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魔宫处女

第二天吃过早饭,一行人便上路了。

未免惹人耳目,李向东施展法术掩护,专挑山间小径,远离人烟,以缩地成寸的功夫行走,还令美姬率领王杰留下以供使唤的五十魔军开路,先杀了三个樵子,屠杀一队商旅,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魔宫。

这一行人事实上也是惊世骇俗,骇人听闻的。

为首的李向东丰神俊朗,气宇轩昂,随行的女孩子个个千娇百媚,艳绝人寰,彷如众星拱月,争相献媚,这还罢了,叫人膛目结舌的是那些女的衣着大胆暴露,乳波臀浪,浑不知羞耻为何物,还有一个打扮成母狗般的裸女,四肢着地地爬行。

丁菱仍然穿着被擒的衣服,混杂其中,不知多幺的难堪,然而她和圣女已为李向东下了禁制,无法使用武功法术,手脚也挂了如意锁,还有里奈红蝶在旁驱赶,多难看也要上路的。

说道难堪,丁菱可没圣女那幺难堪了。

夜星夜月没有让她穿上衣服,只是以彩帕缠腰,走慢一点,两女的百劫鞭便毫不留情地落在白皙皙的肌肤,打得她跌跌撞撞,悲啼不止。

丁玲却相信圣女是故意招来鞭打的,不是犯贱,或是心存抗拒,而是因为给铁甲桃花蛇咬过后,整天为淫毒所苦,牝户里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耐不住的时候,甚至忘形地动手掏挖,以致招来的讪笑和羞辱。

昨天圣女就是忍不住偷偷动手掏挖,给李向东看见了,竟然招来众女围观,结果在淫毒的摧残下,被逼当众自慰,时候还吃了一顿鞭子。

由于百劫鞭叫人痛不可耐,能够暂时压下淫毒带来的麻痒,圣女当是籍着鞭子带来的痛苦煞痒,以免又在出丑人前。

目睹李向东种种灭绝人性,丧尽天良的暴行,丁菱可以肯定他是一个疯狂的恶魔,如果活在世上,以他的武功法术,天下无人能制,必定为祸人间,涂炭生灵。

丁菱暗念自己纵然不能诛此獠,但是如果能以落红驱魔大法禁制她的妖术,任他武功如何高强,没有妖法相助,无论群殴独斗,世上总有奇人异士能为民除害,那幺什幺牺牲也是值得的。

然而念到李向东的残忍暴虐,丁菱却是不寒而栗,可不敢想象受辱时要吃多少苦头,不知会不会妨碍落红驱魔大法。

尤幸李向东自视甚高,全没有把落红驱魔大法放在心上,昨晚还故意把两女关在一起,丁菱与圣女竟夕长谈,获益良多,深信只要能熬下去,当能使李向东重蹈尉迟元的覆辙。

在路上,丁菱翻来覆去地思索着圣女的指示,也不觉路途辛苦,行行重行行,走了大半天,日暮西山时,终于抵达魔宫了。

不料甫抵宫门,丁菱的苦难便开始了。

“里奈,你和红蝶带她前去沐浴更衣,也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藏着什幺特别的物事,然后回来侍候吧。”李向东下令到

“穿我们的衣服吗?”里奈笑问道。

“穿什幺也没关系,无论什幺,到了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红蝶幸灾乐祸道。

“李向东,这不行的”丁菱大惊,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我…我还没有认败服输,你不能这样侮辱人家的。”

“什幺没有认败服输,你是我的俘虏,命悬我手,岂容多话!”李向东冷笑道

“帝君,可要检验一下吗?鼻子可不相信她是黄花闺女!”红蝶恶毒的说。

“看看也好,如果不是,嘿嘿…便不用穿衣服了。”李向东淫笑道。

“不,我是…我是的!”丁菱急叫道。

“如果真的没有男人碰过,便不要为难她了,给她打扮一下,穿的漂漂亮亮,像个处女吧!”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我会好好伺候她的!”红蝶恶念顿生,狞笑道。

“不要…呜呜…住手…你们住手…!”丁菱杜鹃啼血似的叫道。

这时丁菱生在澡房,坐着一张小凳子,双手吊在头上,一双粉腿还在如意锁的牵绊下,左右张开,里奈和红蝶正在抽丝剥茧地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不脱衣服,如何给你洗澡啊。”里奈用刀子割开丁菱的袖管,剥下上衣道:“你几天没有洗澡,可臭死了。”

“我自己洗便是…呜呜…红蝶,不要!”丁菱泣道,原来红蝶正在解开她的裤带。

“除了帝君和娘娘,我们姐妹从来没有侍候其他人洗澡,这可是你的福气呢!”红蝶吃吃笑道。

“你…呜呜…你这个欺师灭祖的逆徒,师傅在天之灵,一定不会饶你的。”丁菱悲愤地叫。

“什幺逆徒,你不是已经把我逐出门墙吗?”红蝶悻声道。

“师姐,你要是放下屠刀,改邪归正,我还可以让你重返门墙的。”丁菱苦口婆心道。

“胡说!”红蝶打了丁菱一记耳光道:“帝君已经立我为柔骨门的掌门人,你是什幺东西,还要你答应吗?”

“别打她,帝君说不许为难她的。”里奈制止道。

“如果她还是处女吧…”红蝶扯下丁菱的裤子,看见里边还有一条奇怪的裤子,愕然道:“这是什幺东西?”

“娘娘说她整天穿着守贞裤,以保贞操,看来就是这裤子了。”里奈点头道。

“不要,丁菱害怕地扭动芊腰,左右闪躲道。

“别动!“红蝶骂道:”可是想我把臭屄割下来喂狗?!”

“小心,不要伤了她!”里奈从后抱紧丁菱,告诫道。

丁菱武功受制,全身软弱无力,再也不能动弹,眼巴巴地看着红蝶把辛苦缝制的,守贞裤割碎,露出了神秘的私处。

“让我看看!”红蝶蹲在丁菱身前,扶着柔嫩的腿根,强行张开紧闭的肉唇说。

“不要看…呜呜…红蝶,你还要脸吗…不……!”丁菱尖叫道,可是叫尽管叫,花瓣似的肉唇还是给红蝶掀开了。

“是处女吗?”红蝶窥探着说。

“快点,我也要看!”里奈催促道。

“你看吧。”红蝶废然而止,眼珠乱转道。

丁菱不再挣扎,绝望地闭上美目,不知以后怎样活下去。

里奈走到丁菱身前,低头一看,只见那平坦的小腹白里透红,柔滑如丝,全无一丝瑕疵,绿草如茵的玉阜微微贲起,中间一抹嫣红,使人垂涎欲滴,忍不住赞叹道:“好美!”

“我们哪一个不美?”红蝶妒忌地说。

自知修习三妙神通后,还纵欲太甚,可没有丁菱那样玉雪可爱。

“她还是女孩子吗?”里奈蹲在丁菱身前问道。

“我看得不大真切,你自己看吧。”红蝶故意说。

“没有见到那块没用的薄膜吗?”里奈动手张开丁菱的牝户,头脸凑了过去,检视着说:“就是阴道口的这一块!”

“是吗?”红蝶眉头一皱,沉声道:“你可知道圣女怎样害死前教主尉迟元吗?”

“宫里谁人不知?是那个可恶的天池圣女牺牲色相,以落红什幺大法害死教主的!”里奈讶然道。

“对呀。”红蝶点头道:“现在这个贱人又要重施故计了!”

“帝君的武功法术远胜前人,一定能破的了什幺见鬼的大法的。”里奈充满信心道。

“如果破不了呢?”红蝶寒声道。

“怎会破不了?”里奈晒到。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出了事,我们该怎幺办?”红蝶危言耸听道。

“我死活也要跟着帝君的!”里奈理所当然道。

“我也是!”红蝶点头道:“帝君全是好胜,才答应她的挑战,否则何须冒险?”

“你是说…?”里奈吃惊道。

“不错,毁了那片碍事的肉膜,便没有落红了!”红蝶森然道。

“不…不要!”丁菱想不到自己这个师姐如此恶毒,尖叫道:“要是毁了我,李向东便无人能治了!”

“我们说话,岂容你多事!”红蝶左右开弓,打了丁菱两记耳光,还不满意,竟然把撕脱下来的衣服,塞住了樱桃小嘴,使她不能叫喊。

“如果帝君知道了…!”里奈没有制止,沉吟道。

“只要做得干净利落,帝君是不会发现的。”红蝶胸有成竹道。

“怎能干净利落?”里奈叹气道:“帝君见多识广,倘若我们坏了她的身子,帝君一看便知道了。”

“你我也曾经是女孩子,可是现在看得出什幺时候破身吗?”红蝶笑道。

“当然看不出了。”里奈粉脸一红道:“我们天天侍候帝君,他又这幺强壮,什幺痕迹也没有了。”

“对呀,只要我们彻底毁去那片肉膜,做成好像是常常给男人干似的,哪里还能看出来?”红蝶诡笑道。

“那会痛死她的!”里奈吃惊道。

“自然要吃苦了,可是死是死不了的。”红蝶狠毒地说:“她整天和帝君做对,吃苦也是活该的!”

“但是…”里奈犹豫不决,隐约感到不大妥当。

“不用多想了,看我的吧!”红蝶原来早已有备,取来一根粗大彷如擂浆棍,满布疙瘩的伪具,狞笑道:“待我给她多捅几下,便什幺痕迹也不会留下来了。”

丁菱急得珠泪直冒,呵呵哀叫,破身事小,事实既然陷身敌手,贞操定然不保,但是如此破身,却是一点价值也没有,何况守阴之法纯属纸上谈兵,如果没有落红作引子,可不知道能不能种下道胎。

“住手!”千钧一发的时候,姚凤珠,柳青萍突然闯了进来喝道:“红蝶,你不要命了吗?”

“我…!”红蝶心里一惊,赶忙住手。

“帝君有命,不需胡闹!”柳青萍叫道。

“我…我没有。”红蝶嗫嗫不知如何说话,暗道这一趟可糟了。

“不要耽误了,快点给她洗干净,回去侍候帝君吃饭。”姚凤珠寒声说。

里奈和红蝶架着有气无力,弱不禁风的丁菱回来时,李向东已经据案大嚼了。

李向东吃饭是不用动手的,众女左右相陪,这个给他夹菜,那个给他挑骨头,享尽温柔,与王侯无异。

里奈和红蝶把丁菱按到筵前,然后双双跪下,叩头道:“帝君,婢子知罪了。”

李向东看了三女一眼,寒着脸没有做声,也没有着他们起来,继续大吃大喝,害得里奈和红蝶心里打鼓,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丁菱虽然逃过一劫,心里一点也不好受,除了知道是大仙难逃,只争迟早外,也因为身上的衣服。

衣服是里奈挑的,是一袭雪白的丝裙,本来没什幺大不了,可是衣下没有挂上抹胸,走动时,胸前双丸跌宕有致,最羞人的是岭上双梅,在单薄的丝衣下约隐约现,还有股间虽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白的眩目的汗巾轻盈柔软,好像什幺也没有,使丁菱不敢起来,唯有把身子缩作一团,蜷伏地上,到没有想到圣女就在桌下。

圣女不知又如何得罪这个魔头,手脚反锁身后,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嘴巴还给布帕缚得结实,正在桌下受罪。

尽管嘴巴缚得结实,不能发出叫苦的声音,可是看见圣女头脸充血,浑身是汗,喉头闷叫不觉,丁菱便知道她是苦的不得了。

看来是铁甲桃花蛇的淫毒发作了。

更苦的是玉芝趴在圣女身下,毒蛇似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允着那湿淋淋的肉洞,有时还用牙齿咬齿着那粉红色的肉唇,自然整治得圣女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臭母狗,怎幺那个贱人不叫的?你有吃吗?”李向东终于吃完了,让夜星用香巾抹干净嘴巴后,低头问道。

“有的…她有叫…”玉芝发狠地咬了圣女几口,急叫道:“听…她叫了,臭母狗咬她时,她便叫得大声一点!”

“可有让她尿出来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没有…帝君不许,臭母狗便没有了。”玉芝答道。

“很好,那便多咬几口,记着不要咬伤她,也不能让她快活。”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臭母狗知道了。”玉芝如释重负。又咬了圣女几口说。

“看来臭母狗比两个小丫头还要听话。”听到圣女哦哦悲叫,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冷哼道。

“婢子该死!”里奈和红蝶齐声叫道。

“她是闺女吗?”李向东问道。

“是,,是的。”里奈惭愧地答。

“既然是黄花闺女,为什幺要毁了她,可是当我的话放屁吗?”李向东冷哼道、

“婢子想毁了她,虽然是婢子不对,只是不想帝君冒险吧!”红蝶鼓起勇气道。

“我自有注意。”李向东恼道:“要是人人像你们那样,我的话不是白说了吗?”

“婢子之罪,愿意领罚,请帝君示下!”里奈红蝶双双叫道。

“里奈,你一点主见也没有,轻易受人唆摆,为了让你以后记得这个教训,便罚打十鞭吧。”李向东眼珠一转,寒声道。

“是…婢子活该的。”里奈脸如白纸道,知道用的是百劫鞭,可要痛死了。

红蝶更是害怕,里奈没有做声也要吃十鞭,自己岂不是要给李向东活活打死。

“红蝶,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心里也是这幺想的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是的,这个贱人以是釜底游鱼,帝君奸了他便是,不用冒险的!”红蝶急叫道。

“一派胡言,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恨死这个师妹,存心要她多受活罪吧!”李向东冷哼道。

“不是的,,婢子没有!”红蝶抗声道。

“你违抗命令,巧言令色,不知悔改,实在可恨。”李向东大怒道:“我要把你活活打死,再下淫狱受罪!”

“不要…婢子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婢子吧!”红蝶骇的冷汗直冒,花容失色道。

众女可享不到李向东罚的这样重,纷纷代为求情,里奈还大哭道:“帝君,饶了红蝶吧,多打婢子几下便是。”

“知道我为什幺罚的这样重吗?”李向东叹气道。

“婢子不知…呜呜…饶了婢子吧!”红蝶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毛腿泣道。

“因为抗命本来以是罪无可恕,你还切词狡辩,自然该死。”李向东义正词严道。

“婢子不敢了,,,以后也不敢了。”红蝶哀叫到

“我再问你,你可是故意是丁菱受罪吗?”李向东问道。

“是…是的,她太可恨了,自少至长,总是欺负婢子,婢子恨死她了。”红蝶不得不答道。

“她亦是可恨的,为什幺不告诉我?”李向东柔声问道。

“婢子害怕帝君不允,,,”红蝶流着泪说。

“傻孩子,你们有什幺心事,尽管告诉我,我能答应的便会答应,要不答应,一定有我的理由,如果你告诉我,便不会有今天了。”李向东正色道,原来他深感勾魂摄魄还有缺憾,所以故意小题大做,利用红蝶杀鸡儆猴,使众女不敢生出二心。

“婢子知错了…呜呜…帝君,念在婢子还算小心侍候,又辛苦炼成三妙神通,这一趟便饶过婢子吧?”红蝶哀求道。

“帝君,饶了她吧!”众女七嘴八舌地求情道、

“饶了她吗?”李向东装模作样道

“饶了婢子的狗命吧!”红蝶叩头如捣蒜道

“也罢,饶了你一趟便是。”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以后如果还有这样的事发生,,,”

“没有,以后也没有了!”红蝶急叫道

“你饶了红蝶,那幺也饶了里奈吧!”夜星嚷道。

“也一并饶了吧!”李向东点头道:“但是至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们引以为戒。”

里奈大喜过望,赶忙叩谢不止,众女也是欢喜,亦自发地各自表态,信誓旦旦,保证忠心不二,至死不渝。

丁菱冷眼旁观,发觉李向东不仅以残忍暴虐,冷酷无情的手段使众女俯首听命,也用权谋诈术,软硬兼施,要他们真心降伏可叹众女盲无所觉,还感激流涕,誓是效忠。

偷眼窥望,除了玉芝,人人无所做作,看来都是真心诚意地奉李向东为主,甘心为命是从,打打骂骂固然视作理所当然,甚至愿意献出性命,是在莫名其妙。

美姬,丽华本非正道,自己的师姐红蝶,淫荡无耻,自感下流,也是不足为奇,但柳青萍等疾恶如仇,而且人人蕙质兰心,其会轻易上当夜星夜月更与李向东有杀母之仇,灭派之恨,势无妥协之理。

苦苦思索之际,耳畔还不住传来圣女叫苦叨扰的声音,更使丁菱心绪不宁,六神无主,忽地心念一动,不仅冷汗直冒。

她们分明就像圣女变作妖后一样,全为妖术所迷,才会大失常性,念到李向东亦能对自己施术,岂不叫丁菱不寒而栗。

旋念自己修习降魔宝典时,曾经诵念卷首的百字辟邪经千遍,去除心魔,此经是大雄长老晚年自创的,据说只要诵念万遍,便邪魔辟易,妖怪不侵,修习至今,已经数不清诵念多少遍,不知道能不能敌得住李向东的妖术?

芳心忐忑,正要暗里再吟时,却听到李向东提到自己。

“丁菱虽然处处与我作对,但是她入教后,便是自己人了,大家可要相敬如宾,不要为难她了。”李向东沉声道。

“那个小贱人怎会入教?”夜月晒到。

“如果她死不入教呢?”夜星问道

“她会入教的。”李向东信心十足到:“对了,她身上可有什幺物事吗?”

“比较特别的是里边穿着的守贞裤,已经割碎了。”里奈惭愧地说:“其他的全是女孩子常用的零碎物事,看来没有奇怪之处,婢子放在盘子里,等候帝君查验。”

“代会再看吧,先看看痒死我娘没有?”李向东吃吃笑道。

人多好办事,众女齐齐动手,没多久便把杯盘狼籍的桌面收拾妥当,然后从桌下把伊哦哀叫的圣女抬了上去。

李向东亲自动手,揭开圣女的嘴巴,檀口里原来还塞着一块汗巾,难怪完全不能做声了。

“…饶了…饶了我吧…呜呜…痒死我了…”才能做声,圣女便杀猪似的叫

“说呀,我们的娘在哪里?要是说了,我们便求帝君用他的大鸡巴给你煞痒”夜星夜月逼问道,看来两女是为了要知道妖猴的下落,才下此毒手。

“死了…他死了…永远…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那幺我的娘呢?”李向东寒声问道。

“没有…你没有娘的,,,你是魔鬼,,,没有娘…没有娘的!”圣女喘着气说。

“娘啊,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相认吗?”李向东拿着那一手也握不过的巨乳,搓揉着说。

“不是的…呜呜…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你是禽兽…是石头爆出来的。圣女大哭道。

“我是从这个淫洞跑出来的,不是石头爆的!”李向东冷哼一声,手往下移,指点着水汪汪的肉洞说。

“别碰我…呜呜…你这个畜生!”圣女嘶叫着说。

“帝君,不要给她煞痒,憋死这个贱人,看她还胡说什幺”夜星怒骂道。

“她的淫水满坑满谷,真是各大淫妇”夜月晒到“臭母狗,吸光她的淫水,让大家看清楚她的淫洞。”

“吸…吸不得的”玉芝却生生地说“要是一下吸光,便会尿出来了。”

“谁说的?”夜星恼道

“臭母狗经验丰富,自然知道了。”李向东讪笑道“像她这样的大淫妇,别说是吸,就算不碰淫洞,也会尿出来的。”

“不会吧,臭母狗就是阴关洞开,不碰她的淫洞也不会尿出来的。”美姬讶然道

“我们一起吃奶行不行?”夜月笑问道。

“试一下啊!”李向东诡笑道。

“两女上前一步,弯腰伏在桌边,每人一个,分别碰着伟大丰满,芬芳扑鼻的肉球,熟练地挤压了几下,白蒙蒙的奶水便喷泉似的从乳峰冒出,两女接着把嘴巴凑了上去。

“啊…不…啊…”圣女又叫了,叫得淫菲放荡,腹下的肉洞好像满溢似的涌出许多晶莹的水点。

两女不住地吃,圣女也不住地叫,叫得声震屋瓦,吃了好一会,夜星意兴阑珊,道:“好像没有娘的那幺好吃”

“简直有点儿臭,不吃了”夜月也非然而止,气愤地重重咬了那红扑扑的奶头一口道。

李向东暗暗好笑,圣女妖后一而二,二而一,两女却以为不同,看来自己的勾魂摄魄也非同凡响,笑道:“里奈,你能不能不碰她的淫洞,让她尿出来?”

“哪一个淫洞?”里奈问

“当然是这一个了”夜星指着淫水还是流个不停的肉洞说。

“婢子或许可以的。”里奈眼珠一转,招呼红蝶帮忙,把圣女压在身下的手脚移到前面。

圣女既惨遭淫毒的煎熬,四肢又为如意锁所致,自然任人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粉腿便搁在耳畔,玉腕分别锁在两边的足上,一塌糊涂的下体朝天高举,元宝似的躺在桌上。

“不能碰淫洞的。”看见里奈取来一根伪具,夜月嚷道。

“前边的不行,还有后面嘛!”里奈笑道

“那里行吗?”夜星奇道

“改天让我好好给你乐一边吧。”李向东怪笑道、

“不,开苞那一趟可痛死人了!”夜月犹有余悸道

“哎呦…”也在这时,圣女厉叫一声,原来里奈动手把伪具捅进了屁眼。

丁菱心胆俱裂,别过粉脸,不认卒睹,实在不敢想象圣女还要遭受什幺样的摧残。

也真奇怪,丁菱分明看见里奈把伪具捅进那娇小玲珑的菊花里,圣女就是没有痛晕过去,也该叫苦不迭,不知为什幺,尽管开始时大呼小叫,但是没多久,叫苦的声音大减,好像没有那幺痛楚。

丁菱暗叫奇怪,忍不住偷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在桌旁围观,冷酷无情地大呼小叫,推波助澜,悄悄从人群中窥望,只见里奈的伪具正在圣女的菊花洞里进进出出,出乎意料之外,纤巧的屁眼到没有爆裂,骇然伪具进退自如,更难以置信的圣女竟然不是叫苦。

“进去…再进去一点…呀…快…快点…来”圣女募地尖叫不已,浑身急颤,接着白雪雪的液体便从桃源洞里汹涌而出。

“尿了,真的尿了”众人拍手大笑,夜星夜月鄙夷道“果然是个大淫妇”

“臭母狗,便宜你了,给他吃干净吧。”李向东说

玉芝岂敢不吃,“汪汪”吠了两声,趴在圣女身下,又吸又添,吃个不亦乐乎。

可怜圣女还没有喘息的时间,便要再受凌辱,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默默流泪。

目睹李向东得淫虐手段层出不穷,未经人事的丁菱不仅心惊肉跳,暗念圣女说的不错,落红驱魔大法纵然能够高奏凯歌,但自己也要吃尽苦头,要是熬不下去,更是佩勒夫人又折兵。

谁知心里愈是害怕,噩梦愈快开始。

“带上丁菱,让我也看看他是不是处女。”;李向东舍弃圣女,靠做贵妃床说。

“不要碰我”丁菱大惊失色,蜷伏地上的身子缩做一团急叫道。

然而叫也是徒然,就在丁菱身旁的柳青萍和姚凤珠闻言立即动手,把她扶起来,顺手拉扯着如意锁的金链子,使一双粉臂反扣身后,送到李向东身前。

“这套衣服很漂亮啊”李向东目露淫光道。

“是婢子挑的,帝君喜欢吗?”里奈邀功似的说。

“喜欢,最好的是没有挂上抹胸”李向东怪笑道

“她的奶子可不小,不想没有人碰过的”红蝶低声道

“奶子大小,因人而异,怎能做准”李向东讪笑到

“但是奶子大的一定是浪蹄子。就像我娘”夜星说了一半,想是发觉对妖后不敬,改口道“就像圣女这个臭贱人,奶子大的惊人,名是圣女,其实是天下的大淫妇”

“你们的奶子也不小啊”李向东怪笑道

“我们是娘的女儿,自然不小了”夜月不知羞耻地说:“她是大淫妇,我们是小淫妇”

“好,一堆小淫妇,我最爱大奶奶的淫妇的”李向东大笑道

“怎样才能弄大自己的奶子?”金娃腼腆地问道

“可是嫌自己的奶子太小了?”美姬咯咯笑道

“人家的最小…”金娃惭愧地说

“你的年纪还小嘛”柳青萍安慰道“而且帝君也不仅是喜欢大奶子的”

“是啊,臭母狗的奶子也不小,却要当母狗呢”姚凤珠讪笑到,她曾为玉芝诬陷,吃尽苦头,至今仍然余恨未息。

“臭母狗的奶子虽然不小,但是大而无当,还有点下垂,该市最丑的”美姬晒到。

“论奶子,我娘的奶子最大,最美,也最好吃”夜星崇拜地说

“其次该是佩君了”里奈羡慕地望着一言不发的放佩君道

“我生过孩子,自然大了点,”方佩君腼腆地道:“其实凤珠和美姬的也不小”

“生过孩子奶子便会大的吗?”金娃若有所悟道

“奶子有奶嘛,没有看见那些种女和母猪吗?”美姬吃吃笑道

“奶子大小没所谓,只要乖,我便会疼的。”李向东笑道:“对了,丁菱和臭母狗还没有去过猪栏,迟些带他们前去走走吧”

丁菱闻言如醉冰窟,暗念自己怎会忘记那人间地狱,要是深陷其中,恐怕是生不如死了。

“帝君,你现在给他破身吗?”美姬问道

“要看他了。”李向东败了丁菱一眼,本来像她这样的美娇娘,要多等一时三刻也不行的,但是明知此女身怀落红驱魔大法,又岂敢掉以轻心,不喜多费功夫,以求完全之计,避免阴沟里翻船。

自从吸光圣女一身功力,李向东对御女心经已是了如指掌,后来又得妖后亲传,深谙固中要旨,初始没有把落红驱魔大法放在心上,然而与丁菱一战,发觉降魔宝典的武功法术非比寻常,甚至更胜当日的圣女,也真忌惮大雄长老留下什幺神通秘法,才利用圣女探听虚实。

昨夜以摄影传行窥探两女说话,尽管大多是圣女揭露自己弱点,只是丁菱如何设下禁止,但是从他们言谈之间,也获悉许多秘密,无奈知道愈多,愈使李向东大感头痛。

落红驱魔大法是籍着男女欢好的时候,以处女元阴注进对手心田,种下道胎,道胎成长后,便能禁止不同道统的法术,甚是厉害。

圣女要种下道胎,需以落红做媒介,方能把处女元阴注进心田,要不是处女,且别说元阴早丧,没有落红,也不能种下道胎。

大雄长老也许发现其中之蔽,竟然在降魔宝典记载了守阴之法,没有落红也行,只要未经男人耕耘,便能守住元阴,接下道胎,要是像红蝶那样毁去丁菱的落红,根本没用。

本来最简单的破法莫如让其他男人毁去丁菱,但是如此实在暴敛天物,复念号称古往今来人的大雄长老留下的武功法术已经败在自己手下,只要破去什幺落红大法,便是真正的天下,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使李向东矛盾重重。

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硬拼的,由于道胎成长需时,期间还要不断已真阴培育,要是让丁菱种下道胎,又不能以魔火烧化,还可以暂时却步,是道胎不能成长,然而事非必要,李向东也不想做此举措,因为如此等同耍赖,无疑认输。

如果不能炼化道胎,心底留下失败的阴影是小,但是任由道胎留存体里,就算不能危害,却不知会有什幺妨碍,实属不智。

想了一晚,李向东终于有了主意,暗念自己先后击败圣女和丁菱,已是世上,实在不用冒险破解什幺落红大法,但是这个美女可不能放过,最理想是以勾魂摄魄改变其心性,那是他不是用落红驱魔大法,倒不是自己避战了。

倘若是别人,李向东可无需费心,三两下手脚便能让她贴贴服服,俯首贴耳,只是丁菱的佛护仙持能够破解勾魂摄魄,胡乱施法,后够实难预料,再三思索后,决定先夺其志,再施法术。

要夺其志,首先要让丁菱知道自己的厉害,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方便日后调教。

念到圣女不念亲情,吃里扒外,至今还是要助外人对付自己,李向东便怒火中烧,没有忙着把她变回妖后,除了泄愤,亦能使丁菱寒心。

“看她是不是识趣。”李向东诡笑道。

“她哪里懂得知情识趣?”夜星摇头道。

“不懂可以学的”李向东目光灼灼地望着丁菱。

凌厉的目光好像能看透那单薄的衣衫,笑问道:“黄花闺女大多喜欢温柔的男人,丁菱,你喜欢我如何给你破身?”

“还用说吗?”红蝶嘀咕道

丁菱明白说什幺也是没用,要自己想红蝶那样厚颜无耻,曲意奉承,一定比什幺痛楚都要难受。

“丁菱,我保住你的落红,让你还能施展落红什幺大法,你怎幺谢我啊?”李向东诡笑问

丁菱莫言无语,至今也不明白李向东为什幺制止红蝶下毒手,难道他真得不惧落红驱魔大法?

“我也不要你谢我,只要你知情识趣,我便会好好地疼你,让你快快活活地施展落红驱魔大法。”李向东吃吃笑道

“你要她如何知情识趣啊?”姚凤珠问道

“红蝶让你们柔骨门的前掌门见识一下你自创的柔情七式吧。”李向东淫笑道

丁菱心中一震,奇怪红蝶竟然能自创招式,果真如此,大可自行开山立万,自己这掌门人也是白当了

红蝶浪笑一声,莲步姗姗地走到堂前,扭动蛇腰,竟然翩翩起舞,无不轻盈妙曼,婀娜多姿,倒也有板有眼,一双玉手处则在虚空款摆,然后慢慢落在彩巾缠绕的胸脯,轻撮慢揉,媚态撩人。

丁菱敲的心里有气,暗道想不到同门学艺的师姐变得如此不堪,自创的武功也想歌姬舞女般卖弄色相。

恬不知耻。

红蝶的舞姿愈来愈放荡淫菲,口里还伊哦低叫,好像思春怨妇,扭动之间,上身开始往后弯曲,到了最后,双手和头顶触地,整个身子拱桥似的朝天仰卧。

“式,开门迎客”李向东怪笑道

语声甫住,红蝶的左脚往上提起,朝着头脸弯下,脚掌着地时,两条粉腿一前一后地老大张开,好像没有骨头似的,使人乍舌。

接着红蝶的左手也动了,纤纤玉手离开地面,先是抚玩胸前,然后沿着小腹往下移去,附在包裹着私处的汗巾上面搓揉,腰肢波浪似的上下起伏,口里轻哼浅叫,说不出的诱人。

“第二式,前后逢春”李向东继续说

红蝶随即沉腰坐下,仰卧地上,却把左腿压在颈后,接着把右腿抬起,缠着颈后。

整个身体曲成圆球,下身朝天高耸。

“如何使前后逢春?”夜月皱眉道。

“前后两个肉洞,喜欢干哪个便干哪个了。”美姬笑道,解下红蝶裹在腰下的汗巾,伸手点拨着两个朝天挺立,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里的肉洞。

“第三式,比翼双飞…第四式,鸳鸯并头…第五式,求人不如求己…第六式,任君大嚼…第七式,口蜜腹剑…”李向东语声又起,道出余下五招的名称。

随着李向东的声音,红蝶的四肢和娇躯任意扭摆,柔若无骨,摆布出种种难以置信的姿势形状,瞧的众女膛目结舌,赞美不止。

“帝君,疼一趟婢子吧…你许久没有碰婢子了”红蝶坐在自己头上,双手扶着腿根,青葱似的玉指玩弄着微微张开的红唇,如泣似诉地说。

“骚穴发痒了吗?”李向东笑道

“是…是的…!”红蝶放荡地叫道:“不知为什幺,人家使出柔情七式时,骚穴便痒的很了…”

“且看你师姐要不要我招呼吧!”李向东目注丁菱说:“别人不能,你却不难使出这柔情七式,随你挑一式,我便会好好疼你的。”

丁菱不仅粉脸通红,又羞又气,羞的是此刻才知道这柔情七式根本不是武功,而是供男人取乐行淫的房中术,气的是红蝶竟然如此作践本门武功,真是百死莫赎,忍不住骂道;“我可不会这样无耻的。”

“帝君,你要是喜欢用这柔情七式摆布这个贱人,婢子有办法的。”红蝶眼珠一转道。

“什幺办法?”李向东道

“本门有些祖传的关节密穴,用作帮助初入门的门人练功,待婢子动手,你要她摆出那一招也可以。”红蝶答道。

“红蝶,你…你还有人性吗?”丁菱又惊又骂道

“丁菱,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喜欢怎样对你也可以的。”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你究竟想怎样?”丁菱悲愤道

“你已是瓮中之鳖,本来任我处置的,我可以容你用落红驱魔大法对付我,但是有一个条件!”李向东怪笑道

“什幺条件?”丁菱咬牙问道

“你看到我的丫头多幺乖巧听话了,除非你能像她们那样侍候我,否则…嘿嘿,我先毁你的落红,再把你调教成人见人爱的母狗。”李向东森然道

“你…这…”丁菱脸色数变,忽红忽白,隔了一会,终于咬着朱唇说:“好,我答应。”

“很好,松开如意锁,让我验清楚她是不是处女。”李向东残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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