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梦碎

火焰升腾起来,四堆大篝火将整个城寨的天井映照得白昼似的。

人们围成一圈松散地坐在地上,四下里满眼都是白酒、烤肉和女人白皙的胴体,在酒精的催发下,男人们一个个红光满面,眼睛发光,大声唱着不成曲调的歌子,或是放肆地调笑,玩弄身边的女奴。

寨里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烟和如意这样的上等女奴都齐齐剥光,连同圈养的母牛们,晃动着硕大的奶子爬着出来伺候男人,现场更是一片亢奋,免不了奶汁与酒汁横飞,惨叫与浪叫一片,精液与尿液遍地。

背靠大门,临时搭了个小木台子,摆了两张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着,含笑看着下面这帮弟兄们的丑态,偶尔相互碰一下杯。

阿月站在他们身后,随时斟酒,为了配合气氛,她也只松松系了件抹胸。

近乎全裸的冷如霜则跪在申昌的胯间,努力地吞吐着他粗大的肉棒,背部大片雪白的嫩肤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白天德脚边一侧的门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儿也感染了淫靡的气息,在海棠身边转来转去非要亲热,海棠则不同寻常地躲开,人狗纠缠在一起,弄得铁链哗哗作响。

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抚摸着冷如霜那光溜溜的头皮,醉意朦胧地说,“老兄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白天德眯着眼,含笑不言,整个场内只有他没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最清醒,最满足。

突然,他站起来,大声宣布,“弟兄们,喝够了吗?”

底下大吼,“没有。”

“玩够了吗?”

“没有!”

“要不要来更刺激的?”

齐声欢呼,“要!”

“来呀,好戏开场。”

“吼,吼,吼,吼……”在男人们有节律的吼叫声中,两个大汉拖着一名反绑双手的裸女走到场中央,平地的盖子打开,露出早已挖好的一个土坑,强制裸女跳进去,正好一人长短,只露出一个头颅。

女人仰起来,恨恨地盯着白天德。

海棠看到裸女,也是浑身一震,空洞的眼睛中有了些许光芒。

白天德瞟了她们两个一眼,说道:“弟兄们,这个女人,曾经是黑凤凰旗下的帮凶,还暗杀了我的一名副官,五年前,我已宣布了她的死刑,没想到让她跑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要当着众弟兄的面,将她就地正法,为她的恶行赎罪,为她的主子黑凤凰赎罪!弟兄们,要不要得?”

“要得!”

白天德喝一声,“埋。”

转瞬间,银叶全身被浮土埋得严严实实,除了脑袋,动弹不得。

白天德走下台来,接过一把薄如蚕翼的小刀,按住她的脑袋,刮了个光头,因为她不断试图挣扎,结果还刮出了一些小血口子,弄得头皮看上去绯红色。

众人不明白白天德在干什么,只觉得不过瘾,又有点起乱哄。

只听得白天德大喝一声,“开!”刀尖飞速地在银叶光溜的脑门顶上划开个大十字,鲜血一涌而出。

一人小心地揭开表皮,另一人端起一个桶子,从沿口倾倒出一根细长的闪着银光的线,直接灌入女人头顶的伤口之中。

“水银!天哪,这是在剥皮呀。”刚才还在鼓喧的人都住了口,有人忍不住叫了出来。

水银倾泻而下,迅速消失,就像一张小嘴将它一口口吞咽了进去。

倒水银那人又提起另一个桶子,这次倒的是浓盐水,接着又是水银……

银叶剧烈地抖动,抽搐,终于厉声尖叫起来。

眼睛高高凸起,鼓胀欲裂,红丝满目。

水银,在人体的皮层下不断渗透,扩散,烧灼。

明显看到刚刚还白皙如玉的肤色在奇怪地发青,变红。

女人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水银加剧一层层往下渗去,将表皮与肌肉拉开。

越是疼痛难耐越动得厉害,越动得厉害,水银渗透的速度越快,片刻间,头部已成了个血人似的,血浆一股股地从脑门冒出来。

伤口在一点点扩大。

没有人留意海棠也开始躁动不安,眼睛发红,不停地往外窜,又一次次地被坚韧的绳索拉了回来。

狼狗不安地看着她。

冷如霜扭过头,张着嘴,口里还流淌着精液,呆呆地看着这场人间惨剧。

身后的申昌看得兴起,将酒桌上的物是抹到地上,把女人提起来压在桌面上,炙热的阳具撑开菊肛,贯入肠道。

巨痛,难以承受的巨痛,尖叫,不停歇地尖叫,尖叫声刺破了人们的耳鼓,刺破了阴沉的苍天。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惊人的一幕又发生了,头顶的十字创口慢慢裂开,脸上的皮肤像一件衣服一样慢慢褪了下去,血肉模糊的脑袋一点点地从皮里钻了出来。

慢慢的,肩膀也钻了出来,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底下托着,整个人在往上用力挤,这个过程起先慢到无可察觉,接着一点点快了起来。

钻出来的血人肌肉根根暴现,赤红欲滴,其状甚是惨烈。

海棠也一声声惨叫起来,像失子的母狼,痛彻心肺。

狼狗跟着嚎叫起来。

人们惊异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

一个人站在泥地上,剩下的血肉看上去只能说明她曾经是个人,因为她已经没有人型了,整个外层皮肤全部剥落至脚掌心,皱皱的堆在一起。

这个“人”生生从密实的泥地里,生生从自己的皮肤里钻了出来,用比婴儿还彻底的袒荡的身体迎向寒夜刺骨的风,筋肉纠集,形容可怖,在血泊中摇摇晃晃地徜徉,东一下,西一下,鼓出的眼眶茫然地看着四周,活像殭尸。

只有胸前饱满的曲线还能证明她曾经的性征。

白天德站在她的身后,扬起了一根长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啪!”

鞭梢狠狠地抽在这个“人”隆起的屁股上,带起一串血珠和肉屑,血人儿冲着天际发出最后也是最凄厉的一声长嘶,平平飞起来,面孔冲下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只有一下接一下无意识地抽搐。

冷如霜不敢目睹这至惨的一幕,一直紧闭双目,连下身被绞动得厉害也没了感觉。

刚打开眼睛,她就吓得往旁边看,正巧看到了海棠,随着那声震天鞭响,她也像突然中了一枪,全身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一下,呆滞地四肢站着,再也没有动弹。

一片晶亮的液体,缓缓地从她的腿间漫出,顺着滑腻的大腿流淌下来。

狼狗兴奋极了,马上凑过去,吐出腥红的舌头美美地舔食着。

火光下,白天德面孔扭曲,杀气弥漫,鲜血溅在他的白衬衣上,画开点点梅花,活像浴血之魔,往哪里看一眼,哪里就整个一片矮了个头,别说是女奴,就算是胆大包天的匪众,望向白天德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惊恐。

白天德一步步往主席台走过来,皮靴敲打在泥地上,一下下象敲在众人的心头上,卡卡作响。

申昌默默无言,退出了冷如霜的身体,将巨大的身体往后躲,躲到墙壁阴影之下。

白天德根本不看他,事实上,这个人只不过象条色厉内茬的死狗而已。

他的眼中,只会看向一个人,海棠,这个一生注定命运相交的女人,女匪,女奴。

酷似海棠的小女孩跑了过来,白天德搂起她。

在他眼中,他看到的是十几年前,大山之中的那个小女孩,那张姣美无匹的面孔变幻不定,时而清秀,时而娇俏,时而刚毅,一边迈开小鹿一般的长腿,在竹林海中跳来跃去,格格发笑,清脆无比的童声唱起一支山歌来。

“翠竹海,海无边~~山里人快活似神仙~~神仙给妹哟妹不想做呢~~只想在山里呀伴竹眠~~

翠竹海,情无边~~妹子想哥在心里面~~哥哥回来哟别迷了路呀~~妹子掌灯来把哥接……”

清亮如天籁一般的歌声穿过了苍茫的大山,穿过了呜咽的竹林,伴着奔涌的溪流,流传至很远很远,很长很长,直至穿入到今天的他的耳鼓之中,撩拨起心底最隐约的一点涟漪。

“觉悟了吧。白板儿。”

海棠看着他,眼中再也不复一丝丝的骄傲,尊严,她张了张嘴,喉咙里霍霍作响,发不出声来。

狼狗还在她屁股后头拱着,弄得她体一翘一翘的。

白天德从腰间掏出手枪来,眉头也不皱一下,“砰”地一声,狼狗来不及呜叫,身躯弹开,打死在地。

“……主,人……”

从干涩的口腔中,吐出了两个字,虽然混浊,嘶哑,但是清晰无比。

冷如霜静静地看着,人们都在静静地看着。

他们看着一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傲慢地站在一个四肢着地、套着鼻环的赤裸女人身前,一只手向后方弯折,手掌虚按着臀部,而女人虽然同样的高大,强壮,健美,却像狗一般匍伏在男人的脚下,用眼神,用肢体,用语言,来向男人宣誓效忠。

只有海棠和白天德两个人明白,这实质上是一个仪式。

标志着他们重新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颠倒错乱的主仆世界。

所有的梦想,终是镜花水月,层层粉碎。

天际,亮起了一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海棠清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圣洁。

“好看。”小女孩指着渐升的金乌格格笑了起来。

“主,人。”

女人颤抖着重复,头仰起来,看着在白天德怀中开怀欢笑的女儿。

久已干涸的双目中,一颗泪珠已然凝成,这泪竟是鲜红,鲜血凝成。

朱颜血的第八滴红泪,于焉堕落!

“完”

********************

召集人:“为热烈庆祝伟大的朱颜血系列完成了第八集,今晚在这里,隆重举行八大朱颜血颁奖典礼!今晚的各大奖项,都将在八篇朱颜血中产生,由众多德高望重的情色文学界老前辈投票产生,请大家屏息静气,等候各大奖项的揭晓!”

发三儿(使劲拍着手掌):“好咧好咧!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召集人:“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八篇朱颜血的作者们隆重登场!”

(台下,辟里啪啦的掌声雷鸣般响起)

召集人:“首先介绍的是,第一篇朱颜血《洁梅》的作者浮萍居士……(转过头来)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RKING,其它人呢?”

RKING:“是这样的,其它的作者因为要和我站在一起,会深深地自感形秽,所以他们决定不上台了。”

召集人(怒):“这是什么话?快把他们叫出来!”

RKING:“恐怕来不及了,他们三个小时之前已经上飞机啦,没法追了!(偷笑)”

召集人:“什么?!浮萍居士呢?我千辛万苦才把他从深山里说服出来……”

RKING:“他老人家这会儿,恐怕已经回到深山里继续隐居去啦!”

召集人(吐血):“这……这……这算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还颁个屁奖?干脆全部颁给你好了!”

RKING:“这个,我看我是不会介意的。”

召集人:“混帐!混帐!全部跑了吗?寒江呢?寒江呢?今晚是他的主场,不会也跑了吧?”

RKING:“这个……”

召集人(大吼):“把寒江叫出来!!!”

寒江(瑟瑟缩缩地钻出来,害怕地看着RKING):“我……我来了……”

RKING(暗地里握着明晃晃的水果刀向他摇一摇,低声说):“乖乖地站着,一会儿要是敢抢我的风头,把你的小鸡鸡切下来!”

召集人(擦着汗):“那么,颁奖晚会开始吧。今晚由发三儿担任现场解说嘉宾……”

发三儿(站起来向在座各位连连鞠躬):“大家好!我是发三儿,请多多关照!”

召集人:“现在颁发第一个奖项!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颁奖嘉宾YSE99先生!”

(台下又是一阵掌声)

召集人(低声问发三儿):“YSE99呢!怎么还不出来?”

发三儿:“不知道喔……”

RKING(站前一步):“是这样的,今晚的颁奖嘉宾呢,觉得像现在这么伟大的场面,应该由一位更加伟大的人物来颁奖揭晓。他们一致认为,没有比我最合适的人选了,所以都把这项艰巨的工作交给我啦。”

召集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他们……他们也都走了吗?”

RKING:“正是!”

召集人:“那……那……可是获奖名单都在他们手上……”

RKING:“他们都已经交在我手上了!”

召集人(头脑一阵晕眩):“不会吧……”

RKING:“召集人先生看来好像身体有点不适,扶他过去坐下喝杯水吧!现在我们揭晓今晚第一个大奖:最佳配乐!”

发三儿(低声的):“我们有设置这个奖吗?”

召集人(揉着头):“好像吧……唉哟我的头好晕!”

RKING:“得奖的是……的是(拉长音)……的是……《红棉》!歌曲《红棉》,作品《朱颜血?红棉》,作者RKING!”

发三儿:“好像其它七部朱颜血都没怎么使用乐曲吧?这个奖岂不是专门为他设置的?”

RKING:“谢谢!谢谢各位评委和读者们的支持!嗯,谢谢PACO,谢谢我的经理人,谢谢和我一起合作的所有人,还有我的歌迷!FANS你们好吗,我爱你们……”

发三儿(大声地):“喂,这里不是十大劲歌金曲颁奖典礼……”

RKING:“喔,是耶!真是不好意思,高兴过头了。总之谢谢大家,得到这个大奖,对我来说是非常非常大的鼓励,我会继续努力的……”

发三儿:“这好像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个奖了,用得着这么开心吗?”

RKING:“好了,恭喜RKING先拨头筹,下面揭晓第二个大奖:最佳女配角!”

发三儿:“他奶奶的,什么都给他一个人全玩了!”

RKING:“得奖的是……的是……的是……谷冰柔!作品《朱颜血?红棉》,作者RKING!”

发三儿:“又是他自己拿奖?喂,(捅捅召集人)你好像赞过谷冰柔,你投了她一票吗?”

召集人:“什么?我?好像不是耶……不过谷冰柔确实是候选人之一的。”

发三儿:“喔!我好像也不是投谷冰柔哦……”

RKING:“现在揭晓第三个大奖:最佳光影视觉效果!

登登登!得主是……RKING!作品《朱颜血?红棉》!”

(台下嘘声四起)

发三儿:“喂,有没有搞错?又是他?”

召集人(好像头脑清醒了些):“这好像不对耶!我记得这个奖,所有评委是一致投给《芙蓉》的,怎么会变成《红棉》?

发三儿:“哧!不会吧?可怜的抱残被黑了。”

召集人:“不行!一定有问题!”

RKING(红光满面,兴高采烈地):“谢谢……谢谢……”

召集人(重新跳上台):“等一下等一下……RKING,名单真这么写的吗?你没看错吧?”

RKING(笑):“怎么会?我是认识字的。”

召集人:“好像有点不对!把名单给我看看……”

RKING:“请便!”

召集人(皱着眉接过名单,大声读):“最佳男配角:红棉!最佳男主角:红棉!最佳女主角:红棉!最佳导演:红棉!最佳剧本:红棉……”

RKING:“呵呵呵,大家真是赏脸!”

召集人(把名单揉做一团掷到RKING的脸上):“这名单是假的!原来的那份获奖名单呢?”

RKING:“是这样的,因为大家的厚爱,给在下充分的信任,我推辞不掉,只好履行我的义务。原本的那份名单我觉得不是很合理,就改成现在这样了。这样是不是更加合理喔?大家说是不是?”

(臭鸡蛋、烂西红柿雨点般地掷上台)

RKING:“大家真是热情哦,知道我饿了还给我送食物,真是谢谢……”

召集人(快气疯了):“你给我闭嘴!原来的名单呢?拿过来重新颁奖!”

RKING:“真是不好意思,那份东西已经毁掉了。”

召集人:“没有留备份吗?还有谁知道那份名单的内容,叫他们上来!”

寒江(小声地):“幕后已经没人了。全跑啦……他们……他们担心小鸡鸡的安全……”

召集人:“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个……那个……好好好!今晚的晚会泡汤了,都是你,都是你!”

RKING(一摊手):“这怎么能怪我呢?我是众望所归……”

召集人:“归你个屁!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好,既然是你搞混的……嗯,没别的好说的,今晚你就在这给我谈《海棠》吧!今晚是《海棠》的主场!就按奖项设置的形式,给我好好比较《海棠》和你的臭《红棉》!”

RKING:“这个没问题!说到这两部作品,毫无疑问地,《红棉》是最优秀的,在各个方面都那么地完美,(陶醉地)

多么伟大的一部作品啊……”

召集人(白了他一眼):“再补充一点,只准你说《海棠》比《红棉》好的地方。另外,要是敢再说《红棉》一句好话,把你的小鸡鸡切下来!”(台下雷鸣般的掌声)

寒江(偷偷地):“嘻嘻……嘻嘻……笑死我了……)

RKING:“这……这……这不可能……别的作品怎么可能有比《红棉》好的地方呢?”

召集人:“这个我不管(夺过RKING的水果刀,指指他的小鸡鸡),你看着办吧!”

RKING(委屈地):“那……那好吧。首先说到配乐……咦,《海棠》有配乐吗?”

发三儿:“笨蛋!没有你不会给他作吗?你在《手转星移》里面不是很喜欢给你的美女歌星写歌吗?发挥一下不就行了?”

RKING:“对咧!马上即兴作一首:(唱)翠竹海,翠竹海,美丽的翠竹海,漂亮的翠竹海!啊,我爱你翠竹海……”

召集人(捂着耳朵):“求求你不要唱了,求求你了……我的鸡皮疙瘩……噢……”

寒江(小声地):“其实,其实《海棠》也是有配乐的,有一首山歌……”

RKING(瞪他一眼):“你闭嘴!毫无疑问,《海棠》的这首主题歌,要比《红棉》优秀百倍!因为它的作曲作词者,是伟大的RKING……”

召集人:“I真服了U!”

RKING:“过奖过奖!我没犯规吧,说的都是《海棠》比《红棉》优秀的地方喔……”

召集人:“算了算了,不要比较了,就只说《海棠》好啦!

下一个项目!”

RKING:“说到光影视觉效果,《海棠》的突出之处,我认为在于其独特的湘西乡土气息。读文的时候,一直很怀疑寒江是不是受沉从文的影响。像楔子里那段描述,真的很不像是一个情色作者写出来的。”

召集人:“哪一段?”

RKING(大声朗读):“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僻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方为数并不多,沅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水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翠叶起伏连绵不绝,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召集人:“好了,整段地照背,你这不是骗稿费吗?不过这一段还真写得挺有特色的说。”

RKING:“这段话看似跟全文没什么关联,其实已经为全篇故事的背景定下环境色调。还真没想到寒江也写得出这样乡村的东西来,说实话我就不太能写得出来……”

寒江:“总算说了句人话。”

召集人(害怕他这句话之后还有下文):“好了,都说不用比较了。”

RKING:“再说到女配角吧。嗯,冷如霜这个人物,从高洁的官家少妇,沦落成仇人玩物,做过妓女,当过尼姑,到最后,还是逃脱不了永远沦为性奴的命运。可以看出作者是花了很多心机去写的,人物转型时的心里描写十分细腻。”

寒江:“其实,在写的过程中,双姝里感觉写得最爽的还是冷如霜,一写到她的场景我就兴奋,文字也格外卖力一些,可惜某人总是哼哼唧唧不满意,对海棠格外偏爱,坚决不准冷MM抢了第一女主角的风头,否则,最终还不知如何收场,变成如霜传都有可能。”

RKING:“某人是谁?”

召集人(大声地):“关你屁事!快继续!”

RKING:“不说我还是比较喜欢海棠,这样的女人拿来虐辱真是太爽了!”

寒江:“……”

发三儿:“真是个变态的家伙……”

召集人:“他是写女警的,喜欢玩强悍的女人。”

RKING:“也不是这么说。像冷如霜这样外表柔弱,内心倔强的美女,征服起来也是很有快感嘀。”

发三儿:“确实,冷如霜到最后,仍然没有彻底地屈服。至少海棠在形式上已经奴化,但如霜似乎仍然没有。”

RKING:“或者对于如霜来说,以为孩子已死,心如死灰地去一辈子出家,是个无可奈何的最好归宿。故事现在的结局对她来说,是太残忍了。”

寒江:“嘿嘿,RKING什么时候对女人仁慈起来了?”

RKING:“不是仁慈,是在讨论故事而已嘛!要是你真让她出家一辈子,还算什么朱颜血!说心里的话,我是觉得最后对于如霜的凌辱没怎么写,基本的凌辱焦点都在海棠身上。”

发三儿:“嘿嘿,现形了。”

寒江:“确实如此。要让她流第八滴红泪,当然要烘托气氛啦!如霜前面也凌辱够了。”

RKING:“够了吗?你还好意思说!真正详写的肉戏,太少啦!都是那么三两小段,每每都害我看不过瘾!浪费了这么好的题材!”

寒江:“什么嘛!这个题材确实不错,也是我写过的文字里故事与色欲结合得最好的一部。反正不像我以前的作风,点到为止,应该还算够变态吧。”

RKING(冷笑):“点到为止,就不算变态了。”

寒江:“那怎么办?”

RKING:“你知道我对这篇东西最不满意的地方是什么吗?就是肉戏写得太不深入了!应该写得让人看得持续到射精才好嘛!呜呜呜,我写《红棉》的时候,一段肉戏下来就是五、六千甚至上万字……”

寒江:“不好写啊!我从来没有写过这么长这么吃力的文字,十万字,对我来说是什么概念呢?等于是三年的光阴和无数次魂牵梦系的牵挂,太累了,下次不会这么干了。”

RKING:“得了吧!这种话我也说过几次了,我还说过什么征文以为决不超过六万字。结果怎么样,今年又写了九万多!反正写着写着很容易就超标了。”

发三儿:“嘿嘿,你的九万多,内容好像没人家十万字的《海棠》来得丰富喔!还有,肉戏也不见得如何丰富。”

RKING:“死发三,是不是在秦守的场上被揍得不过瘾?《海棠》的场面大嘛,我那篇场面比较小……”

召集人:“又吵什么?不是说不要比较了吗?好好评论《海棠》!”

RKING:“嗯,刚才说到哪了?喔,说到女配角。对了,除了如霜之外,好像别的女配角根本没有戏分啊!比如司马夫人奚烟,好好凌辱一下也很过瘾啊,结果都只是提一提。最可恨是金花银叶姐妹,好好的一对双胞胎美女,先后被虐杀也罢了,居然都不放在一起好好玩几玩!呜呜,同时玩弄一对双胞胎美女是多过瘾的一件事呀……”

寒江(摊手):“我也想,可是情节和篇幅不允许……而这次能写完,已经是个奇迹了。奇迹属于一个不断利用各种手段、工具威逼利诱我坚持下去的人,准确地说,他不是人,是“魔”

,人人谈之色变的大魔王……”

RKING:“大魔王,就是你刚才说的某人吗?”

寒江(左盼右顾):“天哪,说坏话时不会就在身后吧。咳咳,总之,是衷心要感谢他的。”

发三儿(不屑地):“拍马屁!”

寒江(对RKING):“听说你在秦守的场上揍过某人,是不是很过瘾?我也手痒痒了。”

发三儿:“OK!我闭嘴!”

RKING:“好了,现在说说女主角海棠了。这是个一出场就让人充满凌虐期待的美女:武艺高强、坚定、镇静、不屈不挠、情深义重,而且最重要是漂亮!“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一出场就气度不凡。”

寒江(得意地):“那当然,第一女主角嘛。”

RKING:“白板儿的称号,记载的不仅仅是一个屈辱的童年和深仇大恨。更重要的是,那是她心里永远的一个阴影,无论她再怎么坚强,就算如何努力、如何挣扎、如何不愿意,都不能摆脱这个可怕的宿命。我想,这也应该是本文的主旨所在。”

寒江:“你还想得真多。”

RKING:“当然,要上台讲话,当然要做足功课。一句轻轻的“白板儿”,就能令海棠的心里颤抖,能令她飞快地回复当年记忆,从而回复当年的身份。从这一点上说,白天德是令人羡慕的,他应该为此永远感到骄傲。”

发三儿:“你看海棠明明看得比如霜更细。不要狡辩了,你还是喜欢搞她这种类型的女人。”

RKING:“我哪有狡辩!我早就摆明了立场了,海棠是一个一出场就让人充满凌虐期待的美女,在这篇文章中,当然是第一的。说实在的,除了和如霜一样,被凌辱的肉戏看不过瘾外,这真是个很完美很成功的角色。”

召集人:“我必须说,《海棠》的人物塑造确实是十分成功的。”

RKING:“我再举个例子,大家还记得蛮子这个人物吧?一个着墨很少的人物。换在一个纯恋系作者的笔下,这肯定是个充满张力的人物,他可以引发出一个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可惜,他处身在《朱颜血》,一个不允许爱情、只允许暴力和色欲的地狱里。”

召集人:“蛮子写得不错,只落落几笔,就让人留下深刻印象。”

RKING:“这只是这部作品成就的一小角。其实,具备海棠和如霜两个写得如此出色的人物,这部作品已经可以说是大获成功了……”

发三儿:“这句话听着好熟,似曾相识……”

RKING:“不过最后突然牵出来银叶来剥皮,还满意外的说。好残忍啊……”

发三儿:“残忍?我没听错吧?这句话是从你口里说出来的吗?这个变态的家伙居然也会觉得残忍……”

RKING:“似乎有人又要找打了……”

寒江:“说实在的,过去的想法,是要剥海棠的皮,这就是给她刺青的原因。把一张刺青杰作剥下来收藏,从此永远属于了白天德,是多么理想的结局!可是,大魔王从一开始就否决了海棠的死法,这就没有办法了,只好临时变更剧情,换个人死。”

发三儿:“又是大魔王?他真多事啊……”

RKING:“这是朱颜血!女主角到最后还要滴红泪呢,怎么可以死呢?”

发三儿:“不过说到大魔王,他为什么不建议让海棠多生几个?真是好奇怪哦!”

寒江:“我是真的不介意让海棠再次大起肚子,之所以没写,是因为好像此类的结局太多太滥了,反正可以想象她今后是还可以再生十个八个的。也许,在结局处,还可以加那么一句“感受到了婴儿的胎动”之类的,说不定就可以满足某些变态家伙特殊的变态要求?”

召集人:“总之,这是一个够黑暗、不辱朱颜血之名的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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