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庄若影玉壶洒雨湖 殷援朝暗思借刀计

经过初步调查,赵严军是半夜十二点左右接到了一个电话后离开酒店的,酒店监控也拍到了赵严军秘密离开酒店的画面,现赵严军去向不明。

至于女孩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赵严军的房间里,暂且还没有询问,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确定赵严军的去向。

庄若影把初步调查结果汇报给了宁恒纲,赵严军极有可能畏罪潜逃了。

宁恒纲立刻下令,先把赵严军的家人控制起来,一定要找到赵严军,把赵严军的问题调查清楚。

赵严军的老婆在京都,一大早准备去机场,被堵在了路上。

赵严军的老婆被抓后一直不肯交待问题,说她不知道赵严军犯了什么错误,也不知道赵严军去了哪里。

至于赵承刚,因为“车祸”进了医院,庄若影的抓捕小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抓捕归案了。

几天之后,庄若影就赵严军出逃一事向宁恒纲进行了汇报,将前因后果理清楚了。

赵严军派人绑架方玉龙,保护方玉龙的陈留击中了匪徒,受伤的匪徒在慌乱之下摔下悬崖,之后在匪徒身上搜到了一个电话,通过匪徒的电话,国安方面找到了匪徒的联络中转地,又通过中转地掌握了赵严军的电话。

至于赵严军为什么会用私人电话和匪徒联系,办案组推测,赵严军在这个组织中的身份很高,联络人平时并不和赵严军联系,但有重要事情的话,要第一时间和赵严军联系,所以赵严军的手机要一直保持通畅,所以才用了他的私人电话。

再者,这个联络点极为隐秘,对方可以消除设备上的痕迹,因为办案组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对方没来得及销毁设备上的痕迹,所以办案组才能从设备中找到赵严军的私人电话。

对方知道赵严军有可能暴露后,立刻通知了赵严军,所以赵严军仓皇出逃了。

“确定是赵严军吗?”赵严军可能有问题,宁恒纲不怀疑,但赵严军和赵望江以及神秘组织有关系,宁恒纲就很意外了。

庄若影道:“应该错不了。蕴锦酒店那个女的说了当晚的事情,她和郑薇赵爽夫妇去酒店见赵严军,郑薇夫妇和赵严军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她一人进了赵严军的房间,之后她就被赵严军绑在了床上。大概十二点钟的时候,赵严军接到一个电话后就匆匆离开了酒店,把她一个人扔在了酒店里。我们查到联络点大概是晚上十点钟,对方把守联络点的人在暗中观望办案,知道我们会顺藤摸瓜找到赵严军后,先打电话通知了赵严军。赵严军接到电话后就匆匆离开酒店,还通知了他的妻子和儿子,他的妻子一早去机场时堵车,被我们抓住了,赵承刚接到赵严军的电话后潜逃,出了车祸被人送到了医院。在医院里昏迷了一天一夜,也被我们抓住了。酒店那女人身上取下的两个球,上面还有赵严军留下的生理痕迹,经比对确认无误。”

“无耻,败类!郑薇如此巴结赵严军,定有所图。查,一定要严查,将这群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硕鼠都挖出来。”听庄若影提到高尔夫球,宁恒纲就怒不可遏,不过几天工夫,“高尔夫球局长”的称呼已经传到了宁恒纲的耳朵里。

普通民众还不知道赵严军之事,但这几天参与办案的相关人员何其多,“高尔夫球局长”的称号,迟早会天下皆知。

一通怒火过后,宁恒纲又问道:“方玉龙被绑架之事呢,赵严军为什么要绑架方玉龙?”

庄若影道:“我们审问了赵妻和赵承刚,赵妻不知道方玉龙的事情,赵承刚交待,他曾听赵严军和某个人通电话,提到过绑架方玉龙之事,跟某个实验有关系,具体情况,赵承刚也不知道。赵承刚知道赵严军已经潜逃出国后,将事情都推到了赵严军身上,还交待了以前绑架方樱的事情。当时赵承刚想在陵江拿地,看中了一块地,但那块地早在十多年前就被方兰买了下来。赵承刚找方兰转地,方兰没有理他,赵承刚便怀恨在心,唆使张重华利用谷建峰绑架方樱,实际谋害方玉龙和方樱,一石二鸟。赵承刚还交待,赵严军还在现场埋伏了杀手杀人灭口。那次方玉龙命大,只是手臂中枪。”

庄若影所说之事,宁恒纲遇袭之时已经调查过,以为这个神秘杀手是某人花钱请来的,没想到竟然是赵严军安排的。

庄若影知道那杀手和赵望江集团有关系,赵严军安排那杀手去灭口,成了铁证。

庄若影又将一个优盘交给宁恒纲道:“首长,这是办案人员在赵严军的一处秘密住处发现的,请首长过目。”

优盘里是当初陆无涯收集的有关顾家的犯罪证据,现在被方玉龙抛了出来,当作是赵严军为对付顾家收集的证据。

赵家和顾家素有嫌隙,赵严军暗中收集证据对付顾家也就不足为奇了,而用假顾宇航替代真顾宇航,也不失为对付顾家的一条毒计。

宁恒纲粗略看了下优盘的内容,没有就优盘的内容发出任何指示,对庄若影道:“小庄,优盘之事要保密,不要传出去。赵严军为谁绑架方玉龙还没有查明,你在江东,要多关注方玉龙的安全,以防这伙人狗急跳墙,临死咬一口。另外,方汉民案,你和玉龙还要多配合,尽快把敌特分子挖出来。”

“是,首长,我一定完成任务。”脸色微红的庄若影向宁恒纲敬了个礼,离开了宁恒纲的办公室。

这么一长串完整的证据,足以让赵严军来背这个锅了。

赵严军出逃之事告一段落,赵承刚落网之后,交待了许多问题,赵严军的问题还要深查。

至于赵严军逃到国外,最后在法国审请了政治避难。

国内对赵严军出逃一事行进了冷处理,媒体没有报道。

国外媒体报道热了几天,最后因为赵严军只是个潜逃的腐败官员,并没有多大的政治价值,最后也没了声音,赵严军本人更是低调,未曾公开露面过。

葛俊武早在赵严军出逃的第三天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情况,暗骂赵严军是蠢货,是猪脑子。

赵严军能做到部长位置,自然不是蠢货,葛俊武知道赵严军是牵涉进了某件惊天大案,不得不逃出国门,只是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罢了。

五月的陵江,天气已经有了几分炎热,白马湖即将进入旅游的旺季。

方玉龙的游船停在白马湖东面的湖心之中,天空下着雨,湖山空蒙,宛如画卷。

庄若影赤足站在地板之上,双手扶着窗台,看着窗外的烟雨朦胧。

说好了要穿制服来坐游船的,庄若影又一次骗了男人,穿了件蓝白色的短袖T恤。

只是T恤的胸部绷得极紧,看上去像吊在美女厅长的胸前。

方玉龙站在庄若影身后,双手伸进了美女厅长的T恤里,将美女厅长的胸罩解开了。

庄若影向后挺起屁股,同样蓝白色的短裤紧包着她浑圆的臀丘,顶在了男人的胯间,一边磨一边说道:“师姐说有人为你建了座金殿,不带我去看看?”

对于方玉龙是火神教教主一事,庄若影并没什么抵触的,只要方玉龙能为国家服务,信什么教派对她来说都可以接受。

更别说方玉龙和她还有如此渊缘,她能陪着方玉龙成长,也算是实现了她的理想。

唯一让庄若影感到气恼的,便是方玉龙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偏偏师姐还说这是命中定数,更改不得。

方玉龙道:“也不是专为我建造的,是火神教在江东的基础,是教中信徒进行精神生活的地方,圣母观还没有完工,等圣母观二期完工了,我就带师父和师伯去看金殿。”

“信徒?说的好听,都是你的情妇吧。不用去看,我都知道那里肯定是个大淫窝。”

说话间,方玉龙解开了庄若影的胸罩,将胸罩从紧绷的T恤里拽了出来,还扭过美女厅长的身子看个究竟——没了胸罩的束缚,美女厅长的双峰顶着T恤,在T恤上顶出了两个性感的葡萄粒。

看得方玉龙血脉偾张,忍不住低下头去,隔着T恤咬起美女厅长的葡萄来。

“啊,不许当小狗。”庄若影被男人咬了乳头,身子一颤,双手捧住了男人的脸颊。

一身道袍的申若华站在方玉龙身后,拉下了男人宽松的运动休闲裤,摸着男人又粗又硬的肉棒在男人耳边说道:“玉龙,要不要若影当小母狗?”

方玉龙又将庄若影的身体翻转过去,美女厅长双手撑在了窗台上。

船舷的窗台很低,只有五六十公分高,庄若影双手撑着窗台,身子低伏,臀部高高翘起,方玉龙解开了美女厅长的蓝白色短裤,将短裤拉到大腿上,一松手,短裤便掉到了地板上。

金属扣子撞在地板上,声音像敲鼓一般。

美女厅长穿着窄小的蓝色蕾丝内裤,只比丁字裤略大,穿在短裤中间几乎不露痕迹,方玉龙将内裤的裆部扯到了一边,像皮筋一样压在了美女厅长挺翘的肉臀上。

庄若影低着头,一手撑着窗台,一手抓着男人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肉穴上。

方玉龙腰部一沉,粗大的肉棒便插进了美女厅长火热的肉穴中。

庄若影身子前倾,俏脸都顶在了窗户上,她伸手推开了窗户,清风夹着水汽便吹进了船舱,让人感觉一阵清凉。

方玉龙见庄若影自己推开了窗户,便将美女厅长的身子抬了起来,将美女厅长整个人都顶到了窗户上。

庄若影一手撑着窗沿,一手撑着窗户玻璃,小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

这时候,美女厅长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一对饱满的玉乳染着雨雾,宛如凝脂。

窗外雨雾朦朦,湖边的山峦也变得隐隐约约,美女厅长看着窗外如梦似幻的画面,放声大叫起来,尽情宣泄着心中的狂热和愉悦,与这大自然融为一体。

申若华看着窗外的雨雾和尽情放纵的师妹,想到了望月峰上的一幕,她和男人在升腾的云雾中交欢,便如人间仙境一般。

此时此刻,便是另一番仙境。

在这仙境画卷之中,男人和女人交欢,更像是阴阳调和,顺应天意的修行。

申若华走到了窗边,和方玉龙一起抚摸起庄若影的身体来。

只见美妇道长用手指夹住了师妹的乳头,来回搓揉之际又向上提拉,让美女厅长的乳房看起来更加的挺拔。

“啊!”庄若影忍不住又大叫起来,感觉一颗心都要被师姐掏出来了。

美女厅长双手抓住了窗户突出的上缘,双脚踩到了窗台上,如此一来,方玉龙便能站直了身体,整个人都和美女厅长贴在了一起。

庄若影双脚踩着窗台,双腿弯曲着,圆圆的屁股向后微翘,不用什么特意的动作,粉嫩的肉穴便可将男人的肉棒尽根吃尽了。

原本还只是尽情叫唤的美女厅长,此刻身体变得更自由,双手抓着窗台上缘,脚踩着窗台尽情放纵起来,挺拔的双乳在胸前荡起阵阵乳波,屁股也掀起了阵阵臀浪,饱满的屁股不断夹着男人的肉棒向上提拉,像要将男人的肉棒连根拔起。

申若华的玉掌不知不觉间就松开了庄若影的乳房,滑到了美女厅长的私处,轻轻抚摸着美女厅长的阴蒂。

美女厅长的阴道插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将她娇柔的阴唇都撑开了,那饱满的阴蒂像圆润的珠子一样裸露着,申若华的玉指轻轻一揉,美女厅长的身子便急速颤抖起来。

庄若影的意志力毋庸置疑,此时此刻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声叫道:“不要……不要摸那里……啊……”

申若华嬉笑道:“原来师妹的身体也这么敏感,我还怕师妹不解风情,不会取悦男人呢。”美妇道长又在男人耳边说道:“玉龙,师妹这么敏感,你有没有将她肏得尿崩过?你要是能将师妹肏尿崩了,今天我就随你处置了。”

不等方玉龙回答,庄若影连忙叫道:“不要……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啊……不要……”美女厅长可不想在师姐面前被男人肏到尿崩,那样太丢人了。

只是她的抗议没什么用处,方玉龙还没发力,她就被美妇道长揉得全身乱颤,语无伦次了。

再这样下去,只怕不用方玉龙发力,美女厅长被美妇道长揉都要揉到尿崩了。

方玉龙道:“若华说话可要算数。”说话间,男人一手勾住了美妇道长的玉胯,手指压在了美妇道长的屁股上。

“我当然说话算数了,不但我算数,我这个做师姐的,还替师妹做主了。”申若华知道男人心里想什么,心想她的身体都是男人的,别的女人都能让男人玩,她为什么不可以呢,不就是让男人玩后庭嘛,反正还有师妹作陪呢。

原本就荡漾着靡靡之音的船舱,因为申若若的赌注变得更加淫荡起来。

庄若影不想在师姐面前被男人肏到尿崩了,双手抓着窗户的上缘,奋力扭动屁股,想着在男人将她肏尿崩之前让男人缴械投降了。

方玉龙一手抱住了美女厅长的腰肢,一手伸到了美女厅长的私处,接替申若华揉起美女厅长的阴蒂来。

而他的肉棒则深深插在了美女厅长的阴道尽头,突起的龟头裙边不断摩擦着美女厅长阴道深处的花心,感受着美女厅长身体细微的变化。

只要龟头滑过美女厅长的花心,美女厅长的身体便会轻颤,这是一种条件反射,美女厅长的意志力再强大也无法控制。

方玉龙指尖轻揉着美女厅长的阴蒂,一道细微的电流从美女厅长敏感的阴蒂上散出,瞬间便如洪水猛兽将美女厅长吞没了。

庄若影原本还想着夹紧了阴道,让男人早些射精呢,没想到只过了两三分钟,一股强烈的高潮便吞没了她的感官,让她几乎都抓不住窗户了,一手垂下,压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啊!”美女厅长那毫无顾忌的高亢淫叫声在船舱里回荡着,火热的身体被吹进了雨雾包裹,阵阵急颤,也不知道是高潮太过强烈,还是被凉爽的雨雾所激。

方玉龙将肉棒退到了美女厅长的肉穴洞口,在美女厅长的阴唇间摩擦。

肉棒上沾满了美女厅长的淫液,滑腻无比。

申若华站在男人身侧,玉掌探到了男人胯间,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肉棒。

庄若影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打颤,申若华便扶着男人的肉棒再次插进了她的小骚穴。

美女厅长的阴道足够润滑,男人的肉棒插入速度奇快无比,将美女厅长的屁股都顶了起来。

美女厅长的身体还时不时颤动着,方玉龙一边抽插,一边享受着美女厅长肉穴一缩一张的挤压感。

“啊……啊……”庄若影的呻吟声也变得轻缓起来,尽情享受着肉穴被男人大肉棒塞满产生的快感,是那么的充实,那么的美妙,那么的真实。

美女厅长有种错觉,窗外雨雾迷朦的山水就像一幅黑白的水墨画卷,唯有她的身体是彩色的。

此刻,她成了宇宙的中心。

轻缓了半分钟,方玉龙的手指又压在了美女厅长的阴蒂上,开始搓揉美女厅长敏感的玉珠。

很快,美女厅长便又进入了高潮的状态。

庄若影知道她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快,是男人的手指做怪,男人在作弊,可她没有办法阻止男人,那种绝顶的高潮实在太过美妙了,就算被男人肏死了,也心甘情愿,更别说只是被男人肏到尿崩了。

如此几次下来,庄若影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就像扩张到了极致的气球,用针轻轻一扎就会爆裂。

针,就是男人的肉棒,要扎的地方就是美女厅长的屄芯子。

方玉龙一手抱着美女厅长的腰肢,手掌抓着美女厅长的一个乳球用力搓揉,一手摸着美女厅长的私处,手指压着那玉珠般光滑闪亮的阴蒂揉弄。

同时,他粗大的龟头顶着美女厅长的花心一阵疯狂研磨。

在美女厅长高潮的同时,双手和龟头同时放出电流,将美女厅长的身体击了个通透。

“啊!”庄若影放声尖叫,原本抓着窗户上缘的双手都撑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手指死死掐着男人大腿上的肌肉,隐隐划出了血痕。

美女厅长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双脚踩着窗台,原本向后翘的屁股高高抬起,将平滑的小腹拱了起来,整个身体呈圆弧形挺在男人身前。

如果有人站在窗外,可以看到美女厅长的玉胯打开,肉穴张开,里面一团粉色的膣肉不停蠕动着,粉肉之中有一个圆圆的小肉孔,绷紧的扩约肌将那小肉孔收缩成了一个小圆点。

突然间,那团粉肉猛地扩张开来,小圆点像嘴巴一样迅速张开,变成了一个小肉洞,一道清洌的水箭从那粉嫩的小肉洞中喷涌而出,射出窗外,汇入茫茫雨雾之中,再无半点痕迹。

申若华看着眼前的一幕都惊呆了,师妹赤裸的身体还在颤抖着,不时有水箭从师妹的玉胯之间喷射出,本应该是无比淫荡的场景,在申若华看来是如此的唯美。

庄若影没有晕过去,知道自己尿崩了,但她无法控制自己,这一切是多么的羞人,又是多么的爽快啊。

被男人抱到床上,庄若影还像个小姑娘一样使劲掐着男人的身体,大腿、腰、小腹,甚至是男人的肉棒,什么地方能掐就掐什么地方。

刚才的一幕实在是太过羞人了,她被男人肏到尿崩也就算了,尿液竟然还从窗户喷了出去,落在了白马湖里。

“都怪你,害得我污染了环境。”美女厅长似乎还不解气,坐到了方玉龙的额头上,前倾着身子将有些红肿的私处压到了男人的嘴巴上。

反正男人喜欢舔她的私处,就罚男人多闻闻她的尿味。

申若华坐在男人身上,扣着男人的双掌,尽显女骑士的风采,双眼看着庄若影却是满脸笑意,让庄若影更是羞不可耐,扭着屁股在男人脸上一阵研磨,以泄“心头之愤”。

方玉龙哈哈笑道:“若华答应的事情可没忘了,下次我们去圣母观地下金殿,我可要采了若华和影儿的雏菊。”男人被美女厅长压着脸,说话有种破风的感觉,听起来很滑稽。

庄若影道:“呸,这事我可没应,你要搞就搞师姐的,是她答应你的。”

申若华躺在床上睡着了,夏棋正在收集精液。

方玉龙抱着庄若影又坐到了窗边,两人赤裸着身体,腰间裹着毯子,遮住了两人胸口以下的身体。

美女厅长饱满的双乳压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依旧可以感受到男人胸口一片火热。

看到夏棋将师姐的双腿分开,拿出道具插入师姐的肉穴收集精液,庄若影还是有些脸红,也不知道这时候师姐醒了没有,或许师姐早就醒了,只是为了避免尴尬,继续装睡罢了。

庄若影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一块精致的手表给方玉龙戴上,方玉龙道:“师父,这是做什么,要监控我吗?”

“放心吧,这里面的芯片编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这人太不省心了,还是给你戴个紧箍咒好。有什么事情,至少我能第一时间知道你的位置。”

方玉龙摇了遥手腕,手表戴在他腕上还是挺好看的。

庄若影看着窗外的雨雾又问道:“你是怎么想到这个计策的?你怎么知道赵严军和赵望江有关系的,不会就因为他们两个都姓赵吧?”

“我和顾宇航的经历。假顾宇航能冒充那么久都没被人发现,我安排人假冒赵严军逃到国外,更不会被人发现了。西方的政客们只想着用赵严军的身份做文章,哪会想到他是个冒牌货。至于我知道赵严军之事,是因为赵严军原本是火神教外围组织的人,后来背叛了组织,我这个计划也是一石二鸟,既给了顾家要追查的真相,又除掉了赵严军这个叛徒。”

“赵严军原来也是组织的人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呢?”

“赵严军的父亲当年也是地下党,为解放西北作出过巨大的贡献,动乱时期也受到过迫害,那时候赵严军正是青少年时期,家庭变故让他的思想一直比较激进,青年朝代,赵严军对官员腐败之事是较为痛恨的,没想到他最后也变成了他曾经痛恨的样子。”

“我警告你,你可不许变成他那样子。”

“师父,我不缺财,不缺色,就算我当了官,腐败对我也没有意义啊。”

“哼,花心大色鬼说的还有理了。”

看着美女师父娇嗔的模样,方玉龙笑道:“这次还多亏了影儿和若华相助,我的计划才能完成的天衣无缝。”

“哼,没大没小的,叫师父。”能和方玉龙完成这样一件大事情,庄若影也是很兴奋的,那赵严军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搞掉他,庄若影没有一点负担。

“是,我的好师父。师父这两天难得休假,就住在别馆吧。”

“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你的事情倒结束了,我那边方汉民的案子还没什么进展,宁老总可特别关照过我的,要我们尽快将敌特分子挖出来。这小半年来,我们将方汉民所有的人际关系都梳理了一遍,依旧没什么收获。还有你姑姑公司的事情,陵江这边将事情都扔给了我们。赵严军出了问题,怕葛俊武这个亲家这阵子都要心神不宁了。”

“那套设备被换了控制主板,也不一定是我姑姑公司出了问题,或许是别的环节出了问题也不一定。葛俊武调查我姑姑公司,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他这人肯定有问题,而且不一定比赵严军小。师父,要不我们再合作一把,将这个大蛀虫搞了?”

“臭小子,你是不嫌事多啊。方书记主政江东,葛俊武是老资格的省委常委了,你还要查殷援朝,这两人真要同时出了事,对方书记也没什么好影响。”

方玉龙道:“葛俊武和赵严军肯定有关系,赵严军都潜逃出国了,中央肯定要严查他啊,查着查着,就查到葛俊武身上了,这叫拔起萝卜带出泥,跟我家老头子有什么关系。”

“那也要等上面查,我们还是不要私自行动为好。”庄若影坐在男人腿上,感觉男人胯间的肉棒像雨后的蘑菇一样直冒起来,忍不住扭了下屁股,让男人勃起的肉棒在她的阴唇间摩擦。

“臭小子,又硬起来了,总有一天要榨干你。”庄若影一手滑到小腹处,在男人的龟头上掐了下。

方玉龙笑道:“师父,以前你榨不干,现在我已经夺回了火龙珠,你就更榨不干了。”

“嘚瑟!”庄若影捏了下男人的鼻子,模样有些俏皮,哪像个年已三旬的国安副厅长,分明是个情窦初开的二八少女。

“好师父,今天晚上就住下吧。”方玉龙看着美女师父的俏皮模样,色心大动,低头含住了美女师父的红唇,抱着美女师父的臀瓣微微抬起,对着已经勃起的肉棒压了下去。

“嗯……”美女厅长发出呢喃般的呻吟,双手轻轻抱住了男人强壮的身躯,毯子下,美女厅长那饱满的臀丘轻轻耸动起来……

赵严军的出逃让葛俊武寝食难安,他知道中央肯定会彻查赵严军的问题,他和赵严军是亲家,又帮着赵承刚拿过地块,真要查起来,肯定有问题。

更可怕的是,中央要是查到他身上,说不定还会查出其他问题来。

要是这些事情都被查了出来,他将万劫不复,下场不见得比赵严军好到哪里去。

赵严军已经逃到了国外,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和葛俊武一样不安的还有郑薇和赵爽夫妇,郑薇知道她和赵严军勾结做了些什么事情,赵严军突然失踪了,对她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情。

郑薇夫妇这几天连着去拜访了平日里有联系的几位官员,想要打听情况,没想到那几位官员都借口推辞了。

郑薇和赵爽知道大事不妙了,想立刻出国,却发现两人已经被限制离境了。

郑薇夫妇知道大祸临头了,急得团团转,又不知道该去求谁。

“复婚”的向楠和刘义超回淳安老家看望了父母。

刘义超的卖相不错,嘴巴也甜,向福生夫妇对刘义超一直都是很满意的,看到女儿和刘义超复婚了,夫妻两人都为女儿感到高兴。

向母私下里还叮嘱向楠,早些生孩子,有了孩子,婚姻才会更稳固。

向楠红着脸答应了母亲,向母见女儿终于要生孩子了,更是喜上眉稍。

刘义超比以前沉默了很多,向母只以为女婿经历过婚姻变故,变得更沉稳了。

根本想不到刘义超心里既恨又怕,那些陌生人对他的警告绝不是说着玩玩的,要是他演不好当前的角色,真的会无声无息从这个世界消失。

向楠自然不会和刘义超住在老家,推说工作忙,吃过饭之后就回陵江城里了。

司机将刘义超送去了车站,随后送向楠去了白马湖圣母观。

郑淑梅和郑月母女此刻已经在圣母观了,等着向楠过去,一起去参观圣母观的地下宫殿。

向楠到了圣母观,三女便一起焚香沐浴,换上了法袍,在陵光的带领下进了地下洞穴。

向楠和郑氏母女也算很有见识了,看到金碧辉煌的地下宫殿,三女心里还是感觉无比的震撼,神色也变得庄重起来。

陵光带着三女进了大殿,对着圣母像行跪拜之礼,向楠和郑氏母女见状,也跟着行了大礼。

行礼之后,陵光便带着三女绕过圣母像,走到了炎帝像前。

向楠虽然见过朱蒂、方兰和夏竹衣,但没想到圣母像其实是融合了三位美妇人的容貌特征,只是觉得圣洁的圣母像有些眼熟。

现在看到和方玉龙一模一样的炎帝像,向楠才意识到,圣母像是融合了方家三位女性长辈容貌雕刻出来的。

陵光带头行礼,比跪拜圣母像更庄重。

向楠和郑氏母女跟着行了跪拜大礼。

礼毕之后,陵光对三女说道:“公子是炎帝传世,是本观供奉的主神,只有最虔诚的信徒才能来这里跪拜侍奉公子。以后每月初五,公子都会来这里,你们便可以侍奉公子真身了。这是公子最大的秘密,绝不能外传,你们都是公子的信徒,要牢记这一点。”

向楠和郑氏母女对视一眼,心中都震惊不已,她们的男人已经被人神化了,圣母观原来是她们男人的道场。

陵光又带着三女去了偏殿,让三女在偏殿等候,方玉龙很快会过来见她们的。

待陵光离开,向楠和郑氏母女还是迷迷糊糊的,四下打量着偏殿。

金碧辉煌的厅堂,造型别致的圆型沙发,半开放式的卫浴,还在超大的金丝楠木床,处处透着奢华。

向楠和郑氏如今也算小富了,看到地下洞穴里还有如此奢华的偏殿,都有些看花了眼。

郑月道:“楠姐,你们说这偏殿和刚才的大殿,是刷了金漆还贴金,不会是纯金的吧?”

郑淑梅在女儿头上敲了下说道:“是贴金的,要是纯金的就太夸张了,就算有那么多钱买金子,也买不来这么多金子啊,就是贴金也已经很夸张了。”

郑月摸着贴金的立柱,不由得想到了“金屋藏娇”这个成语来,这金殿在地下洞穴里,外人肯定是进不来的,名副其实的“金屋藏娇”啊。

郑淑梅和向楠心里所想和郑月差不多,只是三女还搞不明白,方玉龙怎么突然就“成神”了,难道她们的情郎还想当神棍不成?

郑月走到床边,看着精美的雕花问道:“楠姐,你们知道这上面刻的是什么故事吗?”

向楠和郑淑梅都摇了摇头。郑淑梅道:“我只知道这张床用的是几百年的老料,这么大一张床顶得上陵江城里一套房了。”

“那我们就到床上去试试。”三女都专心看着床上的雕花,没有注意到方玉龙已经悄悄走到了她们身后。

“啊!”郑月夸张地尖叫了一声,扑到了男人的怀里。三女中间她最小,最有资格在男人面前撒娇了。

方玉龙搂着向楠和郑淑梅坐到了大床上,郑月跪在方玉龙身后,方玉龙给三女讲雕花的故事。郑月问道:“玉龙,你真是炎帝转世吗?”

“难道你们觉得我不是吗?”方玉龙用力搂了下向楠和郑淑梅,又扭头吻了下郑月的红唇。

“我们当然信了。”向楠和郑氏母女一直都觉得方玉龙很神秘,现在知道了原因,方玉龙是某个教派的精神领袖。

向楠道:“弟弟,那才那个小道姑说,以后你每月初五都会来这里,接受信徒的跪拜侍奉,你……你现在有多少信徒了?”向楠现在有点明白男人当初说的“坏”是什么意思了,看样子已经有很多信徒了。

要是初五的时候信徒都要来这里侍奉男人,那会是什么场景?

方玉龙道:“姐姐,我有多少信徒,到了下月初五你们就知道了。我可告诉你们,到时候不论看到谁,你们都不要吃惊。我是炎帝转世可是大秘密,绝不能对任何外人提起。”

听方玉龙这么一说,三女心里都有数,这些信徒中肯定有她们认识的女人,会是谁呢?

方玉龙又道:“这次带你们来,一是带你们认识这里,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二是为了庆祝梅姐顺利在江东卫视出镜;三嘛,自然是为了楠姐姐生宝宝的事情。”

郑淑梅在民生文化类节目组,和冯冠男是搭档,冯冠男参加了央视的选拔考核,已经被央视录取,很快就会去京都工作,郑淑梅便会接替冯冠男,成为这个栏目的一姐。

虽然不是高曝光率的栏目,能在省台得到这样一个位置,郑淑梅已经很满足了。

做节目主持人是郑淑梅喜欢的工作,市电视台和省台是没法比的,在吴京电视台工作了近二十年,她都没能达到现在的成就,是身边的男人给了她现在的一切。

郑淑梅知道,她的第二春就维系在身边男人的身上,无论是爱好的事业,还是包含性的生活。

郑淑梅现在最想的事情就是在她身上的神秘实验能够早日结束,让她可以和身边的男人痛痛快快欢爱一场。

此刻听到方玉龙为她庆祝,美妇人在男人脸上用力亲了下。

“哇,楠姐要生宝宝啦!”郑月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向楠,她也想生孩子呢,虽然现在她确定要做方玉龙的情人了,但还没讨论过生孩子的事情,毕竟她只是方玉龙的情人,方家又不是普通人家,方玉龙的情人又多,要不要她生孩子还不一定呢。

向楠面泛红云,三人一起陪男人放纵好几回了,说到怀孕的事情还是很羞涩。

在方玉龙的授意下,向楠和郑淑梅在一起的时候,都会统一服装打扮,此刻向楠和郑淑梅穿着同样的法袍,梳着同样的发式,一左一右被男人揽在怀中,便是素颜素装,一样诱人,一样媚惑人心……

便是射了精,向楠还趴在了男人身上,让男人的性器留在她的体内。美少妇问道:“好弟弟,你是不是对刘义超做了什么?”

“小施惩戒而已,现在他算是为以前的错误赎罪吧。好姐姐,我们不要提他了,弟弟带你去荡秋千吧。”

向楠是个善良的女人,刘义超以前毕竟是她丈夫,看到刘义超现在的模样,向楠心便软了,哪怕她现在知道了刘义超当初的所作所为。

向楠终究没有多说什么,方玉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对她和方玉龙来说,刘义超现在最大的价值就是为她掩人耳目,让父母觉得她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不再为她的生活担心。

如果没有这个价值,刘义超现在的处境说不定会更加悲惨。

虽然天气渐热,洞穴内还是凉凉的,方玉龙抱着向楠起身,郑淑梅立刻用毯子裹住了两人的身体。

向楠双腿勾在方玉龙的腰后,整个人死死缠在了男人身上,方玉龙一走动,插在美少妇小骚穴里的肉棒又渐渐硬了起来,磨得美少妇轻轻呻吟起来。

秋千以不锈钢为骨架,铺着造型精美的红木躺椅,显得颇为厚重。

陵光已经在躺椅上铺上了七八公分厚的高密海棉垫子,用钩子勾在了躺椅的背面,垫子上铺着薄毯子,方玉龙抱着向楠躺在上面,舒适无比。

已经恢复了些力气的向楠裹着毯子趴在方玉龙身上,轻轻耸动着身体,感受着男人的大肉棒摩擦她肉穴的充实感。

陵光站在躺椅后面轻轻推着躺椅晃动起来,向楠便感觉一颗心跟着飘荡起来,身下这个弟弟真是太会享受了。

向楠趴在男人身上,柔软丰满的乳房压着男人火热的胸膛,浑圆挺翘的臀丘在毯子下打着圈圈扭动着,不时将男人粗大的性器尽根吃进。

美少妇一边扭着屁股一边说道:“好弟弟,等过了几年,我还是跟刘义超分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他。”

“嗯,反正你跟他是假复婚,等伯父伯母适应了有你和孩子的生话,就让姓刘的消失。”方玉龙向上挺着屁股,配合着美少妇姐姐的进攻,在美少妇翘起臀丘的那一刻,肉棒快速插入到美少妇的花心深处,顶得美少妇身子一颤。

“啊……好弟弟,你不会把他弄没了吧?”向楠虽然恨刘义超,可也没想过要弄死刘义超。

“姐姐,小弟只是让他以后不再出现在你和伯父伯母面前,又没想要弄死他,他还能废物利用呢。”

“废物利用?”

“观音妹妹好歹是公务员,总要给她找个名义上的老公嘛。”

方玉龙在圣母观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送向楠和郑月去车站,随后送郑淑梅去电视台。

正值交通早高峰,车子开得很慢。

郑淑梅去台里也没什么事情,便跟领导打了个电话,说遇到堵车,晚些去台里。

不录节目的时候,郑淑梅穿普通的白领装,一般都是衬衣加小西服,显得干练精致。

经过半年的实验,郑淑梅眼角的皱纹淡了许多,整个人容光焕发。

爱美是每个女人的天性,就连冯冠男都时常向她请教保养心得。

郑淑梅知道她这半年来有这么大的变化,并不是她保养得有多么好,全是秘密实验的功劳,哪有什么心得啊。

可面对冯冠男和其他女同事的询问,美妇人不能说秘密实验的事情,更不能说是少爷的“照顾”了,只得上网查了些女人保养的民间小偏方,比如说坚持用淘米水洗脸之类的,说她就是这么这么做的。

和方玉龙说起这些小故事,美妇人显得极为开心。方玉龙笑道:“梅姨,你这样不会误人子弟吧?”

郑淑梅道:“怎么会呢,我说的方法只要坚持做,真的有用啊……当然比过少爷你啦。”

没有女儿和向楠在身边,美妇人显得更活泼了些,既有成熟妇人的妩媚,有透着少女的俏皮。

方玉龙看着美妇人的俏脸,低头吻住了美妇人的红唇。

郑淑梅拥住了男人的肩膀,将男人的舌尖迎进她的红唇,吮吸着男人舌尖上的津液,又将她的舌尖送到男人嘴里。

方玉龙被美妇人引得色心大动,便让美妇人趴到了他的胯间。美妇人抬头问道:“少爷,我吃有没有影响?”

方玉龙摸着美妇人的俏脸道:“吃没关系,就是有点浪费。”朱蒂妈妈提取精液之后,他射一次精价值百万,就这样被美妇人吃了,确实有些浪费。

郑淑梅低头掏出了男人的性器,张开红唇吻住了男人龟头,男人的肉棒已经勃起,像鸡蛋一样塞满了美妇人的嘴巴。

在电视屏幕上成熟大方,端庄典雅的美妇主持人,此刻显得妖媚至极,不时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男人的龟头上全是美妇人的口水,美妇人的舌尖像灵活的长蛇一样不断划过男人的龟头。

方玉龙仰躺在椅子上,伸手解开了美妇人衬衣上的扣子,尽情抚摸着美妇人那丰满的乳房来……

冯冠男之前并不知道郑淑梅能从吴京调到省台来是方玉龙安排的,郑淑梅带着方玉龙去办公室找她,她才知道郑淑梅和方玉龙有关系。

方玉龙说他和郑淑梅的女儿是好朋友,冯冠男见过郑月,会意地点了点头,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郑氏母女会一起和方玉龙上床。

方玉龙是知道冯冠男被央视录取后,特意来向冯冠男表示祝贺的,他在楚淮调查程奎安之事,冯冠男前前后后帮了不少忙,方玉龙请冯冠男一起吃晚饭,冯冠男道:“方少太客气了,我弟弟的事情还要多谢方少。”

方玉龙道:“举手之劳,你弟弟加入我妹妹的公司,双方是合作关系。我看今天台里气氛好像很沉闷的样子,是不是有领导要来视察啊?”

冯冠男道:“是殷省长要来视察,检查七一宣传工作的事情,主要是新闻节目组那边的事情,没我们民生文化节目组什么事情,也就我们组长大人去凑热闹,想在省长大人面前露个脸。”

殷援朝被神秘人物摆了一道,气愤之余又无可奈何。

不过殷援朝也从神秘人物那里学到了一点,那就是要消除一切可能存在的证据,不让方家抓到一点他就是程奎安的证据。

方玉龙被绑架后,殷援朝就寝食难安,生怕办案人员就查到了他头上。

那时候他以为方玉龙会死掉,没想到方玉龙还是活蹦乱跳的,那个神秘组织反倒是被一网打尽了。

让殷援朝更吃惊的是,赵严军竟然是神秘组织中的重要人物,因为方玉龙一事,被逼得仓皇外逃,其妻和其子却尽数落网了。

殷援朝觉得方玉龙这人特别邪门,神秘组织那么周密的谋划,甚至还拉了他来背锅,最后竟然被方玉龙逃了出来,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结果让殷援朝同样觉得后背发凉,被方玉龙盯上了,他有可能会成为第二个赵严军。

殷援朝有感觉,方家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只是没有证据罢了,方玉龙肯定会一直盯着他,如何破局,成了压在殷援朝心头的一块巨石。

邗越东部大佛岭上有一座古老的道观,名叫朝云观。

某天来了一位游方道士,号离火道人,据闻道法高深,附近百姓信者众多,离火道人却很少为人算卦,越是如此,离火道人的名号就越响亮。

殷援朝也很信命,出任江东省长之后,有次回邗越,在熟人的引见之下,殷援朝以省长之尊去拜会了离火道人,离火道人便为殷援朝算了一卦,告之殷援朝,此番东去,有一大劫,如应对不当,九死一生。

殷援朝虽然很信命运之说,但他见多识广,觉得离火道人这一卦不过是算命先生常用的套路罢了,只有让信徒心中害怕,信徒才会乖乖奉上银钱。

殷援朝不信,离火道人也没有多说,便让道童送客了。

此后一年多时间,殷援朝在江东过得太太平平,早把离火道长的算卦忘了一干二净,这回殷援朝又想到了离火道长的那一卦。

从方家开始调查他下落开始,到神秘组织利用他背锅,如果应对失误,哪次不是九死一生?

这离火道长真是高人啊。

眼下方家还盯着他,殷援朝决定再回邗越,找这个离火道长算上一卦。

这一次,殷援朝准备好了大量的卦金。

殷援朝上了大佛岭,只遇到了当初见过的道童,并未见到离火道人。

道童见到了殷援朝,作揖道:“师父外出云游去了,走前留下一封信,说如果尊客前来,便将信交给尊客。”

殷援朝呆呆地站在屋外,离火道人竟然早算到他会回来了。

道童回到屋中取了一封信交与殷援朝,便不再言语。

殷援朝打开信封,只见纸上就写了七个字——“解铃还需系铃人”。

殷援朝一惊,收好信封,将卦金交给了道童。

看着殷援朝下山,道童回到屋内,对着纱帐说道:“师父,殷援朝已经走了,这是他给的卦金。”帐内的离火道人接过殷援朝奉上的支票,见金额是五十万元,冷笑一声说道:“这姓殷的出手倒是大方,不知道贪了多少。下山去把钱取出,送回山门去。”

殷援朝回到陵江,思考着离火道长的信。

解铃还需系铃人?

难道离火道长是要让他直接解决方家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殷援朝又想起了那个神秘女人的话,神秘女人虽然利用了他,但神秘女人说的话却没有错,方玉龙不是个普通的学生,有些时候比方达明更难缠。

解铃还需系铃人,除掉方达明不可能,除掉方玉龙不可能吗?

殷援朝知道方达明表面上还要和他维持和睦,不太可能跟他开战,但方玉龙不同,行动几乎不受限制,而且年轻人冲动好斗,不懂得变通退让,对他的威胁极大。

殷援朝知道方玉龙身份特别,能从神秘女人周密的布局中全身而退,肯定不好对付,就算要除去方玉龙,也不能暴露出是他动的手。

方达明和他保持某种程度的“默契”,就是因为方达明稳重。

江东局势和方达明的前途紧密相关,在大局和旧案面前,方达明知道该如何取舍。

但如果他动手除掉方玉龙的事情暴露了,他和方达明的“默契”就会立刻被打破。

殷援朝想到了他差点为神秘女人的计划背锅的事情,他若想要除掉方玉龙,也得找个人背锅才行。

这个人不但要有足够的分量,还要有足够的动机,谁能背下这个锅呢?

殷援朝去省电视台媒体中心视察工作,前呼后拥,省台的大小领导都想在他面前表现一番,更有记者一路跟随拍摄。

殷援朝却兴致寥寥,只是过个场罢了。

当殷援朝转了一圈要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两个漂亮妇人和方玉龙在一起。

殷援朝不认识郑淑梅,也不认识冯冠男,但他认识向楠,郑淑梅和向楠长得如此相像,殷援朝下意识的就认为郑淑梅和向楠有很近的血缘关系,比如是向楠的亲姐姐。

此刻看到郑淑梅和方玉龙在一起,让他甚感意外。

陪在殷援朝身边的台长见殷援朝看着楼下大厅里的冯冠男和郑淑梅,心里暗道,难道殷省长看上了这两个女人?

只是见殷援朝表情有几分凝重,台长一时猜不透殷援朝心里在想什么。

眼看要中午了,台长安排殷援朝吃饭,没想到殷援朝拒绝了,说还有工作安排。

这让台长惶恐不安,不知道哪里安排得不周到,惹省长大人生气了。

难道是刚才省长大人盯着冯冠男和郑淑梅看,他没安排冯冠男和郑淑梅来和省长大人见面,所以省长大人不高兴了?

最近半年,程圆圆过得很滋润。

殷援朝毕竟是省长,一个月也见不了几回,原来的知心朋友向楠又去了海城,最近一段时间,程圆圆所有时间都花在了齐风身上。

齐风正当年少风流的时候,程圆圆又是个极品妇人,两人在一起,便如那干柴烈火,恨不得时时耳鬓厮磨,刻刻卿卿我我。

这不,周末才在一起,周一中午,程圆圆又跑到陵江公安局附近请齐风出来吃午饭了。

虽然在一起的时候很疯狂,保密之事程圆圆做得还是挺好的。

只是她和齐风刚在小饭店的包厢坐下,点好了菜,殷援朝就打电话给她,约她去见面了。

殷援朝出任省长以来,程圆圆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

程圆圆一脸抱歉地对齐风说道:“好弟弟,姐姐公司有点急事,要赶过去处理一下,明天再陪你吃饭。”

齐风知道程圆圆是接到了殷援朝的电话,装着很关心的样子对程圆圆道:“程姐公司的事情要紧,不用管我。”程圆圆一走,齐风就将程圆圆的行动报告给了方玉龙,殷援朝大白天叫程圆圆过去,这事情有些诡异。

方玉龙想到在省台碰到殷援朝的事情,虽然双方隔得较远没有照面,殷援朝完全有可能看到他和郑淑梅、冯冠男在一起。

郑淑梅又和向楠长得极像,殷援朝和葛俊武合了伙,向楠又和程圆圆一起合办过公司,殷援朝看到郑淑梅和他在一起,心有疑问,想找程圆圆问个明白也是正常之事。

程圆圆赶到殷援朝订的饭店,殷援朝已经在包厢里等她了。

程圆圆心里有些忐忑,虽然她处处小心,但也怕殷援朝知道她和齐风的事情。

入座后,程圆圆小心问道:“省长,出什么事情了?”

殷援朝道:“没什么事情,圆圆,以前常听你提到向楠,最近一段时间怎么没听你说她了?”

程圆圆虽然不知道殷援朝怎么会突然问起向楠的事情,但只要不知道她和齐风的事情,她就放心了。

美少妇道:“省长,向楠早就和我散伙了,现在去海城发展了。过年之后,我还没见过她呢。”

殷援朝有些吃惊,向楠是葛俊武的情妇,靠着葛俊武开了公司赚钱,葛俊武之前是吴京市委书记,在吴京当了十几年的官,要说葛俊武在吴京有关系,殷援朝相信,海城的话,葛俊武没半点关系,向楠跑去海城能做什么?

“圆圆,你知道向楠的家里情况吗?她有没有个姐姐和她长得非常像?”

程圆圆摇了摇头道:“没有,向楠是家中长女,有个弟弟比她小两岁吧。”

“你知道向楠去海城做什么了吗?”

“去海城一家未来投资公司当经理了,具体做什么,我不太清楚。”

未来公司?

这名字有些熟啊,白马湖旅游开发公司好像就是未来公司投资的,那是方家的企业啊。

向楠怎么会去未来公司呢,难道向楠和葛俊武分道扬镳了?

陵江到京都的火车最近推出了双人位的豪华软包,有独立卫生间,就像缩小的酒店客房一样。

方玉龙订了这样的豪华软包去京都,没想到庄庭耀知道后,让方玉龙多订了一个,他和陶然也要去京都。

傍晚时分,庄庭耀和陶然赶到了陵江。

方玉龙问庄庭耀,怎么没坐飞机去京都,还特意赶到陵江来坐火车。

庄庭耀告诉方玉龙,陶然怀孕了,坐飞机不舒服,火车夕发朝至,就当是住一晚旅馆,比坐飞机舒服多了。

楚淮到京都只有软卧,没有豪华包厢,要不然他也不会带陶然到陵江来坐火车了。

陶然怀孕了?

方玉龙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惊讶,早知道陶然已经怀孕,上次“演戏”就不找陶然了,真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罪过就大了。

庄庭耀没有发现方玉龙脸色异样,对方玉龙道:“听说赵严军之事跟上次的绑架案有关,是不是真的?”

人都有好奇之心,庄庭耀也不例外,虽然早知道了赵严军出事的消息,最近庄庭耀才知道赵严军出事和方玉龙绑架案有关,只是没有确认,和方玉龙见面,庄庭耀当然要把事情打听清楚了。

“是跟上次的绑架案有关,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庄兄这次去京都有什么事情?”

庄庭耀道:“一是为了家族的事情,二是为了新楚公司的事情。玉龙,我跟你说,赵严军之事牵涉到了微爽影视公司,微爽影视多半是要完了。据说郑薇为了巴结赵严军,最近投资的宫斗剧其实是为赵严军选秀的。我听说入选的新人女演员都是赵严军看上的,这部戏里不知有多少个女性角色呢,从当红女星到刚出道的新人,据说大半已经被赵严军睡过了。”

方玉龙故作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庄庭耀道:“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我听人说,赵严军还有些特别嗜好,喜欢往女人下面塞高尔夫球,还被办案人员抓了个正着,反正赵严军跑了,也不知道真假。郑薇和她的微爽影视肯定是完了,郑薇和她老公赵爽这些天一直在京都找门路呢,想避过这一劫。玉龙,卢总有没有想法,我们联手把微爽影视拿下。”

方玉龙道:“庄兄有什么想法,难道想和郑薇达成什么交易不成?”

庄庭耀道:“郑薇和赵爽最多就是个贿赂官员的罪名,多交些罚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我已经和丹枫谈过了,查不查郑薇和微爽影视,顾书记的意见是很重要的,郑薇若愿意破财免灾,未尝不可操作啊。”

方玉龙道:“庄兄,你这个计划怕是不行。赵严军之事影响甚大,郑薇和微爽公司肯定会被立为反面典型,庄兄若是想和郑薇达成私下交易,怕会引火烧身。”

庄庭耀听方玉龙这么说,知道方玉龙肯定知道了他所不知道的内幕,毕竟方玉龙和宁家关系密切,宁恒纲对赵严军之事又极为恼火,郑薇说不定真没救了。

庄庭耀连忙问道:“玉龙,那你说怎么办?郑薇和微爽公司这次肯定完了,微爽投资了好几部大制作,难道就这样永远封了?”

“庄兄,郑薇是郑薇,微爽影视是微爽影视,上面肯定会查了郑薇夫妇以谢天下。对庄兄来说,微爽公司完了,你可以将微爽旗下的当红艺人挖过来啊。微爽影视投资的影视作品,庄兄的新楚公司也可以接下来继续投资。至于郑薇夫妇,这次肯定是躲不过去了,等过了风头,再运作运作倒是可以的,减刑,假释什么的,都可以操作。”

夜幕降临,一列火车从陵江车站驶出,驶向京都。

名义上,方玉龙和夏棋是一个包厢的,庄庭耀知道夏棋是方玉龙的保镖,两人同一包厢也不觉得意外。

宋宛琳和春琴一个包厢,宋宛琳比庄庭耀大不了几岁,虽是方玉龙的姑姑,但和庄庭耀也是平辈论交。

进了包厢,庄庭耀便将门锁上了,抱着陶然坐在床上说道:“这包厢不错,比坐飞机舒服多了。阿然,你觉得夏棋和方玉龙关系怎么样?”

陶然道:“夏棋是方玉龙的保镖,关系当然好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不是说这个,夏棋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方玉龙又没有结婚,你说他们两个睡一个包厢,会不会做那个?”庄庭耀将耳朵贴到了包厢的墙上,听着方玉龙包厢里的动静。

陶然在丈夫的额头上点了下说道:“你们男人啊,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说了他们两个都没结婚,做什么关我们什么事情啊。”

庄庭耀听不到隔壁房间里说话的声音,但床铺扭动之声却能听到,看样子方玉龙和夏棋真的在包厢里做爱了。

庄庭耀是个正常的男人,想到方玉龙和夏棋在隔壁包厢里做爱,对妻子说道:“阿然,你看这里环境和酒店差不多,我们好久没做了,要不在这里试试?”

陶然羞红了脸道:“坏蛋!我可怀宝宝了。”

“不是已经满三个月了吗,我会小心的,这样的机会难得啊。方玉龙那家伙和夏棋已经开始了。”

“庄庭耀,你这个大坏蛋,不许再提方玉龙和夏棋的事情。”

“是,好老婆,这样舒服吗……我要进去了……”

隔壁包厢里,方玉龙坐在床边,宋宛琳坐在男人胯上,宽大的裙摆遮住了两人相交的性器,美少妇尽情扭动着饱满圆润的屁股,一头固定在墙上的床铺被她扭得“吱吱”作响。

方玉龙将美少妇的衣襟分开,将美妇人两个丰满的大乳房拨了出来,随后低头埋首在美少妇的怀中,尽情吮吸着清凉甘爽的乳汁。

老太太带着宋晨曦在京都生活,偶尔去陵江小住,实际上便是默许了女儿和大侄孙的事情,她管不了,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了。

宋宛琳一人留在了陵江,开开心心开启了她的第二春人生。

宋宛琳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让男人吸乳汁,自然不能离男人太远了。

这次方玉龙去京都,她也正要去京都公司总部处理事情,便一起坐车去了京都。

方玉龙选择这种豪华双人卧包厢,就是为让宋宛琳旅行更舒服,他和夏棋的话,坐普通高铁就可以了。

宋宛琳扭着屁股,听到床铺“吱吱”作响,美妇人突然说道:“玉龙,隔壁的庄庭耀和陶然会不会听到我们扭床的声音?”

包厢是对称设计布局,方玉龙这边是床,一墙之隔的庄庭耀那边也是床,庄庭耀和陶然躺在床上,定能感觉到这边床在扭动。

方玉龙笑道:“听到有什么关系,他们肯定以为是我和夏棋在做爱。嗯,说不定庄庭耀和他老婆也在做呢,我们也来听听。”

周伍和郑留早一天到了京都,方玉龙等人到站,两人便在车站外等着。

庄庭耀和陶然还要去办事情,方玉龙则要送宋宛琳回家,两人约了下午到枫麟阁见面。

方玉龙到宋家没多久,就被顾丹枫叫去了枫麟阁。

知道方玉龙到了京都,顾丹枫便提早到了枫麟阁,颜尚真这几天就在京都拍戏,也被顾丹枫叫了过去。

顾丹枫的孕肚已经很大,行动颇为不便,她和方玉龙又有很多秘密不想被外人知道,只能叫颜尚真过去充当侍女。

顾丹枫的办公室是古典红木风格,最里面是红木书柜,书柜前放着一张红木办公桌,连升降座椅都是红木架的。

靠窗一侧放着一套红木会客沙发,三人沙发后面是红木背景墙,上面挂着梅兰竹菊四幅国画画轴,背景墙两侧是一米宽的落地窗,两侧还各放着一个方型高脚花凳,上面放着精美的盆栽。

方玉龙去的时候,顾丹枫并没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了可升降的老板椅上,椅子调节到了最舒适的角度,顾丹枫是半躺在上面。

看到方玉龙进屋,顾丹枫对颜尚真摆了摆手,美女明星对方玉龙嫣然一笑,离开了办公室,顺手还将办公室门带上了。

方玉龙看着颜尚真离开,有些意外,他和顾丹枫之间难道还有什么秘密是颜尚真不能知道的?

顾丹枫见方玉龙露出迷惑的表情,对方玉龙勾了勾手指,方玉龙走到顾丹枫身前,一屁股坐到办公桌上问道:“你叫她出去干什么?不会真吃醋了吧?”

顾丹枫白了男人一眼道:“你脑子里除了那点事情,能不能装点正经事情,你这种基因不会遗传吧?我叫你来是要跟你说正事的。”

方玉龙道:“我们哪次见面不是说的正事?从合作拿下京都市长之位,到顾家传宗接代,为此我们还几番肉搏……”

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红木笔筒,顾丹枫要去拿,方玉龙先将笔筒移开了,扶住顾丹枫的手臂,靠到顾丹枫身前摸着顾丹枫圆圆的肚皮说道:“姑奶奶,别生气,动了胎气可不好。你要说什么事情?”

顾丹枫在男人腰间掐下了说道:“你知道赵严军逃到哪里去了吗?”

方玉龙道:“听说是逃到法国去了,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他害死了宇航,我顾家差点绝后了……”

“姑奶奶,别说不吉利的话,你这不就要生了嘛。”

顾丹枫想到肚子里是个女孩,瞟了眼男人说道:“顾家绝不能看着赵严军逍遥法外,赵严军是几次绑架刺杀你的幕后黑手,难道你就这样看着他在国外逍遥,不想做点什么?”

“姑奶奶,赵严军逃到国外去了,我就是想把他大卸八块为宇航报仇,那也够不着啊。”

虽然借了方玉龙的精子传宗接代,也和方玉龙有了几次亲密关系,但方玉龙本质上和顾家并没什么交集,顾丹枫深知这一点,方玉龙说为顾宇航报仇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顾丹枫哼了声说道:“少来这一套,我叫你来是说实在事情的,不是来听你表忠心的。我知道你舅舅在法国,能不能通过你舅舅查到赵严军的具体下落?”

方玉龙心下暗喜,如果顾家想暗中除掉赵严军,那他给予帮助就名正言顺了。

当然,这事不能太过心急,要是太过热心,说不定会引起旁人的怀疑,毕竟他和顾宇航没什么交情,这么热心为他报仇做什么呢?

“我的姑奶奶哟,现在是什么时候啊?赵严军才逃出去没多久,我们就去追杀他,不是授人以柄吗?这时候赵严军要是死了,西方反华势力肯定拿这事大做文章,国际舆论会对我们国家不利的,所以这时候赵严军绝不能出什么事情。”

顾丹枫道:“少扯这些大道理,你看你是不想帮忙吧?”

“帮,怎么不帮,凭我们的关系,这忙肯定得帮啊。但现在真不是时候啊,得等风头过了,没人关注赵严军之事了,我们才能行动。你说是不是?姑奶奶,你现在就只要关心一件事情,那就是生宝宝,绝不能为赵严军之事冒火。我看你这么容易生气,肯定是阴阳失调了,要不我帮你中和一下?”

方玉龙原本摸顾丹枫肚子的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伸进了宽松的裙摆里。顾丹枫叫道:“你变态啊,我都这样了,你还想乱搞。”

方玉龙一本正经道:“孕妇也要有正常的性生活啊,你就是怀孕之后太压抑了,脾气易暴,所以赵严军之事才会让你这般生气,这样下去可不好。我得让你的心情平稳下来。你这样肯定不能做什么剧烈运动,但男女之事又不是只有一种方式,只要让我的荷尔蒙进入你的身体就行了。”

方玉龙想到大哥大嫂婚礼上,他和向解语偷欢的情景,当时他坐在桌上,向解语坐在椅子上,像用餐一样给他口交。

现在顾丹枫行动不便,用这个姿势最合适不过了。

便坐到了办公桌上,双脚勾着椅子的扶手,将顾丹枫拉到了办公桌前。

顾丹枫见方玉龙将她拉到办公桌前,半个身子伸到了办公桌下的空档里,哪还不知道男人的想法,白了男人一眼道:“死变态!”

方玉龙抓着顾丹枫的双手放到了他的裤裆上,顾丹枫隔着裤子在男人肉棒上狠狠掐了下,随后拉下了男人裤子上的拉链。

男人的肉棒已经勃起,顾丹枫握着男人的肉棒轻轻撸动起来,心里暗道,难道自己大肚子的样子也很性感吗,让这家伙看了都有欲望?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热,还有特别的弹性,感觉比她以前玩的假阳具有趣多了。

顾丹枫抓着男人的肉棒撸了几下,低头将男人的肉棒含住了,像吃冰棍一样吮吸起来。

顾丹枫并没什么口交的经验,她和方玉龙一共才上过两三次床,口交的经验的都是她和颜尚真在一起时,将假阳具当玩具玩时瞎舔的。

“吮得时候用舌头舔龟头,特别是马眼那一圈。”方玉龙坐在办公桌上,双腿搁在了椅子扶手上,低头看着顾丹枫埋首在他的胯间。

顾丹枫已经留了一头柔顺的齐肩短发,发丝垂在脸侧,让她更多了几分女人味。

要你教?

敢嫌老娘的技术不好,老娘还不伺候了!

顾丹枫含住了男人的大龟头,雪白的贝齿像两道闸门一样咬住了龟头下方的冠状沟,痛得方玉龙倒吸冷气。

“姑奶奶,真咬坏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谁要玩这丑东西了,又不能像我的玩具一样永远硬着,还不听话。”顾丹枫一个弹指打在男人水亮的龟头上,男人的肉棒顿时在她面前一阵颤动,引得顾丹枫轻笑起来。

方玉龙抓着顾丹枫的手又放到了他的肉棒上说道:“你的玩具有这温度,还会抱着你跑吗?”

顾丹枫撸着男人的肉棒,又低头含住了男人的大龟头,照着男人之前说的,一边吮男人的龟头,一边用舌头舔那中间凹陷的小眼。

方玉龙顿时便觉得龟头中心传来一阵阵酸爽的快感,双手捧住了顾丹枫的俏脸,将肉棒又插入几分。

顾丹枫得了些要领,还没有施展开来,颜尚真便推门进来,一脸紧慌对两人说道:“夫人来了。”说罢,美女明星愣愣地看着方玉龙和顾丹枫。

顾丹枫支开她,是要跟方玉龙说正事的,没想到却是方玉龙坐在办公桌上,顾丹枫像伏案工作的白领一样在为方玉龙口交。

夫人自然是顾母,顾丹枫和方玉龙听说顾母来了,都大吃一惊。

方玉龙抬腿划过顾丹枫的头顶,从办公桌上跳了下去,那肉棒还翘在裤子外面。

站稳之后,他立刻背对着颜尚真将裤子拉链拉了起来,扶着顾丹枫坐到了会客的沙发上。

两人才坐正了,顾母便进了屋,看到方玉龙在办公室里,顾母一下子就愣住了。

顾丹枫是第一次怀孕,没有夫家人照顾,顾丹枫的性子又野,顾母怕女儿出什么意外,对女儿看得极紧,专门请了女医师照看顾丹枫,特别是最后这两个月,顾母一刻都不放松。

今天顾丹枫要外出,保姆和女医师自然不敢阻拦,但顾丹枫一走,保姆立刻打电话通知了顾母。

顾母听说女儿离家,还不让女医师陪同,便赶了过来。

顾夫人进屋,方玉龙和颜尚真自然不敢托大,连忙起身相迎。

顾夫人看到方玉龙和女儿在办公室里,愣了下,看到三人表情很不自然,似乎明白了什么。

偏偏方玉龙是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旁边是窗户,透进的光线明亮,正好照在了他下体的帐篷上。

顾夫人有了怀疑,便扫了眼男人全身,正好看到了男人支起的帐篷,而且男人的裤子穿得并不是特别整齐,顾夫人一下子明白了,她匆匆赶来,打断了某些事情。

顾夫人又扫了眼颜尚真,发现美女明星虽然有些紧张,但面色并无异样,反到是女儿脸色羞红。

难道刚刚是女儿和方玉龙在屋里做什么事情?

顾夫人很生气了,怪不得女儿不让女医师跟着,这也太放纵了,这么大肚子还能做那种事情吗?

忍一忍怎么了?

再有一月就生了。

“丹枫,你也太不注意了,你现在这样,怎么能乱动呢?”顾夫人走到了女儿身边,很是生气,但女儿挺着这么大肚子,她也不能发火。

顾丹枫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到了男人支起的帐篷,心里暗叫糟糕,连忙对顾夫人说道:“妈,这是江东的方玉龙,他妹妹开了家影视公司,正准备和庭耀合作,并下郑薇的微爽影视,我找他是问些关于商富东的事情的。”

顾夫人自然不能让女儿知道她早就见过方玉龙了,冷着脸问道:“你就是江东方达明的儿子?”

偷人家女儿被抓了个正着,方玉龙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道:“伯母好。”

难道女儿真是找方玉龙来问事情的,是方玉龙自己有了欲念?

商富东早年曾跟随顾永华的父亲出国考察过,在顾老爷子离世前,一直跟顾家有联系,这次顾永华有意让商富东出任科技部副部长,女儿找方玉龙来问问商富东的为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商富东一直在江东任职,顾家对他也不甚了解了,万一商富东为人不好,顾家提他当副部长,出了问题于顾家有损。

顾夫人让方玉龙坐下说话,问道:“方玉龙,你认识商富东?”

“回伯母,我和商富东厅长见过面。去年十一月,商厅长带队去我朋友公司评审高新企业资格,我正好去我朋友公司,见到了商厅长。商厅长在江东的官声一直很好,无论是工作作风,还是见识眼光,都令人敬佩。江东科技界人士对商厅长的评价都非常好。”

因为颜尚真在,顾丹枫不能说密谋除掉赵严军的事情,便随口找个借口,她也没想到方玉龙真认识商富东。

顾夫人听方玉龙这么说,轻轻点了点头。

方玉龙所说,正是顾永华对商富东的评价,看来方玉龙是真认识商富东的,女儿确实是找方玉龙来问商富东之事的,是她误会了女儿。

顾夫人来得快,走得也快。看着顾夫人离开,方玉龙总算松了口气,对顾丹枫道:“还好丹枫反应快,要不然被你妈这么盯着,压力太大了。”

“活该,谁让你这么好色来着。”顾丹枫瞥了眼男人的裤裆,这时候男人的帐篷已经缩了回去。

方玉龙又问道:“商富东是怎么回事?”

顾丹枫道:“商富东是我爷爷提起来的,跟顾家有点香火情,我爷爷在时,就想调他到部委任职,商富东为人很务实,要在地方上干。我父亲也是看中了他务实,又有能力,所以想调他到部里任副部长,几年以后就能转正了。”

方玉龙暗道,商富东跟顾家还有这层关系,藏得够深啊。

郑薇夫妇在京都求爷爷告奶奶,就连曾经联系热络的官员都不愿见他们,走又走不了,心里越发惶恐了。

庄庭耀约了郑薇夫妇到枫麟阁见面,夫妇两人便如期赴约。

郑薇是认识庄庭耀的,并不认为庄庭耀能解决她眼下的困境,但庄庭耀约她在枫麟阁见面,枫麟阁幕后老板可是她最想见到的人。

郑薇夫妇自然是见不到顾丹枫的,顾丹枫让颜尚真安排了个雅间让庄庭耀和郑薇夫妇会面。

郑薇有些失望,庄庭耀和其他投资人并没什么区别,都想落井下石,拿下微爽影视投资拍摄还没上映的电视剧集。

“庄老板,明人不说暗话,我和赵爽现在遇到了一些危机,如果不能解除危机,微爽公司卖不卖电视剧,对我和赵爽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吗?如果庄老板有办法帮我们夫妻二人解除危机,庄老板提出的要求,我夫妻二人可以无条件奉送。”郑薇盯着庄庭耀,想从对方脸上看到一丝希望,让她遗憾的是,庄庭耀只是想用比较合理的价格买下微爽影视已经投资的剧集,并没有能力解除她的危机,也没有说要介绍枫麟阁的老板给她认识。

庄庭耀和郑薇夫妇没谈成任何的合作协议,郑薇夫妇正要失望离开,雅间的门开了,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看了郑薇夫妇一眼后对庄庭耀道:“看来庄兄和郑老板没有达成合作,还是让我跟郑老板谈谈吧。”

郑薇不认识方玉龙,以为方玉龙是枫麟阁什么人,心里又有了些希望,看着方玉龙坐到了庄庭耀旁边的沙发上。

方玉龙道:“郑老板,你不认识我,或许听说过梦龙公司,梦龙公司是我妹妹开的。”

对于微爽影视来说,梦龙公司只是一家新成立的小公司,郑薇只是听说过,连梦龙公司老板是谁都不知道,顿时又失望了,对方玉龙道:“你是和庄老板一样想买下微爽影视之前投资拍摄的电视剧吗?”

方玉龙道:“郑薇女士,你好像还不太清楚你和你丈夫的处境,实话跟你说吧,赵严军叛国投敌了,你和赵严军之间发生过什么,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吗?郑女士拍过很多优秀的影视作品,在演员这一行,郑女士无疑是成功的,我小时候也很喜欢看郑女士拍的电视剧,是你们自己太贪心,把路给走绝了。微爽影视这次投资拍摄的古装宫斗剧也不错,观众挺期待的,郑女士在剧中饰演太后一角,虽然不是主角,但出场戏份很多,无论是哪家公司买下这部戏,这些镜头都要重新拍摄,郑女士还想卖出高价,已经不现实了,郑女士要清楚这一点。”

“你……怎么知道?”郑薇从方玉龙的话中听出了更深层的意思,她已经被封杀了,而且已经没有任何挽救的余地了。

方玉龙道:“郑女士,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不必知道,你也不用再去找任何关系了,我今天来跟你说这些事情,是带着诚意来的,我可以告诉郑女士最佳的应对方案,但我是有条件的,我的条件不是微爽影视。郑女士将微爽投资的剧集买给谁,我都不会过问,郑女士觉得我们可以继续谈,我们就去别的房间说,让庄老板陪你先生在这里喝杯茶。如果郑女士觉得和我谈没有任何意义,纯粹是浪费时间,那郑女士请自便。”

郑薇和赵爽对视一眼,沉默片刻后,郑薇对方玉龙道:“你能告诉我们,你是谁吗?”

方玉龙道:“我叫方玉龙,对郑女士来说,我是个无名小卒,在江东有点门路。”

方玉龙能和庄庭耀平起平坐,身份肯定是对等的,姓方,又是江东人氏,郑薇立刻想到了方达明。她点了点头道:“我愿意跟你谈。”

郑薇跟着方玉龙离开了雅间,就看到颜尚真在另一个雅间门口候着。

颜尚真为两人倒上茶后便离开了雅间,郑薇见颜尚真为方玉龙倒茶,更确定了方玉龙的身份,姿态变恭顺了很多,之前的傲气荡然无存,对方玉龙道:“方少,你对赵严军之事知道多少?”

“所有的一切都知道,包括你和赵严军之间的事情。郑女士,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郑女士现在不应该把精力放在打关系上了,而是应该把精力放在如何才能减轻你的罪责上,争取少判一年是一年,名下的资产则能保一份是一份。”

听到方玉龙这么说,郑薇脸色煞白,呆坐当场,沉默许久才问道:“方少,难道真的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了吗?”

“郑女士,赵严军叛逃,性质非常恶劣,你知道国安去抓他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吗?”

郑薇煞白的脸又染上了几丝羞红,那刚出道女演员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了,想必其他女演员都被查了个遍,她在这件事情上肯定是逃避不了责任了。

“方少,我知道我有罪,我认罚,无论罚多少,我都认了,恳请方少帮帮我。”

“郑女士,你现在有两个方面可以努力,一是主动向警方自首,这样审判的时候可以灼情从轻判罚;二是入狱以后好好表现,争取减刑和假释。你的案子会在江东审理,如果你肯跟我合作的话,办到这两条不是很难。”

郑薇道:“案子真的会在江东审理?”见方玉龙点头,郑薇又问道:“我会被判几年?我就是行贿……”

方玉龙一阵冷笑,郑薇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方玉龙道:“郑女士还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密不透风,无人知晓?你费那么大力气巴结赵严军图什么?郑女士莫不是以为天下就你聪明,别人都是笨蛋?实话告诉你吧,你和赵氏父子,江南证券和吴京刘家勾结操纵股票的事情,早就被警方掌握了,警方手里甚至已经有了你和江南证券公司签的秘密同合。赵承刚也早已经交待了,这种事情你和赵氏父子不是第一次做。”

郑薇面如死灰,沉默片刻之后问道:“方少想要什么?”

“你和江南证券是什么时候开始合作操纵股票的?”

“有好几年了。”

“在刘义超之前,证券公司是谁和你合作?”

“是郭明远,他现在是江南证券的总经理了。”

“我要你把你和郭明远合作的细节,包括你和他签过的合同都交给我。”

郑薇听出了男人话中的意思,对方的目标是郭明远,便问道:“方少是要搞掉郭明远吗?”

“没错,我跟郭明远有些过节。郑女士,虽然警方现在只有你和刘义超签的合同,没有你之前操纵股票的证据,但只要查下去,你所做过的事情都会重见天日,只要你主动坦白你和郭明远的事情,那么你还和其他证券公司勾结的事情就不会再查下去了,如果郑女士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警方查不到任何证据,那郑女士可以什么都不说。如果郑女士想说,那就请郑女士早作决断,现在说,还算郑女士自首。”

郑薇看着方玉龙,想着自己的处境。

如果真在江东审理,那案子就在方家的控制之下,她如果不跟方玉龙合作,后果会很严重。

沉默许久之后,郑薇抬起头来说道:“方少,我愿意跟你合作。”

傍晚时分,方玉龙去宁家拜见宁恒纲夫妇。

宁恒纲又把方玉龙叫去书房说赵严军的事情,赵严军之事虽然还没有官方公开,但小道消息已经满天飞了,尤其是其“高尔夫球局长”之名,影响极坏,一定要严惩赵严军。

只是眼下赵严军在国外,如果派人暗杀了赵严军,肯定会引起国际舆论对华夏不利。

方玉龙道:“今天中午我和顾丹枫碰面了,顾家对赵严军恨之入骨,想采取一些行动,但顾家在海外没有什么关系,知道我舅舅在法国,所以想让我帮忙,打探赵严军具体的藏身位置。我也跟顾丹枫说了,现在除奸,国际舆论对我国不利,所以没答应她。”

宁恒纲道:“是啊,如果赵严军现在就被杀了,西方反华势力肯定会借机大做文章啊。玉龙,你可有什么好办法,既能除了赵严军这个叛徒,又能堵住西方反华势力的嘴巴。”

方玉龙知道宁恒纲和顾家一样,也想除掉赵严军这个叛国贼,但又不想让西方反华势力抓到把柄,用舆论来打压华夏。

有了宁恒纲和顾家的意愿,他的计划实施起来就更没有破绽了,便对宁恒纲说道:“如果国家要除奸,玉龙定然要为国尽力,只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好办法来除掉赵严军。”

宁恒纲道:“是啊,赵严军现在藏身法国,我们要查到他确切的藏身位置都不容易,要想不着痕迹除掉对方就更难了。”

方玉龙又道:“宁伯伯,今天邗越许广智省长的儿子和郑薇见了面,想买下微爽影视之前已经投资拍摄的电视剧,这个郑薇不知害了旗下多少艺人,多少投资方,这些人大多也是赚幸苦钱的,如果这些投资都打了水漂,对这些投资人和底层工作者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宁恒纲听方玉龙提到被封的郑薇和她投拍的电视剧,便问道:“你干妹子的梦龙公司是不是也想买下微爽之前投拍的电视剧?”

方玉龙道:“梦龙公司还只是小公司,主要还是庄家的新楚公司。这庄庭耀是个挺有趣的人,庄家财力雄厚,他完全可以花钱签下知名艺人,只是新楚公司投拍的大多是主旋律影视作品,像前年在央视播出的《挺进楚西南》,就是新楚公司投拍的,这些作品的人气和眼下流行的偶像剧相比差远了,所以那些知名艺人都不愿签到他的公司,新楚公司在业内也一直只是个二流公司。庄庭耀想借这个机会,壮大一下新楚公司,毕竟只有公司实力强了,才能拍出更好的,更有影响力的影视作品。”

宁恒纲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许省长这个儿子还是有一颗拳拳之心的,国家应该要有更多他这样的人啊,这样的年轻人,我们应该多支持。”

方玉龙又道:“今天下午,我和郑薇也谈了,郑薇愿意自首,主动交待问题,如果顺利的话,月余就可以结案,给广大民众一个交待,将这件事情尽早翻过去。”

宁恒纲最关心的,自然是尽早结案,把事情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至于郑薇夫妇多判几年,少判几年,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听方玉龙说郑薇愿意主动交待问题,便对方玉龙说道:“这事你做得很好,案子交给江东审理,我是放心的。那个黄慧玲,巾帼不让须眉,最近几起大案办得都很出色。希望她能再接再厉,保持一颗赤诚之心,秉公执法,继续为人民做好服务。”

“宁伯伯,我一定把您对她的鼓励和训诫传达到她本人。”

又说到绑架之事,赵严军知道军方开发“超级战士”药剂的实验,好像还在跟什么人合作,是国内的某个势力还是国外的势力,还没有查清楚,宁恒纲让方玉龙还要多注意安全。

方玉龙道:“没查到赵严军和国外敌特势力勾结的证据,赵严军和假顾宇航有联系,也许还是和之前那个神秘组织有关系。”

宁恒纲点了点头,叮嘱方玉龙要小心,末了,又将一个优盘给了方玉龙,让方玉龙转交给顾家。

优盘正是方玉龙通过庄若影调查,上交的陆无涯收集的有关顾家问题的证据。

宁恒纲道:“赵严军收集这些证据是想扳倒顾永华的,只是这些证据大多是顾国华和顾家亲属的,影响不了顾永华现在的地位,你将优盘交给顾家,顾永华知道该怎么做。”

出了书房,方玉龙又和宁夫人聊天,宁夫人道:“玉龙,听说你母亲正在研究一种全新的美容药剂,效果非常好,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是不是真的?”

方玉龙点了点头,对宁夫人道:“干妈,您要是想试试,可以去陵江尝试一下,京都这边的分部也会很快建立起来,到时候您也可以在京都尝试,只不过这种药剂发挥功效的机理非常特别,到时候您可别责怪我母亲。”

宁夫人虽然比宁恒纲小了近十岁,但也五旬年纪了,又不是夏竹衣那般天生丽质,保养得再好,也渐显老态了,如果方兰没有侄儿的滋润,也会跟宁夫人一样了。

不过让方玉龙意外的是,宁夫人并不是为她询问这个问题的,对方玉龙道:“玉龙,你母亲研究的这种新药,对男性有没有作用?你干爹如今操心的事情太多,我感觉他身体和前两年相比,差了好多。”

方玉龙有些尴尬地说道:“干妈,我母亲研究的药剂因为挥功效的机理非常特别,所以对男性没有作用,您去体验过就知道了。”

听方玉龙这么说,宁夫人有几分失望,她倒不是想让宁恒纲重振雄风之类的,就是单纯想让宁恒纲的身体健康些,到了宁恒纲这样的地位,身体健康就显得非常重要了,长寿就意味着更多的权力和资源,可以为家族打下更坚实的基础。

离开宁家,方玉龙不由得心生感慨,无论到什么高度,对长寿的渴望依旧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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