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怀孕风波

移动公司要招两名新员工,李总决定由夏雪璐进行初选。

夏雪璐根据自己的选聘标准,只选择农村来的大学生,最后留下4名由李总定夺。

李总完全采纳了夏雪璐的意见,最终录用2人。

对新员工的培训也是由夏雪璐来负责。

李总的信任给了夏雪璐很大的鼓舞,她似乎忘记了李总充满色欲的眼神,反而感到李总这个人非常的亲善,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这天早上起来刷牙,夏雪璐忽然一阵干呕,她这才想起已经有45天没有来经了,她感到一阵心慌,便在上班的时候抽空去了趟医院,做了一次妇科检查。

结果医生告知她说:她已经怀孕了,并且告诉她这3个月里,不可以有房事。

房事?

夏雪璐苦笑着摇摇头。

自从匿名纸条曝光了她出轨的事,而她也不得不将真相坦白之后,黄文业就像换了个人。

以前他在家的时候,隔不了两天就把自己压在身下索要不停,而现在几乎都没有夫妻间的性生活了。

夏雪璐也知道老公内心的苦痛,要从这一片阴影中超脱出来,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不过也好,在这不可以有性爱的三个月里,老公也许不会那么憋得慌,而这三个月时间,也许正是修复他们夫妻间裂痕所必须的时间。

但夏雪璐不能不面临一个很实际的问题,那就是怀孕了,工作就得辞掉,也会错失转正的机会。

而目前夫妻处于这样的若即若离的状态,要个孩子也许是更明智的选择。

夏雪璐打定主意,为了着家她另可要孩子,不要工作。

等肚子开始显形的时候,她就辞去工作。

但辞工之前,还是要把工作做好,她不想有负李总对她的信任。

晚上,夏雪璐想把怀孕的事告诉老公,但黄文业没有回家吃饭。打电话过去,黄文业说在外面喝酒。

到九点多钟的时候,黄文业被人架着,送回家来。他再一次喝醉了,一边被搀着,一边闭着眼大叫:“残酷啊……”

送他回来的是黄文业的同学徐灿,夏雪璐虽然对他不是很熟,但也算是认识他的。

跟在徐灿后面的,是一个20来岁的女人,夏雪璐见她面熟,想了半天才想起,原来是今天在医院看到的实习生。

夏雪璐抱怨了一句,“哎呀,又喝得这么醉。”说着去搀他。倒是那个实习生提醒她:“你怀孕了,小心。”

徐灿把黄文业搀到床上躺着,夏雪璐脱去了他的鞋子,给他盖好被子,对徐灿说:“谢谢你了。”

徐灿说:“黄文业最近心情很不好,有一次想要到我那里去住,这次又没事找我去喝酒,又喝得猛,劝都劝不住。你要对他好些。”

夏雪璐再次道谢:“我知道,谢谢你了。”

把徐灿他们送出门,夏雪璐拿湿毛巾给黄文业擦干净脸,给他泡了杯浓茶放着。

看到老公日益消沉的脸颊,夏雪璐心里一阵阵隐痛。

她越来越感觉自己原来十分愚蠢,居然像被魔鬼摄魂似的答应了贺董。

一个和睦幸福的家里,在这短短的一个月内,居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而这,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悔恨莫及。

“老公,我的心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夏雪璐轻抚着黄文业的脸,喃喃自语。

“我知道自己错了,但是我确实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夏雪璐一边说着一边帮老公脱掉身上的衣服,好让他睡得舒服些。

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了内裤,只见裤衩一大坨,夏雪璐怦然心动,这跟大肉棒她可不陌生,但是自从出了事,黄文业一直惜鸟如金,不肯碰她。

“哼,小气鬼!你不想碰我,我就偏偏要好好地溜溜你的大鸟,嘻嘻”,夏雪璐自娱自乐着,她脱下了黄文业的裤衩,狠狠地撸了几下老公的肉棒。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黄文业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发泄,就一小会儿,便一柱擎天了。

夏雪璐惊得小手捂嘴,“呀,睡着了怎么还硬,臭老公!”

俏脸含羞,美眸带露,夏雪璐再次伸手过去,温柔地握住了老公的大肉棒,摸捏几下。

弯下腰,用湿纸巾把肉棒擦拭干净,夏雪璐嗅了嗅手中巨物,便小嘴极张,将老公的大肉棒含了进去,双唇合并,包裹着大龟头,如吮吸冰棒般吮吸。

夏雪璐吮吸得很仔细,用上了自己能想到得所有技巧,直到口腔酸麻,才缓缓吐出,那一刹那,夏雪璐满面羞红,模样娇媚可爱。

春情澎湃的夏雪璐脱掉一身衣物,跨骑在黄文业身上,伸手向后,一把握住了老公的那根粗大肉棒,抵在自己早已一片湿滑的蜜穴口轻轻刮蹭,她知道医生嘱咐过自己三个月内不能再行房事,只能用这种方式释放体内的欲望,同时也帮老公降降火。

下一刻,她浑圆翘挺的美臀抬了起来,然后将老公的那根肉棒向前一压,让他的巨物在肚腹之上。

肉棒似乎是没入到了一片莹润潮热的花径之中,而那花径两旁便是紧实的臀肉,相互挤压在一起。

“啊……臭老公…… 好大好硬……”,夏雪璐娇喘连连,美臀压住老公粗大滚烫的肉棒,花径轻轻地蠕动了起来,微微的研磨,无法言喻的刺激和快感飞升而起。

“磨你,臭老公,叫你不理人家”,夏雪璐曼妙柔长的身躯扭动着,青丝披肩,桃腮绯红,娇艳欲滴,樱桃小嘴微微的张合,檀口吞吐着灼灼的气息。

随着腰肢扭动的加剧,夏雪璐丰满挺翘的香臀更是前后热烈地扭动,让两者的私处激情研磨搅拌在一起,室内的春潮愈发的勃然充沛。

“啊……啊……要来了……不行……臭老公,璐璐忍不住了……啊……”,夏雪璐酥酥地长吟了一声,猛地抬高翘臀,也许是压抑已久,也许是老公呼吸中散发着的酒精味很是醉人,这次的高潮来得迅疾凶猛,就见因高抬美臀而暴露于空气中的润红蜜穴口,急速蠕动抽搐着,忽然喷出一波又一波温热的淫液,激打在黄文业的肉棒、子孙袋和大腿上,湿腻黏滑,量异常的惊人,直到喷出三四股,大量淫液才汇聚成一缕,拉出一条清亮粘稠的水线,顺着美艳的蜜穴往下流,空气中着美丽少妇下体独有的骚香和强烈的荷尔蒙气味交杂在一起弥漫开来。

而沉醉中的黄文业在这急喷而出的蜜液冲击下,肉棒猛地胀大了一圈,累积已久的精液也从马眼之中一股股的喷射而出。

高潮后的夏雪璐面颊绯红,娇喘不止,也不管身上身下一片狼藉,摊软在黄文业的身上。

过了许久,夏雪璐才拖着酥软的身子,收拾好一切,紧靠着黄文业沉沉睡去。

第二天黄文业被夏雪璐叫醒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许多。

夏雪璐自己熬了米粥,煮了鸡蛋,从外面买了包子馒头,这是他们常吃的早餐。

吃饭的时候,夏雪璐告诉黄文业,说她已经怀孕了。

未料到的是,黄文业没有表现出一丝兴奋的样子,仿佛怀孕的是别人的老婆,与他无关。

黄文业的冷漠让夏雪璐略感尴尬,但她还是想使话题轻松起来。

“医生说,三个月内不能做那个,老公,你怎么办呀?”又羞涩地说道:“你要是想了,我就帮你吸出来吧。”

黄文业仍然无动于衷,临出门,他只简单地说了一句:“把孩子拿掉吧。”

什么?

把孩子拿掉?

夏雪璐没想到老公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竟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看着老公一步一步,步履沉重地走下楼去,夏雪璐感到一个更大的难题,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老公是不是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

她又将何如去说服老公相信,孩子是他的亲骨肉?

这个小生命在开始胚胎的时候,曾有过另一个男人的探访,他会不会因此而心存歧视?

一想到这些,她都快要疯掉了!

但夏雪璐最后还是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这个孩子她都一定要生下来,哪怕是跟黄文业离婚,她都不能让这个小生命,因为母亲的过错,而被剥夺出生的权力。

今天一定要跟老公好好地谈一谈。

拿定主意之后,夏雪璐才开始觉得轻松起来,渐渐地有了要当母亲的那种喜悦。

上班的时候,又偷空去了趟书店,买了几本孕妇方面的书籍。

从今以后,她要将大部分的精力,放在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身上。

然而黄文业对夏雪璐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是怀有敌意。

到晚上夫妻俩坐在一起,夏雪璐认真地跟黄文业提起了这个话题。

黄文业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这孩子算谁的?”

“你的。”

“你就那么肯定不是别人的?”

“你……”夏雪璐气得小嘴都歪了,“我再次跟你说,这孩子就是你的。就是在我们家过夜那次,他才第一次射进来,你想想看,才几天时间?我怎么就怀的是他的孩子?何况那天是我绝对的安全期,我都没有吃药。”

也许是夏雪璐太急于证明孩子,把什么话都说了出来,而不知道这些话对黄文业是个多么大的讽刺。

黄文业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吼道:“够了,你别说了!即使他是我的孩子,他也是个杂种。”

“啪!”夏雪璐扬手就抽了黄文业一个嘴巴,她的气恨并不源于自己百口莫辩,“这是我替你刚刚怀上的孩子抽的你。即使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孩子都是无辜的,你没有权力这样糟蹋他。”

黄文业期待着夏雪璐的第二巴掌下来,他觉得自己该打,打得越重他越觉得好受,最好能打得他失去记忆,失去知觉。

见夏雪璐不再打了,才强忍着泪水,趴在桌上失魂落魄地说:“拿掉吧,我接受不了他,我接受不了他啊!”

夏雪璐泪流满面,心痛如绞,但还是坚定地说:“黄文业,不管你认不认这个孩子,不管你是不是要跟我离婚,我都要生下这个孩子。从现在起,我不想再哭了,为了孩子,我要高兴起来,你怎么想都不要告诉我,除非这是能让我和孩子都高兴的事。”

黄文业的心也不是铁打的,他其实心里拿不定主张。

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是自己的,那么在妻子怀上之后,她还接受过另一个男人,这是何等地憋屈,让他难以释怀。

他不知道这个孩子生出来,会不会一半像自己,一半像贺董?

自己以后看见他,会不会都要在心里对他的身世进行怀疑,而这,都是他无法忍受的。

当然他也吃不准夏雪璐到底说了实话没有,她跟贺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如果早就勾搭上了,那孩子是谁的谁又知道?

总之是一会这样想,一会那样想,越想越窝心,头都想炸了,越来越痛恨妻子给了这个孩子一个复杂的身世。

而真的要打掉这个孩子,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不管他是谁的骨肉,这都是一个生命,他又有什么权力去扼杀这个胎儿?

不想了,不想了,这个问题不是一下就能解决的。

无比纠结的他这天晚上失眠了。

第二天中午,黄文业有应酬,打电话过来说,不回家吃饭了。

夏雪璐一再叮嘱黄文业不要再喝醉了,黄文业说,下午还有工作,不会喝醉的。

夏雪璐说,也好,我回我家一趟,好久没去看望父母了。

夏雪璐的父母就住在本市,离夏雪璐住的地方还是比较远,坐公车得20分钟才能到达。平时都忙,也不是经常过来。

父母还是住在父亲单位房改时买下的房子,70来个平方,并不宽敞。

父亲是一个中学的历史教师,在数理化英等教师都忙于校外办补习班疯狂赚钱的年代,老夏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冷遇。

好在老夏还能静下心来,平时写些教学经验或者搞些历史研究,论文出了不少,职称还是评得挺高的,老夏也相当满足。

母亲惠兰也是个美人,她的美貌完全不输于夏雪璐,看上去端庄雍容,风韵绰绰,身上散发着文艺气质。

双腿笔直,乌黑大波浪长发垂在腰后,衣装打扮也很得体,穿着裙子得时候露着白白的腴腿,两只玉足白嫩精巧,脚趾甲上透着健康自然的粉红色泽。

现在惠兰赋闲在家,曾经想出去兼个活,给家里增加点收入,但是遭到了老夏的反对。

老夏说,虽然是穷人,但也不愿意自己的妻子抛头露面。

惠兰只好在家打点好一日三餐,晚上还去广场跳跳健身舞,如此年复一年。

夏雪璐这次来,也是想把自己怀孕的消息告诉母亲,向母亲讨教一些孕期的经验。

惠兰生过两个女儿,夏雪璐是老二,姐姐嫁到广东去了,有时几年都不回来看看。

而对于家里的两个女儿,父母却是各有所喜。

惠兰更喜欢二女儿雪璐一些,而老夏只喜欢大女儿,对二女儿雪璐总像是隔着一点什么,亲热不起来。

但夏雪璐是个孝顺的女儿,她从来不怨父亲,兴许父亲本来是想要个儿子的,结果又生了女儿,而有些失望吧。

夏雪璐挺理解老人的想法。

听到女儿怀孕的消息,最高兴的是母亲了。

“好好好,我正闲得慌,生下来,我帮你带。”然后要吃点什么,要注意点什么,说了一大筐,高兴的事儿说完了,又为女儿担忧起来。

“你的工作怎么办?转正还有希望么?”

“公司今年会有转正,总经理说会考虑我的,不过把握也不是很大,谁知道市公司的领导们会不会把指标抢走了。”夏雪璐对自己的前途并无把握。

“唉,这孩子可来得真不是时候,”惠兰没了当初的高兴劲,不无忧虑地对女儿说:“要不打掉?等转正了再要。”

“我不会打掉孩子的,我准备等肚子大点的时候,就辞职了。”

“这都是大事,选哪头都挺挠心的。你自己拿主意吧。”惠兰也没了主意。

老夏在一边一直没有插话,只在夏雪璐要走的时候,才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话:“注意身体,别累着了。”

这不热不冷的话,却让夏雪璐特别的温暖,她像个小孩似的,扑到父亲的身上,在父亲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爸,我知道啦,你也要保重哦。”

望着女儿开心的离去,惠兰不满地对老夏说:“你看雪璐对你多亲呀,你就不能对她好点呀。”

老夏哼了一声说:“我把她养到23岁,还把她好好地嫁了出去,比我好的人,没有了。”

“我看你真病得不轻了。”惠兰没好气地准备回房。

老夏忽然一把抓住惠兰的玉手,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说道,“老婆,我有点想那个。”

“怎么突然就哎呀?真的服了你了,我都累死了!”

惠兰佯装着拒绝。其实今天知道女儿怀上了,让她不禁回忆起当年结婚生子的美好景象,也有点情动了。

欲火瞬间点燃,老夏疯了一样,只一会儿就把惠兰扒得一丝不挂了。

惠兰的胯骨有一些宽,柔暗的灯光下,曾经孕育过宝宝的小肚皮正泛出一片迷人的色泽,光滑细腻,白皙紧致,微微带着一点赘肉,却显得格外性感,肚脐下一道澹而清晰的破腹刀痕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小天使们就是由这里来到人世的。

老夏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妻子的光滑得脖颈,一只大手手紧紧搂着全裸的妻子,头也滑过脖颈来到妻子丰满的乳房上,舔吸吻吮,流连忘返。

因为双乳的硕大,乳房之间并没有多少缝隙,老夏一头埋入双峰之后,开始默默的感受着两团莹白腻滑的乳肉对他老脸的挤压,那惊人的弹力让他禁不住的不断摆着头,妻子的圆乳也因此不断变化着形态。

“啊。”在流连了好一阵后,老夏猛地抬起头,鼻中贪婪地深吸着气,似乎要把刚才闻到的熟妇乳香留在鼻中。

“爽,老婆,你还是那么香”。

这话说得惠兰脸一红,然后又“啊”的一声轻哼,那是老夏又猛得将她早已凸起的紫红色乳头叼进了嘴里,吧嗒吧嗒像吃葡萄似地咀嚼起来。

另一只大手则慢慢的移动到了惠兰肥硕圆润的臀部,用力抓捏。

把玩了一会臀瓣,老夏低头看着妻子的阴部,浓密黑亮的阴毛,形成精致的倒三角形状,两片成熟肥厚的大阴唇害羞的闭着,缝隙中依然能看见粉色的缕缕嫩肉。

老夏的大手立即从肥臀转到惠兰的下体,不断的揉捏抚摸。

惠兰的脸色,也逐渐的变得红润起来,不一会儿下体已经是湿嗒嗒的一片了。

看着惠兰红晕的脸蛋上也堆满了情欲的愠色,口中还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老夏开始兴奋起来,老肉棒也顺理成章的变大变硬了。

老夏身体紧贴上妻子,用左腿顶着她的右腿往外分开,然后挺着那根火热而滚烫的肉棒飞快的顶了上去,红彤彤的龟头只一闪而逝,就没入了惠兰的双腿间。

似乎一场性爱大战就要爆发,可是刚捅进妻子的肉穴,抽插了还没几个来回,他竟然射了。

惠兰心里顿时来火,这老东西,激情满满地让自己好不期待,结果半路掉链子,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真是可恶。

正准备讽刺一番,忽然看到老夏一脸的歉意,甚至绝望,惠兰又感到于心不忍,于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闷不做声地穿上了自己的胸罩,然后准备动身去洗澡。

老夏有些不甘,还想极力地挽回,于是把手再次的覆盖上了惠兰的阴部,阻挡了她穿上内裤的动作。

惠兰赶紧抓紧了老夏的手,安慰到,“老夫老妻的了,就别成天想这些了,你前一阵得了病还没好全,快点洗洗睡觉吧!”这一说,老夏还真的顶了顶自己的胃,感觉这些天来,胃病又犯了,一直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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