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华屋秋墟4

在几近歇斯底里般地扭动后,武明月释放了压抑二十多年的欲望,人慢慢地清醒过来。

哥哥的头还深深埋在胯间,火热滑腻的舌头仍轻轻拨弄着最敏感的小肉蕾,她感到人懒洋洋的,就象浸泡在温泉里,说不出的舒服,只想永远这样下去。

虽是第一次欢爱,但武明月倒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很是有些害羞,都还没真正开始,自己竟会这般失控,不知哥哥会怎么想?

武明月小心翼翼把脑袋缩了回去,轻轻吐出肉棒,怯生生地叫道:“哥。”

武明轩听到妹妹的叫声,将头从胯间抬了起来,武明月看到他满头满脸都是水渍,连头发都是湿漉漉的,不由惊道:“哥,你脸上怎么会这么湿呀?”

看到武明轩微笑着没回答,她目光转向自己的双腿间,只见私处竟也象被雨浇过一样,连床单都湿了好大一片。

她知道女人在亢奋时阴道会分泌出液体,但绝无可能有那么多的,难道是……

是尿?

顿时,武明月神色大变道:“哥,我……我刚才……刚才撒……撒尿了吗?

你……你不会……”她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尿了,难道亢奋过度导致失禁了吗?哥哥这满头满脸都是,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妹妹惶急的神情,武明轩笑了起来道:“傻妹妹,那不是尿。”

“那不是尿?怎么可能,哪会有那么多,哥,你别骗我,都是我不好。”

武明月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武明轩笑道:“真不是尿,你难道没听说过有的女人在高潮的时会潮吹的吗?”

“潮吹?”

武明月俏脸蓦然红了起来,她好象听过这个词,但却只知道个大概意思。

“没事的,女人在和自己特别喜欢的男人做爱时,有时会这样的。”武明轩避重就轻地安慰道。

“原来是这样。”武明月吐了吐舌头轻抚胸口,她光着身体,这一摸自然摸到了赤裸的乳房,脸又红了几分。

“去洗一下吧,身上都是汗。”武明轩道。

“我要哥哥帮我洗,就象小的时候那样。”武明月涨红脸道。

“好,好,我帮你洗。”

武明轩笑道。

在过去的五年里,两人一共见过五次面,妹妹给他的印象一直是很冷静、很沉稳,喜怒不形于色,有很强的自控能力,但是此时此刻,她却象回到了小时候,爱撒娇、喜欢缠着他。

不过武明轩能够理解,在过去五年中,她承受着巨大压力,现在她回到了自己身边,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哥哥是她生命的全部,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站在温热的水流中,武明轩仔细地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妹妹洁白如玉的胴体,遥远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

在找到妹妹时,他已是魔教新一代中的翘楚,自然不会缺少金钱,他买了大房子,雇了菲佣照顾她,但妹妹很调皮,菲佣根本管不住她,所以经常是他把玩得一身臭汗的妹妹强拖进浴室,硬按着给她洗澡。

有一次给妹妹洗完澡,他笑着说,你这么皮,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

妹妹抱着个毛绒大熊说,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都跟着哥哥。

转眼间,十六年过去了,他真没想到,当时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真。

在送妹妹去中国的那个晚上,哭了三天三夜的妹妹脏得象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一样。

他说,我帮你洗个澡吧,干干净净地走好不好。

但妹妹却怎么都不肯,在离别那一刻,妹妹哭着对他说,哥,你可一定要记得来找我,你一定要记得我有多可怜,没有哥哥我会永远永远这么可怜的。

原来她不肯洗澡,就是为让自己记住她可怜的模样,让自己不要忘记会去找她的承诺。

十六年了,他又一次给妹妹洗澡,而她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女,清丽动人的容貌、高耸挺立的乳房、柔软纤细的腰肢、娇嫩如花的处女地,一切一切都那么美好,而她却要将这一切美好都奉献给了自己。

武明轩想着,身体却越来越热,他扔掉了毛巾,吻着她,火热的手掌在她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上到处游走。

在水中一番缠绵后,武明轩抱着她回到了床上,热吻、爱抚许久,他挺起身跪坐在妹妹的双腿间,粗若儿臂的阳具地顶在鲜艳的花唇间。

他抓着粗大的棒身,用龟头轻轻拨弄着那两片花瓣,小小的洞穴入口在一片粉红色中若隐若现。

“明月,我进去了,可能会有些痛,痛了你就说,别忍着。”

武明月望着两腮似涂抹了胭脂、娇羞不已的妹妹道。

在他的印象之中,女人第一次好象都会特别痛苦,仿佛插进她们身体根本就是把利刃。

过去,能让武明轩稍稍有些动心的只有凤战士,而那些曾被他开苞的普通女子,他根本就是图个新鲜、换换口味,又怎么会在乎对方的感受,再加上他的阳具雄壮无比,所以被他开苞之时那些个少女个个都哀号连连。

鹅蛋般的龟头在洞口磨动许久,才慢慢地向里伸去,狭小的洞口被慢慢撑开,在小半个龟头挤入洞门时,武明月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鼓胀感象电流般从私处传遍全身,那阳具实在太于巨大,虽沉浸在情欲中,仍感到有那么些许的疼痛,再加上第一次被男人阳具侵入,虽是自己所爱之人,免不了还是有些慌张,所以“啊”的一声轻轻叫了起来。

听到妹妹的叫声,武明轩连忙将肉棒抽离,问道:“很痛吗?”

“没有,没有,一点点啦,哥,没事的,我不痛。”武明月红着脸道。

那一点点的涨痛和她感受到幸福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望着哥哥小心翼翼都有些诚惶诚恐的样子,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痛就说,我会慢慢来的。”所谓关心则乱,所以武明轩一时倒也没完全明白妹妹的心思。

巨大的龟头又一次挤进洞门,这一次武明月忍着没让自己再发出声音,随着龟头慢慢地进入,胀痛感越来越强烈,但被撑开的花穴深处却越来越痒,痒得她几乎又要叫出声来。

她强忍着,不敢叫,怕自己一出声,那已进到身体里的东西又要离开,那是哥哥,在那火热之物完完全全进入自己身体,她就和哥哥成为了一个整体,一个永远不能分割的整体,她无比渴望、无比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

武明月这一副时而挤眉弄眼,时而深深呼吸、时而又抿唇咬牙的样子落在武明轩眼中却会错了意,看到原本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的狭窄小穴被巨大的龟头彻底撑开,好象一不小心甚至会裂开一样,这想必是极痛极痛的。

他回想曾被自己破处的那个凤战士,当时自己也是这般将龟头一点一点刺进狭窄的小穴,她虽没有高声惨叫,但痛苦到极点的模样却记忆犹新。

还是慢慢来吧,先让妹妹适应适应,让她的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一些,武明轩心中想着。

他缓缓地伏下身,脑袋埋进妹妹高耸的胸脯,将傲然挺立的鲜红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了起来,唯恐这样还不够,一手又悄悄地伸到妹妹胯间,找到躲藏在花唇中的小肉蕾,娴熟地拨弄起来。

这一下上下夹攻,再加上巨大的龟头撑开着花穴,令武明月觉得身上象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得根本难以忍受。

她心中暗暗叫道:哥哥,你到底在干嘛呀,进又不进来,出又不出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真的很想猛地挺起腰胯,让那火热的东西一下就填满自己空虚到极点的身体;甚至想一跃而起,将哥哥压在身上,自己便可想怎样就怎样。

但想归这样想,她还是忍住了,她和哥哥不会有婚礼,但今晚她是哥哥的新娘,新娘要懂得什么叫害羞、什么叫矜持,只要哥哥开心,要她做什么都行。

想到这里,她在心中哀叹道:哥哥,你这样知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我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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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港,新濠夜总会顶楼。

纪小芸仰面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修长白皙的玉腿分向两侧悬在空中,面庞扭曲、神情狰狞的方军趴在双腿中间,粗硕的肉棒以眼花缭乱的速度在娇嫩的私处进出着。

当肉棒刺入花穴最深处,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挂在方军腰胯边那一双晶莹匀称的小腿便向上高扬起,尚没完全落下时,又一次猛烈撞击让那羊脂白玉般的小腿翘起得更高。

不说纪小芸有着天姿国色的容貌,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当时虽然纪小芸阴道闭合无法交合,但两兄弟仍是象捡到一个宝贝般的兴奋,但还没等他们玩个过瘾,人却被带进了银月楼,给他们留下了巨大的遗憾。

但没想到,时隔数月,竟又一次地遇见了她,而且她竟不再是石女,可以随心所欲地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得到、占有、征服一个女人,便要狠狠的干,干得越狠就越过瘾。

当以最大的力量、最快的速度持续地把阳具刺进对方身体,欣赏着胯下洁白娇柔的肢体高低起伏、左右摇摆,会有一种骑马驰骋般的快感。

最好在自己的驰骋之下,胯下那长发飞舞、乳波汹涌的女人能被自己操得春情荡漾、高潮迭起。

男人往往都有这样的想法,但高速抽插需要巨大体力很难持久,就连下面那些个体壮如牛的黑人也无法保持长时间快速运动。

普通人不行,但方军可以,虽然一身武功只剩下了二、三成,但当凝聚起真气,体能、力量比普通人要强大许多。

但是,他有心这样做,但却束手束脚,感到很是不爽。

倒并不是因为纪小芸,而是因为他的弟弟。

在方军把肉棒捅进纪小芸身体时,方民便搂着她后脑勺,将阳具塞进了嘴里,然后抓着巍巍高耸的雪乳,肉棒在她小嘴里胡乱耸动。

这样一来,当方军撞击纪小芸的身体时,因为埋在方民胯间的脑袋被牢牢固定住,那想象中的长发飞舞、高低起伏的美景便不会再有。

而且方军都不敢用上十成的力量,因为头被固定住,如果用力过猛,生怕把她又白又细的脖子给弄断了。

方军终于忍无可忍道:“方民,你能不能先停一下,让哥先好好干一炮,反正有的是时间,等哥干完了,随便你怎么搞。”

方民有些不解、更有些不太情愿地道:“哥,你干好了,我妨碍到你了吗?”

两兄弟经常同时干一个女人,方军从来没这样说过。

方军叹了一口气解释道:“你这样抱着她头,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会弄断她脖子的。”

“那我不抱着她头总行了吧。”方民仍不太愿意把肉棒从纪小芸嘴里拨出来。

“弟弟呀,你急什么呢?她又不跑不掉,你等一会儿不行呀。”方军道。

“好好,让你,让你,这总行了吧。”

方民不情不愿地拨出了肉棒,突然又道:“哥,要不咱们一起来,你前面,我后面好了。”

方军苦笑道:“等下,等下吧。”

“唉,谁叫你是我哥呢。”方民无奈地退到一边道:“来吧,就当我先看场表演,不过别让我等太久呵。”

“知道了。”

方军说着手掌握住纪小芸纤细的脚踝,双臂一展,弯曲的双腿如剪刀一般分向两边,在几乎快成一条直线时,方军猛力回扯,胯下赤裸胴体急速向他冲来,而他也猛然向前耸动身体,在两人重重撞到一起时,纪小芸巍巍高耸的乳房象是无形的地铁锤击打,翻滚着的雪乳顶梢几乎都撞到了尖尖的下颌。

看着神情狰狞的方军,纪小芸已有所准备,但这一下猛烈撞击,仍令她全身骨头象是散了架一般。

忍受了哪么多屈辱,刚有一丝脱困机会,没想到竟又遇到这两兄弟。

被他们奸淫,远比被别人奸淫更痛苦、更难以接受,因为她曾有机会杀了他们,但因为自己的愚蠢,才导致一次又一次被他们凌辱。

心中无比的懊悔,再上肉体的疼痛,纪小芸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这呻吟声对方军来说,无疑象一桶汽油泼在火里,肉欲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

他猛喝一声,双掌从抓着脚踝变为抓住膝弯,然后用力一顶,双腿象撬棒般将纪小芸平躺着的上半身撬了起来。

当更猛烈的撞击开始时,他想象中飘舞起来的长发、起伏摇摆的肢体、还有象波涛一样翻滚的乳浪已一样不缺,更以无法形容的美妙姿态呈现在他眼前,再加上那时而低沉哀怨、时而尖尖短促的叫声,更令他有如登上西方极乐般的快感。

方民望着眼前惊心动魄的画面,张大嘴巴半天才自言自语道:“哥,今天算服了你,平时没见你有这样厉害呀,妈的,这也太刺激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住鼓胀欲裂的肉棒拚命撸动。

其实方军用这样极高难度地的交合方式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对于这失而复得、突然从天而降的宝贝,普通的交合方式已不能表达他心中的极度兴奋,再加上纪小芸在他胯间犹如舞蹈一般剧烈摇摆、旋转起伏,所带来的感官刺激更是无比的巨大,所以他都一直没换姿势。

在极度的亢奋中,他也大喊大叫起来,时不时还冒出“爽不爽”、“老子操死你”之类的污言秽语。

这样猛烈地干了十多分钟后,方军再也没法控制体内的火山喷发,他吼一声,壮硕的身体象山一样压了下去,顿时纪小芸象被巨石击中,悬空的身体重重落到了床上。

在干她的过程中可以让她象舞蹈一样表演,但在最后爆发之时,却要令她在胯下动弹不了分毫,这才算是彻彻底底的占有和征服,当然这也方军在潜意识之下的行为。

方军的手掌倏然伸到纪小芸股下,十指象钢爪一样深深陷入雪白的股肉里,然后他双腿一拨,纪小芸分开的双腿被他拨得直直并在一起。

双腿一并拢,顿时令方军的肉棒感受到了强烈的挤压感,进出变得不那么顺畅,但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用足十二分力气,肉棒一次次破开花穴膣壁嫩肉的阻挡,一次次锲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剧烈的疼痛让纪小芸尖叫起来,但刚叫出声,嘴却被牢牢堵住,她的舌头在猝不及防下被方军吸入了口中,任她怎么拉扯,却也无法回来。

在这同时,肉棒喷射出一发发炙热的炮弹,又一次灌满了她饱受摧残的花穴。

“好了,你上吧。”方军心满意足地将肉棒抽了出来,快意地看着已有些红肿的花瓣间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方军抓了几张纸巾爬到纪小芸身边,“自己擦一下。”他将纸巾扔在她的肚子上。

纪小芸急促地呼息着,虽然刚才她算是被动承受,但也耗费了很多力气,私处火辣辣的痛,全身骨头也痛。

听到方民的话,她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慢慢支起身体,虽然很不幸地遇到这两兄弟,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有逃脱的机会,这两兄弟极度暴力,自己得要保存体力才能逃得出去。

还没等纪小芸擦干净污秽,方民便已扑了上来,纪小芸暗暗悲叹,任由他掰开双腿,粗大的肉棒又一次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方民比他哥还干得久一些,为了表示不比他哥差,也用了好几种高难度地交合体位,足足干了个把小时,才野兽般吼叫着开始狂喷乱射。

虽然两兄弟各自射了一次,但纪小芸看到他们眼神知道奸淫还将继续,这个夜晚要比她想象中还要难熬得多。

“我们一起去洗一下,你还记不记以前我们也一起洗过,真是令人难忘呀。”方军站在床边对喘着粗气的纪小芸道。

虽然极力克制,但听到方军的话,纪小芸心中还是掀起滔天怒火。

虽然自己的处子之身是沦丧在白虎殷啸手中,虽然雷钢猥亵过自己,但在纪小芸心中,自己第一次被男人强暴便是这两兄弟,在那个巨大的浴缸里,他们肆意地侵犯自己,丑陋罪恶的凶器刺穿了她的身体,墨汁一般的污秽在那个晚上永远地留在了身体里面。

方军看纪小芸好象都没有力气爬起来,便走过去将她从床上拖起,这时敲门声响起,方军不耐烦地道:“谁呀?”

“老大,是我。”门外传来丁哥的声音。

方民走过去开了门,丁哥进来后望着一丝不挂的纪小芸先是一愣,然后定了定神才道:“老大,上次那几个老板想见您,说有个大生意要和您谈。”

“还真会挑时候。”

方军有些不太情愿地道,但他到底是这样管事的人,有些事还得出面一下。

两兄弟穿上衣服,在准备走的时候道:“小丁,你帮我看着她,我们去去就来。”

他们走后,丁哥走到纪小芸身边,看着她疲惫憔悴的模样心中突然有那么几分痛惜,他清楚方军、方军干起女人来有多猛,经常女人被他们干得连走路都走不了。

“你扶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我一点力气都没有。”纪小芸道。

“没问题。”丁哥扶起她走进浴室。纪小芸倚靠在墙上无力地道:“丁哥,你能不能帮我放点水,谢谢你了。”

“我们都这么熟了,别这么客气。”

丁哥拧开浴缸的水笼头:“我帮你试试水温。”

在他俯下身时,纪小芸悄悄拿起边上的一个花瓶,向他后脑勺砸去,只听“咣铛”一声,花瓶碎裂,他一下被砸晕了过去。

在方军、方民离开后,纪小芸就准备冒险逃跑,她清楚这并不是最好的跳走时机,但她已无法再忍耐下去。

她感到被这两兄弟奸淫一次,要比被那些黑人奸淫十次甚至百次都更难以忍受,无论怎样,她不想再等,她要冒险一试。

回到房间,拿起电话,但和她预料的一样,这是一个内线电话。

穿上来时的那身透明纱裙,她轻轻地推开门,外面没人,电梯就在不远处。

只能坐电梯,因为她知道消防通道有人把守。

是直接到一楼从大门出去?

还是到二、三楼找其它通道?

或许进到某个房间,只要能找到一个手机,拨一个电话,即使今天最终逃不出去,没几天也会有人来救她。

纪小芸疾步到电梯前,按下按钮,不到十秒钟,“钉”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在门开的瞬间,纪小芸看到电梯里有一个人,不是方军、方民,她松了一口气。

但当看清那人的相貌时,她猛然张大嘴巴、双目圆睁象见到鬼一般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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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茵姐,我没事的。”傅星舞嘴角有些僵硬地微微上翘,想用微笑让燕兰茵放心。

“她身上有伤,你给她抹点药吧。”墨震天走了过去将药水瓶递给了燕兰茵。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伤。”傅星舞看着药水瓶道。

“不行,伤口如果感染了怎么办?会很麻烦的。”墨震天板着脸道。

“星舞,还是抹些药好,这样会好得更快一点,来,慢慢躺下。”燕兰茵扶着她温柔地道,这一刻她感到她格外柔弱,就象自己妹妹一样。

傅星舞没再多说什么,听话地平躺在行军床上,燕兰茵手伸向她衣扣时不由自主看了看墨震天,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钮扣。

燕兰茵和她已不止一次在墨震天面前赤身裸体,甚至两个人在还在一张床上被他奸淫过,但此时傅星舞的神情举止令人心生怜惜,让燕兰茵生出想去保护她的冲动,所以在墨震天面前为她宽衣带让她颇有些难受。

衣襟敞开,不算太大但极为浑圆挺翘的乳房裸露了出来,看着上面一道道青紫色的伤痕,燕兰茵眼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是什么人这般残忍,下这么重的手,简值毫无人性。

当褪下傅星舞的裤子,看到红肿得似要滴血般的花唇,燕兰茵忍不住骂了一句:“禽兽不如。”

细致地上好药,又轻手轻脚将衣裤穿了回去,燕兰茵坐在床边,爱怜地看着她。

在上药的时候应该很痛,几次她都忍不住轻轻地叫出声来,这让她心象刀割一样的痛。

“好了,我带你回去,我还有事要和她说。”在边上一直默默看着的墨震天道。

燕兰茵站了起来,傅星舞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道:“能让兰茵姐陪陪我吗?”

墨震天皱了皱眉道:“这样,我先和你说点事,等下再让她来陪你,行吗?”

傅星舞轻轻地应了一声,松开了手。

墨震天将燕兰茵带回刚才那个房间,然后又回到自己房间。

他在床沿边坐了下来,看着傅星舞,短短几天,她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不明白,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无论方臣对她用了什么手段,她并没有向方臣屈服,否则方臣必然会大大夸耀一番,也不会将她还给自己。

这么多年来,屈服于暴力的凤战士几乎没有过。

这个以后再说吧,墨震天想着说道:“我明天带你离开这里。”

“好。”傅星舞应道。在她说话时,墨震天看到她眼神中掠过抑制不住的兴奋。

“离开这里后,我带你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比如欧洲的一些小国家,那里不被我们和凤所重视,相对会比较安全。”

墨震天看着傅星舞,她低着头没有作声,一时也不道她心里怎么想。

墨震天感到有些忐忑,但还硬着头皮继续道:“我这么做等同于叛教,以后我不再杀人,不再作恶,更不会与凤作对,我们什么都不管,平平静静的生活,好不好。”

傅星舞细细地眉毛拧在一起,显然在思考,好一会儿终于道:“我不想去欧洲。”

“那你想去哪里?”墨震天问道。

“我要回中国。”傅星舞声音虽轻但却异常地坚决。

墨震天苦笑道:“中国是凤的天下,去中国我不是自投罗网。”

傅星舞抬起头道:“我一定要回中国,你弃恶从善,我保证凤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而且只在中国,我们是最安全的。”

墨震天陷入了深思,她说得不错,如果教里执意要对他进行追杀,或许只有在中国才最安全,想了想道:“如果去中国,你愿意做我墨震天的女人吗?”

顿时傅星舞苍白的脸红了起来,过了许久终于道:“如果回到中国,我可以留在你的身边。”

“好,一言为定。”得到肯定的答复,墨震天终于定下了心。

“我还有个要求。”傅星舞说道。

“什么要求?”墨震天问道。

“走的时候一定要带上兰茵姐她们。”傅星舞道。

墨震天有些犹豫,想了许久终于点头道:“好。”

当晚,墨震天让燕兰茵陪着傅星舞。

当燕兰茵知道明日墨震天将带着她们离开这里,兴奋得整晚都睡不着,兴奋归兴奋,但心却一直隐隐地刺痛,她清楚墨震天提出了什么样的条件,这对傅星舞来说实在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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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求败从海滩回岛上指挥所的路上,忽然远远地看到了夏青阳,顿时怒火中烧,正是他的突然背叛,才便得他负伤遁走,才使白霜落入对方手中,否则就凭罗西杰、雷破两人,哪有这么容易得手。

他猛地提气,展开身法,急掠到他身后,大喝一声:“孽徒,受死!”

人未到,雄浑的真气已将他牢牢地罩住。

夏青阳感到如山般的重压,耳边听到师傅雷鸣一般的怒吼,顿时面色惨白,莫说他此时身负重伤,就是没有伤病,也根本不是师傅的对手。

“前辈,手下留情!”

冷傲霜不知道牧云求败为何要杀夏青阳,但见他已命悬一线,也顾不得那么多。

轻叱一声,凝起十成北斗寒冰罡气,双掌一错,窈窕的身形向前冲去。

冷雪反应比姐姐慢了一线,她清楚牧云求要杀夏青阳的原因,心中更是大急,当下也不管不顾,将凤凰神功提升到极致,一起冲向牧云求败。

“多管闲事,滚开。”

牧云求败大喝一声,双掌依然击向夏青阳。

冷傲霜与冷雪均是神凤级中的佼佼者,两人联手,即使是阿难陀、司徒空也要退避三舍。

但她们面对是魔教中有武圣之称的牧云求败,在真气撞击的轰然巨响中,强弱立判,冷雪胸口如被铁锤击中,人向后倒飞开去,冷傲霜虽也被震得踉跄后退,但却仍有余力抓着夏青阳手臂,一把将他抛向自己身后。

“你武功不错。”

牧云求败望着冷傲霜道,一击未中倒也有些出乎牧云求败的意料,不过她们要想阻挡住自己杀掉孽徒却也是做不到的。

他双手负在身边,一步一步向她们走去,道:“这个孽徒丧心病狂,我几番救他,传他武功,不料却被他反噬,令我身受重任,更使我爱之人被掳,你们别想护着他,我不想伤了你们,赶快离开。”

牧云求败虽然走得很慢,但浓浓的杀意紧锁住夏青阳,两人曾想过一人迎战,一人带夏青阳逃走,但看到刚才牧云求败掠来的身法,知道这样绝逃不过他的追击。

冷傲霜凝起真气,向前迈了三步,虽然牧云求败的气势如滔天巨浪,但她依然如怒涛中的礁石,硬生生承受住那巨大的威压。

“牧云前辈,您武功高绝,方才又救了我们,但无论如何,先请停手,有什么事,大家慢慢说。”

冷傲霜走到前面摆明就是要杀夏青阳先得过我这一关。

夏青阳望着曾经的师傅面如死灰,他大声道:“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师傅,你们别管我,我该死。”

说着他想走过去受死,但被边上的冷雪拉住。

冷傲霜没有回头而是紧盯着越走越近牧云求败道:“无论何种缘由,夏青阳几次救了我妹妹,今天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说着如凤吟般清啸起来,白茫茫的寒冰真气犹如实质一般在她身体四周流动。

冷傲霜在西伯利亚被擒时尚未达到这样的境界,在落凤狱中因被阿难陀的邪炎侵袭,反令她武功大进。

牧云求败笑道:“想叫帮手呀,就是全来了我也不惧。”

话虽豪气万千,但却也有点托大,如果岛上所有凤战士围攻他,最好的结果只有遁走一途。

他笔直地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去,两人相距已不足五尺,再迈一、两步便会撞在一起。

冷傲霜本不想先出手,但牧去求败就这么走来,竟是打算用身体直接相撞,这样的招式令她闻所未闻。

无奈之下,因充盈真气而变得晶莹剔透的玉手向他胸口推去,速度并不快但却含了无数的变招。

见她出招,牧云求败轻轻一掌击向她的玉掌,在两人手掌相撞的瞬间,冷傲霜突然感到象是击在空处,她急忙变招,护住要害,但牧云求败的目标根本不是她,身形一转,从她边上绕过,继续往夏青阳冲去。

牧云求败的武功要比冷傲霜高不止一线,当然如果要杀她或擒她,也得颇费一番功夫,但仅是破开她防御,倒非是太难之事。

冷雪挡在夏青阳的身前,牧云求败突破了姐姐的防线,能阻挡他杀夏青阳的只有自己了。

牧云求败并不想伤她,又是一个虚招绕到夏青阳的身后,一掌向他的后背劈去。

此时冷雪再要去格挡已是不及,但她身形一转,毅然用自己胸膛硬生生地挡住这致使的一击。

牧云求败见她如此决绝,也不想真伤了她的性命,将真气收回了大半,但饶是如何,冷雪胸口衣衫尽碎,口中喷出血箭,连着身后的夏青阳一起倒飞了出去。

此时,蓝星月、白无瑕还有卫芹等已都赶来,见到牧云求败一掌击飞了冷雪,虽然不知发生什么事,但都凝神聚气,如临大敌。

“牧云前辈,到底发生什么事,大家先别动手,先把事情说清楚。”白无瑕开口道,因为白霜之故,或许牧去求败也只听得进她的话。

见白无瑕开口,牧云求败倒也不好意思继续动手,他将事情经过简单地讲一遍,顿时白无瑕望着夏青阳的目光中也充满着恨意。

“你们说,这样的孽徒该不该杀,谁要再挡我,便是与我牧云求败为敌。”

牧云求败环顾四周,周围的凤战士无人说话,白无瑕更是一声不吭。

说罢,牧云求败又向夏青阳走去,在他身前的只有冷傲霜与冷雪。

“不是这样的,夏青阳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有错在先。”冷雪紧扯住夏青阳道,如果不扯住他,他早想冲过去让牧云求败一掌杀了自己。

“我有什么错?”牧云求败停下脚步道。

冷雪挺起胸膛,她衣衫尽碎,巍巍雪乳裸露在众人面前,虽然牧云求败心有所属又定人过人,但那美到极致的雪乳仍令他心生赞叹。

冷雪跨前一步,将夏青阳护在身后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曾让雷破将一个女人送进落凤岛里最低级的妓院。”

牧云求败一怔才道:“不错,是有这么一会事。”“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女人送进妓院。”冷雪追问道。

牧云求败望着眼前这个赤裸着双乳的凤战士,有点明白是怎么一会事了,这是事实,他不会狡辩,道:“那是因为夏青阳过于痴迷这个女人,对武道修行不利,而且为了这个女人,他和雷破大打出手,以后很难在教中立足。”

冷雪冷笑一声道:“那个被你送进妓院的人就是我,你可知道就因为你一句话,整整一个月,我每天都要被十多个男人奸淫,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这也罢了,你为什么要杀夏青阳,是因为他的行为伤害了你心爱之人,而我也是夏青阳心爱的人,你这么做,完全不顾及他感受,让他心爱之人沦为一个最低贱的妓女,他又怎么不会恨你。明明你也有爱的人,但却不允许你的徒弟去爱别人,这是个什么道理。”

牧云求败一时语塞,冷雪又道:“不错,夏青阳是错了,但他几次救我,更为我身负重伤,今天你如果要杀他,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夏青阳被斩断男根之事,在场许多人都亲眼目睹,再听冷雪这一番话,心中的天平已慢慢倾向了她。

一时间场面雅雀无声,牧云求败脸上阴晴不定,一时不知该如何决断。

最后冷傲霜开口道:“牧云前辈,您看这样好不好,此时白霜前辈还在敌人手中,我和妹妹一定会拚了性命将她救出来,如果救不回白霜前辈,我还有我妹妹连同夏青阳都任你处置,您看行不行。”

牧云求败还没开口,边上的白无瑕指着夏青阳道:“好,如果救不回我的母亲,你就用命来偿。”

见白无瑕都这么说了,牧云求败知道今天已杀不了夏青阳,他重重地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夏青阳见冷雪拚着性命保护自己,早已虎目含泪,冷雪走回到他身边,搀扶住他道:“青阳,今生我们生死与共、永不分离。”

话音未落,夏青阳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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