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尘往事

从上一次返乡祭祖度过了一个极尽淫乐之能事的清明连假到现在已经将近四个月,这一百多天的日子里王婧莹居然都没有过任何的性生活,甚至于连手淫都没有,整个人全心全意地投入工作中不动一点凡心。

虽然她是个性欲极强的美艳熟女,在床笫间更是极度豪放淫乱,但相对的她却也是一位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只要男人干她几下就足以让她淫水狂流瞬间达到高潮,每一次在充分地享受过性爱的欢愉后,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可以保持心如止水的圣女状态,也因为这样,即使在跟前夫离婚后一直不乏条件好的追求者,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动过心,宁愿当个自由自在的单身贵族,也不愿再被婚姻所束缚。

她之所以会如此排斥再婚,除了是多年来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上一段的婚姻让她对男人彻底失去了信心!

由于她跟两个哥哥拥有荷兰人的血统,混血儿的外貌让他们兄妹三人从小因为备受异样的眼光与同侪排挤,只能兄妹三人玩在一起,虽然因此感情特别好,但到了青春期后在荷尔蒙的驱使下,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玩到床上去发生了性关系,这样的成长经历让她在成年后很难敞开心胸与外人交往,所以尽管亮丽的外型让她始终是吸引男人目光的焦点,但她却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书本上,整个学生时代都不曾谈过恋爱。

而在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两年,她的两个哥哥也陆续结婚成家了,为了逃离过往的一切以及亲友们对她终身大事的过度关心,她只好发愤苦读最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公费留学,心无旁鹜地拚了两年就顺利取得硕士学位,回台湾后就自行创业开律师事务所,在工作上因缘际会地认识大她三岁的前夫洪敬尧,在对方那宛如邻家男孩一般纯真又灿烂的阳光笑容与体贴入微的攻势下,她的戒心逐渐放开并慢慢接受了对方,交往了半年后就携手步上红毯的另一端。

新婚之夜夫妻俩就像是三月不知肉味般饥渴地在床上紧紧相拥热吻彷佛要将对方的体液吸干一样,洪敬尧的肉棒像是被火烤过的铁条,死命的插着她那已经好几年不曾被男人干过而恢复到彷佛如处女一般紧致的阴道,将她干得死去活来忘情地放声娇啼,不自觉地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丈夫,而洪敬尧也被她那时而温柔婉约,时而狂野放荡的多变风情逗得火辣辣,整个晚上干了又干,最后居然在她体内射了五次!

当身心灵获得充分满足的她将投靠在丈夫厚实的胸膛闭着眼睛忍不住轻声低吟赞叹说:“哦…敬尧,你好壮…我差一点被你插死了…”

洪敬尧轻轻揉着被干得有些肿胀的阴唇,乳白色的浆液从子宫内汨汨流出将他的手沾得黏糊糊,这样的景色让他不禁得意地嘴角上扬说:“我身经百战,当然要够壮才型,不然怎么能征服过一百多个女人?”

王婧莹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望着他那轮廓分明帅气的脸说:“哦?你这么厉害啊?”

洪敬尧温柔地在她的身体曲线上游移爱抚说:“是啊,以前我年轻爱玩,曾经有过一段荒唐岁月,既然我们现在成了夫妻了,我认为就应该对你坦承一切,你不会生气吧?”

王婧莹亲吻着他的胸膛上说:“不会啊,现在这个时代在结婚前谁没有过去呢?只要结婚后收起玩心,当个好丈夫好太太就好了。更何况,你能够交过那么多女友,这表示你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这一番话让洪敬尧开心地摸着她的奶笑说:“那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以前真的很荒唐,跟很多不同人种、不同年龄的女人玩过,甚至于连我的姐姐与妹妹都曾跟我发生过性关系…”

王婧莹不敢置信的说:“真的假的?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洪敬尧得意的笑说:“没办法,像我们这样知名企业家族的孩子小时候都被保护得很好,而且从小就必须学习各种才艺,能够在一起玩的同伴不多,到了青春期时我的姊姊妹妹都长得亭亭玉立,其他的女孩子都比不上她们,我越看越爱,就经常找机会对他们软磨硬泡,就这样把她们都弄上床了,呵呵…这个秘密在我心里头藏了十几年,现在终于能够说出来真的是舒服多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啊?”

望着丈夫像孩子般的笑容王婧莹不禁心里头一动,她万万没想到洪敬尧的成长过程居然跟她这么相似并且也和她一样和自己的同胞手足发生了近亲相奸的禁忌性关系,如今在新婚之夜对他坦白这一切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私,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撩动了她的心弦,犹豫了几秒后她终于幽幽地说:“不会,因为我也跟你有相同的状况,这秘密我也藏在心里面十几年了…”

这话 让洪敬尧的笑容顿时冻住,整个人傻傻地望着她:“唉…?”

王婧莹将视线移开望着远方,将她与两个哥哥如何遭人排挤,进而将她与两个哥哥乱伦这积压在心里头十多年的秘密全都毫无引满的娓娓道来,洪敬尧听得兴味盎然,原本已经软化的肉棒居然又再度硬了起来,像一条邪恶的小蛇般随着脉搏不住跳动在她的大腿轻轻摩擦着,并因为太过兴奋而从尿道口渗出了透明黏液,显然已经想要再次开干了。

不过王婧莹并没有发现他表情与生理的变化,只是像告解般继续将心底的秘密说完,然后才再度望着他怯生生地问:“敬尧,你刚才说我们现在成了夫妻了,就应该坦承一切,既然你把你的过去都告诉了我,那我自然也该对你完全坦白,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而不要我呢?”

洪敬尧将她抱入怀里亲了一下爽朗的笑说:“怎么会呢?咱们可是同病相怜啊,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这话让她感动莫名眼眶瞬间发红,紧紧地抱着丈夫帅气的脸庞吻了又吻来表达心中的感激。

然而,洪敬尧接下来却说:“当初第一眼看到你时,我还觉得你很难以亲近,一定家教甚严个性保守,现在知道我们居然是同道中人我就放心了,以后我可以跟我的姊姊妹妹和你四个人一起玩4P, 这样乐趣就放大四倍了,呵呵…别说了,听你说你跟你哥哥的事我又硬了起来,咱们再来干一次吧!”

王婧莹的心瞬间彷佛掉进了冰封地狱般被冻结,整个人傻愣愣地任由洪敬尧将她推倒,把硬得通红的肉棒再次插入她那已经被内射过五次而黏糊糊的淫穴中抽插了起来,然而即令丈夫如何的猛烈操干,她却像是没有灵魂的情趣娃娃一般毫无感觉更无反应的被动承受挨干,直到洪敬尧将精液再次灌满她的子宫趴在她柔软的胴体喘着气,她才彷若大梦初醒般抱着丈夫爱抚着,洪敬尧才问:“你刚刚是怎么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有心事吗?”

王婧莹红着脸摇摇头说:“没事,我太累了,你这么勇猛,我被你干到都没力气叫了。”

洪敬尧大笑说:“哈哈哈…原来如此,既然你累了,我们就睡觉吧,反正来日方长,明天再继续。”

“嗯…”王婧莹点点头翻过身去侧睡,虚荣心与性欲都获得充分满足的洪敬尧体贴地从背后抱住她,双手各自握着她一颗奶把玩着,丝毫没有发觉她正暗自垂泪。

度完蜜月后的第一个假日,洪敬尧果真就把他的姐姐与妹妹邀来与王婧莹这一位新进门的弟媳兄嫂玩4P,虽然在以前王婧莹就曾跟她两个哥哥玩过三人行,但这种一男三女乱伦群交她还是群交却是她生平首遇,而且她还被他们姊弟兄妹三人当成性奴隶,除了像狗一般趴在地上为他们高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轮流口交,还被绳索捆绑后遭到皮鞭抽打、蜡烛滴蜡,以及被脚踩等等各式各样的变态凌辱,这虽然带给她肉体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每一次都让她高潮不断甚至潮吹,但在激情过后冷静了下来,却令她在精神上更加痛苦不堪!

如此变态荒淫的日子直到她已经身怀六甲后才暂告一段落,但是在她分娩后没多久洪敬尧就又故态复萌,不但丝毫不顾她是还在哺育婴儿的人母,闯进育婴室粗暴的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后五花大绑,将她两颗充满奶水的乳房当成玩具恣意搓揉挤得奶水乱喷,然后就拉着她的头发要将她拖进房间内,与早已穿着全套黑色皮制SM女王装的洪敬尧的姊妹玩乱伦群交。

王婧莹噙着泪水求饶说:“敬尧,我还在给儿子喂奶,待一会再玩好不好?”

洪敬尧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揪着她的头发说:“反正婴儿奶粉泡一泡就好了,现在这个时代谁还吃母奶啊?”

王婧莹简直不敢置信的说:“你怎么说这种话啊?他可是你儿子唉!”

洪敬尧望了一眼正在摇篮内安睡脸蛋红通通的婴儿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冷笑说:“谁知道他真的是我的儿子,还是他舅舅的儿子啊?”

这话像是晴天霹雳打在王婧莹的头上,让她整个人顿时愣在那儿,久久无法动弹!

原本她以为在新婚之夜跟丈夫交心坦承过去年轻不懂事的一切真的能够获得丈夫的体谅,但没想到原来在洪敬尧眼中她一直都是个跟她两个亲哥哥乱伦的贱货,娶她进门只不过是为了把她当成供他们姊弟兄妹三人恣意玩乐的性奴隶,即令她在婚后到现在都不曾再跟她两个哥哥见过面,但她为洪家所生的儿子却还是被洪敬尧怀疑是否是他的亲骨肉,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她感到屈辱与心寒?

然而,身为人母的她为了孩子还是咬牙忍了下来,原以为只要像传统的妇女那样逆来顺受将孩子扶养长大终会雨过天晴,只不过洪敬尧与他的姊妹却是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不但在床上把她当性奴隶恣意玩弄,到后来就算是在平常的生活中也对她冷嘲热讽完全没把她当人看待,而她都在一心为了孩子着想这唯一的念头下忍了再忍,以至于原本充满自信外型俏丽的她,在结婚后短短一年多居然就被糟蹋成畏畏缩缩容貌憔悴的黄脸婆,这更让洪敬尧与他的姊妹对她加倍嘲讽凌辱,搞到她濒临崩溃边缘!

有一天在吃晚饭时,洪敬尧的妹妹笑嘻嘻地将一碗玉米浓汤浇在王婧莹的头上,将她弄得狼狈不堪,居然还用脚踩在她的头上,要她将洒落一地的汤汁舔干净时,长久被非人对待的终于让她再也忍无可忍,怒不可遏地抓住小姑的脚踝使劲一拉将对方掀翻跌坐在地板上,然后她跳了起来骑在小姑的肚子上,抡起拳头发狂似痛殴一脸惊愕的小姑并夹杂着台语痛骂:“老虎不发威,你这贱婊子把恁祖嬷当病猫,奸恁娘咧,这么爱玩SM恁祖嬷就让你玩个够!”

说着,她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快拳朝早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姑那原本俏丽的脸蛋招呼,将小姑打得连声惨叫痛哭求饶:“阿嫂,我错了,别再打了,再打下去我会被你打死!呜…呜…呜…”

从来没见过妻子抓狂的洪敬尧和他的姊姊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吓得目瞪口呆愣在原地,直到听到他们的妹妹凄厉的哀号后才恍若大梦初醒,赶紧过去拉住王婧莹的手陪笑说:“老婆,大家都只是玩玩而已嘛,干嘛这么认真呢?别生气啦。”

王婧莹愤怒地将他的手甩开说:“玩是你们三个人在玩,恁祖嬷可是当你们的玩物,而且你们越玩越过分,根本不把恁祖嬷当人看,恁祖嬷已经忍你们很久了,现在再也受不了,不玩了,我要离婚!”

说完,她就霍然起身将手指上的结婚钻戒拔下来丢在洪敬尧的脸上,接着就拿着衣物转身进浴室将她这一年多来被丈夫与大姑小姑加诸在她身上的凌辱与污秽全都清洗干净后就离开房间到育婴室去睡觉,撇下洪敬尧与他的姊妹三人在原地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翌日,王婧莹果真就拿了离婚协议书要洪敬尧签名,不管洪敬尧怎么低声下气向她道歉认错,她还是不为所动冷冷地回答说:“你不必白费力气,这一年多来我真的受够了,更不想让我的孩子在这么变态扭曲的家庭长大变得跟你们一样,所以孩子归我,你该负的赡养费一毛都不能少,赶快签一签,我一分钟都不想继续待在这里!”

这让从小就受到父母呵护备至包办一切的洪敬尧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打电话向他的母亲讨救兵,而他的母亲也果真随传随到,一进门就对王婧莹软硬兼施的“晓以大义”说:“婧莹,有事好商量嘛,何必一开口就说要离婚呢?你和敬尧才结婚一年多,好不容易生了个可爱的宝宝,我们家又是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企业家族,这样子不好看啦…况且,孩子也要在有父母亲的环境下才能健全成长啊…”

王婧莹哼了一声冷笑说:“健全成长?你的儿子跟女儿强拉着我玩乱伦群交,这样的变态家庭,孩子还能健全成长?你还真是爱说笑,反正孩子我是要定了,绝对不能让他留在这样的家庭被糟蹋!”

洪敬尧的母亲眼见她铁板一块丝毫不肯妥协,沉默了半晌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说:“你也别光说我们了,你自己不也是跟你两个哥哥乱伦吗?将来孩子如果长大后知道了会怎么想啊?跟着你在一起他真的就能够保证健康成长吗?”

这一句话果然堵得王婧莹愣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洪敬尧的母亲望了她一眼,语气放缓说:“你跟敬尧都有不足向外人道的秘密,也因为这样,所以你们的孩子不管跟你还是跟着他,都会面临可能发现自己父母亲不堪的过去所受冲击的风险,所以重要的是:如何守住秘密不让他知道。”

这一番话让王婧莹顿时陷入沉思,洪敬尧的母亲知道她原本像铁板一块的立场已经动摇了,便乘胜追击说:“你还年轻,如果坚持要离婚,不管是要拚事业还是要再嫁人,带着一个孩子在身边总是不方便,我们家三代男丁单薄,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孙子,绝对会好好将他扶养长大,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不良的影响,你可以尽管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敬尧与你以及他姑姑的事情,相信你也绝对会保守秘密,对吧?”

于是,一场原本可能无法收拾的风暴,就在洪敬尧的母亲高明的手腕斡旋下被化解于无形。

几天后,王婧莹拎着一口皮箱在清晨五点多悄悄地从洪家的大门走出来,尽管心中对尚在襁褓中的儿子有无比的不舍,但是这个家她实在无法继续再待下去,为了儿子的将来着想,她只能含着泪水带着满腔永远都不能够对任何人说的秘密与委屈,搭上一部前来迎接她的计程车静静地离开,头也不回的逃离这一段噩梦般的婚姻。

原本以为今生今世她跟儿子都不可能会再见面了,从今以后她又将回到结婚前一个人将心灵封闭起来的生活直到生命的尽头。

然而过没多久,她将会发现:命运之神似乎特别爱捉弄人,并引领她走向一条难以想像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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