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和若缄温馨浪漫的洞房梦境,山下拳拳到肉的搏命争斗,最后将少宗主洗脑成疼爱不是自己亲生孩子的傀儡!

飘梅宗未来的宗主夫人失踪了。

这些天里,关于若缄的传闻不胫而走,有人说她和寒镇凌感情破裂下山出走,有人说只是闹了点小矛盾躲了起来,更有甚者传言若缄被仇家绑票了。

这些消息确是空穴来风,若缄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在人们面前露面,屋内也没人居住。

最后一次看到她是在两天前的晚上走出居所,而后其便一去不复返。

“真的离开了吗……”躺在草堆上,用胳膊枕着脑袋,我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心中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三年多的感情就在就在两天前夜晚的那一瞬终结,从此以后那个狡黠的少女再也见不到了。

若缄回到原本的世界后,她会做些什么呢?

洛涧和我说过,他们回到现世后,能得到重新开始人生的机会,算是给背井离乡来到异世的他们一点补偿。

我知道二人读音一样的名字绝对不是巧合,他们来到这里的原因也绝不简单。

可惜如今若缄已经离开,洛涧也杳无音讯,这个谜团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答案了。

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继续如洛涧临走前嘱咐我的,观察修士们的点滴,慢慢地了解这个世界。

“封湾,还躺那里干什么!赶紧过来,下午要上工了!”

“来了来了。”

不知道是寒家故作镇定还是真的胸有成竹,搬运婚礼物资的工作并没有停下。

相反的,随着日子一天天的临近,我们要干的越来越重。

难道寒家真的不知道若缄已经人间蒸发了?

还是她根本就没有走?

或许是由于心中的些许不安,我有些异样的预感,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在召唤着我。

这天晚上,又一次失眠的我翻身下床,心中的冲动再也压抑不住。

匆匆忙忙穿好衣服,着了魔似的冲出房门,奔向后山。

对,就是那个山洞中,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我。

幸好今天晚上没有下雪,天气还算不错,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在崎岖路上摔了好几跤,一不小心手中的提灯就掉到了山下。

现在前方伸手不见五指,可我却依旧能找到前往洞口的路,看来确确实实有什么在指引着我。

没有灯火后路却走得比之前顺畅不少,不一会我就来到了洞口。我能感受到呼唤我的人离我越来越近了,抛去心中的杂念,我进了洞内。

“可算来了。”是若缄的声音,果然她还没离去。

“为什么你还在这里?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在黑暗的山洞中,我顺着她声音的方向走去,却摸不到任何东西。

“我舍不得你。”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伤。

“所以你为什么要躲在这个山洞里,还有你对我做了什么……”

“阿湾难道不想若缄能一直陪在身边吗?”

“但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感觉身前有什么东西在靠近,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喂喂喂,醒一醒啊!真是的,之前叫你少喝一点不听,现在好了,明明是我们俩的洞房花烛夜,你却睡得和死猪一样…”耳旁传来女人的声音,我感觉有人在晃着我的肩膀。

“唔……我这是在哪……谁说我喝醉了,我酒量好得很……还有你是……”刚刚醒来的我眼前一片模糊,看到了身旁穿着红嫁衣的女人。

“哼!连我是谁都认不出了,还敢说自己没醉?”女人猛得晃了晃我的脑袋,这才让我清醒过来。

现在我可看出她是谁了。

虽然眼前的女子和我记忆中那个人相差不小,相貌平平完全比不过从前的她。

但无论是那似曾相识的五官还是与若缄朝夕相处数年后的直觉都告诉我,那个对我怒目而视的她就是我心爱的人。

“若缄……”

“还叫那个名字,说了在这个世界我叫周诗羽!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我当年的模样?”

“不论是若缄还是周诗羽我都喜欢~”恢复意识的我从床上坐起来,抱住一旁鼓起腮帮子的若缄就是一顿啃。

两年前,若缄她找到了能带两个人离开那个世界的方法后,我们一同回到了她的世界并重新开始了自己的人生。

非常幸运的是我和若缄,不,是我和周诗羽成为了一栋楼中的邻居。

带着记忆重生的我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度过了快乐的童年生活,紧张的中学时光,考入了同一所大学,最后找到工作稳定下来的二人便走向了婚姻的殿堂。

这个世界中的周诗羽不再如从前的她一般惊如天人,而是变了一个平平常常的女孩。

不过或许是没有了童年时的刺激和压力,如今的诗羽不再像从前的若缄那般狡黠古怪,变得开朗活泼了,不得不说我更喜欢现在的她。

“别发酒疯!你把我衣服都快弄破啦!”这边吻着怀中的爱人,全身的热血就上了头。

想要把手伸进诗羽的衣服中,结果拨弄了两三下都没找到缝隙,急得我打算直接给她撕了。

诗羽推开我,整理着身上的衣服,“讨厌死了,这身衣服可是我自己设计的,原型就是那个世界胤朝皇后当年大婚时候的婚服。知道外面这身租一天多贵不?结果你上来就想把它给撕了。”

“但是它确实很复杂…”

“你就说它好不好看就完事了。”

“诗羽的审美我必须是认可的。”不得不说,她这一身就算是电视里古装剧的戏服比起来都要逊色一分。

诗羽她如今除了主业搞室内设计外,副业就是“剽窃”曾经世界的服装当成自己的作品,如今在业界也算是很有名气。

“不过这套是我找服装厂家专门订做的,只要不弄烂想怎么玩怎么玩。想让我穿着婚服和你做吗,王虎?”如今的我也不再叫做封湾了,这个世界中我的名字叫王虎。

“求之不得!”掀起诗羽的罗裙,扛起她的双腿丢在床上。她也摘下发簪,将一头黑发披散开来。

拨开黏在诗羽脸上的头发,我们躺在床上再一次深吻了起来。

她还趁机解开了我的衣服,将身体贴在我的胸膛上。

另一边自己的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在诗羽的身上游走起来,隔着好几层衣物抚摸身体确实有一种特别的诱惑感。

“呼……”一番忘情的吻后,气喘吁吁的若缄翻个身平躺在穿上张开腿:“快一点,我有些忍不住了。”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吗?”不过能直接上垒确实正合我意,此时我的肉棒也已经硬得发痛。

脱光自己的衣服后,把手伸到诗羽屁股下退掉她的内裤,那可爱的小穴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哇…这么快就湿了吗?看来诗羽今天特别兴奋呢!”

“穿着这身自己设计的衣服和你色色…肯定人家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啦!”

“嘿嘿…这一次要带套吗?”

“新婚夜里还要戴吗……虎虎你也想要孩子的对吧?”

“那我可不客气咯,好久都没无套过了!”话说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她的腿长驱直入,紧接着诗羽就发出了一声甜蜜的呻吟声。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诗羽她抚摸着我的脸,腰肢配合着我的挺动。

“这个世界的吗?哦,那次就因为说高考完带我去酒店,弄得考最后一门的时候我完全没有心思了。”

“呵呵呵,王虎你一个体育生考试的心态对你有影响?反正一张卷子上也没几题你写的出。”

或许是把上个世界毫无修炼天赋的特质带了过来。

在这里我也做不明白题,费了老大的劲才好不容易考到诗羽就读大学的体育生。

毕业后看自己也不是比赛的料,就跑去机构当户外拓展活动的教练去了。

“体育生怎么了?除了我还有谁能喂饱你个小馋猫~”我故意加快了频率,惹得诗羽她一阵急促的呻吟。

“还说呢~,你们那里是不是有几个女学员对你眉来眼去的?”诗羽虽然在我的进攻中喘息连连,但还是抽空瞪了一眼,然后有闭上了眼睛。

“胡说八道,你别整天乱想。”

“哼,我是整天孤零零蹲在家里见不着人。可你倒好,天天就跟那些花枝招展的年轻大学生混在一块游山玩水,我不信你心里没什么。”

“搞笑,当年飘梅宗那些仙子哪个不是国色天香,你看我有多瞄一眼不?在专一这块王虎我可是数一数二的。”

“瞧你得意的~”诗羽抬起头吻了一下我,“我想换个姿势。”

将诗羽翻个身子,解开她的下身衣裙丢在地上。

看着跪趴在床上的她,光溜溜的翘臀长腿与衣着光鲜的上半身形成的鲜明对比让诗羽看上去魅惑无比,偏偏这时她还扭了扭屁股,示意我赶紧进去。

血脉喷张的我上前按下诗羽的身体,让她把屁股抬高,然后狠狠一下把大半根肉棒塞了进去。

看着诗羽上半身凌乱的婚服,和散落开不断随着我挺腰节奏摆动的长发,我有了一种邪恶的幻想。

“诗羽,你是真的懂啊,看着这么华美的婚服在你身上被弄的乱七八糟,我感觉就像在糟蹋别人的新娘一样,真的好爽啊!”

“果然你在那个世界染上了些奇怪的癖好……”

“还不是你害的,这老婆你不得补偿我?”在诗羽屁股上狠狠抽了下,肉棒也狠狠地捅到了底。

“唔啊~,那诗羽以后就穿着自己设计的衣服和你做好不好~,让老公每次都能体验到玩弄仙子的感觉~”

“老婆你太会了~”话都说在这个份上了,我自然得好好奖励一下她,一阵快速的抽送后,诗羽下声喷出一股水柱,然后便身子一软倒在床上呻吟了。

抓住诗羽这个高潮机会,就能好好调戏一下生活中那个泼辣的家伙,让她展现出娇弱可爱的一面。

“唔~……王虎你突然加速都不说一声的~”

“喜欢吗?”刺激着刚刚高潮完还正处于敏感阶段的诗羽的阴蒂,果然她呜啊一声整个人蜷缩着钻进了我的怀里。

“老公坏死了~…”

“出了一身汗,把身上衣服给脱了吧,别热坏了。”

“亏你记得还关心人家,我还记得有次你射进去后就丢给人家几张纸……”

“那次是游戏开服了心太急,后来不是帮你把限定角色氪出来了吗!”这是大学时候的事,我怀疑她就是想要趁机讹我一单。

“我不听,现在你就得帮我脱!”

帮她脱衣服,看上去是福利,但上了手后就知道,把那一身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真不容易。更何况身边还有个小妖精想抓住一切机会刺激我。

“喂喂,在解绳结呢,别把屁股撅起来往后面靠啊!”

“这是什么姿势……唔…诗羽的膝盖弯好软好暖……”

“虽然素股很刺激,但是这样我还怎么帮你脱衣服呢?”

好不容易把诗羽她脱得只剩肚兜,不过脱她的福,经过这番如此费脑子的工作后,我的下身依旧坚挺如故。

“这一次直接做到底吧?”被诗羽这般刺激后,我也忍不了了,一门心思只想射进她温暖的小穴内。

“来~”诗羽眯起眼睛,自己打开了腿,“让诗羽怀上小宝宝吧……”

扛起她的双腿,我鼓动最后的力量进行最后的冲刺。注视着在身下呻吟的爱人,诗羽她也对我回以充满爱意的目光。

“老婆,我要射了!”

“嗯,全部进来吧~,要把诗羽填的满满的哦~”

事后,精疲力尽的我搂着诗羽躺在床上,这时她转过身来,摸着我的头问道:“虎虎,要是真的怀孕了,你打算取什么名字?”

“嗯……王……王……算了我没文化,想不明白。”

“切……我想想……王冶春怎么样?”

“听上去不错,就这个了!”

“喂,这么草率的吗!”

“本来就很好听吧,不愧是诗羽呢。”

诗羽她嘿嘿一笑,又钻进我怀中,没头没脑来了句:“王虎你累了吗?”

“怎么可能,今天晚上才刚刚开始呢,我感觉已经恢复过来了,不如继续怎么样?”

“不是说这个啦……”诗羽她红着脸别过头。

“我说的是和诗羽相处的时候你…会觉得累吗?”

“一开始我和你耍小脾气,后来交往以后还是瞒了你很多东西,不愉快的婚约也好,我是穿越者的身份也好……虎虎你会觉得和诗羽在一起要想的东西太多了吗?”

“………其实这个过程还挺有意思的,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告诉别人的秘密。以前我不懂,但现在和你经历了这么多,我才明白了一些当时你的想法。”

“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来到异世,拥有万中无一的修炼天赋。但还没等她施展拳脚就得知自己不过是传承血脉的工具,自己引以为傲的美貌和实力并不受人重视,那个时候你心中的落差可想而知。”

“你是个好强的人,想要靠自己夺回该有的东西,所以你会着了魔般的修炼,开创新的法诀。即使是遇见我之后,也没有改变你的性格。凡事你都想要靠自己的想法和力量来解决。”

“确实那个时候的我弱小,没有能力,只能找着你的指示行动,有时不免会受你摆布。如果我们能更坦诚一点的话,或许……能有不一样的过去。”

看像怀中的爱人,此刻她已经泣不成声,我笑了笑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们还在那个世界,对吗,若缄。或许该叫你在另一个世界的名字,诗羽?”

眨眼间,眼前也不再是张灯结彩的婚房和那个活泼爱笑的诗羽。取而代之的是黑暗寒冷的山洞和臂弯中泪流满面的若缄。

“为什么你会发现……为什么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地被……”

“你或许能骗过任何人,但绝对骗不过我的心。”张开手掌,我看到了一枚刻着复杂纹路的黑色石头,在梦境中就是它将我们送去了另一个世界。

“为什么你要这样……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此时极度的虚弱感袭遍全身,我感觉自己已经命不久矣。

“对不起……我不能就这样丢下你……况且我还有自己该做的事。”

“……其实很多事你瞒不住我的……”我感觉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走了以后忘掉若缄好吗?我不想你牵扯到太多的事情,所以……在那个世界好好活下去!不要再想若缄……”

接下来的声音我已经听不到了,身体已经感觉堕入了黑暗,或许再一次醒来时,就已经身处另一个世界了吧?

“怎么能……就这样结束……”

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得冰冷僵硬,若缄的泪却止住了。

抹干脸上的泪痕,穿好衣服,留恋的看了一眼他的面庞,手一挥,那具躯体就化作冰屑飞散。

“这个世界里你的孩子我也会好好养大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亲爱的,我发誓要让这个该死的世界……瓦解殆尽!”

两年多后。

“冶春,来,朝妈妈这里走!”飘梅峰上,一个年轻的妇人正逗弄着身前的小男孩。

不同于宗门中其他幼儿从小虚弱干瘦,眼前的孩子发育得很好,才一岁多一些就能够自己很顺利的走路了,他正是若缄和封湾的结晶。

冶春的出生可以说异像纷呈,先是降生前一周乌云遮日,不见天光,接着他出生后皇都血雨三日,雨过后出现了日食。

此等异象极为不详,当时门内人人皆称应该将其杀死,可寒镇凌却称此为大吉之兆,力排众议将他定为下一任宗主,用最好的资源培养。

就在若缄和孩子玩得开心时,寒镇凌走进了院子,告诉她宗门将有贵客来访,需要二人一起迎接。

“是哪位大人物来访?要我们二人一同迎接的存在全天下也找不出几个吧。”

“胤皇。”

若缄吸了口凉气,当年胤皇在他的满月礼上现身,亲自为其剃胎发,震慑住了宗门一众阁老,从此门内上下再也不敢对冶春有任何异议。

飘梅峰虽然和胤国朝廷地位相平,但平日日也算联合关系,虽说若缄婚后深居简出不见外人,但看在胤皇为自己儿子站台的面子上也不得不见。

梳妆打扮穿上正装,若缄让把冶春交给下人看护,便随寒镇凌一同走到了山下迎接胤皇到来。

可半个时辰过去,属于历代胤皇的九龙车阵迟迟没有出现,就在二人想是不是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时,蜿蜒的山路上走来一个身着玄色龙纹劲装,腰间别剑的年轻人,看样子他就是胤皇无误了。

但是若缄发现,一年前出现在冶春满月礼上的皇帝不是这个人。

眼前的家伙出了那身劲装上的金色龙纹外外,根本无法让人联想到她是大陆南方最强大帝国的君主。

“敢问来者可是大胤帝君?”寒镇凌也发现了不对劲。

“嘿!寒宗主可是贵人多忘事,我们两年前刚见过面就认不出来了?”

“一年前的胤帝不是你,山下发生什么事了?”这时寒镇凌明显感受到了压力,他身体挺直,做好了一战的准备。

“别这么紧张,皇朝易主不是常有的事?怎么了,皇位你老大默明手下的两个狗腿子坐得,我洛涧就坐不得了?”青年人走近后,二人这才将他看清。

这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虽说走起路来步态威严大气有帝王之相,但眼中流露出的凶光和嘴角浅浅的笑意让他看上去像是个流氓恶霸。

听到洛涧这个名字,若缄身体立刻绷紧,她知道这个名字和她一样的人今天来这里要干什么了。

“原来是洛兄啊,既然你也曾是默明的座上宾,那我也就不多嘴皇位的事了。”寒镇凌笑着欠身致意,但敌意却一点没有消散。

“敢问胤皇今天莅临蔽宗所为何事?”

“贵宗的少宗主与我有缘,我想把他带走。”

寒镇凌为眼前人的直来直去震惊,但还是沉住气,不卑不亢的说道:“犬子好像和洛兄没什么交集,这样唐突的请求恐怕不妥吧…”

“你说的对,但是今天这个人我带定了,所以我也不想多费口舌,开打吧。”洛涧握住了腰间长剑,一瞬间战意滔天。

“两年前初见洛兄,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主,没想到今天才知道你如此蛮横无理,别人的亲子说抢走就抢走!”寒镇凌冷笑一声,身体周围缠绕着血色的寒气,这一年来他居然将血海凝冰诀修至第八层!

“别在这装可怜,你们那些小心思真以为别人看不出?灭世的灾厄之子能被你们说成祥瑞福星,真不是正常人干的事。”洛涧手抚摸着腰间的剑鞘。

“还是说你觉得这个世界已经被默明收入囊中了?”

寒镇凌刚想回话,洛涧的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就是你们这群异世来客在此界上蹿下跳,这个地方才会变得一片糜烂,先是胤国一年换了三个皇帝,接下来又是什么灾厄之子,我看该滚的是你们这群穿越者吧!”

洛涧回过头,看着那个全身披挂的女子,“你又是谁?不过我倒是不在乎多一个对手。”

女子摘下头盔丢在一旁,解下了背上的铁枪扛在肩头。

“我的名字叫做风晚。”

“当然你们也可以称我为——”

“世界的维系者。”

这下轮到洛涧身体绷紧了,他沙哑地笑了笑,“原来是守护了此界稳定千年的风神主啊,久仰久仰!前些天还听说您在窥天台闭关突破瓶颈,不曾想这么快就成功了!”

“还不是听说这里有一个异界来客实在太跳了,得我亲自处理么?”话声刚落,风晚手一抬,十尺长的铁枪便直指洛涧面门。

“滚不滚。”风晚虽然年龄上千,可外貌却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看上去比若缄还要年轻。

可此时的她面色阴暗,杀气凛凛,本来绝色的容颜都因此失色。

“我可不喜欢被人吆来喝去的。”说完洛涧往后连退多步,与风晚拉开距离,随后拔出腰间的长剑插在地上。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话声刚落,一阵气浪从剑声迸发,扬起一阵尘土。待烟尘散尽,场上几人也发生了变化。

寒镇凌浑身的血色寒气已然散尽,一点灵气都感受不到的他有些慌神:“为什么我感受不到力量?这是什么术法!”

“嘿,看看人家若缄比你淡定多少,这可不是一宗之主该有的样子哦。”洛涧笑着看像风晚,“霍,风神主,你用灵气化枪就算了,怎么全身的铠甲也是用灵气弄出来的?以后不如做到底,全身衣服也这样缝制得了,正好给我饱饱眼福。”

话虽这么说,洛涧还是能看出铠甲内的衣物才是真正的战衣,刚刚那身盔甲,恐怕是伺机引爆伤敌的武器。

“令周遭区域灵气体系崩溃吗?果然是世界解构者该有的手段。”虽说被洛涧用言语轻薄,不过风晚倒也不恼火:“就凭你刚刚那几句话,今天多少得打断你几根骨头,刚好打瞌睡就碰到有人送枕头,好久都没和人拼过拳了。”风晚捏了捏手,关节间发出的噼啪声说明她绝对是个狠角色。

看着寒镇凌和若缄也围上来,洛涧挠挠头,“啊?怎么都看着我了?风晚,那个若缄她也是解构者,你怎么就逮着我一个人薅?”不过他倒也不急,居然当着三人的面舒展起了关节。

“若缄她我自有计较。”说完风晚便欺身一拳往前挥去,洛涧堪堪躲过这一下,就发现风晚抬腿就朝自己膝盖抽去。

刚交手片刻,洛涧就被风晚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打得应接不暇。

那一记记重拳势大力沉不说,挑的都还是危险地带。

刚刚防下对准喉头的手刀,胯下就感到一阵凉意,眼看一势猴子捞月正冲着自己下身而来。

“都说风神主高风亮节,光明正大,没想到出手竟这般阴狠!”眼看就要躲不掉这凶狠的一招,洛涧也只好自毁架势,往地上滚去。

这下形势直接向风晚这边倾倒。

没等他爬起来,就被风晚一脚踹翻。

当然解构者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拿捏的,等风晚揪起领子要往他脸上来一拳时,刚刚还看上去颓势尽显露的洛涧眼中精光一放,竟接住了她的拳头,然后借力将风晚甩开。

洛涧刚想喘口气,没想到寒镇凌冲上来要落井下石。

即使他比风晚好应付的多,但猝不及防之下还是被揍得狼狈不堪。

“寒镇凌!默明可和我约好了两不相犯,你在做些什么!”

“我可没听说过有这种约定。”

“若缄,你为什么只是看着!我们虽然是竞争真正解构者的对手,但是我们现在是同伴啊!难道你真的背叛了吗?”

“我可从来没觉得另一个解构者是同伴,更何况你刚刚说要把我孩子带走吧?”一直一言不发的若缄寒声说道,随后也握紧拳头向洛涧走去。

“几个术修敢和你洛哥肉搏啊。”洛涧冷笑一声,迎着寒镇凌就冲去。

不知道是若缄和寒镇凌拖了后腿还是洛涧越战越勇,刚刚一对一还捉襟见肘的他居然对上三个打得又来有回,甚至有精力耍嘴皮子。

“寒镇凌,你知道那个叫冶春的孩子不是你的吧!为了默明的企划你自己戴绿帽子都不要紧?”

“只要他认我作父亲,听我命令,孩子是谁的谁会在意!”寒镇凌面色冷酷,动作不受一点影响,不过洛涧的目的也不是影响他,这句话自然是说给若缄听的。

果然她听到默明这个名字后动作停滞了几分,抓准这个机会洛涧身型一转,将攻势倾泻在她身上,几记重拳打得若缄无力招架,接着一记手刀挥向若缄的脖子,誓要一击必杀。

就在这凌厉的一击就要建功时,一只胳膊拦在了二者之间,结结实实帮若缄挡住了这一记。

“早就知道你在旁边窥视,一个小计便要你现身!”洛涧自得的拍拍衣袖,“你就是冶春他爹?我记得你叫什么来着,对了,封湾!同样是维系者,好像你实力和风神主差不少呢!”

“封湾!你不是已经走了么…”还没从刚刚对话中回过神来的若缄此时更是惊讶至极,美目圆睁的她不敢置信的问道,“为什么……你……还会在这。”

“是我带走了他。”风晚在一边解释。

“我们维系者可比你们这群玩解构的穿越者团结。两年前意识到他死前的呼唤后,我就把他救下了。”

“听到没有!若缄,我们要团结。另外刚刚你联手里的人多了一个和你男朋友关系不清不楚的狐狸精,现在那两个人和你都过不去,你却还要和他们站一边!”洛涧在一旁嬉皮笑脸地煽风点火。

“…………”若缄一时间还没能接受封湾没离去的现实。

这时风晚发话了,“封湾,是不是现在该做我吩咐的事情了?”

最后一个字刚说完,还在发呆的若缄发出惨叫,一柄尖刀插入了她的心脏,透出背部的刀尖滴着血,握着刀的自然是封湾。

心脏被穿透的若缄立刻失去意识倒在地上,随后封湾拿出了那颗黑色石头放在了她的手心,看着它慢慢融入若缄的身体,封湾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缄儿,安心的回去吧,接下来交给我就好。”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封湾转过身看着眼前洛涧和寒镇凌二人。

“看到没有,我说过若缄那孩子我自有安排,接下来轮到你了洛涧。”风晚笑着说道,“你居然去没去救她,这点我没想到,刚刚还在说团结?”

“我可没有她那么软弱,少了个摇摆不定还拖后腿的角色对我反倒有利。”洛涧语气依旧轻松,“那个封湾,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灵气的痕迹,你真是维系者吗?”

“你真的忘记了吗……”封湾抬起头愤怒地看着他,“这些年我一直在宗门内观察修士们,我本来有那么多所得想和你分享,可你却…………你和我说过封建君主是罪恶最深重的剥削者,可现在你却…!”封湾握紧了双拳,恶狠狠地瞪着他。

“嗯……和你说一下,三年前为了获得那个能力,”洛涧指了指插在地上的剑,“我失去了从前所有的记忆,包括原来世界的。所以按你所说,我当年那么一身正气吗?哈哈哈,别那么伤心,人也是会变的,说不定几年后我又变回去了呢?”

“你确实忘记了,封湾现在变成凡人也拜你所赐。是你当年把他身上维系者的印记毁掉了,连带着他修炼的可能一起。”风晚补充到。

“哈哈哈,那我当年也真是明智,就这么不知不觉消灭了个对手。这么说起来,封湾,说不定我从前对你的话也是虚情假意的哦。”即使是这个时刻,洛涧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所以说现在你也要对付我吗?和那个把你心上人娶走的寒镇凌一起?”

“当然不会,缓急轻重我分得清。”封湾看向寒镇凌,“你不会真的觉着我会和你联手吧,狗杂种?”

寒镇凌伸了个懒腰,看着封湾,“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本人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呢,真不知道若缄她怎么看上你的。”

“我想你与其在这里指指点点,还是想一想该怎么对付我的好。”封湾上前对着寒镇凌腮帮子就是一拳。

“你会在这里现身,就说明你一定有稳吃我的手段,如此一来反抗就没有意义了。”在洛涧的领域内没有灵气保护的修士体质与凡人无异,挨了一拳的寒镇凌吐出口带着牙齿的鲜血。

“但这之前我还是有些话要对你说。”

“尽管说,别期待我会停手。”封湾抬手又是一拳击在对方腹部,这下寒镇凌直接跪倒在地。

“哈哈哈哈,封湾,你不会以为自己很有本事吧?能泡到身份尊贵的宗门天才,甚至能把这段奸情隐瞒到婚前几天。其实你们俩的事一开始我就知道,只是得知你维系者的身份后才有了个更妙的计划。”

“那你真是个极品绿帽龟,这是个什么玩法,自绿爱好者?”洛涧明明和风晚打得不可开交,这时却还有余裕挪揄几句。

“说欢乐送会不会更合适一些?”风晚笑着插了一嘴,接着趁洛涧分心的机会反扭住了对手的胳膊,一个背投将他重重摔在地上。

寒镇凌可没心思去回他们的嘴,刚刚他挨了对手重重一脚,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

“咳咳……封湾啊封湾,你好就好在维系者的身份,坏也坏在这上面。若不是你有这特殊的血脉,你别想见到若缄第二面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但就是这血脉,让你后来的一步步都为我们引导。”

“一个蠢女人那里比得上…咳咳咳……瓦解者和维系者畸恋的后代……哈哈哈……只是没想到若缄虽然蠢,居然还那么谨慎,靠她的那个啥控精术一直没怀孕,逼得我提前出关让你俩绝望之中凝结那罪孽的种子。”

“强迫亲人乱伦的畜生还有脸说别人畸恋,罪孽?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封湾掐着寒镇凌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

寒镇凌拼命挣扎了几下,才让封湾像丢一条死狗般把他扔了出去。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后,他的神色依旧狂妄。

“若缄这个蠢货,她恐怕到最后才知道你是维系者。那个从另一个世界走大运来此的暴发户,想成人上人而不得,结果害了失心疯,饥不择食爱上一个杂役。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造化弄人,谁能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家伙正是另一个维系者,就这样你们俩按照我们的计划创造出了那个婴儿,这个世界未来的主人!”

“看来你对你妹妹的了解还没一个外人深啊。”话说到这封湾也停下了手,看着勉强才能站着的寒镇凌,他微笑着走到倒下的若缄旁,拔出了她体内的匕首。

“想说的都说完了吧?我觉得你也差不多该到头了。”

眼看着握住尖刀的封湾一步步逼近,直到锋利的刀刃横在脖子上,寒镇凌都没露出一点局促。

“封湾,若缄蠢了一辈子,就受人暗中算计了一辈子,你也要步她的后尘吗?我若活着,能让冶春得到最好的资源,最好的培养。以他的资质未来最少飞升成仙,等他明白了自己的身世,我哪里拦得住他去找你?到时候你不就一步登天?”

“若是我死了,还有谁能罩着他,难道是封湾你吗?天知道这个孩子会落在谁的手里,有人想利用他,有人想杀了他,更别提还有一个默明,我死了冶春必然会到他手里!”

“呵呵呵呵,封湾,我有个猜想,有没有可能我和若缄的矛盾,你和若缄的感情,都是那个人一手造就的?我很确定这种事情他干的出来。你知道他会拿冶春去做什么吗?说出来怕你吓死。”

“所以说你还要在冥冥之中受人摆布吗!放我走掉,我们可以合作让冶春他变成世界的主人!这样一来世间还有谁能操纵我们?封湾,不要像若缄一样发傻了!”

说完一大段话,寒镇凌也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干咳几句后咧嘴一笑,把脖子凑到刀上。

“现在看你怎么选了,封湾。”

可惜封湾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挣扎的神色。

“看来你既不了解若缄,也不了解我啊。”

封湾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将里面漆黑的油状物涂抹在刀上。

“那是什么东西?你想要干什么?”出现了意料外的情况,寒镇凌再一次慌乱起来。

“傲慢是修士的通病。”

“如果你愿意多花一些精力去了解我,就不会把所谓成为世界之主当做诱饵。”

“如果你愿意去了解一下若缄,你就会发现她所真正依仗的力量,并不是你所以为的什么控精术法,而是……”封湾看向了风晚,二人四目相对点了点头。

这边洛涧好不容易豁出命来靠着有去无回的攻势夺取了短暂的主动,一记风晚没能防下的勾拳恶狠狠地砸在她的颧骨。

看着风晚捂着脸连退几步,还晃了晃脑袋。

洛涧知道这下机会难得,便大跨步冲向前乘胜追击,可刚刚靠近,使出全身力气挥出的拳头就被凌空接住了。

“看来你已经熟悉了节奏呢,那我也有必要再多使几分力气了。”

“在领域内咱们都是凡人,哪有留手一说?滕蛇乘雾,终为土灰。失去力量的感觉不好受吧!”

“不要再卖弄你的文学素养了,真不知道你怎么选了这两句当口诀。难道你不记得这首诗面后写的是什么?”

“?”看来洛涧的文化造诣确实不高。

“真想查查你穿越前的学历,还是让风老师来给你好好普及一下语文吧。”风晚闭上双眼,以手抚膺,一副风流名士之姿。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风晚素手一挥,洛涧的长剑应声倒地,这一片区域内的灵气又恢复了正常。

与此同时,没等寒镇凌反应过来,封湾手中涂满黑色液体的匕首就捅入了他的腹腔。

“呃啊啊啊!你对我脑子做了些什么!”寒镇凌立刻感受到身体的异常,抱着头满地打滚。

“嘿嘿,就连我都清楚致幻洗脑才是若缄的底牌,所以最后时刻她已经没办法再骗到我。可你自诩聪明绝顶,怎么就栽在一个凡人手上了?”

“你往刀上涂的是什么东西……”药效发作的很快,寒镇凌的神志已经不再清醒。

“本来那个东西是若缄打算亲自对你用的,不过既然我还没走,这种脏活还是让男人来干吧。”

“冶春未来是不是世界之主我不在意,不过……既然你说要好好培养他,那你就得要好好当这个爹。”封湾笑着拍了拍寒镇凌肩头,“以后要对孩子负起责任哦。”

“难道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寒镇凌一声嘶吼,就昏死过去,替换常识改造大脑可不是简单的过程。

“终于结束了吗……咳咳……”封湾一屁股坐在地上,可还没过几息,他就身体一抽,捂住胸口倒在地上颤抖。

他感觉整个身体内被什么东西搅碎了,烧灼的剧痛感从胃部慢慢蔓延至全身。

刚开始还能翻滚挣扎,不一会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可偏偏意识还极为清醒,所受的痛苦一点不少。

“这玩意的反噬还真厉害。”封湾想着,“赶紧过来个谁了结我吧……”

说回风晚洛涧那边,灵气体系恢复正常后,面对重新穿着甲持枪的风晚,洛涧即使第一时间拿回了剑,可如此他也不是活了将近千年的老狐狸风晚的对手。

没几个来回,风晚手轻轻一抖,洛涧躲闪不及,枪尾就重重抽在他胸膛上。

随着一声沉闷的碎裂声,洛涧被击飞数米,还没等他缓过劲,枪尖就点在他喉咙上。

“再问一句,滚不滚?”

性命堪忧的洛涧动弹不得,这时他看到了倒在不远处的封湾。

“嘿,那家伙状况好像不是很妙,确定不先管一管你队友吗?”

“他没命活了,若缄强行洗脑的手段阴狠至极,反噬颇深,就算是她本人来用恐怕都要道基破碎,沦为凡人,更别提封湾了。”

“什么……”

“若缄她一定知道了默明的存在和他与寒镇凌不可告人的企划,这瓶秘药才应运而生。以后寒镇凌就是我们这边的人了,他表面上还是默明的下属,但实际上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冶春真正的父亲,不会再让他走上默明给安排的黑暗道路了。”

“这种危险的药物随身携带随时准备使用,若缄这家伙原来隐藏的这么深吗…!”洛涧挣扎的想站起身,但剧烈的疼痛让他躺下了。

“封湾或许早就知道若缄有别的手段,至少在我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很平静,貌似已经有所预料。”风晚看着躺在地上颤抖却还未断气的封湾。

“让我来结束他弱小可怜的一生吧。”

“等等!”洛涧叫住了风晚,他颤颤巍巍地从衣袋中掏出了一粒黑色石头,用尽全身力气抛向风晚。

“他既不弱小也不可怜,风晚。他曾经和我说过,有些事情就算不能修炼也能做到,就像打败毁掉他人生的杂种,今天他做到了”

“你想靠它来让我发善心饶你一次吗?”风晚捡起石头,将它放在封湾的手心里。

“傲慢是修士的通病,他的这句话我原样奉送给你。”接着洛涧叫住了就要了结封湾的风晚。

“他还能听到我说话吧?”看到风晚点了点头,洛涧对着曾经故友的方向大喊道:“封湾!回去以后一定要和若缄好好过日子,这个世界的一切全都忘了吧!还有,其实我并没有忘记一切,我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封湾你比我厉害得多,至少你能做到了曾经的诺言,而我却………如果有一天我能够回去,一定要让看到你们俩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没能找到彼此,我一定和你们没完!”

看着洛涧眼圈通红,再说不出一句话,风晚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刺穿了封湾的心脏。

等洛涧的情绪平复后,风晚收起了枪,坐在他身旁,“原来你还记着些东西啊。”

洛涧苦笑着,指了指脑袋,“这里的东西容易丢掉,可心中的那些东西我可不会随随便便被夺走。”

“那你还屁颠屁颠当皇帝去了?”

“所以说我输了,毕竟我还是解构者,有着自己的职责。”

“呵,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风晚看向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洛涧。

“你这不把我宰了?”

“我要想杀你你早没命了,留你下来还有别的用途。”

“对付默明?”

风晚点了点头,“维系者和解构者说到底还是路线之争,争斗也是为了决定这个世界最好的归宿。而默明那家伙不同,我看不出他的目的,但放任不管这个世界恐怕真的会被他毁尽。”

“嗯,所以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我对他了解还不够多,你不是和他有过交集吗?你说说…………唔啊!”风晚话还没说完,突然坐起的洛涧双手缠住了她的脖子,下一秒就传来一声清脆的断响。

“真不会以为我那一招真需要傻乎乎把剑插在地上才用得出吧?”洛涧把尸体往地上随便一丢,现在的他好似没有受伤一般。

看着地上的身体慢慢解离飘散,洛涧伸出手指打个转,一缕白色的烟气被他绕在了手上。

“随便打打感情牌就放松警惕,看来你这千年时光算是白活了。”看着指尖想要挣脱而出的白气,洛涧笑着把它吸入体内。

“既然你如此大意,那操纵这具法身的真魄我就收下了,些许游魂居然能抵抗我的领域,其中奥秘肯定不凡,待我参透其中本质,若你本体再碰上我,就不知有几分胜算!”

洛涧放松的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又因为牵动了伤口惨叫一声趴倒在地。但他此时一点不狼狈,相反笑的很开怀。

“待打败风晚这个最后的维系者,我就是能够掌握此界生灭的真正天道,到时候什么神仙修士,真龙天子都得乖乖跪在我身下!你们所谓的荣耀尊严,在世界之主洛涧面前将什么都不是!”

窥天宫内的一间密室中,传来了打碎东西的声音。

“怪不得连默明这种狠角色都在你手上讨不到好,果然和一个疯子是讲不了道理,玩不成心机的。”

现世的某一位面。

“啊……好热啊……修空调的什么时候才到……”周诗羽发着牢骚,盯着手机,期盼赶紧有个电话打来要她开门。

独自一人回到现世后,若缄出生在了原来的家庭,虽然她伤心欲绝,但未来日子还得过下去。

就像当年的设想,周诗羽大学毕业后宅在家里一边做着室内设计的单子,一边设计着古风服装。

或许是为了那微不足道的可能,或者是让自己能常常回想起那个温馨的美梦,诗羽在同一个地方买了房子,进行一模一样的装修,可在她这些年无数梦境中推开门看到封湾已经在家等着她的情景并没有出现。

“什么!维修人员换人要重派?”周诗羽看着发来的短信,生气的把手机往床上一丢。

“什么垃圾公司!热死我算了!”

不曾想这时屋外就响起了门铃。

“您好!这里是长风电气的家电工程师,请问是您需要空调维修服务吗”

“原来是换了个离得近的吗!太好了,等我一下马上开门!”周诗羽赶忙穿好衣服冲到门口,通过摄像头看到门口是个身材高大的英俊男子。

打开房门,男人递给了她自己的工作证,还没等诗羽打开,男人打量了一番屋内的布局,然后笑着对诗羽说:

“请问是若缄女士吗?”

“对对对……诶!”

看了眼笑着的男人,不敢置信的若缄双手颤抖着打开了工作证,上面的写着他的姓名。

男人叫做王虎。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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