沫千远的大腿上,把头枕靠在他的肩头,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静静地搂住他。

半晌过后,沫千远才问道:“既知是鬼煞狱的杀手,可还有什么线索?”

“听云梦楼的人说,那人使的是一柄三尺软剑,剑身有小朵白色雏菊,而蓝锋中剑过后,不到一个时辰,身体就被剑上的毒液给溶解了。”

沫千远愣了一下,以此特征,想到一人,暗道:“鬼煞狱的人,三尺软剑,剑身附有雏菊,难道是师姐郁菱芳!”

他没有说出口,想着只有等寻到郁菱芳,当面问个清楚,才能知道背后买凶之人,又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师姐舍身犯险救过自己一命,不知后来有没有受到宗门的惩罚,现如今又过得如何了,等宗门的事情忙完,也该找个机会,去六合城寻她。

蓝婷萧松开他的脖子,从空间袋里化出一物,是一面八卦铜镜,乃下品灵宝,说道:“那杀手被蓝锋的【八卦炁玄镜】射中后腰,身体定会留下一个”炁“字伤疤,此灵宝你就先留着,日后若遇到此人,也好替萧姨手刃仇敌。”

沫千远接过八卦铜镜,仔细看了看,回道:“好的,日后我定当留意。”

由于蓝婷萧心情低落,往后的半个月里,沫千远一直陪在她的身旁,就算宗门创建在即,也都暂时搁置。

俩人足不出户,白天阴阳双修,夜晚肉体缠绵,没想到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蓝婷萧的修为已然达到筑基巅峰,而且原本只有三阶中品阴元的她,竟然提升到了四阶上品,这也就意味着,她可以修炼至元婴期,原本一些不敢想的事情,如今也开始转变观念,甚至萌生了替云倾宗复仇的想法。

一日,蓝婷萧说道:“远儿,如今我已达到筑基巅峰,不如陪我去寻异果吧,萧姨想要突破到结丹期。”

沫千远二话不说,回道:“好的,我们现在就去。”

俩人前往不星谷,一直深入谷中,斩杀魔兽,搜寻异果。

沫千远正陪蓝婷萧斩杀魔兽的时候,突然听到鸳鸯戒传来柳笙香的声音:“相公,宗门的建筑已然快要竣工了,不知相公何时归来?”

沫千远纳闷问道:“哦,怎么这么快。”

“最近招收了近千劳作的凡人,都在帮忙建造宫殿,所以才比较快,萧姨她还好吧?”

“她最近修为提升到了筑基巅峰,心情很好,我正陪她在寻找突破用的异果,应该很快就能回去。”沫千远一剑便斩掉了一颗魔兽的头颅。

“那就好,相公可要早些归来,对了,娘亲去了齐罗城,也许会去拜访萧姨。”

“主母来做什么?”

“还不是想看你为何这么久都没归来,而且你说萧姨可以给宗门资助些资源,却一直没有下文,之前宝库里的灵石已经消耗不少,她心里急得慌,便说要亲自去拜访萧姨。”

“是,是么……”沫千远望了不远处的蓝婷萧一眼。

她将地上魔兽的尸体收入空间袋中,夫妻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等他们传音结束,才笑着对沫千远说道:“你有事找萧姨,怎么不早说。”

“我怕你不高兴,毕竟蓝锋一事……”

“先不提他,萧姨早就答应过你,会给你备妥创建宗门的资源,回去就拿给你,不过……”

“不过什么?”沫千远见萧姨似乎有难言之隐。

“我想找柳若眉要一颗太古炼元石。”

蓝婷萧笃定,柳若眉一定私藏有太古炼元石,毕竟做了玄羽宗多年宗主,历代死去的宗主也会留有太古炼元石。

“你要来作甚,难道打算等入了元婴期,重炼肉身所用?”沫千远倍感惊讶。

“不是的,我想等入了结丹期,去震北城开店做生意。”

震北城属于阴阳九离教的地盘,城里的营收都直接归于教派,但是教派也定了个规矩,若上交一枚太古炼元石,就可以让外人在城里开店,而此物极难获得,就算有灵石也不一定能买到。

沫千远疑惑不解,问道:“萧姨在齐罗城的生意做得好好的,为何要去震北城?”

“震北城比齐罗城可要繁华不少,再说了,萧姨在震北城做生意,也容易给玄羽宗探来一些有利的情报,全当是给宗门安插在震北城的暗桩,等日后生意做起来,也会源源不断资助玄羽宗的,虽说萧姨人不在玄羽宗,但是我的心还是向着宗门的。”

蓝婷萧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其实心里另有打算,认为只有在震北城立稳脚跟,和阴阳九离教拉近关系,也许日后,可以筹谋对万妖宗复仇的计划,毕竟如今两宗水火不容,何不加以利用。

“既然萧姨有此打算,远儿也会由衷地支持你,只是日后相见,怕是要困难许多呀……”沫千远感觉有些心酸。

“远儿,萧姨的心,永远都在你的身上,绝不会移情别恋的。”

“我知道的,萧姨,我并非是担心这个,只是你孤身一人,没有个亲人朋友陪伴,若出了什么意外,也没个人可以照顾你。”

蓝婷萧抱住了他,头靠在他的肩膀,强忍住欲要流出的泪水,笑着说道:“别担心,萧姨不会有什么事的,去了震北城,多收几个丫鬟就好。”

“哎……那好吧,到时候我亲自护送你去震北城。”沫千远知道,多劝无益,只好尽最大的能力来帮助她。

俩人今日未能寻得异果,快近黄昏的时候,才回到齐罗城的宅邸,却见柳若眉早已坐在厅堂等候,互相寒暄了一番,然后开始说起资助创建宗门一事。

柳若眉虽是有求于人,但姿态却一点都没有低声下气的样子,她习惯性地双腿交错,开叉的裙裾下翘出半截黑丝美腿,悠闲地品着茶水,淡然说道:“宗门复兴在即,若是萧妹不弃,可给你在宗门里安排个客卿长老的职位,日后每月俸禄照领,若遇到难事,也可以随意调遣宗门弟子。”

身坐主位的蓝婷萧浅浅一笑,取下腰间的空间袋,搁在手旁的茶几上,回道:“多谢柳宗主的好意,萧妹心领了,此空间袋中,有灵石三百万,秘籍两百余册,宝兵百十来件,只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柳宗主能否答应。”

柳若眉一愣,瞟了一眼坐在对立面的沫千远,此事和他之前所言不太一样,美眸回望蓝婷萧,问道:“什么事,萧妹且说说看。”

“萧妹想去震北城行商,柳宗主也是知道阴阳九离教的规矩,需要交纳一颗太古炼元石,不知能否答应萧妹这个请求?”

太古炼元石极为珍贵,柳若眉的手里也就只剩一颗,是准备日后等女儿柳笙香突破到元婴境,给她重炼肉身所用,若以此物换取空间袋里的资源,说实话,还真有点舍不得。

虽说柳若眉满心不悦,但也没表露在脸上,依然淡定说道:“喔,那齐罗城的店铺打算怎么处理,萧妹还是商会会长,会不会有些得不偿失呀。”

蓝婷萧回道:“只好先关闭云倾阁,因为暂时也没有个信得过的人可以接手。”

柳若眉眼眸流转,说道:“萧妹你看这样可好,不如将云倾阁交给宗门来接管,我看水妙仙此人不错,也懂经商,听说之前和萧妹还有些交情,若由她来执掌云倾阁,对宗门也是一桩好事,不但能获得营收,还能在这齐罗城里有个探查情报的暗桩。”

蓝婷萧笑了笑:“如此也好,掌柜和伙计我都给宗门留着,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尽管来问。”

柳若眉搁下茶杯,玉手一翻,掌心里化现一颗黑耀晶石,正色言道:“那么此事就这么定了,我也不能白占萧妹便宜,此物你且拿去吧。”

言毕,掌心中的太古炼元石便飘去了蓝婷萧的手中。

蓝婷萧满心欢喜,双手虔诚地接住飘来的太古炼元石,小心翼翼地将其藏入袖口,然后起身把空间袋递给了柳若眉,又说道:“今日天色已晚,柳宗主如若不嫌弃,可在寒舍将就一宿。”

“不了,本宗还有事物缠身,需要尽早回去。”柳若眉起身,准备告辞。

“那就在此用罢晚膳,再行归去如何,柳宗主不会连这点薄面都不给吧~”

蓝婷萧笑着说道。

“嗯,如此也好,多谢萧妹盛情款待,本宗多有叨扰。”

“柳宗主客气。”

三人一同用膳,边吃边聊。

期间沫千远告知柳若眉,说先要帮助蓝婷萧寻得异果,之后才能回到流沙大峡谷。

柳若眉知道他们母子情深,也就没多说什么,毕竟过不了些时日,蓝婷萧就要去震北城,天高路远,只怕日后很少相见,虽说御剑飞行也就数个时辰,但是沫千远帮助过万妖宗对抗阴阳九离教,去了只怕会惹祸上身。

蓝婷萧得到太古炼元石,心情愉悦,原以为柳若眉不会这么容易给她,不然还得另寻它法,在饭桌上,不免多尽地主之谊,殷勤地给柳若眉夹菜斟酒。

而柳若眉这顿饭吃得有点心不在焉,因为当蓝婷萧给她夹菜之时,发现了她的掌心原本是三阶中品阴元的印记,如今成了四阶上品。

暗自寻思着,绝对不会记错,之前在玄羽宗的时候,蓝婷萧就是三阶中品阴元,之前小婿说过,与他阴阳双修可以令女子提升阴元品阶,莫不是这母子俩有不可告人的奸情,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也不应该做出此等背德人伦之事。

想到他们母子在床上肉体交媾的场景,不由得芳心扑通扑通跳动得厉害,按理说应该为女儿感到愤怒不平才对,可不知为何,却十分兴奋,像个思春少女一般,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

蓝婷萧笑道:“柳宗主的脸蛋好红呀,难道就喝醉了吗?”

柳若眉回过神来,假装笑了笑,没有答话,想着今晚暂时不回流沙峡谷,先去客栈落脚,到了深夜来此一探虚实,匆匆吃罢几口饭菜,便离桌告辞了。

到了深夜子时,沫千远如往常一样,正与蓝婷萧肉体缠绵。

蓝婷萧被养子骑坐在胯下,仅穿着单薄网格状的黑纱抹胸与渎裤,那抹胸兜着两团圆滚的肥硕大乳,将白腻的乳肌挤出无数小格的臃肿肉块,浅褐色的乳头也从网格中钻了出来。

透薄渎裤包裹的饱满耻丘,透明见底,如若无物,中间系着蝴蝶结的地方,还开了一道缝儿,乌黑的阴毛从缝隙中蓬乱冒出,一直蔓延至菊穴周围,就像是穿的开裆绔,方便人随时肏屄。

乍眼瞧去,美艳妇人的装束十分之冶荡,甚至比没有穿衣物还要勾魂动魄。

美妇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分别被养子握住,掰向两侧,浑圆的丰臀被高高撅起,养子的屁股随之沉坐下来,淫糜的耻穴饱受青筋缠绕的肉根贯插,嘴里咿咿呀呀浪叫不已。

“啊~好舒服~小远插得萧姨的小穴舒服得不行~啊~”

沫千远赤身裸体,看着萧姨销魂的表情,心里感到十分满足,狰狞的巨屌卖力地肏弄她发骚的屄穴。

而柳若眉趁着夜深人静之时,隐藏气息,飘然而至,靠近蓝婷萧的卧房,藏在了窗户旁边,听到屋里男女交媾的淫声,便知所猜不假,他母子二人果真有逆伦奸情,本想一走了之,却又忍不住探头窥望,定要眼见为实,方能感同身受。

只是这一望,便再也挪不开眼,往里日小婿和女儿同房的时候,也经常弄出些让人心烦意乱的动静,但是不会去偷窥他们的床事,如今亲眼目睹小婿与他养母的奸情,而且还是以这种极为淫荡的姿势,蓝婷萧又穿着特别下流的装束,以此思索,想必他们这种不正当的禁忌关系,时日甚是久矣。

蓝婷萧的叫床声特别放荡,根本就不怕外面的丫鬟听到:“远儿的大鸡巴……插在姨的小肥屄里……奸淫着姨的花心儿……不行唉……舒服死了……好热……感觉又快要升天了……”

沫千远用力顶住她的花心,感觉到她的阴道不断地收紧,坏笑道:“你个小骚货,今晚是第三次丢身子了吧~”

蓝婷萧浑身直颤,肥乳前摇后摆,浪语喋喋:“臭小子,又叫人家小骚货,人家可是你的养母,哎哟……好美~大龟头顶到花穴深处了……”

“就叫你小骚货,又不是第一次这般叫你。”

“坏人儿,竟占姨的便宜,唔,啾啾~把舌头伸出来,让小骚货好好舔你的舌头~”

沫千远吐出舌头,挑入萧姨润滑粘稠的口腔里,下体也不忘继续抽送。

俩人密密缠吻,十指紧扣,骚话连篇,性器交媾,好不快活。

柳若眉看得入迷,暗自替女儿碎骂了一句:“不要脸的骚货!”

只是浑身燥热难耐,情不自禁间,一条裹着罗绡黑纱的玉手,悄然滑向了耻股私密处,纤长深红的指尖,停在发痒发骚的穴缝口,轻轻一按,便觉骚穴里有一缕淫汁溢出,湿漉了腿心间。

“啊——”身体窜来一股电流,不禁失声娇呼,吓得抿紧红唇,缩回脑袋,呼吸紊乱,后背依靠墙壁,曲起一条黑丝美腿,细锥高跟鞋的金缕靴跟磕在了墙面上。

暗自说道:“不行了,再看下去,只怕我身体受不了,太折磨人了,自从香儿的父亲离世,已经多年来未曾与男人欢好,当初玄羽宗还在之时,畏忌南门觅波的淫威,也一直未曾找个男人,如今看到这一幕,多年来的情欲难以压制,就像即将喷涌而出的洪水,怕是一发不可收拾。”

屋内的俩人肉体碰撞得厉害,根本没有发觉柳若眉在窗外偷窥。

然而柳若眉内心几度挣扎,想走又不肯走,当再度透过窗户偷瞄,发觉俩人又换了个姿势。

蓝婷萧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床,撅起白乎乎的大肉腚,错开的细窄渎裤勒在左边肉臀上,把臀肉挤出丰腴的肉感,淫糜流汁的耻股饱览无遗,连那小菊穴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沫千远正趴在她的臀后,用舌头舔弄刚刚肏过屄的淫穴。

蓝婷萧的指尖紧抓床单,阴道不住蠕动,腰肢颤抖得厉害,发出甜美的呻咛。

“嗯呼……远儿……把舌头伸进来一些……啊……哪儿被舔得好麻呀……”

“小骚货,又流了这么多水。”

“啊嗯……还不都怨你……都是你弄的……下流的养子……大鸡巴肏了人家的小穴……又用舌头来舔……也不嫌脏……”

“嘿嘿,小骚货刚才不也舔了养子的鸡巴吗,彼此彼此~”

“快别说了,说得小骚货又想要了,快来嘛,穴儿又开始发痒了。”

“啪——”沫千远在她的肉臀上重重拍了一下,雪白的臀肉留下一道红红的掌印,邪笑道:“求我!”

蓝婷萧腰肢抖颤,扭了扭臀,回眸翘望臀后的男人,星眸朦胧说道:“小骚货想要远儿的大鸡巴,就算肏死小骚货也心甘情愿~”

“嘿嘿~就来,就来~”

沫千远粗鲁地抓住她高高撅起的丰臀,把龟头贴在湿漉滴汁的肉蛤,缓缓插了进去,体会层层叠叠褶肉挤压的快感,甚为舒畅。

“啊~”蓝婷萧承受着养子滚烫的阴茎挤开穴口,不禁发出甜甜的娇喘。

屋内俩人再度性器结合,而窗外的柳若眉看得迷离若醉,直至的俩人疯狂交媾后大泄如洪,她的腿心里也跟着颤抖不止,流出一股多年积蓄的浓郁淫水,渐渐湿漉了渎裤,透亮的淫汁从腿心间滑落,如泼洒的豆汁一般侵染了她的两条黑丝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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