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千里赴婵娟

东海之滨,海上生明月,密林繁茂的枝叶将清辉剪成细碎的光点,洒落在幽静的竹院中。院中西侧一间小屋内传来一声惊呼:“不要!”

而后相近屋中一名中年妇人掌灯踏出门外,轻轻一跃便至西侧小屋的走廊上,她急切走进房内,火光映照出明媚女子惊魂未定的面容,只见她捂住心口喘着粗气。

妇人见她惊魂未定,忙上前端坐榻上,随后问道:“梦儿,你又见到了吗?”

女子僵硬的点头,显然还后怕着,因为梦于她并非梦,而是即将发生的事实。

方才她见到一名年轻人,分不清男女,但她能确定他/她就是自己嫡亲的血侄,方才他/她在自己眼前经脉爆碎,七窍出血而亡。

至亲之人的惨烈死状让她如何不心悸?

妇人担忧地摸向女子的脉门,触碰瞬间便知她状况,她叹道:“梦儿,即是如此你便去吧,早半年又如何?长此以往你的身子会受不住的。早些寻到,早些安心。”

……

“娘亲,后日便是中秋,咱们去义母那里一同过节吧?孩儿有些想念她了。”

“梦里明明是我,想的却是你义母,小没良心的!”洛清诗闻言腹诽。

但嘴上可决不能这么说,毕竟当初可是她自己让爱儿逢年过节不许对沈月盈少了礼数。

于是轻描淡写答应后便携子再次踏上了玉女派之行。

……

有了沈月盈所赠令牌,母子二人在玉女派上下畅通无阻,她们径直去到沈月盈的居所,院门开着,主人正背对着她们浇花呢。

风胜雪见到义母背影,一个箭步上前捂住她的双眼,撒娇问道:“义母猜猜我是谁?”

早在他们靠近院外时沈月盈便察觉到脚步声,想也是弟子有事禀报,可突如其来的声音却不属女子,是少年独有的清澈,是她一直挂念的人。

短短七个字惹得她心花怒放,不仅因为话中可爱的愚昧,更因说话的人是他。

沈月盈毫不费力的扯下罩住眼睛的纤白双手,反过身搂住义子,檀口狠狠的在他白嫩脸肉上嘬上几下,又脸贴着脸蹭着,像极了洛清诗往日疼爱儿子的样子。

二人身后的洛清诗见状,心不受控的颤了几颤。

蹭好一会后,沈月盈才满足的撒开义子,一脸宠溺的捏住他的鼻子娇笑道:“小笨蛋,便是为娘认不出你的声音也知道是你了,哪有这么问的?”

“见到义母孩儿喜不自禁,有些语无伦次了。”风胜雪在母亲面前卖乖无数,哄起义母来简直得心应手。

这不,威震武林的练峨眉哪还有半分威仪?

只见她满面春风,不重样的唤着风胜雪,什么“心肝肉”、“宝贝儿”、“小乖乖”,活脱脱一个爱子如痴的慈母。

反观洛清诗,与情绪高涨的“姐姐”不同,绝美的面孔越埋越低。

直到沈月盈和风胜雪重温过母子之情,她这才注意到洛清诗掂着大包小裹站在门口,却不知为何将头都快埋到地里去了。

她自然不知低垂的面孔上是一副输光家产的委屈模样。

她走上前和颜悦色道:“都是一家人,妹妹又讲这许多客套作甚?”

洛清诗假以辞色回道:“姐姐才是真客套,胜雪给您这个义母来送节礼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只是语中“义母”二字咬得尤其重些。

沈月盈不带烟火气的接过礼物,附和道:“是是是,妹妹言之有理,那姐姐就却之不恭咯!我这义母当得还真划得来呢,呵呵!”

……

夜晚母子俩在沈月盈的带领下挑选了一处居所歇息,和上次同样为了避嫌二人选择分床而睡。

盖因沈掌门礼数太过周到,在她的刻意安排下,每每天光未至便有杂役弟子备好热水餐点在门外等待。

上次在此上分房睡洛清诗还带着一股拧巴劲儿,每晚都缠着爱儿对弈到深夜才恋恋不舍的将他送上床,不守着他睡着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的。

但这自从目睹他夜梦遗精之后,心态已经悄然变化,有着充分理由的情况下,枕边无他倒也不那么难以割舍。

风胜雪这边则是“乐得清闲”,自明王心经被废,他尝试过再次修炼,但那可怜的佛门内力始终无法畅通游走,他甚至提过和母亲分床,却在受了一个白眼后偃旗息鼓。

他来义母这边过节诚然是真心尽孝,但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其一是想睡几天安生觉,不止这几天,节后他就打算向告知母亲,要去荆州寻义兄聚上一段时日,按他的想法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其二则是在于沈月盈,对于她风胜雪有着难以言表的情思,此来正是有着不可告人的念想。

风胜雪第一次见沈月盈时那股亲切感尚可说是源于她的救命恩情,第二次见面当她提出欲为义母的要求时,他的内心甚至没有丝毫犹豫,答应她就像是风吹叶动那样理所当然。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心态是为何?

若要类比,此举也属移情别恋,不同的是他并非喜新厌旧的薄情郎,盖因心中所爱如隔山海甚至天地不容。

故而当沈月盈同样以母亲身份出现在少年的生活中,和洛清诗一样宠溺他,甚至和洛清诗明里暗里较着劲攀比。

他心中的渴望在潜移默化之下发生了倾斜,如逃避般从生身之母去往义母那端,妄图无处发泄的情感可以在彼端得到回应。

同样深埋的情感,又不似恋慕生母般令人惊惧,在失去明王心经制衡之后再也难以自抑,欲望的火苗烧的愈发炽烈,但他从没想过,为何义母不曾代替母亲出现在梦中。

竹烟波月,繁星缀空,此刻方至亥时。风胜雪从榻上起身,摸黑穿好衣物,蹑手蹑脚的自窗户翻出,身形如灵猫飘逸消失在月色中。

与此同时沈月盈身着单衣盘膝榻上,淳厚绵柔真气不断游走四肢百骸,她能在这个年龄达到绝世修为执掌宗门,天赋之外亦离不开勤勉。

正当她聚精会神运气时,忽闻问外传来“咚咚”声响。

修行被扰她难免不悦,她对门内弟子三令五申戍时后不得打扰她,究竟是谁这么不懂事?

若无重大事情禀报,定要罚她面壁一晚!

“是谁?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义母语出含怒,风胜雪心里有鬼,未进门先露怯,他壮着胆子轻声应了一声:“义母,是孩儿来了。”

令风胜雪惊诧的是,“义母”二字方出口门栓梭动的响声便传入耳,当他一句话说完沈月盈已在身前关切的注视着他。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右手便被她绵软的小手牵住,随后不由自主的踏入了房门。

沈月盈将爱子按在椅子上,俯下身温声温气问道:“这么晚来找为娘可是有甚么要紧事?”

香风入鼻,此时风胜雪已听不进任何话语,只觉得眼前好大好白,想摸更想吃上两口。

沈月盈则是当局者迷,她有一个习惯,上榻后不着肚兜亵衣,此刻身着宽松的单衣,胸襟处本就有着一块倒八字的空白。

便是站立之下,外露的一线天也够人想入非非了,遑论此时以俯视的姿态面对风胜雪?

妇人丰腴的乳肉在风胜雪的眼中是两座微微晃荡的雪白山峰,看着看着便痴了。

爱子无动于衷,更似痴儿呆愣,沈月盈也不恼他,反而更关切,只是不解在自己的地盘能发生什么事情令得爱子这般?

她又轻唤道:“胜雪怎么了?说话呀!”

这一唤终是令少年恢复神智,只是瞬间他就明了当下窘迫,虽是抱着目的而来,可总得有个过程不是?

要是一进门就挺着屌儿对义母黏糊,恐怕只会事与愿违。

他赶忙站起扶正义母香肩想要让她也坐下,但这片刻的肉体接触令他心神更激荡,只得无奈背过手去从屁股沟子的方向伸过去找到分身,将它往后一拨紧接着并拢双腿,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堪称绝活!

见义母疑惑地看向他,又讪笑道:“屁……屁股痒,抠抠……义母您先坐下吧……”

见他这憨傻样,沈月盈不禁发笑,坐落后调侃道:“你这哈儿(傻孩子),是专程来抠屁股的吗?”她心情愉悦,操起了方言。

风胜雪被义母揶揄得小脸一红,急切解释道:“自然不是的,是……是因为……”

热切的告白明明在心里已经重复过很多次,准备好的说辞却难以喧诸于口,迎着义母恳切的目光,风胜雪顿了片刻后终于说道:“孩儿做噩梦了,一个人怕,想到您这里来睡。”

堂堂男子汉又身负高明武学,居然怕噩梦?

若换个人沈月盈只会瞧不起,觉得他是个软蛋脓包,但风胜雪只会让她心中怜爱更浓,心想自己的心肝一定吓坏了,若否何至于专程摸黑来寻她庇护?

她起身跨了两步走到爱子身侧,右手搂过他的头埋在胸口,左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嘴里轻柔安慰道:“乖乖不怕,为娘在呢……”

拥着他安慰一会后她又意识到不对劲,遂问道:“乖乖怎么不和你娘一起睡呢?她可比你义母厉害多了,任他妖魔鬼怪见了她也得魂飞魄散。”问是这么问,心中却早有期许,她由衷希望爱子收到惊吓后脑海中第一个浮现出她的身影。

而风胜雪的回答却不尽人意,他吞吐道:“娘亲说儿大避母,三年前就不和我一起睡了。”

她期盼着爱子需要帮助时第一个想到的能是自己,但却事与愿违,若非洛清诗顾忌儿大避母今夜哪能轮得到她?

无论她对爱子倾注多少,恐也敌不过十几年的养育恩情,更遑论他们才是血脉相连的嫡亲母子,自己不过是豁出面皮硬生生蹭了个便宜娘当,思及此处淡淡失落闪过沈月盈心间。

而爱子“儿大避母”的解释却令她费解,她松开风胜雪,双手抚膝屈腿,与他四目相对的揶揄道:“平日你娘生怕离远你半步,便是行路都恨不得像母猫叼崽般将你衔在嘴里,却又如何舍得避你?”她见风胜雪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心中已然有数,只见她双手抱胸自信满满道:“是不是你这小东西惹得她不高兴了,她才不理你的?”

风胜雪见义母越拐越远,只得附和道:“什么都避不过您的法眼,孩儿的确让娘亲不悦了。”

他本想赶紧糊弄过去早早和义母同眠再行下步,哪知女人天生就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

管她村妇贵妇甚至皇宫里的娘娘,只要是女子都好探寻别人家的长短,沈月盈自然也不能免俗,她好奇的探问道:“你都干了些甚么?”

这下好了,还得往下编,风胜雪闻言一阵头大,心想着或许他就不该来。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还没开始呢就如此艰难,他心中不由感叹:“道阻且长……。”

苦恼间忽而灵光一闪,有了!

他开口编起了瞎话:“适才晚饭后娘亲问孩儿更喜欢她还是您,我说一样喜欢,娘亲就阴着脸走开了。”话毕他观察到义母难掩的喜色,又卖乖问道:“您说娘亲她是不是不讲理,孩儿明明没说错话。”

沈月盈这边已是喜不胜收,心中那点失落早无影无踪,爱子的一视同仁便是对她最好的褒奖。

她宠溺的捏了一把风胜雪的小脸,笑盈盈的劝慰道:“乖乖能有什么错?是你那个醋精娘名堂多,夜也深了,你就去我床上睡吧,为娘一会打个地铺守着你,保管恶鬼近不了你的身。”

话毕她转身就朝橱柜走去欲取些被褥,哪知爱子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从身后将她抱住,用他的嫩脸蹭着她的面颊不住的厮磨着。

风胜雪对着她撒娇道:“孩儿想和义母一起睡嘛……”

这可让沈月盈心里犯起了嘀咕,纵为他义母可身后孩儿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这事儿它再怎么地,也是好说不好听啊!

可他已经在生母那碰了一鼻子灰,若自己再拒绝……

天人交战没有持续很久,爱子的撒娇很快瓦解了沈月盈的心防,她自问做不到拒绝这样一个温良单纯又楚楚可怜的孩子,至于上一次他顶撞自己私处这件事暂且被搁置在九天之上了,此刻的她只有满身无处倾泻的母性。

沈月盈偏头轻吻钩在她肩膀上的手背,而后柔声哄着:“好好,小可怜,为娘依你便是,一起睡就一起睡呗。”

风胜雪也不知义母使得什么妖法,耳边语甫落,人已经被她横抱在怀中,要知道方才他可是双臂穿过她的腋下箍住她的双肩。

沈月盈将爱子放置在美人榻内侧,把枕头挪到他的颈下同时褪去他的鞋袜,安顿好他后去橱柜又取出一个枕头,背身躺下后一掌劈火烛,黑暗便与寂静同至,偌大香闺内只余二人的鼻息。

她阖眼后不久,睡意袭来,脑中逐渐昏沉,然而后颈处越来越灼热的吐息一阵又一阵,又痒又酥的感觉将她的困意一点点驱逐。

她想着许是爱子惊魂未定,想要靠拢些谋求安全感,于是干脆假寐冥想。

专注之下外界的微末干扰再无碍与她,将入眠的感觉又至。

忽而,身后爱子一动整条手臂搭上她的酮体,怕惊扰他,沈月盈选择无视。

可接下来那手臂竟直接伸进了她的胸襟,风胜雪的手掌此刻已经贴在她左乳上。

“不管,由他去,小孩子睡觉乱折腾罢了”

沈月盈极力说服自己不去计较,可乳肉上的温热触感令她羞怒交加,又如何安眠?

想她守身如玉三十八年,唯一亲近过的男子风玉阳都未摘去她的处子红丸,便是这对奶脯今日也是第一次被男性亲密接触,而他正是心爱之人的亲儿子!

这种感觉怎一个荒谬了得?

就在沈月盈无所适从之际,乳肉上耷拉着的手掌又动了,它开始轻微的摸索,从侧面到正面,忽而,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沈月盈几乎叫出声来。

本来只是麻痒温热的触感,她尚能强行平静,可此时风胜雪的双指已经袭上她的乳头,轻柔的捻动着。

与此同时她身后的心跳声越来越紧密,沈月盈再也无法以风胜雪睡相不好为理由来搪塞自己,这小子明显是刻意为之!

可当下她除了装睡还有别的选择吗?

若是起身挑明,日后又该如何面对他?

她怪自己一时心软,模糊了母子的界限依了他,早就该想到的,懵懂的血气少年,挨着她这么个熟透了的美娇娘同眠,若无念头那才是怪事。

罢了,摸就摸了,洛清诗那对奶子被他吃得摸得还少吗?

想起她,沈月盈近乎是赌气的说服自己,她那么爱吃儿子的飞醋,自己就更要舍得些,亲娘能做的干娘也不差!

再说这小少年又能懂得什么?

也许他摸索一会自觉无趣便倦了。

此般想着,沈月盈咬牙忍住不发出声音,在身后爱子周而复始的爱抚下逐渐适应了节奏,不似早先那般不堪。

而风胜雪这边试探许久都不曾得到义母回应,心下失落非常。

他盼望惊醒义母后,说些深情话语,趁她犹疑之际抱住她胡乱啃上一番,料想此等乱拳之下也能打死老师傅了,毕竟书上就是这么说的。

再之后便是渴望已久的鱼水之欢水到渠成,但具体怎么做他心里也没底,还得劳驾义母多多指教呢。

心里这么期许着,风胜雪跨间阳具早已支了个朝天高,马眼处都淌出点点晶莹体液,蓄势待发的姿态尽展无疑。

此刻义母两只玉兔已被他前后左右盘了个通透,可她依旧吐息均匀没有丝毫醒来的征兆。

他年少性急,心一横,指间带上力道捏住义母乳头,圆润嫩肉在他辣手摧花之下变形。

见她还不醒来,风胜雪力道在加,双指捏住乳头来回碾压。

终于,寂静的黑夜中响彻一声娇吟,似陷入魔障般的风胜雪闻之瞬间冷静,当期许之事真来临时,他反而有些打起了退堂鼓,他恨自己色欲熏心对义母作出大逆不道之事,跨下屌儿的昂扬也萎靡些许。

已经做好了接受责罚的风胜雪并没有迎来意料中的怒火,娇吟之后一切复归平静。

所谓欺善怕恶就是只他现今的心态,他见义母分明醒来还佯装无知,顿胆子都肥了二两。

于是他侧起身,左臂支在榻上,俯首贴近义母耳边轻声诉说道:“义母你好美,胜雪好喜欢你,第一次见就喜欢上你了。你知道吗?胜雪想你都快要疯魔了……”

“造孽!”沈月盈刚闪过念头,忽觉耳垂陷入一片温热潮湿包裹中,那是爱子在舔舐她的耳垂,她只觉身体暖洋洋的又酥软无力,好像一股有一股热流不断穿梭体内,要将她压制二十多年的欲望唤醒,要激荡她平静的心湖。

然心潮方涌,一波又至,臀肉上胡乱顶来顶去的坚硬灼热令端庄的名门掌教再难自矜,若方才是娇吟,此刻连绵的低呼或许就是浪叫了。

沈月盈不禁怀疑自己,她这番作态和荡妇有什么区别?

多年来的清心寡欲,便是月事后那几日的忍难当也是打打坐就过去了,少有的几次实在难以忍受练功练到力竭也就过去了。

可为何身后她视若己出的少年能让她失态至此?

被唤醒的欲望被接踵而至的奇妙快感浇灌得愈发茁壮,身后的那根顶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靠近她的圣女地,甚至好几次隔着布料顶到她的后庭。

就在沈月盈心神失守之际,突地眼前一亮,侧目余光瞥到爱子俊美的面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见他平举左臂双指并拢,当下知晓是他隔空点着了烛火。

此刻风胜雪以跪坐之姿骑在义母胯间,点燃烛火后他急不可耐的将义母身体扳正,令她平躺。

四目相对间,沈月盈只觉得爱子好陌生,平素乖巧的可爱面庞此刻潮红满布,他鼻息隔着二尺远都那么灼热,曾清澈灿烂的星眸早已被欲望模糊。

眼中那张脸垂下了,越来越近了,沈越盈知晓他是想索吻,两条玉臂胡乱挥舞着想要制止,像极了被欺辱的良家妇女的无力挣扎。

妇人处处忍让,一身高超修为收敛殆尽,唯恐误伤了他。

少年欲火焚身,不到黄河心不死,誓要一举功成!

此消彼长之下,那对浑圆玉臂没动几下就被风胜雪扼住腕子死死按在枕边。

接着就是少年狂风暴雨的亲吻,额头、脸颊、鼻尖、朱唇,每一处他都不肯放过,其实他也不甚明白,只是照葫芦画瓢,按着小时候与母亲黏腻的方式展现给身下的义母。

“好义母,让胜雪爱你……”频繁的吻起落间夹杂着撒娇似的请求。

“胜雪,我们不能……”无力地劝阻被爱子的吻频繁的阻断,沈月盈将近绝望,莫非今日要失身于爱子?

好似全然忘了凭她的实力脱困轻而易举,紧闭双唇是她最后的倔强,默默承受着爱子的欺凌。

装若癫狂的风胜雪没有注意到,挂在颈上的玉坠由于他动作激烈已经从衣襟处滑出,在他又一次的亲吻下不经意触到了义母的双唇。

别样的触感突如其来,显然不是爱子的嘴唇,再一撇曾经山盟海誓的信物进入眼帘。

蓦地,眼眶热流涌动,晶莹水线划过她娇美的面容,又传递到少年的唇间。

咸咸的味道令少年疑惑,回过神来身下已是触目惊心。

“谁来杀了我!”这是风胜雪清醒后的第一个念头,精虫上脑之后他所做一切都出自本能,而被义母泪水冲刷欲望后只有无尽的愧疚和自我否定。

不敢再多看一眼义母凌乱的衣衫,她胸口的雪白此刻看在眼里只觉得刺痛。

风胜雪跃下床榻,赤足下跪,以头猛抢地,誓要赎罪!

而沈月盈也在他下床的瞬间被解除“禁锢”,她在爱子垂首之际及时反应,伸出玉足担住他的肩膀,阻止他头破血流。

风胜雪不解,为何义母还要保护他?莫非是顾忌他脸上挂彩不好向母亲交代?

抬头偷瞄了她一眼,娇美面容看不出悲喜,仍抽噎的酮体和微红的眼眶能看出尚未平复的心绪。

他壮着胆子求情:“义母,孩儿畜生,该千刀万剐,您怎么罚我都好,只求您别告诉娘亲。”得到的确实淡淡一瞥,见状他心里更没底了,头埋得更低嘀咕着:“要不您打我几下出出气,就是别伤了头脸让娘亲瞧见。最好用您的独门柔掌让孩儿受点内伤,这样才万无一失。”

见爱子这憨傻样,沈月盈又气又笑,俯身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呵斥道:“哼!现在怕你娘知道了?早先像头种猪发情的时候你就不怕?刚才使那么大劲磕头你就不怕?”

风胜雪耳朵吃痛之下顺着力道抬起头,又好死不死看见义母壮阔的酥乳。

沈月盈同时察觉爱子目光所至,羞怒之下捂住胸口赏了他一个爆栗,喝道:“还看!不怕长针眼啊?”

头顶又吃痛,风胜雪不敢再亵渎义母,当下双眼紧闭。

见他这可爱模样,沈月盈又爱又恨,心中怒火也消散许多,语气也缓和不少,她紧好衣襟后叹声道:“睁开吧!”

风胜雪闻言睁眼,忐忑道:“义母……那孩儿……”

沈月盈没好气回应:“打哪儿来,滚哪儿去!别在跟前碍眼!”

“哦,那孩儿告退了,您早些休息,犯不着怄气,千万别和畜生一般计较。”

话毕风胜雪穿戴衣物便要离去,此刻被放行于他无异于皇恩大赦,他虽年少却精明着,知道义母已经原谅了他,七上八下的心也就消停了。

沈月盈见他俯身穿鞋,那玉坠又滑出来,突地想起方才爱子压在他身上,玉坠随之晃动时,墙壁上有些模糊的影子很是怪异。

当下说道:“把玉坠取下给为娘看看。”

风胜雪刚穿上一只鞋,闻得义母要求不敢怠慢,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向义母,将玉坠取下毕恭毕敬的递上。

沈月盈接过玉坠,裸足趿上绣鞋,走近桌案,将玉坠整个置于烛火映照下,另一侧的墙壁上果然又出现一些黑影。

风胜雪随着义母的目光看去,那黑影分明是十六个大字——爱卿误卿,天命难违。

愿堕轮回,来生不负。

可叹一代真龙风玉阳,肩负天下苍生,他对得起所有人,唯独却负了此生唯一深爱的女子。

十五岁那年神算子替他相命,他不屑一顾,堂堂丈夫岂能信这些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词?

三年后他遇到了她,那个夕阳下的仗义相助是一切的开端,他们结伴而行踏过壮阔河山,他们趣味相投无话不谈,他们相知相爱,他们定下约定……

然随着真龙之力愈发强盛,天赋神通亦觉醒,他开始做同一个梦,起初隔两三个月一次,最后每晚都会梦见,人间将劫的画面以及他的死状。

既然注定死去,又怎忍心留她神伤?

他知她胜过自己,唯有短痛换长痛才能让她迎接新的人生。

于是他将爱意深藏,与她渐行渐远,这玉坠上的十六个字是他请来最高明的匠人以微雕奇技刻上,作为他爱她的痕迹保留世间。

风胜雪对父亲的这些过往从不了解,却也能从这十六个字上感受那种不舍与无奈,他似有所感般看向义母,却见她呆若木鸡双眼涣散。

他走上前轻唤一声:“义母……”换来的是沈月盈如雪崩不止的哀嚎,在寂静的夜晚将人心刺痛。

“他终究是爱我的……他终究是爱我的……”

身侧人如魔障般,叫不应,拍不醒,口中呢喃似依恋更不甘,如魔咒声声入耳。

风胜雪见状心如刀绞,他对义母的崩溃无计可施,只能不断擦拭她的眼泪。

久而久之沈月盈终于还是注意到了他,将他深深拥入怀中对她哭诉道:“你的父亲,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呀!”

风胜雪此刻佳人在怀,义母一身香媚软肉紧靠,心中却没有丝毫旖旎,唯余对她无尽怜惜。

他挣出双臂,绕到义母背后轻拍,一如当初母亲安抚自己。

他说道:“父亲对您没有尽到男人的责任,但孩儿会将您奉作生身之母,在您膝下尽孝。您万不可伤心过度,孩儿会心疼,父亲泉下有知会更自责。”

“好儿子!为娘的好儿子……”佳人依旧泣不成声,但却喜极而泣。烛光中,母子相拥,是救赎亦是偿还。

……

良久后,沈月盈擦干泪水,看着身侧的爱子既怜爱又有些犹豫。

风胜雪被她拥在身侧,这瞬间似是心意相通,毫无预兆的问道:“义母想对孩儿说什么?”

沈月盈沉吟再三终是开口道:“义母不能做对不起你父亲的事情,但是义母可以教你一个乖。”

风胜雪侧首,见义母满脸狡黠,登时好奇问道:“什么乖?”

沈月盈并不答话,而是拥着爱子双双躺倒,让他的头枕在玉臂上。

而后缓缓褪去他的裤子,右手如灵蛇吐信般迅速地握上早已消停下来的白嫩玉茎。

风胜雪猝不及防遭受刺激,阳具以最开的速度一柱擎天,沈月盈越撸动越顺手,偏头靠近爱子咬耳道:“这就是义母教你的乖,学会了以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等你再大些,这山上的姐姐妹妹只要是你看得上,为娘就替你做主可好?”

酸痒涨麻,交织在一起便是少年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记忆中类似的境况还是两年前母亲的恶趣味,不过那时他尚未通精,观感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然熟悉的声音将浴火熄灭,将胆吓破,将屌儿萎靡。

“姐姐,灯还亮着呢?还没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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