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尔虞我诈(九)

“石女怎么玩,对了,可以口交,不过大哥你可要小心,小心鸡巴被她咬掉。”

方民笑道,一般强暴者很少搞口交,万一女人发起疯来把小鸡鸡咬下来,可不是好玩的。

“你他妈就是笨,口交有什么意思,知道什么叫后庭开花吗,前面不能搞,难道不能搞后面。”方军骂道。

方民作恍然大悟状,“我把这给忘了”说着傻傻地笑了起来。

“来,先看看大美人的屁股”纪小芸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方军的屁股重重压在她浑圆的小腿上,然后双手环抱住她柳枝般纤细的腰,一用劲,双臀靠到他凑面前。

纪小芸的双臀雪白双臀很圆,也很挺,绝对的完美。

方军双腿前伸,半曲的膝盖顶在柔软的的小腹下,让她双臀保持着高翘,接着腾出双手,一手紧压她的背脊,一手插进比馒头更白、形似乳沟的双股间,用力掰开,只见在凹陷的缝底,一个只有小拇指般大小的孔穴显现出来。

小孔呈淡淡粉色,四周集聚着极细密的皱褶,形状极似一朵粉红色的雏菊。

方军搞过少女的后庭,但几乎所女人的菊花穴是深浅不一的褐色,有些更是黑色,他绝无见过这样的浅粉色的菊穴。

此时,他格外亢奋,在他眼中,那朵小小的雏菊是哪么的美丽,那么令人心动,他忍不住低下头,脸埋在双股间,厚厚的舌尖舔着那朵微微绽放的菊花。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用嘴去舔那里,以往虽搞过肛交,但总觉得那里很脏,从没想过要用嘴去舔,但当对着美得如不食人间烟火、美得超凡脱俗的纪小芸,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任何一个器官都让方军觉得到圣洁,都充满无穷无尽的强大诱惑力。

热哄哄的鼻息喷在双股间,一条象蛇一般滑腻的东西在菊穴四周蠕动,纪小芸惧恐地尖叫起来,心高气傲的她没想到有一天会一丝不挂地,被原本根本不放在眼中的下三滥男人抱在怀中,更耻辱地被扒开双臀,被肆意玩弄着肛门。

任何一次强暴都会对女人身心造成无法估量的伤害,纪小芸虽是凤战士,却也不能例外,如果此时强暴者是如梦先生般级数的魔教高手,她或许还能认命,但落入方军、方民两个曾一念之差,饶过他们性命的男人手中,她只有怨上天的不公,更后悔当初没一掌劈死他们。

方军用舌头轻扫那菊花穴,才一触碰,菊穴象小姑娘的抿紧的嘴,猛地向内紧缩,几乎完全闭合,不留丝毫缝隙,任他的舌头如何努力搅动,也钻不进去半点。

良久,方军才抬起头,那依然粉红的菊穴已沾满他的口水。

他开始思索该如何进入那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秘道,方军伸出食指轻抚那菊花的中心,只要轻轻一触碰,菊穴便象含羞草般猛地闭合,向内回缩。

这一朵小小的菊花,似活了一般,张合之间,在方军的眼里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他挑逗着那朵菊花,纪小芸难以抑制地一次次紧缩菊穴,抵御他的侵袭,除此之外,她没有法子来抗争那即将来临的劫难。

经过一番试探,方军的食指紧顶在菊花中央,一直没有离开,纪小芸吸气收缩菊穴,将异物挡在门外,良久,方军没动,纪小芸这一口气憋不住了,刚一松劲,菊花穴微微张开时,方军手指猛地一捅,圆圆的指尖插入穴中。

纪小芸象受惊的小鹿,惶恐之极地尖叫,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挣扎的力量大了许多,但那指尖还是顽固地留在身体里,她用最大力地收缩着肛门,想把手指挤出去,但却做不到。

“真紧”方军的手指大约进入不到一厘米,就象被紧咬住了一般,粉红色的菊花急速的张合,膣壁肌肉压得手指得用大力气前顶,指尖传来一阵阵的灼热的快感,让他陶醉其中,他迫不及待地想发掘那菊穴里更大的秘密。

菊花穴张合了十数下,终于力竭,方军遂加大力量,手指又顶进去了几毫米。

强烈的刺激再度让那朵菊花活了过来,同样的扭动,同样的张闭,但却阻止不了那手指继续深入。

在一番拉锯战般的交量,在纪小芸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尖叫声中,方军食指进插入了近一半,待要更深入,困难更大。

方军倒有些经验,并不急于强行插入,而是用指尖轻抠着菊穴两边的膣壁,享受在菊穴中的快感。

心莲就躺在方军的大腿边,这一切她看得明明白白,她不顾自己正被方民奸淫着,大叫“放手”,但方军哪有空夫去理会她。

“大哥,你搞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干,在等什么”一旁的方民也看得有些不耐烦。

“你懂什么,这小妞的肛门还没被开过苞,你来试试,搞得进去吗?”对于肛交,方军要比他弟弟内行得多。

“有洞的地方会搞不进,硬搞嘛,你这么慢慢来,好象她是你老婆一样,看着都没劲!”方民不以为然地道。

方军心想,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这小妞这菊穴不开过苞一时半会儿哪会松下来,不如先试试,“你干完没有“方军开口问道。

“还没”方民肉棒顶得心莲娇小的身体挺在半空,“干什么”

“等你干好了,帮我抓着她”方军需要有帮手。

“那我先帮你好了,反正有的是时间,等下再干也没关系!”方民将肉棒从心莲的身体里拨了出来。

“好”,方军拖来一条棉被和两个枕头,垫在纪小芸的小腹下,她的双臀高高翘了起来,“按着她的背,不要让她动弹“方军道。

“知道了”方民铁钳般的大手紧掐住纪小芸腰的两侧,固定住她的身体。

方军跪在她的身后,巨大的肉棒如冲天大炮对准了双股间。

他扒开两边股肉,阳具顶在菊花穴口,此时被绑着手脚的心莲看得清清楚楚,那暗红色龟头的轮廓比那朵小小的菊花大了不知几倍,心莲确信,那巨大的肉棒是完全不可能进入得了如此之小的孔穴里。

肉棒顶在洞口,纪小芸感到最后劫难将至,她发疯般尖叫着,双手乱抓乱舞,但那方民的大手紧钳她柳腰,令她双臀不能有丝毫的动弹。

方军紧抓两边极有弹性的股肉,用九分气力猛地一顶,龟头如撞在一堵软软的墙上,丝毫不能前进半分。

“不行的,这样不行”心莲哭喊着,这么巨大的东西如果真强捣进去,姐姐一定会被插死的。

方军使足十分气力再顶,但肉棒依然在洞口俳徊,他的额角冒出汗来。

一旁的方民也看得惊心动魄,小小的菊花孔实在太细了,此时他才知道,原来那地方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想进就进的。

“抓紧了,别松手”方军见弟弟有些分神,提醒道。

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菊花穴四周,然后一手握住肉棍顶端,再使足十二分气力,把龟头顶向菊穴。

就象刚才用手指插入时一样,纪小芸人虽不能动,但只要肉棒一触碰,她便吸气收缩菊穴,只要一收缩,菊穴几乎没丝毫缝隙,但这样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方军用手抓着肉棒,强行顶在菊穴正中,他等着纪小芸这口气松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寂静,纪小芸不能喊,一喊气一松菊穴会微微开启,但人不可能不呼吸,她脸憋着通红,终于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趁着这当口,方军利用腰力,身体猛地一挺,美丽的菊花如绚丽绽放般被撑开,龟头前端大约四分之一消失在盛开的菊花中。

“啊——”象一把灼热利刃插入以双股间,剧烈的胀疼让纪小芸嘶声厉号。

“行了!”方民看见大哥的肉棒进入穴中,兴奋地大叫起来。

方民一言不发,仍用手紧握着肉棒,那菊穴强烈地收缩,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肉棒猛地往外推,在菊洞的挤压下,已经进入的龟头被压得细了一圈。

纪小芸身体那股神秘的力量虽没有复苏,也没能让纪小芸恢复哪怕半成功力,但却激发着她的潜能,这一刻的挣扎,气力比前又大了许多。

漫长的僵持,纪小芸虽不能把进出的那一小截龟头挤出体外,方军同样也不能再进入半分半毫。

“大哥,进不去吗”方民道。

“真太紧了!”方军无奈地道。

方民忽然灵机一动,他腾出一只手来,猛抓着纪小芸的乳房,狠命一扭,疼得她尖叫起,这一分神,后面的防御便减少许多了,方军趁机再使足吃奶的劲,果然又前进了一点,龟头有一半没入菊穴里,他心中暗喜,只要头进去了,后面就好办了。

“不要再进去了,要破的“心莲急得大叫道,她看到浅粉色的菊穴四周已被撑得象纸一般薄,几乎变得透明,她肯定,只要再稍稍用力,便会马上撕裂。

“你吵什么吵,破就破!”方民回头骂道。

到了这当口,方军也不管她的肛门是否真会被撕裂,一个劲地用蛮力往里顶,纪小芸疼得直冒冷汗,她仰起上身,双手在空中乱舞,状若癫狂。

“啊“方军大腿上一阵刺疼,原来被心莲一口住,他一个耳光将她打开,因为心神分散,肉棒被挤了出来。

“你他妈的,敢咬我”方军怒极,重重两拳,将心莲从床上打落在地,顿时晕了过去。

“大哥,我们继续”方民道。

“等一下,我们换个地方”方军目光在房间里一扫,指着那张巨大的红木桌子道。

两兄弟将纪小芸抬下床,让她背朝外地直立在桌边,方民找来绳索,将纪小芸两腿分别绑在左右桌脚上,桌子高度刚好到纪小芸的腰,她被按倒,上身俯贴在桌面上,双臀向外高翘。

“阿弟,你用力打她的屁股,我去拿点东西”方军依稀记得好象哪里听过,打女人的屁股可以让菊花穴松驰,他也不管这种法子正确与否,反正聊当一试。

“好的”方民蒲扇般的大手狠命打着雪白的双臀,房间里响起纪小芸的尖叫声和清脆地“劈啪”声。

等方军去而复返,纪小芸已被打了十数下,白皙的双股一片通红。

方军手里拿着一瓶橄榄油,他倒了些,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又倒了点在菊花洞口,油光闪亮的肉棒再度出击。

因为有油的润滑,龟头比刚才轻易的插入菊花穴中。

纪小芸拚命的吸气收缩,却也阻止不了肉棒的挺进,这里不仅是用了油润滑的缘故,更因为现在的姿势,纪小芸的腿比刚才岔得更开,臀翘得更高,而且方军是站立的,能比刚才使出更大的力量。

饶是如此,方军的整个龟头插入也足足化了好几分钟,他还算比较小心,倒也不希望猛干,把美女的肛门撕裂,这样弄不好会搞出人命来,这样罕见的绝色美女,死了实在就太可惜了。

在整个龟头进入后,方军顿觉得一股热浪在身体里翻滚,太爽了,那紧咬着肉棒的菊花穴不断收缩、张合,更象电动性器一般强烈震颤着,这是他数十次肛交中第一次碰到的,这女人太神奇了,不仅长得美,而且连身体的性器官也这么厉害。

沉浸在极爽中的方军已经不搞不清楚那菊穴是不是能算作女人的性器了。

方军太辛苦了,一方面想法设法让肉棒再深入,一方面不得不抑制快要爆发的火山,他脸上是汗水,身上也是汗水,整个人象涂抹上一层橄榄油,油光发亮。

纪小芸徒劳地挣扎着,如玉般晶莹的身上也满是汗水,她肌肤本就比绸缎更光滑,加上汗水,比游鱼还滑,几次方民竟抓按不住,不过好在双腿被牢牢地绑住,下半身丝毫不能动弹,不能阻止肉棒的挺进。

方军原以为把龟头插入后,接下来会容易多,哪知却不是这样,越往里推进,挤压力、推力就越大,他用力冲撞了几下,没进去多少,但欲望的火山在瞬间不受控制地爆发了,浓浓的精液悉数喷入被撑开的菊穴中。

到达高潮后,方军虽心有余,但肉棒却不争气地开始萎缩,因为硬度减弱,肉棒一点点压出纪小芸的菊穴。

“大哥,该我上了吧”方民在一旁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虽然在菊穴里射了精,但只进去一个头,算不得完完全全给菊穴开苞,但方军不好意思霸着纪小芸一个玩,看着方民急不可耐的色样,只得无奈地道:“你来吧。”

方军拿起桌上的餐巾纸,稍稍擦拭从菊穴里溢出乳白色的精液,然后大刀横马,将巨炮顶在洞口。

“涂点油吧”方军在一旁道。

“不用”方民极其粗暴地扒开她两股,不比他哥逊色的肉棒强行顶了进去,在纪小芸惨叫声中,他倒吸一口凉气,大声道:“大哥,真他妈的紧!”

方军摇摇头,坐到一边的长椅上,喘着粗气。

方民不象他哥还懂点技巧,而是一味的使蛮力,顶了半天终将龟头强塞硬顶插入两股间,同样,方民也难再深入。

“他奶奶,我不信真搞不进去”,方民象牛一样乱拱着身体。

在剧烈扭动中的纪小芸突然象中枪一样,叫声提高了八度,一旁休息的方军感觉有些不对,从椅子上跃起冲到桌边,果然看见在他弟弟的蛮力下,菊花洞上沿撕裂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染红双股的缝隙。

“你这样会搞死她的!”方军急得直跺脚。

“让我再插两下,很快,很快”方民已接近爆发边缘,此时无论如何也停不下冲刺的脚步。

“不要往里搞了,快点”方军眼见裂口越来越大,血越流越多,血已经顺着大腿往下淌。

“好了,好了,不要催,马上好了”方军猛地一顶,肉棒又插入近一厘米,在她菊穴强力收缩下,他终于抵受不住,精液狂喷而出,比他哥哥刚才更深地射入纪小芸的身体里。

方军匆匆跑到里屋,拿来云南白粉,这个时候方民刚将肉棒拨出,鲜红的血混着乳白色的精液滴滴嗒嗒往下淌,惨不忍睹。

“拿点清水来,还有酒精”方军倒还没乱,知道应该先清理创口再敷药。

“好,好”方民应着,不一会端来清水和一大瓶酒精。

水只能洗去菊穴外的秽物,在张合之间,仍有精液不断地从菊穴里被挤压出来,方军看见肛门上方被撕裂了大约一道半厘米长的口子,他拿着瓶子,把半瓶酒精倒在股沟之中。

酒精一接触伤口,纪小芸又如触电般厉号、颤抖起来,她身旁,坚实的红木桌面已被划出道道指甲的印痕。

方军不断把酒精倒在伤口处,直到菊穴不再吐出精液,才把云南白粉倒在创口上。

这药还是极有灵效,黄黄的粉沫粘住伤口,片刻后血被止住了。

“看你干的好事,这么猴急,把她搞死了,大家都没得玩。”方军责骂着鲁莽的弟弟。

方军作着揖,陪笑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往后都听你。”

纪小芸此时也软软地瘫在红木桌上,一络湿透的秀发垂了下来,遮掩住半边俏脸,这一刻她看上去是那么无助,那么脆弱,鲜亮的红木映衬着她雪白肌肤,赤裸的后背突起的肩骨微微地耸动,完美得找不出一丝毗瑕的胴体在微微抽搐,这一天一夜来,她所受的伤痛比一辈子加起来更多,但让她绝望的时,这仅仅是开始,她知道还有更大的痛苦与劫难等着她。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寂静,只听大家粗重的呼吸声,刚才这一番折腾,每人的体力消耗都极大,良久,还是方民蹦了起来,大呼小叫道:“我饿了,先弄点西吃吃,才有力气继续搞女人!”

方军看着弟弟,无奈地一个劲摇头。

纪小芸心中则充满无限悲伤,当一个女人,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这份悲哀比死更痛!

朝鲜。

常委扩大会议之后,金鼎立召开了军委会议,他全盘否定了车楷泽提出的“诱敌深入,各个击破”的防守反击策略,他慷慨激昂地提出要拒敌国门之外,命令第一至第六集团军六十万人全集结到“三。八线”一带,第七集团军作机动,只留朴玄珏的第八集团军留守大后方。

朴玄珏越来越担忧,虽然韩国从军队人数上略逊朝鲜,但装备到精良得多,制空能力也比朝鲜强,这样硬碰硬地展开一场一仗定胜负的决战,将冒极大的风险。

“一旦战争暴发,我第一、第六集团军将从两翼直插汉城,只要拿下汉城,敌人必将在短时间内土崩瓦解,我们将完成主席的宏愿,统一朝鲜”金鼎立挥舞着双手,踌躇满志。

车泽楷双眉紧锁,金鼎立提出的作战方案看似不错,但战场千变万化,这样理想化的作战计划往往是灾难的开始。

他几次想提出反驳,但最终还是按捺下去,如果此时他引头反对,势必将与金鼎立形成水火之势,内部大乱,这仗更没法打了。

到了此时,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战争即将爆发,胜利的天平到底会朝向哪一边?

……

“黑日”是直接隶属安全局的一支秘密武装。

清晨,黑日第二队队长安炳全接到安全局局长的电话,说金永盛副主席指名要崔明真、崔英真今晚到他的府邸。

当安炳全把这一消息告诉两人时,这对孪生姐妹双双变了脸色。

“我们不去”崔英真决然道。

“不行”安炳全脸色一沉,“这是上头的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必须要去”

“安队长”崔英真大声道:“你知道金永盛让我们去干什么吗?他是让我们姐妹陪他睡觉。你说的不错,军人应该服从,如果是为国家献身,我与姐姐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要我们陪他睡觉,做不到!”

安炳全沉默无语,他也清楚金永盛的为人,良久,他才开口道:“我们组织一支12人的敢死队,实施猎狼行动,刺杀韩国的政要,今天中午出发,现只剩下一个名额,你们之中只能去一个,而另一个必须要去金主席哪里。”

这已是他所能做得最大努力,“你们要考虑清楚,这次任务非常危险,生存的机率会很小”

“不用考虑了,我去金永盛哪里”崔英真紧紧拥抱了一下姐姐,说了句“保重”毅然向门外跑去。

“等一下”安炳全在她脚跨出门槛时叫道。

“还有什么指示”崔英真没有回头。

“上头说了,到了金主席那里必须无条件服从金主席一切命令”安炳全沉重的道。

“我知道”说完这一句,崔英真消失在门口。

安炳全望着泪光莹莹的崔明真,心头闷着慌,他挥了挥手,道:“快去准备一下,马上就要出发了”营地边上是个不高的小山丘,崔英真一口气跑到顶上,心中郁闷到极点,她忍不住张开双臂,仰天大叫。

当初,为救金小姬,她以身饲虎,自投敌营,惨遭强暴拷打,但她丝毫没有后悔,这是一个军人为了理想所必须的付出。

但今天,作为军人,不能上阵杀敌,不能为国献身,却服从于如此荒谬的命令,真是可笑之极。

国家安危悬于一线之时,象金永盛这样的政要仍沉迷酒色,更用权力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更便崔英真对朝韩之战忧心如焚。

忽然之间,有人伸出手搭在她肩上,崔英真一悚,几乎本能扭住那只手,右腿一扫,身体斜扭,一下将身后那人摞倒在地。

“哎唷”那人冷不防摔了个大筋斗,痛呼起来。

崔英真定睁一看,大吃一惊,来人竟是韩朝安,“是你,你不是在医院吗”韩朝安被白虎殷啸重伤,后被解菡嫣所救,回到朝鲜后便住院疗伤。

他伤势虽重,但胜在年轻力壮,这几天伤势略有些好转,又听说大战将即,他在医院呆不住,跑回了黑日营地。

刚进营地,便见崔英真冲上山丘,他遂尾随而来。

韩朝安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尘土,又擂擂胸口,道:“我好了,还在医院干什么!”

“刚才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崔英真脸颊菲红,英姿中凭添一份少女的娇羞。

她对韩朝安有着非常特殊的感情,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喜欢上韩朝安,在自投敌营的前夜,甘愿把最宝贵的少女贞操奉献给他,如果不是这么做,当遭受暴行时,她会觉得痛苦得多。

回到朝鲜后,她一直非常矛盾,她盼望韩朝安也能喜欢上自己,但她是个要强的人,不会将自己的爱的强加在他身上,另外还有一层原因,在黑龙会、在“汉城号”上她被强奸,身体已经不再只属于他一个,她觉得配不上他。

崔英真一直将爱深埋在心里,从没表露过什么。

“你好象不开心?”

韩朝安目睹她刚才迎着寒风嘶声呼喊,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困扰着她。

韩朝安是个聪明人,崔英真虽然没说,但他岂会不知她的感情。

他与崔英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训练,一起战斗,他把崔英真当作亲人,准确的说是一种兄妹之间的感情,那天,崔英真主动献身,他无法拒绝,他当然也不会因为崔英真曾被敌人强暴而嫌弃她,他也曾仔细想过是否应该与她走在一起。

如果没有另一个女人出现,可能他们真会相爱,但爱情是人世间最难捉摸的东西。

当韩朝安第一眼看到林岚,那份心灵的震颤告诉他自己爱上这个女人,因为林岚,所以韩朝安一直躲避着崔英真,这种感觉也不好受。

“没有什么”崔英真一笑,她不能把这事告诉韩朝安,万一他冲动起来不知会惹出什么事来,更何况,如果自己今天不去金永盛那里,不仅自己,还有安炳全队长甚至整个组织都要受到牵累,在这关口,她不希望有任何的节外生枝影响到别人或者国家的命运,哪怕是一丁点的影响。

“真没事”韩朝安有些不相信。

“真的没事,我是因为没选上猎狼行动,所以有些不开心”崔英真找了个借口搪塞,慌乱之间她竟忘记不应该随便说出这么秘密的行动。

“哈哈,你是真傻,战争即将要爆发,还怕没有杀敌立功的机会。”韩朝安释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韩朝安说了这一句,大家忽然沉默下来,虽然两人心中都有千言万语要说,但都不知从何说起。

“我刚回来,先……”

“你刚回来,应该……”

良久的沉默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有些尴尬相对一笑。

“你先说吧”韩朝安又怕陷入沉默。

“你刚回来,应该到安队长哪里先报个到。”崔英真轻轻地道。

“哈哈,你和我想到一块儿了,我刚才也想说,先到安队长这里报到”韩朝安为使气氛轻松些,笑了笑,补充道:“到底是一块长大的,心有灵犀一点通”说了这一句,他看到崔英真脸猛地红了起来,他意识到这个比喻很不妥,但话说出已收不回来了。

正当他有些手足无措时,崔英真善解人意地一笑道:“那你快去吧”“那我走了”韩朝安的脸也红了,他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望着韩朝安俊朗挺拨的背影,崔英真心中充满惆怅,自己所爱的人似近在眼前,却似着天南地北相隔,想到晚上自己将会在另一个无比厌恶丑陋的男人怀中,她整个人似浸以冰水中一般。

华灯初上,崔英真来到金永盛的豪宅。

她仍身着少尉军服,在车上,她拒绝金永盛秘书提出更换服装的要求,她是一个军人,她不愿意脱下这身象征光荣的军装。

崔英真推开卧房门时,金永盛正烦燥地来回踱着步,安全局长早些时候向他汇报,两姐妹之中的崔明真中午出发到韩国执行秘密行动了。

这让他极不满,在电话里发了一顿脾气,大骂了那个局长。

他了解过两姐妹的资料,知道姐姐崔明真在“汉城”号上虽险被强暴,但却仍是处女,而妹妹崔英真却在营救金小姬的行动中与“汉城”号上曾被多人强奸。

大凡是男人,对处女总情有独钟,所以,他更感兴趣是的崔明真,而非崔英真。

崔真推门而入,金永盛顿觉眼前一亮,两姐妹长得极象,但细看之下,两人气质还是有些不同,姐姐崔明真比较文静,是一种婉约淑静之美:而崔英真刚强硬朗些,象雪中腊梅,有一种不屈的傲气。

此时她身着军服,却遮掩不住凹凸玲珑的身姿,目光冰冷,更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薄薄的嘴唇紧抿,神色中微带一丝悲怆之色。

金永盛不是没见过美女,朝鲜虽是传统国度,但当官当到这份上,女人不会少,不过碍着主席在,倒也不敢多做强奸暴力的行径。

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可以运用手中的权力,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任何女人。

两人目光触碰片刻,金永盛有点受不了她那股正气,双眉一皱道:“到了这里,你怎么还穿着军服,快脱下来,换套别的”

崔英真直视金永盛的目光,道:“金主席,我不会脱,也不会换其它衣服”

“什么!”金永盛暴跳起来,“你说什么!不脱!”

“是”崔英真道:“我来是为了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虽然这个任务我觉得很不能理解,但我还是会去完成它。和你,和你……。”

崔英真颇为艰难地吐出“睡觉”两个字,继续道:“和你睡觉,是我所不愿意的,所以我不会自己脱衣,也不会换衣,不过我也不会反抗你任何行为。”

金永盛瞪着眼睛听完这番话,小小一个少尉军衔的人敢这样顶撞他,令他怒火熊熊燃起,他猛地一个跨步冲到崔英真身前,重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非常清脆的一个耳光,崔英真没有躲,苍白的脸上显现几道红印。

“当你自己是什么人!敢和我这样说话!不要说你,你们队长,还有你队长的上级,上级的上级见了我都还不恭恭敬敬,点头哈腰,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又一记极重的耳光打在崔英真脸上,一缕殷红的血丝从崔英真紧抿的唇间流了下来。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朝鲜人民军队的一员”崔英真竭力将身体挺直,怒视着金永盛。

“你,你——”金永盛指着她的鼻尖,几乎气疯过去,“朝鲜人民军,哈哈哈”他怒极狂笑,“老子扒掉你军装,看看和妓女有什么两样!”

说着,他抓着她衣领猛地一扯,散落的钮扣如断线的珍珠般纷纷散落。

他不是在脱,而是在撕她的军服,在他的蛮力下,草绿色的军服变得丝丝缕缕,象飘舞的彩带罩在她的身上。

眨间功夫,崔英真的内衣也被撕得稀烂,晶莹如玉的双乳裸露在金永盛的面前。

“我让你这么嘴硬”金永盛看到那美得眩目的双乳,突然有了发泄怒火的目标,他抓着、揉着、捏着那饱满结实的乳房,嘴里含糊不清地吼着。

金永盛的力量很大,崔英真退了几步,背后顶在房间中央那张大床的金属扶手上,冰冷的铁条硌得她背上生疼,这点肉体的痛楚比起在香港所受的酷刑根本算不得什么,但金永盛是自己的同胞,是政府的高官,却撕烂她心中神圣的军服,更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这份痛与苦闷不是语言能够描述的。

金永盛观察着她神情,无论怎么抓,怎么捏,甚至用最大气力拧那红豆般俏立的乳尖花蕾,崔英真都没吭声,甚至表情变化也不大,她越是平静,金永盛越是不爽,就象猛地一拳期望对手痛呼,却哪知象打在绵花上,对手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让金永盛怒火凭添几分。

金永盛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纤腰,摸索着解开她的皮带,草绿色的长裤无力地褪落到脚底,和大多数黑日队员一样,崔英真即使在冬天也不穿棉毛裤,因此,脱去长裤后她下体只剩一条内裤。

金永盛毫不停顿,五指插进内裤中,“老子搞死你,看你叫不叫”金永盛的中指猛地捅入她的阴道,接着又将食指也加了进去。

两根手指加起来虽然并不粗壮,但在毫无准备时强行插入,还是给她身体带来巨大的痛苦,那手指还在干燥紧闭的阴道里猛抠,更是让崔英真愤怒。

但这一招还是没有效,金永盛看到她还是没什么反应,“你他妈的是木头人!”

他一低头,抓着崔英真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这一咬可是真咬,褐黄的牙齿深陷乳肉中,待张口,乳房上如盛开一朵艳红的桃花,一排牙印中渗出密密的血来。

这痛比刚才要强烈得多,崔英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双手反抓背后的铁栏,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

金永盛咬了第一口,感觉不过瘾,便重重地再次咬了下去,插入阴道内的手指更猛力上提,力量之大使崔英真不得不踮起脚尖来。

崔英真强忍着,看着他如豺狼般一口一口将雪白的乳房咬着满是血痕,怒火在胸口聚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爆发。

金永盛已快接近疯狂,他把无名指也强行地挤入阴道,几乎将阴道壁撕裂,尔后又抽出两根手指,找到阴唇上方那突起的阴蒂,用指甲猛掐着那柔软的嫩肉,最后更一口咬住了乳头,在乳头即将被咬断的瞬间,崔英真终于忍受不了,她双手猛推,金永盛被推了一个挒趄,差点摔倒。

金永盛愣了三秒钟,象发怒火的狮子般扑了来,这一瞬间,崔英真冷静下来,没有再反抗。

她被强行拖上那张大床,金永盛脱去睡袍,肥壮、满是赘肉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他一手抄起她修长的玉腿搁在肩上,一手抓着勃起的阳具,往她身体里塞。

崔英真被压得几乎不能呼吸,那肉棒强行插入时,撕裂般的痛勾起她在香港、在“汉城号“上被强暴的回忆,前两次她无法反抗,而今天,她可以抗挣,她可以轻易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打倒在地,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虽然前两次肉体痛苦更甚,但现在,那种有力却不能使的委屈,却使她心更难受。

金永盛本打算慢慢玩,但因为崔英真的傲气和顶撞,事情演化到这一地步,也不是他本意。

不过,在暴力征服过程中,他却觉得从没尝试过的异常亢奋。

他坐在崔英真的腿上,把另一条腿直顶在胸前,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让他象青年人一般快速的冲撞,他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生猛了。

但好景不长,仅仅一分钟,他便控制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欲望,在一阵短暂的抽搐,在他吼叫声中,金永盛一泄如注。

“他妈的”金永盛骂了一句,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份快乐,快乐已经终结。

看到崔英真冷冷的目光,在她眼神里,他看到的不仅有愤怒、厌恶,更有藐视,这个眼神让他如吞下一个苍蝇,说不出的不爽。

他想再重振雄风,但毕竟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又被酒色淘空了身子,肉棒不争气地缩成一团,在阴道的挤压上,极不情愿的滑出她的身体。

金永盛坐了起来,将睡袍披在身上,他走到一边酒柜上倒了一杯酒,又取出几颗药,和酒吞下,这是一种进口性药,可以帮助勃起,在很多时候,金永盛需要依靠它。

“金副主席,我可走了吗”崔英真了爬了起来,坐在床沿道。她真希望马上可以离开。

“不行!”金永盛斩钉截铁地道。

崔英真神色有些黯然,不过她也预料到金永盛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但这么赤身裸体仍有些冷。

她低头看了看自已,刺疼的乳房上满是象桃花般盛开的血痕,这又是男人给她带来耻辱的烙印,还有双腿间流淌出半透明的粘液,来时,虽然服过避孕药,但那东西着实让她恶心。

她不由自主想到韩朝安,觉得离他的距离又远了许多,心里更是沉重不堪。

“你过来”金永盛向她招了招手。

崔英真坐着没动,摇了摇头。

从进屋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用这种态度来面对金永盛,即使得到自己和身体,她也要让他感觉不舒服,她希望从这个晚上过后,金永盛不要再来找她。

金永盛又火了,手中的玻璃杯向她掷去,崔英真没的躲,怀子砸在额角,尖利的碎片划破她的头,一缕鲜血从细密的发梢间淌下。

“骂你不会吭声,打你不会吭声,干你不会吭声,你他妈的是死人呀!”

金永盛站了起来,大吼着冲了过去,再次将她按倒在床上,疯狂地殴打她,在她身上乱抓乱掐。

打了一阵,金永盛已气喘吁吁,毕竟上了年纪,体力不行,他额角留汗,停下手来,看着崔英真仍冷冷,不屑一顾的眼神,有些沮丧。

他脑子一转,按下了床边的通话键,让他的助理金岭带两个卫兵进来。

能做金永盛的助理,自然和他一是一丘之貉,金岭一进房间,看着崔英真的裸体,眼睛就开始发亮。

金永盛在床边悠悠地道:“阿岭,我有些累,不能满足她,你们来。”

“你——”眼见金永盛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崔英真支起伤痕累累的身体,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行吗?你说你是来完成任务,我就让你任务完成得圆满些。”金永盛哈哈大笑起来。

金岭第一个脱光衣服,爬上了床,刚才崔英真进来时,他已被她美色所迷,现在天赐良机,撞了大运,他岂会放过。

另两个卫兵略一犹豫,也脱衣上床。

“她可是个石头美女,你们慢慢搞,谁能搞得她有性高潮,重重有赏!”

金永盛也坐到了床边,这种游戏平时玩得不多,因此格外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知道了,就是石头,我也会让它开花”金岭淫笑着,让两个卫兵一左一右在她的身边,自己刚半跪半伏在崔英真的双腿间,开始爱抚她的私处。

金岭也是个玩女人的高手,他非常有技巧,在他的抚弄下,阴唇上方的阴蒂慢慢肿胀起来。

“还说是石女,一摸就硬了”金岭翻开阴唇,捏着那突起的嫩肉让金永盛观看。

“唔,继续”金永盛满意地道。

金岭让两个卫兵抬起她的臀部,用两根手指插入秘穴内,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着,因为阴道还留存着金永盛的精液体,所以很是润滑,金岭越插越起劲。

爱抚后阴蒂充血肿胀,这是一种纯生理的反应,并不和是否有性欲直接挂钩,不过,崔英也并不懂这些,他听到金岭说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不由也有些紧张。

“被这么男人搞,爽不爽,爽就叫呀”金永盛笑嘻嘻地道。崔英真看着金永盛,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说呀!”金永盛道。

“你们都是政府的官员,国家面临危难,你们却做这样的勾当,我为你们而可悲,为国家感到可悲!”崔英真终于说了出来。

金永盛脸红一阵,白一阵,“干她!干死她!”他朝着金岭大吼道。金岭吓了一跳,连忙拨出手指,换成自己的肉棒,猛插入崔英真的秘穴内。

“你懂什么国家大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听说,你在香港,被黑龙会轮奸,在汉城号上,又被男人玩,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天天被操的婊子,还和我说什么国家大事!”

金永盛怒不可遏,指着被金岭冲撞得左摇右摆的崔英真道。

他的话触到崔英真的伤口,她脸刷地雪白,两次被强奸,她都是为了国家,但此时身为国家副主席的金永盛却无耻到这一地步,怎不令她心疼,“是的,我被强奸过!”

崔英真道:“你们也是强奸!”

在她身边两个卫兵都尚存一丝良知,听了两人对话,捏着她乳房的手上停了上来,脸上都有些不忍之色,不过屈于金永盛之威,他们都不敢说什么。

“你——”金永盛听到崔英真把自己形容成强奸者,更是怒极,但一时又不知该用什么办法对付她才好。

崔英真说完这一句,便不再理睬他,她扭过头,闭上眼睛,任金岭再大力将肉棒顶到身体最深处都一声不吭任。

金永盛铁青着脸,下了床,走到酒柜里拿出瓶烈酒,张嘴喝了一大口。

金岭看到他烦闷的样子,也没心思再干下去,女人虽然重要,但总还是如何讨得主人欢心更重要。

他离开崔英真的身体,走到金永盛的身边,轻轻叫道:“主席”

金永盛没理会他,指着两个卫兵吼道:“谁让你们停的,继续干,干!”

两个卫兵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压了上去,在他的肉棒插入那一刻,他在崔英真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主席,得想个办法整整她”金岭道。

“什么办法,听说她在香港被黑龙会抓了,各种刑罚都用了,骨头硬得很!”金永盛道。

“主席,我有一个办法”金岭脑子一转,在金永盛的耳边轻语道。

“好!好!”金永盛大笑道,“快去”

不一刻,金岭去了复返,他手中拿了两根一米多长的铁棍和几卷绳索。

“把她绑到铁棍去!”

两位卫兵停了下来,分别拿起两根铁棍,一根横在她脚上,绑住双足,另一根与肩膀平,绑着双手。

崔英真被从床上抬了下来,直立在地上,双手平展,双腿九十度分开。

崔英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不过在香港那么多酷刑也挺了过来,她不会怕金永盛的那些手段。不过,她错了,金永盛比她想象中更残暴。

“好了,可以进来了”金岭朝门外叫道。

门开了,崔英真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进来是一个卫兵,他身后是两条半人多高,巨大、凶猛的狼狗。

很小的时候,崔英真被狗咬伤过,所以对狗有一种说不出惧怕。

不过,她真正惧怕的,她不敢往这方面想下去。

“注射过药了吗”金岭道问牵扯着狼的驯养员。

“注射了”那个驯养员道。

他一松皮带,两条狼狗倏地窜到崔英真的身边,狂吼着,鼻子在她赤裸的身上乱拱,还伸出长长的舌头乱舔。

这两条公狗的卫兵都注射过催性的药剂,因此它们处于强烈的发情亢奋中。

“既然你对人没有兴趣,我只有找我两个宝贝来让你爽一爽啦!”金永盛哈哈大笑道。

其中一条大狼狗直立起来,扑在她身上,两个爪子搭在她满是伤痕的椒乳上,伸出红红的舌头舔着她的下巴。

崔英真扭动着头,躲避着,她虽然有着刚强的意志,但将被两个畜牲奸淫,仍超出她心理承受的能力。

“你求饶呀,或许我会发发善心的”金永盛也察觉她心中的恐惧,得意地道。

金岭在一旁道,“给她看看那两个宝贝的家伙,让她见识见识!”

那驯养员给了手势,其中一条狼狗仰面躺下,只见褐黄色下腹下一截半尺长的暗红色肉棍,“不要小看这家伙,等下硬起,是上粗下细,进去拨都拨不出来的!”

金岭道。

“你们都是禽兽!”悲怆之及的崔英真忍不住怒骂道。

崔英真被平放在地,绑着双腿的铁棍搁在一张长椅上,下半身完全凌空,两只近百斤重的狼狗围在她身上,又嗅、又舔、又咬,虽然它们力量用得并不大,但爪子仍在白皙的身体上划出道血痕。

“开始吧!”

金永盛兴奋地道。

驯养员一个信号,其中一条狼狗从崔英真分开的双腿间钻了进去,双爪搭在她肩膀,头贴近她的脸,粗重的鼻息几乎让她昏厥。

一根硬硬地东西顶在她双腿间,崔英真立刻知道这是那狗的生殖器。

她扭着身体,但全身被绑得极紧,无法动弹。

这狼狗毕竟没受到这样的训练,连顶数下,都没法插入,急得嗷嗷直叫,驯养员见状走至狗的身后,伏下身,轻捏那勃起的肉棒,塞入崔英真粉红色的秘处。

狗的肉棒温度比人的要高许多,崔英真觉得就象一根烧红的铁条烙入她的阴道中,“不”她嘶声狂吼,双拳紧握,脚尖直绷,痛苦莫名。

“怎么样,爽吗”金永盛在她身上蹲了下来,狂笑道。

在那狼狗的肉棒进入二分之一时,崔英真双目怒睁,猛地一仰头,额角撞在那狼狗的头上,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这一撞不轻,狼狗“嗷”地痛呼,身体被撞开。

这一撞让狼狗狂性大发,它一个翻滚,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崔英真的咽喉。

幸好,在牙齿触及头颈那一瞬间,驯养员抓住项圈子上的皮带,硬把它拖了回来。

“还要垂死挣扎”金岭又拿来一段绳子,套在她脖子,限制了她唯一能活动的部位。

“上”驯养员再次让被撞的狼狗扑了上去,狗是有灵性的,因为刚才崔英真撞疼了它,因此这次它将双爪搭在她双乳上,尖利的爪子紧紧嵌肉里。

驯养员又如法炮制地将狼狗的生殖器插入崔英真身体,这一次她再无丝毫反抗的能力。

狼狗的生殖器在崔英真的身体里胀大,撑得阴道壁不断的扩张,随即狼狗支起身子,急速地抽插起来,狗与人不同,抽动的速度远远比人快得多,崔英真终抵受不住,失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让人不忍卒闻。

突然,房间里响起一声刺耳的枪声,刚才与金岭一起进来的两名卫兵中的其中一个拨出枪来,一枪将趴在崔英真身上干的起劲的狼狗击毙。

房子里所有人一下都怔住了,那个卫兵提着枪,傻傻地站着不动。

作为一个军人,一个有良知的军人,眼见同胞被兽类残无人道的淫虐,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反了呀,你!朴山”金永盛回来神了,爆跳如雷的大骂道。

那叫朴山的卫兵知道闯了大祸,扑通跪了下来,“主席,她太可怜了,放过她吧”他嚅嚅地道。

崔英真胸口涌动一股暖流,眼眶有些润湿,毕竟人世间还有一股正气的存在,她倍感欣慰。

“朴山,你当我的卫兵也不是一年两年,当年如果不是我,你们全家早去劳改营了,你不思图报,竟然还在我的房间开枪,我想你是活够了,你们全家都活够了!”

金永盛阴恻恻地道。

朴山心一凛,他清楚金永盛睚吡必报的性格,情知这一枪,不仅为自己,更为整个家庭带来难以预料的灾祸,他惨然一笑,道:“主席,你的大恩我不会忘,是我对不住您老人家,作为一个军人,我实在受不了同胞被畜牲淫虐,主席,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一人承担,请你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我的父母亲还有我的妹妹,我求你了”他向金永盛磕了个响头,毅然把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不要”一旁的崔英大声吼道。

一切已不可改变,枪声响起,朴山头上冒起一朵血花,扑到在地,人虽死,但双目仍不甘心地圆睁着。

“朴大哥”崔英泪流满面,她是性情中人,虽然只与朴山相处不到一个小时,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但她知道,他已深深烙入她的记忆中,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真是扫兴”金永盛没想到今晚会生出这么多事端来,看着满屋子血腥,已经没多少性欲,“今天不住这里睡了”说罢他拂袖而走。

在走到门口时,金岭叫道:“主席,这女的怎么办。”

金永盛转过身子,盯着崔英真,恨恨地道:“不是还有一条狗吗,继续,还有,让这里所有的卫兵干她,谁不干,让他走人,天亮让她走。”

他一脚跨出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道:“对了,搞个摄像机,给我拍下来,明天我要看!”

“知道了!”

金岭应道。

待金永盛离开,他命人搬走朴山与狼狗的尸体。

崔英真被抬到了客厅,他支起一架高档的索尼数码DV,然后让驯养员牵着另一条狼狗上。

崔英真沉浸在无比的伤痛中,为自己,也为朴山,火热的畜牲的生殖器在她的身体里乱撞,尖利的兽爪在她身上乱抓,毛绒绒的兽体紧压在她的身上,潮湿的血红的舌头在她眼前乱晃,人生还有比这更悲惨的遭遇吗?

崔英真的心如死灰,咒骂着不长眼睛的老天,咒骂着那些比禽兽还不如的男人,更可悲的,国家的命运竟会掌握在这种人手里,绝望的痛让她眼前无比的黑暗。

那大狼狗足足干了有一刻钟,才结束,这一刻钟对崔英真来说,比一个世纪还漫长。

金岭把卫兵集中起来,一共有十三人,他宣布了金永盛的命令,这十三人中,大多已经听说了朴山之事,眼中隐隐有愤怒、不平之色,但他们不敢违背金永盛的命令,只有三、四人眼中满是期盼之色,对他们来说,能上崔英真般的美女,机会无比的难得。

金岭命几个卫兵抬了一大盆清水,将崔英真的下体浸在水中,因为阴道中留存着狗的阴液,所以需要清洗一下。

仅仅因为残存狗的精液让他们恶心,可想被狗奸淫了的崔英真心有多么痛。

那闪着红光的DV记录下这一切,记录下一个朝鲜妇女军人惨遭同胞凌辱的整个经过。

金岭第一个上,当他的肉棒插入崔英真身体时,他摇头道:“你何必这么固执,好好顺从金主席,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崔英真冷笑道:“顺从?做一个象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奴才?你让我恶心!”

金岭面色一沉,想发作,但还是忍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技穷,再也想不出办法能让她低头。

他只有大力将肉棒在她身体里猛烈地冲撞,专心享受那份巨大的快感。

虽然崔英真被不少男人强暴,但从次数上并不多,因此阴道仍非常紧密,重重嫩肉紧裹着肉棒,不一刻,金岭便到达高潮。

尔后,一个个卫兵轮流上,每干一次,崔英真的下体被浸入水中,清洗着注满男人精液的秘穴。

好几卫兵在与她交合时,都在她耳朵边轻轻说一句“对不起”“不好意思”,他们象完成任务一样,用最快的速度,草草了事。

但也有几个,象找到宝藏一般,又摸又抓,干的时间也特别长。

因为不断地被冷水浸泡,崔英真的下体有些麻木,她看着一张张晃动的脸,在灯光里重影叠叠,虽然今天身体所受的暴力程度或许不及那次遭受的电刑,但心灵的伤痛则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承受能力在刚才朴山自杀时已过极限,此时已心力憔悴,神智也的些不清了。

不到一个半小时,十三个卫兵加上金岭共14人都完事了,在崔英真身旁的那盆清水也早已混浊不堪。

“还有人要上吗”金岭道。

“不要了”大多数人齐声道,个别几个还想再来一次的,看到同伴愤怒的目光,也不敢吱声。

金岭也有些累了,他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个留下,到天亮让她走”说着拿着DV离开房间。

人都散了,只留下两个卫兵,他们解开绑着崔英真的绳索,拿来一袭棉袍让她披上,两个几乎不约而同地向她立正,行了军礼,然后象站岗般挺着胸立在门口。

崔英真紧拥着棉衣,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黑暗之中,她等着黎明的到来……

香港,黑龙山庄。

黑龙会会长墨震天头戴青铜面具,身穿宽大的黑色长袍,坐在巨大的红木椅上。

在他身前,一个穿蕾纱吊带背心、半透明超短裙和白色及膝长靴的年轻少女在动感的音乐声中翩翩起舞。

房间里灯光暗暗的,但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短裙底空无一物,随着每一次抬腿动作,粉红迷人的花蕾象娇艳的长女红唇,张合之间,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她的舞蹈极尽诱惑,但容貌却极是纯真,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象掺揉在一起,可令任何世间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音乐节奏骤然强劲,表演进入了高潮,少女腰象风中的柳枝轻盈地向后倒去,她一手反撑地板,人如半月般弓着,涂着银红着指甲油的手指直插敞开的双腿间。

在淫霏的音乐声中,墨震天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看着少女光洁如初生婴儿般的秘处沁出点点蜜汁,他的额角开始冒汗。

一曲终了,少女软软地瘫坐在地上,娇喘不已,她已经在墨震天面前整整跳了一个小时,体力消耗极大。

但片刻后,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恭顺地伏在墨震天脚前,轻轻地道:“主人,还需要再跳吗?”

墨震天伸出手,轻轻抬起少女那清纯的脸,道:“跳得不错,下一个跳什么”“芭蕾,天鹅湖选段,主人。”

“哦,好吧。再跳一个”墨震天一怔,他原本已经准备开始进入正题,听她一说,决定再等一等。

那少女站了起来,走到墙角,那里放着一个旅行包,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停顿,她脱去衣物,换上另一套紧身服,然后摸索着从包里找出一双纯白色芭蕾舞鞋。

也许是她太累了,也许这鞋太小,少女化了好长时间才把舞鞋穿在脚上,她有些费力地站了起来,踮着脚尖走回墨震天的身前。

舒缓的音乐响起,轻盈高傲的白天鹅翩翩起舞,她跳得很专业,也很投入,跳到一半时,在做单足旋转时,她忽然滑倒,象中了枪的天鹅猝然倒底。

她露出惊恐之色,挣扎爬起来,但这一摔,扭伤了脚踝,她又一次倒了下去。

墨震天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起来,少女依然一脸惶急,战战兢兢伏在地上。

“听说你会些基本武功“墨震天道,“怎么会体力这么差”

少女怔了怔,道:“对不起,主人,为了编排这几段舞,昨晚没睡”“这样”墨震天向她召了召手,少女如温顺的绵羊般爬到他膝前。

“你原来是学舞蹈的,在香港大学”墨震天饶有兴趣的地问道。

“是,主人”少女回答道。

“你还有一个姐姐,叫燕兰茵,是香港警察,是吗”墨震天道。

这少女正上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墨震天上次听李权提及,便令李权把她带来,这段时间,自己心情很是烦闷,需要渲泄一下。

燕飞雪削瘦的肩膀轻轻地颤抖,无论她如何心智若丧,听到有人提到姐姐的名字,她还是会动容。

在被掳到“银月楼”后,她不可谓不坚强,李权整整用了半个月,用尽各种骇人的残暴手段,包括药物,才使她屈服。

她毕竟是是一个才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当她被关进满是蛇虫的玻璃箱,注射了强烈春药吊在大厅中被十多人男人狎玩,被辣椒水灌进口鼻、阴道、肛门,她只有选择屈服于淫威。

在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如果还有一点光亮,那就是姐姐,她幻想着有一天姐姐会把自己救出去,这个幻想支撑着她行尸走肉般一天一天熬下去。

墨震天抓着她双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象刚才那套服装一样,裙下同样没有亵裤。

墨震天伸出手,用触碰她的花蕾,把指尖送入柔软温润的秘穴中,“听说,是泰克斯破了你的身?”

墨震天道,他心里略有些妒忌,如果她还是处女,一定更爽。

“是”燕飞雪脑海中掠过泰克斯象骡子般巨大的阴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在无意识间,她阴道紧缩,裹住墨震天插入的手指。

“到底是初夜,一提到,反应还蛮强烈的“墨震天并不喜欢玩木头美人,他的内心有强烈的征服与暴力的渴望,因此他故意找些缘由来刺激燕飞雪,看看她的反应。

“你被多少男人搞过”墨震天又问道。

燕兰茵又一怔,她没想到眼前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会提这样问题,她犹豫半晌,才道:“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不需要太准确,说个大概数字就可以了“墨震天语气中明显示有些不悦。

在来的时候,李权再三命令必须好好满足墨震天的任何要求,不然会有可怕的惩罚,燕兰茵已经怕极他,因此,她不得不认真考虑墨震天的问题,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主要这个“搞”字的范围不好界定,什么叫“搞”,摸过自己的人算不算“搞”,还有给自己灌辣椒水、滴蜡、浣肠、剃毛那些男人算不算“搞”,如果仅算正常性交的,并不多,前后只有十一人,她记得很清楚,但口交或乳交的就多,有几十个,具体已经记不清楚,还有,用肛交强暴过自己的男人也有十多个,这又算不算“搞”。

“是太多了,记不数目了?记不清也有了大致数字吧。”墨震天见她脸上充满疑惑,忍不住道。

“对不起,主人,这个搞是指什么?是指性交吗?”

燕飞雪只有这样问,说着脸有些微红。

李权对她的调教还没完成,虽然在行动上是完全屈服,但还没有成为真正的抛弃羞耻的性奴隶。

墨震天哈哈大笑,她的样的问法,让他觉得有趣得紧,感觉象幼稚园的小孩指着鸡巴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你倒说说有哪些搞法”墨震天笑着道。

燕飞雪脸更红了,她轻声的嚅嚅道:“搞过这里,一共十一人,后面,后面的十三人”她先指了指赤裸的私处,然后指了指背后。

“后面?后面哪里,指给我看看”墨震天分明已经在戏谑她。

燕飞雪无奈之下,只得将手抻到双股间,指尖抵着菊花秘穴,道:“这里。”

“还有怎么搞”墨震天继续追问道。

“口交的应该有六、七十个,还有用这里”她指了指胸前梨型的美乳。

她没有再把自己理解中其它“搞”过自己的男人方法与人数说出来。

好在墨震天已经非常满意,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给男人搞,滋味好不好”墨震天突然道。

这句话触到燕飞雪的痛处,脸上红潮瞬间褪去,苍白得可怕,“好,我喜欢男人”她目光有些呆滞,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李权教她的,她必须这样回答。

同样回答,在李权面前几乎已经如条件反射,不会有太多触动,但今天在一个陌生男生面前,她回答得那么不自然,那么勉强,那么绝望。

“是吗“墨震天阴恻恻地笑道:“你真有这么贱,让我来试试”他倏地撩开黑袍。里面什么什么都没穿,在古铜色健硕的双腿间,巨大的阴具一柱擎天。

燕飞雪用脚尖支起身体,向前挪了数寸,她握着阳具,对准自己的秘穴,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

李权虽用尽法子调教她,但对关键部位对很爱护,这也是为什么数个月,只有十一个男人进入过她的秘穴,因此,燕飞雪的阴道仍十分紧,而墨震天的阳具虽长度不及泰克斯,粗壮程度却丝毫不逊于他。

墨震天巨大的龟头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因此进入的第一关犹为困难,刚刚挤进去一点点,扭伤的右足一阵刺痛,她身体一歪,坐在墨震天腿上。

“对不起“燕飞雪带着哭音道,在李权面前,哭是不允许的,每一次哭,所要接受的惩罚非常严厉。

墨震天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再次挣扎着踮起脚尖,但又一次失败。

她右足足踝肿了起来,一点也用不上劲,她只得双手搭在墨震天的肩膀上,保持着身体的平稳,然后摸索了,试图让阳具进入身体,但没有手的引导,墨震天也不配合,她越急,阳具只在秘穴周围乱拱,却进入不了。

情急之下,燕飞雪整个扑在墨震天身上,腾出双手,才将阳具纳入自己的身体,艰难地一点一点吞入那巨大的肉棒。

泪花虽在眼眶打转,但终没有落下来,燕飞雪夹着肉棒,开始扭动着双臀,墨震天享受着龟头传来的酥痒,虽爽得很,但却感不够刺激,“你姐姐的床上功也不差吧”他要找到让她崩溃的缺口。

燕飞雪的动作定住了,好半晌,才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过几天,把你姐姐找来,来个双飞一定更爽”墨震天继续道。

“你说什么?!”燕飞雪停了下来,瞪着墨震天道。

“你姐姐也是女人,怎么不能搞。”墨震天道。

“我姐姐是警察!”燕飞雪道。

“警察不能搞吗?”墨震天反问道。

燕飞雪一时语塞,姐姐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希望,当别人侮辱她,自己不会按捺得住。

“你想有一天你姐姐会救你出去,对吗”墨震天冷冷地道。

燕飞雪虽然没有回答,但脸上期望的神情已经给了答案。

墨震天按了椅子上的一遥控器,打开对面电视墙,“你回头看”燕飞雪还没转身,已经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间,那是姐姐的声音,她在痛苦的尖叫,如同自己被强暴时一样,还有男人的狂笑,那么刺耳,那么揪心。

她慢慢地转身,巨大的电视墙壁上果然是自己的姐姐,那一身威严的警服剥落在地,几个男人象野兽一般压在她的身上,那在姐姐身体里抽插的肉棒象利刃刺入她的心底。

“姐姐”燕飞雪嘶声狂吼,跷着扭伤的腿,跌跌撞撞冲到电视墙壁边,抚着冰冷的屏幕失声狂哭,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垂死的天鹅!哭泣的天鹅!这才有味道!”

墨震天长起身,心中欲火急剧攀升,他三步并成两步,冲至燕飞雪身后,按着她的双臀,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体。

“不——”燕飞雪尖厉的高呼,不知是为姐姐还是为自己同样悲惨的命运狂呼。

她猛地转过声,不顾一切的反抗,但在墨震天的的魔掌下,她如同待宰羔羊般柔弱无力,这份抗争只激起墨震天的亢奋的性欲,在他巨大的身体上,几乎看不到她的人,只有那红肿的穿着芭蕾舞鞋的右足斜着高高翘起,颤抖的小腿、绷直的足尖犹如在半空中跳舞,又似述说着无穷无尽的伤痛……

大陆。

云南迪厅里人多,很热,傅少敏脸上已满是汗水,连内衣也透湿。虽然体力消耗很大,但焚心的欲火却越烧越旺,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此时傅少敏极度困惑,在与欲望抗挣的她不会察觉到在迪厅某个阴暗角落,有人窥视着她,她更没看到有人悄悄地换走了她桌上的饮料。

音乐骤停,傅少敏回到座位,拿起饮料,一口气喝下大半杯。

等音乐再次响起时,她又迈向舞池。

她准备跳到筋疲力尽才回家,然后倒头就睡,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摆脱欲望的困扰。

跳了五分钟,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整个人轻飘飘的,象踩在云上:头晕很厉害,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她心中掠过一丝警兆,想走回座位,但无论如何都走不稳。

忽然从人群里挤过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挟着她手臂,傅少敏本能的反抗,但一点气力都没。

两人挟着她,穿过人群,上了楼梯,两楼是KTV包厢,两人径直将她带入一间包厢内,将她扔在沙发上。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傅少敏虽意识到危险,但连话都说不清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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