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沉沦

老黄侧过身来,从背后抱住江雪。

江雪原本背对着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似的,这时却睁开眼睛,原来她刚才一直都没睡,一直在心里默默期盼着这一刻的到来。

老黄的大手从背后绕道前面,顺着领口伸进江雪的睡衣里,去抓她胸前那对小巧的椒乳。

江雪闷哼一声,这声轻哼被我安装的顶级收音设备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听起来真真切切,仿佛就在耳边呢喃。

我见她咬着嘴唇,一副在忍耐着什么的模样。

江雪转过身来,小声说:

“你不是说要好好休息的吗?骗子……”

老黄将她搂进怀里,说:

“我的确骗了你,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江雪扬起下巴,主动咬在老黄的嘴唇上,俏皮的说:

“敢骗我,咬你哦!”

跟着,两人便顺势吻在一起。

电视屏幕前面,我的鸡巴已经坚硬如铁。

很难想象床上这个女人在今晚早些时候甚至扇了那个男人一个巴掌,而现在的她却主动拉着那个男人,和他躺在了同一张床上,不仅如此,还主动咬了他的嘴唇。

我想起上次在别墅的那天晚上,江雪也咬了我的嘴唇。

那是她少有的俏皮的一面,平时她在面对做爱这种场合时,总是习惯展露出她害羞的一面。

她现在的这副模样让我感到陌生,又让我感到莫名兴奋。

我用手指使劲儿拉扯自己的嘴唇,仿佛江雪也咬在我嘴唇上似的,另一只手已经开足了马力,那根滚烫的肉棒在我手里上下翻飞。

老黄没闲着,他趁和江雪亲嘴儿的功夫已经把她身上的睡裙脱了下来。

此时正值酷暑节气,江雪身上穿得很清凉,这一脱之下,她已经被剥了个精光。

老黄扯掉盖在两人身上碍事的薄被,这下子,他们俩赤裸相对的身躯便彻底暴露在了摄像头之下,被我看个正着。

原来,江雪连内裤也没有穿!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江雪在家的确没有戴胸罩的习惯,可是她连内裤也不穿,就算平时和我躺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她这样过啊!

但转念一想,我不禁哑然失笑。拜托,她都已经主动和别的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了,还纠结她穿没穿内裤做什么,自讨没趣吗?

我胡思乱想的功夫,江雪已经帮老黄将内裤扯下来了,这下两个人终于坦诚相见,中间再没隔阂了。

老黄的那根鸡巴已经硬得不像话,又长又粗,我忍不住将自己的鸡巴贴在电视机屏幕上,和屏幕里老黄的那根做对比,因为视角距离的差异,我的鸡巴看起来当然比老黄的那根大得多,这让我稍稍获得一丝安慰,但那又如何?

屏幕里的那根鸡巴可是马上要插进我老婆的穴里了!

老黄显然忍不住了,他想翻身将江雪压在身下,可是他一挪动身子,脸上就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看来腰疼还是影响了他的发挥。

江雪一边吻着老黄,一边握着他的鸡巴,让他重新躺下。

“你就别乱动了,让我来吧……”

老黄见状,索性仰面躺好,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坏笑,对江雪说:

“你从上面来?你会吗?”

江雪打了他一巴掌,说:

“有什么不会的,不就是骑上去……弄吗?”

“哟呵,那你可得好好骑,我这辆车可不好开……重卡,吨位大!”

江雪也笑了,说:

“就你这腰……还重卡呢,小心别让我给开散架了!”

“哦?那我倒要试试看了!”

江雪笑得很开心,看得出来,她相当放松。

以前她从没对我这样过,我们俩结婚多年,虽然感情一直很好,可夫妻房事一直都拘谨得很,还是太顾及对方的面子了吧,倒不如像老黄一样,没心没肺的,反倒让两个人都放松。

江雪生涩的骑了上去,拿胳膊撑着身子,用胯下去磨蹭老黄那根硬到发烫的鸡巴。

她动作不太熟练,胳膊的力量也不够,紧张之下,还没撑多久呢,胳膊便开始打颤了。

她一着急,便更想着赶紧坐上去,将老黄那根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可这种事哪能急得来?

她初次女上位,没轻没重的,一坐下去,险些把自己的眼泪都痛出来。

老黄赶紧用大手抓住她的腰,说:

“你这驾照在哪里考的?不合格啊!哪有油都没加满就急着开车上路的?”

他说着,扶着江雪的腰,将她的屁股一路挪到自己的肚子上,说:

“来,把屁股凑过来,我帮你把油加满!”

这个姿势,江雪的下体可以说跟老黄的脸近在咫尺,她羞得满脸通红,估计她大脑已经宕机了,老黄的话她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没法子,老黄只好用双手托起她的屁股,将她抬到自己的脸上。江雪的嫩穴离老黄的脸大概只有几公分的距离,老黄脖子一挺,便舔了上去。

“啊……”

江雪发出一声短促清脆的呻吟,两条大腿止不住的夹紧,屁股上的嫩肉发出波浪一般的颤动。

“嗯……香!唔……真好吃!嗯……”

老黄一边舔,一边发出吸溜吸溜的口水声,那声音就像在吸面条似的,听得我大皱眉头。

果然,江雪也皱起了眉头,她一边咬着嘴唇,一边说:

“你……你能不能……不要舔得那么恶心啊……”

老黄不干了,边舔边说:

“怎么就恶心了……我一直都是这么舔的……你原来……不是挺喜欢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了……原来……那……不是逼不得已嘛……”

“谁逼你了……我可没逼你啊……要逼……也是你老公逼的你……”

江雪听到我的名字,动作为之一滞,说:

“海哥……咱们别提他……好吗……一想到他……总觉得对不起他……”

老黄呸了一声,说:

“吕山那个垃圾,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了?他都这样做了,你怎么还护着他?要我说,吕山他根本就不算个男人,把自己老婆作践成这样,你要不离了他跟我算了……唉别别别……疼疼!”

监控里,我看见江雪用手死命的掐着老黄的奶头,疼得他痛不欲生。

江雪厉色瞪了他一眼,说:

“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成!我的姑奶奶,我再也不提他了成不?你就别再掐了,你瞧瞧,就刚才那一下,你都把我给掐软了……”

江雪回头一看,扑哧一声乐了出来,老黄那根仿佛从来不会软的鸡巴,竟然真的叫她给掐软了!

江雪的脸红扑扑的,小声说:

“那要不……我也帮帮你?”

“帮我什么?”

老黄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这时江雪已经将屁股从他的脸上挪开了,说:

“当然是……帮你加满油啊!”

妈的!

我眼睁睁看着江雪慢吞吞的爬到老黄胯下,弯下腰去,扶住他那根半软不硬的鸡巴,然后张开嘴,含了下去……

痛!心好痛!刀割似的痛!

但胯下的鸡巴更痛!胀痛的痛!

我已经爬到电视机跟前,瞪圆了双眼,眼睛几乎贴在电视屏幕上,恶狠狠的注视着电视里发生的一切,手却撸得更卖力了。

几乎在江雪的嘴唇触碰到老黄鸡巴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恢复了精神,以至于江雪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能将老黄的鸡巴头完全含进嘴里。

一上一下,江雪的头动得很慢,幅度也不大,最多只是将老黄的鸡巴头吞进又吐出。

老黄舍不得挺胯去顶,爱怜的抓着江雪的头发,抚摸着她的脸蛋。

“唔唔……等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江雪的嘴离开了老黄的鸡巴,起身去床头拿纸巾,放在嘴边擦了擦。

“怎么了?”

“毛毛……好像有根毛跑到嘴里去了……”

江雪说这些的时候,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可爱极了。

“我再继续帮你舔吧……”

老黄拉住江雪的手,说:

“不用了,油早就已经加满了,咱们直接开车上路吧!”

江雪点了点头。老黄抓住她的两只手,两人十指相扣。江雪小心翼翼的来到老黄身上,找准位置,缓缓的坐了下去。

这一次,老黄那根粗长的鸡巴顺利没入江雪的身体里,再没有一丝阻塞。

我隔着屏幕仔细盯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分毫。

江雪显然早就已经适应了老黄的尺寸,很快便在老黄的身上动起来,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

进入正式交战后,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全身心投入在肉体交欢的过程当中。

我将鸡巴撸得通红,丝毫不怀疑,再撸得快一点,鸡巴都要被我撸出火星子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持续冲刷着我的脊柱,电流般不断冲击着精关的大门,只要电压再强一点,精液的开关便会被彻底击穿,等待着我的,只有一泄如注。

老黄和江雪也已经快要到达极乐的巅峰。

他们的身体很契合,尽管这次是由江雪主导的,而且是女上位,但他们仿佛天生就这么合拍似的,肉体交击的节奏相当和谐,毫不夸张的说,比我这个正牌老公还像老夫老妻。

但我和江雪还是保有着相当的默契,尽管相隔千里,却几乎在同一时间想到同一个问题。

“海哥……别射在里面,今天没戴套……”

“偶尔一次……没那么容易中招吧?”

“不行,这几天我不在安全期……你不能射在里面!”

这几句话,仿佛电流一样灌进我的身体,精关的闸门终于到达临界值,开关猛然接通,精囊里早就储备好的精液争相奔涌而出,尽数喷洒在酒店电视的玻璃面板上。

而电视机里的两人,也终于在这一刻到达极限,江雪挣扎着从老黄身上抬起屁股,将他的鸡巴退出体外,然后脱力般伏在老黄的胸膛上,大口喘着气。

老黄的鸡巴没了肉洞的束缚,开始了恣意喷洒,将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江雪雪白的屁股上。

我盯着电视机屏幕上留下的粘浊痕迹,半晌怔怔出神。

我没有去擦屏幕,也舍不得睡,就这么一直怔怔盯着,一直让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污着。

我就这样,盯了一整晚,直到江雪和老黄重新躺下,睡了,也一动没动。

我看着屏幕上我留下的痕迹,刚好遮住了江雪躺着的位置,屏幕下被我精液盖住的画面里,是江雪熟睡中恬静的脸,我对那张脸很熟悉,可现在的她却离我越来越远。

两人都睡着了,老黄的呼噜声不小,睡觉也很不老实。

可能这么多年自己睡一张床睡习惯了,身边突然多出一个女人,让他很不适应。

我盯着他,眼看着他翻来覆去的翻身,将江雪挤到角落里,但还是不老实,最后几乎将江雪当成抱枕一样揽在怀里,连半点活动的空间也没给她留下。

但江雪睡得还是很踏实,踏实得让我意外。

我很不踏实,我压根就没睡。

第二天一大早,江雪先醒了。

她没吵醒老黄,小心翼翼的从老黄的怀里钻出来,起床去洗漱。

我将摄像头切换到卫生间的监控画面,看江雪洗澡。

她洗得很慢,洗得很仔细,尤其是两腿中间,她拿淋浴喷头仔细冲洗了好一会儿。

洗完澡后,她又去刷了牙,她的牙也刷得很仔细,这一整套工序下来,几乎用去了一个小时。

直到这时,老黄才悠悠转醒。

他赤条条的,穿着拖鞋走进卫生间,不由分说便扶着鸡巴开始放水。

这时候,江雪还未来得及穿好衣服,她埋怨了一句,打算从卫生间里出去,在经过老黄的时候,老黄一边放着水,一边扭过身子抓了一把她的屁股。

他这一扭身可倒好,尿直接呲到马桶外面去了。

这可是在她家,不是在外面的酒店!

爱洁癖的江雪,这会儿想杀了老黄的心都有,要不是刚才的那一幕,她险些忘了老黄平日里是多么邋遢的一个人。

在床上做那事的时候也就罢了,如今没了荷尔蒙滤镜的加持,直接让老黄在江雪心目中的形象碎了一地。

老黄放完水后,径直从卫生间走出来,江雪没听到他开水龙头洗手的声音。

“你上完厕所连手都不洗的吗?好恶心!”

老黄大概睡得有点懵,这会儿还没完全找回状态,江雪的这句“恶心”深深刺激到了他,他眉头一皱,脸上显出不悦的表情。

江雪完全没理会他的不悦,想推他进卫生间里洗干净再出来,奈何老黄的吨位太大,她这一推之下,老黄非但纹丝没动,反倒是她自己,一个趔趄没站稳,直接栽进老黄的怀里。

他胯下那根晨勃的鸡巴放完了水还是那么硬,直直戳在她的小肚子上,江雪的肚皮甚至都能感觉到他鸡巴上没完全甩干的尿渍。

“呀!你恶心死了!”

江雪已经快要疯掉了,疯狂的拍打着老黄,老黄本就刚起床,正是有起床气的时候,被江雪连续说了好几句“恶心”,心情已经差到极点,他故意往后撤了一步,这一撤步可倒好,江雪脚下又没站稳,这一次竟然直接跪倒在老黄面前的地板上。

老黄一看,哟呵,还有这好事!这位置不是刚刚好吗?

于是他挺起胯下那根沾着尿的鸡巴,顶在江雪鲜嫩的嘴唇上。

江雪惊慌失措的往后躲,老黄跟在后面步步紧逼,她一直被逼到墙角,实在躲无可躲,正打算破口大骂的时候,老黄见她终于张开了嘴巴,哪里还能放过,于是直接按住她的脑袋,挺着自己的鸡巴便往她喉咙里面送。

老黄的理智已经全没了,心思全都被鸡巴占据了,这会儿他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抓着江雪的头发,疯狂的把他那根腥臭的鸡巴往江雪的喉咙深处里顶。

江雪哪里受过这个?

别的不说,那满是尿骚味的鸡巴顶进来的那一刻,江雪就险些晕过去了。

她现在头脑发昏,四肢酸软,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任由老黄按着自己的脑袋,把他那根整晚都没清理过的鸡巴,塞进她刚刚刷完牙的嘴巴里恣意搅动。

“唔……唔……唔……”

这次可和昨天晚上她主动帮老黄含的那股子温柔劲儿完全不一样,老黄现在就像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只知道发情,完全没心思想江雪的感受。

老黄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顶在江雪的喉咙上,这般惨无人道的遭遇已经和酷刑没什么分别,叫她怎么遭得住?

还没被他顶几下,喉咙便止不住的一阵阵干呕,眼泪,鼻涕,口水,全都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我昨天整晚没睡,眼看着爱妻正遭受着这般非人的蹂躏,浑身上下竟提不起一丝愤怒的力气来,只剩下胯下的鸡巴,在荷尔蒙和本能的作用下,再次顽强的站了起来。

手机械的攀上鸡巴,我的体能和神经都已经崩到了极限,鸡巴虽然硬了,但估计坚持不了多久。

老黄在江雪的嘴里捅了好久,才终于舍得将她放开。鸡巴刚一从她的喉咙里抽出去,她便开始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真是疯了……咳咳咳……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放进我嘴里……”

老黄仿佛魔怔了一样,完全听不得“恶心”这两个字,他一把将地上跪着的江雪拽起来,完全不顾她涕泪横流的可怜模样,将她的后背抵在墙上,然后对着她的嘴亲了上去。

那里可是鼻涕口水一团糟啊!

光是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被人看到,江雪就已经不想活了,还被人亲,江雪恨不得立刻死掉!

“雪……你别躲了,再让我好好爱你一回吧……”

“你滚啊……快点滚……开……啊……”

江雪已经濒临崩溃,她有心摆脱老黄的束缚,可她从刚才开始就已经被他给逼到了墙角,这时候叫她能躲到哪里去呢?

老黄精虫上脑,才管不了那么多,他那颗理智已经所剩无几的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天之前明明还那么顺从他、依赖他的江雪,怎么一觉起来,就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他用全身的重量将江雪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她藏在两腿中间的粉穴,全然不顾她那里还未经润滑,粗暴的将他那根尺寸大得不像话的鸡巴插进她近乎干涸的穴里。

“呀!好痛啊!”

江雪一嘴咬在老黄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齿痕,但老黄浑然未觉,继续着他无情的暴力抽插。

江雪大概是第一次站着被人搞,这个姿势其实相当有难度,两个人的配合下都不一定能完成得很顺利,没想到江雪却很快就适应了,嘴里对老黄的叫骂声也渐渐收敛了许多,变成了所有似无的轻哼。

老黄一边从正面干她,一边去亲她的嘴,这次她没再反抗了,我的老婆江雪正逐渐沉沦在老黄给予她的肉欲之下。

老黄维持着这个姿势继续干了一会儿,这个姿势还是有点费腰,他没能坚持太久,腰便撑不住了。

他喘着粗气,恋恋不舍的拔出鸡巴,放下江雪的腿,说:

“这样不成,得换个姿势了……”

江雪没了他的支撑,两条腿脱力,直接滑倒在地板上,老黄跟着她一起蹲下身去,最后索性在地板上躺了下来。

他对江雪说:

“来,你坐上来,和昨晚一样……”

他的话仿佛命令一般,不容置疑。

江雪如同提线木偶一样,被操控着站起身来,来到老黄跟前,然后岔开双腿坐下来,将老黄的鸡巴缓缓吞进自己的身体。

“呼……还是那么紧!快动动!”

老黄完全不想让江雪停下来,催促着她赶紧动。

江雪才刚把鸡巴吞进去,还在适应老黄的尺寸,哪有那么快动起来,老黄却等得不耐烦了,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催促道:

“赶紧的,自己动!别偷懒哦!”

江雪红着脸,咬着嘴唇,眼睛里水汪汪的,似乎马上要滴下泪珠来,却不知为何,完全没打算拒绝老黄的命令,竟顺从的真的动了起来,开始缓缓在老黄的身上驰骋。

“乖!乖雪儿,乖马儿……这还差不多!”

江雪将两只手撑在老黄的胸口上,卖力的上下耸动。

她居高临下,含着水的眼睛始终注视着老黄,身上,胸口上满是刚才留下的狼藉,小巧的乳房在她骑乘的动作下缓缓摆动,泛着淫靡的光泽。

老黄看得食指大动,忍不住伸手去捉她的胸,上面满是从江雪嘴里流下来的津液,他捉了一手,想必手感比先前的更加弹滑。

老黄一边握着她的胸,一边将上面的津液涂抹均匀,将江雪的两颗乳房涂得水润光泽,还一边问江雪:

“怎么样,现在还嫌我恶心不?”

江雪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老黄大手一紧,江雪被他抓得痛哼一声,嘴里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继续着她骑乘的动作。

老黄不依不饶:

“小乖乖,乖女儿……爸爸问你的问题你要回答啊,还嫌爸爸恶心不?”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搓着江雪的奶头,江雪浑身抖得厉害,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拼了命的点头,又拼了命的摇头。

老黄拉住她的胳膊,让她上身伏下来,说:

“来,亲我一个,就证明你不嫌我恶心了……”

江雪哪里还有心思思考,完全被老黄带着走,最终还是亲上了老黄的嘴,连舌头也叫他给捉去了。

“嗯……对嘛,这才像话……嗯……以后还说不说爸爸恶心了?嗯?”

“不……不说了……”

江雪终于臣服了。

老黄继续亲着她,边亲边问:

“那刚才你说爸爸恶心,该不该道歉?”

“该……该……”

“怎么道歉?”

“给……给爸爸操……”

操你妈的!

我听见江雪主动叫老黄爸爸,肺都要气炸了,我猛的一拳砸在我面前的电视上,将电视的玻璃面板直接砸出好几条裂纹,连底下的显示液晶板都花掉了。

在碎裂的玻璃盖板下面,老黄和江雪的画面呈现出一种失真的破碎感,我的手大概是划破了,因为电视上有殷红色的血迹,再加上昨天晚上留下的已经干涸的斑驳的精痕,现场已经狼藉一片。

但电视的扬声功能没有受到影响,老黄和江雪的声音还是清晰无比的传递了过来。

啪!

响亮的一记巴掌,是老黄打在江雪屁股上的声音。

“唔……好疼……”

江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单听声音还以为她受了莫大的委屈,可画面里她骑乘的动作丝毫没有停,反倒是幅度更大了。

“坏女儿,犯了错,该不该打?”

“该……”

啪!

又是响亮的一声。

我仔细辨认着破碎的画面,发现江雪的两瓣雪白的屁股,已经被老黄给打红了,红艳艳的,像熟透了的桃子。

啪!啪!

老黄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几乎江雪每坐下来一回,他都要打一巴掌,或轻或重,留下了深浅不一的手掌印。

“别……别打了……女儿知道错了……疼!”

老黄适时的收起手掌,转而轻柔的在她屁股上爱抚,真是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深得PUA之道!

继续操了一阵,江雪累了,屁股抬不起来了,她哀求道:

“不行……没力了……实在动不了了……”

她话没说完,身子便向一旁歪倒,滚落到一旁的地板上。

老黄侧过身子,从后面抓住江雪的翘臀,挺着鸡巴,再一次从后面插了进去。

侧卧式的姿势两个人都省力,尤其不费腰,老黄用两只手紧紧抓住江雪的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大力撞过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江雪已经精疲力尽了,只能任由老黄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恣意冲撞。

而在这个时候,体内积聚的快感正在快速攀升,眼看着便要达到高潮的临界值。

老黄已经杀红了眼,腰使不上力,他就把力全使在胳膊上,抓着江雪的屁股玩了命的冲撞。

“乖女儿,爸爸要来了!”

江雪似乎找回一点仅存的理智,她挣扎着,拍打着,嘴里拼命的说:

“不行……不能射在里面……我还在危险期……啊啊不行啊!”

但螳臂怎能挡车,江雪的力气在老黄面前渺小如蚁,小得可怜,随着他一声怒吼,肉体交击的交响乐终于迎来尾声,老黄将江雪的屁股紧紧箍在自己胯下的鸡巴上,紧接着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

我最不想见到的一幕发生了,老黄终究还是内射了江雪,而且是我不在场的状况下。他单方面撕毁了我们先前的所有约定。

这一发,足足射了好久。

许久之后,老黄终于将发射完毕的鸡巴从江雪的穴里抽出来,脸上带着一本满足的笑容。

江雪哭了,哭得很伤心,她不断拍打着老黄,咒骂着老黄,但为时已晚。

现在的她,浑身已经凌乱不堪,早上起床后刚洗的澡,几乎等于白洗了。

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老黄射进她穴里的精液立刻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往下淌,有些甚至已经滴落在了地板上。

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内射了,不愿意承认这件事真的发生了,她发了疯似的将手指伸进穴里,去挖穴里藏着的精液。

她想把老黄射进去的精液全挖出来,好像全都挖出来之后,被内射这件事就没发生过一样。

老黄也站了起来,将手伸向江雪的穴。

“你太温柔了,这样挖不干净的……”

说着,便抽出江雪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去,开始大力的抠挖。

江雪刚刚到过高潮,哪里受得住老黄这样玩弄?

很快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蜷在一起,浑身筛糠一样的乱抖,两条腿疯狂夹紧,直接从穴口喷出一大股水来,将身下的地板都淋湿了。

你别说,这样被水一冲,江雪体内的精液倒是又被冲出来一些,和她喷出来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将地上弄得一片狼藉。

江雪支撑不住,再度瘫倒在地板上,倒在了从她自己身体里喷出来的那一滩痕迹当中。

我在支离破碎的电视画面里看到这一幕,竟发觉有一种凄美的美。

我已经彻底凌乱了,我的三观彻头彻尾被击碎,再也粘合不起。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也许只有屏幕上多出来的那一滩白浊精痕能说明我此刻的心情。

我颓然向后瘫坐在床上。

浑身僵硬的肌肉似乎暗示着我已经维持同一个姿势许久未曾动过了。

屁股下面压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掏出来看了看,原来是我的手机。

这时候我意识到,我应该给江雪打一个电话,也许我早就该这么做了。

电话拨通了,画面里的两个人很慌乱。

江雪着急忙慌的找手机,发现是我的来电后差点崩溃得哭出来。

这时候在她身旁的只有老黄,老黄抱了抱她,终于将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她才鼓起勇气接通我的电话。

“喂,老公,怎么了?”

再次真切的在耳边听到江雪的声音,险些也让我哭出来,有那么一刻,我曾以为我彻底的失去她了,直到听到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心里才稍微踏实了那么一点。

“呃,也没什么,就想着早上给你打一个电话……”

我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沙哑,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老公,你声音怎么这样?是不是生病了?”

江雪还是关心着我的。

还没等我稍微暖心一会儿,我便看见画面里的老黄从身后抱住了江雪,将他下体的那根贴在了江雪的屁股上。

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说:

“我没事,可能昨天晚上没睡好吧,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盯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鸡巴不争气的又硬了起来。

我问她:

“家里还好吗?”

江雪一边忍受着老黄从身后的骚扰,一边故作镇定的回答:

“挺好的啊,就是昨天家里客厅的灯泡坏了,我拜托海哥来修来着。”

“这样啊,那修好了吗?”

“没……没呢……咱们家那个吊灯有点麻烦,海哥他今天早上又过来了……”

“哦?是吗?那他还在弄着呢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看见老黄又将他挺起来的鸡巴塞进江雪的臀缝里,前后的磨蹭着。

“嗯……还在……还在弄着呢……就是有点费劲儿……”

是挺费劲儿的,都从昨天晚上操到现在了,能不费劲儿吗?这时,我忍不住用手握住了鸡巴,也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

“要不你等我回去再弄好了,你们俩弄,再电着……”

老黄的手已经摸到了江雪的酥胸上,伸出手指把玩着她的奶头。

江雪说:

“啊……可不是嘛……你今天晚上就回来了吧?我都想你了……”

江雪说完这句话后,老黄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偏到了后面,和身后的他吻在了一起。

“是吗,你真的想我了?”

“嗯……当然啦……老公……我都想死你了……”

江雪一边和老黄亲着嘴一边说,甚至由被动变成了主动,转过身去,主动和老黄拥吻在一起。

“哎呀……这可怎么办……”

“怎么了?”

我故意摆出一副惋惜的模样,说:

“公司临时有安排,我可能要在这里多待一天,明天才能回去……”

说着这些的时候我将胯下的鸡巴撸到飞起,啪啪的声音险些被电话里的江雪听了去。

“啊!怎么这样……”

江雪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我当然知道,那是因为老黄又将鸡巴插进她还未干涸的穴里了。

我安慰着她:

“我保证,明天一早我就订航班飞回去,好不好?”

“嗯……那……好吧……工作嘛……我理解的……”

老黄开始了他的操干,江雪捂着嘴,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却不愿意就这样挂掉电话,和江雪扯着些没营养的闲篇,说着些不疼不痒的情话,听着她断断续续回复我的声音,鸡巴硬到不行。

江雪的声音变得很陌生,媚,沙哑,夹杂着不受控制的颤抖和气音,光是用听的,就叫我浑身气血翻涌了。

因为都是刚刚发射没多久,大家的体力都到了极限,老黄没有恋战,很快便将精液射在江雪的穴里,因为是站着的关系,涌出来的精液止不住的顺着她的腿淌下来,和先前尚未干涸的痕迹混在一起,涂得她满腿都是。

我也又对着屏幕射出了一发精液,精液几层叠几层的叠在一起,将电视搞得一塌糊涂,几乎看不清屏幕上的画面了。

射完这一发之后,我大字型向身后的床躺去,不再关注电视上的画面。

昨天晚上整晚没睡,再加上连续射了几发,以及心灵上遭受的重创,我一时半会儿缓不过神来,再也折腾不起了。

我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刚才那些画面和声音还在我眼前和耳边萦绕,我挥之不去,尝试了几次之后,索性不去管它,任由它们在我脑海里飞舞。

就这样躺着躺着,不一会儿我便睡着了。

我睡得很不踏实,脑子里很乱,仿佛始终在梦里,一个接着一个,没有真的睡着过。

我梦到江雪离我而去。

我梦到老黄将江雪的肚子搞大了。

我甚至梦到这次出差回去之后,江雪和老黄仿佛从来没认识过我,她和老黄才是一对,晚晚是她和老黄的孩子,而我,只是一个有臆想癖的路人。

我还梦到,我进入了平行空间,在那个时空里,我没有将自己的淫妻癖告诉老黄,我的计划也没有开始,我和江雪始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又或者,我实施了计划,但在实施计划前更仔细的看了药剂说明书,这次我没有搞错剂量,江雪始终昏睡着,她对这一切毫不知情,老黄还是我的好兄弟。

在梦里,我幻想了几乎所有的结局,有好的,有坏的,有相安无事的,也有万劫不复的,好像走马灯一样,我都快速经历了一遍。

而在所有这些结局里,我最最难以接受的,其实只有一个……

我醒了。

叫醒我的不是手机,也不是电话里的声音,而是门口响起的敲门声。

我挣扎着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那个男青年对我说:

“不好意思,这位黄先生,我们是住在您房间隔壁的,能拜托您和您的夫人小点声吗?那个……有点扰民。”

我意识到他是将我认成视频里的老黄了,昨晚我将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他和他的小女朋友大概是听到了我房间电视的声音,还以为是我和我老婆在房间里做什么呢,跑上门来兴师问罪来了。

我说了句不好意思,随即关上了房门。

我注意到,直到房门关上之前,那个小男生都在好奇的往房间里偷看,大概是好奇隔壁房间这么骚浪的江雪,到底是何许人也吧?

我回到房间,再无睡意。

电视已经被我搞得一塌糊涂,上面不仅有裂痕,还涂了好几层的精液,以及点点血渍。

我用遥控器将电视静了音,然后拿出纸巾,沾了水,开始清理电视上残留的痕迹。

等我这边清理完之后,我发现电视里的江雪和老黄,也将家里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了。

江雪应该是重新洗了澡,整个人仿佛又活了过来,老黄看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不知道江雪有没有逼着他把澡洗了。

电视里,他们俩正坐在一起聊天,我将声音关上了,因此没听到他们聊天的内容,只看到老黄眉飞色舞,江雪羞红了脸,还打了老黄一下。

不久后,老黄拿出手机开始划拉,江雪也拿出手机,但我的手机还是连一点动静也没有,江雪并没有给我发消息。

我点了外卖,打算在房间里呆一整天。

老黄和江雪似乎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和我拿到外卖差不多同一时间,老黄也起身去拿了外卖,又过了一会儿,江雪也去门口拿了一个包裹回来,是一个黄色的小纸袋,上面有一只奔跑的袋鼠。

是美团买药……我对这个包装很熟悉。

纸袋里面装的是什么呢?江雪将纸袋拆开,里面有一小瓶液体,看包装上的LOGO,大概是一瓶某杜的润滑液。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药盒。

那个药盒我在别的地方见过,是毓婷,急效避孕药。

更让我揪心的是,他们买了润滑液,买了毓婷,却唯独没有买避孕套。

两个人先一起吃了外卖,饭后老黄给江雪倒了一杯水,江雪将毓婷的包装盒拆开,当着老黄的面把药吃了。

他们买的毓婷是多片装,多出来的避孕药江雪没有丢掉,而是将药片的包装仔细剪成小块,然后打开我们放着维生素和保养品的盒子,将那几枚药片小心的藏到角落。

做完这些之后,她立刻又被老黄抱住了。江雪伸手摸向老黄的胯下,发现他下面又硬了。

当然,不出意外的,我也又硬了。

接下来,老黄和江雪在我们家干了一整天,江雪被老黄内射了一整天,他们饿了就叫外卖,累了就躺在地上,家里到处都留下了两个人欢爱的痕迹。

我也在酒店里撸了一整天,饿了叫外卖,房间里同样一片狼藉,未收拾完的行李散落一地,擦精液的纸巾丢得到处都是。

终于,第二天一早,我不得不退房了。

我在房间里挨到最后一刻,才恋恋不舍的关掉电视,退房去机场。

路上,我不停给江雪发消息,说我已经退房了,出发了,到机场了,过安检了,吃过早饭了,登机了,是摆渡车,终于登机了,我旁边坐着一个汗味很重的胖子,开始滑行了,我甚至偷偷拍了一张身边胖子的照片给她,她一直都没有回我的消息……

直到我不得不将手机切换成飞行模式时,江雪终于回复我了。

她说:

“好的老公,路上慢点。”

就只回了这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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