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感觉到了罗鹂的极度热情,不光是她的屁股起落的幅度渐渐增大,而且狂乱癫狂,是一下一下重重的起落,要是他的大肉棒稍短一些的话,恐怕她肥美的屁股的每一下起落都会拍打在他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了。
罗鹂的激情和亢奋,癫狂地影响了王杰的挥发,他听命之后,抱住罗鹂的屁股,狠狠地抓住,将她轻盈又躁动的身体朝自己的大肉棒上套弄,狠狠地戳,狠狠地抽插:“老婆,我们一起高潮吧,我要射在你里面,你准备好了没有,我要射精在你的小穴里面……”
“知道了,射吧,射多点,把老婆的小穴胀的满满的,哦,小老公,我爱死你了,爱死你的大肉棒了,他太有灵性了,每一下都操的老婆好舒服,好爽啊,我要飞了,快点用力啊,我要飞了,飞了,飞了,哦哦哦……”就像高速行驶的动车被突然断电了一般,疯狂起落的大白屁股猛地落下,那湿滑的小穴突然收缩,几乎是尽根吞没了王杰的大肉棒,然后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地吮吸着王杰。
王杰在听见罗鹂的一声绝望的嘶啼之后,感觉自己的肩头一痛,被她狠狠地咬住了,然后感觉到怀中的胴体在颤栗般的痉挛着,抽搐着,就像冬日里撒完了尿之后,浑身哆嗦。
罗鹂感觉自己的魂魄都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她腾飞起来了,腾云驾雾一般,翩然欲仙,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欲仙欲死么?
激情在这一刻掏空了她的身体,小穴涨的满满,那么的充实,那根大肉棒就像是要与她融为一体。
王杰还差那么一点点,他一翻身,大肉棒还插在罗鹂抽搐紧咬的小穴里,就将罗鹂压在了沙发上,他粗暴地双臂捞起罗鹂酥软的黑丝美腿,双腿蹬地。
“老婆,好老婆,我还差几下,你挺住啊!”
他说完,便紧锣密鼓地狠抽狠插起来。
适应了幽暗光线后,他看的真切。
此刻的罗鹂发髻有些散乱了,零零落落的几缕野性的发丝因为她的香汗而沾在她的面颊上,完全就是一个欲女的形象。
两片樱唇微张着,大口地喘着气,两只雪白的丰乳高高地挺立着,在他的抽插震荡之下,前后推动,泛出一片香艳的波涛。
“小老公,你真厉害,一点也不怜惜老婆的小穴……”
罗鹂还未曾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但少年还没有发泄出来,而她的小穴此刻几乎还没有知觉,只感觉一只大老鼠在自己的阴道里前后窜动着。
她需要鼓励他,她深知男人的欲火得不到发泄的痛苦,跟困兽一般狰狞。
而且她爱这个少年,她的小男人,她要给他最好的享受。
于是,她一双柔软的玉臂挂到了少年的脖子上,双腿也圈住了他的屁股,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地挑逗他,给他加油:“小坏蛋,小老公,我爱死你了,再用力些啊,再狠一些啊,老婆的小骚比又痒痒了,来嘛,操我呀,干我呀,干烂我的小骚穴吧,哦哦哦,真猛,老婆的小穴又有感觉了,又瘙痒了,快了,快呀,又要来了……”王杰听的魂都快要飞了,七魂跑了六窍,疯狂地抽插起来,又两次几乎都狠狠地将二十多公分的大肉棒完全插入了身下罗鹂的阴道尽头,将那一团软软的肉球挤开了一道缝隙。
那是女人的子宫,他虽然不知道,但也看到过“花心”这样的描绘,然后看到罗鹂瞪大了眼睛,似乎在忍受难熬的痛苦,又像是在期待最强烈的快感一般。
“操死你,操老婆的骚比好爽啊,”
他感觉自己自可就像装了发动机一般,疯狂而又节律地操弄着一个欲女荡妇的小穴,阴道,“老婆,我不但要操你,我还要操唐音姐,婕姐,把你们都弄到一张床上来操,操的你们都投降求饶,你说好不好啊,好不好啊,你说啊,啊啊啊……”王杰居然看见身下的罗鹂陡然瞪大了眼睛,似乎被他疯狂大胆又贪婪无耻的疯话刺激了,竟然震惊地点了点头。
“好啊好啊,多找几个姐妹来干你的大肉棒,大老婆我一个人享用不了,干,干,干死那两个姐妹,啊……”
罗鹂被自己的话再次狠狠地刺激了,那么疯狂的念头,想想就多么让人欲仙欲死啊,她猛地挺起了屁股,因为感觉到了小穴里那根硕大的大肉棒在喷射了,滚烫的精液是那么的浓烈,那么的多,浇灌在了她的子宫颈上。
“又死了,小冤家,姐姐又死了……”
罗鹂死死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环在少年的腰上,她又一次深深地痉挛了,高潮来的这么容易,这么爽烈!
这就是所谓的水乳交融啊!
两具欲望都得到了彻底释放的肉体紧紧地相拥着,下面的蜜穴还含着那久久不曾软下去的大宝贝,罗鹂还偶尔颤栗抽搐一下,她被这次高潮的余韵折磨了近一分钟,还不曾停歇。
那种电闪的抽搐,每一下的到来,都让她多一分性福的享受。
要是人类每一次的做爱,都能如此销魂,也真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一遭啊,可惜才刚刚遇到这个已经深深地占据了她的灵魂的少年,浪费了多少珍贵的极品高潮啊!
她抚摸着少年的背脊,羞涩终于涌上了脸蛋,她轻轻地在少年汗津津的脸颊上亲了又亲,暗嗲自己真是没羞没臊了,早几年自己需要男人的时候,这个少年有没有长毛呢……王杰的大肉棒终于彻底软了下来,滑出了女律师的小穴,两人用纸巾处理了一番,刚刚收拾好衣服,就听见服务员带着几个客人朝这边走过来了。
“好险。”
王杰搂着罗鹂的香肩打趣道。罗鹂却朝旁边挣扎了一下,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了:“人来了,我们就顾忌一些了。”
王杰认真地望着罗鹂羞涩的表情:“哎,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啊,刚才激情如火,一会就变了天……”
“死家伙,别说了……”罗鹂伸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另一只手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发丝,风情无限,羞意万端,好不诱人。
“怎么叫死家伙了,刚才怎么叫的,老婆,别躲呀,刚才是怎叫我的,那么甜,那么媚呢……”
“要死啦……不跟你说了,手上有味儿,我去,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罗鹂便整理了一下衬衣短裙,起身有些仓促地逃向了洗手间。
王杰侧身望着罗鹂万众风情的背影,高挑妙曼的丰韵娇躯,一摇一摆之中,都蕴含了迷人的诱惑,真是爱煞死她啦!“哟,你们看。”
王杰听见刚刚坐下的三个客人,其中一个说道。
王杰望过去,说话的是一个眼镜男,另两个倒也颇为斯文的样子,都顺着眼镜男的目光朝前面望去,正是罗鹂的背影。
“不错,真不错,不知道脸蛋长的怎么样。”
另一个瘦高个说道。“真应了那句话啊,很多人都盯着歌星明星看,其实美女都在民间啊,呵呵,呵呵呵……”
说话的是个矮胖的中年人,笑声中已经不太掩饰寡人好色的本性了。
“是啊是啊,李科,要不这样,我们换个地方吧,我是‘雅韵’商务会所的会员,里面的姑娘虽然不说美如天仙,却也是算得上‘民间美女’的哦。”
眼镜男明显是有求于人,对李科这个矮胖子的话心领神会。“不要不要,要不得滴,小黄啊,”
李科有点打官腔了,似乎也算是一个妙人,你看他张口就来,“我之所以选这样的清净地方,不就是为了捕捉眼前一亮的小清新么,你怎可误解了我的意思,去那种藏污纳垢的地方玷污灵魂呢,是吧韩总,哈哈……”韩总就是瘦高个了,似乎对李科的做派不以为然,但他明显还得仰仗李科:“李科长是个雅人,小黄啊,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今晚跟着雅人出来休闲,就算粗人,我们也是要装一装雅人的嘛,是吧李科,呵呵……”王杰看得出来,李科应该是政府单位某个关键位置上的有用人了,而韩总应该是李科单位下属的事业性单位里的头头,眼镜男小黄呢,自然是韩总线上的人,荐给李科的。
“你这个老韩,说话就是这么阴险,谁是雅人谁是粗人俗人了,哇……”李科话没有说完,就看见罗鹂高挑丰韵气质优雅地走过来了,一双贼眼毫不掩饰贪婪地上下打量着。
韩总和小黄自然也是颇为惊讶,在这样的普通酒吧里,居然能遇到如此极品的女人。
他们都算是阅女无数的个中老手了,但对于相貌,身材,气质如此出众,又结合的如此完美和谐的女人,还真的不多见。
比之那青涩的少女更多了许多成熟的端庄和风情,举手投足之间都弥散着撩人的诱惑。
但毕竟他们至少都自诩是有身份地位的雅人,尽管对于这个气质出尘有丰韵知性的女人垂涎欲滴,在这样格调还算优雅的场所,公然对人家虎视眈眈甚至出言挑逗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起码也要看看情况的嘛。
当他们像行注目礼一般,随着罗鹂风情款款地走到最后的卡座时,看见一个少年起身让座后,做雅人就不如做俗人了。
俗得真挚,俗的直爽,方位真男子。
李科自然是自重身份,拿眼睛去睨小黄,小黄尴尬了一下,随意望向韩总。
“得,我老韩一向粗人做惯了,今天就装回翩翩君子。”
韩总自然是知道小黄连装都不会装的俗人,生怕唐突了佳人,大家都捞不着,还不如自己立马横刀冲锋陷阵,说不定能博得头筹呢。
见老韩假意推让一下都懒得做了,李科不禁又后悔起来,暗暗祈求上天别瞎了眼睛。
老韩端着一杯鸡尾酒,很是注重自己的步姿,朝最后的卡座走过来,首先拿眼睛去看少年,幽默地说:“小朋友,这可是酒吧哦,你怎么就进来了呢?”
王杰别脸一看,不气反笑:“哈哈哈,大叔你真逗,我不是坐这里了吗,也没有见老板过来请我出去啊,难不成你很关心祖国的花朵健康成长啊?”罗鹂听了王杰的话,也抿嘴巧笑起来,一双含着幽幽情意的眸子盯着自己的小男人,既是怜爱又是痴迷。
“额,”
老韩瞧出了丰韵罗鹂眼中的情丝,以为是这个罗鹂在纵容他的弟弟,更觉得这罗鹂不可多得,大方地在对面的座位上坐下来,“咳咳,小朋友,你姐姐真漂亮,不知道祖国的花朵允不允许我这个不速之客敬你姐姐一杯啊?”
“嘿嘿,这是你们大人的事,我也做不了姐姐的主呢。”
王杰不咸不淡,倒要看看这个装斯文的家伙上不上得台面。
老韩不再理王杰了,眼睛望着风情万种的罗鹂问道:“那么这位尊贵的小姐,鄙人可否……”
“扑哧……”
罗鹂忍俊不禁扑哧一口笑了出来,优雅地捂着樱唇,趴到了自己小男人的肩头上。
王杰顿时鸡动了,罗鹂实在是太聪慧了,应付这样的场面简直值得自己好好学习呢,难怪她刚才跟自己酣战之时,能那般销魂蚀骨。
同时也颇为自得,如果不是自己这尊大神在此,恐怕鹂姐也做不出如此闲庭信步悠然自得吧。
老韩十分尴尬,这个女人太精明了,简直视自己如无物嘛。
他还不死心,又举了举杯子,没想到这举动似乎让罗鹂更加感觉好笑,她伏在少年的肩头笑的花枝乱颤起来,这让久经考验的老韩既尴尬又羞愤,斜眼看见自己的两个同伴似乎大有讥笑的意思,他老脸挂不住了。
将杯子朝桌面上一墩,面色冷凝起来:“美女你这是何必呢,多少给点面子……啊……”
王杰直接端起他的杯子就泼了他一脸,一字一顿地沉声道:“你——给——我——坐——好。”罗鹂见王杰突然如此冷峻,芳心都收紧了,这才是男人,真正能让女人依靠的男人啊。
一双眼眸里荡漾起粼粼的波光来,这可是自己的小男人呢……
老韩何时受过如此侮辱,抬袖擦了一把脸,嚯地站起来,突然看见对面少年鹰一般冷峻凌厉的眼神,他心里一突。
再看少年悠然地坐在沙发上,像看死尸一般冷漠地注视着他,老韩毕竟是老江湖了,只有具有足够深厚背景的人才能有如此冷静的气度,而一个少年都能做到目光杀人,那么他身后站着的力量,就真的值得他思考了。
老韩朝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要朝这边冲过来的小黄摆摆手,他按捺住内心的惊涛骇浪,缓缓地坐了下来,嗓子有些嘶哑了:“请问你们……”
“你还不配问。”
王杰在老韩眼睁睁的目光里,拉过罗鹂修长白嫩的小手握到手中,又抬起来凑到唇边,亲昵地在白玉般的手背上一吻。
老韩看见美罗鹂面露羞涩,款款深情地依偎在少年的肩头上,宛若一对情深意重的情侣,对情侣。
老韩大骇,又恍然大悟,是啊,如此万里挑一的佳人,怎么能够属于自己这些俗人呢,只会高攀金枝,就像这个沉静如水的少年。
自己的唐突有没有闯大祸,老韩不知道,但一定是踢到了铁板上,他感觉自己背心全是汗水,目光都畏惧了起来:“我……我……”
“怎么回事啊?”
李科矮胖的身子移动过来了,背着手,很是具有长者风度,声音也很大佬,“你们两个是不是吃了豹子胆啦,敢拿酒水泼我的朋友,信不信我让人把你们给抓起来?”
老韩都快要哭了,活了四十几岁,所谓的大风浪也见得多了,可从来没有一个人的目光和气度能像这个少年这样令人毛骨悚然啊,这个死胖子又过来摆什么官腔哟。
说句不怕丢人的话,他老韩巴结得上的最大的官也就是一个区长了,上面的达官贵人多如牛毛,他也只是一只坐井观天的青蛙罢了。
“李科,老李,我求你了,你别……”见一男一女望着自己浅笑,李科也有些疑惑了,谨慎一点,还是数落起老韩来:“老韩啊,不是我说你,平时见你人五人六的,对这些不识相的刁民,就要给他们实行专政,不知道痛他们的皮都是痒的。”老韩不说话了,心都凉透了,垂着头听这个死胖子判人家的刑。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李科一只手仍旧背着,一只手开始敲桌面,见很多客人都似乎在朝这边张望了,他压低了声音,“老韩不知道被你们怎么吓着了,我今晚还倒真要见识一下你们的伎俩……”
“鹂姐,我们泼他。”王杰端起不曾饮过一口的马爹利,也递给罗鹂一杯,他就直接泼到了肥猪头上,见罗鹂跃跃欲试,却也不真泼,鼓舞她说,“泼呀,这种猪头不泼几次是不会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