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开口的是被尚优优拉来道歉的沙沙，两人旁边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空姐陪着。
像是之前把沙沙拉走的那个。
林森总感觉这女的，目光一直在往自己身上瞟，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定位在自己的手腕上。
低头扫了一眼，价值千万的名表，依旧那么惹眼。
大概知道，女人这副模样，为的是哪般了。
这是一个市面上通行度非常高的拜金女。
空姐是最适合她的职业。
而之所以当空姐，为的就是找一个金主，将肉逼卖出金逼的价格来。
只要林森想，今晚下飞机，就可以带着她去酒店。
甚至可以让她负责开房。
这一点，林森仅仅依靠手腕上的名表，就已经足够。
“先生您好，沙沙刚和男友吵架，所以情绪不太稳定，她不是有意的，请你原谅她吧。”
“要是你实在生气的话，就请责罚我吧，我是沙沙的好朋友，我愿代她受过。”
“斯雯，你不用这样。”
“是我的错误，就该我来承担，沙沙这点担当还是有的。”沙沙抬头正视林森，美眸中的倔犟，丝毫不加掩饰。
林森没急着搭理她，反到饶有兴趣的看向沙沙口中这个叫斯雯的空姐。
余光一撇间，他还注意到尚优优嘴角露出的一丝不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贾斯雯。”贾斯雯抬起头，红唇轻启，笑的很标准。
对于这个笑容，她大概是比较满意的。
“贾斯雯，假斯文，好名字。”林森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既然你说可以代替这位叫沙沙的小姐受过，那不知，你准备怎么受过，或者说，你能接受何种程度的惩罚。”
“那就要看先生的态度了，我相信，像先生这样的社会名流，是不会为难像我这样的小空姐的。”贾斯雯并没有发觉林森的异常，依然耍着自己的小聪明。
言语间，还不动声色的对林森进行了小小的吹捧。
“那你可就猜错了，我这人脾气不好，沙沙小姐刚刚的举动，让我很生气。”
“所以呢，如果要惩罚的话，这个惩罚肯定不会太轻，你可要考虑清楚了，真要替沙沙受过？”
“先生，我都说了，我和沙沙是好朋友，虽然不是像您一样，一言九鼎的大男人，但也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不讲信用的女人，既然已经说了，定然是要做的。”贾斯雯的言辞恳切的开口，要不是林森已经看破她的小九九，没准就信了。
“哦！这样啊！那就留个联系方式吧，飞机上也不方便，下了飞机之后，你要有空就来找我。”
“来之前，记得去宠物店，帮我带根狗绳，我正好想要养条狗玩玩。”
“先生喜欢狗，那肯定是个有爱心的人，我也喜欢养狗，不知道先生喜欢什么样的。”贾斯雯继续表现着自己。
丝毫没有注意到，眼下不止是尚优优不屑了，就连坐在林森左右的丁雁和郭襄，同样带着这样的表情。
至于林森，只能说忍得很辛苦。
眼下，也就是涉世未深的沙沙，和满脑子都是给人送温暖的宋温暖，还看不清贾斯雯的真面目了。
“我呀，我喜欢美人犬。”
“美人犬是什么犬种，我都没听过的，可爱型的吗？”贾斯雯好奇的看着林森。
那种好奇，七分真三分假，骗个普通人，绝对是够的。
她当然知道美人犬是什么犬种。
在坐的所有人中，大多都懂，沙沙也懂的美人犬的意思。
美人犬，美人犬，顾名思义，就是给一个美丽的女人，套上项圈，像宠物一样养着。
美人戴上项犬之后，不能说话，也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四肢着地的趴着。
男人喜欢养狗的少，但是喜欢养美人犬的，怕是多的吓人。
当然，美人犬不是想养就能养的。
毕竟，你先得有一个百依百顺的美人。
什么叫百依百顺，就是你让她趴着，她绝对不会坐着，你让她躺着，她也绝不会趴着。
姿势你来说，动作她来摆。
脚趾头都能给你舔干净。
沙沙之所以知道美人犬的含义，还是因为偶然间看过一些小说，这才了解到的。
看着依旧好奇追问的好姐妹，沙沙怒了。
以她的脾气，又怎能见的，好友被人轻贱。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沙沙突然暴起，一言不发的挥拳向林森打去。
小小的拳头，因为撞到一只竖起的手掌，而在半空停滞。
“沙沙，你干嘛！”尚优优快被这个傻姑娘气疯了。
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她到不是什么老好人，只是从沙沙身上，看到了自己之前的模样。
所以，忍不住就想帮一帮。
哪里知道，这姑娘越帮越来劲，之前一言不合怼人。
现在都上升到打人了，这是造的什么孽，怎么就找来了这么一位小祖宗。
“优优姐，你放开我，我跟他拼了。”
“那美人犬，不是什么好话，他是在羞辱雯雯。”
“沙沙小姐，知道什么叫美人犬，可不可以给大家做个介绍。”林森眼瞅着沙沙被优优拽着，绅士的松开手，随后笑嘻嘻的开口问道。
“哼，美人犬，不是真的犬类，而是给女人挂上项圈，像狗一样养着，所以起名叫美人犬。”
“他让雯雯买狗绳，还说要养美人犬，明摆着不怀好意，她就是欺负雯雯什么也不懂。”沙沙气的眼圈都红了，显然是真情流露，实实在在的朋友叫屈。
“沙沙小姐懂的多，为人也真诚，确实是个好姑娘。”
“只不过，你气归气，怎么也得问问斯雯小姐的意见对吧，毕竟她才是当事人。”
“先生应该是在开玩笑，沙沙你别介意。”贾斯雯小脸一白，笑容中带着几分勉强，模样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兽。
“哈哈…！”林森突然笑出声来，他笑的很疯狂，笑到激动处，还把头怵在郭襄肩膀上，摆头的瞬间，眼角还有泪水落下。
好半天之后，林森才将笑意收敛，随后抬头挺胸，正视着贾斯雯和沙沙二人。
“我可不是开玩笑，我确实想养一只，放家里看着养眼。”
“斯雯小姐要是想的话，可以报名。”
“先生，我是不……。”
“别忙着拒绝，工资可是很高的。”
“毕竟，养只狗都得给饭吃，美人犬付出这么多，收入自然是非常可观的。”
“这样吧，如果斯雯小姐愿意的话，一个月的工资，可以达到三十万。”
“一个月三十万，一年可就是三百万。”
“只要你勤恳工作，只要一两年，你就可以初步实现个人的财务自由。”
“到时侯，车子也有了，房子也有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而且，如果表现好的话，逢年过节的，还可以加奖金。”
“我这人一向大方，没准奖金一给，就给个百十来万的，对你来说，这又是一可观的收入。”
“普通人一辈子挣不来的钱，你只要简单的扮演扮演，就可以轻松到手。”
“如此这般，你的选择，还是拒绝吗？”
林森像是魔鬼一般，撕扯着别人的底线。
贾斯雯的脸上，带着再明显不过的纠结，别说其他人了，那怕沙沙都看的清楚。
“先生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丝毫不掺假。”
沙沙惊的后退一步，她没想过，贾斯雯竟然追问是不是真的。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
这种事，想都不该想，怎么可以这么轻贱自己呢！
“雯雯知道了，可以考虑考虑，再答复吗？”
“好呀，飞机落地之前给我答复，对了，你还可以适当的把工资提一提，至于提多少，你自己做个考量。”
“好！”贾斯雯说完之后，扭头出了头等舱。
沙沙怒哼一声，追着贾斯雯跑了出去。
“先生真是好手段。”
“过奖过奖，优优小姐需要的话，我可以……。”
“臭弟弟，你给老娘爬一边去，你要上天是不是。”
“我是不是打你打轻了。”
“可以什么，可以给你当那什么美人犬。”
“我看你是活腻了，想法这么多，我亲自给你当好了。”
“演员的解放天性听过没，我要扮演的话，一定比别人更像。”
“你想不想试试。”
试试就逝世，林森不怕死，但他舍不得死。
毕竟好多姑娘还没睡过，死了可就亏大发了。
“停停停，快停，别打了。”
“我就开个玩笑而已，你看优优都没生气，你到先给急上了。”
“像优优这样的好姑娘，怎么能做美人犬呢，怎么也得是个女仆长嘛是！”
“优优姑娘放心，女仆长挣得可比美人犬要多的多。”
“我打死你个龟孙！”郭襄气的方言乱飙，人都快麻了。
她知道，臭弟弟表面上看着是在说优优，实际上却是为了调侃她。
当然，她的打闹，也只是玩乐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