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两条淫蛇的黑鳞尾巴甩动得甚是有力,鞭打得雪山掌门阴户和臀沟都起了红痕,但哪如钻入前穴后庭那般惊悚恐怖?

粗硕的蛇身将穴口撑得绽开,滑腻蛇鳞旋动摩擦,无比变态淫恶的场面,令穆寒青吓得面色煞白,不忍直视!

“呜呜呜……饶了奴家吧!……啊……三位爷……奴家服了……愿意伺候你们……快把它们取出来……啊……要全部钻进来了……呜呜呜……”花溪声泪俱下,痛哭求饶着,相比于她面容的凄惨,整个丰熟白嫩的娇躯却闪着潮红光泽,雪白硕乳由于兴奋刺激,胀大了一圈,仿佛两个充气的皮球被麻绳绷得紧紧,泛出紫色的光芒,而她骚穴更是止不住淫水横流,顺着淫蛇滴落在地上,不多时便汇成一道小溪!

两条淫蛇钻入敏感洞穴,竟牵动了她身上黑蛇纹身,仿佛活过来一样,变得更加如栩如生!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花溪身上的黑蛇纹身就是用这两条迷欲淫蛇的毒液绘制,因此她被极乐佛封为“迷欲天女”。

此时两条淫蛇喷出毒液,交相呼应之下自然就引发了纹身之毒。

花溪不仅承受着迷欲淫蛇之毒,而且烈阳蛇毒也侵入了身体中,两种毒素无比契合,混在一起更加猛烈。

让花溪忍受非人虐待和淫辱的同时,欲火也猛烈燃烧起来,不仅让她春心大动,更加欲求不满,还渴望有男人来慰藉她、疯狂玩弄她,哪怕眼前令她憎恶恶心的仇敌也不在意!

虽然两条淫蛇堵住她的空虚,但那冰凉的蛇身令她感到滑腻恶心,哪如男人粗硕滚烫的肉棒来得甘爽痛快,更何况两条淫蛇不但吐出蛇信舔砥花蕊和直肠,竟还用獠牙噬咬,让她刺痛难当,脑海中更是传入一种恶寒的变态感!

此时,穆寒青才意识到自己脱离虎口,又来到一个淫堕的深渊。

这些日子,她算看出来了,无论如何贞洁的女子,只要来到这里,都会堕落成人尽可夫的淫妇。

眼前寒梅夫人和花溪就是很好的例子,这二位以贞洁闻名江湖的侠女在极乐佛调教下,已经成为不知廉耻的淫妇,那么下一个人就会自己!

想到这里,她如堕冰窟,如果自己承受眼前这一切,被捆绑鞭打,被淫蛇钻穴,也不会比花溪好到哪里去!

而且最让她不能忍受的就是极乐佛把女人随便打赏给属下,就连刷马桶的低贱下人也可以随意淫玩。

如果这一切临到自己身上,还不如死掉算了。

虽然她惊怖于眼前淫景,但敏感的身体竟又不争气升起欲火,小穴更是空虚瘙痒,她情不自禁的来到衣柜边打开抽屉,只见里面竟如花溪所说的,有各种各样的淫具,如“双头龙、角先生、束乳环、菊花刺、麻绳、皮鞭、欲情精油……”。

穆寒青首先看向角先生,竟然有五根之多,其中四根形状差不多,俱是牛皮包裹而成,不过却无比粗长硕大,竟有一尺来长,且粗若儿臂,想必是照着某人的尺寸和形状制成。

她的心扑腾跳动,仿佛快跳到嗓子眼了,紧张得连汗多流出来了,但骚穴实在太过空虚,让她情不自禁的抚上这些角先生,除了感觉到一层油腻,还弹性十足,除了又黑又大,跟男人的阳具没什么两样?

抚摸中还感到凸凹不平,竟像青筋环绕那样。

穆寒青羞得俏脸绯红,但同时心中饥渴之意更甚,又觉得自己太过淫荡无耻,她的心在煎熬,就连抚摸角先生的手指也颤动起来……

随着越来越强烈的欲火,她终于难以忍耐,竟握住一根角先生,发现自己的小手竟握不过来,这角先生实在太过粗硕了,真不知道哪个男人长了这么一根巨物,如果插入自己的小穴,还不得要胀死?

她又看向最后一根角先生,只瞟了一眼,就吓得花容失色。

这是什么样的巨物啊?

之前四根就已经非常硕大了,但与这根相比要差很远,只见上面密布黑鳞,仿佛一条黑色蟒蛇,那龟首如伞状,有小孩拳头那么大!

看着这几根粗大的角先生,穆寒青脸上露出埋怨之色,同时暗骂花溪,“她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和她一样淫荡?……什么样粗大的肉棒都能承受?”

虽然她不齿花溪所为,觉得她不知廉耻,但却拿起一根角先生慢慢往自己胯下移去,身体内那剧烈焚烧的欲火,让她已经无法忍耐!

当角先生那颗粗硕的龟头快要触到浓密阴毛中小穴时,花溪突然发出凄惨而又兴奋的哭叫声。

那声音似能勾引人无限欲望,听上去无比诱人!

穆寒青忍不住凑到洞口向里面看去,只见那两条峥嵘可怖的淫蛇已经从她的前穴后庭中钻了出来,滑腻的黑鳞上沾满了白浊的淫水和微黄的肠液,蛇眼发出凶邪的光泽,蛇口大开,不仅露出森寒的獠牙,而且还吐出血红色蛇信。

两条淫蛇死死地缠在花溪丰腴饱满的白嫩大腿上,由于缠得太紧,竟深深陷入到嫩肉中,如同被绳子捆绑一样,而它们的蛇头贴在花溪丰熟硕大的雪臀上,竟同时探入她的深壑股沟,那滑腻的蛇信更是在她褐色菊穴上舔动!

此时,邓大麻子已经停止了鞭打,他和刘秃子一人占据一处,两手齐动,一边用力搓揉那被麻绳绷得发紫的硕乳,一边拉扯着乳环,两人毫无怜惜之情,将两颗硕乳拉扯成钟笋形状,这种疼痛感可想而知,但哪及得上她的骚穴被洪四指无情肆虐那样难受?

只见洪四指站在花溪身后,用右手剩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淫水泛滥的骚穴,他的手指头比一般人要粗大得多,而且骨节向外凸起,颜色形如黑铁,看上去像两根铁棍,将雪山女掌门的骚穴撑得紧紧的,两片泛黑的阴唇分开着,阴道口像粉红的套子紧紧地束在上面!

洪四指一边抽插,一边淫笑嘲讽道:“雪夫人,我的大掌门,当年你可是威风得紧呐!一剑断洪某两根手指头,洪某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从此不断苦练,终于练成了‘化铁手’,今日就让夫人尝尝‘化铁手’的厉害,哈哈哈……”

花溪一听,吓得脸色煞白,丰白娇躯剧烈颤抖起来,一时间浪肉滚滚,泛起雪白的波涛。

“化铁手”的名头,她自然清楚,此功出自一名铁匠之手,装门用来炼化生铁,铸造兵器所用。

由于此功修炼极难,不但要忍受万般痛苦,还要用各种烈阳药物制成的毒液浸泡手掌,一不小心就会毒发身亡,所以江湖上甚少有人修炼。

但练成后,威力无穷,能化铁成水!

“化铁手”能化铁为水,更不用说用在她的骚穴内,花溪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惊恐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饶了我吧!……你会弄坏我的……啊……”

随着一声惨叫,花溪只感到刺入自己骚穴内手指仿佛变成了烙铁,无比的火烫,竟烫得阴道律动起来,就连花心也被烫得张开了!

如果她不是羽化境的高手,恐怕骚穴早就被这个奇烫无比的手指给烧焦了!

可即使如此,她也痛苦至极,就连那泛黑的阴唇也颤抖开阖起来……

洪四指当然不会使出全力,否则花溪的功力即使再高,也经受不住“化铁手”的肆虐,他控制住手指的温度,功行双指,渐渐那两根粗粝手指变得胀大起来,竟真如烧红的铁棍一样,占据着花溪的骚穴,直将她阴道口绷得快要裂开,淫水淋到上面竟蒸成烟气……

在花溪身后,两条淫蛇也顺着丰腴嫩白的大腿蜿蜒而上,滑腻冰冷的鳞片磨蹭着肌肤,让人看得浑身恶寒,而两条血红色的蛇信在褐色菊穴上越舔越欢,还不是吐出粉红色的毒液,侵入到肛门里,让她感到敏感肛道也空虚瘙痒起来!

忽然一条淫蛇闪电般的探出三角脑袋,猛的一下刺入到肛门里面,随即又快速拔出,紧接着另一条淫蛇接替而上,同样扎入她的肛门,就这样两条淫蛇交替着肆虐她的肛门,一刻也不停息!

身上所有敏感之处都在被淫虐,让花溪感到痛苦恶心的同时,竟产生一种变态受虐般的快感,在淫毒侵袭下,她痛苦而兴奋的嘶嚎着,那端庄俏脸扭曲着,竟露出欲求不满的神色,眼神悲凄,却欲情浓烈……

她这副痛苦而又浪荡的模样,竟让人感觉不到她在受到蹂躏,就像一个饱受淫虐却欲求不满的荡妇!

岐山三怪见她这副骚浪的模样,淫玩得愈发疯狂,邓大麻子和刘秃子站在花溪身边,提着手掌对着她那肿胀发紫的硕乳狠狠扇去,“啪啪啪……”,清脆拍击声急促地响起,直打得雪山女掌门那一对浑圆胀大的硕乳激荡起来,如波涛一样震颤,上面遍布红色的掌印!

“啊啊啊……要被你弄死了……呜呜呜……饶了奴家吧!……我愿意做你们的母狗……呜呜……要被你玩坏了……求求你……饶了奴这条又淫又贱的骚母狗吧……啊……”

随着一阵兴奋而屈辱的嚎哭声,花溪整个身子突然绷紧,麻绳更加深陷到她的饱满雪肉中,两条丰腴嫩白的长腿向后弯曲升直,并在剧烈地痉挛颤抖,涂着凤仙花汁的脚趾由于兴奋张开翘立着,脚踝上挂着的金色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渐渐铃铛声音越发踹急,她的骚穴也在悦耳铃声中颤动泛开,被肏得发黑的唇边清晰暴露在洪四指眼前,让他看得无比兴奋,“曾几何时眼前这位雪山女掌门还冰清玉洁,只几年未见,那馒头一般雪白的小骚屄,竟然被肏得唇边发黑,也只有圣德高僧、教主大人才有此能力,让这位贞洁烈妇变成无耻淫娃!”

想到这里,他不禁更加崇敬极乐佛!

在兴奋中,洪四指暴虐之情大起,想要报复断指之仇,他渐渐加大功力,两根铁指不仅变得更加粗硕,而且泛出红光,跟两根烧红的铁棍没什么区别,他快速抽动手指,发出疯狂的笑声,没有仇人在自己手下哭泣求饶,让他更舒爽畅快!

花溪身子越绷越紧,麻绳勒出一道道深红色的印子,她眼睛翻白,浑身好像在水中捞出来一样,被汗水浸得湿透了,随着大腿抖动越发剧烈,阴唇越泛越开。

突然她发出一阵响亮而耻辱的哭嚎声,一股黄色尿液从骚穴中喷出,淋到到洪四指的手指上发出‘呲呲’的响声,蒸腾起一阵烟雾,同时还散出一股骚味,竟引得洪四指哈哈大笑起来。

这恶人一边猖狂大笑,一边得意说道:“雪夫人,你可知道自己丈夫死于谁手?”

花溪被他们淫虐得神志不清,哪有心思回答,只剧烈娇喘着,一言不发。

洪四指也不管她反应如何,继续说道:“雪夫人,你可要听清了,你男人之死与我等有关!那颗壮阳草就是我们兄弟送给你那废物男人的,结果他死在你这骚货的肚皮上了,哈哈哈……”

“是你们……真是你们……我恨不得将你们扒皮抽筋……”花溪恨恨地叫道!

“贱货,你要将谁扒皮抽筋?”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穆寒青一听,就知道这声音是极乐佛传来的,不由得脸色一变,身体竟然颤抖起来,同时心中莫名然竟有一丝期待!

岐山三怪一听到,连忙将绳子解开,放花溪下来!同时跪地磕首,道:“属下拜见圣德高僧!”

穆寒青听到称谓,觉得非常古怪,岐山三怪难道不应该称他为教主?而且怎么用上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可笑的是,圣德高僧还需要人参拜!

其实这一切都是狗子性格使然,本来就是不学无术的下人,前半辈子挑粪刷马桶无比低贱,一朝得意后,极尽显摆之能,觉得圣德高僧更能彰显自己的气质,于是便让极乐教徒众敬称他为圣德高僧!

只听到声音,岐山三怪便恭敬跪拜,可见他们兄弟是如何崇敬极乐佛?

而花溪比他们更甚,不顾身体疲乏,连忙跪下,臻首贴在地上,用那腻人的骚嗲声音,献媚讨好道:“贱婢花溪拜见佛爷!”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了,走来一个高大肥胖的和尚,一身奢华的僧袍以金丝为边,气势威猛,但却掩饰不住他的土鳖淫邪。

一张丑陋至极的凶脸上,满是肥腻的横肉,在灯火下发出油亮的光泽,小眼睛被脸上肥肉挤成一道缝,发出猥琐淫邪的光泽!

他似无意间,朝穆寒青方向看了一眼,吓得穆寒青浑身一颤,不过他眼神并没有多做停留,立刻转向花溪,冷声骂道:“臭婊子,你说要给谁扒皮抽筋?”

花溪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连忙辩解道:“贱婢刚才说的是气话,还请佛爷亲爹不要计较贱妾的浅薄!”

说罢,她撅着丰肥白嫩的硕臀爬行到极乐佛面前,竟然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脚!

极乐佛自奇遇之后,就没有穿鞋的习惯,因为他在寺庙中看到那些佛像都没有穿鞋,所以他也效仿之,就这样一直光着那双长毛黑毛的臭脚!

穆寒青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她身为花溪的故交,自然深知她的刚烈性格,而此时花溪竟像条母狗一样在极乐佛面前摇尾乞怜。

她不仅称呼这淫丑凶僧为亲爹,还摇着大白屁股,舔砥他的臭脚,那粉嫩的香舌扫过脚面,竟然不顾肮脏,伸进淫丑凶僧的臭脚丫里舔砥,脸上露出献媚讨好之色。

岐山三怪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他们那样虐待折磨眼前高贵女掌门,也只让她屈服,哪有她在极乐佛面前这样,像个风骚发情的母狗!

极乐佛腰身一弯,伸手扇了一下她的雪白硕臀,接着探向她的股沟,手指在黑褐菊花上揉了一下,又向下移动,摸到她的骚穴上,只轻轻拂动两下,女掌门就颤动着娇躯,流下兴奋激动的淫水!

“佛爷……大鸡巴亲爹……贱婢女儿要您干我的臭骚屄……人家的臭骚屄痒死了……求亲爹为你的婊子女儿止痒……”花溪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柔情蜜意地看着极乐佛,媚声道。

极度无耻的话,说得骚嗲异常,让人听得心痒痒的,岐山三怪不知不觉中,鸡巴硬挺得快要爆炸了。

但穆寒青却如堕冰窟,浑身寒冷,她哪能想到曾经自己十分尊敬的花姐姐竟然被淫恶凶僧调教成如此骚浪不堪的模样?

“啪”一声脆响,极乐佛的肥手又扇到她的硕臀上,花溪非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献媚般的摇着大屁股,腻声道:“啊……佛爷……好爹爹……用力扇女儿的骚屁股……婊子女儿的骚屁股就是爹的玩物……”

极乐佛满意点点头,淫笑道:“嘿嘿……,刚才岐山兄弟提及你的废物男人,你好像很生气?”

“女儿……没有……没有生气!”花溪脸色煞白连忙辩解道:“女儿只是不喜欢他们三人,才借题发挥!”

“臭婊子,你竟敢违背本教教义!”极乐佛冷哼一声,横肉乱颤,抬手就狠狠扇了雪山女掌门一记耳光,直打得她白皙俏脸泛起五道指印。

“佛爷……亲爹……你的二女儿错了,饶过奴这一次吧!”花溪一边求饶,一边向极乐佛磕着响头,发出砰砰的响声。

穆寒青真的被惊到了,以前一向刚烈的花姐姐,竟然像女奴一样,极乐佛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竟让她堕落如斯!

而且她还自称二女儿,难道还有大女儿,三女儿……?

极乐佛哼道:“你觉知道违反哪些教义了?给洒家讲出来,说错一条,把你打入恶鬼殿!”

提到恶鬼殿,花溪吓的脸色一白,她不敢怠慢,连忙说道:“极乐教义,佛为尊,佛口一言,莫可不从!阴阳交合,阳为主,阴为辅,阴赐极乐,阳得享乐!……女儿违背了两条,请佛爷亲爹责罚!”

“哼!算你聪明!”极乐佛满意地点点头,冷声道:“这次就小惩大诫吧!先伺候好岐山兄弟,再去把你废物男人的坟给刨了,挫骨扬灰!”

让她最惊恐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花溪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竟不知道如何回绝!

极乐佛脸色一寒,眯着眼睛恶毒地盯着她,不满道:“你还记挂着他?看来真是情深似海啊!到是洒家自作多情了?”

“不……不是!”

花溪咬紧牙齿,仿佛做出一个重大决定,她搂住极乐佛的粗腿,两颗浑圆高耸的硕乳紧紧贴在上面,斩钉截铁地说道:“奴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佛爷亲爹!别的男人在我眼中只是过客,哪怕我的前夫也是!我愿意把他坟给刨了,在挫骨扬灰!”

“哈哈哈……”极乐佛得意大笑,一声肥肉如波浪般乱颤起来,他满意道:“很好……很好!……不过洒家听说你与她情深似海,还为他守过节!”

“那是女儿糊涂,再说以前也没遇到亲爹你这样厉害的男人!”

花溪妩媚地看着极乐佛,情意绵绵地说道:“即使女儿再矜持,还不是被亲爹的大鸡巴给征服了!就连人家小骚屄多被您给肏黑了,阴道也变成您大鸡巴的形状,别的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我!”

“那说明你很爱我咯?”

花溪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温柔地说道:“贱婢当然爱佛爷亲爹,哪怕为您去死都愿意,更何况只是刨坟扬灰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

“哈哈哈……”,想到之前自己只是一个挑粪刷马桶的低贱下人,却能让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贞洁女侠芳心暗许,情意款款,极乐佛不禁得意大笑起来。

穆寒青无比惊异于眼前这一幕荒唐场景,想到自己是否会重涉花溪的命运?

不觉心寒如堕冰渊!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带着儿子离开这座淫欲囚牢,可是自己是极乐佛选中的所谓圣女,他能放过吗?

“佛爷亲爹,让二女儿伺候您,给您吹奏一曲,再来一次毒龙服务!”

花溪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极乐佛,声音骚嗲至极,简直能浪出水儿来!

极乐佛淫邪目光轻轻了扫了穆寒青所在位置,突然狠狠一掌扇到花溪那冷艳又妖媚的俏脸,骂道:“臭婊子,不长记性!……你可知洒家出生为何?”

花溪可怜楚楚地望着极乐佛,眼眶中滚落出晶莹的泪珠,委屈道:“贱婢听佛爷亲爹提起过,以前你是一个低贱的奴才!”

“哼!……屌骚娘们,既然知道洒家出声来历,还说这些文雅之词干嘛?莫非欺负本僧没有见识?”极乐佛寒着声音,阴恻恻问道。

“佛爷亲爹,是二女儿错了,请原谅贱婢的无知!”

花溪连忙趴伏在地上,高高撅着大白屁股,猛磕着响头,又骚嗲说道:“佛爷好爹爹,请让女儿舔您的大黑屌,清理您的屁眼子!”

听到这种淫辱不堪的话,穆寒青恶心得想吐,她哪想得到平日里冷傲刚烈的雪夫人竟然主动提出给眼前肥丑和尚吹箫舔菊,而且用粗鄙不堪的淫词讲出,简直惊人眼球!

再看到她身上的毒蛇纹身,荒淫恶心的感觉更甚!

“你先跟岐山兄弟去把你废物男人的坟给刨了,再把他的尸体挫骨扬灰,以此证实对本僧的忠诚,再来伺候我吧!”极乐佛摆了摆手,吩咐道。

花溪柔情蜜意地看着极乐佛,欲言又止……

极乐佛眉头一皱,不悦道:“臭婊子,你难道不愿意?”

“佛爷亲爹,女儿现在就想出发,好办完事回来伺候您!人家好久没被亲爹疼爱过了,这些日子天天想着您的大黑屌,连小骚屄多痒得不行了!”

花溪嗲着声音,骚浪无耻的说道。

“哈哈哈……”极乐佛得意大笑,道:“你不说,洒家都快忘记了,大概有一两个月没干你了吧?”

“是一个月零七天,女儿记着呢!”花溪幽怨地看着他,又向后撩起乌黑青丝。

青丝甩落间,穆寒青无意间看到她左耳下边竟纹了一颗星坠,五角行,闪着青芒,不由想起极乐教义中所述的天女标记,这其实更像一颗奴印,是贞洁女子堕落的淫痕!

所谓天女星坠,即为全身心皈依极乐座下,才有资格纹上一颗,这星坠有三角、四角、五角,最高则为六角,如果纹上六角即为身心俱与极乐融合,才有资格赐下。

“是很久没干你这婊子了!既然如此,本僧就批准了,速去速回,记得路上伺候好岐山兄弟!”极乐佛吩咐道。

“女儿遵命!”

花溪又将俏脸贴到到他的臭脚上,亲吻了一下,才站起身来,献媚讨好道:“女儿这就去准备一辆马车,到时三位尊者可以一边赶路,一边玩弄婊子女儿这一身浪肉!”

岐山三怪那老农般的枯黄丑脸露出兴奋之色,连忙磕首道:“多谢圣德高僧成全!”

极乐佛鼓励道:“好好办事!只要立下功劳,教中女子还不任由你玩弄!”

“是,属下必会效死力!”三人恭维道。

极乐佛满意地点点头,正要示意他们出去办事!

忽然,老二刘秃子又说道:“禀告圣德高僧,属下兄弟最近又培育了一株赤阴草,正要献给你!”

“赤阴草!”极乐佛喜道:“好!好!好!”

他说三个好字,让岐山三怪大喜过望,忽然看了一眼,又欲言又止。

极乐佛瞟了他们一眼,便知道三人的心思,说道:“赤阴草对本僧用处极大,可以提升数年功力!你等立下功劳不小,可以提一个要求!”

听到此言,老大邓大麻子小心翼翼地说道:“启禀圣德高僧,我等兄弟对您的弟子金童玉女甚是爱慕,想着……”

“哈哈哈……”极乐佛听得大笑起来,调侃道:“想不到尔等还有龙阳之好!”

“圣德高僧误会了!”

邓大麻子连忙辩解,老农般的丑脸露出猥琐神情,嬉笑道:“我等兄弟只对万妙天女有兴趣,想在做那事的时候,让金童在一边伺候!”

“哈哈哈……,有趣…有趣……,看来尔等对教义领悟甚深,很好…很好,本僧批准了!”

“多谢圣德高僧!”

几人又谈论一番,之后花溪领着岐山兄弟奔赴雪山,去做那人神共愤的荒唐事。

而极乐佛也没有逗留,挺着肥大身子,头也不回的离开布施馆,仿佛根本就不在意穆寒青……

深夜秋雨,黑云遮月,那惊恐悲凄的哭叫声,犹在耳边回荡,穆寒青正要浸入到淫恶世界里,却听到过道中传来脚步声。

一道甜美动人的声音传来,“姐姐,已经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去雾柳山庄?”

话音刚落,一名英气逼人且美丽绝伦的女子走了进来,正是穆寒青的师妹,欢喜教副教主宫如雪!

穆寒青望了一眼光着雄壮身子,正呼呼大睡的熊刚一眼,不要脸色一红,说道:“既然这粗人已经臣服,就让他留守在总坛这里,三日后,我们就去雾柳山庄!”

宫如雪英气逼人的眼睛看了熊刚一眼,露出难得媚色,娇笑道:“还是姐姐厉害,果然一出马就成功收服这头莽熊!”

穆寒青白了她一眼,打趣道:“小骚货,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小嘴!……竟敢调侃本宫!”

说罢,伸出修长玉手向宫如雪抓去……

“哎呀!姐姐我错了!”

宫如雪连忙躲闪,无意中竟发现穆寒青那白皙俏脸上还有几道红色指印,不由问道:“熊刚这厮,是不是扇姐姐耳光了?”

“明知故问,你就没被他打过?”穆寒青脸上露出一丝羞色。

“哼,他要是敢扇我耳光,信不信姑奶奶阉了他!”

宫如雪冷哼道:“不过这家伙实在粗鲁,他……他每次……都会打……”

“打你屁股!”穆寒青调笑道:“你的小屁股都被这粗人给打大了!”

“姐姐坏……雪儿不理你了!”

宫如雪脸色一变,忽然又转起眼珠,笑道:“嘻嘻……这恶熊就喜欢打女人的屁股!姐姐的屁股这么大,这么圆,我就不信他没打你这骚屁股!”

“你才长了骚屁股呢!”穆寒青脸色一红,反骂道。

宫如雪一听,笑声更加大了起来……

“好了,不说这些无聊话题了!”

穆寒青脸色变得深沉起来,冷声道:“雾柳山庄乃中州铁甲门的羽翼,而中州铁甲门平衡着大梁皇朝与佛道儒三教之间的友盟关系,从地势上来讲,南儒北道,东梁西佛,铁甲门正处中心交接四方,破铁甲门便打断了这种平衡!”

宫如雪点点头,又叹息道:“可惜铁甲门门主吴恒,已经踏入渡神境,成为天下有数的高手!我和姐姐恐怕不能力敌!”

穆寒青冷眸闪起一丝寒光,冷傲俏脸露出不屑之色,讽刺道:“杀人又何需武功!”

宫如雪疑惑道:“姐姐可有办法破铁甲门?”

穆寒青冷傲绝美的俏脸露出一丝杀气,寒声道:“美色尤可杀人!……到时你听我吩咐,就可行!”

“是,姐姐!”

宫如雪退下后,穆寒青隆起透明丝袍,往后山走去,深夜寒风吹拂她的青丝,向后飘舞,仿佛寒夜中行走的精灵!

在她晶莹的耳边,一个青色六芒星在黑暗中发出幽光,看上去非常惊悚!

山道蜿蜒、崎岖不平,但穆寒青却犹如凌波仙子般飘飞,紫色丝袍紧紧贴在她那成熟饱满、曲线浮凸的傲人身体上,竟荡起无边诱惑,万种风情!

她一踏入宫殿,便有一群长相俊美的年轻男子跪地相迎,穆寒青抬起冷眸撇了他们一眼,随手指着三四个身体强壮的年轻俊男,吩咐道:“尔等四位,伺候本宫沐浴更衣!”

“遵命,主人!”

这四名男子大喜过望,竟连身体都兴奋的颤抖起来,只觉得自家祖坟冒起了青烟,让这位冷傲绝美,身材艳冶魔鬼的天仙主子眷顾自己。

他们不敢怠慢,连忙去安排,四人抬起一只白玉制成的巨大浴桶放到大厅,再灌上热水,洒满粉红色香气四溢的鲜花,一切安排妥当,才殷勤的走上去,为眼前这位主子宽衣解带,随后两人抱住她丰腴修长的诱人美腿,抬起她艳冶成熟的魔鬼娇躯,小心翼翼地放入浴桶中,最后四人才一起踏进浴桶中……

在浴桶四周,还跪着几十个年轻俊男,他们瞪着血红色的眼睛,蠕动着喉咙,死死地盯住这幕香艳场景,看着眼前那圆润丰满的嫩白硕乳在幸运同伴的手中变成各种诱人模样,不知不觉下体快硬得要爆裂开来……

洛阳郊外,清泉山庄!

转眼间,又过去旬月,由于当今天子欲要选妃,因此把文武比试又推迟一月。

我无奈,只得逗留在清泉山庄,同时想顺便调查极乐教的秘密,想了解我娘到底与他们有什么交集?

但清泉山庄里面有几处地方甚是隐秘,还布有阵法机关,进去难度极大,我只得另寻办法,看看能不能避开机关!

今日一早,我又来到阵法之处,看到一片桃林,即便开春不久,也是桃花朵朵,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也为眼前绚丽景色所迷,只不过这绚丽景色中杀机重重,让人不敢轻动!

观察了一圈后,我回到客房,却不想清风竟然不见了,只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字体娟秀整齐,只一句,“我走了,不要来找我!”

我感到奇怪,清风不像说这种话的人啊!

“真是一个奇怪的小姑娘!”我暗叹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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