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望着凌雪那傲人的身姿、冷艳的气质,一身宫装洁白如玉,单手执剑的英姿,根本无法与刚才那性感妖娆、风骚入骨的黑丝妖姬联系在一起,一时妖姬、一时仙子,让人根本无法知道她的真面目。

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从我心头升起,“凌雪该不会是极乐教的圣女“浪蝶”吧?”……但浪蝶丰满熟沃,根本不像她身姿玉立、修长苗条,但她胸前裹着黑丝,束住那对丰满豪乳,让这对大白兔不显山露水,难道就不能将熟沃身子包裹起来?

我疑思不断,凌雪到底接近我二哥,不只是为了盔甲这么简单,否则她只要找洪永发帮忙就行了,又何必提出婚姻之事,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我二哥了吧?

……我断然否定这想法,或许她对我二哥有好感,但绝不至于喜欢他,因为陷身在爱情中的女子,根本不可能对情郎之外的男人如此暧昧!

最令我震惊就是那一句“他见到奴家一定会满意!”,为何凌雪会如此自信,极乐佛会迷上她,难道仅凭绝色无双的容貌?

绝不会如此简单,若不是事先经历,又如何说得如此斩钉截铁?

……

“小娃子,快说吧!”洪永发眯着小眼珠,神色不善地盯着我,问道:“凶手到底是谁?”

这老乞丐显然怪我坏他好事,所以对我恨之入骨,只要我的话有哪里不对,他必然会毫不留情地杀了我。

一道森寒凌厉的杀气从他身上升起,笼住我的全身,顿让我如坠冰渊,看不出来这老东西艺业惊人,仅凭气势,就让我无法动弹……

不到片刻,我脸上就冒出豆大汗珠,凌雪突然踏出一步,挡在洪永发的身前,柔声道:“林公子请讲,只要说得有道理,想必洪老爷子不会为难你这晚辈。”

她一步跨出,洪永发的气势顿消于无形,可以断定凌雪的实力不在这老乞丐之下。

看她年龄不足三十,实力却直追江湖老怪,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修炼的,哪怕我天赋不凡,与她相比,还是差之甚远。

我深深地望了凌雪一眼,那绝色风情顿入我的眼帘,再闻着那沁人心脾的酥香味儿,如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荡起一阵阵涟漪,悸动的同时,又有一丝迷醉,不知不觉她的倩影竟深深镌刻在我的心中。

“林公子…林公子……”凌雪柔声提醒道:“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我猛然惊醒,脸如火烧般通红,一时间张口结舌,呐呐无言……洪永发见我这副尴尬的样子,阴阳怪气地笑道:“嘿嘿……这小娃子可不是身体不适,而是觊觎仙子你的美色呢?……哼!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凌仙子也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被眼前这个丑陋肥腻的老乞丐鄙视,让我怒火上涌,心中暗骂:“小爷再差,也比你这老叫花强,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长成啥样?”……可转念想到,凌雪刚才用玉足侍候他的肉棒,并且私密之地被舔砥淫辱,心仿佛被针刺了一下,剧痛无比……

我无比感叹,暗道:“我与凌雪之间的距离遥不可及,可眼前这老东西至少品尝过仙子的滋味,因此他嘲讽得不是没有道理,虽然他老丑不堪,但江湖地位却远甚于我,我高攀不起,而他却能凭借手中的权利亵渎仙子。”

“林公子,莫不知非礼勿视吗?”凌雪羞恼地白了我一眼,嗔道:“凶手到底是谁,快快道明吧?莫要让洪老爷子久等!”

她说到“洪老爷子”这四字时,似乎带着一股娇嗲的味儿,让人听得古怪莫名,不过却让洪永发志得意满,肥腻老脸上泛出菊花般的笑容!

我皱了皱眉,抱拳道:“在下差不多有七成把握断定凶手是谁了,只不过需要等待一人回来确认!”

“是谁?”洪永发冷哼道。

“我二哥吴浩宇!”我淡然说道:“只要他回来,确认一些事情后,晚辈能有八成把握断定真凶为谁!”

“原来还要等我那傻侄儿回来?”洪永发阴笑一声,冷冷地盯着我,道:“嘿嘿……莫不是你这小娃子拿俺老叫花寻开心?”说罢,这老东西不怀好意地抬起手掌……

我连忙退后两步,心中越发鄙视此人,身为江湖前辈、武林名侠,竟然小肚鸡肠、睚眦必报,让我对他深恶痛绝!

凌雪素手一扬,抓住洪永发的肥腻油手,媚声道:“老爷子莫要生气,不如听林公子一言,等浩宇回来再说!”

洪永发忽然反手握住凌雪的柔荑,不停把玩揉捏着,感受仙子青葱玉指的柔滑纤细,淫笑道:“即然侄女儿为这小子求情,老叫花就放他一马!”

“那雪儿就多谢叔父了!”

凌雪娇媚地瞟了老丑乞丐一眼,在我视线之外,她玉指轻轻勾了一下洪永发的肥手,更引得他心猿意马、欲火升腾!

为了获得仙子好感,他主动请缨道:“听说他被商庄主派去铁甲门遣援军,既然能找到凶手,那要啥子援军?俺速去速回,将那傻儿叫回来!”

“原来二哥被商远鹤派去请援军!”我脑子一闪,隐隐觉得有一股阴谋的味儿,但却找不到切入点,推想下去。

“那就有劳叔父啦!”凌雪一会儿老爷子、一会儿叔父叫着,给人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但凡洪永发做出令她满意的事,就会娇媚说声‘叔父’,奖励一番,可见她深谙男人的心思,让他们情不自禁地围着自己转。

“放心好了!”洪永发振奋地拍了拍肥胸,保证道:“日出之前,一定将人带回来!”说罢,运起轻功向外疾驰而去……

洪永发就像一只肥鸟飞凌夜空,转眼就不见了踪影……我暗自咋舌,心道:“这老东西最厉害的本事,恐怕就是这一身轻功!”

……

“请问林公子过来多久了?”等洪永发一走,凌雪俏脸变得冰寒起来,问道:“刚才就没发现什么?”

显然她怀疑我在窗外偷看,于是便试探询问,只要我神色有一点不正常,她就会确认无疑!

“在下心急火燎,到了门口就喊你和洪前辈!”我耸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然道:“至于发现什么,想必在下也没那个时间!”

凌雪深深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异样,冷声道:“时间不早了,公子还请回,等洪老爷子将浩宇带回,奴家自会通知你!”说罢,她优雅地转过身,动作间翩若惊鸿!

我微微一怔,连忙说道:“凌仙子请止步!”

“又有何事?”凌雪回头看着我,面色不悦道。

“在下想请仙子到后堂探查一番!”我正色地说道。

“后堂?”凌雪面色一沉,美眸隐现怒色,冷声道:“后堂可是放置棺木之处,深更半夜,你让我打扰死者安宁?”

“仙子莫要生气!”我连忙解释道:“此次探查跟真凶有关!”

“是吗?”凌雪冷冷地看着我,不置可否道:“但愿你没消遣本阁主,否则浩宇也救不了你!”

听到如此冷厉之言,我暗自咋舌,刚才她还一副妖媚入骨的模样,眨眼之间就变成了冰山仙子,果然我娘说的话不无道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善变!

……但她毕竟救过我,而且我对她也有好感,自然不会生气,于是抱拳道:“在下必须要找一个见证人,麻烦仙子了!”

“走吧!”

凌雪吩咐一声,走在前面,白色轻纱被夜风吹起,紧紧贴在她的娇躯上,勾勒出性感曼妙的曲线,那凸凹有致、丰胸隆臀的诱人身段,只一眼就让我血脉偾张、欲火激燃,真是一个绝色尤物,难怪洪永发和吴浩宇对她如此痴迷。

我跟在后面,那沁人心脾的酥香味儿,不时飘入我的鼻孔,令我心神激荡,这种诱惑使我下身可耻地硬挺起来……

……

来到山庄后堂,此刻已没了值守之人,但令人奇怪的却是,后堂大厅竟亮起了烛光。

“有人……!”

话音未落,忽然一只香气四溢的修长玉手捂住我的嘴巴,原来是凌雪,只见她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我不可出声。

我心儿一荡,感受她的小手又软又滑,放在我嘴巴上,好像春药一般,让我胸中欲火熊熊燃起。

不过凌雪很快就收回去了,让我好一阵失落。

忽然一道轻柔的香风飘入我的耳廓,缠绵又酥痒,凌雪低声道:“过去看看,小声点,不要惊动里面的人。”

我点点头,跟随她来后堂窗前,捅破窗户纸向里面看去,只见商远鹤沉着脸,拿着一把戒尺,围着黑色棺材转来转去,而丘海棠站在一旁,低着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这公媳俩深更半夜,来灵堂干什么,而且气氛还如此紧张压抑!

突然,商远鹤猛的提起戒尺,狠狠砸在棺盖上,只听“砰”的一声,这铁木制成棺盖竟裂开无数缝隙,他寒着脸,怒声道:“没用的东西,枉老夫培养你十数年!”

丘海棠听到商远鹤的质骂声,更吓得臻首低垂,大气不敢喘,只低声安慰道:“公爹,息怒!……非是夫君不顶事,而是那贼人太阴险!”

“他是阴险,还处处针对老夫!”商远鹤变的越发焦躁,喃喃自语道:“狂刀!……已多少年未被人提起来了,贼人这是要让老夫难受呀!”

“一定是这样的!”丘海棠低声回道。

商远鹤把玩着戒尺,眼中闪出峥嵘光芒,忽然哈哈大笑道:“老夫风里来雨里去,大半生浪迹江湖,又何曾怕了谁,贼子尽管来吧,只要横刀在手,我又有何惧?”

丘海棠美眸中闪出一丝迷醉之色,赞道:“公爹还跟从前那样气概豪雄,真让奴家爱煞极了!”

……

她暧昧之言一出,顿让我觉得惊诧,但想到之前这公媳二人在一起时亲密的模样,又觉恍然!

“奇怪!”凌雪凑到我耳边低语道:“丘海棠竟然会媚术!”

我闻言看去,果然丘海棠俏脸露出风流媚态,狭长的媚眼水汪汪的,好像水潭般柔媚动人,但这一切却没有让我心动。

我暗自想道:“丘海棠的媚术可没你高明!”

……

商远鹤可没有我这么沉静,他死死盯着自己的儿媳,眼神扫过娇媚柔弱的脸蛋和高耸入云的胸脯,最后停留在圆翘硕臀上。

他狠狠吞了一口唾沫,板着脸问道:“高朗死之前,是否跟你在一起,而且你还跟他欢爱过?”

“公爹,你冤枉儿媳了!”丘海棠楚楚可怜望着商远鹤,道:“人家的整颗心都在公爹身上,又怎会和别的男人苟且?……一定是凌雪那骚货!”

“凌雪?”商远鹤沉吟片刻,摇头道:“绝不可能是她!”

“公爹,你偏心,为何就不能是她?”丘海棠委屈地看着商远鹤,娇嗔道。

“凌雪身为玉香阁的掌门、闻名江湖的仙子,怎会看上高朗那废物!”

“那也说不定,或许她是魔门妖女呢?”丘海棠恨声道。

“你可有证据?”商远鹤声音变得低沉,似乎有一股怒火要从心底爆发。

丘海棠却毫无察觉,自顾讽刺道:“昨日,奴家见到洪永发那老乞丐摸她的屁股,那骚货竟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浩宇……不,是少门主,他们言谈甚欢!”

话毕,商远鹤竟没有提及凌雪,反而冷冷地瞪着丘海棠,如果怒火能燃烧,估计丘海棠早就被烧成灰!

直到此刻,这位艳名远播的海棠夫人才感觉到不对劲,她双手环胸,害怕地看着商远鹤,颤声道:“公爹!……儿媳……儿媳只是随夫君叫得顺口了,所以没太多想!”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数米之外的商远鹤不知施了什么身法,闪电般欺近,抬手就一耳光,狠狠扇到丘海棠白皙脸蛋上,直打得柔弱美人猛的倒在地上,脸上泛起五道深红指痕。

商远鹤提着戒尺,拍打着手掌,骂道:“贱货,你心里喜欢谁,还想瞒过老夫吗?……别忘了,你从小就被我收养,你想什么,老夫都清楚得很!”

丘海棠吓得浑身颤抖,连忙跪到地上磕头道:“公爹,儿媳错了,求你饶过我!”

“想不到我商远鹤养大的女人竟如此贱!”商远鹤轻蔑地骂道:“以吴浩宇的身份又怎会看你这贱货?”

丘海棠哀怨道:“他……他自然看不上奴家,是我自作多情了!”

“所以你污蔑凌雪,其实和高朗媾和在一起的人,是你?”

“不是!”丘海棠摇头道:“儿媳确实看见洪永发摸凌雪那骚货的屁股了!”

听到丘海棠一再保证,我回头看了凌雪一眼,却见她古井无波、依然那副圣洁高雅的模样,不禁暗叹道:“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装纯,如果不是发现她的另一面,任谁都不会怀疑这位圣洁仙子私底下竟会如此骚浪!”

“你在怀疑我?”凌雪冷声问道。

“怎么会呢?”我义正言辞地说道:“明明是丘海棠嫉妒仙子,因此才会故意污蔑!……我是绝不会相信仙子是魔门妖女!”

话毕,忽然大厅中又有了动静,只见商远鹤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道:“公爹警告你多少次?不可对吴浩宇心存妄念,你怎么就不听呢?”

“不,儿媳只是想着他,但对他却没有妄念!”

“贱人,还敢撒谎!”商远鹤顿时暴怒起来,厉叱道:“家法伺候!”

听到此言,丘海棠浑身一颤,面色煞白,连忙磕头求饶道:“公爹,求你收回成命,儿媳知错了!”

“此时认错,已经晚了!”商远鹤脸上闪出残酷的神色,却柔声道:“棠儿,公爹会小心责罚你的,绝不会让你受伤!”

丘海棠见商远鹤坚定的神色,只得认命,她咬住秀发,娇弱可怜地求道:“还请公爹轻点责罚儿媳!”

说罢,趴扶到地上,缓缓卷起罗裙……

“慢着!趴到棺材上去!”商远鹤正色道:“你不仅要向我谢罪,更要向你夫君谢罪!”

丘海棠不敢拒绝,缓缓地爬到棺材上,此刻棺盖已布满裂纹,也就是她身体轻盈,才没让棺盖破裂。

………

换成一般的女人,爬到死人棺板上,怎么样都会吓得抖抖索索,但丘海棠显然更惧怕商远鹤,以致趴跪下来后,很快就撩起长裙,将成熟圆翘的硕臀暴露出来,屈辱地说道:“请公爹家法伺候!”

她没有穿亵裤,当下半身完全暴露而出,看得我浑身一颤,这是何等的淫邪残酷?

只见她白嫩的臀瓣上,刻有黑色纹身,其中左臀上面纹着一柄漆黑长刀,刀锋凌厉、栩栩如生,正是商远鹤从不离身的大横刀,凛凛杀气仿佛要将美人的屁股斩为两段,而右臀上则刻着商远鹤的大名,龙飞凤舞、霸气滔天,仿佛宣示着眼前女人只属于他的禁脔!

再看她的下体,光洁无毛,从留存的粗短阴毛看,可以断定被人剃过不止一次,那成熟肥厚阴唇上竟然各自穿了两只银色阴环,用黄金制成的细链穿着,将之栓在一起,同时细链两头又连接在插入后庭里形如阳具的银色棒子上,将之绷得紧紧的,除了这两头维系平衡,那银色棒子根部还有两道黄金细链连接着,顺着弧度夸张的美臀连接到腰部的银色腰环上,如此一来将插入后庭的银色棒子固定得死死的,就像穿上贞操带,始终为商远鹤保持贞洁。

……

谁会想到名震江湖的雾柳山庄庄主商远鹤竟视自己的儿媳为禁脔,这一切简直毁人三观!

不过令我奇怪的却是,凌雪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就连身上散发出香味也渐渐浓郁起来,似乎荡起一丝情欲气息,让我心神荡漾起来……

商远鹤缓缓伸出一只粗糙大手,抚摸着丘海棠屁股上的纹身,似乎在感受美人肌肤的柔软细腻,又像在品味自己的杰作,渐渐声音变得尖利起来,“棠儿……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你为我怀过孩子,注定这辈子都是我商远鹤的女人。”

“公爹……棠儿是你的女人!”丘海棠喃喃自语,雪白硕臀在他抚摸下,连连抖动,荡出一阵迷人的雪浪!

“虽则如此,但家法还是要继续的!”商远鹤面色一厉,忽然提起戒尺对着自家儿媳的屁股击打而去,“啪啪啪……”击打声连绵不绝,这戒尺乃纯铁所制,乃江湖上的奇门兵刃,击打在肉体上,自然好受不了!

短短十来下,就打得美人屁股肿起,泛出一片片紫痕,也是商远鹤掌握分寸,否则早已皮开肉绽了,可即使如此,丘海棠也痛得俏脸煞白、冷汗直流,咬住乌黑青丝的贝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骨感娇躯仿佛行驶在风浪中的小船,连连颤动着……

“喔……啊…啊…啊……公爹,儿媳知错了,求你不要打了!”

“贱人,老夫收留你、养育你,即使拿命报答也是应该的,你竟敢私自喜欢上别人?”

商远鹤一边喝骂,一边扯住丘海棠的头发,让她身躯直立起来,突然手中戒尺一动,竟将衣服从中间划出一个裂口,顿时一对欢快的大白兔从抹胸里跳将出来,虽然丘海棠是一位骨感美人,但这对奶儿却甚有分量,白白嫩嫩,仿佛水滴一般,那雄伟程度也只有商远鹤那别异于常人的大手堪可握住。

这对妙乳虽然漂亮,但与凌雪那占据整个胸脯,又大又圆,仿佛硕大玉碗倒扣的迷人豪乳相比,终是差了一个档次!

丘海棠玉乳柔软,不如凌雪那样弹性十足,以致于有点微微下垂,但这对乳儿却成熟异常,连微微翘立的乳头都是紫红色,好像两颗熟透了葡萄,嵌在雪峰之顶!

不过令人惊骇的却是,乳头上竟分别刺入了两根银针,呈十字交织在一起,在烛光下闪耀出点点寒芒!

我看得心头寒意大起,不过凌雪的喘息声却越发剧烈,阵阵香风吹拂到我的耳畔,酥痒异常,这种异常感受,让我浑身血液沸腾,感觉身体快要爆炸了。

回头正好看见凌雪那潮红妩媚的俏脸,不由怔怔地凝望着,口干舌燥,呼吸忽然急促起来。

视线缓缓下移,滑过她莹白优雅的脖颈、饱满起伏的胸脯、纤细柔美的腰肢、白色裙裳下露出的那一截冰雪似的纤美小腿……心中仿佛有无数只蚂蚁爬过一般,麻痒难耐,突然之间热血轰然冲顶,只想扑上去,忽然大厅中又传来丘海棠凄厉的惨叫声。

只见商远鹤手里捏着三根长长的银针,而丘海棠左胸上又斜插了一根,穿过乳头,顺着尖细的银针缓缓滴落鲜血。

丘海棠死死地咬住秀发,双手紧紧抓住棺木,手指竟将棺盖缝隙越抠越大……商远鹤爱怜地抚摸她的秀发,柔声道:“棠儿,你只要乖点,公爹又怎会惩罚你呢?银针刺在你身,痛在我心,但家法可不容情,再有三针忍着点!”

“嗯!公爹你快动手吧!”丘海棠柔顺地说道,虽然嘴上轻松,但那洁白双手却鼓起一道道青筋,忽然一丝刻骨恨意从眼眸中闪过后,便主动挺起酥胸!

商远鹤狞笑着,又将一根银针斜插到丘海棠的乳头上,片刻之间,美人乳头上又各插了两根银针,鲜血涌流不停,让人看得心弦颤动、汗毛竖起……

“记住,这些银针,没有我的允许,不可拔下!”商远鹤兴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吩咐道。

“是,公爹!儿媳记下了!”

商远鹤满意地点点头,看着裂缝大起的棺盖,一脸正色道:“既然我儿长眠于世,就让为父代劳行那周公之礼吧!”

……

“啊——!”一声惊恐而满足的腻叫,长长响起,只见商远鹤飞快的脱下裤子,露出一根峥嵘粗硕的肉棒,又解开丘海棠下体的黄金细链,拉住悬在棺材上空的铁链,又一把抱住美人的骨感娇躯,临空飞荡起来,从高空落下时,那青筋暴起的峥嵘巨棒仿佛像一把铁枪狠狠地扎入柔弱美人的身体。

“啊——!……公爹……不要……不要啊!”丘海棠双手捶打着商远鹤的肩膀,却显得柔弱无力,但呻吟声中却透出一股娇媚与满足。

“这天下也只有公爹能满足你这小骚货了!”商远鹤激动地说道,插抽速度越来越快,那粗长肉棒如长矛一样,一次又一次深深刺入,悬在屋梁上铁链绷得紧紧的,在天空快速荡来荡去,借着冲力,商远鹤越插越深,不到片刻,丘海棠便被插的美目翻白,淫水横流。

“啊啊啊啊……轻点……轻点啊……儿媳要被你肏坏了!”丘海棠再也忍不住这充实酥麻的刺激,玉臂一圈,紧紧搂住商远鹤的脖子,同时双腿曲起夹住他的雄腰,那淫水仿佛决堤般潺潺流出,洒在棺盖上,顺着缝隙流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幻觉,我感到那棺材动了一下,随即丘海棠又羞耻地叫道:“公爹,我们不能这样!……传出去你会声名尽毁……而且儿媳也对不住夫君……”

“不要怕,没人会知道的……”商远鹤一只手提着铁链,一只手揉弄她的乳房,喘息道:“小骚货,公爹问你,舒不舒服?”

“公爹,求求你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当着羽哥的面肏儿媳!”丘海棠屈辱难当,泪水如断线风筝般落下,但随着肉棒越来越激烈的冲击,那股麻酥酸痒却是让她心儿飘荡,感觉身临云端,欲仙欲死,竟情不自禁地呻吟道:“啊……舒服……公爹的大棒儿弄的儿媳最舒服了……嗯……呃呃呃……不能来了……不能来了……儿媳要尿了……”

商远鹤一边亲着她的耳朵,一边淫声问道:“小骚货,快说,公爹肏得舒服,还是你羽哥肏的舒服……谁的鸡巴更大?”

“啊……公爹……求你……不要逼儿媳说出这种羞耻的话……我已经对不起羽哥了……求你给他留最后一丝尊严!”

“骚货,你还有哪点对得住羽儿,心在吴浩宇身上,而且身体也不纯洁……反正都这样了,不如放开点!”

商远鹤挺耸着肉棒,深插几次后,又旋磨几下,早已尝尽肉欲滋味的成熟少妇哪能抵御,整个花心被磨得又酸又麻,不到片刻,连心都变得迷醉起来,在商远鹤一声急似一声的追问下,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浪叫道:“你肏得奴家最舒服……呜呜……你的鸡巴大……儿媳最喜欢你的大鸡巴……呜呜呜……”

随着这一阵哭泣浪叫,丘海棠仿佛风中摇曳的海棠花,浑身痉挛抖动,四肢如八爪鱼紧紧缠住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急促喘息着,那穿着四只阴环的骚穴更是将商远鹤的峥嵘肉棒夹得紧紧的,一阵密不透风的吸吮后,那闪着青光的修长指甲在商远鹤的背上抓住一道道伤痕……

“采补之术!”凌雪颤声道。

她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清冷,听上去软软糯糯又娇媚动人,让我的心一阵激荡。

大厅中一阵静默,许久之后,仿佛刮起了一阵阴风,连烛火都飘动起来,忽暗忽明,也正在此刻,丘海棠娇躯猛然一挺,臻首后仰,秀发如云垂落,那娇艳红唇颤栗阖动,发出一阵哭天抢地的浪吟声……

“啊——!……泄了……儿媳泄了……公爹……我的好爹爹……你好强壮…好凶猛……儿媳被你肏得飞起来了!”

那媚浪入骨的叫声传入商远鹤的耳中,仿佛魔音入体,心弦一阵阵颤动,而肉棒被美人骚穴一阵密不透风的吸吮夹弄后,更是酥麻异常,渐渐射意越来越强烈……

随着丘海棠吻住他的耳朵舔砥吸啜,又骚嗲呻吟道:“公爹……我的亲爹,快射给棠儿……让棠儿再怀上你的骨肉,给你老人家延续香火……嗯…哼……快射嘛……儿媳喜欢公爹又烫又浓的精液……”

“这骚货果然精通媚术!”凌雪声音越发娇媚,仿佛情毒上身般,处处散出魅惑欲情。

我没有出声,心道:“她媚术再厉害,也不及你万一!你只靠在我身边,且没有丝毫诱惑,就让我血液沸腾、身体快要爆炸了!”

……

一阵激射后,厅中公媳二人仍紧紧地搂在一起,在空中飘荡,随着商远鹤肉棒拔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水混合物从丘海棠那合不拢的骚穴中涌出,洒在棺盖上,又从缝隙中渗入,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淋到商羽的尸体上。

正当我暗自鄙视这对狗男女时,棺盖又轻微地动弹起来,这时商远鹤正好搂着丘海棠从铁链上滑落,一屁股坐在棺盖上,顿时棺盖没了动静。

丘海棠不等商远鹤吩咐,便挣扎着,跪在地上,单手握住那根沾满精水混合物的疲软肉棒,含在嘴里,又吸又舔,仔细清理着,最后连两颗湿漉漉的卵蛋也没放过……

商远鹤眯着眼睛享受着,自语道:“儿媳,既然你那么恨凌雪,公爹就帮你报仇了……到时,他们谁也逃不掉!……哼!狂刀!……这些都是江湖尘封之事,可不能再传出去!”

见他们完事,我连忙转身,却发现凌雪娇躯颤栗着,绝美脸蛋上红潮涌动,杏目也变得水汪汪的,好像春潭般柔媚,眉角更是荡出一股春情,而她下身,罗裙早以湿透了,贴在两条丰满浑圆的大腿上,竟变得微微透明,胯下那黑色芳草隐约可见,却是风骚诱人,让人血脉偾张,欲火萌动!

商远鹤随时就会出门,被他撞到,可就尴尬了!顾不得男女之防,我一把抓凌雪的玉手,说道:“快走!商远鹤快出来了!”

“我……”凌雪轻咬红唇,低下头,羞涩道:“林公子,你抱着奴家走吧!”

我不知道她中了什么邪,此刻身处险地,也顾不得她是我二哥吴浩宇的心上人,连忙拦腰抱起她,向卧房跑去!

……

不到片刻,便回到住处,推开门,将凌雪放到床上,

凌雪软绵绵地斜躺着,娇媚慵懒,如春睡海棠。

胸脯急剧起伏,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我,呼吸声磁沙浊重。

她眼波横流,清丽的脸上酡红如醉,满是迷乱燥热的神情,湿润饱满的娇艳红唇,宛如娇艳的花朵儿在风中簌簌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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