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叶律师,下班了!”门外传来前台小方的声音。

“嗳,知道了。”我头也不抬地看着一卷文案,随口应道。

我叫叶羽亿,今年28岁,职业女性,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是一名注册律师,前台小方是我们律师事务所所长方总的堂妹。

在这家律师事务所,我是众所周知的工作狂,不但天天加班,而且从进入事务所工作那一天起,四年来从未休过假,是最得方总倚重的手下。

今天,当夜幕下垂的时候,我终于结束了繁忙的工作,步履匆匆地走出办公楼。

驱车半小时后,我驶入一片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将车泊好,从地下停车场直接搭乘电梯向B座23楼升去。

电梯间里,我对着镜子上下打量自己:一米七二的个头在高跟鞋的作用下愈显高挑,合体的乳白色西装衬出婀娜的身材;乌发如瀑般垂落在耸立的胸前,衬衫的开口处乳沟若隐若现;肌肤胜雪,五官精致,梦幻般的容颜……嗯,还不错,对得起所里那些男同事们赋予我的“女神”称号。

我微微一笑,满意地点点头,对自己的保养功夫颇有些得意。

女人天生丽质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还须懂得保养:饮食,健身,按摩,牛奶沐浴……诸如此类都得象对待工作般用心去做,没有丑的女人,只有懒的女人。

想了想,我又掏出化妆盒,在脸上淡淡地补了一层妆,因为接下来要见的人与我的关系非同寻常,每一次见面,我都不想给她留下任何瑕疵的印象。

我掏出钥匙,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这里并不是我的住所,但我却拥有这里的钥匙。

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三个人,正在闲聊着什么,见我开门进来,齐齐停止了说话,抬头注视着我,我亦迎视着她们。

坐在右边单人沙发上的三十多岁短发女子是我熟识的这套住宅的户主,而坐在中间长沙发上的两个四十多岁中年女人我却不认识。

这两个中年女人的肤色黑里透红,眼角眉梢乃至穿着打扮都有一股抹不掉的乡土气息,一看就来自农村。

其中年纪较大的那个长相一般,表情木讷,中等个头,身体敦实,微微发胖,厚厚的嘴唇,双眼皮,大眼睛,右眼还有些散光,眼神略显古怪。

而年纪较小的那个与前者的容貌有那么一点神似,长得更漂亮,肤色略浅,个头也略高一些。

粗粗看去,这两个中年农妇属于很平凡的那种,走进人海中并不引人瞩目。

但仔细一看却会发现有些不对劲。

普通的农村妇女见了象我这样修饰典雅、体貌气质倶属上佳的都市女性都会或多或少流露出些许自卑和畏怯,目光都会有些躲闪,很少会有长时间自信满满与我对视的。

但这两名中年农妇却不然,她们迎着我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我看,眼神之中不但没有丝毫的自卑和畏怯,反而透出泼辣甚至粗悍的气息。

“还愣着干嘛?过来!”户主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向我命令道。

我柔顺地走到户主身边,被她拉着坐到她的膝头。

户主环抱并侧头打量着我,下巴隔衣蹭着我的手臂。

她用手指捋了捋我侧面的发丝,含笑对两名农妇道:“怎么样?我的母犬还不错吧?”听到“母犬”这个侮辱性的称呼,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灼烧起来,羞意难忍地在三个女人咄咄逼人的注视下垂下头来……

事情还得从两年多前说起。

我是一名年轻有为的女律师,打赢过不少案子,为自己也为律师事务所赢得了可观的声誉,颇得上司和业界同行的赏识。

在外人看来,我是事业有成的强势女性,自命清高的社会精英,惹人爱慕的绝色佳丽,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剖开笼罩在我身外的名利光环,进入我的情感世界,我,是一个有着很强受虐倾向的女同性恋者,总是幻想着被强有力的女人征服和主宰。

我的社会人格也许是强势而主动的,但我的情欲人格却柔弱而被动。

我的性倾向最终使我走入了拉拉的SM圈。

工作之余,我结识了一些圈内的同好,大约在两年多前,在圈内同好的介绍下,我认识了现在的主人,也就是我前面所说的户主,而我则成了她的女奴。

SM,S代表施虐者,通常称为“主人”,M代表受虐者,通常称为“奴隶”。

我的主人长得并不漂亮,但却很有味道,S的气质很浓。

她的性格,淡定中带点霸气,成熟中带点狂野,相处之下,我很快就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征服,并在她的引导下进入了SM的世界。

很快,我便沉迷在SM童话般的世界中不能自拔。

虽然我的工作很忙,但是只要能抽出时间,我就会和主人相约,痛快淋漓地玩上一场调教游戏。

除了那些血腥肮脏、有损安全健康的调教方式之外,我们几乎尝试过所有类型的调教,这其中,我最喜欢的还是K9,也就是犬奴调教。

M的类型很多,可以做出性奴、刑奴、犬奴、马奴、脚奴、厕奴等等诸如此类的划分。

有些M喜欢接受肉体折磨,有些M喜欢接受精神羞辱,而大多M都是两者兼具,就象我一样。

相比之下,我更偏爱精神羞辱,所以作犬奴就成为理所当然的选择。

所谓犬奴,就是M扮演母犬接受S的调教,S把M当成母犬对待并逼迫M从行为上各种地模仿真正的母犬,以达到羞辱M的目的。

一般而言,M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

现在,主人就当着两位陌生农妇的面称呼我“母犬”,并问她们对我的看法,这让我如何不羞?

我低垂着头,脸火辣辣地发烧,两位农妇则轻笑数声,没有说话。

主人捏住我的下颌扭过我的脸,凑过来吻着我,另一侧的手时而绕到我性前抓揉,时而探入我大n肛下搔弄。

被主人这样轻薄,还有两位陌生农妇在一旁围观,我心头更觉羞臊,呼吸愈发急促,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呻吟。

过了一会,主人扭回我的脸,让我面向两位农妇道:“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婶子都姓鲁,一位是桂花婶,一位是菱红婶,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得叫她们桂花主子,菱红主子,现在,跪下来给她们请安吧。”说着,主人一手抓住我的肩膀,一手揪住我脑后的头发,把我按着跪倒在离她更近的那位年纪较大的农妇面前。

“快点给桂花主子请安!”主人笑嘻嘻地命令道。

“汪汪,母犬给桂花主子请安。”我颤声对面前的农妇道。

“乖!”鲁桂花摸了摸我的头。我又向旁边爬了两步,跪到另一名农妇面前吠道:“汪汪,母犬给菱红主子请安。”

“乖母狗!”鲁菱红同样摸了摸我的头。鲁桂花是浑厚的女中音,而鲁菱红的声音则比较清脆。

“母犬过来,让我抱抱。”鲁桂花道。

我依言爬到鲁桂花脚下,被她一把抱上膝头。

这时我才感到这位农妇的力气非常大,大概是经常做体力活的缘故。

鲁桂花让我仰面枕在她的左手臂弯里,右手用指背轻拂着我的脸,一对略微有些外凸的大眼瞬也不瞬地将我细细观赏,连那只散光的右眼也显得格外有神。

她抚过我的脸和脖颈后,将手探入我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衣粗鲁地揉捏着我的胸,有力的大手把我揉得又痛又痒,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啊,哦……”我忍痛呻吟道。她却把我掀着翻了个身,俯趴在她膝头

鲁桂花张开大手罩住我的后臀缓缓摩挲,力道和速度逐渐增加,变摩挲为按揉,之后又在按揉中夹杂着抓捏,最后索性用力拍打起来。

“哦,哦……”我痛得叫出声。

鲁桂花抓捏拍打一阵后品评道:“这条母犬还不错,就是奶子和屁股小了点。”我哭笑不得,心里直翻白眼,腹诽道:“我是标准的D罩杯好不好?就算不是波霸也绝对不小吧?”而主人和旁边的鲁菱红闻言却齐声笑了起来,主人说:“小是小了点,不过弹性还可以,摸起来手感不错呢。”

鲁桂花突然解开我腰间的皮带,把我的西装裤腰往下撸到膝盖处,随即将手探到我的两腿之间。

她并拢中间三根手指,用指腹隔着内裤摩擦并逗弄着我的溪谷处,不时还勾动中指沿溪谷的缝隙划动。

同时,她的大拇指也没闲着,轻轻抵住我的菊蕾按揉。

“唔……”我喘息着,呻吟着,心头越来越兴奋。

鲁桂花的情绪也逐渐高亢起来,她突然把我抱起来仰面放倒在沙发上,并将一个抱枕塞到我颈后。

随即,她猛然压了上来,敦实的身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她吻住我的嘴,舌头破关而入,大口大口地吮咂搅动着,两个人的口腔中不断发出“啾啾”的吮吻声。

她开始剥我的衣服,衣扣与其说被她解开的,不如说被她扯开的。

她急不可待地扯开衣服上端的纽扣,还等不及扯开衣服下摆的纽扣就用力把我的西装和衬衣往下一翻,扯到腰际,裸出雪白的肩背和柔软。

她的鼻尖刮擦着我的肌肤,嗅着我的体香深深呼吸,带来温凉交替的气流,嘴吧舔过我的下巴,耳朵,脖颈,一路向下。

她咬啮并吮咂着我的身体,响亮的“啵啵”声回荡在房间里。

我的身上印满了她的咬痕和口水印子,浓烈的唾液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她那布满老茧的手掌在我裸露的体表抚摩,痒酥酥的,偶尔抓捏一把又把我捏得半身酸麻。

我条件反射地推拒着,但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想推开这壮健的农妇无异于螳臂当车,毫无作用。

她的手掌复住我的柔软按揉,粗糙的老茧刺激着娇嫩的嫣红,令它一下就挺立起来。

她的嘴也含住另半边柔软吞吸并不断扬起头向上扯动,直到吸不住时从嘴里弹出,每次都发出“滋……啵”的声音。

在她对双峰的重点玩弄下,我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这时,她却舍弃了双峰,从胸部一路吻下来,边吻边解我衣服上剩余的扣子。

她吻过肚皮,吻过小腹,直到抵达溪谷处……

在与我做爱的这个过程中,鲁桂花始终一语不发,只有粗重而稳定的鼻息不断喷在我身上。

现在,她褪去我的内裤,对着我鲜花盛开的溪谷吹了口气,随即将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从溪谷的最底端向上舔,一直到舔到溪谷的最顶端。

来回舔了几趟以后,她又并拢中间三指,轻轻复住我的花瓣和蜜核左右摆动,快速摩擦……

鲁桂花手嘴并用,轻柔无比地爱抚着我的花溪谷地。

她时而舔抵蜜核,时而拨弄花瓣,时而侵入谷隙,时而啜吸花芯……蜜露绵绵渗出,鲁桂花的手指趁势顶入湿热的花径,但她并不深入,只是在径口与谷隙之间浅浅地流连,反复地搔弄。

“呜哼……”我被她弄得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带着哭腔呻吟,并且收缩花径,挺动身体迎合她的手指,恨不得马上把她的手指“吞”进来。

但她却不让我如愿,始终若即若离地挑逗着我,使我产生一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虚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在欲火中飘荡的感觉令我越来越难忍受,呻吟声愈发急切。

可是鲁桂花似乎铁了心地折磨我,迟迟不肯响应我的邀请深入花径。

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伸出手,也不知是想抗拒她还是推促她。

但旁观的主人立刻捉住我的手,拿出早就备好的皮手铐,将我的双手反扭到背后铐起来。

“怎么?忍不住了?想要桂花主子操你,就求她啊!”主人嬉笑着扶住我的肩膀,支起我的上半身。

“呜哼……桂花主子,求你,唔……求你操我!”我一边呻吟一边语不成句地哀求道。

鲁桂花舔得正起劲,闻言抬头一笑。

她理了理头发,用手指抹拭着沾在腮边的花蜜并伸入口中啜净,随即把头埋进我的两腿间继续忙活,她抬眼注视着我的表情,“啾啾啵啵”地舔啜着,不时发出叹息声……

“你的态度不够诚恳,继续求啊!态度诚恳一点!”主人把我往前一推,继续煽风点火。

“汪汪,桂花主子,唔……求你操我!汪汪,汪汪……”我厚着脸皮吠道。

冷不防鲁桂花猛地起身吻住我的嘴,食指和无名指一下滑入花径中猛烈地抽插起来。

她的手指又粗又硬,满是老茧的指腹刮擦着嫩滑的花径,酥痒难当,我忍不住和着抽插节律一叠声地呻吟:“哼,哼,哼,哼……”

鲁桂花吻一阵又松开我的嘴,近距离欣赏着我被干时的面部表情,手指依旧高频抽插。

“哦,哦,哦,哦……”我大声呻吟着,头部左右摆动,而鲁桂花的脑袋也随之左右转动,目光始终牢牢盯住我的脸。

最后的冲刺阶段,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弓伸,主人把我重新放倒,鲁桂花则顺势压住我继续干。

“呜……”我在她身下悲鸣着,扭动着,终于爆发出一阵阵痉挛,攀上了极乐的顶峰……

鲁桂花拥吻着瘫软的我,粗糙的大手继续在我的身上游走,抚慰了半天,方才站起来脱自己的阴F。

她将一件件阴F用力脱下来扔在一边,很快就脱得只剩乳罩和内裤。

她毫不犹豫的褪去乳罩和内裤,将她的身体完整呈现出来。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她先前说我胸小,屁股小。

她的两只乳房胀鼓鼓的,轻轻一动就如两只肉球般弹动不已,而她的臀部也又圆又肥,是农村人眼中标准的“会生养”的体型。

她的身材健壮,两条腿又短又粗,毛发非常旺盛,溪谷上方一大片浓密黝黑的丛林。

她又一次压了上来,捧起乳房盖住我的脸,推挤着,摩擦着,两只温香软滑、充满弹性的乳球在我脸上“滚”来“滚”去。

“滚”了一阵,她把乳头凑到我嘴边示意我“吃”,经过前面一番调教已经完全放开的我很配合地含住她的乳头吞吸舔弄,同时双手也握住她的乳房把玩,房间里回荡着“滋啵滋啵”的吮咂声和我们俩的喘息声。

经过我的一番细致爱抚,鲁桂花的情欲渐渐高涨。

她再度与我舌吻,乳对乳、腹对腹地与我紧贴着揉擦,溪谷在我大腿上不停旋磨,肥臀来回晃动。

我轻轻颠腿,迎合着她的旋磨,慢慢地,我感到腿部有一抹湿滑,耳际传来粘液摩擦时的“滋滋”声,鲁桂花的蜜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渗淌而出。

她索性起身向后坐倒,与我彼此架住对方的左腿,四腿交叉着将两人的羞处贴合在一起旋磨。

“哦……”我们齐声呻吟,感觉飘飘欲仙。

这时,一直在旁边“观战”的鲁菱红坐不住了,她起身褪去所有阴i物,显然打算加入进来。

鲁菱红的身型相比鲁桂花要瘦高一些,肤色也略白,但同样是结实有力、胸大臀丰。

她向主人要过一支假阳具穿戴好,鲁桂花则适时而默契地向后挪,同时拽着我的头发拖我爬了过去。

鲁桂花背靠沙发扶手,张开双腿,把我的头往她两腿之间按,示意我给她口交,而当我跪着为她口交时,鲁菱红却单腿踩在沙发上面,用假阳具从背后干我。

“卟滋卟滋,啵,啵……叻叻叻……”我咂唇弄舌、浑然忘我地侍奉着鲁桂花“喔……嘶……喔……”鲁桂花一边亲眼看着我为她服务,一边舒服得不住叹息,双手还捧住自己的豪乳搓揉。

鲁菱红在我身后快速摆动腰肢,带动假阳具猛插狠抽,狂野的动作震得沙发“吱吱”作响。

“啊啊啊……”鲁桂花抽搐着,蜜露喷进我的嘴里。

“呜呜呜……”我含着鲁桂花的阴部攀上了高潮……也许是对我的服务非常满意,高插之后的鲁桂花把我抱在怀里抚摸亲吻,鲁菱红也从身后夹住我,与鲁桂花一道交替吻着我。吻着吻着,她们的手又不安分了,几乎齐齐伸向我的溪谷,一人一根手指插入花径中操弄,而她们的另一只手也各自抓揉着我的一边乳房。她们的舌头轮流探入我口中搅拌,她们的手指此起彼伏地在我花径中律动,她们还同时玩弄着我的两只乳房,这种多管齐下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我忍不住再度发出惬意之极的呻吟。

大概是我的呻吟刺激了鲁桂花,她对鲁菱红道:“把假阳具给我,我要入这条贱母狗。”鲁菱红依言解下假阳具递给鲁桂花,鲁桂花迅速穿戴、系好。

她提起我的两条腿,把它们分开并压向我,让我的阴部朝上裸露,然后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花径,压住我干了起来。

鲁菱红也没打算放过我,她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把阴部凑到我嘴边,命令我给她口交。

“哼,哼,哼,哼……”鲁桂花喘着粗气狠狠地干我。

“唔……啊……”鲁菱红时而旋动胯部,时而收腰提臀,变换着方式挑逗和借用我的嘴,而我也更卖力地回馈她。

几分钟后,鲁菱红显然临近了高潮,她喃喃念道:“深一点,深一点,用力,用力!唔……”她的嗓音因激动而变得尖细,肌肉绷紧、颤栗着,肥硕的屁股重重地压在我脸上,疯狂地摇摆、旋磨,令我几乎窒息。

鲁桂花也在此时猛然提速,假阳具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很快便让我淹没在汹涌而至的情欲高潮中……

略做休息后,鲁桂花和鲁菱红便驱赶着我爬到卫生间中,对我进行hu庭调教。

我撅着屁股,脸贴地地趴着。

鲁桂花用一支儿臂粗细、1000cc的针筒式灌肠器给我灌肠。

她接连将两筒也就是两公升甘油从菊蕾注入我的肠道,令我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

然后她命令我憋住甘油,而她则轻轻拍揉着我的肚子以加强甘油在肠道中的清洗去污效果。

甘油的催泄作用非常显着,肚子里憋着两升甘油,那感觉真是翻江倒海、火烧火燎一般难受,脑子里只剩下排泻的欲望。

五六分钟后,鲁桂花才准许我坐上马桶,排尽甘油。

接下来就是第二波灌肠,两升洁净甘油又一次逆着肠道灌入……

这样灌了之后再排,排了之后再灌,反复好几次,肠道终于被洗净,排出的甘油变得清澈透明。

最后一次用针筒灌肠器将两升甘油注入我的腹腔后,鲁桂花将假阳具对准我的菊蕾缓缓顶入……菊蕾张开,甘油汩汩渗出,淌得满屁股都是。

鲁桂花用力一挺胯,我骤然感到一股潮水般的压力“咚”地波动着向我身体深处扩散开来,直达肺腑,我忍不住“哈”地叫出声来。

而伴随着菊径内“扑簌簌”的异响,假阳具一插到底,大量甘油沿着假阳具和菊蕾的贴合缝隙滮射而出,溅到地面一片“淅沥沥”之声。

鲁桂花略做停顿,然后缓缓拔出,菊径内二度响起难以言喻的声音,除了“叭滋”的气爆声外,还泛起一串串细小的“咕噜噜”的回声。

鲁桂花将假阳具的龟头部抽到菊蕾口,随即再次一插到底,如此深深地抽插几番后,滮出的液流已经越来越少。

于是鲁桂花逐步加快抽插频率,卫生间内一片“噗叽噗叽”、“咕噜咕噜”的异响,不断有甘油从我的菊蕾中溅出,每一次插入造成的油压余波都向身体深处荡漾,“咕咚咕咚”的液流撞击声一次次从腹腔传入脑际,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快慰感从菊径弥漫到全身,令我遍体发软。

“哼,哼,哼,哼……”我循着抽插节律呻吟。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鲁桂花的胯部抖动愈发急促,仿佛疾风骤雨一般,让我的呻吟渐渐呜咽,最后转成悲鸣:“哼,哼,哼,呜……啊……”我嘶喊着高插了,浑身抽搐,甘油大股大股地滮出。

鲁桂花又做了几次抽插,这才把假阳具抽离我的身体,我一下子歪倒在地,后续的抽搐袭来,每抽搐一次都会伴随着甘油“哗哗”地喷射。

我感到自己好象虚脱了,眼睛半开半合,整个人几乎失去意识,这是过度兴奋造成的后果。

躺了好一阵我才恢复清醒,这时鲁菱红又戴着假阳具来到我面前。

她躺到地面,让我面对着她把她胯下的假阳具坐入花径后屈膝跪倒,而鲁桂花则从我的背后将自己佩戴的假阳具插入我的菊径。

鲁菱红和鲁桂花同时发力,两条假阳具在我的花径和菊径中双插起来,它们是如此之近,仿佛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膜互相挤压,让从未尝过双插滋味的我感觉既新奇又刺激。

我旋动臀部迎合着她们的操弄,不久就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玩过后庭调教游戏,我和两位鲁氏女主回到客厅。

“怎么样?感觉如何?”主人向她们问道。

“不错,我们打算买下她。”鲁桂花答道。“买下我?”瞬间,我明白了主人的用意。这两年,我和主人尝试过多种调教方式,但却没有尝试过多人调教。此外,我还对主人说过我长期以来的一个性幻想:幻想自己被当成宠物卖掉。那种任人买卖的羞辱感令我感到格外刺激。今天,主人一次性地满足了我的要求,不但请来两位女主调教我,还把我象征性地卖给她们。

果然,鲁桂花和鲁菱红穿好衣服后掏出几千块钱递给主人,主人把她和我两年前成为主奴时签订的《奴隶契约》递给她们,如此一来,这桩宠物交易就算完成了。

鲁桂花和鲁菱红让我穿好衣服,跟她们一起回她们在城市中的家。

鲁桂花单独开一辆车,鲁菱红则坐在我的车里。

路上,鲁菱红向我简单介绍了她们的情况。

原来,鲁桂花和鲁菱红以前在农村是同一个村子的远房堂姐妹,靠养梅花鹿起家,后来办了一个大型梅花鹿养殖场,把整个村子的都人带了进去。

现在,养殖场的具体工作都交给村民们在做,她们自己已经不再亲自养梅花鹿,转而负责管理和销售。

为了生意上的方便和今后的发展,她们还在城里买了房子。

一进家门,鲁桂花就命令我脱光阴F趴到地下。

她将一只金属制的狗项圈套到我脖子上,拽着项圈上的铁链牵我在她们的家中爬了一圈以熟悉环境。

随后,鲁桂花便向我重申作奴隶所应当遵循的各种规矩:“以后一进家门就要脱光阴F趴下,明白吗?”

“汪汪,明白,主人。”

“母犬不配留阴毛,主人会按时给你剃除。如果主人忘了给你剃阴毛,你也要主动请求主人帮你剃,知道吗?”

“汪汪,知道,主人。”

“母犬不配戴乳罩,穿内裤,今后出门不准你戴乳罩、穿内裤!”

“汪汪,是,主人。”

“你是主人的性玩具,主人想在什么地方乳你就在什么地方入你,想什么时候乳你就什么时候乳你,明白吗?”

“汪汪,明白,主人”……

就这样,我正式作了鲁桂花和鲁菱红的性奴隶,并和她们住在一起。

这和我的初衷有些相悖。

我是一个以事业为重的人,以前玩SM都是抽出空余时间偶尔玩上一玩,平日则与主人相互独立,但现在发生了明显的改变,SM将就此渗透进我的日常生活。

不过,我还是禁不住诱惑,想要尝试一下SM生活化的滋味。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我几乎每天下班之后都要接受鲁氏姐妹的调教。

鲁氏姐妹是资深女主,家中有一间专门的刑房用来玩调教游戏,里面的设施非常齐全。

而她们的调教经验也极其丰富,善于把握M的心理营造调教氛围,调教手法之娴熟,花样之繁多,令我刮目相看。

看得出,鲁氏姐妹玩SM的时间肯定不短,算得上长期浸淫此道,这一个多月的SM生活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天中午,我吃过中饭之后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阅文件,突然听到有人敲我办公室的门,接着便听到前台小方在门外说:“叶律师,有朋友找你。”

我们这个律师事务所,助理律师和普通文员们共用一个办公大厅,而正式的注册律师则每人拥有一个装修豪华的办公室。

我的办公室就处在走廊入口,离前台只有十几米远的距离。

听到小方的声音,我放下文件抬头说:“请进。”小方推开门让到一旁,随即在她身后走出两个女人:同样黑红色的皮肤,同样洋溢乡土气息的打扮,正是鲁桂花和鲁菱红姐妹。

小方退出办公室,带上了房门,在退出之前还用略带好奇的目光瞅瞅我,又瞅瞅鲁氏姐妹,大概在猜测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两个仿佛来自不同世界的朋友。

我一看是两位主人大驾光临,不由微微变色,我可不想因为玩SM影响自己的工作,所以我马上起身,快步走到到办公室的门口,把门锁死,然后把窗户的百叶拉下,这才一边回身一边道:“你们怎么来……”话还没落音,我就差点撞在一个人身上,原来是鲁菱红不声不响地跟到了身后。

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鲁菱红一把将我推到墙边强行吻了过来。

“唔……不要……不要……”我推拒着,但是没用,她的力气好大。

她一把将我的双手捉住按在墙上,贪婪地吮吻着我。

“唔……啊……”我气喘吁吁地左右摆头,无力地躲避着她的吻,而她的吻却象雨点般落到我的下巴和脖颈上,并且还夹杂着咬啮和舔吸,象要把我化为食物吞掉。

她那粗重的鼻息不断喷洒在我的颈颊间,又热又痒;她的汗味、体味、唾液味、呼吸中带出的肉香味,多味杂陈,弥漫在我的鼻端;硕大的胸部把我死死顶住,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在她的持续“进犯”下,我的身体慢慢变软,不再抵抗,她觉察到这一点,越发肆无忌惮,猛地吻住我的嘴大口大口吮咂着,舌头探到我嘴里肆意搅吸,双手也隔衣按住我的乳房抓揉。

随即,她开始解我的衣扣,当她把我的外衣解掉,又来解我的内衣时,我才猛然警醒,赶忙抓住她的手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律师事务所!是办公室!”她满不在乎地挣开我的手,自顾自地脱着我的阴F,嘴里还冷笑道:“哼,律师有啥了不起?我偏要在办公室入你咋了?贱母狗!”

我阻止不了她---其实这么说不对,关键是我自己心底也暗自为她的大胆、粗鲁而兴奋,而在办公室里偷情这件事情本身也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所以最终我任由她摆布,把我脱得一si不挂。

她再次压过来吻我,双手还握住我的乳房把玩。

吻了一阵,她低头吃住我的乳房,两只乳房交替吞吸着,咬啮着,舔抵着,辅以双手把玩。

“啊……哦……”我不停呻吟,被她搞得情热如火,而她又开始一路向下,直至单膝跪到我的面前。

她将我的右腿抬起来架到她的左肩上,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蘸了点唾沫就由下而上滑入我的花径抽弄。

与此同时,鲁桂花也来到我的左前方,一边摸我的乳,一边扭过我的头亲嘴,多管齐下的滋味令我无比惬意。

鲁菱红臂力十足,手指如活塞般在我湿滑的花径中快速抽插,不知疲倦,被她这样干了几分钟后,我终于高插了。

但还未等我从高潮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已经把假阳具穿戴在衣裤表面的鲁桂花又来到我面前,对我采取了新的行动。

她用右胳膊将我的左腿向我的左侧挽起,结合她的右边身体顶住,这样我就变成了右腿单立并向左倾斜的姿势,而她的左手顺势引导着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把我抵在墙壁上狠命干了起来。

“噢,噢,噢,噢……”我被鲁桂花干得直哼哼,还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办公室外的人听到。

她却游刃有余,一边操弄,一边用左手揉我的右乳,嘴巴也不断吮舔着我的下巴。

情欲的冲击令我浑身发软,单立的右腿因为吃不住劲而渐渐开始颤抖。

“唔……我不行了……我站不稳了!啊……”我涩声念叨。

鲁桂花猛然撩起我的右腿把我凌空托了起来,她用双手托住我的两边大腿,把我斜抵在墙壁上狠狠撞击着。

在她的撞击下,我那赤裸的背脊也频频与墙壁触碰,发出轻微而浑浊的“叭叭”声。

鲁桂花越干越来劲,活塞运动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扑向我,把我托举着越飞越高!

“呃……”她嘶喊着冲刺,胯部疯狂摆动,带着假阳具在我体内猛烈抽插。“啊啊啊……”我终于蜜汁迸射,被她送上了高插!

我靠着墙根瘫软在地,鲁菱红掏出面纸,为我把下体和溅到地面的蜜露抹净,然后勾勾手道:“起来!”见我迟疑着不肯起身,她索性揪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拖了起来。

“站好!”鲁菱红把我摆弄成面向墙壁、双手撑墙、弯腰撅腚的姿势,然后不紧不慢地将一副假阳具系在她的腰间。

她来到我的身后,手握假阳具,从臀后插入我的花径,随即双手握住我的腰,抖动胯部干我。

“吠!”鲁菱红一边干我,一边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道。

“汪,汪汪……”我压低声音吠着,提心吊胆,毕竟我的办公室紧挨着前台,就算没有过往的人也怕被前台的小方听到。

“吠大声点!”鲁菱红又给了我一巴掌,严厉地命令道。“汪汪,汪汪……”我豁出胆子大声吠道,心里自我安慰:“被人听到就听到了吧,反正他们也看不到办公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此又干又辱,正把我弄得飘飘然之际,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小方在门外喊道:“叶律师!”

“什……什么事啊小方?”我一边故作平静地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应答,一边打算摆脱鲁菱红,但鲁菱红马上把我按住,更加猛烈地操弄着我。

小方扭了扭门把手,发出“咔嗒”的声音,她发现门被锁死了,于是又喊道:“叶律师,方总有些文件叫我转交给你,另外通知你下午三点去会议室开会。”

“嗯……好……好的……”我竭力压制呻吟的冲动,颤栗着答道。

鲁菱红终于放开了我,我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下的衣服穿上,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小方将一叠文件递给我,目光越过我往屋内扫了一眼,然后疑惑地看着我。

我有些慌乱,以为她看出些什么,赶忙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物,掩饰道:“还有什么事吗小方?”

“叶律师,你是不是病了?”小方答非所问。

“什……什么?为什么你觉得我……我病了?”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的脸好红哦,是不是发烧了?”小方说着把手向我的额头搭来。“哦,哦……大概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呵呵,天气太热,呵呵……”我尴尬地打着哈哈,后退一步避开小方的手,作势用手掌扇凉。“那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要马上去医院看哦。”小方关切的说。“呵,一定,一定。”

“别忘了下午三点的会议。”小方临回头前又提醒了我一句。

“呼……”我锁上房门,长出了一口气,但还没等我缓过神来,突然又被人拦腰抱起,原来是鲁桂花!

她把我抱到会客皮沙发边,一下就把我扔到沙发上,一场新的蹂躏就此展开……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接到一个重量级的官司:着名女影星樊冰冰与着名女导演黎玉互诉对方同性猥亵案。

由于涉案当事人都是知名度颇高的公众人物,所以该案引起广泛的社会关注,多家新闻媒体都进行了报道。

面对这样一桩“要案”,我不敢怠慢,立刻投入到紧张的诉讼准备工作当中去……

经过两个月的紧张筹备,初审即将开庭。就在开庭前一天的晚上,我与鲁桂花和鲁菱红进行了一番商议。

“主人,明天有一场重要的公开庭审需要我出庭辩护。明天出庭我能不能……能不能戴乳罩、穿内裤?”我充满期待地问。

自从作了鲁氏姐妹的性奴隶,我就遵从她们给我定下的奴隶准则,出门时再也没有戴过乳罩,穿过内裤。

“不行。”鲁桂花的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在否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可……可明天这场官司真的很重要,也许会有记者来采访都不一定。如果不戴乳罩,不穿内裤,万一……万一出了差错该怎么办?让我破例一回吧,主人。”我急切地申诉。

“不行。”

“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不行。”不管我怎么哀求,鲁桂花就是满不在乎地摇头看着我,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为什么?难道一回都不行?”我有点恼羞了。“当然不行,因为你不配。你是一条贱母狗,母狗哪有资格戴乳罩、穿内裤?”鲁桂花云淡风轻地说。“我……”我一时气沮无言,谁叫我是她们的母犬呢?鲁桂花接着说:“你那个案子我们也看了报纸,不就是樊冰冰告黎玉强奸了她吗?明天我们跟你一道去法院,看庭审。”

“什么?可是……可是……”

“怎么?你不愿意?”鲁桂花声音一冷,提高了嗓门。

“不是你自己说的公开审判吗?我们看上一看,帮你把把关。”鲁菱红也插话道。虽然我根本不相信两个农妇能在法庭上帮我这个律师把关,可我只能无奈地点头。

第二天一早,鲁桂花开车,鲁菱红和我坐后座,我们三个人径直来到了法院。

此时已经是盛夏季节,我上着衬衫,下着套裙,外罩制式律师袍,这样的打扮上庭,既庄重又得体。

其实,我国虽然有统一式样的律师袍,可因为律师袍穿戴和携带不便,所以在实际庭审中很少有律师会穿。

而且在这样的酷暑季节,穿律师袍是热上加热,所以本来我是不想穿的,但考虑到两位主人不允许我戴乳罩、穿内裤,为了避免走光,我只好披上这厚重的袍服。

就在我准备下车之际,鲁菱红突然命令我趴到后座上,随即撩起我的律师袍下摆并扯下我的裙子。

她将一个造型精美的莱娜牌遥控跳蛋塞入我的花径,而与此同时,鲁桂花下车从尾箱中取出一包塑料包装的物品从车窗递给鲁菱红。

鲁菱红打开塑料包,原来包里装的是一支针筒式灌肠器,一罐蒸馏水,还有一只乳胶肛塞。

鲁菱红将蒸馏水汲入灌肠器,灌入我的肠道,然后用乳胶干肛塞塞住,这才帮我拉上裙子说:“去吧。”我一看她们这架势就知道她们想在法庭上对我展开当庭调教,不由又惊又羞,另外还夹杂着几丝莫名的兴奋,心情非常矛盾。

不过,离开庭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无暇思虑太多,只好收摄心神,向律师预备席走去。

此时,预备间里的两名助理律师早已到了。

在过去的两个月中,我们对案件做了充分的准备,而在昨天,我们还进行了庭审前最后的预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都做了针对性的安排,所以在开庭前的这点时间里,我们从容不迫地交流着,进行最后的梳理工作。

九点整,我们一行进入法庭。

观众席上有不少人,其中就有几位新闻记者。

原告樊冰冰一方的律师坐在审判长左手边的律师席上,而作为首席辩护律师的我则坐在审判长右手边律师席的第一个位置。

律师席都是侧对审判席和观众席,就在我对四周环境略做打量的关口,我发现鲁桂花和鲁菱红两位主人就坐在我斜对面观众席的第一排位置上,我不由心中微微一突。

就在这时,庭审正式开始了,首先由原告方律师当庭宣读诉状。

按原告方的陈述,被告人---着名女导演黎玉---于当年五月十八日晚以观摩剧本、遴选女主角为名在家中约见着名女影星樊冰冰。

在约见过程中,黎玉对樊冰冰进行了性骚扰,并暗示樊冰冰:想获得这个重要的角色就要对她进行性贿赂。

樊冰冰严词拒绝了她,黎玉随后强行按住樊冰冰,对她进行了各种猥亵,包括用手指爱抚并插入她的性器官。

原告律师宣读完诉状后,原告人樊冰冰也进行了当庭陈述,讲到悲愤处,她声泪俱下地指着被告席上的黎玉大喊:“她强奸我,她强奸我!”而此时的黎玉也情绪激动,指着樊冰冰高呼:“你血口喷人,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强奸我!”

“你强奸我!”

“你强奸我!”樊冰冰与黎玉互相指着对方歇斯底里地尖叫,法庭上乱成一团,新闻记者们看到如此煽情的一幕,不由一个个精神大振,纷纷拍摄录音。

“肃静!肃静!”审判长大声道:“原告樊冰冰,被告黎玉,我要正告你们:请你们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在法庭上喧哗,否则法庭会依据诉讼程序对你们扰乱审判秩序的行为做出严肃处理!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们:我国刑法没有同性强奸的罪名,根据你们的供述,你们只能以猥亵妇女儿童罪对对方提出起诉,你们明白吗?”

“是,审判长”

“是,审判长。”在审判长的严词申斥下,樊冰冰和黎玉均冷静下来,低头称“是”。

“接下来,请辩方律师陈词。”审判长道。

我起身道:“审判长,我能请原告和被告当庭展示一下她们的身材吗?”

“反对辩方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请求!”控方律师马上机敏地做出回应。

“审判长,我提出的这个诉求直接关系到控辩双方对案情陈述的真伪,请予以准许。”

“反对无效,请原告和被告依次走到审判席前,当庭展示你们的身材。”审判长道。

于是,樊冰冰和黎玉先后走到审判席前转了一圈,摆出pose。

“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你们也看到了,唔……”正当我侃侃而谈,准备提出我的质疑时,突然,我的下体传来一股奇异的震荡……是鲁菱红塞入我花径中的莱娜牌跳蛋在作怪!

我眼角一跳,向鲁氏姐妹的坐席方向扫了一眼,只见鲁菱红正拿着跳蛋的遥控器把玩。

莱娜牌遥控跳蛋由瑞典的莱娜公司设计制作,而莱娜公司是世界上最好的成人用品供应商,产品销售遍及六大洲,深受消费者的喜爱。

国内出售的普通遥控跳蛋,便宜的大概也就几十块钱,质量好的两百多,而莱娜牌遥控跳蛋的价格却是一千多元,相比其他类型的遥控跳蛋可谓贵得离谱。

但物有所值,莱娜牌遥控跳蛋具有其他同类产品所不具备的很多优点。

其一是它的遥控距离超远。

普通的遥控跳蛋大概也就几米的遥控距离,而莱娜的遥控距离则有二十来米。

其二是它的智能化设计。

普通遥控跳蛋用开关或者旋钮控制,莱娜除了开关和旋钮控制之外还附带了智能控制,也就是说,只要你拿着遥控器随意摆弄、抛玩,跳蛋就会根据遥控器的姿态以不同方式震荡。

其三是它的材质、外型和震荡模式独具匠心,能带给受众非同寻常的贴心感受。

总之,莱娜牌遥控跳蛋是女性居家、旅行、调教必备之佳品。

此时,正当我在法庭上慷慨陈词之际,鲁菱红却突然启动了塞入我体内的跳蛋并把玩着遥控器。

随着遥控器的运转,跳蛋在我花径内也忽急忽徐、忽强忽弱地震荡着,跌宕起伏宛如坐过山车一般。

而莱娜牌遥控跳蛋的外形设计非常精美,遥控器也做成小饰品的模样,不了解内情的人根本看不出它的用途,所以尽管鲁菱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玩,却不虞被发现。

“唔……”我一时走神,忍不住呻吟出声,过了几瞬才猛醒过来:“天呐!我这是怎么了?这里可是法庭,不是我发春的地方!”

“嗯哼!”我连忙装作清嗓子,正色接续道:“原告樊冰冰的块头比被告黎玉明显大上一号,法庭的备案资料也显示:樊冰冰体重58公斤,身高一米七零,而黎玉的体重只有42公斤,身高一米六二,试问,以她们之间的力量对比,黎玉又怎么可能制得住樊冰冰,对她实施猥亵呢?事实与原告樊冰冰的供述恰恰相反:不是我的当事人猥亵了她,而是她猥亵了我的当事人!在此,我谨代表我的当事人,对原告方提出反诉!”我的话刚一落音,观众席上立刻响起一片轻微的骚动,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案情的扑朔迷离引发了他们更加浓厚的兴趣。

就在我说这番话的过程中,鲁菱红依然把玩着遥控器,操控跳蛋在我的花径内震荡。

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把遥控器举在胸前,不断抛玩,似乎故意让我看清她的手部动作,而她的目光也紧紧盯住我,仔细观察我的反应。

在她的控制下,跳蛋的震荡频率和震荡强度急剧地起伏波动着,一会儿把我抛向波峰,一会儿拉我坠入低谷。

我忍不住转头打量着她的手部动作,更加感受到这款遥控跳蛋的灵敏度之高:每一个手部动作都会引来跳蛋震荡的改变,这使我的心头产生奇异的错觉,彷佛是鲁菱红在亲手玩弄我的羞耻部位。

要知道,这里是法庭,一个无比庄严、神圣的地方,观众席上还坐着来自各个媒体的记者,在这样一个公开场合遭到鲁菱红的亵玩,那种羞辱的感觉实在是强烈已极。

而对于我这样的M来说,所受的性羞辱越强烈,情欲也就越高亢,再加上憋在菊径中的蒸馏水所造成的越来越浓的便意和受辱感,所以就在突然之间,我感到欲望沸腾,脸颊滚烫,浑身也颤栗起来。

“唔……”我不由自主地再度呻吟,但马上就意识到不妥并打了个冷颤,随即摇摇头,硬撑着结结巴巴地宣读材料:“今年5月……5月18日当晚……我的当事人黎玉在自己的住所……本市珠海路118号403室约见……约见原告樊冰冰,与她共同探讨……探讨电影剧本《最后一朵玫瑰》,并商议选角的问题……《最后一朵玫瑰》是汉雅国际文化传播公司投资拍摄的影片……该片的制片方已与我的当事人签订了导演合同。啊……”我脱口叫出了声,因为就在我开始宣读材料时,鲁菱红将遥控跳蛋的震荡速度和震荡强度都调到了最大,并让它维持这个模式持续震荡,终于冲破了我的自制力约束,让我一下子达到了高潮!

“啊……”我一阵抽搐,蜜露顺着腿根淌了下来……

我双手撑住桌面不让自己倒下,幸亏有宽大的律师袍服遮掩,而我也竭力掩饰着自己的高潮反应,所以尽管我的举止让人感到诧异,但他们还是很难联想到事实的真相。

毕竟,一个律师在一场万众瞩目的审判中当庭高潮,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辩护人?”见到我古怪的情状,审判长出言提醒道。

“噢对不起,审判长。”我慌忙捋了捋额前被汗湿的发丝,凝神读道:“在约见的过程中,我的当事人提议让樊冰冰出演该剧的女二号,樊冰冰当时没有正面答复,却对我的当事人发起性挑逗。她借口天气热褪去外衣,一边装作探讨剧本,一边逐渐拉近彼此的身体距离,随后不断用手抚摸我当事人的大腿,触碰她的胸部和私处等敏感部位,还主动亲吻她,导致我的当事人一时冲动与其发生了性前戏。当双方互相褪光对方的衣物时,樊冰冰见我的当事人已经上钩,便趁此机会提出由她来出演《最后一朵玫瑰》的女一号。我的当事人意识到樊冰冰企图与自己进行性交易的事实,顿时失去了激情,中止性行为并拒绝了她的要求。正当我的当事人穿衣服时,樊冰冰却从她身后扑过来继续纠缠……”

就在我当庭宣读这份犹如黄色读物的案情材料时,鲁菱红还在继续对我的玩弄,遥控跳蛋在我体内疯狂震荡着,憋在菊径内的蒸馏水也火上浇油,带来跗骨之蛆般的受辱感,冷汗布满了我的脸颊和头颈,内里的衬衫已经湿透……

经过一番色情描写般的细节讲述,我做出总结:“……事实就是这样,老羞成怒、失去理智的樊冰冰按住我的当事人,对她进行了强制式猥亵。可是我的当事人最终还是没有屈从于她的意志让她出演女一号,樊冰冰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又害怕我的当事人告发她,便恶人先告状,诬告我的当事人猥亵她,对此,我作为辩方律师否认原告对我当事人的一切指控,并且反诉原告强制猥亵并诬告我的当事人,请法庭查清真相,还我当事人一个公道……啊……”支撑着向审判长颔首致意后,我“啊”地坐倒,浑身掠过阵阵痉挛,再次在跳蛋的冲击下攀上了高潮,周围的人也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接下来,控方传唤了数名证人。

有演艺圈的工作人员,有黎玉在拉拉圈内的朋友,有黎玉以前的同性恋情人,他们的证词证实:我的当事人黎玉生活作风极不检点,喜欢玩弄年轻漂亮的女性,连她身边的不少女性工作人员和实习生都有被她性骚扰的经历。

“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从以上证人的证词可以看出,被告黎玉是一位风流成性的女同性恋者,对美貌女人有着异乎寻常的占有欲,而我的当事人在电影界一向又以美貌着称,因此被告黎玉有充分的动机猥亵我的当事人。辩方指称我的当事人企图与被告进行性交易以博取演出机会,这显然是无稽之谈。我的当事人是拥有国际声誉的影坛巨星,每年片约不断,推都推不过来,又怎么可能为了争一个演出机会而违背自己的性取向去和一个同性恋女导演做性交易呢?”

控方传唤证人进行陈词的这段时间里,我又被鲁菱红玩出了一次性高潮,身下椅子都弄湿了,这样的经历可谓既惊险又刺激,前所未有。

高潮之后,鲁菱红暂时关闭了遥控跳蛋,也许是考虑到我的承受能力,不想在法庭上真的弄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来。

之后,我们辩方也传唤了自己的证人。

“李亚萍女士,请说说你的职业。”

“我在铜鼓区的les酒吧百合居担任女招待。”

“les酒吧就是女同性恋酒吧对吗?”

“是的。”

“请问你在酒吧见过原告席上这位女士吗?”

“见过几次。”

“请说说当你在酒吧见到她时她都在做些什么。”

“她有时和朋友一起猜拳喝酒,有时跳舞,有时在吧台和人聊天。还有两次我看见她和两个女人在雅座内拥抱、接吻。”

“是长时间地拥抱、接吻吗?”

“是的,我几次路过她们身边,一直有看到她们在拥抱、接吻。”

“也就是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接吻对吗?”

“反对!反对辩方律师对证人进行诱导式讯问。”控方律师抗议道。“反对有效!辩护人,请注意你的言辞。”审判长说。我颔首以示服从。

对官司准备充足的我随后又出示了一些樊冰冰在les酒吧中被人拍摄的照片并传唤了数位证人上庭,证明她经常出入这类场合并与女性有亲昵行为。

就在我出示证据时,鲁菱红又一次开启了遥控跳蛋,而我则一边抵御跳蛋的冲击,一边集中注意力完成自己的辩护程序。

“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以上的证据显示,原告樊冰冰的性取向并不象控方所说的那样对女人毫无兴趣,相反,她不止一次出入女同性恋酒吧,并在女同性恋酒吧内被目击者看到与女性有亲昵行为。”说到这,我拿出几张塑料袋封装的纸页,扬手道:“我这里有一份国家电影发行公司提供的资料。资料显示,近十七个月以来,原告樊冰冰总共接拍了三部影片,分别是黄山电影制片厂拍摄的《王权》、香港万像影业公司拍摄的《镜花缘》、华盛国际传媒公司拍摄的《红颜至尊》。《王权》的总投资五千万元,截止今年四月---也就是案发前一个月---为止,上映十四个月,票房收入两千三百多万元。《镜花缘》的总投资七千万元,截止今年四月,上映十个月,票房收入两千九百多万元。《红艳至尊》的总投资七千万元,截止今年四月,上映五个月,票房收入一千四百多万元。事实上……事实上……唔……”我呻吟出声,体内震荡不止的跳蛋让我欲仙欲死,渐渐逼近自己的承受极限。

我喘息着定了定神,强抑自己用平静的态度完成最后的陈词:“事实上,原告樊冰冰一年来接连遭遇票房惨败,急需一部电影帮她重振声威,走出困境。这次汉雅国际文化传播公司拍摄的《最后一朵玫瑰》,总投资两亿四千多万元,剧本改编自目前最火爆的网络小说,由多次获得国内外电影节最佳剧本奖的着名编剧万山红先生创作,很多大牌影星已经加入了该剧组。可以说,《最后一朵玫瑰》是近年来难得的影视大制作,也是樊冰冰摆脱事业危机的最佳机会,所以,她为了获得女一号这个角色,不择手段地用性贿赂来搏出位。在遭到我的当事人严词拒绝后,樊冰冰老羞成怒之下失去理智,强制猥亵了我的当事人。她因为我的当事人拒绝了她的要求而怀恨在心,又害怕我的当事人告发她,便采取恶人先告状的手段诬陷我的当事人。她的行为触犯了我国刑法第237条和第243条之规定,应按猥亵妇女儿童罪和诬陷罪论处!”

我的话音刚落,法庭内又是一片大哗,显然这个局面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而在声嘶力竭地喊出最后一句话之后,我也几乎虚脱。

此刻的我再也抵受不住跳蛋对情欲的刺激,颤栗着又一次登临高潮,而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三次来得都要猛烈,以至于在抽缩失控的状态下,塞在菊蕾中的乳胶肛塞也突然脱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菊径内蒸馏水“噗嗤噗嗤”地狂喷!

好象过了一秒钟,又好象过了一个世纪,我从眩晕中清醒过来,赶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憋住菊径内剩下的蒸馏水,心头暗呼糟糕。

弄出这么大动静,想不被人注意都难。

幸运的是,一来法庭内本就大哗,二来有律师袍的遮掩,三来两位主人每天都为我灌肠,保持菊径的清洁,所以潴留在我体内的蒸馏水并没有异味。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并向四周扫了一眼。

虽然我没有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但离我较近的还是发现了我的异常。

坐在我身旁的助理律师侧过头迅速瞥了我臀部一眼,显然在怀疑我是不是跑肚拉稀失禁了。

不过他马上就转回头收敛了自己的目光,毕竟法庭上造次不得,官司压倒一切,何况我和他是同一条战壕的。

对面的控方律师们大概在全神贯注地思考着应对之策,所以反应并不是很大。

而审判长则盯住我深深地注视了几秒钟,眼神中交织着诧异、责备、难以置信等情绪,显然看出了什么不对劲,但他随即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

“肃静!肃静!”审判长喊道。

待全场安静下来后,审判长宣布:休庭十五分钟,重新开庭之后进行法庭辩论。

借着休庭之机,我蹲下来捡起掉在脚下的乳胶肛塞装进衣袋,然后匆匆忙忙直奔洗手间……

十五分钟后,法庭重新开庭,已在洗手间里完全拾掇好自己的我精神饱满地站到辩护席上,与控方律师展开了激烈的法庭辩论。

跳蛋已被我从花径中取出,剩余的蒸馏水已被我排净,此时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我的发挥,我出色地完成了法庭辩论。

初审并未当场做出判决,审判长宣布择日再做出宣判。

此后几天,我和我的助理律师们详尽地分析了初审的庭审记录,都认为这场官司很可能不了了之,达成庭外和解。

这是因为:第一,案发时间与报案时间间隔太久,5月18日案发,5月26日樊冰冰才向公安机关报案,这段时间内很多证据都消失了。

公安机关虽然事后勘察了现场,也给两人做了身体检查,但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第二,由于案发时只有黎玉和樊冰冰两个当事人在现场,也没有邻居发现任何异常,所以现场发生了什么都是当事人的孤证。

虽然从庭审的状况来看我方略占上风,但根据疑罪从无的原则,法庭也很难判处樊冰冰猥亵妇女罪和诬陷罪罪名成立。

根据这个分析结果,我们律师团与黎玉进行了沟通,确定了庭外和解的方案。

果然,又过了几天,法院通知双方律师召开调解听证会。

其实官司打到这个份上,再打下去已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给当事双方都造成不良影响,所以很快,我们便达成了庭外和解:由樊冰冰为自己伤害了黎玉的名誉而向黎玉做出口头道歉,并且象征性地赔偿名誉损失费1元。

应该说,这个结局对于我这个辩护律师而言是基本满意的。

但是我依然感到疑惑:樊冰冰为什么执意要打这样一场伤害自己名誉又毫无胜算的官司呢?

难道仅仅是想伤害黎玉?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也就把它抛在了脑后。

官司结束后的第二天,我们律师事务所的所长方总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

方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高个,短发,脸型瘦削,鼻梁高挺,目光锐利,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外表斯文而干练。

“小叶啊,樊冰冰和黎玉这场官司你的表现可圈可点,和以往一样出色!辛苦你了!”

“哪里,方总过奖了。”

“你到我们律师事务所已经快五年了吧?”

“嗯。”

“我记得你几乎没休过假?”

“是的。”

“那这样吧,这次我放你两个月的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有些意外地望着方总,我可是她的左右手,平常离了我都不行,为什么这次她突然要放我长假呢?

难道对我的工作有什么不满意?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方总进一步解释道:“说起来是能者多劳,你的能力在我们所里出类拔萃,做事又特别用心,所以我也喜欢把重要的工作都交由你来做。可是这样一来,你身上的担子就太重了。每次我想让你休假的时候都会有新的case接踵而至,就这样一拖再拖。这一次我下定决心了,无论如何要给你放个长假。所里的事务我自有安排,所以你也不用心挂两头,只管放心大胆地去玩,彻底地放松一下。要知道工作之道是有张有弛,弦绷得太紧会断哟!”方总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弦绷紧了会断?莫非……”我心头一动,想到了那天在法庭上发生的事。

难道,是我的助理律师跟方总说了些什么,让她知道我在法庭上有异常表现?

不过,我并不担心方总会对我产生什么看法,因为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何况刚结束的这场官司从结果上说还不错。

但是我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会让SM游戏影响我的工作,更不会在法庭上再玩这种危险的游戏。

而且经过这一次的法庭“历险”,我对鲁氏姐妹也产生了不信任。

虽然她们在调教游戏中的大胆、疯狂能带给我极度兴奋和刺激的体验,但也让我意识到堕落的危机。

如果跟着她们走下去,必然是一条完全失去对自身命运掌控的不归路。

做好工作移交,我离开律师事务所,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长假。

一路上,我思考着与鲁氏姐妹的关系,不知不觉间竟然又把车开到了前任主人居住的小区。

我索性停好车,来到前任主人的居所门口。

上次离开时我没有交还钥匙,所以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我便听到里间传来阵阵身吟。

我轻轻走过去,往门内一看,只见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趴在床头,嘴里上着口枷,双臂被绑在床栏上,双腿也被绳索分开并固定在床上,而我的前任主人正单腿跪在她臀后用手指干她。

被干的女人看见我进来,脸上掠过惊羞交集的神情,下意识地就想遮掩,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抖动着身体把床弄得“吱吱”乱晃,嗓子里发出一连串沉闷的惊呼。

前任主人发现我进来,只是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便垂下目光专心致志地盯着手指做活塞运动。

遭奸淫时被陌生人观阴的羞辱显然大大激发了这位M的情欲,她很快便抽搐着高潮了。

我的前任主人抽出手指,拿起搭在床边的一块毛巾拭净,然后不紧不慢地下了床,款款和我一起来到客厅。

“什么事羽亿?”她不再象以前那样一见面就叫我母犬,想方设法地羞辱我,反而客客气气称呼我的名字,这令我心中微微一酸,意识到彼此的疏离。

我叹息着向前走了一步,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道:“我能回到你的身边吗主人?”。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吞吐着烟雾……半晌才幽幽说道:“知道我曾经多么渴望拥有你吗羽亿?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幻想自己能把你关在黑暗的地牢里,用铁链把你一丝不挂地牢牢锁住,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名字,永远地囚禁你,独占你,和你融为一体……可是相处这两年多来,每次我要进入你的心底,你就会选择逃开,我进一步,你就退一步。我用尽办法赢取你的信任,你却始终和我保持距离,不肯把自己完全交给我。你心底的门一直对我关着,我甚至觉得它永远不会对任何人开放,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不够好还是你自身缺乏安全感。也许我们的SM理念不一样,你想把SM当成游戏,可我想把SM当成生活。作为一个S,我渴望彻底地征服和掌控自己的M,却在你面前屡屡碰壁。你总有做不完的工作,我总在等待你的召唤。好容易你来了,却很少留下陪我过夜,有时甚至调教游戏玩了一半就被电话叫走。每次我在调教中尝试突破极限你都会阻止我。有时我想:这场游戏究竟谁在调教谁呢?我觉得很累……”

她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

沉默了一会,我小声说:“原来你把我‘卖’给鲁桂花和鲁菱红的时候就打定主意不要我了,我还以为那只是你策划的调教游戏,游戏结束我就可以回到你身边。我真傻!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我们是好搭档,可以真正地满足对方,现在看来完全是我的一厢情愿。对不起,我……我的心里确实有道过不去的坎,难道……就不能多给我点时间吗?”当说出心里那道“过不去的坎”时,我胸闷得厉害,有一种悬浮在黑暗虚空般的感觉。

她没有回答我,转而问道:“你想离开鲁桂花和鲁菱红?”

“是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她们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我不想自己的命运失控。”她轻笑起来:“这就是你最让我头疼的一点:你的臣服从来只是肉体上的,虽然你自己也期盼着心灵上的臣服,可你做不到,每当你想臣服的时候,你心底那个她就会说‘n’。我本来想看看这两个调教狂人能不能改变你,看来她们也做不到。”说到这,她收敛笑容轻轻抚着我的脸蛋道:“羽亿,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可我们彼此都不是对方的菜。真遗憾以后不能再调教你了,也许你只是没有遇到对的那个人而已,希望你找到真正属于你的主人。”我握住她的手掌,侧过头轻吻着说:“谢谢你。”

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时光,谢谢你两年多的陪伴。

我的双眼饱含泪水,为了不让她看到我受伤的泪水,我转回头向里间看去,嘴里问道:“她是你新收的M?”

“是的,她是一个好M,非常听话,百分之百地服从我。她能满足我的征服感,带给我专属于S的自信,让我觉得自己象个真正的女王。”她微笑着说。

从前任主人的家出来,我驱车直接驶向了鲁氏姐妹的家。

前任主人对我所说的最后那段话深深刺痛了我。

我真的不是个好M吗?

我不懂得服从吗?

我手握方向盘,苦笑着摇摇头。

此时的我充满了颓废的念头,只想得到现任主人鲁氏姐妹的调教,以尽快忘却失落。

进了鲁氏姐妹的家门,我马上脱光自己趴到地下。

鲁氏姐妹恰好都在家,见了我惊奇地问:“你平时不是很忙吗?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领导放了我两个月假。”我抬头说。

“哦?那简直太好了!有这时间,我们正好带你去一个早就想带你去的地方。”鲁菱红惊喜地走上前,给我套上了狗项圈……

第二天一早,鲁桂花开车带着我和鲁菱红向市区外驶去。

一路上,鲁菱红向我解释开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很偏僻,在大山里,叫天然村,是她们姐妹俩的老家。

她们在天然村长大,后来又在那里办起了梅花鹿养殖场。

梅花鹿以天然绿叶为食,山林茂密的天然村正适合养殖梅花鹿,加上鲁氏姐妹勤劳好学,所以养殖场的规模越做越大,现在整个天然村的村民都在她们的养殖场里打工。

不过,天然村这个地方有点特殊,战乱年代,这里的男子曾经全体被征去当兵,村里只留下妇女儿童和老人。

后来男子们全体战死,天然村便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寡妇村。

常言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许多外来男人企图到天然村霸占这里的女人和土地。

可是天然村地处山区,民风彪悍,男人们走了以后妇女们又当家,所以当时即使是女人也有不少会舞刀弄枪、上山打猎的。

这其中就出了一个叫鲁秀英的女强人,她把天然村的妇女都组织起来,一边从事生产,一边保卫家园。

企图占便宜的外来男人们一个个“折戟沉沙”,灰溜溜地滚出了天然村,这里便逐渐成了一个女人的乐园,附近不堪被丈夫虐待欺凌而离家出走的女人都来投奔天然村。

久而久之,在鲁秀英的推手下,天然村形成了一个规矩:只让女人定居,不让男人定居,如果天然村的女人要嫁男人,就得离开天然村。

鲁秀英后来参加了革命军队,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屡建功勋,成为名噪一时的传奇女英雄,建国后一直做到中将军衔。

她终身未嫁,天然村的老人们都说鲁秀英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

鲁秀英眷恋故土,多次回天然村视察,一直关照着天然村。

在她的照拂下,天然村的风俗得以保存下来。

封闭的地理环境加上这种只准女人定居、不准男人定居的风俗导致天然村的女同性恋之风渐渐兴盛起来,很多外来的女同性恋者也慕名到这里安家。

这些外来的同性恋人口与此地外嫁的异性恋人口形成了人口置换,使这里最终成了女同性恋的天下。

鲁菱红对我介绍完天然村的情况,笑眯眯地看着我。

从她玩味的笑容里,我看出了一丝令我躁动的端倪,难道说……我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不敢继续想下去,心脏也不争气地“噗噗”乱跳起来。

天然村虽然是山区,但现在已经通了公路,所以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驰,大概在上午九点左右,我们抵达了天然村。

车子一进村,就引起很多人围观,有的嘴里喊着:“桂花和菱红回来啦”,还有些女孩跟着车嬉戏追逐。

鲁氏姐妹回村的消息迅速向全村传播开来,显然,她们在村民们心中人气颇高,一回来就引起了大家的高度关注。

天然村不大,只有三十来户人家,九十多号人。

鲁氏姐妹的房子坐落在村子中心,占地很广。

外围是一个大院,内里是一栋霸气的六层楼大宅,建筑式样很土,但胜在装修华美。

她们打开院门,把车停在院中。

很快,跟风而来的村妇们就陆陆续续进入院中,跟鲁氏姐妹寒暄着。

“大家屋里坐”,鲁桂花和鲁菱红打开房门,热情地招呼村妇们。

大宅的一楼是一个很大的客厅---也就是农村人惯常说的堂屋,约摸有一百来个平方,里面沙发电视空调等家具和家电一应俱全。

村妇们渐次进入堂屋中,很快便占满了小半间堂屋,估计老老少少能有三十几个人。

鲁菱红忙着给大家搬椅子,泡茶,拿吃的,而鲁桂花则从车后箱里拿出事先准备的礼品散发给大家:“花花,这是给你家的,燕子,这是给你家的,小娥……”这些礼品大多是一些山区人爱吃的零食,大包大包地颇为扎实,看来鲁氏姐妹回村时经常用这一招笼络村民,难怪她们刚到家村民们就接踵而至。

就在鲁氏姐妹待客的过程中,村妇们也纷纷将好奇的目光投向我。

我今天穿着一件露肩的藕荷色紧身连衣裙,式样典雅大方,把我窈窕的身姿衬托得淋漓尽致,宛如出水芙蓉。

我看见打量我的村妇们纷纷流露出惊艳、爱慕、嫉妒、自惭形秽等不同的神情。

对这样的神情,我平时已经见怪不怪,所以表现得愈发落落大方、雍容淡定。

鲁氏姐妹坐在堂屋正中的沙发上与村妇们谈笑风生,完全是一幅再正常不过的与乡亲唠嗑的画面。

大概唠了半个小时的嗑,我坐在鲁菱红身边不免有些百无聊赖起来。

正在神思不属,鲁菱红仿佛不经意地转身看了我一眼,然后双手扶住我的腰,淡淡地说:“来,把衣服脱了吧。”说着就要架我起身。

我一时手足无措,彻底懵住。

我早就猜到她们会在天然村和其他女人一起调教我,但我以为那仅限于小部分人,既没想到调教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场面会这么大。

我下意识地想挣脱鲁菱红,但她紧紧地钳住我,斜睨着我悠然道:“你自己脱吧,如果让我动手的话,我会让你更丢脸哦。”我惶然四顾,只见周围几十号人或坐或站,眼睛都在往我们这边看,让我感到一阵晕眩。

我凑近鲁菱红低声央求道:“人太多了!能不能不要当着这么多人……”鲁菱红笑着摇摇头,柔和而坚定地说:“不行,我们现在就要调教你。”说着一用力把我扶了起来。

“脱吧,把衣服都脱了!”鲁菱红催促道。

此时房间里一片寂静,前来串门的村妇们都停止了交谈,吃惊地看着我们。

“我……”我看看鲁菱红和鲁桂花,以及周围的村妇,又向大门方向扫了一眼,有一种想立刻逃跑的冲动。

似乎看穿了我的用心,鲁菱红凑近我的耳边,轻声用诱惑的口吻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更刺激的调教吗?我们现在就给你你最想要的,机会难得哦。反正你也逃不掉,乖乖作一个听话的M吧。”鲁菱红说完坐回沙发笑道:“快点脱。”

“乖乖作一个听话的M”,这让我想起昨天分手时前任主人说的那些刺痛我的话,也煽起了我作为一个M心底深处渴望受辱的欲望,这欲望压倒了我的羞怯,我缓缓地把手伸到背后解开裙扣,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剥离出来。

连衣裙散落在我脚下,把我象牙般洁白光滑的躯体全露着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村妇们张大了嘴巴呆呆地打量着我,眼中射出炽热的目光,我能读得懂这些目光的含义,天然村不愧是女同性恋聚居的地方。

好半天,一个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高个中年村妇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沫,涩声道:“桂花,菱红,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女娃子是什么人?”

“是啊,她到底是谁?你们怎么这么对她?”村妇们这才回过神来,议论声四起。

“哼哼,她是谁,让她自己告诉你们吧。”鲁桂花轻笑道。

“说啊,你是谁?”鲁菱红对我逼问道。“我……我是一名律师。”我低声说。“大声点!”鲁桂花道。“我是一名律师。”我提高了声音。现场立刻响起一片惊叹声:“人家是律师呢!怪不得看外表就象个文化人。”

“可不是嘛,长得这么美,气质又好,一眼看去就不是普通女人呢。”

“可她现在怎么这副样子?”

“是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待众人的议论稍稍平息,鲁桂花又大声问我:“还有呢,你是我们什么人?”

“我是你们的……你们的性奴隶。”我含羞道。

鲁菱红得意地一笑,大声对众人说:“听见没?大律师自己承认是我和桂花姐的性奴隶呢!”现场又一次炸了锅般议论纷纷:“性奴隶?什么是性奴隶啊?”

“性奴隶就是说……就是说这女的让人想咋整就咋整。”

“咋整?”

“就是那样整呗!”

“说话别说半截,哪样整啊?”

“哎呀,跟你说不清。”解释的人自己倒难为情了。

旁边另一个大胆些的人插话道:“就是那种上了床想咋整就咋整的。”

“那到底咋整啊?”先前提问的人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入呗!”大胆之人口无遮拦。“我知道,咯咯……”

“哎呀,你这个促狭鬼!”现场一片嬉闹声……

那位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中年村妇显然是围观村妇中最放得开的,她走到我身边,一对大眼睛上下扫视着我,向鲁氏姐妹问道:“桂花,菱红,这女娃子你们乳过了?”鲁菱红“咯咯”一笑道:“柳婶,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是我们的性奴隶,我们当然乳过她,不但乳过,而且天天都入!想咋入就咋入!”周围有村妇立刻拍老板的马屁道:“桂花婶和菱红婶好厉害,连这么漂亮的城里女娃都乳过!”

“这女娃子还是律师呢!那可是挣大钱的,平时走道都不带用正眼瞅人,傲着呢!可你看桂花婶和菱红婶把她治得,服服帖帖,当着恁多人的面,说扒光她就扒光她,咯咯……”

“可不是,扒得象只白羊儿似得,瞧那n爱子,又白又大,真想上去咬上一口呢。嘻嘻……”

现场气氛在鲁氏姐妹的刻意跳动下,一点一点地热烈起来,村妇们的言谈渐渐变得无所顾忌,注视我的目光也更加火辣。

柳婶的表情羡慕中带着几分嫉妒,她撇了撇嘴对鲁桂花说:“她这么年轻漂亮,如果是律师的话,凭什么让你们俩乳?别是作鸡的或者骗钱的吧?”

“怎么?柳婶不信?”鲁桂花并不生气,含笑问道。

“不是不信,是怕你们上当,现在有些女孩子专门骗有钱人,你们还是小心点好。”柳婶的嫉妒之情溢于言表,但碍于鲁氏姐妹是她的雇主,所以言谈间也不敢过于放肆。

“我们是跟她玩SM。”鲁桂花不慌不忙地解释道。“SM?什么是SM?”村妇们面面相觑。“我知道!SM就是性虐待!”一个年轻女孩大声说,清脆的嗓音在人群中格外突出。大家齐齐侧头注目,只见这女孩二十出头的年纪,扎着两条羊角小辫,模样十分俏丽。她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乌溜溜的大眼骨碌一转,脖子一缩,吐了吐舌头道:“我都是在网上看来的。”旁边一个留着短发的白净中年女人嗔爱地拍了她一巴掌道:“就你会赶时髦!为了上网每天都跑到十几里外的镇上去,都是你妈把你惯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笑声,显然对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

“杨露说得有点靠谱,不过SM并不完全是性虐待。”鲁桂花内行地补充道。

“那桂花姐你说说,SM是啥?”杨露脆生生地说。

“SM就是有人喜欢被入,被侮辱,你把他给满足了,这就是SM。”鲁菱红道。“啥?你说喜欢被入都算了,女人有几个不喜欢被入的?可你说有人喜欢被侮辱,而且还是条件这么好的女娃子,我才不信呢!”柳婶翻了翻白眼道。“不信就证明给你看!”鲁菱红说着一拍我的屁股道:“母犬,跪下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路可退的我只好乖乖听话,循着鲁菱红的命令跪了下来。

“吠!”鲁桂花也不甘落后,给我下令。

“汪汪……”我吠道。“狂吠!不要停!”鲁菱红道。“汪汪,汪汪汪……”我连连吠叫,头几乎垂到地面,双颊臊得火热。鲁桂花和鲁菱红双双握住我的头发往后拽,强迫我抬起头来朝着众人吠。这时堂屋里人声鼎沸,许多村妇都被这奇情怪状弄得又是吃惊又是好笑,一边交头接耳地议论,一边笑个不停。

杨露从人群中挤到我面前,手扶膝盖好奇地俯视着我,向鲁桂花问道:“桂花婶,这女的怎么这么爱学狗叫唤啊?”

“因为她喜欢被侮辱啊,象她这种人还有个特别的称呼呢。”鲁桂花说到这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啜了一口,顺便卖个关子。

“哦?啥称呼?”杨露睁大眼睛问。“叫‘人形犬’”

“人形犬?”

“对呀,就是外表长得象个人,心里却想作条狗,你说这种人贱不贱?”杨露忍不住“噗嗤”一笑,用下巴指着我道:“就象她这样?”

“对呀!她不光爱学狗叫唤,还爱学狗爬,学狗吃东西,连撒尿都学狗样呢。”

“啥?撒尿都学狗样?怎么可能?啊哈哈……”杨露笑得花枝乱颤。

“你不信?不信就让你瞧瞧。”鲁桂花说着拿过早就备好的狗项圈向众人展示道:“你们看,这是我们在宠物店买的狗项圈,专门给狗戴的,我们在家里天天都让她戴在脖子上呢。”

“我瞧瞧,我瞧瞧。”柳婶接过狗项圈,掂弄着看了看又递给其他向她伸手要的村妇,村妇们传看了一圈又递回到鲁桂花手中。

鲁桂花将狗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扣好,然后起身拽着狗项圈上的链子牵着我在堂屋中爬行。

“别忘了吠。”鲁桂花提醒我道。

“汪汪,汪汪……”我一边爬着,一边不断地吠叫。

鲁桂花牵着我绕堂屋转圈,所过之处,村妇们林立的双脚纷纷避开我的正前方,又纷纷凑到我的侧后,耳际一片嬉笑议论之声。

在堂屋里爬了几圈后,鲁桂花招呼大家道:“想不想看这条母犬撒尿?”

“想!”不少好事的村妇响应,也有不少村妇不好意思附和,但也想跟着看看热闹。

于是,鲁桂花牵着我来到院子的围墙边,而村妇们也在我周围围成一个半圆。

“尿吧。”鲁桂花一抖铁链道。

“汪汪,我……我尿不出来”,我小声说。

“尿不出来慢慢尿。”鲁桂花严厉地说。我只好背对墙壁趴好,将一条腿向后撩起搭在墙上“唔……”我想努力憋出尿来,但越急越出不来,憋得我满脸燥热。好半天,一股温热的液体才顺着单跪在地的腿的腿根流了下来。“快看,尿了尿了!她真的象狗一样撒尿哟!”

“啊哈哈……笑死我了,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桂花婶和菱红婶好厉害,把这女的治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是这女的自己贱!”

“是够贱的,撒尿都学狗模样,咯咯……”村妇们一个个乐不可支,笑得前仰后合,也有少数村妇用怜悯的目光注视着我,显然觉得我这样子很值得同情。

鲁桂花用棉纸将沾在我身上的尿液擦拭干净,然后将我牵回堂屋正中,大家也前后跟随着进了堂屋。

“怎么样?你们觉得她学狗学得象不象?”鲁菱红笑嘻嘻地问。

“象!真的是一条……你们怎么说来着?哦对,人形犬!咯咯……”杨露抢着回答,样子非常雀跃。“早跟你们说过她喜欢受侮辱。”鲁菱红笑道,随即又煽惑地问:“还想不想看我们怎么侮辱她?”

“想!”杨露马上举手,一副玩上瘾的表情。

鲁桂花把我抱到她大腿上背靠她坐好,再扳开我的双腿,如同把尿一般把我的羞处面向大家露露出来。

村妇们火辣辣的目光齐齐向我的羞处聚焦,我顿时感到被聚焦的地方一片灼热,情不自禁就想并拢大腿,却被鲁桂花和她身畔的鲁菱红合力扳住。

“哇,她的阴毛剃得好干净哟!”有人惊叹道。

“是啊是啊,完全被剃光了呢,一点茬都没留。城里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又有人问。

“我们不准她留阴毛,每天都给她剃。”鲁菱红解释。“为什么?是不是剃光了更好看?”

“让她自己告诉你们吧。”鲁菱红说着提高声音向我喝问道:“母犬,告诉大家主人为什么每天都要帮你剃阴毛。”

“汪汪……因为……因为我是一条不知羞耻、淫荡下贱的母犬,所以不配……不配留阴毛!呜……”我带着哭腔回答,心头羞耻到极点。

堂屋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你们看,她多有自知之明!”鲁菱红环视着大家大声笑道,她的话再度引来一阵笑声。

对我的侮辱在继续,鲁桂花开始对我进行耻辱问答,以前她们就跟我玩过这种调教游戏。

鲁桂花捧着我的乳房搓揉道:“母犬,这是你的什么部位?”

“汪汪,这是我的乳房。”

“它是属于谁的?”

“属于你和菱红两位主人。”

“那这是你的什么部位呢?”鲁菱红把手探到我的下体,抚摸道。

“汪汪,这是我的……我的逼。”

“你的逼属于谁?”

“属于你和桂花两位主人。”鲁菱红又拨弄着两片阴唇问“这里呢?”

“汪汪,这是我的阴唇。”

“它属于谁?”

“属于你和桂花两位主人。”

“还有这里呢?”鲁菱红扒开阴唇,指尖点着我的蜜核。

“汪汪,这是我的阴蒂,属于你和桂花两位主人。”鲁菱红问过,鲁桂花又抬高我的两条腿,把它们压向自己的肩膀,然后掰开我的臀缝露出菊蕾,轻轻按揉道:“这是什么部位?”

“汪汪,这是我的……我的肛门”我含羞道。

“大声点,你的什么部位?”鲁桂花厉声道。“汪汪,我的……我的肛门。”我豁出颜面叫道。“属于谁?”

“属于你和菱红主人。”

就在我们进行耻辱问答时,周围的笑声、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这女的好不要脸!”

“就是,好下贱!咯咯……”这些嘲笑传入我的耳际,令我更加羞耻,也更加兴奋。

问完问题,鲁桂花扒开我的羞处缝隙,手指轻轻一摸,随即将沾湿的手指向大家展示道:“看,她的逼都湿透了!”鲁菱红也蹲到我旁边,双手扒开我的阴部展示给大家看,嘴里说道:“大家看,好湿的逼哟!”村妇们伸长了脖子盯住我的阴部观察,更有一些象杨露和柳婶那样凑到近前细细“鉴赏”,甚至用手指轻轻触摸。

“哇,真的好湿!她流了好多水哦!”村妇们惊叹。

“怎么样,我们说得没错吧?她就喜欢受侮辱,越侮辱她就越兴奋,连水都流出来了。”鲁菱红得意道。“咯咯……这么下贱的人都有,笑死我了。”

“她自己都说自己是一条不知羞耻、淫荡下贱的母犬呢。”

“还说自己不配留阴毛,啊哈哈,太不要脸了!”

“就是,不要脸,下贱!”村妇们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初对我的敬畏,开始不加掩饰地表露对我的轻蔑,当然,她们看我的目光也流露出更加赤裸裸的欲望。

也有少数村妇对我持同情态度,对周围的说:“别这样说人家,人家也怪可怜的。”但马上就有反驳她们:“人家自己都喜欢受侮辱,你可怜什么呀?”

鲁桂花和鲁菱红见时机已到,于是决定当着所有人的面奸淫我。

鲁菱红大声问道:“母犬你的逼这么湿,是不是忍不住想要主人乳你了?”

“汪汪,是!”我诚实地答道。

“那就快点恳求主人!”

“汪汪,主人,求你们乳我!”

“大声点!诚恳点!”

“汪汪,主人,求你们乳我,求求你们,汪汪,求求你们……”我完全豁了出去,闭着眼,颠动着身体,撒娇般央求着,脸上烧得象要着火,四周响彻村妇们的爆笑声。

鲁桂花和鲁菱红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吻着我,并玩nn肛我的敏感部位。

“啾啾……啵啵……”我的身上印满了她们的口水印子。

鲁桂花又让出体位,让我躺在沙发上并把我的两腿压向我的肩膀,几乎让我处于半倒立状态,这样我的阴部和菊蕾都向上露露出来。

鲁桂花和鲁菱红一人一头,一个舔我的阴部,一个舔我的菊蕾,两条舌头在我的臀缝股狗间快速抖动翻卷着,犹如两条粉红色的游鱼在雪白的波涛中起伏,分外性感。

我的两个私密处都被舔得酥痒入骨,说不出的销魂荡魄。

“嗯……啊……”我呻吟着,感觉高潮即将来临。鲁桂花的手指恰到时机地滑入我的花径律动着,而鲁菱红的手指几乎也在同时顶入我的菊径抽弄。在她俩手指的驾驭下,我快速驶向顶峰……“呜……”我悲鸣着高潮了。

一波高潮结束后,鲁菱红丝毫没有让我喘息的打算,立刻取出穿戴式假阳具系在衣服表面。

她驱赶着我走向人丛并取来一张靠背椅放在我的面前,让我单脚踩着椅面,双手扶住靠背站好。

然后她站到我的身后,与我同样把同侧的脚踩在椅背上,将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双手握住我的腰开始干我。

她的胯部抖动得又劲又急,疾风暴雨般地干着我。

“噢,噢,噢,噢……”我被她干得一叠声地呻吟,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围观的村妇们就站在我身畔四周,离我近在咫尺,象看猴把戏一般观赏我被鲁菱红奸淫。

可是这样的极度羞辱却让我的情欲格外亢奋,我一边呻吟一边在心头无奈地叹息:“唉,我真是一个受虐狂,越是被羞辱就越快活。”

突然,鲁菱红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拽,强迫我抬起头来面对大家,显然是看见我垂头闭目、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便故意折磨我,加深我的受辱感。

不仅如此,鲁菱红还拍打着我的屁股喝令我吠叫。

“汪汪,汪汪……噢……”我呻吟着吠叫,受辱的感觉继续高涨。而围观的村妇们也

看得兴高采烈,不时爆发出笑声,还交口嘲笑我,就在这强烈的羞辱氛围中,我又一次高潮了。

接下来,鲁菱红又命令我趴到地面,而她则单膝跪在我臀后,假阳具挥戈顶入我的菊蕾开始给我做肛交。

“啊……啊……”随着抽插节律,我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肛交毕竟比较少见,尤其在女同性恋之间,大多数人都对肛交怀有一种恐惧心理,所以围观村妇们显然对这样一幕感到有点不适,说笑声明显减小了不少,但言谈间表现出的猎奇心却更重了。

“入屁股,嘻嘻……”

“好恶心哦。”

“这女的也太惨了,连屁股都被乳。”

“啧啧,不嫌脏吗?”

“脏都算了,这么粗的假JJ插到屁股里,痛也痛死了哟。”

“人家可一点都不痛,你瞅她那表情,舒都舒服死了,还一个劲地浪叫呢!咯咯……”

“入屁股都被乳得发浪,这女的也太下贱了吧?”

“看她那样子早就被乳惯了,菱红婶先前不是说了吗,天天都乳她,想咋乳就咋入。屁股被乳多了,她后面那个dn肛就变大了。”

“啊哈哈哈……”村妇们由最初的不适渐渐回复到肆无忌惮,说笑声再度鼎沸。

就在鲁菱红干我的时候,柳婶仗着身高力大挤到了我们身边,蹲在地下把眼睛凑近我的臀缝仔细观看假阳具在菊蕾中疯狂抽插。

“怎么样柳婶?以前没见过入屁狗吧?”鲁菱红抖动着胯部笑道。

“我就不信,乳屁狗也能乳出高潮。”柳婶不服气地说。“哼哼,能不能乳出高潮我现在就乳给你看。”鲁菱红说罢猛然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频度,每一次插入都尽根而入。“啪,啪,啪……”我们的肉体频频发生碰撞……“啊啊啊……”我悲鸣着,在鲁菱红的强力挞伐下渐渐陷入癫狂状态。我忘却了围观者的存在,就象平时接受调教时那样竭力摆动臀部迎合着鲁菱红的抽插,同时忘情地嘶喊起来:“干死我吧主人,汪汪,干死我吧主人!汪汪汪……啊啊啊啊……”在围观者们的大笑声中,我痉挛着一泻如注,插吹的蜜露喷薄而出……

“唔……”我瘫在地下好半天缓不过气来。

只听鲁菱红得意地对柳婶道:“怎么样柳婶?现在知道答案了吗?”

“真有你的!”柳婶由衷赞道,接着又问:“菱红,我是第一次看人入屁股,你入她屁股乳了半天怎么一点都没弄脏呢?这假JJ还这么干净。”

“因为我们来之前给她灌过肠。”鲁桂花接口道。

“灌肠?灌肠是什么?”村妇们头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不由面面相觑。

“想知道灌肠是什么吗?我表演给你们看。”鲁桂花说着拽住我颈中的铁链向院子里走去……

我撅着屁股趴在院中接受鲁桂花的灌肠,而村妇们照例围成一圈观看。

鲁桂花一连将两针筒共两公升灌肠油从我的菊蕾灌进du子里,一边灌注一边向村妇们解释灌肠的要领,灌完之后又命令我用力排出来。

清澈的灌肠油从我的菊蕾中大股大股地向后喷出,射得老远,令现场响起一片惊叹和笑声。

“桂花婶,能让我试试吗?”杨露对灌肠的玩法表现出浓厚兴趣,主动请缨。

“行,你来!”鲁桂花爽快地答应。杨露随即模仿鲁桂花为我灌肠。她的手法很生涩,灌注的时候推射太猛,令我忍不住呜咽起来,而灌肠油也从菊蕾中不停渗漏,淌得我屁股和大腿到处都是,鲁桂花便在一边手把手地教她。杨露的悟性很好,不久之后就初步掌握了灌肠的要领,在随后几次灌肠中都完成得像模像样。

鲁桂花见教导得差不多了,便将手指深深插入我的菊蕾搅动,然后拔出来亮给杨露看:“怎么样?很干净吧?一点脏东西和臭味都没有。屁股洗干净了,就可以入了。”

“可我还是觉得害怕。”杨露有些担心地说。

“怕什么?很干净的。”鲁桂花说着以身示范,掰开我的两瓣屁股把脸凑了过来,舌头探入我的臀缝,快速舔抵着菊蕾,还不时把舌尖顶入我的菊蕾抽插。

“呜哼,呜……呜哼哼。”我被鲁桂花舔得浑身发软,飘飘欲仙。

鲁桂花舔了一阵,抽出舌头对杨露道:“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唉嘢……用手还可以,用嘴就不要试了!”杨露的口气依然透着害怕。

鲁桂花也不勉强,继续埋头给我舔肛,同时一手操弄我的花径,一手拨弄我的蜜核。

杨露则背对我的头部蹲在我身畔,双手用力掰开我的屁股给鲁桂花助阵。

“呜噜呜噜,吧嗒吧嗒,叻叻叻叻……”鲁桂花不断变换舔抵方式,把我舔得酥痒入骨,而她呼出的气流也喷在我的狗缝中痒上加痒,再加上她手指对我阴部的玩弄,一时之间我感觉情欲就象泄闸的洪水般把我整个吞没……

这一轮奸淫结束之后,鲁桂花和鲁菱红又把我牵回堂屋。

“怎么样?你们大伙谁想玩玩她?”鲁菱红招呼道。

众村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推搡怂恿着,却没人敢上前。

“菱红姐,她是你和桂花婶的女人,我们也可以玩吗?”有一个村妇问。“她是一条人形犬,你别把她当女人,当母犬就行了,只管敞开了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鲁菱红豪爽地说。鲁菱红的话让村妇们大受鼓舞,当即就有人跃跃欲试,只要有人带个头,局面将一发不可收拾。

“我来,我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柳婶越众而出,一把将我拦腰抱起。

她坐到沙发上,将我放在她的膝头亵玩起来。

她的大嘴疯狂吞吸着我的舌头和乳房,大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她把我放到沙发上,让我靠着沙发背,把我的双腿分开推展成M形,然后单膝跪在我面前,把头埋进我的两腿间吮舔。

这时,杨露忽然从人丛中挤了过来,那个先前站在她旁边拍了她一巴掌的白净中年女人一把没拉住她,忙不迭在后面数落道:“这孩子,拉都拉不住!”杨露来到我面前对柳婶说:“柳婶,我来和你一起玩玩这条母犬,嘻嘻。”她一屁股坐到我身畔,捧起我的脸就吻。

这时,柳婶也把手指插入我的花径抽弄着,舌头依然快速舔我的蜜核。

“唔……”我的情欲之火被她们烧旺,主动回吻着杨露,而杨娜也捧住我的双乳揉玩。

柳婶的手指抽插得又急又深,一连干了四、五钟,直到将我送上高潮。

鲁菱红适时将一只假阳具递给柳婶道:“柳婶,要这个吗?”柳婶毫不犹豫地接过假阳具穿戴起来,与此同时杨露也接过鲁桂花递给她的假阳具穿戴好。

“柳婶,你先来。”杨露谦让道。

“你们用不着分先后,可以一起来。”鲁桂花建议道。

“怎么一起来?”杨露好奇地问。鲁桂花和鲁菱红便开始现场指导。她们将我的双腿压向我的肩部并向两边尽力分开,把我的溪谷和菊蕾都向上露露出来。然后她们让柳婶和杨露分别斜倚在我的两边,单腿跪在沙发上,柳婶把假阳具斜插入我的花径,而杨露把假阳具斜插入我的菊径,两个人同时发力,开始干我……

柳婶和杨露对我的调教显然起到了示范作用,在她们之后,村妇们纷纷踊跃向前,轮番奸淫……

“小宇,小颖,你们两口子一起上!”刚刚有一名村妇干过我,鲁菱红马上又怂恿另一对年轻的同性恋伴侣过来双插……

“瞿姨,你去嘛,去嘛!我妈不会吃醋的!”杨露嘻嘻哈哈地把那个白净中年女人推到我面前。

这个叫瞿姨的女人还很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一个劲地说:“不要啦!你这淘气孩子!”

“瞿姨,有啥好害羞的?这女的是人形犬,不乳白不入!”杨露劝道。

“杨露说得对,瞿婶,你就把当成一条母狗,想咋玩就咋玩。”鲁桂花也推波助澜。

杨露把我按倒在沙发上,随即又把瞿姨往我身上推:“瞿姨,乳她!”

瞿姨坐在我身边将我上下打量,眼中流露出赞叹的目光,显然对我的容颜和身体非常欣赏。

而我近距离看着瞿姨,也觉得这个女人除了皮肤白皙之外,容貌也生得温婉耐看,脸蛋和脖子上还泛着一抹羞涩的红晕,显然不习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宣淫。

“瞿姨,快点啊,乳她!”杨露在旁边一个劲地催促。瞿姨一点一点地把脸凑了过来,和我吻在一处。

“啾,啾……”瞿姨吮吻着我,一开始还有点生涩,但慢慢就放松下来进入了状态。

她压在我身上,舌头灵活地在我口中搅动,双手极其细腻地把玩着我的身体,与其他村妇的粗鲁形成鲜明对比,显然是一个颇富性爱情趣的人。

她的身上有一股干净的体香味,伴着SD蜜的味道飘入我鼻端。

她有条不紊地挑逗着我的各个敏感点,对一些关键部位则施予反复的爱抚。

“唔……”我的情欲又开始高涨,淫荡的本性让我渴盼着她的进入。

不过她一点都不急,手掌轻轻复住我的肌肤划着圈地摩挲,从小腹到胯部,到臀部,到大腿内侧,再到股沟,兜兜转转地缓缓逼近我的羞处,嘴巴也吸住我的舌头不断吮咂。

不知不觉间,她侵入我的花溪谷地,耐心地摸索着,变换着手法徐徐玩弄。

花蜜粘着她的手,在按揉之间发出“滋滋”的微响。

更多的花蜜渗出,令我的溪谷一片濡湿。

终于,她的手指滑入我的花径律动起来,先是缓而浅,继而渐渐演变成急而浅,最后达到急而深,一步一步把我顶向情欲的巅峰……

与最初的羞涩不同,瞿姨进入状态后显示了她的另一面,在把我弄出一波高潮之后,她并不停歇,马上又开始下一波的挞伐。

其实从她做爱时表现出的激情和技巧就可以看出,这个外表温婉内向的中年妇人却隐藏着一颗闷骚好色的心。

她几乎吻遍我的全身,最后把嘴落在我的阴部细细品尝,而杨露在一边看着也按捺不住,加入进来对我摸乳亲嘴,与她共同亵玩着我。

“瞿婶,给!”鲁桂花将一只假阳具从身后递给瞿姨,瞿姨毫不犹豫地接过,穿戴起来。

“来,趴好让我乳。”她温言说着,将我翻了一个身,屈膝跪伏在沙发上。

她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不紧不慢地操弄起来,操弄的同时还把一只手绕过我的大腿,抵住我的蜜核按揉。

每干一阵她就停下来把玩我的双乳并扭过我的头亲嘴,玩够qin够之后再接着干我,这种不急不躁的玩弄方式不但可以充分唤起我的情欲,而且使我产生更强烈的被玩弄的受辱感。

杨露也火上浇油,不断拍打着我命令我吠叫,到后来连瞿姨也受了感染,做起了与杨露同样的事,两个人交相嬉笑着拍打我,命令我吠叫。

“汪汪,噢,噢,噢,呜……”我的身吟逐渐变得急促而尖细。“她要高潮了,帮我揉揉她的n爱子!”瞿姨吩咐杨露给我助“性”。杨露马上握住我的乳房抓揉起来,边揉边吻我,而瞿姨则陡然增大了胯部抖动的幅度和频率,带动假阳具在我体内做着狂野的活塞运动,不久就把我送上了高潮!

瞿姨之后,这场调教盛会进入了最后的疯狂阶段。

我被架着站到堂屋中央,村妇们或站或蹲地簇拥着我,开始对我进行群体调教。

一时间,不知有多少只手对我遍体乱摸,也不知有多少张嘴对我遍体乱亲。

她们一边玩弄,一边笑骂纷纷地道:“这么贱的女人不玩白不玩,嘻嘻……”

“就是!反正她自己也喜欢被我们玩。”

“不要脸的女人,玩死她,哈哈……”

“噢……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不要!唔……”我喘息着哀求,但马上就被人吻住了嘴……几根分属不同人的手指插入我的花径交错律动着,又有几根手指插入了我的菊径……

眼看我又要高潮,鲁桂花和鲁菱红却看准时机叫停并把我拖出人丛,因为她们要给予我最强烈的羞辱,为这场调教盛会划上完满的句号。

“贱母狗,准备接受主人的圣水!”鲁桂花一边解裤子,一边冷冷地对我说。

无论与前任主人还是鲁氏姐妹,圣水调教都是我们经常玩的游戏,它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低贱感和受辱感。

虽然已经多次玩过圣水调教,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第一次,所以我非常紧张和羞怯,估计自己此时的脸色都已经由红转白了。

我仰躺到地面,鲁桂花解掉裤子蹲到我的头部上方,将阴部缝隙凑到我的嘴边,让我张嘴含住。

随即,一股骚热的液流“哗”地迸射开来,溢满我的口腔。

“咕嘟咕嘟……啊呜……”我大口大口吞咽着我们称之为“圣水”的东西,也就是鲁桂花的尿液,与此同时,周围的惊叹声、爆笑声、议论声越来越响。

很明显,圣水调教给所有在场的村妇都带来了极度的震撼,而整个堂屋也就此陷入沸腾和癫狂的氛围。

在这种氛围下,我的受辱感如同涨潮般汹涌……

鲁桂花尿完,鲁菱红又脱掉裤子给我灌入第二波圣水,“咕嘟咕嘟……啊呜……”才喝了几口,我就猛然抽搐着高潮了!

象我这样的M,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

先前村妇们的一番亵玩已经把我的情欲高高燃起,而鲁氏姐妹的圣水调教又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受辱感,所以高潮便水到渠成了。

聚会结束,鲁桂花宣布她们和我要在村里逗留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村里的每家每户都可以把我带回去玩一天。

这个宣布又一次掀起了波澜,令众村妇雀跃不已。

“这规矩从现在开始吗?”大嗓门的柳婶问。

“对,就是现在!”鲁桂花肯定地说。柳婶一把将我拦腰抱起道:“那她第一天归我吧,大伙谁也不许跟我抢,我都打了好久光棍了!”说着在众村妇的喧笑声中抱着我向外面走去。

柳婶走出鲁氏姐妹的大院,沿村路向村东头走去。

先前到鲁家大院来的村妇只有三十几人,只占整个村民人数的大概三分之一,而此时是正午,正值村妇们返家的时间,很多先前没来鲁家大院的村妇目瞪口呆地看着柳婶横抱着裸体、脖子上还套着狗项圈的我穿街过巷,有些村妇大声叫着柳婶的名字,柳婶却充耳不闻。

柳婶抱我回到她村东头的家,锁好门后就把我放到床上,随即迫不及待地脱光自己向我扑了过来……

接下来的一天里,柳婶和我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以外,其余时间都在疯狂做爱。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柳婶正戴着假阳具干我,堪堪把我送上高潮,杨露在柳婶家门外敲门叫道:“柳婶,时间到了,轮到我把人形犬带回家去玩了。”柳婶又用力做了几次抽插才不情愿地把假阳具抽离我的身体,扶着我下床开门来到柳婶家的小院中。

杨露见到我,眼睛一亮,拽住我颈中的狗链说:“走,跟我回家。”我跟着她走了几步,眼看即将走出院门,柳婶却突然赶上来一把从杨露手中抢过铁链道:“我还没乳够,再让我入一次。”说着把我推向墙壁。

我背倚墙壁,柳婶单手将我的一条腿向上举过90度,另一只手握着假阳具就插入了我的花径,把我抵在墙壁上干……

待我高潮后之后,柳婶并未罢休,又翻转并压低我的身体,让我扶着墙分腿撅腚站好,然后将假阳具从臀后插入我的花径干我。

杨露在一边不满地嘟囔道:“柳婶,你有完没完?”但柳婶毫不理会,只顾干我,直到再次把我送上高潮,这才恋恋不舍地让杨露带走我。

杨露的家在村子西头,从柳婶家到杨露家几乎要横穿整个村子。

一路上,我们引起了村民们的轰动和围观。

通过昨天那场公开调教,我的名声已经在村中传开,所以很多村妇都对我指点并议论着。

“快看快看,这就是那条人形犬。”

“哇,好漂亮!”

“还光着身子呢,嘻嘻……”

“挨家挨户让人乳,真不要脸,咯咯……”

“看见没?她脖子上戴着个狗项圈,听说是跟桂花和菱红玩SM,自愿作桂花和菱红的母狗呢。”

“啊哈哈,自愿作母狗?这么下贱?”

“你是没看到,昨天呀,她趴在地下,一条腿这么向后撩着,搭在墙壁上学狗撒尿,学得别提有多象了!咯咯……”

“不光学狗撒尿,还喝尿呢,喝着喝着就高潮了!哈哈……”

“喝尿?不可能吧?”

“骗你干嘛?我们都亲眼看见桂花和菱红撒尿给她喝。”

“哈哈,喝尿都喝出高潮?这也太下贱了吧?”

“不止是下贱,简直就是变态!”

“听说她是城里的律师呢。”

“哪有这样的律师?我看她象个婊子!就算她真是律师又咋样?还不是被咱们挨家挨户地入。桂花婶和菱红婶说了,每户轮一天,每户都有份!哈哈……”

“那咱们也尝尝乳律师是啥滋味。”

“怎么?你想乳她了?”

“你不想吗?咯咯……”

“嘘,她在看我们呢,肯定是听到我们讲她了。”

“哼,自己不要脸还怕被人讲么?”

村妇们兴致勃勃地对我品头论足,打量我的眼神或兴奋,或诧异,或鄙夷,或同情,但更多的是贪婪。

也有个别未成年的小女孩好奇地将我张望,马上就被家里人蒙住眼睛或者拉回了家。

而杨露对这种众人瞩目的感觉却似乎非常受用,故意牵着我慢慢走,边走边与夹道围观的村妇们搭讪。

几个大胆的村妇上前拦住我们,装作与杨露谈笑,目光却不断瞄着我,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终于,一个面相阴鸷、约莫50多岁的老年村妇率先向我“发难”了,她目光灼灼却又故作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向杨露问道:“杨家妹子,这女娃子是谁?怎么不穿阴F?”杨露“咯咯”一笑说:“李婶,她就是桂花婶和菱红婶的人形犬。”

“哦?就是那个喜欢作狗的女娃子吗?”一个白胖中年女人也不甘落后地插话。

这女人梳着发髻,脸很短,眯眯眼,大酒窝,一副笑嘻嘻的和善模样,说话却非常直接。

“没错王婶,就是她。”杨露道。

“哦哟……啧啧啧……长得真水灵!”这位叫“王婶”的白胖中年女人围着我转了两圈,伸手轻抚着我的臀部赞叹道。

被杨露称为“李婶”的老年村妇走到我面前,忽然把手指往我裤a下探去。

我想躲避,无奈她的另一只手死死揽住我,又瘦又硬的胳膊硌得我生疼,山村农妇的劲道箍得我透不过气来。

她骨感的手指在我的羞处抠摸,手指同样坚硬而粗糙,弄得我忍不住皱眉身吟起来。

片刻后她抽出手指搓弄道:“真是个淫荡的女娃子,还没乳,逼就已经湿透了。”她捏住我的下巴,用淫邪而阴冷的目光逼视着我说:“想不想让我乳你?”我咬紧嘴唇低着头没做声,脸颊火烧火燎。

周围看热闹的村妇越来越多,一个个都对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哼!装什么装!”李婶嘲讽着吻了上来。

“啾,啾……”她吻着我,舌头想探入我的口腔。

被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当众猥亵,我非常不甘,闭住牙关抵御着她舌头的入侵。

但她马上用手捏住我的鼻子,逼着我张嘴呼吸,舌头趁势伸到我口中吞吸搅动。

那位站在我身后的王婶也展开双臂从身后环住我,手掌抓揉着我的乳房并不断吮吻着我的脖颈和耳根。

李婶一边吻着我,手指一边滑入我的花径抽插起来。

“唔……”我被王婶和李婶弄得娇喘连连,不断扭动身躯,却无法摆脱她们的亵玩。

本来,尽管村妇们对我垂涎欲滴,但还不好意思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宣淫,现在有了王婶和李婶这两个老脸皮厚的村妇打头阵,其他村妇便也蠢蠢欲动。

好几名村妇嬉笑着涌上前来与王婶和李婶一并玩弄我。

李婶索性蹲到我脚下品尝我的蜜地。

“啾,啾,啵,啵,吸溜吸溜……”她品得津津有味,不断发出淫靡而夸张的啖吸声。

越来越多的村妇围拢过来,眼看场面要失控,杨露连忙分开大家道:“大家都别这么性急嘛,桂花婶和菱红婶说了,一家一户地来,谁也少不了。”说着就要把我拖走。

李婶却不慌不忙地对杨露道:“杨家妹子先别急,我马上就让这女娃子泄身,等她泄了身你再带她走。”李婶的手指一下子顶入我的花径快速律动,舌头也象上了弹簧般频密地舔抵着我的蜜核。

身后的王婶笑道:“我给你们助助兴。”她扭过我的头,吮住我的嘴,双手轻快地把玩着我的双乳。

被两个丑妇当众奸淫,我的受辱感来得分外强烈,情欲急剧勃发……“唔……唔……呜哼哼……”我果真如李婶所说的那样“泄身”了,大股花蜜淌了出来,李婶就如老饕一般贪婪地将我的蜜地舔啜干净。

满足了李婶的要求后,杨露牵着我继续前行,很多看热闹村妇跟在我们后面,一直跟进杨露家的院子。

杨露家看起来比较殷实,除了一个面积不小的院子之外,还矗立着一栋装修漂亮的三层楼房。

院子的中间有一张石桌,周围放着几把椅子。

杨露往其中一把椅子上一坐,拍了拍大腿对我说:“母犬,过来坐这。”我柔顺地被杨露揽着坐到她的大腿上。

于是杨露一边亲吻我,一边象摆弄玩具般把玩着我的身体,而院子里则聚集了一大堆围观的村妇。

在人丛中,我又见到了刚才猥泻过我的李婶和王婶,原来她们竟然也随着众人来到了杨娜家中。

这样的羞辱氛围中,我的情欲一下子又被点燃了。

大概是发现了我的生理反应,杨露得意地一笑,把我放下地,让我分腿站立并弯腰趴在石桌上。

“站着别动”,杨露吩咐我道。

她飞快地跑进屋子里,不一会拿着一堆东西走了出来,在她的胯下还系好了一根假阳具,随着她的走动一颤一颤的。

她走到石桌边,将手里拿的东西放在石桌上,随即来到我的身后,假阳具从我的臀后一下子插了进来……

杨露摆动腰肢干着我,村妇们围成一圈“观战”。

几个二十多岁的村姑索性围着石桌分坐到我的左右。

她们以手支颐,一边近在咫尺地观赏杨露干我,一边交头接耳地低声说笑着。

“这女的长得好漂亮哟!”

“漂是漂亮,就是太贱,嘻嘻……”

“我听说她喜欢作母狗是吗?”

“是啊,人家都管她叫人形犬呢!咯咯……”

仿佛是为了证实身畔这几名年轻村姑的议论,杨露忽然用力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道:“母犬,吠!”

“汪汪,噢,噢……汪汪……”我一边身吟一边臊着脸吠叫,这立刻引得年轻村姑们笑不可仰。

“咯咯,她真的学狗叫哟!”

“不要脸,哈哈……”

一个年轻村姑盯住我看了半天,对杨露道:“露露,我们可以玩玩她吗?”

“玩呗周姐,别客气。”杨露边干边淡然道。

被称为“周姐”的年轻村姑捉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转向她,只见她圆脸大眼,胖乎乎的非常丰腴,泛红的面孔映衬出农村女孩特有的风霜之色,看上去既显得健康又带几分土气。

周姐的嘴印上我的嘴亲吻着,她的手也捧住我的乳房把玩。

周姐身旁和对面坐着的年轻村姑们立马有样学样地跟进,亲吻并抚弄着我的身体,一时间,“啾啾啵啵”的吮吻声和年轻村姑们的低笑声回响在我耳边。

身后的杨露受到感染干得更起劲了,疾风骤雨般地操弄着我,直到将我送上高潮……

随后,杨露又驱赶着我趴伏到地面,并将石桌上那堆东西搬了过来,散放在我的身边。

“露露,这是什么东西?”有村妇好奇地问。“这是我特意从桂花婶和菱红婶她们那要来的灌肠器和灌肠油。”

“灌肠器和灌肠油?干嘛用的?”

“入屁股用的。”

“啥?你要入Ta的屁股?我没听错吧?”人丛中一阵喧哗。杨露不管这些,心无旁骛地给我灌起肠来。

很快,肠道就被清洗干净,杨露将假阳具顶住我的菊蕾旋转着,挤蹭着,作势要插入,却又迟迟不兑现,明显在戏弄我,同时也吊起了旁观者的胃口。

围观村妇们兴致盎然,喧哗声越来越响:“快看快看,露露要乳这女的屁股了。”

“我还从来没见过入屁股呢,今天好好瞅瞅是咋回事,咯咯……”就在这时,杨露用力一顶,假阳具破关而入,没入了我的菊蕾,我忍不住“哼”地叫出声来。

杨露顿了顿,扬声对围观者们嬉笑道:“哼哼,看我入屁股把她乳到高潮。”说罢款款摆动腰肢,不疾不徐地操弄着我的hu庭。

难以形容的充实、胀满的感觉洋溢开来,带回一波波酥软而快慰的余韵。

“唔……哼,哼,哼……”我咬紧嘴唇涨着脸身吟,围观者的议论声依然断续飘入我的耳中。“看这女人的样子挺受用呢,嘻嘻……”

“入屁股有这么舒服吗?”

“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去你的!”

杨露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地抽插着,但总体上一直保持从容的节奏,一点一点地把我推向高插。

“噢,噢,呜哼,呜哼……”我越来越兴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渐渐颤栗起来。

我渴望着更加激烈的挞伐,可杨露偏偏在这种时候故意放缓下来。

我忍不住晃动屁股,主动迎合她,但她似乎用上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方针,越是急于迎合她,她就越不着力,而一旦我有所衰减,她又会猛然加力,就这样不断挑逗并玩弄着我。

我仿佛被卡住了,进退不得,情热如火,却又找不到宣泄口。

围观的村妇们看到杨露戏弄我的一幕,不时爆发出笑声,这笑声令我更加羞耻,情欲便更加高亢。

“唔……”我又羞又急,拼命晃动屁股套弄假阳具,完全忘掉了廉耻……

不知过了多久,杨露已经停止一切动作,只是用单手稳住假阳具迎接我如痴如狂的套弄。

“大家看到没?她有多贱!”她戏谑地大声道。

围观的村妇们哄堂大笑,不知有多少人异口同声地骂我“下贱”、“不要脸”,整个院子象开了锅一样,而我也终于如愿以偿地攀上了高潮,瘫软在地一动不动。

杨露正在得意地顾盼,院子里的声音却骤然降低,夹杂着微微的骚动,气氛有些不对劲。

由于杨露是背对院门和大部分人,所以当她察觉到这一切时,两个女人已经分开人丛,来到了她的面前。

“杨柳青回来了!”

“杨经理回来了!”

“养殖场现在不是交给她在管么?今天怎么有空回得这么早?”村妇们低声议论着。

“妈,你们怎么回来了?”杨露起身讪讪地道。

“哼!我要是不早点回来哪看得到这样一出好戏!”一个清冷的中年女人声音响起。

我回头一看,只见两个个子高挑的中年美妇手挽手站在我身后,其中一个我认识,就是昨天那个瞿姨。

另外一个的容貌与杨露有几分相似,却比杨露更加漂亮,气质也更加成熟,看来就是杨露的妈妈,大家口中的杨柳青。

只见这女人烫着卷发,头发染成暗红色,一对杏仁眼,挺而翘的“刀削鼻”,薄薄的嘴唇涂着淡淡的口红;皮肤洁白如雪,光润细腻,身材丰腴动人,散发着性感的魅力;她的衣着打扮也时尚得体,简洁优雅,总之,杨柳青丝毫不象一个山村农妇,倒象一个都市白领女性。

她打量着我和杨露,神情举止中带着漂亮女人特有的那种矜持和冷傲。

“妈,她就是我昨天跟你说过的人形犬。”杨露一指我道。

“你怎么把这种女人带到家里来了?”杨柳青皱眉打量着我,微撇的嘴角流露出一丝鄙夷。

“是桂花婶和凌虹婶让我把她带回家来玩的。”杨露眼珠一转道。“哼!你倒挺会玩的啊!又是灌肠又是入屁股,我站在后面看了半天,就是看你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杨柳青说到这来了气,一把揪住女儿的耳朵说:“你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学什么不好,学人家玩什么……SM!你知不知羞啊?”杨露“哎哟哎哟”地叫唤着,一副娇憨样儿。

“当家的,消消气,这里人太多。”瞿姨对杨柳青低语道。

从瞿姨和杨柳青彼此对对方的亲密神态来看,她们应该是一对同性伴侣。

杨柳青听了瞿姨的话,扭头向人群冷冷地看去,村妇们似乎对她颇为敬畏,见状纷纷知趣地告辞。

杨柳青又指着我对杨露大声斥道:“把这女人送走!”杨露闻言大急道:“妈,是桂花婶和菱红婶让我带她回来玩的,你不给我面子难道还能不给桂花婶和菱红婶面子吗?”瞿姨也劝道:“当家的,既然是桂花和菱红的意思,咱们不妨从长计议,商量商量再说。”杨柳青听自己的爱人也这么说,便不再作声,只是脸色依然阴沉。

不一会,院子里就只剩下杨柳青一家和我四个人。杨柳青对杨露道:“还愣着干嘛?进屋去!”杨露连忙拽着我颈间的铁链把我牵进了屋子。

杨柳青的房子虽然没有鲁氏姐妹的大,但装潢却明显比鲁氏姐妹更有品味,室内也打扫得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杨柳青进屋之后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横眉冷目斜睨着杨露;杨露老老实实地站在母亲面前,一声不吭;瞿姨则傍着杨柳青,不断给杨露使着眼色。

杨柳青看起来是个爽利人,坐定之后没有绕圈子,马上疾言厉色地数落起杨露来:“杨露啊,你今年已经满20岁了,也该懂事了吧?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就知道上网,伸手找家里要钱,也不找份正经事做!桂花和菱红把梅花鹿养殖场交由我管,我让你来给我帮忙,你说太脏太累,不肯来!我也认了,谁让我打小那么娇惯你。可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我和你瞿姨在天然村都是有头有脸、要面子的人,天然村的村民,包括桂花和菱红在内,谁见了我们不是客客气气的?我这人一辈子要强,你倒好,不给我这个当妈的长脸还尽给我丢脸!你把这么个女人弄到家里来,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跟她那样,你不害臊我都害臊!咱们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妈,又不是我一个人跟她那样,昨天在桂花婶和菱红婶家里,好多人都跟她那样,连瞿姨也……”

“咳,嗯哼……”一旁的瞿姨红着脸连连咳嗽,打断杨露的话。

杨柳青疑惑地瞪了瞿姨一眼,继续训斥杨露道:“人家跟她那样不代表你也要跟她那样!那些女人都是些老油条,她们啥没见过?玩个女人脸都不会红一下。咱们家的人能跟她们一样吗?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家,跟这些老不知羞的混在一起,不坏也学坏了!”

“妈,这女的可是桂花婶和菱红婶带回来的,难道你连她们俩也骂?再说了,这女的是自愿作桂花婶和菱红婶的母狗,她喜欢被人侮辱,被人玩,是她自己下贱,哪能怪我们跟她那样?”

“胡说!哪有自愿作狗的人?还喜欢被人侮辱,被人玩,难道她是天生的贱货不成?”

“妈,那你可说对了,她就是天生的贱货!”杨露说着一把扯住我颈中的铁链叱道:“趴下!”我条件反射地遵从杨露的命令趴伏在地。

杨露牵着我在屋子里转圈爬行,还让我边爬边吠,“汪汪,汪汪……”屋子里回荡着我的吠声。

爬了两圈后,杨露索性骑到我的背上,命令我驮着她爬行。

“爬快点!吠!”杨娜不时拍打着我的屁股下命令。

又爬了两圈,我们回到杨柳青跟前。

杨露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来面向杨柳青,模仿鲁菱红道:“母犬,狂吠不要停!”

“汪汪,汪汪……”我不停吠叫着。

杨柳青错愕地看了我半晌,终于憋不住“噗嗤”一笑。

杨露见母亲笑了,连忙顺竿往上爬,坐到母亲身边轻轻捶打着她的肩膀道:“妈,你看到了?这女人心甘情愿作母狗,桂花婶和菱红婶既然让我们把她带回家来玩,我们又何必扫了她们的面子呢,不玩白不玩!”

“当家的,桂花和菱红一番好意,我看玩玩她也无妨,就当是桂花和菱红给我们发的福利好了。”瞿姨也为杨露帮腔。

“瞿丽,你……”杨柳青大感意外地扭头看着身旁的瞿姨,原来瞿姨的名字叫作瞿丽。

瞿丽见杨柳青用眼神质疑自己,赶紧起身转到我后面,揽着我的双肩把我推近杨柳青。

“当家的,你瞧这女娃子,长得多美!瞧她这皮肤,雪白粉嫩的,啧啧……”瞿丽轻抚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赞叹。

她展臂环住我的胸,抓揉着我的乳房说:“瞧她这对n爱子,又大又挺,好性感哟!”她又推着我转了个身,让我侧对杨柳青,双手虚握着从我的胸经腋下、腰部、胯部一路蔓到臀部,“啧啧”叹道:“瞧她这腰身,又细又窄,瞧她这屁股,又肥又翘。还有她这腿,哦哟……啧啧……多好的身材呀!”瞿丽蹲了下来,双手上下抚摩套弄着我的大腿,面露痴迷之色,而随着她的赞叹,杨柳青打量我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柔和起来,甚至流露出暧昧的神色。

“当家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象她这么漂亮的女娃子呢!”瞿丽道,说完她又似乎觉察到什么,看了看杨柳青的脸色说:“我是说除了当家的你以外,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

“哼!说实话,这女娃子是挺漂亮,不过也太不要脸了!”杨柳青嗔道,水汪汪的杏仁眼上下扫视着我。

“你管她要不要脸呢!她要是真要脸,桂花和菱红也不会把她送给我们玩了。”瞿丽笑着说。

她意犹未尽地摸弄着我的大腿,手指顺着大腿一直摸到腿根,然后探到我的溪谷处轻轻一挠……“哦哟……啧啧啧……当家的你看,她下面好湿哟,早说了,她喜欢被玩弄、被侮辱呢。”瞿丽说着把手抽回来伸给杨柳青看。

“来,当家的,你自己摸摸看。”瞿丽再次把我转向面对杨柳青。“哼!我才不摸呢,嫌脏!”杨柳青瞥了我的下身一眼,似笑非笑又满含鄙夷地说。

瞿丽对杨露使了个眼色道:“来露露,你妈不愿自己动手摸,咱们就把她架起来让你妈看看。”杨露会意地一跃而起,和瞿丽左右夹住我。

她们托着我的屁股,扳开我的大腿把我凌空架了起来,羞处完全露露在杨柳青的眼前。

“妈,你看她的逼,流了好多水呢!嘻嘻……”杨露轻笑着,手指从我的屁股下方绕过来,扒开我的阴唇让杨柳青看。

看着我蜜露横流的羞耻部位,杨柳青也忍俊不禁地露出一抹笑容,但嘴里还是嗔骂道:“哼,下贱!”

“妈,人家虽然下贱,可也是有身份的人哦!人家是大律师呢!”杨露托举着我俏皮地说。

“哦?她是律师?谁告诉你的?”杨柳青的表情郑重起来。“桂花婶和菱红婶都这么说。”杨露道。“哦,桂花和菱红一向为人实诚,说一不二,那看来是真的了……”杨柳青喃喃自语,再看向我时,表情友善多了,勾魂摄魄的眼神中多了一种欣赏的味道。显然,她是一个面子和地位观念极强的女人,所以当得知我是律师时,她就立刻对我刮目相看。

“妈,怎么样?玩玩她吧?”杨露坐到母亲身边,揽着她的腰亲热地问。

“玩什么玩?先带她去洗洗!一个作律师的,不知自爱,也不知被多少女人碰过。”杨柳青责备般地看着我说。

于是,杨露将我带到洗手间中为我洗浴,她让我躺在浴缸中,一边为我擦洗身体,一边交代道:“我妈喜欢被人伺候,你待会要好好伺候她,明白吗?”

“明白”我柔顺地回答。“真乖,乖母狗!”杨露又来了兴致,捧起我的脸吻了过来。

我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地位就是杨露一家的玩物,所以毫无抗拒地与她qin热着。

少顷,杨露的一只手伸进水中,一直探入我的花径抽送起来……

在浴缸中经历了一波高潮后,杨露用浴巾为我拭干身子,带我回到客厅。

只见瞿丽搂着杨柳青,在她耳边喁喁低语地劝说着什么,而杨柳青的脸上则挂着一抹羞红。

见到我回来,瞿丽停止了劝说,两个人齐齐把视线转到我身上。

不知怎么回事,在见过瞿丽几次后,我总感觉她注视我的目光有些怪异,仿佛目光中有一股令我熟悉的东西,我还来不及仔细品味,就走到了她们面前。

“跪下来。”杨露轻声命令道。

我默不作声地依言跪倒。

瞿丽用肘部顶了顶杨柳青的胳膊,给她递了个眼神道:“当家的,玩玩她吧。”见杨柳青端坐着不动,瞿丽又对我道:“mu犬,你不是喜欢被人玩吗?拿出点诚意来,求我们当家的玩你。”

“当……当家的……”我嗫嚅着刚一开口,杨露就呵斥道:“当家的是你叫的吗?”

“杨……杨婶……”

“别叫我杨婶,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听起来好土。”这回是杨柳青止住了我,她想了想又道:“叫我太太吧。”

“是,太太。求太太宠幸我。”我低声下气地央求道。

“你看,人家都求你了。到底是律师,文化人呀,宠幸,这词儿用得多好,啧啧……”瞿丽一个劲地撺掇,见杨柳青依然矜持着不动,瞿丽有些急了:“我说当家的,我都不吃醋,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不好意思脱,我来帮你脱。”说着就来解杨柳青的阴i扣。

“我自己来!”杨柳青一把推开瞿丽的手站了起来。

她站得笔直,从容不迫地将自己的阴i物一件件褪去,边褪边注视着我的表情。

一具温香四溢、完美得令我窒息的成熟女人露体呈现在我面前。

“玉为肌肤冰作骨,丹青任抹不如真。”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两句赞美女人的诗句。

在与我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中,也许只有那个让我不愿忆及的女人才能与眼前这个女人在体貌上一较高低。

见到我为她的魅力而震惊失神的表情,杨柳青显然很满意,微不可察地一笑道:“不是求我宠幸你吗?还愣着干嘛?过来呀!”我连忙爬到她脚下,她扶我起身,拥住我吻了过来。

我热烈回应着她,两个人都如痴如醉地啜着对方的舌头,灼热而粗重的气息蕴着体香交融在一起,又被彼此吸入……

杨柳青把我仰面推倒在沙发上,她压着我,含住我的乳房“滋啵滋啵”的吞吸着,双手细致地爱抚着我的身体,徐徐地挑逗我,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这种讲究情趣的做爱方式和她的伴侣瞿丽非常相似,让我感觉熨帖而舒服。

我想起杨露叫我好好伺候她母亲的话,便也轻柔地亲吻和fu摩着杨柳青的蜜n感部位,回馈着她。

杨柳青是一个成熟而果决的女人,在同我欢好之前,她非常矜持,可一旦决定与我做爱,她就表现得积极主动,丝毫扭捏也无。

她娴熟自如地掌控着我的身体,把我的情欲充分唤醒。

我们深吻着对方,舌头再次卷裹在一起,体香和汗香溢满鼻端。

杨柳青不断扭动身体与我正面摩擦,乳摩着乳,腹擦着fu,狗股交缠,丝缎般爽滑的肌肤互相研磨,带来阵阵销魂的触感。

她的体态与我相似,都是丰乳肥臀,高耸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互相挤压、揉擦,既觉温香满怀,又觉波涛起伏,飘飘然心神荡漾。

汗水打湿了彼此的身体,喘息交相萦绕,ji肤的触碰不断发出轻微的“倏啪”声。

很多年没有和如此美丽的女人做过爱了,自从我开始玩SM以来,我的主人几乎都是丑女,丑女的调教固然带给我强烈的受辱感,而美女的调教则令我心旷神怡、如痴如醉,淫荡的我,两样都想要!

杨柳青的手指浅浅地没入我的花径,轻轻勾动着。

她贴在我耳边细语道:“要不要?嗯?要不要?”

“要,要!操我,操我!”我娇喘着涩声道。

她的手指一下顶了进来,轻快地抽插着……抽插并不猛烈,但是非常到位,每一次插入都给我正中痒处的感觉。

“唔……噢……”我放肆地呻吟,沉醉于被美丽女人征服的快感。

杨柳青火热的柔唇复住我的嘴,大口大口吮咂着,把我的呻吟堵在嗓子里,化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叹息……

“瞿姨,你瞧她被我妈干得多爽,嘻嘻……”杨露在一旁笑道。

沉溺在巨大快感中的我心头掠过一丝疑惑:杨柳青做爱的时候难道丝毫不避忌自己的女儿吗?

难道她平时和瞿丽行房的时候也让杨露观看吗?

不过这丝疑惑很快就消散在汹涌而来的欲海波涛中,杨柳青急速律动的手指把我送上了高潮!

我的胸中满怀对这位美丽女人的爱慕和感激,一心只想回报她,所以我不顾高潮之后身体的疲软,马上跪到地下乞求道:“太太,请让我伺候你吧。”杨柳青此时也是情热如火,闻言会意地背靠沙发,张开双腿。

我把头埋到她的两腿之间,如饥似渴地品啜起来,一边品啜一边抬眼注视着她的表情。

“唔……嘶……噢……”杨柳青微阖双眸,仰头叹息,一副受用之极的模样。

看到她淫浪的美态,我的心底涌起无边热浪,疯狂地摇唇弄舌,舔吸着她的花芯:“卟滋卟滋……吸溜吸溜……叻叻叻……”涔涔蜜露打湿了我的脸颊,我却浑然忘我,全心全

意取悦着上方的女人。

杨柳青被我这番狂热的侍奉弄得哼喘连连,不住地倒吸冷气,芯蕊中渗出更多的花蜜。

我贪婪地嗅着她下体散发的熟女幽香和淡淡的尿骚味,陷入深深的迷醉。

我想让她更high,更快乐,所以我在舔啜之余,手指插入她的幽穴快速滑动着,粘稠的花蜜在手指的挤压下发出“滋滋”的靡音。

“噢……嗯哼,嗯哼……”杨柳青不住摆头,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还情不自禁地握住自己的双乳搓揉。

瞿丽也在这时坐到她的身边为她助“性”,把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捧着她的脸吻了过去。

然而,更令我意外的还在后面,我的余光居然瞥见杨露走到瞿丽面前为她宽阴i解带,而瞿丽不但毫不介意,任由杨露扒光自己,还张开双腿,迎接杨露的口交!

于是局面变成了我和杨露并排跪在沙发前侍奉杨柳青和瞿丽两口子。

我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怪不得杨柳青毫不避忌女儿,原来女儿平时就与她共享瞿丽。

杨柳青和瞿丽交吻着,互相把玩对方的乳房,直到在我和杨露的侍奉下双双临近高潮。

杨露看起来对瞿丽的肉体非常熟悉,知道如何有效地满足她,所以瞿丽反而后发先至,达到了高潮。

而紧接着瞿丽之后,杨柳青的阴穴也开始频频抽缩,臀吸我的手指,我知道这是即将高潮的前兆,遂催动手指和舌头,更加频密地ci激她……猛然间,杨柳青哼吟着急骤地痉露an起来,一股热流从她的芯蕊中喷薄而出,溅得我满脸都是。

我舔着略带骚味的汁液,心中满是喜悦。

我继续抽送手指,并将杨柳青的下体细细舔净,过了片刻,杨柳青又来了一波后续的痉挛,这回连淡黄色的尿液都泌了出来。

“噢……不行了,我得上趟洗手间!”她打着冷颤说。

“妈,你用不着上洗手间,把圣水喂给母犬喝好了。”杨露笑嘻嘻地说。“圣水?什么圣水?”杨柳青莫名其妙地问。坐在她身边的瞿丽马上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这……这也太欺负人了吧?人家好歹也是律师!”杨柳青震惊地打量着我说。“律师又怎么样?人家就爱这口!嘻嘻……”瞿丽媚眼如丝,腻声笑道,那神情又让我泛起似曾相识的感觉,但瞿丽马上就打断我的思绪道:“母犬,想不想喝圣水?”

“想……想!”我含羞道。

这是我的真心话,杨柳青性感迷人的熟女风范已经彻底征服了我,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让我着迷,连她的体阴e和fen泌物也充满了诱惑。

我渴望酣畅淋漓地饮下她的圣水,来表达我对她的倾慕和臣服。

“想喝圣水就求我们当家的啊。”瞿丽循循善诱。

我顺水推舟跪在杨柳青面前,抱住她的双腿央求道:“太太,请把您的圣水赐给我喝吧。”

“这……你……你真的想喝我的尿?”杨柳青流露出难以置信和忍俊不禁的神情。

“是的,请太太恩赏。”我热切地说。“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喜欢您的一切,您的圣水对我来说一定非常美味。”

“噗嗤……你这位大律师的口味可真够重的!咯咯……”杨柳青终于禁不住花枝乱颤,笑了起来,看得出,她的笑声中也包含着得意和开心的成份。

好一阵,她的笑声才平息下来,正色道:“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满足你!”

“谢谢太太!”我臻首道。

我仰躺到地面,杨柳青跨做到我脸上,我微微抬头含住她的阴部,满怀期待地等着圣水降临。

杨柳青挣尿的轻吟传入耳际,但隔了好一会还是不见圣水下来,我不由微微有些疑惑,只听她又是“噗嗤”一笑,难为情地道:“我……我实在做不来在别人嘴里小便。”

“当家的,你就是心肠太软。其实你根本用不着不忍心,你喂圣水给她喝,那是遂她的心愿,是做好事!你就当行行好吧!是不是母犬?”瞿丽说到这向我问道。

“是,太太,请您行行好,赐给我圣水吧,求您了!”我柔顺地说。

“你确定?”杨柳青依然有些不放心,笑问道。“太太,我非常确定。”我坚定地回答。“那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杨柳青说着深吸一口气,身体轻颤,尿液“哗”地迸出,注入我的口中。“咕嘟咕嘟……啊呜……”我饥渴地吞咽着,喜悦、羞辱、兴奋、自哀自怜……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我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杨柳青尿得悠长,直到她将余尿在我嘴里一波波排净,又过了一会我才清醒过来,连忙贪婪地将沾在她阴部褶皱中的残阴e舔吸干净,又用手抹着泌在我嘴角腮边的尿渍放到嘴里啜净。

杨柳青从我脸上起身,接着把我扶了起来,她坐到沙发上,又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到她腿上。

“味道怎么样?好喝吗?”杨柳青脸上浓浓的笑意掩饰不住对我的关切和怜惜之色。

“味道好极了,谢谢太太。”我低着头羞答答地说。“咯咯……你可真够贱的!”杨柳青放声笑道,她一下把我推倒在沙发上阴a了过来。她吻着我,手指插入我的蜜穴用力抽送着,这一次的抽sn肛比上一次粗暴得多,显然,我的柔弱和低贱大大激发了她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当家的,用这个!”瞿丽适时将一个穿戴式假阳具递给杨柳青。

杨柳青接过假阳具,飞快地穿戴好,随即便开始摆弄着我承欢的姿势。

我被她摆弄成头枕沙发靠背、双腿向上张开的姿势;她则正对着我分腿跪在沙发上,两手撑住沙发靠背,肘臂压住我的双腿,就这样摆动腰肢用假阳具干我。

这时,杨露也脱光衣服“纵”趴到沙发上,体位与我垂直。

她从我的小腿与沙发靠背构成的缝隙中钻了过来,俯吻着我,并抓揉着我的乳房,而瞿丽也戴上假阳具从身后干她,不久之后,我和杨露就双双高潮了。

瞿丽掀着我翻了个身,让我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头抵沙发靠背。

瞿丽站在我身后,假阳具抵住我的菊蕾轻蹭片刻后就一下顶了进来。

她双手撑住沙发靠背,胯部抖动着,假阳具在我的菊蕾中快速抽插。

“爽不爽啊?”瞿丽戏谑地问。“啊……爽……爽……”

“哼哼,干死你这条贱mu狗!”瞿丽用力拍了我的屁股一巴掌,引发杨柳青和杨露的笑声。

“唔……噢……”我胀着脸喘息,沙发不住起伏晃动,肛交的感觉总是独特而刺激,瞿丽的辱骂更是锦上添花,令我倍加兴奋。“妈,你看她那副样子多爽哟,先前你还数落我,其实我是帮她呢。”杨露娇憨地对她妈说。“哼,她的特殊爱好还真不少。”杨柳青嗔道。瞿丽忽然抽出假阳具,拉住杨柳青道:“当家的,你来!”杨柳青“咯咯”一笑,顶替了瞿丽的位置,假阳具一下子滑入我的菊径……

又是一波高潮之后,杨露兴致勃勃地对杨柳青道:“妈,咱俩一起乳她。”

“你这丫头又想玩什么花样?”杨柳青宠溺地问。

“妈,你躺下。”杨露拉着杨柳青斜躺到沙发一角,头枕在扶手和靠背的交界处。

她又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了过来,并让我背对她妈妈把假阳具坐乳菊蕾再躺到她妈妈身上。

然后杨露面向着我,一只脚跪上沙发,一只脚屈膝踩上扶手并将我同侧的脚扛起来,而另侧的手则单手扶住沙发靠背,假阳具从斜上方插入我的蜜穴干我。

杨柳青也扭动身体做出呼应,母女俩上下夹击,共同对我进行双插,很快就把情热如火的我再次送上高潮。

欢爱暂时告一段落,杨柳青、瞿丽、杨露一家三口并排坐在沙发上闲聊,我被命令跪在她们面前。

“瞿姨,你看她脖子上那狗项圈怎么样?看起来好贱哦!”杨露搂着瞿丽问道。

“嗯,是够贱的,她戴上狗项圈就真的很象一条母狗呢。嘻嘻……”瞿丽又用那种我感觉熟悉的目光看着我。杨露起身走到我面前,用手摸着我的狗项圈仔细察看,看了半晌,她突然“啪”地打开了狗项圈的锁扣。鲁桂花和鲁菱红并未给我的狗项圈上锁,所以杨露没用钥匙就打了开来。她拿着狗项圈走向瞿丽道:“瞿姨,想不想戴上这个试试啥感觉?”

“这……为什么想要给我戴这个……”瞿丽一副大感意外的样子,但她还来不及把话说完,杨露就不由分说地一屁股坐到她身边,突兀地将狗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

“你……”瞿丽的脸上陡然犯起红霞,正要开口说话,杨露突然双手合什,目注着瞿丽,眼眸中异彩连闪地赞叹道:“哇!瞿姨!你戴这个真的好特别!好漂亮!”她又一偏头对杨柳青说:“妈,你看我说得对不对?”杨柳青也将瞿丽打量片刻,赞道:“你戴上这个还真是别有风韵呢!”

“是吗?”瞿丽摸着颈中的狗项圈和铁链,娇羞中透出几分喜色。

“瞿姨,我去拿面镜子来让你照照看。”杨露跑了开去。

我打量着瞿丽,忽地心中一动,恍然大悟:原来瞿丽也是一个潜在的受虐狂!

难怪我总觉得她的目光和神情总有一股让我熟悉的感觉,那是因为我在她那儿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我的脑子正在急速运转,杨露已经拿着镜子跑了回来:“瞿姨,你看!”她把镜子竖到瞿丽面前,瞿丽对着镜子左顾右盼地自我欣赏着,不知不觉有些真情流露的意味。

我注意到,就在瞿丽不经意间,杨柳青却用异样的目光悄悄打量着瞿丽。

杨露也亲了亲瞿丽,戏谑地说:“瞿姨,我看你戴这个特别合适哟,不如你作我和妈妈的人形犬吧!咯咯……”杨露这句话可谓石破天惊,瞿丽的脸蓦然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嗔骂道:“哈哈,你……你这孩子!说话天一句地一句的,没正形!我才不要作什么人形犬呢!丢死人了!”这段插曲很快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还玩了许多次性爱游戏,一直玩到很晚很晚……

晚上,我和杨露睡在一起,又被她折腾了一番。

疯狂的性爱之后,我总是睡得特别香甜,第二天上午一觉醒来,我只觉神清气爽。

我发现杨露已经不在身边,便起身开门,光着身子走出卧室。

杨柳青一家的房子非常典雅和幽静,我好奇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游逛着。

当我从三楼下到二楼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似乎是女人的呻吟。

我循着声音沿走廊慢慢找去,推开一扇又一扇地门,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当我推开走廊尽头的最后一扇门时我看到了一幕令我惊奇的画面:这是一间非常宽大的洗手间,瞿丽趴在洗手间的正中,屁股高高撅起,身周散放着针筒、胶管和瓶子等物,很明显是杨露从鲁氏姐妹那里借来的灌肠用品。

杨露蹲在瞿丽的臀后,正掰开她的两瓣屁股,埋头为她舔肛。

原来前两天她假意拒绝鲁桂花为我舔肛的提议,心里其实却很想尝试,现在居然用来实践在瞿丽身上。

只见瞿丽一副心醉神迷、爽到极点的表情,口中不断发出淫荡之极的呻吟,目光也变得空幻而游离。

突然,她那游离的目光扫到了站在门口的我,身体巨震,脸上流露出惊羞交集之色,似乎想挣扎着起身,但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服从指挥,所以略微挣扎之后,她便无奈地屈从于强烈的快感,软了下来。

我的到来反而使瞿丽这样的M在羞耻之余愈发兴奋,所以片刻之后她就痉挛着高潮了。

但杨露显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马上拿起一瓶德国进口的伊洛斯牌hu庭松弛剂,扒开瞿丽的菊蕾喷了进去,又用中指顶开她的菊蕾,插入她的菊径旋转并搅动着,瞿丽的嗓子里再度发出略带痛苦的呻吟。

“瞿姨,感觉如何?”杨露边催动手指玩弄瞿丽的后体n肛边询问她的感受。

“唔……感觉……感觉好奇怪,又酸又胀,有点想排便。”瞿丽喘息着答道。“坚持下,慢慢就会舒服起来的。”杨露安慰着瞿丽,另一只手又探到瞿丽的阴部玩弄。“噢……嗯哼……”瞿丽的呻吟更响了。过了一会,杨露又道:“瞿姨,再加一根手指吧。”

“不不……不要!啊……”瞿丽还来不及拒绝,杨露的无名指又顶了进来,中指和无名指骈指缓缓抽动着,开始做着活塞运动。

这样又玩弄了一会,瞿丽已经不克自持,哭泣般地呻吟着。

这时,杨露撑着瞿丽的身体,半蹲着把早就系在胯下的柔软的硅胶假阳具对准瞿丽的菊蕾缓缓插入。

“哼……啊……好胀……好痛!呜哼……”瞿丽“泣”道。

“不要紧的瞿姨,桂花婶和菱红婶说了,第一次入屁股都会有点疼,坚持一下就挺过去了,会越来越舒服的。”杨露说着交叠到瞿丽的上方,以手撑地,款款摆动腰肢,带动假阳具在瞿丽的菊径中抽插……

德国进口的伊洛斯后庭松弛剂具有良好的扩张、保护和润滑作用,其天然植物配方当中还含有减轻疼痛的微量物质,所以瞿丽很快就适应过来,脸上渐渐露出愉悦的微笑,开始享受肛交的乐趣。

杨露腰肢摆动的幅度和频率不断加大,驾驭着瞿丽奔向情欲的顶点。

“呜哼,呜哼……嗯……”瞿丽如泣如诉地悲喘着,渐渐陷入癫狂,高潮即将来临。

杨露见状便开始最后的冲刺,她伏在瞿丽身shan肛,臀胯一阵疾风骤雨般地耸动,干得瞿丽悲鸣起来:“呜哼呜哼呜哼……露露……不要停!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哈,啊哈,哼……”瞿丽嘶喊着瘫软在地,平生第一次品尝了后庭抽插的滋味。

杨露将假阳具抽离瞿丽的身体,眼珠一转又看向我道:“母犬,是不是眼馋了?过来让我摸摸!”待我走到她面前,她伸手在我羞处一m,笑道:“果然湿了!真是淫荡!”她把我粗暴地推到墙边抵住,手指侵入我的花径肆虐起来……

三个女人荒淫的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只是杨柳青却一直没出现,原来作为养殖场目前的总管,她一大早就去上班了,而且几乎每天中午都不会归家。

吃过中饭后不久,两个出乎我意料的女人找上门来,居然是昨天当街猥泻过我的李婶和王婶。

“瞿婶,杨家妹子,我们两口子跟桂花婶和菱红婶说好了,这女娃子今天归我们。”王婶笑嘻嘻地对瞿丽和杨露说,从她的话来看,那位又老又瘦的李婶居然是这位又白又胖的王婶的伴侣,实在有够奇葩。

瞿丽和杨露对视了一眼,又看向我,眼中露出不舍之色,但还未等她们有所表示,李婶已经来到我的面前,一把将我拦腰抱起,坐到沙发上。

她一边吮吻着我,一边用手指玩弄我的下体。

“李婶,你……你也太性急了吧!这里可是我们家!”杨露愤愤不平地嚷道。

“李婶,想玩她带回家慢慢玩好了,别在我们家这样!”瞿丽也冷冷道,显然,她们俩对李婶和王婶这两口子喧宾夺主的行为非常反感。“哟!你们别生气嘛!我那口子昨天入过这女娃子之后,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呢,咯咯……”王婶扭着肥大的屁股来到我身边,坐下来把玩着我的乳房,而李婶则伏身分开我的腿,把头埋进我两腿间“啧啧啵啵”地舔吸,两个猥琐而丑陋的女人竟然肆无忌惮地在杨柳青家宣淫……

不必再提我被李婶和王婶带回去居所后遭受的羞辱,总之在接下来的个把月时间里,我被天然村的村妇们挨家挨户地玩弄,饱嗜到极大的受虐快感。

一个月后,鲁氏姐妹带我离开天然村,回到我们所在的城市。

经历过这段特殊的SM之旅,我与鲁氏姐妹的关系似乎又突破了一层壁障,但这样的突破不但没有令我开心,反而又让那种危机感再度浮现……这危机感源自我人生中最不堪回首的一页,我心灵的隐痛……

我的母亲叫叶秀馥,在我两岁时就过世了,她与我的养母叶秀伦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

这家孤儿院由一位叶姓华侨投资,所以那些不知道被谁遗弃也不知道姓甚名谁的孩子都被院方以叶姓赋名。

叶秀伦比我母亲叶秀馥大上一些,两个人从小就相依为命,共同经历过很多患难,感情胜过亲姐妹。

由于她们俩都生得貌美如花,是叶氏孤儿院最漂亮的一对姐妹,所以一度被孤儿院的工作人员们戏称为“叶氏双姝”。

叶秀馥幼年时体弱多病,叶秀伦一直象姐姐那样照顾和呵护着她。

我不知道叶秀伦是什么时候爱上叶秀馥的,但我估计这份爱很可能就萌发于童年。

由于孤儿院的工作人员不可能真正替代父母的角色,所以孤儿们一般是非常缺爱的,这段姐妹情给了她们比其他孤儿更多的童年生活的阳光。

然而,就在叶氏双姝十来岁那一年,发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给她们的人生留下了永久的阴霾。

十来岁的叶氏双姝已然小荷初露尖尖角,出落得玉雪可爱。

孤儿院有一个男领导,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恋童癖,他一直觊觎叶秀馥的童真和美丽。

有一天,他趁其他同事有事外出,借口要叶秀馥去打扫办公室的卫生,打算在她打扫办公室的时候非礼她。

然而那一天,叶秀馥恰好生病,叶秀伦便代替她前往办公室打扫卫生。

这位男领导虽然没等到叶秀馥,但见了同样美丽的叶秀伦,于是兽性大发,在办公室里强奸了她!

这件事象晴天霹雳般打碎了叶氏双姝平静的生活,也给叶秀伦造成了毕生无法磨灭的心灵伤痕。

虽然那个衣冠禽兽的男领导最后被孤儿院开除,也受到了法律的严惩,但悲剧已然发生,而且在这之后,十来岁的叶秀伦还被发现怀孕了,她不得不以幼小的身躯接受人工引流。

我想,叶秀伦对男人极端仇视的种子也就是这个时候种下的。

孤儿院的儿童很难接受到良好的教育,当叶氏双姝中学毕业以后,她们便离开了孤儿院,来到南方某沿海城市打工。

就在这里,叶秀馥遇到了我的生父刘方云。

刘方云是一个高干子弟,名牌大学毕业,生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善于花言巧语。

他看中了叶秀馥的美丽纯真,而叶秀馥虽然自己文化程度低,却非常仰慕有学问的人,所以她很快便和刘方云坠入爱河,并在他的引诱下品尝了禁果。

但刘方云这种高干子弟是不会真心看上叶秀馥这种草根女子的,之前的一切不过是他的逢场作戏而已,很快他便移情别恋抛弃了叶秀馥,与某富豪的千金打得火热。

而这时,叶秀馥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

她去刘府找刘方云,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他,希望他能回到自己身边。

但冷酷的刘方云只是不耐烦地塞给她一些钱,让她去做人工流产,她不肯要钱,之后便被赶出了刘府。

后来她又几次找过刘方云,但对方就是拒不相见,因为刘方云此时已经与富豪的千金进入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正在忙着筹备婚事,身份低微又是孤儿的叶秀馥根本就没被他放在心上。

发生在叶秀馥身上的这一切都被叶秀伦看在眼里……

早在叶秀馥刚开始和刘方云交往时,叶秀伦便有所察觉,她非常痛苦,因为她一直偷偷地爱着叶秀馥---不是那种姐姐对妹妹的爱,而是情人式的爱。

叶秀伦想阻挠叶秀馥与刘方云的交往,但是没用,天真的少女叶秀馥已经对刘方云情根深种,她倾慕刘方云玉树临风的外表,更倾慕刘方云的才华,憧憬着一段才子佳人式的爱情。

每次面对叶秀伦的劝阻,叶秀馥都会为刘方云辩护,她夸赞刘方云学问高,人品好,全然不顾这些话深深刺痛了叶秀伦。

叶秀伦劝过,争过,吵过,都没用,她只能忍受着痛苦和煎熬,关心并守护着叶秀馥。

当她得知叶秀馥怀上了刘方云的孩子而刘方云又对叶秀馥弃置不顾时,她便挺身而出,为叶秀馥讨还公道。

一次,富豪的千金举办酒会,邀请了很多社会名流参加,叶秀伦跟踪刘方云偷偷混入酒会,就在宾朋满座、酒会渐入佳境之际突然发难,当着在场所有嘉宾的面揭穿了刘方云始乱终弃、玩弄女性的真面目,还泼了他一脸酒。

虽然叶秀伦最终被保安赶出了会场,但经过这样一番大闹,刘方云颜面扫地,与富豪千金的婚事也被推迟了。

痴情的叶秀馥打算生下我,也就是她与刘方云的结晶,她对刘方云还抱有幻想,大着肚子日夜悲伤,只盼刘方云能回心转意。

为了叶秀馥,叶秀伦一次次到刘府门口堵截刘方云,好几回都把刘方云弄得狼狈不堪,差点在未婚妻和未来的岳父岳母面前出丑。

一开始,刘方云还想用钱收买叶秀伦,让她不要再找自己麻烦,但在锲而不舍的叶秀伦面前屡屡碰壁。

这样一来二去,渐感不耐的刘方云生出了恶念,他买通了一帮黑社会的地痞流氓……

有一次,叶秀伦从刘府回家时经过一条僻静无人的小巷,早就埋伏在此地的地痞流氓突然冲了出来,把她绑上一辆面包车,带到郊外一座废弃的仓库里,在那里,他们毒打并轮奸了叶秀伦,临走时还威胁:如果她再敢去找刘方云的麻烦,他们就会杀掉她和叶秀馥。

叶秀伦带着满身伤痛回到与叶秀馥合租的公寓。

面对黑社会的威胁,她不敢报警,因为她知道刘家和即将成为刘家亲家的富豪势力很大,处在社会底层的她们根本无力与他们对抗。

为了保护临产的叶秀馥,叶秀伦决定打落牙齿和血吞,强颜欢笑着宽慰等待刘方云消息的叶秀馥。

但细心的叶秀馥还是发现了叶秀伦的伤痕,在她的一再追问下,叶秀伦终于把事情和盘托出,告诉了叶秀馥。

当得知叶秀伦的遭遇后,叶秀馥悲愤欲绝,两位好姐妹相拥着大哭了一场。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叶秀馥再也没有为刘方云掉过一滴眼泪,她时常面无表情地发呆,平静得令人害怕。

多年后,叶秀伦还后悔不已,说以她对叶秀馥的了解,当时便应该看出叶秀馥做出了什么非同寻常的决定,如果是这样的话,叶秀馥也许便不会死。

就在我出生后不久,叶秀伦带着叶秀馥和我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回到当初孤儿院所在的城市,悉心地照料着我们母子。

她和叶秀馥过了两年舒心的日子,在她看来,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在此期间,她向叶秀馥袒露了压抑多年的爱意,而并非同性恋的叶秀馥居然也接受了她的爱。

现在看来,这只是叶秀馥在心怀愧疚之余对她多年来呵护自己并为自己多次受到伤害的报答。

其实自始至终,叶秀馥都只把叶秀伦当成亲生姐姐,从来没有真正爱上过她。

就在我两岁断奶之后,有一天,叶秀馥突然不辞而别,只是给叶秀伦留下一张字条,拜托叶秀伦今后照顾我,并说要为她,也为自己讨回公道。

叶秀伦当即意识到不妙,带着我追到了那座南方城市。

但为时已晚,就在叶秀伦抵达的那一天,叶秀馥约了已成为富豪女婿的刘方云在宾馆见面,她假意对刘方云说,自己对他已经不存幻想,只想和他再续一夕之缘,留作永远的纪念。

生过孩子又经过叶秀伦悉心照料的叶秀馥比当年更有风韵,色令智昏的刘方云上了当,喝下叶秀馥为他斟的掺入安眠药的酒。

很快,刘方云便人事不省,叶秀馥用准备好的刀刺死刘方云,又割了自己的动脉,直到第二天上午,打扫房间的服务员才发现了满地的血迹和他们的遗体。

我母亲叶秀馥的死令叶秀伦痛不欲生,几乎彻底摧垮了她,如果不是母亲把我托付给她,她也许多半会追随母亲而去,是我使她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从此之后,叶秀伦几乎把她全部的情感与精力都投到了我的身上,抚育我渐渐长大。

她没有文化和一技之长,又不想依靠男人,只好靠摆饮食摊赚得一点微薄的收入,每天起早贪黑,风吹日晒,还时常被城管欺凌。

当我年幼时,她把我背在背上去摆摊,一边照顾饮食摊一边还要照顾我。

她自己任劳任怨,节衣缩食,却把最好的留给我,让我的衣食不比其他小孩差。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没有上过幼儿园,稍微懂点事的时候就知道帮她推车、照看饮食摊。

她让我管她叫“秀姨”,而我们在他人眼里就象一对亲生母女。

岁月悠悠,就这样我到了上学的年纪,入读了附近的一所街道小学。

还在我上学之前,叶秀伦就开始给我灌输读书至上和出人头地的观念,因为她把我母亲叶秀馥与她的不幸都归结为文化水平和社会地位太低的缘故:就是因为刘方云有文化而她们没文化,叶秀馥才会上当受骗,被刘方云从她身边抢走;也就是因为社会地位悬殊,她们才会遭到刘方云的残害。

所以当我上学之后,叶秀伦对我学习上的要求异常严格,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

她还一遍又一遍地向我讲述她和我母亲从小到大的悲惨遭遇,用这些反面教材让我认识到这个社会的残酷和男人的丑恶,鞭策我奋发向上,努力学习。

叶秀伦对男人痛恨到无以复加的程度,这不仅因为她自己数次被男人摧残,也因为男人夺走并害死了她深爱的女人。

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叶秀伦就严禁我与男性产生任何交集,有些年长男性逗我玩都会被叶秀伦严辞申斥,为这个她甚至与他们爆发过冲突。

即使那些年纪与我相仿的男童与我说话或者玩耍,叶秀伦也会生气地制止,并在事后反复地责骂和叮咛我,因为这些,在很多人眼里叶秀伦都是个怪人。

而当我上学之后,她对我这方面的管束越发严格起来,一再告诫我不许和男生来往,非但不许和男生说话、玩耍,甚至在上学和放学路上结伴同行都不准。

一旦我触犯了她的规矩,我就会遭到她的严厉处罚。

叶秀伦的处罚方式非常奇特,她会扒光我的衣服罚站或者罚跪,并用尖刻的话语嘲讽和羞辱我,让我无地自容。

严重的时候,她还会把赤身裸体的我摁在膝头,用藤条狠狠地责打。

在学习方面,早熟而懂事的我知道自求上进,几乎没有因此受过叶秀伦的处罚,唯独在男女生的交往方面却吃过她很多苦头。

不过只要我不惹她生气,叶秀伦对我还是相当疼爱的,吃穿用度都把好的留给我,差的留给自己。

在我还不太懂事的时候,叶秀伦就喜欢经常捧着我的小脸蛋亲吻我,还经常看着我发呆。

随着我年岁的增长,叶秀伦打量我的目光愈发痴迷起来,有时我在写作业,她会坐在一边以手支颐呆呆地看上半天,嘴里还不时喃喃自语:“象……真象……太象了……跟她小时候一模一样!”我知道叶秀伦说我长得象母亲,从她的语气中,我能听得出她对我母亲的感情很深。

她脖子上挂着一个心形的小盒子,里面有一张我母亲的袖珍照,除了看我之外,她就数看这张照片看得多,每次看都情深款款,眼中溢满温柔之色。

但偶尔也有例外,每年我母亲的忌日,叶秀伦都会对着这张照片喝酒,喝多了就一会笑一会哭,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看向照片的目光也会时而柔情,时而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你宁肯选择跟那个畜生同归于尽也不肯跟我共度一生?你好狠心呀!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呜……”叶秀伦就这么哭着,喝着,直到倒在床上人事不省……

叶秀伦越来越喜欢亲吻我,她的吻也越来越热烈,跟年幼时那种亲吻有明显不同,但懵懂的我却无法分辨其中的区别。

有一次,叶秀伦吻我的时候突然把舌头顶进我的口中搅吸着,虽然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还是觉得很别扭。

我挣扎着想推开叶秀伦,但她紧紧地抱住我,把我吻得喘不过气来。

良久,她才放开了我,我们俩都涨红着脸气喘吁吁。

“秀姨,你……”

“宝贝,答应我,以后永远也不要抛弃我、背叛我,好吗?”叶秀伦捧住我的脸满是期待地问,眼中泛起一抹泪光。

我看着她的表情,忽然觉得心很酸,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乖孩子!你永远都是秀姨的心肝宝贝!”叶秀伦激动地再次吻住我的嘴,天真的我不知道,这只是叶秀伦对我展开的漫长的性侵犯的第一步。

生活的不幸造成了叶秀伦人格和精神的扭曲,她的确非常非常爱我的母亲,但这份爱已在世俗的污染下不知不觉转化成了占有欲,现在她又把占有欲转移到我的身上,我,在她眼中成了我母亲的替代品。

自那次叶秀伦对我舌吻之后,这样的吻就逐渐成了常态,每天在家里,我们都会象情人般拥抱接吻,而这时的我才十岁不到。

我们租住的地方是一间十几平米的平房,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晚上我就和叶秀伦睡在一张床上。

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我总是在迷迷糊糊中听到身边的叶秀伦发出奇怪的声音,但睡意正浓的我还来不及探究就再次沉沉睡去。

那奇怪的声音似乎是一个谜,而在我十一岁那年的某个夜晚,谜底却被揭开了。

那一晚,叶秀伦似乎有些特别,拿着我母亲的袖珍照片反复看,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不时露出微笑和追忆的神色。

对此,我早就见怪不怪,因为叶秀伦每年总有那么几天表现不正常,这是一个活在回忆中的女人。

但是就在我进入梦乡后不久,耳中又传来奇怪的声音,这一次的声音比往常都要大,所以我渐渐清醒过来,扭头向叶秀伦看去。

只见她裸背背对着我,被子掀开了一角,衣物不知什么时候已褪去一空,一手伸到身下动作着,一手摸弄着胸口,躯体不住轻颤,嗓子里发出奇怪的呻吟,好象很痛苦,又好象很愉悦。

虽然当时的我才十一岁,对那种事情完全没有概念,但听到叶秀伦的呻吟,我还是没来由地一阵燥热,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叶秀伦的身体微微一僵,仿佛觉察到什么,但紧接着又恢复了原有的动作,嘴里还呢喃着:“秀馥……啊……好舒服……秀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突然间低呼着全身巨颤……之后便沉寂下去。

少顷,她忽然翻过身来面对着我,我赶忙闭上眼睛。

她对着我,呼吸深长,气流喷在我的脸上,好半天,她才悠悠道:“宝贝,睁开眼睛吧,我知道你醒了。”我又害羞,又害怕,依然硬着头皮装睡。

她吻了过来,胸前柔软的两团顶着我,舌头从我的唇缝和齿缝中探入。

“唔……”我无法继续装睡,条件反射般象平时一样回吻着她。

吻了好一阵,我们俩才分开,我忍不住好奇地问:“秀姨,你先前在做什么?”叶秀伦没有直接回答,叹了口气说:“知道吗,十一年前的今天我向你妈妈表白,对她说我爱她,她接受了我的爱,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幸福的一天。我们过了两年快活日子,可惜,这样的日子太短了……”

“秀姨,你不要难过,你还有我。”我懂事地说。

“对,我还有你,我的宝贝!”叶秀伦抚着我的脸说。我们又吻了一阵,叶秀伦说:“你刚才不是想知道秀姨在干什么吗?告诉你,秀姨在做让自己快活的事。”叶秀伦说着轻轻扯下我的内裤,把手指探到我的羞处m挲着郑重其事地说:“宝贝,你要记住,这里绝对不可以让男人碰,知道吗?”我不明所以,但习惯了服从叶秀伦的我还是点了点头。叶秀伦又拨弄着我的蜜核道:“女人不需要男人也可以让自己和别的女人快活,秀姨现在就教你。”说着催动手指,轻揉我的蜜核。

随着手指的轻揉,触电般酥痒的感觉从蜜核处泛起,让我有些窒息和难受,又仿佛从下体涌起一股快乐的喷泉,将我渐渐淹没。

“呜……”我带着哭腔呻吟,“舒服吗宝贝?”叶秀伦挑逗地问。

我微阖着眼,摇摇头,又点点头。

“小傻瓜,等你习惯之后就会喜欢的。”叶秀伦说完大口大口吞吸我的舌头,手指更加激烈地揉动着,我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完全无力反抗。首次品尝性爱滋味的我在叶秀伦的“推动”下就象秋千般越荡越高,直到飘入云端……良久,仿佛一道白色闪电穿过云层击中我的脑海,我浑身一麻,呜咽着颤栗起来,热流喷薄而出……

叶秀伦亲吻并抚慰着我,令我从高潮中慢慢平复过来。

她掀开被子起身打开灯,明亮的灯光映照着她白皙光滑的躯体,勾勒出浑圆丰满的曲线。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才三十出头的叶秀伦虽然历经生活的风霜,但依旧十分美丽动人。

她面向我,以手支颐侧躺到我的身边,揽着我也侧躺着面向她,含笑问道:“宝贝,觉得秀姨好看吗?”我看着她如花绽放的容颜和胸前雪腻饱满的两团,心中一阵莫名的悸动,平生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漂亮女人的魅惑力。

我点点头,小声说:“好看。”叶秀伦贴近我吻着,还轻轻握住我的手放到她性前摩挲。

我感受着指掌间销魂荡魄的触觉,不由浑身发软。

“唔……”叶秀伦低声呻吟着说:“宝贝,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十一岁的我还不太懂得什么叫爱,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说:“秀姨,我……我爱你……”

“再说一遍,我喜欢听。”

“我爱你。”叶秀伦一下子翻身压住我,激吻起来。

她一路吻向下,直到把头埋到我两腿之间。

她含住我的花蕊轻轻一阵吮舔,顿时把我舔得绷紧了身体。

她持续运舌,丝毫也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舌头如同绵绵不绝的波浪般托着我向上飘去,直到把我再次托到云端。

“呜哼哼……”我大声呻吟着,感觉自己象要融化而死去一般。此时,叶秀伦把全副“火力”都集中到那粒在我当时看来神奇无比的小小蜜核上,“啧啧啾啾嗒嗒”的淫靡之音下,年幼的我彻底失禁了,蜜露混着尿液打湿了叶秀伦的面颊。

“来,宝贝,跪好。”叶秀伦柔声吩咐着我,语气却又不容我反抗。

她推着我翻了个身,把我摆弄成面向床头跪伏的姿势,又把床头的枕头堆高,自己背靠枕头半躺着。

她屈膝张开双腿,轻轻抱住我的脑袋摁向她的两腿之间,急切地说:“宝贝,舔我那里,就象刚才秀姨舔你一样。”我看着眼前浓密的黑色丛林和湿漉漉的溪谷,嗅着叶秀伦的幽幽体香与淡淡尿骚味混合而成的气息,有些晕晕的不知所措。

“宝贝,听秀姨的话,快点舔呀。”叶秀伦揉着我的头发催促道。

我略带滞涩地张开嘴,伸出舌头慢慢舔抵起来。

“唔……”大概是很久没有做爱,叶秀伦的反应很大,喘息骤然急促。她一边观看我为她口交,一边还不停呻吟着指点我:“快一点,再快一点……嘶……噢……把舌头伸进来……对,就这样!噢……深一点……把头侧过来……噢,对,再深一点,唔……”她不仅出声指点,还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蜜蕊提示:“舔这里……唔……嘬一口,嘬一口,唔……继续舔……”在她的指点和鼓励下,我不断修正着自己的口舌,把她伺候得越来越hi肛h。临近高潮的时候,叶秀伦一叠声地给我鼓劲并索性用中指复住自己的蜜核急速揉弄:“啊啊啊……”在口交和自慰的双重刺激下,叶秀伦高插了!

与我温存片刻后,叶秀伦又穿手把手地教我玩弄蜜核,她不但教我自慰,还握住我的手按到她的蜜核处揉擦,教我怎么互兑手指,取悦女人。

再后来又教我玩六九式……就在这个夜晚,我品尝到性爱带来的无边滋味并沦为叶秀伦的性奴隶。

光阴似箭,转眼到了我13岁那年,正是个子节节蹿高,胸部天天见长的青春期。

我的学习成绩在我所就读的这所省重点中学是佼佼者,担任着班级的学习委员。

我们班的班长是一个男生,就坐在我邻桌。

他是一个性格非常阳光也非常幽默的男生,总爱找我说话,加上我们同为班干部,很多班级的事情都需要我们交流,所以一来二去我就打破了叶秀伦给我定下的规矩,和他的话多了起来。

而他的幽默也时常把我逗得忍俊不禁,渐渐的,我脸上的笑容更多了,性格也变得比以前开朗了。

学校到家的路很远,每天上下学,我都要搭乘公交车。

一天下午,天降暴雨,一直到放学时分也不见减弱。

从学校到公交车站需要走上几分钟,所以没带伞的我望着教室窗外的漫天大雨一筹莫展。

就在这时,男生班长拿着一把伞对我说:“我送你去车站吧,咱俩共一把伞!”我犹豫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

茫茫雨幕阻住了我的视线,当我们说笑着沿人行道走到靠近车站的地方时,突然迎头碰上了手执两把雨伞的叶秀伦!

原来,她看见暴雨如注,担心我归不了家,就特意到学校来接我。

当叶秀伦看到我和一个男生共一把雨伞还有说有笑时,脸色顿时阴沉得象要滴出水来,我的心也一直往下沉,知道一番惩罚是免不了了。

果然,一进家门,叶秀伦就给门上好锁并拉上窗帘,冷冷地说:“把阴F都脱了!”以往每次惩罚我,叶秀伦都把剥光我的阴F作为惩罚的前奏,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很清楚叶秀伦的性格,一旦她决定要惩罚我,再怎么哀求和辩解都没用,反而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

所以我默不作声地将衣物一件件褪去,直到赤身裸体站在她面前。

叶秀伦拿来藤条开始抽打我:肩、臂、背、胸、腹、臀、腿……每一个部位都细细抽打,虽然抽打的力度并不大,但却短促而迅捷,抽在体表火辣辣地疼。

其实在叶秀伦的抚养和教育之下,我早就形成了爱女不爱男的性别记认,与男同学的交往只不过是缓解孤独感罢了。

但我不敢辩解,因为那只会让我吃更大的苦头。

叶秀伦用藤条抽完我依然怒火中烧:“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男人是畜生!你不明白他们对你没安好心吗?”她把手指抵住我的花径入口,粗野地勾弄、比画着,咬牙切齿地说:“他们接近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为了这个!你很喜欢他们这样对你吗?为什么我叫你别跟他们在一起,你就是不听?看你今天和那个男生的亲热劲,有说有笑,要不是被我撞见,天知道你们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对你这么好,你却勾搭男人,你和你妈妈都一个样!你们背叛我!”叶秀伦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她狠狠地抽了我两记耳光,随即又把我拦腰抱起扔到床上,压住我遍体吮咬,咬痕布满了我的身体,连胸前尚未发育成熟的bei蕾也被她咬出了红印。

被吓坏的我不时发出痛楚的呻吟和啜泣,但她充耳未闻。

突然,她的中指直透花径,插了进来,一下撞破了那层柔软的膜。

伴随着我“啊”的一声惨交,叶秀伦的中指快速抽动起来……她一边毫不留情地催动中指,一边用另一只手扇我的耳光,还气咻咻地说:“你喜欢被日是吧?嗯?这就是你想要的?嗯?不要脸的贱货,叫你勾搭男人,叫你勾搭男人!”

“啪,啪,啪……”耳光不断落在我的脸上。

“秀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哀求着。

叶秀伦怒火稍霁,中指做着活塞运动,语气略微缓和地说:“知错了么?”

“知错了!”

“现在你跟我说: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嗯,很好!再跟我说:你的B也是我的,只有我能日。”

“我……”我稍一犹豫,叶秀伦中指的律动频率立刻一紧,她提高声音语带威胁地催促道:“说呀!”

“我的……B也是你的,只有你能日。”我小声道。

“再说一遍,大声点!”叶秀伦不打算轻易放过我“我……我的B也是你的,只有你能日。”我闭着眼睛,豁出脸面大声道。“以后还敢勾搭男人吗?”

“不敢了!呜……”我那屈辱的眼泪大滴大滴滑落,上面的泪和下面的血一起打湿了床单。

看见我“诚心”悔过,叶秀伦的怒火才渐渐消退,手指的动作轻柔下来:“痛吗?”她略带歉疚地问。

“嗯……”我抽泣着点点头。“哼!你还知道怕痛?要是落在男人的手里,你会比现在痛十倍!”叶秀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顿了顿又柔声安慰道:“忍一忍吧,第一次有些痛,以后就舒服了。别怪我心狠,谁叫你犯贱?是你自己逼我这么做的。如果我今天不日你,迟早你会被男人毁了一生!”

这一天,叶秀伦无情地夺走了我的chu女贞操,当时的我已经懂事,知道她对我做了非常不好的事情,可我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不管是逃离还是报警都会让我失去唯一的亲人和依靠。

叶秀伦已被生活折磨得有些精神失常,一旦情绪失控就会做出可怕的事来,但在这个冷漠的社会,谁又会关注一个孤苦伶仃的底层女人并给予她及时的救助呢?

叶秀伦对我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严密地控制了我的生活。

自从她发现我和男生班长的交往后,她便跑到我的学校与校务处交涉,为我换了班级,而且在这之后每天都接送我上下学,不再让我与男同学有同路的机会。

除了上学之外,她几乎不准我出门,每次我在家而她要出门时,她都会从外面把门锁上,把我关在屋子里。

然而,越是遭到禁锢,我就越渴望自由。

在新的班级,我结识了一个叫汪婉君的女生,她长得非常漂亮,我们彼此欣赏,经常在一起玩,关系日益亲密。

到后来,我们发现对方居然和自己一样喜欢女生,这样的发现令我们感到惊喜,感情又进了一步。

不过令我们苦恼的是,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了,每到放学,叶秀伦就会把我接走,而在节假日,她一般都会把我锁在家里学习。

后来我们想了一个办法,汪婉君总是以学习为名找上门来,用这样的方法来与我相会并消除叶秀伦的疑心。

每当叶秀伦走后,家里便成了我们的二人世界,我们互诉衷肠,情意绵绵,渐渐地发展到拥抱,接吻……

一个周末的上午,汪婉君又来找我,叶秀伦在她到来之后就照例出门摆摊去了。

叶秀伦出门之后没多久,我们便开始亲热。

这一次,我与汪婉君都特别动情,所以我轻轻将她推倒在床上,一边吻她,一边轻轻解掉彼此的阴F,头一回做爱的汪婉君面色酡红,双眼微阖,低低呻吟着,而我则用自己的素手丹唇取悦着她。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叩关而入的瞬间,门猛地被打开,叶秀伦闯了进来!

原来,汪婉君的频频造访早已触动了敏感多疑的叶秀伦,而我与汪婉君在无意间流露出的亲昵神情也落在叶秀伦眼中,进一步加重了她的疑心,所以这天上午她便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来试探我们,果然把我们一举“捉奸在床”。

叶秀伦的突然闯入令我们惊慌失措,害羞的汪婉君更是惊叫一声抱紧了我。

看着赤身相拥的我们,叶秀伦气得浑身发抖,原本俏丽的脸都狰狞起来,她指着汪婉君厉声说:“穿好衣服给我滚出去!以后再也不准到我家来!”汪婉君素来性格柔顺,加上与同学偷情时被家长撞破,愈发含羞带愧,闻言起身默默地穿好衣服,开门走了出去,临走前还忧心忡忡地回眸看了我一眼。

汪婉君一走,叶秀伦便转向了我,她狞笑一声,恶狠狠地向我扑了过来……

这件事之后,叶秀伦索性带我搬了家,还给我转了学。

她在新学校的边上租了一间房子,对我的禁锢更加严厉,使我基本丧失了人身自由。

她给我定下严格的规矩:每天放学之后都必须在规定时间内赶到家,否则就要受罚;每当我不上课而她又要出门时,她就会把我反锁在家里,不仅如此还脱光我的阴F并把衣服锁在柜子里,让我光着身子没法见人。

我如同囚犯一般被叶秀伦牢牢监控着,和汪婉君刚刚萌芽的爱情也就这样被她生生扼杀。

我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想摆脱叶秀伦的决心也空前高涨。

我不是没有想过离家出走,但叶秀伦对我的灌输早已深深印入我的脑海,我知道,象我这样不能自食其力的花季少女,一旦脱离叶秀伦这个唯一的亲人,未来的路会更加艰险,所以我只有拼命发奋地学习,寄希望于用知识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叶秀伦的性欲和占有欲都非常强烈,她频繁地和我做爱,并且因为我的“背叛”,她对我的态度变得喜怒无常,时常无故辱骂和责打我。

对此,我只有逆来顺受,委曲求全。

在这样暗无天日的氛围里,我读了完初中和高中,参加了高考。

所谓天道酬勤,我的聪明和勤奋终于结出了硕果,顺利地考取了全国最好大学的法学院。

之所以选择法律专业,是因为我从上一辈和自己的身世中看到社会不公给我们带来的悲剧,所以决心以法律为工具,来为自己和他人主持公道。

当看到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时,叶秀伦也欣喜若狂,她给我母亲上香,对着我母亲的相片流下了眼泪,嘴里喃喃念着:“秀馥,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咱们的羽亿考上了名牌大学!”我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心中暗道:“你就高兴吧,等我走出这个家门,就再也不会回来!”

此后直至大学开学报到的将近个把月时间里,叶秀伦一反常态地停止了摆摊劳作,每天都呆在家里和我疯狂做爱。

她的神情中时常透着一种绝望之色,似乎也预感到我会一去不复返。

而我则淡然迎合着她,把这当成最后的告别仪式。

离去的日子到了,我踏上北行的列车,来到几千里之外的陌生城市,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涯。

在这所国内顶尖的学府里,我玩命地用功读书,另外还打了几份工。

我深深懂得社会的残酷和命运不受自己掌控的悲哀,心里想的是独立,独立,再独立!

在第一个学期里,我的学习成绩始终名列前茅,不仅如此,生活费也全部是自己挣的,叶秀伦每月给我寄来的钱我都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一个学期就在繁忙的学习和打工生活中渡过了。

转眼间寒假来临,我没有回家,继续留在学校学习、打工。

有一天傍晚,我下班回到宿舍,刚到门口就发现屋里有灯光,我有些疑惑,因为舍友都不是本地人,放假之后全部回家了。

开门进屋后,我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坐在我的床上,正是叶秀伦,估计是管门房的阿姨为她开的门。

短短半年时间没见,叶秀伦苍老了许多,面容非常憔悴,头发也白了不少,她见到我之后激动地站了起来。

我把门关好,冷冷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宝贝,我当然要来看你,你一个学期没音讯,放了寒假也不回家,我都想死你了!”叶秀伦边说边走到我面前,一把搂住我,抚着我的脸,深情地打量着我。

我一把推开她道:“你自重一点,别这样!”叶秀伦一愣,从小到大都被她耳提面命、从来不敢顶撞她的我,突然做出如此举动,也难怪她感到吃惊。

“宝贝,才半年时间没见,你怎么就变了?为什么一直不跟我联系?为什么放了寒假也不回家?”叶秀伦急切地问着,凑上来又想抱住我,我打开她的手避了过去。

“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再见到你!”我绝然地说。“你……好啊!你翅膀长硬了,就嫌弃我了,不想认我了?还是你已经有了别的人?”叶秀伦颤声道。“秀姨,你想哪去了!我只想努力学习,将来找份好工作,也好孝敬你,让你享福!”我说出了我的真实想法,叶秀伦虽然对我做过悖伦的事,但她毕竟养育过我,供我念书,又是我母亲的恩人,从道义上说,我不能对她弃置不顾,但我绝不会再让她象以前那样控制我,把我当成她的性奴隶!

“那就好,我知道我的宝贝从小就听话,不会那么绝情。”叶秀伦释然地说着,又凑了上来:“宝贝,我在家天天都记挂着你,真把我给想死了!”她一把抱住我吻了过来。

“不!唔……放开我!”我竭力甩头,避开她的吻,但做惯了体力活的她力气比我大得多。

突然,她拦腰把我抱起,放倒在床上,并向我压了下来。

她激吻着我,开始解我的衣服,我拼命抵抗着,不让她的侵犯得逞。

“救命啊!救命啊!”我尖叫起来,趁着她一愣神的工夫狠狠甩了她一耳光,从她身下挣脱出来。

“秀姨,你这样屡次强奸我,对得起我死去的妈妈吗?”我掩住衣衫不整的身体,愤怒地质问道。

叶秀伦呆呆地看着我,目光渐渐从狂乱中冷却下来,最后露出颓然和悲哀的神情。

“我知道自己对你做了可耻的事情,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保护你不受男人伤害……我这辈子只在乎过两个人,就是你妈妈和你!你妈妈已经撇下了我,我一直害怕有一天你也会抛弃我……宝贝,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求求你,千万别丢下我孤零零一个人!”叶秀伦说着跪到我面前,抱住我的双腿痛哭起来。

看着这个跪在我脚下忏悔的女人,我既觉得可鄙,又觉得可怜,我把她扶了起来,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地说:“秀姨,我不会不要你的。我发誓,等我参加了工作,我就把你接到我身边来,以后让你过上好日子,还给你养老。不过,你绝对,绝对,不可以再对我做那种事,否则你就再也别想见到我,明白吗?”叶秀伦默默地点点头,面容仿佛在一瞬间又憔悴了许多,她擦了擦眼泪说:“那我回去了。”想了想,她又从兜里拿出两只手机来,将其中一只塞到我手里道:“这两只手机是绑定的,号码只差一个数字,相互间通话不收费,以后记得经常给我打电话。”说完她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那份仿佛要把我的样子深深刻入心底的眷恋和不舍令我终生难忘。

叶秀伦走了,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走就成了我们的永别。

叶秀伦送给我的手机我一直关着机,没跟她通过话,不是因为我对她毫无感情,而恰恰是因为我对她的感情割舍不下。

在我离家之前,我满脑子想的就是自立,彻底摆脱她的控制。

我原以为自己憎恨她,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却发觉自己时常不由自主地忆及她。

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梦到过去被她羞辱、责罚和奸阴in的场景,梦中的我似乎也非常享受她对我做的一切,直到梦醒之后还沉浸在快乐的余韵中不能自拔。

这种情形一度令我非常恐慌,自责不已:“我这是怎么了?对于叶秀伦施予我的强暴我不是深恶痛绝么?我千辛万苦才逃离她的魔掌,怎么现在却怀念甚至渴望起这一切来了?不行!我一定要自立,我一定要摆脱她对我的控制!”我强迫自己把全副心思投入到学习和工作中去,不让自己有闲暇去想叶秀伦的事。

就在我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已经不再把叶秀伦放在心上时,她却找上门来,在我平静的心湖中再度掀起滔天巨浪。

当她把我按倒在床上意图非礼时,我发觉自己居然有反应,我的心底深处不是厌恶和抗拒,而是隐隐然觉得兴奋和期待,这种感觉令我无所适从。

我恨叶秀伦侵占我的身心,更恨自己下贱不争气,居然一直想着她。

羞怒欲狂的我想掐断与叶秀伦之间的一切联系,所以我下意识地做出了激烈的反抗,直到把她从我身边赶走,并且始终把她给我新买的手机关机……

新学期开学不久的一天,系里忽然叫我去系办公室一趟,当我赶到系办公室之后,接待我的工作人员告诉我:我的养母叶秀伦已经去世好几天了,热心的街道居委会大妈们查了很久才查到我所在学校的系,并给系里通了电话。

当我听到叶秀伦过世的消息时,我如遭雷击,脑海中一片空白!

工作人员大概也被我的脸色吓到了,一个劲地开导和劝慰着我,但他究竟说了些什么,我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我机械地转身走出系办公室,来到未名湖畔,在长椅上呆坐了一整天。

我凝望着幽幽碧水,脑海里浮现出童年生活的一幕幕,有心酸,有温馨,也有屈辱,但是我发现自己对叶秀伦竟一点也恨不起来,有的只是无尽的悲悯。

我千里迢迢回到了我与叶秀伦的家,为她处理后事。

叶秀伦是被城管欧打致死的,从我记事时起,作为无证摊贩的她就一直在和城管抗争,可最终她还是宿命般地死在城管手中。

事发时,他们正要没收她的饮食车,她奋力反抗,却被他们拳脚相加,打得倒地不起。

城管们离开后,还是几个路过的好心街坊把她扶起来送回了家。

本来街坊们要送她去医院做检查,但节省惯了的叶秀伦却不想花钱看病,她以为这一次只是外伤,修养一阵就会好,没想到自己的内腑已经受了重创。

当天晚上,叶秀伦出现了大出血,等120急救车把她送到医院时,她已经永远停止了呼吸。

我向学校请了长假,留在这里打官司,为叶秀伦讨回公道。

叶秀伦的尸体保存在医院的太平间,医生们已经给她做过伤检报告。

警方接到报案,指控那些城管暴力执法,致人死命。

法医对叶秀伦进行了尸体解剖,警方也走访相关证人,开始调查取证。

很快,几名打人的城管被绳之以法并开除出城管队伍,还被法院判决做出民事赔偿,他们为自己的暴行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而我则全程见证并介入了这场官司,真是做梦都没想到,我的第一堂法律见习课居然是叶秀伦的命案。

我把叶秀伦的骨灰与母亲合葬在一起,两位情如手足的姐妹终于又在一起了。

叶秀伦给我留下一笔钱,是她省吃俭用辛苦积攒下来的。

不仅如此,她的遗物中还有一只手机,正是那只与我的手机互相绑定的。

当我把她的手机开机之后才发现,那些最近拨出的号码几乎都是我的手机号,就在她出事的那天晚上,她还在不停地拨打我的手机。

这个发现令我肝肠寸断,内疚到极点:为什么我不肯接她的电话呢?

也许我接了她的电话,她就不会死啊!

我在叶秀伦和母亲的墓前大哭了一场,为她们,也为自己。

从此,我举目无亲,孑然一身。

我能做的唯有努力奋斗、自强不息。

我想,当我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过上幸福的生活,母亲和秀姨也许会含笑九泉吧?

我的学业进展异常顺利,大学还未毕业就通过了律师资格考试,在毕业进入律师事务所实习一年之后,我就拿到了律师资格证,成为一名正式的注册律师。

生活的阅历让我时刻充满危机感,逼使我全力以赴地学习和工作,把每一场官司都当成生死搏杀来对待。

由于出身的原因,我对底层人民充满了同情,积极为他们伸张正义,很多律师不屑接或者不敢接的涉及为底层人士鸣冤出头的案子我也会接下来,有时甚至免费为他们打官司。

由于急公好义、胜诉率极高,我在本市法律界声名鹊起,很快便成为年轻一辈的翘楚。

当然,我也不是不在乎自己的经济利益,我深深知道,在这个拜金的社会,象我这种背景的人,如果没钱将寸步难行,所以我在工作之余还潜心钻研经贸方面的法律条文和案例,因为经贸官司所带来的律师分红一向极为可观。

名和利往往是接踵而来的,随着我知名度的扩大,原告被告们纷纷找上门来,让我为他们打官司,而我也总是不负所托,鲜有败诉。

尤其在几场重大经贸纠纷官司中,以我为核心的律师团队大获全胜,为我们自己以及律师事务所赢得了巨大的名望和利益,最多的一次律师分红,我个人就得到了几百万。

我在工作所在的城市买了房子,还买了一块墓地,把母亲和叶秀伦的骨灰迁了过来。

随着事业初步有成,我开始考虑自己的感情问题。

自从离家念大学以来,我就一直埋头于学习和工作,从未与人亲近过,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这方面的欲望。

毫无疑问,在叶秀伦的教育和熏陶下,我成了一名不折不扣的女同性恋者,但我不仅只是同性恋这么简单,因为我还有着强烈的受虐倾向,这一点在初入大学时就已经露出端倪了。

以后这些年,我渐渐弄清了诸如“SM”,“虐恋”等概念,这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和我一样具有受虐倾向的人。

我开始在网络和现实中寻找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从查阅到的数据看,纯粹的女同性恋只占整个女性人口的3%多一点,而具有施虐倾向的女性又只占整个女性人口的1%多一点,也就是说,我想找的那种女人是3%乘以1%等于万分之三---一万个女人当中才有三个。

如果再加上彼此的年龄、眼缘、爱好、品位等匹配度的话,我的意中人很可能十万个女人中才有那么几个。

这样的概率无异于大海捞针,更何况,谁也不会把这种特殊性癖好的隐私写在额头上。

好在现在是信息时代,网络成了小众人群寻找同好的利器,通过长期耐心的寻找,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主人。

在她的引导下,我很快步入SM这个充满了惊喜的世界,我惊讶地发现:原来SM还可以有这么多别出心裁、充满创意的玩法,原来施虐和受虐也可以在彼此尊重的平台上进行。

但是随着我和主人关系的深入,我心头的危机感却越来越浓。

从我的情欲人格来看,我喜欢被女人主宰和奴役,从我的社会人格来看,我却是一个只相信自己、不相信任何人、高度独立自主的女人。

这两种人格都是叶秀伦赐给我的:前一种人格来源于成长过程中她施予我的虐爱;后一种人格来源于她自小到大给我灌输的忧患意识,而且在踏入社会后,这种忧患意识更加强烈,因为律师和法官也许是最能见证人性丑恶的职业,在我接手的案子中,我见识了无数的阴谋诡计、手足相残、家人反目,认识到人这种动物为了利益几乎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所以我对于人也越来越不信任。

于是,我的两种人格便构成了尖锐的对立:一方面我渴望被主人控制,可当主人对我的控制逐步加强,直至让我感觉自己的独立性受到威胁时,我又会产生逃离的冲动,这一点最终导致了我和首任主人的遗憾分手,而现在,我和现任主人鲁氏姐妹的关系再次进展到这一步……

从天然村回来之后,我试图缓解内心的恐惧和焦虑。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想了好几天,反复梳理自己的心路历程,思考着今后该如何面对鲁氏姐妹。

我一直在问自己:我究竟该如何兼顾SM与人生目标呢?

我又究竟想找怎样的S呢?

通过深入的自我拷问,我最终还是无法克服心障:对于人,我太缺乏信任,因而绝对不会把自己真地托付给一个S,除非她愿意为我付出生命,可是这样的S也许永远也找不到。

想明白这一点,我反而释然了:既然世人不可信,我又何妨玩世不恭?

所谓跪下为奴,起身为友,合则留,不合则去,哪管它天长地久!

于是我找鲁氏姐妹摊牌,提出与她们中止主奴关系。

我原以为,以鲁氏姐妹的个性,肯定会纠缠我一番,没想到的是,她们虽然掩饰不住受伤的神色,却非常懂规矩,而且个性也颇为高傲,完全不屑于刁难我,很爽快地就与我解除了主奴约定并挥手道别。

之后,我又进入了整天学习和工作的节奏,努力把躁动不安的心平复下来。

三个月的禁欲生活过去了,有一天,我又加班到很晚,当我走出办公室时,天已经黑了,在等候电梯的地方只有我孤零零一个人。

我正在关注着电梯指示灯闪现的楼层,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拖进了身后的消防通道。

我以为遇到了坏人,正要拼死挣扎,却听到耳边传来略带沙哑的中年女声:“叶律师,别害怕,是我。”这声音很熟悉,我一呆之下,捂嘴的手已经松了开来。

我扭头与一个浓眉大眼的女人看了个眼对眼,借着消防通道中昏暗的灯光,我发现这女人居然是在天然村调教过我的柳婶,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俏生生的身影,正是杨露。

柳婶笑道:“叶律师,好久不见!我和露露都很想你,特意来看你。”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单位来的?”我对她们的到来大感意外。

“我们是从电视上看到对你的介绍,这才知道你的工作单位,后来一路向人打听找来的。叶律师,真没想到,你的名气这么大!”杨露两眼放光地看着我说。

我这才想起来,就在几周前,本市卫星电视台政法频道的《法制明星》栏目对我进行了专访,估计柳婶和杨露就是在收看这期节目时得知我讯息的。

杨露又补充道:“本来我们是想向桂花婶和菱红婶打听你的消息来着,但她们就是守口如瓶,还说你和她们已经分手了,不能让人再打扰到你。我跟她们软磨硬泡都没用,她们对你可真够意思!”听到杨露这么说,我的心头一热,暗暗赞赏鲁桂花和鲁菱红的操守。

杨露看了看我的脸色又说:“桂花婶和菱红婶现在又找了条新的人形犬呢,长得可漂亮了,听说是个模特。”

“是吗?”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几分惊奇,又有几分欣慰和淡淡的失落。

“叶律师,你和她们分手之后没有找到新的主人吧?”杨露问。

我摇了摇头。

杨露仿佛松了口气,微不可察地向柳婶挤了挤眼。

柳婶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沿着楼梯向上层走去。

“柳婶,你们要干嘛?”我已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不由涩声问道。

“叶律师,我们在办公楼里劳神费力地等你一下午,你说我们想要干嘛?哼哼……”柳婶轻笑道。她抱着我一直来到楼顶的露天平台上,这才让我站到地面,但我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她就拥住我吻了过来。她的嘴复住我的嘴贪婪地吮咂,舌头更是大肆搅吸,唇舌交缠间不断发出“啵啵”的爆音,弥散在楼顶的夜空中。

“唔,唔……”我无力地推拒着,而杨露又在这时从身后夹住我,两只手从我的衣服下摆探进来,解开我的乳罩,一下就捉住了我的双乳,令我软了下来。

杨露一面把玩着我的乳房,一面吮舔着我的耳后和颈侧,把我弄得神魂飘荡,柳婶则开始脱我的裤子。

“唔……不要唔……”我极力挣脱柳婶的吻哀求着,但马上又被她再次吻住。

一会儿的工夫,我的外裤连着内裤被褪到膝盖处,羞处裸了出来。

柳婶迅速蹲到我的脚下,分开我的腿,含住我的羞处大口品啜,站在我身后的杨露也扭过我的脸与我接吻,双手继续把玩我的乳房。

我的蜜露大股渗出,被柳婶“啧啵啧啵、吸溜吸溜”地啖入口中,而她似乎也非常喜欢我蜜露的味道,不断咂着嘴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突然,柳婶竖起粗长的中指和无名指,蘸了些蜜露,然后猛地滑入我的花径抽动起来。

她唇舌相加,辅以一连串深长迅捷的手指撞击,如此几十个回合下来,我浑身巨颤,双腿肌肉开始痉挛,再也站立不稳,在身后杨露的搀扶下缓缓跪倒在地。

柳婶和杨露分别蹲到我的左右,两人各将一根中指插入我的花径交错着抽动,又各出一只手把玩我的双乳,与此同时轮流品尝着我的舌头。

在她们齐心协力的奸阴in下,我很快达到了高潮。

柳婶和杨露兴犹未尽,马上扶着我来到栏杆边,让我扶着栏杆躬身站好。

随后她们依然分立到我的左右分工合作:柳婶的手指从我的臀后滑入花径做活塞运动,杨露的手指从前下方探到我的蜜核处揉弄,两个人各自余下的另一只手则分别握住我的一边乳房把玩。

从我站立的位置看去,下方是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周围是高楼林立、灯火如织;上方是深空无尽,繁星点点。

四面八方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窥视着我被两个女人肆意奸淫的场景。

晚秋的凉风掠过我半露的躯体,浑身发烫的我却丝毫感受不到寒意。

杨露从一侧吻了过来,吮住我的舌头啖吸,稍后,柳婶又从另一侧对我做同样的事,我的头一会儿转向左,一会儿转向右,轮流与她们舌吻,嘴巴始终被占得满满的。

长时间的吮吻让我的唇舌都有些肿胀,而大量花蜜的渗出则令我的羞处湿漉漉的。

这样玩了一阵,杨露又变换花样,她暂时停止对我的手淫,从我的身侧绕到臀后蹲下,双手扒开臀缝,鼻尖和舌尖从臀缝中顶了进来。

她运转舌尖舔弄着我的蜜地,有时是上下抖动,有时是左右扫动,让我感觉受用已极。

舌头舔着蜜露发出“嗒嗒”的诱惑之音,愈发让我春情荡漾,更多蜜露渗淌出来。

杨露的双手合抱住我的腰往下压,让我的屁股撅得更高,阴部更充分地向后裸露,然后再度扒开我的臀缝,“嘬”拢舌头探入我的蜜穴。

她的头部前后摆动,带动舌头在我的蜜穴中抽插……就在杨露“忙前忙后”的时候,柳婶也没闲着,一边与我接吻,一边抓揉我的双乳,充分激发我的情欲。

“呜哼哼……呜哼哼……”我悲吟着,花径不断收缩,有一种想“夹”住舌头并将之“吞”入的冲动,但柔软的舌头与手指不同,越是想“夹”住它,它就越往后滑。

我求之而不可得,呻吟愈急,花径也收缩得更加剧烈。

“呜……操我,操我!”我叫道,嗓音因为激动而变调。

杨露的手指贴心而适时地“撞”了进来,狂野地抽送着……“呜呜呜……”片刻后,我嘶喊着高潮了!

柳婶将我翻了个身,手指抵住我的蜜穴口,正要继续挞伐,我捉住她的手决然道:“等等,我带你们回家,咱们好好地做。”柳婶和杨露惊喜地对视一眼,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用轿车载着她们回到我的居处。

这是一幢面积近300平米的顶层复式楼,地产商还在楼顶免费赠送了一个100多平米的花园。

宽阔的面积和奢华的装修让初次到访的柳婶和杨露一个劲地赞叹。

我将她们带进我的卧室,三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的欲望高涨,而这里,就是我打算与她们彻夜狂欢的地方。

婶是个急性子,凑过来就想抱我,我推开她道:“我先去洗洗,刚才被你们两个急色鬼弄了一身的灰土,你们待会也来洗洗吧。”我来到浴室中,用热水放满浴缸,褪光衣物泡了进去去。

正在闭目享受时,浴室的门忽然开了,柳婶走了进来。

她的眼中满含贪婪和色欲,走到浴缸边就开始泰然自若地tu衣服。

我用欣赏的目光望着她,坦率地说,我非常喜欢她的个性---狂野不羁,好色而充满征服欲,如果好好指点一下,没准能成为一个好S。

柳婶很快褪光阴F,她的皮肤黝黑,乳房和臀部都轻盈而挺翘,身材既瘦长又结实,充满野性的力感。

她跨入浴缸,压住我吻了过来,一只手在水下抓捏着我的乳房。

吻了一阵,她就要骈指插入,我连忙抓住她的手道:“我要你用嘴。”她“嘻嘻”一笑,把我的双腿打开,推展成“M”形,接着一个猛子扎到水下,将头抵在我两腿间疯狂地吮舔,一串细小的气泡从水底泛起……半分钟后,她“哗”地直起身,顶着满头满脸的水花大口喘息着,几秒钟后,她再度扎入水中为我口交……我怡然自得地看着这个女人窜上跃下、殷勤卖力地为我服务,心中不由对她她产生了几分怜惜之情。

当她第十次从水中直起身时,我一把捧住她的脸,主动献上我的吻。

我们大口大口地激吻,我握住她的手探到我的下体,她会意地将手指顶进来抽送着。

我也用手指回馈她,我们一边激吻,一边在水下互兑手指,很快就各自迎来一波高潮。

我们跨出浴干肛,柳婶把我推到马桶边站好,单脚踩上马桶盖。

她站在我的侧后,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从后面滑入我的花径继续干我,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从前方绕到我的两腿间揉搓着我的蜜核。

“啊……”我畅快地呻吟着,偏过头轻舔红唇,向她索吻,她的嘴巴会意地递过来与我吻在一处……

又是一波高潮后,我们来到莲蓬头下冲洗,洗着洗着,我们又情不自禁地拥吻对方。

柳婶用左边胳膊挽起我的右腿,手掌穿过我的膝弯兜住我的右臀,右手骈指插入我的花径律动……闭合式独立冲洗间中气雾蒸腾,热水象暴雨般从头浇落,渗进我们的口腔中,和着唾液臀吐交换,带来丝丝甘爽。

律动的手指将温热的液流不断压入我的花径,发出汩汩的水声,每一次插入都热流激荡,充实无比,而每一次抽出都在冷热交替中产生异样的空虚感,使我期盼下一次的插入来得更加猛烈。

“唔……再快一点,再身一点!”我飘飘欲仙地附在柳婶耳边呢喃。

柳婶摘下莲蓬头,把它调节成集中喷射模式,然后蹲到我面前,一手用手指干我,一手拿着莲蓬头冲刷我的蜜核。

“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我痛快淋漓地嘶喊起来。我背靠墙壁缓缓坐倒,感觉自己象要虚脱而昏死过去,柳婶则把莲蓬头伸到我张开的双腿间继续冲刷我的蜜核,手指的活塞运动也一浪高过一浪,热浪中,我悲鸣着剧烈地痉挛,大股的花蜜和着尿液喷洒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从迷醉中苏醒过来,柳婶还在抚慰着我,我揽住她的脖子献上我的吻,对她殷勤周到的服务满意之极。

正亲热着,浴室的门又被推开,不用说,是杨露等得不耐烦了。

当她看到我和柳婶拥吻的画面,不由醋意十足地撇了撇嘴道:“难怪这么久没出来,原来躲在这里做爱。”我和柳婶相视一笑,柳婶迅速用毛巾拭干彼此的身体,把我拦腰抱出了卧室。

她抱着我一直来到卧室中,把我脸向下、背朝天地放到床上,然后她俯卧到我的身侧,半边身子压住我,手指从后面插入我的花径干我。

她吮吻着我背部和脖颈,咬啮着我的耳垂,还不断向我的耳朵吹气,弄得我酥痒难耐,意乱情迷。

“唔……”我呻吟着扭过头与她的大嘴吻在一处。

柳婶手指的操弄依然让我感到意犹未尽,所以我支撑着弓起身子跪在床上,单手从身下向后探到两腿之间,指尖复住蜜核急速揉动,一面承受柳婶挞伐,一面自慰。

“唔……啊,啊……”我气喘吁吁地呻吟着,不时还与柳婶交吻。

柳婶沾满花蜜的手指在我体内迅猛地滑擦,与我自猥的手指交相律动,如同在进行手指竞速。

正弄到酣畅处,杨露也洗完澡回到卧室,兴致勃勃地加入了我们的“战团”,她的手指与柳婶的手指一并从臀后送入我的花茎撞击起来,没几下就再度把我送上了高潮。

连续的高潮让我轻飘飘的通体舒泰,我慵懒地倒在床中央,合上双眼微微叹息。

但是杨露和柳婶却没打算就此放过我,她们很快又嬉笑着侧卧到我身边,一左一右把我紧紧夹住。

她们吻着我,轮流把舌头探到我口中交缠,而她们的手也没闲着,在我身上遍体游走。

被两个女人一起高潮的感觉太舒服了:多点开花,每一时刻都有加倍的爱抚。

“唔……”我主动张开双腿把羞处袒露出来,以便她们玩弄;同时展开双臂,分别吊住她们的脖颈,主动回吻着她们,以表达我的喜悦和感谢之情。

她们将我的羞处细细把玩了片刻,然后把我的腿呈“M”形向两边尽量分开,同时伏低身体,两个脑袋一起顶在我的双腿间为我口交。

她们的舌头就象跃动的精灵,一忽儿分进,一忽儿合击,不断地组合变化,给我的阴部带来极其丰富多变的感受。

“噢……嘶……噢……”我闭着眼睛放纵地呻吟、叹息,不时咬啮或轻舔自己的红唇。忽然,柳婶粗长的手指直捣花芯,插入我的蜜穴快速抽动,未几,杨露的手指也挥戈直入,与柳婶的手指交错律动。两个人一边用中指和食指做着活塞运动,一边用拇指按揉搓弄着我的蜜核。一时间,两条舌头、两只手在我的花间蜜地肆意舞弄,宛如弹奏一曲酣畅动听的协奏曲。不仅如此,她们剩下的一只手也没闲着,各各握住我的一只乳房揉玩,令我在心旷神怡之余颇有些应接不暇。

她们的唇舌又开始游走,从阴部游走到大腿,又从大腿游走回阴部,进而向上半身进发。

舔腹、吸乳、唇舌……和我频频交吻。

在她们“慷慨”而熨帖的给予之下,我的心中也溢满报答她们的欲望,所以我的柔荑也向她们的下体探去。

杨露和柳婶会意地分腿弓身,享受我的侍奉。

“唔……噢……”我们三个此起彼伏地呻吟着,仿佛在合唱一曲妖异迷离的咏叹调。

我和杨露之间、我和柳婶之间,都在狂热地互兑手指,心中只存着一个念头:让对方嗨,嗨,再嗨……终于,我们齐齐嘶喊着携手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在床上温存歇息了片刻,我便拉着她们来到我的情趣用品柜前为她们挑选情趣用品。

打开柜门之后,柳婶和杨露都被柜中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惊呆了。

这些精美别致的情趣用品是我这几年来陆续收集的,做工和材料在同类产品中都属高端,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在市面上更是轻易搜寻不到。

我给她们各挑选了一支硅胶假阳具,以奴隶对待主人的礼节跪在地下服侍她们穿上。

这时,杨露狡黠地一笑,勾了勾手,从柜中取出一捆绳索。

从外表看起来,这只是很普通的塑胶绳索,但我却知道,它是用记忆性高分子材料制成,专门用于SM游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根据被绑者的体型自动调节松紧程度,让被绑者更加安全、健康、舒适、持久地享受绳缚的乐趣。

杨露不懂这些,但她的表情却赤裸裸地展现出捆绑我的欲望。

她“嘻嘻”一笑,捻起绳头甩了甩道:“叶律师,哦不,应该叫你母犬才对!接下来,我们要把你绑起来好好地做咯!”我惊叫一声,就要从她们身边逃开,却被她们按倒在地,一圈圈地捆绑起来……

我们三个一直“鏖战”到深夜,让很久未被调教的我好好地体验了一把受虐的快感。

完事之后,柳婶倒在一边“呼呼”大睡,而我和杨露还搂在一起说着体己话。

杨露从衣服中掏出手机,调出照片递给我看:“叶律师,你看,瞿姨现在已经作了我和妈妈的人形犬呢。”我接过手机一帧帧地翻看照片,只见画面中的瞿丽赤身裸体,脖子上戴着狗项圈,正在接受杨柳青和杨露母女的调教,三个人看起来都非常hi肛h的样子。

“叶律师,妈妈和瞿姨也很想你,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喜欢上SM,日子过得也不会象现在这么快活。如果你有空的话,不妨常到天然村来看看我们。”杨露说。

“嗯。”想到在天然村发生的一幕幕,我脸一热,点点头。

杨露又凑到我耳边腻声道:“我和妈妈都很喜欢你,要是你以后想被调教就联系我们吧,我们会满足你的。”

“嗯,谢谢你,杨露。”我捧起她的脸吻了过去,她热烈地回应,我们俩再次翻云覆雨地做起爱来……

杨露和柳婶在我的家里呆了一夜就回去了,此后我又陷入了单调的日常工作和生活,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周末。

周末这天,我又难得地休了一天假,睡到很晚才起床。

洗漱完毕,吃过早点,我正穿着睡衣在客厅中慵懒地喝着咖啡看着文件,忽然楼宇的智能应答器响了。

我来到应答器边一看显示屏,赫然见到一张有几分熟悉的胖脸充斥着整个屏幕,并在屏幕边角的作用下稍稍有点变形。

“叶律师在家吗?”胖脸笑眯眯地问。我略一思索,这才想起来这张胖脸属于谁:就是天然村的那个王婶。

“王婶,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有些吃惊地问。

“叶律师,是桂花婶和菱红婶叫我们来的,她们让我们给你捎带点东西。”

“你们?”我心头一动。

“是我们,我那口子也来了。”王婶说着让到一边,在她身后,一个面向阴鸷的老女人把脸凑了过来,挤出几分难看的笑容,正是王婶的同性伴侣---李婶。“怎么是她们?鲁桂花和鲁菱红怎么会让她们给我捎东西?捎的又是啥?”我有些疑惑,但既然是熟人,便也没想太多,打开单元楼门的智能开关放她们入内。

不久,门铃响起,是她们到了我的家门口。

我在猫眼中看了看,确认是她们无误才开门让她们进来。

只见王婶和李婶各提着一个旅行包,进屋之后便好奇地东张西望、啧啧赞叹,一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神色。

“李婶,王婶,你们坐。”虽然在天然村时曾有过不堪的相处,但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礼貌地招呼她们落座。

她们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往沙发一坐,翘起二郎腿,两个人的目光在我全身上下肆无忌惮地盘桓着,于脸部、胸部、臀部停留的时间尤其长,看得我心中有些发慌,连忙故作淡定地倒茶给她们喝。

等我坐定之后,王婶笑道“叶律师,没想到你住这么豪华的房子,比桂花和菱红城里的房子都气派。你认识不少有钱的女人吧?嘻嘻……”她不怀好意地笑着,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我听得出她话里有话,不由有些着恼,淡淡地说:“我认识多少有钱女人不关你的事吧?桂花婶和菱红婶到底托你们给我带什么东西?”

“别急嘛,我们这么投缘,见了面先好好亲热一下。”王婶说着一屁股挪到我的身边就来搂我的腰,我连忙挪动屁股避开她,但她马上又黏了过来,如此连续两次,我已经避到了沙发尽头,只好忍无可忍地推拒道:“王婶,你想干什么?”王婶一把捉住我的手嬉笑着说:“哼哼,干什么?当然是玩玩你咯!”

“你……你自重一点!”我万没料到她敢在我的家中放肆,惊怒交加地斥责道。

“自重?”王婶和李婶对视一眼,大笑起来:“咯咯……叶律师,你可真会开玩笑,忘了自己在天然村是怎么出丑的了?现在又来装矜持。”王婶把我被她捉住的手用力一带,我就被她挟在怀中。

“骚货,你不是喜欢被入吗?今天我们就把你入个够!”她在我耳边兴奋地喘着粗气说。

我弄清她们是要来真的,立刻竭力反抗,我喜欢玩SM,但那是在我自愿的条件下,并不代表我真的喜欢被强奸。

“不要!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唔……”我尖叫着求救,但王婶肥厚的大手一下子死死捂住了我的嘴。

“哼!你就假正经吧,待会就让你现原形!”王婶咬牙笑道。“跟她废那么多话干嘛?先把她扒光再说!”李婶二话不说就来剥我的衣服,睡阴i轻易地被她褪去,胸阴i和内裤也没花多长时间就被扯掉。在此期间,我拼命地挣扎,但是没有用,王婶粗壮的双臂环着我,把我死死箍住,一只手还捂着我的嘴。李婶没费多大劲就扒光了我,她的嘴巴叼住我的一边乳房,“滋啵滋啵”地吞吸起来,一只手粗鲁地揉捏着我的另一边乳房,把我揉得又胀又痛,发出一连串“唔唔”的呜咽,而王婶也在不停地吮吻并咬啮着我的脖颈、脸颊和耳垂。我绝望地感受着自己的受虐欲一点点勃发,身体慢慢变软,情欲渐渐高涨。我憎恨这种完全失控的噩梦般的感觉,这种感觉自从我独立之后就再未有过,而现在王婶和李婶却让噩梦重现。我从来没象此时此刻般痛恨过自己的受虐倾向,我歇斯底里地求救、挣扎,却在王婶的臂弯里化为沉闷的悲鸣和徒劳的抽动。

李婶的手开始探向我的蜜地,我羞怒欲狂,双脚乱蹬,身体剧烈地扭动,李婶几次想分开我的双腿都被我挣脱了。

“把她放到地上去。”李婶不紧不慢地说,大概是觉得沙发上施展不开手脚。

王婶“嘻嘻”一笑,抱着我坐到地毯上。

她们俩这种坦然自若的态度令我在百忙中心头升起一丝疑云:为什么她们始终表现得如此从容自信?

难道她们不知道这是在犯罪吗?

她们不怕我事后报警吗?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李婶又开始试图侵入我的蜜地。

她趴在地下,用身体压住我的一边大腿,双手和肩膀合力顶开我的另一边大腿,我数度想并拢大腿,但她的身体却牢牢楔入我的两腿间,让我有心无力。

眼看就要惨遭奸淫,我的眼中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这可不是什么SM游戏,而是完全违背我自身意志的赤裸裸的强暴。

李婶的手指如愿抵达我的蜜穴,只轻轻一探便冷笑道:“哼,早说过叫你不要假正经,看看,B都已经湿透了!”她把沾满我蜜露的手指往我脸上一蹭,继而惊叹起来:“哦哟!啧啧啧啧……装得真象!连眼泪都装出来了。”

“咯咯……其实心里巴不得我们入她,要不B怎么会湿呢?”王婶得意地笑道,之后便继续吮吻我,李婶的手指也顶入我的花径快速抽插,并用唇舌品咂我的蜜核。

“卟啾卟啾,嗒嗒嗒,啵,啵,叻叻叻……”李婶忽吮忽舔,忽啖忽啜,不断变换品咂方式,发出一连串淫靡之音。

被亵玩和奸淫的受辱感让我更加兴奋,更多的花蜜渗了出来,在花蜜的润滑下,李婶的手指滑擦得越发顺畅,频频插入的手指接连命中我的痒处,让我的兴奋指数一个劲地节节蹿高。

“呜呜呜……”我那被王婶牢牢捂住的口中发出沉闷的悲鸣声,伴着这沉闷的悲鸣声,我高潮了!

王婶放开了瘫软在地的我,过了一会儿,我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抓起睡衣胡乱穿上掩住自己,愤怒地指着她们吼道:“你们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们!”王婶和李婶相视一眼,“咯咯”大笑起来,似乎丝毫不惧我的威胁。

我愈发愤怒,就欲拿桌上的电话拨打110。

这时,王婶掏出一部手机,调出一帧画面后在我眼前一晃道:“叶律师,你看这是什么?”我定睛一看,只见照片上是我在天然村接受众村妇们调教的画面,不知什么时候被偷拍了下来。

王婶一帧一帧地将照片翻页给我看,口中笑道:“叶律师,要是你敢报警,我就公布这些照片,把你的丑事都抖搂开!到时候看你怎么做人!”

我呆若木鸡,头脑中紧张地盘算着:她们今天的行为应该算敲诈勒索,是犯法的,但如果我把她们告上公堂,那我不可告人的一面也势必曝光,声誉将大受损害,这对律师这个讲究声誉的职业来说是致命的。

王婶一直注意着我的表情,见我半天没反应,她便走到我面前,把头歪来歪去,眼对眼地看了我一会,这才伸手拍着我的脸颊道:“叶律师?叶律师?发什么呆啊?你不是要报警吗?不是要告我们吗?怎么?哑巴了?害怕了?啊哈哈哈……”她得意地大笑起来。

“你们究竟想怎样?”我面无表情地问,心沉到了谷底。

“想怎样?哼哼,叶律师,你还是先把衣服脱光再说话,我觉得你不穿衣服最好看。”王婶答非所问,伸手轻轻剥掉我刚穿上不久的睡衣,让我再度一si不挂。“来,叶律师,咱们坐下慢慢说。”王婶揽着我的腰把我带到沙发边坐下,捧起我的脸吻了过来,李婶也坐到我的另一侧,伸长舌头舔弄着我脖颈和耳后,还伸出手掌不断摸弄我的身体,把玩我的乳房。待王婶吻过一阵,李婶也同样扭过我的脸,把舌头探入我口中吮咂吞吸。两个人交替与我舌吻,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最后渐渐“聚焦”到我的羞处。她们的手在我的羞处及周边抚摩、拨弄,徐徐挑逗,直到花蜜绵绵渗出,这才骈指顶入……

王婶和李婶的手指亵弄着我的羞处,时而一人操弄花径,一人按揉蜜核;时而两人的手指同时插入花径交错抽动……手形不断变化……直到把我弄出一波高潮,她们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叶律师,你不是问我们究竟想怎样吗?其实说穿了很简单,我们要你作我们的‘人形犬’。”王婶说着拿过她们带来的旅行包,打开包之后掏出一件件物事:“叶律师,我们这次特地买了不少SM用品来调教你。”

“你们不是桂花婶和菱红婶派来送东西的?”我惊疑不定地问,之前我还以为她们这样对我是出于鲁氏姐妹的指使,以此来报复我的离开,现在看来,是我错怪了鲁氏姐妹。

“咯咯……当然不是!”王婶大笑道:“我们要不说桂花和菱红让我们来送东西,怎么骗你开门呢?自从我们知道叶律师喜欢SM之后,我们就一直在学习和操练SM的玩法,打算有朝一日把你收作我们的母犬,现在看来我们挺有先见之明呢,嘻嘻……”她大言不惭地炫耀着自己,又拿起一只金灿灿的狗项圈道:“叶律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人形犬了,来,乖乖把这个特地为你准备的狗项圈戴上吧。”王婶将狗项圈打开后,向我的脖子套来。“不,我不要!”我想躲开狗项圈,却被一旁的李婶牢牢抓住道:“哼哼,叶律师,这可由不得你了。”说话间,王婶已将狗项圈戴到了我的脖子上,她揪住我的头发左右看了看说:“嗯,不错!很贱的样子!先吠两声听听。”

在李婶和王婶的胁迫下,我感到事态已经完全失控,我喜欢的SM必须以充分保证参与者尤其是M的自主性为前提,然而现在她们对我做的已经超过了SM的范畴,成了性勒索和强暴,这叫我如何接受呢?

所以我抱着侥幸心理希望能说服她们:“王婶,你们能不能放过我?我可以……可以给你们钱,或者你们有什么别的要求也可以提出来,我尽力满足你们!”

“咯咯咯……”王婶和李婶又一次相视大笑,李婶蛮横地说:“谈条件?你也配?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母狗了,你见过哪家的狗能和主人谈条件?哼,还说什么给我们钱,你自己都属于我们,你的房子,你的钱,自然也全归我们所有。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不走了,我们的要求就是好好调教你这条母狗!”

“什么?你们要在这里长住下去?”

“那是自然,不然谁来调教你这条贱母狗!”李婶道。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一时间有些气急败坏。

“不能?哼哼,我们现在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李婶狠狠扇了我的屁股一巴掌。“咯咯,她说不能你还当真了?她这又是在装假正经,其实心里呀,巴不得我们玩她呢!”王婶说着一拽狗项圈上的铁链道:“贱母狗,还不吠两声,叫主人?否则对你不客气!”我看了看王婶,又看了看李婶,心知自己体力上扛不过她们,把柄也握在她们手里,除了服软之外别无他途,所以我叹了口气,吠道:“汪汪,主人。”

“嗯,以后要作一条乖母狗,知道吗?”王婶摸了摸我的头道。“汪汪,母犬知道。”

“现在趴到地上去!”

“汪汪,是,主人。”我四肢着地地趴了下来。

王婶站起来一抖铁链道:“跟我爬!”我驯服地跟随王婶的脚步爬行着,“吠!”王婶一边牵我爬行,一边下令。

“汪汪,汪汪……”我吠道。

围着客厅爬了一圈,李婶忽然按住我,倒骑到我的背上。

“爬!”李婶一扇我的屁股道,我无奈地驮着她往前爬去。

“人家张果老是倒骑驴,我李香如是倒骑狗,咯咯……”李婶大笑道,原来她的名字叫李香如,听上去倒是挺秀气,不象她本人那般粗鄙。

“吠!”笑声未落,李香如又给了我屁股一巴掌。

“汪汪,汪汪……”我依言吠道,然而这还不算完,她的手突然从我的臀后勾了进来,开始玩弄我的阴部。

“唔……”我被李香如玩得两腿发软,爬行速度慢了下来。

“爬快点!”李香如马上毫不留情地掌我的臀,手指插入我的花径快速抽动。

“呜哼哼……”我呻吟着手脚并用,奋力爬行,李香如还是不依不饶,不断地掌臀喝令我爬快点、学狗叫。

这样子爬了一阵之后,我的花蜜沿着大腿流到地毯上,沿着爬行轨迹留下点点湿痕。

“呼……哈……”我大口喘息着,手酸足软,举“步”维艰。

“贱母狗!爬快点!啪,啪,啪……”李香如一叠声地催促,手掌密集地抽打着我的臀部,插在我花径中的手指也抽动得愈发急促。

“啊……我……我真的爬不动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哀告求饶。

“哼哼,她要泄身了。”李香如得意地笑道。

她从我背上下来,一把将我仰面朝天掀翻在地,一只手的手指送入我的花径猛抽狠插,一只手的手指急速揉弄我的蜜核。

“啊啊啊……啊哈……呜……哼……”我被李香如干得悲鸣不已,高潮来得分外猛烈,躺在地下直抽搐,好半天还有后续的抽搐到来。

就在我昏昏然之际,王婶和李香如已经褪光了她们自己的衣物,王婶是又白又胖,李香如是又黑又瘦,真不知她们是怎么互相看对眼的。

王婶将一只假阳具系在胯下,李香如抓住我的头发就往一边拖,我只好手足并用地随着她拖曳的方向爬行。

李香如一直把我拖到沙发边,她背靠沙发边沿坐在地下,屈膝张开双腿,把我的脸往她的阴部按道:“贱母狗,用你的嘴巴好好伺候主人!”我只好张嘴含住她的阴部侍弄,而王婶也单膝跪到我身后,双手握住我的腰,假阳具送入我的花径干了起来。

她的胯部抖动得又急又劲,带动假阳具在我体内狂野抽插,没花多长时间就把我干得亢奋异常。

在身后王婶的挞伐下,我也摇唇鼓舌,卖力取悦着身前的李香如。

“卟啾,卟啾,叻叻叻……唔……啊……卟啾,卟啾……啊……”我一边为李香如口交,一边呻吟,口交声与呻吟声夹杂在一起,分外淫靡。

不久,李香如首先高潮了,蜜露喷在我的嘴里,紧接着,我自己也攀上了高插。

李香如明显来了兴致,高潮之后顾不上休息,马上取来一支假阳具戴好。

她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落地镜前,让我面对落地镜侧卧。

她自己也面向我侧卧到我身后,上侧那只手将我同侧那条腿屈膝向上托起,假阳具从后面插入我的花径,就这么单手托举着我的一条腿开始干我。

“噢……”我喘息着颤声呻吟。

在镜子中亲眼看着自己被女人干,连花径被操弄的情状都看得一清二楚,这种感觉格外羞耻和刺激。

李香如干我的时候,王婶就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看了一阵,她按捺不住地道:“我来入ta!”待李香如让出位置后,王婶推着我换了个姿势:面向落地镜跪伏在地,她则叉腿立到我身后,用手引导着胯下的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干我。

“贱母狗!好好欣赏一下自ji被入的贱阴an肛!”她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拽,逼迫我抬头看向镜中。只见镜子里的王婶一个劲地抖动着胯部,性前硕大的两团和满身白晃晃的肥乳随着动作节奏颤个不停,而我的身体和肌肤也应和着以同样的节奏颤动,尤其是那对垂耸的乳房更是随着跪伏的身躯波涛般晃荡,自己看了都觉得说不出的下贱和诱惑。

王婶干了我一阵又换回李香如继续,这回她把我换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将我的双脚架在她的肩膀上干我。

王婶却趁这间隙拿来低温蜡烛和散鞭,她点燃低温蜡烛,一手擎着低温蜡烛向我浇蜡油,一手拿散鞭抽打我。

滚烫的蜡油和呼啸的散鞭落在我赤裸的肌肤上,又烫又痛又痒,与此同时,李香如摆动腰肢疯狂操弄着我,干得我连声哀叫:“噢,噢,噢,噢……”如此这般车轮大战,王婶和李香如轮流干我,很快便让我魂游天外,抗拒的心理烟消云散。

我不记得其间来过几次高潮,只记得每次高插之后她们都毫不止歇地继续挞伐,直到我因为兴奋过度而晕阙过去……

王婶和李香如真如她们自己所说的在我的家里鸠占鹊巢住了下来,第二天一早,她们还执意要跟着我一起到办公室去,面对这两个胡搅蛮缠的农村女痞子,我只好暂时虚与委蛇,再徐图脱身之策。

她们跟我一起来到办公室,看到前台小方疑惑的目光,我不由苦笑一声,向小方介绍道:“这是我的两个农村远房亲戚,特地来向我咨询一些关于法律方面的问题。”说着,也不理会小方将信将疑的神情,带着王婶和李香如进了办公室,然后立刻把门反锁。

果然如我所料,这两个女色狼早就打定主意要在办公室里调教我,一进办公室就来剥我的阴i服,我只能柔顺地任她们摆布,一场调教大戏又在办公室里上演了……

整个上午,我们都关在办公室里疯狂地玩性爱游戏,直到中午时分,王婶和李香如才满足地离去。

此后,整个下午我都在紧张地盘算着应该如何摆脱她们的纠缠。

很显然,她们已经严重损害了我的自主意志,甚至对我的事业都产生了威胁,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直到下班时分,我才做了一个没有把握的决定。

我给鲁桂花和鲁菱红拨打了电话,将王婶和李香如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们,并请求她们的帮助,出乎我意料的是,鲁桂花和鲁菱红对王婶和李香如胁迫我玩SM的行为表示了极大的愤慨,并且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

下班之后,我驱车直奔鲁桂花和鲁菱红的住处,和她们会合以后便载着她们回到我的住处。

当王婶和李香如看到鲁桂花和鲁菱红与我一起出现时,立刻呆住了。

鲁桂花几个箭步跨到王婶面前,劈手就给了她几个耳光,在她的积威之下,王婶怔怔地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做出任何反击。

“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居然偷拍叶律师的调教视频来威胁她,有你们这么玩SM的吗?玩SM得凭人家自愿,S要靠自己的魅力征服M,你们这种下三滥的伎俩算什么?”鲁桂花怒气不止,伸手向王婶道:“把你的手机交出来!”王婶犹豫了一下,到底不敢和鲁桂花这个统治了天然村多年的大佬叫板,摸索着拿出那个录有我视频的手机。

“还有别的东西吗?”鲁桂花冷冷地问。“没了,偷拍的东西都在这手机里。”王婶嗫嚅道。“哼!”鲁桂花怒哼一声把手机摔在地下,狠狠地跺了十几脚,直到把手机踩得支离破碎才作罢。“从叶律师家滚出去!以后再也不许骚扰她!否则我让你们在天然村呆不下去!哼!调教叶律师?凭你们两个东西也配?滚!”一旁的鲁菱红怒吼道。王婶和李婶闻言,灰溜溜地夺门而出,连她们带来的SM用品也顾不得收拾。

听着王婶和李香如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鲁菱红才转身面对我,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

“桂花婶,菱红婶,谢谢你们。”我由衷感激地说。

“哦?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们呢?”鲁菱红满含戏谑地问。我脸一红,迟疑片刻后,我走上前环住她的脖子,主动献上我的吻……鲁菱红很快有了反应,呼吸粗重起来,紧紧地反抱住我,与我唇舌交缠地激吻。我轻轻褪去自己的裤子,握住她的手放到我早已湿滑的蜜地,她那粗糙的手指很默契地滑入蜜穴中狂野律动起来。这时,鲁桂花也从身后拥住我,双手捉住我的乳房把玩,嘴巴亲吻着我的耳后和颈背。“唔……”我被她们夹在中间弄得情热如火,呻吟连连。鲁氏姐妹的手指从前后攻来,时而轮流操nn肛,时而共同抽动,蜜地不时传来手指裹着蜜露摩擦的“滋滋”声。她们刚帮我脱困,现在又如此熨帖地为我服务,我的心中溢满感激之情,所以我在百忙中抽出手来,解开了鲁菱红的裤子。我跪到鲁菱红的面前,将她的外裤连着内裤褪到脚下,鼻尖抵住她茂盛的黑林,唇舌忘情地品啜着她的蜜地;而身后的鲁桂花也紧随我蹲了下来,手指始终没有抽离我的花径,专心致志、尽职尽责地操nn肛着我。不久,我抽搐着高潮了,但我忍受着高潮带来晕眩,奋力摇唇鼓舌,直到把鲁菱红也送上高插。随后,鲁桂花将我拦腰把我抱起,我们三个来到卧室中继续欢爱,直到很晚很晚……

事毕,鲁氏姐妹与我吻别,鲁桂花不舍地说:“叶律师,如果你以后想玩SM,可以考虑回到我们身边作奴隶,我们随时欢迎。”

“桂花婶,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会慎重考虑的。”就这样,我们互道珍重,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轨道。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近段时间以来,城里到处是电影《最后一朵玫瑰》上映的广告宣传,充斥人们的眼帘。

本来我对电影没什么兴趣,但不经意间却看到广告画面上的导演和女主演,不禁一呆:导演黎玉并不出乎我的意外,意外的是女主演居然是樊冰冰。

她不是与黎玉闹翻了对簿公堂吗?

两个人如同仇人一般,怎么黎玉最后还是让她出演女一号?

抱着这样的好奇心理,我去电影院看了这部电影,结果是大为赞叹。

《最后一朵玫瑰》不愧是近年来少有的国产影视精品,在充斥着烂片的国产电影中鹤立鸡群,尤为难得。

樊冰冰的表演才华在影片中得到了极为充分的展示,可以说,这部电影就象专为她量身定做的。

既然如此,当初她与黎玉闹上公堂又算怎么回事呢?

我的心中隐隐有了揣测,并且在不久之后,这份揣测就有了答案……

由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触SM,我的情欲格外旺盛,工作忙的时候尚不觉得,一旦有闲就会觉得心痒难搔,恨不得马上找一个女主调教自己。

但是,出于一贯的审慎原则,我绝不想把自己随便交出去,可称心如意的女主又哪里有这么好找呢?

所以我只有通过别的活动舒缓自己躁动的情欲。

偶尔得闲时,我会去铜鼓区那家叫百合居的les酒吧喝上几杯,自从上次为黎玉和樊冰冰的案子去百合居取过证之后,我就喜欢上了那里的氛围。

这天晚上,我完成了一个官司的准备工作,万事俱备,只等开庭了,于是我决意轻松一下,开车来到了百合居。

百合居的环境极其雅致,我点了鸡尾酒,坐在幽暗的一角静静品啜,欣赏着周围成双结对的拉拉们,她们是与我一样的女同性恋,在她们当中,我有一种亲切感和归属感。

我喝完一杯又点一杯,这种鸡尾酒的后劲很大,几杯下肚后就有些醉意。

正当我醺然四顾之际,我突然发现两个熟悉的身影,我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没错,果真是她们,一个是着名女导演黎玉,另一个是着名女影星樊冰冰。

只见她们勾肩搭背,神情暧昧,不时交头接耳或放浪地大笑,到最后居然嘴对嘴吻在了一处!

我甩了甩头,心中有些不甘: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所谓樊冰冰与黎玉互诉对方同性猥亵案不过是她们自编自导、用于炒作的闹剧而已。

这部闹剧集香艳、色情、八卦、悬疑等元素于一体,不吸人眼球才是怪事。

这样的炒作极大提振了两位当事人的人气,也为电影《最后一朵玫瑰》打了免费广告。

可笑的是,在这场闹剧中,我只是一个被利用的配角而已。

就在我思前想后、回顾和梳理整件事的时候,樊冰冰的目光无意间往我这边瞟了一眼,当她看到我时,眼睛似乎亮了一下,她凑到黎玉耳际说了些什么,引得黎玉的目光也不住往我这边看,接着,两个人便一起向我走来。

“叶律师,好久不见!”樊冰冰和黎玉大大咧咧地与我打招呼,她们走到我的身边,一左一右地坐到我的两侧,把我夹在中间。

我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并未做声,只是转圈把玩酒杯,偶尔举杯啜上一口。

樊冰冰和黎玉交换了一个眼色,樊冰冰笑道:“怎么?叶律师不认识我们了?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没好气地说:“我哪儿敢忘了你们呀?你们一个是名演员,一个是名导演,我只是一个小律师而已,混口饭吃,不被人当跑龙套的就谢天谢地了!”

“咯咯……叶律师,你可真会开玩笑,象你这样的大律师,谁敢把你当跑龙套的呀?”樊冰冰巧笑嫣然地说。

“你们咯!哼,可笑我还为你们的官司忙前忙后,没想到你们早有安排,一直把我蒙在鼓里。”我自嘲地娇嗔道。

“叶律师,你太自谦了!这场官司里,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而已。我们借着官司吸引眼球,你又何尝没有借着官司提高知名度呢?叶律师,不瞒你说,你在法庭上的表现实在是……实在是酷毙了!那么冷静,那么专业,侃侃而谈的样子简直迷死人了!虽然你是我的敌对方律师,但我都恨不得给你鼓掌叫好呢!”樊冰冰两眼放光地说,毫不掩饰对我的好感。我没来由的脸一红,连忙举杯喝了一大口鸡尾酒,却又被浓烈的酒精味呛得连连咳嗽,樊冰冰连忙轻拍我的背脊安抚着我。

我定了定神止住咳嗽,开口正要说点什么,樊冰冰突然又问:“叶律师,你到les吧来喝酒,莫非也是同性恋?”

“哦?到les吧喝酒就一定是同性恋吗?”我不动声色地反问。

樊冰冰“嘻嘻”一笑道:“咱们不用玩文字游戏,你是不是同性恋一试便知。”

“哦?怎么试?”我话未落音,樊冰冰就嘴对嘴吻了过来,舌头放肆地伸到我口中搅吸。

“唔……”我大吃一惊,做梦也想不到在银幕上煜煜生辉、倾倒万千影迷的国际影后有朝一日会与自己香艳地舌吻,想要推拒又觉不舍。

吻了几分钟,樊冰冰才放开我,得意地说:“叶律师,你果然和我一样是同性恋。”我晕乎乎地还来不及回答,另一侧的黎玉又扭过我的脸吻了过来,同样将舌头探到我口中疯狂地搅吸……

“啵,啵,啵……”一声声爆音回荡开来,我们正吻得带劲,一个甜甜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阿玉,冰冰,这是哪位?你们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呀?”我和黎玉止住吻,抬头看去。

只见在我们的座位旁边站着一个个头高挑的女人,相貌和身材无一不是上上之选,论美色未见得在樊冰冰之下。

之前我隐约见到她和樊冰冰、黎玉在一起,但因为我当时只顾着关注樊冰冰和黎玉,对她并未过多留意。

这时细一分辨,我才认出来:她也是一位以美丽蜚声影坛的着名影星---凌志琳,在《最后一朵玫瑰》中与樊冰冰搭对手戏,出演了女二号。

只见她一对美目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对我颇有好感。

樊冰冰故作恍然状地道:“哦,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她单手向我一摊向凌志琳介绍道:“志琳,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美女律师叶羽亿,律师界的女神级人物,非常专业,非常有才华,前途不可限量哦!”樊冰冰不吝溢美之词,夸得我脸上发烧,我连忙摇摇手道:“言过其实了,我哪里有冰冰说得那么好。”

“叶律师过谦了,我在电视上也看过你的专访,法律圈对你的评价是极高的,可见‘专业’,‘有才华’,‘前途不可限量’这几个评语,你是当得起的。至于说到美貌,我们演艺圈虽然美女如云,但长得象你这么美的女人也没几个,‘女神’这两个字,我看也当之无愧呢!”凌志琳说罢“吃吃”而笑。

樊冰冰又把手向凌志琳一摊,向我介绍道:“叶律师,这一位不用我多说你也认识吧?她就是电影界和模特界的两栖巨星,我们的凌志琳小姐!”樊冰冰语带俏皮,看起来与凌志琳的关系极其亲近和随意。

“去你的!”凌志琳嗔怪地捶了樊冰冰一拳,向我伸出手来:“认识你很高兴,叶律师!”

“我也是,久仰志琳你的大名,也很喜欢看你拍的戏呢!”我站起来与凌志琳握手客套着。

“叶律师……”凌志琳又欲开口对我说些什么,我连忙制止道:“以后你们就叫我羽亿吧,不用叶律师长叶律师短地叫着生分。”

“好啊,我也喜欢随意,以后我就叫你羽亿咯。羽亿,你是蕾丝边吗?”凌志琳问。

“蕾丝边”是英文“lesbian”---也就是女同性恋---的中文谐音。

“我是,你呢?”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便也不再兜圈子。“我们志琳也是‘弯女’,而且还是被我掰弯的呢!”樊冰冰搂住凌志琳笑道,语气中满含荡意。她所谓的“弯”也是一种特定称谓,意指一个人的性倾向:如果只喜欢异性,就叫“直”,如果喜欢同性,就叫“弯”。

凌志琳凑到樊冰冰耳边低语了几句,说话间还时不时瞥我一眼,脸红红的。

樊冰冰听到凌志琳的耳语禁不住“扑哧”笑了,转头又来咬我的耳朵道:“羽亿,志琳想邀请你跟我们一起过夜,你愿不愿意?”我一愣,没想到看起来斯文秀气的凌志琳居然如此开放,才刚认识就邀我过夜,而且没猜错的话还要一起玩4P,我的心不由“砰砰”狂跳起来,脸上也一阵发烫。

见我发愣,樊冰冰又充满诱惑地补充道:“我们志琳的眼光可是高得离谱,平常难得有她看得入眼的女人,今天一眼就相中了你!机会难得,不容错过哦!”

说实话,这三个女人中,樊冰冰和凌志琳都是顶级美女,黎玉虽然身材稍逊,但容貌也是极美的,和她们共度良宵不用说也是一件赏心乐事;况且我过了许久的禁欲生活,正是欲望高涨的时候;再加上之前酒精的作用,我心头一热便点头答允了樊冰冰的要求。

樊冰冰左手揽着凌志琳,右手揽着我,我们几个一起出了酒吧,上了黎玉的车,由之前没喝过酒的凌志琳开车,向樊冰冰的家驶去。

樊冰冰的豪宅在市区北边的西瓜山上,是一栋掩映在绿水青山中的大型别墅。

我们几个都情热如火,才一进屋,凌志琳便急不可待地拥吻着我,接着黎玉和樊冰冰也从两侧夹了上来,三个人一起向我这个新人“进攻”。

不知不觉间,我的衣服被她们三个褪光,凌志琳推着我坐倒在沙发上,她跪在我的面前,把我的双腿推展成“M”形,把头埋到我的两腿间为我口交。

而樊冰冰和黎玉则坐到我的左右,交替舌吻着我并把玩我的双乳,我也左亲右抱,陶醉在无边的欲海狂潮中……

同时与两位影后和一位知名女导演玩4P的经历的确难得,令我事后回味了很久。

不过作为一个M,我渴望的是虐爱,普通的性爱虽然也能带给我享受,但总有点隔靴搔痒---搔不中痒处甚至越搔越痒的感觉。

这次4P的经历不仅没有满足我,反而令我变得更加饥渴,我想要找个新主人的愿望更加强烈了,不过我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只能在人海中慢慢寻觅。

近段时间,我们律师事务所的所长方总对我更加关心了,经常与我在工作之余谈心、吃饭,还约我到她家品尝她珍藏的红酒。

这天下午,我刚为一名客户做完法律咨询,方总又让我提前下班,和她一起回家品尝一瓶新得的红酒。

方总的家是一栋临海的豪华别墅,我和她在别墅二楼的露天平台上坐着吊椅,品着红酒,眺望远方的海景,感觉无比的舒适和惬意。

方总用来招待我的红酒是一瓶82年的正牌拉斐,喜好红酒的我知道,象这样一瓶拉斐,市面价格在10万元左右,方总用它来招待我这样一名下属,可以说是大手笔了。

对此,我颇有些过意不去:“方总,用这么好的拉斐招待我,真是让你太破费了!”方总含笑道:“小叶,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所谓名剑赠侠士,宝马配英雄,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天分、最敬业的律师,这瓶拉斐能得到你的品评,是它的荣幸才对。来,干杯!”方总说完举杯向我致意并啜了一口红酒,一对明澈的眼眸大有深意地注视着我。

一贯清高、严肃的她突然对我说出这么一番热情洋溢的话来,若非有近段时间的接触,我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我和方总你一杯来我一杯,将价值十万元的红酒喝了个底朝天,酒量不大的我有些微微的醉意了。

“小叶,我这栋房子里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想不想参观一下?”方总突然神秘地对我说。

“哦?方便让我知道吗?”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矜持感也减退了。“当然,我早就想带你看看了。”方总说着牵起我的一只手向一楼走去。

我们来到一楼,方总打开一扇门,门后是一串向下的楼梯,看来是地下室。

“方总,这是您的酒窖吗?”我好奇地问。

方总答道:“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她按动门口的开关,打开地下室的壁灯,微笑着做出邀请的姿势。

我不疑有他,举步向下走去。

当我来到下面时,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地下室中遍布着刑架、铁笼、枷锁等各种刑具,如同一间刑讯室。

这些刑具在我看来再眼熟不过,因为以往的SM游戏中我就不止一次地见识过它们。

正当我目瞪口呆的时候,方总突然从身后轻轻拥住我,在我耳边沉声道:“小叶,觉得我的刑房布置得怎么样?”

“什……什么刑房?这地方究竟是……用来干嘛的?”我的心中蓦然升起不妙的感觉,只得故作不知,同时装成不经意的样子想要挣脱方总的怀抱。

但方总马上双臂一紧,更加用力地搂住我,继续在我耳边道:“小叶,不要再演戏了,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受虐狂,以后就作我的女奴吧,。”

“呵呵,方总,您……您别开玩笑了,我都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打着哈哈,心却一直往下沉,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方总是我最敬重的前辈和上司,也是我的伯乐,见证了我这些年来的成长,我做梦都没想到会发生眼前这一幕。

见我一再装傻,方总不禁“扑哧”一笑,悠然道:“小叶,咱们开诚布公地说吧。我在意你已经很久了,你聪明、性感、漂亮,对待工作异乎寻常地专注和投入,象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非常罕见。这些年来,追求你的男人很多,其中不乏条件特别出众的,可你对他们从来不假辞色。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只是事业心太强,眼光太高,后来通过长期暗中观察,我确定,你对男人是真的没兴趣。你知道,当我得出这个结论时有多么高兴吗?因为我一直想要得到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但我不敢贸然下手,我怕把你吓跑,所以我聘请了私家侦探调查你,调查的结果令我更加意外:原来你不但和我一样是同性恋,而且喜欢玩SM,最令我惊喜的是,你居然还是一个M,而我,恰恰是一个S,咱俩就象天生的一对,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我一直在等待机会,私家侦探把你最近半年来的私生活都向我做了报告,我知道你在天然村的经历,我还知道你和鲁氏姐妹分手后就再也没有新的主人。小叶,作我的女奴,让我调教你吧,你注定是属于我的!”方总说完忘情地吻着我的颈侧和耳后,双手也环握住我的两边乳房抓揉,把我弄得全身发软、神魂荡漾。

“唔……噢……”我无力地倚在方总身上,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脖颈回应着她的吻,压抑良久的情欲之火一点点燃起。

她开始解我的衣扣,眼看我就要“沦陷”,但就在这时,有个声音拼命在我心底说“n,n,n……”这意念中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化作呼喊冲口而出:“不……不要……不要!方总,我们不能这样!”我从懵然中回过神来,奋力推拒着……

坦率地说,方总是一个极具魅力的女人,她的话也充满了诱惑,让我怦然心动。

但是,我和她互相信任、合作默契的上下级关系耗费了无数心血才建立,是我事业发展的坚实基础,而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突然要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我那看来一片光明的前途也变得莫测起来,这叫视事业如生命的我如何接受?

我挣脱方总的怀抱向地面跑去,耳中还听到她在身后轻笑道:“小叶,今天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接着,她的高跟鞋叩击木质楼梯的脚步声响起,不慌不忙地尾随我而来。

我慌里慌张地跑到一楼大厅的门口,忽然发现迎面堵着一个人----正是方总的堂妹兼助手小方。

“叶律师,你这是要上哪去呀?”小方笑嘻嘻地说着,双脚立在门的一侧,手却撑住门的另一侧,正好把门堵住。

“小方,我要回家,劳驾你让路。”我一边说一边就想夺门而出,但小方马上张开双臂抱住我道:“叶律师,别急嘛,方总交代过要留你吃饭,你怎么能不辞而别呢!”

“小方你让开!”我气急败坏地与小方扭扯在一起,但怎么也摆脱不掉她的纠缠。

只一会儿的工夫,方总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响起:“小叶,我说过,你逃不掉的。”我转身一看,只见方总款款向我踱来。

“方总,求求你,放过我吧!”掂量过小方的力气,我情知连一个小方我都敌不过,加上方总就更加插翅难逃,只得背靠小方,绝望地向方总哀求,但方总充耳不闻,在我的哀求声中来到我的面前,和小方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我举起来向卧室中走去。她们把我放倒在卧室中柔软的大床上,小方摁住我的双手,方总开始剥我的衣服。“不不,不要……”我徒劳地扭动挣扎着,很快就被剥得一丝不挂。方总向我压了下来,“不!唔……”我的嘴被方总的嘴密密封住,蜜地也被她的手指侵入,很快,我便迷失在自己的呻吟声中……

第二天一早,刚上班不久小方就来到我的办公室:“叶律师,方总叫你到她办公室去一趟。”我脸一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天下午和晚上那色情的一幕幕……最终,我没能敌得住方总的“攻势”,成了她的女奴。

起决定作用的是我们在激情过后做的一番沟通,在这次谈话里,方总对我的顾虑表示了充分的理解,她承诺尊重我的自由并象以前那样一如既往地支持我的事业,所以我就抱着尝试的心理与方总开启一段新的SM之旅。

我敲响了所长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方总既平和又略带威严的声音:“请进!”我打开门走了进去,方总雍容地坐在办公桌后,明澈的目光瞬也不瞬地注视着我,女王范十足。

“把门锁好”,方总命令道。我锁上门,回身问道“方总,您找我有什么事?”

“哦?你还叫我方总吗?”方总戏谑地说。我心中泛起一股羞意,低头叫道:“主人……”

“嗯。跪下,脱衣服。”方总淡然道。

我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屈膝跪倒,把自己的阴i物一件件褪去,直到赤身裸体---既然开始了SM游戏,我就会认真投入地玩下去。

“爬过来!”方总冲我勾了勾手。

我移动四肢,慢慢爬到方总的脚下。

方总将几页文件递给我道:“关于这个案子,你怎么看?”我把屁股跪在脚后跟上,仰头接过文件看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我条理清晰地说了自己的看法,方总凝神细听,眼中流露出赞赏的神色,接着又将另外几页文件递给我询问我的看法……就这样,我和我的上司兼主人一个问,一个答,以SM的方式探讨起工作来,感觉非常奇异。

末了,方总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大腿道:“我要奖赏你!坐上来!”待我背靠她坐上她的大腿,方总丰润的手开始在我赤裸的躯体上徐徐抚摩,带来丝丝温痒的触感。

我只能乖乖地作她的性爱玩偶,任她摆布。

她的双手从我的肩背画圈抚摩到腰际,又从腰际缓缓向上,穿过腋下抓住我的乳房轻轻揉玩。

“噢……”我呻吟着偏过头,与她吻在一处。

方总一只手的中指顺着我横膈的中轴线划了下来,划过肚脐,一直向下,直到抵住我的蜜核摩擦,摩擦的频率一点一点地加快。

我忍不住随着她中指的节奏扭动身体,情欲的烈焰在她的指尖下翩然起舞。

方总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也顺着同样的路径一路划下,然后勾入我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律动。

我竭力后仰,屈膝张腿迎合着她的手指,几乎交叉着半躺在她怀里,彼此的唇舌还在相互交缠。

“唔……啾,啾……”我反向勾住方总的脖子,大口大口献吻于她,过了一会又绕蜜穴内律动的手指渐渐扭转自己的身躯,由躺而跪,变成与方总面面相对。我们的唇舌分了开来,方总的舌头舔过我的下巴,脖颈,又裹着我的乳头不断挑逗,把我弄得全身起栗。我撑住座椅的扶手,旋提颠动着臀部,套弄方总的手指,加深自己的快感。而方总的动作也更加狂野,嘴巴用力吞吸和咬啮着我的乳房,恍如清冽的苦艾酒渗入甜腻的菠萝蜜,令我在陶醉中更加起兴。

“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涩声呢喃着疯狂地运转臀部向高潮冲刺,方总插在我体内的手手指却在这时骤然减弱了抽插幅度,若即若离地在我花径中挑逗着。

“唔……主人,操我,操我!”我急不可耐地央求。

“想要我操你就承认自己是骚货!”方总悠然道。“啊……我……我是骚货!”我竭力套弄,想夹住方总的手指,却未能如愿。“说自己是贱货、贱母狗!要大声说!”方总的手指继续在我蜜穴内轻盈地、浅浅地搔动。“我是贱货!我是贱母狗!”我带着哭腔嘶喊。“吠!你吠得有多欢,我就把你操得有多爽!”方总轻咬银牙道,眼睛由下向上瞬也不瞬地注视着跪坐在她大腿上的我的表情。“汪汪,汪汪汪……”我用力吠叫,立竿见影般地,方总的手指马上提速增幅……“汪汪,汪汪汪……”我更加疯狂地吠叫,方总的手指在我体nei猛插狠抽……“汪汪,汪汪汪……啊……”在我歇斯底里的吠叫声中,方总的手指把我送上了高潮!

“来,伏到桌上!”高潮之后,方总毫不停歇,马上开启新一轮的攻势。

我依言立在她的办公桌前,弯腰撅腚将上半身伏到桌上。

方总还把我的一条腿也撩起来,搭在办公桌上,随即,她从容不迫地将一条假阳具系隔着衣服系在胯下,站到我身后,毫不迟疑地将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做起了活塞运动。

“噢……”我正在闭目享受方总的操弄,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小方在门外道:“方总,我可以进来吗?”方总闻声将假阳具抽离我的身体道:“趴着别动”,随即向门口走去。

她将门打开了一道间隙,恰好容小方侧身从间隙中走了进来,然后立刻在小方身后把门锁紧。

方总在小方面前毫不避忌,她回到我身后,再次将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干了起来,边干边问小方:“有什么事吗小妹?”只见小方站在办公桌前好奇地扫视着我,一副强忍笑意的表情。

她将夹在肘间的一个文件夹打开来递给方总道:“大姐,这是今天的行程安排,另外还有几份文件要你过目和签字。”原来在公开场合,她们以比较正式的“方总”和“小方”称呼对方,而在私下里,她们这对堂姐妹则按家族中的排序以“大姐”和“小妹”称呼对方。

方总接过文件夹,专心致志地翻阅着,不时向小方提出问题,两个人有问有答,仿佛正在进行上下级间再正常不过的工作交流,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方总一直在不停地摆腰抖胯,驾驭假阳具干我……最后,她将文件夹放在我背上,给几页文件签了字。

“噢……”我呻吟着,在方总的不断操弄下逼近高潮。

“吠!”方总突然重重扇了我的屁股一巴掌。

“汪汪,汪汪……”我臊着脸连连吠叫,闭着眼睛羞于注视小方,耳听得小方忍俊不禁地“扑哧”一笑,我的羞辱感便急剧升腾,引发更加强烈的兴奋,而这时,方总也加大了挞伐力度:她一手揪住我的头发,一手按住我搭在桌上的腿,将她同侧的脚也踩上桌面,狂暴地抖动着胯部干我。“呜哼,呜哼,呜哼,呜……”在她的挞伐下,我再次高潮了。

激情过后,方总坐在座椅上,把我抱坐在怀里,如同对待宠物般狎昵着我,一边含笑向小方问道:“小妹,觉得我新收的这条人形犬怎么样?”

“我觉得……象她这样的女人好奇怪,平日里看起来很清高,可暗地里为什么喜欢扮母狗让人玩呢?”小方用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贱呗!”方总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象她这种女人,外表扮高贵,骨子里不要脸,你越是侮辱她她就越兴奋,天生的贱货!”

“咯咯……”方氏姐妹齐声大笑起来。

“小妹,想不想操她?”方总语带诱惑地问。

“大姐,你知道的,我对女人没兴趣。”小方撇了撇嘴道。

昨天方总奸阴in我时,小方只是在一旁捉手按脚,协助方总制服我,自始至终都没和我亲热过,看起来不象同性恋。

“没兴趣也可以试试啊,又没损失你什么。再说,以后我有事不在的时候,还得拜托你帮我管教这条贱母狗呢。”方总说着拍了我的屁股一巴掌。“那我可得先声明:我不和她接吻,不给她口交,她也绝对不可以碰我!”小方郑重其事地道。“行,没问题!”方总爽快地说,随即拿出一副乳胶手套递给小方道:“把这个戴上,先试试用手指操她。”小方“嘻嘻”一笑,接过乳胶手套戴上,将手举到眼前舞弄着手指适应感觉。方总把我摆弄成背靠她坐在她大腿上的姿势,将我的双腿屈膝扳开,又用一只手扒开我的阴唇,向小方示意道:“来呀,操她!”小方站到我们面前,弯腰将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塞入我的花径抽动着,一开始她的手部动作还有些滞涩,但渐渐就顺畅起来。小方一边干我一边饶有趣味地欣赏着我的表情,作为一个非同性恋者,她的眼神里没有对女人的欲望,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猎奇的对象来玩弄,就象好奇宝宝得到了她的玩具,这种心理氛围反而大大激发了我的受辱感,让我更加兴奋,我的花蜜绵绵渗出,将白色的乳胶手套打得一片亮晶晶的水迹。“哇……大姐,她出了好多水哟!”小方感叹。“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本来就是淫荡的贱货!”

“嘻嘻……”

就在小方干我的同时,方总揉玩着我的乳房,还时不时手把手指点小方:“多揉揉这里,女人这里最敏感……手指插入的角度再往上一点,……深一点……对,就这个部位,用力操……你看,她多兴奋……”

“咯咯……”小方笑声不断,似乎也找到了乐趣,手指的动作愈发快捷。

方总进一步引导小方,她捏弄着我的乳房道:“小妹,想不想尝尝她n爱子?”

“不要。”

“口感不错哦,又软又滑,味道也很香,试试看嘛,反正她是人形犬,想怎么玩都可以。”小方终于经不住方总的诱惑,低头含住我的乳房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道:“还不错。”她再次含住我的乳房,大口大口品啜着,手指依然在我花径中快速律动……“噢……噢……”我颤声呻吟,被方氏姐妹弄得兴奋无比。

“她要高潮了,再加把劲!”方总适时提醒小方。

小方做爱的悟性颇高,第一次给女人手淫就收放自如,听到方总的提醒,她的手指在我花径中更加狂野地抽插,每次插入都精准命中我的痒处。

“啊啊啊……”在手指冲撞的狂潮中,我登临了顶峰!

方总又将假阳具递给小方说:“把这个系上,试试戴着这个操母狗是啥滋味。”小方落落大方地接过假阳具隔衣穿戴好。

方总驱赶着我仰面躺到办公桌上,屁股搁在办公桌的边缘。

在方总的授意下,小方面对我站到办公桌前,将我的右脚举起来架在她的左肩上,又将她自己的右腿搭在办公桌上,身体倾斜着把我的右腿往下压,假阳具顺势插入我的花径干了起来。

她的右手紧紧扣住我的左边乳房,一边抓揉一边借劲。

方总还在旁边用手扶着小方的身体做势点拨动作要领:“甩胯……幅度大一点……蹬腿……用腰力……对,就这样!要善于借用她的力量……”小方一丝不苟地遵照方总的指示做着,假阳具插得又深又急,把我干得直哼哼。

她微微喘息着,面色因为持续动作而变得红扑扑的,额头和鼻翼渗出丝丝细密的汗珠,年轻朝气的脸上一副兴致勃勃而又自信满满的表情,显然对这种征服和驾驭的游戏乐在其中。

而我,就如方氏姐妹的性爱试验品一样任她们玩弄。

又一次高潮之后,方总把座椅的靠背往后调,整个人半躺到座椅上。

她把自己的丝袜和裤子褪去,连带内裤也褪了下来,将双腿张开搭在座椅扶手上,屁股向座垫边沿伸出,然后向我招招手道:“母狗,过来伺候主人。”

“是,主人。”我驯服地跪到座椅面前,埋头到方总两腿之间侍弄着。

“小妹,想不想试试让母狗伺候的感觉?”方总偏过头问小方。

“才不要呢!我说过她绝对不可以碰我的!”小方道。“哼哼,小姑娘家到底脸皮薄,不懂得好好享用人形犬。”方总挪揄着小方,揪住我后脑勺的头发左右摆动,我会意地快速摇头,加强对方总蜜地的刺激,两侧脸颊因为摇头动作而沾满了方总流淌的花蜜。“唔……”方总舒服地后仰在椅背上叹息,就在她渐入佳境之际,突然,她身上的手机铃声响了。

“喂,陈总,您好。”方总掏出手机接听道。

“嗯哼……嗯哼……噢……嘶……”方总被我的唇舌侍奉得飘飘欲仙,对电话那头陈总的应答也似答似哼,喘息不已。

大概陈总讲到了什么重要事情,方总坐直了身体正色道:“陈总,您听我一句劝:官司打到这个份上,对方既然愿意赔付,您想要达到的目标基本都已经达到了,见好就收吧,否则真让法官来判,我们未必有胜算。嗯……唔……”说到这里,方总微微叹息着,被我舌头的一阵“猛攻”弄得情难自已,她捂住手机迅速对我涩声道:“把手指插进来”,随后甩了甩头发又后仰到椅背上。

我依言骈指插入方总的花径做起了活塞运动……

“唔……陈总,您又说证据,什么是证据?法庭认可它是证据它才是证据,您觉得传言也能当证据吗?噢……嗯哼……嗯哼……对,就这么回事……您能想通我也觉得很欣慰……嘶……啊哈……啊……”方总一边呻吟一边与陈总对话,最后被我手指的一波狂野律动弄得喊出声来,但她随即马上抑制住即将失控的情欲,谈笑自若地对电话那头的陈总解释道:“呵呵,您问我刚才怎么了?实话告诉您,我正在足道馆捏脚呢!这按摩师的技术真没得说,捏得我舒服死了!赶明儿我向您引介,让您也享受一下。啊……噢……哼,哼,哼,哼……”方总索性大声叫起床来,在我手指的侍奉下快速奔向顶点:“噢……陈总再见!啊哈,啊哈,唔……”她抽搐着高潮了,百忙中还向电话那头的陈总道别。

接下来的日子里,方氏姐妹对我展开了联合调教。

方总将各种调教方法一一传授给年轻的小方,而小方也学得十分迅速,很快便能独当一面,在方总不在的时候代替方总行使主人的权力。

一天上午,方总和我相约在她的居处玩SM游戏,我才脱光衣服跪到她脚下,她便接到一个电话。

“司法局的王局长通知我去开个会。”方总接完电话后告诉我。

游戏刚开场就要中止,我不由十分失望。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方总微微一笑道:“不过,对你的调教还得继续。”说完她拿来两副铐具把我铐上。

一副是普通的脚镣,一副是俗称三环套月的束腰铐具。

三环套月有三个皮环,中间大的皮环可以套在腰部锁死,而在靠近后腰的位置是两只专门铐手的小皮环,同样可以锁死。

现在,我就这样被双手倒背在腰间铐住。

方总拽着套在我脖子上的狗项圈的铁链把我牵进了卫生间。

她让我坐在马桶盖上,将一个遥控跳蛋塞入我的花径,将我颈中的铁链缠在水龙头上用铁锁锁好,又把四个可调节乳夹分别夹在我的两边乳头和两片阴唇上。

最后,方总把一只打了筛孔的口球塞入我的口腔,绑带绕到我脑后系紧。

她拍了拍我的脸蛋道:“好好享受吧。”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间,把我孤零零一个人留在这栋大宅的卫生间里。

卫生间的取暖灯已经打开,倒是不虞受凉。

问题在于方总给我施加的肉体刑罚非常“恶毒”。

狗项圈和铐具牢牢锁在我身上,钥匙都在方总手里,如此一来,我便被禁锢在方寸之间不得伸展,连站直身体都做不到,因为铁链在水龙头上绕过之后实在太短。

乳夹夹在乳头和阴唇上又痛又痒,无休无止,带自锁纹的乳夹只有捏住夹子另一端的力臂才能打开,靠蹭是绝对蹭不掉的。

塞在花径中的遥控跳蛋被定过时,每隔一段时间就强力震上那么一小会,把我震得心肝乱颤却又绝对无法高潮。

我就在这样的折磨中苦苦挨着,强烈的受虐感不断刺激我的情欲。

随着时间的推移,蜜露大量渗出,而唾液也不断从口球的筛孔中滴下,止都止不住,把我嘴巴以下的部分打得一片濡湿。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一直来到卫生间外……有人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一个纤秀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是小方,她双手环抱在胸前,笑嘻嘻地将我上下打量。

“唔唔……”被“酷刑”折磨了一上午的我看见小方就迫不及待地想求她帮我解脱,却被口球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淌着口水发出呜咽声。

“啧啧……叶律师,你的样子好可怜哦。”小方弯腰把脸凑到我面前说。“唔唔唔……”我急得直摇头,小方却不紧不慢地移动目光将我细细观看,当她看到从我的下巴到阴阜这一线都淌满了口水时,她叹道:“哇!叶律师,你流了好多口水也!”她继续将目光下移,看到我那蜜露涔涔的溪谷,不由掩嘴笑道:“叶律师,你……你的性欲也太强了吧?连马桶盖都被你打湿了了一大片呢!嘻嘻……”接下来,她又对夹在我乳头和阴唇上的乳夹产生了兴趣,伸手轻轻拨弄,疼得我扭动身体一个劲地呜咽:“呜哼……呜哼……呜哼哼”。好半天,小方才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尽兴地站直身体道:“叶律师,现在已经是中午,该吃午饭了!”

“唔唔唔……”小方的提醒只换来我的呜咽。

她拍了拍脑门,故作恍然道:“看我,都忘记叶律师说不出话了。”说罢压低我的头,把我的头按在她肚子上,伸手为我解开了系在脑后的口球绑带,取下了口球。

“呼……”口球刚从嘴里取出,我就长出了一口气,如逢大赦地对小方说:“朽慌(小方),愧抵柏午解棵(快点把我解开)。”因为口球塞得太久,我的嘴巴已经僵了,讲出来的话都完全跑音。

小方嫣然一笑,掏出钥匙将锁在水龙头上的铁链以及铐在我身上的三环套月和脚镣打开,又把我乳头和阴唇上的乳夹去掉,花径中的跳蛋取出。

我起身活动着自己的手脚,小方拽住我颈中的铁链道:“叶律师,跟我吃饭去吧。”我举步正打算跟小方走出卫生间,小方却脸一沉,淡淡地说:“叶律师,别忘了规矩!”我一愣,这才想起小方是在代替方总行使主人的权力,只得无奈地趴到小方脚下,被她牵着向客厅中爬去。

小方将一份外卖倒进一个不锈钢大盘子里,摆在地上。

我爬过去跪在地下端起盘道:“小方,能不能给我一双筷子?”小方冷笑一声道:“叶律师,你又忘掉自己的身份了?你是一条母狗,既然是狗,当然得趴着吃。”她从我手中接过盘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将盘子放到自己的脚下,用戏谑的口吻命令道:“爬过来吃吧,叶律师。”我无奈地叹息一声,只得含羞忍辱爬到小方脚下,把头埋进盘子里舔食起来,眼角的余光还看到小方跷起的脚在我上方晃来晃去。

吃过午饭,略做洗漱,小方又把我牵进卫生间,要把我再次禁锢。

“小方,能不能不要锁我?实在是太难受了!”我哀求道。

“呦,叶律师,那可不行,我姐交代过,必须把你原样锁好,别让我为难好吗?”小方悠然道。“那……那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下……”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上一阵发烧,“解决什么?”小方不解地问。“我是说……用你的手……”我臊得面孔火烧火燎,一上午的受虐折磨已经让我情欲沸腾,却始终不得发泄,眼看又要被原样锁住再折磨一下午,我忍不住向小方央求起来。

“哦……你要我帮你手淫对吧?叶律师,你的性欲就这么强啊?咯咯……”小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少顷才敛容道:“这事我做不了主,得请示我姐才行。”小方说着拿出手机拨打了方总的电话:“喂,大姐,叶律师求我帮她手阴in,你允不允许呢?咯咯……”说到这,小方又笑出声来。

片刻后,她收起电话对我说:“叶律师,实在抱歉,我姐不同意让我帮你手淫,不过我姐答应给你五分钟时间,让你当着我的面自慰。”

“这……”我一呆,实在厚不起脸皮在这个稚气未脱的小丫头面前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表演出来。

“叶律师,抓紧时间吧,只有五分钟哦,时间一到,不管你高没高潮我都会把你锁起来,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小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提醒道。

无奈的我只好坐在马桶盖上,一手搓揉自己的蜜核,一手探入自己的蜜穴……

“唔……嘶……嗯哼……哈……”我眯着眼畅快地呻吟,双手在蜜地快速动作,仰头之际瞥见小方满含笑意的眼眸,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羞耻之感,却又无暇多顾,只是一意催动手指让自己hi肛h起来。

一波高潮之后,我觉得自己远未满足,于是又在小方眼皮底下开始了第二波自猥表演,但是,还未等第二波高潮到来,五分钟就已经结束了,小方立刻终止我的表演,象上午那样把我锁铐起来。

当她做这一切的时候,我从她的神情中看出她流露出的若有若无的鄙夷之意,不由脸一热,讪讪地说:“小方,你一定觉得我很不要脸吧?我……”我正打算向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普及一下SM的内涵,她却不屑地打断我的话道:“叶律师,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有资格在乎别人怎么评价你吗?”

“我唔……”我还欲待分辩,她已经不由分说把口球塞入我的嘴里,牢牢封住。

“叶律师,好好享受吧。”小方说完扬长而去。

又是难挨的一下午。午饭后那次短短五分钟的自慰不但没有平息我的欲火,反倒令我更加欲火中烧、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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