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摔倒在地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摔碎了。

虽然我用尽全力吼出了:程浩!不许你碰我妈!但声音里嘶哑的无助是显而易见的,更何况程浩并没有把我的话听在耳里。

嗡……嗡……嗡……

程浩手中的电动自慰器马不停蹄地隔着妈妈的内裤在她的阴户上埋头工作,不一会儿他就像发现了一块新大陆一样兴奋:媚姐媚姐,湿了,你湿了,你湿得真快呀!

恰巧此时,我像一条蛇一样蜿蜒地缩到程浩的脚跟,抬起头,狠狠的咬向他的小腿!

啊……

程浩一声尖叫,立刻马上,他本能地抬起那只被我咬住的腿,妄图甩开我的嘴。

我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一副浩然正气大义凛然的样子。

妈妈,这是我暂时唯一能想到保护你的办法。

程浩的力气很猛,很快就将我的头甩向一边,撞到沙发上。如果我是他,我铁定会再狠狠的踢他娘的头一脚,雪耻!

然而,突然间,痛的不是我的头。我的腰际被他狠狠的踢了一下,差点没晕过去。

哈哈,但是这点痛,能算什么,起码程浩他停止了对我妈妈的侵犯。

他弯下身,妈妈以为程浩要天旋地转的揍我一顿,忙请求道:别别别,别打我儿子,程浩,我求求你了!

程浩一脸怒火,面带凶光,捞起自己的裤腿,讪讪地回应:媚姐,这就是你儿子干的好事?

那两排牙印渗着血渍,我自己都被惊吓到了,太凶残了!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面带愧色发自心底的向程浩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豪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咯!程浩忍着疼痛进一步阐释妈妈的话: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说完他就把我拎到一边,绑在了一张凳子上,面对着妈妈:我让你看看好戏!

我眼睁睁的看着程浩一步步逼近妈妈,十分绝望: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程浩哥哥,我求求你了,我们是兄弟……

程浩猪油抹了心丝毫不为我的话所动,他强行脱掉了妈妈的内裤,把自慰棒插进了妈妈的阴道。

妈妈顿时眼露恐慌浑身颤栗:程浩,收手吧,你这样做我就会爱你?

想不到程浩连我妈妈的话都可以不屑一顾了,他无情地掰开了妈妈的双腿,从我的角度看去,刚好可以清楚的见到妈妈的阴毛亮晶晶的,沾满了液体,我知道,这就是程浩所说的:媚姐,你湿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看着眼前的一切,我还是弹了,伤心欲绝:不要,呜呜呜,不要,呜呜呜,不要……

程浩左手撑开了妈妈的阴唇,仿佛是故意要让我看见似的。右手拿着自慰棒缓缓的在我妈妈的阴道中一抽一送,一送一抽,乐不思蜀……

妈妈面对着我羞愧难当,脸色通红,尴尬到无法自拔。

她能有什么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

一个男人最窝囊的,可能就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守护不了了吧!

我已经没有了任何锐气,只求程浩可以放了我和我妈妈:程浩哥哥,求求你放过我妈,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媚姐,小豪,你们快看,淫水都流到沙发上了。程浩仿佛完全沉浸在他自己的游戏中,听见我的话,才反应过来:啊?你说什么?

我说我求你放过我妈,我愿意答应你任何条件!

任何条件?程浩更兴奋了:包括你妈?

不行不行不行!我赶忙回绝:除了我妈妈的一切任何条件,我都答应。

呵呵!但是除了得到你妈妈,我没有任何要求。程浩对这件事很是上心,他把电动自慰棒插在了妈妈的美穴里,站起来认真的跟我谈话。

你说过,你是真心爱我妈妈的!

是的!

你说过,你希望我妈妈幸福!

是的!

你说过,你希望你和我妈妈的故事是唯美的!

是的!

你说过,你不会伤害我妈妈,不想成为恶魔,不愿让她恨你!

是的!

那你现在算什么?

是的!程浩一阵安静:那我现在算什么?

程浩若有所悟地拔出了插在妈妈阴道里的自慰器,瞬间,一大股春水喷涌而出,是尿液?是淫水?这种情况我好像只在岛国的国粹中见过。

我们三人都被眼前这道壮观的景象惊呆了!

我是觉得妈妈还有待开发,妈妈是想自己当着两个男人的面潮吹实在是太淫荡了,程浩是遗憾自己再也没有和我妈妈在一起的机会了。

媚姐,小豪。程浩叫得亲切诚恳:对不起!我不会再一直错下去了。

小豪,你是我兄弟;媚姐,你是我爱着的人。

而我现在却在残忍的伤害你们,对不起!

我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可爱的兄弟,也不希望我深爱着的人怨恨我,请原谅。

能成全你们,于我而言也应该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至少不是三个人都痛苦,还有一对很幸福!

放心,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们的幸福。

最后,小豪,既然你爱你妈妈,你妈妈也很爱你,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就让我见证一场你们刻骨的爱吧,让我放心的把我心爱的女人交给你。

程浩的话,发自肺腑,带着释怀,也带着淡淡的伤感,我和妈妈无论如何都没有理由拒绝他最后一个请求。

想当初,爸爸为了证明他和小姨至死不渝的爱情,也是当着我的面缠绵悱恻了一番!

程浩松开了妈妈手脚的绳子,在他解开我的时候,被我拒绝了,因为我想实现和妈妈捆绑的性爱。

妈妈脱光了自己,毫无羞涩,倒是程浩看得面红耳赤,活生生的母子乱伦,百年难得一遇。

我坐在沙发上,妈妈轻车熟路的扒下了我的裤子和小短裤。

蜡笔小新?

程浩在一旁偷笑,我本来还想解释我童心未泯的,哪知妈妈看见我的宝贝就急不可耐。

她一手托着我的阴囊,一手操起我勃起的大鸡吧就往自己的嘴里送。

距离上次和妈妈做爱应该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吧,只觉得妈妈的唇舌无比的温润湿滑,我不由自主的将身子往前摞了摞,顿时间妈妈的整张脸紧贴在我的胯下,心中舒畅不已。

程浩看着这一幕,脑子里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叶媚不是我的妈妈?

why not ?

如果我知道他当时的想法,我会自豪的告诉他:兄弟,这都是命啊!说多了都是泪……

妈妈的口技是相当的不错,在她规律的吸吮之下,我的大鸡吧又坚硬膨胀了不少,感觉都快要顶到她的喉咙了。

我的心里狂念:妈妈妈妈,我爱你!

妈妈听见了我的心语,深情的回应道:儿子,妈妈也很爱很爱你!

在程浩面前,我和妈妈一点都感觉不到羞耻,因为爱里没有畏惧,爱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人!

我想肏妈妈了,但是我发现手脚被绑着,一点都不好大显身手。

只有我向妈妈猛烈的冲击,才能表达我对妈妈身体的依恋,和对她没有丝毫缝隙的爱!

妈妈,解开我,妈妈,解开我!

我的欲望已经被妈妈点燃到了高峰。

我想要与她交合,我想要深深插进她的花心,我想要将我身体里的每一滴精液都喷进只属于我的子宫。

妈妈抖着那一对丰腴的乳房看了程浩一眼,然后程浩很识趣的就把我给解开了,站到一旁时,他还不忘摸摸我的小脑袋瓜,这才是我认识的程浩哥哥嘛!

我扑向前去,把妈妈死死的压倒在身下,她的淫穴爱液横流,抗议着我早就该,将她临幸!

沙发实在不是一个合适做爱的战场,不知何时程浩在地板上铺了一张大大的棉绒毛毯,记得上次在树林公园,他就是这么干的!

我将妈妈轻轻的抱到毛毯上,一根粗大的鸡巴归心似箭,竟毫不费力的插进了妈妈的阴道中。

此刻,只羡鸳鸯不羡仙!

和心爱的人做爱,从来都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不管她与我而言是什么身份。

就算她是生我育我的母亲,一样也是我的爱人!

我大鸡吧的归属……

我猛力插送,交合处参着美穴里的淫水发出噗噗的响声。

妈妈紧闭双目,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放声浪叫,扭头一看,程浩居然套弄着自己的鸡巴打着手枪!

这个世界真乱,太疯狂!

妈妈搂着我的腰,我越插越快,她的呻吟犹如一首美丽绚烂的性爱乐章,让程浩先森都已经射了两发子弹。

喔……喔喔…儿子…

啊……宝贝…轻点…啊…轻点…妈…好舒服……

哦哦…啊……妈不行了…啊…

我和妈妈动情的做着爱人之间亲密无间的交合,不需要花哨的动作,也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语,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必将插出世间最美丽的花火,温暖心田!

情之所至,心之所往,在妈妈高潮了两次之后,我终于将最后一滴滚烫的精液浇在了她的花心之上。

程浩看着我抽出在妈妈体内的大肉棒,见证了我那股浓稠的精液从妈妈微开的肉缝中涌出。

他瞬间深刻的理解了我对妈妈的爱,也彻底醒悟了妈妈对我的爱。

他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年,妈妈都不怎么让他内射的。

我和妈妈累了,躺在毛毯上。程浩收起了自己软绵绵的小弟弟,对我和我妈说道:小豪,媚姐,谢谢你们让我相信了,所谓爱情!

妈妈感叹了一句:程浩,你终会遇到属于你的真爱。等待了,不来,不是因为被抛弃了,而是她还在来的路上!

嗯嗯,媚姐,你说得对!程浩非常赞同这句话:不过话说回来,媚姐,我的戏演得还可以吧?嘿嘿……

程浩贸贸然一句话让我产生了兴趣,演戏?

和我妈妈?

演什么戏?

难道刚刚的这一出,都是有预谋的?

我去!

我转过头:妈妈,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醉了,醉了……

妈妈没有向我说明,回答着程浩:刚开始有点过了,没想到还会上演暴力的桥段,后面我很满意。

程浩点了点头,也没向我多嘴,只是拿着手上的文件袋说:我已经把一生爱媚这家店铺转到了媚姐的名下,算是我送给你们夫妻的礼物吧。

我过两天就要去美国了,三年之后才会回来,期待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你们的好消息!

听到夫妻,我们有种被认可的感觉,再听到好消息,我和妈妈都心有灵犀的把心思放到了孩子的身上,异口同声道:会的会的!

程浩放下了文件,带着甜甜的笑意离开了!这段孽缘,最终以一个好的结局而宣告结束。

只不过我还在回思着演戏!演戏?妈妈说,这是她的秘密。好吧,我也不强求了。

于是,为了教育教育对我保有秘密的妈妈,我又挺起了巨大的鸡巴,狠狠的操起了她刚刚填满我精液的美屄。

筋疲力尽之后,妈妈说她的东西没有白收拾,因为下午六点的时候,爸爸就开着车来把她给接走了,理由就是小姨预产期快到了,希望能得到姐姐的照料。

好吧,姐妹情深,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还好今天和妈妈大干了几场,也算是干够了本,精库亏空,需要好生休养一段时间!

第二天去学校上课,我发现林新月居然一天都在逃课,没见个踪影。

又过了一天,居然又没在,更可气的是老师点名居然也把她给跳过了,天理难容啊!

为什么我每次逃课不在都会被点到!

不公平……

在学校没有林新月神神叨叨,我整个人就感觉像是被抽离了一样,没有一点生气。刘彦打趣地对我说:你小子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们班长了吧?

我反驳:哪有!心里更是笃定,要知道我也是一个有媳妇的人,哪能婚外情啊!可是,我对林新月到底是哪种感情,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带着困惑,我找到了秦萍:秦大美女,我们班长怎么有两天都没来上课啦?

哟哟哟!

我们大孝子还牵挂着班长呀,我还以为你的眼里只有母亲大人,没有女朋友呢!

呵呵……

秦萍虽说语气苛刻,但确实是个不错的热心肠姑娘。

别乱说,我和林新月只是好朋友,哪是什么女朋友啊。我解释道,但忘了越描越黑的至理名言!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我们班谁不知道你的那些花花肠子啊,打着好朋友的名义,招摇撞骗!

我们家月儿苦命啊,被人骗财骗色了可能都还不知道。

罢了罢了,这都哪跟哪啊!只要妈妈不知道,随便你们怎么说,我心里暗自庆幸。但又忍不住问到:她到底怎么了?

秦萍也不打算跟我开玩笑了:看在你还有那么一丢丢良心,我就告诉你吧,本来还以为你不会问了呢!新月病了,回家了,她外公外婆照顾她。

啊?这么一个女汉子也会病?还说病就病,没有一点征兆?我疑惑。

谁知道啊!

谈恋爱的人不都智商为零没有免疫力吗?

又是一句风凉话,还好后面一句还有点人性:要不你去看看她吧,正好明天星期六,她从小就是和她外公外婆相依为命长大的,不容易。

从秦萍那里拿了家庭住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吧。

朋友嘛,再怎么也要有点男子气慨,最起码的关心还是应该有的。

反正我绝对不会背叛妈妈,但也不能忘记这个朋友,她带给我的青春朝气是旁人无法比拟的。

林新月回家养病这个事儿,也是她思前想后才做的决定。

从这个星期开始,不知怎么的她一直停留在一个梦里:夜晚,8 路回家的公交站台,她被我用力的捧着脸颊,重重地按在公交广告牌的背板上,她的双手紧紧地绕着我的脖子,随即我的吻就铺天盖地般袭来……

本想再更进一步,没想到二妞的呼噜声恰到好处的轰隆隆作响,把她吵醒,连春梦都给搅糊涂了。

她热情似火,一摸下体,尿尿处一片潮湿。

妈呀!

连着三天洗内裤了。

因为荷尔蒙分泌过量的关系,她热得不行,睡觉没盖被子,就这样,感冒很开心的就找上了她:亲,我们做朋友吧。

老实说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回家是希望把梦做完整,还是回家冷静冷静,这个选择题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星期六一早,我就买了一点水果,附带一些老年人的营养品,去探望所谓的病人。

辗转了好几辆公交车才坐到8 路,这郊区,地理位置也太偏颇了了一点。虽然林新月家所在的小区外面是破了点,但里面却还不错。

敲开了门,是一位老奶奶,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和林新月完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外婆你好,我是林新月的大学同学小豪,听说她生病了,我过来看看她!

请进请进!外婆很是热情。

她的孙女朋友很多,但交心到互相串门的情况还真心不多,更何况她一直都被暗中保护着。

看着这位长得还算英俊又有礼貌的男同学到访,外婆心里觉着不错。

我把水果礼物什么的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外公忙说:孩子家家的,还买什么东西,过来玩就好了。

林新月听到外面有动静,问了一句:外婆,是谁来了?她知道除了爸爸和保姆,鲜少有人踏进这个家。

外婆嗓门大:你同学!叫小豪!

啊?你别让他进我房间。林新月震惊,急了。

但是我已经扭动了她的门阀,走了进去。之前还不忘扭头对她的外公外婆说一句:放心,没事儿!

外公外婆面面相觑道:这孩子和聂坤长得真是一模一样啊!

进了屋,我才知道林新月不让我进她屋的原因。她的床上乱七八糟堆满了大大小小各种胸罩,我识趣的对她说:姐,你这要开内衣店啊!

她不好意思抓起枕头就往脸上遮,我道:这有什么好害臊的,我见多不怪!

她惊讶,把枕头砸向我:见多不怪?谁的?

我接住枕头,淡淡的说:广告那么多,你看不见啊!

哦!

林新月恍然大悟,她时常想起我曾经对她说的择偶标准:胸大听话好生养。

因为我妈妈就是这样的!

她发现她第一个关键词都不符合,心里怪委屈的。

最近在家里常还问她外婆:外婆,你说我妈妈年轻的时候胸大吗?

外婆是人老心不老,和小孙女打趣,荤腥不忌:你爸爸当年就喜欢你妈妈大胸!

那为什么我的这么小?孩子很憋屈。

外婆安慰道:以后会大起来的……

刚想再和林新月说些什么,外婆就叫吃中饭了。

四菜一汤,鲜嫩可口。

餐桌上外公问我姓什么,我说姓聂,他和外婆再一次面面相觑,点头称赞,一副好像什么都懂的感觉,不停的为我夹菜!

林新月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外婆,我才是病人耶,你们怎么都给小豪夹菜呀,哼!

我扑哧一声:你还会吃你外婆的醋啊!咯咯……

连忙,我为她夹了一块排骨,她才安生下来。外公外婆马上又一副大彻大悟,果然是这个情况的样子。

吃完饭,林新月进屋收拾了一会儿,才让我进去跟她聊天,我说我马上就要走了,她非不干!委屈的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不哭不闹!

我的手撑在一侧的床上,低头看她,微微笑着说:对了嘛,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

她亮晶晶的眼睛炯炯有神,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瓶指甲油:他们都说涂了这个就是女人,要不,小豪,你帮帮忙?

我一怔坐了起来,拒绝得毫不犹豫,谁说涂了这个就是女人啦?我涂了难道我就是……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完。

哎,我就知道你,就不能照顾照顾病人?林新月略有失望,但又在预料之中。

看着她这么失落,我有点于心不忍,正想帮她涂来着的,没想到她倒坐了起来靠在我的肩膀上。

算了,勉为其难,当是赎罪!

我还识时务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放纵着这片刻的温存。

病了两天,她的脸颊似乎清瘦了一些,我突然有种喜欢这样的林新月了,蜷缩着,与我依偎着,还时不时的在我的颈窝蹭蹭。

她说:小豪,我有点困了,给我唱一首歌吧,等我睡着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林新月是真的困了,虽然她看见我很兴奋,但是身体不由人啊!

我不会唱歌。我被她意外的要求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这个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从小就五音不全。

我不信,你看电视里长得帅的都去唱歌了!

我很帅吗?

帅!帅到掉渣!

听见林新月的肯定,我毫不迟疑:好,为了对得起你的赞美,我就献个丑表示一下,想听什么?

林新月看我答应了,她乐了,搂着我的脖子,整个人又精神起来:我要听张信哲的《爱如潮水》然后我真的唱了,小声的唱的,主要是怕外公外婆听见了,谁知仅唱了一段就唱不下去了。

停下来好一会儿之后,林新月仍旧目瞪口呆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这是被我催眠了吗?

然后我又想起了我的自知之明,推了她的头一把,怒道:你让我唱的,唱完了又一副被雷劈过的样子。

林新月扑哧一笑,抱着我乐不可支:小豪,你真敢唱!你唱得那么难听,和狼嚎没区别,再喜欢你的姑娘也被吓跑了吧!

哼!我坚信喜欢我的不会跑!

嗯嗯,我不会跑的,我知道你对我的爱,爱如潮水。

我顿时才被林新月的话,雷劈到了,我对你那是爱吗?看来让你误会还真是我的错。

再不走,回家就要天黑了。

我跟林新月说完再见,她就躲进了被子里,我以为她是不敢面对我的离开才这样舍不得的,谁知她是躲在里面偷乐!

好吧,原谅你了。

外公外婆送我出了小区,还对我说了句话:小豪,常来玩呀!我羞涩的点了点头。

外公外婆在回屋的路上一直对我赞赏有加。

老头子,我挺喜欢这孩子的,月儿也喜欢,不错不错!

老婆子,你的眼光终于和我在同一地平线上了。

林新月躲在阳台,目送着我逐渐走远。

这一夜,她的梦完整了,公交站台强吻了她之后,我把她送回家里,在她的小屋内,强健有力的拿走了她宝贵的第一次,她舍生忘死叫得黯然销魂!

没过几天,小姨就住院临盆。生产的那个晚上,我们一家人都在产房外焦急辗转。

一开始,我们都注意到了转角处有一个身影,徘徊了将近两个小时。我下定决心要把她揪出来!

谁知,徘徊在那里的竟然是林新月!妹妹开心的叫了一声月姐姐,被爸爸打了头。

妈妈也怀疑这个小姑娘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为了小豪吗?

她一直没把林新月看清楚过,第一次是因为距离远,第二次是因为路灯暗,现在她看清楚了,和当年的某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我向爸爸和妹妹介绍说,这是我的同学。

他们都点了点头,没问她在医院的原因,只是让她在这里一起等待着小姨分娩。

我们对迎接新生命的到来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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