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别馆游戏淫众美 夜半偷香嬉夏沫

休息舱里迷漫着卢梦令的体香,掩盖了两人激烈交欢产生的气味。

卢梦令还是不放心,又打开了换气扇。

方玉龙要出去,却被卢梦令叫住了。

美少女让方玉龙待在休息舱里继续装晕,去医院后再“醒”过来,这样可以省掉不少麻烦,特别是外面还有医生护士跟着。

方玉龙觉得也对,如果他醒了不通知夏竹衣和方兰,而和卢梦令待在休息舱里会让医生护士怀疑的,他要是一直没醒就不用担心这些事了。

“梦令,刚才哥一时控制不住,太用力,你没事吧?”

“哥,我没事,跟你做爱真的很舒服。以前是我太害怕了,不敢尝试,其实就一开始的时候有些痛,后来就不怎么痛了。”话虽这么说,卢梦令走动的时候还是有些异样,享受快感的时候美少女没觉得有多痛,现在停下来了,感觉私处有些火辣辣的。

方玉龙到陵江后没去军区医院,而是去了人民医院。

在医院住了一夜,方玉龙就“醒”了。

夏竹衣知道儿子胸部受了重伤,要让方玉龙在医院住一阵子,方玉龙感觉神清气爽的,哪在医院呆得住,就搬回樟林苑休养。

夏竹衣和方兰知道方玉龙恢复得比常人快,但不知道他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怕方玉龙留下什么后遗症,限令他半个月内不准出去,不准做剧烈运动。

当然,女人是不禁止的。

方玉龙胸口受伤,在医院里住的是普外科。

刘惠英不知道方玉龙受伤到何种程度,见方玉龙伤口并不大,便认为方玉龙的身体并不要紧。

当然,刘惠英不会错过这种和方家拉近关系的机会。

知道方玉龙要回去休养,她每天主动到樟林苑去给方玉龙检查身体。

过来人的夏竹衣和方兰知道刘惠英以前给方玉龙“治疗”的事情,对于这位美女医生主动来给方玉龙检查身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方少,昨天你刚出院,院长就来问我拿你的检查报告,我说还没给你检查呢,你就回家来休养了。”刘惠英给方玉龙量了血压,又听了方玉龙的呼吸,一切都很正常。

院长要他的检查报告干什么?

难道军科院那边在暗中跟踪他的身体状况?

方玉龙想到他入伍的事情,黑鹰陪队派给他一个可有可无的任务,不会是为方便军科院那边暗中收集他的身体状况吧?

刘惠英不知道方玉龙心里在想什么,见方玉龙看着她发愣,脸上露出一丝羞红。

方玉龙突然抬起来头来,一把将女医生揽到了怀里。

“刘阿姨,要是院长再问我的状况,你就跟院长说我一切正常,就是身体有些虚弱,过年之前我再到医院去做个全面检查。”

“嗯,我知道了。”刘惠英不知道方玉龙这样吩咐她是什么意思,她只要照做就行。至于方玉龙的身体虚不虚弱,她马上就知道了。

刘惠英脱了裤子坐在方玉龙腿上,身上的秋衣被推到了脖子下,红色的蕾丝乳罩解开了,露出丰满的大乳房。

美女医生正挺着胸膛给方玉龙吮她的大乳房,肥美的阴唇夹着男人的大肉棒轻轻扭动着。

方玉龙自然不虚弱,刘惠英在他身上扭了十来分钟就没了力气。

方玉龙抱着她压在沙发一阵猛烈抽送,插得美女医生全身乱颤,胸前那对大乳房也不停摆动着。

王瑜端着卢梦令为方玉龙特别配制的黑豆粥上楼,看到方玉龙压在美妇医生身上大力抽送着,不敢打搅两人的好戏,将黑豆粥放在茶几上,站在一旁待命。

刘惠英见方玉龙的丫环在一旁观战,羞愧难耐,很快又被方玉龙插到爽翻了天。

王瑜穿着长裙,见刘惠英没了力气,拉下裙子里的底裤,撅着屁股趴到了沙发边。

方玉龙从美妇医生的阴道里抽出肉棒,对着美女丫环的白嫩阴户猛刺进去。

过了好几分钟,刘惠英坐了起来,站在方玉龙身后按摩方玉龙的会阴和阴囊,让男人能更好的体会射精产生的快感。

乔婉蓉知道方玉龙在家会闷,让方玉龙带着众女去白马会所散心。

白马会所酒店在白马湖东部,是白马湖远期规划开发的地方,乔婉蓉先在那里占了个山头,建了个白马会所。

方家从张家搞到了资金通过方桥公司注资白马湖开发,乔婉蓉是白马湖项目名义上的大股东。

乔婉蓉只是挂个名,从不参与白马湖的开发建设,白马会所是乔婉蓉唯一的主张,主导白马湖建设的未来公司当然要给乔婉蓉这个面子。

乔婉蓉建这个会所主要是为了有个地方举办公司的高端商务会议,现在和方家相关的大型公司有好几家了,有这样一个地方利于会议保密。

乔婉蓉起初的打算并不想对外营业,跟柳闻章说了之后,柳闻章觉得未来可以对外开展一些业务。

车子进入白马湖之后,沿着南岸的公路一路向东。

公路南侧是长台山,北侧是白马湖,有山有水,风景如画。

行驶了几公里,湖面突然向南伸进去了一块,对岸的山头离这边不足百米,但车子要向南绕行两公里才能到达对面山脚下。

白马会所就在那个低矮的山头上,山头像尖角一样插入了白马湖,前面还有一座小岛,小岛上面有一座栈桥和山头相连。

车子开到会所外的停车场,大腹翩翩的乔婉蓉带方玉龙参观会所。

会所只有两幢主楼,且只有三层,建在半山腰处。

因为主营业务是高端的商务会议,酒店内会议室和各种康乐设施一应俱全。

方玉龙以为乔婉蓉带他来住新酒店的,没想到乔婉蓉却带他和众女通过栈桥上了小岛。

小岛不大,高十余米,呈圆形,方圆只有五亩多地,原本应该是南边的山头连为一体的山峰,中间被湖水淹没了十来米,就成了一座小岛。

看到小岛东侧有一座小码头,方玉龙问乔婉蓉用处,乔婉蓉便说她定做了一艘复古风格的木楼游船,目前正在装修,再过月余就能交货了,到时候大家便可坐游船到湖中游玩了。

岛上植被茂盛,树木高大,是一片天然的树林,树林中间有一座民国建筑风格的四合院,院门上挂着一块古朴的木匾,上面写着“白马别馆”四个篆文大字。

方玉龙之前看过《火神异志》,对小篆文有些研究,认识这块木匾。

不过方玉龙对书法没什么研究,就看过《火神异志》。

看木匾上的小篆和古书上的字差不多,便随口称赞道:“这字还错,有几分谯郡李监的风采。”

这块木匾是乔秋蓉题的,听方玉龙这么夸奖,美妇人脸色微红,轻声说道:“有几分形似罢了,我要能有谯郡李监三分神采就能算登堂入室了。”

众女除了卢梦令,也没人懂得小篆的书法,听方玉龙这么夸,都说乔秋蓉的小篆漂亮,让乔秋蓉着实汗颜了一把。

乔婉蓉问方玉龙这小岛环境这么样,方玉龙点头称赞,这里依山傍水,风景又美,是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又问乔婉蓉这别馆的用途,乔婉蓉说这小岛以后就是他的私人领地,除了他和樟林苑里的女人,其他人是不能上岛来的。

院子的主建筑是一幢五间开的民国风格平房,两边是厢房,中间一个约有两百平方的院子,院子里铺着青砖,靠着两边厢房的回廊还种了几棵樱花树。

方玉龙一进主屋客厅就知道乔婉蓉建这别馆是参照了旧码头上的小屋,除了大壁炉,连地板都是那种大块的原木。

五间开的平房中间是客厅,东边是主卧,西边是书房,两边又各有一件卧室。

两边厢房是三间开的,比主屋略小。

东面安排了一间厨房,一间餐厅和一个杂物间,西边则是专用的浴室和一个公共卫生间,另外一间为预留的保姆房。

书房里还是空的,没有什么摆设,客厅里的家具已经齐全,壁炉前还放着一张圆吊椅。

前面的会所酒店还没有开业,不能为别馆准备食物。

众女预先采购了大量食材,做了半年的女管家,谷琬妤的厨艺虽然比不上夏竹衣,但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再加上乔秋蓉和谷梓芸也会点厨艺,又有卢梦令煲烫,众女也搞出一桌像模像样的饭菜。

主屋都有地暖,但方玉龙还是点上了壁炉,其他女人都去厨房帮忙准备午饭,乔婉蓉和谷雨两个大肚婆则坐在客厅里休息。

随着临近生产,谷雨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纠结了,毕竟她怀的是方玉龙的孩子,孩子生下来,看在孩子的面上,方玉龙也会对她态度好些。

一路走来,又爬了些山路,方玉龙问两女累不累,两女都说还好。

方玉龙跟乔婉蓉说起新组建独立运作的房产公司,事情已经定了下来,未来公司和方桥公司旗下的芙蓉房产正在合并,所有事情会一两个月内完成,那时候乔婉蓉正好产后复出,方玉龙想让乔婉蓉暂时兼任新房产公司的老总。

乔婉蓉自然乐意接受这个任命,显然,孩子出生让她在方家的地位有了很大的提高。

谷雨在一边听方玉龙和乔婉蓉说新成立房产公司的事情,心里有些酸楚。

谷家女人的地位不如乔家是不争的事实,她名下的财产都并入了方桥公司,而她只得到了个可有可无的顾问职位,反而平民出生的卢梦令已经是一家大型夜总会的幕后老板,而且还在筹备一家影视公司,连方佳欣这个未来大明星都找好了。

“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好,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公平?”方玉龙坐到了谷雨身边,伸手揽住了美少妇的肩头。

谷雨立刻摇头说她来这里心情放松了很多。

“你和婉蓉同时生产,婉蓉以后会很忙,你也不能像以前那么空闲了。我准备成立一家独立的会计事务所,以后专门审计她们几个管理的公司,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做好。以后多看看这方面的书,或者去上些培训课。”

“你说的是真的吗?”谷雨不敢相信她的耳朵,方玉龙会突然交给她这么重要的任务。

表面上,方家只有方兰经营着两家公司,实际上却控制着多家企业集团,再加上方家的人脉,拓展业务这一块根本不用担心。

最重要的是,方玉龙成立这家会计事务所,是为了精确把握各家公司的经营情况,将这个任务交给她,是对她的一种信任。

方玉龙瞪了眼谷雨道:“那当然,难道你想一天到晚吃白饭?”

“不是,我愿意,谢谢你。”谷雨确认了这个消息,高兴之情溢于言表,她在方家终于也有了出头之日。

“小雨,恭喜你。以后来审计姐的公司可得宽松些。”乔婉蓉向谷雨道喜,心里却琢磨着方玉龙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让在方家最不得宠的谷雨去负责各大公司的审计,出于忌妒心理,谷雨肯定会认真仔细,找出各种各样的漏洞,把各家公司审得一文不值。

方玉龙这么安排还真是人尽其用,各尽所能啊。

“婉蓉现在就想套近乎,这种行为要严厉禁止,以后审计婉蓉的公司要丝毫不差。当然了,其他公司也要做到一丝不苟。”

“我知道,我一定会努力工作,争取在明年国庆前把这家事务所搞起来。”

吃饭的时候,方玉龙跟众女说了这两个消息,众女都向乔婉蓉和谷雨祝贺。

别的女人倒还无所谓,谷梓芸心里却有很大的震动。

谷雨能出任如此重要的岗位,是不是跟她即将生下方家的孩子有关系呢?

谷梓芸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如果她生下了方家的孩子,方家会重用她吗?

这些日子,谷梓芸走了陵江周边不少地方,东部地区基础建设的规模和速度已经远超西方国家,办事效率也比她想象的要快很多。

投资陵江的安方公司才几个月,厂房等基础建设已经接近尾声了,这种速度在其他国家是不可想象的。

如果她将发展重点转回国内,英华投资的发展将再上一个新的台阶。

当然,她在国内投资的项目越多,就越受方家的控制,这是一个矛盾的选择。

吃过午饭后休息了片刻,方玉龙去浴室泡澡,浴室的浴池是下沉的,边上还建了一个壁炉,冬天坐在壁炉边泡澡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情。

方玉龙问乔婉蓉,怎么会想到在浴室里设置壁炉。

乔婉蓉便告诉方玉龙,以前人们的生活水平低,江南地区的农家冬天洗澡会在专门的小屋子里架一个独眼大锅灶,洗澡的时候就在大锅里洗,一点都不会冷。

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这种洗澡的方式便消失了,她只是把大锅灶改成了壁炉。

浴室里的池子不大,可坐下五六个人。

方玉龙带着卢梦令、张重月、谷安娜和王瑜先去泡澡。

浴室里只有两个淋浴龙头,自然是方玉龙和卢梦令先洗,王瑜和谷安娜在旁边帮忙,张重月却坐在壁炉前烤火。

谷安娜是众女中高子最高,身材最为苗条的,不过在方玉龙的开发下,谷安娜的乳房和屁股都变丰满了很多。

小美女在方玉龙身上涂满了沐浴露,用她日渐饱满的小酥胸摩擦着方玉龙强壮的身体。

方玉龙见张重月坐在壁炉前烤火,朝着她勾了勾手指,张重月无奈,只得加入到众人的淫戏中。

方玉龙站在中间,谷安娜用乳房按摩着他的后背,张重月则用乳房按摩方玉龙的胸口。

方玉龙抱着张重月的屁股,用手指轻轻摩擦着她的阴唇。

浴室里本就很热,被方玉龙这么一摸,张重月立刻感到脸上像火烧了一般。

偏偏这个时候,谷安娜的一对玉臂从后面抱住了方玉龙的小腹,滑嫩的玉掌抓住了方玉龙的大肉棒,一边摸还一边说:“哥,你的鸡巴越来越大了。”

小美女撸动着男人的肉棒,大龟头正好摩擦在张重月的小腹上,勾得张重月欲火高涨,又不想主动和男人交欢,只能抱着方玉龙在他胸口用力摩擦她那对因情欲而饱胀变硬的乳房。

方玉龙和卢梦令冲洗干净后下池泡澡,卢梦令在方玉龙耳边轻声说道:“哥,你可真坏。”卢梦令这么聪明的女孩,早知道住在樟林苑里的都是方玉龙的女人,但之前一直都没说破,现在一起来别馆,算是正式挑明了关系。

“梦令,哥是个坏人,你还愿意跟着哥吗?”

“当然愿意,哥有多坏,我就变多坏。哥,我发现她们胸口都挂着同样的玉佩,和你这块差不多,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朦胧的光线下,方玉龙的大肉棒正悬浮在温水中,卢梦令紧依在方玉龙身上,纤纤玉手从方玉龙的胯间一直滑到了男人的胸口,轻轻抚摸着贴在方玉龙胸口的玉佩。

方玉龙便把太日教的事情跟卢梦令说了,美少女听后也要加入太日教。

“哥,我看姑姑和干妈也挂着这种玉佩,只不过是红色的,姑姑和干妈也加入了太日教吗?”

“嗯,不过她们是太日教的圣母,所以挂的是红色的圣母玉佩。”

“那其他人在教中有什么身份?”

“其他人都是使女身份,只有安娜有公主的称号。”

“安娜有公主的称号?哥,我也要一个特别的称号。”

“行,你想要什么称号?”

“姑姑和干妈是圣母,我就当圣女。”

“行,马上就到腊月半了,到时候就给你举行一个入教仪式。不过加入太日教会有很多教规,就算是你圣女也要遵守。”

“是,教主大人。”卢梦令趴到了方玉龙身上,和男人热吻起来。

另外三女很快就冲完了淋浴,陪方玉龙一起泡澡。

泡了十来分钟,又烤着炉火,一男四女都感觉全身发热,各自裹了条大毛巾穿过回廊去了客厅。

四女是众女中年纪最小的,又都是学生。

和其他女人相比,她们还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只有过方玉龙一个男人。

浴室里水汽重,光线暗淡,方玉龙不能好好欣赏四女的美妙玉体,进了客厅,光线变得明亮,室内温度又高,方玉龙第一个扯掉了裹在身上的毛巾。

见方玉龙扯掉了毛巾,卢谷王三女也扯下了毛巾,张重月见三女光着身子,也只能扯掉身上的毛巾。

“哥,沙发太小了,我们去卧室大床上吧。”卢梦令跳到方玉龙身上,双手勾住了方玉龙的脖子,双腿架在了男人的腰胯上。

泡了热水澡,一向肌肤清凉的卢梦令身上也一片火热,和方玉龙抱在一起,立刻勾起了方玉龙强烈的欲望。

自从在飞机上和方玉龙完成了疯狂的破身之旅,这两天卢梦令一直在养伤,现在美少女已经迫不及待要和方玉龙再次交欢了。

方玉龙抱着卢梦令进了卧室,将卢梦令扔在了大床上。

一丝不挂的卢梦令发出一声惊叫,整个身体在大床上晃动着。

除了乌黑的秀发,美少女全身光洁,嫩的就像精致的硅胶人偶。

修长的双腿弯曲着向两边分开,光洁的阴户看上去比其他地方更加柔嫩,让男人看了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咬上一口。

方玉龙站在床前,弯腰趴到了卢梦令的玉胯间,轻轻抚摸着美少女的双腿,然后捧着美少女的大腿在他脸上轻轻摩擦。

卢梦令平躺在床上,饱满的玉乳挺立在胸口,正随着她的呼吸急促起伏着。

“好妹妹,哥要吃你的兰花蜜了。”方玉龙低头含住了美少女的阴户,将他粗壮有力的舌尖插进了美少女那娇嫩无比的阴户。

这种游戏,卢梦令和方玉龙不知做过多少次了,也许是因为屋子里还有其他女人,卢梦令有些放不开,一双玉手压在了方玉龙的头上,半推半就。

跟在方玉龙身后的三女看到方玉龙为卢梦令口交,眼睛都瞪大了。

虽然她们和方玉龙交欢的次数远比卢梦令要多,但方玉龙还没有为她们口交过,可见卢梦令在方玉龙心中的地位要比她们高很多。

“重月姐姐,这样是不是很舒服?”谷安娜问身边的张重月,她以为张重月跟方玉龙交往时间最长,方玉龙应该为张重月口交过。

“我不知道,要不你让他帮你舔几下。”张重月看着方玉龙专心在给卢梦令口交,想着等下要是方玉龙给她口交,她该怎么回应?

王瑜主动走到了方玉龙身边,从后面摩擦着方玉龙的身体。

她那婴儿肥的身体确实让方玉龙很喜欢,柔软而坚挺的乳房摩擦着后背,让方玉龙很快有了插入的欲望。

他在卢梦令体内努力搅动着舌尖,又用手指揉弄阴蒂,卢梦令的花心很快就泄出了带着兰花香的清凉淫水。

方玉龙张开了大嘴巴,将美少女的整个阴户都含住了,像吸食骨髓一样将美少女清凉的淫水吸了出来,尽数吞入腹中。

自从王瑜做了脱毛手术后,她的阴户也变得光滑,虽然比不上卢梦令和夏竹衣,但阴户却比卢梦令饱满,让方玉龙看了就有啃食的欲望。

借着这个淫乱的机会,他也想尝一尝这个未来大明星的淫水是什么味道。

王瑜见方玉龙要为她口交,兴奋地躺到了卢梦令身边,王瑜身材丰腴,阴阜和阴唇也极为饱满,方玉龙吞下卢梦令的淫水后,又趴到了王瑜的胯间。

王瑜的体香和卢梦令有些相近,但清淡了些。

方玉龙伸出舌尖在王瑜的阴户上舔了几下,感觉和卢梦令的差不多,就是香味淡了些,触感丰润些。

第一次被方玉龙口交的王瑜双腿有些颤抖,一直以来,方玉龙在她心中都是高高在上的,也许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让她有种平等的感觉。

男人的舌头没有大肉棒硬,也不可能像大肉棒那样插到她的花心深处,但男人的舌头很灵活,在她阴道里搅动也能产生强烈的刺激。

当然,与肉体产生的快感相比,口交对王瑜意识上的刺激更加强烈。

就在王瑜被方玉龙吸得全身乱颤的时候,卢梦令在方玉龙耳边轻声说道:“哥,要不你躺着,我们为帮你吮一会儿。”说话的时候,卢梦令的玉手还在轻轻撸动着男人的大肉棒。

方玉龙仰躺在床上,卢梦令朝着张重月和谷安娜勾了勾手指,示意两女上前。

谷安娜坐到了方玉龙身上,被方玉龙抱着大腿挪到了胸口,小美女分开双腿蹲在了方玉龙肩头,将她幼嫩的阴户对准了方玉龙的嘴巴。

小美女的阴阜上长着绒绒的阴毛,看上去没有卢梦令和王瑜白嫩,但露出的阴户却和两个小白虎差不多,甚至更嫩些。

张重月一边给方玉龙口交,一边看着谷安娜在方玉龙脸上扭着饱满的小屁股,内心升起了某种强烈的渴望。

当然,张重月最好奇的还是卢梦令。

这个女孩有什么奇异的地方,能让方玉龙如此疼爱。

她还是方玉龙名义上的未婚妻呢,竟然不及这女孩的十分之一。

张重月就是这样认为的,方玉龙对卢梦令比对她好了不止十倍。

张重月一直渴望平等,现在她明白了,她和方玉龙永远都不可能平等。

这点她可以接受,但她不能接受女人之间的不平等,凭什么她要比卢梦令低一头呢?

就因为卢梦令长的漂亮吗?

方玉龙和四少女在房间里淫乱,其他女人在浴室里洗澡,她们不用伺候方玉龙洗澡,十来分钟就洗完了。

乔婉蓉和谷雨只是擦洗了下身子,换了条干净的孕妇睡裙。

众女到了客厅,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张重月的呻吟声。

乔婉蓉和谷雨知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交欢,所以对卧室里的香艳场景没什么兴趣,脱了厚重的大衣坐在了靠近壁炉的沙发上。

乔秋蓉听见女儿的呻吟声,走到卧室门口偷看。

这一看让她再也无法移开眼睛。

只见方玉龙横躺在大床上,卢梦令和王瑜撅着白嫩的屁股在给方玉龙口交。

两个女孩的肌肤都极为细腻白嫩,阴部又光滑干净,圆圆的屁股翘着就像两个又大又白的水蜜桃在晃动,即便乔秋蓉是个女人,都有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让乔秋蓉惊讶的还不止这个,女儿正跨坐在方玉龙的脸上扭动着屁股,看样子是方玉龙在舔女儿的小骚穴。

以前只有她们给方玉龙口交,没想到今天方玉龙在给女儿口交,而小美女谷安娜就跪在张重月的身边,方玉龙一手抓着张重月的大腿,一手抚着谷安娜的小骚穴。

谷安娜则抱着张重月,双手不停搓揉着张重月的乳房。

终于,在方玉龙的舔舐下,张重月泄出了一汩温热的淫水。

虽然没有卢梦令和王瑜那种清凉香绵的感觉,淫欲旺盛的方玉龙也吞了下去。

少女们的淫水就像猛烈的春药,方玉龙感觉他的肉棒有种要爆炸的感觉,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让四女撅着屁股并排趴在大床上。

张重月最左,依次是王瑜、谷安娜、卢梦令。

方玉龙是按照四个女孩阴道的紧致程度来排序的,他要从张重月开始插入,到卢梦令这边越插越紧。

而且张重月和谷安娜是正常女人,阴道温热,王瑜和卢梦令相反,阴道清凉,从张重月到卢梦令,正好一热一冷。

张重月刚泄过身,阴道湿滑无比,方玉龙站在张重月的屁股后面,挺着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插进了张重月的阴道里,胯部强有力地撞在了张重月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啊……”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张重月发出了声闷哼。

站在门外的乔秋蓉见方玉龙用力插入女儿的身体,自己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下,好像她也感受到了男人强大的力量。

谷梓芸站在另一边,见女儿趴在中间,那饱满的小屁股虽然比不上其他三女,但已经是个很有诱惑力的小女生了。

想到女儿娇嫩的阴道马上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入,谷梓芸心里又深深叹了口气。

只要方玉龙不伤害女儿,其余的就随他吧。

方玉龙知道乔秋蓉和谷梓芸在门口偷看,所以对张重月和谷安娜特别照顾,尤其是小美女谷安娜,紧致的阴道和卢梦令在伯仲之间,就是少了卢梦令那种清凉的刺激感。

当谷梓芸看着他插入谷安娜身体的时候,方玉龙先将他大龟头插进小美女的阴道口,摩擦两下后猛烈插入,龟头用力顶着小美女娇嫩的花心,顶得小美女浪叫不已。

和其他女人相比,谷安娜有一对逆天的大长腿,趴在床上的时候,屁股自然翘得最高。

方玉龙可以用最舒服的姿势插入。

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入,谷安娜很快就淫浪起来,趴在床上有节奏地扭动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

方玉龙双手扶着小美女屁股,随着小美女扭动的屁股而摇晃着。

干到激烈的时候,方玉龙一手掐着小美女的屁股,一手伸到小美女的胯间,摸着毛绒绒的阴毛和胀大的阴唇。

小美女的阴唇正随着男人的抽动而不断地膨胀凹陷,就像是张开的小嘴在吞食男人硕大的肉棒。

“哦……好哥哥……你大的肉棒……插得安娜好舒服……啊……好爸爸……爸爸……插得女儿好舒服……”

“安娜,我的好女儿……爸爸也爱死你的小嫩屄了,又紧又嫩,夹得爸爸很舒服。”

王瑜和卢梦令只当方玉龙和谷安娜说话是交欢时的淫浪对白,听起来只是觉得刺激,张重月却是羞红了脸。

这家伙不会是肏了谷安娜的妈妈,所以叫谷安娜女儿的吧?

他也肏了我的妈妈,以后不会也叫我女儿,让我叫他爸爸吧?

真是个大变态!

站在门口的乔秋蓉和谷梓芸听到谷安娜和方玉龙的淫言浪语,都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再站在门口偷窥,坐回到沙发上。

方玉龙虽然女人众多,但住在樟林苑里的就这么几个,只有乔秋蓉和谷梓芸母女共伺一夫,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听到卧室里“爸爸女儿”的浪叫,两位美妇人都不好意思抬头看别人。

谷安娜在方玉龙的抽插下没能坚持几分钟,方玉龙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了卢梦令身上。

在这种淫荡的环境下,卢梦令不必装出平日里冷清的模样,在方玉龙和其他女人大战的时候,美少女一直在偷偷抚摸着自己的私处,以保持她阴道的湿润,好随时迎接男人的插入。

要是她的阴道不够润滑,男人的大肉棒猛插进去会很痛的。

也许是最后一个少女了,方玉龙将卢梦令的玉体翻转过来,将美少女的双腿架在了肩头。

美少女那双醉人而的媚眼此时半闭着,细长的睫毛上下轻颤,天使般的俏脸上微见汗泽。

弧线优美的红唇微张轻喘,吐出了一串可有可无但又拨人心弦的呻吟。

自从两天前在飞机上破了卢梦令的处女之身,方玉龙还没跟美少女交欢过,将卢梦令排在最后,就是想把精液都射在美少女的子宫里。

从泡热水澡开始,方玉龙对卢梦令的占有欲就一直在膨胀,看到卢梦令躺在床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方玉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血脉偾张的欲望,将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贴在美少女光滑柔嫩的阴唇上摩擦着。

强烈的刺激让卢梦令忍不住又娇喘呻吟起来,纤细的柳腰本能地轻轻扭动,欲拒还迎。

嫩滑的花瓣在颤抖中绽放,吮吸着男人怒胀的龟头。

方玉龙敏感的肉冠棱线被卢梦令粉嫩紧致的阴唇紧紧咬住,加上他胯间的大腿紧贴着美少女白嫩柔滑的屁股,让方玉龙有种全身飘浮的爽快感觉。

方玉龙开始轻轻挺动下身,大龟头在美少女的娇嫩的阴户进出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美少女柔嫩的阴唇如同含苞的花蕊一样绽放,花瓣边缘又紧紧夹着蕊心。

方玉龙放下了美少女的玉腿,将它们盘在了腰间,低头和美少女热切的亲吻起来。

“哥……你真棒……啊……”方玉龙将下体用力一顶,粗大的肉棒尽根插入,圆圆的大龟头撞在了美少女阴道深处的花心上,让美少女全身发颤,十指相扣,紧紧环抱着男人的脖子。

充满淫液的窄小阴道本能地收缩起来,死死夹住了男人的大肉棒。

方玉龙感觉他的整根大肉棒都被美少女的小骚穴夹住了动弹不得,只能用力抽插来突破这种紧致的包裹。

“啊……哥……轻点……不要这么用力……梦令受不了了……”卢梦令松开了方玉龙的嘴唇,一边呻吟一边叫喊着。

雪白粉嫩的胴体紧腻缠绕着男人强壮的身躯,扭动着饱满圆润的雪臀努力迎合男人的进攻,缠在方玉龙腰间两条修长的美腿柔若无骨的夹紧了男人的腰胯,将男人死死固定在她的玉胯间,胯间偾起的阴阜用力往上顶住方玉龙的耻骨,两片阴唇如同收紧的蚌肉紧紧咬住男人的肉棒根部。

“好妹妹,是你的小骚屄太紧了,哥不用力动不了。”方玉龙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力扭动起屁股,他的腰被美少女的双腿死死缠住,只能小幅抽送着他的大肉棒,让他的龟头顶着美少女的花心研磨。

“就这样……啊……哥……就是那里……”卢梦令感受到了她和方玉龙最佳的结合点,扭着屁股和方玉龙纠缠起来。

方玉龙紧紧拥抱着美少女的肩头,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在美少女的阴道里,圆圆的龟头顶着美少女阴道深处的花心不断小幅撞击研磨着。

美少女的阴道一圈圈收紧,像层层叠叠的卡簧箍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更让方玉龙感觉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层层叠叠的肉圈会一致向里挤压拉扯,如果在吞食人的肉棒一样,让方玉龙心头有种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

“啊!”方玉龙发出一声怒吼,用力抬起屁股,挣脱了美少女双腿对他的束缚,将肉棒抽出了大半,然后再用力插入,美少女的阴道再次卡住了男人的肉棒挤压吮吸。

如此来回过几次,方玉龙和卢梦令都达到了高潮,美少女的花心深处涌出汩汩清凉的淫水,打在膨胀到极致的男人的大龟头上,那清凉之意如同一道电流,从男人的马眼一直打到男人的五脏六腑。

方玉龙全身一颤,火热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了美少女敏感至极的花心上……

客厅里,五位美妇人听着卢梦令的浪叫都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

在美少女发出最后高亢的尖叫后,方玉龙抱着卢梦令从卧室里出来,其他三女跟在了方玉龙身后。

方玉龙抱着沉沉睡去的卢梦令,胯间的肉棒还翘着,上面沾满了滑腻光亮的淫水,客厅里的五女看到方玉龙的样子都羞红了脸。

方玉龙抱着卢梦令坐在了沙发上,女管家立刻趴到了方玉龙的胯间,将男人的肉棒含在嘴里轻轻舔舐,吮去男人肉棒上的淫骚之味。

和四位少女全身赤裸相比,客厅里的五位美妇人都穿着“衣服”。

乔婉蓉和谷雨是孕妇,所以穿着普通的睡裙,其他三女却是惊艳无比。

女管家穿的是一套三点式的黑色情趣内衣,透明蕾丝的款式,女人的三点隐在黑纱之下,能看见但又看不仔细。

谷梓芸穿着网格状的针织衫,下面是紫色的内裤,那网格状的衣服是普通的时装,如果里面穿了打底衫的话,可以穿出去逛街,但谷梓芸是真空穿着,和没穿区别不大。

乔秋蓉则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背心,背心只遮住了她的乳房,下面像篷松的裙摆一样空荡荡的,下身是一条窄小的黑色情趣内裤,一根带子勒在腰间,一块窄小的布片遮住了前后裆部,让任何男人看了都有一把将其扯掉的冲动。

乔婉蓉和谷雨只能是来观摩的,方玉龙已经肏过了四位少女,接下来该轮到三位妇人了。

女管家吮过男人的肉棒后站到了一边,让男人决定他要从哪位妇人开始。

方玉龙站起身来,走到了乔秋蓉身边,将美妇人拉了起来,乔秋蓉穿着短背心,即便是一个简单的站立动作,双乳都在背心里晃动着。

方玉龙站在美妇人身后,伸手抚摸着美妇人的乳房,以美妇人耳边轻声说道:“我的岳母大人,让我们先来玩个玩个游戏。”

乔秋蓉微闭着眼睛,感受着男人大手抚摸她乳房产生的刺激。

听男人说要玩游戏,美妇人忍不住问男人是什么游戏,她有种预感,说不定又要被男人当什么道具了。

“这个游戏的名字就叫猜猜我是谁。”方玉龙说完,示意张重月和王瑜将挂在架子上的吊椅拿了下来。

众女都不知道方玉龙要干什么,乔秋蓉看着铁架和壁炉,不由想到了在旧码头上的事情,方玉龙和一个神秘女人一起玩弄她的肉体,难道方玉龙又想玩这样的游戏,让她猜玩弄她的女人是谁?

在张重月和王瑜取吊椅的时候,女管家穿上大衣,到杂物间拿个根木棍过来。

方玉龙将木棍绑在了乔秋蓉的背后,又将木棍绑在了铁架顶端的铁环上。

“不要嘛,玉龙,你让她们先玩。”乔秋蓉不想自己出丑,向方玉龙撒起娇来,可方玉龙根本不让乔秋蓉有反对的机会。

乔秋蓉双臂抬着被绑在木棍上,说不定吃力,但也不是很舒服。

双臂高抬,拉着她的乳房向上翘起,胸前的短背心看起来鼓得更厉害了。

女管家用黑布条试了下,确认看不见后才绑在了乔秋蓉的眼睛上。

方玉龙再次走到乔秋蓉身后,对着众女说道:“这个游戏很简单,由婉蓉和谷雨当裁判。你们六人轮流来摸秋蓉,让秋蓉流出淫水来就算结束。谁的时间最长,谁就算输,下次就让她代替秋蓉。在这其间,秋蓉可以猜摸她的人是谁,猜对了,被猜中的人就换下秋蓉,直到所有人都摸过。为了保证公平,第一次就由我来摸。”

乔秋蓉听了方玉龙的规则,知道她猜起来肯定有难度了,其他女人肯定不会给她提示,而且为了不拿最后一名,肯定会快速刺激她的敏感点。

乔秋蓉不知道玩这个游戏对她来说是好还是不好。

成为众人游戏的道具,乔秋蓉肯定不愿意,但在这个游戏中,她将体会到多次的性高潮,让她又有几分期待,尤其是看了方玉龙连插四女的淫戏之后。

“岳母大人,我们开始喽。”方玉龙从后面抱着乔秋蓉的玉体,一只大手揉搓着美妇人丰满的乳房,一手伸进了美妇人窄小的内裤里,揉捏着美妇人的阴蒂,还不时将手指插进美妇人的阴道挖弄。

只一分多钟,乔秋蓉就泄出了大汩的淫水,将方玉龙的手掌都打湿了。

方玉龙举着手掌对众女说道:“这就是你们完成游戏的标志,要是你们在游戏的过程中直接被秋蓉猜出了身份,你们就算输了。每换一个人,秋蓉只有一次猜测的机会,现在游戏开始。”

方玉龙走到谷梓芸身边,将美妇人身上的衣服和裤子脱了,在美妇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她第一个上场。

女管家见方玉龙脱了谷梓芸的衣服,立刻脱下了她身上的情趣内衣。

其他女人都光着身子,她要是穿着内衣,很容易被乔秋蓉猜出来。

乔秋蓉果然上当,她不知道第一个上场的是方玉龙指定的谷梓芸,感觉摸她的女人没穿衣服,应该是四个少女的一个。

女儿张重月应该不会是第一个上来的,就算是女儿在摸,乔秋蓉也不想猜女儿的名字。

摸她的女人身体感觉很柔软,应该是比较丰腴的,四个少女中间,卢梦令还没醒,谷安娜个子高但身材苗条,最大可能就是方玉龙的丫环方佳欣。

“是佳欣?”乔秋蓉被绑在木棍上,用力扭动着屁股,这时候谷梓芸正快速揉弄着她的阴蒂。

谷梓芸可不想一上来就被乔秋蓉猜中,然后被绑在架子上让众女摸她。

乔秋蓉见身后女人没有停下,知道自己猜错了,只得继续扭动屁股,迎接下一次高潮的来临。

第二个上场的是张重月,虽然这只是一场淫荡的游戏,方玉龙并没有羞辱乔秋蓉的意思,张重月还是觉得母亲被绑在架子上做众人游戏的道具有些难堪,决定替换下母亲。

但张重月不敢明着做,只能偷偷跟母亲提示。

她上去后就用力抱着乔秋蓉的玉体摩擦,一边摸着美妇人的乳房一边咬着她的耳垂,在美妇人耳边轻轻说道:“妈,是我。”

让张重月感到意外的是,母亲乔秋蓉并没有说她的名字,而是说了女管家的名字。

张重月立刻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只得用力抚摸母亲的敏感之处,要是母亲一个都没猜对,她用时最长就输了。

第三个上场的就是女管家,乔秋蓉看不见,只能凭身体的触感去猜对方的身份。

但女管家很少跟乔秋蓉有身体接触,唯一的几个接触就是她的乳房碰到了乔秋蓉的后背。

谷琬妤不是傻瓜,她知道要是和乔秋蓉身体接触多了,乔秋蓉能感受到她丰满的乳房,这样猜测的范围就小了些。

之前刚说过女管家的名字,乔秋蓉觉得现在摸她不太可能是女管家,而且对方很少跟她发生身体接触,和谷梓芸平时表现出来的性格有几分相似,便猜了谷梓芸的名字,结果自然是猜错了。

卢梦令悠悠醒来,见女管家在摸蒙着眼的乔秋蓉,就问什么情况,方玉龙又跟她说了遍游戏规则。

接下来上场的是王瑜,她的身体清凉,一贴到乔秋蓉身上,美妇人就想到了旧码头上发生的事情。

难道身后的女人就是那天的神秘女人?

乔秋蓉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里的女人除了方玉龙的丫环和卢梦令,都跟她有过亲密的肌肤接触,身体清凉的女人如果不是妹妹婉蓉,肯定是那两个女孩中的一个。

再加上丰腴的肉感,乔秋蓉终于有把握猜到现在摸她的女人是谁了。

“你是佳欣。”王瑜才开始摸乔秋蓉的乳房呢,听到乔秋蓉感出她的名字,一下子愣住了。

张重月见母亲猜对了王瑜的名字,兴奋地跳了起来,跑过去要解开母亲的双手。

“让我来。”方玉龙走到乔秋蓉的身边,一把扯掉了落在美妇人大腿上的小内裤,将美妇人原本就短小的背心翻了上去,低头咬着美妇人的乳头吮吸起来。

乔秋蓉知道自己猜对了,也有些欣喜,挺着胸口配合着方玉龙吮吸她的乳房。

“岳母大人,你是怎么猜到是佳欣的?”方玉龙抓着美妇人的双腿抱了起来,勃起的肉棒摩擦着美妇人的阴唇。

乔秋蓉被蒙着眼睛,能更强烈地感受到男人对她阴部的刺激。

她勾起双腿缠在了方玉龙的腰间,轻声说道:“是她的身体凉,和别人不太一样。”

方玉龙愣住了,他没在意到这一点。

夏竹衣的身体也凉,那天在旧码头,乔秋蓉是不是也感觉出来了?

要不然那天乔秋蓉也不会认为和他一起玩弄她身体的是乔婉蓉。

不过方玉龙并不担心,就算乔秋蓉知道他跟夏竹衣乱伦也不怕,因为他和乔秋蓉本身也是乱伦。

方玉龙抱着美妇人,龟头顶开了美妇人湿润的阴唇,猛地站直了身体,大肉棒瞬间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

乔秋蓉双手解开,立刻勾住了方玉龙的脖子,也不解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颇有几分掩耳盗铃的心态,她看不见众女,无论表现得如何淫浪也没关系。

那边换着王瑜被绑在了木棍上,其他人重新开始游戏,这边方玉龙抱着乔秋蓉放在了沙发上,对着美妇人就是一顿猛肏,肏得美妇人啊啊直叫。

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臀瓣,用胯部顶着美妇人的屁股扭动,朝正在看着两人交欢的张重月勾了勾手指,又把谷梓芸叫到了身边。

张重月和谷梓芸站身方玉龙身边,分别抓着乔秋蓉的双腿向外分开,方玉龙搂着两位美女,挺着胯部快速抽插着乔秋蓉的阴户,双手则在张重月和谷梓芸身上胡乱摸着,甚至还探到两女胯间去勾弄两女的阴部。

张重月和谷梓芸都羞红了脸,偏偏低头就能看见乔秋蓉张开的玉胯,看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在美妇人的阴道进进出出。

“岳母大人,刚才安娜都叫我爸爸了,你该叫我什么?”方玉龙突然抽出了大肉棒,在美妇人的阴唇间摩擦。

乔秋蓉正在高潮边缘,方玉龙突然抽出肉棒让她感觉无比空虚,美妇人知道方玉龙的意图,虽然看不见众女,但乔秋蓉也知道众女都在客厅里,说不定都在看着方玉龙肏她的小骚穴,涨红了俏脸轻声说道:“玉龙……老公……”

“太轻了,叫响一点,要老公干什么?”方玉龙挺着大肉棒在乔秋蓉的阴唇上来回摩擦,把美妇人弄得全身骚痒难耐。

反正屋子里的都是方玉龙的女人,她即便是重月的妈妈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更何况有谷梓芸和谷安娜在先,她叫方玉龙老公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老公……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我!”蒙着眼的乔秋蓉看不见众女,突然大声叫喊起来。

方玉龙挺着大肉棒再次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一通猛烈的抽插,将美妇人送上了极乐的高潮。

“现在该你了。”方玉龙坐到了乔秋蓉的身边,抱着谷梓芸坐到他身上。

谷梓芸红着脸叫道:“老公,我要你的大鸡巴。”说完坐到了方玉龙腿上,扶着男人的大龟头顶在她的阴唇上。

旁边的张重月解开了蒙在乔秋蓉眼上的黑布,正好听见谷梓芸叫方玉龙老公,顿时又羞愧起来,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谷梓芸有孕在身,方玉龙没在她身上折腾几下就把张重月拉了过去。“小月月,我是你妈妈的老公,你该叫我什么?”

这家伙果然想让我学谷安娜叫他爸爸,变态!

张重月想到母亲叫方玉龙老公的样子,红着脸坐在方玉龙身上不动,也不叫他爸爸。

啪!

方玉龙在张重月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将张重月放到了乔秋蓉身上。

张重月不想叫方玉龙爸爸,觉得这样太过羞耻,可她经不住方玉龙大手在她身上抚摸,弄得她和之前的乔秋蓉一样全身骚痒难忍,才轻声叫了声爸爸。

“乖女儿,爸爸就来疼你。”方玉龙淫笑着扒开了张重月的大腿,挺着大肉棒插进了美少女的阴户。

有了第一次,后面叫起来就自然多了。

一边肏着张重月的小骚穴,一边爸爸女儿的浪叫,旁边还有众女应和,场面淫乱无比。

那边众女还在游戏,方玉龙拉着乔秋蓉进了卧室,说有事情要谈。

乔秋蓉被方玉龙拉着手,又羞红了脸。

与众人一起淫乱,叫方玉龙老公,乔秋蓉最多就是有些羞耻的感觉。

被方玉龙拉着手走,美妇人却是害羞无比,好像情窦初开的少女。

除了乔婉蓉和谷雨,众女身上都是光溜溜的,只有乔秋蓉穿着短背心,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看着方玉龙忍不住伸手又捏了一把,引得众女又一阵哄笑。

进了卧室,方玉龙并没有关门,乔秋蓉便知道方玉龙要跟她说的并不是什么机密大事,只是关于她的事情。

美妇人坐在床上,看着全身赤裸的方玉龙在房间里走动,并没什么难堪的表情,显然她已经习惯这种场景了。

方玉龙之前的手机摔坏了,换了个新手机,幸好原来手机的贮存卡还在,里面的照片没有丢失。

方玉龙拿着手机上了床,将乔秋蓉揽在怀里,又将手机放在了美妇人的胸口。

乔秋蓉看到手机屏幕上的照片,一下子愣住了。

虽然二十多年过去,照年上的男子已经步入中年,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也许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乔秋蓉拿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

过了片刻,乔秋蓉才平静下来,轻声问道:“玉龙,你是在哪里遇到他的?你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身份?”乔秋蓉很奇怪,她只是跟方玉龙说过她的初恋情人,从没描述过他的相貌,更没有给方玉龙看过什么照片,方玉龙怎么会知道他就是她的初恋情人呢?

“我是在英国遇到他的,当时他去英国找一个老朋友。我看见他在玩玉蝉,所以跟他聊了几句,他认识小篆,而且知道《火神异志》,我才确定他的身份。他现在在法国定居,我有他的联系方式,你要不要不去找他?不过他现在已经结婚了,妻子是法国人。”

“不必了,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何必再去追忆过去。”乔秋蓉删了照片,将手机还给了方玉龙,心里默默念着,他活着就好。

“为什么把照片删了,你真不想再见到他了?”

“玉龙,这照片你没给别人看过吧,还是删了好,要是被某些人看到了,恐怕会对你产生负面影响。”

“秋蓉,你这是为我考虑吗?”

“那当然,你现在是我老公,我当然要为你考虑。”乔秋蓉把刚才淫乱时的胡言乱语搬了出来,至于她心里想什么,方玉龙也猜不到。

“真的吗?”方玉龙将乔秋蓉平放在了床上,低头看着美妇人的俏脸。

“当然是真的,我的身体还有哪部分不属于你?虽然我们在一起还不满一年,但你是肏过我最多的男人。我和张维军结婚二十年,性生活加起来还没有这一年多,更别说你带给我那种高潮的感觉了。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最快捷径,你已经把我征服了,不是吗?”

“怎么说你是喜欢我的大鸡巴?”

“那当然,你还想我喜欢你什么?很多女人明知她男友是渣男都离不开,大多是这个原因。”

“你是在说我人渣吗?”

“难道不是吗?看看外面客厅里的样子就知道你有多人渣了。”乔秋蓉咯咯笑了起来,在方玉龙脸上亲了下,起身下了床。

方玉龙问她要去哪里,乔秋蓉说天色不早了,她要去帮着准备晚饭,要不然晚上只能喝西北风了。

方玉龙从后面抱住了美妇人的身体,轻轻抚摸着美妇人的乳房,问美妇人要不要告诉张重月。

乔秋蓉全身一震,突然感觉男人的怀抱是多么温暖,让她有种被呵护的安全感。

美妇人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要告诉小月了,她和他也只有血缘上的关系,我想他甚至不知道小月的存在。”

夏沫回到樟林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院子里突然变得冷清了。

偌大的别墅里就只有大姐和方兰在,那个漂亮的管家和少女丫环不见踪影,就连卢梦令也消失了。

“姐,玉龙去哪里了啊,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乱跑。”夏沫坐到夏竹衣旁边,一脸恨恨的表情。

夏沫虽然和方樱自小就认识,两人在一起也算融洽,但总有争强好胜的性子在里面。

自从知道方玉龙和方樱的婚约之后,夏沫的心思就变了,凭什么方樱就能和大外甥结婚,她就不行。

尤其是她长驻陵江,和方玉龙住一起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现在大外甥有了越来越多的情人,偏偏她不在其中,这让夏沫的自信心大受打击。

夏竹衣若有所思地看了夏沫一眼道:“玉龙去了白马湖,乔婉蓉在那里建了一座别馆。”

“乔婉蓉在白马湖建了座别馆?她不是建了个会所模式的酒店吗,说以后公司有什么重要会议都可以去那里。”

“我也没去过,听说是在一座小岛上,梦令她们几个小丫头都陪着玉龙一起去了。”夏竹衣没说乔秋蓉和谷梓芸也去了那座小岛。

“姐,玉龙要是和小樱结了婚,梦令佳欣还和重月她们以后怎么办?”夏沫突然很想到道大姐和方兰会怎么安排大外甥身边的女人。

“小沫,玉龙的身体状况你也知道一些,小樱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玉龙,所以梦令她们以后都是玉龙的小老婆。要不然我和小樱的妈妈也不会让她们住进这个院子了。”夏竹衣看着夏沫,美妇人敏锐地感觉到小妹对儿子产生了特别的情愫,虽然美妇人现在对乱伦之事不怎么排拆了,但母亲让她照顾好小妹,小妹将来是要嫁个好人家的,要是跟儿子搞在一起,让母亲知道了,岂不是让老太太伤心?

夏竹衣的话让夏沫大为吃惊,难道住进樟林苑的女人都跟大外甥有那种关系?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就是卢梦令那几个小丫头,最多再加个漂亮的女管家罢了。

如此说来,大肚子的乔婉蓉和谷雨也有可能是大外甥的女人。

甚至连乔秋蓉和谷梓芸……夏沫不敢再想下去,这一切对她来说太疯狂了。

“姐……玉龙那样……你和方兰都不管吗?”夏沫实在想不通,大姐和方兰竟如此纵容大外甥,和两位美妇人在外面的形象大相径庭。

“小沫,玉龙的身体比你想象的还要强壮。后来又出了些事情,让他那方面变得更加厉害。上次玉龙在澄江出车祸,其实根本没有车祸这回事,玉龙是被人暗算了,注射了一种特别的药物,三四小时就会勃起一次,要是让小樱一个人解决,只怕一天都撑不过去。这次玉龙受伤,这种生理特征又加强了,我和小樱的妈妈就是为了方便,才让玉龙回来的。要不然,京都的医疗条件比陵江好多了,要治伤,让玉龙留在京都就行了。你可能不知道,有人去医院里行刺玉龙,是个女刺客,那时候玉龙神智不清,正好发作,就将那个女刺客强奸了,我想那个女人可能是最倒霉的刺客了。军方派飞机送玉龙回来,我想飞到陵江也就一个多小时,没想到玉龙在飞机上就发作了,好在有梦令和佳欣同行,才解决了玉龙身上的危机。现在,这个院子里的女人能应付玉龙,我和小樱的妈妈就谢天谢地了。”

夏沫听了目瞪口呆,大外甥身上竟然还有这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怪不得小樱明知道大外甥有那么多小情人也不生气,原来小樱早知道大外甥的秘密了。

夏沫又去其他别墅,果然没人在家,连大肚子的乔婉蓉和谷雨都不在。

直到天黑,乔秋蓉才回来了,因为美妇人第二天要上班,不能陪方玉龙在别馆过夜。

第二天去白马湖,夏沫特意赶到了乔婉蓉建的酒店,果然看到离酒店不远的湖中有一座小岛,岛上树木茂盛,别说什么屋子了,连岛中央种得什么树都看不清楚。

方玉龙在别馆过了两天荒淫无比的日子,回到樟林苑便惨遭夏沫的毒手。

“小姨,我又怎么惹你啦,我现在可是病号,你老人家下手轻点好不好?”方玉龙摸着被夏沫扯红的耳朵,转溜的眼睛盯着夏沫尽显丰腴之美的身体。

夏沫的身材并不胖,但和王瑜一样极有肉感,所以给人一种特别丰腴的感觉。

“病号个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别馆,你现在可了不得了,还有女人专门为你建别馆供你寻欢作乐呢。亏得我还怕你憋坏了,把小裤裤都给了你,小裤裤还我。”夏沫又在方玉龙腰间狠狠掐了一把,恨不得将男人身上的肉都掐下来了。

方玉龙倒吸一口冷气,虽然这种伤害对方玉龙来说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转眼就好了,可那一瞬间还是感觉很痛的。

看着夏沫脸上羞怒的神情,方玉龙笑道:“小姨,那小裤裤要穿在身上才好看呢,你可答应我要穿给我看的。”

“呸!我说过过期不候的,谁叫你那天晚上没胆子来的,福利没了。”说到曾答应男人穿小裤裤给男人玩的事情,夏沫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要是那天晚上大外甥真去找她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别啊,小姨,我还想把福利存着,以后多收点利息呢。”

“想得美,没了就是没了。”夏沫红着脸,又狠狠揪了把男人的耳朵,这才离开男人的房间。

方玉龙看着夏沫离开时扭动的屁股,顿时心里痒痒的,寻思着,晚上一定要去找小姨讨些福利。

“小姨,小裤裤要穿在你身上才好看。”方玉龙的话在夏沫耳边回荡着。

夏沫拿着一条性感的小内裤对着镜子比划着,身后的床上铺着一排性感的小内裤。

今天晚上穿红的还是黑的?

镂空的还是提花的?

蕾丝的还是纯棉的?

要是晚上大外甥真的摸到她床上了,她该怎么办?

要是玉龙真来找我,我就穿着小裤裤帮那臭小子弄出来。

夏沫最后还是选了一条边上绣着蕾丝花边的黑色的薄纱内裤,半透明的内裤穿在身上,隐隐露出夏沫丰盈饱满的阴户。

臭小子,今天晚上就便宜你了,你要是敢不来,我就掐死你。

深夜,别墅里静悄悄的。

方玉龙搂着卢梦令蜷缩在被子里,方玉龙的身体热,天生体凉的卢梦令紧紧抱着方玉龙。

美少女发出均匀平缓的呼吸,方玉龙知道美少女睡着了,轻轻松开了美少女环绕在他身上的胳膊,披上睡袍向着夏沫的房间摸去。

今天晚上,他要去偷小姨的香香。

夏沫躺在床上等方玉龙,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有人拉她的被子,夏沫忘了她在等方玉龙,本能地叫道:“谁?”

“小姨,是我。”方玉龙捂住了夏沫的嘴巴,即便别墅的女人对他偷夏沫的事情都会睁一眼闭一眼,可他毕竟是来偷夏沫的,要是夏沫的叫声吵醒了众人,那多尴尬啊。

“臭小子,你来干什么?”夏沫面色羞红,又狠狠掐了男人一下。大半夜,一个男人摸到她床上去,还能干什么事情呢?

“小姨,我来领新年福利了。”方玉龙掀起夏沫的被子,整个人都钻了进去。

“福利取消了,滚回去。”夏沫没有推开男人,只是在男人身上乱掐。

反正大外甥睡一觉就没有痕迹了,她可以大胆掐,放心掐,不会有人知道。

“啪!”方玉龙伸手打开了灯,房间里顿时变得明亮起来。

“臭小子,要死了,快把灯关了。”突然亮起的灯光让夏沫感到有些刺眼,拉着被子蒙住了眼睛。

在拉上被子的瞬间,夏沫看到方玉龙的睡袍没有系上,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真结实!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练的。

夏沫躲在被子里,满脑子全是方玉龙赤裸的模样。

虽然没见方玉龙全裸的样子,但夏天在泳池里游泳的时候,大外甥的身材夏沫可是看得很仔细。

方玉龙脱了睡袍,光着身子钻进被子。

虽然夏沫打定注意要给大外甥福利,可终究是个黄花大闺女,此刻方玉龙钻进她的被子,她本能想把男人推开。

“啊!你怎么把衣服脱了。”夏沫惊叫一声,用被子将她的身体紧紧包裹住了。

夏沫整个人都包裹在被子里,因为被子拉得太高,一对玉足露在了被子外面。

方玉龙看着夏沫晶莹光滑的玉足,顿时双眼放光。

小姨的身子圆润,连一对玉足看起来都肉肉的,足交起来肯定很爽。

方玉龙跪到了夏沫的脚边,双手捧起了夏沫的玉足,轻轻抚摸起来。

除了网上看到的一些视频,夏沫没有任何性经验,更没有和男人亲密接触过,她和男人最亲密的举动都发生在她和大外甥之间,如今大外甥来向她讨福利,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她很期待这一时刻。

“臭小子,你干嘛摸我的脚。”夏沫从没想过女人的玉足也能成为男人的性玩具,只觉得男人摸她的玉足,让她全身酥痒。

“这可是小姨的福利,我当然要好好收藏。”夏沫的玉足白嫩光滑,无论是脚底还是足背都非常柔软。

方玉龙一手捧着小姨的玉足,一手扶着龟头在小姨的足底轻轻摩擦起来。

“啊!”夏沫只感觉足底酥痒难耐,忍不住要将双足缩到被子里,却被男人死死捉住了。

起初,夏沫以为是男人的恶作剧,抓着她的双足挠痒痒。

很快,她就感觉不对劲了,在她足底摩擦的不是男人的手指。

那东西触感柔软,而且还很热。

是男人的鸡巴?

天啊,玉龙在用他的鸡巴刮她的足底。

夏沫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难道男女之间还有这种情事?

夏沫不知道别的情人是怎么玩的,以为所有男人都会像大外甥一样用鸡巴去摩擦女人的足底取乐。

夏沫除了好奇和羞涩,自然不会有其他快感,有的就是足底时不时的酥痒。

方玉龙见夏沫不动,又挺着鸡巴在夏沫的足背上来回摩擦起来。

对方玉龙来说,夏沫的玉足不算最漂亮的,但摸在手里绝对是最有手感的,算得上是“足交”圣器。

来回摩擦了几下,方玉龙用夏沫的玉足夹住了他的大肉棒。

美女玉足的脚弓自然凹陷,曲线优美,双足并在一起,形成一个天然的,柔软的肉环。

方玉龙一边想象着小姨穿上光滑的丝袜为他足交的情景,一边将肉棒夹在其间摩擦,感觉舒爽无比。

虽然不曾刺激女人的性感部位,蒙在被子里的夏沫已经感觉全身发热了,但她不敢将被子掀开,虽然以前和方玉龙也有一些暧昧动作,但只是身体其他部位的碰撞,不像现在,她的玉足交着大外甥的性器。

夏沫不知道方玉龙的性器有多大,只能凭触觉去感受。

既然玉龙的性能力那么强大,他的鸡巴肯定比普通男人要大。

夏沫心里这样想,对,又大又热。

玩了几分钟,方玉龙突然将夏沫的双腿抬了起来。

原本盖在夏沫双腿上的被子都落到了夏沫的小腹上。

夏沫为了方便方玉龙取福利,玩穿在她身上的内裤,所以没有穿睡裙,只穿了性感的小裤裤和背心。

方玉龙将夏沫的双腿抱紧,吻着夏沫的玉足,粗大的肉棒在夏沫的双腿间摩擦。

这种游戏他和卢梦令玩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夏沫的肌肤虽然没卢梦令光滑娇嫩,但和卢梦令相比,夏沫的身子更为圆润,双腿夹紧了,一丝缝隙都没有。

夏沫的玉足白皙圆润,泛着粉嫩光泽的脚趾头就像玉雕一样精致,方玉龙捧着夏沫的玉足,张开嘴巴咬住了粉嫩的趾尖。

夏沫没想到大外甥会咬她的脚趾,用力扭了扭双腿,却没能挣脱男人的束缚。

“啊……你小狗啊……别咬……嗯……”蒙在被子里的夏沫发出沉闷的呻吟,虽然不会被憋死,但她真的感觉很热。

特别是下半身凉快了,身上有种火烧的感觉。

方玉龙盯着夏沫的私处,绣着蕾丝花边的黑纱内裤在方玉龙眼里是多么的性感,这种似裸非裸的视觉效果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

“小姨,你的脚趾头圆圆的,一个个都是小可爱。我要每个都亲一下。”方玉龙捧着夏沫的玉足,果真将夏沫的玉趾一个个都咬了过来。

难道玉龙还有恋足癖?

夏沫夏天的时候也常去给她的脚趾做美甲,虽然她也觉得自己的脚很好看,但从没想过让大外甥捧在手里亲吻,只感觉全身酥软,身体越来越热。

“小裤裤穿在你身上果然好看多了。”方玉龙抱着夏沫的双腿,挺着肉棒在夏沫的私处摩擦起来。

夏沫双腿夹紧了,就像女人的肉穴一般,大腿根部和鼓起的阴户一起摩擦着男人的肉棒。

“臭小子,还不是想让你玩得开心些。”夏沫没想到蒙在被子里会热到身上冒汗,猛地掀开了被子。

薄薄的小背心贴在夏沫的胸口,那一片被汗水浸得半湿,露出坚挺的乳尖来,连见惯了美女的方玉龙都呆了。

方玉龙盯着夏沫的胸口,双手抱着夏沫的玉腿压在他小腹上,坚硬的肉棒插在了夏沫的大腿根部,硕大的龟头从夏沫的大腿间穿了出来。

夏沫见大外甥不动了,目光落到了自己的私处,就看见一个圆圆的,紫红的,光亮的肉球夹在她的大腿根部,压在她的阴户上。

那是什么?

很快,夏沫回过神来,那个大大的紫红肉球就是大外甥的龟头。

天啊,玉龙的龟头这么大,就像红鸡蛋一样。要是真的插进我的小肉穴,岂不是把小肉穴都撑裂了?

“哇!小姨,你的奶子真漂亮,真是天大的好福利啊。”方玉龙松开了夏沫的双腿,一下子扑到了夏沫的身上,双手扣住了夏沫的双乳。

“臭小子,我只让你玩小裤裤,没让你玩我的奶子。”夏沫被大外甥压着,又推不开,便又在男人身上狠狠掐了起来。

“哦,小姨,你的小裤裤漂亮,我要玩,你的奶子漂亮,我也要玩。”方玉龙忍着痛,吻住了夏沫的红唇。

作为花丛老手,方玉龙知道,小姨既然肯给他玩穿在身上的小裤裤,就没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玩的了。

果然,夏沫被方玉龙吻住红唇,顿时就没了主意,只有喉间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方玉龙将夏沫的小背心卷了起来,发现小姨的肌肤湿润,竟有了一层汗水。

在夏沫的呻吟声中,方玉龙整个身体向下滑,埋首在夏沫的胸口,双手捧着夏沫的乳尖往他口中塞。

第一次被男人摸乳房的夏沫只感觉心脏怦怦乱跳,男人火热的大手似乎要将她的心给掏出来了。

夏沫见大外甥双手抓着她的乳房往嘴里塞,娇叱道:“啊……不许你咬。”只是这种训斥对男人来说,更像是诱惑。

“小姨,你也帮我摸摸。”方玉龙含住了夏沫的一个乳房,细腻的口感间夹杂着一股咸涩的汗味。

他调整了下姿势,侧趴在夏沫身上,拉着夏沫的手去摸他的性器。

“啊……”夏沫发出一声怪叫,手指想缩回去,被方玉龙给拉住了。

当男人再次将夏沫的手掌压到他粗壮的性器上时,夏沫的手掌没有再缩回去,而是紧紧握住了那根火热且粗大的肉棒。

果然是又粗又硬,还这么热,怪不得一个女人应付不来。

夏沫缓缓滑动手掌,轻撸着男人的肉棒。

方玉龙吮着夏沫的乳房,一只大手滑到了夏沫的小裤裤里,轻轻拨弄起夏沫的阴唇来。

“啊……不许伸进去……说好了只玩小裤裤的。”夏沫夹紧了双腿,另一只手想将男人的手掌从她的内裤中间抽出来,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夏沫夹着男人的手指不断扭动着双腿,如此一来,娇嫩的阴唇便和男人粗壮的手指不停摩擦起来,就和她往日手淫差不多。

但这一回,夹着的是男人的手指,是她朝思暮想的大外甥的手指。

禁忌的刺激让夏沫产生了更多的快感。

方玉龙松开了夏沫的乳房说道:“小姨,男人和女人就算不做爱,也还有很多种玩法,小姨,我们要不要试试?”

“怎么玩?臭小子,你当小姨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吗?男女之间除了性交,还有口交,乳交,肛交……臭小子,你不会想搞小姨后面吧?休想。”夏沫抓着男人的性器用力撸了几下,扯得男人包皮都痛了。

“嘶……小姨,你下手轻点儿,这可关系到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呢。”

“呸,谁要跟你过后半辈子了。坏了最好,省得你跟小樱老在我面前晃。”

“小姨,你不会吃醋了吧?”方玉龙翻身坐到了夏沫身上,只不过是屁股对着夏沫的脸,“小姨,你知道口交的事情,我们今天就先玩口交的游戏。”说罢,方玉龙低下头,将夏沫的黑纱内裤拉到了腿弯处,整个脸都压在了夏沫的阴户上。

“哦……”夏沫没想到她和大外甥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大外甥就要给她口交。

夏沫的口交知识都是小电影上看来的,每次看到口交的场景,夏沫都会心存疑问,怎么会有男人喜欢舔女人的生殖器呢,那里的骚味不是很重吗?

没想到她和大外甥第一次亲密接触就要经历这种场景。

夏沫的耻毛并不浓密,而且还修剪过,整齐地贴在阴唇两边,看上去就像精心梳理过。

方玉龙有用手压着夏沫丰润的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粉嫩的膣肉,然后探出舌尖,像小狗喝水一样不停划过夏沫的花瓣。

“啊……”夏沫用尽全力夹紧了双腿,试图将男人的舌尖挡在她的阴唇外。

对于初次和男人亲密接触的夏沫来说,大外甥的举动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只是想穿着小裤裤给大外甥玩,其他的还没想好呢,没想到大外甥第一回就亲了她的私密之处,实在是太过羞人了。

全身酥软的夏沫就算用尽全力也无法阻止男人的入侵。

方玉龙感到小姨要夹紧双腿,便用力抱住了小姨的大腿,用他的脸颊摩擦着小姨的大腿根部,舌尖依旧刮弄着小姨粉嫩的唇瓣。

难道性爱真的有很多方式,口交和性交一样,都只是其中之一?

夏沫分明感觉到了熟悉的快感,那种她一个人手淫时有过的感觉。

大外甥只是她的阴唇外舔了几下,就比她手淫快活多了。

夏沫看着眼前的大肉棒,心里还在惊异着男人性器的粗大和坚硬。

即便她想好了要给方玉龙足够的福利,但也没想过她会离大外甥的性器如此之近。

近得她只要一张口,就能将大外甥的龟头吃进嘴里;近得她能闻到大外甥性器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男人味。

“小姨,我快要爆了,你快帮我舔舔啊。”方玉龙压低了屁股,粗大的肉棒压着夏沫的手掌向下抵在了夏沫柔软的嘴唇上。

夏沫本能地扭过头去,那软中带硬的龟头便压在她的脸颊上,让她分辨不出她的脸蛋和大外甥的龟头哪个更热。

“怎么舔?”夏沫玉掌握着男人肉棒轻撸。

“就像你吃棒冰一样,吃进去再吐出来就行了。”

“那你把屁股抬高些,快压死我了。”

方玉龙双腿跪在夏沫的肩头,屁股向上抬起了几公分。

夏沫张开嘴巴,将大外甥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夏沫第一次吃男人的肉棒,自然没什么经验,男人的龟头又大,将她的嘴巴都塞满了,进退不得。

方玉龙感觉龟头进入了一个温热的腔体,知道小姨已经含住了他的龟头,屁股便向下压了些。

这一下可苦了夏沫,男人的龟头毫无征兆就插到了她的喉头,引得她胃液翻滚,难受无比。

牙关本能闭合起来,将男人的肉棒夹住了。

“啊,小姨,不是咬,是舔,要不吸也行。”方玉龙吃痛,连忙将肉棒抽了出来。

“我吃冰棒就喜欢咬,怎么啦?谁叫你顶得那么深,我的胃液都要被你顶出来了,喉咙里火辣辣的,一点都不舒服。”

“小姨,要不我在下面,你坐在我胸口,怎么吃,你自己掌握。”

在方玉龙的指导下,初次口交的夏沫摸到了一些门道,让方玉龙有了些快感,他抱住了夏沫雪白的屁股,含住了夏沫的唇瓣,舌尖在夏沫的阴道前庭不停打转,还时不时抵在夏沫的肉膜上。

“啊……”又酥又麻,又胀又酸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夏沫的神经,让她很快又有了高潮。

怪不得方樱和那些女人都喜欢和大外甥做爱,还没进去就这么舒服,只要是女人都会喜欢。

“玉龙,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我的嘴巴都酸死了,不行了,脖子太酸了,我还是穿上小裤裤让你玩吧。”

“不要穿了,我喜欢小姨的小妹妹,粉粉的好看极了,摸着软软的也很舒服。”方玉龙再次跪到夏沫身边,抱着夏沫的双腿抬了起来。

“臭小子,我可是你小姨呢,不许你乱来。”夏沫伸手捂住了私处,好像这样真的能挡住男人对她的侵犯。

其实夏沫知道,大外甥只要稍稍坚持一下,她肯定就丢盔弃甲了。

伸手挡住私处对夏沫来说就是掩耳盗铃之举。

她只是想和大外甥玩暧昧的游戏,大外甥要强来,她也阻止了,只是没能挡住。

夏沫觉得,没有男人能在这种时候控制自己的占有欲望,大外甥的性欲那么强烈,肯定会用他的大肉棒狠狠刺破她的处女膜,一直插到她的子宫里。

想到大外甥粗大的肉棒,夏沫心里又有些害怕,她的阴户如此娇嫩,会不会被大外甥的大肉棒给插坏了?

夏沫没想到的是,方玉龙并没有急着捅破她的处女膜,对方玉龙来说,她的处女之身迟早是他的,不用急在这一刻,今天他是来领福利的,自然要玩福利游戏。

在夏沫的“抵抗”中,方玉龙的大龟头插进了她的大腿根部,压着她的阴唇开始摩擦起来。

只见男人的肉棒上肉筋凸起,压在夏沫的阴唇上摩擦,就像锯齿一样要切入夏沫的身体。

“啊……”处女的蜜汁将粉嫩的花瓣染湿,半包着男人的肉棒,让男人抽插起来更加滑爽。

凸起的肉筋不断撞击着夏沫的阴蒂,夏沫绷紧了身体,双手用力抓着床单。

大外甥的肉棒就像有奇特的魔力一样,在她的阴唇上摩擦也会让她如此兴奋,产生的快感比她手淫还强烈。

难道这样就可以性交了?

夏沫对自己的性知识产生了一丝怀疑,如果这不是性交,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呢?

夏沫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种“性交”方式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男方要有一根肉筋凸出的性器,这种男人万中无一,偏偏她的大外甥有这样的性器。

除了有这种怪异的性器,还要有足够的经验,而方玉龙和卢梦令玩过这种游戏很多次了,知道怎样刺激女人的阴蒂,所以现在和夏沫玩起来就轻车熟路,很容易就让夏沫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妙。

要说真正的性交,卢梦令的清凉蜜穴夏沫肯定比不上,但玩这种摩擦的游戏,夏沫又有了卢梦令没有的优势。

她的身体比卢梦令丰腴,阴唇自然也更为饱满,男人的肉棒压在上面,感觉更加柔软舒服。

夏沫的身子在方玉龙的冲击下不停晃动着,胸前那对美乳晃动起来更是妙不可言,荡起的阵阵乳波像无底的深渊要吞没男人的所有欲望。

夏沫的双腿被男人抱在胸前,屁股不断被男人的小腹撞击摩擦着,她自己则无力地躺在了床上,原本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掌也松开了。

方玉龙知道夏沫已经高潮了,放下她的美腿,跨坐到夏沫的身上,双手抓着夏沫的双乳夹住了他的肉棒,玩起乳交的游戏。

夏沫被男人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全身无力的她根本无法将男人推开,只能看着大外甥用他那根粗大又怪异的肉棒玩弄她的乳房。

“小姨,你的奶子可真美,又大又软,夹得我的鸡巴舒服死了。”方玉龙的屁股不断摩擦着夏沫的小腹,即便是在冬天,两人的肌肤都被汗水染湿了。

“舒服个鬼,胀都胀死了。”和方玉龙的兴奋有所不同,乳交并不能给夏沫带去什么快感,只有女人的羞涩罢了,而且夏沫感觉自己的胸口被大外甥的性器磨得太热了,有种火辣辣的灼烧感。

夏沫突然抬手去摸男人的肉棒,手指狠狠掐在了男人的龟头上。

这纯粹是夏沫的恶作剧,只是她没想到大外甥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她的指甲正好掐在龟头的敏感部位,加上突然的刺痛,男人的马眼一阵收缩,一股火热的精液便在那一瞬间激射而出。

“啊……”夏沫再次叫了出来,大外甥的精液竟然射到了她的鼻子里。

这还不算,在她张开嘴巴的时候,大外甥也跟着动了,挺着怒胀的龟头插进了她的嘴巴。

所以她只发出半个音节,嘴巴就被男人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再也叫不出声来。

“臭小子,掐死你。”夏沫用纸巾擦着脸和脖子,恼怒地瞪着方玉龙。

第一次和男人玩刺激的游戏,竟然吃了男人的精液。

夏沫觉得有些恶心,所以愤愤不平,在方玉龙身上掐了又掐。

“小樱吃过吗?”夏沫还不解气,又在方玉龙腰间掐了下。

“当然吃过了,小姨,我的精液可是最好的补品,她们都抢着吃呢。”

“鬼才信你呢。”听到方樱也吃过大外甥的精液,夏沫心里平衡了些。

“小姨,你知道我身体恢复的特别快,所以我的精液有特别的作用。”

“真的?”夏沫将信将疑,毕竟她是知道大外甥的身体恢复速度比普通人要快很多。

“当然是真的了。”方玉龙心想,他的血液能让人快速恢复,精液也应该有这种功效吧。

“我不想动了,你去拿热毛巾来给我擦擦,纸巾擦得一点都不舒服。”夏沫恢复了小姨本色,指使起方玉龙来。

用热毛巾擦过身后,夏沫感觉舒服多了,用被子裹住了赤裸的身体。

方玉龙穿上睡袍,坐在床边看着夏沫,即便没有真的做爱,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夏沫问道:“你和小樱在竹林里的大床上玩过吗?”

“没有,搬过来的时候天气已经开始转凉的,我没在那上面玩过。”方玉龙脸不红心不跳,仿佛他和两位美妇人在竹林中玩耍的事情从来就没发生过。

夏沫自然不会想到两位美妇人,所以她相信大外甥没有和那些她知道的女人在那张大床上玩过刺激的游戏。

“你第一次去那里玩,只能带我去,知道了吗,要不然我就把你剪了。滚回去吧,我要睡觉了。”夏沫缩进了被子,不再跟方玉龙说话。

方玉龙拉下被子一角,在夏沫的额头上亲了下,关上灯离开了夏沫的房间。

等方玉龙关了门,夏沫才拉下被子,用手摸着自己还发烫的脸颊。

我这样算和玉龙有亲密关系了吗?

当然算了,我都吃过玉龙的精液了呢。

想到之前的一幕,夏沫忽然觉得男人的精液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恶心。

和夏沫玩了各式花样的游戏,方玉龙也心满意足,回到自己床上,卢梦令的胳膊便压到了他身上。

美少女迷迷糊糊问道:“哥,你干嘛去了啊?”

“我去喝了点水。”方玉龙将美少女抱在怀里,感受着美少女清凉嫩滑的肉体,那是和抱着夏沫完全不同的体验。

美少女的玉手滑到了男人的胯间,抓着男人的肉棒轻轻撸动起来。

很快,男人的肉棒便又翘了起来,美少女坐到男人的小腹上,屁股向下压,蜜穴顶着男人的龟头摩擦,没几下就将男人的肉棒吞没了。

美少女在男人身上耸动着,清凉的身体也变得火热起来,方玉龙将被子拉到了大腿上,让美少女的身体保持她特有的清凉。

过了十来分钟,美少女身子一阵颤抖,趴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了。

方玉龙听着美少女均匀的鼾声,有些哭笑不得,美少女在她高潮之后竟然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幸好在夏沫那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方玉龙拉上被子,就这样抱着卢梦令睡觉了。

一觉醒来,卢梦令又在他身上扭动身子了。

见方玉龙醒来,美少女娇嗔道:“哥,你可真坏,睡着了都不老实,大鸡巴还要钻我的小穴。”

方玉龙愣愣地看着美少女,昨天晚上不是你主动骑到哥身上来的吗?“梦令,你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迷迷糊糊的,好像哥起来喝水了,然后我们又做爱,后来就不记得了。”

“小丫头,昨晚上你骑在哥身上,自己爽了就趴在哥身上睡着了,害得哥一夜都没睡好呢。”

“啊?对不起,哥,现在让妹妹来补偿你。”卢梦令吐了吐她的小香舌,绝美的身体继续在男人身上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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