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母子复仇最高潮 兄妹乱伦证轮回

别墅里空无一人,谷梓芸见方玉龙跟着她进屋,心里又紧张起来。

美少妇胯间有些受伤,走起路来只能轻轻扭摆,绷紧的裙摆勾出圆圆的臀部曲线,看得方玉龙又欲火高升起来。

才走到楼梯中间的平台上,方玉龙便从后面抱住了谷梓芸,飞步上楼去了。

“混蛋,你还想干什么?”恼怒至极的谷梓芸拍打着方玉龙的后背。

“干你!”方玉龙将谷梓芸扔到了沙发上,将美少妇的小挎包扔到了茶几上,像饿狼一样扑到了美少妇的身上。

“方玉龙,你混蛋,你不得好死……”谷梓芸大声叫骂着,双手又想去抓方玉龙,被方玉龙扒下的西服绑住了双手,压在背后很不舒服。

“叫什么叫,下面都成水沟了,还装什么纯啊。”裙子里是真空的,方玉龙手伸进去就能摸到谷梓芸的阴户。

别说谷梓芸的淫水,就是之前在饭店厕所里撒尿,那膏药就被打湿了,加上一直被假阳具刺激着的阴道根本就没干过,阴唇四周都是湿滑的淫水,方玉龙将沾着淫水的手指伸到了谷梓芸的红唇边,涂在了美少妇的嘴唇上。

谷梓芸羞愤无比,看到方玉龙手指伸到她嘴边,张大了嘴巴想去咬方玉龙的手指,反被方玉龙捏住了嘴巴。

“谷梓芸,对于不听话的女人,你知道我会用什么办法对付吗?”方玉龙松开了谷梓芸的嘴巴,冷冷地看着她。

“你……你想怎么样?”

“我只用一种方法对付不听话的女人,那就是打,你自己可想好了。”

谷梓芸想到酒店里方玉龙对她的抽打,屁股到现在还火辣辣的,这种情况下,反抗和挣扎都没有任何意义,何必受这不必要的皮肉之苦呢?

谷梓芸一动不动躺在沙发上,任方玉龙脱下她的西服和裙子。

“啊!”当方玉龙撕下膏药时,谷梓芸发出了一声惨叫。

方玉龙虽然很小心了,但膏药上粘着谷梓芸的阴毛,撕下来的时候拔起了好多根阴毛,甚至在阴阜上留下了血红的小斑点。

谷梓芸的阴阜本就敏感而脆弱,这一拔,疼得谷梓芸直叫唤。

“叫什么叫,又死不了人。”方玉龙将拉出的假阳具扔到了谷梓芸的胸口,假阳具的电力已经不足了,拔出来的时候只能缓慢转动着,就像濒临死亡的蛇在垂死挣扎一样,看得谷梓芸脸颊绯红。

“怪不得你到后来没什么反应了,原来是没电了,看来还得我亲自上场啊。”方玉龙将谷梓芸的弹力背心向上卷起,露出两个丰盈白嫩的大乳房,乳头处还贴着肉色的乳贴,方玉龙撕下乳贴,将假阳具和小夹子扔到了一边。

“看来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方玉龙站起身,解开了裤子上的皮带,露出粗大的肉棒。

谷梓芸看到方玉龙的大肉棒,立刻闭上了眼睛。

方玉龙架起美少妇的双腿,龟头对着火热的阴唇顶了进去。

“嗯!”谷梓芸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双手死死抓着沙发的边缘。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应该放开点,大家都爽的事情不是很好吗?”方玉龙双手抓着谷梓芸的乳房,乳头四周还留着他的齿印。

谷梓芸还是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曾睁开过。

见谷梓芸还在装死,方玉龙架起美少妇的双腿,挺着大肉棒用力猛插起来。

谷梓芸的屁股上还是火辣辣的,这时候被方玉龙揉着屁股,那种火辣的痛感让她又忍不住呻吟起来。

加上阴道里酥麻的快感,美少妇一张嘴便再也停不下来。

那种疼痛中夹杂着快感的呻吟一直延续着。

方玉龙听到谷梓芸呻吟,兴奋地叫道:“大骚屄,你还是叫了。”

也许此刻只有她和方玉龙,谷梓芸的脑子很清醒。

她已经被方玉龙强奸了,如何保住女儿不被方玉龙侵犯才是她眼下要考虑的问题。

如何才能保住女儿又不让方家追究大哥的问题呢?

让父亲去死是不可能的,剩下的除非是方玉龙自己不去打女儿的主意,否则她根本没办法阻止这一切。

这里是江东,说不定她和女儿的一举一动都在方家的监视之下,如果她有什么轻举妄动,方家肯定会提前下手。

怎样才能让方玉龙不打女儿的主意?

除非方玉龙来找她和女儿的时候,把精力都用在她身上。

怎样才能让方玉龙把精力都花在她身上呢?

当然是要让方玉龙喜欢跟她性交。

谷梓芸的阴道里塞着方玉龙的大肉棒,阴道痉挛的膣肉夹着男人粗大的龟头,她自己还在高潮中挣扎着。

谷梓芸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别说男人不喜欢像死鱼一样的女人,就是普通女人,男人玩过几次就没兴趣了,除非女人在床上各种花样多,每次和男人上床都能给男人特别的感觉,男人才会对她保留足够的兴趣。

她已经被方玉龙强奸了,如果她的身体能够吸引住方玉龙,也许女儿就安全了。

谷梓芸很纠结,如果她主动勾引方玉龙,这就意味着她向方玉龙低头。

如果能保住女儿,她向方玉龙低头又如何?

反正她已经被方玉龙强奸了。

想到这里,谷梓芸抓着沙发边缘的双手勾住了方玉龙的脖子,搂着方玉龙的胸膛在她柔软白嫩的乳房上摩擦。

方玉龙见谷梓芸主动回应他,将美少妇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一边抛动着美少妇柔软的身体,一边在客厅里走动着。

“你的房间在哪里?”方玉龙一边抱着谷梓芸一边问。

“在后面。”谷梓芸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姿势和男人性交了,整个身体向后仰着,却死死抱着方玉龙的脖子不敢松手。

方玉龙对这座别墅是很熟悉的,谷梓芸一说他就知道是哪个房间,抱着谷梓芸进了她的房间,两人在谷梓芸的床上大战起来。

有了谷梓芸的配合,方玉龙和她玩起来舒服多了。

谷梓芸双手撑在床头上,红红的屁股向上抬起。

方玉龙蹲在后面悬空顶着肉棒插进了美少妇的阴道。

他一手抓着美少妇的肩膀,像骑马一样拉动着美少妇的身体,让美少妇圆挺的屁股不断撞在他的大腿和小腹上。

方玉龙用这种姿势一连干了十来分钟,蹲得他两腿发酸才躺在床上,让谷梓芸主动骑在她身上。

为了保住女儿,谷梓芸完全放开了,像女骑士一样坐在方玉龙胯上扭动着腰臀,滑腻的阴道夹着男人的肉棒不断转动着,花心吮着男人圆圆的大龟头。

方玉龙伸手摸着谷梓芸那对跳动的乳房,眼睛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谷梓芸被方玉龙看得不好意思,不时闭上眼睛。

可眼睛是心神交流的窗户,谷梓芸想要跟方玉龙进一步交流,就必须和方玉龙对视。

所以她又睁开了眼睛,看着方玉龙。

如果不是中午的遭遇还在眼前,谷梓芸都怀疑方玉龙是不是那个下流无耻的恶棍。

方玉龙坐了起来,抱着谷梓芸扭动着身体。

抚摸着美少妇披散开来的长发说道:“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听话?是不是想用你的身体代替安娜?”

谷梓芸身子颤了下,被方玉龙说中心思的她有些惊慌。

“让安娜做公主还是做女奴,全在你。”方玉龙将谷梓芸压在身下,再次冲刺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美少妇红肿的阴户里冲刺着,强烈的高潮打断了谷梓芸的思绪,半张着嘴大声浪叫起来。

在射精的最后关头,方玉龙突然抽出了大肉棒,捏着谷梓芸的嘴巴塞了进去。

谷梓芸的身体还在颤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男人的精液便射进了她的嘴里,呛得她直咳嗽。

方玉龙挺着肉棒在美少妇的红唇上来回擦了几下,才松开了美少妇的嘴巴。

谷梓芸已经咽下了大半的精液,立刻下床朝卫生间走去。

她虽然也给丈夫口交过,但只是做做前戏,吞精的事情还从没干过。

混蛋!

看着镜子里潮红的脸蛋,谷梓芸又骂了起来。

她连丈夫的精液都没吃过呢,竟然吃下了方玉龙的精液,实在是太恶心了。

当时她怎么迷糊了呢,让方玉龙那么容易就射在了她的嘴里。

谷梓芸漱了口从卫生间里出来,方玉龙已经穿上了衣服。

楼下传来谷安娜和谷雨说话的声音,谷梓芸立刻回到房里,选了条裙子穿上,又将客厅沙发整理干净。

谷安娜看到方玉龙的车停在外面,别墅里又不见人,正奇怪呢,看到方玉龙和她母亲下楼来,连忙问方玉龙这么晚了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方玉龙笑道:“安娜,你卢姐明天要去青台接她的小妹来陵江玩,问你想不想去青台玩。如果你想去的话,现在就去你卢姐那里,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听方玉龙说要带她出去玩,也不知道青台在什么地方,便想跟着方玉龙去。

只是这事情还要经过她母亲的同意,所以谷安娜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谷梓芸。

方玉龙笑道:“安娜,我已经跟你妈妈说过这件事情了,你妈妈已经答应让你去青台了。”

谷梓芸知道方玉龙是想带走安娜当人质,要不要阻止方玉龙?

看着女儿兴奋的模样,谷梓芸很担心女儿今天晚上就会被方玉龙诱奸了。

“妈妈,谢谢你。”谷安娜听方玉龙说母亲已经同意了她跟方玉龙和卢梦令去青台,走到谷梓芸身边在谷梓芸脸上亲了下。

“安娜……一路上要多注意安全。”谷梓芸很想阻止女儿离开,可看到方玉龙盯着她的眼神,谷梓芸又忍住了。

“让安娜做公主还是做女奴,全在你。”方玉龙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的,谷梓芸听说一些有钱人会有些变态的爱好,比如把一些美貌少女调教成性奴或者专供人玩乐的母狗。

要是女儿也落得这样的下场就太可怕了。

“玉龙哥,现在就走吗?我上去拿几件衣服。”谷安娜一蹦一跳上楼去了,楼下的客厅里只剩下方玉龙和谷梓芸、谷雨三人。

方玉龙坐在沙发上,对着谷雨指了指身边。

谷雨看了谷梓芸一眼,乖巧地走到方玉龙身边坐下了。

作为过来人的谷雨知道方玉龙已经和她小姑发生过肉体关系了。

谷雨穿着雪纺的纱裙,摸在手上特别光滑。

方玉龙用手摸着谷雨的小腹,两个多月的身孕也没什么异样的。

方玉龙在谷雨耳边说道:“刚才你小姑还没舔干净,你再给我舔舔干净。”

“嗯。”谷雨拉开了方玉龙裤子的拉链,低头将还带着谷梓芸淫水骚味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谷梓芸站在边上呆呆地看着沙发上的方玉龙和侄女谷雨,她已经猜到谷雨也被方玉龙强奸了,但她想不到谷雨已经对方玉龙顺从到了这种地步。

已经习惯在其他女人面前表演口技的谷雨第一次在谷梓芸面前这样做还是有些害羞的。

将方玉龙的肉棒舔干净了便将男人的裤子整理好,不敢抬头看谷梓芸。

方玉龙又示意谷梓芸坐到他另一边,谷梓芸看着楼梯迟疑了下,缓步走到方玉龙身边坐下了。

“别紧张,安娜还在楼上呢。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可别忘记了,要是在安娜面前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就怪不得我了。”

谷安娜跟着方玉龙走了,别墅里只剩下谷梓芸和谷雨,气氛有些尴尬。谷雨轻声说道:“小姑,对不起。我……”

谷梓芸叹了口气说道:“小雨,小姑不怪你,小姑知道你也是被逼的。小雨,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小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方玉龙和堂哥建峰有仇,堂哥越狱后还想杀死方玉龙,但没有成功,摔下悬崖死了。我爸爸买凶杀人被方家抓到了证据,所以我不得不听他的。”

方玉龙跟谷建峰有仇?

这也不是讲不得的秘密啊?

方玉龙这么做明显是为了报复她家老爷子的,这里面肯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谷雨见谷梓芸沉默不语,问谷梓芸在想什么。

谷梓芸回过神来,问谷雨有没有紧急避孕药,虽然最后一次是被方玉龙口爆的,可中午的时候她被方玉龙内射和好几次,阴道里被对方的精液灌满了,要是不采取措施会很麻烦的。

“小姑,你不需要用药。”

“为什么?过几天就是我的排卵期,不用药不安全。”

“我这里没避孕药,他也不许我用避孕药。他得了种奇怪的病,不能让女人直接受孕,要用人工授精的办法才能让女人怀孕。”

谷梓芸听了大奇:“小雨,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去做了人工授精的手术,现在怀孕两个多月了。”

谷梓芸听了大惊,方玉龙强奸谷雨就算了,最多谷雨默不作声,但让谷雨怀孕就太过分了,谷雨可是张省长的儿媳妇,张家能忍得下这口气?

“小雨,你怀孕了不怕被张家人知道?”谷梓芸也听说张重华出了事,他和谷雨最近半年应该不会同床。

“张家也有把柄被方家抓着,再说我跟张家关系已经结束了,空挂个张家媳妇的名罢了。”

“张家也有把柄落在方家手里?那张重月和方玉龙订婚也是被逼的?”

“这个我也不好说,可能是相互利用吧。张重月的妈妈最近当上了陵江化工的总经理,是方家出力扶上去的。”谷梓芸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更加绝望了,如果方家还控制着张家,整个江东还有什么控制不住?

到了九点多钟,谷梓芸给女儿打电话,得知安娜和卢梦令在一起,方玉龙并没有跟两个女孩住一起,心里松了口气。

谷梓芸上网查起方达明的资料。

二十年前,方达明在沧南出任县长,成为当时沧南最年轻的县长。

那时候她父亲正在沧南任省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一个省委副书记和一个县长能有多少交集?

女人?

那时候的方达明是最年轻的县长,他老婆也是个年轻的女人。

难道……

“小姑,你在看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谷梓芸合上电脑,看着换了睡裙的谷雨。“小雨,你有没有见过方玉龙的母亲?”

“嗯,见过。”

“她长什么模样?”

“是个非常漂亮有气质的女人,我还没见过比她漂亮的女人呢。就像那个卢梦令,方玉龙的母亲二十年前肯定和现在的卢梦令一样。”

像卢梦令一样年轻漂亮的女人?谷梓芸想到了跟她女儿一起拍照的漂亮女孩。难道这就是她父亲种下的因?

谷琬妤只在张重华和谷雨的婚礼上见过谷安娜一次,谷安娜根本不认识谷琬妤,在秀河小区看到整容后的谷琬妤,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她的小姨。

谷琬妤更不敢表露身份,小心伺候着方玉龙和两位少女。

第二天一早,黑熊派人过来接卢梦令回青台,方玉龙突然说有事要处理,下午再去青台,让谷安娜有些失望,方玉龙和谷安娜约定了,晚上一定会去青台,明天一早去爬山看日出。

待卢梦令和谷安娜离开,方玉龙又回到屋里,穿着女仆裙的谷琬妤。

谷琬妤体态风流,穿着女仆裙的样子颇为性感。

屋子里没了外人,看到方玉龙盯着她,谷琬妤立刻跪到方玉龙身前,伸手去解方玉龙的腰带,被方玉龙一把抓住了。

“果然够骚,本少爷现在不想肏你的骚屄,去换套小洋装,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罢,方玉龙用脚踢了下谷琬妤的屁股。

谷琬妤换上了小洋装,看起来大方得体,很像一个都市白领。

方玉龙看着谷琬妤的装扮,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她去了景江御花园。

景江御花园。

谷梓芸穿着淡红色条纹衬衣和深色的西裤,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俏丽的面容有些憔悴。

从一个受各地政府重视的投资商到被一个男人在父亲面前强奸凌辱,甚至还被父亲用手奸淫,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法接受。

这一夜,美少妇脑海里全是自己在父亲面前赤裸身体的耻辱画面,美少妇想过离开江东,离开华夏,回到英国去。

可父亲怎么办?

大哥怎么办?

女儿怎么办?

从方玉龙的举动可以看出方家对她,对谷家不会存有任何的同情悯怜之心,她要是偷偷离开江东回英国,等待谷家和女儿的将是比她经历过的更可怕的地狱。

听到屋外有汽车的声音,谷梓芸抬头看着大门。

看到方玉龙进门,美少妇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方玉龙低头看着谷梓芸,美少妇虽然照着他的要求穿上了笔挺的衬衣和西裤,看起来端庄而严肃,但美少妇将衬衣的扣子都扣上了,让人有种怪异的感觉。

方玉龙向谷梓芸伸出了手掌,谷梓芸看着男人的手掌,极不情愿地将她的手掌放在了男人的掌心里。

方玉龙将美少妇拉了起来,双手压在了美少妇的肩膀上,然后缓缓向她的胸前移动,解开了衬衣领口上的扣子。

谷梓芸身子颤了下,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掐死,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默默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眼前的男人将她的衣服扒光,然后将他丑陋又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的身体。

让谷梓芸意外的是,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像昨天那样粗暴的强奸她,解开一个扣子后就停手了,然后整理了下她的衬衣说这样才自然些。

谷梓芸看着方玉龙,想要弄清楚眼前男人的意图。

方玉龙抬手摸了下她精致的下巴,在美少妇的红唇上轻吻了下道:“今天是你展示美的日子,不过不是在这里,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在哪里你才能将你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谷梓芸上了车,看到车里已经坐了一个女人,一下子愣住了。

虽然谷梓芸和谷琬妤没见过几次,谷琬妤也整了容,谷梓芸还是认出车里的年轻少妇是她的堂妹,嫁给了澄江富豪的堂妹。

“你是琬……”谷梓芸还没说谷琬妤的名字,谷琬妤立刻对她说道:“我叫方佳孥,是少爷的贴身保姆。”谷琬妤不知道方玉龙为什么要带她来接堂姐,但方玉龙已经告诉她,以后她就是方佳孥,不再是谷琬妤,无论对谁都不能表露身份。

方家奴?

谷梓芸看着谷琬妤一脸的尴尬和慌张,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方家肯定用什么方法控制了堂妹。

谷梓芸又看了眼谷琬妤,心里暗道,看堂妹这模样,也许早已经经历过她所经历过的一切了。

谷梓芸想不明白的是,堂妹与她家联系不多,方家怎么会找到堂妹的,又是如何控制堂妹的。

谷梓芸不知道谷琬妤现在已经成了澄江警方的通缉犯,除了待在方玉龙身边,已经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车子向着郊外的旧工厂驶去,谷琬妤看到方玉龙又要带她去那个可怕的地方,身子便忍不住发抖。

“少爷,我很听话的,我真的很听话的。”谷琬妤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方玉龙,根本不敢说她不想再被调教。

谷梓芸听到谷琬妤的话,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堂妹这样子分明是去过她们将要去的地方,知道那里的可怕。

方玉龙瞪了谷琬妤一眼,戴上了一个阿波罗面具,又分别给了谷梓芸和谷琬妤一个精致的狐狸面具。

看到方玉龙戴着阿波罗面具,谷梓芸感觉有些可笑。

一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竟然戴着阿波罗面具,不可笑吗?

可是可笑又能怎么样呢,谷梓芸见堂妹利索地戴上面具,也不敢反抗,只得戴上狐狸面具,跟着方玉龙进了旧工厂。

巨大的旧厂房在谷梓芸眼里有些阴森恐怖,尤其是几个大木台上都放着古怪的架子,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电影里法西斯反动派的各种酷刑。

也许是因为白天,旧工厂里没有晚上那么热闹,只有两个木台上有人表演。

一个木台上是有人调教一对母女,一个木台上是一个男人正在和一个穿着女警制服的女人交媾。

下流、变态!

谷梓芸心里开始恐慌起来。

只要看一眼,美少妇就知道这里是一处以“性爱调教”为主题的聚会场所,方玉龙带她和堂妹来这里,目的不言自明,她和堂妹极有可能就是今天的主角。

谷梓芸听到母女两人的呻吟惨叫声,心头发颤,她知道堂妹为什么害怕了,要是她和堂妹也这样被绑在架子上,那该有多么羞耻。

依然是都市白领打扮的谷梓芸看来精明利索,只是眼神中透着惶恐和不安,她不知道方玉龙会怎么对她。

对美少妇来说,未知的东西最可怕。

中间木台下站着几个强壮的男人,看到戴着阿波罗面具的方玉龙和带戴着狐狸面具的谷家二女,立刻向方玉龙鞠躬行礼。

看到几个强壮的男人盯着她和堂妹,谷梓芸情不自禁向后退了一步,对方玉龙道:“你想要干什么?”

方玉龙一把搂住了谷梓芸曼妙的身体,手掌在美少妇浑圆的臀丘上轻轻抚摸着,吹出的热气打在美少妇的耳朵里:“我对你已经很仁慈了,等下你就好好享受,你要是不听话,乱喊乱叫,我就摘下你的面具,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个所谓的成功女人的另一面。”

拿下面具?

谷梓芸看着方玉龙,忽然想到身边几个强壮的男人都没有戴面具,而她和堂妹都戴着面具。

方玉龙显然还是照顾她面子的,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份。

如此说来,接下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肯定是极为羞耻的,不能让人知道的。

那会是什么事情?

当众强奸她吗?

“我……”谷梓芸想告诉方玉龙,她会听话,因为她现在已经没有反抗的勇气。

反抗,意味着她和谷家会被毁灭,女儿会经历地狱般的悲惨。

只是她还没说出口,就被方玉龙掐住了脖子,说不出话来。

方玉龙舔着美少妇诱人的红唇道:“今天我不想听你说话,我只想听你呻吟。如果你发出的不是呻吟,我就让你哀号,看见你的同伴了吗,看你她多乖。”

方玉龙松开了谷梓芸,美少妇身后的两个男人立刻架住了她的胳膊,将美少妇架上了中央的木台。

谷琬妤就乖巧多了,不等其他男人来架她的胳膊,主动走上了木台。

包厢里,梁惊澜和花含烟在包厢里商量穿什么样的衣服,花含烟找出一套小得不能小再的黑色皮装给梁惊澜道:“兰姐,又没人知道我们的身份,自然穿得越性感越好。”

花含烟给梁惊澜的是一身黑色的超短皮衣,上身的皮背心短到和胸罩差不多,胸前还是镂空的黑丝,勒得梁惊澜的乳肉都涨了出来,下身是极短的皮裙,说是皮裙,不如说是腰饰。

皮裙包住了美少妇纤细的腰身,整个阴户都露了出来,腿上是大网孔的黑丝袜,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跟皮鞋。

“果然要到台上去展示一回,还好是去调教别的女人,要是被绑在架子上,那太羞人了。”梁惊澜一边穿黑皮裙,一边嘟哝着,扭头看了花含烟一眼。

花含烟穿着一身火红的皮装,与梁惊澜几乎赤裸的皮裙相反,花含烟的皮装将她的身体都包住了,但大部分都是质地透明的薄纱,从视觉效果来看,和梁惊澜也差不多。

“你这死丫头,自己包得结实,叫我穿这种东西。”

花含烟咯咯笑道:“兰姐,我这可是为你着想,你这样多方便啊,大少爷想要玩兰姐小肥穴,直接挑枪上马就可以了。”

方玉龙坐在台下,分别戴着金银色蝴蝶面具的梁惊澜和花含烟走到方玉龙身边,看着木台上的两位少妇。

梁惊澜在方玉龙耳边低声问道:“大少爷,这样布置还满意吗?”照着方玉龙的要示,梁惊澜在厂房里挂了好几块大屏电视,可以让厂房时的人都看到木台上调教画面,还能播放高清特写。

方玉龙点了点头。

这是神秘会怕成立以来第一次在大白天举行这个活动,也是最后一次举办这种活动,今天以后,这个神秘会所就停业了。

梁惊澜不知道木台上的两个少妇是什么人,只知道今天有一个尊贵的客人要来看表演。

被方玉龙称作尊贵的客人,来看表演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就连台上的两个少妇身份也不一般,要不然方玉龙不为让她专门大白天来组织这场聚会。

男人的技艺娴熟,很快就像两个少妇绑得像麻花一样,乳房、屁股、小腹、大腿这几个女人吸引人的地方被绳子勒得特别夸张。

“啊……”一开始,谷梓芸还忍得住,当两个男人将她的大腿拉开,将她绑在架子上的时候,美少妇忍不住呻吟起来。

拉开的大腿有种酸痛的感觉,让美少妇的双腿不住颤抖着。

谷梓芸被精壮的男人架上台的时候就已经预感到她要面对什么样的境地了,调教、性虐等词语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曾经以为和她永远都沾不上边的事情将要发生在她身上,对一个天之骄女来说,这一切是多么的痛苦。

可是,她能反抗吗?

不能,她只能默默的承受。

超初,谷梓芸以为若大的厂房里就这么几个人,心里还好接受些。

心里还想着,最多就是受点苦罢了。

当她被绑在架子上后才发现情况并不是她想的那样,陆陆续续有各式各样,戴面具和没戴面具的男男女女进来了。

方玉龙左拥右抱,对梁惊澜和花含烟道:“以前来总是看别人表演,今天就让你们两个上台表演一番,一人选一个目标。当然了,你们两个也要把你们最漂亮的一面展现给观众。”说罢,一双大手在梁惊澜和花含烟的屁股上各拍了一巴掌。

这时候台下已经聚集了几个客人,看到梁惊澜和花含烟惊艳出场,忍不住尖叫起来。

梁惊澜和花含烟的身材都极为出众,此刻化身调教女王,自然引得众狼热血沸腾。

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的收藏品,此刻拿来炫耀。

梁惊澜一夜之间就从处女变成了荡妇,此刻在木台上展示她傲人的身材,丝毫没有羞涩之感,甚至还用魅惑的眼神看着台下的方玉龙。

梁惊澜不知道台上的两个女人是谁,随便选了一个她觉得年纪大些的女人。

谷梓芸见梁惊澜穿得如此暴露,走起路来竟没有一丝做作,心里暗骂对方不知羞耻。

一想到自己的处境,谷梓芸便感到更加无助和惊慌。

这两个女人应该是和方玉龙关系较为亲密的女人,她们尚且这样,她和堂妹岂不是要用更加羞耻的形象示人?

谷梓芸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女人做这种事情,难道这两个女人之前经历过和她一样的经历,不得不屈服在方玉龙的淫威之下?

电视都打开了,谷梓芸的影像出现在屏幕中,美少妇被张开大腿呈四十五度绑在架子上。

即便身上穿着衣裤,美少妇都觉得男人们的目光能穿透她身上的衣服,将她身上的隐私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谷梓芸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只知道对她来说是极其耻辱的事情。

看着台下的观众在不断增多,羞愤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美少妇瞥了眼另一边的堂妹,发现堂妹比她自在多了,显然早已经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

谷梓芸的目光从谷琬妤身上收回,突然看到对面二楼的走廊上有两个人向中间走来。

走在前面的人走起路来还有些发颤,等那人走到木台前停下,转身看着木台的时候,谷梓芸顿时羞愤难当。

那是一个老人,虽然面具遮住了老人的半张脸,谷梓芸一眼就认出那是她的父亲。

走在老人身后的人穿着深青色斗篷长袍的女人,谷梓芸看不到女人的脸,只能从竖起的帽子里看到一张精致的雅典娜女神面具。

谷梓芸立刻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方玉龙要故意羞辱她,而是方家对她父亲的报复,她只不过是方家用来报复父亲的道具。

从她踏上回国的班机那一刻起,今天的一切就注定要发生了。

那个穿着斗篷长裙的女人是谁?

是方玉龙的母亲夏竹衣吗?

这一刻,谷梓芸深受打击,她的美貌,她的才华,她大投资商的身份在方家人眼里都是一种虚无,对方家人来说,她最重要的身份是父亲的女儿,是方家人报复羞辱父亲的道具。

一个男人从包厢里搬出一张椅子,放到了谷怀银身后。

谷怀银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看着下方木台上被绑得像粽子一样的两个年轻女人。

谷怀银知道,两个女子中的一人是他的女儿谷梓芸,另一个却不知道是谁。

今天他是来看女儿如何被凌辱的,就像下面的男人一样,不同的是,下面的男人是兴奋,而他是折磨。

无论他愿不愿意,今天这场戏他一定要看完。

梁惊澜和花含烟不知道前来看表演的老头是谁,她们不敢向方玉龙打听,只知道是一个尊贵的客人。

两女都在想,这么大年纪了还来看这种表演,还弄得动女人吗?

梁惊澜和花含烟向坐着的谷老头鞠了个躬,开始了她们的表演。

梁惊澜从工具盒里拿出剪刀,在谷梓芸的衬衣上剪出了两个圆洞,露出里面淡蓝色的胸罩。

谷梓芸被绑的角度正对着谷老头,见父亲看着她,美少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美少妇知道,只有方家停止了对父亲的报复,她的处境才有可能好转。

“好好看下面的表演吧,其中一个可是你的侄女,她没靠到你什么,反到受了你的牵累。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好人,想害死她老公谋夺人家的家产呢,只可惜太笨了。本来是要让你孙女来的,没想到你孙女怀孕了,你知道你孙女怀的谁的孩子吗?”穿着斗篷长袍的夏竹衣在谷怀银身边咯咯笑了起来。

谷老头一动不动,他知道,此刻的他就是二十年前夏竹衣,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梁惊澜在谷梓芸身上剪来剪去,将美少妇身上圆润之处都裸露出来,特别是美少妇的乳房和私处,被绳子勒得凸起,叫人看了欲望勃发。

花含烟的手法和梁惊澜差不多,只是剪出的图形有些区别。

梁惊澜和花含烟不知道两位少妇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她们是否可怜,是否值得同情,在这个地方没有值得同情可怜的女人。

两位火辣诱人的美女放下剪刀,拿起黑色的软皮鞭子,在谷家两女身边转了一圈后停了下来,手持皮鞭向两女身上抽去。

啪!

皮鞭抽在两女身上,谷梓芸忍住了没有叫喊,谷琬妤却是发出了一声惨叫。

谷怀银看着木台上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女儿,一个是他的侄女,只是他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了,两女又戴着一样的面具,他分不出哪个是他的女儿。

听到女人的惨叫,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女儿所发出的。

台下的男人被台上的表演弄得个个热血沸腾,虽然以前调教女人的表演不少,但像这样由两个女人同时调教另两个女人的表演还是第一次。

而且这四个女人个个身材火辣,虽看不清长相,但从露出的半张脸来看,都是容貌出众的美女。

也不知道哪个豪客有这等艳福。

摄影师很专业,一路跟随着梁惊澜的剪刀,画面清晰不说,角度还特别好,将谷梓芸乳房的丰满和阴户的娇嫩都展现在了电视屏幕上,尤其是梁惊澜的皮鞭落在谷梓芸的阴唇间,抽得美少妇的阴唇一阵颤动,那特写的画面在大屏幕上播放,顿时引得众狼群叫。

在梁惊澜转身的时候,摄影师甚至跟拍了美女教练的私处。

梁惊澜的私处饱满,走路时唇瓣颤动的样子极为诱人。

梁惊澜虽然镇定自若,看到许多男人都盯着她肥美的肉穴,不免也面红耳热的。

谁让她的阴户饱满丰润,男人都喜欢猎奇,见她这般自要多看见眼。

一通鞭子抽打下来,梁惊澜感觉自己的阴户都湿了,走起路来两片肉唇相互摩擦都有种滑腻的感觉,她走到木台边,拿起话筒说道:“各位尊贵的客人,接下来是浣肠环节,因为不甚雅观,所以移到特定包厢进行,有兴趣的客人可以前往观看。”

两个女人被男人架到了包厢里,谷琬妤早经历过灌肠的事情,并不怎么害怕,所以没有出声,谷梓芸是知道自己无法逃避,所以也选择了沉默。

看到有几个变态的男人真到包厢里来看她们是如何被灌肠的,谷梓芸除了在心里暗骂这些变态之外,毫无办法将这些男人赶出去。

内心深处甚至还有些庆幸方玉龙给她戴了面具,她昨天刚上了江东卫视,如果没戴面具,要是有人认出她来,那她只有一死了之了。

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的时候就只能享受。

谷琬妤很懂得这句话的道理,这是她第二次被灌肠调教,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尽量让自己放松,去体会那种扩张到极致,然后又一泄千里的快感。

谷梓芸听到身边堂妹的呻吟声,又用余光看了谷琬妤一眼,心里猜测着堂妹经历过什么,方玉龙又为什么要把她带来和她一起承受这变态的调教,难道就因为堂妹姓谷吗?

当水管插入肛门,谷梓芸的身体忍不住还是颤抖了,闭上眼睛就是身边女人从肛门里喷出污物的画面,她很快也会这样从肛门喷出污物,臭气熏天的污物。

谷梓芸极力忍着,想避免这种下贱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是的,就是下贱。

在这么多人面前大便失禁,不是下贱又是什么呢?

“啊!”下腹胀大,谷梓芸再也无法忍受,放声叫喊起来,肛塞被污物冲出。

谷梓芸忍不住呻吟起来,那一刻,身体突然轻松了很多。

谷梓芸忽然明白,或许堂妹和她一样,发污物喷出的瞬间,身体突然变得轻松,所以才会发出那样的呻吟声。

听到男人们的哄笑声,谷梓芸痛苦地闭起了眼睛。

她是一个下贱的女人,谷家女人都会这个下场吗?

谷梓芸又想到了坐在走廊上的父亲,父亲当年究竟作了什么恶,招来方家如此变态的报复。

绑在身上的绳子解开,谷梓芸和谷琬妤都无力的躺在了污臭的地上。

几个男人提着大桶的水冲在两人身上,即便是夏天,冷水冲在身上还是让谷家两女浑身打颤,那些男人不会管她们是冷是热,连着冲了几下,将两人身上污臭冲得干干净净。

冲完水,几个男人又上前扒了两女被剪碎的衣裤,分别将一套超短的护士裙和空姐裙套在两人身上。

两女身上还是湿的,裙子穿在身上,立刻被身上水珠染得半湿,贴在身上变得透明,里面的胴体若隐若现。

镜头在谷梓芸的胸部和私处移动,跟着谷梓芸又回到了木台上。

谷梓芸看着电视画面上她胸部抖动的特写,像行尸走肉一样,脸上没有哀伤,没有愤怒,没有害怕。

因为她知道,无论她做什么都不能改变将要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她将要经历的事情就像已经完成的剧本,进入了表演拍摄阶段,而方家就是导演,而她只是一件道具,连最低等的演员都算不上。

镜头从谷梓芸身上扫过,从高耸的胸部一直到赤裸的下体,性感的空姐裙下,美少妇妖艳的身体不停起伏着。

虽然看不到谷梓芸的脸,梁惊澜也可以从体态,肤质判断出谷梓芸大概的年龄。

一个年过三十,已经生育过的少妇,方玉龙为什么要调教这样一个女人呢?

难道说这个女人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方玉龙也想玩母女一起调教的游戏?

会所里出现过很多这样的少妇,有的是被逼的,有的是为了钱,梁惊澜只是会所的管理者,从不管客人带什么女人过来,也不会对这些女人产生同情。

因为方玉龙的关系,梁惊澜只是对谷梓芸和谷琬妤有些好奇。

方玉龙一共带女人来过三次,除了上次那女人没戴面具,第一次的张重月和这次两个少妇都戴了面具,难道这两个少妇和张重月一样有着尊贵的身份?

电视屏幕上,穿着空姐裙子的谷梓芸被绑在架子上微微发颤。

潮湿的裙子根本遮不住她性感的身体,更别说她的双腿被张开了,原本就只到臀部的裙摆根本遮不住她私处的一丝春光。

梁惊澜将一个口塞套在了谷梓芸的嘴巴上,一个男人便拎着一桶水往谷梓芸的嘴巴里倒。

水从美少妇的嘴巴里溢出,将美少妇的上半身完全打湿了。

红色的裙子下,美少妇的两个乳房饱满丰润,在透明红色裙子的包裹下如即将盛开的花苞。

生过孩子的女人了,乳房还这么饱满挺拔,看来这个女人也很注意保养。

梁惊澜从工具盒里拿出两个夹子,在谷梓芸的注视下凑到了美少妇张开的大腿间。

“呜!”谷梓芸明白了暴露女人要干什么,吓得不住挣扎起来。

她的阴唇是多么娇嫩,要是被夹子夹住了,哪该有多么疼啊。

可是,谷梓芸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梁惊澜用两个夹子分别夹住了她的两片阴唇,一股钻心的疼痛从私处直钻入美少妇的大脑。

镜头拉近,电视屏幕上出现了谷梓芸阴户的特定。

夹子上系着皮筋,一端连着挂钩,梁惊澜将挂钩拉到了谷梓芸的腰后面扣上,夹子便夹着美少妇的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

在疼痛和羞耻的刺激下,谷梓芸的阴道膣肉不住颤动着,整个电视屏幕上都是美少妇泛着水光的,不时颤动的嫩肉。

混蛋,变态!

谷梓芸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特写,只能在心里暗骂方玉龙变态。

便是谷梓芸自己,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她阴道内部的样子。

和浅褐色的外阴相比,她的阴道看起来是多么的娇嫩,这本该属于丈夫一个人的东西,如此却被方玉龙恣意凌辱。

要是丈夫知道了她的遭遇,是会同情她理解她,还是会厌恶她抛弃她?

谷怀银看着电视屏幕上女儿阴户的特写,嘴角不时颤抖着。

虽然他极力表现得沉着和冷静,表现着一个老人看穿世事的淡然。

可木台上受凌辱的毕竟是他曾经最宠爱的女儿。

报应,这就是报应!

谷怀银知道,他为谷家创造的一切都被方家夺去了,方家给他留下的就只有他这具苍老的身体。

看着自己颤动的阴户,谷梓芸想到了死,想到了自杀。

可女儿怎么办?

自己若是死了,谁来保护女儿?

谷梓芸又看着对面的谷老头,这时候父亲在想什么呢?

还在想用她和女儿来换取谷家的平安吗?

这一刻,谷梓芸对谷老头有了一丝恨意。

父亲给了她远高于别人的发展基础,也给她带来了此生都难以磨灭的耻辱。

镜头推近放大,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光滑的肉球,肉球上面有一个小孔,那小孔正随着主人的身体不停颤抖着。

台下的观众看到屏幕上的小孔都发出变态的笑声。

谷梓芸自然也看到了,那是隐藏在她阴户内的尿道口,真不知道方玉龙放大她的尿道口要干什么,真够变态,难道是想看她撒尿?

梁惊澜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又细又小的玻璃棒,要不是玻璃棒是红色的,别人根本就不会注意到。

谷梓芸见调教她的女人拿着那红色的小玻璃棒顶在她的尿道口,联想到之前的肛塞,顿时明白了对方想干什么。

这个女人竟然想用玻璃棒塞住她的尿道口。

谷梓芸扭头看了眼谷琬妤,发现堂妹的处境和她一模一样,区别只是堂妹的下体没有摄影机对着。

随着玻璃棒的插入,一股酸酸凉凉的感觉顿时传到了谷梓芸的大脑,谷梓芸看着那玻璃棒塞入她的尿道,她用力收缩括约肌,想要将玻璃棒逼出来。

让谷梓芸感到羞耻和崩溃的是,电视屏幕上,她的尿道胀了几下,并没有将玻璃棒挤出来。

就在谷梓芸试图挤出玻璃棒的时候,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又开始给她灌水,美少妇的肚子慢慢鼓了起来,就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

直到谷梓芸再也灌不进水了,男人才停下来,将她从架子上放下,和另一边的谷琬妤一起吊在了半空中。

啪!

啪!

梁惊澜和花含烟手中皮鞭又落在谷家二女的身上,皮鞭抽打着两位美少妇的大腿根部。

没几下,谷梓芸和谷琬妤都有了强烈的尿意,只是被玻璃棒塞住了尿道尿不出来。

“呜……”谷梓芸和谷琬妤都叫了起来,只是嘴里塞着口塞根本叫不出来。对于两女来说,再不拔出玻璃棒,她们的膀胱都要炸了。

啪!

啪!

又一鞭子落在两人会阴上,谷梓芸的尿道一阵收缩,随后突然张开,红色的玻璃棒从尿道里射出,带着水剪喷向了对着她会阴的谷琬妤身上。

在谷梓芸喷出尿液没几秒钟,谷琬妤也到了忍耐的极限,尿液将玻璃棒顶出,喷在了谷梓芸身上。

台下的观众看到谷家二女尿液互喷,顿时哄笑起来。

谷梓芸忘了羞耻,只知道喷出尿液的那一刻,她全身都无比爽快。

因为是灌水喷出的尿液,两女身上并没有尿骚味,尿液喷了好几次才停下来,这时候,两位美少妇挺胀的肚子都恢得了平坦。

谷梓芸还没有回过神来,男人就将她的双腿拉到了肩膀上方绑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元宝。

与此同时,两个男人抬着一个张皮凳上了木台,先前的男人将谷梓芸放到了皮凳上。

皮凳并不大,谷梓芸躺在上面,头都半仰在皮凳外,乌黑的长发从垂下,发尖落在了木台上。

谷琬妤被松绑了,站在谷梓芸旁边看着堂姐被两个强壮的男人绑在皮凳上。

谷梓芸知道她和堂妹的差别,她是方家报复的主要对象,所以镜头都对着她,现在,她被绑得动弹不得,而堂妹的四肢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虽然不能离开木台,但至少不用像她这样难受。

“你,趴到她身上去!”待男人绑好了谷梓芸,花含烟命令谷琬妤趴到谷梓芸身上。

谷琬妤看着谷梓芸,连她都觉得堂姐的样子无比淫荡。

双脚被压到了肩头,小腿夹着乳房,耻部张开,露出潮湿的阴户和肛门。

谷琬妤犹豫了那么几秒钟,花含烟的皮鞭便落在了她身上,谷琬妤立刻趴到了谷梓芸身上。

两人身上都被彼此的尿液打湿了,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凉凉的。

当谷琬妤趴到谷梓芸身上,两人肌肤一摩擦,身体立刻变得火热起来。

镜头推近,从电视屏幕上可以看到两人的耻丘贴在了一起,从上到下排列着四个肉洞。

谷梓芸微仰着头,可以看到一个男人将润滑油倒向她和堂妹的私处,谷梓芸情不自禁收缩了下会阴,然后就看着润滑油滴在她的私处。

男人用戴着橡胶指套的手指抚摸着她和堂妹的私处,甚至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堂妹的肛门。

有异物入侵,谷梓芸立刻收缩肛肌,试图阻止男人手指的入侵。

美少妇的努力是徒劳的,在润滑油的作用下,男人的手指很容易就插进了她的肛门,几乎没什么阻隔。

男人手指在谷梓芸的肛门里旋转,使得美少妇的屁股不停颤抖。

很快,男人便在美少妇的肛门内涂满了润滑油。

电视大屏幕将这一切都展示的清清楚楚,两个美少妇的耻部贴在一起,四个肉洞都已经准备好了润滑剂,随时都可以让男人插入了。

这时候方玉龙已经换了一套紧身衣走上木台,向着两位美少妇展露的四个肉洞走去。

最上面的肉洞是谷琬妤的肛门,方玉龙毫不怜惜,挺着大肉棒对着美少妇的肛门就插了进去。

谷琬妤一阵胀痛,压在谷梓芸身上的颤抖起来。

谷梓芸看着电视画面,知道方玉龙的大肉棒插进了堂妹的肛门,看堂妹的表情就知道很痛,而这种折磨很快就降临到她身上。

方玉龙一边插着谷琬妤的菊花,一边看着谷梓芸的下巴,美少妇惊慌无助的表情此刻表露无疑。

谷梓芸当然害怕,她知道方玉龙的肉棒有多么粗大,这样插入她的肛门,只怕会把她的肛门插破。

方玉龙用力在谷琬妤的肛道里肏了几分钟,便将肉棒插进了美少妇的阴道里,谷琬妤顿时感觉舒服无比,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谷梓芸不能动,但她能感觉到堂妹饱满的胸部摩擦她胸口的感觉,刺激着她的情欲。

此刻的谷梓芸渴望方玉龙将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又害怕方玉龙这么做。

只是她的害怕也没有用,谷梓芸还在感受着谷琬妤挤压她乳房的奇妙感觉,突然肛门一阵刺痛,一根粗大的东西在一瞬间就插进了她的肛门。

痛死了,这下屁股肯定被男人的大鸡巴插破了。

谷梓芸双身颤抖着,眼睛无神的盯着电视屏幕。

屏幕上,她的肛门并没有出血。

充分的前戏和润滑保证了她的肛门能容纳男人粗大的肉棒,只是她第一次肛交不适应男人的巨物,导致她太痛了。

方玉龙抬头看了眼谷老头,一把拉掉了谷梓芸嘴巴里的口塞,随后又狠狠顶了下屁股,美少妇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谷老头听着女儿的惨叫,苍老的身体也跟着颤动了下。

曾经身居高位的他,此刻是多么的无助,他最宠爱的女儿,此刻正在木台上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折磨,而他却无能为力。

也许这就是天道轮回,方家的报复让他深刻感受到了愤怒又无能的痛苦,就如二十年前的方达明和夏竹衣一样。

方玉龙在两个美少妇的四个肉洞里轮流抽插了三十来分钟,没有射精便从谷梓芸的小骚穴里抽出了大肉棒。

在他肉棒抽出的瞬间,镜头给了美少妇小骚穴一个特写,那小骚穴被撑得圆圆的,犹如黑洞一般,之后才缓缓闭合。

方玉龙将谷琬妤从谷梓芸身上拉下,扯掉了她嘴巴里的口塞,谷琬妤看着方玉龙坚挺的肉棒,立刻跪到了方玉龙胯间,将男人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

方玉龙坐到了另一张皮凳上,谷琬妤跪着跟了过去。

梁惊澜走到方玉龙身后,用她坚挺的乳房挤压着方玉龙的后背道:“大少爷,要我来帮助你吗?”

方玉龙摸着美女教练的下巴道:“你就不嫌她们脏吗?”

梁惊澜把心一横道:“大少爷调教的女人怎么会脏呢。”说罢,她便跨坐到方玉龙大腿上,扶着男人的肉棒顶在了她的阴唇上。

梁惊澜的阴户早已经湿润无比,很容易就将男人的肉棒吃了进去。

方玉龙将美女教练的小皮衣扒到了乳房上,含着那对坚挺饱满的乳房吮吸起来。

之前调教的男人顶着假阳具出场,开始轮奸谷梓芸。

花含烟走到话筒边说道:“有兴趣的客人可以上台来玩这条骚母狗,戴套不算轮奸哦。”来这里玩的客人都不缺女人,看别人表演是一回事,自己上台又是一回事了,更别说方玉龙先出场,没方玉龙那么大本钱的都不好意思上台。

可也有人喜欢玩人妻玩刺激,看到谷梓芸的淫荡模样,都想上台去玩一玩。

谷梓琛就夹在人群里,当谷老头走上二楼走廊的时候,他就看见了谷老头,他认出了那个苍老的身影是他的父亲。

谷梓琛没看到谷梓芸的脸,但他知道,木台上的少妇就是他的妹妹,方家安排他强奸了他的女儿,现在又要他去强奸他的妹妹,而且他还不得不去做。

他只是轮奸者中的一个,没有他,妹妹也逃不掉被轮奸的命运。

方家控制了他,夺走了他女儿名下的所有财产,现在又控制了妹妹,妹妹名下的财产也将会被方家夺走。

现在父亲又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一切都是做给父亲看的?

“姓谷的,我为你女儿安排的游戏怎么样?你儿子就在人群里,你就好好欣赏吧。”夏竹衣笑着进了包厢,只剩下谷老头一人坐在走廊上,看着木台上的轮奸游戏,游戏的主角是他的女儿和儿子。

方玉龙在皮凳上坐了几分钟,便抱着梁惊澜站了起来,一边肏着美女教练的小骚穴,一边走向梁惊澜的包厢。

梁惊澜死死抱着方玉龙的肩膀,嘴里不时发出尖叫声。

美少妇早知道方玉龙的变态,但之前一直没体会过,这一回被方玉龙抱着上楼,每上一个台阶,花心便被男人的龟头顶得产生阵阵酥麻,差点就抓不住男人的肩膀,从男人身上摔下来。

包厢里有一个秋千,方玉龙将梁惊澜放在秋千上,梁惊澜抬起双腿勾住了秋千的绳子,张开玉胯迎接着男人的猛烈进攻。

强有力的插入让梁惊澜尖叫起来,勾着绳子的双腿一阵颤抖。

啪!

啪!

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人交媾的抽插也越来越快。

梁惊澜知道方玉龙已经和那两个少妇交媾了半个小时,又和自己交媾了十来分钟,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原本勾着绳子的双腿勾到了男人的腰后,将男人往她身上压。

“啊……大少爷……我要来了……快射给我吧……啊……”

穿着斗篷长袍的夏竹衣站在窗户前,看着木台上的轮奸游戏。

宽大的长袍遮住了她的身体,看不出她的胖瘦来。

方玉龙进了包厢后又把门关上来。

夏竹衣扭头看着儿子,娇声说道:“你总算舍得过来了,那个穿露屄裙的女人是谁?身材不错嘛。”只有和儿子在一起,夏竹衣才会说出“屄”这样粗俗的字眼。

夏竹衣堪称国色天香,身材保持的又好,如今看到儿子身边竟然有一个身材如此出众的女人,不禁有些吃味。

方玉龙从后面抱住了美妇人的身子,在美妇人耳边说道:“妈妈,那个女人你也认识,你没见过她的真人,但看过她的视频。”

“我看过她的视频?她是那个叫幽兰的网红瑜伽教练?怪不得身材这么好,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本名叫梁惊澜,应该算是纪建华的干妹子,这个会所是纪建华和人合开的,她一直帮纪建华管理这个会所。”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跟她勾搭上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就最近的事情,这场戏我就是让她安排的。”

“她知道你的身份,这样安全吗?”

“妈妈,你就放心好了,今天以后,这个会所就不存在了,你不用担心。”方玉龙双手攀到了美妇人的胸口,抓着美妇人的衣襟轻轻一拉。

嘭嘭嘭!

美妇人胸前的揿扣顿时崩开了,露出美妇人白嫩挺拔的乳房来。

原来美妇人的斗篷长袍下未着寸缕,正等候着儿子前来爱抚。

摸了几下美妇人丰满的玉乳,方玉龙双抓着长袍的衣襟向两边分开。

嘭嘭几声,长袍的衣襟上的揿扣全部拉开,露出美妇人一片雪白的肌肤。

方玉龙抓着美妇人的肩膀用力转过身来,只见美妇人面具下露出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一双热情似火的眼睛正透过面具看着他。

长袍里,夏竹衣的雪肤光润如玉,衣襟勾出的曲线从酥胸一直延伸到耻部,性感而优雅。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挺立在胸前的那对雪峰玉乳。

那巍巍颤颤的乳峰坚挺高耸,饱满丰盈,散发着成熟美妇才有的丰腴魅力和韵味。

玉乳峰顶两颗红色樱桃在男人的抚摸下已经挺立起来,如宝石镶嵌在玉峰顶上。

方玉龙低头亲吻着美妇人的红唇,一番缠绵热吻后,舌尖带着两人的唾液向下移动,划过美妇人的下巴,脖子,最后落在了美妇人的乳峰处。

也许是多年来的仇恨得到了宣泄,也许是在陌生的环境中感觉刺激,夏竹衣的身体在男人的抚摸亲吻下不停颤抖着,沉重呼吸带着她的酥胸不断颤动。

挺立的乳珠如同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随时都会因为高涨的情欲而喷发出火热的激情。

方玉龙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火热,一口含住了美妇人玉乳,疯狂地舔舐吮吸起来,宽大的手掌则攀上了美妇人的另一个乳峰,尽情搓揉抚弄起来。

夏竹衣呼吸也变得越发沉重越发急促,娇喘吁吁间夹着声声呢喃,丰满挺拔的双乳在心爱儿子的不断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样染上了片片红晕。

听到美妇人粗重的喘息声,方玉龙又向下移动,蹲下身子亲吻着美少妇的小腹,来到了她那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上,最后张开大嘴含住了美妇人的耻丘和花瓣。

“啊……”夏竹衣发出一声娇呼,抬起一条玉腿架到了儿子的肩上,尽可能地分开玉腿,好让儿子的舌尖能更加深入她的玉户,舔舐她的花蜜。

自从和儿子玩过口交游戏之后,夏竹衣就迷上了这种她以前觉得羞耻变态的游戏。

方玉龙的舌尖挑逗撩拨着美妇人那娇美柔嫩的花瓣,用双手把玩揉捏着美妇人丰腴浑圆的臀丘,舌尖拨开美妇人娇美柔嫩的花瓣,舔舐吮吸着花瓣顶上的细小玉珠。

夏竹衣全身一阵痉挛,酥麻又醉人的快感从下体迅速扩散到她的全身。

“啊……玉龙……宝贝……”美妇人发出阵阵呻吟,一股清凉滑腻的淫液从她粉嫩幼滑的阴道中喷涌而出,尽数打在了男人的嘴里。

夏竹衣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架在儿子肩膀上的玉腿紧紧夹着儿子的身体,光滑白嫩的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方玉龙吮吸着美妇人喷出的清凉滑溜的淫液,知道美妇人在他的舔吮下达到了美妙的高潮。

“妈妈,我好喜欢你!”方玉龙站起身来,又亲吻着美妇人的红唇,两人的舌尖再次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吸啜着彼此口中的津液。

“玉龙……肏我,快用你的大鸡巴肏妈妈的小骚屄……”当方玉龙松开美妇人的红唇,向下亲吻美妇人的脖子时,夏竹衣压着儿子的头,让儿子的脸深埋在她的乳峰间。

方玉龙含着美妇人的乳峰轻轻咬了几下,随后将美妇人的身体翻转,从后面抱着美妇人的玉体,双手压在美妇人丰硕饱满的玉乳上,手掌抓着美妇人那柔软又坚挺的乳房用力揉搓着,指节夹着勃起的乳珠揉捻旋转。

同时,他勃起的肉棒隔着长袍摩擦着美妇人丰润的翘臀。

夏竹衣一手撑着窗台,一手抓着长袍向上收起,露出她洁白如玉的浑圆臀丘,用臀沟摩擦着儿子火热的肉棒。

方玉龙的双手万般不舍地离开了美妇人手感丰软且充满弹性的挺拔乳峰,在美妇人嫩滑的肌肤上四处抚摸,不错过美妇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一手滑向美妇人如丝绸般光滑的平坦小腹,直插美妇人柔软娇嫩的桃源幽谷,另一只手掌又回到了美妇人丰满浑圆的乳峰上。

当儿子的手掌压在夏竹衣的私处花瓣上,美妇人便夹住了儿子的手掌,嘴里呻吟道:“玉龙,啊……宝贝,快进来……妈妈的小骚屄痒死了,要宝贝儿子的大鸡巴来给妈妈止痒。”

“好妈妈,小骚屄妈妈,我要进去了。”方玉龙粗大的肉棒顶在了夏竹衣的小骚穴上,圆圆的龟头顶开了美妇人嫩滑的花瓣,然后一插到底,直取美妇人阴阳道深处的敏感花心。

“啊……”夏竹衣清凉的花心包裹着男人火热的龟头,让方玉龙忍不住爽得呼叫起来。

“小骚屄妈妈,你的屄里好滑啊,夹着我的鸡巴舒服死了。”方玉龙顶着美艳妈妈的翘臀,双手又抓着美妇人的玉乳,火热的龟头又被美妇人清凉的花心包裹着。

美妇人清凉的花心就像张开的小嘴,吸吮着他火热又敏感的龟头,又麻又酥。

夏竹衣趴在窗台上,看着木台上的轮奸游戏,心里异常兴奋。

哈哈!

谷老头,我要谷家的女人一辈子都成为方家的女奴,成为方家传宗接代的工具。

谷家的女人,谷家的财富都将是方家的。

哈哈!

谷老头,谷家人辛苦一辈子,都是为方家做嫁衣!

“好儿子……大鸡巴儿子……用力肏妈妈的小骚屄……肏死妈妈……”夏竹衣疯狂扭动着屁股,娇嫩的阴道紧紧夹着儿子的大肉棒,扭动间,阴道肉壁不住挤压着儿子的棒身和龟头。

对夏竹衣来说,今天是最兴奋的一天,多年来压在她心头的怨恨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宣泄。

“啊……小骚屄妈妈,你的小骚屄越来越紧了,夹得我好爽啊。”方玉龙和夏竹衣交媾过无数次了,美妇人的小骚穴从未像今天这么紧致,扭动屁股的时候感觉就像要将他的肉棒连根拔起。

方玉龙扶着美妇人的臀丘一阵狂顶,顶得美妇人娇喘连连。

乔家三女已经臣服在他的大肉棒下,谷家女人很快也会臣服在他的大肉棒下,少女的青春和成熟的美艳都等着他去宠幸,这些女人都将成为他欲望的奴隶,他将成为这些女人的主宰。

木台上,谷梓琛走到了皮凳旁边,看着被绑在皮凳上的妹妹。

谷梓芸就像死了一样,躺在皮凳上一动不动,失神的眼睛看着电视屏幕,电视屏幕上给了谷梓琛一个特写。

虽然谷梓琛戴了眼罩面具,谷梓芸还是认出了那是她的哥哥。

昨天被父亲用手奸淫,今天要被哥哥强奸,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承受。

哥哥知道他要强奸的女人是我吗?

他肯定是知道的,就像坐在对面的父亲一样,只是哥哥和父亲一样,选择牺牲她来保全谷家,保全他们。

一个穿着透明三点式内衣的漂亮女人蹲到了谷梓琛的胯前,轻轻撸着谷梓琛的肉棒,吃了药的谷梓琛肉棒已经翘了起来,在漂亮女人的抚摸下,肉棒变得越发坚硬。

漂亮女人一边撸着谷梓琛的肉棒,一边将安全套套在了他的肉棒上。

谷梓琛走到皮凳边,将龟头对准了谷梓芸红肿的小骚穴。

妹妹,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我要是不这么做,你的小侄子,未来的嫂子都难逃方家的魔爪。谷梓琛闭上了眼睛,挺着屁股向前猛冲……

一颗泪珠从面具下滑落,滴在了木台上,又很快不见了。

一切结束,整个旧工厂变得空荡荡的。

谷梓芸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袍坐在木台上,谷梓琛站在台下,谷老头依旧坐在二楼走廊上。

三人头上都戴着面具,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取下面具。

谷梓芸感觉自己能走路了,默默地站起身来,离开了让她倍感羞辱的旧工厂。

工厂外,阳光刺眼,晃得谷梓芸睁不开眼,方玉龙站在车边,谷梓芸突然向方玉龙冲了过去,像疯子一样在男人身上乱抓起来。

方玉龙一把掐住了谷梓芸的脖子,将美少妇扔进了车里。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谷梓芸歇斯底里吼叫着,想再次冲出车外。

啪!方玉龙掀起美少妇身上的长袍,在美少妇赤裸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疼痛和羞耻让美少妇安静下来。

“为什么?刚才你为什么不问你家老头呢?不问你那个大哥呢,他刚才不是肏你的骚屄肏得很欢吗?为什么?现在你是我的女奴,好好用你的下辈子寻找答案吧,要是再敢对主人无礼,我就让谷家全都消失。还有你那个宝贝女儿,让她给我一个人肏,还是给天下所有男人肏,你自己好好选择。”

谷梓芸无力地趴在后座上,顾不得半裸的臀部和大腿,脑海里又回想起刚才在厂房里的画面,还有最后父亲和大哥的沉默,又想到了可爱的女儿,父亲和大哥肯定知道女儿的结局,但是他们选择了牺牲她和女儿。

连父亲和大哥都可以牺牲她和女儿,方家人会对她和女儿仁慈吗?

想到女儿将要和她一样被眼前的男人强奸,谷梓芸又悲伤起来,作为一个母亲,她却救不了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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