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酒后乱性

岳府家宴。

岳元祐高坐主位,柳芙蓉一旁相伴,左右依次便是岳树廷,彭怜,叶青霓以及岳凝香,再往下才是岳元祐新纳的三房小妾。

晴芙是府里二夫人,本来极得岳元祐宠幸,只是如今多了三个对手,早已不再吃香,不是柳芙蓉将最受宠那个送走了,只怕她日子更要艰难一些。

如今晴芙隐隐然已经开始靠向柳芙蓉,毕竟她曾是柳芙蓉身边得宠的丫鬟,之前她有些拎不清自家轻重,到如今才真正看清,岳家谁才是真正的当家作主。

那两个小妾也是噤若寒蝉,柳芙蓉连岳元祐最宠爱的小妾都能送走,对她们更是手到擒来,她们以前还有些看轻柳芙蓉,觉得她不过如此,经历这事之后,心中再无轻视之心,谨小慎微之处,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桌上佳肴琳琅满目,有许多菜品,便连彭怜都没见过,那两个小妾初入岳家,哪里见过这般世面,自然便有些施展不开手脚。

叶青霓倒是温文尔雅,主动为她们夹菜,口中“姨娘”叫着,态度恭敬至极。

岳凝香挨着晴芙,两人年龄相差不大,彼此关系也好,间或窃窃私语,竟也极是融洽。

柳芙蓉胃口甚好,转头看着一双儿女和女婿儿媳,面上红光满面,更增一抹艳丽。

岳元祐却毫无胃口,无精打采吃了几口,便连杯中最喜爱的醇酒都仿佛没了味道,只吃了几口,便停箸不食,看儿子与女婿相谈甚欢。

岳树廷略长彭怜几岁,两人如今都是芝麻绿豆大的官职,年前相见便已极是投缘,如今更是言谈相得,极是投缘。

两人本来便是表亲兄弟,关系近得不能再近,如今又亲上加亲,表弟成了妹夫,彼此言语无忌,酒酣耳热之下,更加无话不谈。

二人如此相得,众人看在眼里无不为之欢喜,酒席之后,岳树廷更是邀请彭怜与他同去书房继续饮酒。

柳芙蓉笑吟吟吩咐下人备了几样小菜送到书房,由着兄弟二人到书房痛饮。

岳凝香温柔乖巧,自然不违逆丈夫心意,那叶青霓却对岳树廷耳语了几句,叮嘱他不可饮酒无度云云。

彭怜听在耳里,却也不以为意,与岳树廷一起到了书房,继续谈论诗词歌赋,俗务民生。

“……民生多艰,我辈既然为官一任,自然要勉力作为,纵不能造福一方,也要有所建树,才不负这一身才学,不负百姓殷殷期盼!”岳树廷酒意渐浓,说话声音渐渐高亢起来。

彭怜正要附和,却听他忽然转低声音问道:“表弟你与为兄说句实话,你与香儿……枕席之间可还和谐?”

彭怜一愣,想起妻子所言,看着岳树廷不由一阵恶寒,心说难不成你当真喜欢男的?

他暗怪自己大意,嘴上却道:“倒也……还算顺遂。”

岳树廷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为兄这心里……苦啊!”

他仰头干了杯中酒,继续说道:“表弟纳了香儿与冰澜表妹做妾,想来必有过人之处,定不似为兄这般,竟……竟……”

彭怜不明所以,好奇问道:“表兄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如早日寻医问药,便是小弟这里,也有几道良方,不妨拿去试试,总好过这般讳疾忌医。”

岳树廷无奈摇头,叹气说道:“表弟你有所不知,有所不知啊……”

“不说这些了,喝酒,继续喝酒!”岳树廷拎起酒壶,又给彭怜倒了一杯,自己也端起酒杯祝道:“你能与凝香夫妻和睦,我这做兄长的也就放心了,来,咱们再饮一杯!”

彭怜无奈喝下,他没有运功驱散酒意,这会儿也有了醉意,又与岳树廷碰了几杯,渐渐有些头晕目眩。

眼见岳树廷已然酩酊大醉昏睡过去,彭怜便要驱散酒意起身还家,却忽然听到门外脚步声响,隐约便是岳树廷妻子叶青霓到了,他一时无措,便也闭目假寐,同时默运玄功,驱散体内酒劲。

房门吱呀轻响,随即一阵芬芳扑鼻,彭怜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表嫂叶青霓到了,只是她孤身一人来此何干?

一股淡淡茶香扑鼻,却听妇人低语说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彭怜闭目假寐,他与爱妾岳凝香都交往不多,不是柳芙蓉居中撮合,怕是也不会如此亲近,他与表嫂叶青霓更是从无机会独处,偶尔几次见面之外,彼此极是陌生。

却听年轻妇人近在咫尺一番忙碌,过了片刻彭怜以为叶青霓就要离开,心中刚松了口气时,却忽然浓香扑鼻,一支玉手落在自己胸前,接着便听妇人轻声呢喃道:“身子如此强健,怎的酒量这般不堪?”

彭怜不敢稍动,只觉那支玉手刚离开自己胸膛,便又有一支玉手落在了他双腿之间,衣袍之下,自己那根半软之物被妇人拿住,却听叶青霓轻声惊呼道:“原来还有这般宝贝在身,难怪……”

彭怜不知她为何如此,有心叫破,却又担心叶青霓不过是一时冲动,到时彼此尴尬,因此仍旧佯装酒醉,不肯睁眼推却。

他这里静观其变,叶青霓却毫不知情,只是隔着纤薄衣衫握住少年阳物,稍微套弄几下,那物事便昂扬起来,将绸裤撑起好大一团。

彭怜眯眼望去,却见叶青霓俯身蹲下,隔着绸裤将脸贴在自己阳根身上,脸上现出沉溺神情,轻声说道:“如此大好男儿,却是可望而不可即,人生无奈至此,让人徒呼奈何……”

叶青霓面上现出纠结神情,沉吟许久,方才银牙暗咬,起身抖落身上衣衫,接着解去彭怜衣裤,露出那根粗壮宝贝。

妇人低声惊呼,玉手掩住檀口,情不自禁回头看了眼自家丈夫,见岳树廷依然睡着,这才放下心来,缓缓分开双腿,一手撑着彭怜身下椅背,一手撑开两瓣蜜唇,接着扶起阳龟,对准淫穴缓缓坐下。

彭怜心中讶异,此时却已不打算叫破妇人,他不是什么道德卫士、岸然君子,能淫乱生母、勾引姨母恩师,心中本就没有纲常伦理之念,不主动勾引表嫂已是极致,如今表嫂主动,哪有拒绝之理?

叶青霓系出名门,身段面容俱是上上之选,论及容颜之秀美,只是不如岳溪菱等女,与陆生莲栾秋水应白雪却是旗鼓相当各擅胜场,尤其她平素端庄矜持、性子极是温和,此时却如此淫媚,这般反差巨大,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一股火热美好触感传来,彭怜心中暗赞,年轻妇人虽然极其主动,阴中却如此紧窄,不似如此风骚妇人所有,他微微眯起双眼,看着眼前俏美娇娥眉头紧蹙,费力良久,方才坐入半截阳根,即便如此,她已是花枝乱颤、发髻散乱,面上淡淡妆容被几滴汗珠冲出道道印痕,殷红樱唇微启,哼出阵阵娇喘。

叶青霓不再强求全根纳入,皱着眉头缓缓起身,慢慢套弄起来,她动作生涩,浑然不似此中老手,不过二三十下,便即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彭怜阳物昂扬高耸,便如定海神针一般,年轻妇人坐在上面风雨飘摇,却始终屹立不倒,只是她体力不支,加上那阳物夹在阴中着实快美,此时娇躯无力浑身酸软,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彭怜怀中,再也无力求欢。

彭怜心知肚明,这般豪门贵妇,平日里不事生产,自然体力极差,平常他与妻妾欢好,这时便要起身接续,但此时他虽有此心,却不想就此打断妇人这般自荐枕席,到底为何叶青霓要如此自甘堕落,如今还未见端倪,此时揭破,只怕日后再难相见。

彭怜强忍冲动,只是催动体内真元梳弄妇人花心,那叶青霓哪里经过这般阵仗,只当此乃男女欢爱必有之事,只觉周身畅快,不多时竟瑟缩丢起精来。

身上妇人妖娆多姿,此时快美无边,神情更加艳丽多姿,彭怜却不敢稍有动作,生怕惊醒了眼前美艳表嫂,如是许久,终于叶青霓丢得畅快,渐渐平复过来,方才勉力起身。

她恋恋不舍看着彭怜高耸阳物,抽出香帕将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宝贝擦拭干净,愣然良久,这才整理好衣衫,为彭怜系好衣带。

叶青霓取了酒具出门而去,彭怜松了口气,正要睁眼起身,忽听对面表兄岳树廷气息不对,他连忙闭目凝神,只听岳树廷小心起身,到自己身边探看一二,又喝了叶青霓送来茶水,这才踉跄出门而去。

彭怜心中毫不奇怪,等岳树廷去远这才睁眼起身活动身体,他喝了杯中香茗,随即心中一动,潜踪匿迹出来,到了岳树廷房前。

岳家本来就占地广大,后来买下邻居府邸扩建,柳芙蓉干脆将儿子单独打发出去另住东边跨院,前面单独开了一道角门,方便儿子交朋会友。

彭怜方才所在,便是岳树廷这边跨院的前院书房,穿过厅堂,便到了后院,再往后一进院子,则是留给岳树廷儿女的。

天色渐晚,岳府还未上灯,东边跨院仆人不多,素来极是清净,彭怜潜踪匿迹步履极快,三五下赶到岳树廷房外,静听屋中夫妻二人说话。

“……睡得那般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装的呢!”入耳便是叶青霓的语声,娇媚软糯,惹人遐思。

“为夫酒量本就一般,能勉力将表弟灌醉已是不易,哪里还能清醒着心神,看夫人与表弟偷欢?”岳树廷声音低沉,显然酒意未去,方才勉力回来,想来也是颇费了一番力气。

“你也忒是奇怪,若是喜好男风也就罢了,偏偏喜欢这个调调,以前不知,还当你不近女色,怎的偏要如此才能一振雄风?”妇人娇声喘息,听起来便似在欢好一般。

“此事说来话长,若非夫人苦苦相逼,为夫哪里好意思宣之于口?”岳树廷语音奇特,口中啧啧连声,“也是天意使然,恰巧表弟投亲相认,偏又一表人才、俊俏风流,若非如此,夫人哪有机会如此?为夫又如何能这般爽利?”

“忒也胡闹……”叶青霓娇滴滴娇嗔一句,随即哼哼呀呀,仿佛自渎一般。

“方才夫人与表弟云雨,可是心满意足了?”岳树廷问得暧昧,声音却是断断续续。

“他阳物甚伟,单是塞着便让人又喜又怕,稍微套弄几下,便觉得硬如铁杵一般,每一下都戳到花心子里去了,麻得人丢了三魂七魄一般……”仿佛重温旧梦,叶青霓呢喃低语,似有无限回味。

“夫人可莫要……爱上表弟才是……”

“爱上又如何?难不成还能指着你传宗接代么?”叶青霓语调轻蔑,浑然不似平日里端庄持重,“平日里根本硬不起来,偏要这般骂着羞辱着才有些反应,这般下贱,还不如喜好男风呢!”

“是是是,为夫下贱!”

屋中沉默,便连彭怜在外面都觉得尴尬,良久过后,岳树廷穿好衣服,到桌边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下,这才叹息说道:“总要找个合适机会,与表弟戳穿了这层窗纸才是,岳家传宗接代,靠我怕是不成了……”

叶青霓恢复矜持模样,无奈说道:“说得容易,他如今在外为官,轻易都不还家,好不容易过府一趟,都只去父母房里说话,我这个做嫂嫂的,连与他多说句话都是奢望,哪里有机会能似今日这般?”

岳树廷情知妻子所言甚是,只是说道:“为今之计,为夫既然调任到省里为官,说不得多请他几次过来,到时也如今日这般,多喝几杯之后,再由夫人行事,除此之外,怕是别无他法。”

叶青霓沉吟良久,这才说道:“也不是全无办法,相公不妨寻个机会与叔叔明言,到时妾身再曲意逢迎,他年少风流,自然没有不肯的道理……”

“这……”岳树廷眉头轻皱,迟疑问道:“表弟素来为人方正,若是……若是他因此看不起我,岂不……岂不……”

叶青霓好笑说道:“莫说如此醉酒成事,时间久了必然走漏风声,面子上定不会好看,便是如此能够保密,一年又能有上几回?长久如此,妾身总是不能怀孕,到时公婆逼你休妻,相公又该如何?”

看丈夫沉吟不语,叶青霓又道:“相公这般隐疾,今生只怕治愈无望,若是不能生儿育女,岳家香火便要就此断绝,与之相比,相公的面子又算得什么?”

“如此……也罢!一会儿我便去找表弟说个明白,正好这几日他休沐在家,你两个成就好事,倒不必这般提心吊胆了。”

“长痛不如短痛,如今木已成舟,相公不妨便去书房等着,等叔叔醒来,你便与他明言便是……”

“好,我这便过去!”

岳树廷言罢就要起身出门,窗外彭怜唬得一跳,连忙闪身而退,回到书房坐好,他假装刚刚醒来,自家倒了杯茶喝着,才喝两口,岳树廷就已到了。

“表弟总算醒了!此番豪饮,实在快意平生!”岳树廷人物风流,不知惹动多少女子春心,谁又知道,他竟有这般难言之隐。

彭怜笑道:“兄长好酒量,醒的比我却早些!”

岳树廷摆手道:“哪里哪里!是你嫂嫂过来送茶将我叫醒,这会儿为兄还有些站不住脚呢!比不得你年轻气盛,比不得!”

两人寒暄几句,岳树廷忽然问道:“贤弟以为,你嫂嫂相貌身段如何?”

彭怜心说“来了”,嘴上却道:“嫂嫂为人稳重端庄,相貌身材俱是上上之姿,与兄长良才美质、鸾凤和鸣,正是天作之合,实在让人羡煞。”

“唉!”岳树廷叹了口气,沉吟半晌,才缓缓说道:“贤弟不知,为兄心中,实有一桩隐情……”

“哦?”彭怜眉毛一挑,看着岳树廷等他下文。

“为兄十三那年,与母亲身边丫鬟有染,被母亲发现后,自然免不了一番责骂,那丫鬟更是被母亲卖入青楼楚馆,”说起旧事,岳树廷有些难堪,接下来的话自然有些难以启齿,他默然良久,才缓缓说道:“自那以后,为兄就落下了个毛病,再也难以……难以人道……”

“这……”彭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同情也不是,不同情也不是。

“为兄如今年纪渐长,招数用尽,却仍是未能痊愈,眼见岳家香火便要因此断绝,心中焦急,万般无奈之下,想请……相请贤弟襄助,与你嫂嫂……与你嫂嫂……”

岳树廷终究拉不下脸来直言不讳,脸憋得通红,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求彭怜借种的话来。

彭怜见表兄堂堂男儿,此时躬身行礼,一脸羞窘难堪,心中颇为不忍,连忙过去扶起岳树廷,说了句让岳树廷始料未及的话语:

“舅父舅母待我不薄,如今我又娶了凝香,为岳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小弟自然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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