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上瘾

第二天,我被身边的动静惊醒。

江雪醒了,惺忪的睡眼还未完全睁开,便一脚踢掉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面,睡裙的裙摆已经被高高卷起,将两团白嫩嫩的奶子暴露出来,胸前的两颗蓓蕾娇艳欲滴,明显比昨天肿了不少,红彤彤的,像两颗熟透的大樱桃。

她的内裤已经被我复原回原位,现在好端端的裹在屁股上,只是内裤的中间明显有一块干涸了的印子,正是昨晚那场大战留下的痕迹。

“老婆,你醒啦?”

江雪勉强睁开眼,嘴里咕哝道:

“怎么这么热啊……空调是不是坏掉了?”

江雪一边说,一边用手扇着风,鼻尖儿已经冒出了汗珠。

为了掩盖昨天晚上的痕迹,我特地将房间里的空调关上了。

三亚的气候又潮又闷,睡了整晚,我和江雪的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这样一来,昨晚老黄留下的罪证,也就好解释了。

我说:

“我昨天夜里觉得冷,就把空调关上了。”

江雪皱皱眉,奇怪的看着我,说:

“明明很热啊,你怎么会觉得冷……老公,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说着,便将额头凑过来,主动来贴我的额头。

我想起来昨天晚上老黄的舌头应该重点“光顾”过那里,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冲动,没等她贴上来,便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我没有改变接吻的习惯,还是如往常那般,一寸一寸的吸吮她娇嫩的粉唇和香舌,将她早晨起床还没来得及刷牙的唾液,混合着昨晚老黄留下的味道,统统吸进嘴里,轻柔的舔她的贝齿。

江雪有些懵,没整明白我这是弄哪一出,但她平时总是习惯了顺从我,因此也没有太多反抗的意思。

我吻了她好久,她从一开始的被动接受,渐渐的也开始动情起来,温柔的回应着我亲吻的动作,半裸的娇躯也贴了过来。

我一翻身,仰面朝上,让她压在我身上,她的发丝居高临下的垂下来,全都洒在我的脸上,我没空去理会,专心致志的吻着她的唇。

江雪略微变换了一下姿势,跨坐在我身上,俯下身来,用赤裸的双峰挤压着我同样赤裸的胸膛,我双臂用力,她贴我贴得更紧了。

“唔……”

她闷哼一声,扭动着身子想往后退,我稍微松开手,给她让出一丝空隙。

她大口喘着气,说:

“怎么回事……这里,好疼呀……”

她用手托起自己的乳房,两颗红艳艳的樱桃似乎比刚才更肿了,压在我身上像两颗硬挺的豆子,难怪她会觉得疼。

我用手抓住她的臀,不打算给她留太多思考的时间,隔着内裤,用她的肉穴一下一下的抵在我勃起的鸡巴上。

很快的,我能感觉到,她内裤中间的部分渐渐变得潮湿了。

“唉……好奇怪,总觉得今天变得好敏感……是因为刚起床吗?”

江雪兀自纳闷,她当然想不到昨晚她都经历了些什么,我更不可能将这一切告诉她……就让她一直蒙在鼓里吧!

我继续去吻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同时将手伸进自己的内裤,把早就坚硬如铁的鸡巴掏出来,隔着她那条已经有些潮湿的内裤,不住的戳着她鼓起来的小穴。

她的小穴应该也已经肿了才对,搞不好比奶头肿得更厉害,毕竟昨天晚上被老黄连续折腾了两回,老黄的尺寸我可是亲眼见识过的,绝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就能吃得消的。

“嗯……老公,大早上的,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也不见你这么起劲……”

我吮着她的唇角,同时用手指拨开她的内裤,用鸡巴的顶端直接去磨蹭她的小穴,那里已经肿成馒头穴了。

我说:

“咱们两个好不容易出来度假,当然要抓紧机会好好亲热一番了,昨天晚上都赖老黄,要不是他非拉着我喝酒,昨天晚上就该要了你的!”

江雪说: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昨天晚上跟海哥喝得挺开心的?把我一个人晾在晚晚的房间那么久……”

“别生气啦,老婆,我这不是给你赔罪来了嘛……”

我用龟头不住在江雪的小穴周围徘徊,时不时的顶进去一点,她立刻把屁股往上一抬,阻止了我的进一步行动。

她娇嗔道:

“要死啦!不带套的吗?”

我死皮赖脸的说:

“来不及了……我就蹭蹭,不进去……”

没想到,江雪直接站了起来,径直溜下床,她一边捋着头发,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

“信你才怪!我要去洗澡了,身上都是汗,粘死了!”

“唉,别急嘛……”

我赶紧下了床,一路追到浴室门口,打算跟江雪一起洗,没想到被她无情的推了出来。

我隔着浴室半透明的玻璃门,看着江雪朦胧的身影一步一步走进淋浴间,花洒喷洒下来的水珠吞噬了她,连带着昨晚所有罪恶的痕迹,全都沿着水珠向下,滑过江雪的身体,最终消失于无形。

我心里同时升起两种情绪,一种是没有东窗事发的解脱与庆幸,还有一种是对于昨晚那些即将消失的痕迹的留恋与惋惜。

我知道,要不了多久,酒店的清洁人员就会将沾满罪证的床单被褥全部更换一新。这一夜,就像一场荒诞的春梦,不会留下任何印记。

正在我胡思乱想间,老婆洗完澡出来了。

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将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半裸身子贴过来,抬起一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无比自然的伸到我怀里。

我一把抓过来,手不老实的沿着她滑嫩的大腿,探向她的两腿中间,没想到江雪两腿用力一夹,用她的大腿牢牢箍住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她拍了一下我作怪的手,对我说:

“别不老实,我伸过来是想让你给我按按的……”

跟着,江雪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说: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早上起来身体好酸,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压我来着?”

我说:

“哪能啊!”

的确,压你的不是我,是老黄啊!

晨间按摩的时候,我揩了不少油。

江雪对于我揩油这件事并不反感,但我俩很少会进行到最后那一步。

江雪大概是不感兴趣,我则是因为昨天晚上连续撸了两发而有些心虚,担心交货量不够被老婆察觉出什么异常来。

事实上,我到现在为止还保留着每周至少撸三次的习惯。

有时候一天里撸得狠了,晚上确实交不出货,毕竟年纪也上来了(我今年三十三岁),体力比不上十几二十岁的时候,没办法夜夜七次郎了。

也许正因为这样,我和江雪做的次数才少得可怜吧?

洗漱完毕之后,我和江雪手挽着手,一起去餐厅吃早餐,刚好在餐厅遇见了同样来吃早餐的老黄和晚晚。

老黄见到我俩,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招呼也没打,便拿着还没盛满的餐盘回去座位上了。

晚晚倒是神色如常,很有礼貌的和我们打招呼,还因为待会儿的行程而雀跃不已。

我简单拿了点食物,径直去了老黄那一桌,我们俩看着不远处有说有笑一起取食物的江雪和晚晚,她们俩亲昵得像两姐妹一样。

江雪身材高挑,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晚晚发育得很好,虽然还不到十岁,但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五了,两个女生并肩走在一起,组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我对老黄说:

“老黄,你得表现得自然一点,咱们今天还得一起出海呢……”

老黄眼睛盯着取餐中的两个女生,也不知道是在盯着江雪还是晚晚,他嘴里默默的嚼着食物,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连话也没说。

不一会儿,江雪和晚晚也加入进来,晚晚兴奋得讨论着待会儿的行程,今天我们约了出海玩尾波冲浪,晚晚是第一次玩,她从小活泼好动,最喜欢这种刺激的运动项目,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兴奋得不得了。

江雪嘱咐她别太兴奋,也别吃太多,不然一会儿在游艇上会晕船的。

我尽量自然的融入了她们的对话。

唯有老黄,一个人默默的吃着饭,半天也不说话。

我知道他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而感到紧张和不自在,不由得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他仿佛终于醒过神来,这才略微参与到聊天当中。

早餐过后,我们一行四人踏上行程。

冲浪的地点距离酒店不算很远,我们四个人刚好包下一整艘快艇,在冲浪店换上适合下水的衣服后,我们便乘船出发了。

江雪没有穿昨天那身比基尼泳衣,女孩子怕晒,她穿了一身看起来很专业的紧身连体泳衣,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

江雪换好衣服后,我注意到一旁老黄的表情,他看起来略微有些失望。

不过,他这种“刻板印象”,要不了多一会儿便会彻底改观。

天气很好,我们兴致很高。

上了船,船员和教练是两个姑娘和一个小伙儿,听口音都是东北人,皮肤都晒得黝黑黝黑的,透着阳光健康的劲儿。

我们打趣道,老黄若是融入他们,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老黄笑了笑,上船之后,老黄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些,终于不再像早上那般尴尬了,整个人放松了不少,看起来也自然多了。

他自告奋勇第一个下水尝试。

这是他第一次玩冲浪,老黄的运动细胞远不如他女儿晚晚那么好,下水之后连呛了十几口海水,一次也没能成功。

我们在船上笑得前仰后合,他终于放弃了。

上船后的老黄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老婆江雪笑着给他递水,并帮他把毛巾披在身上。

江雪的手随意的拍了拍老黄的肩膀,原本只是朋友间很正常的举动,没想到老黄反应很大,险些把江雪吓一跳。

老黄随即反应了过来,他假意扭了扭肩膀,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说:

“哎哟……刚才好像扭到了……有点疼……”

江雪果然没发现异样,关切的问:

“是不是受伤了?严不严重?”

江雪距离老黄很近,老黄更不好意思了,说:

“没事,应该就是抻着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说:

“别是抽筋了,咱们要玩好几个小时呢,你刚开始就受伤了怎么行?”

我一边说,一边走到老黄身边,扯下他的救生衣。

这样一来,他魁梧健硕的上半身就完全赤裸了。

老黄瞪了我一眼,我没有理会他,用手捏着他的肩膀,帮他做着按摩。

这时,教练问道:

“下一个是谁?”

我对江雪说:

“老婆,你先去吧,我帮老黄按按。”

江雪有些怕。她本来就不是喜欢刺激的人,见老黄那么健壮的人,刚一下水就受了伤,心里便打起了退堂鼓。

她对我说:

“要不你先去吧,我等一下再去……我可以帮海哥按……”

我说:

“那行,我给你们打个样!”

说罢,冲老黄使了一个眼色,跟着便下水了。

我天赋还行,至少比老黄要好,第一次就勉勉强强站了起来,接连试了几次过后,已经能松开拉绳,跟随游艇掀起的尾波,自己滑行一段距离了。

我在水里这段期间,当然看不见船上发生了什么。不过,想也知道,以老黄那别扭的性格,让江雪一直帮他按肩膀,他估计尴尬症都要犯了。

我越想越觉得好笑,在水里滑了十来次之后,教练把我拉上船,出乎我意料的是,江雪和老黄似乎聊得很开心,我上船听见的第一个声音,就是老黄和江雪两人发出的笑声。

我问: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江雪和老黄一开始不想告诉我,还是晚晚告诉了我答案,原来他们抓拍到了我落水时的丑样,要多丑有多丑,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我说:

“这有什么好笑的,刚才老黄不比我丑?”

接着,我转过头来问老黄:

“怎么样?肩膀还疼吗?”

老黄红着脸说:

“不疼了……多亏江雪帮我按了按,感觉好多了……”

我将江雪揽在怀里,说:

“哟,看不出来,你还会妙手回春啊!”

江雪一下子挣开了我,躲得远远的。我刚从海里上来,浑身都是海水,江雪爱干净,说什么也不肯让我搂着她。

我一脸嫌弃的说:

“躲什么呀,待会儿还不是都得下水……下一个是谁?你还是晚晚?”

老婆有些胆怯,晚晚跃跃欲试。

我说:

“那就晚晚先吧,老婆你下一个!”

我领着晚晚来到船头,跟她重复着动作要领,直到看着她下水。我一直待在船头,老黄和江雪则一直躲在船舱里。

我当然是故意的,故意让老黄出糗。

我自然不相信老黄在江雪清醒的状况下会对她做出什么来,也不担心江雪会对老黄做什么,一切只是我身为一个绿奴的一厢情愿罢了,只要我给他们留出足够的空间,就有无限的想象空间。

晚晚很棒,尽管力量稍显不足,但协调性很好,已经滑得有模有样了。

将晚晚接上船之后,终于轮到江雪下水。

船上的三人都屏住了呼吸。晚晚只是单纯担心她的江雪姐姐,而我和老黄的心思却并不单纯。

江雪下水了。

她那身紧身的连体泳衣,一触到海水,便瞬间绷紧,紧紧贴合在江雪的身上,将她曼妙的身材纤毫毕现的勾勒出来。

老黄看得眼睛都直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终于发现了江雪身上的异样:

泳衣里自然是不可能穿内衣的。

江雪穿的这身泳衣特别纤薄贴身,她上半身被救生衣遮住,什么都看不见,可她的屁股是露在外面的,贴身的泳衣将她没穿内裤的臀形完美的勾勒出来,连屁股中间的臀沟都异常显眼。

仔细看的话,甚至能看见她两腿中间微妙的凸起,那是她还未消肿的馒头穴,将泳衣的表面撑出来一个骆驼趾的形状。

我用眼角瞄向老黄的裤裆,他那里已经鼓起来了,尽管不是很明显,却还是叫我给发现了。

我胯下的鸡巴同样火热难当,好在我不久之前才下过水,宽大的泳裤吸饱了海水,变得沉甸甸的,这才将我胯下那根不安分的小兄弟给强行压下去了。

想必老黄也是如此吧?

江雪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身材纤细高挑,线条很好,看起来一副很会运动的样子,但其实她协调性差得离谱,教练教了很久的“蹲板”姿势她学不会,最后只好用“躺板”的姿势。

所谓“躺板”,就是人躺在水面上,双腿岔开,用脚掌勾住浆板,双手用力拽住拉绳,随着游艇前进,拽动拉绳,把她从水里带起来。

只不过对于江雪来说,这套流程有些冗长了。

她几乎全程维持在第一步,即四仰八叉的躺在海面上,双腿岔开,朝向船的方向。

海水不断冲刷着她两腿中间的裤裆,纤薄的泳衣变得愈发紧绷贴身,几乎等于她主动张开双腿,将她赤裸的小穴展示给船上的人看似的。

老黄的脸上带着深色墨镜,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海里的方向,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不用想也知道他的眼睛此时正盯着哪里。

反复折腾几次过后,江雪想放弃了,我却劝她多试几次。

终于,在江雪自己都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她居然奇迹般的站了起来,并且跟随着游艇滑行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她的双脚全程稳稳站在浆板上,比我们所有人都要稳。

“哇哦!”

上船后的江雪欢呼雀跃,忍不住在甲板上跳了起来。我冲过去抱住她,将她抱在半空转了几个圈,这才将她放下来。

“老婆,你太棒了!你看,果然我让你多试几次是对的吧?”

江雪用力的点头,因为在水里使了太多力,这会儿她几乎已经站不稳了。

我帮她把湿透的救生衣脱下来,并贴心的帮她披上浴巾,浴巾垂下来的角度经过我精心设计,刚好将她的胸口露在外面。

兴奋的江雪并没意识到这一切,还在不停在甲板上开心的跳跃着。

随着她跳动的动作,她那对并不算大的乳房在纤薄的泳衣下面掀起了欢快的波浪。

我先前说过,江雪的胸部尺寸虽然不算大,但胜在弹性好,这下彻底展现出来。

她的两只奶子就像两只欢快的小兔子,兀自蹦个不停,不知疲倦。

不得不提的是,江雪的这件泳衣真是买对了,纤薄得出奇,刚才她一直穿着救生衣才没暴露得很明显,此时将救生衣脱掉,在她胸口的位置上有两个明显的凸点,正是她的两颗乳头,随着她欢呼雀跃的动作,来回摩擦着她浸满了海水的泳衣。

也许是老黄昨天晚上嘬得太狠了吧?她那里直到现在都没消肿,再加上泳衣不住的摩擦,变得愈发挺立了。

我瞥向老黄,他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劲了,痴痴的望着江雪的胸口,一句话也不说。

虽然他脸上带着墨镜,但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太过明显了一些。

我借口帮江雪擦干身上的水渍,故意用毛巾挡住她的胸口,香艳的场景被毛巾阻断,老黄这才回过神来,开始不要命的夸赞江雪刚才冲浪的技术。

江雪春风得意,叉起小蛮腰,手舞足蹈,不亦乐乎。

她见好就收,成功了一次后便再也不肯下水,躲在船上,从摄影师那里要来刚才拍摄的照片,进入了疯狂P图的无我之境。

再后来,我跟老黄还有晚晚各自又试了一次,晚晚进步最快,我稍逊,老黄也终于站了起来。

三个小时的出海时间飞一般逝去,我们终于赶在头顶阳光最烈的时候赶回了冲浪店。

冲浪店配备了淋浴间,但条件很简陋,男女淋浴间的中间只隔了一块薄薄的木板。

我们一起冲凉,隔壁江雪和晚晚交谈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进耳朵。

我和老黄听着隔壁哗啦啦的流水声音,想象着花洒的水流滑过江雪那曼妙的身体,我看见老黄的下体渐渐硬了起来。

这时候,我突然说:

“老黄,晚上要不要继续?”

我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老黄的鸡巴瞬间跳了几下,他支支吾吾的,显得慌张极了,忙不迭打断我道:

“老吕,你……你瞎说什么呢?”

我说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隔壁的江雪和晚晚听得一清二楚,江雪的声音突然从隔壁传过来:

“你们俩又在那密谋什么呢?”

老黄吓得险些缩了阳。我则淡定的说:

“没什么,想着今天玩得这么痛快,晚上要不要去吃点好的……”

江雪仿佛看穿了我们的小心思,说:

“然后,再趁机喝两杯是吧?哼哼!”

我和老黄讪笑一声,算是默认了。

看得出来,江雪和晚晚上午的确玩得很开心,我们洗完澡后,她们竟然破例答应了我们的要求:

“看在咱们出来休假的份上,在三亚这几天,允许你们喝一点啤酒,但回了北京之后就不能再喝了!”

老黄感恩戴德,千恩万谢,头点得仿佛小鸡啄米。

短暂休整了一下之后,下午,我们又去了海钓,尽管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连根海草都没钓上来,但船上还是留下了我们的欢声笑语。

晚上,饥肠辘辘的一行四人直接杀到附近的一家网红火锅店,这家的糟粕醋火锅很有名,我们在北京没吃过,刚好尝尝鲜。

我和老黄点了两杯扎啤,江雪和晚晚喝椰子汁,老黄自然免不了又点了几盘涮生蚝,席间略过不表。

吃完晚饭,我们吃饱喝足,打车回酒店。

路上,晚晚就打起了瞌睡。

的确,对于一个还不满十岁的小姑娘来说,今天一整天的行程的确有点消耗过大了。

别说是她,我们大人都有些吃不消。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们各自回房间洗漱休息。

趁江雪洗澡的功夫,我给老黄发微信,还是和昨天一样,随即撤回。

他先是回了我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随后又发了一个OK的表情。

和我一样,都撤回了。

江雪洗完澡后,我如法炮制,递给她加了药的瓶装水,她没有多想,仰起头几乎将瓶子里的水全喝光了。

我起身去洗澡,等我洗完澡出来时,江雪又睡着了。

我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很厉害。才第二次,我几乎对这种背德的禁忌感觉上瘾了,还未等老黄过来,我胯下的鸡巴便翘起来老高。

要不干脆别等老黄,趁江雪昏迷,我自己上吧?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转瞬即逝,我追求的是那种极致被绿的感觉,如果这件事由我自己来,就没意思了。

我在房间里等待老黄敲门,期间,我静静的欣赏着江雪昏睡中的身姿,被她睡美人般的美貌所折服。

但我没有动她一根汗毛,今晚的她是属于老黄的,这是我一早就定下的游戏规则。

又过了一会儿,门口响起咳嗽声,我打开门。老黄一如昨天,孤零零的站在门外,身上只穿了浴袍。

我闪身让他进屋,他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

我问他:

“怎么这么慢?”

他回答说:

“今天晚晚有点兴奋,不好睡,好不容易才睡着的。”

我点了点头,白天过度兴奋和劳累,容易引发交感神经兴奋,会比平时更加难以入睡。

老黄凑到江雪身旁,来来回回欣赏了好一会儿,问:

“江雪睡得快吗?”

我晃了晃手里的透明小药瓶,说:

“和昨天一样,没等我洗完澡,她就睡着了。”

老黄啧啧赞叹:

“你那个药可真牛,这不是诱人犯罪嘛!”

他一边说,一边娴熟的脱去浴袍,我注意到他身上还穿着昨天那条内裤。

我默默咬紧牙关……别告诉我他就带了这么一条内裤,他都不换的吗?

随着浴袍被脱下,淡淡的腥臭味从他下体的方向飘散过来。我不忍在他身边继续逗留,于是默默回到角落,和昨天一样,没入黑暗。

想象一下吧,老黄的那根裹在至少两天没洗的内裤里的脏臭的鸡巴,等一下便要狠狠插进江雪冰清玉洁的逼里,真是想想就叫人兴奋!

但,套还是要戴的,安全始终排在第一位,我还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

我给老黄丢过去一枚保险套,嘱咐他戴上,然后开始他的表演。

他没有马上去戴保险套。甚至我怀疑,他都没听清楚我说了什么,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经放在江雪美好的身体上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他没打算从接吻开始,而是捧起了江雪那一双玉足。

江雪因为身材高挑,脚的尺寸也不小,鞋子都穿的三十九码。

她平时习惯穿舒适的运动鞋,却又很少走路,两只脚被呵护得很好,白白嫩嫩的,上面连一点死皮也没有。

今天去冲浪的时候,江雪穿的是连体泳衣,全身上下,除了头和手以外,就只有双脚是露在外面的。

当时她这双白嫩的脚丫浸泡在湛蓝清澈的海水里,叫人很难想象,如此纯净无垢的地方,竟然已经是她全身上下最脏的存在了。

大概从那时候起,老黄就看上了这对脚丫,他惦记了一整天,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能将它们捧在手心里,放在鼻子下面,好好的感受一番了。

他将江雪的两只脚并拢在一起,将她的十根脚趾聚拢成一团,放到他鼻孔的正下方,贪婪的嗅着她趾缝里残留的味道。

老黄大概要失望了,江雪每次洗澡都很仔细,不会放过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莫说是脚趾缝,连指甲缝里都不会残留任何味道。

但老黄还是贪婪的嗅着,一脸痴汉样。我很想问他都闻到了什么,却又不想打断他的节奏,最后还是忍住了,任由他捧着江雪的脚胡来。

今天晚上,老黄从昨天的“舔党”变成了“嗅党”。

鼻子嗅过江雪的脚趾缝之后,又来到了她的脚掌上,随后沿着脚心的纹路一直向下,连脚后跟和脚踝都不放过。

脚踝再往上,便是小腿了。

老黄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抓着她两只纤长白皙的小腿,又是一阵嗅闻。

一个姿势待得久了,老黄有些累,便索性仰面躺在床上,将江雪的两只脚抬起来,踩在他脸上,然后一点一点向下延伸。

老黄的脑袋躺在江雪的两条大腿中间,他一边用脸颊不住摩擦着江雪爽滑的大腿肌肤,一边牵引着她的脚,缓缓来到自己的胸口,用江雪的大脚趾拨弄自己早已挺立起来的奶头。

才过了一个晚上,阔别房事已久的老黄就爆发出了惊人的想象力。

我蜷缩在角落里,鸡巴硬得不行,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

老黄那庞大的身躯活像一条肉虫,躺在床上不住朝江雪的两腿中间挺进。

眼看着,他的脑袋已经抵在江雪软弹的屁股上了,这时候,江雪的脚丫刚好来到他小腹的位置上。

老黄用双手抬起江雪的屁股,将自己的脸埋进去,让江雪的屁股压在自己脸上。

如此一来,在重力的作用下,老黄的鼻梁深深嵌进江雪幽深的臀缝里,也许那里才有他最想要的味道吧?

果不其然,老黄缓缓剥下江雪的内裤,分开她的臀瓣,将脸埋进去,贪婪的吸吮着那里的气味,紧接着,他发出一声迷醉的呻吟声。

我看到,他的内裤已经被他坚硬如铁的鸡巴支起来老高了!

他一把扯掉自己的内裤,抓着江雪的脚,用她的脚丫夹住自己的鸡巴,开始缓缓上下套弄。

亏得是江雪的身材足够高挑,腿足够长,如若不然,如此高难度的姿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老黄此时还没来得及戴套,江雪嫩白的脚丫直接夹住他脏臭的鸡巴,来回的套弄。

随着包皮上下翻动,一股难闻刺鼻的恶臭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就连坐在角落里的我都能清晰的闻到!

妈的,都叫老黄洗澡了,他到底听进去没有?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吧唧吧唧的口水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口水声来自江雪的股间,老黄的脸正埋在下面。

看来老黄终于开窍了,知道在办事之前应该先把前戏做足。

老黄的肺活量真不错,一般人鼻子被两团富有弹性的屁股夹住这么久,大概早就窒息了。

我从坐着的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一边紧紧盯着江雪的两腿中间。

江雪的一双美腿被微微分开,借着夜灯的反光,我看见老黄的舌头正卖力的在江雪的嫩穴上耕耘,他的鼻尖不住的往江雪的屁眼里面顶。

亏得他不是欧美人的鹰钩鼻,不然按他这么个顶法,估计今晚江雪的后门都要不保……

妈的,连我都没玩过江雪的后门!

这么一想,我更加兴奋了,鸡巴粗了一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粗。

我觉得单手撸已经不足以呈现我当时的兴奋程度了,于是我改成了双手抓握,像消防员拿着灭火的水管,只是这条水管无论如何都灭不了我内心的浴火。

转眼间,老黄的肺活量已经见了底,他从江雪的屁股底下钻出来,撕开保险套,套在他怒胀的鸡巴上。

“嗯……”

老黄插入的时候,我听到他闷哼了一声,他昨天可是从头到尾都没出声。

我全程站着(刚才站起来后便忘了坐下),眼睛像钉子一样狠狠钉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也许是今天的润滑程度比昨天要好,老黄没插几下,便从两个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为了插得更爽利,老黄干脆扛起江雪的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弯下腰去吻她的嘴。

江雪的身体几乎被对折,两条腿被夹在老黄和她自己的身体中间,如同夹在热狗面包里的香肠。

这个姿势下,老黄每一下都能插到底,他干脆蹲在床上,居高临下,开始了大起大落式的大力抽插。

啪……

啪……

啪……

老黄插的频率不算快,每一下,他都将鸡巴拉出来再插到底,每一下,他的鸡巴都好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口,那种心脏被疯狂蹂躏的极致痛感,几乎让我瞬间高潮……

老黄杀红了眼,疯狂的进攻,疯狂的操干,我也红着眼,卖力的撸管……

“肏,真他妈爽……”

“肏,太他妈的爽了……”

情欲正在榨干老黄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脑袋里可用的词汇量急剧减少,到最后,只剩下单调的一个“肏”字。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佝偻着身子,像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撸着鸡巴,看着毫无知觉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按在胯下承欢,快感止不住的一波又一波刺激着我的脊柱,冲刷着我的精关,不断将我推上欲望的巅峰。

就在战斗已经趋于白热化,我和老黄双双即将发射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一阵突兀的敲门声。

这阵敲门声有如一盆冷水,直接浇熄了我们身上的浴火。

老黄停下动作,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我也默不作声,打算静观其变。

咚咚咚……

敲门声还在继续。

我冲老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噤声,然后提好裤子,去门口开门。

门打开一道小缝,起初我并没有看到门口的人,直到视线向下,我才看到了晚晚的身影。

我惊得当场就萎了,小声询问道:

“晚晚?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晚晚怀里抱着娃娃,小声说:

“吕山叔叔,我睡不着……爸爸不在房间里,我找不到他……”

我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说:

“你爸爸……他好像去海边散步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

我看她可怜兮兮的表情,有些不忍心,说:

“你的江雪姐姐也睡着了,要不这样吧,吕山叔叔先陪你待一会儿,你爸爸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你看行吗?”

晚晚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对晚晚说先等我一下,然后快速回到屋里,低声对老黄说:

“我先过去陪晚晚,你完事后赶紧过来……记得处理垃圾!”

老黄点了点头,此时他的大鸡巴还插在江雪的逼里。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才第二天就打破了先前定下的约法三章,要放任老黄和江雪单独待在房间里了……

唉,情势所迫,没办法,事急从权嘛!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半软的鸡巴夹在双腿中间,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后,便来到门口,拉住晚晚有些冰凉的小手,陪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已值深夜,酒店的走廊上颇为冷清。

晚晚和老黄的房间是双床的标间,我和江雪住的则是大床房,房型不同,因此我们的房间并不挨着。

回到房间后,我让晚晚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我则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陪她。

这个可怜的孩子,因为妈妈走得早,每次身边都得有人陪着才能睡着。

尽管她年龄逐渐长大,和老黄男女有别,应该要分房睡了,可晚晚就是不答应,非得和老黄挤一个房间。

晚晚见有熟悉的人陪在她身旁,心里踏实了许多。

我握着她的手,她手心的温度渐渐回升,不再像刚才似的那么冰冷了。

直到她的手心达到了正常温度,我看见她眼皮越来越沉,终于要进入梦乡。

“谢谢你,吕山叔叔……”

“不客气,晚晚,快睡吧,做个好梦!”

我摸了摸晚晚的额头,再看她时,她终于睡着了。

我则一个人呆在黑暗的房间里,思绪始终无法平静。

也不知道老黄和江雪那边怎么样了?没有我在旁边看着,老黄该不会对江雪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如今我坐在晚晚的身旁,晚晚的纯真无邪让我自惭形秽。

我的欲念正在快速消退,理智重新回来。

我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来,我这样,对得起江雪吗?

对得起晚晚吗?

对得起我们两家长久以来的交情吗?

我咬着嘴唇,黑暗中,我能听见自己抽泣的声音,但我的眼睛始终干涸,像是已经丧失了人类最基本的情感。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门口响起老黄的咳嗽声。

我走过去打开门,走廊上的光亮照进来,我发现我又变回那个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在乎的模样了……

“完事了?”

“嗯……晚晚睡着了吧?”

“嗯。”

“痕迹都清理干净了?”

“放心吧,和昨天一样,我走到很远才把垃圾扔掉的……”

男人间的对话,就是这样的简短而苍白。

我说:

“我回去睡了,明天见……”

他说:

“好。”

于是,我们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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