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春燕

心中情绪阵阵激烈波动,我感觉有自己一个至亲的女人正在急切地等待着,知道与自己有着此般强烈心灵感应的非素手仙子小惠妹妹莫属,将身子从娇妻美妾的粉臂长腿的纠缠之中缓缓抽离出来,急忙换上一件簇新的青色长衫,套上薄底软靴,站到梳妆台前急速地梳好长发,就离开了卧室。

打开卧室的外门,我才发现现在天色将黑了,原来自己六人这一翻玩弄嬉戏,花去了将近半天时光,现在那里上哪里去找另外的三个妻妾。

久经事故的仆人黄天和美娘亲,遇事冷静的女奴孙仲君,心地善良的仙子老婆,这样的一对组合行走江湖,哪里还会出现危险呢?

虽然得到了安慰,可心中却无比的思念起那三位妻妾,她们也应该与自己一般吧!

他逐渐地放缓了步子,刚跨出两步,就看见院落之中有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翩翩起舞,也明白整个下午“忽忽——”

声音的由来,原来是恒山三姐妹正刻苦地练习着剑法。

恒山派作为一个百年大派,长久不衰,自然有着她们的独到之处,她们一门的恒山剑法,被江湖中人公认为略逊于武当“太极剑法”的防御剑法,看见它的破绽极其稀少,由于恒山派历代高手都是女流之辈,缺乏男子的威猛刚勇,所以恒山的创派祖师就依据娇柔的百花创造了一门百花剑法,剑法绵延细密、招式严紧,与防守之中突然施展出杀招,另人防不胜防,无可躲避。

现在的练剑女子步伐凌乱,一套在江湖中以防御见长的剑法露出了无数的破绽,使出的万花剑法如同乱舞飘絮,一点也没有没百花争艳,风华绝代的剑意,反而如同一位深闺的女人正在给心爱的男子舞动着剑舞,可舞蹈之中蕴藏着驱之不去的绵绵幽怨,无尽的情思难以表达,更没有可以表达的人。

将一门高深剑法练到了如此因境地,不知道恒山的历代祖师知道了又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也许像令狐冲那样洒脱的人更会开心地饮上一坛美酒。

这样想着,我“噗——”

地一下就笑了起来,可想到自己偷偷观看武林中别派的武功,这已经犯了武林之中大忌,具有偷学别派功夫的嫌疑了,急忙用右手捂住嘴巴。

一阵陌生的嗤笑,让各个想着心思的三胞胎恢复了神思,转身盯着站在阴影之下的人儿。

感受到三道目光正朝自己方向射过来,我一边快步上前,一边拱手说道:“真是太对不起三位师妹了,小弟没有事情,正准备出去,刚好看见了三位刻苦练习剑法。小弟绝无有意窥视的意思。”

躬身而力,刚好让夕阳的光辉完全洒到了我那高大的身躯上,让我如同一颗宝石般,分散出阵阵耀眼的光芒。

看着面前男子,三胞胎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面前男子虽然没有自己大哥魁梧,可健壮的身板却更女人更加强烈的视觉上的冲击,青色长衫又让他透露出隐隐的邪气,可面容之上却充满了正气;一张比春雪还要白皙的俊脸,仿佛要让天下的女子都感到羞愧,薄唇星目都可让怀春女子深深迷醉,难以自拔,高耸的鼻子显示着主人心中的高傲,如同告诉世人,我就是天下第一,不要随便地惹我生气,否则后果很严重;一对浓眉横亘于俊脸之上,没有显得任何的突兀,反而让生得一副女子容貌的男人充满了阳刚、劲气。

出身高贵、神秘,身怀绝世神功,出手不凡,连给自己敌人的馈赠都是江湖中人垂涎欲得的失传神功;可他却已经拥有了娇妻美妾,妻子是江湖中男人梦寐以求地观看上一眼的绝代仙子,侍妾更是无数虎榜高手孜孜以求的奋斗目标;他还会看上自己姐妹吗?

一直以来,他连看自己姐妹都不用正眼,话语中更透露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

虽然是敌人,他更不会看上自己,可想到自己父亲临死前的遗命,三个女子心中虽然有着满足和幸福,更被深深的悲哀所充塞,自己难道终生都没有伴随在这个男子的身边了吗?

郎君越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越是让三人心中充满了悲伤。

中间的方怡对着面前男子说道:“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派哪里敢怀疑龙子啊?其实像我们这般不入流的剑法,根本就进不了天下第一剑神剑仙猿传人的法眼,那像你出手一本典籍就会让江湖众人争抢得头破血流,现在大哥更是毫不顾惜自己的身子,连吃饭的时间都在感悟着刀法,也没有一点离开的打算,让我们姐妹三人仿佛被你们明胶囚禁在了这个小小的客栈。”

用身边的手巾察掉额头上的汗滴,提着配剑的方柔,也跳到袁承志身边,盯着他的脸,狠狠地问道:“你快说,你这个大坏蛋准备将我们恒山派囚禁到什么时候?”

娘亲的早早逝世,让一旁的另外女子显得更加稳重和成熟,忍受着心中的酸楚对两个妹妹呵斥道:“三妹、二妹,不可以对龙子说话如此无礼,毕竟我们恒山受到了他无穷的恩惠。”

方柔的笑脸伸到我的旁边,让我也闻到了从领口中散发出来的阵阵处女芬芳,而脸颊更是享受到了断断续续的香津照顾,让我一阵心猿意马,连忙将身子向旁边移动了一些。

可小姑娘仿佛没有感受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更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礼仪一般,现在她们已经紧密地接触到了一起;没有办法之下,我干脆站直了身子,对着面前双胞胎笑着道:“三位师姐就不要再称呼小弟为“龙子”别人听到,还以为我的耳朵有问题,是一个聋子呢?”

自从我现身之后,三双眼睛就一直注视着我的表情,听我他的话语,看到我脸上真诚的笑容,她们第一次感受到了我与自己如此的接近,幸运之神第一次照顾了自己,自己的幸福有也不是太遥远。

方颖和方怡急忙回答道:“好啊!我们姐妹三人都大了你好几岁呢?以后就称呼你为小弟弟了,谁叫你才仅仅十五岁呢?”

对于自己的年龄,我心中很是满意,发现早几年时间出道江湖真是具有无穷的用途啊!

自己已经有了娘亲、妹妹、姑姑,今天一下就增添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姐姐,也低头对着眼前的三姐姐的额头浅尝则止的亲吻了一下。

可就是这蜻蜓点水般的一个亲吻,却打翻了旁边的两个醋坛子。

感受到面前男人是一个谦谦君子,方柔的娇柔身子更如同一具布娃娃,直接地挂到了我的身上,双眼挑逗地盯着我。

“哈哈,大姐,我们姐妹怎么不知道小妹还富有谋略呢?慢慢地勾搭上了一个俏郎君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娇柔、害羞的小妹却我们三人中最大胆的人。”

看见已经进入梦寐中想象了无数次的怀抱,方怡语气酸涩地说道。

看见小妹原来还懂得挑逗自己喜欢的男子,方颖感觉自己小妹在这一时刻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原来的小丫头了。

如同看见了自己孩子已经长大了,现在正出阁,方颖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和喜悦,可嘴上却附和二妹道:“是啊!这个丫头现在懂得利用一切有利的因素了,嘴上说着责怪郎君的话语,心中和身子却无比的体贴小弟弟啊。”

可这个时候,方柔却没有以往的温顺了,得意地看着旁边一对姐姐说道:“我就是说需要使用最直接的方式嘛!像你们所说的一般做,我今天舞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剑,弄得腰酸背痛的,可却没有将采蜜的蜂引来,反而让小弟弟将我们恒山派的功夫看低了。”

不见了早晨穿着的白色袄衣和青裤,三胞胎都换上了一套相同的青布衣裙,洗得干干净净,也熨得挺挺的,长裙的每一个打折处,都平得起了棱角,走起路来显得摇曳有致,婀娜多姿。

袁承志才明白三人都有意地打扮了一番,经过可意的装饰,明显地是为了让自己看。

他心中也充满了疑惑,预言又止地诺诺地问道:“我早晨伤害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只小小的手掌捂住了。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最后都将目光聚集到了方颖的身上,而身为大姐的她也当仁不让地说道:“小弟,你知道吗?我的父亲是愧疚而死的,他是愧对你父亲对他的信任啊!其实两位老人,在十年之前一直是对很要好的朋友。可九年之前,别人以我们姐妹三人和娘亲为要挟,要求父亲率领恒山派众兄弟参加当年阻截明教教众营救叔父;父亲和众位师叔为了我们四人的安危,不得不违背兄弟般的情谊,昧着自己的良心参加了那一场战斗。当年叔父在江湖中交游甚广,更有着神秘莫测的师门的支持,可仅仅是明教上代圣处女带着她的属下和辽东将士,就让八大门派吃了一个大亏,去了好几百的高手,可顺利回到门派中的人不足十人,一些小门派更是消失在了那一场战争之中。而离开之人都受到了重伤,我的父亲虽然回来了,可那也是受到明教西天法王子的格外开恩,才捡回了一条性命。对方后来遵守信诺,放回了我们四人,可娘亲却因为父亲做出违背道义的事情而自杀身亡。从此以后,父亲就生存在深深的自责之中,一直在月前听到你出世的消息,他才含笑而死。”

说到这里,泪水从她的双眼中不断地掉落下来。

仿佛又一次看见自己父亲正站在名山大川,激昂文字、指点江山,将所有一切都牢牢地踩在了脚下,当年一场改变了江湖格局的战斗,又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的忠勇义士,消失了多少高深武功,连他每一次听到,都感觉自己热血沸腾。

伸出大手将方颖三姐妹的泪水揩去,我温柔地说道:“颖姐姐,你就不要再说了,你再说下去的话,我也要掉眼泪了。”

听见自己小弟弟的话,三姐妹反而扑哧地笑了开来,如同雨后梨花一般的娇颜,看得我赞叹道:“三位姐姐真是生得一副佛见尤怜的容貌啊。如果唐僧看见了,他也不会再力经千辛万苦地跑到西天去了。”

方柔虽然明白我是在称赞自己的美丽,可还是装着生气地锤打着自己我的胸膛道:“真是一个坏小弟,我们又不是尼姑,唐僧来找我们做什么啊?”

面前微微上翘的红唇,鲜艳得如同一颗小小的荔枝,我如同一个奔跃千里的马儿,于荒漠之中看见了一汪清泉,迅速地伴随大嘴点了上去;而那细小的缝隙,正好让他的舌头伸了进去。

甜甜的香津让我明白了当年杨贵妃品尝荔枝的心情,她不远万里地让人为自己摘得新鲜的荔枝,原来它的滋味是如此的鲜美、纯正。

心中虽然苦涩,可想到那个怀抱中的是自己相依为命的妹妹,方颖却激动地接着说道:“唉!一月之前,父亲在逝世之前,交代了我们兄妹四人一道遗命:大哥如果遇见了辽东法王飞天仙子的时候,就代表他自刎于仙子面前;我们三姐妹在有生之年找到‘圣手书生’的孩子或者继承人,为他们做牛做马,供他驱使一生。”

如此的遗命,让我惊讶地问道:“啊,你们怎么知道我的父亲就是‘圣手书生’呢?我听师傅、义父和姑姑都说过,父亲的身份是江湖中一个最大的秘密啊?除了几个亲近之人知道,没有别的人知道的。”

刚刚喘过气的方柔抢着说道:“这是父亲吩咐的,他说将来等到找到了小弟你了,希望你能够看在我们姐妹三人的情面上,到他的坟前去拜祭他一下,他有东西要交给你。”

听见这样的话,我明白这个老人手中隐藏有自己父亲当年的遗物,经历了与恒山派的人的深入交往,心中也对这个门派有了家般的情谊,高兴地说道:“小弟那里能够让生得一副比花还要娇艳的三位姐姐做牛做马啊?我疼惜还来不及呢。”

说着,将三人的身子一起拥进了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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