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日梦……

有一种女人瘦了叫弱柳扶风,人比黄花,小燕子瘦了叫且瘦且美,话说带着墨镜站在接机大厅,静静的看着小燕子戴着墨镜从机场出来,小燕子戴墨镜是怕狗仔,我戴墨镜是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司机。

挽结着一束飘逸的马尾——我在想仇老板是不是在等这马尾及腰——以及依旧一身简约的牛仔裤,白体恤,摇曳着模特那标志性的超级大长腿,欣长的九头身行走如风,迷人的锁骨线律动优美,纵使脚踩平底鞋,小燕子瞬间仍然成为了全场那些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目光的焦点,讲真,经过这一年多一线模特职业生涯锻造,小燕子身上已经平添了一种明星范儿,贵而不俗,清纯依旧,却愈发大气。

“啧啧,这女娃儿好高哟!身材好霸道!怕是个模特哟!”我旁边两个接机的中年男目不转睛的盯着小燕子在窃窃私语。

“你啥子眼水哦,肯定是打篮球的!”旁边一个顶着锅盖头,身材像锅的中年男说到。

MMP,你才是打篮球的,你全家都是打篮球的,老子瞄了锅盖男一眼,如果不是看到小燕子要出来了得上去迎接,我十分想跟锅盖男打个赌,说信不信这个打篮球的女娃儿没穿乳罩。

小燕子其实远远的已经看到我,所以赶紧很有礼貌的摘下墨镜拖着行李箱朝我款款走来,素面如桃的脸蛋上双眸含情,盈盈莞尔,亦喜亦羞。

仇老板当然给小燕子说了南哥哥今天会来机场接她,作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痴男怨女,我们多时已无缘单独相约,此刻彼此的激动与期待是自然而然的,跟小燕子如今的关系我觉得可以用一句佛系格式的句子来表达:我们不在一起,亦如我们在一起……

其实我都有点怀疑,仇老板是瞅着小燕子回来的点故意出的差,好给宁煮夫腾空来陪他的女人,这个他,是他,亦不是他……

我没敢摘墨镜,因为在公共场合我只是一名来接国内一线名模洛小燕小姐的司机,当然我更不敢在接机大厅跟小燕子做出丝毫亲昵的举动,狗仔队的镜头无处不在,作为已婚市级著名媒体人宁煮夫先生跟名模整出点啥事情来可不是闹着玩滴,况且人家还是江湖老大的女人。

“你瘦了。”

隔着墨镜印出的小燕子线条欣长,愈发骨感的倩影,让人禁不住顿生怜惜,这句温柔的“你瘦了”应该是此情此景宁煮夫想到的最美的情话。

“还好吧。”洛小燕嘴角微微翕扬,轻轻应答了一声,但眼里盛满了如水的柔光。

我接过拖箱在前,与小燕子保持着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距离一路无话来到候车区,然后让小燕子等着我去停车场开车过来,然后……

然后果不其然,等我开车过来的时候居然看到洛小燕跟一个也在等车的熟人打着招呼,洛小燕打招呼这个男的我也认识,是仇老板一个生意上的朋友,知道洛小燕跟仇老板的关系。

我就想如果这崽儿看到我跟小燕子背着仇老板在公共场合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好嘛,我想象不出仇老板江湖大佬的光辉形象会遭受怎样毁灭性的打击。

幸好这人跟我也只有寥寥数面之缘,我戴着墨镜标准的司机打扮也让他没有认出我来,更重要的是我今儿开的是仇老板的大G来的,这人应该是认识仇老板的座驾,所以只当我是司机来接老板娘来了。

小燕子跟他寒暄了几句上了车……

一艾车门关上,世事已经与我无争,滚犊子的狗仔队,神马名妓名模,哦不,名记名模都是浮云,车外是尘世,车内是鹊桥,于是我迅即单手开大G,伸出另外一只手拉住了小燕子的手——跟小燕子在一起,跟随时随地都能把你撩得勃起的女淫中的战斗机曾米青不一样,我要的不仅仅是勃起,不是一夕贪欢与片刻的肤淫,我要的是四目凝望,纵使望断天涯路,只愿在眼神的电流中感受此刻你指尖传递过来的温柔……

小燕子,或许今生再不能说爱你,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算了,再装逼要遭雷劈了,因为仅仅与小燕子手指的绕缠中,宁煮夫发现下体已经勃起。

跟小燕子的约会开始尚一切如常,多时未在一起,所以与小燕子准备共进晚餐刚刚在一家高档西餐厅车库停下车的当儿,特么在车上南哥哥已经猴急猴急的抱着人家咬着嘴皮昏天黑地的就啃上了。

当那些你喜欢的女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回来,当那些肌肤之亲带来的愉悦重新被激发,瞬间我已经沉浸在这人类身体最动情部位的交缠之中,小燕子的嘴唇依旧那样柔软与甜饴,唾液如甘,口气如兰,津津相渡,好生美哉醉哉。

在咬上小燕子嘴皮的一刹那,老子才觉得再伟大的精神恋爱也别拿跟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接吻去考验,我打赌输的肯定是柏拉图,这位发明了柏拉图之恋的古希腊先贤一定会气死在棺材里。

好嘛,我是想说我跟小燕子再纯洁的精神之恋如果没有肉体的浇灌也会枯萎。

“想你在天边,吻你在眼前,亲爱的,想我没?”

不会在接吻中跟女人说情话的都是不懂风情的钢铁直男,而宁煮夫信奉的是生命不熄,情话不止,这样唇舌紧紧相缠也堵不住宁煮夫的那张对女人来说随时抹了蜜的嘴。

“嗯嗯……”小燕子动情的嘤咛着,伏头回应到,接下来宁煮夫整了一句却差点没把人噎死。

“亲爱的你真的瘦了,这样满地儿跑好辛苦!”

这句没得啥子哈,听上去满满的怜爱,而且噙住小燕子香舌的当儿,我一只手从身后伸进小燕子的体恤在后背一阵摩挲,那里果真空壁无暇,凝脂了无痕,我就想刚才在机场候车区跟小燕子打招呼的那位仇老板的朋友,这么近的距离,可曾看见仇老大的女人出门居然不穿文胸?

这么一想,老子发现小宁煮夫瞬间蹦跶得愈加凶残。

把小燕子妹妹噎着的是这句:“别这么拼了,赶紧让仇老板把你娶了吧,在家享福不好啊,看看这长发都快及腰了。”

特么的妹子跟你在亲热,你叫人家嫁人,问题这个人又不是你,宁煮夫你脑壳瓦特了还是锈刀了,虽然理是那么个理,小燕子是要嫁给仇老板,但说啥话不讲究一下场合的吗?

最近宁煮夫的情智双商呈直线下降的趋势让人脚板心都抓紧了哈。

这一噎果真惹得小燕子脸色有些涩然,好在小燕子特别懂得控制自己情绪才没跟南哥哥翻脸,只是翕动着被紧紧咬着嘴皮喃喃到:“南哥……我……我饿了。”

像小燕子这样顶级的模特为了身材节食是很变态的,职业特点要求身上一点赘肉都不能生成,所以今儿面对自己最喜欢吃的牛排,我明明看到小燕子的眼里发光,嘴里不停的生成着哈喇子,小燕子还是只吃了半块就强行打住了,把剩下的一半给我,充满眷恋的说到:“南哥,你吃吧,你吃了就等于我吃了。”

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美的情话……好嘛,之一,我晓得小燕子对牛排很眷恋,最后都化着对南哥的眷恋了。

点的一瓶红酒倒是喝完了,小燕子的酒量依然深不可测,对南哥哥的爱拿她的酒量来度量完全木有问题。

讲真,今儿跟小燕子在一起我其实总感觉心里一直欠着什么,虽然跟小燕子在一起永远不缺乏激情,身随心动,分分秒秒全情投入,车上拉着人家的手指都能下体勃起也是真的,但今儿当快吃完饭宁卉一个电话打来,我才确定心里欠着对老婆的牵挂与担忧。

宁卉不是马大哈君,从来心细如发,打电话来说出门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回家,居然把才换的密码锁的密码忘记了。

所以宁卉这么快忘记了昨晚那个噩梦是真的?打死曾事妈我都不信,但打死曾事妈我相信宁卉密码忘记了是真的。

吃完饭叫了代驾开车到半山别墅的时候大概快十点了……这里省略一万字。

不是不想说,MMP,是太糗了,铁打的做爱流水的姿势,我就跟小燕子洗了个鸳鸯澡啊,好生啃了啃世界上呼吸最自由的一对美丽的乳房啊——悄悄说一句,小燕子的乳房比以前更圆润了,看来仇老板的慰安工作输出很稳定,跟我抱怨自己老了无法满足未婚妻应属对自己的高标准严要求的谦虚——把鸡巴搁在老大的女人嘴里含了含啊,在床上还特么是最传统的有信仰的人才采取的男上女下,意思是还没用上对于宁煮夫来说最具视觉刺激的女人小狗狗趴着后入的姿势,而人家小燕子正到情动欲浓,张开的大长腿将将缠住我的腰杆,蜜穴里的泉水比平常要多得多,好丰沛的样子,只是紧紧咬合着还没来得及挺动,这小宁煮夫甫一插入,便不争气的表演了一把精关尽失,就地阵亡。

MMP,小宁煮夫这表现带出来混,迟早要遭女人嫌弃。

“你这么快就射了,是不是我的魅力不够,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这个问话是不是很熟悉?

很直击灵魂?

如果你不幸做了早泄君,是不是你的女人会这样问你?

然而善解人意的小燕子并不,只是眼神哀幽的凝望着我,关心的不是自己的感受,不是此刻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快乐,担忧的却是南哥哥的身体,面对南哥哥跟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糗衰嘴里轻轻安抚到:“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太累了?”

一个对你好的女人,总是这样极力用你感到最舒服的方式与你相处,旋即我感到一股暖流从心脏穿堂而过,这股暖流叫感动。

我嗫嚅着不知道该说啥,着实觉得愧对这份感动,然而我又不能告诉你人家小燕子妹妹,我插入的是你的身体,心里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好在这当儿我的手机响了,一个电话解尴尬,曾事妈打来的!

“宁煮夫你心可真大!”

老子拿起手机便听到这娘们一阵机关炮般数落,“这啥时候你还把卉儿一个人扔家里忙着跟你的小情人约会,出这么大的事儿卉儿心理阴影还没消除,你不怕卉儿一个人呆在家里做噩梦,出啥事啊?”

“我……我,”老子一时语塞,一头汗就下来了,MMP,这娘们咋晓得宁卉做了噩梦了呢?

“我什么我?还好我打电话来问卉儿啥时候去看房子,才晓得你个没良心的把人家扔家里独守空房,不管了,我带卉儿出去嗨去了!”

曾眉媚一边骂,心头却好像很乐呵的样子。

“去……去哪儿嗨?”

“去蹦迪呗!我们已经在迪厅了,看卉儿这么郁闷,带她来放松放松,放飞一下自己的灵魂!”

还没得我再搭上话,那边曾眉媚已经把电话挂了。

神马叫放飞自己一下的灵魂,曾眉媚,你这是想干啥子?

我老婆是人妻良家的哈……

好嘛,电话里听曾眉媚这么一说老子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暗爽,导致刚才早泄的对老婆的担忧和牵挂顿时烟消云散,话说对于一个绿公,不是怕老婆放飞身体与灵魂,特么是怕放飞得不够好不好?

“南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躺在一旁的小燕子见我打完电话,便很贴心的问我,眼里满是温柔。

“没什么事,就是眉媚打电话来说带你嫂子去蹦迪去了。”

想了想我还是把到了嘴边准备讲昨天发生的事儿的话咽了回去,我怕说了我此刻心头的石头落了地,小燕子心头的石头又长了出来。

话说女人正欲情炙燃,蜜穴盛满着你勃起的阳物正欲起飞,你鸡巴却突然来了个大型翻车现场,由此带来的那种女人的身体瞬间被抽空的感觉其残忍程度堪称满清第十三大酷刑。

我晓得南哥哥刚才造的孽罪孽深重,说着我赶紧俯下身来噙住小燕子的香唇复又热烈的亲吻起来,“亲爱的,刚才对不起啊!我糗大了是不是?”

此刻小燕子脸蛋上淡淡的红潮尚未消退,一丝不挂的裸体余温缭绕,愈加圆润的双乳在灯光下如阳光下金色的麦垛,麦垛上有两朵小麦垛依旧孓孓挺立,我本柔软,情兴则刚,说的是小燕子两粒挺阔的乳头因为刚才被激发的欲情而依旧勃勃饱满,亦圆亦方,麦色里泛着迷人的红韵,娇艳翠滴。

“糗什么呀?”小燕子旋即双眸紧闭,张开嘴唇便动情承受着南哥哥的热吻,“别那么说,你一直那么棒的!”

小燕子善解人意的安慰让我愈发羞愧难禁,于是我心中暗下决心,待会儿的第二炮一定要轰出南哥哥的风采,不让小燕子妹妹欲仙欲死老子切鸡鸡,誓不为人!

二营长,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拉上来!

“亲爱的,我去去洗手间。”

说着我起身一溜小跑去到洗手间,小宁煮夫此刻还挂着雨衣,里面盛满着刚才不争气的第一炮留下的废弃的弹药,我赶紧做了洗漱清理,然后把炮管擦得铮亮,待会儿的第二炮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失败了切鸡鸡,以后老子就是宁公公了哈。

出来随即投入到新的战斗中,跟小燕子复又缠绵在一起开始了第二次开炮前的冲锋。

话说小燕子让我半躺在床上,对南哥哥报以了温柔一笑之后便俯身在我腿上,两朵滑嫩圆润的麦垛紧贴在毛茸茸的大腿上,那种以硬击软的酥痒让人甚是心撩难耐,然后张开双唇含着小宁煮夫开始了吮吸,想想一个顶级名模含着路人甲的鸡巴在为你尽情口活,作为路人甲的宁煮夫那种成就感瞬间就让鸡巴涨大了两分,然后小燕子口活技术日益熟稔,以前仅仅能含住半截,舌头运用也很生涉,但现在基本能从根部连根吐纳并伴随舌头灵敏的搅拌,想想这是在仇老大的器物上千锤百炼了多久才取得的进步,好嘛,这种进步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又让小宁煮夫涨大了两分……

那么还剩六分才到十分,话说这六分搁哥十年前会是个事儿?

分分钟钟满血复活,无奈岁月杀猪从来不问刀下乃何猪,哦不,乃何人,这世界你可以不扶墙但不能不扶老,所以这剩下六分的雄风尚且还只能悠着慢慢来恢复,这延时的恢复期也让小宁煮夫有更多的时间享受小燕子为她的南哥哥奉献的口舌之悦。

与燕梁上共云雨,吹箫一曲人销魂。

看着小燕子尘世不染,清纯可人的脸蛋深深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含着男人的尘柄吐纳着,表情欣悦而奉勤,我再一次觉得柏拉图就是唐吉坷德他爷爷,所谓柏氏之恋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连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咬个嘴皮的考验都经受不了,TMD你试试让你喜欢的女人给你吹个箫,我发个誓,柏拉图先生你试试让你喜欢的女人给你吹个箫,吹了你还提柏拉图恋爱我特么跟我老婆姓。

鸡巴在小燕子香唇的吮吸之下带来一阵阵的舒爽中,我摇头晃脑开始吭哧,不料余光突然瞥到小燕子的手机搁在枕头一旁,重点是,手机竟然一直保持在通话之中……

我靠,神马情况?

我赶紧拿起手机一瞧,顿时虎躯一震,乐了,这电话那头不是仇老大我把电话吃了!

“啊?!”小燕子见我拿起手机,惊得花容顿失,赶紧将小宁煮夫从嘴里吐出来,跟我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叹,接着一抹羞红立马飞上脸蛋!

我当然即刻就明白了这是开的神马灰机,这不是绿公的日常操作么?

自己的女人在跟奸夫云雨共欢时,用电话进行实况转播,哈哈哈,赤橙黄绿青蓝紫,原来绿才是男人染上就戒不了的毒啊,刚猛如江湖老大仇老板者,NND是也爱上了这一口的么?

我晓得宁煮夫当初在宁公馆绿色工程的开创中没少干过这档子没羞没躁的勾当,MMP,这下谁要是再说宁煮夫变态,老子就叫仇老板来修理他。

小燕子刚才一定是遵照仇老板的请求偷偷的把电话接通搁在旁边,要不是南哥哥被小燕子一水柔情在天边的吹箫吹的摇头晃脑还特么晃不到手机搁着的地儿。

哈哈哈,现在还说啥,人家仇老板一直拿着电话在听着我怎么操他的女人,我怎么能辜负了这么可爱的绿公后起之秀,我顿时全身一个激灵,鸡巴竟然穿过幽暗的岁月,无视年龄的羁绊,霎时便直愣愣的如一根炮管朝天耸立起来,这下,小宁煮夫至少了又涨满了五分,二加二加五,离满血差一分哈!

我赶紧将手指搁在嘴边给了小燕子一个别作声的讯号,把手机复有搁回原处,接着翻身将小燕子的身体揽过趴在床上,扶起腰肢让其双膝曲跪,双臂前撑在床沿,这个姿势让小燕子的脸部跟手机处于最近的距离,这样是为了确保小燕子纵使不如曾眉媚高亢的呻吟声也能高保真的传入到仇老板的耳膜,这一程序做完,我在心里暗自碎念,老大,今儿不把你未婚妻操到光听她的声音就能将你撸射算我输,算我对不起借您那五十万!

然后我分开小燕子光滑的大长长……

长腿,端着九分熟,哦不,九分硬的鸡巴戴好橡胶炮筒就朝小燕子早已湿淋淋的臀缝杵去,我以为九分熟已经足够意大利炮开火了,这当儿,像掐着表似的,我搁在床头的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我赶紧拿起手机接听,又是NND曾事妈打来的,不过这次手机里传来了嘈杂的BGM,是迪厅的震耳欲聋的音乐,重金属的低音炮震得山响,然后听到曾眉媚扯着燕啼嗓在电话里喊:“哈哈哈,猜猜卉儿这阵在干啥子?”

“在干啥子?”我屏着呼吸问到。

“正在蹦迪啊!”

“我晓得你们在蹦迪啊!”

“我是说,卉儿这会儿蹦得好欢,好几个帅哥在围着你老婆在蹦的哈,哈哈哈,都是嫩得出水的小鲜肉哦!啊哦,有个帅哥从后面抱着你老婆在蹦的哈!”

“啷……啷个抱的?”老子吞了一口口水,话完全不利索鸟!

“从后面扶着你老婆的腰呗!”曾眉媚本来扯着的燕啼嗓生怕老子听不到似的又提高了个八度!

MMP,这是神马操作?

老婆,男不摸头女不摸腰,男女授受不亲的哈,蹦个迪这就把腰杆扶上了?

这个实时传送的画面听得我当即鸡血倒灌,没法细究发生了啥,况且此刻半拉意大利炮已经插入到小燕子娇嫩的蜜穴里,满血差的最后的一分听曾眉媚这么一咋呼算是齐活了,小宁煮夫此刻如虎添翼,鸡巴满血十分,重装上阵,说时迟,那时快,都没来得及挂电话,我便屁屁一挺,攒着全部的腰腹力量将意大利炮朝小燕子的花心之处连根挺入!

“啪啪啪!”

小燕子的蜜穴早已溪流潺潺,这让我几乎没进行任何九浅一深的过渡,意大利炮便立马从陆军变成了海军,在一片汪洋中开火轰击。

“嗯嗯嗯……啊啊啊!”

即插即鸣,小燕子几乎是随着南哥哥刚硬如铁的插入开始了呻吟,小燕子平日里的呻吟声细如沙,如小溪的流水清澈入耳,这当儿许是刚才已经集聚到临界点的欲情在南哥哥少见的野兽派的抽插中终于得到爆发,呻吟声变得比平日高亢了许多,迎合着南哥哥意大利炮的轰鸣,毫无掉帧的传入到手机那头仇老板的耳膜。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对于宁煮夫来说,做好一名绿公是本分,做好一名奸夫是情分,不为别的,就为人家仇老板眉头都不皱一下借我五十万,老子今儿也得拼了小命把这奸夫做到极致,让他听着自己的女人被操的叫声把自己给撸出来。

于是我用尽平生所学,极尽各种所用,意大利炮,手指君,宁氏舌功,使尽各招各式在小燕子柔嫩的娇躯上翻江倒海,挺动着意大利炮拼命轰击的同时,一只手绕前紧紧捻弄着小燕子的花蕊,花开百样,纵使女人的感受各有不同,但生理构造是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以宁煮夫不多,也不算少的跟女人身体交流的经验,基本上女人对这一招蜜穴与花蕊的双重攻击无解,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让小燕子被南哥哥意大利炮宠幸的时候呻吟的声音能大点……

再大点……

再大点……再大点……

许是因为羞涩,小燕子此刻的呻吟如春雨簌簌般婉转娇啼,似乎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量,以致于几次三番将枕头一角咬在嘴里阻止自己的声音发出,然而并木有什么用,今儿南哥哥铁了心的就是要小燕子在此刻用最迷人的声音唱去歌唱,去歌唱春天,歌唱绿色,歌唱带着肉体欢愉的跟南哥哥柏拉图的爱情。

而小燕子今天的歌唱只有一个听众,这个听众是她的恩人,更是她的爱人,也必将成为她的亲人,而我,只是今儿小燕子歌声的搬运工。

而小燕子每每紧咬牙关,总是会被南哥哥意大利炮新的一轮更猛烈的炮火轰开,我就不相信春风早过玉门关,小燕子还能守得住牙关,所以小燕子迷人的呻吟一会儿顿时就会化作倾盆大雨,如溅泼在玉石上的水滴清脆作响,回音缭绕,喘息涟涟,此天籁之音已经将任何雄性动物的耳朵变成易燃材料,一声过耳,送它烈焰,还你灰烬。

宁煮夫当然不止这点奸夫技能,于是我一边拼命在小燕子蜜穴里抽插着意大利炮,楞是把九头身的小燕子抽插得往床上趴着一截一截的矮,一边开始了奸夫撸死老公的必杀技,嘴里撩拨到:“亲爱的,舒服吗?”

“嗯嗯……啊啊啊!”

“快说亲爱的,舒服吗?”

“舒……舒服,啊啊啊!”小燕子试图再次咬着枕头却没能撑过一秒。

“啪啪啪!”作为回应,我迅疾报以一阵更猛烈的抽插,其实我晓得小燕子的牙关守不住,南哥哥的精关也随时会在下一秒失守。

“我和他,你跟谁做爱更舒服?”终于,这奸夫灵魂般终极拷问终于从南哥哥的嘴里

飙出——当过奸夫或者绿公的都知道,奸夫此问一出,绿公灰飞烟灭。

“啊啊啊?”

此刻小燕子的呻吟中一定带着巨大的问号,话说人家小燕子就一个爱谁是谁的清纯小妹妹,哪里见过这等直击灵魂的拷问,一边是老公,一边情郎,回答跟谁都是坑。

我就问问南哥哥你狼心狗肺,推人家小姑凉入坑你狼心疼不疼?亏得人家小燕子一口一声南哥的叫得那么一往深情。

“快说跟谁做爱更舒服?”

预料到小燕子不晓得如何作答,我赶紧俯身到小燕子耳旁一阵嘀咕,“亲爱的,说跟南哥做更舒服!这才是他在电话里想听到的答案!”

“啊啊啊!”小燕子的呻吟已经迷乱,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快说!”说着我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我晓得意大利炮的弹药即将告罄,告罄前还不能让仇老板在小燕子的叫声中撸射,老子只有切鸡鸡自尽。

“跟……跟南哥……跟南哥做更舒服!”

终于,一番扭捏与纠结过后,纵使声音如雏燕呢喃,小燕子在南哥哥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给出了带着灵魂的答案!

“大声点,没听清!”

杜鹃滴血,凤凰涅盘,雏燕也有搏击长空时,小燕子随后一声长啼脆亮悠扬:“啊啊啊……啊——跟……跟南哥做更舒服!”

我知道小燕子叫喊出这个回答是经过了怎样的灵魂的洗礼与挣扎,这是小燕子妹妹终于展开了自由翱翔的翅膀,终于懂得有一种爱情叫绿了芭蕉,才能红了樱桃。

接着小燕子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四肢栗颤,蜜穴紧紧咬合着南哥哥的意大利炮——这根意大利炮已经炮管滚烫,刚刚在一顿迅猛的抽插中打出了最后一颗炮弹……

长啼如歌,只为你唱,当小燕子因为强烈的高潮过后瘫软在床,我其实看到是一只燕子在天空自由的翱翔。

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

心中那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

与长空搏击,倦鸟知归,小燕子事后小鸟依人的偎依在我的怀里,羞涩的告诉南哥哥她到了两次高潮,或者是三次,这种情况前所未有,至少跟我在一起并没有,我不晓得是不是那句直击灵魂的回答,竟真的能让女人如此放飞身体。

而我点燃了一颗烟,带着满足的表情吐着烟圈,大家能不能点个赞,这二营长的意大利炮是不是盖的,今儿这第二火算是没给奸夫丢脸,后来仇老大告诉我正是小燕子喊出“跟南哥哥做更舒服的”那一刹那扣的扳机,我问那种感觉,那种电话里听到自己的未婚妻被奸夫操到高潮,还说比你操得舒服的感觉是不是比自己做爱都爽,仇老板看着我一脸苦笑,然后跟我说这下完了,终于遭你娃儿带进坑里去了……

此刻小燕子小麦色的裸体红晕未退,滴滴细密的汗珠却也未散去,双腿之间还泛着一丝丝濡湿的光亮,所以跟小燕子偎依在一起,那种带着温度的水乳交融简直不要这样甜蜜,这种感觉让宁煮夫感到无比惬意,且嘚瑟,但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事儿好像不对不对滴,于是问到:“亲爱的,刚才你跟他的电话一直是通着的?”

“嗯。”小燕子看了看我,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是说,”我咽了口口水,“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电话就通着了?”

“是呀!”小燕子回答到。

老子要哭了,心头立马有一万匹……“赶紧把那段掐了!”

“怎么掐呀?”小燕子一脸无辜的看着我,然后调皮的眨巴了下眼睛,“这个……不是实况直播的吗?”

……

第二天。

昨晚睡觉已经很晚,睡前我给曾眉媚打了电话问了老婆的动向,晓得宁卉原来是跟曾两口子去蹦的迪,完了跟曾两口子回的曾公馆睡的觉觉,MMP,熊是不是昨晚有啥福利电话里匆匆忙忙的也没好问,我其实更想知道跟宁卉蹦迪,尤其那个扶了老婆腰杆的小鲜肉后来是不是另外还扶了其他什么部位,没料到曾眉媚像是没听见我的问话就把电话挂了。

估计昨晚闹腾得有点晚是真累了,两妮子今儿索性都没去上班,在曾公馆睡到了中午……

这厢边早上跟小燕子吻别,我还愁着晚上该何去何从,仇老大不在,我是该继续陪小燕子,还是回家陪心理阴影并未消散的老婆,小燕子却善解人意的说这两天别管她了,今儿周五了,让我周末在家好好陪陪嫂子,她正好回家看看母亲。

一上午都在忙活工作,现在在报社写稿的时候少了,行政事务多了,其实这并不是我想要的职业状态,但一想到这一下子凭空多了一百万的债务,写稿那点工资和稿费我想还钱怕是要等到二零三零年,算了,还是当领导嘛,我对未来公司在宁煮夫同志领导下的前景还是充满着无比的信心。

中午吃完饭在办公室小昧,就接到里贝里打来的电话,问我下班后想不想踢场球,已经约好一场五人制的小场子,还让我叫上熊一起去。

我当即就答应了,讲真,现在踢大场有点吃力,主要是体力吃不消,但踢小场凭俺当年校队那点准体校球员的技术功底还是可以应付滴。

然后下午跟宁卉打电话说下班要踢球的事儿,两妮子正在逛街,一旁的曾事妈尼玛就咋呼要来看我们踢球,说反正也没啥事,不如来当个啦啦队蹭顿饭。

球赛是七点开始,上下半场各半小时,踢完八点多钟吃饭也正合适。

到了场地才听里贝里说跟对方挂了点彩,我跟熊就把份子钱交了,一人两百,除去场地费就是本场比赛的彩金,谁赢谁拿走。

在我们换好装备准备热身的时候,宁卉跟曾眉媚也到了,两妮子还自己掏钱买了箱饮料带过来,虽然已经有箱矿泉水备好,但两妮子是不惜重金买的脉动,这让我跟熊倍有面子,让人一看就晓得两个堂客知书达理,平时在家被男人管教得很好,让我跟熊更有面子的是两个堂客的颜值,一个仙女级,一个妖精级,都是人类在泡菜国也整不出来的盛世美颜。

今儿踢球的也有几个带了家眷来的 ,“狰狞组合”没来,好像别人的老婆的样儿都还看得,但等“狰狞组合”天界下凡,那些娘们再看得的样儿都看不得了。

话说两妮子打小就有互换衣服穿的习惯,昨晚宁卉没回家,今儿就穿了条曾眉媚的白色吊带上的街,宁卉的身高比曾眉媚高,这意味着,明人不说暗话,这意味着宁卉穿上这吊带必然会裸露更多的肌肤,都是白花花的冰山雪肌啊,特别是稍稍朝前弯个腰欠个身,胸前那片被雪肌覆盖诱人的双峰就会勾勒出一条咋隐咋显的沟壑……

我是说这当儿宁卉正好弯了个腰,欠了个身……

原来是宁卉正把那箱脉动搁到地上,而我跟“里贝里”站在对面不远处在聊着待会上场比赛的战术,本来说得起劲,突然我就看到“里贝里”正在比划的手在空中定住了,然后目光紧紧盯着脉动,除了高卢人的大喉结在翕动……

寻着“里贝里”呆若木鸡的目光看去,MMP,这个歪果二流子哪里是在看脉动,是在看俺老婆那几欲要从吊带喷溢出来的乳沟!

然后宁卉搁下脉动抬起头……

四目相对……

已无可避免,电光火石间,宁卉的整个身躯便淹没在“里贝里”眼睛里喷出的蓝色火焰里,然后宁卉脸蛋嗖的一下一抹羞红飞来……

“那双眼睛好蓝,跟地中海一样蓝……”

MMP,想多了,因为接下来宁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站起身伸手将胸前的吊带捂住,然后咬着嘴皮狠狠的瞪了宁煮夫一眼!

老婆,歪果二流子偷看你,你瞪我干啥子也?就因为你老公在旁边露出了某种期许点啥的目光?

比赛开始。

话说门将熊那魁梧的身躯往门前一站,双手一张,不用做任何动作哈就晓得本场比赛我们将以不失球的方式获胜,熊每次守门都煞有介事,专业门将才用的护肘,护膝,手套,球服,球鞋,一水的阿迪达斯几件套装,装备整得一应俱全,就是跟巴西队踢输人家熊熊都是这个架势,姿势狼狈但发型不得乱,输什么不能输了气势。

“老公你好帅!加油!”球场旁边的曾眉媚手舞足蹈的咋呼着,从比赛开始到结束就没消停过。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受资深球迷老爸和宁煮夫的影响,宁卉早已被培养成了一个高阶球迷,难怪后来跟我感叹:“那个里贝里踢得好好呀,一看就有专业功底啊,你们跟他比太业余了。”

比赛打了一阵,纵使对方水平还将就,但咱这边除了我跟熊都是经常跟“里贝里”一起混本市业余足球圈的崽儿,况且作为某老牌法甲球队青训产品,“里贝里”的球技的确鹤立鸡群,一会儿带领大家就打得对方招架不住,上半场结束已经三球领先。

由于挂了点彩又比分落后,下半场对方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一些大场子的超常规拼抢动作频频使出,连熊也中招被踹了两脚,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一看架势不对,正准备举手跟场外示意换人,不料这当儿球却传至我脚下,我接下球就见对方一队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冲将过来,我一个急停将球反方向轻轻一拉准备顺势摆脱,无奈那崽儿惯性太猛,加上输球惹得火气十足,便一个猛子扎在我身上,不晓得是不是故意,双手推搡不说,脚还从身后踹进我胯下,膝盖重重的撞在我左大腿后侧的大腿肚上!

“哎哟!”

由于是支撑脚遭此一袭,伴随一阵钻心的疼老子站立不稳,一下被踹出两米,但老子倒地翻滚了的动作十分麻溜,滚了两圈抱着大腿嚎叫起来!

占得老子身体协调性上乘,倒地翻滚实际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这样除了大腿被那小子踹了一脚的地方并没有产生任何次生伤害。

那崽儿被裁判红卡罚出,比赛暂时中断,里贝里赶紧跑过来查看我的伤势,毕竟有在职业球队呆过的经验,对一般性运动损伤的了解是业余踢球者无法相比的。

查看一阵里贝里说是硬伤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那一下是真TMD疼,老子只好在熊的搀扶下一瘸一拐下场,还没等走下场地两妮子便一拥而上,把我接过来然后一边一个搀扶着我。

这待遇估计全场很多人都想打我。

“老公你没事吧?疼不疼啊?”宁卉眼里满是担忧和焦急问到,额头立马印上了川字儿。

“没事,被膝盖顶了一下,里贝里看了,韧带骨头应该都没事。”我赶紧安慰到,“你看看脚都还能走路的。”

“唉唉我说,”事妈曾眉媚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扭过头对着对方球员一阵咋呼,“你们能不能动作小点,又不是输钱输米,整楞个凶干啥子?”

“他们就是要输钱了啊!比赛挂了彩的!”说完我看到曾眉媚一脸尴尬的看着我。

不过尬不过三秒,这娘们便又咋呼到:“才多少钱啊,真的伤着哪里,那点钱挂号费都不够!”

“眉媚!”

还是宁卉冷静,不整那些虚的,就见她先给我拿过一瓶脉动打开递给我,然后双手在我腿上轻轻的揉摩着,“你帮我去卖几只冰棍!”

“老婆要干啥子?我就喝脉动就行了啊!”我边灌了一大口脉动,边气踹嘘嘘的说到。

“谁叫你吃冰棍了,给你冰敷一下好不好,都有点肿了!”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一会儿曾眉媚冰棍买回来,宁卉真的让我把几只冰棍一起敷上,忙活完宁卉便起身朝对方被红牌罚下那名肇事球员走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宁卉对那崽儿语气严肃的说到:“我是他爱人,请你留下你的电话,等会儿我们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没事就算了,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会来找你!”

“哦哦哦!”那崽儿自知理亏,楞了一会儿便赶紧把电话号码给了宁卉,接着还跟着宁卉过来跟我忙不迭的道了歉。

其实这种磕磕碰碰是踢球的日常,但整个应急处理过程中,宁卉表现出的冷静和清醒的头脑是在合资企业管理岗位上职业历练带来的必然结果。

我突然感到一种欣慰,感到宁卉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聚集,结婚以降,当初那个懵懵娇娇的小女生已经远去,让我知道,女人的成长不只是在床上,也许,宁卉那些属于社会属性元素的成长,早已远远,远远超过我的认识……

话说比赛完了宁卉坚持要让我去医院检查,执拗不过,曾眉媚两口子和“里贝里”也跟着去了医院,“里贝里”呆了会儿说有点急事先走了,临走时说有啥情况一定给他说。

做了检查照了片,折腾大半天大家都没吃饭,还好医生说没啥大碍才让宁卉彻底放了心。

出了医院已经十点多钟,我捂着大腿便一阵长吁短叹:“唉哟唉哟,这腿要是有人按摩一下就好了!”

“按摩?”本来老子只是无心之叹,这下曾眉媚的眼睛亮了,“我找个地儿给你按摩!那里还有夜宵吃,正好大家都还没吃饭呢!”

“哪里呀?”

“日梦!”曾眉媚脱口而出,然后转头跟熊说到,“熊,你赶紧打个电话订一个包房!”

日梦?

这个名字很熟,但又想不起哪里听过,一会儿老子回过神来了,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MMP,那不是曾眉媚说她体验皇家礼炮的地方吗?

……

此刻在日梦的某一个豪华套间,刚刚一个女技师给宁卉做完了卵巢保养,见宁卉已经檀入沉沉的梦乡,曾眉媚便凑到我耳根:“你说,要不要给卉儿换个男技师?”

后来这娘们跟我说是她故意让女技师用睡穴按摩把宁卉弄睡着的……

“换男……男技师干嘛?”老子瞬间感到一股热血急冲脑门,大腿的疼痛也神奇的消失了。

“做阴部护理啊!”曾眉媚一副觉得老子完全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看着我。

“你……你做过啊?”

“切,我经常来做!”曾眉媚哼哼到,“我让经常给我做的那个技师来,这里的王牌技师,手法好惨了!”

我日,曾米青,我是来按摩大腿的,结果你要找人要修理,哦不,要护理我老婆的阴部……

日梦,一干人当晚如何把梦日了按下不表,话说第二天跟包养戚纺的那男的约好我拿钱去给戚纺赎身,谈判约在一家茶楼,我是跟宁卉找了个单位应酬的借口出的门。

先前就拟好了一份协议,大意是戚纺还他五十万,两者结束所谓包养关系,以后不再纠缠戚纺。

我带戚纺一路去的,并当面把钱转给了那男的,然后双方签字画押,各自领取一份协议走路。

戚纺在一旁一言不发,全程没敢看那男的一眼。

英雄救美是男人自古以来的情怀,宁煮夫也免不了俗,但我保证老子是不贪美色贪功名。

等事情操办完,当我带着胜利者的姿态领着戚纺转身准备走出茶楼包房,说时迟,那时快,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跪下!”

我还没楞过神来,就听见“扑通”一声,我转头一看,这跪下的话音刚落,戚纺已经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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