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舞月献媚

在西门舞月的细心套弄下,南宫修齐那如软虫一般的肉棒迅速从沉睡中苏醒过来,蛰伏在包皮里的龟头挣脱而出,眨眼间便膨胀如冠盖,龟棱沟壑深深,茎身青筋纠结,火热滚烫的气息一阵接着一阵拂到西门舞月的脸上,烤得她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俏脸更是红霞遍布。

“来,亲亲你相公的宝贝。”

南宫修齐挺了挺腰,让龟首触碰到她的嫩唇。

“啊…”

西门舞月发出细细的娇呼,连忙闪过螓首,避开了向她张牙舞爪的龟首。

其实,虽然西门舞月在南宫修齐面前已经越来越放得开了,但对于品箫之事还是较为排斥,觉得那是极为肮脏淫贱之举,只有那些作皮肉生意的青楼女子才会做,所以她一直以来从未主动为南宫修齐做过口活,偶尔的几次也是在他的强迫下才勉强做出。

南宫修齐知道西门舞月素来不喜此道,可他偏偏就对此事乐此不疲,于是道:“怎么?嫌弃相公的宝贝?”

“哪有,只是…”

“只是什么?”

西门舞月欲言又止,遂轻叹一口气,幽怨的瞥了南宫修齐一眼,然后红唇轻张,微蹙着眉,含住硕圆如伞盖的龟首,缓缓向里深入,但刚刚将龟首部分全部含下便再也深入不了分毫,只得缓缓退出,接着再入,做起简单的套弄。

很显然,西门舞月的口舌技巧欠佳,不过听着那吸啜时所发出的“滋滋”声,再加上口腔里的火热以及看着她眉目间的委屈哀怨,南宫修齐倒也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渐渐的,西门舞月舔吸得越来越顺,肉棒前端被她嘴里的唾液涂抹得闪亮光滑,脸上原本羞怨难堪之色也随之化为无形,一汪春水在眸子里慢慢荡漾开来,敏感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半跪半蹲的身子不知不觉间完全跪伏下来,掩盖在裙下的臀部高高翘起,显示出她急需男人的抚慰。

正在屋外窗下窥视的那双黑亮眸子闪烁不定,显示出此人内心的波动,再看此人颀长的身形似乎在微微颤动,右手的五根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好似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此人的功力显然极高,以至于屋里的南宫修齐和西门舞月都没发觉有什么异样,继续淫戏着,过了一会儿,只听南宫修齐拍了拍西门舞月的螓首,懒懒道:“哦,差不多了,你先把衣服脱了吧,然后上床来。”说罢,南宫修齐缩腿侧身,转而仰倒在身后的软榻上,头枕着细缎鹅绒高枕,悠闲惬意的欣赏着正在宽衣解带的西门舞月,看着一件件漂亮的衣物纷落如雨,诱人的蜜色肌肤渐渐显露出来,南宫修齐只觉得有说不出的快意。

很快,西门舞月便脱得一丝不挂,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如一只温顺的猫蜷缩到南宫修齐的怀里,一只素手轻轻的在南宫修齐的胸前绕着那褐黑色的小乳头画着圆圈。

“对了,我嫂嫂她们呢?你把她们安排到哪里去了?”南宫修齐漫不经心道。

“放心好了,她们都被我安排到府上最上等的房间里去了。”

西门舞月幽幽道:“你不用担心,别人就罢了,你嫂嫂和娇姐我还敢不小心侍奉着?也正因为这样,她们才答应今晚由我陪你一夜呢,否则…”

看西门舞月这般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南宫修齐心下倒升起恻隐之意,他抬手轻轻托起她光滑小巧的下巴道:“怎么?嫂嫂她们又为难你了?”

西门舞月摇了摇螓首,抬眼看着南宫修齐那露出青色胡揸的下巴,软软道:“没有,就算有,为了你我也会忍的。”

“哦,这么乖?”南宫修齐嘻嘻笑道。

西门舞月娇羞的瞪了他一眼,随即一俯首,张开小嘴咬在他的乳头上,虽然并没有出多大的力,但仍痛得南宫修齐是龇牙咧嘴,连忙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急急推开她的双肩。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右边的乳头上现出一排细小的牙印,那里已是一片通红,南宫修齐不由得瞪眼道:“你干嘛?”

“痛吗?”西门舞月眨着美眸道。

“我咬你一口试试看?”南宫修齐没好气道。

西门舞月皱皱鼻子,笑得像只小狐狸,凑到南宫修齐颈窝间,撒娇般的轻拱着说:“好了,相公别生气,今天可是我回海王厦以来最开心、最放松的一天呢,你就让小女子我放肆一回吧,嘻嘻!”

“这倒是。”

南宫修齐慢悠悠道:“你之前每一次来驿馆都像是做贼似的,又紧张又担心,生怕被别人发现。”

“嘻嘻,以后不会了,从现在起,咱们就是光明正大的了。”

一边说着,西门舞月便一边搂紧了南宫修齐的脖子,深深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南宫修齐这时忽然想到什么,微仰起头看着西门舞月道:“光明正大也不能在你府里光明正大啊…”

“怎么了?”

“那样我成什么了?你们西门家的上门女婿啊?不行,绝对不行,我得赶紧找一处房子,搬离这里。”

西门舞月小嘴一翘,微恼道:“哎呀,这又是何必嘛,咱们这里地方这么大,再住十个八个都绰绰有余,干嘛还要搬到外面,真是!”

虽然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但西门舞月还是尽可能的不想离开自己的家,毕竟她从小在这里长大,熟悉的环境加上优裕的生活让她知道,不管搬到哪里肯定没有在自己家里舒服,更重要的是,在自己府里,柳凤姿与王如娇她们两个肯定会有所忌惮,不会有事没事为难她,说不定还可能多一点单独和南宫修齐在一起的时间,就比如现在。

“不行,这关乎男子汉大丈夫的尊严,必须搬离这里。”

南宫修齐一口回绝,显得不容质疑。

见南宫修齐态度坚决,西门舞月只好妥协,娇道:“好了好了,搬就搬嘛,别板着脸啦。”

“这还差不多。”

南宫修齐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满意的轻轻拍了拍西门舞月的脸颊,然后探手向下,在她的胯间摸了摸,却觉满手湿润、滑滑腻腻,不由得笑道:“都发骚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赶紧上来?尽说这些没用的。”

西门舞月俏脸晕红,咬唇腻哼:“人…人家哪有…”

话虽这样说,但西门舞月还是乖乖的翻身趴到南宫修齐身上,双手依旧紧搂他的脖颈,双乳在他的胸膛厮磨,结实无一丝赘肉的纤腰扭动如蛇,胯下三角区域不断摩擦着顶在她身上的硬邦邦肉棍。

南宫修齐微眯着眼睛,细细享受着西门舞月给他带来的快感,那硬硬的乳珠顶在他胸口的皮肤上有些痒,又有些麻,嫩嫩滑滑的无比撩人;而下面的肉棒更是被她花穴里流出的淫液淋得凉丝丝的,直沁到心里面去,不由得更加膨胀起来,摇头晃脑的龟头直欲寻洞钻穴,一逞威风。

“嘿嘿,小骚妮子,你勾人的本领变好了嘛!”

南宫修齐手指轻挑西门舞月的下巴笑道:“比起那些青楼女子也不遑多让,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西门舞月张嘴噙住托住她下巴的那根手指,银牙轻咬,腻腻哼道:“讨厌,就会笑话人家。”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手掌按在西门舞月的臀上向上提了提,她会意的顺势向上弓起身子,使两人本来紧贴在一起摩擦的胯部分出一点空隙来,让那根一直被压迫的肉棒倏然朝上挺直,如一把利剑直刺天空。

西门舞月露出妩媚的笑容,一只素手握住挺直、狰狞、欲择人而噬的独眼怪兽,胯部微沉,使怪兽头部堪堪触碰到自己那已淫液泛滥的溪谷,然后腰部微旋,让头部尽情的撩拨溪谷周边的花唇,不一会儿,滑腻黏稠的淫液便沿着怪兽头部淋漓而下,将它浸得水光油滑,宛如洗了一个淫液澡。

待撩得差不多了,西门舞月一手继续握住棒身,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花唇,使其略为噙住硕圆光滑,热力逼人的龟首,遂抽出双手按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微仰着螓首,眼眸半开半合,沉腰降股,只听“噗滋”一声,南宫修齐那巨棒顿时就被吞进大半,花穴里的浓浓淫液被挤压得激射而出,溅在他的肚皮上。

“哦…”

西门舞月发出长长的娇吟,身子既酸又麻,说不出的滋味让她身子轻抖,那余下的一截棒身再也吞不下去了。

南宫修齐双手枕头,一脸惬意状盯着西门舞月那不知是苦是乐的表情,笑嘻嘻道:“小骚妮子,爽不爽啊?”

西门舞月似嗔似怨的瞥了他一眼,咬唇道:“酸…酸死了,还爽什…什么…”

“哦,是吗?”南宫修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嗯…”

西门舞月闭目轻哼着,不过随即她就意识到什么,美目一睁,双手死死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惊呼:“别…慢、慢一些…”

然而为时已晚,无论西门舞月如何拼命死撑手臂还是抬股提臀,都无法阻挡南宫修齐那雷霆般的向上一挺,顿时棒尾余下的一截也瞬间没入了流涎含露的花房,彼此耻骨相贴,竟不留一丝缝隙。

西门舞月只觉下体酸极胀极,犹如一根火棍捣进自己的心窝里,既舒服又难过,滋味不可名状,浑身上下更是再无一丝力气,撑在南宫修齐胸口的手臂软软垂下,上身无力的趴在他身上,一对玉兔被压成圆饼状。

“这下爽了没?”南宫修齐在西门舞月耳边轻语。

“你…那东西太…太大了,弄…弄死人家了…”

西门舞月浪浪的娇哼,两只手臂如蛇般缠绕到南宫修齐肩上,横跨他腰部两侧的大腿也不由得收紧,夹得他感觉腰侧两边的肌肉都隐隐作痛,更重要的是让他无法活动腰肢。

“小骚货,干嘛夹得这么紧,放松一点。”南宫修齐抬手在西门舞月的臀部上狠拍了一掌。

“别…别动…求求你了,让人家适应一会儿…真的是太大了…”西门舞月蹙眉娇哼。

听她这么说,南宫修齐也不再故意为难她,双掌按在她的两瓣臀肉上,一边享受手感的滑腻一边感受着她花腔里的温暖湿润,滋味也别有一番美妙。

过了不久,西门舞月便适应了,花房里由酸胀渐渐变成麻痒,像不知从哪里爬来无数蚂蚁,轻啮得她心肝都颤了起来,这时她最希望的就是深埋在她花房里的肉棒动起来,抽插搅拌,以解深处那股麻痒。

西门舞月微微晃了一下胯部,磨动了一下,暗示南宫修齐可以动了,但他不知是没有察觉还是故意如此,就是纹丝不动,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哎…可、可以动了…”

实在忍不住,西门舞月只得强忍羞耻,低低哼吟。

“现在在上面占主动的可是你呀…”

南宫修齐坏笑道:“要动你就自己动啊…”

“啊…我…”

西门舞月张口结舌,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过了半晌,西门舞月才媚眼横瞪了南宫修齐一眼,双手从他的肩头抽出,改撑在他的胸口上,上身缓缓抬起,动作优美,美丽的上身曲线也随之渐渐展露。

终于,西门舞月的上身完全挺直,如云的黑发半遮脸庞,微微凹陷的肩锁、挺翘的娇乳、平坦的小腹,构成了起伏有致的绝美曲线,而她脸上那酡红的颜色、陶醉迷离的表情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很快,西门舞月上身微仰,双手换到身后撑在南宫修齐的小腿上,身子晃动着、轻耸着,哪里感觉麻痒便让花房里的肉杵顶向哪里,快感竟然堆砌得十分迅速,不出片刻,泄意便迎头而来。

“啊…顶、顶到了…好、好深…要尿、尿了…呜呜…”

西门舞月颤声哀吟,但纤腰磨动得却更快了,身子也上下耸动不休,惹得胸前娇乳仿佛白兔一般欢快跳跃。

这下南宫修齐倒乐得以逸待劳,坐享着女上位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这种交媾姿势对男人来说可以说是最舒服、最享受的一种了,不但插得极深,而且不用费一丝力气;但对女人来说就是对体力的极大考验,大多数女人在这种姿势下不出十余下便累瘫成一堆软泥,所以带给男人的极乐享受时间也是有限的。

然而对西门舞月来说这些并不成问题,她魔武双修,体力根本不在话下,只见她横跨在南宫修齐腰部两侧的双腿上肌肉绷紧,大腿与小腿一伸一曲之间身子上下抛耸,状若儿臂的暗红色肉杵被她花穴吞吐得时隐时现。

西门舞月的下体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南宫修齐只觉肉棒仿佛在盛满热液的肉壶里搅拌抽插,爽极了!

但此刻他更多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西门舞月胸前那跳跃的双乳上。

南宫修齐一手一只,握住在眼前晃动不休的娇乳,五指肆意揉捏,充分感受着乳肉的滑腻与柔软。

这对娇乳与当初第一次破她身时相比明显大了许多,也柔软了不少;乳珠的颜色变深了一些,不再是淡淡的粉红,而变成暗红,乳晕也转变为深褐色,可以说西门舞月的身体特征已经慢慢向成熟妇人靠拢。

泄意越堆越高,终于在一次西门舞月狠狠坐下去后,坚硬如铁、炽热如火的龟首不知触碰到哪里的一块软肉,花腔深处蓦然闪现一道电流,让堆砌的泄意一下崩溃,水银乍泄般四下散开,西门舞月顿时身绷如弦,发出一声娇啼,腔底喷出一股股花蜜。

丝丝花蜜直钻马眼,让南宫修齐本来并不明显的射意也一下强了起来,这也是西门舞月名器的奥妙之所在。

他淫兴如炽,抱住西门舞月的纤腰便是狂顶,只见他双腿曲起支在床榻上,结实有力的腰部一下一下的向上弓起,几乎将西门舞月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而这时的她浑身上下已无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南宫修齐狂顶猛插,宛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

如此狂风暴雨式的近百下抽插,终于,南宫修齐感觉精关一松,热液如洪流般激涌至龟首,接着马眼一张,浆液便奔涌而出。

他双手紧紧按住西门舞月的纤腰,肉棒亦死死的抵在腔底,棒身一跳一跳,一连射出好几道精液。

西门舞月爽得快上了天,眼神迷离犹如蒙上一层薄雾,趴在南宫修齐身上的娇躯更是一抖一抖,仿若被抛上岸的鱼,小嘴大张着,呼喘着,底下的另一张嘴也不停的收缩着、痉挛着,绞裹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水渍,奇异馥香从这里缓缓散开,不一会儿便溢满整个小屋,就连一直在窗外窥视的那个人也闻到了,只见他微微耸了耸鼻子,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为了更进一步确认,此人甚至将鼻孔对准了窗纸上的小洞,使劲嗅了一下。

屋内床榻上死死绞缠在一起的两人渐渐分开,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南宫修齐的肉棒抽离了西门舞月的花穴,大量白色黏液顺势涌出,屋内的香气弥漫得更盛了,同时也带着一丝淡淡的腥气。

南宫修齐伸手在西门舞月的花唇上掬了一把,然后将手指凑到鼻端嗅了一下,嘻嘻笑道:“这可是极品香料啊,不能浪费了。”说罢,他的手指在西门舞月的脸上轻蹭了一下。

“啊…”

西门舞月轻呼一声,想躲开,无奈高潮后的身体绵软如泥,根本无力闪躲,只得任由黏糊糊的液体涂抹到脸上。

直到把西门舞月的俏脸涂满了滑腻腻的黏液,南宫修齐才收回手,然后伸出舌头将手指上残余的一点黏液舔净,动作十分猥亵,看得西门舞月是又羞又恨,无力唾骂道:“变态…”

“嘻嘻,这可是九阴之体的精华,大补哦!”说着,南宫修齐还故意发出津津有味的啧啧声。

屋内的两人毫无顾忌的嬉戏调情,而屋外的人却神情大变,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悄悄退出几步,然后一个纵身,身子拔地而起,犹如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中。

就这样,南宫修齐一行人在西门太尉府暂时安顿下来。

期间他一直都没断过搬出去的念头,也在积极寻找着房子,只是一时难以寻觅到合适的,而西门舞月也一直在一旁竭力劝说着住在这里的好处。

另外,他们所住之处虽然名为太尉府,但实际上却是一处相对独立的区域,与主府相距较远,出入都经旁边一扇侧门,独立性很强,也没给南宫修齐带来太多不便的感觉,于是这一住就是大半个月。

不过,南宫修齐一直没和西门舞月的家人打过照面,这让他不免感到有些奇怪,终于有一日,他忍不住出言相询,却惹来西门舞月一阵取笑:“咯咯…这么快就想拜见岳父、岳母啊?”

南宫修齐略为尴尬的道:“什么啊?就是感到好奇而已。”

西门舞月笑嘻嘻的解释了缘由,原来由于她身份特别,贵为一军之帅,在朝堂上已经隐隐和她爹西门无侮有了平起平坐之势,所以在府里也拥有很大的权威,说话基本上没人敢不听。

现在南宫修齐他们所住的这块地方就是西门舞月亲自圈定的一块区域,它明确指示没有特殊事情,任何人不许随便过来,所以尽管同处太尉府,但实际上等同两个天地。

南宫修齐他们来这里住这么久了,除了几个奉命过来伺候的下人以及西门无悔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里住了这么多陌生人。

当然了,西门舞月之所以不让那边的人过来,就是要尽量给南宫修齐创造一个清静的环境,让他觉得这里很自由,有一种主人的感觉,这样他就不会那么急着想搬离了。

“原来是这样啊!”南宫修齐恍然大悟的点头道。

西门舞月狡黯的眨眨眼,笑道:“如果你嫌冷清的话,我不介意叫我的家人都过来,让我的七大叔、八大姑都来看看你这个西门家的女婿。”

南宫修齐一听连连摇手道:“别、别,就保持现在这样,挺好!”

西门舞月笑着白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会这样,其实我也…”

“哦?其实你也什么?”

西门舞月笑容一敛,幽幽道:“其实我现在也不想让我家族里的那些人知道你,如今我做不了你的正妻也就罢了,还如此名不正言不顺,连个迎娶仪式都没有,我…你叫我怎么有脸面对我家里的那些人…”

“哟,别说妹妹你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式名分呢。”

王如娇从门外走了进来,接口道。

西门舞月身子微微一僵,赶忙从南宫修齐怀里脱身而出,换上一副热情的笑脸,上前亲热的拉着王如娇的手招呼道:“姐姐,你来啦!”

“早就来了,看你们郎情妾意的,我就没打扰了。”王如娇不乏一丝酸意的道。

西门舞月俏脸一红,忙岔开话题:“对了,夫人呢?”

“她在地下室呢。”

“那个小贱人还没屈服啊?”西门舞月撇了撇嘴道。

王如娇咯咯娇笑着瞥了一眼南宫修齐:“若是屈服了,我们的夫婿大人还会在这里和我们闲聊吗?”

原来,西门舞月口里的小贱人就是指荷花仙子苑玉荷,自从落入到南宫修齐手里后,她一直没屈服于南宫修齐的淫威,每次见到他都是怒目相斥,大骂他是无耻卑鄙的小人。

其实,对南宫修齐来说,苑玉荷与他之间并无多大怨恨,当初之所以打定主意掳她,除了贪图她的美貌外,更重要的还是希望从她口里探知樱花雪伶樱雪怜的下落,这妮子从南宫修齐手中逃脱,让南宫修齐怎么样也咽不下这口气,暗自发誓定要将她亲手捉回。

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历的增加以及环境的变化等因素的影响下,南宫修齐不再像原来那样一门心思都在女人身上,他更多的考虑是如何壮大自己的实力,如何做出一番事业来,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强行霸占苑玉荷的身体,只是想从她嘴里问出樱雪怜的下落。

然她死活不肯透露,而南宫修齐与她无冤无仇,因此也不忍下重手来逼问。

就在南宫修齐感到对苑玉荷束手无策之时,柳凤姿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要他把苑玉荷交给自己,她说有办法让这个妮子开口。

对此,南宫修齐是相信的,因为他知道在某些情况下,女人对付女人比男人对付女人的效果要好得多,又何况嫂嫂的手段他也是见识过的。

从当初府里那些婢女都对她畏之如虎就可见一斑,且之前樱雪怜就是在她手上变得服服帖帖的。

于是,南宫修齐决定把苑玉荷交给嫂嫂了,当然,他也嘱咐嫂嫂注意一些,别使出太狠的手段。

当时柳凤姿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就放心吧,不会把你娇滴滴的小美人弄残的。”南宫修齐呵呵一笑,也就没再管这事了,只等嫂嫂给自己带来好消息。

但自从将这件事交给嫂嫂后已经过去好些天了,这期间南宫修齐由于想着其他事情,这事竟然被渐渐抛之脑后,直到现在听王如娇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

“什么话?”

南宫修齐故作不满道:“什么叫她屈服了我就不会留在这里和你们闲聊,我有那么淫色吗?”

“有!”

西门舞月和王如娇不约而同的应声而答,但显然她们也没想到彼此的回答会如此默契,互相望了一眼,随即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南宫修齐翻翻白眼道:“你们可真是冤枉你们的夫婿了,若我真想对苑玉荷那妮子怎么着还用得着她屈服吗?”说罢,他贼贼一笑,补充道:“某种情况下,就是她这种不屈才更有味道呢。”

西门舞月与王如娇的脸同时一红,异口同声啐道:“淫贼!”

尤其是西门舞月,当初她就是在南宫修齐的强暴下失去处女之身,那种滋味让她刻骨铭心,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心情复杂,身体内更是隐隐生出一股躁动,让她口干舌燥,下体的敏感处却恰恰相反,异常的湿润起来。

按理说,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被强行夺去处女之身,那种滋味可以说是这个女子一生的痛,每当想起来都恨不得将强暴自己的那个人千刀万剐,然而对西门舞月来说却并不是如此。

当然,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有这种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再遇到南宫修齐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淡,反而另一种感觉越来越强,那就是渴望南宫修齐像第一次那样粗暴的对待自己、占有自己,每每想到这种被凌虐的感觉,她都兴奋得面红耳赤,下体淫液横流。

“哎呀,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也越来越变态了…哼,都是这个淫贼害的,完全被他影响了。”西门舞月心中又羞又恨。

南宫修齐敏锐的观察到西门舞月神情的变化,她脸上的羞意比王如娇深得多,这让南宫修齐先是一怔,但很快就明白其中的奥秘,坏笑道:“舞月,这个你最有体会,你说是不是?”

“你、你…”

西门舞月没想到南宫修齐猜中她的心思,当下羞不可抑,直欲钻进地里。

王如娇却不明白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好奇问道:“什么最有体会啦?”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你问她就知道了,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

话一说完,南宫修齐便一溜烟跑了出去,听到后面不断传来王如娇追问西门舞月,西门舞月却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的声音,南宫修齐不由得哈哈大笑,他完全可以想象西门舞月此刻羞窘不堪却又无处可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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