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文化习俗

驯奴学院的东侧有一处没有被围墙包裹在内的五层砖木结构的大楼,外墙以红色浆水粉刷,在四周或灰或白的建筑中格外醒目。

这是学院的访亲楼,用于亲属探访在校女奴,有时也会按排一些女奴在此接客卖春,将学到房中术的知识用于实践。

杰克拎着装有百果糕、蜂蜜腌无花果等糕点水果的藤篮,走进了这幢大楼,因为今天是他约好探望希蒂的日子,史塔克家族的羽蛇纹章和几枚佛里特金币让他畅通无阻。

接待大厅与许多妓院的布局无异,开阔的空间,高高的柜台和侍立在柜台后面的迎宾女奴都是标准的配备。

但一些温馨的亲子互动却能在这里看见,例如在会客区那边:只佩戴着奴隶三件套的小女奴赤裸着羊羔般白嫩的身子,坐在沙发上,倚在母亲丰腴的胴体上一边撒着娇,一边向父母汇报着自己的学习情况;而慈祥的父亲专心地聆听着,不时伸出大掌在女奴的头顶轻轻抚摸以示鼓励,母亲双手灵巧地剥开橘子的外皮,把甜美多汁的果肉喂给自己怀中的掌上明珠。

跟负责迎宾的书奴问明情况后,杰克走向楼梯,径直来到第三层,长长的走廊在眼前延伸,两边是一扇扇连通着小房间的木门。

他顺着门牌号一路摸过去,终于找到了书奴所说的房号,便推门而入。

房间内部与他上次来访时的布局差不多,一个衣柜、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张靠背椅。

希蒂全身赤裸戴着项圈坐在床边,捧着一份卷轴专心致志地阅读着,纯金色的长发在后颈束成一条清爽的马尾。

房门打开的动静令她从卷轴上抬起脸,看见杰克进来立即跪下行礼,掰开蜜穴说道:“贱奴拜见主人。”

“起来吧,只有你和我的时候就别讲这些虚礼了。”杰克放下藤篮,走过去把希蒂抱住并且对准那丰厚的樱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一个整整长达两分钟的热吻后,希蒂露出欣喜的笑容,含情脉脉的道:“人家是你的奴妻嘛,今天从早上开始就在思念你了。”

“啊,那之前二十多天里就没想念我了?我好伤心。”杰克故作夸张的捂着自己心脏,扮出伤心欲绝的表模样。

“找死啊!”希蒂娇嗔着一记粉拳打在心上人的肩头,“这次又带了什么好东西给我?”

“跟上次的差不多。”杰克打开藤篮,把里面希蒂喜爱的小吃逐一拿出来,“想过给你送点日用品什么的,但学院在这方面有规定不能向外来奴提供非教学用途的私人物品,想来想去只能带些你爱吃的东西,要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就说吧,我下次来的时候给你带上。”

“不用了,这些我已经很喜欢了。”希蒂伸出两根葱指,拈起无花果放进檀口,随着蜂蜜的甜味与无花果的果香在舌尖上绽放,她兴奋的螓首左右轻晃,金色的马尾仿佛变成真尾巴似的在身后轻轻摇摆。

杰克拿起希蒂先前看的卷轴,发现里面是男女交欢的姿势绘画,显然是学院的房中术课本,顿时好奇地问道:“这门课学的怎么了?”

“听调教师说,学一个月只算刚刚入门。”吞下了口中的果肉,希蒂一边舔着残留在指尖的糖浆,一边道:“全套房中术要学完要半年,这还是每次考试都通过的情况。这个月的月末考试,又有几个和我同班的女人不合格,需要补课再教育。”

“原来是这样。”

看着杰克一脸的恍然大悟,希蒂嗔怪道:“你是本地人却不知道这事?”

杰克一脑门黑线地解释:“不知道很正常吧,男人不是在聘请家庭教师就是入读公民学院,女人才去驯奴学院,学的东西都不一样。”

希蒂翻了翻白眼,拿起一块蛋糕送进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道:“上午学房中术,下午训练体能,有时候被送到公民学院给那些小孩子当马骑,对了,有个叫西蒙的孩子很想买下我给他当专属母马,他要是来找你可千万别答应喔。”

“你可是我的奴妻,哪会把你卖掉。”杰克撇撇嘴,“不过你现在很会当马背人跑来跑去?”

“算是吧,真不明白让那些孩子骑着女人练习骑术有什么意义。”作为骑术了得的冠军骑士,希蒂在这方面极有发言权,“骑女人和骑战马的感觉完全是不同的。”

“比那种训练有无意义,我比较想知道你愿意让我骑着到马场上跑几圈吗?”杰克色迷迷地打量着希蒂赤裸的娇躯。

“要死啊。”希蒂怒嗔的又一记粉拳打到杰克的肩头上,“你比我的全身板甲还要重呢,怎么可能背得动啊。”

“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呢,这也是一种夫妻情趣嘛。”杰克把希蒂搂进怀里,两只大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豪乳和翘臀上揉来搓去,感受着那份不可言喻的美妙柔软,还拍了几下,那肉呼呼的很是弹手。

“等我从驯奴学院毕业了再说吧。”希蒂稍稍偏过脸,白了心上人一眼,“等我们有儿子了,让他骑我应该没问题。”

“那么,我们现在就来生一个吧。”杰克说着一把将希蒂拉倒在床上,接着想要宽衣解带,不料躺到床上的女奴一双藕臂一伸,搭到他的后颈上用力一拉,愣是把他拽到在床上,“希蒂,你……?”

“这次让我在上面,从课堂上学到的知识还没跟男人试过呢。”希蒂说动作飞快地脱下丈夫的裤子,一根紫红色、青筋凸起的肉棒跃入眼帘。

十根纤纤玉指马上抓肉棒,熟练地套弄起来——这个月她已经在木的、骨的、铜的等各种不同材质的假阳具上练习过很多遍了。

没过一会,希蒂感到身体越发火热,蜜穴内也变得湿润,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蛮腰一沉坐了下去,好让心上人的肉棒填补自身的空虚——每天拿各种假阳具练习,弄得她时常受到欲火的煎熬,可又不想借男性调教师来泄火。

“呀……”肉棒撑开蜜唇,在花径内一顶到底,直达子宫口,令希蒂猛地直起身,螓首也忍不住往后仰去,金发随之飘扬开来。

“希蒂,你……没事吧?”见她的反应如此强烈,杰克不禁吓了一跳,就要挣扎着坐起来。

“没事,一个月没尝过你的肉棒,里面有点不是你的形状了……”希蒂缓了口气,对杰克做了个电眼,开始抬起屁股上下耸动,为自己也为杰克创造美妙的快感。

女奴白嫩翘挺的雪臀如打桩机般急速起起落落,一截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在两人的交合部时隐时现,而在起落中,希蒂花径内的嫩肉与肉棒摩擦带起阵阵的酥麻感,让她忘我地尖叫,两坨豪乳在杰克眼前汹涌不息,直至杰克把持不住将它们握在手中。

杰克一边把玩着希蒂的豪乳,一边感受她花径带来的紧紧的夹迫力,宛如有千条柔舌正包裹舔拭着肉棒,这种新颖的感觉令他大惊喜之余又深感意外:“希蒂,这、这是……”

“嘻嘻嘻……这是学新的房中术……哈哈、嗯……我可是在那些假阳具上……练了好久的喔。”希蒂调皮地吐了吐丁香小舌,又加快了耸动屁股的速度。

面对这样的强烈攻势,杰克的快感很快积累到了极限,最终在啊的一声中,肉棒射出大股生命的精华,喷在女奴的子宫口上。

而希蒂被这股热流烫到,也尖叫了几声泄了身子,然后缓缓地趴到杰克的胸膛上,喘起粗气表达对丈夫的臣服。

享受着两团温软对自己的挤压,杰克抚摸着希蒂螓首,感受那一头金丝在指间流动的滑顺。

等希蒂恢复了一些,杰克抱起她并翻转过来,然后让女奴屈膝翘臀而上半身趴在床上。

对着眼前雪白中泛起高潮后嫣红的大屁股,伸手轻拍几下算作通知后,杰克抓住她的双手反拽到背后,胯下奋力一挺,展开第二回合。

“刚才你服侍我,现在换我来喂饱你啦。”

“啊、啊……杰克,这、这样……好深……喔……不行、太激……嗯嗯……激烈了……”无法挣扎反抗的希蒂就这样被控制着,承受着杰克一下接一下狠顶自己的花心。

蜜穴内的肉棒不知疲倦的横冲直撞,却花径释放出一股股淫水好让肉棒的冲击更加流畅,希蒂白皙的娇躯越发颤抖,被快感淹没的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遵从着本能努力抬起屁股与杰克对顶,好索取更多的快感。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噗滋噗滋的水声,还有女奴的呻吟和尖叫的声音,穿过了门板的阻隔,飘散到走廊上,还让几个路过的女奴在羡慕之余,又俏脸绯红地吃吃偷笑起来。

“不、不行了……哦哦嗯……我的主人……喔喔……我的丈夫……来了……又来了……呀!”女奴短促而尖锐的叫声再次响彻整个房间,阴精如潮水一样狂喷而出,希蒂的娇躯宛如癫痫发作般不住地痉挛着,碧绿如玉的美目已是翻起了白眼,随着杰克两手一松,她仿佛全身没了骨头似的扑到在床上,眼睑一闭睡了过去。

杰克也在花径空前的挤压感和滚烫如潮的阴精中第二次爆发,只不过在床上比希蒂更加“久经战阵”的他没因此睡过去,只是有些眩晕。

望着希蒂横陈于眼前的娇躯,他温柔地为她盖上被子,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喂,起来吧,你的主人已经走了。”一个声音把熟睡中的希蒂吵醒,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便翻了个身坐起,看到一名满脸不耐烦的杂活女奴。

对方告诉她:“太阳快下山了,你想错过晚饭时间?”

“谢谢你的提醒。”希蒂连忙从床上跳下,把配发的房中术课本卷起,就要推门而走。

“这些东西你不要了?”杂活女奴叫住她,指了指桌上还没吃完的糕点和水果。

“学院禁止学生携带零食的。”希蒂螓首轻晃,大方地道:“你喜欢吃的话,都送你吧。”

活杂女奴一怔,她的本意其实是叫希蒂把桌上的东西吃完,没想到对方如此大方,蜂蜜腌制的水果连寻常的平民公民也只能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吃上几片,更别提位于联盟社会最底的女奴们。

“谢、谢谢。”见希蒂不像开玩笑,杂活女奴赶紧拿起一块玫瑰糕进放嘴里,玫瑰花的香气与糖分的甜味令她露出迷醉的表情,“真羡慕你,明明是外来奴,现在就有个那么疼爱你的主人。”

“这个嘛……大概是女神的祝福吧。”希蒂哈哈一笑,走出房间。

愉快的探访日如白驹过隙,一觉醒来,希蒂又要面对新的课程。

回到熟悉的课室,面对着调教师或者说任课老师珊德拉,希蒂看了看四周的同学,跟上个月一样是二十多人,前天要补考的三个女奴当中只有一个不见了,多了一个从别的班补充进来的外来奴。

总体来说这班的女奴合格率还是挺高的。

“可爱的贱奴们,前天考试我很满意,只有一条母狗补考没及格被淘汰了,接着下来我会先传授你们一些关于贸易联盟的文化知识。”珊德拉用手中的教鞭轻拍自己的掌心,“首先,马上坐好。”

此言一出,二十多个外来奴纷纷取出配发的润滑油并寻找凳子,给凳面上那个假阳具涂上油,然后掰开自己的菊门或蜜穴,一边坐下一边把它吞没进体内——课室内所有给学生使用的椅子凳子都有假阳具,让她们可以一边上课一边开发自己下面的两个洞。

“呃啊……该死,这根玩意又换成更粗的了。”希蒂微微皱着黛眉,感受到在花径内的充实感,与过去坐过的阳具凳子时的感觉作比较,发现她们随着身体的逐渐开放,能够让菊门和花径放进较粗的假阳具后,这间该死的学院又给她们使用的凳子换上更粗的假阳具。

等到学生们坐好,战奴开始给她们分发代替使用的卷轴。

希蒂接过并展开,里面全是一幅幅颇有宗教风格的彩画,跟之前的房中术课本一样找不到几个字,统统是为了照顾女奴的文化水平而设计的课本。

“我们来自不同的国度,来自不同的人种,但共同的是我们都是女人。”珊德拉开始在讲台后面踱步,确定台下每一双眼睛都专注地看着她的举动,“你们知道这代表的意义吗?知道世界上为什么同一个种族要分成男人和女人两种性别吗?”

女调教师猛然转过身,直勾勾地瞪着希蒂:“你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吗?”

希蒂下意识地缩了缩粉颈,随即摇摇螓首,毕竟她是一位世俗骑士,又对宗教兴趣缺缺,连基尔德王国的正义女神教派都了解有限,更别提贸易联盟这个遥远异国的宗教知识。

“父神创造了世界,又以自己为蓝本创造出了男人,由男人开拓发展这个世界。”珊德拉侃侃而谈,“但是,男人们很快陷入了孤独寂寞,无心事事而且生命无法得到繁衍,父神创造的这批男人死亡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智慧种族的存在。”

台下包括希蒂在内的一众外来奴个个目瞪口呆,有个别的更是用手掏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若非这两个月以来的调教,让她们养好了良好的纪律性,不然此刻一定惊呼声此起彼落。

父神创世再创造智慧种族的神话传说在各个种族都有流传,而且各个版本略有不同,主要在侧重点往往偏向自己所属的种族,隐隐塑造成天之骄子或父神最宠爱的族群。

但是一开始只创造男性却没有女性的说法,希蒂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等女奴们理顺思路,珊德拉继续道:“父神创造了很多次,可只有男人的智慧种族们永是在一段时间后统统死去,最后神父厌烦了,在重新创造一批男人之后,就从他们的身上抽出一根肋骨,塑造了女人,然后让女人侍奉男人,娱乐男人,为男人生儿育女。”她的右手按到自己两座雪峰挤出的峡谷之中,脸上露出温柔似水的表情:“我们由男人身上而来,为服务男人而生,要完成这个父神分配给我们的使命,只有完全顺从男人,做男人的女奴,彻底接受男人的支配。”

这说法真有意思,也很符合联盟的统治需要,如果我是打不过男人的愚妇蠢女,没准也会信了……希蒂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左右两旁的外来奴,只见那两个应该是农家女孩出身的同学露出了疑惑与思索的表情,看来应该信了一半。

但对于希蒂来说无疑被嗤之以鼻,皆因她来自骑士文化浓厚的基尔德王国——强者保护弱者,弱者服务强者,与性别无关,只由能力决定。

何况她虽然自愿为奴,也不过是做杰克一个人的女奴。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父神的意旨被人们逐渐遗忘,许多不同种族的女人也滋生出了想与男人平等的可笑想法,甚至产生了让男人反过来服务自己的荒唐念头!”珊德拉突然咬牙切齿的大喊起来,精致的五官扭曲一个难以置信的狰狞表情,“幸好赎罪女神降临人间了,就在贸易联盟的土地上,就在尔莎群岛屿这里!”

“赞美女神!”充当助手兼管理课堂纪律的战奴同声喊道,然后又要外来奴们跟着她们一起赞美,不服从的直接鞭子教育。

最后这个小小的课室内回荡着近三十条嗓子齐声发出的赞美,希蒂没有拒绝这种赞美异神的举动,因为只有她本人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赞美正义女神还是赎罪女神。

待赞美女神的声浪平伏,珊德拉又道:“每个女人都应该赞美赎罪女神,是她将父神赐予我们的使命重新告诉我们,是她赐予了我们不再衰老的魔药,是她指引着我们该如何履行父神赐予的使命。我们是女人,也是奴隶,只为男人而存在的奴隶。我们向主人交出了自己的自由,却换取了大陆诸国的女人所没有的幸福与不会衰减的美丽,哪怕我们死后,我们的头颅将永远固定住我们生前美丽的容貌,保存到万颅塔内直至时间的尽头!”

保存的是固定了容貌的头颅而不是头骨?难道是某种防腐技术的加工吗?

希蒂对万颅塔这个首次听说的设施兴趣缺缺,认为应该是一种陵墓,但对于将自己的美丽长久保存下来很感兴趣,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死后的尸身永不腐烂,鲜活如初,而不是只能留下一堆枯骨,后人只能通过她的画像来了解她生前的容貌。

至于珊德拉只说保存头颅,多半要死后斩首分尸,不过希蒂对此不太在意,基尔德王国的传统向来是火葬死者,只保存骨灰,要是能把头颅永远固定保存下来,反而是一种优待了。

不过大陆诸国的防腐手段都很有限,而且效果极不理想,大部分防腐处理的尸体只能变成类似木乃伊那样脱水干尸,只比一副白骨稍微好那么一些。

讲台上的珊德拉已经兴奋地全身颤抖起来,连她甜美的嗓子也带上了颤音:“啊!一想到这等荣耀将会降临在身上,我就兴奋得发抖,那是永恒的美丽!这难道不是每一个女人的追求吗?想想吧,当外面那些标榜女性自由、性别平等的蠢妇日渐衰老,鸡皮鹤发,当她们的丈夫抛弃她们,她们的儿女厌弃她们的时候,她们会有多么地羡慕你们?我告诉你们,她们会嫉妒得发狂!”

希蒂静静地坐着,就和其他外来奴同学一样,将这位舌灿莲花的女调教师的一字一句都吸收起来。

但有所不同的是她的想法目前并未受珊德拉的影响,只是从满足好奇心的角度,想多了解贸易联盟的人文风俗,看看这个怪异的国家除了女性为奴、首卖日之外,还有没有更多的怪异习俗。

由于大部分外来奴并不识字,她们的主人也没给她们报读识字课,所以做不了笔记。

为确保她们认真听课,珊德拉会突然抽某个女奴来提问,回答不上来的马上吊起鞭子抽屁股。

在女调教师的讲课、女奴挨打的惨叫与屁股被鞭子抽打的闷响中,一个小时不知不觉地过去了,随后珊德拉宣布下课,让外来奴们喝水歇息了十分钟,被抽打过的女奴屁股涂点药膏,紧接着把她们赶到操场上做各种体能训练,直至她们筋疲力尽为止,随后重新拉回到课室里上文化课。

当这一天正午的十二下钟声敲响时,希蒂安坐在长桌前准备吃午餐时,她才意识到学院这种文化传授与体能锻炼交替进行的教学手段的高明之处:人在十分疲劳的时候,思考能力会大幅下降,比较容易接受别人灌输的想法,也会减少自己主动思考的冲动。

若非自己早已经历了类似的学院式教育,不然没准自己也会不知不觉中被扭曲了观念。

怪不得贸易联盟的精英阶层不介意从大陆获取新女奴,甚至为了个人私欲而雇人狩猎大陆上有名的强大女性,原来他们让女奴变成驯服的手段不止是武力与折磨,还有思想教育上的洗脑,使外来奴们最终心甘情愿地为他们服务。

想到这里,希蒂不禁轻笑一声,用纤纤玉手拈起一块黑面包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她想明白了又有什么用处呢,哪怕自己不信也要好好听课,在月末考核中取得好成绩,否则别想从驯奴学院毕业。

吃完午餐,在浴场洗过澡,由战奴押回囚室睡午觉,下午上课时仍是珊德拉那充满煽动意味的语言轰炸。

赞美贸易联盟、赎罪女神和女奴制度的言词,仇恨、歧视、唾弃大陆诸国相对正常的观念与想法的言词,两者永无止尽地灌输外来奴的脑海中,打一个巴掌后给一块糖,是简单又实用的统治手段。

珊德拉在课堂上给外来奴描绘服从联盟的秩序,当个乖巧多才又顺从的女奴有多么美好的同时,也警告她们不好好学习,在身上增加尽可能多技能纹身,会有怎样悲惨的未来等待着她们:

“可能你们并不知道在赎罪女神的祝福下,出生的女人数量总是男人的五倍,也就是五个女奴当中只有一个幸运儿能成为主人的奴妻,其余四个只能成为没主人的公共奴隶,如果犯错严重还会被降级成为跟牛马一样的母畜,终生在矿坑、伐木场和种植园之类的地方劳作一生,直至死去,连生下来的女儿也只能当母畜,重复跟自己一样的人生。能被主人选中的幸运儿,都是博学多才的优秀女奴,胸脯上有多个技能纹身的佼佼者,不想成为没有主人的公共女奴,不想被卖到矿山当母畜,就好好学习,争取在自己胸口上留下尽可能多的技能纹身。”

希蒂深知杰克会迎娶自己作奴妻,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成为公共奴隶或母畜,但是对于那些外来奴来说,努力接受调教,争取成为男性公民的奴妻是为避免处境变得更加糟糕的最好办法,至少当一个男人的专属女奴,比被迫人尽可夫的公共奴隶和劳作直至累死的母畜要好很多。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外来奴接受这里的新秩序新规则,同时改变着自己,为了在失去了一切之后能够稍微生活得舒服一些。

别无选择的希蒂只好忍受着这样的洗脑,同时在午休和晚上睡觉前默默祈祷,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以减少珊德拉的洗脑影响,甚至隐隐产生了与其听珊德拉鬼扯,不如被西蒙当母马骑,起码可以锻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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