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月黑讨债夜

八月十号，韩玉梁度假一天，玩游戏看片练功遛狗睡觉。

算上周一，不过两天的时间，他心中的饥渴就又强烈到濒临失控的程度。

晚饭后，贾君竹在池子边微微弯腰洗碗，往后挺出的臀部曲线似乎都比平常更加浑圆。

他看在眼里，差点忍不住趁着许婷去厕所叶春樱忙工作，进去点穴匆匆来一发。

许婷间隔了一整个经期，论新鲜感的确是能给他带来一点点满足。

但是，她的情况也远远谈不上好，已经处于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强颜欢笑的状态。

那又不是个充气娃娃，他哪儿舍得这时候烦她。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本来说好一有时间就搭飞机过来的奈奈，工作任务出现状况脱不开身，等她能来，韩玉梁都该从漫展回来了。

汪梅韵像是怕被他追究责任，回华京探亲遁。

梅薇丝可能是见最近事务所旁边媒体太多，回血乌鸦做阶段任务报告。

不过就算她在，韩玉梁也不太敢约——他在有超能力的对手身上吃过太多亏，宁肯求个稳妥。

而旧人之中，状况也是一大堆。

说好一起去漫展的三人组为了培养新鲜感，这几天肯定不能来找他。

薛蝉衣飞刀外地，还带着葛丁儿一起，医护竿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岛泽家唯恐母女一起伺候男人的事儿被扒出来，见到慕晗佳饮两个老板娘被各种镜头围攻那一幕的当天夜里，岛泽莲就果断提了一笔存款，再次携母旅行，远遁南方。

沙罗不在本地，追去华京盯着叶家兄妹，一副已经跟他们结下梁子的架势。

再者说，能被韩玉梁在此刻盘点上，还随叫随到绝无二话的，其实本就帮不上什么忙。

比如慕晗佳饮的刘佳佳和颜苗。

她俩倒是不在乎闲言碎语，随时乐意拎着塑料袋跟饮料一起送货上门。

但就跟叶春樱一样，她们都是本来就频繁出现在他身边的人，效果非常有限。

韩玉梁只能把检索范围扩大到平时已经不怎么见面的女人身上。

问题是，新鲜感和姿色还有个挺强烈的正相关。

许娇最近总是过来照顾妹妹，周一晚上韩玉梁偷偷溜进浴室，直接给她干了个澡白洗。

可不光当场只来了一发就再也提不起劲，转天周二过去，他还是积蓄到憋得难受。

所以他只能锁定足够漂亮的目标，退而求其次，不过是浪费时间。

在这个范围内，最合适的人选只有两个。

一个是沈幽，另一个他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去找。

和沈幽上次做爱还得追溯到合作出击失陷地底之前。

她体质冷感，性格古怪，地下那么多女人靠淫乱的快乐来抚慰心中的不安，她却全程漠然，毫无兴趣参与。

之后，两人即使气氛最好的时候，也是在谈公事为主。

要不是她对女性也没表现出过特别的兴趣，韩玉梁都要怀疑她的性取向是不是都跟另外那个目标一致。

上次叶春樱求助，沈幽出的主意是带他去偶像训练营猎艳，而不是亲自帮忙。这让韩玉梁实在提不起劲去求她过来。

在她身上，属于合作伙伴的味道才是主要。

在露台上发了会儿呆，韩玉梁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沈幽的号码。合作伙伴就合作伙伴吧，肉体合作也是合作的一种嘛。

“喂，”接通后，听到的嗓音透着微微的沙哑，好似有气流在咽喉穿行，“什么事？”

他皱眉道：“在忙？”

“嗯。在代班。最近没什么工作，我在朋友这边帮忙训练偶像候补的新人。”

沈幽听起来颇为疲倦，但十分满足，看来她最热爱的工作显然不是清道夫，“你呢？这个时间找我，应该也不是为了公事吧？”

“嗯，不是。”

“很急吗？”她似乎往没人的地方走了走，声音清楚了很多，“上次问，春樱还说你们那边不缺人，我才放心出来干点兼职。”

“兼职当偶像导师？”

沈幽轻笑了几声，“人总有点兴趣。”

“我就是觉得你的兴趣跟偶像这个行业很不搭。”

“我的偶像是李莞桐。”

听到了意料之外的名字，韩玉梁一怔，“你以前就认识她？”

沈幽的语调带着几分迷茫，“应该是，但我最近看到她来新扈，才想起来。很多记忆模模糊糊的，我也不太敢确认。不过，我想我大概是明白了，我为什么一直喜欢音乐，喜欢看那些蹦蹦跳跳的小偶像。”

“下次她来，跟她一起吃顿饭？”

“呵呵，还是不了。很多事不需要弄得太清楚明白。不是所有记忆，都应该被想起。”

她颇为生硬地转开话题，“那么，我再问一遍，阿梁，你那边很急吗？”

“也不算太急，”韩玉梁咳嗽两声，柔声道，“就是合适的人里，我最想你。”

虽说合适的就俩人，但一个比另一个强也叫“最”，很合理。

可惜沈幽是个很敏锐的女人。她马上轻笑着说：“看来，合适的人并不多。”

韩玉梁拿回主动权，道：“我先问问你在哪儿？”

她迟疑了几秒，用很切实际的方式回答：“在我马上往回赶，大概后半夜还来得及帮你缓解一下生理需要的位置。”

“那算了。”他明智地选择了放弃，“这次就不打扰你了，下回吧。”

这种带感情的异性交际，最忌讳的便是收支不均。这并非是说付出一定要跟收获严格等同，但绝不能差距太大。

哪怕只为个心安理得，韩玉梁也不愿去要求从他这儿获得不多的女人来为他做事。

更别说，沈幽一直是帮忙多，需求少的那个。他引以为傲的床上功夫，还正是她不怎么看重的部分。

去掉这个选项后，他脑中浮现的名字只剩下了一个——陆雪芊。

寒梅仙子跟小情人双宿双栖，日子过得滋润甜蜜。事务所给她们介绍过不少合适的工作，让她不缺钱，也不缺抒发心中正义的渠道。

别说是一亲芳泽，韩玉梁能跟这位冷面冰山碰头说几句话的机会都不多。

回想一下，上次尽情享受陆雪芊的曼妙玉体，恰是他受难阳痿的事件之中。这次如果得手，又是等于为他排忧解难。

如此看来，他和陆雪芊之间，倒也算得上是一段孽缘。

打定主意，韩玉梁选择了暂时忍耐。

12号出发的车票，他想尽可能把有效的解决方案安排在11号晚上。

于是，这一夜，他彻底体验到了所谓超能力带来的影响。

欲望总是越忍耐越强，韩玉梁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家眷，却被对新鲜肉体的饥渴折磨得犹如百爪挠心，辗转反侧。

11号整整一天他都不敢离开卧室。他怕自己见了贾君竹就会对她出手。

他专门隔窗看了一会儿街上来来往往的女人。

有的是年轻姑娘踩着夏天的尾巴招摇过市，短裙热裤大白腿，构筑成令男人口干舌燥的曼妙风景线。

他有些悲伤的发现，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他竟然还会挑食。能满足他渴求的女人，首要还得颜值过关。

都已经失手给超能力了，为什么就不能拿出点只要灯一关，母猪变貂蝉的决心呢？

除了观赏街景，剩下的时间，韩玉梁都在踩点。

作为重操旧业的淫贼，他深知提前踩点的重要性。

曾经他看中某个目标，总要耐心拿出几日，详细了解对方的起居时辰，身边都有哪些人，办事风险如何。

当然，陆雪芊不是新目标。

他连寒梅仙子那紧凑美牝的模样都还记得。

这所谓踩点，也就是仗着当今的时代便利，摸去陆南阳的私密账号上，通过她来间接了解一下最近陆雪芊的生活。

陆南阳的各种日志中都不敢让陆雪芊出镜露脸，但用年轻女生特有的，细腻到近乎啰嗦的笔触写下了很多关于心爱之人的记录。

因为能看到的只有亲友圈子，韩玉梁也是让克瑞斯汀帮忙才获得的浏览权限，日志的记叙基本上没什么隐私方面的避讳，只是从不提陆雪芊的名字，仅以“她”来代称。

单从记叙的内容上看，陆雪芊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连任清玉都放开怀抱拥抱当下的如今，寒梅仙子依旧固执得像一棵死顶风雪不肯低头的枯树。

除了现代社会单独生活必须掌握的底限技能之外，她什么都没兴趣学，所有空闲的时间都拿来练武，绝对是穿越来的这帮人中最勤奋的，没有之一。

陆南阳担心她过得太枯燥，太乏味，总是在努力找一些娱乐和她分享。

但她只是为了陆南阳在忍耐，基本谈不上享受。

关于这一点，韩玉梁倒是有不同意见。

他认为陆南阳还是不够了解陆雪芊。

那个女人并不会因为所谓的感情就去强行忍受不喜欢的闲事。

她就是性格别扭，不肯直率表达愉悦，内功修的都是压抑天性的冰清诀。

她对一切享受，仿佛都有种根植于内心的负罪感。

要不是陆南阳的存在，他毫不怀疑陆雪芊会成为这个时代少见的苦修者——自我鞭笞，不断磨砺，只为在出鞘的那一刻变成一把更锋利的剑。

感情炽烈甜蜜的时期，单方面缺乏反馈还不是很致命的问题。

可到了细水长流的平淡日子中，再好的耐性，也会被粗糙的时光之石一下一下磨烂。

上个月的几篇日志中，字里行间已经隐隐能感觉到陆南阳的小小幽怨。

对韩玉梁来说，这是个好消息。

甭管是几年之痒，女人只要痒，就是他的机会。

虽说目前来看痒的是陆南阳不是陆雪芊，但以她俩连体婴一样的生活方式，夜袭陆雪芊，本来就得把陆南阳一起打包。

要是陆南阳够“痒”，他偷袭陆雪芊的时候就不需要担心她捣乱，说不定，她还会帮忙。

看着夜幕降临，韩玉梁把腿架在窗台上，舒展四肢，放松下来。

曾经，只要到了晚上，属于他的美好时光，就算是拉开帷幕。

但这个时代他必须再等一等。就算是陆雪芊那样作息极其稳定的女人，现在也不可能晚饭后就上床睡觉。

为了平息心中的烦躁，他索性拿出手机，打开属于花夜来的秘密账号，看起了某些人的后续结果。

上次去袭击叶初蕾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以作为男人的私心，好好处理一下那批擅长煽风点火，造谣污蔑的“专业人士”。

方舟计划那边的大宗批量订购还在SexyDoll持续生效中，这一单生意本就有韩玉梁的人情关系在其中，他愿意私心添加几个值得调查的目标进去，奈奈那边当然不会有意见。

她忽然多出来的公事，也跟这有些关系。

因为一查下去，才发现这个方向的水很深，牵涉的人和钱都不是小数目。

其中有不少吃人肉的饿狼，可也有不少义愤填膺的普通人，有的的确确的造谣污蔑，夸大勒索，但也有很多不得已一怒发声的真正受害者。

认真去梳理调查那么庞杂的人和事，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所以，奈奈很明智地选择了这次对韩玉梁最早下嘴的那批人。

让韩玉梁有点失望的是，那些口口声声为了姐妹为了正义恨不得每句话能钉死一个男人的账号，背后操控的人竟然有一小半是长着鸡巴的。

另外一大半里，也有一部分幕后老板是男人。

自然界雄性互斗打到你死我活很常见，但批了雌性皮混到另一边嚷嚷所有雄性都不可信，绝对超出了大多数动物的策略范畴。

这批目标让奈奈也很头痛。

肯这么干的男人当性奴挂到市场上也没人要，全身整容加变性成本太高，即便方舟那边出价很大方，也要大概率入不敷出。

稳赔的买卖，一般人当然不愿意做。

不过，韩玉梁不是一般人。他本就不太在乎钱财那种身外之物。他更在乎自己那一口气能不能顺下去。

查明劣迹确实够格上处罚的那几个女人，这会儿已经在送往方舟的路上，未来很多年都可以为人类救世科技发挥巨大的作用，堪称新时代的小白鼠。

那在这个处处都呼吁平等的美好年代，想办法一视同仁，是他这个清道夫应尽的义务。

因此，他在查过克瑞斯汀现在的赚钱能力后，决定为那几个男人出手术费。

他为他们定制了最高规格的手术，能彻底把他们改造成软嫩娇媚的小姑娘，不过问题是，目前的商用科技，包括地下世界的黑科技在内，都不能保证完全变性后的目标具有生育能力。

而不能生育的劣迹女性，方舟那边不会收购。

韩玉梁想了想，给奈奈发送了一条消息：“没关系，方舟不要，改造完调教好直接卖去非洲垦荒团当精液厕所就是。差价我个人补，就当做公益了。那帮人这么喜欢用生殖器尺寸来骂人，下半辈子就陪着大屌过吧。”

他本来有点担心，这种网上多多少少有些声望的人，突然失踪会不会引来什么麻烦。

但奈奈那边对处理这种角色已经相当有经验，人都掳走了，账号什么的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替换操纵者。

越是极端的，越容易被反噬。

换人之后随便在热点话题上来点和之前不同的口风，就能被曾经的支持者骂到顺理成章销号，从此消失在茫茫网海之中。

像这种两性阵营的挑拨者更是容易处理，都不用等下一个话题，随便暗示一下说要结婚给男人生孩子，差不多账号就可以当庭死刑与世界说再见了。

只有那几个公司化经营一群人一起卖力挑拨离间的比较麻烦。

从上到下沆瀣一气的还好办，一股脑包圆了留点证据伪装成敲诈不成畏罪潜逃就好。

就怕那种公司里有无辜老实人的，奈奈还得费尽心机先找点借口让不该被卷进来的人离职。

韩玉梁担心夜长梦多，索性额外又掏了一笔，让奈奈找猎头公司帮忙，把那一锅锅老鼠屎里难得的几个大米粒先好好挑拣出来，随便挖去什么地方跳槽。

忙完这些，他去跟叶春樱温存一阵，陪着许婷在游泳池里以水治水玩了俩钟头。

等洗干净烘干身上，换好夜行套装，差不多也到了午夜可以出发的时间。

这个时间，新扈市这样的小地方已经差不多清静下来。

事务所外面那些不死心的网红，也都已经离开回到临时住处，剪片子做直播卖假货，各忙各的。

韩玉梁从后墙僻静处翻出去，轻车熟路绕了个大圈，躲过所有可能的窥探，顺便检查了一下附近还有没有狗仔作死。

兜完这圈，午夜已过。

他站在楼后仰头看了看，陆雪芊的住处只剩下卧室还亮着昏暗的灯光。估计，陆雪芊已经睡下，陆南阳还在刷手机。

从日志推测，她俩的性生活频率已经接近一般老夫老妻水准，偷看到销魂磨镜场面的可能性很小。

带上手套，韩玉梁活动一下四肢，沿着外侧墙体无声无息爬了上去。

为了不陷入死斗的状态，他特地没戴面罩。但考虑到陆雪芊的脾性，他谨慎地在里面穿了一层防刺服。

陆雪芊喜静，面皮还薄，整套房子的隔音做得相当不错，韩玉梁倒是不用担心打起来响动太大引来其他人。

毕竟任清玉和易霖铃就住在同层，真闹到一群老乡相见欢，他估计不好收场。

卧室是有阳台的那间，隔壁被改装成了练功房。他壁虎游墙攀到外面，运功拨开窗闩，拉开缝隙，侧身悄悄潜入。

他许久不曾重操旧业，来找的又勉强可以算是半个老相好，心中自然不是那么警惕。于是，他才伸脚下去，就听到窗棂内发出轻轻的一声喀。

紧接着，卧室那边响起了一声短促的嘀。

他暗叫一声不好，赶忙入内落地，转身关窗，同时气运四肢，凝神备战。

不出所料，他还没转身，背后已有杀气滚滚而来，森寒剑锋毫不犹豫直指后心，速度竟比破风声还要快些。

这女人难道真是一天到晚都在练剑？

韩玉梁展开步法，横挪半尺，手臂开合，试图把剑刃夹住。

陆雪芊冷哼一声，抢先收回，垫步后撤，蹙眉道：“你来作甚？”

见她认出自己后杀心消减，韩玉梁松了口气，转身笑道：“我许久不曾做偷香窃玉的旧行当，心里想得厉害。既然想你，那便来找你咯。”

陆雪芊抬起冰魄，剑尖直指咽喉，冷冷道：“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

韩玉梁摘掉手套，免得拿捏之间掌握不好分寸，笑道：“欠了我债的地方。怎么，陆仙子还了你家情人那一条命，就觉得两清了？”

她一愣，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上次还债时候的场面，转眼间，一层温润嫣红就浮现在莹白如玉的面颊上。

陆雪芊先前已经睡下，听到动静杀来，衣着自然谈不上齐整。

天气炎热，香闺温暖，她上面只穿着一件棉布背心，诱人锁骨之下，娇俏酥胸顶上凸痕清晰，叫人挪不开眼。

而下面，也只有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修长双腿裸至赤足，细腻肌肤映着窗外透入的幻彩霓虹，美不胜收。

韩玉梁深吸口气，捕捉着屋中弥漫的淡淡味道，口中，仿佛回想起了那一颗颗阴枣的鲜甜甘美。

“怎么了？”还捧着手机，有些胆怯的陆南阳探头看了一眼，跟着愣住，七分惊三分喜地喊出一句，“韩……韩玉梁？你怎么来了？”

陆雪芊面色更红，伸手轻轻一推，道：“阳阳，你回屋去，和你无关。是我跟这淫贼的事。”

陆南阳犹豫一下，没有回去，小声说：“你的事怎么可能和我无关啊。再说，人家帮了咱们不少，就别一直淫贼淫贼的叫了吧？”

“他就是个淫贼！”陆雪芊羞怒交加，道，“你以为他大半夜偷偷摸摸来咱们家，能有什么好事？”

韩玉梁发现，陆南阳能带给他的饥渴感并不强，但加上她，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的组合。

他摩拳擦掌，笑道：“我本就是个淫贼，这次过来，也就是想做淫贼该做的事。既然你们两个难分彼此，不如，这回就干脆一起还债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陆雪芊怒斥一声，挺剑杀入，反手勾上房门，将陆南阳关在了外面。

但陆南阳仍未离去。

她双手放在胸口，怔怔望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很快，一抹嫣红，就染上她的面颊，叫她原本只是有些倦意的眼神，迅速变得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