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兰艾难分19

当东方亮起晨光,数十艘登陆艇在武装直升机的掩护之下冲上落凤岛东西两侧的沙滩。

魔教未在沙滩开阔处而布设重兵,白无瑕的军队顺利登陆后向纵深挺进。

在挺入到丘陵地带,战斗变得激烈而胶着。

白无瑕占据着制空权,所以掌握主动,一个上午,接连突破敌人的三道防线。

在指挥室中的司徒空见势不对,命雷破聚集高手,穿上防弹衣,依据地形之利,向对方实施突袭。

即使是司徒空,也无法以肉身抵挡枪弹,但激发身体的潜能之人,无论是反应、速度、力量都要比普通人强太多,身着防弹衣后,战力更是大增。

眼前落凤岛危在旦夕,雷破虽心中不愿,但也只能带着数十高手上阵。

几番突袭,虽折损十数人,但还是延缓了对方的进攻。

但到了下午,雷破连着又派出几拨人马,但收效却没此前大,而且伤亡惨重。

侥幸逃回来的人,个个都面带惧色,冲入敌阵后,他们就象突然被人施了定身法,哪怕穿着了防弹衣,一样被乱枪打死。

雷破心知对方将那些有着特殊能力的人派了出来,但没想到数量会有这么多,眼看带来的高手死伤大半,他感到要撑到阿难陀来并没有那么容易。

夜色降临,战争依然在继续。

魔教指挥部司徒空、罗西杰和雷破都面色凝重。

神煞罗西杰焦燥地来回踱着步道:“按着这样的情况,能撑过这个晚上算不错了,阿难陀最快也后天上午才能到。”

“那怎么办?”

雷破神色更是惊惶道:“对方太厉害了,先不说空中优势,对方的狙击手也比我们的强太多了,光是这些也就罢了,关键是对方有一批怪异能力的人,我带去的人几乎都死光了。刚才据『黑潮』逃回来的一个人说,他们几十人守在阵地上,突然之间象入了魔一样不会动弹,全部被冲上来的人打死。现在这事已传开了,说对方有妖术,根本打不赢,士气低落到了极点。现在该怎么办?”

司徒空双眉紧锁,隔了半晌终于道:“谈判。”

一时间房间里的人都没说话,这个念头在他们心中也是转过了几遍。

片刻,罗西杰道:“为今之际,也只有这个法子,想办法拖延时间。”

雷破有些犹豫地道:“真把白霜给他?”

罗西杰冷哼一声道:“那你还有什么办法?莫非你对白无瑕说,你母亲在我们这里,你快投降,要不退兵,不然大家玉石俱焚。你认为她会听吗?”

雷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司徒空突然望向他道:“谁去?”

雷破心猛然一跳,心中骂道,难道什么事都让他上,这也太不公平了。

好在一旁的罗西杰道:“雷破对岛上的情况更熟悉,万一有个变数,他在好些,还是我去吧。”

司徒空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罗兄了,一切小心。”在关键时刻,罗西杰敢于承担,多少令他有些佩服。

“好,等我的好消息。”罗西杰拱了拱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罗西杰走后,司徒空对雷破道:“你在这里守着,我到下面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下来和我说。”

雷破恭敬地应了一声,心中却是忿忿。

白霜还有刚抓来的蓝星月都关在下面,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冲锋在前,他在这个时间还想着玩女人。

走到门口时,司徒空突然扭头道:“下面房间里有电视机吗?”

顿时雷破眼前闪过金星,这厮玩女人还要电视机,估计是发现了那个录像,不过他依然恭敬地道:“我马上让人送来。”

“让华战来拿好了。”说着司徒空走出了房间。

“他妈的!”

等司徒空走后,雷破狠狠地骂了一句,心中突然想起了冷雪,一股热流在小腹中涌动翻滚。

战斗打响后,冷雪和冷傲霜都已送回了落凤狱中,虽然他极想赶去落凤狱,发泄一下心中无名邪火,但还是克制住了冲动,拿起电话打给各个首领,命令他们一定要守住。

司徒空走进房间,一丝不挂的白霜被绳索绑着吊在屋子的中央。

两人对视片刻,在他凶兽一般的眼神逼视之下,白霜心生莫名的恐惧,不由自主地转移开了视线。

司徒空见过白霜一面,印象中她虽风韵犹存,但毕竟韶华已逝,而且当时他心中记挂着落凤狱中的那些个绝色凤战士,所以也就没将她放在心上。

但看到那录像后,顿时勾起了他无比强烈的欲望,此时眼中的白霜似乎充满着无穷无尽的魅力和诱惑。

司徒空向来直接,不喜欢多废话,既然欲火已然高涨,那就先干了再说。

三除五下二脱光衣服,双手抓着白霜丰满的双乳一阵狂揉乱搓,然后转到了她的身后,巨大无比的肉棒粗鲁地拨开肥美花唇捅进她的花穴里。

白霜咬着牙,忍受着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痛苦,枪炮声已经响了一天,不知现在战况如何,自己与女儿何时能够相见,是胜利后的喜悦重逢?

还是失败后和自己一样沦为阶下囚?

突然,门又被推开了,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大电视走了进来,白霜心猛地跳了一下,又是那录像,自己还得再次面对过去那段耻辱的历史。

紧接着,她看到跟着进来的另一个男子手中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因为背对着自己,她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但她身材高佻,肌肤如雪,难道是无瑕?

陡然之间,她屏住呼吸,心象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不是你女儿,她叫蓝星月,是你女儿的好朋友,刚刚早上被抓来的。”

在身后的司徒空说话时,白霜也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蓝星月被放在地下时看到了白霜,同时也看到了司徒空将大半截巨硕肉棒刺进的她的身体。

“白……你……你是无瑕的……母亲?”

她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蓝星月想起在出发前,她信心满满地对白无瑕说:我一定会救回你的母亲。

但是此时此刻,第一次与无瑕的母亲面对面,却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男人奸淫污辱。

“你……你是无瑕的朋……啊!”

话音未落,身后的司徒空骤然发力,猛地将肉棒一下刺入的花穴最深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野蛮攻击,白霜不禁失声尖叫起来。

顿时蓝星月热血上涌,挣扎着想冲过去,吼道:“司徒空,你这个畜牲,放开她,有种你冲我来,别碰她!”

司徒空的手下严横抓着她双剪在身后的双手,她根本无法动弹。

司徒空将肉棒一插到底后便开始猛烈的冲击,相比蓝星月、冷雪,白霜的屁股要更加丰满,股肉也不如她们结实,所以当两人肉体相撞时,“噼啪”声无比响亮,闻之令人惊心动魄。

白霜望着眼前英气飒爽更怒火汹涌的蓝星月,拚命咬着牙不吭声,看她对自己关心的神情,定是女儿的好朋友,她还那么年轻,却那么勇敢,自己也要坚强一定,不能让自己女儿的朋友看轻了。

“没……我……没事的。”踮着脚尖、赤裸身体剧烈摇晃着的白霜看到蓝星月的眼中浮现起晶亮的泪光。

“阿姨,你放心,无瑕一定很快会来救你的。”看着自己所爱之人的母亲被奸淫,蓝星月比自己被污辱还要难过百倍。

司徒空冷哼一声道:“哈!别说什么梦话了,白无瑕自不量力,带来的人死了差不多了,现在已被切断退路重重包围。”

“不可能!”蓝星月吼道。

“我有必要骗你们吗?可能不可能天亮后自然你们就知道了。”司徒空不屑地道。

蓝星月看到白霜脸上已满是惊惶之色,安慰道:“阿姨,别去信他,无瑕不会败的。”

虽然有蓝星月的安慰,但白霜心中仍是七上八下,此时奸淫自己的人应该是这岛上地位颇高之人,如果不是占了上风,哪有余暇来做这事。

她又想到罗西杰对自己说过的话,心中更是感到慌张。

此时,一旁的华战已经放好了电视,接上电源后,屏幕中开始出现年轻时白霜的身影。

虽然已经看到过,但蓝星月看着屏幕中白霜被强暴、被SM的画面,依然目瞪口呆感到极度震撼。

“孩子,别去看了,都是过去的事了。”白霜忍不住对蓝星月道。

“唔。”蓝星月重重点了点头,扭过头不去看那淫邪中却又带着极致凄美的画面。

“老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早上才那么点时间,根本没爽。”抓着蓝星月的严横早已欲火难捺。

“想干就干吧。”

司徒空道。

这落凤岛之战,如果凭着现有力量打败白无瑕,他多少还有些功劳,但现在看来连两天都撑不住,也着实让人感到无趣。

后面即使通过谈判拖延了时间,等到阿难陀赶到击败了对方,却也与自己无甚关系。

白无瑕既然一心救母,谈判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否则就是玉石俱焚。

所以,他也并不太关心战局,心中烦闷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

“谢谢老大!”严横近水楼台先得月,一把将蓝星月推到在了地上,然后急不可待地开始脱起裤子。

蓝星月突然感到极度恐惧,挣扎着想逃,却被严横一脚踩住小腹。

他一边胡乱地扒拉着裤子,一边道:“逃什么,你逃得掉吗?又不是没被老子干过!”

蓝星月和白霜一样,在与白无瑕人有密切关联的人面前被奸淫,感到格外的耻辱与惧怕。

白霜还好点,面对的只是女儿的朋友,而对于蓝星月来说,白无瑕是她爱的人,虽然不曾有结婚这样的世俗仪式,但在她心中这辈子就认定她一个人了。

两人虽然是同性,但白无瑕相对强势,蓝星月的角色类似女性多一点,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无瑕的母亲也是她的母亲,更准确地说是婆婆。

如果在母亲面前被奸淫,那还好点,无论何种情况,母亲都不会嫌弃自己的女儿,但婆婆就不一样,亲眼目睹看着自己的媳妇被轮奸,她会怎么想?

更何况,同性之间的爱,本来就不被社会大众认可,如果以后白霜不同意自己和无瑕在一起,那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蓝星月更加慌乱,就象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般不停地扑腾。

看到蓝星月的反应,白霜心中一阵阵刺痛,为了救自己,让这个么好的一个女孩惨遭凌辱,她感到无比内疚。

她喃喃地颤声道:“孩子,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说话间,双眸也闪烁起晶莹的泪光。

脱光了衣服的严横大感诧异,在老大将她操到高潮后,他奸淫过她一次。

她不知是脱力还是绝望了,在十五钟的时间里,一动不动任他们蹂躏。

而此时,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就象没开苞的黄花闺女被强奸一样,这般的恐惧、这般的惊惶。

不过,她这样的激烈反应却令他无比的亢奋。

在冰冷的地板上,充斥兽欲的搏斗异常激烈,严横并没有用绝对的力量制服她,而是象猫抓老鼠一样戏耍着她。

有时甚至故意让她逃脱,然后抓着她的玉足将她拖回自己的胯下。

一旁的华战也按捺不住,脱得赤条条地加入到了战团之中。

“你们能不能放过她,能不能别这样,求你们了。”看到蓝星月痛苦绝望的神情,白霜明知不可能,却也忍不住哀求。

司徒空将白霜也放到了地上,让她跪趴着,抓着她肥美的股肉继续猛烈冲撞着道:“这女人不仅仅是你女儿好朋友呢?”

白霜迷惑不解,却见到蓝星月望着司徒空中,脸上恐惧之色更浓。

“你想不想知道,她和你女儿什么关系?”司徒空又道。

“别听他说的,他说的不是真的。”蓝星月忍不住冲白霜叫道。

“我都没说哩,怎么就是假的呢?”

司徒空笑道。

蓝星月顿时语塞,此时华战按住她的上体,有些不耐烦地道:“你要干就快点,不然换我来!”

严横哈哈一笑道:“别急嘛,每次都你先,难得让一次兄弟呵。”

说着双手抓住蓝星月的大腿根猛地一推,修长匀称的双腿不由自主大大地分向了两边。

在蓝星月惨叫声中,暗红色犹如鹅卵般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了紧致的穴口。

“不买关子了,告诉你吧,她喜欢你女儿,她和你女儿是同性恋。”司徒空笑道。

白霜赤裸的娇躯猛然一震道,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女儿怎么会……不会的。”

虽然时代在进步,但同性之间的爱还是不被大多数人认可,白霜虽然经历过许多事,但思想一直比较传统。

她生了无瑕,为了遵从丈夫的意愿,让她跟了自己的姓。

但当时她想,如果生第二个,一定说服丈夫让孩子姓景。

后来丈夫死了,这个愿望成为了泡影,但她又想,以有无瑕有了孩子,她一定要让其中一个孩子姓景。

白霜望向正被男人凶器一点点刺穿身体的蓝星月,她没有第一时间反驳,神情中更多几分羞愧痛苦,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她明知在这个时刻不应该去问,但还是忍不住道:“孩子,孩子……他说的不是真……真的吧。”

蓝星月根本不敢去看白霜的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双眸中滚滚落下,听到白霜的话时,她终于忍不住有些失控,她哭着大吼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们……不是的。”

虽然蓝星月说不是,但白霜毕竟是过来人,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司徒空所言非虚,这个女孩与无瑕之间的关系绝非是朋友这么简单。

一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从内心来说,她不认同这种爱,但她为了自己不顾生死,更惨遭凌辱,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什么呢?

看着她痛哭失声,情绪几已失控,白霜道:“孩子,无论你和无瑕什么关系,一切以后再说,我知道现在你很难过,很痛苦,但只有咬牙挺住,别让敌人将我们看轻了。”

由于身后猛烈的冲撞,白霜的话断断续续,但蓝星月还是听明白了。

此时严横粗硕的肉棒已经整根刺入了她的身体,她竭力地凝聚心神,不断地深深吸气,终于慢慢控制住了失控的情绪。

“这就对了,孩子,一定能挺过去的。”白霜道。

在蓝星月咬牙忍受着冲击时,白霜弯曲的秀眉紧皱了起来,在身后肉棒高速的抽插之下,她感到花穴越来越痒。

换了以前,实在熬不住也随它去了,但此时她却不想在这个不知是女儿朋友还是爱的人面前丑态毕露。

但俗话说,女人四十如狼,五十如虎,虽然过了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到这个年纪再加过往性奴的经历,她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一碰就会出水,更何况奸淫着她的更是司徒空,虽然看似一直用蛮力抽插,但其实招招点到她最敏感最骚痒的地方。

白霜虽然没说,但蓝星月凭着直觉感到她对同性之间的爱并不太认可,但她说得不错,一切以后再说,现在身处囚笼,任人蹂躏,说这些还有何意义。

但话是这么说,她心依然忐忑慌乱,她时不时偷偷去看白霜,不知什么时候,她那雪白巍峨的双乳犹如充了气般鼓了起来,乳头也如熟透了的紫葡萄般挺立着,而胯下更是不堪,肥美的花唇充血肿胀,就象被掰开的包子,一缕缕亮晶晶的粘液源源不断地从花唇间挂落下来。

白霜也注意到蓝星月诧异的神情,她脸涨得更红,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有咬着牙死死的抵御着体内如火山般越来越炙热的欲望。

看到屏幕的白霜一次次地高潮迭起,蓝星月其实是能够理解她的,自己也不是在奸淫之下亢奋起来过,她脸上不再有惊诧的神情,她知道白霜一直在竭力地克制欲望,但却一样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房间里最焦燥难捺的当属华战了,看到严横一脸亢奋干得起劲,也不好意思去催,但光是抓摸抓摸她的乳房根本解决不了心中的饥渴。

憋了半天,他实在忍不住道:“严横,换了姿势,你躺下,让她在上面。”

两人搭档许久,严横自然知道他想干嘛,虽然多少有些不情愿,但华战毕竟是他大哥,只得翻了个身,让蓝星月跪趴在她的身上。

华战蹲在边上,手掌抚摸着蓝星月浑圆结实的玉臀道:“老大,这妞的屁眼不知道有没有被男人操过,我试试?”

司徒空此时心神都放在白霜身上,随口应道:“去试吧。”

华战心花怒放,兴奋地高高举起手掌“啪”一下重重地扇在她的股上,顿时雪白的玉臀显出五条血红指印来。

紧接着,他勾起手指,锲入深深的股沟中,蓝星月猛地挺起身惨叫起来,华战的手指已捅进她的菊穴中。

“你屁眼有没有被男人操过?夹着我手指了,妈的,还真紧,还要动!还想把我挤出来,你挤得出来吗?”

华战一边用手指不停抠挖,一边抓着她的玉乳怪叫着。

蓝星月当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菊穴在破处时凌梦蝶曾进入过,但那时她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而身为双性人的凌梦蝶肉棒也并不粗硕。

尔后在与白无瑕欢爱时,偶尔白无瑕的手指和那根假阳具也曾进入过,但那时她身体充盈着欲望,所以并没有感到有太多不适。

但此时此刻,花穴中插着男人的凶器,又面对着自己爱人的母亲,虽然捅进去的只是一根手指,但蓝星月却感到比死还要难受。

华战死命地抠挖了一阵,然后又将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顿时蓝星月的叫声更加凄惨。

“妈的,屁眼真紧,肯定没被男人干苞过!”两根手指插进后,华战将无名指也顶在菊穴口,但试了几次都感觉插不进去。

听到华战的怪叫和蓝星月的痛呼,司徒空突然道:“既然还没被男人搞过,我先来。”

他就是这么直接之人,换了旁人已经答应下属也不太好出尔反尔,但司徒空却不管这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总要自己来。

华战大感后悔,早知不那么啰嗦多话了,不过他脸上不敢有丝毫不满,立马将手指从蓝星月的菊穴里拨了出来道:“老大,你来。”

躺上地上的严横连也准备起身,司徒空摆了摆手道:“没事,难道一起玩下,没关系的。”

说着将白霜背向上放到了蓝星月的背上。

当和白霜紧紧贴着,蓝星月赤裸的胴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司徒空并没有马上开始对她菊穴发动进攻,而且还继续干着她背上的白霜。

她从没想过,自己与无瑕的母亲第一次的见面会是这样的方式。

她身体里插着男人凶器,而无瑕的母亲则在她背上如骑马般前后起伏,她润湿炙热的私处摩擦着自己的臀,柔软的双乳房在背上不停地地掠过。

突然她想到无瑕,她们曾也这样的姿态相拥,那时她们都沉浸在极致的快乐中。

突然她又莫名地感到恐惧,刚才司徒空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白无瑕真的被他们抓住了,如果也是这样的方式被男人奸淫,那该怎么办?

她脑海中又闪过她们一起被那个叫夜双生男人猥亵奸淫的画面,但那时不一样,那只能说是个游戏,而这暗无天日的地牢才叫真正的地狱。

“别傻站着,让她们给你吹吹,泄泄火。”司徒空对边上站着的华战道。

“好的。”

华战道。

两人被上下两个男人包夹着,连摸她们的奶子都困难,要想泄火也只有她们的小嘴了。

华战挺着肉棒道:“你们哪个来。”

当然没有人会理会他,他只得捏开她们的小嘴,将肉棒捅进她们的嘴里,进行着如活塞式的运动。

在伸入蓝星月嘴里时,她死命去咬,还好华战早就将真气贯入,任她再咬也无济于事。

此时,屏幕中正放着白霜口交的画面,只见她只有短短几秒、十几秒就令男人一泻如注,华战看得惊叹不已。

“你给我用心点舔!”

华战命令道。

但白霜嘴唇依然一动不动,他恼怒地拨出肉棒象鞭子一样抽打着她两颊,“你舔不舔!”

见白霜依然不为所动,华战便用肉棒开始抽打蓝星月的脸。

虽然这并不会带来太大的伤害,但无疑是对人的尊严极大污辱,白霜忍不住道:“你别打了,我做就是了。”

蓝星月闻言急道:“别,别去做,让他打好了。”

白霜贴在蓝星月的耳边道:“孩子,没事的,你为了救我受了那么大的罪,能为你做些什么我会心安。”

说着张开红唇,将已伸到嘴边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为了让眼前这丑陋之物不再去侵犯身下的姑娘,白霜用柔软滑腻的舌头卷住棒身,然后用力一吸。

顿时,华战爽到怪叫起来:“妈的,真厉害,真他们的爽,怪不得电视上的那男人这么没用,这嘴,这嘴他妈吸起比操屄爽多了。”

司徒空将手插入了蓝星月的股间,白霜花穴里流淌出的爱液灌入股沟,菊穴已经极为湿润,于是肉棒从白霜的花穴里抽了出来,顶在蓝星月的菊穴口上。

他没有马上进攻菊穴原来是让白霜流出的爱液当润滑剂来用。

这个意图白霜与蓝星月也都察觉到了,两人心中涌起强烈的悲恸。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双股间传来,蓝星月猛地挺起身叫了起来。

虽然看不到,但白霜清晰地察觉到那巨硕无比的肉棒刺入了她的菊穴。

白霜感到身上的她身体骤然紧绷,人僵硬地象块石头。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菊穴被刺穿时的痛苦情形,如果身体绷得太紧,菊穴一定会被撕裂,弄不好会被活生生地奸淫致死。

白霜不由地急道:“你得放松,要放松。”

因为嘴里含着肉棒,她的话含糊不清连自己也听不清楚。

情急之下,她扭着头将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继续道:“你这样会下面会被撕裂的,弄不好会死的,啊!”

刚说了这一句,白霜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剧痛,蓝星月反剪在身后双手突然用力抓着她。

“死就死,没什么好怕的。”蓝星月嘶叫道。

“无瑕还在等着我们,一定要挺住。”白霜说着望了望屏幕中的自己道:“孩子,煎过最黑暗就会有光明。”

蓝星月闻言一震,白霜说得没错,无瑕还在等着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她毕竟是凤战士,意志远比常人要坚韧得多。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蓝星月将挺起的身体慢慢伏了下去,此时背后传来司徒空赞许的声音:“不错。”

他显然也不想真的弄伤蓝星月,慢慢地很有耐心地将巨硕的肉棒棒一点一点地刺入狭窄无比菊穴深处。

当菊穴刚刚开始适应这巨大的异物,肉棒便开始强横的冲击起来,没几下,蓝星月身体前冲得太厉害,最下面垫底的严横肉棒从她花穴里滑了出来。

“老大,让我出来吧。”严横从下面爬了出来,老大太厉害了,和他一起玩女人,他也真有点不太适应。

待严横爬出后,司徒空用手一拨,将白霜面朝向放在地上,然后让蓝星月跪趴在她身上。

猛烈的冲撞继续进行,这一次白霜与蓝星月面对着面,身体贴着身体,令她们感到比方才还要强烈的羞耻。

干了一会儿,司徒空将肉棒从蓝星月的菊穴里拨了出来,重新又插进了白霜的花穴中。

蓝星月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见身下的白霜神情痛苦,胴体剧烈摇摆。

白霜看到了蓝星月关切的眼神,“没事的。”

白霜道。

站在边上的华战、严横看到司徒空将肉棒插进白霜的身体,顿时象蔫了的公鸡无精打彩,老大干女人向来没个时间,动辄就几个小时,他们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眼前的场面如此激烈,屏幕里放着的更是令人热血贲张的画面,他们实在想真没得搞自己撸下算了,但是在老大面前,又不想如此失态,只能夹着双腿人哆嗦着强忍着滔天的欲火。

干了约有十来分钟,白霜脸庞涨得血红,身体已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她的目光变得越来越迷离,更急促地喘息着,虽然仍紧紧咬着牙齿,但带着鼻音的呜咽声却响了起来。

蓝星月感到无措,自己该怎么办?

是想办法帮助她克制欲望?

还是告诉她没关系,自己不会在意的。

想来想去,她想不出一个办法,更也想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再过了会儿,白霜变得越来越焦燥,那种因欲望而产生的骚痒从胯间、从乳头传遍了全身,更痒到了骨髓里。

她想去抓,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扭动着赤裸胴体,弄得紧贴着她的蓝星月身上也痒痒的。

终于白霜抵受不住呻吟起来,蓝星月忍不住喃喃地道:“没事的,没事的。”

在白霜快要到达欲望巅峰时,司徒空突然将肉棒从她花穴里抽了出来,沾满白霜晶亮爱液的肉棒猛地捅入蓝星月的花穴里。

蓝星月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后却感到一丝欣慰,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身后的那狰狞恐怖的凶器一直在她的身体里,她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愿意那东西去侵犯自己所爱之人的母亲。

填满花穴的肉棒骤然抽离,白霜顿时感到无比强烈的失落与空虚,同时花穴里更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她不停地挺起扭动着胯部,象是找寻到能令花穴止痒的东西。

好半晌,白霜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虽然身体依然渴望,但人总算清醒了不少。

她看到趴在身上蓝星月身体剧烈前后摇摆,明白那凶器此时在她的身体里,但她却丝毫不顾及自己,一直用关心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

“真是个好女孩。”白霜的心中暗暗地道。“我没事,孩子,管好自己,别为我担心。”白霜爱怜地望着她道。

看着白霜从欲望中清醒过来,蓝星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点了点头,凝聚心神开始抵御起自己经受着的巨大痛苦。

干了约七八分钟,电视屏幕中放着白霜与人肛交时的画面。

从性刺激上说,菊穴远不如花穴般敏感,但身为性奴的白霜自然不同。

司徒空看到这个画面,心念一动,搂着两个人一翻身,顿时变成蓝星月仰面躺上地上,而白霜则趴伏在她身上。

在肉棒从花穴中抽离时,蓝星月叫道:“不要,你别碰她。”

看到她焦急的样子,白霜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事。”

她和蓝星月一样,如果有得选择,她也希望身后的象野兽一样的男人只奸淫自己。

片刻后,她感到自己两边股肉被强行掰开,她知道他想干什么,虽然心中充满着恐惧,但她竭力控制着情绪。

她不想让自己身下的女孩担心。

她的年纪应该和无瑕差不多,看上去或许还小一、两岁,她的容貌是那么美丽,她的身体是那么青春,为了救自己,她受了那么多的苦,自己是可以做她妈的人,应该由自己去尽力保护她,即使保护不了,也要给她哪怕一丝丝的安慰、一点点的帮助。

白霜这样想着,虽然菊穴被侵入感到巨大的耻辱,但她神色依然平静,象一个慈爱的母亲般望着身下一脸焦急的美丽女孩。

罗西杰单枪匹马地走入了白无瑕的营帐。营帐内除了白无瑕还有七八个人,除了极道天使的人外,宫明月与依萝兰站在白无瑕的身后。

“早闻你的大名,今日相见真是幸会。”罗西杰满脸笑容象是见到故友一般。

“别说什么客套话,你是来投降的吗?”白无瑕神色如池水般波澜不惊。

罗西杰哈哈一笑道:“打了一天了,你是占了点上风,以为自己赢定了吗?”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难道不是吗?”

罗西杰微微有些色变道:“说你们赢定了还为时尚早吧!”

白无瑕伸出手做了送客姿势道:“那你就请回吧,如果到明天这个时候,在这个岛上你们哪怕还有这么一块立足之处,这仗就算是我输了。”

罗西杰收起笑容森然道:“就算真是这样,你也别想得偿所愿,我死了一定也会拖上你的母亲。”

白无瑕冷冷一笑道:“凡事讲尽人事,听天命,我为救母亲已倾尽全力,如果老天真的不长眼,一定不让我们有相见之日,那么也只拉上你们所有人为她陪葬。”

罗西杰见威胁无效便又和颜悦色地道:“事情总还有回旋的余地,虽然近年来,我们与你们也有些小冲突,但毕竟也无深仇大恨。你母亲虽然被我们抓了,这几年过得到也不是什么非人的生活。那个抓你妈的是我教中的武圣牧云求败,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喜欢上你妈,对她也一直客客气气的。我废话也不多说了,与其玉石俱焚两败俱伤,不如我们各自退一步,我们将你母亲放了,你休战罢兵如何?”

白无瑕心中涌起一阵狂喜,但面上却丝毫不动声音。

虽然决意攻打落凤岛,但如何平安地将母亲救出却是个大问题。

就如他所说,在彻底战败那一刻,对方很有可能杀掉母亲来泄愤。

所以,在得知母亲的关押地点后,她就不顾一切冒险实施营救。

当然此时这种局面也是她考虑过的,放还母亲,对魔教并无多大损失,用数千条性命来换,这生意对方应该会做。

“凌晨突袭那些人有多少人活着,蓝星月活着吗?”这是白无瑕除了母亲之外最关心的问题。

罗西杰道:“蓝星月没死,其他活着的还有三人。”

“有没有一个叫凌梦蝶的。”白无瑕又问道。

罗西杰苦笑道:“你的人骨头都硬得很,都没说名字。”

“其中有没有一个是双性人的。”

白无瑕道,虽然凌梦蝶在她心的份量不如蓝星月重,但毕竟是最早从双生之门里跟出的人,而且彼此之间多少也有些牵绊。

“是有一个。”罗西杰道。

蓝星月没死,凌梦蝶也没死,这让白无瑕感到欣慰,道:“要罢兵,除了放了母亲,这几人,还有连同落凤狱中的人一起都放了。”

“这不可能!”

罗西杰道:“你几个手下,那个叫凌梦蝶还给你都没问题,但蓝星月不行,那些落凤狱里关押着的人更不行。她们和你根本不是同一路人,你救她们做什么?我们并非没有一战之力,而是不想毫无意思的死那么多人。放你母亲,我们可以理解,如果放了那些人,就意味着你和凤成为一体,她们可是我们千百年的宿敌。面对千百年来的敌人,我们宁愿死战到底。”

白无瑕冷冷地看着他,终于道:“那你请回吧,我们战场上见。”

“哈哈!”

罗西杰大笑,脸上浮现起狰狞之色,道:“好!好!好!那大家就战个一死方休吧,告辞。”

说着拱了拱手,扭头朝门外走去。

在他一只脚跨出门时,白无瑕突然道:“等等。”

罗西杰身形顿了下来,他没有转身道:“你还想说什么?”

“落凤狱里的人我可以不要,但蓝星月必须要还给我,这没得商量。这与凤无关,是我与她的事。”白无瑕终于摊出自己最后底牌。

一时帐房内的空气象是凝固一般,半晌罗西杰转过身,脸上浮起笑容道:“好说,好说,就算是我给白大小姐的一个人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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