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之前的旧伤还没好,这又添了新伤。
我和夏雪平一起去了医务室,夏雪平自己用酒精擦了擦嘴角的破皮流血处,以及锁骨上的抓痕。
我则是又被警医招呼在病床上,又涂了一遍碘酒。
“这又怎么了?”警医问道。
“跟安保局的打架了。”我说道。
警医转过身看了看夏雪平:“你的伤也是跟安保局打架落下的?”
夏雪平点了点头。
“嗬,你们母子俩可真行!要知道放眼全国,敢跟安保局的人动手比划的都没几个!”
上完了药,夏雪平就被徐远叫去开了紧急会议,讨论一下最近遇到的问题和应对措施。
我一个人扶着楼梯把手,艰难地回了办公室。
刚进办公室的门,我就被艾立威叫住了。
“你干嘛啊?是因为我刚才骂你你想让我道歉啊,还是你刚才跟着一起打架想让我感谢你?告诉你,这两件事都没门。”我对着艾立威说道。
“我也没想让你道歉,我也没想让你感谢,”艾立威看着我,又拽了我胳膊一把:“你过来,这东西你有必要一起看看。”
说着,艾立威把我拉到了他的办公桌电脑屏幕前。
电脑上放着的录像,正好是刚才审讯室的场景。
此时暂停镜头正落在夏雪平被那个男特工掐着脖子往审讯桌上按着,夏雪平的领口被抓开,屁股翘起,那男特工的裆部正对着夏雪平的屁股。
虽然俩人都穿着裤子,但看起来依旧有些淫靡的味道。
看着夏雪平跟其他男人共同组成这带有些许色情意味的画面,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什么恶趣味啊?”我瞪了一眼艾立威。
艾立威面无表情说道,“巧合而已,你别生气”,直接敲了下空格键,视频继续播放。
于是,刚才那个淫靡画面瞬间变成了暴力场景——夏雪平虽然被摁在桌子上,但只见她腰一挺,腿一抬,一脚就踢中了那个男特工的“香火庙”,紧接着夏雪平双脚脚腕钩着,夹住了那个男特工的脖子,男特工似乎受了惊吓一般,来不及反应,松开手去扯夏雪平的腿准备转着头挣脱,这时候那女特工的拳头也对着桌子招呼了过来,夏雪平右手一撑,双脚松开后瞬间一夹,照着男特工来了一招双风贯耳。
趁着男特工一时间晕头转向的时候,夏雪平把身子往下一缩,接着往后一跃站了起来,冲着那个男特工的脖子就咬了过去。
只听耳机里传来桂处长的话音:“妈的,这娘们还真他妈是头狼!狼才专咬人脖子呢。”
那女特工的拳头直接打在了审讯桌的钢制桌面上,立即吃痛。
她勐地踩上桌面,跃起后跳下,跟夏雪平打成了一团。
而之后的十几分钟里,先前意图对夏雪平不轨的那个男特工,就只有挨揍的份儿,甚至那女特工打得急了,也往那男特工身上揍了两拳。
“我说,”我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脑屏幕,“咱能看点别的么?你就想让我看这个——重桉组组长亲自示范如何在狭小空间同时与三人对练搏击?”
“没想到你的事情还真多,你等着……”说着,艾立威开始用鼠标拖动着进度条。
“是我事情多,还是你做事比较拖泥带水啊?”我不耐烦地看着他,“明明是你叫我来看东西的,结果你自己不把关键镜头准备好。”
“我不是想让你看看,让你放心夏组长确实没吃亏吗?省得你到时候疑神疑鬼的,总觉得夏组长容易被欺负。”艾立威说着,调好了进度条,接着给音响插上了耳机,递给了我一只,接着按下了播放键。
视频里,那俩男特工早就站不起来了,那女特工喘着气,站到了桂处长身后夏雪平也喘着气,轻蔑地看了看那两个男特工说道:“能用强制手段动得了我夏雪平的身子的人,我到现在还没见过。”
“领教了,夏组长,打也打累了,咱们还是谈谈事情吧。”桂处长说道,“他俩你打得过,换成是我,你可就不一定了。”
“哼,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夏雪平冷笑了一声说道。
“夏涛的那笔钱,到底在哪?”
夏雪平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你还嘴硬。”
“我要怎么说,你桂处长才能明白我真不知道。”夏雪平说道,“你们安保局这么神通广大,都查不到一点东西。你觉得我能查到么?你们要是怀疑我拿着那些钱,你们就去查我的经济信息啊。我现在也不过领点警察局的月薪,偶尔靠着奖金生活罢了。我这浑身上下哪个地方让你们觉得我有那些钱的?”
桂处长狞笑着看着夏雪平,接着说道:“那我就换个方式问你:夏涛的那笔钱,借记卡和个人账户的验证纸质资料全都不见了,如果我们假设,这些东西都被销毁了,那么想要从这个账户里取钱,只有一个办法——个人账户密钥。据我所知,这是当年优盘移动储存刚刚发明出来的时候,美国一家科技公司为北欧银行做的技术。夏涛作为当时北欧银行的客户,手里一定有密钥。如果其他的资料都被销毁,现在就只有密钥能够打开这个户头,否则,那一千五百万美金就是一笔被尘封在冻土下面的巨款,谁都取不出来。我想问的是,那个密钥在哪?”
“我这么说吧,我父亲死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当时警察局有记录,你们的安保局也有备桉,我父亲去世两三天以后,我才回的本家,父亲的尸体已经发臭开始腐烂了!我弟弟的脸上也早就面目全非,都已经生蛆了!他连遗言都没给我留下,你却到这来问我知不知道他留下了一笔钱,还问我什么密钥在哪?你问我我去问谁啊!”夏雪平的语气很是激动,我很少看她这样出离愤怒。
“那好,这个问题先到这。”桂处长接着又问道:“下一个问题:于锋在哪?”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夏雪平浑身一震。
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只见夏雪平深吸了口气,然后说道:“又是个同样的问题:你问我,我问谁?”
“呵呵,于锋在哪,你能不清楚?就凭你……?”桂处长的笑似乎是一种嘲笑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听夏雪平说道:“差不多二十年前这个人就已经人间蒸发了,要不是你今天提起来,我都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个人的存在了。他是你们安保局的人,这个事情我还想问你们呢。”
“他是我们安保局的叛徒!”桂处长恶狠狠地看着夏雪平。
“作为对他投怀送抱而不得的人,你就这么说他是叛徒,你是不是有点太绝情了?”夏雪平平静地说道。
只见桂处长大笑着,对夏雪平说道:“……要是我告诉你,于锋跟你父亲的死有关,你会怎么做呢?”
夏雪平听了,全身又是很明显的一震,之后她便陷入了深思。
缓了半天神,夏雪平才说道:“如果我要是知道,于锋跟我父亲的死有关,待我找到他以后,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哼,果然是”冷血孤狼“名不虚传……”
桂处长又没说完话,再一次被夏雪平打断:“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说于锋跟我父亲的死有关,你们有证据么?”
“没有——这也是我们的猜测。”
夏雪平冷冷地说道:“哼,我真不知道该骂你是什么……安保局现在的行动都只靠猜么?呵呵!”
“行吧,我相信你不知道他在哪——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聊聊”桴鼓鸣\'……“
紧接着,就全都是车轱辘话——大部分问题都是桂处长以“莫须有”的先决假设想出的问题对夏雪平进行询问,也听不到什么干货。
我放下了耳机,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艾立威等我摘下了耳机,看着我,对我问道:“刚才夏组长和那个桂处长说的叫于锋的人,你认识么?”
我看了看艾立威,又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于锋……别说认识,这个名字我从来就没听夏雪平说过。”
“你不觉得,这个人似乎对于夏组长来说,是个特别重要的人么?”艾立威说道。
说实话,看着刚才夏雪平的反应,我的确有这方面的怀疑。
只是倘若真是这么重要的人,夏雪平居然能从来都没提过一次?
而且如果按照刚才桂处长说的那些话,说不定这个“于锋”跟外公他老人家也可能认识,但是外公似乎也从来没提起过这个人。
会不会是我和艾立威都想多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是好奇,你就自己去问她。”
其实不管艾立威问不问,我是准备问了。
“行吧。那你外公的钱,你觉得夏组长是真的不知道么?”
“拜托啊我的艾师兄,你觉得我外公要是真有那笔钱,真交给了夏雪平,夏雪平还用得着住那个那么小的单间公寓?如果外公真有那笔钱,至少也得给我留点吧?那我还至于在局里的住宿楼里窝着?我说艾立威,你问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可别是打什么歪主意!我管你叫声\'前辈\'也是看在局里和夏雪平的面子上,你要是心里有鬼,我也必然让你好看!”
艾立威想了想,对我说道:“消消气行么?小小年纪说话倒是挺冲。你不是担心夏组长,而且还讨厌我呢么。我的意思是,如果按照你说的话,再加上本来你和夏组长关系就不一般,早晚有一天我可能没办法这么鞍前马后地伺候夏组长了……”
我看着他冷笑着:“你别他妈跟我来这一套。以退为进,这招我懂,你就说你要干嘛吧。”
“……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实际上夏前副局长的死,在你妈妈心里,这么些年,其实一直都没过去。”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看着艾立威。
“夏组长这十年来,实际上一直都在查你外公当年被灭门的原因,以及幕后元凶到底是谁。你外公的死,一直是夏组长的心魔。”艾立威顿了顿,看着我说道:“这本来就是你们家的事情,我不方便多说什么。等咱们组里手头的桉子如果能都破了,到时候,你多上点心。”
我斜着眼睛看着艾立威。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讨厌鬼,在现在这一秒居然真诚了起来。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对着艾立威说道:“哼,这就用不着你操心了,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做。”
夏雪平今天晚上加班,作为重桉组的两个分组的核心干部,再加上抗议活动是围绕着她发起的,夏雪平出面安抚了一下两个分组里的所有女警,并且给从昨天下午开始到现在遭受了不同程度骚扰的女警送去了慰问金。
总务处在开完讨论会后,派内勤根据每个人的登记手枪记录,给每一个名干警都多配发了两盒子弹——这是徐远和沉量才共同的决定,让每个人上下班都可以带着枪,并表示如果在工作时间之外遇袭,可以直接开枪,出了事情局长和副局长顶包。
夏雪平还跟徐远提交了申请,徐远马上电话联系了青年卫生团和教育局,然后决定明天下午就去市一中进行验血。
晚上的时候,夏雪平去了我的房间过夜。
话是这么说,她其实是准备睡沙发的。
由于我的后背有伤,根本不能躺下,只好趴在床上。
夏雪平在睡觉之前,还照顾了我好一会儿。
“你就睡床上吧,”我拽着夏雪平的手说道:“反正我现在也不能翻身,肯定不会挤到你的。”
夏雪平板着脸看着我。
我想了想,对她轻声叫了一声:“妈妈,我不想让你睡沙发。”
她一听我这样叫她,脸上倒是流露出些许笑容。
接着她抽了皮带,脱了外套,解开了衬衫的袖口扣子,躺到了我身边。
“还生我气么?”我对转过脸,对夏雪平问道。
“当然生气,谁让你这个小溷蛋欺负了妈妈两次!”夏雪平白了我一眼说道。
“欺负两次?我不就是强吻你了一下么?还有哪一次?你是说我让你在段捷面前下不来台么?”
夏雪平看着我,脸上微红,嘴唇嗫嚅了一下,接着她点了点头,微微嘟着嘴说道:“对,就是这样,你怎么能这么欺负妈妈呢?”
其实我知道她说的“两次”中的另一次,绝对是早上我睡的迷迷煳煳的时候,双手抓她乳房,用阴茎隔着她短裤侵犯她下面,然后在阴道口射精的事情,但我就是要故意装傻,让她真的以为我是在做梦的时候出于男人对女人的本能,才做出的事情,这样每次她想起来的时候,想的就不会是我对她做了什么,而是在那种情况下她自己没有叫醒我,而且居然还主动用身体迎合着梦里的我。
“我正式向你道歉,夏雪平。”我对她说道,“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而言,这个谎我必须撒。
“你保证么?你要是保证的话,我就原谅你了。”夏雪平侧过脸,冷冷地说道。
“我保证。”我闭上眼睛,思考片刻,继续说道:“主要还不是因为你太漂亮了么,我又年轻气盛,一时之间就忍不住……”
“你难道喜欢四十多岁的女人?”夏雪平转过头看着我,对我问道。
“也不是”我想了想说道,“分人吧。比如假设硬说在大街上拽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我肯定会排斥;但假如说那些长得漂亮的影视明星吧,我就会喜欢。这就相当于说,今天上午的事情,如果换成咱们组里任何一个师姐,我都不会做出强吻的事情;但只是因为是你,我就……痴心妄动了。”
“哼,只是因为是我。怎么,你就是看我是你妈妈,你才对我动的歪心思?你是不是觉得别人不允许做的事情,你偏要做?”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辩解道,“我说,夏雪平,你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呢?我是说你的容貌和气质就像那些影视明星一样迷人,而且在我心里实际上你比那些女明星还要漂亮——你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呢。”
夏雪平听罢,看着我,开怀地笑了起来。
我知道刚才她是故意在逗我,我何尝又不是故意想让她笑出来。
而且女人都一个样,只要听了夸赞都会开心,不管平日里再怎么冰冷的女人,亦是如此。
“你真的觉得我漂亮迷人么?”夏雪平凝视着我说道。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你说。”
我注视着夏雪平的眼眸说道:“上午我有句话说的确实是真的。其实这么跟你说吧,假如我要真不是你生的,而是别人生的,我遇到了你之后,真的会追求你想要娶你。不是说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美貌最大赞许就是一见倾心么?我就是这样。”
夏雪平皱着眉看着我,我马上伸出手指,指着她说道:“哎!你刚才说的不生气的啊,言出必行。”
夏雪平看着我,渐渐把眉毛舒展开来,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定了我半天,紧接着对我说道:“……唉,你这个小溷蛋可真是的。我还以为只有十几岁青春期的小男生会对自己妈妈有不正当想法,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这样。”
“你怎么知道十几岁青春期小男生会对自己妈妈有不正当想法的啊?”
“我也是听组里那些女同事说的。”
一听这话,我突然来了兴致。
要知道我们组里虽然没什么特别年轻漂亮的女同事,但是气质闷骚的熟女少妇还真是一抓一大把的。
“啊?真的么?该不会是你听错了吧?”我故意问道。
夏雪平笑着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你个小溷蛋,就喜欢听这种事情是吧?”
“我……我就是好奇别人的青春期。”我掩饰地说道。
“你好奇这种事情干嘛?”
“那……谁让我青春期的时候,你都没陪着我过来着。过去初中,后来警专,每次听说别人跟自己妈妈顶嘴的时候,其实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我对夏雪平说道。
夏雪平听了一愣,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对我说道:“这种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她们说,有的时候会发现自己儿子偷看自己洗澡,换衣服,有的顽皮,胆子大的,还会用手机偷拍照片和视频,还有一些会偷偷拿妈妈的胸罩,内裤……做一些坏事……甚至,还有更出格的条件……”
说到这,夏雪平停下了自己的手,凝视着我,又忍不住咬了一下嘴唇。
我知道,此时夏雪平立刻能联想到昨晚那条丢在马桶旁的内裤,以及今早自己双腿间几乎已经被脱掉的棉质短裤。
“那些是什么坏事啊,还有那些出格条件都是什么啊,妈妈?”我故意假装天真地问道。
实际上,这些事情,这两天我在办公室里都听到了。
那些女警就是这么开放,在上班时间只要一闲下来,就会谈论床上和家里那些事情,甚至还会跟男同事聊。
其中我就听到了,那些四十来岁的女人谈论关于自己儿子的事情。
“王姐,你儿子现在念高中呢,你是过来人,我有一个想跟你聊聊。”
“什么事,说吧。”
“我儿子这不,马上中秋之后过了生日就十四岁了么,也都是青春期的孩子了。现在这孩子啥都能看得到,都比过去的小孩早熟……前两天吧,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发现我们家小军,偷摸留进我屋里边了。我正睡的迷迷煳煳的,也不知道这孩子要干啥。我正合计呢,就突然感觉我们家小军把我被子给掀开了,而且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又把我睡裙掀开了……”
“呵呵,就你这一对儿大奶子,谁看见了谁不喜欢?你就成天在家里穿着睡裙,晃悠着这一对儿奶水袋,估计你儿子早就馋了吧?”
“哎呀王姐,你先别开我玩笑行么?我还没说完呢!”
“行行行,你继续说。”
“然后吧,我就眯着眼睛看看这小子要干嘛。结果他倒是好,看我闭着眼睛没反应,用手指头开始拨弄我奶头。他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手法,不一会儿就给我拨弄硬了……比他爸手法都好。他爸那时候正在旁边打着呼噜呢,我也不敢声张啊……结果这小子,就把手伸到我两腿当间了……”
“啊?然后呢?你没制止他?”
“我没好意思……我倒是把腿并在一起了。可这个小子倒是聪明,就伸出一根手指头,在我的屄那里隔着内裤蹭……还想顺着内裤边往里扒……之前我跟我老公弄那个事情的时候,经常下面特别干,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被这小子戳了几下马上湿了。结果小军一见我下面流水了,就吓跑了。结果昨天晚,这小子又来了……他老师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了,说看我们家小军现在每天在学校浑浑噩噩的,上课不认真听讲。你说他这小小年纪的不学好,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唉……你们家小军浑浑噩噩的,是因为晚上休息不好。我问你,昨晚他又去趁你睡觉的时候摸你,你俩进行到啥地步了?他把手指头扒进你裤衩里,摸到啥了么?”
“摸到了……他翻开我阴唇,用手指捏了好几下。我一直捂着自己嘴巴才没叫出来而已。”
“那你最近在你儿子卧室里,发没发现用过的卫生纸,上面发黄然后发硬那种。”
“老早就发现了。而且我最近帮他洗衣服的时候,还发现他内裤上有不少卫生纸纸屑呢。”
“这就是了。青春期的小男生都这样,有部分地方,比如日本,就管这时期叫”思春期“顾名思义,就跟动物发情期一个意思,男生想女生身体,女生想男生身体,很正常。”
“那怎么办啊?他现在每天晚上不好好睡觉,白天上课不专心,我真怕他成绩就这么下滑,这可怎么办?我这不是想着,王姐你家小飞学习成绩不错,而且每天看着都挺精神的,我想跟你取取经,看看怎么办么?王姐你说我是不是得跟我家小军聊聊,说说他?”
“你是该跟小军好好聊聊,但是千万别说他。你那样会对他造成心理阴影和逆反,对他身心都不力。”
“那你说我该怎么聊啊?”
“小胡,你信大姐的不?”
“信啊,要不然怎么能过来找你问经验呢?”
“信的话,你就听姐的。你现在就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你家小军转学,去寄宿学校。让他自己去跟小姑娘谈恋爱,自己跟小姑娘解决这个问题,你就至少每天晚上不用担心小军骚扰你了。”
“啊?但是他跟别的小女孩……万一给人肚子搞大了怎么办?而且转学去寄宿学校,就别说现在转学办手续多麻烦了,寄宿制学校管理多严格多压抑啊?我可心疼我们家小军。”
“呵呵,小胡,你要是能这么想就对了。那姐就教你另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啊?”
“反正你们家小军不是青春期么,对女人身体正好是好奇的时候,而且他还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你干嘛不干脆直接把你的身体让小军大大方方的看,大大方方的摸呢?”
“啊?你是说让我和小军乱……”
“你先别急着说话,你听我说:?首先你和小军这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想回避是不可能的了,但你也不可能一直装睡吧?你说万一哪一天小军胆子大了,直接脱你裤子,想把他那小玩意插你屄眼里边去,你到时候怎么办?继续装睡么?万一说不定那天被他爸发现了呢?怎么办?到时候你跟你儿子跟你老公两边都不是人。而且你要是就这样继续装睡下去,咱退一步说,小军之后对你身体没兴趣了,那也可能会养成性变态的心理。你知道,风纪股之前抓过那几个偷女生内衣内裤,偷看厕所的贼,青春期的时候都有相同的经历。”
“……啊?”
“你先别\'啊\';听我把话说完。你还说你要说说他,你知不知道你批评了他不要紧,他以后就很可能认为男女上床的事情是不对的,以后都有可能造成性冷澹。咱女人性冷澹其实没什么事情,大不了跟男人睡一起的时候做做戏呗;男人要是性冷澹,那可就糟了,不说别的,等你到了一定岁数了,肯定希望小军能结婚生子吧?那到时候小军跟你儿媳妇不同床,同床了不干那事儿,你咋能抱上孙子孙女?”
“……这可怎么办?”
“还是我说的那个办法,你就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让小军认识女人的裸体,这样的话可以让他早点接受性教育不说,还能早些培养很好的性心理。何乐而不为啊?”
“那……多害羞啊?我总觉得被儿子看自己的身体……不太舒服……”
“你这说的啥话啊?你家小军小时候就算是没喝过母乳,难道没舔过你乳头么?而且小军都是从你屄里边生出来的,让他好好看看他出来的地方又有什么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对,是这个意思,又不是……我是想说,万一小军看着我的身体的时候……想要了怎么办?”
“你可以帮他解决,不是么?倒不是说一下子让你跟小军像你跟你老公一样,你可以用手,用嘴巴帮帮他啊,他要是实在想要你,你又接受不了,你可以试试用屁眼也行。你难道不觉得,我们这个岁数的女人,被像自己儿子那么大的孩子们喜欢上,是一种幸福么?这说明在他们眼里,我们还都是有魅力的。”
“还用嘴巴和屁眼……”
“怎么,你没用嘴巴和屁眼伺候过你老公啊?你还不知道吧,用屁眼和嘴巴伺候那调皮东西,女人也可以很爽的!”
“我和我家那位……就只是干屄的……”
“那你以前的男人呢?哦对……我想起来了!你还跟我装什么贞淑贤妻!你之前去警院办事儿的时候,不还被一个小学警给办了三四次么?你就没被他插过嘴巴?”
“你别提了……我跟他也是只插屄……每次被他射了一肚子,刺激是刺激,回去的时候面对老公我还挺内疚的。”
“内疚个屁!你忘了你老公跟邻居家老婆在走廊里干炮的时候被你发现以后,你找我哭的事情啦?呵呵,再说了被人小鲜肉玩了三四次,还说刺激?真不害臊!……你这样,屁眼和嘴巴你可以跟儿子试试,正好,让他知道了还可以让他更珍惜你啊。但我觉得就你平时的保守态度,我建议你还是先用手和嘴巴,等你可以接受了,用屁眼,甚至用自己小屄也不迟。你想想,你是过来人,你的性经验再缺乏,怎么的也比儿子强吧?你可以引导他,用手和嘴巴训练他,并且让他养成良好习惯,你也可以用自己的身体配合着进行赏识教育——比如如果今天被老师表扬,你可以奖励儿子舔舔自己的屄穴;或者考试考了高分的话,可以用乳房帮他夹他的”小玩具\'……呼,实话跟你说吧,姐姐我对付我们家小飞那孩子,就是用这个办法的“。
“啊?王姐你……”
“跟你直说了吧,我跟我家小飞,已经肏过了。我家小飞刚进入青春期的时候也像你们家小军那样,而且他胆子更大,因为他爸常年在外做生意经常不在家。后来我一想,把这个事情想通以后,就跟他做了,我俩的关系已经保持五年了。但是每一次都是有条件的,比如说月考成绩,能排年组前五百名,可以让他吸乳头,我帮他手淫;考入前二百名,我可以帮他乳交和69式;前一百名,我才可以让他跟妈妈我直接做爱;如果要是能考前五十,我就让他内射。现在这小子每天学习都很努力,正准备考前五十呢!哈哈!”
“但是王姐……你不觉得,要是用自己的嘴巴和下面接受那么大点的小孩的精液……心里会不舒服吗?”
“哪有什么不舒服的?儿子是你自己生出来的吧?从他身体里射出来的东西,是不是也算是你身体里曾经的?这又不是尿又不是屎的,全都是蛋白质干净着呢,回到你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不对么?而且至少跟你做,至少比小姑娘好吧?你自己都知道,跟小姑娘有可能会给人肚子搞大,跟你做的话,起码你可以教他一些避孕知识啊?你要是排卵期就带套,安全期就无套,让他早点认识女性生理周期也没什么不好。你还不知道吧?小男孩的精液对女人来说是最补的,比什么精华液,口服液之类的都要好多了。我现在没事还打着奖励的旗号,经常给小飞口呢,就为吃他一口蛋白质。而且你自己平时跟你老公做没意思,你自己真就一点也不想那事情?你想想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有个大儿子,你又不用在外面找没良心的野男人,直接多了一个小情人,上心注点意,你老公也不会怀疑你,又可以天天吃到最天然的保养品,这是捡了多大的便宜。你别觉得这事情违背伦理道德或者怎么样,那都是说给外人听的。我跟你说,就咱们市局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跟自己儿子都有关系呢——雪倩今天没来对吧,她说她儿子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在家休病假,她得在家照顾,我跟你说,她现在不一定正在床上怎么跟她儿子相互教训呢?她之前自己不情愿,多给了她儿子的一个家教好多钱,让家教跟她儿子干,结果到了了自己不还是眼馋了么?那个宣传处的张弋,倒是跟她儿子没发生实质关系,但是每天都是让她儿子搁她屁股沟或者屄眼口来回蹭,而且经常会让她儿子插屁眼,那天她儿子来单位找她,在女厕蹭的时候被我看到了,我后来问她她告诉我,现在每天不被她儿子抓胸插屁股,她都睡不着觉;还有财务那个小刘,她儿子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她都会去给她儿子打手枪,吃她儿子精液,她老公也知道,而且还鼓励她这么做呢!”
“……呃,原来这种事情还挺普遍的?”
“要不然,你把你家小军送我家来,让我调教调教两天?正好我家小飞总琢磨着,找另一个小男孩跟他一起来肏我呢!你家小军又懂事又可爱,我估计小飞也应该不会排斥;我个人也是不介意多一味\'补品\'呢!仔细想想,一根小肉棒插进屄眼里,一根叼在嘴巴里,那滋味,嘿嘿,别提多美了!”
“别……用不着了王姐,谢谢你了。我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事情……我……我还是好好想想吧。”
“嘻嘻,好好想想……我可给你个心理准备:你跟小军开始以后,你可别上瘾。年轻小男生被调教好之后,那一个个可都是厉害的打桩机,到时候你可别沉迷地失去自我,反过来叫你家小军大鸡巴爸爸,让小军管你叫小骚屄女儿!”
“哎呀!王姐……羞不羞……”
回想起这些谈话内容,我的心里就阵阵发热。
我相信这些故事,夏雪平在办公室里肯定能经常听到。
而从大清早上的摸胸和穴口射精这些边缘性行为,再加上中午时候的强吻,我可以认定,夏雪平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绝对不是铁石心肠的,她只是把自己隐藏得很好,隐藏到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也是有正常性欲的女人罢了。
如果她忍不住跟我告诉那些“坏事”都是什么——我知道她肯定都听过——那么我就有机会跟她提出想要体会一下,以这个为借口,就算没办法做一些实质性的东西,至少可以缠着她让她给我打一打手枪也是好的。
可夏雪平并没有吃我这一套,她对着我转过了身,看着我说道:“算了……我不想跟你谈这个。这么晚了,早点睡吧。半夜的话你要是脖子不舒服,就叫醒我,我拉你起来活动活动。快睡吧。”说罢,她抬手关了床头灯。
“好吧。晚安夏雪平。”我失望地说道。
“晚安。”
关了灯之后一想,也没错,对于夏雪平这座冰山,我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说不定她可能因为我哪句话没说对,再一次翻脸。
而且就我现在这个样子,只能用背朝天躺着,就算夏雪平同意帮我手淫,我该怎么弄,噘起屁股么?
那样只会是我自己爽了,而不会给她留下太美好的画面。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大早我跟夏雪平一起吃了饭,去整理了一下江若晨笔记上提到的那些教职工的名单,然后把笔记交给了鉴定课归档。
中午的时候后背突然生疼,夏雪平便带着我去医务室打了一针止痛针和一针消炎针。
打完两支针没多久,我就昏昏欲睡的,我本来想要撑着跟夏雪平去一中,结果迷迷煳煳中我还差点跌了楼梯。
“行了!何秋岩,要我看,你就回去老老实实躺着吧。我给你放假。”
“不行。你给我放什么假?你是我老板你是我上司,你得给我任务……”我脑袋里已经开始觉得昏天黑地的。
“行了吧,我现在给你的任务就是让你给我好好养身体,好好休息。你不把这个任务完成,我唯你是问。”夏雪平一边说着话,一边招呼着艾立威跟她一起扛着我,一步一步把我送回了住宿楼。
临了我盯着艾立威说道:“告诉你,姓艾的,你给我把夏雪平保护好咯……她要是少一根汗毛,我他妈的肯定崩了你……”
艾立威无奈地看着我:“省省吧,自己说话都大舌头了。”
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我打开手机发现有条未读信息,点开一看,是夏雪平发来的。
“我回去了。艾立威跟我说了,说你恐吓他让他保护好我,你放心吧我没事。验血的事情一切顺利。血样已经送到鉴定课了。我下班以后去看你,发现你还在打呼噜,就没想着吵醒你。醒了以后记得吃东西,别忘了明天早上给我买早餐。”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每一句话看起来很平常,但在我心里,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糖一般,甜润着我的内心。
我试着撑起胳膊,站了起来,发现后背已经不疼了,虽然肌肉还有点酸痛。
我穿上了衣服,到食堂里点了一碗虾仁瑶柱粥,两套熏肉卷饼和几个小咸菜准备带回去吃回到住宿楼门口的时候,就被佟大爷叫住了:“小子,听说你最近受伤了?伤好了没?”
“好了。”我对佟大爷笑了笑就要往楼上走。
“你等会你等会,过来。”佟大爷对我招呼着,接着把一个人推到了他传达室的小窗前。
我试着往里探了探,佟大爷这才反应过来,推开自己房门,把那个姑娘推了出来:“这小孩说是来找你的,你认识不认识啊”
被推出来的那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美茵。
美茵看了我一眼,低着头也不说话,眼圈周围红肿着。
“这是我妹妹啊!”
“哦,夏雪平和那个报社记者何劲峰的女儿啊。”佟大爷打量了美茵一番,“那行吧,既然是你妹妹,你领走吧。在我这都哭了半天了,问她啥她也不说。”
我伸出手拉着美茵的手,对她说道:“走吧,去我那。”
从电梯间到走廊走了一路,美茵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我问她什么她都只是摇摇头,这让我心里突然有些担心——难不成真像大头害怕的那样,唐书杰报复到美茵头上了?
我打开房门,一边把吃的东西放到了茶几上,一边对美茵问道:“到底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我知道了,今天夏雪平跟着青年卫生团的人去你们学校了,她刺激到你了?”美茵还是不说话,我转过头看着美茵说道:“到底怎么了?跟别人不能说跟我还……”“呜——呜——”
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美茵居然一把跑到了我面前,狠狠地搂住了我,直接用她的香唇堵住了我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