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龙鱼服5

撕裂般的剧痛噬咬着肉体与心灵,但解函嫣是年轻一代凤战士中的佼佼者,在那艘暗不见天日的潜艇里,为了活下去她逼迫自己产生肉欲,承受住了天赋禀异的白虎殷啸的摧残,所以此时此刻哪怕再痛苦、再屈辱,她依然咬着牙坚持着,绝不放弃仅有一丝希望。

玉门洞开后已再无阻挡肉棒杀伐进攻的屏障,巨大龟头整个消失在娇嫩的花唇间,贝塔克脑海中浮现无数次幻想过的画面,画面里只有野蛮疯狂的杀戮、只有暴风骤雨般的侵袭,但此时如慢镜头一般的动作姿态让他感受不到征服的巨大快感。

“刺穿吧!我的凤战士!”

这次贝塔克朗诵的是简化版。

随着响彻洞穴的吼声,解菡嫣一丝不挂的胴体急速坠落,粗硕的肉棒以摧枯拉朽之势劈开她身体,刺入了玉穴的最深处,美丽修长的玉腿如同洁白的翅膀般再一次向上扬了起来,而与前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柔嫩的玉穴已被那烙铁般滚烫的庞然大物塞得满满实实。

浑圆挺翘的玉臀结结实实坐到贝塔克长满黑毛大腿上,解菡嫣忍不住失声叫起来,那巨大的肉棒就象一把利刃将她身体剖成了两半,她觉得阴道口一定被撕开了。

她猛然一悚,此时内伤已这么重,如果再加外伤,那么逃生的机会就会越来越渺茫。

虽然万般无奈,解菡嫣低下头将视线转向自己的私处,两人的胯部紧贴在一起,看不到丑陋狰狞的肉棒,肉棒整根都在她的身体里。

同样也看不清阴道有没有被撕裂。

片刻她的身体慢慢升了起来,肉棒以恐怖的姿态从花穴间显现出来,虽然仍看不清但没有血,那说明身体并没有遭到太过严重的伤害。

解菡嫣松了一口气,抬起头目光越过贝塔克蓬乱的头发望向远处的洞门,她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

贝塔克蛮力过人,他双手紧扣着纤细的腰肢,急速地将赤裸的胴体猛地提起再猛地按下。

解菡嫣如同一只洁白的天鹅,向两侧伸展的玉腿如同翅膀一般拍动着,而时隐时现出没在双腿中央的丑陋之物又如鳄鱼的长嘴,天鹅被鳄鱼之吻紧紧咬住,徒劳地拍动翅膀却怎么也飞不走,一种残缺而又凄厉的美令人惊心动魄。

在一阵狂乱扑动后天鹅终于无力再拍动翅膀,贝塔克如同潜伏在水中的巨鳄般从石头上跳了下来,稳坐泰山般的姿势已不能满足他越来越强烈的亢奋与饥渴。

他双足不丁不八立了个马步,身体屈成弓状然后猛地前冲,巨硕的阳具如同离弦之箭射向敞开的花穴,这一下撞击的力量远大过刚才,随着一声沉闷的肉体碰撞声,解菡嫣赤裸的娇躯一阵乱颤,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起来。

如果说方才白天鹅拍动着翅膀还想重回天空,此时就象被鳄鱼拖进了沼泽,开始被无情地撕咬起来来。

在狂暴的冲击下赤裸胴体止不住后仰,双腿被铁链牵引着依然保持着平展,但身体却如同大海中的一叶轻舟,在惊涛骇浪中挣扎。

晃动中一双巨掌突然攫住了起伏的丰盈玉乳,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顽强地迸裂出来,幽深的洞穴中又一次响起贝塔克野兽般嘶吼。

如果不是用真气控制,贝塔克坚持不了三两分钟,但饶是用了真气欲望仍无法控,对于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可不想十分钟就结果战斗。

于是他停了下来,一步步地慢慢向后退去,然后慢慢地坐回到了巨石上。

“等下你们拉着她转圈,转圈,知道吧。”贝塔克身体挪到巨石中央。他的肉棒牢牢钉在她的身体里,解菡嫣也跟着移动到了巨石的中间。

贝塔克平躺在在石头上,抓着铁链的男人开始围着巨石围圈。

铁链牵动着解菡嫣,她犹如在一个舞者,做着一字马的动作在旋转的舞台上,向周围的观众展示着她美丽到极致的胴体。

这也是贝塔克想象过的一个场景。

眼前的凤战士是如此的美丽,哪怕是女神也不能与之相比。

而她此时此刻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他可以尽情欣赏那绝世的容颜和无瑕的身体,感受肉棒被花穴里嫩肉挤压缠绕的销魂,他感觉太幸福了,把什么要回去交差这一茬抛到了九霄云外。

转了数圈后,填满了花穴的肉棒似通了电般动起来,旋转的赤裸舞者跟着也开始前俯后仰高低起伏。

开始贝塔克觉得很刺激,但很快又不过瘾了,理想与现实毕竟还是有差别。

虽然这个姿势诱惑刺激,但他却只能直挺挺象僵尸一样躺着,手腿稍微往上抬抬旋转就会卡住。

此时正好盈盈一握玉足从他眼前掠过,他情不自禁地支起身一把抄住,想也不想张开大嘴,把似鲜嫩菱角般足尖一口咬住胡乱地啃了起来。

脚被捏住后拉着这只脚铁链的人停下了脚步,但拉着另一条腿铁链的男人却仍象梦游般继续往前走。

解菡嫣的腿和身体开始呈现出一种极其扭曲怪异的姿态,要不是身体的柔韧性比杂技演员还强,必然会被扯得筋断骨裂。

但饶是如此,她依然痛得叫了起来。

拉着铁链的男人一直走到另一个身边才如梦初醒,正当他想往回走,贝塔克看到另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竟也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于是他又想也不想一把捏住,一口吐出原来那只含住新来的那个。

做个一字马动作不难,但要将劈叉成一条直线双腿向后并拢一起,哪怕专业的柔术演员也很难做得到。

但解菡嫣却摆弄成这个造型,她身体四十五度向前倾着,插在玉穴中的肉棒依然在狂冲乱撞,震得娇躯如被大力摇动的花枝般狂颤乱摇。

这样的画面实在让人喷血,贝塔克的一个手下实在忍受不了冲了过去,双手晃动的玉乳粗暴地揉搓起来,在巨大的推力下前倾身体竖立起来,解菡嫣觉得自己的腰快要被折断了。

还好贝塔克及时发现一掌将他打飞,他朝那人吼道:“你想干什么!”那人似葫芦般滚出老远,清醒过来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来了个小插曲倒也没太影响贝塔克的心情,他突然又有了新思路与想法,急不可待地要去实施。

虽然有思想准备,但解菡嫣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折腾能力与想象能力,在不到半个小时里自己被摆弄成十多种造型姿势被他奸淫,而且看到他的样子好象还有很多新花招没用出来。

解菡嫣忍得很辛苦,贝塔克也一样,虽然用了真气就象吃了伟哥一样可以延长做爱时间,但毕竟强行改变生理机能也是一件痛苦的事。

在强忍的状态下贝塔克开始暴虐起来,雪白的玉臀被他蒲扇般的大手打得通红,丰盈高耸的玉乳上更是留下一条条青紫色的淤痕。

他又换了新花样,解菡嫣脊背着地,双腿弯曲向上,身体被弯曲成圆形。

贝塔克双手按着她的玉臀用力往下压,直到她的脸几乎贴到了自己的私处,然后他蹲着马步,肉棒开始如打桩机般一下一下刺入玉穴。

这也是他想象过一个画面,他要让凤战士最近的距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锐利的长矛是如何洞穿身体。

不得不佩服贝塔克想象力够丰满,在如此近的距离,看着肉棒就么一次次刺进自己的身体,那份难以形容的屈辱异常强烈。

解菡嫣惊艳绝世容颜满是痛苦之色,止不住的泪花在眼眶中翻滚,如夜莺泣血般的婉转的呻吟回荡在众人的耳边。

什么是征服,这就是征服。

即使是幻想,贝塔克也从没想过凤战士会真正屈服。

但看着凤战士痛苦屈辱的表情,听着凤战士充满哀怨的呻吟,还有那比珍珠还闪亮的泪花,这一切已经足够了。

贝塔克身体猛地抖动一下,欲望的火山终于彻底暴发,一股炙热无比的岩浆象炮弹一般射进她身体更深处,解菡嫣感到子宫被烧灼般的刺痛,在凄厉的叫声中她的花穴又一次被男人污秽的精液灌满。

疯狂的打桩机终于停了下来,虽然肉棒不再似爆炸般膨胀欲裂,但贝塔克一点也不想把肉棒抽离她的身体。

他想,反正已经干了她,干一次和两次没有任何区别,虽然已经征服了她,但还没有好好细细地去品尝。

想到这里,他搂住解菡嫣的纤腰抱又坐回到了巨石上。

解菡嫣心猛地一沉,原本以为可以缓一口气,但看他的样子好象还要继续,她实在是怕了他,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还会搞出什么新花样来。

刚刚射了精,多少会一丝丝的疲惫感。贝塔克唤来手下,让两个左右抓着她的腿,一个从后面扶着她的腰,然后舒舒服服地斜靠在了巨石上。

“老大!”仍跪趴在地上那个人抬起头用期盼的目光看着贝塔克。

“你好好反思反思刚才做了什么!给我一边呆着。”贝塔克又对另外几个手下道:“你们动起来吧。”

对于低阶的魔教之人来说这样的机会很难得,虽然他们多么想用手去触碰一下凤战士挺拨高耸的雪峰、娇嫩鲜艳的花唇,但有前车之鉴在,虽然胯间的肉棒热得象要爆炸一般,却也只能老老实实按着贝塔克的吩咐,抬动着眼前赤裸的胴体上下跃动。

随着身体的起伏,灌满着花穴里的污物从花唇间渗了出来,顺着着肉棒不断淌落下。

虽然人人都知道那是贝塔克的精液,但看上去多少有些象春情勃发的女人流出的爱液。

而且因为那些精液让原本干涩的花穴变得无比湿润,这让贝塔克的产生了错觉。

在他的幻想中,征服的最高境界是凤战士被自己干得尖声浪叫、淫水四溅,而这个错觉让他似乎看到了几分希望。

在那些抓着她腰腿的男人还没充分感觉肌肤的光滑与细腻,贝塔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杀伐攻掠。

这一次他没有将她摆出各种造型,而只用那些相对比较传统的做爱方式。

为了撩起她的欲望,他用胡萝卜般的手指拨动着乳尖的蓓蕾,当蓓蕾在指尖慢慢坚硬的起来的时候,他信心大增。

但很快他的信心就大受打击,除了乳头硬了点之外她就再无反应,他试着轻抽缓插,试着狂冲乱撞,但却丝毫感受不到她有一丝丝的欲望存在。

经过无数次尝试,他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只凭着本能欲望的引导进行着一次又一次大力抽送。

约莫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肉棒再次喷发,浓浓的精液又将玉穴灌满。

这一次贝塔克总算把肉棒从她身体里拨了出来,他恋恋不舍地看了看撅着浑圆玉臀跪趴在石台上的赤裸胴体道:“我们准备出发。”

解菡嫣已经恢复两成功力,刚才她已经准备动手,但贝塔克突然将她身体翻了过来,这让她没有一击中的把握。

此时她希望贝塔克能靠近自己,而且越近越好,这样才有机会。

但贝塔克走了开去,在地上寻找到自己的短裤准备穿上。

突然他那些手下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当头一人道:“老大,我们跟了你那么多年,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贝塔克当然知道他们所说的机会是什么,但自己擅自干了凤战士都有可能受严厉的责罚,如果让手下都上,那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自己干了还可心说一时冲动,但让手下都上,那就是管束不力,以后都不要在教里混了。

“这不可能,你们别做梦了。”贝塔克斩钉截铁地道。

“求你了,老大。”那些手下磕头哀求。

“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这些人也算忠心耿耿,贝塔克虽有点不忍但他知道此事万万不可。

当头那人抬起头又道:“老大,我们知道这是痴心妄想,我们也不指望能干凤战士,但只要能让我们摸一摸,我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贝塔克有些迟疑,摸两下和干完全是两个性质,何况她还杀了自己两个手下,就是上面知道了最多说手下想泄泄愤而已。

“老大,我们出生入死跟了你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答应我们吧。”领头哪个见贝塔克有些迟疑趁热打铁地道。

“好吧,最多五分种,实在憋不住的就一边摸一边撸吧。”贝塔克知道男人只有射了精脑袋才会清醒。

“谢谢老大。”

众人喜形于色一窝峰地冲向石台。

刹那间,四个人八只手在解菡嫣一丝不挂的胴体上乱摸乱捏起来。

虽然羞愤之极但解菡嫣还是咬牙在忍,贝塔克离她有七、八米远,此时发难他必会警觉防备。

贝塔克手拎着短裤看着这狂乱的场面,原本凛然不可侵犯的凤战士被那些武功远不如她的男人凌辱,有一种特别的刺激。

不知不觉间小腹又开始升腾起热流,胯间的肉棒又象小钢炮般挺了起来。

“喂,你舔她的奶子可以,但千万不能去咬!”

“你怎么把手指伸到她屄里去了,那不行,快拨出来,我同意你们摸可没同意你去抠她的屄!”

“唉,不让你抠了你怎么去舔了,你没看到她屄还在流老子的精液吗?随你了,随你了,但千万不能去咬!”

看着野兽一般的手下,贝塔克不得不得控制一下,否则把她弄伤了麻烦就大了。

不多时,八只手只剩下了四只,众从纷纷从裤裆里掏出硬得象石头更鼓胀欲裂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

“妈的,才几下就射了!不要往她身上射呀!”

“你用她脚帮你撸呀,你还真想得出!”

“不准往台子上爬,给我下来!”

“你不是射了,干嘛还撸个不停呀!”

一丝不挂的解菡嫣仰面而躺,两只巨大的手掌似揉面团一般搓捏着丰满的乳房,一人将头深深地埋在她双腿间,厚实的嘴唇吮吸着娇嫩的花唇,发出着吃面一般的稀里哗啦声。

另一个紧握着小小的玉足,掌心和玉足间一根香肠似的东西探出脑袋拚命地耸动着。

同一幅画面在不同的人看着有不同的感受,如果是爱她的人,必是心如刀绞;如果是她的同伴,一定怒火填膺;而在贝塔克看着却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不管啦,老子要再干一次炮”贝塔克一把将手中的短裤抛向空中,魁伟的身体如同犀牛一般冲撞过来。

他一把拎开还吸吮着解菡嫣私处的脑袋,挺着长枪一般的阳具向沾满着口水和精液的花唇中央刺去。

巨硕的肉棒瞬间刺入了她身体,周围的男人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

戳着她玉足足底的肉棒喷发了,揉搓着她乳房的两个也开始狂喷乱射,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喷向了那洁白的胴体。

解菡嫣还在等,周围四个男人并不足惧,而贝塔克是一流高手,如果不能一击致命,那就会失去最后的希望。

男人在高潮的时候的反应最迟钝,也是最挂攻击时机。

解菡嫣心中祈祷他不要把自己再翻过来,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她装出极度痛苦的模样高声惨叫并挣扎起来。

这让一心想征服凤战士的贝塔克如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虽然已经高潮过两次,但他依然无法控制如火山喷发般的肉欲,没过多久他不可逆地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不要!”解菡嫣尖叫着用手反撑起身体,狂乱中的贝塔克情不自禁搂住纤腰抱住了她。

“老子要干死你!”贝塔克狂吼起来。

但很遗憾,死的却是他自己。仰起身的解菡嫣猛地崩断绳索,玉腿似蛇一般盘在他的腰间,运起仅剩的功力连接两掌印在他的胸口。

于是贝塔克嘴和肉棒一起狂喷乱射起来,只不过一个是血一个是精液。

两掌之后解菡嫣用腿勾着贝塔克腰,娇躯一扭,赤裸的胴体划过一道弧线,等转回到贝塔克身前时,她手中已多一把雪亮的匕首。

贝塔克毕竟是一流高手,在匕首刺入胸膛的时候,他垂死一击将解菡嫣如炮弹般击了出去。

匕首准确地刺入了贝塔克的心脏,他是不幸运的,也是幸运的,这个世界能几个人能在最快乐的时候猝然死去。

虽然死了,他还稳稳地站着,肉棒依然坚挺,浓浓的精液仍从冒着热气的龟头中源源不断地涌出。

贝塔克的垂死一击令解菡嫣伤上加伤,但她还是咬着牙击毙了那些凌辱过她的男人。

逃出洞穴后解菡嫣一路狂奔,但很快体力不支昏倒在一片低矮的灌木从中。

*******

血色般的夕阳慢慢消失在海天相接的尽头,白无瑕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来的是蓝星月,她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你每天那么忙,我可闲得好象在渡假。”

蓝星月来到了白无瑕身边。

毕竟这是极道天使的战斗,她并没太多过参与。

两人站在一起,蓝星月齐耳短发穿着宝蓝色衬衣黑色长裤,而白无瑕长发飘逸身一袭白色长裙,远远看她们的背影倒颇以一对正观赏大海夜景的情侣。

“这次作战可不是小打小闹,几千人的战斗不把准备工作做充分点怎么行。要么不打,要打就一定要赢!”白无瑕侧过头微笑着道。

“你有把握吗?可千万不能小觑魔教的实力。”

蓝星月有点担忧地道:“七十多年那场席卷全球的二战就是魔教挑起的,虽然现在他们的实力不能和那时相比,但依然十分强大。”

“放心,我不会轻敌的。如果我不把魔教当作一个对手的,恐怕现在已在去落凤岛的路上了。”白无瑕道。

“要不要我向基地申请一下,派一些人手来协助。”从这几天了解的情况看,极道天使的确有强攻落凤岛的力量,但蓝星月仍隐隐有些担忧。

“凤能派多少人来?”白无瑕笑着问道。

蓝星月迟疑了一下道:“这我也不知道,大概十几个吧,再多可能有困难。”

“你觉得在一场数千人的战斗中,十几个人能决定战局吗?”白无瑕道。

“她们可都是高手,有的比我还强。”蓝星月承认在大规模现代战争中,十几个凤战士确实不能起决定作用,但嘴上却没肯服输。

“你的好意,还有凤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场战斗还是我自己来吧。等打完这一仗我们再好好商量如何将魔教彻底铲除。”

白无瑕脸上浮现起必胜的信心。

在白无瑕身上有一种强大的气场,大凡古今中外名将都有这种气场,只要跟着她,哪怕面对十倍、百倍的敌人也不会有丝毫的畏惧。

身为将门之后的蓝星月从小有着很深的英雄情结,而白无瑕在她的眼中就是一个英雄。

在获知了落凤岛的准确位置后,她第一时间找到大禹山基地副指挥官秋旭绫,她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兵,她要参加战斗,第一个登上落凤岛。

虽然凤的人数并不多,但通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以的凤的影响力调动几个军和一些舰船没什么太大难度。

但没想到秋旭绫的答复是:现在的局面很复杂,圣凤姬冬赢忽然失踪带来的影响极大,而且我们只知道了落凤岛的位置,对很多情况还不了解,所以攻打落凤岛的事要得缓一缓。

这如同一盆冰水浇在蓝星月的头上,她冲着秋旭绫道:你知道落凤岛上关着多少我们的姐妹吗?

你知道她们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以前我们是不知道落凤岛的位置,只能干着急,但现在我们知道了,难道还要我们这样坐着等吗!

秋旭绫一直沉默不语,最后给她逼急了才说了一句:这是上面的意思。

这让蓝星月再无话可说。

或许因为蓝星月的情绪问题,秋旭绫不仅没让再参与落凤岛的事反将她派去了香港。

没想到峰回路转,极道天使竟然准备攻打落凤岛。

这一下,白无瑕在她的心目中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

在飞机上蓝星月没有抗拒她的越轨之举,很大原因是白无瑕用了精神力量,让她如吃了春药一般稀里糊涂失了身,但当她把白无瑕当成是个英雄后,蓝星月的心里慢慢地开始接受了她。

在凤中同性之爱也不并少见。

因为身怀绝世武功,世俗男人很少能走凤战士的心灵,而与魔教的战斗非常残酷,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考虑情爱。

在严酷的战斗中,同生共死的友情在某些特定的环境或特殊的事件中会升华成一种爱,这种爱有的和欲望相连有的和欲望无关,但却已经超越了友情。

不过因为传统观念所束缚,这样的情况并不多,但在另一类凤战更容易产生同性之爱。

为了能左右政府,也为了保护和凤同一阵线的高官,很多凤战士成为这些家庭的一员,因为凤战士年轻的较多,所以嫁给高官本人不多,大多是成为他们的儿媳妇。

虽然当这样的任务来临,总有凤战士挺身而出,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每个人心中都会极度压抑。

官二代中品行端正的是有,但更多的却是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

可以想象,当高傲的白天鹅和丑陋的癞蛤蟆生活在一起,白天鹅将会多么苦闷。

这些凤战士因为对男人的极度厌恶、心中的无比怨愁需要倾诉,所以更容易与别的凤战士间产生超越友情的爱。

白无瑕望着在夜色中英气勃发的蓝星月,她眼波似秋水,嘴角含着笑意,精雕细琢般的五官让她看上去美得如同夜空璀璨的星星,更让白无瑕心动的是此时她的脸上洋溢一种崇拜之色。

白无瑕的呼息急促起来,一股强劲的暖流刹那间在身体里涌动起来。

白无瑕微微侧身,优美而细长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肩膀,蓝星月不由自主地扑进了她怀中。

两人亮得如星星的般的双眸对视着,白无瑕微微地低下头,娇艳的红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个绝世美女的深吻就如同她们的人一般也是那么惊世绝伦。

虽然从形象上来看,英气逼人又是短发的蓝星月更男性化一些,但实际却是白无瑕一直占据主导地位。

在热吻中,白无瑕将她的宝蓝色的衫衣从裤腰中拉了出来,一颗一颗解开衣衫的扭扣。

“我们进去好不好。”蓝星月把头向后仰了仰有些羞涩地道。

“这里是船的最高处,能看到我们的只有星星和月亮。”

圆圆的月亮挂在如黑色天鹅绒般的夜空中,柔和的月光笼罩着她们,在淡淡的月色光晕中相拥的她们有一种虚幻的美感。

这几天来白无瑕虽表现得镇定自若,实际压力也十分巨大,她非常清楚那些为钱卖命的佣兵并不可靠,而且在他们之中很有可能伏有魔教的眼前,她必须改变方案,重新制定作战计划。

获得双生之门的力量才一年时间,虽然那些人听命于她,但并没将这些力量完全消化融合,这使作战方案在推进过程中遇到了很多的阻力。

还有今天那个老巫婆一般的女人打来电话,说预感到凶险向她逼近,这更让她莫名的心烦。

因为巨大的压力,白无瑕不想回到封闭的舱房,在这甲板上面对着星空和大海才能自由地呼吸、才能彻底地释放。

蓝星月虽然多少有些不情意却没有坚持,虽然她看上去英气十足很有决断的样子,其实她的性格中有着优柔寡断的一面,否则当年也不会差点失身于那个她并不喜欢更毫无骨气的高干子弟。

宝蓝色的衬衣敞了开来,白无瑕双臂环绕到蓝星月的身后,娴熟地脱去了绛紫色的文胸,雪白高挺的玉乳在夜色中闪着如月亮一般的柔美光泽。

白无瑕纤细的手掌按在巍巍雪峰上,在豆蔻红指甲的点缀下,圣洁的雪峰显得格外妖娆艳丽。

紧接着,镶嵌在雪峰之巅那绚丽迷人的红宝石被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含住,片刻红宝石显现在了唇边,细巧的舌尖开始轻轻拨弄起它,如花骨朵般的蓓蕾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挺立起来,似一朵惊世骇俗的奇花即将绽放。

蓝星月感到胸脯传来一阵阵的酥痒,如果在舱房里自己会去回应她的爱抚。

但此时站在空旷的甲板上,虽然这是船的最高甲板,但她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人在窥视她们似的,所以她即不想扫了白无瑕的兴,但却也羞于做出什么动作来。

蓝星月的感觉没有错,虽然这是甲板的最上层,但位于船后方的巨大烟囱却比甲板要高上许多。

在一片黑暗中,凌梦蝶坐在烟囱的最高处,她一身黑衣,双腿悬挂在烟囱的外面,胸前挂了个高倍红外线望远镜,脸上满是泪痕。

自从蓝星月来了之后,她明显感觉白无瑕对自己的态度变了,而且白无瑕一直对那次她进入过蓝星月的身体耿耿于怀。

她想告诉她,不是她想的那样,自己当时执着于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喜欢她,更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希望证明蓝星月只是属于自己和她两个人的一件玩具,而最后她发现成为玩具不是蓝星星而是自己。

或许因为蓝星月反应不怎么热烈,白无瑕心中涌起一种烦闷的感觉,她一边亲吻着她的乳房,双手慢慢下滑,拂过平坦小腹解开长裤的钮扣。

紧身长裤并没有因扣子松开而滑落,但细小的手掌却沿着裤腰如蛇般蜿蜒而入。

蓝星月浑身一颤,那微微带着凉意的小手越过自己的耻丘覆盖在了花唇之上。

没有太多的寻找,那只柔软细滑的小手找到了自己的花蒂,顿时一般电流般的奇痒从花蒂间传来,她修长直立的双腿禁不住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这是白无瑕的风格,要么不进攻,一进攻就找准软肋一击致命。

经过多次尝试,她知道花蒂是蓝星月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轻触碰就会激起她强烈的欲望。

渐渐地花蒂也在她的指尖坚硬起来,两片柔软的花唇也开始如海风一般温润而潮湿。

因为她低着头,江没看到蓝星月此时柳眉微蹙,虽然说不上恼怒但也决不是什么欢愉的表情。

白无瑕已经不止一次地说喜欢自己,但她依然有些怀疑。

她无法理解白无瑕为什么对欲望的渴求会是那么地强烈。

她倒也不反感白无瑕用那根代表男人阳具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但当自己汗流浃背娇喘吁吁欲望渲泄殆尽时,看到她的眼神依然狂热而渴望,自己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疲倦,这不是身体的疲倦,而是心的疲倦。

同样她也喜欢两人互相亲吻对方的身体,但凡事也得有个度,白无瑕特别喜欢自己亲她的私处,但亲个三两分钟她不介意,但超过十分钟她就会觉得烦,虽然在她恳求的目光下还会再坚持一会儿,但心中必定会有些不情不愿。

这几天,白无瑕暗示过蓝星月希望她留在她的房间里,但蓝星月一直没答应,因为她实在有点怕了她。

而且她还发现,自己离开白无瑕的房间后,有时凌梦蝶还会进去。

她想,凌梦蝶毕竟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而且这两天看到凌梦蝶一直阴着脸,想必也是自己的缘故。

自己并没有要独占白无瑕的意思,合得来就在一起,合不来也只有散,一切都看天意、看缘分。

蓝星月想虽然这么想,但爱总是存在着唯一性的要素,所以多少会影响心境。

有时蓝星月会想,自己会不是会是她的一件玩具,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玩具。

要不是白无瑕要去攻打落凤岛,要不是她身上的那种英雄气质吸引着她,蓝星月可能已忍受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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