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酡颜酒酣时的欢爱告白(h)(下)

其实这世上并没有酒后乱性,真喝多了硬都硬不起来,哪还能与人欢好。

酒不过是色媒人,多少痴男怨女借着几两杯中物乱作一团,夜晚恩爱长,醒后各离散。

刚入学的时候宿舍卧谈会闲聊,提到过往伤痕累累的人不要当作爱人,因为心中积攒了太多苦痛,不知要多少爱才能补满。

那时尤嘉笑笑没说话,其实心里有很多苦的人,一丝甜就足够了。

挨得过严寒刻骨,却敌不过半点温柔。

陈非不知道尤嘉心中所想,只是放任自己沉溺在温柔乡里。

他不知该如何接吻,唇齿纠缠间,被她灵巧的舌带着,敲开了尤嘉的牙关,近乎贪婪地吮吸唇瓣,两人愈发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开始蜻蜓点水的吻,后来满是情欲味道。

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被牵引着环在她的腰际。

果然是女孩子,哪里都软,不像男人,混身上下都硬梆梆。

尤嘉经历过的男人,贺仲辛是纵横风月场的老手,贺伯勤虽不纵欲,但身边女伴也未曾断过,像陈非这般生涩的还是头一个。

于是意外的,她在这段关系里占尽了先机,主导着一切发生。

主导权意味着安全感,是她最喜欢的东西。

两人纠缠着吻上阁楼,陈非乖巧,明明硬得不行,仍避开了胸和臀不肯碰,把她圈在怀里,似乎怎么都亲不够。

“学姐,我……”

尤嘉伸出手指抵在他唇边,阻断接下来她并不想听的话,“今晚我们各取所需,明天我还是你学姐你老板。”尤嘉想了想,又补了句,“前老板。”

陈非有些傻了,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你……不喜欢我吗?”

她像对待弟弟那样揉了揉他的头,“把你当弟弟。”

“那为什么亲我……”陈非低头,嘟嘟囔囔地问出来,彷佛受了伤的大金毛,默默窝在角落里摇着尾巴舔舐伤口。

“想亲就亲了。”尤嘉笑笑,“你也听过吧,我不是什么清白的人。”当年她的事被传的沸沸扬扬,虽然被压了下去,但有心人不难打听到。

陈非不蠢,知道她无父无母,但却盘得了店背得起堪称奢侈的定制包,这些钱是怎么来的不言而喻。

这样的女人在村里是要被戳着嵴梁骨骂的,他自认正派,对这种人深恶痛绝,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外一回事,遇上尤嘉,他就忍不住在心里为她辩解开拓。

“你是有苦衷的,你当初还小,受了蛊惑,所以才——”

尤嘉摇摇头,截断他的话,“怎么就这么天真呢?学费生活费能用几个钱?哪怕有弟弟,省吃俭用也够了。我清醒得很,明明可以选择像你一样,洗盘子刷碗送外卖,再不济还能进电子厂,但我没有。我贪图安逸,也贪心钱财,敞开腿一宿几万块到手,甘之如饴地去给人家做情妇。”她笑着说,“别信什么苦衷不苦衷的,那是博同情用的。”

大金毛那么傻,愣头愣脑地就要闯荡娱乐圈去了,谁能放心?

只好临时补课,把叁观击打得碎一点,锻炼他的强心脏。

陈非张了张嘴,半晌都没说出话。

尤嘉扭糖似地拉着他坐下,往人怀里钻。

“但想上你也是真的。”尤嘉柔声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很好奇,这么一副好嗓子,叫起床来是什么滋味。”

这调情够劲,他的脸再度从脖子红到耳朵根。

“今朝有酒今朝醉……”她的手轻轻抚上他的欲望。

——“啪”的一声,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而断。

尤嘉的衣服很好脱,外衫早就散落在地上,一条连衣裙解开拉锁就与陈非赤裸相见。

二十岁的男孩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咬着唇手忙脚乱地脱裤子,循着本能把她压在身下。

矜贵的衣料承受不住,裂开一长条的口子。

然而情欲当头,尤嘉顾不上惋惜衣服,盯着陈非露出粗长的欲望。

大学里是公共浴室,男生们光着身子比大小,他知道自己尺寸不俗,希望不辜负尤嘉的期待。

吻沿着唇瓣一路向下,无师自通地对着乳尖上的茱萸又舔又吮,含得啧啧有声,被调教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稍稍撩拨下面就泌出润滑的汁液。

目光接着向下看去,已是一派好风景。

肥嫩无毛的穴,中间是颤颤巍巍的花唇,此时虽然紧紧闭着,但在注视下会不自觉地抽搐,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小包淫水,被濡湿的花瓣亮晶晶的,就等着被人插一插揉一揉。

明明是那么小的地方,怎么承受得住呢?

因为太过兴奋,肉棒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腺液,但怕弄疼身下的人,陈非不敢急冲冲地往里顶,肉棒缓缓撑开汁水淋漓的花唇,一点点地往前推。

“嘶……”尤嘉从来没有这么懂过雏,伸手扶住的粗壮的肉棒往下压,“是这里……”

男孩的脸色再度爆红,进错门什么的,真是太尴尬了……

所幸尤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后面没有再起波澜。

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绞着棒身,彷佛千万张小嘴,对着龟头又舔又吸,像是在抵抗他的到来,又像是在发出最诚挚邀请。

陈非爽得身子都忍不住颤,恨不得现在就射出来。

但现在就缴械显然不符合男性尊严,再说前方还有更加诱人的地方去等他探索。

“唔……”尤嘉小声哼唧,年轻人技巧不足,但胜在粗壮,活力无限,她腰肢水蛇似得扭动,迎合着肉棒戳刺花心。

高潮到来的比想象中早太多,临到节点时陈非飞速挺腰耸胯,铆足了劲一下下往尤嘉体内的那处软肉狠狠冲撞,把花心撞到酥烂,射出浓精。

那一刻陈非脑子里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肉棒已经渐渐软下来,粘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往下流。

虽然激烈,但时间略短,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尤嘉觉得很正常,于是摸了摸陈非的脸,温柔道,“早点睡,明天还要赶飞机。”说着便摇摇晃晃地准备下床洗澡。

但做人不能小瞧处男的自尊心。

虽然他射得快,但硬起来也快。

陈非抱着尤嘉进浴室,下面再次一柱擎天。

这次他伏在她身后,朝思暮想的学姐趴在洗手池的台面上,乳肉被挤到变形,他分开浑圆的臀,再次挤进那处湿热的花穴。

这次他憋着劲要尤嘉好看,已经找对了地方,熟门熟路地插进去,速度越来越快,搞的身下的人声音都变了调。

“啊……就是那里……呜呜……好,好会插啊……”

“怎么……一下子就开窍了……啊……别……”

他不知道轻重缓急控制节奏,次次都是大力顶弄,肏得又狠又深,让她连腿都合不上,没过多久就哆嗦着泄身,整个人都软成一团。

然而陈非这次却意外的持久,快感顺着尾椎攀升而上,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开始泛起稀碎的白沫,人却愈发的痒,只想让那蜜水横流的翘臀一直夹着鸡巴,射的满穴都是自己的白浊……

饺子馆里夜色长,另一边贺家大宅舞会开场。

贺季妍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满场梭巡,但却找不到贺伯勤的影子。

“小姐,先生在露台。”阿Joe穿过人潮向贺季妍走来,在她耳边低声提醒。

“多谢。”有他指路,贺季妍终于便找到了正在角落怔忡出神的大哥。

贺伯勤不喜欢热闹,但喜欢贺季妍,每次她举办舞会都会出席,众人也因此都高看她几分,真的把她当作贺家小姐。

“哥……”贺季妍语调温柔,精心修饰过的面容愈发明艳动人,“怎么在这里吹风?”

男人抽着烟望着前庭,几年前他站在这里送别了贺季妍,如今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回来了,他得偿所愿,可心里却仍旧不痛快,“想点事。”

“什么事?我可以听吗?”

“都是生意场上的事,怪没意思的。”

女孩“哦”了一声,没再往下问,胳膊攀在他身上,试探性地撒娇,“哥,我们去跳舞吧。”

“好。”

贺季妍松了口气,虽然离开了几年,但哥哥最疼爱的人还是她。

月光洒落,彷佛镀了道银边,许久不见的人有些陌生,舞步轻盈优雅,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张和她有着七分相似的脸。

那个人可笨拙,四肢不协,为了练习熬到脚腕青肿,但野草似的,没有痛觉不晓得喊疼。

后来她是怎么学会的?

贺伯勤不知道,只是出了几天差再回来,她就能跟上自己的脚步了。

不远处的阿Joe望着共舞的两人出神,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最初踩着高跟鞋路都走不好,孤零零地在厅里旋转,摔得惨烈,明明是教学却彷佛是在受刑。

然后他实在看不下去,朝她伸出了手。

就让大少和四小姐长长久久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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