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冤家路窄

“楚蕙姐姐,我来看你了。”

一声稚嫩娇嗲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膜,这熟悉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我激动得差点流下眼泪。

“小君。”

试衣间外一片娇呼,听起来小君很受欢迎似的。

“哇,樊约姐姐也在啊?太好了,你们看,我买了好多吃的!嘻嘻。”

“呵呵,小君吃这么多,不怕变胖吗?哟,有巧克力,让楚蕙姐尝尝。”

楚蕙说话的声音都变调了。有没有搞错,见到小君比见到我还兴奋?

“哦,真的好多吃的耶!我喜欢吃花梨糕。”

樊约不停娇笑,难道花梨糕真这么好吃?奇怪的是唯独没有听见葛玲玲的声音,她去哪了?

突然,隔壁的试衣间隐约传来“沙沙”的响动。我竖耳倾听却没听到什么,疑惑中我抬头观望,发现两间试衣间只是用一块厚木板隔开,上边是连通的,就如同公共厕所一般。

我推了推隔板,发现很牢固,于是轻手轻脚地踏上试衣间里的沙发,往木板墙头攀去,雄起双脚刚好把上半身探过隔壁的试衣间。仔细一看,眼前除一片火红外,还有一双圆睁的大眼睛。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大眼睛,虽然眼睛已经喷出火来,但还是迷死人。

我想笑又怕被外面的人听到,所以一边向葛玲玲挤眉弄眼,一边在嘴唇前竖起食指,“嘘,别说话,小君来了。”

“你死定了。”

葛玲玲咬牙切齿地仰望我。我居高临下,竟然看到她雪白胸脯上两只可爱的大白兔,连两颗红蕾都看到了。真要命,胯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居然闪电般硬了起来。

葛玲玲虽然一脸凶悍,却也没见她发作,我思前想后,断定葛玲玲惧怕小君。

大概是葛玲玲忌惮与我的关系会被小君告知给戴辛妮,所以她尽量回避小君。

发现小君来了,她也不敢放肆,干脆躲进试衣间,倒与我成了难友。

“我死定了?”

我从葛玲玲的口型变化猜测出她说的话。心里不禁暗暗好笑,邪恶地向她抛一个飞吻,微笑着朝她竖起中指。葛玲玲脸色大变,胸口急剧起伏,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我刚得意地坏笑,试衣间外就传来小君的声音,“楚蕙姐姐,我想试试这件。”

“嗯,小君的眼光不错喔!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去试吧!哦,等等……试衣间有些乱,我去收拾一下,你等等。”

试衣间只有两间,一间有我,一间有葛玲玲,小君要试内衣,当然要选其一。

楚蕙反应虽慢,但总算临危不乱。

“哦。”

小君应了一句,又与樊约叽叽喳喳聊起来,我真担心樊约说漏了嘴。

一阵韵律般的脚步声传来,葛玲玲那边的试衣间响起轻微的敲门声。葛玲玲拉开门扣,楚蕙推门走进去。发现我在隔板上露出大半个脖子,她没好气地板着脸小声责问道:“你们两个都不知道在搞什么,现在怎么办?”

葛玲玲低声道:“我出去算了。”

楚蕙微愠,“刚才是你说不想让小君见到你。哼,你现在出去,小君一定觉得蹊跷,她说不定也会爬上隔板查看。如果发现中翰……哼哼。”

葛玲玲焦急道:“那怎么办?”

“我有办法。我爬过去,让小君在我这间试衣服。”

我急中生智,想出不是办法的办法。

楚蕙略一思索,点头道:“那就快点,你先把那边的门扣拉开。”

从小爬山、爬树锻炼出来的身手并没有荒废,上次在朱九同别墅里翻墙都没有难倒我,这次面对一片木板,我更是不屑一顾。可当我把身体压上木板时,立刻吓了一大跳,那片木板在摇动,好像随时都会断裂。

楚蕙吓得手忙脚乱,葛玲玲也暂时放弃要杀我的念头及时伸出援手。我松手跃下,“扑通”一声落在沙发上,还把葛玲玲压在身下。

“出什么事了?楚蕙姐。”

小君的脚步声随着她的声音一起传来。发出偌大的声响,小君当然听到了。

楚蕙顾不上我和葛玲玲,连忙跑出试衣间,“没事,那边试衣间的沙发坏了,我挪了一下。嗯,走,楚蕙姐多选两件让你试试。”

“呵呵,楚蕙姐姐真好。”

小君左一句楚蕙姐姐、右一句楚蕙姐姐,那嗲嗲的声音能将人麻醉。

“嘘……”

我在窃笑,压着葛玲玲的娇躯我又惊又喜。也许怕小君发现,葛玲玲不敢乱动,只是挪动她的臀部。我温软香玉在抱,岂能没有轻薄的念头?本来就坚硬的下体不小心顶到葛玲玲的双腿间。葛玲玲刚想挣扎,突然嘤咛一声张开小嘴,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下去。

我疼得呲牙咧嘴,不敢发出声音,唯有紧拥仆葛玲玲的双乳。

哪知葛玲玲根本不为所动,依然紧咬不放,仿佛要将满腔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我痛澈心脾,眼泪流出来之前,我掀开她裙子。

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白色小内裤依附在一片乌黑的毛草之中,只轻轻一拨,这条小内裤就偏移了,露出湿润的穴口。

“你真想我痛死?”

我舔着葛玲玲的耳垂,把舌尖挑进耳朵里,这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果然,我肩膀的疼痛立减,我乘势追击,狂吻粉颊、狂揉玉乳,还迅速地拉出强悍的大肉棒。

“喔……”

葛玲玲的牙齿完全松开我的肩膀,她悄悄分开双腿,容纳一根不速之客。看来葛玲玲非常喜欢这根不速之客,因为份量很足的液体马上涌出,润滑通往深处的道路。我轻松地到达目的地,望向起伏的山峦、看着充满诱惑的身体,我的大肉棒急剧膨胀,把道路塞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

“玲玲姐,我又欺负你了。”

我爱怜地吻了一下葛玲玲的红唇,但不敢把舌头伸进去,我真担心她会咬断我的舌头。

“你要嘛天天欺负我,要嘛就永远不要碰我。”

葛玲玲悄悄在我的臀部上盘起双腿,鲜红的小嘴吐出如兰的气息。

“你又舍不得离开杜胖子,我怎么欺负你?”

我轻轻地抽动大肉棒,不能让蜜穴深处疯狂吮吸我的龟头。

“大维在我身边你都可以欺负我,我离不离开他有什么分别?再说……嗯嗯……再说我离开大维,你会娶我吗?”葛玲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会。”

我愧疚地说了谎言。

“哼,骗我吗?嗯,好胀!愣什么?快动呀!”

试衣间外传来频繁的脚步声。

我稍停抽送就被葛玲玲用力拧了一下耳朵,赶紧狠狠地抽插两下,只是要不弄出声音还真有点难度。虽然进攻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我挺动的力量却在加大。

身下葛大美人媚眼如丝,我欲望大涨,索性把她的裙子推过胸前,露出两颗浑圆的大肉球。我舔了舔挺翘的乳头,葛玲玲的鼻息逐渐加重。

“告诉我,我的粗还是杜胖子的粗?”

“说了好多遍了。”

“我想再听听。”

“你的粗。”

“噢,我要干死你,在杜胖子面前干你。”

“讨厌,下次你再敢这样,我就杀了你!嗯……”

“下一次,我还要在你家的卧室和你做爱,我要让杜胖子听你喊我老公。”

“嗯,你够胆就做,你敢做我就敢要,你想射多少进来都可以。你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也行,只要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快,喊我一声老公。”

“老公,哎哟!我要来了,用力点呀!”

为了防止葛玲玲发出呻吟,我慌忙地吻向她的红唇。“呜呜”的鼻息中,葛玲玲盘在我臀部的双腿无力滑落,我又给了她两记凶狠的抽插。

“啊!”

一声沙哑的惊呼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转头看去,发现楚蕙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天啊!我忘记关试衣间的门了,楚蕙进来我浑然未觉。

“又怎么了?楚蕙姐。”

外面的小君也听到了惊呼声。

“哦,没什么,我看到两只蟑螂。”

听到小君的询问,楚蕙应了一句。她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我们,仿佛我们就是两只可恶的蟑螂。

“啊,真的吗?快快快,快打死它们。”

小君有洁癖,蟑螂是她最深恶痛绝的东西。听楚蕙这么一说,小君也慌乱惊叫,一溜烟跑得远远的,连试穿衣服都忘记了。

樊约没这么胆小,她好奇地跑进来,见我与葛玲玲纠缠一起,她羞得满脸通红。

我赶紧站起,湿淋淋的大肉棒直挺天空。电光火石之间,我一把抱住楚蕙,把她拖进试衣间里。

“小樊,帮我看着小君。”

我低喝一声,把樊约关在试衣间门外。

“怎么样,怎么样?蟑螂打死了吗?”

小君远远地叫嚷,那声音的距离至少在内衣店的门外。

“楚蕙姐在……在打。”

樊约吞吞吐吐地回应小君。

我暗舒一口气,一缕幽香再次侵入我的心肺。怀中的楚蕙一脸怒容,但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无力反抗。

这个慵懒至极的女人,又哪里有力气反抗?不过她的语气就尖酸得厉害,“真是无耻,你们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汽车旅馆?”

“楚蕙姐,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乞怜地看着楚蕙,双臂紧紧地箍着她的细腰。

身材完美到极点的楚蕙,有最细、最柔的软腰,像水蛇一样灵活。

“我说过,你如果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以后就再也不要找我。现在你就给我滚!”

如果不是楚蕙的声音天生低沉沙哑,我敢保证一定会被外面的小君听到。虽然楚蕙就是骂人也依然慢条斯理,但我看出她有点不计后果了,这是愤怒后失去理智的表现。

“你才不要脸,别以为你勾引朱九同的事情我不知道!哼,表面斯文,背后就是贱人一个。”

葛玲玲低声大骂,如果不是小君在外面,她也一定发飙。

“你说什么?你够胆再说一遍?”

楚蕙突然冷冷道。

“你以为我怕你?我不只说一遍,我还要说一百遍,贱人、贱人。”

葛玲玲岂是受威胁之人?她毫不犹豫地反击,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吓坏了,刚想制止她,突然胸前有一股巨大的推力,转瞬间我就被推倒在地。

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楚蕙就扑向葛玲玲,葛玲玲猝不及防,也没想过我不能抱紧楚蕙,一下就被楚蕙按倒在沙发上。

我突然想通一个道理,兔子急了也能咬人。

眼见平日根本手无缚鸡之力的楚蕙居然能把火爆的葛玲玲死死地压在身下,一双嫩嫩的小手居然掐在葛玲玲雪白脖子上,任凭葛玲玲怎么挣扎也无能为力。

我大吃一惊,从地上站起就要拉开楚蕙。

突然,我发现一个完美的翘臀在我眼前晃动,黑色的短裙下露出一截黑色的蕾丝内裤。噢,我一见到黑色的蕾丝内裤就有难言的冲动,跪压在葛玲玲身上的楚蕙很不合时宜地泄露出致命的春光。

我胯下的大肉棒粗上一大圈,也硬上十倍,如一柄铁枪。

我悄悄地拨开楚蕙的黑色蕾丝小内裤,蜜穴与阴毛刚显露,我的身体随即闪电般贴上翘臀,粗大的肉棒准确地找到温暖的穴口。穴口没有花蜜,但我却野蛮地将一截大龟头挺入蜜穴中。

“啊。”

突然被袭,正想将葛玲玲置于死地的楚蕙顿时浑身颤抖,猛然直起的上半身又突然趴下,趴在葛玲玲身上,葛玲玲吓得尖叫一声。

“樊约姐姐,我好像听到叫声耶!”

试衣间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嗲嗲的声音发出疑问。

“嗯,也许、也许是楚蕙姐在打蟑螂。我们别站这么近,万一蟑螂跑出来,不小心在小君的脸上咬……咬一口就糟了。”

“啊,那我们离远点!可恶的蟑螂敢咬我的话,我就剁剁剁,把它们的肠子剁出来。”

小君的声音渐远,我不由得佩服樊约的机智。这下子,我终于能腾出手来好好对付身下的两个女人。

“嗯,李中翰,你快拔出来。”

楚蕙趴在葛玲玲的身上喘着粗气。

“李中翰,你跟她是不是早有一腿?”

脸上红晕未消的葛玲玲恶狠狠地瞪着我。

“两位大姐姐,你们都与我有过好几腿了。别闹啦,好不好?”

我开始推进大肉棒,干涩的穴道渐渐润滑。这是求爱的信号,也是前进的灯塔,我没有理由停滞不前。

“噢,好胀!你快拔出来,会疼。”

颤抖中的楚蕙狠狠地抓住葛玲玲的双臂,浑圆的臀部越翘越高。

“哼,李中翰你这么温柔做什么?对我粗鲁霸道,对她像宝贝似的,哼!”

葛玲玲娇声大骂。

“不要脸的女人,我掐死你。”

全身软绵绵的楚蕙也能说出狠话。

“你听,李中翰,你现在就用力干这个贱人!气死我了,竟然想掐死我。”

葛玲玲勃然大怒。

以前我骂她一句,她都可以把我折腾半天,如今楚蕙骂她不要脸,简直比掮她耳光还难受,除了极力怂恿我之外,葛玲玲紧搂住楚蕙的细腰。这下楚蕙更是动弹不得,我得以放手出击,抽插迅猛有力,记记重击她的穴心。

“啊……嗯……”

楚蕙只剩下娇吟,俏脸贴在葛玲玲的乳房上闭目不语,没有半点被惩罚的样子,我差点没笑出来。

葛玲玲见楚蕙不再吭声,她有些得意。我赶紧帮两个大美人缓颊,见楚蕙贴着葛玲玲的乳房,我挑拨道:“玲玲的乳房真的好美,楚蕙姐贴那么近,大概很喜欢吧!”

楚蕙突然伸手狠狠一抓,捏住葛玲玲的乳房,边喘边说:“是啊!我喜欢得要命,我……我喜欢得想拧下来。”

“哎哟,放手!你捏疼我了,哎哟。”

葛玲玲不停娇呼。

“我喜欢。”

楚蕙在咬牙切齿,她的报复心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我真担心她把葛玲玲的美乳捏坏了。

“好,我也喜欢你的乳房,我也捏捏。”

葛玲玲双手齐动,搜寻到楚蕙的乳房,当然也不客气地胡抓乱捏,楚蕙同样娇呼不止。

两个大美人你来我往、莺莺燕燕,令我暗暗窃笑,强劲的抽插之余,也加入乱摸乱捏之中,不时还亲亲楚蕙的脖子、舔舔她的耳垂。没有多久楚蕙就停止打斗,只剩下呻吟娇喘的力气。

葛玲玲得势不饶人,见楚蕙风情地扭动臀部,骂了一句:“骚货。”

“啊,中翰,她骂我。”

楚蕙尝试着摇动她的美臀。我掀起她的短裙,发现粉嫩的穴口布满一圈乳白色的垢物,黏滑的液体甚至滴到葛玲玲的红裙上。我赶紧把葛玲玲的裙子也掀起,一时间两个漂亮的阴户交叠一起。

一比较,葛玲玲的毛草更浓密一些,我伸手摸向葛玲玲的蜜穴,发现那里还是潮湿润滑。想了想,我偷偷拔出大肉棒,闪电般插入葛玲玲的蜜穴之中,一杆到底。

“哎哟!讨厌,一下子全捅进来会死人的。”

葛玲玲翻了翻美目,气急败坏地大声娇嗔。我一阵强力抽送,她张开小嘴,连喘气都来不及。

“呜。”

楚蕙发出沙哑的哭声,声音荡人心魄、百转回肠,如哀怨、如哭诉。

我赶紧把大肉棒拔出,重新插入楚蕙的蜜穴中,这荡人心魄的哭声才戛然而止。

不过,葛玲玲的脸色就没有这么好看了。为了不顾此失彼,我唯有集中精力先对付楚蕙。密集的抽插如排山倒海般袭向楚蕙,她柔啼承欢、媚情如丝,就连身下的葛玲玲也看呆了。

眼见我的快感就要来临,楚蕙还没有高潮的迹象,我不禁暗暗着急,看着摇动的美臀,我想起对付小君的伎俩,用手指沿着菊花口抚摸几圈,然后突然用指甲刮了刮菊花眼,楚蕙如受雷击般浑身剧颤,蜜穴猛地急剧收缩。

我突然凶狠地连续抽插十几下,每一下都是全根尽没、水浆四溢。楚蕙终于大叫一声,痛软在葛玲玲身上一动不动,竟似昏厥过去。葛玲玲脸色都绿了,又是拍楚蕙的脖子、又是掐她的人中,片刻后,楚蕙才幽幽地飘出:句:“我要死了吗?”

“有没有搞错?打蟑螂打半天吗?不会是被蟑螂吃了吧?楚蕙姐姐、楚蕙姐姐,你没事吧?”

小君大声嚷嚷。

“没……没事,你帮楚蕙姐看一下店。楚蕙姐有些累,想休息一会。”

楚蕙强打精神回应小君,我真担心小君起疑心。

“哦,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看医生?咦,怎么把门锁起来?”

小君关心楚蕙之情让我感动。

“没事,刚才打蟑螂打累了。”

楚蕙无奈地继续应付,这应该是她最讨厌小君的时候,我心里大笑不已。

“哦,那楚蕙姐休息吧。我和樊约姐姐帮你做生意,呵呵。”

“嗯,去吧。”

“来,大家进来看看喔。新货刚到,价格优惠……”

小君的叫卖声由近而远。

“噗哧。”

葛玲玲低声娇笑,“FIRST的品质高档,给小君这样吆喝,全跌价了。嘻嘻,我爱死小君了。”

葛玲玲幸灾乐祸地看了楚蕙一眼。

其实,我看得出葛玲玲与楚蕙有很深的情谊。刚才楚蕙昏厥时,葛玲玲一副着急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而楚蕙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见葛玲玲幸灾乐祸,她嘴上也没亏欠,“跌价就跌价,反正我赚够了。”

“赚够了还这么小气,你抠不抠呀?上星期拿你三套你就绷着脸。”

“你拿那三套是最贵的,每套九千!哼,从开张到现在,你拿了何止一百套呀?你可一块钱都没给过我,还说我小气!我、我要和你绝交!”

“好、好像没拿那么多吧?”

葛玲玲眨眨大眼睛,一副装傻的样子。

“你不承认?我掐死你。”

楚蕙掐住葛玲玲的脖子。

“呵呵,承认、承认。”

突然,葛玲玲痛苦地呻吟道:“中翰,我不是说过了吗?一下子进去会要人命的,哎哟。”

葛玲玲表面痛苦,实际上很享受。我恨得牙痒痒的,大肉棒一探进蜜穴口就直捣黄龙,顶中葛玲玲的花心。

“对付贪得无厌的人就是要惩罚。楚蕙姐,你说对不对?”

我冷笑一声。

“对,奸死她。”

楚蕙拼命点头。

“嗯,楚蕙,你好狠!亏我刚才还担心你,你现在却想我死?”

媚眼如丝的葛玲玲向楚蕙大声抗议。

“好吧,我心肠好,我现在就让中翰停下来。”

楚蕙讥笑道。

“啊,不要停、不要停!中翰你敢停,以后你就永远见不到我。”

葛玲玲又对我怒目圆睁了,一点温柔都没有,但是我却喜欢得要命。

我刚要抽动大肉棒,试衣间外突然传来一道爽朗的男声,声音有点喘,“小君,蟑螂在哪里?”

“怎么现在才来呀?楚蕙姐姐早把蟑螂全杀光了!真是的,说十分钟到,现在都过十一分钟了。”

小君大声嚷道。

我暗暗好笑,不知道是谁那么不幸运。小君以前看见蟑螂,那是见谁求谁,这个急忙赶来的人,肯定是小君找来的蟑螂杀手。只是这个男声有点熟悉,好像是……

“小君,这位是……”

樊约问。

小君大声说:“他是我男朋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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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的源景花园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高级住宅,四周葱郁、三面环水,真是家居的上上之选。当初罗毕让我住下我都觉得受之有愧,可现在罗毕答应将如此昂贵的洋楼送给我,我却认为理所当然。

我在医院的那段时间里,小君与姨妈就搬进源景花园。今天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家,本以为房子的装修、家具用品等都很简单,可是我发现,不但小君房间里的绒毛玩偶数量庞大,就连房间的装修也极尽奢华。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一百三十坪的豪宅多半是罗毕金屋藏娇之地,也不知道这个娇到底是谁?

让我惬意的是房子里有个大大的厨房,厨房里有三位大美女在忙碌。一位是姨妈方月梅、一位是戴辛妮,当然还有李香君。

绑着印有卡通图案的围裙,姨妈正演奏着锅碗瓢盆交响曲。我注意到姨妈烫了个大波浪的新发型,乌黑油亮的秀发间一根白色头发都没有,真难相信姨妈已年近五十。也许因为今天的客人都是年轻女孩,姨妈的妆扮花俏许多,绿色的裙子是我见过最短、最紧的一条,我无法不向姨妈那肥圆的臀部多看两眼。

不过也只是两眼,我的眼光就赶紧游移到她身后的戴辛妮。今天戴辛妮的打扮朴素大方,白衬衫、黑长裙,普通得就像一个图书馆管理员,但即便如此也难掩盖她婀娜的身姿。她看起来有些紧张,也许未过门的媳妇都很惧怕未来的婆婆。

一旁的小君似乎已被盘子上的馋人之气吸引,如果不是小嘴绷得紧,恐怕口水早流出来了。我惊讶她再次梳起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这种难看的发型根本就不衬她那张令三千粉黛无颜色的容颜。

想起试衣间里惊险刺激的一幕,我暗暗嘀咕,小君不会发现什么了吧?仔细观察了一下,小君的脸色一如往常,我不禁哑然失笑,大骂自己杞人忧天。

其实三个大美人站在厨房里不用烹饪什么美食就让人胃口大开,何况还有阵阵鲜汤的香味,我感叹人生之幸福莫过如此。

“手都不洗,抓什么菜?”

姨妈瞪了小君一眼,那神态真像小君。

小君有洁癖,平常她不爱去厨房,她出现在厨房里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趁机偷吃。站在姨妈身边转了几圈,小君再也无法忍受馋虫的折磨,终于向一盘瑶柱虾仁伸出纤纤玉手。

让她澳恼的是,她刚把虾仁夹起,就被姨妈大声呵斥。小君心一慌,虾仁重新掉回盘中,她眨了眨双眼,把手指头放进小嘴里猛吸,大眼睛里满是委屈。

“我的手是世界上最干净的手。”

当着戴辛妮的面被姨妈呵斥,小君当然没面子啦,她跺了跺脚,气鼓鼓地从厨房走出来,刚好与我撞个满怀。她翻了翻眼,没好气地大声对我嚷道:“让开啦,笑什么笑!你敢说你不想偷吃菜?”

“确实很想。”

我用力点点头,小君受委屈的时候,可千万要顺着她。

“既然你也想,那为什么笑?辛妮姐姐又不是外人!真是的,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小君狠狠瞪着我,明里是冲我大吼,实际上是对姨妈发脾气。

不过小君的一句“辛妮姐也不是外人”令戴辛妮心花怒放。一直在我姨妈身后战战兢兢的她,终于呵呵地笑出声来。

“嗯,方阿姨烧的菜真是色香俱全,我也很想偷吃。”

戴辛妮不是笨蛋,她既顺着小君的话,又找到拍姨妈马屁的机会。

姨妈本来就宠着小君,以前在家里,小君偷抓菜吃是很平常的事,只是出于礼数,才当着戴辛妮的面责怪小君,一来显示有家教,二来也想摆摆婆婆的威风。现在小君委屈了,戴辛妮又适时说好话,姨妈心一软,马上露出迷人笑容。

“来来来,小戴可以先尝一下,看看味道怎么样?小君,一点礼貌都不懂,别管她。”

姨妈抿嘴轻笑,慈祥中带着谜一样的风情。

姨妈对我来说,真的像谜一样,她的过去我知道的不多,而她对我的身世含糊其词,以前问起她,都被她含糊带过;连她工作的地方,我也从来没有去过,只听姨妈说过,她在一间很远的纺织厂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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