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圣境以下皆蝼蚁

能力等级设定：后天（炼气）→先天（筑基）→金丹（结丹）→见神（元婴）→不灭（化神）→滴血（炼虚）→洞天（合体）→世界（大乘）→亚圣（度劫）→圣（真仙）

又无色………………

本章名称其实是个人对起点网文的见解之一，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一样，这句来自于道德经的名言一直被拿来附和“ＸＸ以下皆蝼蚁”，然而使用上往往都是蔑视用法，而非更接近“盲眼钟表匠”的道德经本意。

用个同样常见的例子，人踩死了蚂蚁也不会有心理波动，这个一向被拿来开脱主角或者某些大能杀人如麻的例子，但事实上之所以没波动，是因为“根本没看见蚂蚁”，如果蚂蚁和猫一样大，你看看有没有心理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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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亚伦送来的神官魔法丢进天道容器后，姬天锐也进了北见丽华的直播间，这时他才发现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竟然都到了。

黄帝：“你们还真闲啊………”

久堂克己：“我们不像群主大人这样年高德劭、见多识广，听说有恶魔之类的当然要开个眼界了，你们都不知道啊……阳子听到要看恶魔，拽着我喊着要来……真累死我了。”

亚伦：“有钱人的烦恼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呢。”

武大郎：“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胡乱的拍～～”

亚伦：“什么狗粮啊？”

武大郎：“你去下载群主上传的语言知识就会知道了。”

（这是要把中文传到诸天万界的节奏吗？）姬天锐想道。

北见丽华：“好啦！人家要开始了哦！”

武大郎：“话说回来，为什么穿这样子？”

北见丽华：“这样才有爱裸感。”

黄帝：“干嘛非要硬塞爱裸元素啊……”

北见丽华此时正站在黑暗圣经玩家或动画观众都熟悉的地下室中，这个曾经发生过杀人惨案的空间可算是整个故事当中最神秘也最阴暗的地方，北见丽华之所以会选择此地并非系统建议的，而是她想在这一切开始的地方做一个结束。

至于她身上此时只穿着一件连帽斗篷，底下完全真空的姿态……某方面搞不好是她的兴趣？

不过姬天锐也知道这装扮就是当年那群脑残女高中生拿北见丽华献祭时的样子──当然也是原本剧情当中她拿伊万里胡桃献祭时的样子。

秋月爱莉：“请问……这里是哪里啊？”

武大郎：“呃……小姑娘你哪位？”

久堂克己：“武大叔你忘了，这是和白鸟姐姐同时入群的秋月爱莉啊！”

武大郎：“哦……一直都没开口，我都忘了有这回事。”

看着直播间中一脸畏惧却仍死命撑着不退缩的傲娇金发双马尾准萝莉，姬天锐开始履行群主的职责，其他人也是热情地招呼着爱莉，连北见丽华都忘了自己在直播。

黄帝：“这里是连结诸天万界所有热爱爱裸之人的聊天群，其中一位就是你……有空的话我可以过去揍孝三吗？”

久堂克己：“为什么要揍孝三啊？”

黄帝：“因为他是个连继女都不放过……不、他本来就是觊觎两个女儿才会和华…爱莉的妈妈结婚的，因为他受过伤，起不来了，但后来却发现对小女孩起得来，所以嘛……总而言之就是萝莉控。”

久堂克己：“………我能报警吗？”

黄帝：“而且他还用药迷奸爱莉和她姐姐真理奈。”

北见丽华：“人家都想报警了。”

白洁：“不…你没资格说这种话吧？”

白洁看着北见丽华，你昨晚干的事情也没好到哪去吧？

黄帝：“不过当事人自己后来似乎也爱上了孝三，感情这种事很难讲的。”

秋月爱莉：“人、人家才没有爱上父亲！”

听到这“不白指控”，爱莉立刻红着脸大声否定，但却让众人理解了什么叫做“傲娇”。

武大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白洁：“这……我突然想到这词在武先生那时候还没写出来吧？”

《摸鱼儿．雁丘词》的作者元好问是１１９０年生人，武大郎大概是在１１１３年左右，原作者这时候连他爷爷都还是精母细胞呢！

武大郎：“唔！难不成我可以靠这个成为词人？”

黄帝：“这还是缺德了点，留着吧。以后遇到了再告诉他『你这传唱千年的词，我八十年前差点就写下来了』就好。”

白洁：“群主你这才叫缺德。”

武大郎：“八九十年后我都死不知道多久了……”

黄帝：“你们不会以为入了这群还能和普通人一样吧？不说别的，上天下地至尊功练到伏羲那程度就能打上…飞升天庭了哦。”

武大郎：“我刚刚好像看到『打上』两个字。还有这功法谁能练啊？”

黄帝：“仓鼠妹妹杉原明日菜可以。”

久堂克己：“欸…明日菜？”

看着聊得很开心，完全忘记自己还在的群友们，秋月爱莉突然感到十分无助……这群没事就打上天庭的家伙到底是谁啊！

北见丽华：“你们这些人啊，支线任务走太远了！”

武大郎：“对哦，我们正在说的是小姑娘的变态爹爹……”

北见丽华：“这里不是我斩断契约的直播吗？”

黄帝：“大伙儿对于鬼父比较有兴趣吧。”

秋月爱莉，来自赫赫有名的《鬼父》世界，标配的金发双马尾傲娇少女角色，因为泡温泉的一幕而又被称为小Ｓａｂｅｒ。

武大郎：“说起来小姑娘样子不似东瀛人呢，倒像是北见丽华一样，有亲戚关系吗？”

久堂克己：“那是混血吧，有西方人血统。”

武大郎：“哦……胡人啊。”

白洁：“每次听到武大叔说话，就会有种历史匆匆的感叹呢……”

白鸟绯沙子：“武大叔是…古代人？”

黄帝：“北宋政和年间人，换算成日本是鸟羽天皇时代。”

白鸟绯沙子；“不久之后就是玉藻前登上历史舞台的时代了呢。”

北见丽华：“几位是不是不想看人家直播啊………”

黄帝：“呵呵，谁叫你一直不动呢，人家直播现在连风油精、黄鳝都用上了，你光傻站着怎么会有人气呢？”

北见丽华：“哼！”

北见丽华轻哼了一声，看起来居然有些傲娇，等众人的目光再度集中到她身上之后，姬天锐的眼中立刻看见北见丽华的头上浮起一个只有群主才看得见的－１０００。

（嗯……咦？怎么还有两千多积分？）姬天锐用群主权限查看了一下北见丽华的积分，却发现她还留着不少。

（群员睡群员也有积分啊？）姬天锐发现了系统的又一真相。

群员们看不到积分的增减，但也发现北见丽华身上开始出现了变化，一开始是一点点的黑色粒子在她身边浮现，然后逐渐增加变成黑雾，接着一条漆黑的铁链从她双峰间的深谷穿了出来，延伸向黑雾深处。

黑色的锁链大概有……肉棒般粗，每个环上都有着一般人难解其意的符文，虽然看起来好像能用钨钢剪剪断似的，但实际上却是介于虚实之间、受天道承认的因果牵系，别说钨钢剪，就算是正版轩辕剑也奈何不了它。

黑雾的彼方就是魔界，虽然在系统的说明当中那仅仅只是近边狱最浅层的部分，但其中隐藏的恶魔仍旧有着屠灭一城人类的能力。

『契约予取，当受公平，索价不等，虽契作废。』带着无尽媚惑与威严的话语声彷佛天之音一般凭空响起，如果姬天锐认得制造系统的六圣，就会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六圣之一的丽影圣魔──一位在六圣中力量仅次于诸天圣魔的强者。

一道道黑雾逐渐凝聚在北见丽华胸前的锁链上，化为一只镶着粉边的黑色掌印，“纤葱玉指”朝着魔界深渊轻轻一弹，带起一道黑色光束，随即一声凄厉的惨叫于深渊中响彻开来，整条黑色锁链也瞬间寸断。

（这什么情况？）姬天锐遇事不决问系统。

系统：『解除契约有很多种方法，这是最简单的一种。』

（什么方法？）

系统：『干掉契约者。』

（……牛逼。）定场诗一般的出场，害老子以为有什么神奇的操作呢，合着就是靠拳头啊！

久堂克己：“斩断契约（物理）！”

这时候久堂克己也看出来了，北见丽华的斩断契约其实就是把乙方（恶魔）干掉。

武大郎：“牛逼！”

亚伦：“我还想看看恶魔长什么样呢，结果连出场都没有就玩完了。”

七濑恋：“突然间觉得恶魔也不怎么样嘛。”

北见丽华：“人家也不晓得会这么简单呢……”北见丽华一脸复杂地说道，感觉着因为锁链的断裂而变得无比轻松的身体，心里仍旧有些不敢相信这样就完了。

黄帝：“这很正常吧？又不是什么多强的货色。”

（圣境以下皆蝼蚁。）这句话是系统不久之前回答姬天锐“为什么ＳＳＲ出现率这么高”时讲的话，对于圣境来说，像ＳＳＲ级这种在一方小世界堪称最强的东西，实际上和ＳＲ、Ｒ甚至Ｎ没什么两样，差别无非是蝼蚁的左脚和右脚罢了，所以当时抽奖的机率定得很随便。

当然，这句话同时有另一种和网路小说不同的含意，那就是圣境并不蔑视“蝼蚁”们，在他们眼中，众生平等。

和北见丽华契约的恶魔，或许在众人眼中都是强得吓人、遇到只有死路一条的存在，但对六圣来说，人类、蚂蚁和那只恶魔大致上都是一样的水平──一样弱。

若不是这个恶魔的契约不平等，加上刚好逆了丽影圣魔，否则真让系统出手，应该也不会被干掉才是。

武大郎：“不愧是群主大人，说话就是牛逼。”

久堂克己：“群主牛逼！”

黄帝：“不准复读。”

亚伦：“群……呃……群主马逼！”

黄帝：“马逼是什么鬼玩意儿？”

秋月爱莉：“太……太可怕了………”

小女孩这会儿也傲娇不起来了，或许是什么神秘的理由，她比任何人、甚至包括姬天锐在内都更能感觉到那只纤纤玉手之中散发出来的威压，那是一股彷佛随手就可以把整个日本拍进海里的恐怖力量。

当然她还是太小看六圣的力量了，即使是不以力证道的丽影圣魔，把地球当弹珠弹也不是办不到的事情──事实上她可以把银河系当弹珠弹。

武大郎：“小姑娘好像被吓到了呢。”

北见丽华：“这是群主大人的锅，请背。”

黄帝：“干我什么事呢？”

武大郎：“小姑娘，欢迎来到诸天爱裸群，这里的大家人都很好，群主大人更是……”

亚伦：“等等等等，接下来是我的台词！群主大人英俊潇洒，实力惊人，抬手之间就能消灭恶魔，身为传说中的古代大帝，不但没有半点骄傲，反倒亲民爱物……”

听着亚伦滔滔不绝的马屁，连姬天锐都傻了。

（妈的这人是我？）姬天锐忍不住想道。

（英俊潇洒？）不久之前才被姬天锐射满了子宫的白鸟绯沙子也狐疑地想着，虽然很大、很强，但长相上似乎…普通了点吧？

黄帝：“好了好了，别再说了。总而言之，秋月爱莉你只要知道这里是个好地方，只要你够爱裸，就能用积分换到各种东西，度过各种难关，无论是当世无敌还是长生不死都有可能，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群友们也会帮忙的。”

事实胜于雄辩，姬天锐借着系统的帮助，将神兵玄奇里面伏羲大闹天宫的剧情转换成影片上传给众人观看。

武大郎：“好厉害！”

北见丽华：“虽然不太敢评论神明，但雷公电母对龙马的处置实在太糟糕，也难怪伏羲会不满。”

白洁：“龙马怎么说也是元始天尊的座骑，却只因为点小事就喊打喊杀……人走茶凉啊。”

黄帝：“对了，我补充一下，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伏羲，不是我这个世界的。”

武大郎：“咦？”

黄帝：“这就是诸天万界，不然你们以为自己的世界为什么也会有三皇五帝的传说呢？”

久堂克己：“原来如此……”

白鸟绯沙子：“真神奇呢……诸天万界……”

黄帝：“所以秋月爱莉小妹妹也不用害怕，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偷偷帮你把秋月孝三干掉，保证谁也抓不到凶手。”

久堂克己：“不管是什么事情，让群主说出来就完全不像开玩笑的……”

秋月爱莉：“不、不要啦，虽然他很变态但是也还…还可以……”

北见丽华：“傲娇呢。”

七濑恋：“傲娇呢。”

久堂克己：“傲娇呢。”

亚伦：“咦……傲娇呢。”

黄帝：“你们啊……”

其实姬天锐也不想真的干掉秋月孝三，毕竟这位鬼父虽然出名了点、变态了点，但终究也只是嗜好罗莉而已，就爱裸群的标准并不算多罪大恶极──何况爱莉姊妹俩后头还争风吃醋了起来，显然也是动了真感情的。

黄帝：“不管怎样，还是秋月爱莉你的意见为主，不过我要提醒一下，孝三是因为实验意外使得他只能对小女孩有性趣。”

秋月爱莉：“咦？那……那人家如果长大的话？”

黄帝：“他就有可能对你硬不起来了。”

武大郎：“哇欧……”

久堂克己：“我还是觉得应该报警……”

听到群主的爆料，秋月爱莉内心感到十分纠结，一如姬天锐的猜测，《鬼父》的时间线已经来到了姊妹俩都被得逞、甚至开始倾心的阶段了，这时候知道孝三只喜欢小女孩，自然让秋月爱莉相当震惊。

黄帝：“不然这样吧，百闻不如一见，干脆我直接过去，观其言查其行，到时候看要医好他、阉了他还是宰了他……再说。”

武大郎：“为秋月兄点蜡。点蜡﹒ｊｐｇ”

久堂克己：“点蜡﹒ｊｐｇ”

……

一连串的烛光，祝福着有很大机会少一截的秋月孝三。

黄帝：“我都还没动手呢。不过，机会难得，有没有人想过去的？免费穿越的机会可不是这么好遇到的唷。”

姬天锐会这么说，是因为他接到了任务，而且还是群体任务。

【任务：处置秋月孝三。给予《鬼父》世界的男主角秋月孝三一个正确合理的处置方式。全体群员皆可参加本任务，最终奖励积分依处置正确程度，由系统评分发放。】

秋月孝三是个很有争议性的角色，如果从他和华代子结婚只是为了接近真正猎物、真理奈姊妹的话，是个标准的渣男。

然而这家伙却也很照顾姊妹俩，却又有点真男人的担当。

武大郎：“呃……我得照顾女儿呢。”

父爱如山的武大郎第一时间拒绝了，让姬天锐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变成第二个秋月孝三，人家还是继的，你这可是亲的啊！

当然这理由也很正当，毕竟小无邪虽然早熟，但放到现代也只是小学高年级生而已，怎么可以把她丢在家里好几天呢？

要是武大郎敢这么做，诸天万界儿福联盟搞不好就打上门来了！

北见丽华：“呵呵，人家有空，跷…请个假就好了。”

久堂克己：“我还要上课呢。”

亚伦：“我随便找个理由应该没问题。”

白洁：“当老师是不能跷课的！”

北见丽华：“人家是保健医～～（丿＞ω＜）丿”

七濑恋：“人家要上班呢～”

白鸟绯沙子：“我还有烂摊子要收拾……”

知道了后续剧情，白鸟绯沙子现在该头大的是怎么解决鹫山制药两派权力斗争的问题，虽然原作中没有写，但她觉得要是让鹫山社长被鹭野那傻瓜拖累进局子的话，鹫山制药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毕竟鹫山社长在这位置干了那么久，光是人脉就不是董事们所能比拟的了，何况又是成分可疑、数据造假这种严重伤害制药公司名声的罪名，一来一去之间公司不垮才有鬼。

黄帝：“那就是我、亚伦和北见丽华啦，你们准备一下，明天下午穿越。”

秋月爱莉：“咦？你们要来？”

黄帝：“嗯，不欢迎？”

秋月爱莉：“怎、怎么会呢？很欢迎你们来！”

秋月爱莉额头冒出冷汗，面对一群拿打上天庭当谈资的家伙，就算不欢迎又能怎样？

何况群主还是那位名气不比伏羲低的黄帝，要是拒绝的话，人家搞不好就和伏羲一样扛着天神兵打过来了！

黄帝：“那就好，明天下午……大概是五点时见。”

秋月爱莉：“哦……好。”

北见丽华关闭了直播间，众人也回归正常生活，姬天锐看了看墙上的白板，再次投入“黏铁仔”的工作，为了开心穿越，今天大概得通宵，不然这难得接到的铁窗订单可就要开天窗了！

“晚上做完，明天早上装……”姬天锐计画着，要说在得到聊天群之前他肯定是办不到的，但现在有了火碧丹绝和丹药的强化，这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最重要的是他有炼魔咒，可以边睡边工作……这真的要感谢七濑恋了。

隔天，完成工作还真睡了几个小时的姬天锐神清气爽地打电话给客户，这位客户是老王时代的熟人──实际上他现在接的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工作──，介绍的是他儿子新居的防盗铁窗，虽然很惊讶姬天锐效率这么高，但毕竟早装早好。

“阿锐啊，你做得这么快，品质不会有问题吧？”大概有五十几岁的男人看着姬天锐正要让起重车吊起来的不锈钢铁窗，说道。

“放心啦，不信你可以踹看看，踹坏了我免钱给你装一个新的。”姬天锐很有信心地说道。

就算有一半精神在睡觉，他也还是火碧丹绝第五关的武林高手，光靠灵觉就能确认焊接的程度，这样的能力就算去焊核电厂的管线都没问题了，何况区区一个防盗铁窗？

男人还真踹了几脚，然而除了在铁条上多了几道泥印以外，整个铁窗却是巍然不动。

“不错啊，阿锐！你有学起来呢！”

“我也不是白当老王走狗那么多年的啊。”姬天锐一脸得意地说道。

安装的时候，姬天锐再度体会到身为武功高手的好处，因为就算被风吹歪了一些，他也用手轻易地将几百公斤重的铁窗拉过来。

只可惜没有修练什么大力金刚指，不然连电钻也可以省下来。

久堂克己：“我突然觉得金钟罩其实挺万用的。”

聊天群里头，理应正在上课的久堂克己突然开口。

亚伦：“怎么说？”

久堂克己：“就刚刚啊……一个不小心把学校的篮球架撞歪了，只好偷偷捏回来。”

北见丽华：“捏回来……还真形象。”

七濑恋：“可以想像到那个画面呢！”

亚伦：“强悍的肉体本来就能做很多事了吧。”

白洁：“很多事………”

北见丽华：“比如说把三个美少女弄得天天迟到之类的？”

亚伦：“想学……不不不，我已经决定要买嫁衣神功了！”

嫁衣神功所需的积分高于火碧丹绝，略高于明玉功，但比起金钟罩可就便宜多了。

而修练到十重天如意之境，威力上虽然破不开金钟罩十二关，但它的最大优点是能在相对短的时间内量产高手。

尤其聊天群的功法可以灌顶速成，只要配合功法文字，就能让其他人也拥有嫁衣神功内力，甚至锤链到十重天！

想像一下，亚伦未来的后宫群一个个都能像大侠燕南天一样挥着拳头和铁尺就天下无敌……

别说什么打不过十二关金钟罩的魔王了，就算是真的十二关，在她们的围殴之下多半也会被轰杀成渣。

久堂克己：“那个……也是…可以啦～”

正在上课的久堂克己用眼角余光瞥了久堂由衣一眼，老脸微红，或许自己真的是折腾她们三个太严重了点。

明日菜和阳子两个“有经验的”也就罢了，由衣可还是纯洁的。

（我是不是也该学一下？）姬天锐很认真的考虑了起来。

他抽到的所有功法都会记在脑海中，因此从头开始修练一点问题也没有，但金钟罩的修练方法嘛………更何况就算不修练金钟罩，现在的他也有办法让三个美少女天天起不了床……前提是先要有三个美少女。

收了尾款，打发走起重车之后，姬天锐回到工厂，挂上休息三天的告示，随即回家。

要穿越还是在自己家比较妥当，毕竟工厂里头老王也可能跑过来，到时候突然冒出来就不好解释了。

提早吃了午饭，把想到的东西塞进系统仓库之后，姬天锐看了看时钟，还有好几个小时……

“那里…去看看吧……”姬天锐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