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变局突生9

眼镜医生再度勃起后阴茎持久力大大增强,终于让燕飞雪条件反射产生的欲望得到了渲泄。

安静下来的燕飞雪突然说想吃东西,眼镜医生出去端来一碗清粥,她吃了后在姐姐的怀中熟睡过去。

“想吃东西,能吃得下东西说明她的身体正在恢复中,她会没事的。”眼镜医生离开说道。

燕兰茵露出欣慰的笑容。

水灵陪着燕兰茵,两人说了许多话,面对即将来临的死亡燕兰茵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惧怕,只是对丈夫和妹妹无限牵挂。

或许觉得气氛过于伤感,水灵离开了病房。

昨晚一夜没睡觉,又经历了死生的考验,身体疲乏到了极点,她连晚饭都没吃,在程萱吟为她留着的房间里和衣睡着了。

一点半,水灵猛然惊醒,行动时间是二点,还好没睡过头。

她翻身从床上坐起,突然发现身上盖了条薄被,是小姨来过了,她无由来的心中一阵酸楚。

酸楚归酸楚,水灵的性格有点象程萱吟,要不不决定,决定了就毅然去做。

一点五十五分,她捏了捏贴身藏着的装有神经毒气的小瓶轻轻推开了房门。

楼里到处是卫兵,但他们都认识水灵,谁也不会怀疑查问她。下了楼梯拐过几个弯,前面就是空调通风设备所在库房。

“水警官,你来这里来嘛。”

库房门口的守卫笑着和她打招呼。

在这个楼里,暗恋水灵的男人为数不少,更有男人把她当作性幻想的对象,而这个守卫也是其中的一个。

“我睡不着,随便走走。”水灵浅笑兮兮地道。

随便扯了几句,守卫慢慢走到了她身旁,水灵站着的位置恰好是监控摄像头的死角。

等他走到自己身边,水灵一掌切在他颈动脉上,然后抓着他的头干净利索一扭,“喀”一声轻响守卫不明不白地死了。

找到钥匙,水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极快的速度闪进库房,她从怀里掏出小瓶拧开瓶盖放在通风管道上。

做完这一切,水灵又闪出库房,向二楼的监控室奔去。

根据计算,神经毒气会在三十秒后起效,这个阶段不能让监控室发现异常,如果守卫发出警报,在特首府周周的三百名特工就会蜂拥而至,行动必将失败。

快走到监控室,果然有守卫走了出来,他们从监控画面中看到水灵进了空调库房又很快出来,因为是水灵他们并没有启动警报,而是只有派人去查看。

“哈,我房间空调不热了,所以去看看。”水灵半推半搡了把来人送回了监控室。

“那老李呢?”队长疑惑地看着画面问道。

“他呀,肚子痛上厕所去了。”水灵笑着道。

“我还是派人去看看吧。”虽然没有怀疑水灵,但队长仍觉得不放心。

“好呀!”水灵笑着道。三十秒时间已经已到,神经毒气开始生效,没人能够走出这个房间了。

果然,话音刚落,只听扑嗵扑嗵的声响,一屋子的人相继倒在地上。水灵面无表情走到中控台边,剪断了一大把电线,切断了所有的报警系统。

前方一排数十台监控屏仍在工作,水灵看到守卫一个个倒在地上;看到三个身着夜行衣的男人悄悄地潜了进来;看到小姨推门出,出扶住墙壁身体剧烈的颤抖。

水灵心中猛地刺痛,软软地瘫坐在控制台前的转椅上。

几乎同时,蓝星月、傅星舞也冲出房间,在察觉到毒气后她们立刻屏住呼吸,却已被毒气侵袭,虽尚没丧失行动能力,但能运用的力量只有平时十分之一二。

程萱吟因为还在赶一篇稿子穿戴还算齐整,但蓝星月与傅星舞都睡了,从床上起来的她们都赤着足,傅星舞穿着单薄的白绸印花睡衣,蓝星月则连睡衣都没穿,身上仅有宝蓝色的文胸和亵裤。

程萱吟向她们打了个手势,蓝星月与傅星舞跟着她奔去。

转过一个拐角,程萱吟打开一扇门,三人冲入长长的甬道中。

这是一条连接特首府的应急通道,必须救出彭特首才可以撤离。

才进门,一个黑影从后方疾扑而至,正是墨震天手下头号悍将金狮严雷。

“我来挡住他。”傅星舞疾转过身迎上严雷。

“已中了毒还想顽抗。”

严雷铁拳激起强风吹拂着傅星舞的白衣。

半空中她轻巧地一转身,拳劲落在了空处,正当他诧异时,小巧的手掌印在严雷的胸口,象被猛推了一把,严雷一个踉跄,差点撞到墙上。

傅星舞暗叫可惜,如果不是被毒气侵蚀使得力量大减,这一掌就能重创他。

“还真厉害,这还能打。”

严雷转过身来,收起了轻敌之心。

他与墨震天、古寒曾联手围攻过傅星舞,她梦幻空灵似舞蹈般的身法至今记忆深刻。

刚才因为轻敌瞬间就中了她一掌,要不是毒气影响,自己就已败了。

此次行功,抓住傅星舞是首要目标,擒下她就是功劳一件。

严雷将功力提升到极致,掌势大开大阖,狭窄的甬道里充斥着激荡的真气。

在他的强攻下,傅星舞只得采取守势,好在空之神舞本就是防御力极强的身法,虽步步后退,但严雷一时竟也突破不了她的防线。

上次一战,她在惊涛骇浪般的围攻下展现的绝世身法惊心动魄,那在刀锋的舞姿刻入了严雷的心中,当她再度起舞,严雷有些心迷神乱。

傅星舞赤着足,穿了件轻薄柔软、印着淡淡花样的白绸睡裙,强劲的拳风掠过,宽松的绸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

高高隆起的胸脯弧线极是优美,顶峰上两颗红豆般的凸点看得十分清楚,严雷想到如夜空精灵般脱凡超俗的傅星舞竟没戴胸罩,身体顿时热了起来。

对于大多数魔教之人来说,强奸凤战士的渴望强烈得成为一种怨念。

不单单是因为她们的美丽,更因为每一名凤战士都是强者,她们杀死过自己的同伴令人心生恐惧,她们高高在上、神圣而又不侵犯,以暴力去征服凤战士,精神上的胜利会比纯粹肉欲有更强烈的满足与快感。

身怀古武学的人虽然可以长时间屏住呼吸,但并不代表可以不呼吸。

激战中的傅星舞还是得不断地小口小口换气,每吸入一点空气,弥散在空气中的毒素就更深地侵入身体,力量在逐渐逐渐地消失。

要撑下去,赢得时间让蓝星月与程萱吟救出特首,在意念的支撑下,傅星舞继续着绝世之舞。

蓝星月与程萱吟冲到了甬道的尽头,突然轰地一声巨响,两人眼前一亮,通道尽头的大门被轰开,一个黑影大步走来。

“墨震天!”程萱吟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敌人显然有备而来,封死了她们所有的后路。

“星月,你和星舞去密室,我来挡住他。”程萱吟就象傅星舞一样义无反顾地冲向墨震天。

看到程萱吟已冲了上去,蓝星月只有转过身向后奔去。

每一个凤战士都明白,要是损失无可避免,那么就得把损失降到最低。

在与魔教千年的战争中,尽可能保存实力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眼见傅星舞的身法越来越迟滞,严雷终于觅到一个机会,大手一抄握住了傅星舞的赤足。

如果在平时,傅星舞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摆脱他的掌控,但现在的力量与他相差太悬殊,即使攻击得手,最多也只给他带来些痛感,却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严雷一手捏着她的足,一手格挡着她的进攻,面对眼花缭乱攻至的玉掌,他并不能挡住全部,但他也无所谓,因为即使被打两下也没关系。

严雷把抓着的赤足高高拎起,似水一般柔软的绸裙顺着骨肉均称的小腿滑了下去,在胸口被她打了两掌后,严雷看到了她与睡裙一般颜色的亵裤,他极度的燥热。

正当严雷心神荡漾时,一阵劲风袭击,抬头看去,只见一只拳头在眼前越来越大,还没来得及反应,双眼一黑,他面门上被疾冲而至的蓝星月重重打了一拳。

相比傅星舞,蓝星月的真气要强许多,虽然也受毒气侵蚀,但保存的力量比傅星舞大。

这一拳虽然不足以重创严雷,但却也令他嘴角破裂、鼻血长流。

一拳击退严雷,蓝星月拖起傅星舞疾奔起来。

在这条甬道中,有一处密室,进入密室后只能从内部开启,这是最后的避难所。

程萱吟也想把彭特首带进这个密室,但墨震天的出现令计划落空。

严雷定了定神,眼前的女人虽然几乎赤裸,但眉宇间依然英气逼人,竟让他心生畏惧。

不论是否畏惧,如果就这样让她们逃走,自己无法向墨震天交待,他抹了抹脸上的血紧追了上去。

严雷追近时,蓝星月不得和傅星舞回身应敌,如果不是毒气,严雷连傅星舞都打不过,此时两人联手倒也数度将他逼退。

就这样战战退退到了甬道的中央,蓝星月与傅星舞拐入一条岔道,这条路的尽头就是密室。

“你挡住他五秒钟,我来开门。”蓝星月冲向密室门口的的电子锁。

傅星舞闻言鼓起余勇迎向了扑来的严雷。经过一番激战,傅星舞吸入了更多的毒气,如果没有顽强的意念支撑,可能早昏过去了。

密室厚重的铁门缓缓升起,蓝星月返身加入到了战团中。

铁门开启后将自动关闭,整个过程只有十来秒钟,如果进去太快,严雷也可能趁机跟进来,所以进入的时机非常重要。

铁门升到了最高处开始落下,此时墨震天出现在了甬道尽头,他手中提着不知生死的程萱吟疾速奔来,“严雷,决不能让她们进去。”

墨震天远远地喝道。

“你先进去。”

蓝星月凝起剩余真气挡在傅星舞的面前。

但她也已是强弩之末,双拳击在严雷胸上竟未将他击退,严雷反手一抓,死命地扣住了蓝星月的手腕。

傅星舞正准备猫下腰往里钻,见到蓝星月被制急忙转过身来。

她凌空而起,双足连环向着严雷面门踢去。

严雷虽然知道她力量已所剩无几,但眼前白嫩的玉足踢到自己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松开蓝星月,双手上扬格挡她的攻击。

傅星舞连着踢了十多下,力竭落地时,严雷趁机扣住她脚踝。

双足被抓,傅星舞头朝下肩膀撞在了地上。

墨震天已经离她们很近了,蓝星月看到傅星舞被抓住又心急如焚地冲了过来。

在刹那间,傅星舞做了一个决定。

她猛地咬破舌头,痛楚让她恢复了一点点力量。

她用着仅余的一点力量握住蓝星月的小腿猛地一拨,已冲到她身边的蓝星月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

在蓝星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傅星舞双掌重重击在她胯部,她不受控制地顺着地板平移滑过即将合拢的铁门,进入到密室中。

这一拨一推耗尽了傅星舞所有的力量,看着蓝星月进入到密室,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星舞。”

蓝星月发疯般吼着,她趴在地上,双手从铁门的缝隙中伸了过去抓住傅星舞的手,“过来!”

这一刻被毒气侵蚀的身体迸发出巨大的力量,抓着傅星舞腿的严雷竟被拉倒在地,傅星舞肩膀从即将落下的铁门缝隙穿了过去。

虽然被两边大力拉扯极是痛苦,但半个身体进到密室的傅星舞心中亮起希望之光。

她清楚如果被俘会有什么遭遇,她看过魔教凌辱凤战士的影像,如果自己也将面对这些,或许不会怕,但必定会恐惧。

她再度激发潜力,用力地蹬着腿,只要严雷稍稍一松手,自己就能和蓝星月在一起了。

在傅星舞把蓝星月推入密室时她有牺牲觉悟,但蓝星月又拚命将她拖了进来,令傅星舞心生希望。

当绝望之中出现天使身影时,边上总会有恶魔的黑翼。

一双钢铁般的手掌抓住了傅星舞的腿,那是墨震天的手。

瞬间,蓝星月觉得她是在和一座山在拨河,傅星舞心中那一丝光亮熄灭了,希望如肥皂泡般破灭了。

“你怎么这么傻!”

蓝星月眼角沁出泪花。

这一刻她想起了那个叫风玲的少女,在最危急的时刻,风玲以莫大的勇气牺牲自己保护了她。

风玲是这样,傅星舞竟也是这样。

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

身为神凤级的战士,不能保护战友,每次却还要别人来拯救。

她们比自己还年轻,阅历没有自己丰富,武功更没自己高,但为什么总是要别人来保护自己,而自己为什么总不能去保护她们。

傅星舞抬起清丽脱俗的俏脸望着蓝星月道:“你比我更重要。”

她的身体在墨震天的扯拉下慢慢向门外移去:“放手吧,不要哭,我会笑着等你拉住我手的。”

蓝星月放开了手,她只能放手,如再不放手傅星舞会被铁门压成两截。

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合上的铁门外,蓝星月扶着铁门站了起来。

门旁有个监控终端,可以看到门外发生的一切。

傅星舞被他们从地上拖了起来,她还在拚尽全力反抗,只要还能动每一个凤战士都会战斗到最后一息。

墨震天与严雷一人拧住她一条胳膊将她死死地按在铁门上,墨震天撩起她白绸睡裙,手中闪烁着寒光的针筒扎进她白皙如玉的大腿。

泪水不受控制从蓝星月眼角淌落,她看到傅星舞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似乎冲着摄像头微微一笑,“我一定会拉住你的手!”

看着傅星舞被墨震天挟着渐渐远去,蓝星月在心中立下誓言。

在甬道激战时,李权象幽灵般飘入监控室。

突袭特首府只三人,墨震天、严雷和他,只有会古武学的人才能顺利突破外围防线,神不知鬼不觉得地潜进来。

相比而言,李权的武功要比严雷还差,所以分配到的任务也比较轻松。

“我们又见面了。”李权笑吟吟地看着监控屏,所有的守卫都陷入了昏迷中。

“是呀,又见面了。”

水灵应付着答道。

通往密室的甬道没有安装摄像头,水灵只看到小姨和蓝星月、傅星舞都进入了甬道,墨震天与严雷则从两边夹击。

她心中期盼着小姨能逃过这一劫,至于蓝星月、傅星舞的生死她倒并不在意。

“西门静芸在哪里?”李权问道。

水灵指了指左下方一个监控器,一个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紧身长裤娇小少女倒在走廊上,身体呈凝固状的爬行动作。

因为对凤不信任,这两天西门静芸一直和衣而睡。

西门静芸虽然拥有强大的精神力量,但肉体却与普通人相差无几,不能象蓝星月、傅星舞那样较长时间屏住呼吸。

吸入毒气后,精神力只是让她比守卫坚持得更久一些,在冲出房间跑了一段路后她就支撑不住陷入了昏迷。

“走吧,她是今晚的目标。”李权在监控台下放置了威力巨大的定时炸弹。

袭击特首府的只有三人,而每人最多只能挟两个人离开,他们的目标依次是傅星舞、蓝星月、程萱吟、西门静芸、彭特首和水灵。

把西门静芸列在彭特首前有两个原因,第一,她是目前在港极道天使成员中地位最高的,极道天使正筹划进攻落凤岛,急需从她口中获取情报;第二,墨震天的亲弟田雷之死与她有直接联系,这仇也是要报的。

“对了,能不能带燕兰茵走。”跟在李权身后的水灵问道。

“我做不了主,但我会和墨老大说的。”

提到燕兰茵,李权心中一颤。

不知为什么,燕兰茵对他的诱惑越来越大,带走燕兰茵也是他所希望的。

但如果目标全部被俘,这个愿望显然不太实现得了。

当李权拎着西门静芸走到甬道口,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

一阵劲风掠过,身着黑色夜行的墨震天左手挟着傅星舞、左手搂着程萱吟冲了出来,水灵的心沉入无底深渊。

紧接着,严雷挟着昏迷不醒的彭特首也从甬道中现身。

“震天,能不能把燕兰茵带上。”水灵急切地道。

在墨震天微微沉吟时,李权也接口道:“会长,或许她真还有点用呢。”

“好吧,严雷你带上她吧。”

虽然蓝星月侥幸脱逃,但今晚收获已是极大,墨震天此时心情大悦。

他把头转向水灵道:“记住我和你说的,不要露出破绽来。”

“我知道。”

水灵应道。

墨震天要她继续站在程萱吟一方,不得暴露身份。

这正是水灵求之不得的,她无法想象当小姨知道了真象,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她。

“时间紧迫,你们跟着我突围。”

墨震天给水灵也注射了麻醉剂。

他们挟着六人,从二楼跃下,此时外围的特工也已察觉到特首府的异常,虽然没接到警讯,但依然有不少特工围拢过来。

虽然他们都身怀古武学,但挟着两人不能象来时那么隐秘。

离特首府约八百米有一处下水道,只要进入下水道,就能在蛛网般的管道中摆脱追兵。

很快特工就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但他们的奔跑快逾闪电,狙击手更从瞄准镜中发现被挟持的是彭特首、程萱吟等人,有这样重要的人质,狙击手在没得到上级指令前不敢轻易开枪。

虽然有特工拦住他们的去路,却又怎么挡着住他们,百多名特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地下水道中。

一小后,墨震天他们到达了轩朗货运仓库,罗海已在一艘加满油的快艇上等着他们。

把人扔进船里,快艇尾部激起巨大的水花,强劲的发动机如野兽般嘶吼着驶入茫茫黑暗中。

“哈哈哈——”在远离海岸线后,墨震天狂笑起来。

从凤控制政府对黑龙会实施打击,墨震天一直在极度地憋屈中,当苦心经营的黑龙会覆灭时,又羞且怒更无可何奈的他心灰意冷中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

第一次攻打特首府,不仅有阿难陀、雨兰这的高手,更动员数百精锐,这样的实力尚不能成功,仅凭他们三人突袭特首府看上去象个笑话,他是抱着赴死的觉悟重返香港的。

没想到绝地反击竟然大获成功,不仅抓住了疑为圣魔女的傅星舞,多年来的宿敌程萱吟也成为阶下囚,这是何等快意之事。

听到墨震天的大笑,船上的其他人也狂笑起来。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照亮了船上如疯似癫男人们扭曲的面庞,也照亮了横七竖八躺在船上诸女一张张如花似玉的俏丽面容,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她们,或许这漆黑得没有一丝星光的夜空就是答案。

突然,强劲的海风吹了起来,刹那间倾盆大雨漫天而至。墨震天站在船首,迎着风拉开衣襟袒露着胸膛扬声高啸。

“老大,她好象要醒过来呢。”

严雷指着傅星舞道。

从与她开始战斗起,严雷的心神一直被她所吸引着,只要一有机会,视线总是会投向她。

风雨中,湿透了的白绸睡衣紧紧裹住她身体,似倒覆玉碗般精致玲珑的双乳清晰可见,她的乳房虽比不上水灵般巨硕却也并不小,看着那隆起的峰峦,严雷想到一个叫“浑然天成”的成语来。

这本是形容诗文结构严密自然、无斧凿痕迹,但在严雷的眼中,她整个人就是一首诗,一首妙到无法形容的诗,而被白绸包裹的双乳是诗的精华,隆起的曲线配合着清秀脱俗容貌、凹凸有致的身段,真是多一分不能少一分也万万不能。

傅星舞并没醒来,只是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纤细的指尖偶尔也会抽搐一下。

也亏严雷观察得那么仔细,黑暗中竟也能发现她这么微小的动作。

人在睡着的时候会有梦,那么在昏迷的时候会有梦吗?

或许会有,或许没有。

此时此刻,即使有梦,也会是噩梦。

墨震天闻言走了过去蹲下身察看傅星舞,虽然阿难陀说过神经毒气有二十四小时的效力,更注射了足以让大象倒下的超剂量麻醉剂,但激发了潜能的人会能创造各种意想不到的奇迹,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麻痹大意。

“罗海,船上有牢点的绳索吗?”墨震天来的快艇太小,所以罗海准确这艘大一些的快艇。

“有,船舷上挂着卷备用缆绳,中间绞了钢丝很牢的。”罗海握着船舵道。

那缆绳有差不多傅星舞手腕般粗,墨震天扯了一下果然坚韧之极,望了一眼双目紧闭浑身透湿却依然如梦幻般的傅星舞,连他也觉得用这样的粗野丑陋的绳索去捆绑她,实在太不匹配也太杀风景了。

“严雷,把她抱去桅杆。”这一艘带帆的快艇,船的中后部竖立着一根直径约二十公分的钢杆。

严雷抱起了傅星舞,但抱的姿势极是怪异。

他先将她翻了个身,双手从下肋穿过,紧抓住隆起的乳房后猛地一提,傅星舞的背贴着他胸被架了起来。

“严雷,你就这么色吗!”墨震天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

“唉,她是魔僧大人指名要的人,我哪敢打她的主意,只盼望他吃了肉我们有怀羹分就好了。”严雷一步一步慢慢挪动身体有气无力地道。

白衣白裙的傅星舞俏立在钢质的桅杆前方,强风吹着衣裙猎猎作响,她似黑暗中降临人世间的天使,谁都不会怀疑,当她睁开眼睛,当她张开双臂,她将生出洁白的羽翼,只要振臂一挥,她将冲破乌云笼罩的夜空,飞翔在九天之上。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似蟒蛇般的绳索缠绕上了她纤细的足踝。

这当口严雷将她身体拨高了些许,在绳索压迫下,小巧玲珑的赤足踮了起来。

墨震天见状将套住足踝的缆绳松开,巨大蟒蛇第一道的缠绕放在了她弓得笔直的脚背上,绳索勒着脚背,比墨震天手掌小得多的玉足脚底紧贴在了冰冷的钢柱上。

突然墨震天看到紧紧并着的脚趾上残留着一点桃红,原来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女竟也是爱美的。

墨震天突然也回想起那场令自己难忘的战斗,风雨中的他却热得要命。

“你差不多了吧,来帮忙!”墨震天看到严雷还抓着她的乳房。

“哦,知道了,知道了,帮什么。”严雷脑子有些短路。

“抓着绳索。”墨震天将缆绳的一端交给他。

缆绳顺着傅星舞笔挺的小腿蜿蜒而上,交错成的大大“X”就象网罗锁住落入凡间的精灵,白衣不再飘扬,折翼的天使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飞翔的力量。

“这腰真细呀!”

严雷赞道,穿着白裙尚不明显,而被绳索一勒,纤细的腰肢就尽显无遗,古时说女子细腰是“盈盈一握”,用在她身上绝不夸张。

墨震天倒没震惊,一个空灵奇幻的少女就应该是这般身段,就如她绷直的小巧玉足,精致那是必然的。

缆绳绕过她胸前时墨震天有些犹豫,因为这是对美的极度摧残,倒是严雷没这样高的审美情趣,绳索一挥缠上了她的胸膛。

墨震天叹了一口气,只得跟上他的节奏。

沿着隆起的乳房上下各箍了一道,中间也与她腿部绳索一般交叉成“X”型。

和男人阴茎差不多粗细的缆绳深深地陷入了乳沟中,折翼的天使被魔鬼的枷锁无情的紧紧束缚在了风雨中。

“把程萱吟也弄过来,她比傅星舞厉害,还是保险一点好。”墨震天吩咐道。

“好的。”严雷跳到快艇中央,在无遮无挡的船仓里拎起昏迷的程萱吟。

程萱吟穿着绸缎黑色衬衫配银白色束腰西裙,展露着美丽的身段,又尽显知性女性的睿智与魅力。

她背靠背站在傅星舞身后,缆绳也绕上了她的身体。

“老大!”严雷突然停下手道。

“什么事?”墨震天问道。

“这娘们耍手段弄死了我们那么多兄弟,我想操她出出恶气。”严雷道。

刚才在捆绑傅星舞时墨震天也已欲火焚身,但傅星舞是不能碰的,西门静芸虽漂亮但人太瘦小不喜欢,相比水灵、燕兰茵,在程萱吟身上发泄欲望无疑是个好主意。

“好,我先上,等我操爽了你来。”墨震天高声道。

“OK!”严雷兴奋地吹起了口哨,“老大,就绑她上身好了,把腿绑了没法干。”他突然想到这个很现实的问题。

“好的,就绑上面。”墨震天也有些迫不及待。

“会长,不要忘记还有我呢。”听到他们准备奸淫程萱吟李权也凑了过来。

绑好程萱吟,墨震天捧起她的脸颊,将混漉漉的头发向后拨去,他细细地打量着她道:“原来不戴眼镜的你要比戴眼镜时好看多了。这么多年来,我把你当作一个对手,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一个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强的对手,你做到了,甚至做得比我想象中还好。你让我败得那么彻底,让我几乎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你毁灭了我那么多年的心血,当我失去了一切得从零开始时,很高兴你也到了地狱里。极少有凤战士会向我们臣服,我相信你也不会,不过相信你还是会有痛苦、会有难过、会有屈辱,我希望听到你的尖叫,痛苦的、难过的、屈辱都行,我特别渴望听到你高潮时的叫声,没有什么比曾是我尊敬、并有那么一丝惧怕的对手在我的胯下发出这种声音更动听。”

墨震天俯下身轻吻着程萱吟冰冷的嘴唇良久才分开,他亲吻着脸颊把嘴贴在她耳边继续道:“或许过去你是我的对手,在阐心竭虑的对抗中我忽略了你的美;也或许过去无论距离的远近,我们都隔着一层纱,当这层纱被挑开,当无所阻隔地靠近你,我才发现你的美。说真的,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我,我愿意把你当做我墨震天唯一的女人,不过我也知道这很难实现。不过,我还是要试一试,我想了很多方法,虽然不一定管用,你一定会特别痛苦。我有点矛盾,即希望你能不屈,又希望你屈服。作为值得尊敬的对手,你应该不会惧怕任何苦难,如果你怕了,就不是我心目中的你了。”

本来等着看激烈肉搏的严雷与李权有点傻了,墨震天竟对着昏迷的程萱吟竟说起了悄悄话,声音很低,在风雨声听不太真切,丈二摸不着头脑的他们只有呆呆立在雨中。

“好了,我的手下也等得不耐烦了,有些话等你醒了再和你说吧。你也应该为灭了黑龙会付出代价。”

墨震天抬起了头眼神变得凶猛而锐利,大手一扬,黑色衫衣似燃烧后的纸灰飘扬在漫天大雨中,下一刹那同样黑色的胸罩也离开了她的身体,丰满高耸、白雪一般的双乳在黑沉沉的夜色中赫然醒目。

刚才宛若对情人温婉低语的墨震天此时化身一头凶兽,他用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撩起她的裙子,扯掉与胸罩同色的亵裤。

几乎同时,墨震天长裤连着内裤都落到脚下,程萱吟长长的美腿被他挟在腰间,巨硕的凶器向着坦荡无遗的私处刺去。

阴茎在被雨水浸湿的私处一阵摸索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墨震天猛力一挺,巨大的龟头破开秘穴强行钻了进去。

按着常理来讲,与没被充分开垦过的女性交合,进入是最困难的,只要是进去了,后面就方便很多。

墨震天原本也这么认为,但他挺着身让阴茎更加深入时,却遇到了极大的阻碍。

在前进的通道上,从两边生出重重叠叠无数嫩肉夹住了肉棒,中间留出的空隙根本无法容纳巨大的肉棒的通行。

“即使是十八岁的处女不会这么紧呀!她不是已经被阿难陀破了处的呀!”墨震天诧异地暗道。

墨震天不知道,当年程萱吟被阿难陀强暴时阴道被严重炙伤,虽然经过精心治疗她活了下来,但原本光滑平整的阴道膣壁变得凹凸不平,烫伤后新生组织几乎把阴道堵塞起来。

正因为这样,即使遇到心动的追求者,程萱吟也把自己的心紧紧地封闭起来。

程萱吟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不可能再有性爱,但其实并不是这样,女人的阴道有极强的弹性,如果有欲望能润湿,还是能够容纳得了男人的性器。

当然此时此刻的强行插入,如果程萱吟是清醒的话,痛苦将是无比巨大的。

被欲火冲昏了头的墨震天没想到是因为烫伤导致这样,他反尔认为是程萱吟天生秉异,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秘穴。

他这么认为是有道理的,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秘穴会象有千百张小嘴紧紧吸住他棒身,也没有一个女人的秘穴会生出千百只小手抚摸着他龟头,要知道龟头是人对性最敏感的部位,被这般或轻或重捏着,这份爽悦真无法用言语形容。

程萱吟虽不是处女,但深入这样的秘穴让墨震天比破处还兴奋,越是往前阻力越大,阻力越大前进的欲望就越强,越是前进秘穴里那一张张小嘴、一只只小手的力量就更大,力量越大,墨震天就越是亢奋。

在墨震天如牛般的蛮力下,大半根阴茎消失在程萱吟的双腿间,当阴茎退出来准备发动下一次进攻时,棒身染上殷红的血丝,随即却又被大雨冲刷得无影无踪。

在被有丝毫爱抚的情况下如此粗暴的刺入,肉棒已经将阴道膣壁生出的嫩肉磨破。

在强暴开始后,程萱吟也象傅星舞一般开始有苏醒的迹象,而且这种征状越来越明显。

所有人中,程萱吟是中毒最轻的,因为当时她是清醒的,在吸入毒气第一时间就闭住呼吸,所以她挡住了墨震天很长时间,为蓝星月赢得逃入密室的机会。

开发潜能的人身体具备超强机能,真正让她们失去行动力的是阿难陀的神经毒气,墨震天给她们注射的麻醉剂虽然可以麻翻大象,但最多让她们昏迷半个到一个小时。

被阿难陀强奸是程萱吟最深的伤,当伤疤被血淋淋撕开,再度受到同样蹂躏时,痛彻心肺的感觉变成比高压电流还猛烈的刺激。

风雨中,程萱吟艰难地张开了好象粘连在一起的眼皮。

黑夜、暴雨、海浪还有墨震天狰狞的脸,“墨震天!”程萱吟轻轻道。虽然海风呼啸、风雨大作,这几个字墨震天仍听得清清楚楚。

“你醒了。”墨震天诧异地道。他开始怀疑这毒气有没有阿难陀说得那么神效,更庆幸把她绑了起来。

程萱吟目光往下看去,一根巨大的肉棒直直顶在自己的双腿间,下体传来的痛楚告诉她,那东西的大部分已经在自己身体里。

来不及去感受身心的痛苦,程萱吟想扭转头,因为她所朝的方向只能看到船尾黑沉沉的大海。

但紧箍着脖子的绳索让她无法看到后面,反剪在身后的手摸到有一个身体,有一个人和她一样也绑在了柱子上。

“蓝星月?傅星舞?”

程萱吟叫着。

突然她的手抓到了一片衣角,是轻薄的绸衣。

“傅星舞”她的心一下抽紧,看着插入自己身体的凶器,她无法想想象那东西如果进入这如梦幻般少女的身体会是怎样残酷的景象。

“不要叫了,蓝星月躲进了密室,没被抓到。”墨震天道。

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程萱吟精神一振,“你还抓了什么人?”这是她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你想知道吗?”墨震天微笑着道。

“是的。”程萱吟道。

“如果你能配合一下,等做完这次爱我就告诉你。”墨震天又开始强力挺进。

程萱吟冷冷一笑道:“过去我是不是看高了你,你竟然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来。”

墨震天老脸一红,竟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来,哪些人被抓已是事实,早一刻知道或晚一刻知道无甚区别。

他一时得意忘形,竟戏谑地拿这个来威胁程萱吟,连他自己也觉得幼稚。

“听说你过去被阿难陀强奸过?”墨震天转变了话题直接去揭她的伤疤。

“不错。”程萱吟淡淡地道。此时此刻,身体似被利刃劈开,心象被钢针扎着,但她不想在敌人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软弱。

“你今天又被我强奸了,有什么感觉吗?”墨震天微笑着道。

程萱吟瞪大眼睛看了他半晌,想说什么又没说。

“你想说什么?”墨震天好奇地道。

“唉!”程萱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墨震天,你真的好无聊。”

瞬间,墨震天的脸涨得通红。

他想象过程萱吟苏醒时发现自己被强奸的各种反应,比如痛苦、比如屈辱、比如愤怒,甚至是冷漠,但他没想到她的反应竟是轻视,她轻视自己,即使她被绑着赤裸着胸膛被自己的肉棒刺入,她却这般地轻视自己。

墨震天就象一个拳击手,面对劲敌精心准备了一套组合拳,一阵狂轰烂打后,却发现对手站一边潇洒地理了理头发冲他轻蔑的一笑。

他把程萱吟视为对手,他以为她也把自己视为对手,但发现已身对阶下囚的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样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冷静,冷静。”墨震天心中暗暗念叨。如果此时发作更会让她小看自己。还好,自己还有水灵这一张牌,不过他不想这么快就用。

程萱吟本已为墨震天会暴怒,没想到他还是克制住了怒气,懂得控制的敌人很可怕。

“谢谢你的点醒,我被胜利冲昏了头。”墨震天肃然道。

程萱吟面色一凛,一个勇于知错的人要比仅仅懂得控制的人更可怕。

“在这月黑风高、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能和你有过这么一段经历足够难以忘怀了。我们不要再讨论什么你死我活的争斗,让我好好享受你的身体,你也该好好思考一下怎样去面对炼狱的考验。”

墨震天顿了顿道:“作为尊敬的对手,你再给你一个选择,你希望我接下是温柔一些还是粗暴一些。”

望着墨震天在黑暗中闪着精芒的眼神,程萱吟心中一紧,眼前的男人恢复了自信,而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水灵!水灵在他的手上。”程萱吟突然觉得很冷,袒露在海风中的细腻肌肤汗毛直立。

“你怎么了,很冷吗?”墨震天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虽然几乎肯定水灵已在他手上,但程萱吟还是很想问个明白,但这么一问无疑会把更多的主动权交给他。

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道:“我不冷。至于你问的那个无聊的问题,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程萱吟,虽然我很想温柔地对待你,但在这样的场景下,温柔不太合时宜。好好地在狂风暴雨中思考一下前行的道路吧!”

墨震天说着巨掌的虎口紧捏住了程萱吟的大腿根,在无可抵挡的巨大力量下,悬在半空中的双腿象剪刀一般张了开来,“喝”墨震天吐气开声,巨大的肉棒完全的消失在了程萱吟大大张开的胯间。

在惊涛骇浪中飞驰的快艇摇晃得厉害,但墨震天的双足似铁铸钉在甲板上,无论风浪再大也不动分毫。

在程萱吟胯间出没的肉棒犹如飞驰快艇般疾速奔驰,每一次撞击让悬在半空中还穿着黑色皮鞋的玉足似波浪般高高扬起,有几次几乎越过墨震天的头顶。

“原来这就是被强奸呀。”

虽然程萱吟被阿难陀强暴过,但那次阿难陀如烧红铁棒般的阴茎刺穿她身体后,没隔多久她就痛昏了过去。

人总不愿意去想太痛苦的事,所以除了处女膜被刺穿那一瞬间记忆深刻外,其它的过程却记不得太清楚了。

每一个凤战士都有坚定的信仰,但也都是一个女人。

有的魔教中人说凤战士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一个女人,其实他们错了,因为他们不懂凤战士的心。

就如此时此刻,张开着双腿被肉棒狂冲乱插的程萱吟,她皱着细细的柳眉、抿着薄薄的嘴唇,眺望着波涛起伏的大海,仿佛在凝神思考什么问题,光是看着她的脸,你会觉得她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一个女人,但如果你能走进她的内心,你就会发现此时此刻正被男人强奸着的她有多痛:身的痛,心的痛,无奈的痛,尊严被践踏的痛、羞耻的痛、屈辱的痛、有心无力的痛、绝望的痛……。

每一个凤战士都是骄傲的,她们有着超越常人的力量,当她们被强奸,会比普通的女人感到更加痛苦,但是她们会用信仰去抵御痛苦、战胜痛苦,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不人把凤战士当做人、当做女人的原因。

墨震天很有挫败感,想象中的惨叫、怒骂一样都没有,似乎是他一个人在唱一台独角戏,至始至终表演的只有他一个人。

但挫败感归挫败感,但程萱吟给他带来的快乐真真实实更是无比巨大。

秘穴里触手般的嫩肉不甘心被挤出路来,每一次侵入者退回去时,它们就前仆后继地堵了上来,肉棒又得耗费巨大的力量才让它们退缩。

在这般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墨震天不得不运起真气,让自己不至于太早地丢盔卸甲。

“老大可真能干呀!”立在雨中的严雷看着惊心动魄的肉搏战扭头对身边一样傻站着的李权道。

“程萱吟名不虚传呀,够硬气,这么被会长操竟一声都不吭。”

身为银月楼的总管看过无数女人被强奸,能象程萱吟这么镇定的真没见过。

即便是后来才知道身份的凤战士纪小芸,当肉棒捅进她菊穴时也哀声不已。

“没想到程萱吟的身材这么好,原来在电视上看到她,波没这么大呀。”严雷望着在雨中如波涛般剧烈起伏的双乳道。

“她一定是用什么束胸之类的东西,再加上外套一穿你当然会看走眼了。”李权对女人要比严雷了解得多。

“老大还要干多久呀,我都快憋疯了。”严雷抓着勃起的阳具试图把放回原位,但揉了一阵却发现完全是徒劳之举。

“轻点,你敢催会长,不要命啦。”李权叱道。

“我是开玩笑的,今天老大心情好的很,听到也没事的。”严雷跟了墨震天有近十年,对他脾气很了解。

“严雷,看她被老大操,你不觉得爽吗?他妈的就是这个女人,害得黑龙会那么多兄弟都命丧黄泉,千刀万剐她都不解恨,最好会长就这么一直操,操到她死!”

李权咬牙切齿地道。

“话是不错,哈哈,操死她的任务最好还是由兄弟来完成。”严雷笑着道。

“哼,会长不会这么轻易让她死的,死还不简单,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解恨哩。”李权阴冷着脸道。

“老大。”严雷见墨震天丝毫不见疲态实在忍不住道:“我到哪边随便找个女人快活一下行不。”

“不行!”墨震天大声道:“你们两个这么没事做来帮我抓着她的腿。”

严雷一脸失望,无奈地走到程萱吟的身边,和李权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悬在半空中的长腿。

这样一来,程萱吟的痛苦又增加了许多。

原本墨震天抓着她的大腿根,当从下而上的强力冲撞到来时,M状分开的双腿通过上扬摆动抵消掉一部分的冲击力,但此时双腿向两侧几乎“一”直型被两人抱在怀中,冲撞力再大也让腿无法摆动,肉棒更深地刺了进去,撞得她蜜穴花心刺痛万分。

不仅如此,墨震天腾出手来对她高耸的乳房展开疯狂地蹂躏,程萱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端庄的面容也时不时开始抽搐起来。

如果不是倾泄如注的大雨,程萱吟私处流淌出的鲜血会染红她的身体,会在甲板上留下醒目的血渍,暴雨冲刷掉了血迹,但却冲刷不了男人留给她的耻辱。

严雷欲火如焚却又百般无聊,搂在自己怀中的玉腿是唯一可供泄欲之物,于是他把透湿的长筒丝袜撕成丝丝缕缕,又脱去了她的皮鞋,抓着她的玉足百般狎玩,只差放进嘴里去了。

李权倒没象严雷这般无聊,不过他也没闲着,他时不时用指弯夹起腿上的肉死命地拧着,待松手时,雪白的肌肤上就多出一块硬币大小的青紫来。

雨还在下,风继续在刮,闪电掠过长空,赤身裸体的墨震天如魔神一般在风雨中进攻、进攻、再进攻。

不知过了多久,雨渐渐地小了下来,风渐渐停了下了,凡事都有终结,即使墨震天用真气极大增加了性交能力,但终还是攀上了巅峰。

一直默不作声的墨震天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他倾尽全力用力一顶,被捆绑在桅杆上的程萱吟竟撞得钢质长杆一阵摇晃,而抱着她腿的严雷和李权也吃了一惊,巨大的冲撞力从胯上传到腿上,竟也顶着他们身体向上蹿动。

程萱吟陡然紧张起来,插在阴道里的肉棒突然猛烈的膨胀起来,似乎快要撑破她的身体。

她清楚很快就会发生什么,虽然她曾被阿难陀强奸过,但他的精液并没射入自己的身体。

对于女性来说,在性方面的任何的第一次都会感到紧张,即使身为神凤战士的程萱吟也不例外。

这一瞬间,每一秒似乎都比一分钟还长,因为紧张,身体感官特别敏锐,程萱吟能感到到炙热滚棒的每一次弹动,她不受控制地紧缩着阴道,试图让它离开自己的身体,但这猛地一吸,反倒催化肉棒提前爆发。

如开水般滚烫的液体撞击着身体最深处,在喷出一波子弹后,肉棒迅速地退了回去,程萱吟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知道那东西暂时退却是为了下一次更猛烈的进攻。

很多A片的女优不愿意演内射片,在她们的理解中男人的精液如果留在自己身体里是一种污秽,即使妓女也很少肯不戴套做的。

所以当墨震天的精液注入程萱吟的身体,她感到就象一桶墨汁泼向了自己。

紧抿的苍白双唇张了开来,一句“不要”已在喉咙口打转,但程萱吟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张成O型的双唇颤抖着依然没有发出声音。

狂顶了数十下,墨震天终于停了下来,雨已经停了,但他健硕的身体依然湿得象从水里捞起来般,那不都是雨水,大半是他的汗水。

“天都快亮了呀!”墨震天抬头望去,海天相接处一道金色光芒跃入眼帘。

肉棒从程萱吟的身体拨了出来,红白混杂的秽物源源不断从私处滴落,瞬间甲板上落下了好大一滩。

程萱吟神色虽然平静,但墨震天看到了平静背后隐隐的伤痛,这多少让有了些成就感。

“轮到你们了,别死命乱玩。”墨震天转身走了开去,忽然他又想到什么回头道:“不准爆她的菊穴,知道吗?”

“是!”严雷大声应道。他急不可耐地冲了过去,抓起她的双腿把肉棒刺了进去。

“你怎么都不洗一下。”一旁的李权看到他的肉棒插入了仍在流淌精液的秘穴皱眉道。

“老大干过的,有什么关系。”

严雷雄壮的身躯开始运动起来,“妈的,怎么这么紧呀,这是什么屄呀,怎么会咬人呀!妈的,太爽了,真太爽了!”

他一边动着一边连声怪叫。

墨震天走到船仓扯过一块毛巾擦拭着身体,忽然他一震慢慢地转过头来,只见笼罩在金色光芒中的傅星舞竟睁着圆圆的大眼睛。

“你醒了呀。”墨震天再次庆幸用绳索捆住了她们,“你什么时候醒的。”他问道。

“刚醒,就在太阳出来的时候。”

傅星舞淡淡地道。

其实墨震天是多虑了,虽然傅星舞和程萱吟都醒了过来,但神经毒气依然影响着她们,此时她们的力量比一个普通女人还不如。

在这个空灵少女的注视下,赤身裸体的墨震天竟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纯净如水独特气质令墨震天自惭形秽。

即使大善之人心中也有阴暗角落,同理大恶之人心中也有柔软的地方。

就似冷雪,她所拥有的圣洁气质总会触动人心的柔软之处,而傅星舞的纯净也是一样,气质对于男人的诱惑力有时要比长腿、细腰、大波更强。

“你强奸了程萱吟,对吧。”傅星舞浮起忧伤的神情,这份忧伤着实令人心悸。

“是的。”墨震天不由自主地答道。

“现在还有别人在强奸着她吧。”傅星舞脸上的忧伤浓得象春天里的雾。

“是的。”墨震天继续回答道。

“能不能让他们不这么做。”傅星舞望着墨震天道。

“哦——”墨震天差点说出“好的”两字。

虽然傅星的纯净触动了他心中柔软的地方,但只是有些感触,动摇不了他的意志。

“如果你求我,我或许会考虑的。”墨震天恢复了常态笑吟吟地道。

“我不会求你的,那只是我心中所想的而已,你如果不愿意,也就算了。”傅星舞收回了目光望着慢慢从地平线上跃起的血红太阳。

望着俏然挺立的傅星舞,墨震天心怦怦狂跳起来,不知为什么墨震天竟忆起唯一爱过的女人,他觉得奇怪,她们长得没有一点相象,但却令他想起了墨天的母亲,想起那个女人。

一种难以抑止的冲动涌上心头,他大步地向傅星舞走去。

看着墨震天带着古怪的神情走来,傅星舞眼神似受惊的小鹿般充斥着惊惶,她的眼神令墨震天想到,自己第一次吻那个爱过的女人时她也是这样的眼神。

傅星舞的呼吸骤然急促,她几次想问“你要干什么?”

但却没问。

问了有用吗?

不会有用,既然不会有用又何必去问。

虽然离开训练营才一年多时间,虽然还差三个月才满二十岁,但身为凤战士,就有凤战士的觉悟。

“不要害怕。”

墨震天轻轻抬起傅星舞的下颌慢慢地低下了头。

虽然踮着脚尖她仍比墨震天矮上一截,望着俯身越凑越近的男人,傅星舞扭头想逃开。

墨震天预先掌握到了她的企图,双手捧住了她小巧而精致的瓜子脸的两颊。

傅星舞想闭上眼睛但却没闭,诸葛琴心告诉她,越是恐惧的东西越得去面对,只对面对恐惧心中才不会有恐惧。

墨震天宽厚的双唇盖住了傅星舞微微颤抖的如樱桃般的小嘴,他的胡子扎得她脸颊生痛,火热的气息喷在脸上,一根粗壮滑腻的东西顶在她紧闭的皓齿间。

当年墨震天找到儿时的爱人时,她虽尚是完壁之身但初吻却已给个那个小职员,心爱的女人初吻属于别人,令墨震天耿耿于怀。

但今天他终于弥补了这份缺憾,他肯定面前瑟瑟发抖着的女孩的初吻是属于他的。

只要捏着她的下颌,再紧闭的牙齿也会开启,但墨震天没有这么做,他极有耐心用舌尖撬动着她的牙齿,试图不用暴力攫取她的初吻。

“星舞,你没事吧。”正被严雷奸淫着的程萱吟察觉到了她受到了侵犯。

“唔唔。”傅星舞想回答却被墨震天堵着嘴只能用鼻腔发出声音。

“墨震天,灭了黑龙会的是我,有种你冲我来,别去欺负小女孩。”程萱吟大声道,她无法看到后面究竟正在发生什么。

“哈哈,我帮你看看老大干什么。”

严雷大力挺着肉棒夸张地喊道:“啊呀,老大正在操她呢,啊呀老大的肉棒都插进去了呵!呵,出血了,还是处女呀!”

程萱吟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至少现在傅星舞还没被强奸,但或许下一刻,她真的会被墨震天玷污清白的身子,她和自己不一样,她是一张白纸,是一泓清泉,纯净得不掺一丝杂质。

亲吻往往会激起人更强烈的欲望,墨震天的手猛地从傅星舞的绸衣的圆领领口伸了进去,在她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火热的手掌握住了柔软而极有弹性的椒乳。

刹那间,墨震天看到相距只有一公分的眼睛陡然圆睁,眼神中满是恐惧、不安和震惊。

这就是一个少女的初吻时应有的反应,墨震天用指弯夹住了在手掌凸起似红豆般大小的乳尖,在这一瞬间,她紧咬的牙齿露出一丝缝隙,她应该是想惊叫。

但傅星舞却叫不出声,在牙齿刚露出一丝缝隙时,墨震天强有力的舌头猛突入其中,傅星舞连忙想合拢牙齿,但那舌头却是那么强劲有力,自己的嘴根本合不上,牙齿更被彻底地顶了开去。

为了以防万一,墨震天还是运起了真气,这让进入到她嘴中的舌头所向披靡,傅星舞已很拚命地去咬它,但它只轻轻一拱,她的嘴只能张得更开。

傅星舞“唔唔”哼着,俏脸左右扭动,但怎么也摆脱不了墨震天。

痛苦中她反绑在身后的小手胡乱地抓着,突然她的指尖勾到了程萱吟的手指。

就象溺水的人,傅星舞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程萱吟也抓住了她。

太阳已完全跃出了海平面,捆绑在桅杆上的傅星舞和程萱吟象被涂上一层金色,她们美得令人炫目,但野兽般的男人却让美变得那么的残酷。

程萱吟的私处还在流淌着鲜血,地下那一摊本是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已被血色覆盖,颜色更是越来越浓;一直不肯闭上眼睛的傅星舞目光中依然满是惊惶,因为被长时间的亲吻,因为已经很久没有合上嘴了,一丝晶亮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挂落,在延伸到极限后,形成一个小水滴落向甲板。

初吻,一个空灵得不食人间烟火般少女的初吻,一个本该留下无限美好回忆的初吻就在嘴角挂落的口涎中永远的消失了。

墨震天不满足于探查她的小嘴,找了个机会顶开她的牙齿,自己厚实的双唇钻进她嘴里,一直不断逃避的柔舌再也无路可逃。

墨震天用力一嗫,将她躲在边角的舌头吸入了自己嘴里,然后他的唇从她嘴里撤了出来,带着战利品凯旋而归。

傅星舞拚命想把舌头从他嘴里拨出来,但用尽气力却怎么也做不到。

墨震天一边紧紧吸住她的舌头,一边还用自己的舌头去拨弄它,傅星舞急得额头冒出汗来,“唔唔”地叫着不知所措。

突然傅星舞感觉程萱吟的手一紧,耳边传来严雷“唔啊”的怪叫声,她没有性经历,但不代表没有性知识。

傅星舞知道正强奸着程萱吟的男人就要射精了,瞬间对程萱吟的关心超越了自身的痛苦,她一样紧抓着她的手,希望能给她一些慰藉。

程萱吟的手剧烈地抖动起来,透过连在一起的手,傅星舞感受到男人野兽般的疯狂与力量,更体会到男人精液喷射时她巨大的痛苦。

“程萱吟被强暴都没吭一声,自己只是被夺去了初吻就象天塌下来一样。”

傅星舞感到有些羞愧,“傅星舞,你一定要坚强呀,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

她努力地鼓励着自己。

墨震天讶异地发现她眼神的的惊惶慢慢地消失了,双眸依然清澈得象深山的泉水。墨震天抬起头,把手也从她手领中抽了回来。

“第一次被男人吻吧。”虽然可以肯定,但墨震天依然问道。

“是的。”傅星舞平静地回答道。

“真好,太美妙了,真是妙不可言。”墨震天高兴地大笑道。

“美妙只是对你而言,对我来说,只有厌恶和恶心。”傅星舞道。

墨震天一怔,随即又笑了起来,“你真坦白。”面对这样的少女他真是想恨都恨不起来。

在傅星舞的身后,强暴依然在继续,李权一边奸淫着程萱吟,一边想着法子给她带来巨大的痛楚。

他总是挑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下手,乳房、乳头是重点,拨掉阴毛不仅痛更会让女性心生惧意,最后他把目标放到了花唇间的阴蒂上。

长长地指甲死命地掐着阴蒂,看着她竭力忍痛的模样,李权很是兴奋。

或许因为疼痛,或许药性在慢慢消退,程萱吟聚集所有的力量,屈起腿膝盖撞在了他胸口。

正是乐极往往容易生悲,正洋洋得意的李权猝不及防,竟翻滚着跌落到大海里。

快艇上顿时乱成一团,墨震天摸出能放到大象的麻醉针刺进了程萱吟的大腿,为以防万一,他给傅星舞也注射了。

罗海急忙停船,好在此时海上风浪并不大,似落汤鸡一般的李权被拉着回到了船上。

墨震天看看了时间,按照快艇的速度大约三小时后就能追得上阿难陀的大船。他倚靠在艇舷,思考着对付程萱吟的办法。

李权上了船又走回到程萱吟跟前,但李权能做的只有对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发泄他满腔怒气还有依然熊熊燃烧着的欲火。

经过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天空格外清澈,阳光特别灿烂,连蔚蓝色海面翻卷起的浪花也白得似雪花。

在这美得令人陶醉的画面中,在一艘乘风破浪疾驰的快艇上,在高高矗立着桅杆下,两个凤战士被粗如儿臂的缆绳紧紧捆绑着。

面朝船首的凤战士年纪还很小,如果她抱着书本走进大学校园,一定会被认作刚进校的一年级学妹。

她容貌清秀可人,即使闭着双眸,空灵奇幻的气息依然扑面而至。

她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更象中国泼墨山水画中倩影,虽只有黑白两种色彩,却在玄妙中隐藏着无限的美丽。

“人在镜中行,岛度屏风里”,谁都不会怀疑,当长长睫毛开启之时,她就会从画里缓缓地走出来。

这样一个白衣少女,这样一个能令人产生无限暇想的少女身上却绕满缆绳。

缆绳得拴住风浪里的船,是要有极强的坚韧与强大的力量,但此时此刻这份坚韧与力量却用来束缚住这样一个少女。

少女的赤足比浪花还白皙,足尖点地,脚弓挺着笔直。因为踮着脚,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挺,似乎拚尽了气力地想去挣脱那重重枷锁。

即使沉沉黑夜已经过去,暴风骤雨也已经停息,就在这样灿烂的阳光下,折翼天使依然无力飞翔。

在少女的背后,是个比她年长些的女人,如果她拿着书本走进大学校门,那她就是这个大学最受学生欢迎的女老师。

虽然此时此刻,她和少女一样紧闭着双眸,但她的知性与睿智依然能感染到你。

见到她第一眼,你就知道她是一个学识渊博的女人,听她的讲课将会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但这并不是她最受欢迎的唯一理由,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个美女老师,一个拥有着魔鬼身材的美女老师。

人的审美观是一不样,并不所有人都喜欢在她身后透明得象空气、纯净的象蒸馏水似的少女,或许有更多的人会喜欢她。

她成熟,就似秋天里的苹果,那诱人的一抹艳红永远最亮丽的色彩;她风情万种,却不风骚更不淫荡;她很媚,但却把媚深深藏了起来,平日你绝发现不了,只有你真正的懂她,她的媚会让刻骨铭心。

她是一个用水做成的女人,水是那么轻柔,但水依然有着坚忍的一面,刀不能断流水,滴水能穿石,这就是她。

她身后空灵梦幻般的少女或许会拨动男人心中柔软的地方,但她只有给男人两种选择,珍惜爱护她或者是征服霸占她。

同样在灿烂的阳光下,野兽般的男人正用暴虐征服着她、霸占着她。

墨绸的衬衣早化为碎片,丰满高挺的双乳波涛剧烈起伏。

洁白的脖颈间挂着根白金项链,下端坠着一个精巧镶着碎钻的祖母绿小盒,那是水灵的母亲、她的姐姐留下的遗物,她把姐姐的照片放在里面。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墨绿色盒子竟然打开了,盒子里照片上的女人似乎用着忧伤的眼神看着她的妹妹。

白色的西裙也已破碎污秽不堪,长长的腿无力地垂向两边,女人最隐秘的私处没有丝毫遮挡,男人狰狞的凶器咆哮着肆意一次次猛刺入她的身体。

黑暗中的暴虐让你看不清它的真容,而在阳光下,才会惊心动魄。

在灿烂的阳光下,她们的美却依然似风雨中飘落的小花,被泥泞所践踏、所掩盖。

或许只有一个镜头还有一丝温暖,在昏迷中的她们手仍紧紧地拉在一起。

当被炼狱的烈火无情炙烧、当在隆冬的大雪中赤裸独行,还有什么能比抓住同伴的手更温暖、更幸福。

两个凤战士的手就这样一直紧紧地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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