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宫廷秘事下》皇帝灵堂爆操太后,大屌狂干子宫,棺材旁后入

新朝二十二年三月,皇帝李宣突发隐疾,猝然离世,皇子李泱在大臣的拥护下登基,尊先帝贵妃胡容儿为太皇太后。

宫殿中处处悬挂起白色的灯笼,人人身着白衣,一丝欢声笑语也无,平日威严华丽的皇宫,此刻多了几分肃穆与苍凉。

胡容儿跪坐在蒲团上,纤瘦的身影在飘荡的白幡中若隐若现,更显得飘渺单薄,明日灵柩便要下葬,按照祖例,她要最后守一日的灵堂。

身后传来木门的开合声,胡容儿下意识回头,只见李泱怀抱着一个襁褓,从殿外缓缓步入灵堂。

他们已经许久未曾见面了。

自从十年前的那一夜过后,胡容儿便刻意躲避起他,平日只让宫里的姑姑照看他,只有李泱偶尔患病,她才会忍不住去瞧上一眼。

侍卫们将殿门缓缓合上,李泱唇角含笑的慢慢走近她,眉眼间有着无尽的温柔。

胡容儿猛地惊觉,他已经长这么大了,从前还不到她胸口的孩子,如今已经比她高出一大截,稚嫩的面容变得俊美,他往自己面前直挺挺一站,竟有种极强的压迫感。

李泱也端详了她许久,微微垂首,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

“儿臣给母后请安。”

胡容儿从蒲团上起身,不自在的“嗯”了一声,伸手去抱他怀里的婴儿,李泱却侧过手臂,并不把孩子交给她。

李泱面容带笑,眼神却愈发深沉起来:“母后,咱们母子多年未见,您不同儿臣亲近亲近,就只顾着皇妹。”

这是胡容儿两年前怀的孩子,李宣荒唐多年,有意繁衍起了龙嗣,为了保证血脉纯正,才在那一年没让别的男人碰她。

可他本性难移,在她怀孕之后,又叫了大臣一起来操她,险些把她折腾的流产。

美人听李泱诉说自己偏心,不免手足无措起来,两手捏着丧服的袖口搓弄,男人认真的看着她,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不由得温软。

他将熟睡的婴儿放在灵台上,把胡容儿轻轻拥进怀里,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宝物。

胡容儿浑身一震,大惊失色的将他推开!

“母后……”李泱眼中流露出委屈,又伸手去牵她。

美人只觉得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连连后退几步。

“泱儿,你已经是皇帝了,不能再小孩儿脾性,哀家是你的母后,你此番行为若是让旁人见了,只怕、只怕还以为你对哀家有非分之想,今后莫要如此了……”

李泱静静听她说完,神色丝毫不变,眼神却隐隐透露出危险,他眸色渐深的走向她,美人不由得后退起来。

男人不慌不忙的步步紧逼,美人惊慌的后退,后腰忽地抵在了棺木上,再无法移动一步。

李泱双手撑在棺木上,把她困在自己和棺材中间,两人挨的极近,双唇只有一指之隔,他抬起美人的下巴,用力吻了下去。

湿热的软舌撬开贝齿,钻入口腔,灵活的搅拌起来,美人奋力推拒,被他死死扣住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美人被吻的娇喘吁吁,双腿发软,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轻咬一口她的嘴角,目光灼灼道:“儿臣确实对母后有非分之想,母后,您的嘴唇好甜……”

“放肆!”

胡容儿用力扇了他一掌,男人捂着挨打的脸,反而笑得十分开心,他逐渐喘息起来,眼神迸发出惊人的兴奋。

“儿臣许久没有被母后打过了……您再用力些!”

他抓着美人的双手放在脸上,狠狠地拍打几下,又将她的手探向自己的裤裆,揉搓起胯下龙根!

“啊……母后……这根东西对您不敬,肖想了您多年,您可得把它也一起教训了才是。”

胡容儿被他的癫狂痴态吓到,用力的将手往回抽,男人抓着她的手腕,隔着龙袍强迫她抚摸阴茎!

美人感受着那根滚烫的巨物变粗变长,最终成为可怖的大小,她甚至能感觉到柱身青筋的跳动!

“松手!这是你父亲的灵堂!他尸骨未寒……你怎能做出这样的事!哀家怎会、怎会养出你这样的孩子!”

这话显然刺激到了李泱,他双目登时赤红,眼里满是泪光。

“我这样的孩子……我怎么了?父皇可以做的事,儿臣凭什么不可以?他才不配做我父亲,母后就应该是我的女人,是他夺我妻子!他早就该死了!!!”

他粗暴的撕扯起美人的丧服,不顾她的哭泣,将她身上碍眼的白衣撕碎!

美人身上仅剩下肚兜和亵裤,情急之下咬住男人的肩膀,死活不肯松口。

男人肩上一疼,表情却充满迷恋,他低喘着解开美人的肚兜,继而撕烂她的亵裤,手指捅进她的小穴!

美人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儿,正犹豫着要不要松口,被男人猛地插进肉逼,以惊人的速度飞快抽插起来!

“啊……不行……放开哀家!哀家是你的娘啊……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美人哭泣着斥责,李泱一手抓住她的娇乳,大力搓动起来!

他低头含住美人的乳尖,吃奶般的用力吸吮,舌尖时不时抵着乳孔刮蹭,旋转着往里钻!

美人胸前一阵奇异的瘙痒,奶头高高挺起,乳孔翕张着不停流出奶水!

李泱痴迷的吸弄蜜汁,舌头舔遍两只美乳,将雪白的乳肉吃的满是水光!

“住口……放开……”

美人背靠着亡夫的棺木,用力推拒着胸前的脑袋,李泱纹丝不动,趴在她的胸脯上一个劲儿的猛嘬,手指飞快地戳弄骚穴!

他很快便摸到一个圆润凸起,试探着重重刮蹭过去,美人果不其然发出娇喘,乳孔里又流出一大股奶液!

李泱简直恨不得将两只甜美玉乳通通吞入腹中,软舌翻来覆去的舔弄着,吸弄里面的乳水,他手指加快了抽插,次次对准骚心戳弄!

美人胸口和下体酥痒不已,被养子奸淫出快感的事实让她大为羞耻,她后背还能感受到棺木的丝丝凉意,夫君的尸体就在身后,她却在他灵前与他的孩子偷荤,简直是丧尽天良、罔顾人伦!

李泱尝够了美人的奶子,慢慢抬起头来,只见他的母后嘴上说着拒绝,双颊却泛着可疑的红晕,双眼迷离而妩媚,穴间更是流水不断!

他的巨根已经硬的发疼,几乎要顶破亵裤,肏进母后迷人的骚穴!

男人兴奋的咬紧了后槽牙,正要脱下自己的衣物,灵台上的婴儿忽地啼哭了起来,他目光骤然一冷,眼里浮现出杀意。

美人感觉到花穴里的手指忽地停下动作,庆幸之余又莫名惆怅,她想去给孩子喂奶,却被男人可怖的神情吓到。

“母后,”李泱语气温柔,唇角微微勾起,眼神里却无半点笑意,“皇妹好吵啊,不如母后再生一个,留下只属于我们的孩子吧?”

美人的快感瞬间冷却,哆嗦着嘴唇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泱双手捧住她的脸,轻柔的抚摸起来:“您不该为别人生育儿女,她是个杂种,本就不该活在世上,我今天带她来,就是要把她和她的父亲同埋,您不用管这些,我会处理好的。”

他说完便向灵台走去,抱起襁褓,手掌掐住了婴儿的脖子,美人瞬间尖叫出声,扑在他脚下,绝望的看着他。

“你不要动她!”美人眼泪汹涌,声音里满是哭腔,“泱儿……你放过她,母后做什么都可以,你、你不是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吗?母后会答应你的,母后一辈子都和在一起,可你要是杀了她,我就跟着她一起去死!”

男人面露痛楚的看着她,明明是他在害人,却仿佛受伤的是他,他缓缓松开手掌,胡容儿如蒙大赦,颤抖着站起身,双手去解他腰间玉带。

“泱儿,母后、母后来伺候你,我们生一个自己的孩子好不好?”她刚解开男人的腰带,立马从他怀里夺过啼哭的婴儿,抱在怀里拍了拍。

美人下意识想给孩子喂奶,李泱忽地发作,一把抢过孩子,把她重新放回灵台上。

“这是我的!”李泱双手抓住美人的奶子使劲揉捏,又不解气的含进嘴里啃咬,两只奶团的乳晕上都被留下了一圈牙印。

他很是愤怒的说道:“母后可知儿臣为何一定要她死?一来她是你跟别人的孩子,二来,儿臣小时候也未曾吃过您的奶,她凭什么抢我的奶水!”

美人仍心有余悸,却还是温声安抚他:“母后养你时尚未生育,根本不能产奶……”

“我不管!”李泱赌气的大吼,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胡容儿依稀又想起他儿时生气的模样,可如今的他发怒甚为恐怖,已经不是能轻易哄好的年纪了。

美人见他双眼始终不曾离开女儿,心里焦急不已,讨好的去脱他身上衣物。

“泱儿,别站在这儿了,母后陪你……”

她笨拙的吻住他的唇,双手抚摸他的后背,男人搂住她的纤腰,跌跌撞撞的往回走,重新把她按回了棺材旁边。

美人强忍着心中羞耻,将养子的衣物脱的干干净净,她看着他胯下狰狞的阳物,被那粗长的尺寸惊的双目睁大。

“母后,儿臣现在很生气,我想杀她,您却不准。”

李泱眼神深邃的说道:“您要哄好儿臣才行,您知道的,该怎么来取悦我……”

美人跪在了他腿间,捧起自己的双乳,夹着肉棒揉搓了起来。粗长的阴茎戳到她的鼻梁,美人张口含住柱身吸舔,被巨型鸡巴直接塞满了小嘴。

美人快速晃动着身体,捧着一对大奶用力揉搓,让肉棒从乳沟滑进嘴里,再操进喉咙深处。

一切像极了她当初为那个男人打奶炮的样子,李泱从当年的旁观者变为了享受者,心里说不出的爽快。

美人的奶子又弹又软,肉茎被嫩滑的乳肉包裹着搓弄,再顶进她的嘴里,被湿热的口腔吸吮,紧缩的喉咙软肉大力挤压着柱身,简直是世上最极致的享受!

“母后,您吸的儿臣好舒服。”

男人爽的头皮发紧,情不自禁的挺腰,鸡巴深深肏进美人的喉管!

美人喉咙处的皮肤被操的不停凸起,隐约可以看到鸡巴的形状!

美人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捧着奶子飞快地揉搓肉棍,身体越晃越快,用奶子和小嘴儿快速地套弄鸡巴。

她的玉乳很快又分泌出奶水,白花花的奶汁抹在狰狞的肉柱上,随着美人深喉的动作被她自己吞下。

男人看着她胸前不停张合的奶孔,心中不由得发痒,猛地拔出阴茎,对准奶头用力戳去!

“啊!轻点……”

美人尖叫出声,温顺的捧着奶子往中间挤,方便男人同时肏两只乳房。

男人对着美人的双乳轮流冲撞,软嫩奶肉被顶的不停凹陷,鸡蛋大小的龟头用力刮蹭过乳孔!

美人胸前又酥又痒,花穴翕张着流出大量淫水!

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身体,夹紧了双腿摩擦起来。

“母后,您摸摸儿臣这里……”

男人将肉棒塞进美人手里,双手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挤压,乳房捏成漏斗般的尖状,抵在自己的龟头上画圈。

美人双手套弄着阴茎,奶孔被男人的龟头磨的又麻又痒,小穴饥渴难耐!

美人柔嫩的乳头被刺激的发硬,摩擦龟头时给带来极为强烈的快感,温暖奶水滴进马眼里,男人舒服的恍若置身温泉!

他手中动作越来越快,双手拽着美人的奶子急速画圈,用力地研磨巨大龟头!

两人正爽的魂飞天外,美人的两只奶孔忽地快速张合起来,含住男人的马眼重重一吸!

“啊!母后!!!”

“噢噢!泱儿……”

两人浑身颤抖,在同一时间内到达了高潮!

美人身下呲呲喷水,被男人的浓精劈头盖脸的淋了个遍!

大股白浊顺着她的乌黑秀发往下淌,顺着她美丽的玉体滴在地面上,美人满脸黏稠白液,看起来比妓院的婊子还要淫荡!

李泱粗喘几声,扶着鸡巴蘸取美人脸上的精液,将肉棒重新塞回她嘴里,他扶着她的脑袋摇晃,鸡巴在温软的口腔里不停戳刺。

“母后,儿臣还没操您下面,您就爽的出水了,这是不是说明……您其实很想被儿臣干?”

李泱轻笑着顶胯,鸡巴很快又坚硬起来,他双手穿过美人的膝弯,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她抵在棺材上,扶着龟头对准了肉缝。

“母后,您的花穴真美,儿臣终于能进来了。”

他腰部重重一挺,粗长的鸡巴没入蜜穴,瞬间顶到了美人的宫颈口!

美人不可置信的捂住小腹,眼泪口水止不住的流!

男人看着自己还未完全进入的性器,安抚性的捏了揉美人的臀肉,腰部再次往上一顶,坚硬龟头捣开紧闭的宫颈口,直接操入美人的子宫!

“不!太深了……出去!!!”

美人腹中无比酸软,只觉得要被鸡巴操穿子宫!

她面带潮红的挣扎起来,一双玉乳轻轻晃悠,看的男人口干舌燥。

他将力气汇集到腰胯,捏着美人的臀肉往下按,飞快地向上顶操!

美人被撞的身体剧烈摇晃,两只玉兔肉浪翻飞,时不时甩出几滴奶液,让人看了便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男人顶的又快又凶,阳具整根拔出再插入,操开层层叠叠的穴内软肉,用力刮蹭过骚心,直直捣向子宫!

柔嫩的子宫内壁受到刺激,痉挛着紧缩起来,含着肆虐的大屌用力嘬弄!

“母后,您的这里好舒服……儿臣真想一辈子待在里面!”

李泱被吸的头皮发麻,越发用力的冲撞起来,龟头飞快戳刺着子宫,他的阳具极为粗壮,每次抽插都会摩擦到美人的阴蒂,将花唇塞进小穴。

鸡蛋大小的龟头微微上翘,在娇嫩的子宫内壁里不停刮蹭,每一下似乎都能将子宫整个挑出来!

美人被干的连连尖叫,浑身剧烈颤抖!

“泱儿……慢点!母后、母后受不住……太过了!!!”

“轻点……太刺激了!!不行了……呜呜……”

男人听到她的哭声,愈加兴奋起来,变本加厉的急速冲撞,坚实胯部拍打着美人的阴户,将雪白的阴户撞的一片通红!

美人爽的魂飞天外,脚趾剧烈蜷缩起来,花穴里的骚水泄洪般狂流,被男人的肉棒磨成白沫,捣的四处飞溅!

美人被顶的后背不停撞向棺材,冰凉木板让她意识到自己在丈夫的灵前苟合,美人又羞又爽,在男人蛮横的肏干下尖叫连连,很快又到了一波高潮,身下噗噗喷出骚水!

男人举起她的身体,让她在棺材的上方潮喷,美人双腿大敞着喷出骚水,看上去像是在棺材上撒尿!

大量骚液从棺板的缝隙处往里流,也不知是否弄脏了里面的尸体,美人潮喷刚结束,男人立刻将她放下,转过她的身体,将她的双腿拎高,别在了自己腰部两侧。

美人下身悬空,被迫双手撑在棺板上保持平衡,她看着眼前的棺木羞耻不已,忽地被滚烫的鸡巴插入花穴,粗长阴茎以惊人的速度继续抽送!

“母后,舒服吗?喜欢儿臣这样插您吗?”

男人不停地加速冲撞,公狗般飞速晃动腰部,激烈操干着他魂牵梦萦的母后!

美人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过于猛烈的操干让她爽的不知身在何处,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男人的胯部重重拍打着美人的娇臀,雪白臀肉被拍的不停颤抖,泛出诱人的粉色!

满是青筋的鸡巴在娇艳花穴中进出,带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

男人越看越亢奋,使出浑身的劲儿撞击,直顶的美人身体不停前倾,奶子甩到了天上!

“啊!要死了……轻点……住手!哈……母后求你……不行了……又要到了~~!!噢噢——”

美人哭喊着喷出一大股骚液,再次攀向巅峰!

多次的高潮让她体力耗尽,美人浑身一软,上半身贴在了棺板上。

紧致的小穴含着鸡巴收缩,男人被吸的飘飘欲仙,不停地加速冲刺!

美人被顶的身体直晃,乳房贴在棺板上飞快地摩擦,乳头和奶孔被磨的又红又肿,胸口酥痒的发疯!

“母后又去了,承认吧,您被儿臣干的很爽,您早就想吃儿臣的鸡巴了!!!”

男人怒吼着冲撞起来,灵堂内满是肉体拍打的砰砰声!

美人被操的干的死去活来,泄了一波又一波,双眼无神的躺在棺材上挨操。

晶莹的涎水从她嘴角流出,在棺材上汇成一小滩水洼,她胸前也不停地流着奶水,白色液体在她身体晃动下抹到棺板上,让那一大块棺木直泛水光!

男人在美人的身体里射了五六次,才意犹未尽的放她下来,棺木下有许多白花花的液体,全是他射进美人穴里的精液!

胡容儿肚子被灌的浑圆,双腿直颤,站都站不起来,她生怕还要挨操,一落地就四肢撑地的往前爬,疯狂想远离身后的男人。

美人被撞的殷红的屁股扭来扭去,被干成大洞的肉逼不停地流出白浊,沿着她爬过的地方流了一地,李泱只看了一眼,胯下几乎立刻又硬了起来。

“泱儿……就到这里吧……母后好累……”

美人丝毫不知现在的自己有多诱人,只是慌乱的一直往前爬,口中不停地求饶,男人很快便追上她,跪在她身后,扶着她的柳腰将鸡巴插入。

肃穆的灵堂内,一男一女下身相连,绕着棺材不停的爬,女人的肚子肿胀不堪,几乎是已经垂到了地上。

“母后,爬快点,不许停!”

李泱不停扇打着美人的屁股,身下用力挺动,几乎是推着她往前爬,胡容儿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每次一停下,就被他按着一顿猛操,干的她叫都叫不出来。

两人爬了一圈又一圈,棺材周围满是液体凝固的白痕,散发着浓浓的腥膻气味。

直到最后,胡容儿彻底昏迷了过去,她浑身趴在地上,被李泱捏着屁股猛操,将最后一波精液灌进她的子宫中。

终于吃到了心念已久的美人,李泱将自己的龙袍裹在她身上,抱着她出了灵堂。

侍卫们毕恭毕敬的护送在他身后,直到走回寝宫,李泱才慢悠悠的出声,让他们把灵堂里的公主抱回来。

新朝二十二年四月,新帝李泱不顾众臣劝阻,遣散后宫,将太后胡容儿破例立为皇后,两年后,胡容儿于宫中产下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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