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本以为是初恋

我们当时的高中是按座次排位。

就是考试成绩好的坐前面，不好的做后面。

我由于成绩还不错，坐在第三排的位置。

以前不住校是9：00下晚自习。

可住校时，最少要在教室呆到10点多。

有时学习走神，就特别想男人。

可望望满屋的同学，再多的想法也是白想。

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住，自习课就跑到最后一排，最边角靠墙的位置。

那个位置本来是体育生的，晚上基本没有人。

有时我可以在那里看看小说，听听音乐。

因为是冬天，别的也做不了什么。

我坐到那个位置不久，那个体育生突然来上晚自习了。

我们称这个体育生为A吧。

我高中三年他从来没有上过晚自习。

他说是为了高考。

可同学都说是为了我。

他们告诉A，晚自习时有个美女坐在他座位上。

记得高一刚刚入学时他给我写过纸条，被我拒绝了。

现在可得他愿？

晚自习变成了我最放松的时候。

他经常给我带些小玩意。

给我讲笑话。

其中不乏黄段子，逗得我脸发烫。

过年的前一天我们才放假，他把我送回家。

还给我买了过年的衣服。

是件纯白的呢子外套。

他说我只适合纯白的颜色。

高三最后一个学期，我们都是必须住校的。

姑姑经常给我送好吃的，就怕我营养不够。

其实A把我照顾得很好。

他经常出去给我买好吃的，还在食堂给我开小灶。

由于我成绩一直处于进步状态，而A的成绩老师早就不理不问。

所以我们近似公开的恋情也没有人过问。

进入初夏衣服越穿越少，他也越来越不安分。

而我的心比他的手更加不安分。

我又采取欲拒还迎的手段，把他弄得痒痒的。

天气越热，考试也越近。

我不得不为我的前途担心，所以更加加紧学习。

而他只顾一个劲的骚扰我。

说实话，我有点喜欢他。

他对我关心是无微不至。

冬天给我打热水，放在他衣服里暖着，生怕凉了。

天气一热，他就把热水来来会回到，直到不热才给我。

我不吃辣，他也绝对不沾。

我不舒服，他把我从五楼教学楼背回宿舍。

很多很多，我都很感动。

我以为这次应该是爱情。

他总想要我，不止一次，对我摸摸碰碰。

经常把手不经意间来回在我乳房上蹭蹭。

后来自习课他就把手伸进我衣服摸我。

在教室里，前面都是同学，我享受这种刺激。

可我觉得如果真心喜欢，最好有种界限，我希望在他心中是他认为的那样纯洁完美。

但是他的举动却变本加厉。

天气越热，我穿的越少，他越不老实。

那晚下了自己他非要去操场走走。

他把我叫进小树林，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可我仍旧装的什么都不知。

他把我按在树上拼命的亲我，亲的我的嘴巴生疼。

然后扯我衣服。

我半推半就。

他把自己衣服脱下来，让我躺在上面。

我照做了。

当时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欲火焚身。

他用手一摸我下面，早已经湿透了。

他很直接的进入。

手放在我乳房上和他的身体来回晃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的时间不够长。

可我必须装出满足的样子。

这次性爱，让我觉得男人不是年轻有劲就能满足女人的。

女人需要的是手段。

不同的抚摸、刺激也许我才能进入高潮。

第二天仔细他问我，昨天的事情爽不爽。

我笑而不答。

他又问我，是不是第一次。

这个问题让我很紧张。

我不希望他知道我是那么的肮脏不堪。

我怕他瞧不起我。

可我知道，我的落红早就不存在了。

可我还是撒谎了。

他看看我。

停了一会又说，“我知道，你被你哥上过了。道上的人都知道。”

这句话对我，简直是晴天霹雳！

我手里握着笔，抖个不停。

思想一片混乱。

我就想马上离开这里。

马上。

我把东西扔在教室，自己发疯一样地跑了出去。

坐在操场上，我的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他说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大家背地里一定都看不起我。

可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追求我，对我好？

难道他想要的就是我的身体？

或者一开始他不知道，现在刚刚直到？

我以后该怎么办？

怎么做人？

怎么面对同学？

我觉得当是脑子就要裂开了。

晚上在宿舍好一个劲的哭。

大家以为我和A吵架了，劝了我一个晚上。

当时离高考只有一个月，我下定决心，好好学习。任凭A怎么样道歉，我都觉得无法接受。其实我无法接受的是我自己，这个肮脏的自己。

高考结束我立即回了家，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

那段时间，有不少以往的同学，甚至网友向我表达爱意，我都拒绝了。

我好怕A的事情再次发生。

分数下来时，我总算对得起父母，虽然没有考取重点大学，但是也考上了一个知名度很高的大学。

当时我们的通知书都是寄到学校。

于是我回乡镇拿通知书，顺便也把户口调回市里。

刚进校门就遇到A，我像对陌生人一样对待他。

听同学说他也考上了大学，是体育教育专业，离我所上学的城市不太远。

我告诉他们我不在乎这些。

大家还讪讪的笑。

我似乎从笑声中听出了轻视。

我很害怕这样的环境。

当天我就返回城里。

而A竟然在长途车站等我。

他说要和我谈谈，我说没有必要。

车子发动之前他给我封信，要我一定要看。

汽车开出很远，我回头望望，他依旧站在那里。

那封信也许就是我青涩恋爱的最好证明，也是最好结局。

他说从我进校的第一天就很喜欢我。

说我像朵雏菊，清纯又美好。

第一次被我拒绝他虽然伤心，但觉得我依旧是个好女孩。

很多时候大家背地里那我开玩笑他都不容许。

他说他们男生拿我当意淫对象，他知道了就揍他们。

后来有小流氓欺负我，他想去帮忙，直到看见我哥哥出来保护我。

高二时和外面的混混闲聊，说起我哥哥，他们说我哥哥和我上床，结果他把他们所谓的老大一顿揍。

他说当时为我哭过。

高三，我们开始恋爱时，他仍觉得我是纯纯的小女孩，拉拉手，亲亲我他觉得都很满足。

可我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进攻不避讳，反而诱惑，让他觉得也许大家说的是真的。

他告诉自己，即使我是那样的女孩，他依旧会好好带我，我在他心里一就是纯纯的女生。

晚上我们越了雷池，他说自己最后会这件事情。

让他证明了这个事实。

不过他想了一晚上。

他说无论如何，不会让人在伤害我。

而后自己却伤害了我。

回家的路一共2：40。我哭了一路。下车时眼睛肿的像个兔子。

考虑了许久，我给他打了电话。

他妈妈说他暑假在市里打工。

并告诉我联系方式。

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了他妈妈说得KTV。

他见了我一脸惊讶。

而后开心的要命。

他说是自己朋友在这里开得KTV，自己来帮忙。

我知道他是想见我才来这里。

那晚我们完得很开心。

他在KTV旁边有个宿舍。

本来是几个人一间。

可他总把室友赶出去，那里便是我们的小窝。

我晚上必须早点回家，而他晚上上班。

所以白天的时间我们几乎都是一起度过的。

青春的爱情本应是单纯的，甚至是柏拉图的。

可我们的似乎不是这样。

我总觉得他认为我肮脏。

我们几乎每天都做，做的时候他总是不停骂我下贱，说我离不了男人。

我们做爱的方式也越来越变态。

他看黄片上演什么他就要我做什么。

窝志想要他开心，总是很顺从。

他喜欢日本的A片，总让我学女主角。

我稍稍不从他就拳脚相加。

一开始，只是吓唬我，后来却越来越重。

他总是说我骚。

有时我也承认。

我承认自己对性爱的渴望。

在传统教育下的我们，为此不耻。

他不断要我做A片里我女主角。

甚至跟我玩SM。

当时我并不知道何为SM。

他解释给我听，说西方很普遍。

我也不知为何，喜欢他给我安排的一切。

当然只限于性爱方面。

平时他对我也是百般疼爱。

可是一上床他就变了一个人。

他总说对我这般下贱的女人就应该这样。

第一次尝试所谓的SM是看完一部三级片后。

他让我学女主角带上项圈来回爬。

我说我们没有项圈，谁知他早就准备了。

我开始不要，他就打我。

让我想起和哥哥做爱时的种种。

我顺从他，戴上项圈在床上爬。

他不满意，让我到地上爬。

我也顺从了。

他在后面用皮带抽我。

边抽边骂我是条母狗。

我听了不仅没有厌烦，却很兴奋。

我觉得自己也许就是特别下贱的女人。

他把皮带抽在我的屁股上。

他越使劲，我越爽。

我能感觉到，我的爱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要我爬在饭桌上，他拿手摸我的下面。

他发现我的爱液流了那么多，便骂我下贱。

他让我自己爬到床上。

他问我哥哥以前怎么干我。

我一开始不敢说，他就煽我耳光。

我说哥哥也这样打我。

他说一开始就应该使劲干我。

我让我不停得说哥哥干我的情景，我越说他越骂我，越干的起劲。

那天我真的觉得特别下贱，但是也特别爽。

晚上我和家里请了假说在外面吃。

他和KTV请了假。

那晚他给我做了好多好吃的。

说我是他的尤物。

临走前，又来了一次。

把衣裤弄得很脏。

他说不让我穿内裤回家。

我不同意。

他立马给我一巴掌，我就乖乖顺从了。

我第一次在外面没有穿内裤，感觉那里风一吹凉凉的。

我就使劲夹着。

他看我的样子还故意掀我裙子，吓得我大叫。

在公车上，他非要坐最后，我知道他的用意。

他把手直接伸进我下面，玩弄。

我却还需要装坐若无其事。

我难受的要命。

恨不得他马上插我。

而后的日子里他就不断变这花样。

给我买各种各样情趣内衣。

有时我被他弄得精疲力尽。

而他依旧兴致不减。

他跟影片上学，非要拿夹子夹我奶头，疼的我直哭，他也不肯罢休，太紧得不行就找松的。

还是很疼，他有些舍不得。

最后要夹在阴唇上。

当然也很疼，可是疼痛中又很爽。

他用那个夹着我，和他一起看片子。

我越看越激动，奶头慢慢变硬，下面开始痒痒，而阴唇更疼了。

我便求他拿开。

他不同意。

我就求他摸摸我下面。

我越是求他，他越不，也不许我自己摸。

他说喜欢看着我着急，看着我这副闷骚的样子。

我很难受，只能不断求他，跪下来给他口交。

他不要，把我推在地上。

他说就喜欢看见我带项圈在地上爬。

我马上找出项圈，在地上爬来爬去，还摇屁股。

我看见他早就挺了，可他就不玩我。

他要我添他的脚，我很乖的添。

他问我有没有添我哥哥的脚，我说没有。

他不相信。

他让我给他口交添他的精液。

可他就是不肯搞我。

我难受得要死。

他却让我表演自慰给他看。

我说我不会，他就让我跟影片学。

我准备上床，他不让，让我在地上给他表演。

我说脏，他却说我更脏。

他问我自慰我都塞什么进去。

我说不自慰。

他就打我一定要我讲。

我无奈，就说。

我都塞水笔。

他很惊异。

骂我贱。

问我什么样子的，我说我包里有。

他赶忙拿来，给我塞在下面。

进去的一刹那，我觉得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他让我给他表演。

我当时已经顾不得什么廉耻，只是想要想要。

我自己抽查着，呻吟着。

阴唇的疼痛袭来阵阵快感。

高潮来得很快。

玩站起来穿好衣服。

在路上，我发现他的眼神只有冷漠和鄙视。

我去拉他的手他都不让。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自慰时表现太过下贱。

送我到家后，他说，我根本是个下贱胚子，是他看错了我。

应该已开始就上了我。

那晚也许就是个转折。

第二天我去找他，他还没有起床，一直到中午他对我爱答不理。

一般中午都是他做饭的，我撒娇说我饿了，去拽他起床。

谁知他反倒把我拽上床。

我当时很不想，可他非要。

我说不是和他游戏，是真不想要。

他打我，要我顺从。

我说真不想要，我饿了。

他马上说，和我哥哥第一次我是不是也真不想要？

是不是第一次我就去勾引哥哥。

这句话让我很吃惊，也很心凉。

那次他完全是霸王硬上弓，我也第一次体会到干涩的感觉。

他说我这种货色，什么时候上都无所谓。

做完了，我问他是不是这样想，他不回答。

自己去弄饭吃了。

之后的日子，改为我为他做饭洗衣。

我不抱怨这些，我知道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希望缓和我们的矛盾。

可他不屑于这些。

越发大男子主义。

现在的独生子女会做家务的的确不多，做饭的时候我经常被烫到手，而他置之不理，甚至不容许我穿衣服进去。

他要我进家门就穿他给我买得内衣。

可我们做爱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有时我看见他挺得难受，他也不愿意和我做，而让我给他口交。

我从不向他发脾气，我内心总觉得愧疚，正因为如此，我想他才变本加厉。

离开学还有一周左右得时间。

爸妈让我去看看爷爷奶奶。

我在奶奶家住了一天。

第二天便忍不住思念去他得宿舍找他。

进门后的一切毁了我所认为得初恋。

他正和一个女孩子在床上。

我站在那里，像个傻子，慢慢流泪。

他看看我也不说话。

我跑了出去，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本来以为，他会来和我解释。可直到临走的前一天他才出现。我们找了个咖啡屋他说要谈一谈。

那个环境真是寂静得吓人。

连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天我乱得很，大体记得是这样得内容。

他说，自己来市里在KTV找了工作，其实是不要工钱得。

他只想靠我近些。

而后发生得一切他也觉得荒唐可耻。

他说自己想尽办法让舍友住到KTV里给我们足够的空间，可是这足够的空间却害了我们。

我的可耻表现让他对我逐步失去信心。

他本来确实有些打男子主义，在床上也喜欢稍微玩一些过火得东西，可我得表现却如此的让他不能承受。

他觉得我们不是完美的性爱，却是不带感情得游戏。

我这样得女孩让他觉得恶心。

那天得女子是个小姐。

而那个所谓得小姐，都比我有廉耻心。

他现在对我是又爱又恨。

爱得是我外表得清纯，恨得是我内心得肮脏。

他低着头慢慢得说，期间有咬牙切齿得时候。

听得我不寒而栗。

那天我没有流一滴眼泪。

我觉得男人是如此得虚伪。

当然也可能是我太过卑贱。

我不了解其他人得性爱，我的观念中，大家得性爱都是如此。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分。

也许是，所以我毁了我们，毁了这一切。

那次谈完后，我自己回了家。路上我一便又一遍告诉自己，必须结束这样得生活。否则我可能会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