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十一)

很明显,二娃对曾北方的问题完全没得准备,二娃看上去有些猝不及防,一副我跟宁姐那不那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吗的表情,二娃警惕的朝四周瞅了瞅,才好好看着曾北方,嘴里嗫嚅到:“曾哥……咋了?”

“没事,我只是问问。”曾北方笑了笑,但那笑容怎么尴尬怎么来,仿佛是挤出来滴,“你就告诉哥你跟宁姐是不是……做了好吗?”

告诉你哥,呵呵,这近乎套的。

老子突然觉得曾北方有些悲哀,以自己如此不得了加了不得的条件在女神争夺战中居然输给了一个有着偷女人内裤劣迹的农村小屁孩,输了不说,还舔着脸去问,他妈的这不是自取其辱是啥。

“嗯。”然后我看到二娃应承了一声,外加还点点头,不点头还好,这一点头二娃等于是妥妥的承认了自己已经是宁卉姐的人了。

老实说,经过昨晚的高堂会审,我是一点都不怀疑老婆已经把二娃这个雏收了,现在看到二娃大大方方在北方面前承认……好嘛,老子更加不怀疑了。

这是一个三赢一输的局面,麻将术语叫三抢一。

三赢中的第一淫,哦不,第一赢是宁皇后哈,平生第一次收了个雏。

第二赢是二娃,这处不破则矣,一破惊人,居然破在站在世界尽头的女神身上,第三赢是宁煮夫,终于等来了老婆跟自己数星星星,哦不,数新星星的时刻。

这唯一的一输,自然是可怜的曾北方,一把好牌打得稀烂,千里迢迢来版纳送吊送了个寂寞不说,关键居然耻辱的输给了黑不溜秋,二不挂五,在北方眼里完全就是一个街溜子的二娃……

听到二娃的回答,我迅即看到在刺眼的阳光下,曾北方的脸黑成了太阳黑子。

宁卉上卫生间回来都到傣家那种只及膝高的餐桌前坐下了,曾北方才揽着二娃进来,老子自然不动声色,若无其事的拿着菜单点菜,斜眼用余光瞄了瞄曾北方跟二娃,然后看到两张扑克牌,一张是曾北方脸上的黑桃K,一张是二娃脸上的红桃Q……

以及两种蔬菜,一根曾北方脸上的苦瓜,一个二娃脸上的番茄。

而宁卉的脸上,美丽的脸庞如沐春风,长长的睫毛如同在风中摇曳的椰树的树影,树影下那双迷人的上弯月仿佛洞悉着一切,洞悉着黑桃K和红桃Q,洞悉着苦瓜与番茄,也洞悉着宁煮夫此刻正在幸灾乐祸。

其实老子幸灾乐祸是幸灾乐祸,尽避曾北方的行为是自己作死,的确让人生厌,但可厌的人必有可怜之处,但我还是挺可怜曾北方的。

俺是一个淫妻犯,但俺也是一个有良心的淫妻犯。

傣家饭有一种天然的人间烟火……吃饭的人负责人间,烤鸡烤鱼和烤的各种肉的各种烤负责烟火。

话说傣家饭从烹饪的角度,炸烤是主要烹饪方式,基本没有咱们老家的炒菜一说,但我挺喜欢的是傣族的菠萝饭。

其实是朱朱喜欢,这次来版纳我发现宁卉也喜欢,好嘛,我发现女娃儿好像都挺喜欢把吃饭当成吃水果的菠萝饭,宁煮夫说他也喜欢,但我申明一下,那是因为宁煮夫的女人们喜欢他才喜欢,宁煮夫说但凡自己女人们喜欢吃的自己当然也喜欢吃,这才叫爱情。

那么问题来了,女人们都喜欢吃男人的那啥?宁煮夫你是不是也……

吃饭就席的座次是这样婶的,作为正牌老公老子当仁不让坐在宁卉的一旁,新晋小奸夫二娃挨着坐在宁卉的另外一旁,而曾北方则坐在二娃的一旁。

话说曾北方那海拔一八七的身材坐着都当二娃站着那么高,但此刻曾北方即便坐着那身躯显得有多伟岸,脸上的表情就有多落寞。

要了点傣族那种自烤的包谷酒,当地人都习惯喝自烤的包谷酒,虽然我喝着不太习惯,这酒自然不能跟幸达的老酒比,但入乡随俗,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自然就要喝当地的酒,吃当地的饭,睡当地的妹子……

这些都是基操。

目前老子做到了前面两项,第三项还没敢。睡当地妹子还得去跟宁皇后申请许可证。宁煮夫不是不敢睡,是他妈的不敢跟宁皇后申请。

其实俺最爱吃的还是那钵散发出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的酸笋煮鱼,这股味道特别在傣族自己泡的那种酸笋,经得住鼻子的折磨,方得口中的美味,有点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的意思。

好嘛,其实就是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爱的爱死,吃不来让他吃一口如同要了他的命。

看得出来二娃跟老子一样,是巨喜欢,农村娃儿嘛,不拣嘴,就看我跟二娃指着那钵酸笋煮鱼在狂吃。

宁卉说不上喜欢,也不说不上不喜欢,或者叫有一点点喜欢,也吃了不老少。

而唯独曾北方就是那种让他吃一口像要了他命的,就见这小子皱着眉头一股子对那个难以名状的酸笋味嫌弃得不要不要的样子,那种嫌弃他妈的有点城市嫌弃农村,内地嫌弃边疆,汉族嫌弃人家少数民族的意思,老子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这种嫌弃很讨打有木有?

所以曾北方你晓得你娃为啥子输给二娃了吗?你还城市嫌弃农村,你宁卉姐都爱吃酸笋,你嫌弃酸笋,就等于嫌弃你宁卉姐你造不造?

还好这小子没捂鼻子,如果这小子敢捂鼻子,老子指定上去就会呼上一巴掌,老子最看不得城里人那股子酸笋,哦不,那股子酸不溜秋的味道。

而宁卉也仿佛洞悉了一切,愈加见曾北方对空气中弥漫的酸笋味嫌弃的紧,愈加跟我和二娃把那闻起来那啥,吃起来香得一逼的酸笋吃得那叫一个欢,吃得红唇皓齿,额头和鼻尖上香汗罗帐,还吃得娇喘连连……

别想歪了,娇喘是因为辣。

这还不算完,论拱火宁煮夫是跟曾么蛾子学的,于是我趁机伏到宁卉的耳边,哈着酸笋之气来嘀咕到:“老婆,看到北方闻到酸笋那股嫌弃和难受劲儿没?”

“嗯。”宁卉点点头,点头是表示当然看到了,然后诧异的看着我,是不晓得宁煮夫提这茬是个啥子意思。

“要不要测试一下北方对你是不是真爱?”

“啊?”宁卉一副果真么蛾子来了的表情惊叹一声……

“这样老婆,你吃一大口酸笋,然后叫他吻你,看他敢不敢下口!”宁煮夫一脸诡异的笑容老子也是在觉得很讨嫌。

“你无不无聊!”说着宁卉伸手拧了我一把,外加还白了我一眼。

“我是说的真的老婆,要不是试试呗。”宁煮夫继续在拱火,这么蛾子飞出来了,就没有飞回去的道理。

“一边去!”宁卉头一别,不想再理宁煮夫这种无聊之徒,但话是这么说,我看到宁卉头是别过去了,然后却瞄了曾北方一眼……

瞄完这一眼,宁卉咬了咬嘴皮,若有所思状的思忖了一番,然后宁煮夫笑了。

因为我看到老婆居然就真的夹了一大块酸笋搁在嘴里,然后默默的起身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他妈的老子这都不懂宁皇后是啥意思,我还叫啥老婆肚子里的蛔虫呢,于是我赶紧起身拽到曾北方身边,伏在这小子耳边一阵耳语:“快!苞你宁姐过去,她找你有事!”

“啊?”曾北方不明就里的看着我,但听到他宁姐找他,眼里顿时掠过一丝兴奋的光来。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说着我一把拧着曾北方的胳膊,把这小子拽了起来……

曾北方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宁卉过去了,然后我看到二娃两只铜铃般的眼睛看了看北方的背影,又转过头来鼓着我,那眼神里的醋意简直了,酸得不要不要的,比傣族的酸笋还酸。

“盯着我干嘛,”我伸手拍了拍二娃的脑袋,随即坐到了二娃身边,“没你啥事,吃你的酸笋哈!”

“哥,”二娃明显不干了,倔强的把头一拧,“姐找曾哥啥事?”

由于看到我是跟宁卉一阵耳语,然后又跟曾北方一阵耳语才发生了这样的宁卉私会曾北方的事儿,这让二娃感觉有些不妙,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似乎感觉自己在宁姐姐心目中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我是这么理解的。于是我端起包谷酒跟二娃干了一杯:“二娃,不该你操心的事你就别操心。曾哥就是过去跟你宁姐做个试验罢了。”

“试验?”不说这个冷僻词儿还好,一说显然二娃的好奇心完全被激发起来,“啥……啥子试验?”

“唉,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搁下酒杯,抹了抹嘴,然后语气严厉滴,“大人的事小屁孩不要多问!”

但显然老子这个一眼看穿就完全是装出来的严厉根本木有唬住二娃,二娃坚持不懈的辩解到:“哥,我还是啥子小屁孩哟?”

“对了哦,从昨晚开始就不是了!”我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声,然后转头瞄了瞄二娃,试图观察这小子听了这句话里带着的话儿有啥子反应。

“呃……”果真,二娃的脸瞬间便涨得飞红,而且梗着脖子鼓起腮帮想说啥又没说出口,感觉好像满腹冤屈似的。

他妈的日了我老婆还装得委屈?凡尔赛也没这么个凡尔赛法。

对二娃这种占了天大的便宜还装着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是十分鄙夷的,于是我给二娃又倒了一杯酒,准备忽悠二娃喝下,然后趁着酒性让二娃抖点昨天被宁皇后破处的猛料出来。

“来,二娃,为庆祝你不是小屁孩,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干一杯!”我觉得这个理由二娃起码应该干三杯,所以我对二娃还算挺仁慈的。

“呃……”二娃此刻的脖子梗得更粗,舌头如同打了死结,再次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觉得二娃是因为激动而说不出话来。

这不奇怪,当初我被朱朱破处后也是这样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二娃在宁煮夫的忽悠下连干了两杯,然后老子才神秘兮兮的搂住了二娃的胳膊,特意朝宁卉和北方离去的方向瞄了一眼,然后心里一个激灵,因为我想到了此刻的北方或许正在啃宁卉嘴里的酸笋,曾北方那副终于跟宁姐姐咬了嘴皮的兴奋中又带着不得不拼命忍住酸笋的味道的样子实在过于酸爽……

“二娃,你告诉哥,昨晚是不是爽飞了?你宁姐的屄屄日起是不是爽得飞起?”老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二娃,然后打了一个饱嗝,那酸笋加包谷的味道差点没把二娃熏翻。

酸笋是好吃,但那味道到胃里过一道就不好玩了,就见二娃屏住呼吸,梗着脖子,脸胀如没泡过水的猪肝,然后等那股迷人的酸笋包谷味道飘散之后,二娃才憋着劲的开口嗫嚅到,“哥……我……”

“我什么我?直接说爽还是不爽嘛?”然后老子一低头,然后看到二娃的胯下居然支起了帐篷,“我靠,这都能硬?果真是人他妈的年轻!二娃,是不是一想到日你宁姐的屄屄那种爽得飞起的感觉把鸡巴都想硬了?”

“哥……没……”

“没什么没?鸡巴都想硬了,还敢说不爽?”说着我老子伸手就朝二娃的肩头拍了下去“哎哟!”手落声起,这一巴掌因为几杯包谷酒下肚完全没得轻重,直接拍得二娃叫唤了起来。

宁煮夫有点低估了傣族包谷酒的酒劲。

“叫唤啥呢?哥的问题还……没……没回答呢!”宁煮夫的舌头越来越大,已经有点在嘴里转悠不过来。

“我……”二娃明显是有话要说但又不敢说的样子,当然,尽避宁煮夫此刻表现得非常热络,跟睡了自己老婆的二娃称兄道弟,但作为二娃的角度,毕竟是睡了人家老婆,看上去对宁煮夫还是有些怯意的,这是导致二娃此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原因么?

后来老子才晓得二娃有个二叔,是个残疾人,当年在村上就是睡了人家的老婆被人家的老公挑断了脚筋。

以致于这当儿二娃一副敢作不敢当的样子让老子陡生同情,觉得二娃奸夫上位可能是太快了点,就凭搜索了下度娘,可能根本还木有理解啥叫淫妻就被宁煮夫忽悠着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估计二娃现在脑海里浮现的还是他二叔被挑断的脚筋……

“好嘛,你娃还害羞哇?”看到支支吾吾的二娃宁煮夫也着急,于是准备采取苞老婆高堂会审采用的问答模式,这样更简单,效率也更高,“接下来我问你答嘛,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要得不?”

“嗯……”二娃怯生生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为了缓解二娃紧张的情绪,我特意给二娃夹了一筷子的酸笋,嘴里嘀咕到:“二娃,你不要紧张,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况而已,你如实回答就好,不用添油加醋,但也不可隐瞒。”

“好……好的,哥。”二娃看着碗中的酸笋哪里还有心思下嘴,然后眼骨碌一转,嗫嚅到,“哥,你昨晚发信息的时候不是已经问过吗,我都如实回答了。”

“呵呵,那才哪到哪,那哪儿够呢?”说着老子又一巴掌拍在了二娃的背上,“你以为我老婆是白睡的哇?就是嘛,你昨晚回信息的时候回答得好好的,为啥现在却支支吾吾的呢,就像昨晚回信息的时候一样啊,我问什么你回答就行了啊,你紧张个啥呢?”

“呃……”我从二娃的声音听出了一种不明就里的茫然,“那哥,我以后……以后不睡了得行不?”

“不行!”宁煮夫斩钉截铁的回答让二娃的身体竟然一阵哆嗦,“哦,你以为我老婆是你想睡就睡,不想睡就不睡的吗?”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二娃估计已经被宁煮夫绕晕了。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好回答,回答完了下次……下次继续睡。”舌头已经开始打结,宁煮夫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喝下肚子里的几杯包谷酒。

“嗯嗯……”

“我……我问了哈!你姐的水……水多不多?”

“哥,昨晚你问过的。”

“我问……问过吗?”

“问过的。”

“问过就再回答一次。”

“多,哥。”

“嗯嗯,”宁煮夫对二娃的回答看上去无比满意,老婆的屄屄水多他妈的那是政治正确,“那么,插这……这样水多的屄屄是不是……是不是爽得上天了咯?”

“是的,哥。”这下二娃找到节奏了,哥的问题反正全部按照肯定回答都没得错。

“那么,”宁煮夫把脸朝二娃凑近了一点,“你舔了你姐的屄屄了?”

“是……是的,哥。”二娃回答是回答了,但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身体在明显的哆嗦,并伴有喉咙吞咽口水的动作对于二娃这个意味深长的微表情老子的解读是,二娃在心头默念,味道好极了……

“我靠,那么,给哥说说舔我老婆的屄屄是个啥子……啥子感觉?”宁煮夫此刻盯着二娃的眼睛比舌头还直。

“呃……”就看到二娃一愣,然后嘴皮嗫嚅着却不见出声,显然这个并不能用“是的”来回答的问题把二娃整不会了,一会儿,二娃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宁煮夫叹了一声,然后善解人意的决定帮二娃来回答这个问题,于是老子拿起桌上的勺子朝菠萝饭杵了下去,照着菠萝多的部分挖了一勺支棱到二娃的眼前,“看到这香喷喷,软糯糯,甜桑桑,汁淋淋的菠萝饭没?”

“嗯……”二娃狐疑的看着我,不晓得杵在眼前的这一勺菠萝饭跟舔屄有啥关系。

“你想想,”老子伸出舌头杵到那一勺菠萝饭上做舔吸状,然后转头对二娃解释到,“我老婆的屄屄舔起来像不像菠萝饭嘛?”

“啊?”二娃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把头点得跟摏蒜似的,“像……像!是的,像!扮!”

二娃长舒一口气,因为问题又回到了可以用“是的”来回答的模式。

“所以,”宁煮夫继续嘚瑟,“要善于在事物之间发现……发现联系。”

说完宁煮夫把勺中剩下的菠萝饭一口吞下,然后美滋滋的咂咂嘴,便将脸杵到二娃的耳根——此刻宁煮夫全身的淫妻多巴胺都在燃烧,接下来纵使压低了声音,但宁煮夫在二娃耳边的一顿输出顿时把二娃惊得目瞪口呆:“二娃,不是哥跟你吹,昨晚上你姐被你日……日完了,我回去房间睡觉的时候,在床上你姐乖乖的给我……给我交代了的,交代跟是咋个被你日……日的!”

看得出来,宁煮夫说“日”这个字儿的时候,被包谷酒荡漾的眼神是放着光的。

目瞪口呆项下的二娃彻底懵逼了,当然懵的是啥逼只有二娃各人晓得,但老子判断这小子是震惊于淫妻犯还能这样操作,老婆被日了,然后还要老婆交代是咋个被日的。

这是一个二娃幼小的心灵完全无法理解的世界。

二娃懵逼的看着我,被包谷酒荡漾的眼神愈发迷茫。

“呵呵,不信?”淫妻犯宁煮夫这下彻底放飞了,炫耀式反问的表情十分讨打,“我昨晚问了我老婆,她说吃了你的鸡巴的,二娃,你说吃……吃了没得嘛?”

“嗯……是的,哥。”二娃晓得现在的所有问题只管回答是的就行。

“我老婆说……”宁煮夫顿了一下,然后眼睛满桌子逡巡了一番,像是在找啥东西,还好,桌上搁了一盘水果,水果里面有香蕉……

于是我拿起了一根香蕉,而且老子特意挑了根最大的,算是对新晋奸夫二娃同志致以了最崇高的敬意。

看到我拿起香蕉,特别挑了根最大的动作,二娃这下秒懂,并在懵逼的目光中许以了些许感激孺子可教也,因为老子刚才才给二娃上了课,要善于在事物之间发现联系,二娃是看懂了哥是要把这根看上去个头不小的香蕉跟他自己的某个部位联系起来。

“看到没?”宁煮夫举着香蕉支棱到二娃的眼前,“我问我老婆吃你的……吃你的鸡巴是啥感觉?她说就像吃……吃香蕉!”

“啊?!”二娃的身子又是明显一颤,然后二娃默默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胯下从方才就一直支棱起来的帐篷……

二娃皱着眉头低着头的动作让老子觉得很凡尔赛,他妈的被俺老婆吃了鸡巴还觉得忒委屈还是咋滴?

而宁煮夫这当儿已经完全停不下来,而且嘴里泡子翻翻的尽是酱油和醋,外加手还连比带划:“二娃,她说你的鸡巴有这么……这么大,这么粗,呃,就像这根香蕉,说由于粗,吃一会儿嘴就酸了。”

看着宁煮夫眉飞色舞描述女人吃男人鸡巴的场景,二娃完全理解不了这种非人类行为存在的道理在哪里,不晓得的以为宁煮夫在描述别人的老婆吃自己的鸡巴,结果是在描述自己的老婆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其实从二娃当保安暗中认识宁煮夫两口子,然后偷女主人的内裤,到今儿在千里之外的西双版纳的意外邂逅,到听着宁煮夫描述宁姐是如何吃自己鸡巴,这一切的一切让二娃感到原来人生是可以如此魔幻,如此不像真实的真实着,又如此像真实的虚幻着……

当然,以二娃这个年纪还体会不到啥子叫人生如梦,尽避此刻二娃那张懵逼的脸其实已经是一张人生如梦的脸,况且像宁姐这样高不可攀的女神给自己吃鸡巴,其实这本来是在二娃的梦中都是不敢去想象的。

所以,二娃完全拎不清此刻自己身处的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宁煮夫的眉飞色舞还在继续,并且手里还在比划着那根还没剥去皮的香蕉:“二娃,你晓不晓得……晓不晓得你狗日的有好性福,我说的性福是那个性感的性的那个性福哈……”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的感慨还木有感慨完,突然感到胳膊一阵青痛,哎哟一声过后就听到一阵河东狮吼从脑门灌顶而下:“宁煮夫,你在干啥子?”

原来宁卉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回来了,后来我才晓得宁皇后在我身后已经站了多时,宁煮夫那些啥二娃鸡巴像香蕉,老婆吃二娃鸡巴的污言秽语一概尽收耳底,这当儿是实在听不下去这个包谷酒疯子继续乱说了,才出手狠狠了拧了宁煮夫的胳膊。

“嘿嘿,”一看是宁卉,我赶紧嬉皮笑脸相迎,“老婆你回来了,我们没……没干啥子,我在吃香蕉,我在跟二娃说版纳的香蕉好好……好好吃哦……”

说着我将手里的香蕉连皮就往嘴里塞了一大截……

曾北方是随后才回来的,大家伙继续吃饭。

但老子哪里有心思吃饭,一直憋着在算计老婆跟曾北方去卫生间出差一趟是不是发生了点啥,试验的结果则是如何?

因为我看到曾北方回来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而诡异的是,曾北方回来便如从时空穿越了一般,换了个人似的,竟然自个拣着酸笋一阵狂吃,而且吃的时候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还他妈的边吃,边一直朝宁卉扫过来热辣辣的目光。

这是肿么个情况?

这是分分钟被她宁姐收了么?

是他宁姐用一个带着酸笋味道的吻教育了他要尊重人家少数民族的饮食习惯了么?

看到此情此景,好说不说,老子对试验结果倒是充满着充分的乐观。

于是瞅着空儿,我凑到宁卉耳边:“老婆,试验结果如何?是真爱不?”

宁卉没说话,只是用脚碰了碰我的脚,然后朝我使了个眼色,朝曾北方努了努嘴,宁卉的意思我秒懂,意思你看曾北方瞬间把酸笋吃得是如此之欢还用问结果么?

试验结果已经很明了了,只不过老子还是在琢磨,北方跟宁卉去了前前后后五六分钟的样子,这个时间只打一个啵显然太奢侈,但如果要干点那啥更深度的交流又肯定不够,那么问题来了,在整个测试的具体过程中究竟经历了啥,竟然让一个连味都闻不得的曾北方竟然突然间变成了酸笋狂魔?

这个只能等下回高堂会审的时候分解了哈。

这顿傣家竹楼饭吃得有点跌宕起伏,而且一钵酸笋煮鱼让曾北方看到了这次来版纳翻身的转机。

宁煮夫自然乐得高兴,要是宁皇后一高兴将曾北方和二娃两个情敌一次整个三P,那这趟西双版纳州之行也是值了。

吃完饭,曾北方还算懂事,屁颠屁颠的主动去结了账,然后大家在吃饭的傣家竹楼稍作休息,下午的安排是去参加一个泼水活动,这种泼水活动是当地特地为外地游客组织的,相当于让大家伙不在泼水节的时间体验一下泼水节的风情。

二娃已经提前订好了门票。

好巧不巧,在来到泼水场的门口,居然又遇到了……“朱朱”。

和她前天回去奔朋友父亲丧的老公。原来她老公今儿中午的航班已经赶回版纳,继续跟“朱朱”,哦不,人家叫小芹哈,准备度完剩下的蜜月。

小芹跟她老公是宁卉的粉丝,大家又都是老乡,见到咱们自然热络得不要不要的,而一向不嫌事大的宁煮夫见状顺势提议要不大家就组团在一起参加今儿不是泼水节的泼水节得了。

小芹一听眼睛顿时就亮了,迅即连声附和了宁煮夫的提议,然后纵使小鸟一人般的依偎在她老公身边,但居然笑盈盈的偷偷朝老子抛过来一吨重的媚眼,搞得老子暗暗叫苦,莫说一吨重,哪怕现在这妮子一两重的媚眼老子也不敢接,身旁的母老虎那火眼金睛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被母老虎看出名堂来了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那么问题来了,小芹同学,按说你跟曾北方那啥,交流是不是要更深一步嘛,咱俩那啥,啥也木有做过对吧,为啥你的媚眼不朝曾北方抛,非要朝我抛捏?

再说我跟朱朱熟,这当儿你是小芹,咱不扯关系好不?

于是老子只能装着跟小芹不是太熟,反倒跟她老公挺熟的样子,跟这两口子展开了交流。

小芹两口子也很来事,而且小芹一看就是那种社交牛逼症患者,一会儿便搂着自己偶像的胳膊跟宁卉姐姐姐姐的叫上了,我则跟她老公勾肩搭背的称兄道弟起来。

见曾北方和二娃都叫我哥,她老公也跟着叫我大哥,然后第一次叫老子大哥的时候我觉得挺过意不去的,要不是昨晚宁卉突然叫回房间,老子已经把他的新婚媳妇打来吃了。

大哥办了小弟的女人,这事怎么都是不地道的哈,幸好被昨晚老婆的召唤回房踩了刹车。

话说今儿的泼水活动的流程是这样婶滴,开始是一些傣族的歌舞表演和游客的游戏互动环节,然后就是游客在演员的带领下泼水同欢。

活动两点正式开始,这当儿快到下午两点,太阳在西双版纳的蓝天下正在热烈裸奔,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强烈的紫外线照射到皮肤有一种滚烫的灼热感。

所以当这些身材无一不似孔雀一般苗条的傣族菇凉们在强烈的紫外线照射下载歌载舞的时候,然后再瞅瞅宁卉和小芹里三层外三层的涂抹着防晒霜的样子,老子方才心头那点门票有点贵的抱怨瞬间便随风飘散在一旁的椰树林中……

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小芹更不容易,因为那厢边小芹挨着坐在宁卉的身边,另外挨着一边坐着她老公,然后这妮子居然隔着宁卉从宁卉的背后伸手过来拉我的手……

MMP,这妮子胆子也是太大了,不愧是咱家乡的妹子,性格火烈,敢做敢为,偷个情都偷得如此荡气回肠,如此吃鸡,但老子根本不敢接招,再说当了她老公的大哥,于情于理再跟她搞暧昧也是说不过去的哈。

所以,小芹那细嫩的小手甫一触摸到老子搁在一边的手掌的当儿,我即刻将手弹开,尽避那一刹那小芹的手指的触感像极了朱朱的……

老子暗暗叫苦,有点后悔为让小芹跟他老公一起组团参加活动,因为说好了参加完泼水,晚上还要一起吃饭,按小芹这架势,这妮子不搞出点事情来怕是收不了场滴。

背后手没敢接招,但我还是偷偷的朝小芹瞄了一眼,但这妮子的头居然亲热的靠在她老公的肩头,那副恩爱劲儿谁看谁羡慕,但谁会想到这么个娇小可爱,人畜无害的妹子背地里原来是一杯如此浓烈的绿茶。

“亲爱的游客们,接下来请大家到更衣室换上美丽的傣装,我们的泼水狂欢即将开始!”突然,场上响起了主持洪亮的声音。

然后大家伙跟一众游客们赶去更衣室换衣服,宁卉跟小芹自然是换傣装,咱男人帮本来也发了男人的傣装,但哥几个一合计,既然都要遭泼湿,还穿啥子傣装嘛,他妈的不如光着膀子来得痛快。

于是等咱只穿着裤衩的光膀子F4泼水战队出来甫一亮相之际,老子顿时傻了眼,因为今儿这么多男性游客光膀子的也只有咱哥四个,这个局面就有些尴尬了,然后就听到旁边一操持着并不标准的普通话,也听不出来哪儿的男游客在旁边很不削的嘀咕到:“哪里来的游客哦,这么不文明!”

“呵呵,听口音听不出来吗?那啥……地方来的啊!”另外一个显然是一伙的男游客还他妈的在一边拱火。

说来这是跟咱家乡招黑,好嘛,招黑就招黑嘛,不文明就文明嘛,老子也不想怼回去,他妈的你丫文明,泼个水你咋不披个棉大衣出来捏?!

说时迟,那时快,纵使在如此强烈的阳光下,泼水场里突然闪过一道,哦不,是两道,一道忒强烈,一道稍弱一点的亮光不用问,那是咱家乡的女眷们闪亮登场了!

好说不说,这是俺第一次看宁卉,以及第二次看“朱朱”穿傣装,傣装自带苗条属性,是诠释女人婀娜娇姿的绝美载体,穿着傣装的傣族菇凉仿佛都是行走的舞者,恰好宁卉苗条,婀娜,且能歌善舞,所以当宁卉遇到傣装,那是美中见美,为宁卉那站在世界尽头颜值平添了一种别样的民族风情。

而那道敢与热烈裸奔的太阳争奇斗艳的亮光是因为宁卉裸露在傣装之外如冰雪一般凝白的肌肤发出的光芒,这道光芒仿佛来自天外寰宇,她来到人间的使命就是为了让你感知女性体美可以美到一个什么样的新高度。

对不起,“朱朱”,全部的溢美之词都给了我的老婆,不是因为你没有最终成为我的老婆,也不是你穿傣装不美,是因为你的美可言,而我老婆的美不可方物……

“朱朱”,你的贡献是跟我老婆一起用那高不可攀的美丽镇住了场子,为咱家乡的妹子争了光哈。

因为我看到了方才埋汰咱光膀子F4的两位男游客看着你们那直勾勾的目光和嘴角闪亮的哈喇子……

话说不说着两厮还好,接着泼水活动开始一会儿,咱四男二女一直本来都在一起团体作战,突然老子怎么就发现着这两厮混进了咱们的队伍,混进队伍也没啥,其实真的泼起水来场面足够混乱也顾不上谁泼谁,但本来老子对这两厮埋汰咱们F4就心生膈应,所以就一直密切注意着这两厮的动向果真,还真他妈的被我逮着了,其中一厮在跃跃欲试了几次之后,终于伸手一把摸在宁卉的臀部上老子顷刻怒从胆边生,但还没等老子的呵斥声从嗓子眼里喷出,就见二娃一个箭步从斜刺里杀出,然后揪住那只罪恶的咸猪手,另外一只手一拳便朝那厮的脸招呼了过去!

“我日你妈!你狗日的在干啥子!”拳到声到,二娃的呼啸声简直地动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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