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飞马落樱往昔常(下)

石小鹏出了烟花楼,便在驿馆找了一队行商一起上路。

这时虽说并非乱世,但通往落樱坪的路上也并不太平。

听驿馆的几个行商说起,最近清迈谷地附近有好几只商队都被一伙叫【狼王宇】的强人劫掠,男人尽数被杀,女人和财物尽数被掳走,至今音信全无,官府也对此束手无策。

小鹏心想:“乖乖,这可不得了,做个暗探而已,不要没到落樱坪,自己在路上就交代了,那可太不值了……”

石小鹏选中的这个商队领头的是石阡府本地的一家镖行名曰【四方镖行】,他们要押送一批红货去中州,途径落樱坪,总镖头秦虎师出落霞岭的第一名门【碧霞书院】,虽说只是一名外门弟子,但行商们听说能有【碧霞书院】的弟子随行,都感到放心不少。

【碧霞书院】乃是九州八大书院之一,当今的院长——路雪峰更是声名显赫,曾凭借手中一把飞星剑纵横九州,罕逢敌手。

九州诗圣——杜怀林——曾留下诗句盛赞路雪峰神乎其技的剑法:

万里飞星剑

光寒射斗牛

故人怜远道

霜雪寸心头

所以不光是在落霞岭,甚至整个九州大陆,敢轻易动【碧霞书院】弟子的人还真的不多。

这里要介绍一下,九州八大势力每一个都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开设了一座书院,他们分别是中州的【吹雪书院】,西北道的【轩辕书院】,龙鳞府的【龙吟书院】,飞羽阁的【千鸟书院】,万兽山的【紫凰书院】,青丘洞的【雪狐书院】,天魔界的【圣火书院】还有我们刚刚提到的落霞岭的【碧霞书院】。

书院的设立主要是为各大家族培养优秀的人才为家族和地方势力所用,而各大家族也都会为自己势力内的书院捐资,捐物,并挑选出类拔萃的弟子到书院修行,从而形成一个良性循环,这也是为何如今的天下虽说仍有正统皇室,但各大势力基本已经是各自为政,并不太将现今的皇室和官府放在眼中。

而且每四年各大势力都会从各自的书院中选出一些佼佼者参加一场【九州万法武道大会】,很多少年英雄都是因为在这大会上展露了锋芒,而得以天下扬名的。

武道大会会在腊月由各大势力轮流举办,明年正好轮到了中州。

言归正传,镖行一行人浩浩荡荡沿着陡峭的山岭向北行进,镖师们不时大声喊着号子:“四方——镖行——走遍——四方”,这切口是在通知各处山寨,地头的的强人们自己这一票人的背景来历,镖行走镖,七分靠交情,三分靠本领,如果镖头名头大,手面宽,交情广,大家买他面子,这镖走出去就会顺顺利利。

谁也不想一路杀将过去,毕竟大家都是为了求财,混口饭吃,没必要非得拼个鱼死网破的。

各个山寨的探子想动手的听了号子,就要先琢磨琢磨自己的斤两,有的摄于威势,有的碍于情面也就只好放他们过去了。

石小鹏和一名行商一起坐在一辆骡子拉的大车上,车子上面堆满了刚刚焗过色的布匹,骡车走在队尾,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前面的镖队。

小鹏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不禁有些兴奋,冲着身旁青衫小袄的行商打听道:“焦二爷,您这也是老江湖了吧,这趟是去哪发财啊?”

这名行商是石阡府焦家绸缎铺的伙计,约莫二十几岁年级,经常要出去在各处走动,采买蚕丝布匹,对这条南北商道甚是熟悉,听小鹏叫的客气,便也和颜悦色的说道:“呵呵,你小子第一次出远门把,这道上的规矩,拼起来的队伍,大家各管各的,哪有随便问人家去处的。也就是哥哥我是个好说话的,要是碰上个蛮横的”说着话,瞟了一眼前面不远处,另一辆骡车上的一名满面虬髯的大汉,压低声音道:“说不好,要挨顿胖揍呢。”

小鹏吓得吐了吐舌头,连忙道:“多谢二爷提点,小子还真不知道江湖上有这么多弯弯绕,这一路上还请二爷多多照应才好。”

这焦二听得眉开眼笑,小鹏一句“二爷”叫得他心里甚是舒服,一挥手,得意的道:“兄弟放心,这一路上,跟着我,包你出不了什么纰漏。这马上快到北碧府了,那可是个大城镇,咱们也找个地方好好乐呵乐呵把。我跟你说【宜兰苑】的紫藤姑娘那屁股,那风骚劲可是……”

话音未落,忽然从路旁的松林里窜出一个人影,身形甚是迅捷,只听“嗖”

地一声,就跳上了石小鹏和焦二的大车,刚才还踌躇满志的焦二爷猛地一惊,还以为是山贼,刚要出声呼救,却被一把寸许长的匕首架在了肋下,只听那跳上来的人低声娇喝道:“莫出声……”

焦二爷憋红了双颊,强自忍着没有发出声音。石小鹏更是不堪,哪里见过这等架势,早就呆立当场。

只见来人是位极出众的女子,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长辫垂肩,上身一件鹅黄色的袄子,腰缠金丝绣带,左边插了一柄匕首,鹅蛋般的小脸上微微泛着红光,显然曾经奋力奔跑过,如今紧贴着二人,胸口不断起伏,端的旖旎如画。

若不是这姑娘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小鹏胯下都要硬起来了。

只听这黄杉丽人一边娇喘,一边道:“莫要声张,有坏人在追我……”

小鹏听了一怔,随即学着刚才焦二的样子道:“姑娘放心,有在下在,包你无事。“心想:“英雄救美,这时候不装还是人吗?”

那黄杉姑娘看了小鹏一眼,嫣然一笑,便和身钻进了车上那堆布匹之中。

焦二是老江湖,知道这事必有蹊跷,不知这姑娘惹了什么仇家,莫要连累了自己才好,但眼看着黄杉丽人伸手矫健,又持着利刃,却也不敢声张,只是讪讪的不再言语。

又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对面几匹高头大马飞驰而来,镖师们不禁神色紧张的戒备起来。

只见对面领头那人一身靛青色锦袍,头上一顶嵌玉紫金冠,腰间靓蓝色龙凤双纹犀带,身躯高大魁梧,背后还背着一柄细长的弯刀,让人感到威风凛凛。

秦虎一见来人打扮,便朗声问道:“来人可是华王府的的贵人?”

那魁梧大汉一勒马缰,对着秦虎一抱拳,说道:“正是,某家是华王府的侍卫统领段飞,你们是【四方镖局】的队伍?来时可曾见过一名少女从此经过?”

秦虎略一思索,摇摇头道:“未曾见过……不知所为何事?”

段飞双眉一皱,怒道:“王爷家的事情,也是你能过问的?”说罢,便又带着这伙人驰马急急而去。

秦虎急忙侧身闪避,嘴上连说:“不敢,不敢”

待得段飞一行人去的远了,旁边一个镖师愤愤的对秦虎说:“一个败落的王府家的侍卫而已,也至于这么嚣张,不过是条狗罢了。”

秦虎赶忙挥手止住这名镖师,厉声道:“不可胡言,虽说淳于家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但华王府也不是我们一个小小的镖行惹得起的,莫要多事。”

那镖师听罢,也只好讷讷的退了下去。

于是一行人便继续向前赶路,那黄杉女子见追兵已经去的远了,便慢慢从五颜六色的布匹堆中钻了出来,学着江湖人的口吻抱拳道:“多谢二位仗义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

看到这女子红里透白的娃娃脸上带着两个小小的杏仁般的小酒窝,在阳光的照射下,美的不可方物。

小鹏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忙道:“姑娘不必客气,不知姑娘芳名?那些是什么人,为啥要追姑娘?”

黄杉少女拢了拢两条乌黑的辫子,笑道:“我叫华宁儿,我欠了那些人的钱,他们就追着我讨债咯。不过这些蠢家伙肯定没料到,我本来是在向南逃,这会儿却跟着你们往北走啦,哈哈”说道得意处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焦二认出那一行人明显是王府的侍卫,怎么可能来追个小姑娘讨要欠款?

但瞅了瞅那姑娘腰间的匕首,还是不敢出口质问,只是小心地道:“姑娘既然已经逃出魔爪,不如一会就在北碧府寻个地方躲起来把,北碧府人口众多,想来他们是找不到你的。”

说完不禁干笑几声。

谁知这姑娘并不领情,撅着小嘴说道:“我就是从北碧府逃出来的,谁要回去?听说清迈谷地出了伙强匪,本姑娘要去会会他们……”

小鹏觉得有趣,不禁竖起大拇指,连称厉害,不吝奉上各种阿谀赞美之词。

只听得焦二头冒冷汗,喃喃自语道:“这如何使得,如何使得……”

北碧府,别称汉江城,是落霞岭地域中的一处大城,城边有一条天门江分出的支流,又称汉江,是以得名。

北碧府的经济十分发达,是链接落霞岭各处的交通要地,往来商旅川流不息。

如今北碧府名义上是在华王府的管辖之下,但谁都知道,自从上次淳于家在北碧府大败皇甫家之后,这里的真正统治者只有淳于玫一人而已。

从北碧府再往北走上几百里就到了清迈谷地,也就正式进入东皇甫家的地界了。

此时,在清迈谷地的官道边的一家客栈里,一名身材魁梧,胸口生满卷曲密汗毛的大汉正搂着一名身材丰满的成熟美妇激烈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这大汉右手抓着那妇人的秀发,迫使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裸露的胯下,一股腥臭的味道熏得妇人一阵恶心,她哀求的抬头瞟了那大汉一眼,却只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大汉冷冷地道:“舔”。

美妇便乖顺的跪俯在男人面前,张开红嫩的香唇把那条粗大的男根含了进去,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

如果有清迈本地人看到,立即便会认出这美妇人就是清迈谷地上最大客栈——

苏香榭苑的老板娘,人称清迈桃花的苏丽婉。

过了许久,大汉露出了舒适的的表情,下面青筋暴露的男根也在美妇的口中变得更加雄壮起来,苏丽婉知道他快要来了,赶忙加快了樱唇檀口的力度和速度,争取每一下都能让大汉的巨物整根没入,直戳在自己喉咙窄小的软骨处;同时她那滚圆肥厚的大白屁股也随着她口上的加速而快速的上下耸动,不断起伏;深深的臀沟间,一缕亮晶晶的淫液在微微张翕的牝户上闪闪发亮,浅褐色的菊肛也好似一朵风中的蒲公英般若隐若现,摇摆不定。

男人忽的爆出一声沉闷的低喝,紧接着抡起粗壮结实的大手,用力扇在苏丽婉挺翘的肥臀上,激起波波肉浪,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妇人雪白圆润的身子微微一僵,脸上露出痛苦羞辱的表情,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的整张俏脸都被男人另一只青筋凸显的大手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胯下正在激烈喷射的巨物上。

过了许久,男人才慢慢松开按住妇人的大手道:“吞下去,一滴也不许漏。”

苏丽婉缓缓抬起秀气的面庞,可怜兮兮的咽下满口的浓精,又用舌头把秀气的嘴角上残留的液体也舔进嘴中,已经被折腾的散乱的发髻乱蓬蓬的搭在她柔弱的香肩上,美丽的眸子中落下两行屈辱的清泪。

大汉瞥了美妇一眼,不耐烦的在空中挥了挥手,苏丽婉便乖巧的从枕边的柜子里取出了客栈的账册和一叠厚厚的银票,恭恭敬敬的递到大汉手中。

然后又跨坐在大汉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分开白嫩修长的双腿,将那根依然坚挺的大棒子对准自己已经淫水淋漓的蜜穴,缓缓坐了下去,仔细的上下起伏,慢慢套弄起来。

含羞带怯的问道:“大管事,奴家的骚穴可还……可还用得。”

大管事一边享受着清迈桃花温香软玉的服侍,一边随手翻着账册,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了。

他忽然伸出那遒劲有力的大手一把抓在苏丽婉的左边香乳上,用力一握,只见苏丽婉那春笋般的嫩乳立即便如一滩烂泥般扁了下去,白皙娇嫩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间缓缓溢了出来。

只疼得美人花容失色,抖着嘴唇颤声道:“爷,您轻点捏……疼……疼”

“哼,你这骚货,最近这账目是怎么回事?比上个月的敬奉少了三成,连清迈萧家的银子你都敢贪,谁给了你这母狗的胆量?嗯?”

说着手上的力道不降反增。

眼看美妇的乳房已经由红转紫,苏丽婉不断求饶,疼的嘶声大叫:“啊!大管事饶命啊,奶子要捏烂了啊……贱母狗哪敢贪墨,不怕您收拾烂了小骚货这一身的贱肉吗?实在是近几个月来……山匪横行……很多旅客都绕路了呀……啊疼死啦”

萧家大管事微一沉吟,也觉得却是实情,最近有一伙盗匪横行清迈,他萧家也曾协助官府前去剿灭,但这伙盗匪甚是狡猾,一遇到大批官兵,就反身逃窜入沟壑纵横的落霞岭山林之中,等风声一过,立即又出来滋扰地方,劫掠商队。

所以最近路过的商旅要不就是自己身怀绝技,要不就是请了大批的护卫随行,并且一般只在北碧府这种大城歇脚,真正来这清迈谷地落脚的小股行商却是比往日少了不少。

于是捏着苏丽婉乳房的手上力道便小了些,但却用手指拧住美妇羊脂般胸前那已然有些红肿的奶头道:“你这贱货,不要在大爷这里叽歪,就算是有些山匪,影响了这里的生意,这每月的供银就是你去卖屁股也不能少了一分一厘,否则老爷怪罪下来,嘿嘿,再把你们这些淫贱的母狗打发回去做贱民。”

苏丽婉眼中泪花闪闪,强自忍着乳头上钻心的剧痛,急忙求饶道:“大管事开恩呐,千万不要再让贱母狗回去做贱民了……您怎么罚母狗都行,求求大管事了……”

“哼,算你懂事,不过少了供奉,还是要挨罚的,还不去床上趴好。在这发什么浪……瞧这水流的……啧。”

大管事说着又挥起大手在美妇大白屁股上狠狠扇了两巴掌,发出“啪”“啪”两声清亮的脆响。

“啊!……呃!”

苏丽婉紧咬着红唇,默默起身,“噗”的一声将已经被操弄得微微红肿的小穴从大管家的大鸡巴上拔了下来,一股淫液从那鲜红外翻的阴唇深处缓缓溢出,慢慢流到了她的两只玉股之上,显得无比凄美,淫糜。

美妇肥臀上的皮肤甚是柔嫩,方才被大管事粗大有力的巨手扇了几巴掌后,整个臀瓣都渐渐红肿了起来,臀肉上还留着几只刚刚被男人打出的鲜红的巴掌印子。

但她仍默默地走到绣床边上,伸开手臂,附身趴了上去,并缓缓分开了双腿,支撑着把那只硕大的蟠桃一般红艳艳的大屁股努力的撅了起来,整个过程都显得那么熟练自然,显然在大管事面前,这样羞辱的姿势,她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趴好之后,苏丽婉泣声说道:“贱母狗未能……未能缴足供奉,有负大管事……请大管事狠狠责罚……责罚母狗的骚屁股,以儆效尤……呜呜呜……”说罢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大管事缓缓走了过去,满意的看了看眼前这个,挺着大屁股,等待他狠狠责罚的美妇。

想起这些年来,他每次来到苏香榭苑收供奉,总会找到由头把美妇折磨的死去活来,抽的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如同一朵盛开的芙蓉花,心中便悠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提高声音骂道:“你这贱货,抽你骚屁股的板子何在?”

苏丽婉颤声答道:“就在……就在抱枕下,贱奴日夜枕之,不敢忘了,忘了大管事的教诲……”

大管事嘿嘿一笑,伸手从枕下取出了,一块黑漆漆沉甸甸的板子,板子的一面打磨的十分光滑,闪着泽泽的油光,另一面上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一只女人被抽的青紫渗血的大肿屁股,菊花之处还插着一只硕大的塞子,把整个屁股眼子里面的红肉都挤得翻了出来,塞子上面却是一只狗尾。

大管事拿着这只抽过苏丽婉屁股无数次的屁股板子,调侃道:“嗯,江家的画师果然画工甚是精巧,只看了一次就能描绘的如此传神。咦,怎么你这屁股和板子上刻画的不太一样呢?”

美妇浑身一震,颤声答道:“主子开恩呐,奴家的屁股眼子不争气,上次,上次用过塞子之后,几个月都没法闭合,连污秽之物都漏了出来……求主子开恩,不要再用了,不然这臭气熏天的,影响了客栈的生意,东家还不得扒了奴家的皮啊!”

大管事听了便不再言语,只是猛地挥起握着打屁股的板子的右手,抽向美妇那高高撅起的臀峰……

发出沉闷的“砰”的一声,在这小小的客栈房间里甚至可以听到阵阵回声。

“啊!一,苏婊子谢主子狠抽屁股蛋子。”美妇羞辱的嘶声喊道。

他那微微红肿的大屁股上被抽的肉浪汹涌,久久不停,很快一道三寸宽,五寸长的紫红方痕便突兀的从那雪白的屁股上跳了出来,好似沸水泼在了雪地之上一般,霎时骇人。

紧接着,大管事第二板子就打了下来,正抽在微微分开的臀缝之上,这一次似乎力道更是猛烈,整个臀缝就仿佛大地突然炸裂开了一般,屁眼和小穴在急速下陷的臀肉之间都好似要自己从里面跳跃而出。

“啊呀!二,苏婊子罪有应得,谢主子狠狠抽屁股。”

美妇的双手紧紧握住床单,两条大腿不断交替蹬直,交叉,支撑着自己已经惨不忍睹的大屁股,泪水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整个背部和臀瓣上也布满的细密的汗珠。

看到美妇苦苦忍受,凄惨的大屁股被虐打的上下翻飞,大管事的呼吸也不觉慢慢急促起来。

但他却没有看到就在隔壁客房的墙缝处正有一只眼睛紧紧盯着屋里发生的一切,眼神中却隐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客房里可怕的惩罚还在继续着,女人凄厉的哀嚎,求饶声和报数声不断传了出来,但令人心悸的“砰砰”声仍是不绝于耳。

又过了良久,房门忽的从里面被推开了,大管事整了整上衣松散的扣子,跨步踱了出来。

临走时还冷冷对房里说道:“小贱人,下次再缴不齐供奉的银子,可就不是抽烂你这大屁股这么简单了,到时候萧家的地牢……哼哼,有的是销魂的玩意。”

等萧家大管事跨出了客栈的门槛,那刚刚经历过一番酷刑的房间隔壁,慢慢走出了一名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的老妇人来。

她缓缓的挪着步子,走进了苏丽婉的房间,悠悠的看了一眼仍旧趴在绣床上急喘着粗气的美妇,走上前去,用她那布满皱纹的枯瘦指尖轻轻的划过苏丽婉饱受摧残,紫青淤肿,还不断渗着鲜血的大屁股。

苏丽婉神志恍惚间,感到如烈油烹煮般的肥臀上一阵阵麻痒刺痛,不禁艰难的转过头来,看到是那老妇人,不禁露出了惊惧的神色;这神色即使是刚刚被萧家大管事折磨的死去活来,也未曾出现过。

苏丽婉艰难的移动着酸软的身子,附身跪在床头,头部紧紧抵着匍匐在地的手背,将烂桃子一般的肥大臀瓣高高举在空中,撅到了最高处,恭敬的道:“母亲好,儿媳给母亲,母亲请安,媳妇这就去,就去准备晚饭,绝不会误了,误了开饭的时间。”

老妇人看着美妇高高抬起的凄惨臀瓣,盯着那因为紧张而一收一缩的菊花,眼中的兴奋之色一闪而过,满脸慈祥的柔声道:“媳妇辛苦了,为娘来给你上点药把。”

苏丽婉听后赶忙颤声道:“媳妇不敢,怎敢劳动,劳动妈妈……不……不要……”

接着客栈里又传出了凄厉如迷途鹰隼般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不绝于耳……

小鹏险死还生,赶忙向那白衣少年抱拳一礼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随即便转头去看华宁儿,却正好见到宁儿已被那大汉下流的手段逼得左支右绌,心下好不焦急,正要再上前相助。

却被拦了下来,白衣少年微笑说道:“兄台莫急,我看这位姑娘修为上未必就逊于那人,不过,若是兄台上去,这个,恐怕,这个反而不美……”

小鹏又怎么听不出来这少年是在委婉的提醒自己,修为太差,上去只能添乱……

但心下焦急,只得向那白衣少年求助道:“这凶汉为【狼王宇】出头,定也是个盗匪。少侠身手不凡,可否,可否出手相助?小鹏感激不尽!”

白衣少年微一沉吟,正待答话,却见华宁儿已经使出绝技,重伤了那虬髯大汉。

但这【琉璃破空斩】甚是耗损气力,宁儿用完之后只觉浑身酸软,一时也是动弹不得。

小鹏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华宁儿的小手,关切的道:“宁儿!可曾伤到哪里?”

华宁儿见到小鹏过来,不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泣声道:“你吓死我啦,要是你死了,让我可怎么活啊……”

小鹏心中一震,不觉感激,爱惜,狂喜,诸般激情同时涌上心头……只觉得立时便是为她死了也是值得。

这时那白衣少年也走了上来,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从里面倒出三粒米黄色的药丸来;递到小鹏面前说道:“这位姑娘刚才那招耗损过甚,这【六转聚气丸】调理内息最是有效。赶快帮她服下,莫要伤了根本。”

小鹏眼见宁儿,小脸惨白,气息奄奄,实是心疼不已。

闻言不禁大喜,忙不迭的接过药丸,拱手道:“多谢兄台屡次出手相救,小弟感激不尽!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白衣少年连忙拱手还礼道:“兄台不必客气,小弟尚亚男,刚才见你虽明知不敌还肯不顾生死的出手相助,才真是侠义本色,在下佩服佩服!”

小鹏心想:“我要早知道这么凶险,哪敢出手,这不是有人欺负宁儿,我脑子一热,没忍住吗……“不过口上却谦虚道:“不敢,不敢……我与兄台一见如故,不如来我们这里喝杯水酒,再作详谈?”

白衣少年拱手道:“那便叨扰了……”

华宁儿服下药丸后果然气色大见好转,小鹏扶着她回到石柱边坐下,她便自行盘膝运功疗伤。

小鹏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此时仔细打量这翩翩少年:只见他一身白衣,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发髻上匝了一枚钢箍;上面细细密密的写满了文字。

看起来应该有双十年纪,面目俊雅,英气逼人。

小鹏心中一动,脱口问道:“听尚公子口音,并非落霞岭本地人吧?”

“不错,小可自【西北道】而来,是奉了家师之命来落霞岭,嗯,查些事情。”尚亚男悠然答道。

“哦?不知去往何地啊?”小鹏追问道。

尚亚男略一沉吟道:“本来是要去落樱坪的,不过……可能先要去会会这【狼王宇】的凶徒了。”

小鹏一听大喜,心想:刚刚看他出手不凡,如果有他作伴,路上必然安全不少。

于是连忙道:“那可巧得很了,我们正好同路……现在道路不太平,不如一起上路,也好有个照应?”

尚亚男眨了眨俊美的双目,含笑道:“那真是好极了……”

大雨连下了两日,直到第三天,雨势才渐渐小了下来,不过听说北碧府已经遭了洪灾……

一时半刻是过不去了,再加上连日的暴雨已经耽误了商队的行程,于是众人决定立即上路,到前面的清迈谷地落脚。

自从经历这次死里逃生,小鹏和华宁儿的关系又亲密了不少,少男少女一路同行,自然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儿。

这可苦了焦二爷,因为洪水,去不了【宜兰苑】找紫藤姑娘泻火,身边反而多了一对干柴烈火……

只把他挑逗得欲火中烧,但他又不敢把华宁儿怎么样,只好不停地抱怨晦气……

尚亚男骑了一匹黄膘瘦马随行,但只是远远的坠着小鹏的骡车,并不上前说话。

众人又行了两百多里,车队终于靠近了清迈地界,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远就见前方有一条的蜿蜒的运河挡住了去路。

或许是近几天的连日暴雨的原因,那水声震耳欲聋,道道暗流汹涌翻滚,不时卷起层层惊涛。

河面上只有一座浮桥,在湍流中浮浮沉沉,就好似海面上的一片浮萍……

秦虎抬眼看了看天色,思忖道:“若是不能赶到清迈的客栈,今天莫不是要在这荒野中露宿了?”

这时,不远处的竹林中响起了辘辘的马车声,接着就见两匹高头大马,拉着一架五尺宽红木马车缓缓从竹林中行了出来,马车四面以丝绸镶裹,车窗处半卷着一帘淡蓝色的薄纱。

驾车的是名满脸麻子的老汉,他半倚在车栏处,好似睡着了一般。

突然,车内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紧接着又变成了痛苦的呻吟,这声音时断时续,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几个镖行的伙计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经常光顾青楼的廖掌柜不禁舔了舔舌头,咽下口水,喃喃自语道:“这姐儿可真够味道……也不知是哪个楼子里的……”

小鹏虽然常年在青楼里厮混,但也被这露骨的淫声浪语弄得有些面红耳赤,情不自禁的瞟了一眼身边的华宁儿。

小姑娘虽然还未尝过鱼水之欢,但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华宁儿早已面红似血,心中暗骂:“也不知是哪里的粉头大白天就在车中寻欢,也不知道避讳下路人。“于是愠着脸啐了一口,骂道:“真不要脸……”

谁知就在马车经过小鹏和宁儿的骡车时,那半卷的纱帘竟然被人一把扯了下去,从车窗里露出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来,紧接着一只丰满结实的大屁股便从窗内挤了出来。

这女子大敞着双腿挂在车窗上,下身的阴毛只在阴阜中间生了一小丛,下面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这会儿白嫩的身子卡在马车的窗棱上,层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绽开,好似一朵娇艳的牡丹花,花心上红艳艳的肉孔,湿腻腻的,不断散发着淫靡的水光。

忽然,车厢里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惨叫声,就见白嫩的大屁股下面突兀的露出一只粗壮的大手,三根手指竟然正在那女子的后庭内肆意抠挖;这女子的后庭明显刚刚被人用过,原本小巧的菊蕊此时已经扩散了几圈,红嘟嘟的肛肉就像婴儿的小嘴般紧紧吸吮着几根指节;大手的主人貌似还不满意,不时用力把手撑开,将整个圆鼓鼓的肛洞完全暴露出来;不时又将手指在里面用力的搅弄,直到指节上落下了斑斑血迹……

众人都被这淫靡的场面惊呆了,镖师和行商们都用原始而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那雪白的大腿,那淫液横流的阴户和那一团在大手的抽插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的红嫩肉花……

连车内女子痛苦凄厉的叫喊求饶声都全未留意……

忽然那车厢内传来一声男子的怒斥:“贱货!露着骚烂的屁眼给谁看呢?!

还不给我收回来?”

接着那大手便猛地收紧,狠狠掐住那凸起外翻的鲜艳肉花,用力向下一拽;只听得车厢内又一声惨呼传了出来……

那妇人滑嫩的大屁股便被生生拽了回去……

取而代之的是这女子光洁如雪的莹润娇躯;只见她的双臂被粗麻绳紧紧反绑在身后,挺翘饱满的香乳被迫压在车窗的棱子上,随着马车的颠簸不断摆动,殷红的乳头上还用牛筋绑了两条竹片,紧紧挤压着娇嫩的乳尖。

女子的头发有些散乱,遮住半边脸颊,另一半脸上挂满了泪珠,看上去甚是可怜……

华宁儿本来已经转过身去不看这白日喧淫的浪景,但忽然听到车内女子凄惨的哀嚎,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

这时,那女子的脸颊正好露出车窗,华宁儿一见,不禁大惊道:“白……白师姐?!是你吗?”

那女子口中仍旧带着娇喘,艰难的抬起柔软的秀颈,贝齿不时的咬住已经有些发白的嘴唇……

循声见到华宁儿,眼中不禁微微一亮,却又立时暗淡下去,颤声答道:“华……华师妹?”

这时只听车厢里的男子冷笑道:“【琉璃门】的骚货果然够淫荡,一见熟人,立即就泄了身子……白婊子,下面给大爷夹紧些,弄脏了车子,看我回去不扒你的皮!!”

华宁儿已被气的目眦欲裂,哪里还能忍得住,一个鹞子翻身,便朝着那马车飞掠而去……口中大喝:“大胆妖人!!放了,白师姐……”

眼看那架马车已经堪堪行到了浮桥旁边。

华宁儿出手甚快,只一眨眼功夫,已经攀上了马车的后帘,就要探身入车救人。

只听那车中男子嘿嘿一笑道:“这么想要白婊子?我送你便了……”话音未落,一副被麻绳紧紧缚着双臂的赤裸女体便从后帘中直飞了出来,朝着华宁儿摔去。

华宁儿一惊,急忙伸臂去接白师姐的娇躯;谁知双手刚刚伸到空中,却觉手腕上突然一麻,接着两条手臂竟被人扭转了过来,捆在身后;腰眼上被一条柔滑的大腿紧紧顶着,几处要穴也被封住,浑身再也动弹不得。

宁儿不禁大骇。定睛一看,出手的竟然便是她一心想要救回的“白师姐”

……

但眼前这女子体态妖娆,双目含煞,一双乳球甚是惊人,虽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却没有半分羞涩。

她的身形与白师姐倒是有七分相似,但长相却是大不相同。

只是自己先入为主,竟然着了对方的诡计。

只听那女子在华宁儿耳边娇笑道:“小姑娘,长得真是水灵,姐姐等着好好疼你呢!”说罢还在宁儿耳垂处舔了一口。

华宁儿何曾受过如此委屈,又惊又怒,不禁失声哭道:“放开我……放开我!”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之间,待得石小鹏和尚亚男发现不妙,华宁儿已经落入了那妖艳裸女的手中。

这时马车中又传来了刚刚那个男人的狂笑:“哈哈哈!十三妹果然厉害,难怪主人说我们这么多男人,却没一个及得上你懂得如何对付女人……”

“三哥过奖了,这【琉璃门】的小贱人伤了二哥,小妹自然要来帮着好好调教调教……”说着已经夹着华宁儿上了马车……

众镖师中虽有不少好手,但一来还沉浸在刚刚的淫靡艳景之中,二来,也觉此事好像是个人恩怨,不明底细之前不好贸然出手。

只这么一迟疑,那架马车已经上了浮桥,朝着对面飞驰而去。

小鹏大惊,赶忙跳下骡车,拔步追赶,可又怎么追得上飞奔的骏马?!

正自焦急,尚亚男纵马驰来,朝他一伸手道:“快上马!”

也不等他答话,抓住小鹏的手臂向上一扬就把他稳稳的放在了马背上。

二人正待上桥追赶,却见那浮桥忽然从中间断成了两截,被那湍急的河水一冲,竟然散落成片片碎木渣子……

原来这伙人是有备而来,早就算准了一切,就连浮桥上都做了手脚……

眼看那马车已经到了对岸,消失在茫茫的林海之间,小鹏真是心急如焚!

但浮桥已断,又如何能够追的上呢?

小鹏双手紧握着马鬃对尚亚男急道:“如今没了浮桥,我们洑水过去吧…………”

尚亚男道:“这河水如此湍急,【龙鳞府】的水月双蛟恐怕也要费一番功夫。

我们要是游水恐怕还没救人,自己就先要人救了……再说,就算我们游了过去,凭那马车的脚程,我们也是万万追赶不上的……”

小鹏听了急的直搓手,心想:“这些人定是和那【狼王宇】的凶徒一伙,宁儿伤了他们的同伙,要是去的晚了,不定要受怎样的折磨……”突然想起刚才那白师姐的遭遇,石小鹏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莫要着急,我倒是有个法子,或许可以……”尚亚男微微沉吟着说道。

小鹏听了大喜过望,不等他说完,就一把抓住尚亚男的臂膀,边摇边说道:“什么法子,赶快……赶快啊……”

忽然觉得尚亚男白衣下的臂膀好像太细了些,平时有衣袍包裹着,倒是看不出来。这时一抓,只觉得如同段段莲藕,不堪一握。

但他此时全幅心神都铺在救出华宁儿身上,倒也没有太在意这小小的异样。

尚亚男被小鹏抓住臂膀,脸上微微一红。

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只精致的罗盘,中间的盘面上分为黑红白三层;黑色的一面在最里面,红色的居中,白色在最外面,每层之上都有一枚金色的小针,罗盘顶部还悬着一颗小小的金铃,金铃上雕琢着两条盘龙。

整个罗盘浑然一体,做工精细,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尚亚男指着罗盘解释道:“不满石兄,此物乃是我师门中的一件法器,名为:【仙人指路】。白色一层可以追寻仙丹气息;红色一层是可以感受异宝法器的能量;而黑色一层则是专门追踪天魔气而用。“他稍顿了片刻,接着道:“华姑娘两日前曾经服用过在下的【六转聚气丸】,这丹药药效甚是持久,当可在体内停留一月左右。我们若是追着这丹药的气息而去,当可找到华姑娘的下落。”

小鹏喜道:“竟然还有如此法宝!尚兄弟真是神仙下凡啊……”接着便迫不及待地道:“我们这就……这就赶快【指】把,再晚了,恐生不测啊!”

尚亚男说了声“好”,便急忙运气催动【仙人指路】的罗盘,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雪白的盘面上竟然渐渐变得有些浑浊,然后金针忽然如活了一般,滴溜溜的转个不停,终于指在了一条朝北的道路上……

小鹏大喜道:“指到了!指道了!”

于是二人便调转马头,朝那条岔路急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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