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反客为主6

虽然尚不清楚神秘能量觉醒的条件,但超越心理、生理极限的痛苦无疑是激活能量的一种方式,而圣魔女所拥有的能量之间有着某种联系,这种联系让能量更容易被激发。

阿难陀因伤不能控制邪炎,雨兰承受了极大痛苦,神秘能量与正被严刑拷打中的纪小芸产生了感应。

在神秘能量的作用下,雨兰打开封尘的记忆,也令纪小芸内伤痊愈恢复了武功。

而此时此刻,炙热、巨大的肉棒刺入了尚未被开垦过的花穴,眼看就要被夺走如雪花般纯净的处子之躯,纪小芸心灵和身体的痛苦远远超过了在“阎罗台”上受刑。

她竭力的挣扎,但铐着她身体的锁链是专为凤战士设计,即使是圣凤级的高手也无法挣脱,半觉醒的能量只是加强了她身体的防御能力,让如烧红铁棍般的肉棒伤害不到她,但并没有让她拥有超越绝世高手的力量。

纪小芸在极致的痛苦中煎熬时,她身下的雨兰也越来越难过,渐渐地陷入混乱之中。

她没有看到幻象,因为看到幻象说明她还清醒,仍能知道那是幻象。

此时没有幻象,而是自己真实地在被强奸。

身体被无数双手紧紧按住,任何一个部位都无法动弹,一根黝黑粗大的肉棒顶在自己双腿中央,那肉棒的头部已经看不到了,两片薄薄的花唇夹着肉棒,无力阻挡它前进的步伐。

身体似被撕裂成两半,锋利的尖刀剜着心口,虽然极痛但还能忍,忽然灵魂深处浮现起两个清晰无比的字来,这两个字顿时似烧红的烙铁让灵魂战栗起来。

“处女!”

我是一个处女!我在被敌人强奸!我即将不在再是处女!

这三句话,三个念头,象空中飞下的三块巨石,让流淌着鲜血的心被山一般的石头紧紧压住。

每个自尊、自爱的女人都会象珍惜生命一样珍惜自己童贞,它只能属于你一次,失去了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每个少女都会有一个梦,在梦中有个骑着白马的王子,自己是属于他的。

梦碎了,纯洁如婴孩般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裸露在无数野兽面前,丑陋狰狞肉棒已经刺了进去,下一刻它将贯通身体,把自己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这不是看到的幻觉,而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所以她不会想到阿难陀,更也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处女、是不是真的在被强奸。

有人托起她脸,雨兰看到了已被侵入的私处,粗长的肉棒虽还有一大半横在外面,但它很快将全部地进入,那一刻起自己将失去纯洁的身体。

突然她听到有人在说话,每一个字象晴天霹雳炸在心头。

“最后的时刻马上要到了,我已感觉到了你的处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几秒钟后,你就会成为一个正真的女人。在这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还有什么想说的!

对于正在强奸我的敌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是人!你是个禽兽!你是个魔鬼!

我要反抗!

我要用拳头击碎刺向我的长矛!

我要用双脚踢飞已落下的屠刀!

我要用牙齿咬进你的喉咙饱尝你的鲜血!

我要用毁天灭地的力量去改变我的命运!

在阿难陀即将碎粉纪小芸处女膜的那一瞬间,雨兰大吼道“杀!”

随着吼声,她双脚猛地踢在跪伏着的阿难陀胯部,正沉浸在夺取纪小芸童贞亢奋中的他哪有防备,怪叫着肉棒极是不甘心地离开了纪小芸的身体,人象滚地葫芦般跌下床去。

雨兰双手反拍床板,在她身上的纪小芸也弹了开去,坚实的大床不堪巨大的力量,在“轰”一声中塌了下去。

“怎么会事!”

阿难陀从地上站了起来。

还没等他回会神来,凛冽的劲风扑面而至,雨兰双眼血红,如魔神一般向他扑来。

此时她的样子,让阿难陀忆起在尼泊尔初次看到她那个晚上。

眼前雨兰攻到,阿难陀只能勉强提起真气迎战,他搞不清楚是什么突然令雨兰突然发狂,但事已至今,唯有先拿下她。

数招过后,阿难陀心中暗暗叫苦,狂暴中的雨兰战力之强,远胜往昔。

如果自己没受伤,或许尚有能力擒住她,而此时在她的狂攻下只能做到不败。

纪小芸躺在碎裂的床上一样搞不明白状况,在自己即将失去处子童贞那一瞬间,那个曾拿着枷锁铐住自己的女人竟然救了她,还和阿难陀激战起来。

她可是魔教五神兽之一的朱雀,难道她会自己人?

想到这里,纪小芸不由地为她担心起来。

刚才看着纪小芸赤身裸体与墨震天战斗,场面非常刺激好看,但此时阿难陀却丝毫没有心情去欣赏同样赤裸身体的对手,暴风骤雨般的进攻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同时,他更感到赤裸着身战斗无比别扭,那臌胀欲裂的肉棒还直挺挺的,随着身体的转动象根鞭子般甩来甩去,这种感觉难受极了。

更可恨的是,发狂的雨兰常常把进攻的目标对准肉棒,脚踢、掌斩,膝撞、肘冲,甚至有一次阿难陀看到她瞪着红红眼睛亮出白森森的牙齿向肉棒咬去,吓着他连退数步。

高手相争只差毫厘,本来对手攻向下体也属常见,但原来肉棒是贴着裤子垂直向下,现在则是笔直前伸,闪避的距离可是大大不一样了。

在他的一次疏忽下,雨兰的掌沿扫过肉棒顶端的龟头,阿难陀痛得大叫起来。

虽能仗着奇诡的身法在雨兰的强攻下不败,但因为内伤阿难陀只能以不到五成的功力应战,根本打不倒她。

在肉棒被斩中一掌后,他终于决定去找援兵。

虽然此情此景是如此的难堪,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阿难知道应该已有人听到屋里的打斗声,只是自己没发话,不敢进来而已。想到这里他沉声喝道:“门外有人吗?叫墨震天进来。”

话音刚落,墨震天带着丁飞、严雷、古寒等人冲了进来。阿难陀所料不错,他们听到屋里激烈的打斗声,都聚集在了门外。

“上!擒住她!”

阿难陀喝道。

说罢阿难陀退开一步,让墨震天他们挡住雨兰进攻。

在进门的瞬间,赤裸着身体的雨兰令众人暇想翩翩,但此时却已没一人往这个方面想了,雨兰排山倒海的攻势令他们喘不过气来。

抽着这短暂的空隙,阿难陀抓过边上的长裤迅捷地套在身上,这事要是传了出来,他的脸也丢光了。

被雨兰斩到的龟头已经肿了起来,火烧火燎般的刺痛,但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强行地把肉棒往下压,虽然顶着裤裆凸起老高,但比刚才感觉好多了。

就这么不到一分钟时间,刚才被纪小芸打伤的严雷第一个怪叫着倒飞出去,还没落地就鲜血直喷,紧接着丁飞也踉踉跄跄地后退数步,血倒没吐,脸色已惨白,显然受了已见内伤。

在雨兰的强攻下,墨震天倒显露出真本领,双脚钉住地面,接住她大部分的攻击。

“看来他们还是不行呀。”虽然这是预料中,但阿难陀还是很无奈,强行作战必会使内伤加剧,但自己已没有选择。

双掌一错,闪到墨震天身边,两人联手再加上丁飞、古寒等人的旁打侧击,雨兰的攻势终于被压制住了。

但她凛然不惧,招式大开大合,令众人一时也拿不下她。

“大人,我们把她逼到那边。”墨震天指了指房间的左侧。

“好!”

阿难陀虽不知他的用意,但料他必有后招。

他不顾加重内伤,将功力提到极致,宽敞的房间顿时成火炉一般,墨震天还神色如常,丁飞、古寒等人竟已无法靠近阿难陀。

纪小芸依然张着腿,以极具诱惑力的姿势仰躺着,但满屋子的男人谁也没有心思看她一眼。

她听到了墨震天的话,见雨兰被逼向了他所指的地方,急得大叫道:“小心,不要过去!”

雨兰听不到她的话,她的脑海只有一个字“杀”。她要杀掉强奸自己的禽兽,杀掉每一个侮辱过自己的男人。

雨兰终于被逼到房间左侧,墨震天吼道:“动手。”

早闪在一边的丁飞按动了机关,雨兰脚下的地板顿时塌陷下去,她想跃出坑外,但阿难陀与墨震天联手把她逼了回去。

脚下再无依凭,雨兰坠入坑中,只听“咣当”一声巨响,黑洞洞的坑口已被粗若儿臂的钢条封住。

“杀!”

雨兰在地底大吼着,这吼声不象人发出的,所有人听得头皮都有些发麻。

“把铁笼升起来!”墨震天道。

丁飞再次按动机关,一个长两米宽一米的铁笼从地底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铁笼栅栏的每一根都有小孩手臂那么粗。

象一只老虎,被关入囚笼,雨兰如困兽般站立在笼边,赤红的双目瞪着众人,“杀!”她再次吼着,双手握住铁杆发力猛拉。

墨震天本已放下心来,突然又脸色大变,他看到那两根粗若儿臂的铁棍竟在她的蛮力下慢慢弯曲,这需要多大的力量呀!

他自忖自己绝做不到,虽然此时铁棍弯曲的程度尚不能令她脱困,但难保下一刻她从囚笼里出来,再度如煞神般扑来。

“上!”墨震天扑到了铁笼旁,一掌向她击去,雨兰只得松开握着铁棍的手挡住他的攻击。

把雨兰逼入铁笼后,阿难陀当即盘坐在地上调气运息,刚才全力出手,已令伤势再度加剧。

雨兰从铁栅的缝隙出掌攻向墨震天,他退了一步,就打不到他了,等自己再去拉铁栅,墨震天却则又冲了过来。

在雨兰狂怒之间,丁飞和古寒从两边用连着极粗铁链的钢铐铐住了她的双足。

铁链拴在囚笼两侧的一个机括上。

带着齿轮的机括令铁链只能前进,不能回退。

丁飞和古寒抓着两边的铁链,用着最大力量拉扯。

原来他们以为这么一拉就能让雨兰双腿不能动弹,但猛拉之下,只让雨兰的双腿分开了少许,仿佛他们拉动的不是一个女人的腿,而是一辆巨型集装厢卡车。

墨震天恰到好处的进攻缓解了他们的压力,但如果不是那只进不退的机括起着作用,他们还是抵受不住铁链那端传来的巨大的力量。

即使是阿难陀,也做不到在两大高手全力拉扯下,双足还钉在地上,慢慢地,雨兰的双腿被向两边扯开,角度越来越大,渐渐快触碰到铁笼的两边。

其实绑成这样,雨兰的双腿已不能动弹,但他们依然收紧着铁链。

在刚才,她如煞神一般的形象深入他们心中,唯有如此,才能缓解他们的恐惧。

此时墨震天已气定神闲,时不时带着挑逗性质攻上两招,他终于有心思去欣赏笼子里赤裸的她了。

墨震天见过雨兰一面,她绝美容貌、高佻身材和凹凸有致的曲线令他印象极为深刻。

不过她是五神兽之一,又是阿难陀的女人,墨震天当然不敢有非份之想。

不过,正因为她在教中的地位不在自己之下,令他对雨兰格外的感兴趣。

回想着刚才的战斗,他多少还有些心有余悸。

朱雀雨兰果然名不虚传,她象一个女武神,勇不可挡。

但此时此刻,武神已被铁链加身,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这份刺激不是语言能够表述的。

虽然很慢,但雨兰的双腿还是越分越大,最后足尖离开了地面,一点一点向空中升去。

迎着击来的双掌,墨震天又退了一步,把目光从高耸的乳房移到了她的私处。

平坦的小腹下方,生着一片似倒三角般的细细的柔毛,雪白的身体与黑色的倒三角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墨震天忍不住咽下了嘴里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唾沫。

在那一片令人心悸的黑色下,则是另一番景象,如果要形容只有鲜艳两个字。

如果说纪小芸花唇那淡淡的粉色、薄薄的花唇让人联想到了尚未开放的花骨朵,那此时墨震天看到的则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饱满两片花瓣鲜艳地似随时都会滴下蜜水,花瓣半开半合,里面更是风景无限,只要能入其中,就是即刻死了也愿意。

待丁飞、古寒松开铁链,悬在半空的雨兰就象在囚笼里表演着体操,双腿劈叉成一条直线,两人呆呆地看着在自己面前那紧绷的足尖,不由地心神荡漾。

双腿已经不能动弹,雨兰抓着铁栅嘶声力竭地吼着,又是两根差不多的铁链铐住她的手腕,她的双手也象双腿一样被拉向两边,身体似“土”字型悬在铁笼中央。

看到雨兰被制住,纪小芸心里难过极了,但却又没有一点办法,自己也象她一样丝毫动弹不了。

阿难陀站了起来,走到雨兰面前,叫了她一声,可她却象丝毫认不得自己,依然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吼着。

“这个铁笼能站多少人?”阿难陀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十来个左右吧。”墨震天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去叫十几个人过来。”阿难陀道。

“是,丁飞。你去带人过来。”墨震天更是诧异,明明已经制住了雨兰还要叫人过来干嘛。

不多时,丁飞带了十二个男人过来,当他们看到一丝不挂、悬空吊在铁笼中央的雨兰先是诧异,尔后眼神中无一不燃烧起欲焰来。

对他们来说,雨兰这样的美女是人生可望而不可及的。

但阿难陀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们觉得天上掉下了馅饼,买彩票中了大奖。

“你们都进笼子里,去强奸她,总之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阿难陀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其中包括墨震天。

“听到没有!”阿难陀见所有人都傻傻地站着不动又催促道。

“你们都去吧。”墨震天拉开铁笼的边门。

“你们把衣服脱了再进去。”阿难陀道。

男人们们脱去了衣服,望着生平见过最美的女人渐渐骚动起,胆大的人率先走进铁笼,后面的人也跟了进去,并不太大的铁笼里,十二个男人把笼子挤得满满地,连转身都有些困难。

已有男人把手掌放到了雨兰赤裸的身体上,虽然她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但还是有人扭头去看墨震天,等待着他的指令。

墨震天再次把头转向了阿难陀,脸上隐隐浮现忧色的阿难陀挥了挥手道:“让你的手下开始吧。”

“听到没有。”墨震天冲着铁笼里的男人说道。

所有的顾虑被打消,铁笼里的男人欲望似火山般爆发,无数双手在雨兰赤裸的身体上乱摸乱抓时,所有男人在挣抢着位置,一个能够进入到眼前赤裸身体的位置。

雨兰身体悬空的高度刚好在男人们的腰间,四、五根挺立的肉棒迫不及待地从各个方向伸向她双腿之间,争先恐后地想进入到敞开的花穴中去。

“让我先来,让我先来!”

“唉呀,你不要挤呀!”

“明明是我先占着位置的!”

“我很快的,让我先进去。”

铁笼里七嘴作舌地吵成一团,在雨兰正前方的两个谁都不肯让,互相的挤来挤去,谁的肉棒都进不了。

“唉呀,不要挤了呀,我们剪刀石头布吧。”

“好!”

“剪刀!”“剪刀”

“石头!”“石头”

“石头!”“剪刀!”

“我赢了,来!稍微让一下!”

赢的那人神色飞扬,边上那人终于让了一下,肉棒顶到了鲜艳迷人的花唇中央。

“杀!”

雨兰带着无比强烈杀气的吼声,竟让那男人猛地一个哆嗦,肉棒都差点吓得软掉。

很快他回过神来,兽性的欲望盖过心中的恐惧,再说她被铁链紧锁着,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男人一挺身,肉棒破开花唇,直直地捅进雨兰的身体。几乎同时,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硬得象石头一般的臀肉,把自己的肉棒刺进了她菊穴里。

能够进入雨兰身体的肉棒只有两根,在它们感受着亢奋时,更多的肉棒处在极度地饥渴状态中。

几根肉棒顶着雨兰绷直的大腿,可惜腿上没有能让他们进入的地方,他们用肉棒如木棍般戳着她洁白的大腿,希望能够刺出个洞来。

雨兰高耸的37D 的丰乳是男人进攻的重要目标,虽然乳房足够大,但依然容纳不下所有男人的手掌,于是还有手掌只能叠在外面,扒拉别人的手想触碰她的乳房,但里面的手个个似钢爪,五指紧紧地抠入乳肉中,怎么拉也拉不开。

那手掌在外围焦渴地寻找机会,突然手掌的主人看到艳红的乳头从下面手掌缝隙间冒了出来,他毫不犹豫用指头夹住那点艳红,怎么也不肯放手。

最可怜的挤在外圈的,手都够不到乳房,最多只能摸到大腿,还摸不到大腿根。

他们也似里面一点的人用肉棒去顶她的大腿,但他们只能顶到小腿,显然大腿更柔软一些,感到不太好。

不过很快,他们找到了聊以慰藉之处,她被铁链铐住的玉足勾起了他们的兴趣。

于是有人把肉棒顶到了如跳着芭蕾舞般直挺的小小的足尖,也有的低下头,咬住了微微颤抖中的玉足,用嘴去吮吸,用牙齿去噬咬。

虽然被男人围得严严实实,但纪小芸依然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肉棒刺入了她的身体。

她一定是自己人,不然阿难陀为什么叫那么多男人强奸她。

想到这里,她心里难过极了。

阿难陀看着墨震天直勾勾地盯着铁笼,遂拍了拍他肩膀道:“你是不是也想到铁笼里去呀!”

“呵呵!”墨震天回过神来,有点尴尬地道:“大人说笑了,我没这么想。”

阿难陀看了他一眼,锐利的眼神令墨震天有些不自然,他收回目光道:“你瞒不了我的,只要是个男人,谁不想进到这个铁笼里去。不要说是你,连我也想进去。”

墨震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话,只得不置可否地道:“是,是。”

盯着正被奸淫着雨兰,阿难陀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有些惋惜,却也有些释然。

在灌输了虚假记忆后,自己让她与世隔绝,希望能够彻底忘记过去,成为只忠诚于自己的五神将朱雀。

但现在看来,他是错了。

记得年轻的时候,师傅曾经和自己说过,要修行,出世不及入世,是到让雨兰入世的时候了。

阿难陀信步走到铁笼边,回首冲着丁飞等人道:“你们想不想也去笼子里?”

说实话,不要说他们,连墨震天也想挤进笼子里,但他们毕竟见过风浪,看着阿难陀阴恻的笑容,心里生出一股寒气连声道:“属下没有这个想法!”

“言不由衷,不过,你们的决定是正确的。”

阿难陀把目光收了回来,凝视着正被奸淫着的雨兰,突然他按动锁着铁链的机括,在“呼啦啦”刺耳的响声中,铐着雨左手的铁链松了开来。

虽然手腕仍绑着铁链,但却手臂却已能自由伸展,挤在她周围的男人一时还搞不清状况,继续发泄着兽欲。

“杀!”雨兰红着眼吼道。

与刚才不同,这个“杀”字即刻转化为行动,雨兰一掌击正前方男人脸上,瞬间血花四溅。

那个男人刚刚到达高潮,肉棒正畅快地狂喷乱射,在这极致的亢奋中,雨兰只一掌把他从天堂送到了地狱,真正的死亡的地狱。

那男人脸上被劈得血肉模糊,但雨兰仍不罢手,接二连三的冲着他已无法分辨出五官的脑袋猛击。

一下、二下,那男人的头卡进了铁栅的缝隙间,再二下,圆圆的脑袋被挤成扁长,最后没了耳朵的脑袋被轰出铁笼外,悬挂在了栏栅之间,模样恐怖诧异到了极点。

这还没算完,雨兰的手掌伸到了胯下,硬生生地把还插在自己身体的肉棒拨了出来,手臂一挥,还坚硬直挺的肉棒被她连根扯下,然后落在周围其中一人的脸上。

周围的男人清醒过来,一时间惊叫四起,铁笼乱得象一锅粥。

“杀人啦!”

“抓住她的手呀!”

“我们宰了她!”

“让我出去,门怎么锁住了!快开门!”

几双手抓住雨兰的手臂,还有人去拉铁链,他们虽个个是彪形大汉,但与狂暴中的雨兰力量相比却如螳臂挡车。

雨兰的手掌扼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男咽喉,那男人顿时双目凸起,脸色青紫,他双手掰着,但雨兰的手掌却纹丝不动。

旁边的男人有的拉着铁链,有的抓着她手,却丝毫帮不到这快气绝的男人。

阿难陀走到了铁笼的另一侧,再次扳动机括,雨兰的右手在锁链刺耳的拉动声中恢复了自由。

她不再扼住那男人喉咙,那男人还没来得及尽情地呼吸一下,雨兰抓住了他的双臂,向两边一扯,在漫天的血雨中,双臂离开了男人的身体,他已变成一根直挺挺的人棍。

铁笼外的人也都呆住了,他们不是没杀过人,不是没见过血,而眼前腥风血雨只存于地狱,决不属于人间。

纪小芸离铁笼很远,但如喷泉般的血点一样溅在了她身上,望着浑身是血,抓着两条手臂狂吼着的雨兰,她联想到了神话中的女魔神。

男人恐惧地向两边退去,当雨兰杀第一个人的时候,还有人抓着她的手,甚至冲着她的身体来上几拳,但现在他们没了这个勇气,只想躲得远远的。

如果连纪小芸也觉得她象一个魔神,身在其中他们更是别提了。

铁笼很小,男人在两边挤一团,中间空出很大一块。雨兰的双臂伸向两边,虽然众人竭力躲避,但最外圈的两个还是被抓住了。

在一轮更尖厉的叫声中,两个男人象木偶般被扯向中间,在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都看到了对方的脑袋在自己眼中越来越大,接着是漆黑一片。

脑袋撞在了一起,红白相间的浆状物喷洒向天空,而雨兰的狂笑是此情此景绝佳的配音。

男人们瑟瑟抖着挤在两边,被鲜血染红的手掌在他们面前划过,每一个人面如土色,拿着镰刀的死神将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在令人窒息的恐惧中,生的最后一丝希望被黑暗吞灭。阿难陀解开了她双腿的束缚,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她的杀戮。

雨兰向着人多的一边冲去,没人有勇气去抵挡,在这毁天灭地的气势下,他们是一群任意屠宰的羔羊。

鲜红的血一次一次喷洒着,有人胸膛被洞穿,有人头被拧转了三百六十度,有的,最恐怖的是其中一人竟被雨兰活生生地撕成两片。

除了阿难陀与墨震天,铁笼外面的人也惊叫起来。

瞬息之间,五个活生生的男人成为一堆残损的肢体,雨兰转过了身,向着另一侧走去。

那边仅剩最后四个,其中两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已被完全吓傻,还有两人跪在地上,如小鸡啄米般象着走来的她磕着头。

其中有两人身下湿了一大片,已吓得尿了出来。

“不要杀我!”

在哀叫声,雨兰开始了新一轮的屠杀。

杀戮中,雨兰眼中的血色渐渐褪去,又杀掉了三个,她俯身抓起最后一人,劈向他的手掌终于犹豫起来。

打中了他的胸膛,却没向刚才般穿胸而过。

她身体突然晃了晃,有些站立不稳,那男人从雨兰手中滑脱,跌落到地上。

“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那男人抱住雨兰的腿大叫道。

“杀!”

雨兰又吐出一个“杀”字,但已完全没有刚才的气势,轻得只有离得最近的阿难陀才听得真切。

手掌再度向那男人的天灵盖印去,但却已毫无气力,在掌沿触碰到头顶时,雨兰身体一软倒在了满是断肢残骸的铁笼中央。

阿难陀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判断对了,虽然不知道雨兰为什么会陷入狂暴,但杀戮让她归于平静。

阿难陀打开铁笼的门,招手让唯一侥幸活下来的男人出来,正当他心有余悸地跨出似修罗地狱般之门,阿难陀一掌印在他背后,虽然雨兰放过了她,但还是逃不出死劫,一声没哼地倒在地上。

“今天你们看到的一切,不得让任何人提起,否则休怪我无情!”

阿难陀向着仍呆呆立地一旁的众人道。

目睹此情此景,即使没有阿难陀的威势,也绝没人敢说“不”字。

阿难陀躬身钻进铁门,把浑身是血的雨兰抱出来,他用从落凤岛带来锁链铐住了她的手足道:“震天,换个房间,把她洗干净。”

他又指了指纪小芸道:“对了,把她也带去房间。她身上也有血,也洗一下吧。”

“是!大人,有个情况要向你汇报。”墨震天道。

“好,我们换个地方说吧。”阿难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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