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卜玉郎

山道上,从后山金莲温泉池取来一钵温热圣水的如惠缓步走来,尚未行近禅房时,他远远就看到相国寺的几位高僧已经站立在院落里。

意识到稍后即将发生什么的如惠心中泛起一丝酸涩,喟然叹息一声,趋步走到几位师叔伯身后,捧着装满温泉水的紫檀木钵站立不动。

禅房内,僧袍尽褪的慧空方丈和不着片缕的萧夫人四目相对。

和尚面色平静但目光热切,下体阳具勃起硬挺,龟头胀红马眼吐汁。

少妇眉宇含春但秋波清澈,蜜穴软肉开合颤动,穴口粉嫩花径泥泞。

眉目传情中,老僧人枯瘦干瘪的身子慢慢贴近贵妇人玉润珠圆的玉体,熟稔地将少妇的丰腴美腿架在自己干瘦的肩膀上。

面对身下蜜穴尽露胴体香汗淋漓的美艳夫人,慧空方丈没有如凡夫俗子般急不可耐地进入萧夫人的蜜穴,享受那湿热花径的包裹与压榨,而是轻轻握住夫人秀丽小巧的脚踝,将两只玉足在面前并拢,枯瘦的老脸抵在娇嫩的足底上,感受着玉足挤压脸庞的触感,深吸雪足玉趾间的淡淡香气。

“啊,唔……不……哈,痒……大师,好痒……不要舔……”萧夫人本已做好了容纳老僧阳具的准备,没想到慧空方丈居然抱着自己的玉足不停舔弄,老人满是舌苔的舌头和娇嫩足底接触的痒痒感让萧夫人笑得花枝招展。

“夫人,足乃体之根,老衲为你保养按摩一二。”

慧空方丈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大道理,同时一本正经地张开嘴把萧夫人一只只贝壳般的玉趾含入嘴里舔弄吸吮,干瘪的嘴唇不住亲吻玉足的每一寸肌肤,从足尖到足跟,从脚背到足弓,直到把口水沾满一对嫩白玉足,才回到脚心处来回舔弄。

直舔得萧夫人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慧空方丈才分开美人的双足,舌头顺着脚心滑过足弓脚背,沿着小腿慢慢往大腿根部舔去。

老僧人一手握着玉足舔弄的同时,另一手握着火热硬挺的阳具抵在萧夫人双指分开的阴阜软肉中央,整个人好像只晒干弯曲的虾仁般慢慢弯曲身体,神情专注仿佛描摹丹青般用龟头在蜜穴口缓缓上下划动,撩拨夫人的情欲,把自己马眼溢出的先走汁涂满已经淫水泛滥的玉道洞口。

看着近在迟尺娇嫩光洁的肥美玉体,慧空方丈勉强保持住最后一丝清明,只是亲吻萧夫人的大腿内侧,同时慢慢挺动腰部让自己的整根阳具更充分地在萧夫人的阴唇间滑动。

“嗯……唔,方丈大师……妾身……好痒,不要……”

承受着老僧人的舌头舔舐,又感觉到火热阳具摩擦自己敏感的嫩穴,萧夫人媚眼如丝地收回柔荑,玉手绕过美腿放在自己肥美肉臀上,双手玉指轻轻抓着丰腴臀瓣朝两侧掰开,同时也保持着双腿架在方丈肩背上的姿势分开玉腿,让自己淫靡肥嫩的下体私密处尽情展露在老僧人眼前,羞涩而淫靡地向男人表达自己的情欲。

被阳具来回撩拨的蜜穴之下,是一朵浅褐色的柔嫩后庭花,随着夫人的娇喘微微开合,露出里面淡淡金光,仿佛充满了金色液体。

而湿漉漉的蜜穴之上,是茂密但修剪得体的黑色阴毛,虽然早已被龟头滑动带去的淫水沾湿,却更添一抹淫靡诱惑。

黑色阴毛之下,那浅褐色的娇嫩蜜穴正随着夫人的呻吟一次次吐露出点点淫露,将那根勾引自身情欲的紫红色阳具沾得湿漉,更有两瓣软肉微微颤动着,好像婴孩小嘴想要含住那根不听话的肉棒。

软肉之上,是一颗因为情欲而彻底凸起胀红的殷红小豆,一次又一次地被上下滑动的龟头马眼撩拨着上下颠倒,每当阴蒂被龟头冠状沟刮蹭压下时,萧夫人就会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令人闻之酥软的娇吟,反复不停的性器刺激,让萧夫人雪白的娇躯也慢慢染上一层诱人的浅粉色。

“阿弥陀佛,夫人观音相大成,可喜可贺。”

看着身下美妇媚态横生的沐阳,慧空方丈沉声吐纳的同时闭紧自身元阳,一边抵御萧夫人阴阜软肉柔嫩的刺激,一边口诵佛号道,“前次夫人请愿,我佛昭示夫人有大福缘,不知夫人可愿为我佛诞下佛子?”

听到慧空方丈的问话,萧夫人娇躯倏然一紧,脑海中掠过前几日来相国寺礼佛请愿,与方丈共参佛法时,在高潮一刹那发生的奇异景象。

当时慧空方丈正用胯下阳具顶着佛骨舍利在萧夫人的泥泞花径中肆意进出,不断冲顶自己的柔弱花心,希冀将佛骨舍利顶过子宫颈口,让佛元和舍利在至阴至纯的温房中蕴养。

当萧夫人的花心承受了几十次阳具叩关重击后终于屈服于慧空方丈的执着时,顺利进入萧夫人花心的佛骨舍利刮蹭过敏感柔嫩的子宫褶皱,剧烈的刺激快感也让萧夫人在一瞬间攀上高潮,激射出一大股阴精。

而已经濒临射精的慧空方丈在连番交媾和阴精冲刷龟头以及子宫颈口的夹弄三重刺激下,也筋疲力尽地喷射出积攒许久的佛元精种。

正是在这阴阳交泰的时候,萧夫人子宫中的佛骨舍利忽然绽放佛门金光,瞬间的光芒竟然隐隐照亮夫人平坦光洁的小腹,几乎让两人肉眼透视了子宫中淫靡的情景。

回想起当时看到自己生育了玉若和玉霜的子宫不仅蕴养这一颗金灿灿的舍利,还夹着一个不住喷吐白浊精种的硕大龟头,萧夫人就羞得想要钻进地缝里,轻轻偏过螓首羞涩道:“方丈大师……妾身,妾身还没为林家……延嗣。”

“阿弥陀佛。”

大彻大悟的慧空方丈自然明白萧夫人的言外之意,看到美艳夫人露出云英待嫁时的娇羞神态,老僧人莫名有种心动之感。

白发苍苍的老僧人按捺住内心激动缓缓点了点头,沉声道:“夫人勿虑,你既与我佛有缘,冥冥中自有定数。此乃大功德,正应在夫人身上。”

轻轻咬了要红唇,一脸媚态的萧夫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慧空方丈,柔声问道:

“大师,林三的身子……”

“夫人请宽心,林施主福缘深厚,自有康复之日。”

慧空方丈沉声说道,“待到那时,夫人再思量佛子之事不迟。”

听到老僧人的话,萧夫人美眸中闪过一丝欢喜,希冀道:“林三他真的能恢复吗?”

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礼佛参拜,萧夫人心里最在意的是家人的平安,其次便是想在自己年老色衰之前,能为林家留下个子嗣。

思及此处,萧夫人温婉目光看向那尊观音玉像,心中喃喃祈福道:“观音菩萨送子延嗣……如果佛祖真的能保佑林三恢复,妾身愿意为我佛诞下佛子。求佛祖保佑……”似乎看穿了萧夫人的心思,慧空方丈沉吟道:“夫人精诚所至,必然金石为开。”

萧夫人芳心一阵欢喜,忽的想起一事,不免娇羞道:“请问大师,佛子可是……可是大师您为妾身……播种?”

听到萧夫人以郑重其事的口吻道出淫靡羞耻的问题,慧空方丈忽然感觉体内窜起一团熊熊邪火,再也忍耐不住心中情欲,把夫人的双足按在自己肩头,干瘦的双腿踩在蒲团两侧的木地板上,一手握着下体阳具快速地左右刮蹭萧夫人的阴唇,更事甩动肉棒拍打夫人的阴蒂。

“共参欢喜,同孕佛子乃是大功德大造化,届时自然是相国寺各位大德高僧共同为夫人播种,其中福缘如何,我佛自有安排。”

老方丈语速飞快,好似在掩饰越发不受控制的情欲。

“嗯……唔……大师……如果……如果妾身诞下佛子,是否……寄养……啊,在相国寺……”萧夫人银牙轻咬,忍耐着腔穴内的骚痒和阴阜软肉被撩拨的快感喘息着问道。

她固然希望能拥有诞下佛子的大功德,却也不忍心与孩子分居两地。

慧空方丈喘息着点点头,缓缓放开自己的阳具,枯瘦手臂撑在萧夫人香肩两侧,任凭火热肉棒在情欲刺激下不时颤动,带动硕大的龟头在两片阴阜软肉间来回滑动,好几次就要在淫水的润滑下被微微开合的蜜穴口吞噬进去。

“养育佛子同样是大功德,夫人心系骨肉,当可接回林府养育,以全人伦大德。”

“谢……大师指点……唔……”萧夫人再也忍受不住蜜穴被老僧人的阳具这般挑逗,媚眼如丝地环住慧空方丈的脖子,轻轻将他压将下来紧贴自己地丰满乳房,对着方丈的老脸吐气如兰道,“大师,妾身想要,大师可否点化妾身……再与妾身共参欢喜佛法……”

“夫人……夫人……阿弥……”

眼前的淫靡肉体让慧空方丈心猿意马老僧人一边感受着下体阳具传来的细腻黏滑的肉体触感,一边把干枯的双手伸向不停在视线中晃动的雪白乳房,心潮难平地抓住这对丰满乳肉,看着奶白色乳头随着双手的揉捏变化出各种形状,感受着凝脂般嫩滑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充盈的触感,令慧空方丈体内的欲火越发腾烧,而那两颗随着自己指尖揉搓而不断悦动的殷红凸起,更在诱惑着老僧人情难自持地将它含入嘴中,吸吮出生命最原始最纯净的源泉。

如此淫靡而妖娆的胴体,这般圣洁而伟大的母性,让大彻大悟后的慧空方丈,不由生出还俗入世的冲动。

被老僧人叼住乳头用力吸吮的同时还被那根火热粗壮的肉棒不断摩擦阴唇,上下两处敏感点被世人眼中的得道高僧肆意玩弄攫取快感,如此落差产生的刺激令萧夫人禁不住发出声声娇喘和呻吟。

妇人熟美而饥渴的娇躯也开始回应老僧人的性器挑逗,颤抖的阴阜软肉仿佛女子娇艳红唇从两侧包裹住方丈的龟头,开合的玉道穴口往往在马眼经过的时候献上饱含深情的一吻,腔穴嫩肉的吸力几乎要将整个龟头吮进玉道之中,而丰满挺翘的乳房也在老僧人执着而用力的吮吸中贡献出饱含爱意的香甜汁水,润滑着老僧干瘪的嘴唇,滋润着方丈苍老的身体。

“夫人,你……”

心满意足地咽下一大口乳汁,慧空方丈感佩莫名地从萧夫人两团粉白玉肉间抬起头,刚要继续说话,就被情欲大起的萧夫人用柔荑环住脖颈,接着整个人被情动的妇人拉向蒲团,四目相对,双唇相交,一老一少两具肉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而下体那根早已对准嫩穴玉道口的火热阳具,也随着老僧人身躯的下沉,势如破竹地顶开等候许久的阴阜软肉,顺畅无比地滑入火热泥泞的花径中。

坚硬硕大的龟头在老僧体重的压将下用力挤开包裹而来的湿热腔肉,直挺挺地撞击在贵妇人花径最深处,冒着热气吐着浓汁的马眼重重吻住那早已降下来的花心软肉,力度之大几乎将花心软肉压扁,差一点就能直接顶开子宫颈口,与阔别许久的育儿房来次子宫深交。

突然的尽根而没,让深陷热吻中的两人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然而无论是肉棒被嫩肉包裹花心吸吮的快感,还是花径被阳具填满被马眼撞击的刺激,都没有影响老僧和贵妇的唇舌相交,反倒让两人更加如胶似漆地热吻起来,尽情交换双方口中的津液,一边湿吻一边用肉体研磨对方的身体,用性器摩擦对方的性器。

“大师,喔……大师,好……好大,用力,嗯哼,好……大师……啊……”

激情的舌吻中,萧夫人动情的呻吟断断续续从两人嘴唇交合缝隙间溢出,宛如一声声初春莺啼般婉转悦耳,而那双丰腴美腿更是高高抬起,用冰肌玉肤厮磨着慧空方丈干瘪的皮肤,最后紧紧缠在老僧人枯瘦的腰间,双足交叠着将老僧人的身体特别是奋力耸动的下体紧紧压向自己的肉臀,两只小巧可爱的玉足随着老僧人腰部的耸动而轻轻摇晃,蔻丹玉趾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雅迷人的弧线。

“夫人……观音大士……老衲……啊……观音慈悲……慈悲……老衲诚心……皈依……”

唇舌相交的热吻已经无法表达老僧和少妇的火热情欲,两人唇瓣分离间扯出一条短短的口水丝线,却被风情万种的萧夫人用丁香小舌妖娆地舔入自己檀口中。

那吮掉水线的红唇宛如妖孽欲女樱唇轻启吐露声声娇喘,那含春带俏的美眸好似色域妖精灵瞳摄魄流露盈盈春水。

“大师,嗯……啊……呜呜,您的欢喜佛法……好……好高深啊……”萧夫人紧紧环着慧空方丈的脖子,把老僧人的光头紧贴在自己娇嫩丰满的玉乳上,感受着大德高僧因为痴迷肉欲而不停舔弄乳肉带来的快感,娇喘连连地呻吟道,“啊……唔……好重,好深……大师你……啊,顶到了……顶到妾身的心儿了……啊……”

“夫人……菩萨……好,好紧……菩萨……啊……好紧……”

欲火乱体,性念乱心,饶是已然大彻大悟的慧空方丈,此时此刻也迷失在演化欢喜观音相的萧夫人这身赤裸胴体之中,干瘪的身子深深陷入贵妇人娇嫩柔滑的乳肉蜜穴中,情动的佛心完全坠入美娇娘婉转娇媚的呻吟娇喘里,只知道用力揉捏充盈在双手五指的丰满乳肉,只晓得不停撞击包裹住龟头棒身的湿滑腔肉。

在交媾快感的刺激下,平日里端庄贤淑的萧夫人脸上洋溢着性欲带来的媚意和妖艳,春水流波的美眸痴痴注视着身前不断抬起下压的老僧屁股,看着自己的蔻丹玉趾在老人干瘪的屁股上摇晃,媚意横生地靠在方丈的肩膀上,吻着老和尚的耳朵,每每感觉老人火热阳具插入的力道不够时,总会娇羞而主动地并拢双足,帮助老僧人更进一步地挺动下体,让那根火热粗长的佛门肉棒势大力沉地顶开自己腔穴嫩肉,伴随着檀口中发出的妩媚呻吟,微闭着美眸沉浸感受那龟头马眼顶开腔肉撞击花心,冠状沟刮蹭褶皱,棒身青筋摩擦嫩肉的快感。

“菩萨……菩萨……老衲……快要……”

接连不断地上百下尽根插入的抽插,腔穴的湿热感和嫩肉紧箍阳具的包裹感让慧空方丈几乎到了忍耐的极限,老僧人干瘪的睾丸也在连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不停制造出能让女人受精怀孕的浓稠精种。

那些不应出现在出家人身体里的精子此刻正由于老僧人和萧夫人激烈火热的交媾而变得充满活力,迫不及待想从老迈的输精管里喷涌而出,沿着那深深插入女人花径被腔穴嫩肉紧紧箍住压榨的棒身尿道里冲涌而上,从正在和花心软肉激情交吻的龟头马眼激射而出,漫过娇嫩花心淌过子宫软肉,淹没子宫内壁的每一道褶皱,涌进花房深处,把女人最私密的子宫涂满一层污秽白浊。

“大师……大师……再……再用力……妾身……啊……也要……也要到了……”

柔弱的花心软肉再次受到龟头马眼的一记重击深吻,丰腴玉润的萧夫人忽然如一只刚刚离水的八爪鱼般缠住慧空方丈,四肢紧紧抱住老僧人干瘪枯瘦的身子,香汗淋漓的螓首紧贴着方丈的光头厮磨,媚眼如丝的美妇人情难自持地轻启红唇,仿佛噬人脑髓的妖精深深吻住老方丈光滑的头皮,丁香小舌轻轻舔舐老僧头顶的戒疤。

被萧夫人箍紧身子的慧空方丈紧紧吻住女人娇嫩的乳肉,头顶戒疤被香舌舔弄的刺激感令他忽然发出一声低吼,双脚用力蹬着木地板,双手猛地抓住胯下女子的两团丰满臀肉,将臀瓣往中间挤压让女人的肥美多汁的嫩穴更加紧凑窄小,相对肥美肉臀稍显瘦小的屁股开始飞快地上抬下砸,宛如舂捣稻米的木锤般一次次用粗长坚硬的龟头棒身撞击下方那泥泞湿滑却又温热紧窄的肉缝美穴,尽情享受一寸寸软肉亲吻棒身一道道褶皱摩擦龟头的刺激快感。

“唔……嗯哼……嗯哼……大师……啊……好深,好深……”萧夫人动情搂着慧空的光头,边亲吻边把老僧人的脑袋按向晃荡出阵阵肉浪的玉乳。

几乎被丰满柔嫩的乳房压得喘不过气来,慧空方丈仍是大口大口吸闻着美人乳香,朽齿老舌更是不断吸吮舔弄近在迟尺的凝脂乳肉和殷红乳头,但是无论老僧人如何希冀用眼前的丰乳和手中的肥臀转移注意力,那被湿热花径嫩肉层层叠叠包裹住的火热阳具还是传来一股强过一股的快感。

频繁快速耸动下体的动作也让老僧人感到腰部发热酸胀,意识到精关无法固守的慧空方丈紧紧压住身下的美娇娘,双手揉住臀部往上抬起的同时把柔美妖艳的萧夫人双腿高高架在肩背上,开始不顾后果地用力向着女人的肉臀晃动下体,干瘪的胯部在妇人的玉腿间快速摩擦晃出道道残影,鼓胀的睾丸在人妻的臀肉上重重砸击掀起阵阵肉浪。

“唔……呜呜……啊……唔哼……”

被骤然提速的老僧人抽插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萧夫人感觉一根烧红的铁棍毫不怜惜地在自己的嫩穴中肆意拔插,用坚硬滚烫的尖端频频撞击自己最柔嫩娇弱的花心,更有两颗发烫圆球用力敲打自己的丰腴臀肉。

她想开口呻吟求饶,却被老和尚的嘴唇紧紧吻住,整个娇躯也被彻底陷入射精欲望的老僧人弯成金元宝的模样,只能被动缠抱住这个陷入情天欲海的光头和尚,等待着已经尽根插入自己嫩穴频频抖动的粗壮肉棒喷射出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种。

紧闭呼吸卯足力气重重抽插了几十下后,深深含住萧夫人乳晕乳头的慧空方丈忽然张口吐出一大口浊气,两只枯瘦老腿用力瞪着地面夹紧身下的丰腴胴体,下体紧紧贴在萧夫人的胯部肉臀上,上身却忽然仰起,以求让下身更加用力地陷入妇人的两腿之间,推动那根已经插入到最深处濒临喷射的阳具再进一步。

看到老僧人这般费力而执着的想要插入自己体内,萧夫人潮红的玉颜上闪过一丝柔媚羞意,玉手环住老僧的腰部,玉足夹紧方丈的屁股,双手双足同时用力将年迈僧人往自己胯部挤压。

“哦……”

“嗯……”

伴随着老身的呻吟和妇人的娇喘,娇嫩柔弱的花心终于拜倒在肉棒的执着之下,火热坚硬的龟头如愿以偿地顶开那一圈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紧窄肉洞,连同后面一小截棒身重重顶开包裹而来的子宫嫩肉,感受着更加紧窄的湿热包裹。

“菩萨,老衲来了。”

龟头突破花心的深宫性交耗尽了慧空方丈最后一点气力,疲倦而痴迷地把下体贴在萧夫人阴阜软肉上厮磨几下后,老僧人干瘪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两颗火热浑圆的肉球也开始肉眼可见地缩胀,深深插入子宫的龟头马眼开始颤抖着喷射出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一道道滚烫腥臭的浓汁把人妻的子宫腔室糊上一层厚厚的浓浆。

老僧人仰头哽咽着排空精囊内的浓汁,贵妇人低首目睹着肉棒根部的颤抖,感受着一股股灼热精浆在花心深处喷涌的快感和温热,禅房里除了僧人的喘息,妇人的呻吟,还隐隐有着细微的液体翻涌冲击的声音。

直到在萧夫人花心内射空最后一滴精种,慧空方丈才缓缓叹息一声,却没有立刻拔出自己的阳具,而是轻轻放开萧夫人的臀瓣,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将萧夫人的玉体固定在已经湿漉漉的蒲团上。

“感谢菩萨成全老衲。”

慧空方丈平心静气地注视着红霞满面的萧夫人,感激说道,“得此欢喜佛法,令老衲深有明悟。”

娇媚而羞涩地凝视着苍老的僧人,萧夫人轻轻松开方丈的身子,柔荑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柔声道:“谢谢方丈赐下佛元……妾身这里,好胀……”

“阿弥陀佛,老衲佛元已尽,但恐无法满足府上诸位夫人的需求,请夫人稍候。”

慧空方丈淡淡说了一句,顿时令萧夫人红霞稍褪的俏脸再度羞红起来。

“大师,您……你们……唔……”

萧夫人话未说完,就听到禅房木门缓缓推开的声音,意识到自己如此淫靡姿态暴露在外人眼里,她羞臊地抬手捂住俏脸,却仍忍不住微偏螓首从指缝间看向木门。

只见到一身僧袍的慧心大师已经站在门口,朝自己双手合十行礼。

“阿弥陀佛,夫人,贫僧慧心有礼。”

“慧心大师,妾身……哦哼……”

萧夫人捂着俏脸刚要回话,身上的慧空方丈却忽然撑着身子拔出阳具,顶穿花心深入子宫的龟头棒身瞬间从萧夫人的玉道深处抽出,棱角分明的冠状沟扯动子宫颈口产生的刺激令萧夫人的话变成了一声娇吟。

拔出稍显疲软的阳具后,慧空方丈依然扶着萧夫人的玉体,特意稍稍抬高夫人的肉臀不让灌注入花心深处的精种漏出,对慧心沉声道:“慧心师弟,请吧。”

慧心大师大步走上前来,也不脱僧袍,只是露出下体硬挺的阳具,慢慢贴上萧夫人的赤裸娇躯,沉声说道:“菩萨,贫僧来了。”

看着已经抵住自己浅褐色阴阜软肉的紫黑色龟头,感觉到龟头马眼喷出的热气钻入娇嫩花径,萧夫人轻咬了下红唇,媚眼如丝地张开藕臂环住慧心大师的脖子,柔声道:“请大师与妾身共参欢喜……啊……”

娇娘妖媚相请,观音含春相邀,任凭慧心大师如何看破红尘六根清净,那胯下的烦恼根还是昂首挺立,径直顶开湿漉的阴阜软肉,好似一根火热棒槌直挺挺插入萧夫人的紧窄湿滑的肉缝之中。

肉棒尽根而没,腔肉被摩擦的快感,花心被撞击的酸胀,让萧夫人再一次情难自持地搂住压降下来的枯手老僧,玉足轻轻踮起,摇晃着丰腴肥臀迎合一次次撞击下来的火热阳具。

沉浸在肉欲欢爱中的萧夫人不知道,那个与自己羁绊极深的小沙弥正愣愣地捧着一钵温泉水杵在禅房门外,目不斜视地看着自己和别人纵情交媾的淫靡场景。

“萧夫人……”

如惠痴痴凝望着禅房内蒲团上那位扭动娇躯迎合男人抽插的美艳贵妇,直到禅房木门徐徐关上,他都如佛像般纹丝不动,眼中无悲无喜好似上天视众生平等,脸上愁苦酸涩宛如佛祖看众生悲苦。

刚刚破了童身的小沙弥呆呆看着身旁的这些自称方外之人的师叔伯一个接着一个走入禅房,每当禅房开启时,总是前一个老僧把阳具从萧夫人下体蜜穴中拔出的情景,两颗睾丸总是干瘪,每当木门关闭时,就是后一个大师用龟头顶开贵妇人阴阜软肉的画面,一对肉球分外鼓胀。

随着走入禅房的老僧越来越多,每次木门开启时,蒲团上萧夫人的下身也就被抬得越高,直到最后一次木门开启时,如惠看到心心念念的萧夫人正被师父慧空方丈抬着肉臀扶着玉背,宛如一尊凝脂堆玉而成的美艳香炉,而那曲线完美犹如蜜桃的两瓣肉臀就是最诱人的炉口。

无需走上前肉眼细看,如惠就知道此时此刻的萧夫人体内一定盛满了几位师叔伯灌注的佛元,想必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也早已隆起。

云销雨霁后,几位高僧恢复往日古井不波的道貌岸然模样,双手合十向娇喘疲倦的萧夫人行礼,慧空方丈则伸手拿来萧夫人的缎衫襦裙轻轻拢在夫人身上,这才起身穿好僧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夫人,老衲及众位师兄弟已为你灌注佛元,幸不辱命,阿弥陀佛。”

俏脸上绯红未消的萧夫人媚眼迷离,眼眸中透着一丝令人色与魂授的满足和娇倦,好似楚楚可怜的少女。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微有些许赘肉却更添丰腴的光洁小腹,妩媚从容地娇喘道:“多谢大师。佛子之事,还请容妾身细细思虑。”

听到萧夫人重提佛子之事,几位高僧脸上希冀神色一闪即逝,下体阳具难以自持地抖动一下,离得最近的慧空方丈肉棒更是挺动弹起,蹭到了萧夫人那白皙粉嫩的香腮。

几位佛门大师的异样让萧夫人愈发觉着高僧也是凡人,佛祖也有人心,端的有些可爱,忍不住掩嘴眯眼轻笑着,抬起柔荑温柔握住方丈微微硬挺的阳具,含情脉脉地朝着龟头马眼献上一吻,把尿道里残留的佛元吸了出来。

“多谢夫人。”

慧空方丈倒是毫不在意,面色如常地享受夫人口舌服侍,等到感觉仅剩的一点点佛元也被萧夫人从肉棒中吸出后,才默念般若心经,让阳具恢复原状。

有些情动的萧夫人感觉到手中阳具慢慢疲软,本想再舔一舔两颗皱巴巴的睾丸,但她知道今日欢喜缘尽,就不再强求,只听慧空方丈继续说道:“佛子之事,夫人无需过分介怀。观音诞佛子,天地大功德,随缘即可。”

听方丈如是说,萧夫人心中的纠结也轻了许多,芳心默许道:“不知林三怎么样了?若是这次回来,他的身子能恢复,那就好了。万一……我就侍奉相国寺的高僧诞下佛子,为他再修些功德,或许佛祖保佑,真能治好他的隐疾。林三,你会怨我吗?”低头看着黛眉轻蹙若有所思的萧夫人,慧空方丈默默舒了口气,系好袍带转身走向木门,边走边说道:“夫人,请看。”

被唤回神的萧夫人微抬螓首,看着木门早已被僧人们拉开,露出外面小道中站立着的小沙弥如惠。

“如惠师父。”

虽然已经不止一次让如惠见着自己的胴体,虽然方才更是与小沙弥参悟了一番后庭欢喜佛法,但此时与慧空方丈云雨之后体内还积存着老僧们的佛元精种,萧夫人再如何精擅风月,在深深迷恋自己的孩童面前也难免有些羞涩。

此时的小沙弥如惠,正手捧着一钵从山后金莲温泉池中取来的温热圣水,看到房门打开徐徐露出披着缎衫襦裙,春光似露非露的萧夫人,小沙弥的心微微一颤,知道夫人是刚刚与自己的师父欢喜交媾,想来蜜穴已经被灌满了佛元。

“如惠,且进来吧。”

慧空方丈缓缓说道。

“是,师父。”

如惠轻轻点头,趋步走入房门,慧空方丈随即将木门重新关闭,以免屋内淫靡春色为外人所看到的,诸位高僧则围成一圈,好似护法。

“诸位大师,你们这是何意?”萧夫人柔荑轻轻抓着身上的衣裳,秋波流转地看着周围宝相庄严的僧人们。

她的香肩半露冰肌凝脂,葱白玉指纤细柔嫩,令人回味掌心套弄阳具的美妙,美腿泄春曲线婀娜,蔻丹玉趾小巧可爱,令人幻想足底夹住肉棒的温柔,如此勾魂摄魄的欢喜法相足以令凡夫俗子血脉喷张,不知是欲女有意勾引高僧,还是观音虔诚侍奉如来?

这微露春光娇躯横陈蒲团的旖旎情景,令如惠的呼吸不免有些急促。

而慧空方丈到底是大彻大悟的得道高僧,方才又已被萧夫人榨干了精种,此时勉强能按捺住体内情欲,抵挡住萧夫人观音相的诱惑,定心颔首道:“夫人,如惠的佛元已在玉道温蕴许久,应是被吸纳许多,余下佛元若以这金莲温泉池水调和,所成佛元圣水能纳阳补阴,固本培元,养神益气。”

“这……”萧夫人看着身边一个个如同不动金刚的老僧,哪里不明白他们是要这么围观自己排出后庭里的残余精种,顿时羞臊不已,可是却不知该如何推脱。

一想到自己要当着几个老和尚和一个小沙弥的面排泄秽物,萧夫人就感觉脸颊香腮火烧般发烫,可是却有种莫名的刺激感隐隐萌发,更是令肠道腔室都骚痒起来,好似蚁虫爬过一般,更有大量肠液分泌而出与残余精种混合在一起往后庭口流淌而下,粘稠体液流过肠穴腔肉的感觉令萧夫人浑身酥软,而那颗温柔的佛骨舍利好似也察觉到女子的情动,竟然顺着体液流动滑向雏菊,坚硬温热的舍利好似有意撩拨激发女人的情欲,分明的棱角不断刮蹭着妇人敏感柔弱的肠腔褶皱。

萧夫人还在犹豫之时,如惠已经趋步近前慢慢蹲下,将紫檀木钵郑重放在蒲团旁边,细嫩的孩童小手轻轻抬起摸在萧夫人丰腴圆润的玉臀上,小脑袋好奇探在夫人双腿之间,看着夫人那隐隐有些赘肉的小腹已经胀出一个明显的小肚腩,好似怀胎三四月,而那被淫水沾湿的黑色阴毛下一条如蛤肉缝宛如竖起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红艳的腔穴嫩肉已经恢复紧窄,圈圈褶皱闭合着不让小沙弥的视线看到玉道深处那被白浊沾染的花心,两片水润的浅褐色阴唇疲倦耷拉在两侧,随着美妇的呼吸微微颤动,宛如艳丽蝴蝶翩翩欲飞。

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如惠按捺住想要深深吻住萧夫人嫩穴的冲动,托着夫人的玉臀将她的玉体放平,确保花心内的佛元没有流出,这才轻轻说道:“夫人,如惠为您取出佛骨舍利。”

萧夫人盈盈秋水环视了周遭一圈,看到老僧们面沉如水地站立不动,心知须得走上一遭的她羞怯嗯了一声,双足踩在蒲团上微微抬起下身,把湿漉漉的肉穴和后庭朝向小沙弥。

痴迷注视着萧夫人的下体蜜穴,如惠缓缓地把脑袋贴上去,情不自禁伸出舌头舔了舔夫人的阴阜和后庭。

“唔……嗯。”

孩童舌头的刺激让萧夫人娇喘一声,情不自禁合拢双腿。

感觉夫人的大腿内侧肌肤都贴在自己脸颊上,骤然接触的微凉与之后的温热柔嫩让如惠如梦方醒,连忙一手掰开夫人的臀肉,一手伸出食指探入夫人后庭花重,再次感觉到夫人肠穴嫩肉的温柔包裹。

整只食指伸入后庭玉道中,如惠在温热湿滑的肠道内摸索片刻,指尖就触碰到一个滑落下来的硬物,他把手指上抬将肠穴撑大一点,那个硬物立刻在肠肉的挤压下往外滑动。

如此反复几次,在萧夫人的娇媚呻吟中,如惠终于把微微发光的佛骨舍利从美妇的后庭抠了出来,刚刚离开女子后庭玉道,舍利表面的淡金色光芒就消失不见,恢复原本平平无奇的模样。

郑重其事将佛骨舍利收好,如惠意犹未尽地将手掌上的肠液在僧袍上擦干,这才合十行礼道:“夫人,舍利已取出。夫人可尽情排泄佛元。”

羞臊地看了如惠一眼,俏脸绯红的萧夫人微微颔首,在如惠的搀扶下缓缓坐起,然后双腿慢慢分开,摆出女子撒尿时的姿势蹲在蒲团之上,小沙弥立刻把盛满泉水的紫檀木钵放在蒲团中间的凹陷处,上方正对着萧夫人那淫水四溢的嫩穴和后庭。

这时候,周围的高僧们双目微合,开始低声念诵般若心经。

听到熟悉的经文,萧夫人娇躯微颤,玉颜浮起一丝妖娆潮红,剪水双瞳里荡起圈圈春情,好似被喂了最强烈的春药般变得情欲难耐。

端庄温婉的萧夫人娇躯略微前倾,柔荑按在玉足上,将如同剥壳鸡蛋般白嫩圆润的玉臀展露在僧人视线中,随着一声嘤咛,萧夫人贝齿轻咬住红唇,开始暗暗收缩挤压自己肠穴腔肉,将肠道深处残存的精种往后庭穴口排泄。

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体地蹲着排泄,看似只要抛弃羞耻心就能做到,但此时此刻萧夫人的子宫中还蕴养着一众老僧的佛元,却是不能浪费的宝贝。

“嗯……”

无奈下,萧夫人只能一边收缩花心和蜜穴腔肉,让佛元不至于流出,一边间歇地收缩和扩张自己的肠穴嫩肉,让粘稠的精种从肠道里慢慢排出来。

好在入主仙坊多年,过惯了风月生活的萧夫人已经能熟稔控制自己的腔穴嫩肉,虽然不像肖小姐安夫人那些自幼习武的仙子那边轻松自若地操控全身肌肉骨节,但慢慢排泄还是能办到的。

站在萧夫人的后方,耳听着端庄美艳的贵妇发出勾栏女子诱惑嫖客时的娇媚嘤咛,如惠佛心微颤,眼神火热地注视着夫人那微微抬高的蜜桃美臀,看着那宛如婴孩小嘴般紧闭的浅褐色雏菊口,在夫人的努力下好似花蕾绽放般慢慢张开,周围的褶皱犹如莲花花瓣慢慢舒展,在透明肠液的润泽下,整个后庭花口就好像出水芙蓉,美丽而诱人,妖娆而可爱。

后庭菊口慢慢张开,内里的红艳肠肉随之缓缓翻卷而出,又似乎因为外面空气的些许凉意而轻轻颤动,随着女主人的轻微娇喘而反复缩张着,让人看了不由得想伸手抚摸怜惜,感受那温热肠肉的柔软和细腻。

如此淫靡的开肛情景,伴随着周围高僧们的沉沉佛音,却有一种意外的庄严与圣洁之感。

“嗯……”

似乎感觉到众人视线集中在自己的玉臀之上,萧夫人又发出一声轻喘嘤咛,特别是如惠炙热的眼神落在后庭菊口,让萧夫人有种被人用手掌拍打臀肉的羞耻快感,而高僧念诵的心经就好像一声声斥责激发妇人的廉耻,更有如一颗颗春药刺激人妻的性欲。

在众目睽睽之下,粉面含春的萧夫人微微闭上双眸,葱白玉指抓着同样白洁细嫩的玉足,愈发用力的缩紧花径腔穴,挤压肠道嫩肉,逼迫黏糊糊的精种尽快从肠穴排出来,甚至开始轻轻摇晃娇躯,摇摆玉臀掀起微微肉浪,宛如春风中迎风摇曳的娇艳花枝,又似秋月里丰硕诱人的水润蜜桃,圣洁中带着性感,端庄里蕴着妖娆。

愈发用力的缩张着肠穴嫩肉,终于在声声梵音的禅房里响起一声轻微的噗嗤声,这声音顿时让一众高僧们的念诵停顿,也让萧夫人本就如桃花般红艳的俏脸愈发通红,而小沙弥如惠则迫不及待地深深呼吸,想要把后庭雏菊放出的香气全部吸入鼻腔里。

浅褐色的菊穴褶皱缓缓律动着,空气中似乎也因此多了一股淫秽妖娆的韵味,老僧们已经停止了念经,贵妇人却还在努力排泄着即将流出的精种。

“唔,嗯哼……出,出来了……啊……”

娇媚的呻吟中,萧夫人感觉到肠穴内的残存精种终于汇聚成一股温热的暖流,慢慢淌过肠道褶皱,来到悄然绽放的菊花口。

在众人的视线中,那朵盛开的浅褐色菊花中间赫然多了一抹白浊颜色,随即一股粘稠如浆糊的体液缓缓从萧夫人的后庭垂落而下,甚至随着夫人肉臀的轻微扭动在空中晃动出淫靡的弧线,但最终仍是准确地落进下方那盛满泉水的紫檀木钵中。

看着自己射出的精种被萧夫人的后庭玉道拉扯成一条米糊状的直线缓缓流淌而下,如惠那根细长的阳具再度勃起,而周围的老僧胯下也顶起一个个包袱。

伴随着接连不断的噗嗤声音和娇媚喘息,萧夫人含羞带臊地当着一众僧人的面,终于将肠道内残余的精种彻底排除后庭,直到最后一坨膏状精种从后庭菊口溢出,萧夫人颤抖的娇躯终于瘫软趴下,高高扬起的肉臀将淫靡春光尽情展露,翻卷张开的后庭雏菊好似不堪众位僧人的欣赏,羞涩地闭合起来。

妇人的玉腿之间,那本已湿透的蒲团再度被溢出木钵的泉水沾湿,钵内清澈透明的泉水也因为精种的加入而变得浑浊,逐渐成为好似牛奶般的乳白色液体。

如惠轻轻端起木钵,走到萧夫人面前跪坐下来,轻声说道:“夫人,请。”

稍稍平复情欲的萧夫人娇弱无力的撑起身子,柔媚看着眼前的小沙弥,目光游移到紫檀木钵上,看着那混合了自己肠液和如惠精种的乳白色液体,脸上的媚态愈发令人垂涎。

“谢谢如惠师父。”

迟疑片刻,萧夫人还是双手接过木钵,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将钵中液体一饮而尽,液体乳白,入口却是温热甘甜,真的好似煮过的甜牛奶般可口,还带着淡淡粘稠感。

一想到这份粘稠感是来自如惠的精种,萧夫人的眸光就愈发迷离诱人。

喝下泉水后,慧空方丈亲自和如惠一起为萧夫人更衣,一老一少两个僧人心平气和,丝毫没有再触碰夫人的玉体,让情欲渐褪的夫人感到些许心安和感动。

在如惠搀扶下走到禅房木门前,萧夫人福至心灵,轻轻搂抱住小沙弥,吐气如兰地说道:“如惠师父,好生在相国寺安歇,妾身会再来探望你。”

“嗯。”

如惠把脑袋埋在夫人胸脯间轻轻吸了口气,依旧是孩童般稚嫩可爱的模样。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众位高僧一齐行礼道,“夫人可再来敝寺参悟佛法,相国寺随时为夫人大开方便之门。”

在一众高僧的簇拥下,一如先前那般穿戴得体的萧夫人面色如常地走出禅房,在侍女搀扶下轻移莲步走向马车。

旁边的家丁护卫都全神贯注观察四周的情况,没人发现夫人的小腹有些臃肿,更没人会知道夫人刻意放慢脚步,不是担心惊扰僧人静修,而是为了不让子宫中的大量佛元随着步伐晃荡起来。

临上车时,身着华服罗裙的萧夫人翩然转身,微微欠身后把双手交叠放在旁人无法察觉但已明显隆起的小腹上,媚眼朦胧地朝一众僧人福了一礼,柔声道:

“有劳诸位大师点化,妾身代府上姊妹多谢诸位大师贡献佛元。”

“阿弥陀佛。”

宝相庄严般合十行礼,高僧们念诵心经朝夫人致意。

萧夫人温婉得体地微微一笑,柔美目光落在众僧下体的僧裤上,看到那不易察觉的略微凸起,芳心不免娇笑,施施然走上马车坐入厢中不再露面。

目送林府的车驾渐行渐远后,相国寺诸位高僧各怀心思。

须臾,慧心大师走到慧空方丈身边低语道:“师兄,方才听夫人谈起佛子之事,不知萧夫人她是否愿意?”

“此时不可操之过急。”

慧空方丈平静说道,“萧夫人与我佛有缘,来日自会明悟。如今林家气运盛极,正可借此良机让弘扬佛法,壮我佛门气数。”

说到这儿,方丈的声音越发细微:“只是在此之前,须得向林大人纳份投名状。”

慧心大师了然颔首道:“贫僧明白。”

慧空方丈缓缓点头,耳语道:“西洋伪教声势方起,徐徐图之即可。但红莲邪教将成尾大不掉之势,不可使之坏了林大人的计划。”

“师兄放心,此番贫僧亲自下山。”

慧心方丈合十行礼后转身离开。

在场其余老僧也是面色平静地向慧空方丈合十行礼后,这才纷纷离开,有的回禅房修习佛法,有的回前山接待香客,有的前去教导弟子,有的下山处置俗务,但人人脑子里都回味着曾经与萧夫人共参欢喜的旖旎情景,心中不免越发期待下一次观音入寺,不知会否有肉观音布施十八罗汉的盛事。

如惠双手合十杵立原地,看着一个个得道高僧离开山门,脑子里则浮现他们把自己心目中的观音菩萨摆弄成各种体位姿势的肆意抽插,挥汗如雨地在萧夫人玉体上纵情驰骋奋力耸动下体,最后一泄如注把睾丸内的精种全部射入夫人各处蜜穴,仿佛排尿般汹涌灌满的画面。

记忆定格在萧夫人三穴流精的画面,如惠下体隐隐抬头将僧袍顶起一个小包,但小沙弥的心中却无悲无喜。

默诵一声佛号,逐渐明悟的如惠抬头看向一旁宝相庄严般的慧空方丈,刚想开口说话,却忽然看到师父的眉头皱了起来。

似有所感的,如惠转身看向山门口,只见一个身穿斗篷脸罩黑布的神秘人突然出现在那儿。

此人站姿笔挺,虽然个子不高身形略显清瘦,但浑身上下却有着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贵气,好似自打娘胎里就衔着金石宝玉般富贵宜人。

看出对方的年纪应与自己相当,如惠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亲近感,缓缓上前几步,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施主可是来敝寺礼佛?大雄宝殿在前山寺院中,请施主随小僧来。”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山门,但因为心中那种淡淡好感以及出家人的慈悲为怀,如惠并没有责问对方贸然闯入后山,反倒诚心邀请他去前院参拜。

只不过那斗篷少年并没有理睬如惠的一番好意,面罩之下传出冷淡而稚气的笑声:“一个诱骗妇人的淫窟,一群奸人妻女的淫僧,还有脸面让百姓焚香参拜?”

“你是什么人?”

饶是对眼前的神秘少年有些好感,乍听到对方如此狂妄不羁的指责,小沙弥如惠也有些无名火起,但到底还是按捺心绪,沉声道:“阿弥陀佛,施主无凭无据横加指责,未免不讲理了。”

“无凭无据?哼哼,你们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神秘少年轻蔑冷笑道,“一个个明面上自称得道高僧,背地里干的全是淫秽勾当。”

“你……”

听到对方连连挑衅,饶是以如惠的修养也不禁气结,正要出言斥责这个无礼之徒,却听到慧空方丈朗声念诵一声佛号,缓缓说道:“阿弥陀佛。如惠,你去前院接待香客。这位施主就由老衲来接待。”

“师父……”如惠还想开口,但看到慧空方丈面沉如水,心知师父主意已定的他只得合十行礼道,“弟子谨遵方丈法旨。”

说罢,如惠皱着眉头看了那神秘少年几眼,脑中闪过一丝念想却没能抓住,最终只能轻叹一声,转身离开后山门,心事重重地往前山门去帮助同门接待上山的香客。

如惠却不知道,那神秘少年紧盯着自己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心中也是疑窦重生,只感觉自己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小沙弥竟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可任凭少年想破了脑袋,也记不起何时何地见过这个面貌清秀目光澄澈的小僧人。

不过少年到底经风历浪惯了,心智早非同龄人能够比拟,眼下见小沙弥离开,他立刻就抛掉脑中杂念,转而看向那如同千年古松般直立的老僧人,冷然道:

“老和尚,你有什么话要说?”

慧空方丈面色平静地注视着山门下的神秘少年,缓缓开口道:“阿弥陀佛,施主莅临敝寺,当是施主有话要说。”

没想到眼前这老和尚跟自己玩起了踢皮球,神秘少年面罩下的嘴角不屑地扯了扯,冷哼道:“原来老和尚你也是装糊涂的高手,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些阿堵物里出生的家伙才会这样。”

见慧空方丈含笑颔首,少年一改方才咄咄逼人的架势,漫不经心地摆摆手道:

“罢了,别拿你们那套劳什子道理晃点我,我来此地就问你一句话。”

面对这个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少年,慧空方丈不愠不怒,心平气和地合十行礼道:“施主请说,老衲知无不言。”

“哼。”

神秘少年脸上浮起讥笑,随即意识到对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索然无味地撇撇嘴说道,“我问你,刚才那个小沙弥你到底想怎么安排?”

“阿弥陀佛。”

慧空方丈沉声念诵佛号,缓缓说道,“众生平等,世间无人能左右他人的命数。”

“荒谬!”神秘少年声音锐利地呵斥道,“口口声声众生平等,那我……萧夫人是如何被你们蒙蔽的!”

少年的话令慧空方丈白眉微微皱起,随即摇头道:“施主错怪老衲了。萧夫人与我佛有缘,演化观音相是夫人固所愿也。”

“胡说!明明是你们……你们……”少年秀气双拳猛地握紧,半晌却慢慢松开,无可奈何道,“罢了,老和尚你记住,别让我……萧夫人跟那个小沙弥走得太近。既然世人尊称你大彻大悟明净三生三世,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慧空方丈眉头皱起随即松开,暗叹一声后微微摇头,恭敬朝少年合十行礼道:

“阿弥陀佛。那不过是世人谬赞,老衲雕虫小技,比起公子几兄弟,算不得什么。”

听到这句话,神秘少年身子一僵,眼眸中闪过一丝犀利目光,随即干脆揭下面罩露出真实面目,冷笑道:“果然是得道高僧,怕是早就算出我的身份了?”

“不敢。”

慧空方丈轻叹一声道,“多年前萧夫人上山礼佛,当时老衲与公子有一面之缘,故能从只言片语中猜出些许。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就为萧夫人跋山涉水,孝心可嘉。”

老僧人的恭维似乎刺到少年什么痛处,清秀少年眼里闪过一丝乖戾,左掌忽然一抬,袖口中寒光一闪,三道寒芒瞬息划破三四丈距离,直射慧空方丈胸口。

眼见三道寒芒转瞬即至,慧空方丈心中微微讶异,却仍然处变不惊,只是右掌往前轻轻一推,一股无形劲气霍然而出。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三道并驾齐驱的寒芒好似撞上一面铜墙铁壁,铿锵落地响起三声铁器之音,地上赫然多了三支锋利小巧的袖箭。

如此歹毒的手段在江湖武林为人不齿,但少年却面无愧色,讪笑道:“方丈好功夫,难怪家父和家兄都说你深藏不露。这等修为,怕是比之几位姨娘也不遑多让吧。”

“阿弥陀佛。”

少年的无礼举动并没有影响慧空方丈的佛心,老僧人仍是和风细雨地说道,“老衲些许笨功夫,不敢望几位仙子项背。”

一听到“仙子”二字,少年脸上怒容顿现。

慧空方丈也发觉少年血气上涌,暗暗留心戒备。

然而须臾后,城府颇深的少年强自压下怒意,只是嘴上冷哼讥讽道:“老和尚,玉德仙坊的银牌让你很受用吧?”

老僧人古井不波的老脸终于起了一丝变化,苍老脸庞略显尴尬,道:“阿弥陀佛。公子教训的是,老衲惭愧。只是西洋宗教步步紧逼,若是我佛门中人逆来顺受,恐怕民心遭欺,天下大乱。”

慧空的话让少年脸上掠过一丝凝重,他紧紧抿了抿嘴,心里已经没了继续谈话的耐心,说道:“若不是知道你们的重要性,你以为我会留相国寺到现在?你们这些出家人也离不开财侣法地四个字,别忘了我最擅长什么。”

慧空方丈脸色微变,默默思量几年来相国寺发生的事,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几年民间大力资助相国寺,都是公子从旁助力。想来这卧佛山下这千金难得寸土的洞天福地,也是公子送给敝寺的吧。”

想到偌大的相国寺,几年间虽是财源广进,却不过是在一个少年股掌中蹦跶,慧空方丈没来由生出一丝无力感,喃喃感叹道:“林家气运果然不凡,林大人有子如此,老衲无话可说。”

“嘿嘿,老和尚,不用拿话挤兑我。”

少年撇撇嘴,从胸口里衣内取出一枚由红线串着的铜钱,眼睛里闪过一丝依恋,缓缓道,“我没兄长们那么大本事,就只会搞些阿堵物。资助相国寺也不是我的本意,是家父支持你们,我不过留些后手。”

“和朝廷合作,你们该干什么,我不管。只是记住一点,不要让我姥姥牵涉太深!”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目光,“否则……”

后面的话,少年没有说出来,但慧空方丈知道,若是眼前这少年动起手来,恐怕寺中门人都得下山化缘讨斋了。

注意到慧空方丈脸色变化,少年讪讪一笑,转身往山下走去,山道上还回荡着他略带稚气的声音:“老和尚,你这身武功,去天桥底下卖艺,生意应该不错,哈哈哈哈。若有那么一天,本公子赏了。”

视线中已然没了少年身影,只有童稚声音渐远渐消,慧空方丈默叹一声,转身往禅房去了,口中喃喃念诵:“前世梦幻,今生泡影。忘川未过,再见已是不识。素昧平生,初识竟有亲缘。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与此同时,后山金莲温泉池旁,风姿特秀的小沙弥如惠双手合十站在池边一块磐石上,平静注视着缕缕热气升腾的泉水。

半晌过后,小沙弥轻轻呼出一口气,竟是一气吹散温泉热气,露出宛如明镜般光洁透亮的池面。

低头看着池面倒映出的稚嫩面容,如惠眼前闪过与萧夫人点滴回忆的画面,慢慢的,空明的脑海中无端浮现一些不曾经历的记忆。

随着这些记忆涌上心头,池面倒映的面容也慢慢变化,从童稚少年变成俊俏公子,再到稳重商贾,而后是病貌中年。

唯一不变的是身边那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相守十余载,依然如当年红盖头下娇羞温婉的新婚少妇。

凝视着涟漪晃荡而消失无踪的画面,小沙弥清秀的脸上露出淡泊宁静的神色,缓缓呢喃道:“怡儿……”

一声轻唤,一声轻叹,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忘川泛波时。

夜晚时分,林府大院内,灯火摇曳照得府邸通明。

刚刚用完晚膳的林暄百无聊赖地在苑子里散步,清澈目光落在廊道两侧的花花草草上,心思却早已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忽然间,一阵响动让林暄停下脚步,虽然外面阆苑中还有侍女们嬉笑逗趣的声音,但不远处草丛里的响动节律,还是一清二楚地落进林家二公子的耳朵里。

仔细辨别了响动的节奏后,林暄那双像极了父亲林三的眼睛猛地一亮,好似廊道里又多了两只燃烧火烛。

迅速环顾周遭,确认四下无人后,林暄依着响动传递出的信息,轻巧走过廊道,如同一只灵猫悄无声息地绕过高墙,来到另一处阆苑,拐进一座小凉亭中,见到了刚刚从高处爬下来的弟弟。

“熙弟,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还搞得这么神秘?”林暄满脸笑容地走上去跟弟弟来了个结实熊抱,用力捏了捏萧熙的肩膀,摇头道,“又瘦了些。你这家伙,掉钱眼里了。”

身形清瘦的萧熙哪里比得上身强体壮的林暄,吐了吐舌头,笑道:“二哥,你这是要勒死我了啊。”

“少抱怨。”

林暄轻轻拍了拍萧熙的肩头,脸色凝重问道,“说正经的,你突然回来,是不是金陵那边出事了?”

“二哥放心,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萧熙笑着摇摇头,说道,“湖广粮行和江南商行已经同意把物资直运西北,红莲教的各地分坛已经事先得到消息,八成已经……呵呵,另外二哥你吩咐的东西,我也备好了。”

林暄欣喜地点点头,低声笑道:“好,我们的计划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

忽地想起什么,林暄喟然捶了下拳头道:“只可惜那几个老家伙不上钩,否则还能事半功倍。”

“老话说千年王八万年龟,真是没辱没了那些个老东西。”

萧熙忿然道。

“算了,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容易对付,阿爹早就摆平了。”

林暄不想让弟弟有压力,漫不经心地摆手道,“不过他们也蹦跶不了多久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赶在行动前,把『钥匙』准备好。”

“还缺什么?银钱的话,管够。”

萧熙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自信满满道,“我刚刚从西洋赚了一笔。”

“留着吧,现下足够的。”

对这个财神转世的弟弟,林暄是真的佩服,阿爹林三那些天马行空的贸易构想,全都能在萧熙手上变成真金白银。

当然,这些事,家里的长辈们并不知晓。

“那种玉石你四哥已经找到矿脉并且送了璞玉过来,我也交给底下人了。接下去等林伽那边准备好,阿爹和大哥也差不多要开拔西征,我们就收网。”

林暄一脸智珠在握的神情,笑道,“过河拆桥和二桃杀三士,再加上祸水东引,我倒要看那些老王八怎么应对。”

说到这儿,他的眼珠子转了转,鼻孔微微张了张,随即皱起眉头道:“熙弟,你身上有焚香气味,是不是去相国寺了?”

被林暄点破去向的萧熙尴尬笑了笑,丝毫没有先前对峙慧空方丈时的犀利与奸奇,真正像个被大人发现糗事的小家伙,悻悻然道:“三哥卜的卦,说姥姥她……”

“郭姨娘和那个小沙弥的事,对吧?”林暄轻叹一声,“本来我不想把那一卦告诉你的,林翰也跟你说过,命数如此不可强求。”

萧熙低着脑袋,清秀眼眸中异彩闪烁,右手紧紧抓着胸前红系带上的铜钱,喃喃说道:“二哥,我们做的这一切,不就是逆天行事吗?”

林暄愣了一下,正要开口,却听萧熙继续说道:“二哥,我是林家的五子,但更是萧家的长子。从小到大,是姥姥含辛茹苦把我带大的。”

“爹爹南征北战时,姥姥在金陵喂我吃饭,带我游戏。阿娘东奔西走时,姥姥在京城教我习字,授我商经。”

“我第一次做买卖,赔光了本钱。那时我问姥姥,如果萧家在我手上败光了,她要怎么办?”

“姥姥说,她会留下最后一文钱,给我买串糖葫芦,这样我就不会哭了。”

用力握紧手中铜钱,感觉着冰凉的钱币逐渐被掌心温热,萧熙目光望向萧夫人所在的庭院,仿佛看到当年那个为自己系上铜钱的妇人。

“我很爱爹娘,也很爱姥姥,我不想他们过得这么累,也不想他们被什么天下大事扯进来,我只想……”

“我知道。”

林暄轻轻按住萧熙的肩膀,没有让弟弟把话说完,“放心吧,你做什么,二哥都支持你。”

兄弟连心,林暄自然知晓弟弟心里的郁结,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心底轻叹一声,林暄笑着说道:“别这么悲观,将来的事哪里是林翰拿几个龟壳能算明白的。再说,如果他真的算到什么不好的事,早就让你过来的,哪会在信里让你安心待在金陵?”

“我知道,只是……”萧熙苦笑着耸耸肩,“我想姥姥……”

稍稍用力搓了搓萧熙的脑袋,林暄笑道:“好了,别这么苦着脸,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小沙弥和郭姨娘有些机缘,也未必是坏事。”

看到弟弟眼中疑惑,林暄继续说道:“有些事,你自己不方便做,可以借人之手。”

萧熙心头一动,先是微微皱眉,随即释然点头道:“我明白了。”

“嗯。”

林暄也不深谈,换了个话头道,“你既然来了,多半也打算去见见那个老神棍吧?正好,我最近不方便行动,家里……,你去……见他,顺便提醒他,就说……”

后面的话林暄附耳密语,萧熙却听得脸色大变,一字不落地听完,他才有些后怕道:“二哥,难道母亲大人那边……”

“放心吧,母后那里交给我,你们小心行事就好。转告那老头,如果真的发现……我要毫发无伤的,他会知道怎么做。”

林暄难得郑重其事道:“记得跟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若是钱货两讫的话,可以把”钥匙“的图样交给他,借机探探他的口风?若是他敢推三阻四,我们就提前把人捞进自己手里。”

“二哥你放心,做生意是我最拿手的。”

萧熙一本正经地回道。

与萧熙分别后,林暄继续若无其事地在府中闲逛,没走出多远迎面就看到母后的几名心腹宫女长正端着锦盒往凤栖苑走去。

林暄心中暗笑,轻手轻脚地摸过去,对着几名宫女长问候道:“玉姐姐,兰姐姐,鹃姐姐,莲姐姐,你们这是去哪儿呀?”

四名宫女长被突然冒出来的晋王殿下吓了一跳,黛眉微蹙地拍着酥胸娇嗔道:

“二少爷,走路也不出声,吓着奴婢了。”

“嘿嘿,姐姐们受惊的样子真好看。”

林暄装着色眯眯的模样逗趣道,简直跟林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油嘴滑舌!殿下你越来越坏了。”

最当先的秀玉羞喜地扬了扬小手,佯嗔道,“奴婢可是去给娘娘送糕点的,小心告你一状。”

四名宫女长是和太后娘娘形影不离的主仆,林暄又是她们自小看着长大的,加上他也没什么王侯殿下的架子,所以平日私底下相互之间多是没大没小。

看着四名美女板着俏脸的模样,林暄哈哈一笑,凑过去就要打开锦盒,嘴里却说道:“啊,那我不是白挨一顿板子?不行,我得先讨点好处。”

说着,作势要掀开盒盖的林暄双手一晃悠,就朝秀玉和秀兰两名宫女长的臀部摸了过去,十足纨绔公子调息家中婢女的做派。

“讨打!”秀玉秀兰可不是好捉弄的,自小跟着太后娘娘也习了一身武艺,当即娇躯一扭躲开后把锦盒交给旁边姐妹,提着裙裾就要追打林暄。

林府二少爷哈哈一笑,脚底抹油直接开溜,却是被两名侍女姐姐追的满园跑,好巧不巧来到咏絮苑,眼珠一转躲了进去,辗转来到弟弟林翰的房间里。

刚刚抬脚迈过门槛,房间里就响起林翰的笑声:“二哥,你来我这儿,可费了不小的功夫。”

“没办法,母后的侍女们盯得紧。不演出戏给她们看,我怕明天你就被徐姨娘和洛姨娘叫过去问话。”

林暄边说着边蹑手蹑脚从门缝里挤进去,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影才关上房门,回头却见着弟弟跪坐在地上,面前还摆着几个纹刻八卦的龟壳。

“你又算卦了?”林暄面色凝重道,“不是让你别费神吗?”

林翰笑着转移话题道:“煕弟还好吧?”

“果然是你让他过来的。”

林暄走过去盘腿坐下,目光落在那几块龟壳上,轻声问道:“你在信里说了什么,让熙弟突然跑过来?”

“我说了你别打我哈。”

林翰笑着缩了缩脖子,见哥哥点点头才说道,“我跟煕弟说那郭姨娘和那小沙弥有姻缘。哎,哥,说好不动手的!”

无奈吐了口气,林暄放下手哼道:“你这家伙……”

忽然想到这个弟弟从不是无事生非的人,林暄皱起眉头道:“难道是真的?”

林翰苦着脸点点头:“露水情缘。但这不是我让熙弟赶过来的原因。”

不等哥哥发问,林翰指着面前的龟壳解释道,“我算到有强敌出现,但对方也是同道高手,我没法料算准确。只是大概算到与熙弟有关,所以让他过来与那个小沙弥见上一面,之后自然有人替他应劫。”

“有人比你还厉害?”林暄有些难以置信。

他知道林翰自小博学广识,又师从徐长今、徐芷晴、洛凝和夏雨寒四位姨娘学了诸多杂学,天文地理兵法韬略医药诗书无一不精,甚至由夏姨娘引入门后,无师自通了八卦问卜,每次占卜无不应验。

可这一次居然能有人让他失算?

“没真的交手过,不知道高下。爹爹不是总说人外有……咳咳……”林翰说着忽然咳嗽起来,红润的脸色立时白了几分。

林暄心疼地皱眉,伸手按在弟弟后背用内力为他顺气,一边伸手捡起地上的龟壳说道:“别算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

林翰费劲喘了几口气,才说道:“嗯,我歇一段时间。二哥,我们林家气运突然大盛,我趁势颠倒天机,但不知能维持多久,得尽快找出那个敌人。”

“我明白了。”

林暄郑重其事地点头道,“这几天我想办法跟着熙弟,应该能有收获。”

林翰如释重负地点点头,神色疲倦地仰头倒在身后软垫上,睡意朦胧地呢喃道:“二哥,得快点……钥匙……”

林暄怜惜地把弟弟抱上软垫又盖好被褥,长舒了口气走出房间。

翌日晨曦微亮,大华皇帝赵铮已经在侍臣们服侍下穿戴整齐,看到西洋镜中头戴通天冠,身着绛纱袍和方心曲领衣,脚踏黑舄图的自己,赵铮情不自禁生出意气风发之感。

旁边的侍臣看到官家如此雄姿英发的形象,也是由衷赞叹。

这时候,一名侍臣小心翼翼趋步走到赵铮身后一丈停下,躬身行礼道:“启禀官家,太后娘娘今日垂帘听政。”

“母后上朝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赵铮脸上洋溢起灿烂笑容,兴奋须臾后轻抿嘴唇,颔首道,“知道了,你们速速准备,太后垂帘必有国政要事,不可怠慢。”

“奴婢遵命。”

一众侍臣连忙行礼,加紧重新检查皇帝上朝事宜,确保万无一失。

盏茶功夫后,大华最年轻的皇帝陛下赵铮在两名侍臣陪同下,步入举行朝会的垂拱殿。

刚刚迈步进入殿内,赵铮就看到了那一袭凤袍威仪伫立的太后娘娘肖青璇,连忙走近前欣喜躬身行礼道:“皇儿拜见母后。”

看着神采飞扬的大儿子,肖青璇毫不掩饰玉颜上的欣慰和欢喜,微笑着扶起赵铮,看着长得与自己一样高的皇帝,柔声道:“陛下又长高了,只是瘦了些,不可过分操劳了。”

“母后放心,皇儿晓得的。”

目光温柔中带着一丝眷恋,赵铮高兴地看着肖青璇,心中情绪翻涌,但还是努力按捺杂念,轻声道,“母后今日垂帘,可是有什么要事?”

“嗯。”

肖青璇微微颔首,微笑道,“抽奖活动的事,须得京兆府和一些大臣辅佐。”

“些许小事,母后传话便可,何劳凤驾?”赵铮心里虽是欢喜肖青璇出席朝会,但嘴上仍是如是说道。

听儿子疼惜自己,肖青璇自然高兴,莞尔道:“我儿的生日可不是小事,纵然不是普天同庆,也当正告天下才是。”

略微停了停,太后娘娘继续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母后自小跟着你宁姨娘修行,莫说参加个早朝,便是……便是提剑上马,也是不在话下的。”

“母后年轻时提携玉龙纵马江湖,皇儿可是羡慕得紧呢。”

赵铮笑着回道,正想再说几句哄肖青璇开心,就听到垂拱殿的待漏大鼓咚咚敲响。

朝鼓响,圣人临。

垂拱前殿里,百官齐声高呼万岁。

赵铮和肖青璇相视一眼,年轻的皇帝满心欢喜地搀扶着母后走向前殿。

看到皇帝和太后联袂而至,手握笏板的文武百官齐齐躬身行礼道:“拜见圣人陛下,拜见太后娘娘。陛下万岁,娘娘千岁!”

“众卿家平身。”

赵铮兴致高昂,搀扶肖青璇端坐凤座后,才走到自己的紫薇座前缓缓坐下,微笑道,“诸位爱卿,谁有本可奏?”

“陛下,臣杜鸣鹤有本。”

工部尚书杜鸣鹤高举笏板与眉齐高,出班说道。

“杜爱卿说来。”

赵铮年纪轻轻姿态端正,声音格外洪亮威严,行事更是兼具正奇,颇有太祖之风,故而众臣工都十分尊敬这位尚未亲政的皇帝,把他视作大华中兴之主。

“遵旨。”

杜鸣鹤照本宣科应了一句,这才照着笏板上的简笔上奏道,“工部承接军械器具已完成过半,经尚书省统辖兵部、户部检验,一应齐备,并无短缺、残次、违逆之物。”

说到这儿,杜鸣鹤停顿了一下,果然听到赵铮朗声笑道:“很好,工部众臣工辛苦了,杜爱卿居功至伟。”

杜鸣鹤心中略舒一口气,谢恩之后才忐忑道:“启禀陛下,除却上述军械器具,剩余军械器具原定两月打造完毕,然而因近期原料短缺,可能……但臣等必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及太后重托。”

听到这句话,赵铮眉头微微皱起,问道:“朕听闻今年气候异常,田亩收成不佳,怎么军械原料也受了影响不成?”

短短一句话说的平心静气,但字里行间却隐隐有雷霆威严,让杜鸣鹤身子有些发紧,连忙回道:“回禀陛下,米粮价格上涨,波及其他行业,提供军械原料的江南商行也遭到冲击,不过臣等已勒令江南商行履行契约,不日微臣也将亲赴江南与各大商会协商。”

“好,想来杜爱卿必不会让朕与太后失望。”

赵铮缓缓说道,见杜鸣鹤退回队列中,他又说道,“还有哪位爱卿有本要奏?”

徐渭、洛敏等几位文臣以及李泰、李圣等一干武将也纷纷将要事奏报,赵铮一一详细听阅,逐一做出回应,整个朝会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点拖沓,更兼赵铮每每切中要害,处置妥当,可见其为政能力之出众。

将儿子的表现看在眼里,坐在珠帘后的肖青璇不由得心生自豪,待到文臣武将都奏报完毕,高平宣布退朝后,她朝赵铮微微颔首,开口柔声道:“徐渭、洛敏、候跃白、李泰、苏拯五位卿家且请留下。”

待其他朝臣走后,肖青璇秋波流转,看着五人缓缓开口,说道:“诸位爱卿……”

刚说这四字,肖青璇芳心却起涟漪,看着阶下的文武大臣,注意到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透着一抹外人绝难察觉的痴迷之色,她无端萌生出一丝旖旎情愫,暗暗心想道:“可不是爱卿么,都与本宫欢爱多少次了……”徐渭洛敏李泰三人自不必说,那侯跃白这位状元郎如今已是户部郎中,而苏拯更是京兆府尹,都是文武班列中位居前三排的重臣,留他们下来,必然是有极为紧要的事。

但同时,他们还有个共同的身份,都是玉德仙坊的持牌人。

前三位是三朝元老,金牌持有者,后两人是朝堂新秀,握银冲金势在必得,更是都在机缘巧合下与太后娘娘有过一夜春宵。

不过到底是国朝大典,肖青璇自然不会表露出来,稍稍收拾心绪后,温婉说道:“陛下生日将至,此乃国家大事,不过陛下勤俭爱民,已事先与本宫商议过,一切从简。”

“陛下远奢靡而近清廉,此乃大华之幸,百姓之福。”

满朝文武异口同声道。

等臣工歌功颂德完,肖青璇才继续说道:“本宫甚为赞成陛下之意,但也曾闻京城百姓因西征之时禁娱已久,正所谓堵不如疏,国事重大,民心亦非小可。本宫有意以陛下之名在京城举办一次抽奖活动,一则为陛下庆生,二则与百姓同乐。”

五位朝臣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娘娘圣意高洁,臣等附议。不知陛下圣意如何?”

“自古道,长者赐不敢辞。”

赵铮开怀道,“何况是母后为朕庆生,朕自是喜不自胜。”

爽朗笑了几声,赵铮继续说道:“留下五位爱卿,就是想请五位商议一番,拟个章程出来。届时,朕也当亲临开奖,与民同乐。京兆府和皇城司卫当做好准备。”

听到赵铮的话,肖青璇芳心一颤,她没想到儿子居然真的要参与其中,既然是皇帝开奖,那必然是选中特等奖的获得者,可特等奖的奖品可是肖青璇自己和几位姊妹,万一被赵铮察觉出端倪,那……只是君无戏言,赵铮既然已经开口了,肖青璇当然不能当着朝臣的面反对,只得端庄微笑颔首,心中却不免惴惴不安。

而京兆府尹苏拯和李泰在看到肖青璇表态后,也立刻行礼应承道:“臣遵旨!必不负陛下与娘娘厚望。”

徐渭洛敏和侯跃白也纷纷表态,侯郎中更是拍着胸脯保证明日就能拿出活动章程,那份热火朝天的干劲,让赵铮看了颇为满意,但只有肖青璇和几位朝臣才知道,侯跃白如此积极主动,全都是为了那枚高高在上的仙坊金牌。

“内园,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不想进去?”

“娘娘的抽奖仪式,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多半……”除了赵铮外的几人心里默默想着,目光热切地看向珠帘后那位母仪天下的太后娘娘,那眼神似乎穿透了珠帘,也穿透了凤袍祎衣。

看着抬头注视自己的五个男人,肖青璇芳心微微荡起涟漪,下体蜜穴竟有些湿润,但面容依然端庄尊荣。

只是对于殿中这五个见过太后娘娘床笫风情的男人来说,他们可不会这般轻易就离开垂拱殿。

这段时间朝堂上下为远征欧陆的事忙得热火朝天,偏偏为了国家大事,玉德仙坊都闭门谢客。

正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见过了十六位仙子各具特色的风情后,那些民间的胭脂水粉哪里还能入满朝文武的眼,就是自家养的妻妾宠姬,较之仙坊的侍女都差了一大截,是以众臣工都憋着一肚子欲望无处发泄。

今日难得太后娘娘垂帘听政,又有幸在散朝后留下与娘娘交谈,五个禁欲许久的男人心里自然有了别的心思。

行伍出身的李泰虽然年纪最大,但武夫之身的他性欲也是最强,一看到凤袍加身的肖青璇那端庄尊贵的仪容,他就感觉一股邪火从下体腾烧而起,是以频频用眼神示意徐渭,让这个老友赶紧想个主意来,就算不能一亲芳泽,起码让老哥几个过过眼瘾也好。

看到李泰那铜铃大眼只盯着自己,徐渭如何不明白这老兄的意思,心中好笑的同时也是感觉欲望腾升,脑筋转了转,这位当朝第一重臣开口道:“启禀陛下,娘娘。此番陛下生日,乃大华国朝重典,陛下与娘娘虽秉承勤俭之德,然仍须颁旨州郡行文天下,让百姓知晓陛下圣德,娘娘圣意。”

徐渭的话句句在理,肖青璇和赵铮母子二人相视一眼,同时颔首道:“徐爱卿所言甚是。”

赵铮随即唤道:“取丹书玉玺来。徐爱卿,你乃当朝第一圣手,这旨意就由你来拟,如何?”

徐渭躬身行礼道:“陛下圣赞,老臣愧不敢当。能为陛下草拟诏书,乃是老臣之幸。然则臣意,此诏书以太后娘娘的名义颁布,最为妥当合适。”

听到这句话,端正坐于凤座上的肖青璇玉体微微一颤,美眸中流露出罕见的羞涩与春情,而阶下的几个大臣则是露出难得的激动神色,下体更是隐隐抖动,只是被宽大的朝服遮挡住了。

赵铮听到徐渭的建议,有些不解道:“徐爱卿此言何意?”

徐渭高举笏板回道:“启禀陛下,现如今天下皆知陛下即将亲政,然则太后娘娘尚且垂怜辅政。若以陛下名义颁旨天下,于礼不合。若能以太后娘娘懿旨行文为陛下成年庆生,一来可以昭示天家母子和睦,二来可彰显陛下即将正式亲政。”

徐渭的话刚说完,一旁的洛敏就开口道:“太后懿旨为君上庆生,此乃国礼,臣洛敏附议。”

“徐大人所言甚是,臣苏拯附议。”

“臣侯跃白附议。”

“老臣也赞同徐大人的意见。”

李泰虽然没弄明白徐渭打着什么算盘,但还是鼎力支持。

见五位朝臣意见一致,赵铮自然也没有异议,他也知道自己尚未亲政,就算颁旨也得用上自己和母后的两枚玉玺,而且能让母后为自己颁旨,他也莫名有种欢喜,便转而看向珠帘后的肖青璇,问道:“母后意下如何?”

早已猜到徐渭心思的肖青璇不由得红霞满面,所幸有珠帘阻隔了部分视线,让她玉颜飘红的美丽风情没有落入儿子眼中。

暗暗腹诽这几个臣子假公济私的太后娘娘悠悠说道:“本宫……也觉得徐爱卿合乎国朝礼仪,就……依徐爱卿之意吧。”

赵铮微微颔首,笑道:“如此,徐爱卿可即刻拟旨,行文天下。”

皇帝话音方落,就听到耳边响起太后娘娘慈爱悦耳的声音:“皇儿,你这几日忙于政务,今日朝会事务又多,后面的事就交给母后和……几位大臣处理便好,你先回暖阁歇息。”

乍听到肖青璇的话,赵铮先是一愣,随即释然道:“谢母后关心,皇儿先行告退,稍后再向母后请安。”

他知晓颁布懿旨,只要母后和几位大臣在场就行,自己还在这儿看着反倒多事,也会让臣子们感到为难,所以很干脆地起身朝珠帘之后的肖青璇行了一礼,在徐渭等人的恭声问候下离开垂拱殿。

只不过,年轻的皇帝不知道,在他与心腹侍臣离开垂拱殿后,皇城大太监高平就遣散了垂拱殿内外所有侍卫和近臣,他自己亲自把手大殿正门,又有太后娘娘的一干贴身宫女长从后门鱼贯进入殿内,然后垂拱殿就紧闭前后门,方圆数十丈严禁任何人靠近。

看到这阵势,殿内的五个大臣不禁心头火热,他们知道太后娘娘已经默许了自己的请求,期盼已久的好戏终于又要上场了。

轻轻叹息一声,一袭凤袍裙裾的肖青璇缓缓起身,旁边的秀荷与秀月立刻上前将珠帘朝两侧拨开,让母仪天下的太后娘娘轻移莲步走到御阶之上。

“拜见太后娘娘,娘娘万福千安!”

见到肖青璇翩然现身,徐渭五人立刻大礼叩拜道。

“众爱卿免礼平身。”

肖青璇百感交集地看着阶下恭敬的五个臣子,芳心中既有羞涩又有期许。

“谢娘娘。”

五人恭声回话后,慢慢站直身子,恭敬而热切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大华国母。

此时此刻,富丽庄严的垂拱殿内,除了这五个老中青三代朝臣的男人外,就只有身为太后娘娘的肖青璇以及十六位年轻貌美的宫女长。

目光清幽地看着五个神态恭敬但眼神火热的臣子,肖青璇轻轻抿了抿娇艳红唇,柔声道:“诸位爱卿,眼下已无外人,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

五个大臣相视一眼,最后还是徐渭当先开口道:“启禀娘娘,臣等并无他意,只是想请娘娘颁布懿旨,为陛下冠礼庆生。”

烟视媚行地瞥了徐渭一眼,肖青璇悠悠开口道:“徐爱卿,眼下你这样子可不如在牡丹楼的床笫间那边干脆呢。”

被太后娘娘提起床榻缠绵时的旖旎之事,饶是徐渭到了唾面自干的年纪,仍是有些老脸涨红,尴尬道:“垂拱殿到底不比仙坊花楼,老臣……呵呵,让娘娘见笑了。”

娇媚地轻哼一声,肖青璇施施然在玉阶上款款踱步,柔声道:“垂拱殿不比花楼?诸位爱卿,曾几何时,你们可以在这儿用本宫的身子玩那射精投壶的淫戏,难道这么快就忘了?还是需要本宫再为爱卿们当一回纳精玉壶才能想起来?”

“这……呵呵,臣等无度,还请娘娘责罚。”

亲身参与过当初淫戏的五个大臣不禁气血上涌,脸色微红的同时有感觉下体火热硬挺。

太后娘娘寥寥数语就让他们回忆起当时的淫靡情景,阳具不由自主有了抬头之势,可五人手持笏板又不方便遮掩下身不堪,只得在太后娘娘和众位宫女长的面前顶着一个小帐篷站在那儿。

看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大臣此时下体硬挺凸起的模样,十六位宫女长忍不住掩嘴轻笑,而肖青璇媚眼如丝地看着五人朝服上的小包,娇笑嗫喻道:“让本宫责罚?诸位爱卿莫不是想让本宫在这里把你们榨干吧?”

仪态万方地伫立在皇帝宝座前,威仪庄严的肖青璇居高临下看着五人,微微抬起秀丽下颌,优雅说道:“在这国朝大殿里与一国之母交媾淫乐,爱卿们真是打的好算盘,怕是比牡丹花楼里更刺激,对否?”

“诸位是想轮番与本宫欢好,还是要一齐上来?是要一枝独秀还是双管齐下?又或是要与本宫玩些三穴齐开双龙同入的戏码?”

“娘娘……臣等冒犯,还望娘娘恕罪。”

听到太后娘娘毫不避讳地把曾经的床笫之事尽数道出,徐渭等人既觉刺激异常,又有些摸不清楚肖青璇的心意,不免惴惴不安。

看到五人紧张得满头大汗的模样,心中大感畅快的肖青璇这才嫣然一笑,娇声薄嗔道:“你们真是越发大胆了,当着陛下的面也敢调戏本宫。”

“下回再敢这样,本宫就在垂拱殿内设上桌椅,到时候本宫当着陛下的面挨个与你们亲近,看看谁能忍得住。”

肖青璇媚眼如丝地白了五人一眼,一番话说得他们既向往又害怕,只觉着自己成了任凭太后娘娘揉捏的面团。

“臣等知罪,谢娘娘宽宏雅量。”

徐渭连忙躬身行礼,其他人也纷纷仿效。

看着五人宛如惊弓之鸟,肖小姐不免心中快意,不知为何她愈发喜欢如此戏弄这些持牌人,似乎是为了报复他们在牡丹楼里将自己百般淫弄。

虽然她知道眼下自己这般玩弄这些裙下之臣,来日进了花楼,他们必然会千百倍地在自己娇躯上宣泄回来,可愈是如此,她心里就愈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刺激与期待。

“今日这样教训他们,改日到了床笫上,不知他们又会想出什么淫秽把戏……到底是读书人,心里想着淫荡事情,实际却是不敢做的。”

略微敲打了五个臣子一番,肖青璇芳心畅快之余,却又有些激动与失落。

方才的话她并非一时戏言,曾经午夜梦回也有过这等淫靡梦境,所以此时才会脱口而出,只是看五人的模样,大抵是眼下是不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不敢么……哼,当初玩投壶时哪个不是趋之若鹜,说到底还不是想来个法不责众,假正经……若是,不可!青璇,你不能真的沉迷……”玉阶之上,美眸迷离的太后娘娘忽然转醒,芳心微微一颤,玉颜上霎时的妩媚风情令五个臣子心神荡漾,不禁思量道:“难道娘娘真有此意?”饶是如此,他们也不敢妄自揣度,更不敢开口言明,只是高举着笏板互相对视一眼,打定主意以后慢慢试探娘娘口风如何。

回过神来的肖青璇看到五个臣子低头躬身的样子,以为自己一番敲打吓到了他们,不禁有些暗暗嘲笑他们胆小,却也不想寒了臣子的心,略一思量:“他们方才确实存了淫弄本宫的心思,只是此时瞧这模样倒也乖巧,夫君常说打一棒给一个糖吃,不如顺水推舟……遂了他们的意思。”

思及此处,雍容尊贵的肖青璇施施然端坐在宝座之上,注视着阶下五人,柔声说道:“言归正传,诸位爱卿,却是要让本宫如何颁布懿旨?可是如先前那般大礼?”

听到这话,正在用眼神交流的五个臣子顿时两眼放光,猛地抬头,只见御座之上凤袍祎衣的太后娘娘光彩照人,那倾国倾城的玉颜上微泛红霞,一对焕彩星眸春波盈盈,荡起的春水涟漪令人魂酥体软,却又血脉喷张。

徐渭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有些颤声道:“娘娘,为陛下冠礼庆生,应当以大礼颁旨。”

“臣附议。”

其他四人连忙开口。

“本宫知道了。”

肖青璇妖娆妩媚地横了他们一眼,随即朝身旁的宫女长们唤道,“来人,伺候本宫颁旨行文,也让五位股肱之臣好好欣赏一番。”

“诸位爱卿,机会难得,你们可要看仔细了呢。”

盈盈站起的肖青璇风情万种地瞥了玉阶下的五人一眼。

“五位大人,请吧。”

秀荷看到五个男人呆若木鸡的模样,忍俊不禁地提醒道,“能在近处欣赏娘娘颁旨,可是莫大荣幸喔。”

“啊!是!是!好的,谢娘娘隆恩,谢秀荷小姐提点。”

五名大臣忙不迭地道谢,低头趋步走上御阶,围在御案前,目光热切地注视着太后娘娘。

早有秀月轻手轻脚搬来一只锦墩,正正好好的摆在肖青璇和御案之间。

太后娘娘轻抬柔荑让两边的宫女长搀扶着,一只玲珑玉足踩着红底金边的绣鞋轻巧踏在锦墩上,然后轻灵登上御案,居高临下地看着身前的徐渭等人,剪水双瞳流波横媚道:“你们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此情此景,换做别人恐怕就被太后娘娘浅嗔薄怒的语气吓到了,但对于徐渭、洛敏和李泰这三位与她云雨交媾多次的老臣来说,自然知晓尊贵的太后娘娘已经情欲渐起,而苏拯和侯跃白两个与太后有过一夜春情的男人也是壮着胆子抬头注视着这位世间最尊贵的女人,目光不住游移在娘娘凤袍间微露冰肌玉肤上,大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胆气。

看到五个男人痴迷崇拜的脸色,肖青璇芳心微喜,一种自豪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玉颜也是泛起淡淡笑意,愈发妩媚迷人。

看到太后娘娘娇柔微笑,徐渭立时开口道:“娘娘,吉时已到,恳请娘娘颁布懿旨,昭告天下。”

凤目流转轻轻瞥了老成持重的徐渭一眼,肖青璇不由娇笑道:“徐爱卿真不愧是三朝元老,着急想看本宫的身子,却也能想出吉时颁旨的借口来?端的应景呢。”

被太后娘娘戳破心思的徐渭浑不在意,老脸笑呵呵道:“娘娘风采乃是世间第一,诗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臣虽不才,亦不敢让古人专美于前。”

“徐爱卿当初莫不是这么追的苏大家?”肖青璇掩嘴轻笑,一众宫女长也是忍俊不禁,没想到朝堂上老成谋国的徐大人,私底下是这么的浪荡风流。

娇笑过后,肖青璇轻抿着红唇扫视五名大臣,柔柔说道:“早在朝会前,本宫就料到你们有小心思,却是准备妥当了。今日就遂了你们的意思吧。”

说罢,太后娘娘葱白五指轻轻解开腰间金丝系带,随着系带滑落,身上的凤袍也缓缓顺着肖青璇的纤细长腿落将下来。

五个大臣这才发现原来太后娘娘的下身竟然既没有穿罗裙也没有贴身内裤,竟是如此性感的赤裸下身仅靠外面的凤袍遮挡春色流光。

但肖青璇带给他们的惊喜和刺激远不止如此,凤袍刚刚落在御案上,太后娘娘就分开双腿站稳,随即缓缓下沉娇躯,仿佛女子撒尿般蹲在御案上,丝毫不顾及下体春光被面前的五个男人尽收眼底。

“嗯……”

正在五人惊异而激动的时候,太后娘娘轻咬着红唇的贝齿间溢出一声挠人的呻吟,雪白粉嫩的玉颜上泛起一丝潮红,好似在缓缓用力排泄什么。

“娘娘……”

五个大臣见太后娘娘这般模样,忍不住开口关心,然而话到嘴边就齐刷刷呆住了,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太后娘娘分开的修长玉腿中间,曲线完美的玉臀胯部中央,一卷红色卷轴毫无征兆地从女子最私密的部位冒出了头。

“这是……”

徐渭浑浊老眼瞪得老大,仔细一看才发现娘娘的粉嫩肉穴微微开合着,而那卷轴竟是从娘娘的后庭雏菊冒出来。

“嗯哼……”

还未等五个大臣反应过来,肖青璇轻咬着嘴唇用力一挤,红色卷轴就在肠液润滑下完全从后庭玉道中排挤出来,咚的一声落在御案上,身后的秀荷秀月两位宫女长立刻展开卷轴,又用锦帕擦拭掉上面的透明肠液。

看到那卷展开的红底金边的卷轴,五个大臣脑子嗡的一声,齐声道:“丹书金券!”

“嗯。”

太后娘娘玉颜微红,却依然保持着蹲坐的姿势对五人说道,“此次颁布懿旨,就代表陛下成年,正式亲政,本宫不会再垂帘听政了。”

徐渭等人这才意识到太后娘娘对这次懿旨有多么重视,五人连忙躬身行礼,但心里也不由得嘀咕道:“娘娘真是聪慧,故意留下我等五人,却免去了在满朝文武面前颁旨的羞臊。”

看到五人的脸色,肖青璇自然知道他们猜透了自己的心思,却也毫不在意,娇笑着说道:“五位爱卿,可要继续看好了喔。”

说罢也不等徐渭等人回话,肖青璇轻轻低下螓首好似不让自己的羞耻神态被人看到,只是憋着力气挤压下体腔穴嫩肉,很快就有一根紫金色毫笔从她的嫩穴肉缝中缓缓伸出。

“娘娘的尿穴真是厉害!”李泰年纪虽大,眼神却极为刁钻,一眼就注意到那根毛笔的位置靠前,定然是插在太后娘娘的尿穴里。

“嗯……”

听到老将军半是夸赞半是挑逗的话,太后娘娘娇哼一声,也不计较李泰大声谈及自己的羞处,只是横了他一眼就继续收缩尿道嫩肉排出毛笔,直到大半截笔杆子都出了尿道小孔,才轻喘着夹紧留在尿道中的笔杆,就这么用尿穴叼住毛笔沾上秀荷呈上来的龙尾砚中的李廷圭墨,妖娆妩媚地扭动玉臀,在五人惊叹的目光中潇潇洒洒写下懿旨行文。

最后一字落笔成书后,肖青璇才谨慎地松开尿穴嫩肉,让秀月将紫金诸葛笔取走,随即微红着玉颜对五个大臣柔声道:“诸位爱卿,接下来本宫该做什么呢?”

被太后娘娘连番淫戏撩拨得下体膨胀的五人面容窘迫但两眼冒光地回道:

“请娘娘落玺盖印!”

说着,五人的目光都已经集中在太后娘娘那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湿漉的粉嫩肉缝上。

“咯咯。”

悦耳动听地娇笑几声,肖青璇媚眼如丝的咬着红唇,仰起螓首伸长玉颈,轻轻用力哼了一声,两片微微合拢的阴阜软肉忽然朝两侧被挤开,接着一块方形的玉玺就从被大大撑开的玉道穴口滑落下,堪堪脱离嫩穴时,玉玺上端又被骤然缩紧的嫩穴软肉紧紧夹住。

在五人热切的目光中,太后娘娘丰腴玉润的美臀缓缓下沉,粉嫩湿漉的嫩穴慢慢靠近那写满了秀气小楷的丹书金券,在上面留下八个虫鸟篆字。

********************

大华京城,各方势力暗流涌动的时候,郊外的琉璃山庄里,古行章面沉如水的站在揽月阁外,听着那个面熟的小童怯生生地回报。

听完小童的讲述,古行章不置可否地沉声道:“这么说,教主大人昨夜就离开了?归期未定?”

“是,教主出关后有所顿悟,前去了结一番机缘。烦请护法大人在山庄多住几日,休养贵体。”

小童战战兢兢地说道,生怕哪一句话惹恼了这位脾气古怪的大人物,毕竟古护法已经在山庄盘桓数日,却一直没能觐见教主。

“知道了,你走吧。”

古行章缓缓点点头,转身走入揽月阁内。

径直来到楼阁的最里间,古行章一路行来看到地板上横七竖八倒着十来个身形不一肤色各异的汉子,他们全都赤裸体,下体阳具粗长远超一般人,显然是红莲教的合欢力士。

红莲教内有规矩,新晋明妃须得受过护法和合欢力士的考验。

眼下这些不省人事的力士就是古行章找来测试林如林琴两位明妃的,但看他们的模样,哪里曾享受过半点欢喜交媾,分明是被人用高超手段弄晕了。

想来即便醒了也记不起曾经发生的事,只以为是和明妃一夜春宵睡过头了。

“能在两位仙子手上留得性命,也算你们走运了。”

面无表情地看了地上的合欢力士几眼,古行章轻哼一声,恭恭敬敬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了三下,低声说道:

“两位仙子,老夫有要事禀报,容请开门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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