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伟哥催情(01)

小的时候,我调皮不吃饭,妈妈总会把饭端到我嘴边,轻轻的吹散热气。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记得,明明那是很多年以前。

我陷入了温柔的漩涡,麻木到不能自已。

“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牙齿又痛了?”

来自妈妈独一无二的温柔。

我生病的时候,妈妈总会如此。

我笑着说:“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妈妈放下碗,轻轻的拭去我的眼泪,笑了笑: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我吃得的确很慢,因为我吃得越慢,暖风就能吹得更久,直至散去。

妈妈放下碗,甩了甩柔胰,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肯定会酸。

我不禁哼了句童谣: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妈妈毫不客气的评价:

“唱得真难听。”

我嬉笑着说:“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妈妈被我逗笑了,嗔闹的轻轻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收拾好碗筷,洗碗。

妈妈为了照顾我请了长假,每到饭点的时候,妈妈总会耐心的替我吹一吹,喂我吃饭,天气好的时候还会扶着我去河边散步,在妈妈的悉心照料下,我恢复得很快,没有几天,右手已经有了知觉,我仿佛产生了一个错觉,假如我真的残疾了,那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也许,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喜欢上妈妈,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五天后的一个晚上,妈妈喂我吃完晚粥后,我肚子来到了阳台,圆圆的月亮,如明镜高悬,镶嵌在满天星斗,迷人的光晕,惬意浪漫,夏日的风暖洋洋的扑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很舒爽,于是我笑了,转身回到屋子里接了一杯冷水,想要享受下凉爽,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那颗被摔掉一半的牙齿是如此的不懂凉水的好意,它告诉我,它很冷,于是它报复了我。

“嘶~”

尖锐的痛觉从那拌门牙上直入心尖,我再也坚持不住,左手捂着嘴连忙转身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正在厨房洗碗的妈妈发觉到了我的一场,连忙迈着步子跑过来,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

“妈,我牙疼。”

“怎么会突然牙疼呢?”

“喝了杯冷水。”

我咧着嘴回应道,只感觉痛觉越来越明朗,我受不了了,索性一头栽在了沙发上,因为疼痛难忍,我的额头上冒出了滴滴冷汗,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焦急地杵在原地呆了片刻,她的表情豁然明朗,转身说:

“你坚持一下,我去给你拿止痛药。”

“搞快点妈,痛得很。”妈妈的脚步急促原离。

我痛到溢出了眼泪,从客观事实上来讲也许只过了不到一分钟,然而处于痛觉中的我只觉得这段时间过得无比漫长,妈妈焦急地拿来一个药瓶,从中抖出两颗药片,

“咦?这颗药怎么不太一样?”妈妈站在一边望着手心的药片疑惑自语,我痛得很,急道:

“妈,别管那么多了,痛呀~”

妈妈也没想那么多,将两颗药片喂到我嘴里,随后又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助我下咽,未久,止疼药的药效似乎是发挥出来了,感觉不是那么痛了。

“怎么样了?要不要上医院?”妈妈关切的问。

我坐起来,摇了摇头:

“没事了,不是很痛了。”

妈妈闻言放下心来,坐下来又埋怨道:

“你说你闲得没事抽什么风呀,仗着自己好了点就不知道珍惜身体了是吧。”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许是我此时没有心情回答,因为我感觉到了另一股异样,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越来越热,而且这股异样来得很快,最要命的是,我能够感觉到我的小腹有一道阀门正在阻止它,而它攻势凶猛,一旦释放出来,那将是一场灾难。

“妈,这止痛药是不是过期了?”随着不舒服的感觉愈发强烈,我疑惑的问道,妈妈狐疑的拿起药瓶瞧了瞧,不确定的说:

“不会吧,这药你王姨才给我不到一年,一般这种药的保质期都在两年以上。”

没有过期,那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是这止痛药的副作用?我正狐疑之际,妈妈又说:

“不对,我刚刚拿出来的时候有一颗药片明显不一样。”

“啊?”我和妈妈都陷入了疑惑,药片里怎么会有一颗不一样的药片呢?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股不好的预感传来,我猛的一下坐直,从妈妈手里几乎是把药瓶抢了过来,难道说……我瞪大了眼睛,颤着喉咙问:

“妈,这瓶药您从哪……拿来的。”

妈妈狐疑的瞧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客厅与厨房交界处的墙柜,疑惑的说:

“就那儿呀,家里备的药不都是放在那里的吗?”

我循着妈妈的手指望去,完蛋了!妈妈刚刚喂我吃的肯定是之前我放在药瓶里的那颗伟哥!

我记得当时透明包装上有一行说明:一片为四次用量,超量后果自负。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严重超量了!

后果?有什么后果?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是完蛋了,我的脸唰的一下惨白下来,妈妈也是发现了不对劲,忙问:

“怎么了?这药有什么问题。”

我打着颤苦笑说:

“没,没问题。”

我怎么可能给妈妈说我在家里放了一颗伟哥,要真被妈妈知道了,我可能是见不着第二天的太阳。

“你的脸怎么脸这么红?”妈妈伸出手背抚上了我的额头,冰凉柔软的感觉与我的额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后妈妈收回了手,忧疑的说:

“这么烫?应该是发烧了,赶快和我上医院。”

我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听着妈妈要带我上医院,我抿着嘴猛然摇头,怎么可能上医院,先不说上了医院之后一切就露馅了,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么尴尬的事情上医院对于我年少的心灵可谓说是不可磨灭的伤害。

“不要倔了,你这八成是发烧了,不去医院,咱们去你王姨那里行不行?”

妈妈被蒙在鼓里,柔声的劝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听着妈妈的声音,就像是正处于熊熊燃烧烈火中的火迎上来一盆凉水,不对,是参杂着汽油的凉水,妈妈的声音本就清脆好听,此时入耳,鹂音下藏着的魅惑顿时被放大了一百倍。

妈妈的嗓音,如清泉流响,滑过欲火,却无力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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