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不得了的非洲黑鸟

“有阵不见了,最近都在哪里浪?想死你二老公了!”曾眉媚一落座,老子就忙不迭的来了一句。

话说跟曾米青从来没得个正形,这种插科打诨都是日常,要不是在公共场合老子指定就把这娘们那身香喷喷的媚肉抱过来一顿好啃。

“你想我个屁!”曾眉媚那皮薄馅多的嘴一撇,满脸委屈的瞄了我一眼。

“你是我二老婆啊,我怎么会不想你呢?”

说着我拽过身子坐到曾米青身旁,朝周边瞅了瞅发现也没啥人无聊到去注意角落的卡座里坐着一对关系淫乱的狗男女,于是便撩开曾米青套裙上装的下摆,伸手顺着这娘们丝滑般肉感的肚腩一路往上的摸将进去!

“哟,你还记得我是你二老婆啊,说说多久没来找我了?”

曾眉媚接着娇嗔一声,然后挺了挺胸,这娘们那对快要把衣服撑破的D奶便顺势撑满了我整个手掌。

MMP,这一把好摸,比老子清一色杠上花摸了一张卡二筒还爽!

“嘿嘿,也没多久嘛,最近不是挺忙的嘛。”我打着哈哈,然后脸贴上去在曾米青肉嘟嘟嫩滋滋的脸蛋上狠狠的啵了一口。

“我还不知道你忙啥?忙着调教你的小母狗吧,哼!”

曾眉媚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看你是已经被你的小M迷得五迷三道的了,心头哪里还有我这个二老婆!”

“哪里哪里,天地良心,一个小M怎么能代替二老婆在我心中的位置呢?”

我知道宁煮夫那点爱死爱木破事哪里能瞒得了曾幺蛾子,对这种精得像人精一样的娘们只能哄不能骗,“你跟宁卉一个是我的心,一个是我的肝,所以你们俩才是我的心肝宝贝。”

“敢情心肝宝贝是这么回事啊?唉,卉儿就是被你这张死人都能说活的嘴骗到手的。”

曾眉媚说着娇喘一声,伸出小粉拳在我肩头捶了一拳,明明晓得宁煮夫那张哄人的嘴张嘴就来,那表情却对宁煮夫用来哄女人的这种鬼话十分受用。

于是我把那张比清一色杠上花还TMD爽的二筒在手里狠狠的揉搓一番,过足了手瘾才赶在服务员送来咖啡和点心之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曾眉媚也顺势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呷了一口服务员送来的咖啡润了润喉咙才亮开燕啼嗓问到:“说吧,仇老板生日你准备咋弄?”

“切,我晓得咋弄还找你来干嘛?今儿请你来不是让你当参谋的吗?”

“你总得有点啥想法吧?”曾眉媚拿了口点心搁进嘴里,这娘们有个特点,胃口奇好,怎么吃就只吃个丰满,就TMD的吃不胖。

“我就是没啥头绪,你说吧这仇老板原来也是胭脂堆里打滚出来的老司机,咋现在就那么佛系了呢?我听宁卉说跟他那次去饭局,我老婆都有意在主动撩他,但仇老大就像石头一样不来气,你说咋整?要是生日那天我们把气氛造足了,这仇老板依旧来个稳坐钓鱼台那就尴尬了。”

我赶紧把我现在的疑虑竹筒倒豆子般给曾米青倒了出来。

“哦,卉儿咋撩仇老板的?”听宁卉竟然还主动撩了仇老板,曾眉媚顿时眼睛一亮,我晓得这娘们这下精神头来了。

“宁卉说是在去的路上有意的靠近仇老板坐啊什么的,还有挽个他的手就感觉他好像有意在回避这种身体的接触。”

“仇老板现在是挺佛系的,特别是自从跟小燕子在一起后……”然后曾米青又拿了一块点心搁在嘴里,这次还特么伸出猩红的舌头左三圈右三圈的舔了舔才搁进嘴里——

好嘛曾米青老子想采访一下你,TMD吃个点心用得着这么淫荡么?

这个吃法是想让对面坐着的男淫原地爆炸么?

没见宁煮夫当即就想跟那块点心一起被你的舌头卷进嘴里么?

这还不算,搁进嘴里这娘们还用嘴咬着手指头舔吮了一番,我晓得这娘们戏多,没想到戏楞个多,于是老子静静的看着曾米青用一块点心把淫荡的戏码做足了,才听到那燕啼嗓慢悠悠的继续说到:“但是,男人嘛,有时候是要装一装的。”

“你是说仇老板是在装吗?”我有点不明白曾米青的意思。

“唉,怎么说呢?”

曾眉媚顿了顿,看得出来这娘们继续在卖关子吊老子的胃口,“以仇老板现在的身家地位,面对一个女人,像他这样的大老板你觉得他表现得太猴急了合适吗?”

“这个我可以理解,但现在我们都这么熟了,再说因为我跟小燕子的关系,他也应该基本上接受这种方式了,他应该没有什么顾虑了啊?”

好说不说,老子都有点替仇老板捉急,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急。

“唉,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仇老板真正的顾虑在哪里。”曾眉媚叹了口气。

“怎么讲?”我一下子被曾米青这句话吊起了胃口,然而,老子这边心急火燎,就见这娘们却端起咖啡慢慢呷了一口,然后又拿了块点心——

是的,这娘们又拿了块点心!

然后将刚才那套吃点心让人看了原地爆炸的淫荡戏码又TMD重新操作了一遍:伸出舌头舔,搁进嘴里,最后吮吸手指头上那颜色白得让人想入非非的粘稠状残留物……

有种人是招打,像曾米青这种是招日,而这当儿老子打又打不得,日也日不得,于是只能静静的把曾米青看到,天凉好个秋,老子这分钟静静的看这娘们把一个秋天的逼都装完了。

“仇老板到底还有什么顾虑呢?”秋天的逼装完了,赶在这娘们装冬天的逼之前,我赶紧来了一句。

“咯,回答这个问题前,我先问一个问题。”曾眉媚完全成了今儿这场午后咖啡会谈的主导者。

“嗯嗯,你问!”

“你能确定现在卉儿是什么心态吗?”

这下曾眉媚大概是觉得再卖关子有点太欺负宁煮夫了,于是紧接着解释她问这话的意思,“我是说卉儿做好了跟仇老板上床的心理准备了吗?如果她心理上有了这种准备,那她觉得是仇老板本身的某种吸引力吸引了她,还是仅仅是因为仇老板在经济上帮助了你们,她只是想肉偿呢?”

我日,这个问题问得好,透过现象看本质,曾幺蛾子总是能看到问题的关键之处,讲真,这事儿我也思考过,我的结论是如果说老婆对于仇老板没有一点肉偿的心态那是假的,但说全都是因为肉偿也不正确,平时日常跟宁卉聊到仇老板的时候,宁皇后对仇老板的人格魅力还是十分认可滴,而且对仇老板以前的江湖传奇也充满着女人对强者的那种雄性崇拜情结,这种情结其实跟对王英雄是一样一样的,只是一个是庙堂,一个是江湖,能委身于驰骋庙堂与江湖的男人何尝不是女人的梦想,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说来在这个世界—男人—女人三者构成的征服链中,女人才是真正处于顶端的王者哈。

“所以你得弄清卉儿的心态,”曾眉媚怕我不明白,继续咋呼到,“如果卉儿只是一种想肉偿的心态,那仇老板这边肯定是有顾虑的,仇老板最担心的的就是这个,他曾经跟我说如果是因为他给你们提供了些帮助卉儿是抱着肉偿的心态,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接受跟卉儿在一起的,他觉得这样就整成一种交易了。”

“仇老板真这样说过?他啥时候跟你说的?”

“还啥时候,跟我在床上说的呗!”曾眉媚嘴一撇,一脸将征服了世界的男人征服了的自豪。

“切!那你跟仇老板未必不是肉偿啊?”

见曾米青如此嘚瑟,老子趁机想将这娘们一军,“你不是看人家仇老板家大业大的,你会去勾引人家?”

“搞清楚,”这下曾眉媚有些急了,“我至今没让仇老板给我买过一毛钱的东西,也没在他那里拿过一分钱好不好?”

“啊?仇老板不会对跟他上床的女人这么抠门吧?”

“当然不会啦,他本来说要买张车送我,是我坚决不要的好吧!”

看曾眉媚顶顶认真的表情我觉得这娘们说的是真的,好说不说,这娘们还有气节的哈,虽说也被仇老板带去参加了那个铜臭味十足的饭局……

就是TMD太淫荡了点,接着曾眉媚睁圆了狐狸眼好好的看着我,那眉毛挑得如倒垂的柳叶,“你个没良心的,卉儿跟仇老板的事情我是过来帮你的,你却这样埋汰我,还说心里有二老婆,你有个屁啊,好心当做驴肝肺!”

呜呜呜,说完曾眉媚做梨花带雨的哭啼状,还跟真的似的在桌上抽了张抽纸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唉唉唉,咋了你还来真的了啊?”

一时分不清这娘们是真哭还是假哭,我赶紧伸手过去拉曾眉媚的手,“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了,我知道二老婆对我最好了。”

本来老子是想哄哄这娘们来着,没料到曾米青立马来了句直接把老子噎到了太平洋:“想得美,我对我家熊熊最好!”

呵呵,假哭,原来是跟宁煮夫闹呢,不过曾米青,你对你男人最好,你是给你男人戴的绿帽子最多吧,格老子,什么时候对自家男人好不好是要用给他戴的绿帽子多不多来衡量了?

宁煮夫表示……

很同意这种观点!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果真,曾米青将捂住鼻子的手撒开,戏里戏外这娘们就一秒钟的功夫,接着呷了一口咖啡,但那一脸不跟我闹了的表情老子看到也觉得幺蛾子在头上飞,“所以卉儿跟仇老板这事,首先你得确认卉儿的心态,如果确定不单纯是为了肉偿,那么双方才有继续下去的基础和可能,最后,就是如何激发仇老板这边的野性。”

“激发仇老板的野性?此话怎讲?”

“你刚才不都在说仇老板现在挺佛系的吗?他这么大个老板,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去,但我知道自从跟小燕子后,除了跟我以外他没有再在外面有过其他女人,现在跟卉儿又是顾忌这顾忌那的,我的意思是要想个办法把仇老板当年那股驰骋江湖的豪气激发出来,再说了,在床上男人女人就是对手,你太温良恭俭让了你让女人如何有斗志跟你斗啊?我觉得只有把仇老板的豪气激发出来才能反过来激发卉儿的野性,你知道卉儿其实是喜欢那种强势的男人的,被强势的男人征服才会让女人得到真正的快乐与刺激。”

曾米青巴拉巴拉一大堆,但细听句句在理,这娘们几天不见头发没短,但活像见识倒是长了不少。

“呵呵,那你是怎么把仇老板勾引到手的?”唉,莫法,跟曾米青老子说不上三句正经话。

“切,本菇凉这魅力还用勾引吗?”说完曾米青一脸傲娇,那嘴快要撅到了天上。

“那是那是,那仇老板跟你在一起野吗?我听小燕子说老仇在床上太过温良恭俭让了,我就说仇老板这一天天佛系的怎么都佛系到了床上去了。”

“呵呵,是吗?小燕子在床上见到的仇老板怎么跟我见到的不一样呢?”

曾眉媚眉毛一挑,说完那看我的眼神有一种征服了全世界纵横天下的赶脚。

“怎么不一样啊?”好嘛曾米青你赢了,宁煮夫的好奇心被成功激发出来,老子接着屏着呼吸问到。

“我告诉你哈,仇老板在床上分明就像头猛兽,温良恭俭让?不存在的!”

“我靠,神马情况?”

“小燕子怕是遇到了假的仇老板啵!”

“什么叫小燕子遇到了假的仇老板,人家小燕子是正房家花,你是偏房野花好不好?”老子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

“呜呜呜,”没想到曾米青那表演性质极强的极其委屈与无辜状下一秒跟着就来,“这个仇老板,为啥对自己老婆这么温柔,对我就这么狠呢?”

MMP,这娘们戏真多!

“好了好了,你也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也别紧着给我卖关子了,就说仇老板在床上怎么野兽你了,怎么跟你野的呗!”

“呃,好嘛,”说着曾眉媚下意识的朝周边看了看,生怕有人在偷听,然后这娘们压低了燕啼嗓,“我给你说个仇老板的秘密嘛……”

好说不说,这个秘密让老子差点原地石化,半天,老子都没从懵逼的状态缓过劲来,而更劲爆的是,曾幺蛾子说就照仇老板这个以前只有她晓得的秘密来设计个阴毛,保准仇老板和宁卉一点就燃……

不能不说这个阴毛好鸡巴……

刺激,老子想想就兴奋,但要操作好这个阴毛,让这根,哦不,这个阴毛顺利实施也挺不容易,必须每个环节要确保周全,于是第一个环节,曾幺蛾子让我回去好好了解一下宁卉的心态,她那边也会跟宁卉做些添油加柴的工作,离仇老板生日尚有几天,她说各项准备工作务必要落实到位。

MMP,曾米青,你工作上有这种跟人拉皮条的精神,你TMD现在已经当淫河系的秘书长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子把曾米青叫来,快到饭点了,这晚上不花银子请她顿饭是跑不脱的,于是我打电话准备叫宁卉过来一起吃,出人意料的是曾米青竟然不用叫宁卉来了,说晚上已经跟人约了,我就问是约的饭局还是炮局。

“先饭局后炮局。”曾米青轻飘飘的回答到。

这娘们一个女人家家嘴里吐出“炮局”这种字眼竟然还如此气定神闲也是没谁了,老子听着就来气,于是语气恨恨到:“跟谁啊?快跟二老公交代跟谁约的炮局?”

“咋了?”说着曾米青瞄了我一眼,明明看出宁煮夫的不服气来,这娘们还TMD眉毛一扬撩不胜撩的撩来一句,“你想一起啊?”

“一起就一起,who怕who!”

气势这块咱不能输,尤其是在奸夫面前,于是我捋了捋胳膊上的袖子,“不就是三个P办你吗?不就是看谁办你办得更爽吗,很得了吗?德国的鸟的还是非洲的鸟嘛,多大的烟头杵不熄嘛?一定得镇住他,让他看看你二老公有多威猛!”

曾米青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宁煮夫讲笑话——

宁煮夫很威猛……

“你看着我干嘛,还没告诉我是那个野男人是谁呢?”突然感到有些口干,于是说完我拿起咖啡准备来一口。

“金刚!”这回曾米青的燕啼嗓倒是脆生生滴。

“噗哧!”老子含在嘴里还木有吞下去的咖啡差点一口喷了出来,“你……你说哪个?”

“金刚啊!”

曾米青用一种小盆友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看着我,顿了顿,眨巴了眨巴狐狸眼,接着故意加了一句,“哦,你刚才不是问德国的鸟还是非洲的鸟吗?非洲的鸟!”

“就……就是会所宁卉生日那次那个操……操了你的老黑?”说完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在。

“嗯啊。”曾米青依旧气定神闲。

“我靠,你……你这口味……”宁煮夫这下说话不利索了,不晓得是被曾米青的重口味还是非洲的鸟吓的。

“我口味很正常啊,女人喜欢大的威猛的难道不才是正常的吗?咯咯咯……”说着这娘们竟然恬不知耻的笑了起来,然后撑起身来拽住我的肩膀,“亲爱的,要不一起来啊,在非洲兄弟面前展示一下咱二老公的威猛呗,刚才谁说的德国的鸟还是非洲的鸟都没啥得了的来着?多大的德国烟头非洲烟头杵不熄啊?你们可以互相比划比划烟头嘛。”

宁煮夫这下沉默了,然后嘴里嗫嚅着,似乎手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裤裆……

“咋不啃声了啊?”

“人种差异,人种差异,”老子只能连连打哈哈,“烟头就不比划了,在非洲黑鸟面前咱甘拜下风。”

“好嘛,是你自己不来的哈。”

“那你是去会所咯?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老子赶紧转移话题,还想着是不是趁这个机会真的能去会会非洲烟头。

“不用了,不是在会所。”

“他不是在会所做猎人吗?怎么能约出来呢?”

“他只是在里面做兼职罢了,又不是整天呆在会所,再说他平时还在念书的呢。”

“唉,你是不是上次在会所尝到那种又粗又长的非洲黑鸟上瘾了才去约的?你这娘们有点民族尊严好不好,这多中国鸟还不够你爽吗干嘛非要去找歪果鸟呢?”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如刺在喉,然后脑海里就出现曾米青被一根粗长得不像人类的黑鸡巴抽插得高潮连连的景象,于是这激发了老子强烈的民族自尊心,对曾米青这种媚黑行为感到不齿和悲哀。

但好说不说,神奇的是,明明是感到悲哀,但TMD为什么想着脑海那种吃鸡的黑白画面老子的鸡巴会梆硬呢?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熊说中国非洲同属第三世界,加强文化交流能增进双方同志加兄弟的友谊。”

曾米青依然没心没肺的样子,连中非友谊,文化交流都扯出来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了哈。”

MMP,还中非友谊,文化交流,曾米青,你那是文化交流吗?

找头猩猩日个屄还能被你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老子确实佩服这娘们没羞没躁的脸皮。

“那熊在哪里?反正他晚上也没事干,要不今晚我找他喝酒?”冲着曾眉媚已经起身的背影,我连忙问到。

得得得,曾米青屐着高跟屁股一步三摇的已经朝门外走去,但那股隔着淫河系都能闻得到的骚气却仍然老子鼻尖下回荡,然后这娘们回过身来用一个S造把自己定格:“哦,熊啊,你给他打电话嘛,还有,今晚你差我一顿饭,哪天补起哈。”

狗日的我差你个铲铲,看嘛,就一顿饭也没这娘们吃了亏的。

等曾米青伴着得得得的脚步声一阵风的出了cafe,我赶紧给熊打了电话叫晚上喝酒,然后给他吃了个懵逼果,说过来我要好好批评他,熊把懵逼果咬在嘴里糊里糊涂的就问要批评他啥子,我说你先过来了来嘛,熊就说要得嘛,正好别人送了件茅台镇的酱酒可以拿过来喝喝,还吹牛批说这酒品质是对标飞天茅台的,我说你别忽悠我,茅台镇的酒老子喝得多了,真有那么牛批能喝出飞天的赶脚我今晚就批评轻点,要不然……

然后我还是叫了宁卉过来一起吃饭,宁卉说有点事叫我跟熊先吃,她稍微晚点过来。

于是我在附近找了个环境比较好的饭馆,定了个小包间,我先到了点好菜等着那头熊带他的所谓对标飞天的酱酒过来。

刻把钟熊拎着两瓶酒急匆匆的赶来了,我顺手从熊手里接过一瓶瞅了瞅,无包装无牌子,于是老子顺口就埋汰一句:“就这?这妥妥一三无产品得嘛,哪个晓得你小子是不是小卖部去灌的散装白酒来忽悠我哈?”

“大哥,你都是长期喝茅台的人,我哪里敢拿乱七八糟的酒来忽悠你嘛,再说,酒好不好只有喝了才晓得撒,未必眼睛看都看得出来酒好不好喝哇?”

熊憨粗粗的样子,还不等坐下就拎着一瓶酒的瓶盖要开酒。

讲真,因为单位应酬跟乔老大在不同场合喝了不少茅台,现在我多少对酱酒还是有些了解,说要对标酱酒标杆那不是开玩笑滴,所以老子好好看着熊,想看看这头熊今儿究竟是开的酒,还是开的玩笑。

好说不说,当熊将酒倒入杯子,那馥郁的北纬27.5度7.5平方公里核心区才特有的酱香扑鼻而来,我甚至仿佛闻到了赤水河边那清冽的,带着丰富微生物的空气分子在房间里飘荡,花中牡丹,酒中茅台,谓之国香,酒之甘泉兮濯我之心,被般若汤荡涤过的灵魂岂能容得下世间污浊之气,所以此刻还堵在老子鼻孔里曾米青的骚气已经被荡涤得无影无踪,再看那酒体之色,浓稠中带着剔透,剔透中尽显时光的沉淀,如果岁月以酒为衣,那衣衫一定是此刻这杯中之颜。

好酒!

一番感慨之后,老子端起酒杯装模作样做嗅闻状,然后泯了一口,“嗯,这酒不错,现在茅台镇的酒坑太多,要找到真正品质好的酱酒不容易,这酒你崽儿是在哪里搞到的?”

“哦,是我一个兄弟伙,他现在在跟别人一起做酒,应该你认识吧,我们还一起踢过球吃过饭的。”熊也端起酒杯跟我碰杯来了一口。

“谁啊?叫什么名字?”

“幸达。”

“哦哦,想起来了,那崽儿球还踢得不错的哈。他不是一个网络小说写手吗?咋会想到做这个?”

“他主业还是写书,只是业余时间做做,估计他在茅台镇酒厂有渠道吧,然后叫我帮忙帮他推推。”

“原来如彼,这酒品质性价比都还不错,我们报社和公司这边也有很多应酬要用酒,到时也可以用这个酒。”

说完我跟熊干了第二杯,“好嘛,言归正传,看在你拿好酒招待我的份上我就批评你轻点,但轻点不等于不批评。”

“慢点慢点,”熊估计懵逼果吃在肚子里还没消化,然后一脸不解的看着我,“问题是,你要批评我啥子?”

“还批评你啥子?你心里没得个数吗?我问你,今天晚上你老婆干啥子去了?”

“啊?你都知道了哇?”熊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我当然知道,今天我跟眉媚喝了一下午的咖啡,我都不喜说你,你说你在家里对老婆的爱国主义教育是咋个做的?你说你该不该遭批评嘛?”

“原来你是说这个,”熊这下是把懵逼果吞下去了,接着连忙辩解到,“这都哪跟哪儿?扯得上爱国主义教育吗?”

“怎么扯不上?中国男人不香吗?为什么非得要让她去找大老黑?最可气的是,眉媚还居然还叫我一道跟她去!”

“那你为什么不去呢?不是好事吗?”把去操自己老婆说成是“好事”,还TMD说得如此轻描淡写的,老子确实佩服这个YQF的大心脏。

“好事个屁,你老婆要我去跟非洲的鸟比烟头大小,你说我能去吗?”不提烟头还好,越提老子越来气,“你说你老婆是不是存心埋汰人嘛?”

“哦,”这头憨熊居然依旧若无其事的哼了一声,“是不能去,去了有失国格,我们这样坚定的爱国主义者是当然不能做这种有失国格的事的哈。”

我日,这头熊埋汰起人来跟他婆娘一个比一个狠!

“来来来兄弟喝酒,咱烟头比不过,哪天跟非洲的鸟比酒量。”熊埋汰够了,连忙又端起酒杯要跟我干。

“慢点喝,我这酒量哪里能跟你比。”

我这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包房的推门声传来,接着一个服务员领着宁卉进来了,然后熊赶紧放下酒杯站起身尊尊敬敬的喊了声“嫂子好!”

我一看时间,从熊来算起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从包房的窗外看去,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

“咦,怎么就你们俩啊?眉媚呢?我还以为她在呢!”见只有两个大男人在喝酒,宁卉跟熊笑着打了个招呼,刚一坐下便问起了曾眉媚的下落。

“她……”我一边给宁卉摆上碗筷,话吱到嘴边还是没敢吱出口,于是老子朝熊瞄了一眼,意思是说你老婆干的勾当你来交代。

“哦,她啊?”熊有点语塞,完全没得刚才埋汰宁煮夫的嘚瑟劲,在宁皇后面前,这头熊瞬间就只剩熊,没得胆了,“哦,她……”

“怎么吞吞吐吐的?”说着宁卉用凌厉的眼光看着熊!

哈哈哈,现在轮到老子在旁边看笑事了,姓熊的,你刚才不是埋汰起人很嘚瑟得嘛,你龟儿现在继续嘚瑟撒!

“哦她……她回她爸妈家去了!”说完这头没得熊胆的熊赶紧低着头不敢看宁卉。

话说看笑事是看笑事,只是这当儿我也有些感到不可理解,曾米青跟人约个炮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熊有啥不可以直接说的呢,只是后来老子才晓得原来不算在会所,曾眉媚这是第二次跟非洲的鸟约炮了,第一次过后这娘们就恬不知耻的跟宁卉说起这事,说非洲黑鸟如何如何厉害,结果炫耀没炫耀成还遭宁卉劈头盖脑一阵痛骂,并且警告曾米青以后再不许跟大老黑来往!

至于为什么宁煮夫还没跟老婆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宁卉就有中国女人的田必须中国男人来耕如此高的觉悟,这个下来我必须好好问问宁皇后。

但这次为什么曾眉媚居然敢无视宁卉的警告再次跟非洲黑鸟约炮呢?

事情的由来是这个样子滴,原来第一次约炮的时候,曾眉媚就跟那只非洲黑鸟说如果能连续给她十次高潮就奖励他下回还可以再约一次,本来这娘们是淫兴来了现场随机整的句撩人家的话,木有想到的是非洲黑鸟居然完成了这个曾米青看来完全不可能完成的mission impossible,没辙,话是说出去了,这次是人家金刚追着曾米青实现诺言滴。

难怪这当儿熊不敢跟宁卉说实话,但咱家宁皇后何许人也?

那一弯美丽的上弯月美丽是美丽,温柔的时候那里发出的是月光,支棱起来发出的是毒光哈,宁煮夫肠子有几个弯弯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你个没得熊胆的熊在面前撒个谎还不分分钟把你看穿,于是熊话音刚落,就见宁卉咬着嘴皮好好把没胆熊看到,半晌才冷幽幽的来了一句:“熊雄,你给我说实话,眉媚到底去哪儿了?”

“她……她……”在宁卉凌厉的目光下没胆熊哪里还敢嘚瑟,估摸这会儿背脊骨都在发凉,一阵支吾,最终还是把自家老婆出卖了,老老实实把今晚曾眉媚跟非洲黑鸟约炮的事儿交代了出来。

宁煮夫晓得把宁皇后惹翻了是个什么后果,这厢边没胆熊刚一交代,就见宁卉气呼呼的操起电话就给曾米青打了过去。

电话挂了好一阵儿才挂通,老子打赌这么久才接电话曾幺蛾子肯定是看到宁卉打来的电话在处理现场。

“喂,眉媚,你在哪里?”

“啊……卉儿啊!”老子赶紧把耳朵贴在宁卉的电话旁,纵使很小,但还好能听到曾米青的声音,“干嘛呢?你吃……你吃饭没?”

“我问你现在在哪里?无论你现在在哪里,你赶紧给我回来!”讲真,老婆语气这种严厉法俺也是第一次见哈。

“我……我……嗯……嗯嗯……”怎么电话头曾米青只见喘气不见声音捏,狗日的这娘们未必这会儿正在跟非洲黑鸟……

“眉媚!你……”

“嗯嗯……我……嗯嗯……嗯嗯……啊——”MMP,那最后那声“啊——”完全是震耳欲聋般的巨响,就连旁边大气不敢出的熊都被震得身体肝胆俱裂,哦不,是震得只有肝裂没得胆裂,因为这会儿这头熊早已没得胆得了哈。

瞬间宁卉应该是明白了电话那头曾眉媚正在所做何为,就见老婆刷的一下脸都变了,然后“啪”的一声挂掉电话,那生气的时候标志性的咬嘴皮和胸部的拨浪鼓紧跟着配套而来,然后站起身,宁卉拎起包便旋风般朝包房门外走去。

狗日的曾眉媚你也是心大,你跟非洲黑鸟嗨皮就嗨皮嘛,宁卉都来兴师问罪了你还整个现场直播你是几个意思呢?

这下舒服了,气得宁皇后饭都不吃了,我晓得把宁皇后惹翻了后果有多严重,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也站起身跟着宁卉出了门,出门前我掏出车钥匙跟熊匆匆忙忙交代了声:“你找个代驾把我车开回我家,我去跟着宁卉。”

我晓得老婆是真生气了,这当儿就是八匹马都拉不住的,于是我只能在后面跟着,然后见宁卉打了个出租我也跟着上了车,还好,宁卉跟司机说要到的地方是宁公馆。

一路上我好哄歹哄,宁卉咬着嘴皮就是不跟我说话。

“老婆,你为啥生这么大气啊?”

不理我!

“老婆,你是跟金刚有仇吗?”

不理我!

“老婆,生气饭总要吃嘛,等会我们下车去吃点我们小区旁边你爱吃的那家饺子好不好?”

不理我!

没辙,宁卉就这般苦大仇深的一路下车回到了宁公馆,吃饺子?不存在的。

然后回家“砰”的一声,宁卉依旧气鼓鼓的把卧室门一关,自个就把自个关在了卧室里头。

老婆生这么大气我还是头一回见,所以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百思不得其姐,老婆这跟自己十多年的闺蜜至于吗?

人家不就是约个炮,曾米青是啥情况老婆是知道的啊,为什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捏?

然后我就想宁皇后现在正在气头上,等消消气我再去哄哄她,于是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发愣,一会儿酒劲上来,老子竟然愣着楞着就楞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到门铃在响,我赶紧起身开门一看——

呵呵,老子猜对了,居然是曾米青两口子站在门前!

“卉儿呢?”一艾门开,曾眉媚一个箭步跨了进来就急匆匆的问到,看得出来,这娘们也感觉自己是真的把宁卉惹翻了,这下是真急了。

“回来就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卧室呢,我怎么敲门也不理我!”我一边张罗着两口子进门,一边朝卧室努了努嘴。

“啊?!卉儿还没吃东西吧?”说着曾眉媚就朝卧室奔去。

“没呢!”

“砰砰砰!砰砰砰!”曾眉媚连敲门声都掩饰不了急切和紧张,“卉儿,是我,眉媚!快开门!”

宁公馆的卧室静悄悄……

“砰砰砰!砰砰砰!”

曾眉媚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卉儿你开门,我知道你还没吃饭呢,我特地去转过去给你买了羊角面包,还有你家小区旁边那家你爱吃的饺子,还有奶茶!”

宁公馆的卧室依旧静悄悄……

“砰砰砰!砰砰砰!”

曾眉媚的敲门声一次比一次急,“卉儿开门好不好,你别生气了,我错了也要当面给你承认错误才算态度端正是不是嘛,亲,快开门,我还有话给你说呢!”

黄天不负曾米青,终于……

吱的一声,卧室的门打开了,但老子连老婆的面都还没看到一眼,曾米青一个闪身便闪进了卧室!

“砰”的一声,卧室门复又被关上,门是关上了,但老子心头的石头也落了地,我晓得只要放曾幺蛾子进去,就没有这娘们灭不掉的火。

这下客厅剩下我跟熊,等熊把车钥匙还给我,我才发现他居然还拎着在饭馆我们没喝完的那大半瓶酒,然后茶几上摆满了他和曾米青买来的大堆垃圾食物,啥花生米、卤菜、烧烤、饺子……

“我靠,你这是要干啥子?”

“不干啥子哎,继续喝酒撒!”

……

格老子,这分钟又敢继续喝酒了?

熊胆找了回来?

于是我瞧瞧卧室也没啥动静,便去酒柜拿了两个杯子把酒倒上就着那些垃圾食物跟把胆找回来的熊继续把酒儿喝了起来。

“你们怎么会一起来的?你去找的你老婆啊?”

“她打电话来的,我就说嫂子真的生气了,她就说要赶来跟我一起来还车。”

“你也是心大,还记得把酒带来继续喝。”

“不然呢,嘿嘿!”这是我听到的没胆,哦不,有胆熊今晚第一次笑声。

然后跟有胆熊把酒又喝掉了小半瓶,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来电居然是宁卉,我赶紧接通却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是曾米青的声音:“你跟熊在外面干啥?”

“还能干啥?接着刚才的喝酒啊!”

“切,我就说怎么卧室都闻到这么大酒味,赶紧的,俩个大男人还喝啥酒,赶紧上卧室来,卧室失火了!”

我靠,曾幺蛾子,叫你进去是灭火的,你现在跟我说还TMD卧室失火,你到底是要搞哪样?

于是我跟熊三步并作两步的朝卧室奔去,一打开卧室门老子顿时目瞪口呆——

就见宁卉跟曾米青俩妮子一丝不挂的楼在一起,而曾米青一只手上正拿着手机播放着视频,视频里传出来的是老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能把你骨头都酥麻了的燕啼嗓的呻吟声,虽然距离尚远,镜像还无法完整看清,但起码一黑一百两团激烈扭动在一起的物体还是被老子的视线捕捉在眼里……

是的,曾米青你没说错,宁公馆的卧室是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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