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诗诗这类的南开学生，到这边来兼职的真的有不少，她们其实不是那么缺钱，想包养她们的富商多了去了，每天到了放学的时候，有钱的富豪们就会开着豪车来到学校门口，然后把一瓶矿泉水放到车子的引擎盖子上面，这瓶水中的水量多少都是有讲究，有暗号的。
水瓶中五分之一的水量就代表着三千，这三千一般就是一个钟，以此类推，留有一半水就是两个钟，没开封的水是一万到一万五，是包夜的价格，对自己容貌身材有自信，并且想赚零花钱的女学生，就会来到车前面拿起这瓶矿泉水，然后面对挡风玻璃站在车前让车内的司机看到自己的面容和身材，如果开车的人相中了这个女学生，就会打开车门，生意就算是成交了。
这一切都在不言之中，嫖客和卖春的女学生心照不宣，配合紧密，当然第二次自然就会留下微信之类的联系方式。
一个容貌在南开平均值以上，身材标准值以上的女学生，一个月就能赚五万。
然而这种方式早已经成为了南开最低级的赚钱方式，如果整天上拿着矿泉水瓶子上豪车，这个女学生的身价就会越来越低，这种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产生的交易，做的次数多了，就会被人背后说南开公交车之类的风言风语。
随着汤山颐尚这方面业务的发展，南开想赚钱的漂亮女生的目光就转移到这边来了，来这边做兼职不仅能赚大钱，说不定还能结识到一个钟爱自己的大官儿，富商能给自己的只能是钱财，但是官员能给自己的有可能是一片大好未来。
汤山颐尚这边的经理则看不上一般的妓女，来他这个地方享乐的最低也都是处级的官员，所以两方面一拍即合，南开的美女们暗地里来这边应聘，汤山颐尚的顾问则在南开发展一下情报网络，用了两个来月的时间把南开的三十多位才貌兼备的女学生给招聘到这边来培训，培训了整一个月才让她们出台接客。
董诗诗是这三十个妹子中的佼佼者，她面貌清纯，身材棒，学东西很快，服务手法好，服务心态更好，很快就被提为了头牌。
董诗诗第一项的出台费就高达一个数，也就是一万块，这出台费汤山颐尚的提成费高达八成，但是如果能够服务的让客人满意，提成费就减半，如果让客人加了更多的花钱项目，提成费会越减越少，反正就是引导着女学生千方百计的满足客人，至于过程如何，汤山颐尚一律是不过问的。
这就是董诗诗为什么要跪在门口迎接张漠的重要原因之一了，一上来就行此大礼，代表着绝对的服从，再介绍一下自己的身份，官员一听是南开的女学生，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才，就这样跪在自己面前，那岂不是充满了成就感。
“董诗诗小姐，你可真漂亮。”“您满意我的长相就好，其实很多人的审美观是不太一样的，我的长相能对上您的审美，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幸运。”董诗诗虽然感觉张漠是官二代，但是这个年头厉害的官二代要比普通的官员更具威力，而且他们毕竟年轻，在自己的撩拨之下更容易把持不住，所以董诗诗依旧要认真服侍。
“我给您宽衣。”董诗诗知道张漠是第一次来，肯定不知道具体的流程，便贴心的站在张漠身后帮他脱衣服，引导张漠一步步来。
因为是秋天，张漠身上没多少衣服，很快就被董诗诗脱的只剩内裤，张漠观察到董诗诗把他脱下来的衣物都很细心的挂了起来，西裤则整齐叠好放在衣柜里面，叠衣服的手法一看就是训练过的，叠的过程中她很细心的让口袋一直朝上，避免口袋里面的东西掉出来，最大限度的保护张漠的隐私。
张漠有点尴尬，想自己脱内裤，董诗诗笑了一下，轻轻握住张漠的手说道：“请让我来。”董诗诗蹲在张漠面前，褪下了他的内裤，然后就跟大多数第一次见到张漠阴茎的女人一样惊呼了一声，董诗诗镇定的比较快，轻轻对张漠鞠了一躬表示歉意，然后把张漠的内裤叠好放在旁边的篮子里，然后牵着张漠的手说道：“抱歉，第一次见到领导您这么雄伟的阴茎，吓了一跳呢。”张漠感觉自己手放在哪里也不是，说道：“接下来…？”董诗诗从旁边拿过来一个白色浴巾围住张漠的下身，张漠的阴茎已经有点抬头，顶出浴巾一个小小的凸起，董诗诗视若无睹，拿起了一个菜单，说道：“您的朋友已经给您点好服务项目了，预约款也也已经付好，您看一下吧。”张漠拿过来一看，果不其然，菜单上面的所有服务项目都被打上了对号，张漠心想不玩白不玩，就点了点头把菜单交还给了董诗诗，董诗诗此时才第一次见到菜单上的内容，她一看也小小的吃惊了一下，这可是她头一次做全这一套的服务，这一套下来她自己一次就能提成小两万，加上菜单最后点的一些清酒和南京小吃，一晚上赚足两万是没问题的了，董诗诗喜上眉梢。
这个妹子实在是好看，一进门之后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了，张漠这时候才把注意力从董诗诗身上移开，来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如意间”的门厅布局很显然是半和式的，进门以后脚下是舒适的木质地板，有点榻榻米的味道，但是材质比榻榻米好太多，房门都是推拉式木门，很有古典风味，跟纯粹和式的推拉式纸门很不一样，纯粹和式的布局显然太过于简陋，插花、山水画作等装饰品还是有不少，一个门厅左右两边都有插花，还能闻到隐约的花香，这必然不是装装样子的塑料插花了，而是隔两天就要更换一次的鲜花。
董诗诗确认好菜单之后，便拉着张漠的手来到了门厅右手边的第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上面标明着“浴室”，字体很有古典韵味，张漠第一次泡温泉，还不清楚洗温泉之前还需要洗个澡，但是他知道这种高档场所最好别随便说话，省的显露出自己的无知。
浴室里面的设备跟外面的风格类似，一个用一块块石头堆砌而成的小型浴池，一个莲花造型的洗浴喷头，最中央的地板上还放着一张水床，头顶上是中央空调，张漠还是第一次连接着中央空调而不是暖气的浴室。
空调开得很大，好像主要是吸走水蒸气，浴室里面温度挺高的，但是却不像一般的浴室一样满眼朦胧，带着眼镜也不会被蒸汽蒙的什么也看不见，张漠正考虑是先去那个看起来很舒服的浴池里面泡一泡，还是先洗个淋浴的时候，身后的董诗诗已然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董诗诗的和服里面什么也没穿，她轻轻解开围在腰间的腰带，然后整件和服就能直接脱下来了，董诗诗的身体线条非常完美，从侧面看就是标准的S型，前凸后翘，特别是她的臀部，翘的比较高耸，全身洁白如玉，没有纹身之类的东西，看起来非常干净。
董诗诗转过身来，前面的景色也很是诱人，胸前的乳头是略微内陷型的，镶嵌在她挺拔的C杯乳房上居然独有一份美感，董诗诗身体稍微一动，奶子就跟着晃动，看来这对奶子很是柔软，下体的毛是经过修剪的，根本不像很多女人一样下体杂草丛生，修剪而成的正三角阴毛整齐的覆盖在阴户上面，阴毛竟然像头发一样有一种顺滑感，丰润的大腿夹的很紧，膝盖有些红，显然是刚才跪着等张漠有一段时间了。
张漠对董诗诗的身材相当满意，董诗诗很大方，没有太多的害羞情绪，她走到张漠身边，让他解开腰间的浴巾，张漠半抬头的胯下巨物立刻缓慢抬头，董诗诗没有多余的挑逗动作，只是打开淋浴的水龙头试了一下水温，感觉温度合适之后便让张漠站到水龙头下面沐浴，然后自己在旁边拿了好几样沐浴用品，先是沐浴露，直接就涂抹在了自己的胸上，然后转到张漠身后开始在他的背上摩擦，张漠双手连动都不用动，只需要享受董诗诗的服务就好。
“领导，您第一次来这里吧，感觉如何？”董诗诗一边给张漠后背做胸推，一边问道。
张漠说道：“不错，服务很用心。其实我不太看重这里的设施有多高档，关键就是看服务如何。”董诗诗笑了笑说道：“很多领导跟您说的一样，您放心吧，服务包您满意。”两人又聊了两句有的没的，董诗诗很会找话题，绝对不让张漠感觉无聊，因为张漠今天刚刚打完高尔夫，浑身的肌肉都是运动过的，董诗诗就夸赞他肌肉结实，是不是经常运动？
张漠说刚刚打过高尔夫，董诗诗娇笑道，怪不得腰间的肌肉这么结实，顶的人家乳头都勃起了。
这算的上是突如其来的一句调情，张漠被这一句勾引的差点没翻过身来就把她按在地上干一顿，董诗诗在说完这一句之后，便回归了正常的谈话之中，说的都是张漠身体上的事情，说张漠背部比较僵硬，肯定最近开车或者办公比较多，让他多注意休息和保养。
她的动作很麻利，背部推的力道足而且全面，不一会儿就搞定了，然后换正面，两人一面对面，张漠的小兄弟就碍事了，平常的时候董诗诗根本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一般的领导都是上了年纪的，下面小的像一条小虫儿，不刺激一下根本就不勃起，有的能力稍微强一些的，虽然稍微勃起了一些也只能稍微的顶一下董诗诗的小腹，董诗诗正面胸推只需要把阴茎往上面一抬，用小腹压住就行了，但是张漠的阴茎实在是有点夸张。
张漠有点尴尬，董诗诗笑了笑说道：“领导好雄伟，诗诗不太好站着做，领导躺在水床上吧。”张漠躺在水床之上，董诗诗双膝跪在张漠正上面，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撑在水床两边，两只涂满沐浴液的大奶子在张漠胸前游走起来，张漠的龟头连董诗诗的身体都碰触不到。
“领导，说实话，今天我算是开眼啦，您这么大的我第一次见呢，您应该骄傲呀，怎么看您有点不好意思？”董诗诗开始不适时宜的说一些挑逗张漠的话，但是她的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淫荡风骚的感觉，依旧是那张纯纯的面容。
张漠听着小姑娘居然敢调戏自己，便笑着说道：“我是很骄傲呀，这还不是完全形态呢，等一会儿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董诗诗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向身下看了一眼，然后回过头来故作镇定的说道：“领导你净会骗人，这已经够大了，再大一点都要比欧美那边的人大了。”张漠哈哈一笑，反问道：“你见过欧洲货？”董诗诗说道：“前一段时间一个姐妹接待了一个美国人，据她所说也没有那么大。”两人聊了几句天的功夫，董诗诗已经用她的嫩乳擦遍了张漠全身，张漠第一次见完事这么快的胸推，董诗诗解释说。
因为接下来要泡温泉的，现在在这个地方接触太多水，再去泡温泉稍微泡一会儿对皮肤就不好了，所以在浴室里面要尽量节省时间。
董诗诗跪在张漠胯下给他清洗阴茎的时候，抬头问道：“领导，看您这么年轻，要不要先在这里做一次？”张漠一想在浴室里面一做，就算是精关大开也要插个十来分钟，这董诗诗一看就没经历过几次，万一把她给插的高潮迭起，后面的服务万一她没力气了那可就糟了，加上李厅长估计还在等着他这边完事，不知道要拖多长时间，张漠便说算了，先去泡温泉。
然后董诗诗又给张漠做了毒龙服务，张漠没享受过几次这种服务，第一次被人舔肛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菊花刚刚被那条粉嫩小舌头入侵的时候稍微有点异样的感觉，但是接下来就爽了，董诗诗舔的很用心，舔完之后张漠感觉清爽了许多，全身上下好像都被清理干净了。
之后就进了浴池里面，浴池是有冲浪和按摩设施的，张漠一躺进去，浴缸里面四面八方就喷出气泡，撩拨的张漠浑身都挺舒服的，水流流动也很快，张漠躺了两分钟就开始琢磨着以后在家里面也弄一套这样的。
张漠在这边用浴池洗，董诗诗在旁边用淋浴洗，两人同时洗好，董诗诗穿了一件基本上完全透明的浴衣，她的娇躯在透明浴衣包裹起来，显得更加诱人，她牵着张漠的手穿过大厅，来到了最主要的露天温泉。
一开门，张漠就闻到了硫磺的味道。
这种味道张漠初次闻到就感觉浑身上下都舒畅了起来，显然张漠的身体对硫磺味并不排斥，这就跟有的人喜欢闻鞭炮燃放过后的味道，有的人喜欢闻汽油味一样，张漠有点迫不及待的就进入到了温泉的池子里面。
一进温泉，张漠感觉全身上下都被治愈了，温度正好，而且皮肤能感觉到非常的舒适，董诗诗此时跪坐在温泉池子的岸边，用手撩起温泉的泉水轻轻的洒在张漠的肩膀上，还伸出手来按摩张漠的肩膀脖子，过了一会儿董诗诗也下来跟着一起泡，她用心的在水中按摩张漠的全身上下，张漠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隔着透明浴衣揉搓着她的嫩乳，董诗诗的乳头很快就勃起了，本来有点内陷的乳肉挺立了出来，颜色很是鲜艳。
董诗诗一边跟张漠介绍温暖的功能，一边用肢体动作挑逗张漠的情欲，当她说道：“如果在温泉里面做爱，能加速身上的血液循环，更利于吸收温泉里面的有益微量元素”的时候，董诗诗已经迎面跨坐在张漠的腿上，她用手拿着张漠的阴茎，在水中把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然后慢慢坐了下来。
温泉的泉水还是比较清澈的，张漠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粗大的暗红色龟头进入到董诗诗下体的画面，董诗诗娇呼一声，在温泉水蒸气的熏陶之下，脸色更加红润，她继续往下坐，直到整个阴茎都纳入到她的阴道当中。
张漠和董诗诗同时舒适的叹了一口气，董诗诗的阴道是紧张型的，里面比较紧窄，张漠插入的时候就感觉有点困难，全部插入之后直接就顶到了她的花心，董诗诗的子宫口好像会一点点吸纳的功夫，张漠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好像在被小嘴儿吮吸一样，异常的刺激。
“领导，您单单是插进来，诗诗就受不了了呢，好想高潮。”董诗诗吻了张漠侧脸一下，害羞的说道。
张漠把玩着她胸前的乳房，慢慢的挺动起下身来，董诗诗也配合着动了起来，董诗诗一上一下，温泉的表面立刻荡起了层层波浪，因为水的浮力的原因，董诗诗上下起来很是轻松，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做了起来。
“啊…领导，每一次都能插到诗诗的花心…领导射精的时候，会不会把诗诗的子宫射满呀？…噢…诗诗有点期待呢。”董诗诗很会调情，一双妙目紧紧盯着张漠的双眼，脸上表情又是羞涩又是缠绵，张漠感觉自己的龟头被吮吸的厉害，这才上下没多少下，居然就有了快射精的感觉！
在温泉中做爱，自然是别有番风味，张漠双手托着董诗诗的臀瓣，边揉捏边享受阴茎被阴道软肉包裹摩擦的快感，董诗诗的阴道蠕动的很激烈，两个红嫩的奶头在张漠胸前上下摩擦着，董诗诗此刻也感觉舒爽无比，自从到这里面来兼职之后，还没有被这么大的插过，在她大多数的经历之中，领导大部分都是趴在她的身上，短小的阴茎还没有插进去多久，动了几下就把精液射了进去，就跟挠痒痒般。
那种与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性欲发泄，这次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性爱，她两腿在水中缠绕着张漠的腰部，突然感觉自己的高潮居然要先来了！
张漠感觉阴道肉壁对自己大鸡吧的压力越来越强，便把腰部稍微往上抬了抬，这样才能插入的更加深入些，两人只剩下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温泉的水平面荡起大量的波浪，拍打在两人的身上，董诗诗放浪的尖叫着，好像想让所有洗温泉的人知道自己正在高潮一样，张漠的每次抽插都结结实实的把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董诗诗浑身娇嫩的皮肤已经红透！
又插了五六下，董诗诗的高潮来到，但是她感觉到下体内张漠的阴茎也坚硬到了极限，便很尽职的没有停下动作，两条大腿颤抖着又多动了两下，张漠猛的把董诗诗抱在怀里，两个人肉紧的让最大限度的肌肤贴和在起，张漠的龟头喷出大量浓厚的精液，直接顶着子宫口射进了董诗诗的子宫中！
董诗诗的下巴搭在张漠的健壮的肩膀上，诱惑的喘息声在张漠耳边传来，张漠享受着射精后的满足感，两只手在董诗诗光滑的背后游走着。
“领导，诗诗的小阴道紧不紧呀？”董诗诗转过脸来，在张漠的脸边吻了下，张漠吻了她脖子下，没有说话，董诗诗两手摇晃着张漠的脖子，噘着嘴撒娇的说道：“紧不紧嘛？紧不紧嘛？”张漠笑了笑，说道：“当然紧了，不仅很紧，水也不少。”董诗诗立刻就漏出了灿烂的笑容，面色纯真的说道：“领导好厉害，把诗诗里面全都射满了，诗诗想弄出来吃掉都不好弄了。”董诗诗从张漠腿上站起来，已经满身通红，脸上也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她爬到池边，穿好那件基本上透明的浴衣，坐在张漠旁边的个石台子上，岔开双腿把阴户对准张漠，她的大阴唇的颜色本来就很娇嫩鲜艳，在温泉里面泡过之后更加红的通透，董诗诗用手指拨开大阴唇和小阴唇，把自己的中指慢慢插入到了小穴当中，董诗诗往外弄精液，边笑着对张漠说：“领导，刚才你的大鸡吧就在诗诗这里面进进出出，啊呀…精液射了好多，虽然射在了子宫里面，但是还是流出来这么多…”董诗诗慢慢把抠出来的精液和潮吹出来的阴精混合物放进嘴里面，边说话挑逗张漠。
张漠当然不知道他打的炮数越多，汤山颐尚的提成费就越少，董诗诗是想勾引他再来一炮，再来一炮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第二炮时间可就久多了，张漠不想让李祥民在外面等太久，便问董诗诗道：“你的服务有几个钟的时间？”董诗诗说道：“这里不算钟的，今天整晚我都陪着领导。”张漠听这个就知道妥了，便对她说道：“你稍微洗洗先出去吧，我那个朋友还在外面等，等我跟他谈完事情，再喊你进来。”董诗诗下子就懂了，她说道：“领导，您朋友还给您点了清酒和NJ小菜，到时候谈完了，您拍拍手，我就把酒菜送进来。”张漠点了点头，董诗诗动作很麻利，走到浴室里面很快把身体清洗干净，然后穿上那件开始穿的浴衣，回过头来深深给张漠鞠了一躬，转身带上门走了出去。
董诗诗走出来，旁边的服务员就问她：“完事了？”董诗诗点了点头说道：“嗯！”然后那个服务员轻轻敲了敲如意间隔壁的房门，李祥民便打开了门，他围着个小浴巾，脸色红润，身后个长发女学生正在穿浴衣，长发女学生脸色有点红润，显然也刚刚做完，他看了眼董诗诗，见她面色红润，杏目含春，就知道张漠已经在里面接受了他的好意，当下心中就安定了许多。
“我可以进去了？”李祥民指了指隔壁房间。
服务员对他鞠了个躬，说道：“李厅长，您已经可以进去了。”李祥民点了点头，走到如意间门口，习惯性的弯了弯腰开始敲门，董诗诗在旁边看的惊讶不已，他直以为张漠口中的这个朋友是个富商，而这个人居然是个大官儿，李厅长都已经官至厅局级别，要见里面那个年轻人居然还如此恭敬，那里面的那个年轻人来头到底有多大？
李祥民今天邀请张漠来汤山颐尚享受，其实是有理由的，按照般来说，第一次打交道最好不要就邀请对方去这种风月场所，因为你不了解对方的脾气。
万一对方喜欢赌，或者喜欢打牌、喝酒，甚至迷恋足球篮球，本来人家今天晚上想去打晚上麻将，结果你把人家接过来嫖了一通，反而不和人家的意思，李祥民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张漠因为那个叫柯佳琴的女人就对裘峻熙兴师动众，他在跟哥哥李忠民开会探讨研究张漠性格的时候，就猜测这个人定是个偏好美色之人，便果断的请他来这边玩，显然，他押对了宝。
张漠在里面喊了句请进，李祥民搓了搓手，然后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张特派员！幸会幸会！”李祥民这次可真的算是“坦诚相见”了，浑身上下就为了个小浴巾，张漠站起身来想跟他握手，李祥民在张漠站起来之前就深深弯下腰来伸出双手用力跟他握了握，然后笑着说道：“张特派员，你不介意我跟你起泡吧？”张漠笑道：“李厅长，你看你说的，我当然不会介意了。”李祥民跟大多数政府官员样，啤酒肚已经不小，带着个眼睛，整体看起来是个挺斯文的人，样子跟李建业还真有那么点相像，他下水，然后坐在张漠旁边，说道：“张特派员，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我可就倒了大霉啦，你也应该听说了，这次是张在寅亲自出动，这个人呀，办事不上路子，从来不顾及领导的想法，他来政府大楼，不知道多少人遭殃！”李祥民这时候才有机会正面观察下张漠，虽然已经知道这个张漠是个年轻人，但是还是被他的年轻程度吓了跳，确实是太年轻了，因为温泉泉水清澈见底，这家伙还无意间瞟到了张漠的大鸡吧，心中更是骇然，对张漠潜在的性能力又有了新的认识。
张漠当然不认识这个张在寅，他在纪委大楼周围使用微信性爱系统的时候，根本就没注意这个张在寅，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开会的内容上，纪委官员的名字倒是没怎么记下来，不过张在寅的名字早就被他写在了本子上，多少也有点印象，张漠不敢多说更多关于张在寅的话题，只是装模作样的说道：“李厅长，张在寅问了你什么，你都应该准备好了吧？”李祥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他问的问题很刁钻，而且很具有引导性，如果心里没有准备，真说不定被他问出来点什么。”张漠道：“本次你我也算有缘，我到来NJ公干，因为一些私事跟你侄子李建业吃了顿饭，他在饭后无意间提起了你的名字，来之前我就知道这次NJ纪委要有次大行动，通过一些渠道要了名单看了眼，里面可不就有你的名字么，饭后我当时就想，这可能是缘分吧，刚刚在名单上看到你的名字，又跟你侄子见面吃饭，多么巧合的事情啊。”“看来这是老天的意思，是这老天爷让我注定遇到张特派员，我心中感激的很呐。”“李厅长，你跟那位富商的事，过去时间已经很久了吧？”张漠突然话锋一转，提出了李祥民受贿的事情。
李祥民自然知道张漠问他的是那件事情，心中一紧，赶紧说道：“组织明察，那时候我是糊涂呀，别说开反腐倡廉大会了，一号还没上任呢，那时候的大环境就是这样，我也就…”张漠点了点头说道：“别说你们了，在那边气氛更加浓烈。所以我也理解你们，用这种手段稍微帮你们一把，已经算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当下的这波反腐风暴之下，每天都有官员被办，我们也只能力所能及，尽量多做些实事罢了。”李祥民听的头雾水，心想这位张特派员是中央纪委的，怎么感觉中央纪委还不怎么想搞如此大规模的反腐，这次的反腐行动不就是他们牵头的吗？
“张特派员，中央纪委不是下令说今年要下定决心，坚定意志，老虎苍蝇起打吗？而且这次中纪委的号可是那个老爷子啊，当年他去隔壁省视察，动静可大着呢…”张漠故作惊讶的看着李祥民问道：“你不知道纪委现在分两派？”李祥民道：“这个，我还真没听说。”张漠当下便把自己编造的鸽派鹰派的说法跟李祥民讲了通，李祥民下子就懂了，而且他自然而然的就把作风强硬的张在寅划归到了鹰派之中，认为张在寅定是个鹰派的急先锋。
“那个…老爷子知不知道纪委现在分了两派？”李祥民试探着问道。
张漠道：“谁知道他老人家知道不知道呢？他老人家的心思，我一个小小特派员怎敢妄加揣摩？”就在两人泡着温泉聊张在寅的时候，张在寅在省纪委的办公室里面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拿卫生纸巾擦了擦嘴巴，张在寅对站在他面前的两个纪委人员说道：“小李，小陈，你们两个人务必给我盯紧了，观察好这个李祥民最近的动向，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都要给我记录下来，今天晚上太晚了，你们不用日夜盯着，工作时间看好他就行了，你们记住，我让你们跟踪他其实是违法的，不能让多余的人知道，听清楚没？”两名纪委的人答应下来，打开门刚想离开张在寅的办公室，张在寅突然又说道：“啊，对了，如果你们见到他光明正大的面见纪委的人物，特别是领导，就不用跟我汇报了。”两个人点点头，走出门去。
在旁穿衣服准备下班的秘书吴雨声好奇的小声问道：“张厅长，您不就是怀疑咱们纪委有人给那个李祥民通风报信吗，应该重点关注他见过哪些纪委的人才对啊。”张在寅坐回到座位里面，说道：“他敢正大光明的见纪委的人，而且还是大领导，反而能证明他的清白，他如果平安过关，然而对纪委的人仍然畏畏缩缩，就说明有大问题。”吴雨声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道：“张厅长，还是您高明。我准备下班回去了，您还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吗？”“你只要别把我最近的这些行动胡乱瞎说就好了，我派人监视李祥民，按理来说应该是违法的。”吴雨声在张在寅面前立正说道：“张厅长，我跟了您这么久了，您应该信任我才是。”张在寅微微笑，说道：“我了解你，信任你，才没有避讳着你处理李祥民的事件，长久以来，我违纪使用强硬手段逮捕贪官的次数也不少了，得罪了那么多的人，这些你都是知道的，我过段时间就要考虑退休啦，在退休之前我把你调到政府大楼那边去，让你也有个好前途，这几年来你跟着承受了太多压力了，辛苦啦。”吴雨声感激的说道：“能在您身边做事情，是我辈子值得骄傲的事！”吴雨声离开张在寅的办公室之后，张在寅坐在桌子前发了会儿呆，然后站起身来走到他办公桌的对面，桌子上放着台老式的唱片机，他踮起脚来，把张唱片放到唱片机上，悠扬的音乐响了起来，这首歌是首七十年代的美国爵士乐，歌名叫做《分流》，张在寅边听，目光也渐渐变得深邃起来，好像在怀念段往事。
视角回到汤山颐尚这边。
“李厅长，我不得不提醒你下，这次鹰派派出了如此强硬的纪委官员张在寅，又以雷霆之势带走了包括李厅长在内的四位厅长，还让媒体大肆宣扬此事，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李厅长后续的段时间也要小心啊，违纪的事情千万不能再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