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往事·情转

竹云庄东二厢中。

巡花柳叙说良久,风离久坐腿酸,将搭在一处的双腿放平,起身举臂、挺腰收臀,舒缓筋骨。

“师姐,你最好不要整天跷二郎腿,对身体不好。”

“你少管我。”

“……”巡花柳无语,“跷腿对脊椎不好,你居然不信我?”

“你和郁瑶谈过了吗?”风离岔开话,“武曲说得没错,对郁瑶一事,你做得实在不应该。”

关于此事,还有后话。巡花柳迷奸郁瑶、被朱邪策处罚后,关在无人山崖思过一年。

他在思过时写了本万余字短篇话本,男女主角的名字是闻人习与郁稻,明摆着就是闻人羽和郁瑶。

书中将二人诋毁为奸夫淫妇,做尽世间淫邪之事,为世人所不齿。

话本结尾,这对狗男女被公正严明的判官巡柳花替天行道、处以浸猪笼之淫刑。

书成之后,巡花柳跑到主管财贸商会的金堂,恳求堂主印刷出书,竟被严词拒绝。

不得已他只能自己抄录两本,分别丢到闻人羽与郁瑶住屋院中……

闻人羽看都没看,当场烧毁,白瞎巡花柳手抄苦劳;郁瑶却逐字逐句认真翻阅后,气得急血攻心、大病一场。

自此变得沉默寡言、消极颓丧,终日闭门不出,全心练武,大有走火入魔的癫痫疯狂姿态。

好端端的武家巾帼、英姿侠女,被祸害得像魔教中人,人见犹怜。

“我没找她交谈过,但郁瑶有来见过我。在我从庐阳回到雁荡后,重伤卧床时,她来看过我的笑话。”

庐阳一役,巡花柳全身筋骨支离破碎,体无完肤、皮破肉烂、气息奄奄,伤得惨不忍睹,引得宗门上下惶恐。

“郁瑶之事稍后再提,”巡花柳按下不表,“先接着说完小森的事。”

…………

两年前,南山深处。

“为什么…为什么……”小森浑身震颤,双手无力抓住枪托,长枪哐当倒地,“你们…杀了族人…我的娘亲……你为什么不许我报仇。”

她只觉腹中绞痛,捂着肚子蜷缩下蹲,忽地一阵干呕,吐出恶臭的胃酸。

小森毕竟只是不谙世事孩子,突遇灭族惨案,坚持到现在才理智崩溃,已经算是内心强韧。

看她哭得如此凄惨,巡花柳心有愧意,将环首刀收入鞘中,蹲下为她抚背顺气。

“因为你的武功很强…比我强很多,年纪轻幼、天资绝艳,若能埋名练武十年,恐怕天元宗上下没有你的敌手。”

“你是危险祸根,是天元宗心腹之患,所以你必须死,宗门会倾全宗之力来扼杀你。”

“你是必死之人,本是要被诛杀于今日的,若不是我,你焉能保住贱命。你的命,是我救的!”

“我知道……”小森悲鸣,她正因深知此理,才对巡花柳拔刀反目而伤痛万分。

“只要你活着,你的命就不属于你。”巡花柳捧着小森脸颊,用袖口替她擦去嘴角的肮脏胃汁,动作温柔而细腻,话语冰冷而无情。

“你没资格当人,你是我的奴仆!你若是想复仇,就先弑主——把我杀了。”

小森面色愈加惨白,忽地出手揪住巡花柳的衣领,挥出一记勾拳,正正砸在他的脸颊。

“我不明白…不明白……”

趁巡花柳倒地蒙圈瞬间,少女跨坐在他的腰上,继续挥舞拳头,凄切发问道:“你到底…到底为什么要救我!”

她虽呆笨木讷,但不是不明事理,巡花柳与自己只有一面之缘,却为救自己不惜与同门反目,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此刻又将自己贬为奴隶,擅自剥夺自己当人的资格……他到底,想做什么?

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尽数打中,巡花柳眼冒金光,眼眶被乌紫淤青填满;耳畔轰鸣,耳膜被震得鲜血长流;鼻梁歪偏,鼻孔且在淌血;嘴角同样挂彩,唇上布满伤痕。

小森粉拳如雨点般砸下,毫无停手之意,他大感慌乱,生怕被活活打死,连忙伸手拍打她的腰侧,“停…停手!七窍…七窍都流血了……”

“啊…唔!”小森后知后觉地停拳,方看清他的惨样。

虽被揍得破相毁颜,但巡花柳目光灼灼、锐利如鹰,他盯着小森双瞳,似在窥视她的心思。

“你想复仇,只有一条死路能走——把我杀了,然后死于我的同门手中。”

小森身无钱财、脑无智慧,更无投靠之处,天元宗想要戮杀她可谓易如反掌。

“我为何不许你报仇——因为我希望你活着。只要我活着,你就死不了;我死了,你也不能活。”

巡花柳停顿片刻,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我们同生共死,同死共生。”

小森瞠目结舌,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看着掌中血迹,浑身颤动不停,“同生…共死……?”

泪花涓涓滴落,于巡花柳脸庞绽放。

她不明白,依旧不明白,为何巡花柳会对她做到这个地步。

“我不懂…我还是不懂…你究竟…究竟…为何要救我……”

巡花柳闭上双目,沉默少顷,忽然发笑,戏谑道:“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什么…意思?”

“色迷心窍啊、精虫上脑啊,差不多就是这样。”他伸手向上抬去,指腹轻抚少女软弹的脸蛋。

就是这张清秀俏脸,换来如今的惨样……说不清是亏是赚,至少不后悔。

“你今年几岁了?”

“十三岁。”

(严正声明:本文设定一年506天,文章中十三岁的小森已经活了6590天,按公历365天一年计算,是年过十八的。)

(郑重申明:本文所有女性角色按现实世界“公元纪年法”计算均已成年!本文不存在未成年角色!)

“能当童养媳,看来是我小赚。”巡花柳面露邪淫,“记得今早我与你说过的话吗?我说,我要娶你当妻子。”

“啊!”小森始料不及,满心错愕。

“因为我想操你,想跟你生孩子,所以我救了你——就这么简单!”

…………

旁听的小森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扭动身躯,模样憨巧娇妙。

风离扶着额头,忍不住道:“你的人生是只有性欲吗?”

“师姐还蛮了解我的,”权力、武力、财富,对他而言都可有可无,唯独美色不能缺。

“其实…师姐,我对你也有很大的欲望。”

“打住!”

风离皱着眉,拿剑柄轻轻敲打他的脑袋,语重心长道:“你贪恋的美色,是人的皮囊,仅是浅陋的外表。然春华易老、红颜易逝,我也罢,小森也罢,都有衰老的一天。”

“你应学会惜人,而不是借着欲望肆意风流,欠一屁股红尘债,徒留下残花败柳。”

“惜人”吗?

巡花柳罕见沉默聆听,没有出言反驳。

风离指间撩绕青丝,将乌黑发梢拾于鼻下,嗅鼻闻闻……有些酸臭,该洗浴了。

“贪狼,寡义;廉贞,趋利。”她喃喃自语,“在我心里,宗主并未错选,你薄情寡义、负心薄幸,是最适合当贪狼的人。”

“师姐,不至于这么说我吧……”被敬爱的师姐言语中伤,巡花柳略感扎心。

风离微笑,暗地庆幸他并未承接贪狼星名。历代贪狼星皆冷血无情、丧失人性,她不愿巡花柳彻底沦为无情无义之人。

“接着往后说吧,说快些,我想沐浴了。”

…………

“生生生孩子!”面对白日宣淫,小森羞慌惊怒,语无伦次道:“你你你好下流!”

“我这可是为你好,”巡花柳掰扯出歪理,“你想报仇,无非是把仇人杀了,对吗?”

“对。”

“你可知世人的寿命都是有限的?其实你根本不用动手,放任其不管,仇人自然而然会老死。”

死亡是公平的,时间会平等地抹杀所有人,无人例外。

“你只需好好活着,活得比他们久,将他们熬死,不就算是报仇了。”

小森被唬得一愣一愣,竟是有些相信这说法。

“天元宗诛杀朱邪氏族,本身就在报仇;你再反过来复仇——雪恨之后,天元宗的幸存余党,会再向你报仇——反反复复、无休无止地报仇,恨意只会永无止境地延续——”

巡花柳说了段绕口的话,听得小森有些发懵,但大概能理解其意。

“深仇不灭,血恨不熄,两家陷入屠戮与被屠戮的轮回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你愿意让你的子孙后代,双手沾染鲜血,永远活在复仇的屠戮轮回中吗?”

小森摇摇头。

“那你好好活着,与我生下成群子嗣,将仇人尽数熬死,如此可好?”

小森忽感口干舌燥、面上发烧,虽然不懂熬死仇人与生下子嗣有何干系,仍犹犹豫豫道:“我…我听你的。”

这便是无知少女被诓骗、心甘情愿当巡花柳当之奴仆的全部过程。

恰逢此时,密布的乌云层层散开,柔冷的清辉洒在二人身上,空空蒙蒙,飘渺虚幻。

小森抬头望月,唯见天地苍渺,广阔世间只仿佛剩下生死相随的二人,何为归处、何为去处,她一概不知,只能盲目地依靠身旁的少年。

巡花柳顺着小森的视线望去,只觉悠悠苍穹下红尘缭乱、情缘纷离,他忽然想起,还未告诉小森本名本姓。

“我叫巡花柳,寻花问柳的花柳。”

“花柳…听我娘曾说,这是性病。”

“别管我的名字…”巡花柳全身松懈下来,忽感眼皮沉重,疲困袭来,“今天,先到此为止吧,明日再做计议。”

话音刚落十息间,便熟熟睡去,发出沉重的鼾声。

小森撕下较为干净的衣条,为他擦拭脸上血痕,一番清理后,脱战后的疲劳渐渐涌上,少女同感晕昏,遂躺在少年身侧,辗转入睡。

…………

次日晴晨,太阳高悬,巡花柳尚在浅眠,他梦中隐隐发觉身体时起时落、忽高忽低、上下升沉,似在云端起伏般。

时值炎夏正午,乃最为酷热的时辰,尽管经层层树叶遮掩,炽炽残阳照耀身上,依然灼热似烧。

巡花柳后背被巨门徐鹰的雷火炮爆炸余威炸伤,受酷暑煎烤一会,烧得疼醒了。

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倒旋的土地,抬头上望,首先看到纤细清秀的柔美后颈,修长白皙,宛若白玉雕刻;再看,是蓬松乌润的厚浓秀发,缕缕青丝倾泻而下,随风飘动。

原来自己是被小森扛在肩上——少女肩若削成、身材瘦小,明明是穷村贫女,自幼缺少滋养,却能扛起数倍重于她的男子,可谓不易。

“我醒了,放我下来。”巡花柳拍拍少女身体,“你在往哪走呢?”

“水…找水…”小森把他放于地下,吐着灵巧舌头道。

少女汗如雨下,天气本炎热,又负重前行数十里,又累又热,苦不堪言。

“你可以叫醒我的……”巡花柳心受感动,抬头观日,烈日正低垂于头顶,显是正午时分,自己至少睡了五个时辰。

他试走两步,顿觉浑身筋骨酸疼,面上、臂中、背心三处特别刺痛,特别是臂中被雷火炮贯穿的伤口,此刻如塞入火炭般肿胀灼热,撕开包扎衣带一看,伤口化脓了。

“这金疮药…也太残次了…”

他用手在伤口处挤按,将臭绿流脓尽数排尽,此情景之恶心、气味之倒胃,皆令小森直皱眉头。

“何处有水源?”挤完流脓后,巡花柳问道。

“就在前边。”

“你来过这吗?”

“没有。”

“那你如何知道前边有水?”

小森目露鄙夷,指指脚下山地,“观地湿!”

巡花柳察觉到她的不耐烦,不再追问,随她走去。

路途中他一直低头观地,只见土地的颜色、干湿、沟壑分明一模一样、无甚区别,却不知小森是如何通过“观地湿”找水源的。

…………

小森拿着环首刀在前,斩棘开道;巡花柳跟随其后,二人穿行约莫三四里,倏然听见水声潺潺,如鸣珮环。

二人加快步伐,伐木铺路,终于见到一小水潭,潭水清冽透彻,岸边乱石堆积。

巡花柳早忍不住翻山越岭的疲累与不得药愈的伤痛,快步走到岸边石块上,卧爬躺下歇息。

小森走近岸潭水,辨出上下游后,兀自来到下游,将身上破碎衣衫件件脱下。

粗布衣褪去,大片雪润的肌肤展露,少女尚幼,身姿纤匀,无一丝一毫赘肉,两块较为精致的锦衣绸缎肚兜遮掩着羞处。

她红着脸瞧瞧巡花柳,正见他也正盯着自己,目露贪慕凶光。

“请接着脱,不必管我。”

“哦……”小森转过身,迅速解开连体肚兜的系带,捂胸并腿,沉进水中,弹翘娇小的玲珑玉臀一晃而过,巡花柳倍感扫兴,思考片刻后心念一动。

“小森,我的伤未结疤,不能下水,求你洗完后帮我擦身。”

“嗯?…好吧。”

小森迅速清洗起来,长途跋涉后身上酸臭黏糊、藏污纳垢,肮脏得不行。

搓净泥沙后,她起身离潭,思考良久,最终决定把绸缎肚兜浸水,用这较为顺滑的衣物为他擦身。

“我…我洗好了……”她缩着身子,娇滴滴地站到巡花柳身边。

后者闻声而起,满面淫荡,三两下将衣物解开,跨坐在石上,双腿垂于岸边,让她擦背。

他品赏着少女的娇掩羞样,心满意足,待看到她抓着粉衣肚兜,更是欲从心起,阳根差点高抬。

小森用肚兜沾上净水,绕着伤口细细擦拭,不敢让烂肉触水。

巡花柳只觉肚兜触感冰凉柔滑,越擦越是欲火焚身,肉龙也渐渐充血膨胀、发紫变大。

如此擦拭半刻钟后,巡花柳突然乱叫道:“难受!太难受,忍不了了!”

“哪儿疼?”小森慌张起来,以为是自己触碰到了哪儿。

“牛子疼。”巡花柳指着胯下,毫不害臊道。

“我明明擦的是后背…你疼的地方怎地在前身?”

小森性事教育缺失,只知晓不能轻易将身体展露给外人看,并不知道男人的阳根是何物,看着那根粗壮的八寸肉龙,倍感奇特,凑上前好奇打量。

“不能说,总之就是疼。你若能用手摸摸牛子,我会好受一些。”

“嗯——”小森迟疑片刻,放下肚兜,跳下潭水中,游至少年胯下、两腿中间。

明媚日光照耀,将粗犷肉龙投影在小森脸上,少女容颜正中浮现一长条阴影,更添淫靡。

“我要怎么做?”

“用手握住,上下套动。”

小森听令双手成环,勉强握住阳根根身,上上下下套弄起来,如此起伏五十余下,巡花柳酥麻暗爽,心中淫念更甚。

“依旧难受,能用嘴含一含吗?”

“好恶心……我不想再握了。”小森只觉手握的肉龙越加滚烫发硬,心里隐约有上当的感觉,越套弄越后悔。

“求你了小森,帮我含一下!含一下!”

“啊!嗯……好吧。”面对吵闹叫唤,少女无奈妥协,捧着阳根缓缓凑近,在龟头跟前努力张着樱唇,将其吞入口中。

对性事毫不了解的女孩,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交出了嘴上贞操。

龟头被温腻柔嫩的唇舌包裹,巡花柳阳根若触电般震颤,竟是一股射意涌现。

娘的……怎地像个处男似的要秒射了?他强压下射意,扶住小森的脑袋,挺身前推,将半根肉根插入咽喉深处。

“嗯嗯—啊—呃!”小森呼吸一窒,粉拳在他腰侧猛拍怒推,显是被撑着难受。

可她不敢嘴上使劲,恐牙齿咬疼巡花柳,依旧努力张着巧嘴,唾液从嘴角流下,纯请而勾欲。

巡花柳将阳根拔至龟头,不待小森反应,立刻前顶,再次捅入黏润喉道里。

如此反复数十下,少女终于抓到空隙,拍开按住自己脑袋的手,吐出粗壮阳根,干呕咳喘起来。

她呛咳好半天方才平息,略带幽怨地瞪着他,“你在做什么,你想把我捅死吗?!”

“胡说八道,我怎有害你之心?”巡花柳意犹未尽,右手托着小森腋下,将她从水中举抱提起,平放岸边平整石上。

“你又要,做什么?”小森不及遮掩私处,窘迫红脸,惊羞怒问道。

“我想破你的瓜。”巡花柳单手于娇小的乳房上捏揉挤搓,手感弹软盈润,一握之间任他亵玩,相比霸波巨乳更添青涩玲珑,深得他喜爱。

他在峰顶两点瑰红葡萄上流连,嫣绯乳头小巧而精美,玲珑而纯艳,绽放于春,胜过三千繁花。

面对猥亵,从未承沾雨露的幼女处子不知在做何事,推搡欲拒。但巡花柳动作轻柔,手掌触摸之处酥麻痒胀,倒也不算难受、甚至有些舒适。

小森知道他没有恶意,便忍下羞怯,任他淫奸。

玩弄过娇巧小乳后,巡花柳将少女双腿推过胸口,让桃臀悬空正对天穹,二眼美穴展露无遗。

“放开放开!你在干嘛!”

小森后知后觉,方才开始大肆挣扎,一不留神这厮竟然掰开自己双腿,看到了绝密的排泄之处,娘亲可是特地叮嘱过不能把这地方给别人看的。

“等等,等等等等,你不对劲。”巡花柳盯着合抱一处的莲花阴穴,发觉其中异样,一般处子穴皆隐于阴阜中,而小森的私处则仿若绽放的艳花般,阴唇、阴蒂清晰可辨,像个性事丰富的春楼荡妇。

可春楼荡妇久经人事,阴穴多为嫣红色,偏生小森的阴穴为莲花青玉色,像玉石玛瑙、翡翠和田,却是不像人。

“很不对劲,小森,别动。”巡花柳的话语冷峻了些,小森隐隐有些不安,忐忑道:“哪不对劲?”

“你保持这姿势,别乱动就行。”巡花柳掰开阴唇,中指指尖抵在狭小穴口,向洞内探去,只进得五分半寸,便被一道处女膜挡住去路,任凭他如何用力顶压前伸,手指都被莲花穴咬得纹丝不动,丝毫推不破这厚重的处女膜。

再看小森,脸上从容淡定,没有一丝痛苦神色,他躁动的色心登时凉了半截。

“你是…石女,”巡花柳脸色难堪,“你没有处女膜,或者说——你的整个阴穴都被处女膜填满,无法进行性事。”

“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操不了你。”

“很…严重吗?”小森没听懂粗言秽语,担忧道。

“呵,得亏你能遇见我,日后我会设法贯通你的阴穴…但现今…先放任不管吧。”

女人属阴,越偏阴欲望越强,可若阴到极致,便无法正常性交了。

巡花柳看着坚挺的阳根,索性心一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操不了小穴,幼肛亦不能操,只能用其他地方泄欲。

他单手托起蜜臀,把热烫肉龙贴在花穴与雏菊上,前后挺身抽动,两人性器摩擦,别有一番生趣。

此举名为素股,只以性器相贴后磨搓,不需插入交合。

如此相磨五十余下,小森身体越发燥热,穴中泌出滴滴润滑淫液,巡花柳再惊叹,她若不是天生命格残缺、身为石女,倒是有当浪荡欲女的资质。

他抱紧小森细长优美的纤腿,令大腿根夹紧阳根根身,阴茎上裹软肉,下抵花穴,青筋龙鳞摩挲起来,也是刺激非凡。

他不住挺腰抽送,二人肌肤撞出淫靡声响,随着根茎抵擦,莲花穴淫液淙淙,秀乳飞甩如涛,幼媚迷人。

在挺送五百下后,巡花柳腰间一软,泄出滚烫阳元,浑浊浓郁的白精喷满少女上身。

残精排尽后,他再度掰开小森双腿,向幼女私处看去,只见白玉莲花穴白里透红,淫水漫溢,遂笑道:“小小年纪,性事上也是资质异禀、天生骚浪。待石穴贯通后,我可有得享受了。”

小森羞怯难当,捂着生疼的小穴,感觉浑身发软,四肢乏力,勉强翻身入潭浸泡冲洗,借水流带走身上淫水浊精。

“刚刚你和我…在做什么事?”

“性事,你可知人之三欲?食欲、睡欲及性欲,此乃人不可或缺的本欲。”

“食欲、睡欲知道。”小森目露狐疑,“性欲是什么?”

“你会慢慢懂何为性欲的,存性欲,行性事,这是圣人之道,通俗说就是做爱。”

巡花柳享受污染纯洁白纸的过程,“我们方才在做爱,你记好了——这件事你这辈子只能和我做。”

小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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