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哀啼为何而鸣

22:10分,韩玉梁推开脱离区的门,满身疲倦地走进屋内。

易霖铃也没精打采地翘着脚躺在椅子上,一脸沮丧。

十五个符合条件的阶段,全部被安排上了约会模式的地点,他们俩几乎是地毯式测试了一遍,然而,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结果。

五个隐藏模式,依然没有一个能够执行。

“我感觉,好像被她耍了。”韩玉梁扯掉浴巾,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陪吃赔逛陪玩,我是不是该收笔钱啊?”

易霖铃脚丫一蹬,人在椅子上转了两圈,道:“她最后说的那些话,我倒觉得比钱有用,没让你韩大官人白忙。”

他绷紧腹肌,弓身低头,“她最后……不就是抱怨了一下咱们选的约会地点么。说没有个人特色。什么叫个人特色?我就知道我这个人特别色。可去酒店不也没能激活性爱模式么,光让她在那儿秀口技了。”

一个钟头被吸出来三发,简直是魔女之舌。就算小铃儿想达到这种战绩,都要靠内功作弊才行。

这会儿他躺在床上,龟头还隐隐残留着那滑溜而柔软的舌头飞快配合着真空吸力摩擦的美妙。

光凭这口交实力,韩玉梁也不信三上米莎的实际年龄只有十七、八岁。

有些技巧,即使天赋超群,也要有足够多的次数来积累经验,才能敏锐的捕捉到最敏感的地带,在合适的时间以合适的力道施展。

念及此处,他不禁想起了“深潜之眼”。

当一个漂亮的女性强化适格者拥有如此巨量的经验积累,他很难不想到那种令人绝望又不得不进行的“辅助”工作。

可问题是,她的能力到底是什么?这样做能得到什么?

在那个为了获胜不择手段的年代,所有超乎寻常的处理方式都只有一个目的,杀掉那些变异的怪物。

靠这能力,怎么杀呢?

见他怔怔出神,易霖铃一按椅子飘过来坐在他身上,道:“酒店,是咱们想错了。”

“想错了?”

“她期待的那个你,可不是韩玉梁。”

“哦?”

她指着他的鼻子,道:“是你在这个游戏中的角色啊,韩泽。”

韩玉梁皱眉道:“有很大区别么?”

“当然有。”

易霖铃郑重其事道,“你的人生,起码小三十年了吧?韩泽的设定,就只有这游戏里短短半个多月而已。在这个游戏里,你应该是个无恶不作的大淫魔。开学就性骚扰风纪委员,一路羞辱强暴了校医、理事长和多名女教师,多次在教室和学园大门内对女性进行公开性虐。你觉得,这样的设定,有个人特色约会地点,该是哪儿?”

他顿时想起了那把只存在于系统中的钥匙。

“地下密室?”

“对啊。地下密室。”

易霖铃的眼中闪动着他熟悉的兴奋光芒,像是只守候在鼠洞外的猫咪,正等着亮出可爱外表下藏着的利爪尖牙,“要不是觉得恶戏模式不至于用到那地方,我今天就选上了。看来,还是该遵循我的直觉判断。”

韩玉梁心中已经大致认定了三上米莎的身份,对把她带进地下密室尽情蹂躏当然不会反对。

他点点头,道:“给我拿身干净衣服,我休息会儿出去晃荡一圈。”

“还要继续除灵?”

“线索总不嫌多。再说,我觉得应该可以给木下菜菜子一点暗示了。”

“不怕杀错人么?”易霖铃小声道,“咱们还没拿到铁证呢。”

“这游戏已经死了那么多人,还在乎铁证做什么。”韩玉梁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若杀错了,来年清明,我给她烧纸道歉。”

子夜时分,韩玉梁穿着黑色的运动装,离开了住处。

他不知道木下菜菜子在什么地方躲着,易霖铃在操作台那儿倒是能调出理事长的手机号,但发送什么信息也无人回复。

不过没有关系,他自有他的办法。

那便是喊。

或者,用武侠风味比较足的修饰,也可以叫做啸。

长啸三遍,被点名的前理事长女士,颇有些狼狈地从远处跑了过来,怒气冲冲瞪着他:“你嚷嚷什么?”

“找你,我现在最怀疑的目标是三上米莎。要不要动手,你看着办。”一想到还要应付死鱼一样的地缚灵,他就没了浪费时间在聊天上的兴致。

“你有什么证据?”

木下菜菜子冷冰冰地问,很显然不太相信的样子,“那个胸大无脑的傻瓜写真偶像,是怎么让你和扭曲狡诈的鬼魅联系上的?”

“你我都没见过主办者,凭什么说她是扭曲狡诈的鬼魅?”韩玉梁反问道。

“杀手的直觉。”

她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而且那混蛋绝对在我身上动了手脚,神不知鬼不觉就让我中招,可以不是一般小姑娘能做到的事。”

“随便,我就是告诉你我的推测,信不信是你的事儿。”

他和木下菜菜子对彼此都有戒备和敌意,甚至是几分杀气,所以他心中更适合用的那把刀,还是一直显得很隐忍的永泽萝拉。

仅有的问题,是当永泽萝拉得到杀人机会的时候,会先向谁下手。

他挠挠头,走向呆滞站立的地缚灵,熟练地剥掉裙子内裤,用纸袋套头,分开双腿玩弄几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考虑到这个问题的,不只是他。

易霖铃也觉得,木下菜菜子看起来不是很靠得住,所以隔天一早的约会计划,刻意留出了时间,给他去顺带攻略永泽萝拉。

“可我怎么觉得,按咱们的操作,攻略她只会有反效果呢?”

即使系统中的依赖度在长,可实际上那个女人眼中的憎恨远比依赖度增长得快。

而且并非欲擒故纵或傲娇之类的性格,就是纯粹的因被强奸而引发的怒火。

对此,易霖铃颇为无奈。

【可不去找她,就更没机会。没想到你的大屌征服计划,也有碰钉子的时候。】

韩玉梁看向走廊里正在接近教室门口,对他一脸警惕的永泽萝拉,叹道:“从生理上讲,她肯定是被我征服了。但不是所有女人,心灵都长着捷径。”

金发女郎的下体都已经快要记住他的阳物轮廓,但直到此刻,聊天模式开启把她留住,她碧蓝的眸子里依旧装满了愤恨。

“你还要干什么?无耻的色魔。”她靠着教室门口那一侧,咬牙切齿地问。

从地缚灵那儿回来之后,韩玉梁跟易霖铃假想了很多种秘密交流的方式,但对永泽萝拉,都不好使。

因为他们最基础的沟通,都需要依托系统提供的智能翻译。

所以他索性选择单刀直入开门见山,道:“你知道主办者也参加在游戏里,就是这众多女性角色之一么?”

“主办者?”不知道是不是翻译出现了歧义,她颇有些困惑地反问了一句。

“就是制造这一切,还强迫你来参加这个奇怪游戏的罪魁祸首。”

永泽萝拉握紧拳头,白皙的手背上血管微微突起。她深呼吸了几次,才保持着语调的平稳,说:“让我变成这样的罪人,不就是你么?”

“我?我只是在公平的竞赛中解决了你,在游戏的规则内征服了你,但不管是那场竞赛还是游戏,都不是我举办的吧?让你在这儿扮演女学生的,难道也是我么?”

“让我变成这种愚蠢样子的家伙……不可能来参加这个游戏。”

永泽萝拉的神情忽然变得十分恐惧,甚至本能的抬起手抱住了上臂,微微发抖,颤声咕哝了一串模糊的单词。

幸好系统的翻译功能极其强大,那串模糊的词汇,很快就在耳机里变成了韩玉梁能理解的意思。

“机器,线路,大脑,很多个大脑,漂浮在液体里,没有眼睛,却能看着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看着我……”

“啊——!”永泽萝拉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双手抱着后脑勺跪倒在地,制服短裙下的白皙大腿剧烈地抽搐,不知道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韩玉梁试探着摸向她的肩,没有传来被电的感觉,用真气飞快游走一遍经络,也没有探查到什么外来的伤害。

“不、不!你、你滚开!不……不要过来!”她双眸上翻,颤抖的眼皮下只剩一片骇人的惨白,泪珠滚落,唇角甚至都有唾液溢出。

奇怪的是,这些话竟然不是喊给他的,而是对着只有几个女生在闲逛的走廊。

或者,是对着一片虚无的幻象。

他猛地意识到,系统的惩罚,降临了。

他用真气护住永泽萝拉的心脉,扶着她靠在墙边。她没有晕过去,只是紧紧闭上双眼,手脚乱挥,嘴里喃喃说着缺乏连续性的词汇。

韩玉梁一边控制住她免得她伤到自己,一边回想着刚才听到的令他十分在意的话——大脑。

他在经历系统的惩罚时,有几段印象特别深刻的体验,其中之一,就和永泽萝拉提到的情况特别相似。

就像科幻片一样,玻璃罐子中漂浮着许多大脑,沟回和皮层清晰可见,许多线路连接在上面。

但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并没觉得痛苦,浓重弥漫在心头的,是仿佛没有边界的虚无。

那是一种好似一切都失去了意义的沮丧,又透着背负了沉重责任的疲惫。

没有身体,什么都控制不了,可意识又能延伸到四面八方,好似什么都控制得住。

他忽然想起,这游戏内的文本从没有承认过主办者参与了这个游戏。

剧情中的说法,是这岛上有一个人被女鬼附体了。

难道,三上米莎也只是一个傀儡,所谓主办者,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人”,而是那一个个漂浮在液体中的灰白色大脑?

那她还是强化适格者么?强化适格者难道可以有很多个脑子?

一时间有点混乱,他照顾着受惩罚的永泽萝拉,直到阶段结束。

头有些疼,他不想再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抓紧时间按照易霖铃的安排,在“课前”阶段去预订跟三上米莎之后的约会流程。

“今天的约会,能不能给我一点惊喜啊?”她坐在座位上,依然是满眼期待,恋爱少女的模样。

但一想到那些玻璃罐子和其中漂浮的大脑,韩玉梁就不寒而栗。

这个五官立体精致,看起来活蹦乱跳的混血美少女,难道只是被那一群大脑控制的傀儡么?

“我脸上有什么吗?”

她拿出小镜子,顺便补了一个唇妆,扭头冲他撅起来,“呐,好看不好看?防水不掉色,给你咕啾咕啾吸鸡巴也没有关系哟。软软的,像不像布丁?”

他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就是很想知道,你身体里到底藏着的是什么东西。”

三上米莎一怔,放下镜子,忽然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那,你就打开看看呗。反正,如果是你的话,怎么对待我都没有关系哦。”

“因为你根本不怕死,对么?”

她点点头,“我说过的吧,死没有什么可怕的,真正恐怖的,是虚无。”

“是指没有肢体,只剩下意识在弥漫的虚无感么?”

她的表情有了短暂的凝固,但眼里的笑意,变得更浓。

“为什么要说那么可怕的事情啊。”她把包收拾好,“只剩下大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太残忍了吧。”

韩玉梁盯着她的眼睛,努力捕捉其中不易察觉的感情波动,“所以,是谁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培养着那样的大脑呢?”

【我记得这个好像有专门的词儿来着……叫,嗯……叫……缸中之脑!】

三上米莎托着腮,轻声说:“对啊,是谁,这么残忍呢?”

只靠言语,看来没办法攻破这个女人的演技防线,那么,就靠接下来的约会吧。

随着约会模式开启,三上米莎的脸上立刻泛起了兴奋的红光,拉住他的手前后摆来摆去,“韩,你今天准备带我去哪里啊?可以不要再去酒店房间了吗?我不喜欢那种无聊的地方,虽然可以吃你的大鸡巴很高兴,可总是吃,很快就会腻烦的吧?”

“还好。”他拉着她,径直走向礼堂,“你技巧那么好,我反正不会腻。”

“可我会腻呀。”

她的步速很快,不仅能跟上他,还有种反过来领着他走的错觉,“我是很容易感到腻烦的类型,喜欢吃的东西吃上几次,就不想再吃了。”

“那如果我想让你吃呢。我挺喜欢你的口交技术。”

“那……只好为爱牺牲一下咯。谁让我已经为你着迷了呢。你可以把我的嘴巴当作储存精液的地方,尽情射过来吧。”

说着这样和表情不搭的台词,他们一前一后迈入那个通往地下的入口。

长长的楼梯下,幽深的走廊中,就是他们今天约会的地方。

尽头的小门,就像是怪物的喉咙,等着吞咽消化猎物的血肉。

站在楼梯的顶端,三上米莎拿出小镜子,认认真真地补了个妆,左右端详一番,微笑着说:“好,希望,这是一场完美的约会。”

韩玉梁大步走下去,忍耐着心中涌动的异样欲望,沉声道:“希望,这次能让你满意。”

这地方非常适合用来玩弄各种到手的女人,但在分奴玩家易霖铃的操控下,他后面就没怎么再来过。

其他人拿不到钥匙,每一间调教室都还保持着之前的样子,静静等待下一个女性在此发出痛苦混合着快乐的悲鸣。

他拿起一副用来虐待乳头的锁链铁夹,转头看向三上米莎,晃了晃,“这样的约会节目,你喜欢么?”

她抬起手,摸了摸胸口,“不知道,我没有直接体验过,怎么说喜欢还是不喜欢……但,看见你拿着它,我的乳头,好像变硬了呢。”

她没穿胸罩。

几乎被乳房撑破的小背心上,清楚地突起了小小奶头的形状。

他轻轻敲了敲耳机,提醒操作台那边,别发呆。

【别催,我这儿的选项……和平常不一样。你先跟她随便聊着,我要慎重考虑一下。】

“很麻烦么?”

【不是麻烦,是不对劲。我感觉如果选错,就走不到能给她计数的隐藏模式里。】

三上米莎走进了房间中,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小姑娘,满眼好奇地左看右看,弯腰拿起一根布满颗粒的按摩棒,用手指圈住套弄了几下,啧啧了两声,说:“在这种地方约会,感觉会超刺激的啊。”

她转悠到高大的禁锢架前,踮起脚尖把手腕放上去比划了一下,“韩,这样把我吊起来的话,肩膀一定会很痛吧?”

韩玉梁瞄了一眼结构,道:“对,所以玩弄一阵子后,会把你的双脚和腰也吊起来,平均分担体重。”

“咿咿……”她颤抖了一下,带着奇妙的微笑说,“那样吊起来,最羞耻的地方就要被你的大鸡巴狠狠刺穿了吧?人家想一想,下面……就不争气的湿掉了呢。”

【小贼。】

“嗯?”

【准备吧,我选到最后,能激活的是……强暴模式。】

“哈啊?”

【我也很吃惊啊,怎么想这里都该是调教模式或者淫辱模式才对吧?我就是按照性虐的方向去选的,谁知道最后激活的是这个……不管了,解决一次算一次。我按了!】

手表震动了一下。

三上米莎的表情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歪着头,像是在嘲弄什么一样,微笑着说:“韩,约会强奸,可真是最糟糕的人渣行为呀。我这么信任你,你还要强奸我吗?”

“对。”这种时候再去考虑如何应付台词毫无意义,韩玉梁活动了一下肩膀,直接脱掉了裤子。

“我果然没看错人。”

她撅起嘴往后退了两步,坐在了一个T字形禁锢台的边缘,“我力气很小的,我不会反抗,还请……稍微温柔一点,人家毕竟,是个敏感的小处女呢。”

【模式貌似是阶段得分制,每个阶段都要达到及格分以上,累计分数越高越有可能成功……第一阶段目标,以……呃……尽可能痛苦的方式夺走她的处女,疼痛指数越高,得分就越高。】

搞不懂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要求,韩玉梁皱眉往三上米莎的方向走去,目光打量着选择合适的道具。

【另外,破瓜时如果达到高潮,得分可以翻倍。】

哦?所以,任务目标就是痛并快乐着?

这对于专业调教师几乎等于是基本技巧,不能熟练地施加痛楚与快感,需求最广的肉体受虐狂就很难迅速完成。

他对这个游戏的恼火,对主办者的厌恶,对娇美少女肉体的兽欲,被戏耍摆布的不甘,全都在这一刻打开闸门,化为咆哮的洪流。

在三上米莎专注的凝视中,他走过去,低下头,猛然发力,将少女身上所有的衣物瞬间撕扯成蝴蝶一样的碎片,内裤断裂之前在她白皙的臀部留下了鲜艳的红印。

她惊叫着滚倒在地上,但没有逃,依然转过头,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韩,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约会,我最喜欢的那首歌吗?”被搬到禁锢台上固定住手脚和腰部时,她忽然轻声说了这样一句。

韩玉梁没有回答,燃烧的兽欲让他根本想不起什么歌,他只想用尽各种手段来折磨这个怪异的主办者。

当电击乳夹在他的压迫下咬入嫣红的乳头,三上米莎抽搐了一下,微微仰起头,竟然在这个时候,哼唱起了那首经典电影的主题曲。

“不,我不愿意结束,我还没有结束,无止境的旅途。看着我没停下的脚步,已经忘了身在何处。谁能改变,人生的长度,谁知道永恒有多么恐怖,谁了解生存往往比命运还残酷,只是没有人愿意认输……”

低柔悦耳的歌声,中断在骤然响起的哀啼之中。

“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属禁锢架剧烈摇晃起来,柔软白皙的女体被疼痛激发出了所有潜能,抽搐着摇动出叽叽嘎嘎的声音。

韩玉梁狠狠按住她,粗大的龟头涂抹着最底限的润滑,缓缓挤开不断挣扎扭动的紧凑膣口。

他一毫米一毫米的往里推进,同时用各种近似刑具的道具不断升级附着在三上米莎所有敏感点上的痛楚。

他根本没打算要那翻倍的加成。

他就是要趁这个机会,给这女人一个空前绝后的破处体验。

他用内力强行维持着她的清醒,运功靠热量烘干多余的润滑,用穴道刺激来让她的下体肌肉保持紧绷。

他把粗长坚硬的阳物化作了凶器,锉刀一样缓慢摩擦少女娇嫩到并不像是修复的处女伤口。

易霖铃沉默下来,安静地注视着一切发生。

回荡在屋中的哀啼,从尖锐到低沉,再到沙哑,最后,近乎无声。

为了保险起见安排的后续行程全都没有用上。

光是破处阶段,韩玉梁就蹂躏了她将近一个半小时。

没有一次高潮,陪伴着三上米莎初体验的,只有疼痛,几乎无穷无尽的疼痛。

但系统似乎很满意,给予了最高等级的SSS评分。

他坐在旁边听着易霖铃汇报结算的时候,瘫软在冰冷金属台上的三上米莎,竟然又轻轻地哼唱起来。

“我们都在不断赶路忘记了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尔的满足,我们都在梦中解脱清醒的苦,流浪在灯火阑珊处。既然没终点,回到原点,我想,我们都不、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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