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玉斝满斟情未已

最近忽然有朋友私信来问,我才发现不知为何诞生了一种奇妙的误会。

易霖铃的祖上可以追到易惜兰,易惜兰是叶飘零送给南宫星当关门弟子后改名的女儿。

然后就有人不知为何觉得易惜兰是叶飘零和白若兰的后代。

并脑补出了旧版情节再现的大戏。

这理解偏差实在太大了。

别的不说,如影结尾南宫梦兰都已经出场过了啊,白若兰女儿是谁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

易惜兰的母亲是叶飘零的继室这一点也已经在偷香贼的情节中提起过了。

而且她随的是母姓,那么妈妈当然姓易。

那都已经是师兄弟两个人过中年之后才发生的事情,那个时间段南宫梦兰的娃都已经开始练武了。

扯不到一起去。

在此再次重申,旧版推翻后唯一完全保留的就是天道狼魂之争的大脉络。

新架构中师兄弟一南一北,一西一东,第一次大决战前轨迹交集极少。

南宫星补完蜜月动身去西域万凰宫的时候,南宫夫人就已经深居简出在家养胎了。

可能有些喜欢牛头人的朋友会失望。

但如今雷霆崖大势,想必诸位应该不缺珍馐美食。

就别惦记着南宫家这株小兰花了。

以上。

********************

再见面时,灰衣掌柜霍锋的脸色变得难看了不少,也没了上次戏谑调侃的余裕,带着一个纤弱秀美的少女进来坐下,就重重叹了口气。

那少女盈盈一拜,满身缟素看上去分外惹人生怜,嗓音也似出谷黄莺,脆甜悦耳,倒更像江南水乡出身,“奴婢楚添香,见过叶公子。”

叶飘零道:“你参加了蓝家的丧仪?”

“是。我本也觉得不妥,景麟却说,此后要守孝三年,不得成婚,便赶在丧仪前为我强树了一个外室的说法。我既然成了蓝家的妾,这丧仪,想不去也不行。”

“可有什么异常?”

“我一个小妾,只在灵堂角落有个麻布垫子,低头一跪一天,不是爹爹去叫我过来,这一夜都不得起身。”她眼眶微红,委委屈屈道,“要不是心疼景麟,我可不愿受这累。”

叶飘零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桌子,“可有什么异常?”

楚添香微微抬头,大眼眨了两下,“我方才……说得不够清楚么?”

霍锋抬掌在她头上拍了一下,道:“不要弯弯绕绕,有话直说。”

“是,爹爹。我在灵堂低头跪着,有人喊就磕头,什么也看不到。晚上仆人拿来冷食,吃了些东西。没别的了。”她看叶飘零脸色依旧冷如冰霜,心中一颤,忙高声答道,“没有什么异常,没有。”

他这才稍稍缓和一些,道:“宾客中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人物?”

霍锋唯恐自家养女又啰嗦得不着边际,在旁低声提醒道:“就是说来的人里有没有按说不该来的,比如武林豪客,或者有没有什么你没听过的?”

楚添香为难道:“我平素和景麟都是在绣楼幽会,蓝家我这两天才刚搬进去,我陪去的丫头路还认不清楚呢。”

这时叶飘零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她背后一个哆嗦,忙道:“我听到的名字大都不认得,就知道一些布庄常来往的管事。武林豪客……倒是有一些,可我跪得腰酸背痛,记不得几个了。”

“记得几个,就说几个。”

楚添香双手拧着帕子,细长灵巧的指尖来回交错,吭吭哧哧面红耳赤想了半天,嗫嚅出三个名字。

霍锋叹了口气,道:“行了,你下去吧。回蓝家的庄子,好好伺候少掌柜……啊,对,现在是掌柜了。早点生个儿子,安安稳稳过日子吧。我答应的嫁妆,过后给你送去。”

楚添香左顾右盼,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起身退了几步,出门走掉。

叶飘零看向霍锋,冷冷道:“这便是你养出的三关八绣娘?”

霍锋擦了擦额角的汗,陪笑道:“叶兄弟,她毕竟不是专门干这个的,我叮嘱了,她也心慌,我另外还找人查着,你先莫急。”

叶飘零道:“我不急,北三堂那些动起来的堂主、副堂主们急不急,我就不清楚了。”

霍锋的脸色更差,袖子不住擦,仍有大颗汗珠从他圆圆的脸上滚落。

骆雨湖在叶飘零身后站着,一言不发。

她知道,他的心情八成十分糟糕。

蓝家掌柜死去已经数日,停棺守灵都已结束,明早便要发丧。

在此期间,传到叶飘零耳中的,就没一个好消息。

北方发生了数起灭门案,惨状与卧虎山庄相差不大,时间也前后相近。

按如意楼弟子的说法,那些灭门惨案的凶手,都故意留下了如意楼行凶的证据。

骆雨湖忍不住想,若她当日也被凌辱杀死,少了这最后一个活口,卧虎山庄那些人命,是不是便也要栽在如意楼头上。

霍锋双手蒙脸狠狠擦了擦汗,挤出一个微笑,道:“可此事未必就能与蓝掌柜暴毙牵扯上吧?”

叶飘零道:“猛虎寨五位当家,老四刘黑爪,老大孟金虎,都已过世多年。剩下三位结拜兄弟,就是我此次要杀的对象。如今,他们三个都死了。”

霍锋点点头。

“而几乎同一时间,猛虎寨当年分了钱财四散隐居的手下们,也都死了。”叶飘零略一停顿,道,“你刚才说,蓝掌柜暴毙,未必能和此事牵扯上?”

霍锋顿时笑得比哭还难看,“叶兄弟,我、我也是刚知道,被灭门的都是猛虎寨出身的土匪。”

叶飘零道:“那,下手的人是怎么知道的?你想过么?”

霍锋一怔,旋即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对、对啊……下手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要么,是委托咱们的那位,本身就是一个阴谋。要么,楼里出了内奸。”

他鼻翼翕张,突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满面肃杀高声道:“属下霍锋,对如意楼忠心耿耿,若有二心,天诛地灭,死无全尸!”

叶飘零摇了摇头,“我没兴趣听这些。”

霍锋面皮微微颤动,缓缓起身,道:“叶兄弟,我这就去查。明日天亮之后,若没个说法,你就一剑把我杀了吧。”

叶飘零抚摸着腰带,沉默片刻,道:“我等你到午后。”

“谢了!”霍锋一抱拳,转身大步离开。

房内一片死寂,只有烛芯被火苗吞噬的影子在微微晃动。

骆雨湖静静站在叶飘零背后,两人的影子在墙上,几乎融为一体。

但他们的身体,依然隔着一面硬梆梆的椅背。

不知过去多久,叶飘零站起来,转身,捏了捏骆雨湖的肩膀,道:“还会痛么?”

她摇摇头,“不痛。就是先前练得狠了,胳膊还有些涨。”

他赞许地点点头,“你这几天话也听了不少,可有什么想法?”

骆雨湖一字字道:“断头山。”

“嗯?”

“他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在断头山。”

叶飘零垂目沉吟,道:“这便是你爹书房留给你的线索?”

“是。”骆雨湖忍着眼中涌上的酸涩,“这几日你叫我在旁听你们楼里的人报告,我一桩桩都在心里牢牢记着,一有空闲,便会在心里好好梳理。”

“我爹当年是一方土匪,结拜五兄弟打家劫舍,啸聚山林。后来机缘巧合做成了一桩大买卖,知道一旦事情败露就会轰动江湖,便都丧了胆气。加上那次案子中,五个人死了两个,手下大半阵亡。余下三人一番商议,便和幸存手下分了那次得到的资财,四散各地,隐姓埋名,金盆洗手。”

“那次所得的东西中,除了钱财还有很重要的事物。他们不敢妄动,便找了个地方将其藏匿起来,唯恐惹祸上身。可不曾想……该来的,始终会来。”

“我不知道那些人要找的东西,是不是我爹藏起的那样。我也不知道我爹留下的密文,说的是不是这个。如果是,那就是在断头山。可他并没说断头山在哪儿,我也从未听人提过这个地方。”

她口齿伶俐说完,低头道:“我这几天想出来的,就这么多了。”

叶飘零思忖道:“我到过的地方,不曾听人说过断头山这样的地名。兴许,是他们结拜兄弟之间的暗记。”

骆雨湖低下头,没再作声。

“罢了,先不去管。”他忽的一笑,道,“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骆雨湖平静地点了点头。

那日初次同床共枕,她还不争气的面红耳赤大半夜都没入睡,可直至今夜,她仍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躯。

一个可以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裸身擦洗,只着小衣相拥而眠的,童真处女。

她都觉得有几分可笑,甚至隐隐担忧,莫非……她并不如自以为的那么美?

可他明明夸过她。

她又疑惑,难不成是他的问题?

可特意早早起来那次,又分明见到了他被子下朝气蓬勃的高高隆起。

有时为他擦身,也能看到那垂耷阳具微微昂扬膨胀,只是,很快就会被他定力压下。

今晚叶飘零心情不佳,她自然不敢有什么多余期盼,颔首道:“是,我这便去铺床。”

先前饭后就已经练过剑法洗过澡,此刻一身清爽疲倦,铺好被褥,就可休息。

“你收拾,我去拿些酒来。陪我喝几杯。”

骆雨湖娇躯一紧,登时僵立原地,说话都磕巴起来,“主、主君……今晚打算,饮、饮酒么?”

叶飘零道:“嗯,喝几杯,今日有兴致了。”

她满面红霞,细声道:“我酒量不好。”

“那你少喝些。”他拍拍她的肩,转身出门。

骆雨湖的手掌,不自觉滑向自己裙下衬裤的裆部。

她这几日已经从千金楼的女人们嘴里听到了不少关于叶飘零的传闻。

他激战之后要女人,喝酒之后要女人,除此之外,大都像块凉冰冰的石头,硬邦邦还捂不热。

这话骆雨湖自然不信。

因为指点她武功,盯着她练剑,擦洗身子时会出手帮忙,在野外还会为她运功烘干衣物的男人,绝不是冷冰冰的石头。

可他也确实一直没有要她。

她第一晚只穿了不及大腿的亵裤,和薄薄一条抹胸,睡在他身边,被他按摩酸痛肌肉的时候,那荡漾春心一浪接一浪。

若他俯身上来,她绝对不会有半分推拒。

只是担心两股酸痛,服侍不好,叫他无法尽兴。

之后她一夜比一夜穿得少,到昨晚,净身上床时,就只夹了一条防来月事脏了单子的骑马汗巾,白棉布裹着坟起阴阜。

可他掀起被子上来,仍只是将她搂住,为她按松各处酸痛,便一抹披散乌丝,叫她睡了。

这叫她如何不心如止水?

天可怜见,她总算等到了他说喝酒的时候。

又不免有些担心,那些女人说的也都是听来的小道消息,当真准么?

心下乱了,铺床迭被也慢了几分,叶飘零开门回来,骆雨湖才刚刚弄好,忙绕出屏风,随他一起在桌边坐下。

虽说嘴上一直跟侍妾一样喊他主君,但他从没真如待下人一样待她,只是觉得这比恩公听着顺耳,没再置喙。

骆雨湖想不出,他们这到底该算是什么关系。

主仆?尊卑不分。

师徒?夜夜同寝。

爱侣?处子童贞。

第一杯酒饮下,她仍十分茫然。

但夹起佐酒干丝,还未凑到嘴边,她就发现,叶飘零的眼神变了。

他不过才喝了两杯。

千金楼是为了让豪客微醺起意,留宿花房一掷千金的地方,可不会盼着男人烂醉如泥。

他既然嗜饮,那喝这样的花酿薄酒,应当一坛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才对。

可他的眼神的确变了。

骆雨湖此前已经见过叶飘零很多种眼神。

冷冽,严厉,凶煞,温柔,可靠,都深深烙印在她心底。

此刻她看到的,一时间分辨不出,只觉得自己忽然成了肉嫩汁鲜的小羊羔,落在了一匹游荡的狼眼底。

不过那微妙的战栗稍纵即逝,她很快就觉得喉咙发干,身体的某个部分,正随着酒浆入喉后的淡淡暖意而一起发热。

怕什么。

紧张什么。

这不就是你期待的么?

即便会被撕扯,贯穿,疼痛,流血,那也是你心甘情愿的。

什么都不给,只做些比丫鬟还少的贴身活计,怎么有资格换他给的这些?

更何况,他还允诺为她报仇。

她端起又一杯酒,一饮而尽。

清淡的花香沁入心脾,微甜的佳酿滑落舌根,她面上泛起一丝娇柔浅笑,放下杯盏,斜眸瞥他。

叶飘零拿起酒壶,为两个杯子满上,默默仰头饮下。

骆雨湖伸手拿过,随他一起喝干。

除了她偶尔夹一筷子干丝入口,两人就只是在喝,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直到壶底朝天,最后一滴酒浆跌落在他嘴里,他摇晃一下,放在桌上,哈的一声吐了口气,道:“不错。”

骆雨湖量浅,已有三份醉意,斜倚木桌,眼含秋波,道:“什么不错?”

“跟你喝酒,不错。”他一笑,道,“大多数女人,喝酒的时候话太多。”

她轻声道:“我的话并不少。我知道你不喜欢,才不说。”

“那便更好。没有男人会不喜欢懂事的女子。”他语调都温柔了许多,展臂将她揽入怀中,笑道,“你可知道,我喝酒之后,便不会再与你只是同卧而眠。你若……”

她当即启唇打断,“我知道。我听说了,主君与人大战或是小酌之后,都会需要女人。”

“你若……”

“我是女人。”她又打断了他,口唇都在微微颤抖。

她知道他在给她退路。

可她不想要。

“主君,你说过我很美。”她扭身望着他,黑眸之中,再无他物。

叶飘零唇角微翘,道:“是。比这青楼中的花魁,要美得多。”

骆雨湖知道他说的并非容貌,自然有信心笑纳这夸赞。

“我已是你的。”她低下头,额角轻轻蹭着他的脖颈,温顺中透着急切的坚决,“早已是了,你说过的。”

“雨儿。”他的嗓音低沉了几分,“头几次,会有些痛。到了时候,你且忍忍。”

骆雨湖将要吃痛的部位猛地一缩,所有的渴望,都在那里溢出,漾开。

她没应声,只是痴痴凝望着他的脸,点了点头。

下一霎,她的双足离开了地。

她被抱了起来,横躺在他双臂之上。

叶飘零一脚踢开屏风,手掌抚摸过她修长的腿,顺势抹掉鞋子。

她仔仔细细洗过了脚,便没再穿袜。

那每一道趾缝都认真洗净的赤足,转眼搁在了绣着鸳鸯的缎面被褥上,嫩白弯弯,晕红润润。

骆雨湖不知道该做什么。

曾经打听来的知识,霎时间忘得干干净净。

她只能盯着正在床边宽衣解带的叶飘零,微张小嘴,急促娇喘,等着一切发生。

“脱吧。”他丢开上衣,垂下视线望着她,目光灼热到令她浑身发烫。

“嗯。”

她这辈子还从没脱得如此快过,就像,在害怕他反悔似的。

屈膝抬腿撤掉衬裤,抽出骑马汗巾放到一旁,她正要手绕背后拉开抹胸系带,叶飘零已经一丝不挂压了上来。

他将她压倒在床上,彻底笼罩,覆盖,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她仍被绸缎包裹的乳房。

“啊……”她蹙眉呻吟,跟着,口唇便被他吮住。

仿佛哪里传来了轰的一声,骆雨湖克制着闭上双目的冲动,仍痴痴望着他,望着那张近到看不真切的脸,沉浸于那迸破银瓶般激荡的喜悦之中。

吸吮,轻啃,转眼间,叶飘零的舌便闯了进来,在她无措的小口中肆意游走。

揉着一侧嫩乳的手向上微挪,二指一拧,扯断了抹胸的侧带。

他猛嘬一口丁香嫩尖,霍然起身,骑坐在她的腰上,垂手撕开已经残破的亵衣。

骆雨湖已经在叶飘零面前裸露过多次胸膛。

练剑后拉扯腋下按揉肌肉的时候,甚至被他的指头蹭到过那绵软的边缘。

可这次的感受完全不同。

同样还是那双乳房,白,圆,软,弹,像两个小而扁的囊,灌饱了将凝未凝的奶。

但涨了些,顶上红珠般的尖儿,也更大,更挺,更硬,硬得刺痒。

手掌笼罩上来,握住。

她一扭,但小巧的奶儿已动弹不得。

红珠探出虎口,他一揉,就一晃,在她朦胧的视野中,画一道赤色的弧。

一丝不挂,骆雨湖却不觉得冷。

被他坐着的地方,也不觉得压。

就在肚脐下面的某处,正随着他对双乳的玩弄渐渐发胀,让她通体火烫。

“呜唔……”

细长的呻吟,在红唇的缝隙间流泻,与此同时,更加黏滑的什么东西,从另两瓣唇中溢出。

被捏住乳头拨弄,原来如此舒服的么?

骆雨湖睁大迷蒙的眼,也抬起双手,放到了叶飘零的胸前。

她想听他发出快活的声音。

她捏住,轻轻搓弄,学着他的动作,用指肚压住,摩擦。

只是他胸前并无坟起,筋肉宽阔而平坦,无法用手掌攥握。

蘑菇一样的头儿忽然出现在她的视野边缘。

她低头,从自己小巧的乳房之间望过去,就看到了他昂扬的阳物,已成了擎天一柱。

那便是要进来,要占有她的物件。

应当害怕的。

可骆雨湖的手从叶飘零的胸前滑下,反而大着胆子握住了它。

她不害怕,因为这是他的身体,他的一部分。

他的剑如此凶狠,却救了她的性命。

这支狰狞的矛,她也愿意全心全意地侍奉。

她不懂如何去做,笨拙,生涩,就像在他面前练剑的时候一样。

幸好,叶飘零也如那时一般,轻声指点着她。

她学会了如何去握,如何去捋,如何去抚摸饱满的前端,如何轻轻刺激顶上那小小的洞。

她不再满足于用手,她没学过琴,不会画画,手指虽然细长纤美,却没有足够的灵活。

她记得,是可以用嘴的。

模模糊糊猜测着应该的做法,她试着挪动娇躯,往他的胯下凑去。

可她刚刚闻到他肉菇的味道,舌尖还没来得及试探一下,他就忽然起身往后离开。

就像在躲她。

“主君……”骆雨湖不解地呢喃,想要追去。

但叶飘零按住了她。

接着,俯身一口吻住了她俏立的乳头。

湿润与温暖包裹住她敏感的花苞,旋转,缠绕,围着乳晕向周围扩散,直到整片小巧玉白的乳丘,都被他的舌涂抹上酥麻的快活。

“啊……唔……”身体充斥着奔流的燥热,她扭动着胡乱抚摸可以够着的地方,娇媚的喘息无意识地溢出口鼻。

叶飘零很快就向下进犯,连另一边幽怨不平的奶儿,也干脆地放过。

赤裸的胴体被捧住,骆雨湖觉得自己在上浮,在一条灵活柔软的舌尖引导下,一寸寸浮起到空中。

她无比庆幸每一天都好好地洗净了每一寸。

因为就连浅浅凹下的脐窝,都被他一口口挖掘,翻出一阵阵酸痒与快乐。

“呀!”伴着一声短促的惊叫,骆雨湖弓起脖子,看向自己最羞耻的地方。

她的身量不高,轻盈小巧,此刻雪白的双腿架开搭在他肩头,私密的胯下,便抬起到了他的眼前。

雪腻股根,嫣红花唇,处子玉门,和那正黏腻垂挂的晶莹银纹,尽数裸裎于前。

得亏几日的锻炼下来,她已不至于羞耻太甚,只是好奇地望着他,看着他以充满掠夺野性的目光,缓缓凑近。

跟着,那羞处被进一步剥开,她娇鸣一声,咬紧下唇,知道内部的每一寸起伏,此刻都尽收他的眼底。

叶飘零探出了舌。

骆雨湖想要开口,可被他的眼神压回。

她已是他的,也已充份洗净。

那他当然可以随心所欲地品尝。

“呜啊……”

她被享用了。

柔软的小径,滑入了几乎同样柔软的舌尖。

娇嫩的小芽,被一口一口啜吮。

身体里,膨胀的快活被他亲吻搅拌,贴着发烫发痒的内壁旋转。

她呜咽一样呻吟,愉悦到浑身发抖。

不知过去多久,在她禁不住双腿抻直,被席卷全身的美妙滋味支配到无法动弹的那一刻,叶飘零起身,压了上来。

坚硬的他彻底覆盖了她所有的柔软,最坚硬的部分,毫不犹豫撑开了她最柔软的凹陷。

没有什么顾虑,他凶猛地一挺,就轻而易举地,将她在闷哼中刺穿。

丝丝殷红,混入被挤出的琼浆,缓缓流过颤抖的双股。

长剑破初蕊,血雨沁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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