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月朗星稀,悬空高挂的明月还缺一个小口才算满月,但倾泻在人间的月华依然不减。

一辆马车从妙玉坊的后巷里驶出,缓缓而行。

这马车是妙玉坊的,路上的行人都以为这是那妙玉坊的哪位红牌花魁出门去了,纷纷围在马车周围,试图一窥到底是那位美人出坊,这个时候出坊,除非是有大金主花两三倍的价钱让花魁亲自送上门去暖床过夜了,不然还要怎么解释啊。

世上总有一些只想着不花钱就想蹭便宜的人。

妙玉坊外每天晚上都有不少吃饱饭的闲人在流连,总想着试试看哪天有位美人花魁能失心疯,会让这些连进门打赏给小厮的银子都肉疼半天的吝惜汉子能一亲芳泽。

又或是哪位美人大家在迎来送往那些到此寻欢的财主时,能看到自己,随便抛个媚眼,露个笑面,都能让这些雄马兴奋一晚上了。

就在那马车驶到街上后,那些痴心妄想的单身汉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迅速围满在那缓缓前进的马车身旁跟着走动,像是三辈子没见过女人一般兴奋的嗷嗷叫道:“车上是哪位大家要出门啊?”

“这么晚了还上门侍寝啊,那些富家翁大不了就是吃个药才硬得起来的,这位大家,不如到我那里去啊,我保证今晚不下床,肯定让这位大家欲仙欲死啊嘻嘻。”

“若是嫌一个不够,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肯定能让这位大家明天都合不拢腿的,就是不知美人敢不敢呐哈哈哈。”

“别听他们废话,美人啊美人,我最怜香惜玉了,你要我猛就猛,要温柔就温柔,肯定对你千依百顺的,先给露个面看看吧。”

那群像是失心疯一般的雄狗围在马车旁不停调笑,其实这倒没什么。

一般像这种出门上府侍寝的美人,那酬金都是极为可观的,所以一般心情好的时候,那些大家都会和这帮色欲攻心的雄狗打情骂俏一翻,互相调侃就当是调情活跃气氛了,有些更是会揭开车帘让众人看一眼馋上一晚上。

驾车的马夫对此见怪不怪,也没有阻止。

然而这次他却是不知道车里的是那位坊中的姑娘,因为是老管事先让她上车后,再叫车夫出门,也没有说具体的地址,只是给了个大概位置,只有车里的姑娘哪时喊停他就停车便是,出门后一切听从那姑娘吩咐。

今晚车里的姑娘异常安静,一句回应也没有,任凭那些车旁的兴奋汉子说尽好话,就是没有回应。

这可就把那些上头的雄狗急死了,平时就算再心情不好的美人也多少有句“滚”,今天这位算是哪门子的清高啊,只字不说,就算是哑巴也好歹应一声啊。

于是那帮被冷落的可怜汉子开始谩骂,怎么难听怎么来。

“操,装什么装,不就是送上门去挨操的婊子吗,装什么清高,呸。”

“不就一卖肉的婊子嘛,有什么金贵,他娘的你那骚屄是镶金的啊,老子还不稀罕了。”

“臭婊子说话啊,你是聋的还是哑的啊?你娘的你信不信老子操死你。”

这些一心只想占便宜的可怜虫却没想过,若是他们有能力,早就进去那妙玉坊买醉买笑了,何必在此装大爷呢。

有些急躁的甚至开始拍打车厢,试图让那位对他们不理不睬的美人来点反应。

这可把车夫惹急了,索性抡起那马鞭,左右开弓,把那些只求博得美人关注给点反应的可怜虫狠狠地来上一鞭,那些被鞭子抽到的汉子赶紧缩手远离车厢,也不敢反抗,待马车走远一段距离后,才装作豪气地骂骂咧咧,低声诅咒那车夫和那位美人干脆被人撞死,然后死死气地又回到那妙玉坊门外,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出门的大家能满足一些他们卑微的愿望。

待那群白痴散去后,车夫才出声问道:“车里的姑娘,没吓着吧,没事了,那群可怜狗都散去了,其实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姑娘也没出个声回应一下,他们就眼急了。”车厢里良久后才响起一声低沉的“嗯”,随后又没了动静。

那车夫摇了摇头,低声咕噜一句:“究竟是坊中的那位姑娘啊?这声音好像没听过啊?都愿意上门了,还害羞吗?也不知是谁家大爷好这一口呢,呵呵。”

车夫没想过的是车厢里的人并非妙玉坊中哪位红牌大家或是花魁,而且也不是因为害羞或是腼腆所以不说话。

车厢里,萧家的掌舵人大小姐萧玉若此时香汗淋漓,玉腿大张,一手捂住鼻口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一手却是紧紧握住那根角先生死命抽插起那奇痒的蜜穴,随着角先生在蜜穴中的不停进出,无数淫水被带出落下,都在车厢地毯上浸湿了一大片。

就是在这小小的车厢里,萧玉若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用角先生来解决身体的酥痒。

萧玉若心中恨死了那老龟公了,把自己叫了过去,说已经帮自己谈好了城中排的上号的那些青楼以后都会让萧家独揽那些香水内衣香皂之类的供应,而且会比市价高两成,其中一成就算回扣给各位管事,这种肥得漏油的生意让萧玉若决心一定要死死把住老龟公这只能下金蛋的鸡公。

原本二人已是盘肠大战一番,稍事休息中,却不曾想那老龟公收到一个杂役的口信之后吓得两腿发软,差点就长跪不起。

待杂役走后,匿藏起来的萧玉若正好奇到底是什么消息把这色鬼吓得双腿发抖,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可惜老龟公绝口不提片言,反倒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意思就是萧玉若害死他了,这可把萧大小姐气个半死,叫嚷着要把话说清楚。

二人纠缠了一阵,老龟公还是服软,先是好言相劝让萧玉若先回去,自己这边有个天下的麻烦,若是过不了这个坎,怕是他也不再是这妙玉坊的管事了。

这可把萧玉若气得火冒三丈,直接发出狠话:“老宣童我不管你是什么坎过不过得去,若是你让我这些日子白白给你玩了身子,那你就等着瞧,我萧玉若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你别逼我,不然,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哼。”

老龟公也是心中有气,看着眼前这个打算翻面不认人的自私女人,老宣童心中暗恨:“他娘的,这几天我操你你不也爽上天了,现在不过是有个麻烦就给我来狠话威胁我,哼,若是我这坎我过得去,那以后我再慢慢和你算,原本还想着自己玩玩就算,到时候,你若不天天在这里卖,看我怎么玩死你,贱货母狗。”

虽然心中发狠,但嘴上却是好言哄劝,先让萧玉若回去等消息,什么结果也就过两天就知道了。

萧玉若也没了配这没用废物的心思,但是本来今晚就没打算回去,所以也没有准备马车备着,唯有让老龟公准备马车送她回去。

老龟公办妥后,看着萧玉若离去,心中可惜,但是更多的是惊慌。

因为杂役传来的口信是那秦仙儿的师傅,安碧如安大魔女亲传,指明要他这两天一步都不能踏出妙玉坊,等她到来。

老油条的他已经嗅出明显的危险味道,只是他这老管事虽然平时权限极大,但是清楚,这坊中,肯定有人在盯着他,只要他真敢走出妙玉坊一步,那必定会有人把他捉回去。

做贼心虚的他不知道安魔女到底是和用意,但来者绝非善意,想到那魔女的手段,老龟公真是怕极了,那是真能让人生不如死的。

惴惴不安的老龟公现在脑海心思急转,在思量到底如何应对。

另一边厢离去的萧玉若,一开始安静的在车厢里坐着,听到车厢旁那些发情上头的单身汉的言语骚扰还真是被吓着了,不敢出声,就怕被人认出是萧家的当家。

可是听着听着那些低俗粗鄙的调戏言语,萧玉若发现,自己居然不由得想起那淫靡的画面,娇躯浑身发热,似乎像是被万蚁缠身一般。

萧玉若才记得,前不久那老龟公死皮赖脸得要灌她喝了一点酒,说是助庆一下,喝完酒后那老龟公就在她身上驰骋发泄了半夜,那酒入腹后,萧玉若就感觉身体酥痒难耐,对老龟公更是予索予求,任君玩弄。

只是发生了刚才那事后,大家都没了兴致,心神都不在这肉欲这上,所以也没什么感觉。

但是耳边听着这帮猥琐男子的调戏,身体居然又发痒起来了,但是理智告诉萧玉若一定不能被发现,不然以后再用见人了。

只是那帮人不依不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那些谩骂的言语却是让萧玉若更会入脑,已经忍耐不住的她唯有一手死死捂住鼻口不敢发出丁点声音,但是另一只手已经不可抑止地拨开裙摆,双腿张开,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亵裤居然包裹着一只插入蜜穴中的角先生。

萧玉若玉手把那亵裤掰到一边,那角先生就握在手中,抽插起蜜穴来。

都不用怎么费劲,原本就湿润的蜜穴中更是淫水泛滥,萧玉若唯有紧咬牙关才不至于舒爽得发出呻吟之声,就在那些急了眼谩骂她的发情调戏者的言语中迎来了一次高潮,那骚水在蜜穴中的噗呲水声都被那骂声掩盖。

直到车夫把那些差点就像要爬上车来逞凶的人用马鞭赶走后,萧玉若才稍微稳定一下心神,听着车夫的话,她是花了好大心神才憋出那声回应。

本想多说两句解释一下,然而娇躯的酥痒如春风后的野草般又一次疯狂蔓延至全身。

萧玉若既是担心自己的淫态会被发现,但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羞耻刺激感又是让她欲摆不能。

虽然现在蜜穴中有那不会疲累的角先生在抽插着蜜穴稍微能止痒,但是做得再精致的角先生也总是比不上那真正的热烫肉屌驰骋在蜜穴里的触感。

大小姐现在很为难,一块薄薄的木板前面就有个真正的那人啊,看那车夫身板也挺结实的,应该不会是那银枪蜡杆头吧?

不行,萧玉若你在胡想什么?

怎么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想那丑陋玩意,又臭又腥的有什么好啊?

你为何会变得如此贱浪,你是萧家的当家,大华商号中的女王,你的身份地位,怎么会想着那低贱下人的肉棍啊?

你怎么能这丢人,不行,为了解决萧家的困境,无人可以依赖,一大家子上下千百号人,你委身一下给点甜头那老宣童也就罢了,若是连一个青楼中的车夫都能玩你的身子,那比妙玉坊里的那些妓女还不如,绝对不行。

意想及此,萧玉若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为了那肉欲之乐就失去了自己的底线。

萧玉若唯有以最大的毅力克制住勾引那车夫进来的冲动。

可是体内的酥痒感却没有丝毫减退。

娇躯不安分的扭动着,燥热的蜜穴唯有用那角先生填满才能稍稍平息几分躁动。

玉手握住角先生抽插下身蜜穴许久,萧玉若已是香汗淋漓,纤手都酸麻不已。

无奈大小姐唯有起身,把那角先生放在车厢中的凳子之上,缓缓地坐了下去,还未及耸动的翘臀吞吐起角先生,却听见车夫提醒道:“姑娘啊,前面那段路很多坑,应该会比较颠簸,请姑娘坐好了。”萧玉若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车子一边轮子就陷入个大坑再出来。

车厢中颠簸不定,萧玉若随之起伏,一屁股坐到那凳子底部再起身,发出一身娇媚的呻吟声后赶紧捂住。

因为在那颠簸中,那角先生就像是活过来一般,猛捅在她那骚痒的蜜穴中。

那突如其来的一次抽插,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驾车的车夫听到那声叫喊,以为是里面的姑娘被吓着了,赶紧道:“姑娘,别慌,只是路上有些坑而已,过了前面那段就好了,也就半里长左右呢,没办法,最近雨水多,这里的路不好,总会有这些坑的了。”

萧玉若都不知该是兴奋还是恐惧了,刚才来了那么一下,好像,好像忍不住喷了些水出来。

只是如果把角先生拔出来的话,自己这该死的身体就像被虫子爬满全身一样奇痒难耐,萧玉若正在纠结时,又是一边轮子下陷导致车厢的颠簸,又给她来了一下狠狠的猛捅。

大小姐确定,是真的喷了。

然而她再一次被迫承受这种突袭冲击后,那种不知何时会来,又会是何种抽插的刺激快感似乎让她有些上瘾了。

萧玉若从来没想过一段半里长的崎岖路子居然会是这般漫长,就在那马车颠簸起伏的时候,萧玉若那敏感的身子在角先生无情的抽插之下居然潮喷了多次,双眼迷离若无神,娇躯颤抖着无力地坐下,胯下的角先生再一次被套没在蜜穴中。

萧玉若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着起身了。

驶出那段崎岖路子后,车夫笑道:“姑娘啊,已经过了那段路了,前面的路子应该不会这么抖的了,对了,你还没说到底要去哪里啊?”萧玉若强打着精神平静了一下语气道:“去福宁巷那边吧。”

“福宁巷子啊?那有点远呐,哎呦,刚才方向走错了,得在前面掉头,不然要拐的好大的弯子了。”

“掉头??”萧玉若不确定的问道,心思想的却是那刚才的那种刺激的玩法不得再来一次?

大小姐隐隐有些期待。

车夫回道:“不掉头的话那得绕远路要多花上小半个时辰呐,客人不会等急了吧?”萧玉若见自己被误会成是那妙玉坊中献身上门侍寝的妓女原本想要解释一番,但是现在这幅模样,只怕会越描越黑,自己和老龟公的私下关系当然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唯有嗯了一声,随后想了想,又说道:“这位大哥,等会到了福宁巷麻烦你停在巷口之后,先走过巷子一趟吧。”车夫笑道:“晓得晓得,规矩我都懂,姑娘你怕是第一次夜出吧,那就自己小心好了,不过你也是胆子挺大的,也不唤个婢女跟着,花不了几个钱的了。”

“谢大哥提醒了,玉,俞晴以后会注意了。”萧玉若有苦自知,但也不便再多说了。

车夫见她不再说话,以为她就是刚到这坊中的雏儿,也不懂什么规矩,对他这种车夫都这么客气,还是比较少见,俞晴?

还真没听过呢,回头好好问问,看到底是个怎么好看漂亮的姑娘,一到坊里就能让老管事安排这等美差呢。

萧玉若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言已经让那车夫认定她就是妙玉坊新来的姑娘了,就是知道了也无法解释什么。

车子在一处较为开阔的路上掉了头,不多时车夫就提醒道:“俞晴姑娘,前面又是那段烂路了。”萧玉若尝过了一次,轻咛了一声。

然后车子又在那崎岖的路子上走过去了。

车夫已经习惯了车厢里那姑娘不时发出的轻咛声,只是心中好笑:“都第二次过这段了还是被吓着了还是磕到了啊,呵呵。怎么闻到一股骚味啊,是哪条在路边撒尿的野狗那么冲啊?”

车厢里的萧玉若见车夫没有起疑,呻吟声也是大了一些。

美目紧闭享受着那种刺激的冲击突袭蜜穴的快感。

却不知何时在那车厢中一道鬼魅的身影潜入,就连那驾车的车夫也并未发觉。

那身影就静静地在角落处接着车窗映入的月色欣赏着这幅淫靡的画面,萧玉若双腿大开半蹲着,浑圆的翘臀和发力而绷紧的长腿显得诱人之极。

因闷热而解开了胸襟一边的玉乳已经挣脱了束缚裸露出来,在起伏时晃动着如钟摆一般。

那鬼魅的身影在晃荡的车厢中竟是稳稳当当,丝毫不受影响。

甚至慢慢靠近正在享受着的萧玉若。

萧玉若蜜穴喷出的骚水都溅到那身影上,那人邪魅一笑,舔了舔嘴边的骚水,心中得意道:“这萧家的女人果然都是骚货嘛,有其母必有其女,这萧玉若的骚水也是骚甜的,嘻嘻,那就先让老子好好玩玩吧。”

这如鬼魅般的身影正是那江湖中的采花淫贼一尺枪,假扮的和尚,惠济。

正当一尺枪在思考该怎么个玩弄这萧家大小姐时,一个大坑使得车厢中的萧玉若被颠了起来,再重重坐下,那一下角先生狠插让她猛然一瞪明眸,随之发现了眼前那团黑影。

惊慌失措的她正要大呼,却是被那黑影中伸出的一只干瘦的粗手一把掐住粉颈,出声不得,然后又被一根手指戳了娇躯两下,感觉整个人变得异常的沉重,就连想要抬手挣扎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待那握住咽喉的粗手松开后,她却发现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萧玉若顿时慌了神,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那是人是鬼。

直到那团黑影慢慢靠近,才看清原来是个身形矮小的猥琐汉子。

萧玉若也不认得这个猥琐汉子到底是谁,与自己是否有仇怨,但是现在也不是最紧要关心的,因为这人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一上来就把她摁在车厢后壁上,然后一手抓起大小姐一条软绵无力的大长腿就掰起,随后一只脚就压在那雪白的玉腿之上固定住,旗袍的下摆因为双腿的大张已经被扯到腰间,一尺枪也不和她废话,一手抓住那角先生就是一顿狂抽猛插,原本已是泥泞般湿滑的蜜穴此时受到如此激烈的蹂躏,那蜜穴中的淫水就如洪水冲垮堤坝一般狂喷而出,那冲出的架势都激射到那车厢的前门处。

萧玉若此刻羞愤得就要咬舌自尽,只是浑身软绵,就连提手都困难,更让她难堪的是自己被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猥琐汉子就这样羞辱自己,虽然暂时只有天知地知他和她知,但是这已经足够让萧玉若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恨自己无法自尽了结,也无法呼叫求救。

一尺枪其实并非鲁莽行事,刚才那般状况,其实他并不陌生,对于突然被撞破发现,也不用犹豫,先让这些骚货爽上几次,意识模糊后再谈条件就容易多了,他的目的不只是想要得到这萧大小姐的身子,她的背后,是那个富甲一方的萧家商号,只要能让这萧当家俯首,那下半辈子怎么也得过点奢华的生活日子才行。

她那骚货母亲郭君怡毕竟已经不管事了,就是收来当了母狗也无法彻底掌控萧家,但是这萧玉若不一样,不但是她所能支配的财富让人艳羡,而且她也是自己背后的主子目标之一,这次来的目的本来就是要把这萧玉若拿下,更何况,这萧大小姐虽然比不上那浪荡仙子宁雨昔,可也是大华有名的美女富婆,当然得好好照顾一下呢。

一尺枪手中不停摆弄着那角先生抽插着萧玉若的下体,其实不是他不想将这美人就地正法,只是现在就干起来,首先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他不想让其他人发现,虽然可以随手杀了那车夫,但是要是出了人命,后续的事情还得分神去处理,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毕竟采花贼的第一目的就是采花,玩那美女的身子乃至心神,以武力解决,终究是落了下乘,一尺枪自有他的骄傲。

萧玉若在一尺枪的亵玩之下娇躯无意识得颤抖着,那敏感的蜜穴在角先生的蹂躏之下已经缴械投降,不听话的被他随意亵玩乃至潮喷,萧玉若眼神哀怨,唯有尽力摇头试图让这淫贼引起一丝怜悯之心。

只可惜一尺枪铁了心要让这萧大小姐先爽上天,手中不停地握住角先生就是飞快地抽插着蜜穴,看那萧玉若一副娇躯爽得颤抖,但那眼神却是无比幽怨,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大嘴一张,含住那裸露在在外晃动的酥胸就吸允起来。

萧玉若见这淫贼也丝毫不怜香惜玉,胸前的肉乳也被侵犯,两行羞愤的泪水从眼角落下。

就在萧玉若已经被角先生疯狂抽插至潮喷起码十来次后,终于听到驾车的车夫那算是天籁般的言语:“俞晴姑娘,已经到了福宁巷子了,我就先去巷尾那边,你再下车吧。”

萧玉若期盼着车夫现在就能闯进来,哪怕事后赏他巨额的银子或是把这身子让他快活一番也完全可以,现在的萧玉若只想马上离开这里,或是让这个大胆的淫贼知难而退。

一尺枪轻蔑一笑,他轻易就猜到那萧玉若的小算盘,于是在她耳边说道:“现在我解开你的哑穴,你先把那车夫打发走,别耍花样,我只不过是不想闹出人命而已,不然我随手就可以把那人杀了,再把你脱光衣服挂在城门上,你要是想试试的话,那明天全城都会来看看你这个光着屁股的萧大当家的淫荡模样了,哦对了,你不要以为你事后就一死以示清白就能解脱,你和那老龟公的事,我能把这淫事让说书先生在茶楼里说个长篇的淫艳故事,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光着屁股让那老龟公推车的。”

这一番话算是彻底把萧玉若最后一点求救的念头都扑灭,要是真就如此,就算她之后自尽,萧家也将遗臭大华。

到时候,母亲怎么办,玉霜怎么办,那登徒子又怎么办。

就在萧玉若内心挣扎是否要拼死一搏时,那猥琐汉子手指一点,她就感觉到咽喉一湿,随后就咳出两声。

车夫再一次确认道:“俞晴姑娘,你没事吧?要是身体不适,那我带你回妙玉坊吧,让老管事再安排其他姑娘去就是了。”

听到那车夫的关心言语,原本已经心若死灰的萧玉若不由得心头一暖,可是看到那猥琐汉子的狠辣目光后,萧玉若不敢冒险,唯有说道:“车夫大哥,玉,俞晴没事,只是嗓子有点痒而已,那就劳烦大哥先回避一下。日后俞晴再好生报答。”车夫笑了笑道:“姑娘言重了,这哪里要什么报答呢,好了我现在就下车回避,俞晴姑娘今晚一人独自夜出,就万事小心吧。明天也不一定是我来接姑娘的了。”萧玉若的心思已经跌到了谷底,在一尺枪的催促下,才憋出了最后一句:“谢大哥关心,有劳大哥了。”

车夫见那姑娘也没什么异样,于是就下了车,头也不回就径直走向巷尾。

那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在萧玉若的耳中却是清晰无比,只感觉像是整个世界都离他而去,落在这个淫贼手里,到底是如何悲惨的下场,她不敢想,也不愿想。

当车夫已经走远后,那一尺枪再次点了萧玉若的哑穴,柔声道:“萧大小姐不必惊慌,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放心,也不会伤了你们的性命,嘻嘻,你和她这种美人,我怎么可能舍得要了你们的命呢,最多嘛,也就是让你们陪上几天罢了,嘻嘻嘻……”

夜幕中,福宁巷子那驾停着的马车,一个矮小的身影抱起一具柔若无骨的娇躯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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