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宗主遭难

青丘国 离狐城 玉酥酥的寝宫

“你说什么?!”

浮云宗宗主秦阮此时浑身散发出阵阵锐利的剑意,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就连总是半眯着的双眼也微微睁开,银色的眼眸中仿佛有一束寒光凌冽的剑芒,射向了主座的位置。

而坐在主座上的玉酥酥,则依然是一副随意的样子,斜靠在座椅背上,脸上带着迷人的笑意,仿佛被那渗人剑意锁定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玉酥酥打开自己那柄蓝色的绒边折扇,遮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湛蓝的双眸中看不出丝毫火气。

她看着在爆发边缘的秦阮,用那天籁般动听的嗓音开口说道,仿佛在安抚小孩子一般。

“哎呀,秦宗主请稍安勿躁。奴家没说不把何公子还给贵宗呀!只是在这件事上,难道不该问一问何公子的意见吗?”

说完,玉酥酥一双美目自然而然的移向了何叶,妩媚灵动的眸子仿佛正对何叶说着“你说呢?”。

感受到秦阮也重新眯起了眼睛,向自己看了过来,何叶顿时汗如雨下。这让他怎么接话嘛!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还得从之前说起……话说回不久前,秦阮与韩如冬代表浮云宗拜访了青丘。

一来呢是合欢仙子被西域极乐禅宗掳走一事,浮云宗确实有着逃不开的责任。

为此,宗门已经严厉地“责罚”了门中的两位长老。

这次在青丘组织讨伐西域之事,浮云宗当然也义不容辞。

二来呢,就是为了何叶了。

不知为何,浮云宗的宗主和几位长老似乎都非常重视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

这让玉酥酥对这长相如女孩般精致的少年高看几分。

其实,玉酥酥作为九尾天狐,本身是十分接近于天地法则的。

她见到何叶,了解了他与乐合欢之间的事后,心里便隐隐有种感觉:这次天钟作响,可能与这个少年有着莫大的联系。

如今看到浮云宗对这少年的态度,内心更加怀疑。

玉酥酥脸上依然带着甜美的笑容,对着想要把何叶带回浮云宗的秦阮说道:

“秦宗主,奴家可是听说,这次贵宗的开山大典在出事之后,可是直接就中断了。所有想要入门的弟子都暂时没能入门呢。按照这般道理,何公子现在也还不能算作贵宗的弟子吧?”

“胡,胡说八道!小叶子他,他早就是我们宗门的弟子了!”

“可是为什么何公子从未提起过此事呢?而且,何公子也没有任何修炼浮云宗功法的痕迹呀。秦宗主这般看中何公子,莫不是何公子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然后,便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面对玉酥酥的试探,秦阮直接便散发出了凌冽的剑意。

而玉酥酥也不动声色地把问题抛向了何叶……何叶挤出一束求助的目光看向有过几次照面的韩如冬,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挪到了白免免身边,蹲在那里,面无表情但是两眼放光地看着那兔子萝莉啃萝卜。

何叶一个头两个大,讲道理,他确实应该跟着浮云宗宗主回到万灵山的,怎么说那里也算是他的故乡。

但是……“宗主,我还不能跟您回去,我还要去救合欢。”

何叶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秦阮听后一脸失望悲伤的神情,但还是担忧地说道:

“合欢仙子之事我和浮云宗的四位长老自然会想办法。小叶子你先回仙山去好不好嘛!再者说了,以小叶子你现在的修为过去也太危险了,也帮不上忙呀!”

看着童颜巨乳的浮云宗主用略带撒娇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何叶虽然知道她是出于好意,但还是感觉自己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但何叶内心还是有点不服的,怎么说,乐合欢也算是栽在他手里两次……诶?

何叶突然想到了什么。

“说不定,我还是有点用的哦!”

然后何叶便把自己的法术有着隔绝真气流转之事告诉了在场的众人。

在场的每个人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玉酥酥吃惊中略显好奇,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何叶一眼,便恢复了原本一脸媚人微笑的样子。

白免免一脸懵逼地看了看何叶,然后确认了自己并听不懂大人们在讲什么,于是继续对付那根仙气缭绕的玉萝卜去了。

韩如冬则目不斜视,俏脸依旧冷若冰霜。

此时她为了离白免免更近,已经跪坐在了地上。

只穿着踩脚袜的脚掌从道袍底下露出了前半,如冰雪般剔透的玉趾伴随着白免免啃萝卜的动作节奏一下下微微蠕动。

至于秦阮,半眯的双眼已然控制不住笑意。

随后,这位浮云宗的宗主便形象大失地大笑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小,小叶子,你不会是想去救那仙子想疯了吧?哪可能有这种法术啊?真气流转乃是道法形成的基础,无论是何种修士,无法运转真气就会变得与常人无异,几乎完全失去战斗力。你要是有这本领,岂不是天下所有修仙之士的克星?况且你自己的法术就可以不受影响,这是什么天方夜谭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何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着秦阮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雄伟至极的巨型玉兔随着大笑大幅晃动,何叶的心中浮现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他目光转向秦阮那双露在浅口布鞋之外的白皙脚背,掐法念决,趁着秦阮还在大笑中没有注意,一丛无比茂密粗壮的藤蔓瞬间从地底窜出,把秦阮给缠了个严严实实。

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除了那专心啃萝卜的白免免和专心看着白免免的韩如冬。

何叶完全没想到这次的藤蔓会如此壮观,足足有之前捆乐合欢那次的三五倍大小。

而且一经召唤便脱离了他的控制,疯狂地生长着几乎覆盖了玉酥酥寝宫会客厅的一半。

玉酥酥也对何叶突然可以使出这种颇具规模的法术而暗自吃惊。

最吃惊的当要数此时被藤蔓一圈圈紧紧束缚的秦阮了。

此刻的她,别说是自己最擅长的剑罡了,她甚至连最基本的剑意都凝聚不出,仿佛全身的真气都凝滞了一般,连自己已许久不用的金属性灵气也完全静止,根本不受自己调动。

刚才还在大笑的秦阮被藤蔓捆紧举起到空中后,脸上也换上了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诶?怎么回……唔嗯!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啊哈哈哈哈!小叶子你在干什么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何叶的藤蔓还能干什么呢?

几根藤蔓从秦阮脚上浅口布鞋的边缘钻入鞋内,粗糙地扯下整双鞋子,露出一双小巧而精致迷人的玉足。

秦阮的玉足有种小孩一般的稚气,脚掌肉肉的,脚底粉粉的,脚弓浅浅的,脚跟软软的,就连珍珠般圆润的软糯脚趾,也是一颗颗短短地缀在脚掌上,脚趾甲光润如贝,整双脚看起来可爱至极。

可惜,仿佛何叶招出的藤蔓也是这么想的。

鞋子一离开秦阮的玉足,许多藤蔓便争先恐后地爬上那白生生粉嫩嫩的脚掌,戳揉划搔在那就和看上去一样柔软的嫩肉上。

秦阮拼命屈起脚趾,柔软的脚掌上挤出一道道可爱的褶皱,试图抵御藤蔓的挠痒。

藤蔓见状,自然也有应对的法子,一根根藤蔓缠住秦阮那圆润柔软的脚趾头后用力向后方拉扯。

尽管秦阮尽力地屈起脚趾抵抗,但是软软的脚趾怎么可能是那坚韧藤蔓的对手?

十颗脚趾很快就被藤蔓互相拉开,向后仰起。

让秦阮的脚趾张开,脚趾缝显露,脚底保持紧绷,再也无法用屈起脚趾的方式来保护脆弱的脚掌了。

紧接着,仿佛是要惩罚秦阮的抵抗行为一般,藤蔓停下了原本的挠痒行为。

原本正在挠她脚底的十来根藤蔓瞬间便增长到五十根朝上,而且藤蔓的顶端还出现了各式各样的造型,有长着密密麻麻小凸起的,有如胡须一般细细聚成一簇的,有如叶片一般但边缘长满锯齿的,有中空着内部长满粗糙触须的。

除了脚掌附近,秦阮全身周围都有类似的藤蔓生了出来,正对着她那被紧紧束缚无处可逃的娇躯,仿佛在告诉她“大的要来了”。

“难、难道说……?不、不要啊!小叶子,快让它们放开我!快让他们停下啊!它们准备要把我……!诶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救、寄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等秦阮说完,那些藤蔓便同时袭向了她。

五十多根藤蔓同时玩弄着她那双不大的脚掌,那是真的连一寸肌肤都没放过,每个角落都忙得闲不下来。

花里胡哨的藤蔓无情地“侵犯”着那失去所有保护的嫩脚丫,就连平时无人触碰过的脚趾缝禁地都被藤蔓探了个遍。

整双脚更是被像管子一般的藤蔓浇上了晶莹润滑的不知名液体,把秦阮的大笑和尖叫声又抬高了一个台阶。

于此同时,秦阮的身体也被藤蔓戳来弄去,一对养眼的巨乳更是被藤蔓挤压逗弄到变形,几乎快要从又松又薄的道袍中跑出来了。

何叶此时虽然也对秦阮略感抱歉,但是一想到她之前那样子笑自己,便一脸无奈地做了个摊手的表情。

“宗主,我也无能为力了。虽然我能招出这些藤蔓,但是却控制不了它们。等它们玩过瘾了应该就会放过您的吧。或者,您试试看能不能用真气冲破它们?”

听着何叶那不负责的宣言,秦阮气坏了。

要是能用真气我会被捆到现在还低声下气的求饶吗?

我早就把它们切成碎片了!

净说风凉话!

秦阮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完全挣脱不了藤蔓对她的禁锢。

在大笑间,她隐约瞥见两株顶端开着花朵的藤蔓正慢慢地向她的胸口靠近,花芯内布满着不停蠕动着的微笑凸起,附近还有许多细小的触须。

一股寒意顿时沿着她的脊背上窜,那玩意是什么?

难道是用来……仿佛是在验证秦阮的猜测,一直在她胸部两侧戳来戳去的藤蔓突然伸进她的道袍,把胸襟的部分向两侧拉开。

秦阮那大得惊人的玉兔瞬间从中蹦了出来,毫无遮掩地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紧接着,不等秦阮大叫反对,那两朵开花的藤蔓,便罩住了她胸前那两点粉嫩的凸起,紧紧地吸附在上面。

那细小的触须飞舞着扫在乳尖四周,而挺立的乳首本身,则被牢牢地吸入花芯之中,被那密集细微的蠕动凸起做着全方位的“按摩”。

只一瞬,淡黄色的尿液便从秦阮两腿间飞射而出,随后慢慢无力地垂落流向地面。

本以为会听到惊人尖叫声的何叶向她脸上看去,却发现秦阮的嘴巴已经被藤蔓强行打开,舌头也被揪出,顶端如毛笔般的纤细藤蔓正仔细地刷着她的口腔内侧与舌头下侧。

原本隔着秦阮的道袍胳肢着她身体的藤蔓,此时也全都钻进了她的道袍内部,直接挠起她的肌肤来。

原本一直眯着的银色眼眸此时已是睁大着,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白,一块巨大的叶片轻柔地罩住了秦阮的双眼,如同眼罩般完全蒙住了她的眼睛。

“啊,嘎,咦呜诶!嘎啊!”

秦阮已经连有清晰意思的话都表达不出了,身上的道袍也已经被扯下扔在一边。

洁白的小裤已经被“不明”液体给浸透,甚至隐隐能看见其中的“隐秘之地”,两根粗大且长满凸起的藤蔓已经在边上蹭来蹭去,蠢蠢欲动了。

再看那细长的藤蔓已经开始侵入秦阮的耳内,随后她全身便开始剧烈地颤抖抽搐起来。

玉酥酥此时也忍不住靠近被藤蔓捆在空中的秦阮,仔细观察了一阵口开口道:

“何公子你真的不撤除这个法术吗?再这样下去,很快你们浮云宗的宗主就要被你调教成离开你的藤蔓就活不下去的小痒奴了哦。”

而再看何叶,自从刚才开始,何叶就一直满头大汗地尝试着各种法决和咒语,试图解除召唤出的藤蔓。

只不过不论他怎么掐诀念咒,藤蔓都毫无回应,只是继续残忍地“调教”着秦阮身上的每一寸。

白免免此时倒是好奇地看向了被藤蔓举在半空的秦阮,然后韩如冬则挪到了她的身后,轻轻地把她抱起放自己大腿上,一只手温柔地蒙住白免免的眼睛。

“小孩子还不能看这些哦。”

此时,见藤蔓已经扯下了秦阮的小裤,那两根藤蔓蓄势待发,将要彻底玩坏秦阮时。

何叶再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大喊了一声“住手!”。

没想到,之前用各种法决咒语都不受控制的藤蔓,此时却瞬间静止。

何叶见状,连忙又喊了声“放开她!”那藤蔓竟如同听话的灵宠一般,松开了已经半死不活的秦阮。

玉酥酥轻轻一挥手,从空中坠下的秦阮轻柔平缓地下落,平躺到地上。

洁白的胴体几乎已是不着寸缕,白皙的肌肤上还清晰可见着一些之前被藤蔓粗暴对待的痕迹。

索性最后何叶叫的及时,不然这堂堂浮云宗宗主说不定已经被两根藤蔓给破了身子了。

但即使这样,秦阮还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此时她银色的双目无神地向前平视着,口中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娇喘和轻笑,身体也微微地抽搐着。

何叶一边抹着汗,一边小心翼翼地看向韩如冬。

完了,自己当着人家长老的面,差点没把人家宗主给玩坏了,这怎么搞?

韩如冬倒是没任何表示,手中不断地轻轻揉捏着可爱的白免免,一边向着何叶轻轻地摇头,意思她不管这事。

何叶也不敢一直盯着几乎全裸的秦阮看,只好看向玉酥酥。

玉酥酥微微偏过身子,九条雪白的狐尾再次变大,把如同被玩坏了的布偶一般瘫在地上的秦阮卷起,其中一根尾巴轻轻扫在她的脚底。

在这轻微舒适的刺激下,秦阮终于恢复了被本能保护潜藏在精神深处的意识。

她的双眼再次恢复了神采,随后……“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吸,吸!太、太过分了!竟然这样欺负人家!呜呜呜呜!人家真的以为要被那些藤蔓给弄死了!呜哇啊啊啊!”

堂堂一宗之主的秦阮,此时竟不住地大哭起来。

玉酥酥的狐尾稍稍松开了秦阮的身子,只是贴心地帮她护住那些要紧部位。

何叶则连忙上前,不住地赔礼道歉。

此时,玉酥酥却观察到,何叶在道歉时,那残留与地面之上的几根藤蔓竟然也在不住地一弯一弯的,仿佛像是也在道歉一般。

玉酥酥脑筋一动,叫来了侍女帮着还全身瘫软站不起来的秦阮沐浴,随后带她休息。

韩如冬也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白免免,后者刚才倒是在大姐姐怀里很舒服,此时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大姐姐”韩如冬。

韩如冬陪着侍女一起帮自己的宗主沐浴去了,殿内只剩下玉酥酥和呆然站立的何叶。

“何公子好强的法术啊~~~看得奴家心里都痒~~~痒~~~的~~~呢~~~”

看着眼前站在自己藤蔓边,媚到骨子里的雪白狐娘,何叶气不打一处来。

按理说吧,自己肯定要为这次事负主要责任,但是一切的源头,说到底还是因为玉酥酥把难题抛给自己。

“何公子莫非心中在怪罪奴家?这,这可如何是好呀?要不,何公子试试从心里想要挠奴家的痒痒试试?”

心里想着挠痒?

何叶一头雾水,但是被这么一说,再看到眼前那绝美尤物已经倚着他的藤蔓坐到了地上,一双美得令人窒息的玉足脚底对着自己伸出,脚趾一动一动的魅惑无比。

何叶倒是也十分自然地在心中产生了想要挠这娇美狐娘的欲望。

下一瞬间,刚才还十分平和,乖乖让玉酥酥倚靠着的藤蔓突然再次暴走,在玉酥酥的惊叫中将她从头到脚捆了个严实。

甚至还把玉酥酥那双绝世无双的美足捆住脚趾固定完全,全方位地向着自己的主人,也就是何叶,展示着那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

玉酥酥此时飞霞上脸,但却看不出丝毫惊慌之色,显然这一切都是她事先设计好的。

脸上甚至还带着略显期待与羞涩的迷人笑容,开口用娇软甜美到让人骨头都快发酥的声音叫到:

“呀!何公子,奴家这下要遭大罪了~~~公子千万别趁机挠奴家的脚心呀~~~奴家那里呀,怕痒得紧~~~”

而何叶面前,玉酥酥那双骚蹄子,竟然在已经脚趾后仰脚底紧绷的情况下,再次向前稍稍伸展了一下自己最娇嫩的脚心,一副求挠的样子。

何叶不得不承认玉酥酥这幅样子确实诱人至极,但是何叶决定狠狠地给她一个教训。

于是他在心中暗想:

“给我狠狠地调教一下这狐狸的那双骚蹄子,要让她在什么都感觉不到也做不到的情况下细细品味骚蹄子上传来的痒!”

之后何叶狠下心一转身,出门关门而去,留下玉酥酥一个人在会客厅内。

而此时,玉酥酥感觉不妙时已经晚了,她的眼睛被蒙上,嘴巴被堵住,一对毛茸茸的大耳朵也被塞起来封住。

然后,在她完全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数不清的藤蔓扑向了她那双怕痒到极点的白嫩骚蹄子……大凰牡丹城

位于大凰东南侧的牡丹城,是一座相当繁华的城镇。

它的东面便是大凰最大的港口龙门港,与这座四通八达,锦绣繁华的牡丹城接临。

然而,牡丹城出名最重要的原因则不是因为龙门港。

这里之所以会成为热闹非凡,人尽皆知的名城,最大的原因,便是它与青丘国相接。

人们需要经过牡丹城,才能从大凰进入青丘境内,因此,无数商人,游客,文人墨士来此,也为牡丹城带来了“花帝城”这个称号。

在牡丹城内,一辆华美的马车缓慢而平稳的行驶在大道上,驾驶着马车的车夫虽然外貌不扬,但从其不受周围环境影响的眼神中不难看出,这位车夫必定不凡,马车的四周都用红色不透光的帘子遮挡着,从外面看不见车内的情况。

而马车之内,面对面坐着两位少女。

其中一位,留着蓝色短发,身着蓝白纱裙,雪白玉腿下裸露的双足以金链装饰,粉白的脚心上隐隐可见水蓝色的双鱼纹样。

另一位粉色长发整齐地在脑后梳成发髻,身上穿着低胸露肩的宫装长裙。

长裙底下,双腿被白色的丝织物轻柔地包裹着,脚腕上戴着一对金色的脚镯。

而从脚腕向下,一双玉足却没有任何遮掩,白生生的裸露在外。

在那隐秘的脚心位置,有着一个桃花式样的粉色图案。

坐在马车中的二位便是这次大凰出使青丘参加会谈的桃华公主和随从张雪了。

这次只她们二人前去赴约,连一个护卫甚至随从侍女都没带。

毕竟这次是有关修仙界的事,还是全程由身为近仙卫的张雪陪同,尽可能不牵连凡人为妙。

且说张雪此时正打着哈欠,她正直少女青春活泼的年纪,差一点才到二十的她其实非常想看看大名鼎鼎的牡丹城是怎样一副景象。

毕竟她作为巡西使,常年待在西方,那里不是沙子就是土,实在是不太能勾起她这种年轻少女的审美。

相比无聊到发困的张雪,桃华就感觉舒服多了。

这一路上,虽然马车的帘子一直拉着,没有看看外面的景色,但她却一直在马车内,偷看车内的“风景”。

哇,真是粉嫩的不行啊!

这丫头平时真的一直待在西面吗?

在那边的风沙洗礼下怎么会有这么水灵的嫩脚丫啊。

而且脚心的那个花纹,和我的那个花纹是一个类型的吧,她的脚丫一定也很怕痒吧!

难道她也喜欢被挠脚心吗?

不行,忍住!

桃华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但是她还是装作端庄高贵的样子,端坐在张雪的对面。

张雪实在无聊的很,她平时是比较活泼的个性,让她这样陪着一位端庄的公主静坐实在是为难她了,虽说公主殿下长得确实十分养眼。

她运转灵气,一旁茶杯中的液体顺着她的收拾飞到了空中。

桃华公主也看向了那些液体,只见它们随着张雪灵活的双手舞动,慢慢地,那些液体竟变成了一条水做成的小鱼。

桃华公主“哦”地张圆了小嘴,不过立刻反应过来用手轻轻遮住。

张雪见状得意地继续舞动双手,那小鱼在她的手中宛如活物,遨游在空气之中,看得桃华是连连称奇。

在这一番小戏法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张雪索性坐到了桃华的那一侧,坐在她的身边。

两位少女聊着天,时不时发出一阵阵轻笑。

在与桃华公主熟悉后,张雪也越发大胆了起来,她换了一个坐姿,将双腿收了起来,侧放在身边的位置上,几乎就在桃华公主的手边。

桃华感觉自己就连心跳都加速了,她慢慢地将手放到更加靠近张雪玉足的位置,嘴上则继续和张雪聊着天。

“对了,小雪,你脚心上的那个鲤鱼花纹好眼熟哦?是不是母后帮你画的?”

张雪闻言后微微一愣,随后脸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公主大人看到了吗?哎呀,我一高兴就有些忘形了。这个鲤鱼纹是女帝大人赏我的。”

赏?桃华公主还在疑惑,她还以为这种花纹是母亲和婠儿姐姐用来惩罚其他女孩子的呢。张雪却娇羞中略带自豪地说道:

“我的灵根属性是单水灵根,小时候被女帝陛下选中参加了近仙卫的训练。那时候我为了能当上近仙卫报答陛下,尽可能地发挥自己的长处。于是为了能最大程度地发挥我水灵根的优势,我学会了一个技巧,将无形的水属性灵气铺散开,任何进入我灵气范围的敌人都会让我的灵气产生微弱的波动。然而这种波动非常微弱,想要完全感知到它必须不穿鞋袜,保持裸足状态。我用这个技巧在同期训练的近仙卫中名列前茅,但是陛下见到我后,却发现我的双脚由于不穿鞋袜,经常会受伤或者弄脏。于是,陛下便赏赐了这个鲤鱼纹给我,并且帮我画在了脚心上。从此我的双脚就算不穿鞋也不会受伤或弄脏了!”

“……”

傻丫头,你确实光着脚也不会受伤了,但是你也再也无法穿鞋袜了。

桃华心中默念,不过,按照张雪的说法,双足能感知微弱的灵气波动,那应该相当敏感才对。

于是,桃华两眼放光地看着张雪问道:

“那,那母后在帮你画这个鲤鱼纹的时候,你感觉如何?感觉如何了?”

“嗯?啊?啊!哦,没、没啊!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张雪眼睛不敢直视桃华,斜望着天,摆明了一副吹牛的样子。

“真的吗?我不信!”

说罢,桃华便趁机伸手向张雪的脚底挠去,张雪连忙躲藏,藏起双脚,嘴上还在嘴硬。

“真、真的啊!我,我一点都不怕痒,所以没啥感觉!嗯,真的!”

桃华试了一阵,发现捉不到张雪的双足,气呼呼地鼓起了脸颊,索性把自己的双脚也往座椅上一翘,向着张雪摊牌道:

“你看!这是母后在我的脚心上画的桃花纹!”

“诶?公主殿下您受得了那种……哦,我什么都没说,我的意思是,公主殿下的双足这么娇嫩,被画的时候会不会难受啊?”

看着差点说漏嘴的张雪,桃华露出满意地笑容,她坏笑着跟张雪商量道:

“小雪,告诉你吧,我是因为非常喜欢玩挠脚心的游戏,还老是让侍女把自己紧紧捆起来挠脚心,然后才被母后在脚心上画上这个桃花纹的哦。从那以后,我便无法再穿鞋袜了,不得不把脚心上的这个花纹露在外边哦,你也是这样吧?”

张雪难以置信地看着桃华,完全没想到眼前那个原本端庄的公主还会有这样的一面。而桃华则继续说道:

“反正到青丘没多少路了,小雪你把脚给我挠一会怎么样?等到了青丘,我也让你挠痒好了,而且想挠多久都可以,好不好?”

张雪注意到,桃华公主黑亮的眸子中已经浮现出一轮粉色的爱心,又看了看桃华公主几乎已经塞进自己怀里的玉足,只得无奈地把自己的玉足从身后放回身前。

桃华看阴谋得逞,连忙捧起张雪的一对玉足,又从座位底下的储物箱内取出了两条绸缎。

“嘿嘿,小雪你别怕哦。这只是正常的准备工作而已,嘿嘿嘿。”

张雪平躺在马车内的座椅上,双手高举过头被绸缎绑在一侧,双脚则被用绸缎捆在一起,绸缎另一端系在马车顶棚上,把张雪的一双玉足悬吊在半空中,十根脚趾也被丝带一一捆住后绑到脚腕上。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张雪百思不得其解。

桃华公主现在趴在张雪身上,张雪那薄透的纱裙根本对桃华的手指产生任何防护作用。

公主那精致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让她有种汗毛竖立的紧张感。

张雪知道公主所谓的挠痒不会就是这样用手指在身上轻划而已,自己那双连脚趾都被束缚起来的脚丫就能说明一切。

“好水嫩啊!小雪你的皮肤可真棒!不过,你真的不怕痒吗?我感觉,你好像在发抖诶。”

面对桃华公主的言语戏弄,张雪闭口一言不发,桃华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起身,坐到了张雪的后方,让她那双被吊起的双脚脚心正对自己。

张雪看着正在仔细观瞧如同欣赏艺术品一般地打量着自己双脚的公主,一颗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看着桃华公主向着自己的手指哈了一口气,然后将不停蠕动的手指靠近自己的脚底时,张雪咬紧下唇,心里想着,只要能忍住不笑,相信桃华公主玩不了多久就会感觉无聊了吧。

“嗯,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可能的啊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忍得住?!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脚底,脚底真的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

张雪的脚底何其敏感,连微弱的灵气波动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加上常年赤足浸没在有着滋润肌肤效果的水属性灵气中,后来更是被女帝在脚心上画上了那秘纹。

此时她第一次被人直接这么挠脚心,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

话说,这真的是张雪第一次被人挠脚心吗?

那种心儿发颤的感觉,总觉得似曾相识。

不过,桃华并不知道张雪的心理活动,她只觉得好过瘾啊!

张雪的脚底真的是嫩到感觉可以掐出水来的那种,手指碰上去还会微微颤抖,分明是怕痒得不行。

桃华如获至宝,想到到青丘的时间并不多,她也懒得浪费时间,直接尽情地享受起面前的宝贝。

“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公主殿下,不要!诶?!呀!不、不要啊公主殿下!脚趾,不要含住!嗯!不要这样用舌头,诶!这样,真的好奇怪!”

桃华也不多废话,直接含住张雪那一颗颗珍珠般可爱的脚趾,细细地吮吸品尝。

张雪被这种奇特的感觉弄得娇叫连连,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舒服还是难受,是想要公主继续还是想要公主停下。

这时桃华把双脚也放上了座位,伸向张雪,用脚趾将捆着她手腕的绸缎解开,接着将双脚交到了她的手中。

张雪握着公主那娇小柔软的脚掌,感受着公主的舌头不停地从自己分开的趾缝间滑入滑出。

她感觉自己的脑海一片模糊,不由得握住公主的玉足放到自己面前,然后张开小口,轻柔地舔舐吮吸起了公主的玉趾。

“嗯啊~~~”

随着桃华公主一声长长的呻吟,两名少女互相捧着对方的玉足,马车内也洋溢起了幸福而甜美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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